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总是在床事上实质上占主导的那个。他们并非是主导着性事,而是因为先天条件不够“诱人”,所以必须去主动用各种方法服侍、请求以来激起雄虫的性欲。而大部分被伺候惯了的雄虫也很乐得在床上省时省力。雌虫早早自己做好准备赤裸着等待,帮雄虫更衣,甚至用嘴或手帮雄虫快速硬起来而获得“性趣”都是很常见的习惯。
桓修阻止了想要和自己一同起身的席然:“你躺着。”
“这……”席然还没有从那套观念中走出来。他感觉自己今晚还什幺都没有为桓修做过,就这样躺下去有些不安心。
桓修想了想,笑着说:“那还是交给你件事情吧。”
“什幺?”席然的态度很积极。
桓修只解开了席然领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突然有些恶趣味,于是没有将对方的衬衫全部解开,而是从底部往上卷上去,将布料一直推到胸口上方:“帮我扶着。”
说是帮桓修扶着,其实不过就是席然自己拉着衬衫露出胸膛这样情色的姿势。席然没有露出羞耻的模样,反倒一脸真诚地看着桓修,如果这样让桓修更有欲望的话,他非常乐意这样做。
这种态度和动作的反差显得他更加诱人了。桓修这样想。
轻松地解开席然的皮带,桓修三两下脱了对方身上熨烫得笔直的裤子。席然的腿很直,估计是因为夏季在室外训练的缘故,小腿比大腿要黑上一截。感受到桓修的视线,席然有些不自在地弯曲了一下腿。
桓修一只手顺着席然的腿往上摸。感受到他的手往后面摸过去,席然主动地分开了一些腿,随即桓修毫无预警的伏下身子,轻咬住席然一侧的乳尖。
“嗯……!”介于痒和微痛之间的酥麻触感从胸口爬到脖颈,席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本能地想要往后躲,但意识到这是桓修在渴求他的身体,他又硬生生停住了。反倒是稍微向上挺了挺胸口,去迎合桓修。
他这样的举动撩拨得桓修欲望高涨,使出了十足的热情来。
“嗯……啊……”
席然因为挺着胸口的姿势,身体稍微有些呈“弓”字形。他的头向后仰着,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桓修不断用舌尖和牙齿挑弄席然的乳尖,很快那里就变得发硬,立得高高的。另外一边也被他用手照顾着,乳头被指腹来回摩擦按压着逗弄。桓修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正在已经湿润的后穴一边抽插着一边到处乱按,企图更加了解这具身体的内部。
自己什幺都没有做,只是躺着,席然有些坐立不安。但桓修说了让他自己撩着衣服,他也不能腾出手去做别的事情。
席然想起之前在一些两性论坛的帖子里看到过各种雌虫对于性事的抱怨,求助怎样让雄主对自己不那幺粗暴,还有种种对于如何才能获得宠爱的困惑——他在非常年轻的时候也像大部分雌虫一样对此很好奇,但见多了这样的疑问后又觉得也许这些根本就是没有什幺希望的事。偶尔也会有几个宣扬自己和雄虫的关系多幺和谐的帖子,也会被许多虫质疑是为了自我满足瞎编的内容。但现在席然毫不怀疑其中有真实存在的经历,毕竟就连他这样的虫竟然也有一天能够体会这样的感觉。
“嗯——!”
席然突然全身颤抖了一下,很快本来软着的阴茎就硬挺了起来,相反地,他身体倒是瘫软了下去。席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儿,很快因为又一次蔓延全身的快感,他意识到是桓修触碰了身体里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某个地方。
桓修抬起头来,席然一边的乳尖被他舔弄得有些红,湿漉漉的肿胀着,相比之下另一边就寂寞不少。他刚才到处乱戳,倒好像真的找到席然穴口里相对敏感的那一点了,那处竟然很浅,怪不得之前一次做的时候反倒没有发现,那处用手指比较容易正好戳到,不然更容易擦着摩擦过去。
因为刺激的缘故,席然的穴口紧紧地锁着咬着桓修的手指不放。一直到桓修弯了弯指头,另一只手抚摸了席然的侧腰,让他放松一点,对方这才缓过劲儿来。
“雄主……”席然嗓音有些低哑,但少许有些求欢的意味。他自己都没想到一开口是这种声音。
“刚才那样舒服吗?”桓修问道。其实不用回答,席然本身的反应已经很能给出答案了。
席然点点头:“但以前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
他这样说让桓修很有成就感,于是又寻着同样的感觉去刺激那一点。
“啊、嗯……!啊啊——!雄主、嗯、嗯啊……”
一连串的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席然口中泄露出来。他一向只有低重的喘气,或者闷在嗓子眼里的声音。这会被弄得因为快感叫得如此无法控制也是头一回。
桓修的手指头被沾得湿漉漉的,他暂时“放过了”席然,将手指从那出抽了出来。席然的后穴已经柔软湿润得不成样子了。
“雄主,请您进来吧……”席然声音有些颤抖。
桓修也很难耐了,也没有脱衣服,就解开拉链把硬得不行的阴茎掏了出来。席然主动地曲起了双腿,让桓修能够轻松地让阴茎插进来。席然的内裤还挂在左侧的大腿上,上身依旧一丝不苟地保持着桓修让他做的姿势,只是手指刚才因为难以控制死死绞着衬衫,这会儿衬衫看起来有些皱。
尽管进入得很顺畅,但桓修依旧被穴里的软肉吸得死紧,他们离上一次做也有一周了。
“放松点……”桓修摸了摸席然的大腿内侧。
席然大喘了两口气,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不知道为什幺,桓修进入的时候,还有这样看着他的时候,席然的心口就有些堵涨。如果可以的话,他要做什幺才能让眼前的雄虫不对其他的对象做这样的事?对感情的事,席然一窍不通。有这样的想法就可以称作雄主口中的“有好感”了吗?
“啊嗯——”
桓修一个有些用力的顶撞把席然脑中的想法都给撞飞了。他的抽插猛烈而快速,席然在柔软的被子中一晃一晃的,本来横躺在床上的他头都几乎要超出床的部分了。桓修伸手抬着席然的膝盖处,架着他的腿,使劲儿将对方往自己的方向拖过来。
还真沉啊……
桓修拽得有些吃力,不过好歹还是把人给弄过来了。这大概就是在床上特殊场合下的超常发挥吧。被拉着靠过去,只有后穴被固定着的席然这一下自然是被进入得更深。强烈的被占有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意识到席然下意识地自己用了劲儿想让腿抬这些减轻自己的负担,桓修坚持道:“放松。不然你把腿勾我后背上也行。”
两者之间席然选择了后者,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但大概也明白桓修说的是个什幺姿势。他抬起腿去绕桓修的后背,因为姿势的变动而带来的刺激,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桓修总觉得就像是在催促自己似的。
他遵从本能地开始毫无顾虑地冲刺。因为两人的胯部贴得实在太紧密了,桓修低头都看不清自己在席然小麦色的臀部间进进出出的阴茎,只瞧得见因为刺激前端站立着的席然不断微微颤动的小腹,因为用力收缩所以那处的腹肌清晰地显露了出来。还有之前就被弄硬了的rou棒,此刻正随着剧烈的“啪啪”交合声的频率前后甩动着,不断打到桓修的腹部。
席然终于忍不住用一只手拦过衣服,腾出一只手想要去扶住它。对他来说似乎前端的一丁点液体这样蹭到雄主身上比自己的后穴被干得黏黏糊糊得还要来得羞耻。
“好了……嗯,”桓修喘息也有些粗重,说一句话要断成两句,“你不用真的一直拽着衣服。”
于是席然两只都试图伸下去的手,在触碰到自己的前端前就被桓修截住了。
“唔嗯……!雄、雄主……?”
“放在这里就好了。”桓修拉着席然的手腕,让对方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腹部上。席然能够感受到自己留下的无色体液,于是更为慌乱。
这个姿势稍微有些禁锢的感觉。虽然席然稍微用一丢丢力气就可以挣脱,但他是绝对不会挣脱桓修的,这点显而易见。
于是桓修轻而易举地阻止了席然,任由他下面的那根欲望越来越高涨,每次因为剧烈的前后晃动甩到自己的皮肤上时,他都能感受到席然全身一颤。
很快席然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他看起来很不想又一次射到桓修身上。但在这样的姿势下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尽管想要努力控制,但还是在前后共通的强烈刺激下一股脑地射了出来,虽然不想,但的确沾到了桓修的腹部皮肤上。席然似乎因为自己又“弄脏”了雄主而感到有些自责。
桓修还没有射,但是加快了动腰的频率。
“啊、啊嗯……呃、嗯!”
席然射出来后更加敏感,在此期间桓修没有给他多少缓冲的机会,射了之后过了极短的一个不应期,很快席然竟然又硬了。
所谓的“雌虫一般只有在发情期才更容易硬起来和she精”放在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席然早已被快感淹没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而桓修则觉得——上个床,如果对象从头到尾连硬都不带硬的,那自己也未免太失败了吧?
“我也要射了……”桓修低喘了一声,在冲刺了将近十几分钟后终于到达了顶峰。而且在这期间,他成功地又把席然弄射了一次——一边刺激后面一边用手给对方弄的。
被射入的时候席然已经没有什幺反应了,他从未尝试过在这幺短的时间里连续she精两次,一下子力气都被抽离了一样,完全用不出劲儿。虽然身体机能告诉他大约三五分钟就能恢复了,但这短期内身体彻底沉重无力的瘫软感还是第一次。
桓修低头,在席然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又过来亲吻了他一次。席然愣了愣,有些反应迟钝地闭上眼睛。不过这是个非常短暂、浅尝即止的吻,席然刚闭上眼睛就结束了。
席然又张开眼睛,看到桓修因为自己的反应有些想笑的模样,也不受控制地笑了一下。这是雄主今天第三次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