爱像一场魔法·岸先生X白诗南 ( 父子H,微SM,隔门交媾,高糖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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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布利,不,应该叫白诗南在浴室做准备。

深冬里,新年假期,全国的公司都停止营业了,岸先生将他带到这个被雪山环绕的国度,进行他们的第一次度假。

豪华冰冷的别墅附近分布少数私人的度假别墅,还有顶级酒店。三个厨师与一队男仆在这里待命,他们会住半个月。

一年没有住人的地方焕然一新,白诗南能透过浴室看见一个小湖,那里已经冰封了。

陪伴岸先生前来的路上,他很好地扮演一个被包养的金丝雀,除了性别不对,一切很祥和,全体佣人也对他客套有礼,具体来说就是漠视。

白诗南不认识他们,他只在乎自己父亲的想法。

——他觉得岸先生已经知道了。

具体表现就是,尽管他们做爱的时候岸先生依旧粗暴,被做到好几次窒息过去,在他睡着的时候,却会沉默地悄悄亲他。

尽管岸先生由于年末很忙,他的工作减少了,经常无所事事地在秘书办公室内看书读报,跟其他秘书聊天的时候却会被严厉地传唤进去斥责。

白诗南将衣服叠好,看着自己的身体。跟岸先生猜测的大致相同,他的确成为了一个天使,站到了黑暗阵营的对立面,消弭人间的罪恶。这副身体亦比他以往结实的身材要瘦削一点,连乳头都是细小的,刚消肿了,淡红地突起着,充满着惹人怜爱的特质。

或许是父子同心,白诗南非常不喜欢现在自己相貌。他不能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得到这次机会,会有什幺人顶着这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得到自己的父亲。

光是动着这种念头,就会让他生厌。

其实白诗南并不太关注自身,再加上常年不醒,又历经百年,很多记忆都模糊了。他只记得岸先生以前总是赞美他身体的光滑,为了新身体有细腻的感觉,他不厌其烦地用这个时代研制的产品。

至于岸先生会喜欢什幺发型,衣服,他更是茫然,时代变得太快了,百年间身处幽暗地宫的他被远远抛在时代的背后。

——好喜欢被触碰。

淫靡的水渍声与浴间内淋下的沙沙声混合在一起,白诗南撑在具有中世纪式特色的瓷砖墙壁上,瘦削的膝盖跪地,手指在自己臀缝之间,喘息着,抽插着,被湿漉漉的泛红肉穴间吞吐。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微冷的空气钻进来,伴随男人悄无声息的脚步。

“——瞒着爸爸,很好玩?”

粗重低哑地喘息着,陷入回忆中的白诗南,被由身后而来的年长男人拥抱住,光裸身体上水痕与对方的白衬衫融在一起,透出男人宽敞厚重胸膛。

“不是..不是的。”

蓦然地、单刀直入地被揭穿,白诗南由于被钳制的微疼的下巴像变得钻心一样的痛,面对那双看透他的眼睛时,感觉百口莫辩。

就像六岁时做错了事一样,爸爸眼中的失望,对他来说比赤条条被掌掴更难堪。

他的父亲。他的男人。他的爱人。

“不是的,爸爸...”

岸先生见白诗南浑身发冷的惧怕模样,知道不管是因为什幺,这孩子不是有意欺瞒,心中的闷气缓缓消弭,关上了流淌的温水,搂他入怀,声音暗哑:

“对不起…爸爸发现是你了,可是忍不住。”

每次弄得他很痛吧,后来收敛了还是过分了。

即便是珍视的孩子,一开始了过分的举动,就像吸毒一样,一旦开始了就难以停止。这样彻底敞开的白诗南让他上瘾。

岸先生已经预想过被长子打一巴掌,甚至是被推开。可是白诗南的回应是侧首含吮住他的唇,让两人交缠在一起。

他们的热量交换着,白诗南年轻炙热的身体的火力其实要旺盛一些,由于惊慌而冷却的身体很快又在缠绵热吻下温暖起来。

他们的嘴唇分开,微微地喘息,等热水灌满浴缸似乎太过漫长,在白诗南重新明亮起来的眼神下,岸先生为他穿上了雪白浴袍,低头整理了柔软领口,又唇舌相依一会,才摩挲着他的修长手掌,紧紧牵着回到卧室。

整座别墅点了许多壁炉,熔溶的火光映在白诗南雕塑般的侧脸上,苍白微鼓的胸肌上,他坐在大床上等岸先生拿来这天的“新玩具”。

他们自从到这里来,每天都有一件道具,第一天是串珠,前天是一个毛茸茸的肛塞,而昨天是散鞭,每次的蚀骨快感都让白诗南哭喘呻吟,直至灭顶高潮。

岸先生为今天准备的,是一卷黑色静电胶带,他顺利将白诗南手腕与颀长大腿于膝盖处绑在一起,确认固定好了,见着白诗南全身轻轻起伏着,眼角由于扩张时泛上的红,在将嘴巴封住之前,还是吻了下去。

“唔…哈唔……”

不同于浴室内的浅尝辄止,这次两人接吻得白诗南舌头也快麻了,让他满面潮红,脑海里面都是晕眩的、美妙的快感,渐渐地双目失神,在甜蜜的索取下唯有紧闭眼睫。

时光好像倒流了百年,室内壁炉燃着暗红色的木炭,华丽冰冷别墅被情欲蒸腾得温暖如春,而室外下着雪,映衬得岸先生身下、深红色的大床上的身体更加雪白淫靡,尤其是被吸吮过的艳红唇角,就像朱砂痣,也像心尖血。

在年长男人在健美胸口的揉按下,白诗南就像沉溺在了深海,丧失了自己的感官。

于是最终岸先生没有封住白诗南的嘴唇,再没有用武之地的黑色胶带被扔在地上。

“啊,啊…呜…啊…爸爸……”

充满侵占气息的岸先生硬挺的性器穿透了媚热的入口,白诗南一次次深呼吸,哑着嗓子,匀称身体绷紧,抑压不住的甜腻吟声断续而不绝地逸出。

太深了,光是插入就已经让他浑身发软。男人今天就像头脱笼猛兽,选取的角度让白诗南感觉整个人被碾过,包括性器也在痛而舒爽的碾压下迅速硬到发痛,然后顶部就被粗粝手指捏住,用令他害怕的方式揉捻上面的青筋,任前端滴出了露水。

“唔!——”

痛麻的感觉让白诗南的泪腺脆弱无比,眼泪如同流霰,他的内壁收缩着,眼角飞起桃瓣似的春色,微张的红唇吐出哭泣似的低叫,紧紧地含着岸先生阳根的穴口痉挛般不住抽搐,迅速飞溅的一道白液像月光的痕迹,落到伟岸健美男人的精悍腹部。

“诗南,你射了。”

岸先生说。

白诗南身体发麻,脑海浑噩,甘美的快感从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流泻,就像做了一场美梦,短促而销魂。

他只知道自己圆圆的淡色乳首被语气沉静的男人浑圆指甲抚过,胸膛不由得便是颤抖,新鲜的透明粘液从刚泄过的铃口吐出。

“射…了…”

脑海意识渐渐回笼,白诗南脖颈弯起,垂眼看着岸先生的腹肌沾上的半透明男精,脸颊便红了个彻底。岸先生却还不放过他,在乳珠之上摩擦,揪捏,弄得他脆弱敏感的乳尖暗红发硬。

“呜——唔——”

雪白的被黑色静电胶带捆绑住的身体,在暗红床铺上面挣扎,喘息,颤抖,已经是人间难得的美景,外面的雪景也是百年难遇,纷纷扬扬,像要把世间一切掩盖。是个适合交谈的时候。

岸先生吻他眼睛,握住他欲望的胀痛,温暖包拢着轻轻摩挲搓揉,另一只干燥大掌抚住他落满泪痕的脸颊捧着,问:“为什幺不告诉爸爸。”

“你好凶...我不敢说。”

被父亲的手伺候的热力太多太过了,白诗南被摩挲得下腹颤抖,不由得道。虽然不全是实话,但也是真相之一,有了底气的他像每一个委屈的孩子一样诉苦。

岸先生沉默半响,轻轻吻他脸庞,脖子,再行道歉:“对不起。原谅爸爸好不好。”

白诗南乖乖将头埋进年长男人的颈窝,舒展的身体回抱,不知不觉间,乳白手臂大腿所缠胶带竟已消失,等同暴露自己的底牌。

只要他想,这些凡世俗物根本不能绑住获得新身体的他。他被束缚,只是因为甘愿被缚。

心里猜测得到证实,岸先生也不意外。他看向白诗南通透眼睛,也知道对方想法,分属对立阵营的他们不能相爱,只能相杀,他们可以做戏,可以糊弄安排这一切的人。

可是他们父子都是一样的性格,宁可玉石俱焚,也不想由于背后操纵者的把戏产生哪怕一丝猜忌。

“唔啊……”

痛楚,快意,混合在了一起,白诗南低哑地呻吟,肉瓣敞开,双腿缠紧了岸先生的健硕腰身。岸先生的追求是每次让对方得到快灭顶的错觉,用上了自己的所有技巧。眼前所见也如他所愿,香艳且淫靡,他的所爱是无比快乐的。

很久很久以前的他年轻而骄傲,且醉心工作,不靠谱的名门妻子生下孩子却不照顾,有次应酬回家,他再见珍爱的长子的时候,对方已经变得瘦弱而羞怯,且生了病。

在他的错愕下,那个烧的身体发滚男孩子握住他宽大的手,像雏鸟一样喊他爸爸。

那瞬间岸先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是这是背德的,不道德的,于是岸先生扼杀了这部分感情,看着白诗南成年,长成茁壮挺拔的树,因为这是他的孩子。

直到白诗南不幸离世,然后第一次在地宫里短暂醒来,他们终于打破了道德的束缚。

“老爷。”

由于岸先生吸引淫荡灵魂的体质,这晚过来了一个献身的男仆。男仆文质彬彬的外表下,竟穿了一套水红色的比基尼套装。

没人答应他,门也紧紧锁着,高大轩丽的房门却闷闷地响了一声。

男仆心脏跳得很快,趴上去大门上面。学习一下那个外表俊美内里淫荡的男人怎幺承欢,怎幺叫,也能更好地讨好他的老爷吧。

门内是一种猛悍的单方面的索取,唯有呼吸声,颤抖声,呜咽声。那是男人与男人的交缠,低沉的声音与低哑呻吟混合在一起,模模糊糊听不清,却香艳到极致,男仆听着听着脸红了个彻底,顾不上觉得嫉妒。

“有人来了哦。想要你爸爸干他。”柔软地毯上,照不到壁炉那边的火光,只有角落的脚灯,是昏暗的,缠绵的,两人的双腿紧紧交缠,岸先生吻吮着白诗南的肩膀,不厌其烦地落下一个接一个艳红色印子。这种容易留疤痕的身体,当真很吸引他。

“唔…不要...爸爸…是我的。”白诗南暗哑的声音说道,手臂支撑在厚重房门上,匀称结实的腹部缓缓起伏,暗红乳头也随着年长男人强烈的撞击上下摩擦。岸先生每次拔出去的时候,他柔软的穴口都会翻一点出去,感觉肚子都要融化了。

“真的吗。”

岸先生抱着白诗南,只觉得自己身上愈发热了,他让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挺身延绵不绝地温柔摩擦,亲吻对方的后脑,侧脸,那穴口已经流淌着些银丝与白浊,微微颤抖着,淫靡又漂亮。

“爸爸…”

白诗南含糊地叫着,肿胀性器前端忍不住滴落串串水渍,岸先生的大掌抚慰着他,失去了对门外“苍蝇”骚扰的耐心,另一手指节重重敲了两下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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