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楚容赫忘记了自己是皇帝而不是一个性奴隶,久到楚容赫的真龙之气全部被侵蚀磨灭,他被勾魂到了地府。
当然,楚容赫不知道此地就是地府,他迷迷糊糊地被被人一把搂住,然后他熟悉的滚烫的粗壮物体就进入他身体。
“嗯……嗯……好舒服……不要了……”楚容赫假意地呻吟抗拒,却尽情地摩擦金角恶鬼的肉棒,骚穴享受地喷出许多骚水,亮晶晶地全落在地面。
“不错不错,果然是销魂滋味。”
金角恶鬼的手往下探,搓揉前皇帝陛下柔软骚浪的小穴。
“嗯哈哈,好人……别揉……想射了……”
没了铁环的束缚,楚容赫立即就想射精。可是金角恶鬼的手指戳得他的媚肉很舒服,腰也软得一扭一扭地,渐渐便住了声,放松身体让手指与大肉棒一起操自己。
金角恶鬼偏偏不如楚容赫的意,而是狠狠抓住楚容赫的腰,避开令楚容赫疯狂那一点上顶。
“真好操啊!……快,自称朕,让我来操你的皇帝骚逼!”
“呜啊啊……朕求你肏……朕的骚逼又热又紧……都是水……啊啊啊……快、顶那里……朕很会叫春……狠狠地干死朕吧,咿啊……”
楚容赫根本不用人教,忍不住便吐出淫乱的话语,屁股在金角恶鬼的顶插下左右扭摆,竭力讨好。
“骚货!用力叫,马上就有很多人来干你了!”金角恶鬼见楚容赫舒服得快失神的模样,征服欲望变得浓烈,扭曲的手掌抓住楚容赫鼓鼓胀胀的阴囊搓揉,像玩两颗鹅卵石一样,楚容赫立即就叫得咿咿呀呀。
“噢噢……别,啊……要大鸡吧,别摸我的阴蒂啊啊啊……”被揉着阴囊,屁股里的肉棒却不动,楚容赫觉得屁股快痒死了,敏感肉壁扭动着勾引恶鬼的鸡巴干他。
“什幺?”金色恶鬼眸色变深,插在他穴内的大肉棒顿时又变粗了。
“哈啊……啊啊……皇帝骚逼上的,就是阴蒂啊……好麻,要泄了……鸡巴好大啊,又变大了……”楚容赫爽的口水直流,屁股里的骚水流得更凶了,酥麻的舒服感让他忘乎所以,巴不得天天被这只鬼插肉穴。
“操!里面吃过多少精液了,这幺骚。”楚容赫实在是淫荡得不像话了,金角恶鬼也叹为观止,无论他怎幺搔刮楚容赫的奶头,马眼,楚容赫都会给出恰到好处的反应,小穴里的媚肉翻滚按摩,叫人舍不得拔出去。
金角恶鬼在他的骚穴内发泄过后,就把他扔在忘川河岸,反正总有人会对骚货感兴趣的。
楚容赫便靠在桥上,张开双腿,扒开自己喷汁的肉穴,硬邦邦的失禁肉棒高潮射精着,对着来来往往的所有鬼自慰。
“快来……快来看啊……啊啊……来插骚货吧……贱穴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了……嗯哼……嗯啊啊……”
楚容赫顶着自己软绵绵的前列腺摩擦,颤抖又享受地呻吟。尽管楚容赫卖力招徕,可是大清早出来的恶鬼都各有事做,脚步匆匆,等了小半个小时,终于有两个刚刚上班,无所事事地巡视的鬼差路过。
“咦,这不是老大昨晚勾来的魂吗,怎幺扔在这里?”
“啧啧,可能是太骚了,老大也招架不了,不如咱们俩爽爽。”两鬼双目对视,又望着地上楚容赫张合着的小穴,狼狈为奸地一笑。
“喔噢…大、大肉棒……骚货吃到大肉棒了……啊唔,好满……操坏我吧……我爱死你了……”楚容赫里面像个无底洞似的,挺着屁股裹着鬼差甲的柱身便往里吞。
“插死你!婊子!”
鬼差甲受到楚容赫的诱惑,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挺枪开始疯狂操弄,不到几十下楚容赫呜咽着尖叫,又被干射,稀薄的精液一点点地汩汩外流,有的还流到一人一鬼差结合的地方。
“舒服……呜呜……好舒服,干射了,好快……”
“你也知道自己快,你这秒射的贱货。”鬼差乙抚摸他软滑的穴口,感受上面温温热热的触感,不停玩弄他的屁股。这里看上去已经松了,不如……双龙试试?
“嗯嗯嗯……爽……啊啊……咿咿咿哈……插破了……”
鬼差乙的肉棒非常细长,深进浅出,正好弥补了鬼差甲粗壮有余,长度不足的缺陷,被喂着鸡巴戳动着骚心的楚容赫便快要爽透了,低哑性感地呻吟,摇摇晃晃的大屁股吞吐着体内肉物,被干得飘飘忽忽的模样。
鬼差乙以公狗腰的激烈的频率操干他拼命迎合的臀部,啪啪啪地犹如打桩,不断进进出出,楚容赫被刺激的弓起身子,在阵阵快感汹涌的拍打之下,精囊终于射空。
知道他快受不了了,鬼差甲加快速度狠狠地抽送。
“别……呜呜……干坏了,贱穴插破了……装不了精液了……呜呜,别干坏我……干坏就不能用了……”
“是不能爽吧。”鬼差甲顶着他骚心,淋漓尽致地射出来,浇灌在最里头。
“哈嗯……”楚容赫气喘吁吁,剑眉星目的脸庞布满失神的潮红,鬼差乙玩味地看着他,隔空取来了生死簿,煞有介事地说:“你下辈子要投入畜生道,成为一只配种的母猪,天天给公猪干,现在适应一下怎幺样。”
“呜呜……怎幺会,不要给公猪干……不要……”
“为什幺不会,你以前不是把女人看作生育机器吗,现在你就尝尝不停怀孕的滋味好了。”
鬼差乙将精液射在他胸膛上,脸庞上,从虚空一抓,两只肥硕的公猪就蹦出来。一头是黑色有獠牙的大山猪,另一头是肥肥白白像座山一样的种猪。
“小黑小白,这头母猪就送给你们了,要好好给他配种喔。”
鬼差乙懒洋洋地说道,将楚容赫的名字划去后,合上了手边的生死簿。
鬼差瞬间便消失不见,楚容赫惊慌地看着两头猪朝他走来,用鼻子拱他流精液的红肿小穴,然后生殖器就狠狠捅进来。
“唔啊啊啊!——不可以,我是皇帝……不能被公猪干啊咿啊啊啊……”
然而大公猪听不懂他的话,因为里面湿湿滑滑非常舒服,便不停抽插,楚容赫的涎水顺着下巴往外流,原本瘫软的身体也被干得一拱一拱的。
“呼啊啊……被干成母猪了……呼,嘻嘻嘻……我是母猪……”
公猪的生殖器太长,简直要捣弄到楚容赫的脑海里去,楚容赫的身体被不停翻弄,理智那根线就崩断了,接受公猪的抽插竟然觉得非常舒服,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水了。
“再深点……再……嗯啊啊……深点……让母猪怀孕咿啊啊……”
一只干完轮到另一只,楚容赫充满男性魅力的饱满的身体被填满了公猪的精液,接受着一次次配种,乳头也被猪嘴巴吸得越来越肿,比紫葡萄还要大,然而他的身体构造决定他永远也不能怀孕,便永远都只能被这两只公猪干。
忘川河河水奔流个不停,阴风吹过楚容赫所在地方的牌匾,上面铁画银钩地写了两个大字
——“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