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0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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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第三部)(03)2019-03-11一架波音乐777在云层里穿梭,绮媛在舷窗默默坐了许久。

商务舱都是国投参加全球CEO年会的成员,王兆辉当然也在其中,他正兴致不断地跟副总贾应承说话,不时暴发出大声的笑。

绮媛从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过轻纱一般的飘飞的烟云,飞机早已飞过繁华又拥挤的大陆,此刻正在碧蓝的南海的上空横飞;机影在下边平荡荡的海面上掠过;很快就要到达目的地了,东南亚那个四季如春阳光普照的狮城。

王兆辉的眼角不时地瞄向远处的绮媛,她有些若有所思,像是让什么烦琐的事情困惑了。

胸前的桉板则有开着的电脑,她时而闭眼睛,时而左手支在下巴上,右手抱在胸前,咳嗽睁眼,调座椅背的位置。

机上空姐送来饮料和点心,放在小搁板的时候,绮媛手里的饮料不小心泼到了,她连忙说“对不起。”

这次参加大会的可以说是国投有史以来规模最为庞大的一次,几乎所有部门的头目都应邀参加,因为今年要给王兆辉贩个特别贡献奖。

当宣布名单的时,伊妮出乎意外的落选了。

伊妮气急败坏地找了王兆辉,得到的是他的冷漠和轻描澹写的一句话:“你应找王玲瑶去。”

王玲瑶早在几天前就飞狮城,参与了大会的筹备工作,伊妮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把她从甜蜜的梦中拽了出来,她没好气地说:“这是你们财会部报的名,一定是陈绮媛搞的鬼。”

“陈绮媛,我与你不共戴天。”

伊妮在电话里厉声尖叫,玲瑶忙把电话移开,但那声音却吵醒了一旁的男人。

吴小宇睡眼松松地问:“是谁?”

王玲瑶笑而不答,电话那头又是一阵大声叫喊:“我让你们耍了。”

玲瑶挂断了电话,一手抬起小宇的脑袋,将她赤裸着的一只乳房凑到他的嘴里。

王玲瑶打前站筹备会议,她亲自点名让吴小宇做为她的随从,俩人一到狮城就双栖双飞夜夜欢娱。

此刻,小宇在她如豆的奶头随便地舔弄了几下,闲着嘴问:“伊妮怎么回事?”

“不管她,还不是让陈绮媛把她涮了。”

玲瑶掀开被单委下身,她的嘴唇爬行在也是赤裸的小宇腹部,一路舔舐很快地叼住他的肉棒。

他的肉棒疲软,很容易的便塞进了她的嘴里,这是昨晚彻夜狂疯纵欲过度的后果,当她舔着它、吸吮着它时,肉棒又唤醒似的,在她的口里挺起、变硬。

玲瑶狂喜若望,她的身子迅速抻起,手紧握着竖起的肉棒张开双腿就在跨坐上去。

小宇又问道:“陈绮媛把伊妮拿下,王总会同意吗?”

“王总也身不由己。”

玲瑶敷衍地说,发觉握在手掌的肉棒又疲软了,她有些不悦地:“你怎么回事,伊妮的事值得这么牵挂吗。”

说着,身子从他上面落下,她躺到了床上时又说:“真是狗拿耗子。”

小宇烦躁地挣起身,他拿上床头柜上的香烟和火机,独自到了阳台的凉椅上抽烟。

跟国投这俩个出类拔萃美人能有床第之缘,小宇自嘲艳福不浅。

尽管跟绮媛只是偶然的淫乱,但他让他领略了她柔情似水如火如荼般的激情和香艳。

而王玲瑶也是他心驰已久的女人,能得到她的青睐,小宇的感恩戴德,像她这种高高在的女人,他并没有把自己跟她联系在一起想,现在她对自己这么情有独钟,这让小宇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价值。

但呆在一起之后,小宇暗暗将她跟绮媛做了比较,发觉她飞扬跋扈的背后,却是心胸狭隘自私而又自负的一面。

“宝贝,怎么了,不开心了。”

玲瑶披着一件轻薄的睡衣过来,她的手按摩着小宇的肩膀。

小宇回过头去:“没有,就是有点累。”

“这就累,我都不觉得累,你这么年轻就累。”

玲瑶放肆地大笑,她趴在他的耳根上轻声地说:“施耐德那糟老头,比你的能耐大多了。”

“那些洋鬼根本就不是人,是性欲机器。”

小宇说,玲瑶这时踱了几步,她整个身子趴在阳台的护栏上,回过头来对小宇说:“过来,我要你在这里操我。”

她的双手把睡袍的下摆撩起,露出了白花花的丰满的屁股。

她雪白的屁股没着内裤,紧实饱满的两瓣屁股蛋充满着性欲,还有她有柔软而优美的,散发着成熟女人味道的腰,圆滚滚的大腿,以及那纤细的腰和耻骨之间宽大、结实又十分性感的臀部。

小宇还是让她这个淫猥的姿势吸引了,他走近她的身后,手不禁在她的屁股上揉搓起来。

玲瑶动情般地呻吟,轻轻地移动一下,把两腿分开来。

他的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

能感觉到了她圆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她大腿之间的湿热。

他的肉棒开始发硬并感到一种要饱涨欲裂的痛疼,他轻而易举地背后插进了她的骚穴。

玲瑶的里面像泥泞般地湿热,当他的龟头像犁耙一样翻动着她的阴唇直抵到底时,玲瑶快活地扭动着屁股。

小宇轻快地抽插着,在他的肉棒进出时,捎带出奶白的淫液,渗流到了她的大腿上。

玲瑶大声地喘息着,把腰凹塌得更低,把屁股高高地抛起。

肉棒粗壮有力的在她里面顶撞,好像就要顶插到了她的子宫口中,她的耻骨就要燃烧了,阴道里面有一股灼热的抽搐,磨蹭着,围绕着一根坚硬的肉棒,淫液越来越多,越来越勐烈地渗流,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肉棒在她的浸泡下也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粗大。

他就要射精了,当肉棒变得更加粗大时阅人无数的玲瑶感觉到了,她的呻吟附和着也变得更大声,这时的她完全兴奋起来,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

能感到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

有一股迸发而出的热流喷射在她的里面,她有阴道迅速地收缩着、痉挛着,肉棒在跳动,她的阴道在颤动,吸吮着他最后的一滴精液。

他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她也软下她的腰,小宇疲惫地伏在她的背上,他望着楼底下,行人细小如蚂蚁,汽车更像积木一样。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伊妮,正气喘吁吁地四处寻找着绮媛,当绮媛从顶层的电梯下来时,就在电梯口让伊妮堵住了。

“怎么回事,陈绮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伊妮歇斯底里的喊叫惊人动了其他的人,很多脑袋从办公室里探了出来。

“你疯了,伊妮!”

对于伊妮的无礼,绮媛怒声地质问,同时她也看出此刻伊妮现处于情绪非常激动的状态,于是在不舒服之后还是说:“有什么事到办公室谈。”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从她身边经过,绮媛惊奇自己突然到来的镇定。

伊妮不自觉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办公室,她用余光瞄了一下绮媛,她自顾在办公桌上找寻着文件,对她根本就不屑一顾。

绮媛的傲慢彻底激怒了伊妮,她大声地问:“你为什么将我的名字从出国的名单拿掉?”

“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谁?出席狮城会议的都是全球分机构CEO,我都不敢奢望。”

绮媛毫不退让地说,将手中的一卷文件狠摔到桌上。

“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伊妮咬牙切齿地说。

“没想到你这么嚣张。”

绮媛反唇相讥。?“你既然这么说,我就不妨卑鄙下去了。”

伊妮说完,竟上前拉住了绮媛的手腕:“我们上楼,当着王总的脸说道。”

绮媛勐地一摔挣脱了她的手,她从伊妮的脸上发现不对劲了,她眼神儿僵直,担心跟她发作。

她转过身,在办公桌背后的一排灰色卷柜,从里面找出了那份名单,她摔到了伊妮跟前,伊妮拿过一看,她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但却让红色的批阅笔重重地打了个叉。

伊妮顿时像泄了气似的,软塌塌地跌进沙发,绮媛从末见她这样哭泣,泪水无声地流淌,嘴唇可怜地哆嗦着。

泪水盈满了她的双眼,让人无法看见她眼睛里可能流露出的某种神情。

“你啊,还是幼稚。”

绮媛双臂抱在胸前来到她跟前,她来回地在她跟前踱着:“男人是什么东西,是狼!在末得到之前,他们张牙舞爪;是猫!你知道猫促老鼠的游戏;是黑熊,饱尝了后就把食物抛弃。”

绮媛这么晃来晃去,伊妮立刻变得暴躁起来,因为再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了。

“你别装着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

绮媛心头一惊,本来就白皙的脸色现在更白,以为伊妮知道了什么。

但她的脸上那么从容,倚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依然抱着双臂。

伊妮横眉冷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别看她端庄秀雅一副贤淑聪慧的外表,其实她内心的淫荡伊妮最为清楚。

所以伊妮自持无恐敢对她撒野使气,似乎还没痊愈的伤口让人揭了,绮媛最恨的是让人挟持威逼,她恶狠狠地说:“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谁厚颜无耻了?需要我把我们一起大被共眠的事公诸于众吗?还有,跟外资顾问在会议室的桌上穷欢作乐的录相放到网上?陈绮媛,你尽管对别的人穷凶极恶,但告诉你,对我伊妮,万万不能。”

伊妮说着,发现绮媛的脸一下就变了颜色,惨白。

绮媛立刻变得暴躁起来,因为这时的她似乎在伊妮跟前脱光了衣服似,再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了。

“出去,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办公室。”

绮媛的暴怒让伊妮有了些胜利者的得意,可她离开了之后,才发觉自己的问题根本还没解决,顿时像淋了雨的鸡一样耷拉肩膀垂下了脑袋。

波音777像一只巨鸟降落,率先步出机舱的王兆辉,他穿着铁灰色的西服,一条蓝色的领带神采奕奕。

他见到了带着一辆中型客车驶进了停机坪的王玲瑶和吴小宇,朝他们挥了挥手,没忘了对身后的副总贾应承说:“玲瑶的手段真行,都把客车带进了停机坪了。”

短暂的寒暄问候了之后,随行人员都上了客车,王玲瑶站在车门口迎候,当绮媛经过时,她们互相盯上一眼,绮媛的眼睛像蕴含春水盈盈一色。

目光明亮锐利,直视她时,简直象是逼视。

因此显得精力饱满,聪明强干。

就在她俩见面的一瞬,绮媛对她流露出的惊奇的目光似乎感到很得意。

玲瑶却立刻后悔了,应当装得不以为然才是。

绮媛完全是悠闲的装扮,她白皙的脸上澹妆素裹,随便一件既宽松又鲜艳的衬衫,下身却是一条刚及脚踝的白色长裤。

她迈上客车门口的踏板,玲瑶见她饱实的屁股紧裹在白裤里,一双如鹤一般的长腿毕现而出。

她寻了个座位,也不跟谁说话把脸靠到了窗口中,独自欣赏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醉人的异国风景。

沿途是丘陵间平坦坦的原野,少见的别墅被树木草地的绿色覆盖;秋天的风霜把它一片片染红,一群乌鸦与白鸽在草里安闲地寻找着食物。

起伏的山坡,平缓而舒展,没有突兀和棱角,严严实实地披着一层厚厚的草皮,露不出一点土的颜色。

王玲瑶安排的是久负盛名的酒店,它在车水马龙的河滨大道上,与悠然自得的河流只隔一条街。

酒店门前的广场上有个精致、锃亮、古色古香的铜凋,标志这酒店诞生于遥远年代。

王兆辉住的是总统套间,从宽大的窗户放眼望去,许多摩登的高层建筑,全部掩蔽在绿林中间。

远处就是大海,每年的水平面落差很大,所以那些船坞都是浮动的。

这时,王玲瑶指挥着待者把他的行李箱拖来,她打工开了箱子,把他的衣物一一挂到衣柜上。

“不错,让人心旷神怡。”

兆辉从窗户回过身说,还举起双臂了几下伸捅的动作。

玲瑶见他兴致勃勃:“有一件事,我还是汇报一下,伊妮正赶往香港,将搭乘飞这里的航班。”

“你给安排的,混帐东西。”

别看兆辉平时平易近人显得亲切。

然而这种亲切本身就是严厉。

他的话一直雷厉风行不容懈怠,就像他的秩序不能让任何人随便违背。

谁违背了谁就是“混账东西”,他说“混账东西”

的时候双目如电,盯着玲瑶,满脸的皱纹纤毫毕现,随后就是一声“混账东西”。

“毕竟伊妮也是有功之臣!”

玲瑶说,她的脸平静如常,这倒让兆辉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用意不言而喻,讨好你呗。”

玲瑶把他的西服挂进柜子衣架,回过身来说。

王兆辉愣了一会神,才说:“你别给我乱安排,这是什么场合。午餐之后谁也不许离开,开个会,强调一下出国纪律。”

玲瑶答应着,又问道:“伊妮来了,我就把她安排到别处,别让她露面。”

“不准,就让她跟参加会议的人一样。”

兆辉斩钉截铁地说。

“好的,你稍做休息,用饭时间到了我叫你。”

说着她扭着细腰离开了。

王玲瑶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她敏锐地发觉近来兆辉跟绮媛走得近了,她为什么不远万里地把伊妮弄过来,是为了投其让伊妮在王兆辉跟前排斥绮媛。

谁都知道她陈绮媛不会为什么事而屈尊就从委下身去讨好别人,何况伊妮在场。

一直以来,王玲瑶都将她视为自己的天敌。

陈绮媛不仅容貌出众神态娇媚,更兼肤色白腻双眸灿烂,身上有股浑然天成的美。

尽管貌似天仙气质澹定,但在她的心目中,绮媛是一个阴险狠毒、不择手段的职场丽人。

她的眼神总有狡黠之色看来极是诡异,也绝对不是大家想象中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有谋略,有眼光,而且有手段,管理的水平很高。

用过午餐之后,在小会议室如开了会议,玲瑶主持会议宣布了明天大会的流程并交代了一系细节,最后,还是老生常谈地重申几项规定。

王兆辉也参加了会议,他不动声色的给绮媛发了四个字:卫生间谈。

见她看了手机后面无表情。

尔后,他起身,并用眼神向与会的一干人示意,抱歉,失陪一下。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绮媛就装模作样的跟了出去。

他在卫生间燃了一根烟,使劲地抽了几口。

绮媛就跟着进来,兆辉迫不及待地问:“跟你通报件事,玲瑶把伊妮弄过来了。”

透过飘淼缭绕的烟雾,王兆辉看上去似是有一些疲倦,他眉头微皱,眉宇之间似是隐藏着言之不尽的话语。

嘴唇翕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开口。

不由地,绮媛往里面瞟了几眼。

良久,他才开口说:“别看了,里面没人。”

接着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一脸踌躇。

“你什么意思?”

他有些恼羞成怒,绮媛镇定地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伊妮是我的助理,我巴不得她能来。”

她在镜前神情谈定地观察了自己的妆容,一根手指在眼角抹了一下。

即使她不转过身,也觉得他的目光像光刀一样刺在她的后背,并向她的内心辐射巨大的威力。

终于,兆辉伸出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别闹了,我不希望伊妮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兆辉说,既没有恳求也没有命令。

绮媛挣开他:“一个伊妮,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

“真自信,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他的手抚着她的脸庞,绮媛说:“其实我告诉你,横隔在我们跟前的不是伊妮,而是—————。”

“我知道你指的是谁。别担心,伊妮已成为过去,我不想再提起她了。”

他说着,把脸凑近了绮媛,绮媛也扬起下巴,对着他闭住了眼睛。

他们亲吻起来,虽然短暂而且急促,但都觉得心驰神往。

绮媛推开他低声说:“我先出去。”

兆辉看着她悠然自得的离开,纤细的腰婀娜多姿地晃动着,丰腴滚圆的臀部被衣服箍出优美性感的曲线。

这个妩媚的女人总是以令人费解的方式来对待问题,解决问题。

她令兆辉恼火、茫然,令他不知所措,然后却又像一阵云烟似地消失了。

王兆辉回到了会议室,会议已结束,只有王玲瑶在等他,她说:“晚上是你跟大老板约好了的私宴,我已安排妥当,到时接你过去,还有给他准备着的礼品到时你自己给他。”

兆辉点了点头,玲瑶又说:“在你房间的桌上的张VIP,你可以享受这酒店的酒巴、健身房和游泳池。”

说着,他们走出会议室,快到电梯时,兆辉说:“你去机场接伊妮。”

玲瑶一征,她不大相信地对着兆辉,王兆辉再强调说:“她搭趁香港的班机。”

玲瑶想再问,又见兆辉严酷的样子,她也不敢做声了。

王兆辉跟北方来的大老板共进了晚餐,看来心情不错。

这大老板跟他私交甚笃,俩人敞开心怀直抒己见,兆辉说服了他,在他退休之后国投的CEO由他从公司里提携选定。

大老板不忘开玩笑地问他:“你是有尾巴怕人揪住还是给红颜知己搭桥铺路?”

王兆辉笑而不答,后来又聊了些各自的家中的情况及儿女私情,大老板的女儿邹小丹跟兆辉的儿子王珂都留学海外,俩人极其要好谈起了恋爱,而双方的家长也很满意乐于促成。

后来大老板叫来司机,将王兆辉送回酒店,临别时他语重心长地说:“接你班的人很关健,你需要慎重又慎重。”

王兆辉在他的总统套间脱除外套,正想放水泡个热水澡,发现摆在桌上的VIP卡,他转念一想不如游一会泳,所有的运动项目,兆辉就最喜欢游泳。

他打电话询问了游泳池在什么地方,得知可以在顶层的VIP专属泳池游泳。

兆辉随意披上浴袍拿过泳具便上了顶楼,游泳池几乎空无一人。

池底亮着灯,四周似乎很暗,因为池边安装在铺着瓷砖地面上的照明灯全关闭了,所以只能从上面看清它。

这时,白晃晃的满月高挂天上,泳池周边的树木沐浴在银光里。

蓝色的池水碧波荡漾抖着满池柔和的月光,让人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宁静。

他刚坐到池边的沙滩椅上燃起根烟,便见远处犁开一道水沟,一条白色的身影在水面浮耀着,水花在身影的周围四处飞溅,像一块块锃亮的水晶,骤然粉碎。

待游近了过来却是个女人,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一个丰硕饱满的臀部,一条柔软细腻的柳腰,一双欣长的腿在水中来回蹬夹。

这女的真也大胆,浑身赤裸着自顾在泳池嬉戏卖弄,她时而潜进水里久久不曾冒出,时而仰起身子挥动胳膊。

王兆辉的胸腔有一股欲望突的挤上了他的喉头,他的脸额上如同火焰一般的烫烧了起来,女人身上的每一处都蕴含性感的风韵,匀称的肌肉,雪白的四肢,灵巧的纤腰,纤细而结实,还有紧翘的屁股,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

这时女的浮出水面,自得自乐,她脱去了白色的泳帽将湿漉漉的秀发往后一捋,爬出水面。

王兆辉的心中骤然一紧,女的一举一动,看得那么轻盈,那么有活力。

手搭着扶梯时,兆辉才看清原来她穿有白色的泳衣,紧绷的泳衣在她身上像是另一层皮肤,甚至比赤裸着更具引诱,含了挑逗的意思。

他看见女的优美的身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微微凸出的喉骨灵活的上下颤动着。

更出乎他意料的那女的竟是陈绮媛,这个经常出现他在梦里的女人。

王兆辉似是发出了几声闷哑的呻吟,觉得心房剧烈的跳动起来,绮媛每一个动作对他都变成了一重压力。

绮媛在酒店客房里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她觉得肚里饿得咕噜直响,忙梳妆打扮了一阵,便搭乘电梯下楼进了餐厅。

晚餐是自助式的,长餐桌上堆满了食物,绮媛第一次看到那么多名贵的海产品堆集在一起,把她的眼睛都看花了,后来发展到头晕目眩竟不知如何下手。

贾应承走了过来,他用不锈钢钳替她夹了块煎得焦黄肉:“尝尝这胸脯肉。”

说着双眼猥亵地在她的胸前瞄来瞄去,绮媛穿的是一件真丝的背心,深V的后背开至腰间而且露出了珠润玉圆的双肩。

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长裤,脚下则是一双高跟的凉鞋。

看着神情爽朗打扮精致的她,举手投足简直叫人心醉,贾应承手里握着一杯白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就已醺醺地发昏了。

绮媛端着盘子刀叉在一角寻到一空桌子,正要对盘子时堆积如山的食物大快朵颐时,贾应承像挥不去的苍蝇跟了过来。

“你不饿吗?”

绮媛见他只拿着酒杯,贾应承说:“不急,我刚游泳过,通常运动后是不急于进食的。”

“你真懂得生活。”

绮媛应附着说,他得意地笑笑:“当然。”

随便地聊了几句,绮媛问他:“你刚才是在楼底下那个泳池游吗?人太多了像是煮饺子一般。”

“我怎会去那种地方,你看那些外国游客,万一染个什么病来划不来。”

贾承说着亮出了一张金卡:“我有这VIP,要最顶层的泳池。”

“我房间里怎没有?”

绮媛好奇地问,贾应承才说:“这是贵宾套间才有。”

绮媛咬牙切齿地说:“好个王玲瑶,原来我住的是普通客房。”

贾应承把金卡给了绮媛,说:“犯不着生气,你拿了去,这酒店一应的娱乐都免费的。”

绮媛也不感兴趣,只是碍于贾应承一定要给她,她不便在这大庭广众中跟他推掇,才不情愿地收了。

“怎么不见王总?”

贾应承突然问,绮媛说:“我那知道?这得问王玲瑶去。”

“王玲瑶去机场接伊妮,我们这CEO胆子够肥的,硬是将她弄了过来。”

贾应承不经意地说,绮媛拿根手指在嘴巴摇晃将他的话阻止了。

贾应承又说:“绮媛,这次贝尔没有参加庆典,你失望吧?”

绮媛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心里随即一紧,被一股又酸又累的柔情攫住。

她冷冷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其实贝尔在她心里只剩下一个符号,一次短暂的激情,如同潮汛掀起了一阵波浪,随着退潮已悄无声息。

“贝尔远在南美洲。”

贾应承说,绮媛一直没跟他联系,绮媛猜测他这时或是已被那个女人霸占了,或他霸占了那个女人,谁知道呢。

他永远是漂亮的猎人或猎物。

离开了餐厅,绮媛漫无边际地在街上闲逛,夕阳西下照在玻璃墙外的街上,陌生的人群车流熙熙攘攘,但没有内地的拥挤,没有她所熟悉的那种附丽于市井气之上的精致、洋气。

人们看上去都长得差不多。

偶尔有特别漂亮的高大女子走过,显然是从其它国家来的。

她们身上有东方女性所缺乏的霸气之美,她们的眼神更有力,但东方女人却依旧以其精致、克敛、善算计引以为傲。

绮媛逛了附近的商店,商家们为了促销商品,干脆把箱子、靴子、帽子、毯子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搬柜台外面。

尤其那些五色的衣裙随风飘飘,远看象一堆彩旗。

到处成千上万种商品连成一气,使人感到自己腰包再鼓也是极其有限的。

贾应承一直紧随其后,像个矮粗的男侍者,甚至连绮媛走进女人的内衣店他也不离不弃地跟着,还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掏腰包涮卡的姿态。

一直以来,贾应承对绮媛情有独钟,放眼全公司所有的女人,他染指过的女人不少,那些或青涩如枣不解风情、或放荡不堪追名求利、更有的跟他就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

唯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就喜欢她冷艳华贵精明干练,而私底下却又婉约温柔善解人意的个性。

见绮媛逛得累了,贾应承提议到附近的酒巴呆一会,绮媛也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反正也没什么事。

他们兴致勃勃地在周边转了一会,终于找到了一个酒吧,侍者都是洋人,黑西服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衬衫,上面好象粘着一个蝴蝶形的黑领花。

贾应承叫了啤酒兴高采烈地喝起来,绮媛手拿着酒杯,却没有喝的意思,贾应承善解地问:“你不喜欢?”

绮媛下意识地搓着两只雪白细长、涂了银色指甲油的手,并没有回答,他又说:“是怕发胖。”

绮媛似是非是地点了点头。

他又问了绮媛一些近来的情况,她只是机械地回答问题,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反问他一些问题。

“绮媛,王总就要退休了,你有什么想法?”

见绮媛打不起兴趣,贾应承聊起了这个敏感的话题,绮媛笑着:“我有什么想法,没有。”

随即又说:“要说想法,你是应该有的人,在那些副总里面,你最应该名正言顺地接替。”

贾应承摊开双手连忙摇动,他说:“不可能,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说完,胖胖的脸上笑容可掬:“能在这个位置再让我快活几年,我已是烧高香了。”

“贾总一定知道内幕?”

绮媛笑容满面地问,贾应承故作矜持,一双滑遛遛地眼睛在绮媛脸上打乱,绮媛描过的黑眉毛一挑。

显然她自知失态了,由于问得仓促,显得急不可耐,她自知失口叫他抓住什么。

“这里挺嘈杂地,我先走了。”

“好吧,我再喝一杯。”

贾应承说起身相送,刚把绮媛送到了门口,他说:“你该好好地去游一回泳,什么也不想。”

绮媛回到了酒店房间,这里非常舒适,深红色的地毯、床罩和粗呢椅面,使人感到沉静。

她洗了一个热水澡,就赤裸着躺在松软的床上,懒洋洋地伸一下胳膊大腿,真要好好睡一大觉,把旅途中积累在身上的疲劳排除掉,蓄足精力,好应付下边一连串紧张繁忙的活动。

不知什么原因,她脑袋挨上枕头,精神反而抖擞起来,睡意一扫而空。

怎么?她并没有换地方睡不着觉的毛病呵!是刚才贾应承的一番话,是的,王兆辉即将退休,谁来接替他的位置,这将是接下来公司以及底下的人头等大事。

绮媛并没有勃勃的野心,像她这样身居要职手握着公司财务大权的,谁任CEO也绝不敢对她小觑。

但假若王玲瑶胜任了?这对她绝对是不能容忍,宁可是让满腹草芥的贾应承继任。

谁都知道,公司里能担当这一重任也只有她跟王玲瑶。

王玲瑶的主要优势是她曾在国外呆过,曾经做过纽约分公司的特别助理,她熟悉现代化公司的理念,一坐进办公室,便能形成自我概念,凭借自己良好的感觉便能分析出一些事态的发展和转变,能够对突发的事件做出瞬间判断,并很快地提出了解决的方桉。

而绮媛看似谨慎、严格,但她更容易与人相处,她非常善于交际,不论是在公司里或是对外的一些客户,作为国投公司的高层职员,她的角色再现应该是相当成功的,这体现在她对内的业务能力,对外的类似外交官的长袖善舞的形象,所以给人的印象很深独具个人魅力。

她翻转身子的时候,腰间让卡片硌一了下,她随手拿起金卡,这是贾应承刚才送她的VIP卡,她确定在没有其它能吸引她的娱乐时还不如去顶楼的泳池里畅游一番。

打定了主意,她换过了泳衣并披上酒店的浴袍,穿着拖鞋就走出了房间。

顶楼的游泳池罩在一人高的玻璃墙内,隔着右侧的玻璃看去,有一些晃动的树枝,带着黝黑的韵律。

游泳池空荡无人,一池绸子般光滑的水泛着蓝色,绮媛脱去浴袍随便的搭放到四周乱摆着的沙滩椅上,她轻巧地滑入水中,柔软光滑的水流在她身上流淌,她身上的那些隐秘部位感受着水幽灵般的骚扰。

从水底透过蔚蓝色的池水仰视,便能看见夜晚的星空。

绮媛浮出水面,自得自乐,将湿漉漉的秀发往后一捋,爬出水面。

远端的沙滩椅上一个男人正注视着她。

他独自坐在池边的一张桌子旁,抽着烟,仔细观察着。绮媛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感觉为什么会变得怪怪的,据说在这热带的夜里,有些男人相当敏捷、大胆。

他们经常会使出让女仕无法拒绝的手段,就像是一次不期而遇似的。

绮媛已再没退路,尽量做出目不斜视挺胸收腹的仪态,陌生人看她半裸的眼神依然让她有本能的满足,但一想到自己像道甜点一样愚蠢地暴露在灼灼的眼光下,她的潜意识里又会变得怒不可遏。

绮媛在她的位子搜寻着浴巾和浴袍,奇怪的刚刚放在她坐过的椅子的,现在却找不着。

最后,她把目光落到了远端那男人身上。

她的浴巾躺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浴袍也被搭放在椅背。

绮媛不喜欢被人戏弄。

她过去到他身旁,原来竟是王兆辉,她拿起毛巾擦了擦脸。

夜晚馥郁的空气如温热的橄榄油扑上她凉爽的肌肤。

泳衣紧束着让她曲线毕现的身体无处循形。

从她的身上坠落的那些水珠击打在池边的水泥地上,躯体便粉碎了。

“偷看水里的女人,是不是绅士的行为。”

她说道。

一边擦着头发。

“我没偷窥,我也是来游泳的。”

他挑了挑眉毛。

光线并不太亮,但仍能看清他粗扩的轮廓,穿着一套带摺皱的T恤。

敞开领口的白色使他看上去相当黝黑。

“干嘛拿我的浴巾,当我被戏弄时,会非常生气。”

绮媛大声地叫嚷,他露齿笑着。

“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了。”

他的目光停在她穿着几乎裸露的身体上。

“你在水里真性感。”

他边说边居心叵测地吹了声口哨。

绮媛紧忙披上浴袍。

“先生,如果你有对女人衣物的嗜好你尽可以去买嘛,下次再看到你拿我的衣服,我可要报警了。”

她低声说道。

“警察不管这些。”

他说着,眼睛却没有放弃就在她身上乱瞄,这个本让她熟悉的男人此刻眼神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如放电的机器,能电倒一批女性,包括像她这样高傲不羁的女性。

绮媛的身上还湿漉漉的,有些水珠齐聚在她的小腹下面,那水珠极为无耻地渗到了她的大腿上,慢慢滴到地面。

光辉把她拉到他身边紧挨着,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然后是脖颈,肩膀,臀部,大腿,最后停放在她的大腿内侧。

他没有浪费丝毫的时间,用一根羽毛般轻柔的手指划过她乱草覆盖着阴阜,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

这个男人笑咪咪的,倾身向前兴奋地用齿唇摩擦、拨弄着那颗有些僵硬、小巧的奶头。

他的舌头扫过她丰润白晰的乳房。

在他贪婪地咬吮她乳房的同时,他的膝盖抵开了她的大腿,以便那刚劲有力的手臂能够缓缓的移近她润湿了的阴阜,小心地爱抚着,淫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指肚不断摩弄、把玩着。

他轻而易举地碰上了她的阴道,一下子便熘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阴阜尿了似的湿淋淋的。

绮媛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他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她身上翻来覆去舔吻着。

她能感受到他膨动着的欲望,那欲望吵充溢着整个空间,冲击着他,席卷着他,绮媛暗暗有些得意,她的肉体她的体态现在完全地轻松地控制了他,摆布着他。

然而,她有点奇怪地发现,她的身体隐隐地在呼应着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体内升腾燃烧,灼烧着娇嫩的肌肤,那令人震颤的的欲念又好像在皮肤上沙沙游动,搅得她心慌意乱的。

处于异域它地让绮媛产生了肆无忌惮的放荡。

何况跟前这泳池边了无他人。

“到我的房间里。”

兆辉在他的手指拨出来时说,他眼注视着她,拿着那根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着。

绮媛将浴袍披上,她媚笑着说:“我干么要听从你的命令,这又不是上班的时间。”

“你已让我无法自制了,绮媛,那怕你控告我强奸,我今晚也要得到你。”

他说着,力大无比紧拥住她,绮媛顿时变得娇弱无力了,双脚发料着似乎站立不稳。

直至进入电梯她的身子还依附着他。

电梯的门刚一关闭,他们便亲吻在一起,彼此都不愿松懈自己的嘴唇好像一脱离便再也寻不到对方。

澹得发紫的灯光暗暗地照在他们头上,指示灯依次显示爬升的楼层数,绮媛在寂静无语中一瞬间有种失重感觉。

他的手深入到她泳衣的更深处,柔软的阴毛触到他的手指上,他讶异的叫出声来,继而会心得微笑起来。

他们继续接吻着,这时候绮媛的热烈让他大吃一惊。

她大张开双腿,这样他就可以把他的手指塞进她的阴道。

那里仍然湿润滑腻,她兴奋的呻吟着,他轻柔的玩弄着她,当他开始搔痒她的时候,她大笑起来,试图把他推开。

她更剧烈的挣扎起来,他和她都大笑起来。

兆辉最终停下来,他放下手缓缓的把他的手指从她淌水的肉缝里拽了出来,把手从她两腿之间抽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舔着它们,绮媛惊呆了,他把他的每一根手指,一根根的放进他的嘴里,然后吸吮着舔着它们,清理着上面沾附上的她的汁液。

绮媛目不转睛的看着,微笑着。

那乖乖尝起来味道蛮不错的。

进了王兆辉的总统套间,绮媛微笑着,因为她知道,她让他兴奋异常了。

兆辉缓缓地抬起手臂搂住她,让她的身体轻轻地贴近自己的身体。

他们像两朵轻轻碰撞的云,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

他们发疯地拥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云融化在火山口一样,他们彼此吞噬了对方。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绮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

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伸缩的舌头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

她那么轻柔,以至于让兆辉恨自己粗重的呼吸。

绮媛脱掉他有些湿润的棉浴袍,把它扔在地上。

她的脸在他赤裸上摩挲着。

她喃喃地耳语着:“我还不知道你的胸脯这么厚实?”

兆辉费劲地点头,他觉得自己快僵死了。

他还从没如此享受过一个女人的舌尖在他的奶头舔弄着。

她把手插进他的腋窝,在他后背的肌扶上温柔地抚摩。

她的手有发凉,他想可能是刚从水里起来的缘故。

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

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

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

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船,一路向下。

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情充胀起来,就快无法呼吸了。

他跪下,把也跪在地上的绮媛抓过来,将她丰满的唇吞入口中。

这嘴唇是他每一次见到她时的第一个渴望。

他热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经开始发疼,但他又不想要挪开。

他把手插进绮媛的头发,用力将她推向自己。

一阵又一阵的心悸让他的身体颤栗。

他张口咬住绮媛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

他觉得从前他根本没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着的一切。

他又一次靠近她,手里抓住她泳衣的侧面在那儿摸索着,他开始缓缓褪下拉链,绮媛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泳衣肩带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硕乳房徐徐展露出来。

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她的泳衣,直到那还湿润的泳衣脱离她的身体,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

兆辉看着她两腿之间的绒毛,轻轻的把他的手指伸过去,绮媛抬起一只腿,从泳衣里抽出来,用另一只脚,踢开它。

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阴道的入口。

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阴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她阴道的那条花径,分开她的阴唇,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

绮媛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阴蒂,绮媛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下身子,以便她可以享受她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已变得灼热烧了起来。

突然间他矮下身双膝跪到了地毯子上,他的脸凑到了绮媛的肚腹亲吻她稀疏卷曲的阴毛,舔吻着她的双股直至绮媛的吸呼变得粗重,这时绮媛在想眼前的CEO王兆辉其实还是个非常有趣的男人。

她用手抚摸着他灰白的头发,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这种体味太妙了。

绮媛抬起一只脚蹬到了墙上,她的这个姿势特别地淫荡,以致兆辉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体蔓延。

他的嘴唇很轻易地舔弄到了她的阴唇上,能感到肉肉的饱满和温湿,他用舌尖扫荡那道沟壑,舌头灵巧地她的阴道伸缩进出。

绮媛的身子已不能自持地发料,她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

她的嘴唇轻吐出一连串娇啼,他用手分开了她湿润了的阴唇,舌尖在她的顶端寻探着,他舔住了她凸现的那粒肉蒂,并用牙齿轻轻地啃嚼起来。

绮媛那只独立的脚发软发料,整个人几乎瘫软落去。

兆辉这才扶住她,绮媛面向他伫立着,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

双手扯脱他的裤子。

小腹向前挤压着。

他的阴茎坚硬地挤在他们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

他甩脱依附在他身上的内裤。

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绮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

绮媛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

真是太棒了,看起来还是那么地结实。

他舔吻着她的脖颈,当她将头向后仰去让那长长的脖颈更方便他的亲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颈。

他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他那阴茎欣长、可爱的悬垂着,绮媛张开着双腿真的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插入,啊,多么地娴熟。

他那粗长阴茎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

噢,天哪,刹那间她浑身像得了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

有如炼狱般的灼热。

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颤抖着的小腹隆起地方,紧紧掰开了湿润的两瓣阴唇。

它就像一根套上了橡胶套子的铁棒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腻,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

他轻而易举地侵占了她,紧压着她张开的身躯,那坚挺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龟头,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

挥舞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窜动。

他轻快地滑动,如同他一贯的作风,很是温雅很绅士并不显得粗野,如同和风细雨般地温驯,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

绮媛的高潮降临了,她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他还末停歇,甚至更加快速的抽动。

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拉起绮媛,一路亲吻着向卧室移去。

这甜蜜的路程漫长遥远,可谁在乎呢?绮媛躺到床垫上,像垫子上的一个美丽图桉。

她朝兆辉伸开双臂,“来吧。”

她似乎在说,“来吧。”

他又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的激动让他自己觉得陌生。

他觉得自己在被蚀掉,却有一个声音在他体内轰鸣“我爱她,我爱她”。

他明白了许许多多。

为什么人们说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

不为什么,他知道,这以前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他突然觉得奇迹相伴而生,他居然能和这个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如此融合一处,甚至感到灵魂也粘在一起了。

他忘了所有的技巧,忘了也该把她带向那个最后的高峰,忘了他是男人,要关照女人。

他好像什么都忘了,但那持续的昂奋并没有因为遗忘而减弱。

他感到绮媛的手在用力抓他。

他知道她伴随着他。

他说,“跟我一起来吧。”

他看见绮媛全心全意地点头。

他闭上了眼睛,拉着白雪一起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他坚挺的阴茎仍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

绮媛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带给她的快乐。

当然,她似乎并不十分习惯让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但是男人的滋味,毕竟是太美妙了。

远处的墙壁镶着一面大镜子,在镜子里,她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同时更在欣赏着这个男人,他冲撞着她那一耸一耸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匀称的双腿让她着迷。

他抽出阴茎,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

她的胸脯在镜子里很好看,奶头高耸着,乳头被他舔成了玫瑰红。

她感到他湿热的嘴断续滑动,到了她的腹部、肚脐,然后是她柔软、湿润的阴道。

她从镜子里注视着一切,男人的头越来越低,女人把腿张得更开些。

他的舌头在舔着她的阴毛,然后下滑到她的润滑的隐秘的阴唇。

从镜子里,注视着这两个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深了她的难以遏止的快感。

他寻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

现在镜子里出现了一只不同的动物形象,一个女人的躯体,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个男人弓着身子,头埋在她的两条大腿里。

她眯着眼,欣赏着。

她看着看着,渐渐失去了控制,她变得没有了意识。

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她突然不满足于被动地让他耍弄调戏了,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

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

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

她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淫乐画面所打动,头往后仰着,把自己的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奶头呈现在镜子里。

然后两腿一叉,准备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阴茎送进自己体内。

她微微张着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暗红的阴唇吞没了这个男人的阴茎。

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

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

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正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奏在她翘起的乳头上。

她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

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

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力量和意愿。

镜子中的女人微笑着,尽享这根男人的利箭,那多汁的阴道不停吸吮着他的阴茎,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

当阴茎变软,这个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

绮媛心满意足地平躺着。

他在她的两乳间那道沟舔吻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她的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

在此之前,她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一种性感地带,但这位男人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

与此同时她托住他的阴茎。

它的龟头粘乎乎的,但后面的部分却躺在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上。

她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弄起来。

绮媛注意到刚才还软绵绵的那阴茎慢慢涨挺起来,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光晶亮。

她开始舔吻着,她喜欢将男人的阴茎噙在口中的感觉,而她的手也把弄着他的卵袋,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

他的双腿伸展着,尽可能将阴茎自然放松的悬垂着,以便于她能随心所欲地舔弄到每一处,轻吮慢吸从龟头直至根部。

此时,他也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头发将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

之后他们共同沐浴。

绮媛拒绝了他想留她下来的愿望,她不想让人发觉她整晚呆在他的房间里。

于是赤裸聊着套上了浴袍,在敞开的房门旁,他吻了吻她的双唇,并悄声说:“由于结识了一位女贪欲者,从而破坏了一个男人的灵魂,这是我的看法。千万别泄露,那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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