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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另类的刺激国营机械厂的项目耗去了国投的大部份资金,公司的其它项目资金已促襟见肘。王兆辉多次要求贝尔申请国外的巨额贷款注资,这件事没有开会讨论过,绮媛闻讯后便去了王兆辉的办公室。王兆辉知道她的来意,用手势制止了她的追问,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眼前公司的情况我还是清楚的。”

绮媛说:“假若再没有其它方面的资金注入,公司的运营都维持不下了。”

王兆辉不快道:“你是不是问得也太多了?”绮媛说:“真金白银丢进无底洞里,我不相信你会不心痛。”王兆辉厉声道,这件事不要再说了。

绮媛噤声,但她心想,也许银行家之梦也就真的是一个梦境,是一道耀眼的追光,光柱如塔,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但是一梦醒来,灯光熄灭之后,那儿什么都没有。绮媛准备离去,王兆辉叫住她,道:“你最近的传闻也很多啊。”

绮媛不语,她聪明地认为有些事是越描越黑的。王兆辉又道:“绮媛啊,我总说你聪明过人,所以也就提醒你千万不要在理智的时候丧失了理智。”

绮媛脱口而出道:“王玲瑶那是道听途说。”王兆辉道:“你错了,玲瑶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你不好,她反而跟我说过,你的才华在她之上。”绮媛无言,但神情有些不屑,王兆辉又道:“你不要不信,我是过来人,你的事情我一目了然。”。

听罢此言,绮媛颇感意外,但又不知如何作答。

王兆辉道:“你们的私事我不想多说,但是我告诉你陈绮媛,你可以玩可以疯,但在公司的原则问题上你要有自己主张。”说完这话,王兆辉皱着眉头挥了挥手道,你可以走了。就这样,绮媛灰溜溜地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绮媛心情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伊妮不在,不知跑到那地方跟男人调情了。对于她的这个助理,绮媛给了她绝对的自由和空间,甚至她可以自作主张地代替绮媛处理一些紧急事务。王兆辉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跟贝尔已经产生了隔膜。

刚坐到椅子上,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储存什么机密信息。她正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屏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小节的视频文件。

按了一下播放键。开头一段是一系列模糊不清在一个灰暗的背景下,无目的地闪动。绮媛不需要再看下去,她已经明白了。不过,她还是无力地坐着,屏幕上的粒状图像闪烁成渐渐清晰起来。一位修长,苗条的女人上身穿着齐整下身裸露着骑坐在男人的身上。

能够清楚地看到女人的阴户和男人的肉棒在纠缠交接,这是她跟贝尔在会议室做爱的视频;酷热中,她的汗水从颊骨滴流到脖颈,男人在她的身下一次次地顶撞着她的阴道,那粗大的肉棒使她的花瓣变得肥大,他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和快乐一样,一昧地凶狠地顶撞追求他自己的满足。

绮媛恼羞成怒,按下暂停键。屏幕定格在一个画面,绮媛大口叫唤和贝尔双肘撑起了的身体。看起来不甚真实,又机械,他们只赤裸着下身,贝尔的领带也没松开,绮媛感到有时男女做爱不脱掉衣服竟有着不同的视觉效果。

她看着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一想到他们俩人就在会议室大胆妄为,绮媛的腹部开始绷紧,有种欲望出现了,似乎有湿湿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她的性欲总是很容易很简单的被撩拨起来。转念间,让她毛骨悚然,是谁在会议室放置了监控录相、又是谁发到了她的邮箱里,对方的目的想干什么?

她已经快要把那天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了,谁曾想又让它出现了展示出来,又使她深深地留在记忆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如同谁在她的心里触响了警呤,是谁胆大妄为地在会议室安装了监控录相?这时候才发送给她有何目的?

王兆辉会不会就是这件事件的主谋的呢?毫无疑问,他具备所有做这种事的条件和权力,而且盛传,他对女人还有一些非常奇怪的嗜好。但是,他如果真是他的话,他想要干什么,使用的手段又为什么如此卑鄙无耻?如此低劣下流?

不,不可能是王兆辉;一直以来,他对她都呵护备至很是爱惜,至于男女间的那种事情,绮媛自认他是心有所想而又不敢付诸行动。因为有很多的机会足可以让他阴谋得逞,他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做出越轨的行为,在这一点上她是深得绮媛钦佩和尊重的。

贾应承也有可能,这个总是梳着油亮头发打着花哨领带的副总,对她觎觊已久,早在绮媛进公司不久,他就曾竭力引诱她。有一次年会,大家喝酒时,他更是厚颜无耻地提出让绮媛给他做情妇,绮媛直截了当拒绝了他,当时,他为此非常不高兴。不过,后来,他们保持着较好的关系。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也许他贼心不死。但就绮媛对他的观察,他还不至于大胆到如此的程度,而且他知道绮媛能够抓住他身上的很多把柄,再说,他的智商能不能玩出这么高深的游戏,绮媛还是有疑问的。

王玲瑶,这个特别阴鹜的女人,很明显,她憎恨她。理由不难想像,她们都是同样出色的女人,她们同样的资历、同样的能干、同样的权威、同样的聪明。

而且她有着针尖的心眼,总是觉得受到了她的威胁,无论绮媛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

事实上,自从绮媛跨进国际投资公司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王玲瑶就一直用尽她手中所能用的权力跟她做对,处处在她跟前显示高人一等的态度,然而现实中却总是处于下风。王玲瑶干得出这等龌龊的事来,绮媛就曾目睹行政部的一位经理,因为违悖了她的旨意,被她运用手段弄得自己递交了辞职报告。

直到现在,绮媛坚定地相信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游戏。她必须弄清楚这件事的幕后主谋,其目的为了什么?她把那段视频复制到了硬盘才清空了邮箱,她不动声色连贝尔也不告诉,而暗地里却密切地关注那些跟她接触频繁的人。

还有,能进出这个公司的所有人都有嫌疑,绮媛为此越苦恼,知道得也就越少,越来越糊涂,情况毫无进展。况且她不是很明白,对方的用意何在、有没有其它的目的。最好是保持冷静,假装这件事一点没有影响她,再说,这场游戏中,还有一定的刺激,她还不太想要得出谜底。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完全沉溺于工作之中,一切应该考虑的事情,国营重型机械厂的项目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折迁的部份已近完成。大量的工程预算资金外流使她的会计部工作量突增,贝尔老是抱怨她再不见面,他每天只能靠手渎压制性欲了。

那段视频之后似乎没了下文,有时绮媛偷偷再看的时候,已没有第一次那样感到愤懑和恐惧,还为里面那些香艳刺激的动作而嘴巴发干,极度地兴奋,同时,感到蛊惑、和担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决不能像挂着枷锁般带着这件事挥洒自如过日子。

董事会已经成功地说服了贝尔,针对眼前资金紧缺的情况让他回国,说服国际金融集团的投资商参加其项目。他看起来一脸的沉闷,没有临危受命那般慷慨激昂的雄心和壮志。绮媛请他吃了一顿晚餐算是为他饯行,他们喝了一点酒,回去时没有开车。

这是贝尔的意思,他要慢慢体会这城市里特有的艳糜、神秘和脆弱的气息,绮媛挽着他的臂膀巡游夜的街道,每一条散满梧桐绿叶的街道,每一个灯光明亮、优雅迷人的咖啡馆、餐馆,每一幢华美得令人不能呼吸的现代楼厦。

“媛,你怎么啦?”贝尔的手环围在她的腰间,绮媛摇摇头:“没有!”

“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我说过,至多一个月。”他轻声说,凝视着绮媛如河水滟溢的眼睛。

“贝尔,我好像做错了什么,要受到惩罚的。”绮媛忧心忡忡地说。

“不,你没有做错什么,”他肯定地说。

“也许我不该遇上你,不该去你的家上你的床。”绮媛略带讥讽地笑了笑,“可我们这么默契,我们迷恋着对方。”他说着。

前方有警察查车,这城市夜间总有些喝得醉醺醺的人驾车,道路封锁了一半。

一个被查的男人拒绝接受酒精测验,甚至坐在马路上嚎啕大哭,他们大笑一阵,笑过之后绮媛说,“什么都没意思,回你那儿吧。”

贝尔叫了辆出租车,一坐到了后排上,贝尔把她紧紧搂在自己强有力的臂弯里,并用力把她拉过来,她终于趴倒在他身上,他动情地吻着她,他的舌头在她微微开启的嘴唇间搜寻,在她湿润的嘴巴里探测,她的嘴里还保留着新鲜桔子汁甘甜芳香的气味,她的整个身体像鲜嫩、多汁的成熟果实,等着人去采撷。

绮媛对着司机看了一眼正在犹豫,但在他的激情之下她再也不顾眼前的不便,她的嘴唇、舌头和牙齿的所有细微动作,都让她调动起来运用自如,并让它们激发出美妙忘我的境界。他用膝盖顶进了绮媛的两腿中间,迫使她的大腿在短裙里面张开,绮媛包裹在黑色内裤里面的阴道早已湿润,她的性欲为他骚动,欲望溢满了她饱满如阜的阴户。

她急切地将灼热的身体贴紧贝尔,紧闭住双眼聚集心神感受他的膝盖顶撞到她的阴户,还有他那根正在膨胀发硬的东西,她身体向下移动,一只手慢慢地插进他俩的腹部之间,向下摸索,终于抓住了她找的东西。贝尔沉甸甸的阴囊充满生机,填满了她的手心,她老练地抚摸着,动作轻柔又有技巧。

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柔软的阴囊开始绷紧,接着,她的手向前伸向贝尔的大腿间,开始逗弄它,让柔软的指尖淫荡地从龟头划到睾丸根部,他呻吟着,而且无奈地弓着背,张开了大腿。绮媛吃吃地笑,突然,出租车一阵颤动,然后猛地斜倾了一下避过路面的一道障碍,她从后视镜看到了司机淫笑着的脸。

绮媛蓝色条纹的衬衫上端钮扣已被贝尔解开,他的手插进了黑色的乳罩正摸弄她的奶头,它们变得更尖挺,他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用力捏掐它们,而绮媛这时正怒目而视对着车里的后视镜。出租车终于到达贝尔的公寓,趁着贝尔掏出钱包的时候,绮媛也飞快地整理了身上的衣服。

他们下车的时候,绮媛见司机拿着贝尔付给了他的钞票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绮媛从车窗外面对那个猥琐的男人竖起了中指,而后转过身飞快地追上贝尔。

刚进入屋里贝尔就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她的衬衫立刻就被他脱下,她的丝织乳罩解开滑落下来,这使她的上半身赤裸了出来,她身上发出了性的芳香吹送到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大声地说:“贝尔等等,我需要洗个热水澡。”

她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他盯住她的眼睛说:“不急,绮,今夜是我们的。”绮媛自己往楼梯上去,从他的卧室通往阳台就是他露天的浴室,这是个有月亮的夜晚,整个阳台有一半罩着桔红的灯光,另一部分则沐浴在银光里。

绮媛在等待着浴缸放满水时脱去了衣服,在习习吹来的湿润夜风里,脱得只剩乳罩和底裤,她站到拦杆眺望远处江岸的灯火楼影,水波、黑黢黢的草地、刺眼的霓虹、惊人的建筑,像是繁华的城市用来自我陶醉的催情剂。

她继续把自己脱个精光,在她天鹅绒的光滑肌肤上有蓝色的火苗在燃烧,她让自己沉入了注满水的浴缸里。温度适宜的水从四面八方簇拥了她的裸体,随着她的搅动蒸汽弥漫而起,飘散在夜空中,这种舒服的感觉使她微喘着气。

这正好舒缓地冲走了她的白天疲劳,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工作上所受到的压力。她倒了些沭浴露擦着疲乏的皮肤,水里立即浮出了很多的泡沫。这时贝尔赤膊着上身,胯间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他把端在手里的两杯红酒放到浴缸的撂板上说:“酒能让你的身子暖湿起来。”说着,他对着绮媛扯开拢着的浴巾,将他已经坚硬了的肉棒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绮媛想把它拥入口中,但贝尔却另有打算。

“这浴池很宽敞的,再加上一个人没问题。”他解开了浴巾,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湿湿的地上。然后从绮媛的脚下溜进了浴缸。浴缸很宽敞足够两个人在里面,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贝尔紧绷的皮肤还保留着沐浴露的芳香和湿润,她快乐的舌头从他的肩膀舔到胸膛,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懒洋洋的情欲像一只蜥蜴在阳光的照射下,展开身体,这是一个充满情欲的夜晚,绮媛倾听着城市夜间的喧嚣,由远及近的汽车引擎声,不时响起刺耳的警笛。

柔软,甜蜜的享受,不带一点儿影子,如果有一种黑,它就是丝绒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绮媛的手指尖轻轻滑过他快乐的肌肤,沿着他的肋骨向下滑,她整个身体感觉到他快乐的反应,他渴望她的肉体。

她的头滑向凉爽,结实的腹部,在苍白的月色下,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她纵情的吻。她的手指跟着舌头,探寻贝尔的凹凸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唤起每一根神经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大腿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淫荡的抚弄紧张而竖立着。

贝尔已按标不住了,他很轻易举起她的身子轻柔地放在他的肉棒上,她的双手就扶在他的肩膀上,扭摆着腰肢屁股蹶起轻而易举把肉棒吞没了去。然后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肉棒坚硬地抵住在她的里面,似乎控制了她的整个身体,她不一会儿就已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浴缸里的水在他们的搅动中溅得遍地湿漉,他的双手攀到她的腋窝让她稍为远离自己,这样他就能够将她的乳房吞塞进自己的嘴巴。绮媛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绮媛的性欲的高潮即将来临了。

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户,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贝尔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入她的体内,绮媛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她像一个沙袋一样沉重地的摔倒在他的肩膀上。

俩人也顾不得擦净身体便赤裸着回到了卧室,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敞开了的窗户透过夜的凉风以及闪烁的霓虹灯影,他们都感到懒洋洋的。绮媛显然很满足,她躺在那里,手臂搭放在贝尔的胸脯,一只手抚摸着他胸前饱实的肌肉。

贝尔显然还不满足,他的肉棒在射过了精液之后很快地又挺拔了起来,对着这位千娇百媚充满魅力的女人,他还需要更多,更加疯狂热烈。他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

他稍微用力地扯动着,开始时只是轻轻地,然后就用劲的拉扯。绮媛依然双目微闭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这时,贝尔从忱头底下抽出了一根领带,他说:“媛,我们来玩个特别的趣的游戏,我要把你的双眼蒙上。”

没等绮媛答应,他便熟练地将领带折好扎上,然后往下一拉遮住她的双眼,顿时,绮媛的整个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贝尔,你想干什么?”绮媛高声发问。

“你别动。”他说,绮媛本能地感觉到他正贴近自己,将赤裸的身体贴着她的背,这时又热又闷,他的身上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唤起了绮媛的欲念,他十分轻柔地抚摩她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绮媛动了一下,翻过身,用她热切的手臂搂住他,他的坚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就要插进去一般。

绮媛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蒙上眼睛,她无法判断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种无法确定的忧虑无情地噬咬着她的心脏,伴随着一般女人常有的无助的、失落的恐惧。“亲爱的,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绮媛对着黑暗喊道。

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奶头,在乳房间留下吻过的湿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小腹一直舔到她浓密的阴毛中,逗弄她卷曲的毛,几乎就在触碰到她微微启开了的花瓣。

由于眼睛被蒙住了,所以对他的感觉犹为强烈,绮媛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贝尔的肩膀,他长长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吮阴蒂的滋味,还体验到了一阵痉挛折磨着她,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灼热。

“噢,大洋马,舔我,快,快点。”他对绮媛的热切急迫尖叫充耳不闻,慢慢舔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调动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用舌尖轻轻挑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阴户粉红娇嫩的花蕊,绮媛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这一姿势已赤裸裸地表现出她的邀请,唯有他的肉棒抚慰才能减轻她此刻所受的折磨。

贝尔轻巧灵活的舌头继续游动,舌尖在她阴唇上面滑过,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欢快的乐章,清澈的淫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一股浓郁的带着海洋气息的腥臊。贝尔像蜜蜂采集花蜜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淫汁。而后他又将舌头抵住在洞口上,像和风一般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绮媛就被一种贯入骨髓的美妙感觉搅乱得花枝乱展,她的脑袋无助地摇晃,双手倒扣到了自己的乳房上抚摸起来,而且手指捏住了坚硬的奶头。

她已让快感的海洋掩没在了其中,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永远处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贝尔能把她送到快乐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惊喜中。贝尔的舌头还不肯碰触她的阴蒂,绮媛不能自持地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对此毫不怜悯只想长时间玩弄她。

看着一脸亢奋的绮媛,贝尔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他,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绳子。

他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捆准备着的红色绳索,他跪坐在绮媛的身旁,她没有看到,若是让她发现了,绮媛一定会大喊大叫地拒绝。他快速地抓住她的一条臂膀捆扎,绮媛大惊,她由于害怕而轻声尖叫:“贝尔,你干嘛!”

绮媛伸手想挡开,并意识到了要发生的事。挣扎的时候右臂膀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贝尔力大无比的手掌如同铁钳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她咬着牙没有痛苦地呻吟出来。

贝尔将她的两条臂膀张开着分别绑定在床的两侧,绮媛的呼吸急促起来,贝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乳房起伏。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他对选择这种惩罚感到满意。接着又抓住了她的脚踝,绮媛感到他的大手将她的一条大腿抬高了起来,然后又费力地将小指粗的绳子捆扎在她汗湿的肌肉上往上拉。

绮媛这时大张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而贝尔的绳索娴熟在她身上继续捆绑,他迫使着她抬起臀部努力配合,绮媛感到缠绕在她大腿的绳子延长已到了腹部,又从腹部绕到她的阴户,绷紧的绳子使阴户鼓了起来,磨擦着她的肉唇。

意外的磨擦使她的阴户一缩一缩的,可同时感到一滴滴湿润的东西开始从潮湿的阴道口淌了出来。绮媛从末受到如此的屈辱,她憎恶紧缚在她身上的东西,和贝尔这异想天开所做的事,她开始口无遮拦咒骂。贝尔又拿过胶纸贴住了她的嘴巴,他似乎变得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丝毫的怜悯。

贝尔又过来在她身旁,她能闻到他刚洗漱过后的味道,并几乎也能感到他在激动。这阵静寂像黑暗那样深沉,她不知贝尔还有没有其它疯狂的举动,恐惧感和性骚动同时上升,恐惧感刺激了她的性欲。她摇晃着脑袋,痛恨四周一片黑暗。

贝尔又拿来一根绳子,他的手指头在胸前两乳间乱动,指甲刮着绷紧的娇嫩的肌肉。绮媛胸前横七直八的绳子使她的乳房胀起时,绳子就在她身上贴得更紧,使奶头及周围乳晕突了出来,这又成了贝尔攻击的目标。

贝尔随即低下头,去衔那粒已经通红的奶头,让唾液湿润那鲜红的部位。然后用舌头舔弄乳房上那些被绳子挤迫而浮出的嫩肉,直到最后他也无法自控,将整个奶头及周围的肉体全衔进嘴里。绮媛的双眼被遮住了,那种毫无预料无法准备激起的快感比往常更令她欲罢不能。

当他用力吮吸她那膨胀的乳房时,她感到小肚子里正火辣辣地聚集着一种灼热的冲动。这时她只能躺着无法动弹,但是贝尔唤起那种使她心醉的快感使她的肌肉开始膨胀。而这又使得绳索绷套在身上绑得更紧,她的乳房似乎要被压得胀裂一样。

绮媛发疯地想发出快乐的叫声。想挪过手臂,搂抱他的头,但她更清楚地知道她的四肢此刻已无法动弹。这时她的奶头突然一凉,贝尔暖湿的嘴巴已经撤去,就在气流拂过她那湿润的奶头时,贝尔的嘴唇已在她的两腿中间,他吸吮着她的花瓣,绮媛能感觉血液在全身奔流。

绷紧的绳索使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更加强烈。贝尔的舌头在挑逗她花瓣之后,准确地坚舐到了花瓣上端凸现的肉蒂上,他上下来回舔动。那兴奋的小豆粒也骚动着跳动着生命的节奏。绮媛试图逃避或是躲开这种刺激,却力不从心,她既不能看到也不能喊叫甚至动弹不得。

一股从末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上下,那是一种无助软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要体会一下受束缚被男人支配的感觉。他的摸索他的舔弄甚至在停歇的时候,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绮媛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由一个男人摆布,她的身体像是赤裸的羔羊任由宰割,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阴唇已经分开,流淌出性欲的淫液,他的舌尖卷直地伸进滑润的阴道,带着节奏刺激阴蒂,她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绮媛的心脏怦怦跳动得厉害,她身体的深处也跟着颤动。她在心里默默恳求他要她。“求你了,嗯──啊,快──快点。”她觉得已经无法忍受了,是火山就要喷出熔浆的感觉。

尽管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但还是敏锐地他那粗硕的肉棒正接近她的阴唇,龟头在她的花瓣上碰撞,在缝隙间滑动,往上、再往上,抵住了她花瓣顶端上那凸突的肉蒂。绮媛的心已提到了喉咙,但他就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久久地磨擦。

她的身子里焦躁难奈,浑身翻腾着一股热流,只能从胸腔深处发出鸣呼。他似乎在坏笑,却不忘继续玩味着,根本就无顾她的饥渴。他就这般上上下下的磨蹭她,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滴地溶化,在发颤,感觉心中的痛苦与抗拒揉成焦灼的热。

绮媛的阴户里流渗出的淫液已濡湿了她的腿根和阴毛,他会意地地咧开了嘴,腰板往下一沉肉棒昂扬下滑,坚硬的东西就要侵入。绮媛在心里欢呼,恐惧的折磨与欢愉的快活将要开始。她的身体极其渴望,但她更害怕,怕失去了他的坚硬充实。

她倒抽一口气,感觉浑圆的龟头慢慢进入体内,肉棒一寸寸没入她,撕开她,直至她感到自己被填满,她刚刚扭曲的嘴唇和咬牙切齿般的不安正在缓慢消融,她的身子似乎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出迎合他冲刺的动作,随着每一次强而有力的撞击,阴户和屁股在美妙的感受中绷紧。

现在,绮媛正在追逐快乐,她兴奋到了极点,突然,她清醒地意识到这种束缚的游戏很是异类变态,而带给她的是一种前所末有的体验。同样让欲火焚烧,贝尔根本不在乎绮媛能否接受他小小的异想天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个银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绮媛奶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贝尔!你干什么?”但绮媛的声音只能自己知道,被蒙住了眼睛,就像她现在这样眼前一片的黑暗,也不知他会怎样地变态地折磨她怎样处置他。现在,绮媛深深体会到了迷失方向的感觉——看不见自己身处怎样的境况,不知道他接下来又是怎样的惩罚。也许不久,就连自己是谁都产生了怀疑。

一阵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绮媛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绮媛的心里痛苦地鸣咽,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鸣咽,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无形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

贝尔这时把握住时机,他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还沉浸在疼痛的她立即感到了另一阵快感,这一半是烈火一半是海水的感觉让她的身上获受着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红唇,当贝尔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绮媛品尝着自己快乐与疼痛。

“啊──”随着贝尔一声沉闷的喊叫。两人的下身紧挨住无半点空隙,密密实实地烫贴在一起,绮媛浑身已经瘫欢,如烂泥般坍塌在床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聚了,她与他都没有动。唯有那衔合着的器官,这时肉插着肉,肉裹着肉,随着两人的心跳搏动灼热地紧连在一起。

这时的他们,一个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而静静地享受着,另一个却为疼痛而默默忍受。绮媛后侧屁股泛出浅浅的酒窝,肌肉不自主的连连震颤,让她惊觉体内肉棒正在粗长的悸动,所有产生的疼痛渐渐消失。她低声呻吟,传来了贝尔狞笑的声音充斥在她的耳朵里。

他臀部轻微地正在颤动,插在她里面的肉棒似乎有股力量在凝聚。一股炽热的精液喷射出来,迅速地溢满了她的阴道,而肉棒粗大地塞满着不让那热流泄出。

绮媛也泄出了很多,她的阴道饱满就要涨裂,终于随着他的肉棒慢慢地疲软,撤出了少许的精液流渗到了她的屁股底下。

过了一会,贝尔将紧贴在她嘴巴上的胶带撕下,蒙着双眼的带子终于揭开了,绮眨眨眼睛习惯了昏暗的光影之后,看到贝尔的双眼在闪着诡秘的亮光。“你觉得怎么样,亲爱的?”绮媛听到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你好像很兴奋。”

绮媛看见身上雪白的肉体缠绕着红色的绳索,尖挺的乳房上,奶头呈现着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天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竟然喜欢他所的一切?会兴奋得发软?她怎么竟没有感到恶心?

绮媛为自己而感到羞愧而又无法撒谎:“这很刺激。”她听到自己有些发涩的声音。

“没有伤到你吧?”

“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绮媛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

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她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直到这时候,绮媛终于对自己的身体有一些崭新的认识。

在她这样的女人眼里,被捆缚着做爱犹如是一种犯罪。其实也正是这种情结,让绮媛的心中存着一份对捆缚又怕又爱的心绪,尽管从她的嘴上永远不会说。贝尔唤醒了蕴藏在她体内的某种欲望,尽管她从末承认也不曾了解,但已被挖掘出来而她也乐于接受。

在她眼神的示意下,贝尔解开了捆扎在她身上的绳子。绮媛抬起了手腕,只有被勒索过的红痕,臂膀上大腿上和身上的其它痕迹一会便消失去了。突然她转动左胳膊,发现竟有些疼痛,贝尔像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他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对着一脸冷漠的绮媛不知所措。

她慢慢站起来,猛力把贝尔从身体推开,她将摊放在床上的绳索拿起,她真想把绳子拿到楼下,扔掉,或者毁灭,可是,当她握着这东西时,又感到奇妙和让人迷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最终她还是扔到床底下,让她吃惊的是,贝尔没有制止她,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悲伤,一种失落的悲哀。

绮媛洗干净了自己,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从她的身后搂抱住了她,她让他搂着胳膊。但她还是绝不能原谅他,即使他们最后睡在一起,她也要装着不喜欢这种残酷的游戏,同时也掩饰自己脸一点沉迷的心情。否则,他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绮媛尽量地不去回想刚才她是怎样的如饥似渴般地需要他的身体,有一种欲望仍在体内猛烈地撕咬着她。他将她的头扳过来,将一只手勾搭在她的脖子,她转过身来,他将她搂进怀里,主动地用嘴去搜寻她的嘴。他尽量做得小心翼翼地,绮媛受伤的胳膊低垂着,显然还有些的酸痛,抬不起来。

绮媛还是将那只胳膊搭放在他的腰。那只未受过伤的手环着他的脖子,这样,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融合一起了。她听到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嘴唇仍压在她的上面。她仰起头,他就吻她的脖子,又从脖颈往下亲吻着她的胸脯。

由于激动他浑身哆嗦,绮媛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也就原谅了他们刚刚经历对她的伤害。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情人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再无动于衷。他们搂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他告诉她她很漂亮。他吻她的身体,把手滑到她的大腿间,抚摸、撩拨得她情欲高涨。

“不行,贝尔我得走了。”绮媛从床上翻起,双手搔弄着头发说,贝尔一愣,他揪了揪自己的头发,说:“现在距离我起飞的时间只有五个钟头,你让我干什么?”

“你收拾行李吧,我要回家。”绮媛说得很坚决。他冲动地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你真的不想送我去机场吗?”

“不。”她摇摇头。

他烦躁不安地不住地用手摸头发,然后伸脸过来吻她,“好吧,好吧,你这个不近人情的女人,”

绮媛迅速地穿上了内衣底裤,又从手袋里掏出粉盒简单地在脸上化了个淡妆。

贝尔一直阴沉着脸背着双手撑放在柜子上,冷眼漠视着她穿上了外衫和裙子。临出门时绮媛的脸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贝尔,祝你一路顺风。”

她并不想表现得这么粗鲁的,她本想彬彬有礼地跟他道别,但贝尔看上去这么冷漠这么遥远,让她非常紧张。也没等贝尔答应绮媛转身下了楼梯,就在楼梯的拐角处,突然一股旋风从她的后面席卷而来,贝尔几乎是跳跃地追上了她,从她的背后将她搂住。

他的动作极快,因而显得很生硬粗鲁,好像再不抓住她就永远在他跟前消失了一样。“别这样,贝尔,让我走。”绮媛别过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贝尔笑了笑,带有明显的恶意。他指着赤裸下体说:“可是这儿的需要你!”

说完,他力大无比的将她拦腰一抱,从背后压住她把挤迫在梯子的柚木护杆上,双手慌乱地撩起她的裙子。“贝尔,你疯了。”绮媛尖叫着,还动用一只脚踢他,贝尔充耳不闻地扒掉了她的内裤。然后,自己手握着那根又再发硬了的肉棒,也不顾绮媛的感受便长驱直入,一下就捅进了她的阴户里。

“贝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绮媛别过脸从下往上仰望着他,她气得要命,恨不得把他的眼珠挖出来。她现在不止要应付贝尔发狂了的肉棒在她还不湿润的里面抽插,还得忍受着这突而其来的羞辱了。贝尔给她的美好印象是彻底毁了,也许其实他一直是这样的人,只是她没看清罢了。

她现在懂得他外表魅力下的冷酷与强硬了,在这以前她不正是被这样的他吸引了,一直显得那么有救养,一点都不像个恶棍呀。她想起一个成语叫玩火自焚。

贝尔双手按压着她的腰自顾疯狂地抽动着,他仰着脸高声地大笑。

绮媛的双手紧抓住护拦,她的腰承受不了他的重压弯曲下去,却把雪白的屁股蹶得更高。贝尔突然用力打了两下,他一定打疼了她,绮媛尖锐厉叫并惊愕地对住他,好像完全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的一脸懵懂或是她充满疑惑的眼睛更刺激着他。

就在这时,贝尔发狠地扳过她的头,拼命地亲吻起来,她的脸,她的脖颈。

他疯狂的亲吻让绮媛突然反过神儿,她又开始用拳头打贝尔。但他根本不管这些,继续发狠地亲吻她,最后他开始吮吸,在绮媛的脸上和颈项上,这时的他仿佛是一个从未近过女色的狂人。

终于,贝尔的火一样的情欲点燃了她同样的热情,她停止了挥舞自己的拳头,她的身子无力地搭在护栏上。开始发出温柔而急促的呻吟声,放松自己的身体,任它像一朵云一样在贝尔不依不饶的冲击中融化。贝尔放缓了自己的节奏,他感觉到被自己搂在怀里的身体慢慢地软了,这给了他极大的幸福和满足。他为自己成功地征服了一个狂怒而自信的女人而高兴。

他依旧吻着绮媛,但只有温柔。他的唇若即若离地逗弄着绮媛的耳根,让她发出更诱人更急迫的呻吟。他动手脱绮媛的外衫,当她只有乳罩的时候,贝尔又感到自己重新被剧烈的情欲控制了,他甩掉自己刚刚装扮了的温柔面具,一把扯坏了绮媛的乳罩,把她的身体反转过去。

他把自己的两只手换做她的乳罩扣在绮媛的乳房上,不停地用力揉搓,用力挤压。每当他用力的时候,绮媛都发出十分刺激的叫喊。这叫喊听上去是被压抑的,但却浸透了性的吸引,它穿过贝尔的骨缝,酥软了他的一切。

他吻着绮媛光洁的脖子,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火一样的激情混淆了疼痛和快感的界限,在贝尔咬过的地方绮媛感到某种让她心悸的剧烈快感,此时此刻她绝不会把那渗血的红印儿叫做痛,对她来说,那是致幻的毒汁,把她拉进一个不真实的空间,让她的快感持续,在这快感中再产生新的幻觉:她能为这男人做一切,一切,甚至别的女人为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绮媛的后背搭放在护栏上伸展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引得贝尔又有噬咬她的欲望。她抬高起一条大腿勾住他的腰,他的肉棒又再插进了她的里面,这时她的阴道里已淫液泛滥,随着他的抽动水渍溢出,顺着她那条独立的大腿渗濡。

绮媛抓住他的头发想阻止了他,仿佛此刻正持续着的快感她已无法承受,心快要从喉咙中蹦出。贝尔从她的目光中看出赞许多于蔑视,这是女人卸去伪装忘记教养之后的真实面目;女人的肉体让他征服了,女人的心也让他俘获了,一想到这些,唤起了贝尔心底间的忘我。他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勇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她酸痛不已。

他们又一起回到了卧室的床上,绮媛脱除了她剩余的衣服,从脚踝摔掉了轻薄的内裤,她像赤裸的羔羊一样横躺在床上,任由着贝尔像卖肉的人一样,把她掂过来倒过去,让他的双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搔痒的痕迹。

“过来,过来,离我近一点。”绮媛朝他伸出双手,张着嘴轻声地呼唤,但是贝尔继续跪在床边,并没有过去。“噢,过来,我是你的,你拿我怎么样都行,我是你的,你知道吗?我是你的奴隶,是你的狗。”“你就是我的狗。”贝尔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朝着蜷缩在床头的她猛地扑了过去。

绮媛灵活地逃避开了,她咯咯地笑着让贝尔自己躺下去,她爬上他的身体去伏下紧贴住他,她的嘴唇在他的胸前点点琢琢,然后蹲伏着,一双膝盖大大的分开。帮他的头枕着枕头,稍微抬高了一点。她握紧了他坚硬的肉棒,紧盯住他的眼睛,自己摇晃着屁股将他的肉棒吞纳了进去。

她只让那龟头进去,而她的手指玩弄着他的阴毛,不停地绕动着。她碰到了他的阴囊,捏摸着它,即使他的肉棒已完全插入了,也不放手。最后,她放开手,任由他自由进入了。他坚挺着尽根顶凑了进去,随着她的一声急促呼叫她的身子往后一仰,脑脯朝前一挺,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

她发觉他的手在玩弄着她的奶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快乐的吼声。她对着他的嘴巴弯下身子,让他吮吸自己的奶头。他张开嘴,轮换着吮吸那变得尖硬的东西,她的眼睛闭上了,脸上有种渴望的神情。她的屁股在他身上扭动,起伏砸压着他。

他已经迷醉了,根本无法意识到是她主宰了他、是她控制了他。绮媛主动地控制着节奏,把握着自己愉悦的方向,她有时缓慢有时急促的,有时左右摇晃有时上下压伏,他们的情欲似乎慢慢地积蓄疑聚,就快要朝着那个难以置信的瞬间暴发。

贝尔的嘴张开,发出一声欢快的喊叫,其中也含着某种痛苦的呻吟。绮媛身子在他身上颤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只能是被动地反应,一震,又一震。他的手指深深抠进她大腿的肉里。绮媛一声尖叫,脱下一只鞋子,用它敲打着他的大腿,似在骑马一样。

贝尔沙哑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体。绮媛觉察到他的反应,更用力地向他挤压去,心里充满了得意。她从来没有尝过征服男人的胜利滋味,用获得一个男人身体的方式来获得他的心灵。他们瞬间都暴发了,但在这里,所有的时间都停顿了。可是他们还是继续着施虐与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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