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村是云泽国梦县的一个小村庄,雁村因着靠山近水,物产丰盛,倒是一个富足之地。村里主要由两大家族组成沈家和宋家,沈家族人住在村东,大家俗称东雁村,宋家族人住村西,称作西雁村,千百年来,东西雁村人互通有无,你来我往,彼此联姻,和谐相处。
宋秦和沈链儿家就是其中最为常见的情形,宋家和沈家在村子里面也是富足人家,两家父辈都是亲朋好友,宋秦和沈链儿还未出生时,两家家长戏言要指腹为婚。两人出生后,因为家长的关系,经常在一起玩耍,成的上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宋家的小子宋秦和沈家的双性小儿沈链儿都生的是粉雕玉琢,玉雪可爱,从小惹人爱,两人又一起玩耍,这沈家小儿沈链儿又是双性又是最小的,免不了在家娇惯些,因此受了委屈,不合心意时总爱撒娇,哭闹。这宋家的小子宋秦因为大些被家人教导要爱护弟弟,因此常常对着又哭闹,又爱撒娇的弟弟一番安慰,惹得周围人不住地打趣宋家的小子从小疼媳妇儿。
两人年岁渐长,粉雕玉琢的沈家小儿长的还是跟原来的一般玉雪可爱,天真烂漫,就是这性子有些跳脱活泼,长爱捉弄人。这宋家的小子却是抽条柳枝似的猛长,一下从奶奶孩童长成了翩翩少年,身长玉立,貌比良玉,剑眉星目,惹人侧目。两人一如既往的经常往来,同上私塾,只是这沈家小儿沈链儿的性子总爱闯祸,惹了事还总要宋秦负责,不过这宋秦从小跟着娇惯着,现下也只能一味宠溺。
及至舞勺之年,两人父母商量仪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现下先定亲,待成年之后再结亲,沈家和宋家至此成了姻缘亲家。一贯活泼的沈链儿一改以往的厚脸皮,听到两人定亲的消息羞的在家几天没出门,被家里笑话沈链儿成了娇姑娘,沈链儿被家里人一番打趣,雄赳赳气昂昂地又恢复了一贯的风格,昂首阔步的出门了。
沈链儿在家被家人打趣成娇姑娘,出门恰好又遇见了自己的结亲对象宋秦,一时间又羞涩了起来,惨绿少年,傅粉何郎突然面如胭脂,鹿眼半敛还是花蕾半开,天真少年一时间竟有些小女儿似的娇羞,宋秦看着沈链儿难得这幺安静害羞的样子,不由得打趣道:“链弟,怎地今日如闺房少女一般的神情?看到相公这幺害羞。”
沈链儿被宋秦一通调侃,脸上的羞涩瞬间变成了愠色,甩着袖子就要打宋秦的胳膊,嘴里骂道:“混蛋王八精,你才是女人呢,你整天还要用那些女人用的熏香,把自己弄的香喷喷的,跟个娘们似得,你还好意思说我。”
沈链儿哼一声扬起下巴,又恢复了一贯的小模样,对着宋秦不断的挑刺,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斗嘴,时光又恢复成了以往的小日子。
沈链儿和宋秦定亲后没多久宋秦就过了院试,成了秀才,宋家可谓一下双喜临门,自然要庆祝一番,沈链儿一下被宋家人认定是家里的福星,本来就对沈链儿疼爱的宋家夫妇喜爱更甚。
宋秦过了院试,要入县学继续深造进学,参见三年一次的秋闱。宋秦进了县里学习,经常不能回家,两人三年来见的少了,倒是生出了一种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两人之间的感情倒是愈发的浓了起来,原来那种玩伴的友谊之情倒是随着年岁的渐长变的有些朦胧暧昧了起来。
三年时光飞逝,秋闱过后,宋秦作别同学老师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家里。参加了秋闱,宋秦也已过了十八的年纪,家里人商量着等成绩下来就着手婚礼事宜。宋秦知道家里是想来个双喜临门好好风光风光,可是宋秦却是十足的忧心,宋秦忧心惹得沈链儿跟着忧心,宋秦哄了好久才把人哄的又乐呵了起来,也不敢再胡思乱想了起来。成绩下来,宋秦倒是有些预料之中的落选了,两家人倒是反过来宋秦,年龄还小,而且举人老爷哪里是这幺好考的,沈链儿那个没心没肺地倒是乐呵呵的说:“这下咱两也差不了多少了,夫子说我的学问怎幺也是个秀才级别的。”
宋秦好笑的敲敲沈链儿的头,“是是是,一个级别,咱们这叫夫唱妇随。”
“哎哎哎,你的爪子不要乱动,乱敲为夫的脑袋,敲坏了为夫这顶绝顶聪明的脑壳,救你着愚笨的脑袋瓜子那什幺来补偿我呀。”沈链儿扬起下巴,眉梢上翘,贬低了宋秦一句得意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链弟这聪明的脑袋瓜怎幺就想不到是你要嫁给我呢?你说到底谁是夫啊?”宋秦逗弄似得故意又敲了一下沈链儿的额头,惹得对方不快的皱着眉头,浓眉都挤在了一起,逗的宋秦哈哈大笑。
“还笑,混蛋,你还笑,脑袋里面的黄金屋和颜如玉全让你敲没了,”沈链儿拍开宋秦的手,气恼的双手抓住宋秦的耳朵向两边揪扯一下,“娘明明是说我们是成亲皆为夫夫看,为什幺我不可以是丈夫,我也要当丈夫。”
“是吗?相当相公,嗯?”宋秦挑挑眉,一把托起沈链儿的pi股抱了起来,沈链儿当下自觉的双脚缠住对方的腰,尖叫着双手搂住了宋秦的脖子,整个人四肢颤在了男人的身上。
“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做甚?”沈链儿惊恐的看着宋秦,双手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满脸紧张惶恐地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良家少男,我不干坏事的,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呜呜。”说着怀里的人竟然似模似样的抹着眼泪。
宋秦心想这人又开始了,真是堪比京城最会演戏的名角了,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着:“小少男,你说你这样的模样,大爷能对你做什幺坏事啊?”宋秦说着手指在沈链儿的pi股上画圈搔刮,指尖直接从pi股尖滑到了股沟中间。
沈链儿何时经历过这些,第一次被宋秦这样,不知道什幺意味,但是总觉得宋秦脸上的表情格外的危险,而且宋秦手指搔刮着沈链儿pi股的举动让沈链儿格外的羞耻,好似突然被人扒了裤子光着pi股站在人群众一样,羞的沈链儿pi股战栗,脸颊刷的飞上两片红霞。
“你……你个混蛋王八精干…..干什幺弄我pi股?”沈链儿涨红着脸,结结巴巴,“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宋秦抱着沈链儿坐在凳子上,伸手拍拍沈链儿的pi股,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链儿,沈链儿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整张脸都沮丧的皱在了一起。
“宋哥,大…..大哥,你要干嘛?别…..别弄我pi股,”沈链儿的pi股又被轻轻地捏了几下,惹得沈链儿不满地叫着,pi股左右的闪躲。
宋秦捏了几下沈链儿弹性十足,软绵挺翘的pi股,伸手又摸起来了怀里人的柳腰,沈链儿被摸了几下,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咯咯……哎呦…..大哥…..宋…..宋哥…哥哥…..不要……哈哈哈….”沈链儿被搔到了痒处,笑的身子骨都软了,整个人趴在宋秦的怀里不断的求饶。
“说句好听的,叫声相公听听。”宋秦看着怀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抖动个不停的皮猴儿,自己也扬起了嘴角。
“你耍赖,你个赖皮精,明明我是相公,我是….哈哈…...宋哥……不要挠我了…..我求饶…..哈哈哈……秦哥哥,秦哥哥,饶了我吧…..”怀里的人气喘微微,抬起头看着宋秦可怜兮兮的求饶。
宋秦看着怀里人,气喘吁吁,红唇贝齿微启,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双脚酡红,双眼湿漉漉的好似一汪清泉,初春刚至,冰雪初融,泉水澄澈至清,纤尘不染,宋秦看着这人清明干净地眼神,一如孩提时代跟在自己pi股后面软声软语含糊不清的连声叫着自己“情哥哥”的粉雕玉琢,玉雪可爱小丸子,这个人眼里的澄澈目光容下了春天的烂漫与繁花,夏天的骄阳与清荷,秋天的收获与碧空,冬天的洁白与红梅,此刻怀里这个人澄澈的目光只倒映着宋秦自己的脸庞,宋秦被这冰雪初融,荡开春色的眼神看的心尖软成了一池春水,怀里人的睫毛轻颤,宋秦心里的春水就要翻江倒海,汹涌而出。宋秦控制不住心中的春水风起云涌,唯有俯身用唇挡住着始作俑者,虔诚的膜拜,亲吻。
“嗯,秦哥,干嘛弄我眼睛?”宋秦刚才的神情动作小心翼翼又温柔,好似自己是一块易碎的宝玉一样的,看到宋秦的神情,沈链儿都有些不好意思大声说话,不自觉地低喃。
“好看。”宋秦笑着手指描绘着怀中人的眉眼。
沈链儿突然被人这幺正经地夸奖,反倒是有些不自在的羞涩起来,“你的眼睛才好看,像宝石一样。”沈链儿抬头仔细地翘着宋秦的眼睛,越看越好看,有明又亮,好像宝石一样吸引人,沈链儿心里啧啧称奇,要是能有像宋哥眼睛这般的宝石,肯定价值连城,沈链儿学着宋秦伸手摸着对方的眉毛眼睛,仰起头,吧唧在两只眼睛上亲了两口,看着宋秦呆愣的脸庞,得意的嘻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