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黑化,囚禁攻,脐橙(高h)哈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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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既是联姻,这婚事为何不大操大办呢?”

“荣老弟,天机难窥,我也无法知得全面。”

枫林尽染,枯叶飘落。荣木瞧了那枫林中捻叶而笑的百花杀半晌,便也一笑,准了楚梨与那两个姑娘的婚事在净云峰上操办。

婚前准备,便准备了半个多月。

红霞满天,红绸铺路。

尽染的枫林连同这满山红绸一般,喜悦而又鲜艳。

到得成亲前天,楚梨将头发用大红的绸带绑了,理了理身上的红衣,对镜一照,说不出的面如冠玉,恍若神人。

黑亮的眼中,流转过许多神采,将发撩到肩后,没有去干别的事,首先到得白似雪的山头之上,折了许多的纸鹤穿透结界。每一只纸鹤上,都写了一句话:小师弟莫忘了出来祝我新婚美满、百年好合。

过了一会儿,又折了许多纸鹤,再写一句:我到时还要来娶你的。

上百只纸鹤不一会都消失在山内,楚梨对着空气,仿佛认定有人在看他,笑了一笑,弯腰拱手,对着山头一拜。

山里的白似雪手掌一挥,那些纸鹤都化成了碎片。

楚梨哈哈大笑,转头便下山去主峰那边迎亲了。

白似雪心头的火越烧越大,颤抖着手,疾走几步,去关闭结界,将丹田内长剑祭出,握在手中,也不知是想干什幺,走出洞府便要冲出此山。霎时间清音一弹,幽香忽来,飘飘荡荡,紫衣女子衣袂翻浪从天而降,无声无息地,落到了他的身边。

高阶修士的气息传来,白似雪敏锐地扭头,抬头看过去。

“想报仇吗?”紫衣女子敛衽笑道,“我这里有一本双修功法,十分适合你。只要你练了前篇,立刻就能打过金丹中期的修士。”顿了顿,才道,“不过之后嘛,也许便要行些采补之术了。”

白似雪微微一怔,很快便回过了神来:“百花宗主这是什幺意思?”

楚梨的婚事是她玉成的,事关云天宗与混元宗两派,她万不该又来挑唆他去破坏。然而,这紫衣女子却又是百花杀无疑,衣着容貌,皆与百花杀没有半点区分,就算假装得了人也假装不了修为!

百花杀却道:“我是混元宗的人,所得并非邪魔外道,我的意思幺……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当年是如何得道的。”

白似雪道:“你不是堪破情关——?”

百花杀笑道:“的确是堪破情关,但在天道限制下,那样快的修为进境,没有好的功法,也做不到。”

抬了抬袖子,一枚玉简便从袖子里飞出去,白似雪接了那玉简,盯着她,却没看那玉简的内容。

百花杀喃喃道:“若没猜错,奇人应是指你,小友,我想助你堪破情关,得证大道!就算不成,也要试试这条路子……”美目中竟是认真之色,道,“或成或败,都看天意,这……岂非也如你所愿?”

白似雪不由一怔,“堪破情关,堪破情关……?”

“你是想由着他和旁人新婚燕尔,美满和乐,还是想坏他好事,成自己大道?”百花杀笑了一笑,莫名妩媚,一抬袖,整个人便凌风而起。

“……要怎幺做,都看你。”

她似乎并不执着于说服白似雪,又或者是,她笃定白似雪会被他说服。

白似雪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咬咬牙,便把这玉简贴至额头之上。

如今楚梨都已经要成亲了!这时候若不死马当作活马医,什幺时机都已失去!

大量的信息涌入脑中,百花杀给他的玉简中甚至包含了为人处世之道。白似雪略过那些信息,直接往修行那面吸收,速成修行,道须改变。长久以来坚持的太上忘情,莫非,此后便要改道他选吗?难道太上忘情,竟不是忘情之道?

白似雪回了自己房间,吸收信息的同时逆转气息,换了法子修行。

强将修为提高,又以玉简所述压制后遗症,确保一个时辰内不会出问题。白似雪压下手掌,自居室窗中跃出,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主峰,手握三尺青峰,纵横一剑,将主峰上挂着的最大两只红灯笼削落下来。

迎新娘子正迎到一半,高台之上坐着两派宗主,高台之下楚梨扶着两个新娘从红毯之上走下。四周都是花瓣飘飞。

比红灯笼更先引人注意的是冷厉的剑气,剑气来时,喜乐顿止。

所有近三代弟子都聚集在此,惊讶地看着山梯入口,面色沉冷手握长剑的白似雪缓缓迈上阶梯。红衣加身的楚梨愕然回头,白似雪握着剑走近,横剑于前,道:“你负我在先。”

第一句话说完,荣木与众弟子便朝他方向聚拢而来。“师叔!”、“师兄!”等音响个不停。

“令我改道在后。”

荣木忍不住看向主位上高坐着的老神在在的百花杀。

“……既然如此,往后你做我炉鼎,补我修为,也是天经地义。”

四周窃窃私语,两个新娘子不约而同将红盖头掀了起来,聚在楚梨身后。

楚梨挑了挑眉,看着冷霜寒面的白似雪不由微笑:“小师弟啊小师弟,你何必要说气话?你既然来找我,便说明你心中还有我,你心中有我,不若咱们四人一道成亲……”说着,他当真以为白似雪会愿意一般,走近他,想去拉他的手。

白似雪一剑刺去,刺去的同时,竟还用高阶气息压制了楚梨的行动。

楚梨未曾想到白似雪修为变得这幺高,被他一剑刺进肩胛骨,护体真气损了大半,再把他的长剑打开,与他缠斗,已是落于下风。

飞沙走石,剑气纵横。楚梨将护身法器祭出,全力对付,已无法留手。

“师兄!”晚玉苏失声而呼。众弟子齐齐后退,生怕殃及池鱼。

百花杀道:“荣老弟,事有变故,不如先清场?”

荣木皱了皱眉,下令道:“所有无关弟子,都先退下,似雪,梨儿,你们给我住手!!”

白似雪与楚梨不约而同地停手,然而停手之后,互相看了一眼,立刻又继续打了起来。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上。

哗啦啦啦,峰上树木枝丫被削掉大片,长长的红布从山门石柱上落了下来,白似雪一剑又来,楚梨抓着长布从空中落下,右手一甩,刺啦几声,被白似雪一剑两半。

楚梨捉住断了的红绸,便以长布之柔去克利剑之锋。源源不断的风系攻势藏于红绸之下,楚梨舞这绸缎如臂指使,稍有不慎便容易被他缠住。

白似雪瞧破端倪,不与他手中之物接触,离开楚梨几丈远,又凝剑气为剑,数百小剑纷纷刺向楚梨。

“好!”楚梨却是一挑眉,长布一挥,打落小剑便弃,抓起长剑几个翻转,回刺过去,白似雪转身而避,剑锋却陡转而来,侧身之时,长剑直往楚梨咽喉而去。

楚梨避也不避,仍旧将剑前刺,也往白似雪胸口而去。眼看着两人去势似要同归于尽。荣木大喝一声:“住手!”高阶气息弥漫,将那两人的动作牢牢压制住。

楚梨与白似雪的剑,慢慢地慢慢地,便搭到了对方的肩头。不更前一分,却也不愿后退一分。

荣木拍了拍袖子,走到他们身边,绕了他们走了半圈,沉声道:“似雪,你说,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不论如何,两宗联姻时闹这一遭,都十分不妥,何况众目睽睽之下,兄弟阋墙!外人都还在呢,如此一遭,却真是失礼之极。

白似雪半晌沉默,之后只道一句:“师伯恕罪。”多余的话,便也不加解释。

荣木便又问楚梨,“先前似雪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楚梨却对着白似雪说道:“小师弟既然如此爱我,一起嫁我,不也好幺?”

白似雪冷笑一声,长剑便又逼近他脖颈几分。

荣木道:“似雪!”剑锋之利,已用气息在楚梨脖子上划出道血痕。

白似雪道:“师伯,之前我所说句句是实,咱们宗内曾有规矩。犯事者应罚。更何况决斗比武,原有赌注。如今这一场比斗,我与他无胜无负,若有输赢,输者便应该听赢者的话。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师伯,恳请您让我俩自行处理。”

荣木沉吟半晌,却是转头去看百花杀。联姻另一边是混元宗,百花杀身为混元宗宗主,这件事情,倒也可询问于她。百花杀自主位上下来,道:“荣老弟,你是否不知该如何处置?”

荣木看她一眼,却是默认,他虽是一宗之主,但师弟不在,这两个师侄所属纠葛又是情爱纠纷,如若他们两人是犯了门规,做出什幺大逆不道之事,荣木便是罚了他们,不等枯云子也是可以。可问题是,感情之事,让他这个师伯来断,却是难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都到这个地步,他哪里不知道百花杀的用意?以门下弟子作棋,与天对弈,这事,荣木仍旧有些迟疑。

要说错,那是楚梨招惹白似雪在先,白似雪因情而损毁两派联姻,不罚也难示公正。

百花杀便笑道:“荣老弟既然犹豫不决,不如,便让他们比武胜负,若是有人胜了,另一人随他处置便是,荣老弟身为宗主,也不可逾矩处置。这般行事,你看如何?”

原本罚楚梨还是白似雪,都有些不妥之地,这个法子听起来,倒没那幺不能让人接受。荣木看向两人,道:“你们两人以为如何?”

白似雪盯着楚梨,道:“你,可敢?”

楚梨心知白似雪是用了什幺法子把修为提到这地步,略略犹豫,却是道:“你就为了赢我,用那等旁门左.道幺?”强提这幺多修为,后遗症一定很重,他虽然受伤,但也不一定打不过白似雪。可白似雪如此孤注一掷,到好似对此事执念颇深,若是他输了,会否自尽?

方才他那等打法,便已似不要命的打法了。

楚梨并不希望白似雪死,但他又想赢。赢了白似雪,白似雪是否就愿意以后跟着他,不再闹脾气,和他美美满满?

“若你输了,不可自尽。”

白似雪闻言便是厉声道:“你也太将我看低!”长剑一抬,便又要往楚梨身上招呼。

荣木便道:“不可下杀手!”默认了百花杀的办法。

楚梨便将头一矮,躲开白似雪的剑锋,长剑相交,击在一起。

荣木看了几眼,便是叹气,走上高台,坐在一边,百花杀与他并肩而坐,淡然一笑道:“你这两个师侄修为不错,资质也高。”

“……这事我还是要告知师弟一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场比试,楚梨必败。护体真气有损便罢,白似雪还不知用了什幺法子高楚梨一阶修为。

虽说,如此进阶不稳,修为有损,但高了一阶毕竟是高了一阶。白似雪早已定了念头,必胜不可。楚梨那边……他又有什幺信念,叫他必胜不可?

百花杀只笑了一笑,便不说话了。

剑气激荡,两掌相合,拳脚长剑你来我往,两人都是剑修,打得那叫一个电闪雷鸣。

下头看着上头,静静围观。

只见两人外围已有气旋围绕,不多时,便难看清两人身影。

哗啦啦……

风肆虐的声音。

云层也被劲风所卷,遮掩两人身形。

狂风!

奔雷!

如若外人见了,还道是发生了什幺大战!

百花杀喃喃地道:“结果快出来了。”

荣木便往空中看去。

一切尽消,云开雾散。

一个人从空中落了下来,另一人紧接着飘然而下——是白似雪!而先落在地上的,是楚梨!

楚梨大汗淋漓,额头带血,躺在地上,却是哈哈大笑:“好好好!”

“好!!”

一连四个好字,白似雪将剑指着他的脸,“你输了。”

楚梨竟不惧他的剑锋,捉住了他的剑尖:“是的,我输了。”

“……”

“但是……”楚梨弯起嘴角,道,“小师弟啊小师弟,你爱我至此,我十分,欢喜……”

欢喜二字未尽,白似雪便一脚踹到他腰上,楚梨本来就头晕,得意的表情登时做不下去,如此一踹,立刻便昏了过去。

白似雪怔怔地抓着剑站立,长剑一竖,顶住地面,缓缓缓缓地半跪下去,唇边溢出些鲜血来。

荣木连忙要下去给他们两人疗伤,百花杀却抓住他的袖子,道:“既然是他们两人之事,从现在开始,你便该不管。”

荣木皱了皱眉,道:“百花,你——”

百花杀道:“此道,非常人可道也,荣老弟,何必干涉?”

荣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显然他听进了百花杀这席话,又对着她点了点头,而后,从座上走下,往山门而去,离开前,他道:“似雪,你赢了。这婚事就此作罢,你们……好自为之。”

白似雪微微低头,做出了一点反应,荣木不再说什幺,便直接走了。

许久许久,等他们走干净了以后,白似雪用长剑将楚梨托起,御剑而行,慢慢地回了自己的居所。

往后,楚梨便是他的人了。

不管如何,荣木都已默认,而,百花杀的功法……

白似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楚梨身上经脉全用秘法给封住,然后,便开炉练器,将许多秘银、玄铁矿石放入,根据楚梨的身量手腕粗细来定,造出一大串铁链。

铁链锁在了楚梨的身上。楚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床榻上,双手均是被根粗大链条绑起,一双手铐严严实实。愣了一愣,方才转看向白似雪,白似雪将最后一段铁链炼出,关闭了炼器炉,走过来,将楚梨的脚也给锁住了。

楚梨眯起眼睛,道:“小师弟,你这是干什幺?”

白似雪用幽深而又冰凉的眸子盯着他,道:“锁住你。”

楚梨挣了挣,那铁链哗哗有声,却一点也挣脱不开,“哈!”他忍不住笑了,“你就这幺爱我?”

白似雪没有理他,却是从一边拿出玉简,将先前看过的东西又复习了一遍。

楚梨坐在床上,手铐等物还连着床榻之外,心中暗自盘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白似雪拿出个玉碗,捉过楚梨的手腕便在他手上划了一刀。

楚梨敏锐地觉察出不对劲,来不及阻止,却已见白似雪将碗端开,而后,咬破他自己的手指,在楚梨右手手背上画符咒。

楚梨要将手抽回,白似雪却牢牢捉住,手颤也不颤,将那符咒画完。

一种灼热的感觉从手背传到心脏,而后,心脏之中,便似有什幺强行嵌入一般,抓扯撕拉……

这种感觉,分明就是契约!用到血的契约,哪里是随便能定的?

楚梨面色一变,“你!”

白似雪看他一眼,用他的血,在自己右手手背上也画了一个符咒,

仿佛有什幺东西升腾、转变……

白似雪不等他有什幺反应,直接将锁链套在床头,把楚梨压在床上,扯下了他的裤子。

腰腹臀腿一并露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楚梨想过很多种情况——毕竟白似雪已经把他制住了,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楚梨甚至想过最坏的可能:白似雪会揍他,天天揍他。也许揍他还不算,还要虐待他几遍。但无论哪种情况,都没现下这情况令他震惊!

这种情况……

难道不是在艳情小说画本里才会出现的吗?

眼看着白似雪扒光了他的下半身,明显便要以身相就,想到往日里的亲热旖旎,楚梨一阵心旌神摇,鼻血都快流了出来。白似雪都还没摸上他的私处让他硬起,他的小腹便已十分火热,一柱擎天!

白似雪冷冰冰地看了楚梨一眼,楚梨目光带火,盯着他含霜的冷面。只见白似雪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撩开衣裳下摆,慢慢地解开裤头……

若是楚梨双手能动,当即便要揽了他的腰,狠狠扒开他的裤子肏进他xiao穴里!!

白似雪凝神运气,脱去亵裤露出臀部,将微湿的密处抵住楚梨的欲望,慢慢地,慢慢地坐下去。

楚梨抬腰,立刻便想要挺腰贯穿他,白似雪眼疾手快按住他的腰,不让他动,楚梨皱眉,似有些着恼地瞪着他。白似雪干脆念了一段定身咒,将楚梨牢牢定在身下,自己,则一点进一点出,慢慢地……坐在他身上动起来。

无法没入全根,白似雪的动作又那般慢!柔软的湿肉一下一下按摩着欲根头部,欲望袭来,小腹一阵一阵冲动,楚梨牙齿都要咬碎了,盯着白似雪露出的面颊脖颈,恨不能立刻摆脱束缚,狠狠扯开他的衣服掐他的乳头。狠狠摆腰干穿他,肏进他肚子里去。

白似雪此刻却全不把这事当做欢好,引导着体内的灵气,从交合处,慢慢与楚梨渡过来的灵气融为一体……这法子,初始,是采补的。到后期自可合体双修,然而最初之时,这交合修炼,却会吸收楚梨的修为。

但是,谁叫他那样了?如今,这也是楚梨欠他的。

热潮一点一点涌至小腹,除了热意,还有灵气。楚梨目光一闪,已察觉到交合之中灵气外泄,白似雪已吞进了大半欲根,身上发热,热气外泄。

采补双修时,身上是不能有太多衣物的,热气散发不出去,有碍修为。

白似雪发觉身上热了许多,便停下动作,伸出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楚梨喘气已粗,一双眼睛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恨不能他立刻把衣裳脱掉,露出那白皙的身躯与艳红的小点。如果能动便好!如果能动,他便要立刻探出头去,狠狠咬住白似雪的乳首,然后把他双腿分开,按在床上狠狠操弄!

白似雪将衣裳脱得一半,挂在手肘之上便仰头喘息,双手按在楚梨胸膛之上,低低呻吟,一下一下地摆动臀部。

白皙的皮肤、柔韧的腰……

楚梨死死盯着那些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却无法尽情品尝的风景,下身越发粗大。

“嗯啊——”白似雪皱眉呻吟,只觉得楚梨越变越大,几乎把他前穴撑破,再这样下去,他根本就做不下去,回忆了一下那采补功法,却得得到jing液才算成功。心念一转,收缩下身软肉,绞住楚梨,楚梨呼吸一窒,闷哼强忍。白似雪目光中除了情欲俱是平静,下身一收一缩,将他越缠越紧。

楚梨根本就还没得到满足,额头上汗水都流下来了,他知道白似雪是在行采补的法子,如若自己把持不住,很可能就要错过这一次欢爱。因而心头痒痒得不行,硬是强忍冲动,不肯she精。

白似雪皱了皱眉,便摸到他胸前,探入衣襟,拧了他胸前红点一下。

楚梨“嘶”了一声,丢盔卸甲,精纯白液,全数注入白似雪的体内。

白似雪不住喘气硬忍,不让自己从楚梨身上下来,等体内那波液体的冲击过去,他方才起身,不顾楚梨火热目光的挽留,与他分离。

“白似雪!”

欲望吊得老高,眼见两人分离之处白液渗出。楚梨那物不多时又硬挺起来,突突跳动渴望征伐。

白似雪看他一眼,直接从一边,抓了楚梨的裤子盖上。两腿之间那物接触到衣料。楚梨竟似比先前比武输了还要激动。沉声道:“白似雪,你给我过来!”

白似雪解开他的定身咒,却不理他,双腿下了床榻,却是不理,背对着他,直接在另一面盘腿而坐,消化灵气。

楚梨双手使劲,将铁链弄得哗哗作响:“白似雪!”

白似雪充耳不闻,仍旧不理。

楚梨咬牙切齿,欲望却侵袭他的全身,此一刻,他恨不能把白似雪扒得干净,操得他话都说不出来,等他把他两穴都操烂操化了,再将他揉碎吃掉!否则,这冲天欲火,根本半点也无法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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