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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诱人的淫情悦色绮媛让贾副总强拉着去应酬,都是各部门管国投的人物,这段时间抓得严,也不敢再安排共它的节目,很快便结束了。她回到家中还不够九点,建平又是夜班,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女儿寄放在母亲那里,这使这个家看着冷冷清清。

绮媛把自己脱光,身上的衣服随便地扔落在客厅的地毯子上,她抱着双臂站到了窗前。窗前的夜景并没有什么特别,远远近近各家的灯光无声地诉说平淡无奇的日子,星星更是不阴不阳地挂在天际,孤傲清辉,完全不理人间烟火。

又是一个无聊的夜晚,绮媛往浴缸放满了温暖的水,就坐在浴缸边沿上侧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她沉进了浴缸里,浴缸的搁板上放着一杯干红,还有一只迷你音箱,音乐时续时断地飘出来。

水中的绮媛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喝着红酒,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水从她的脸上到脖子流落到她的胸前,绕过高耸而起的乳房从两边往下淌落,她昏昏沉沉地眯上眼,但一阵音乐又会把她惊醒。当她喝完了一杯酒,她的嘴唇就感到肿胀了,双眼泛起了一层荧荧的紫色。

她的手在自己身上随意地撩拨,一会儿摸摸下巴、一会儿摆弄着乳房,又抚摸小腹那浮动着像海澡一样的阴毛,感到再无聊就扳起脚丫,她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般地玩弄着自己的脚趾,让水在脚趾的缝隙间游来游去。

电话响了,她裸着身体出去,拿起了手机。“现在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太晚了?”

贝尔的声音有些低沉地说。

“不。”绮媛关闭了音箱。

“我听见很无聊的音乐声。”贝尔戏谑着说,“是!怎么啦?”绮媛坐到了浴缸边沿,屁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我想见你!”他的声音变得不那么自信了,好像感到这要求太过份了。

“有事吗?”绮媛看着自己的脚趾说。

“你应该出来走走,看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听听街上人们的说话声,多走一会,然后回去,睡一觉,明天的天空依然阳光灿烂。”他说。

“你在哪?”她问,“就在你家附近的酒吧,怎么样,想喝一杯吗?”他说,绮媛的心情因为他而变得狂躁起来,他问道:“你在听吗?媛!”

“好的,你等我。”绮媛挂了电话,呆了一会。突然她冲出洗漱间,拉开了衣柜,找出一套黑色的运动服穿在身上,里面既不穿内裤也没着乳罩,光遛遛的身体在空荡荡的衣服里倒格外地轻快。然后赤着脚蹬上了一双蓝色的运动鞋,用一根丝带从后束了头发,素裸着面,出了门。

夜的凉风扑面而来,灌满了她的脸庞,城市安宁而神秘,寂寞的路灯照着水汪汪的马路,空气清新,植物清苦的气息沁人肺腑,她长长地舒了一口,心情陡然愉悦了起来。

她记得那个酒吧就在街角,她漫步到了那里,只见小铁门点亮着一盏赤铜錾花的仿古宫灯。人到了门边,依然觉得门里面鸦静无声似的,不像有客人的样子。

待到她侧耳细听,才听见里面隐隐低沉的乐曲。她推开门进去,就有一股热浪蒙头盖面扑了过来。

绮媛曾听说这酒吧来的尽是单身寂寞的男女,都是些白领丽人,还有附近几所大学的男女。一进门,她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足下。不少情侣相依相偎散布在各个角落,也有形单影只的年轻人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抽起烟喝着酒。

突然间一只大手将她拉住,晦暗的灯光下是贝尔迷人的笑脸,他长长的头发在灯光下微微飘动着,像朵精神饱满的雏菊。然后就没松脱她的手,将她拉拽到了座位上。他向不远的柜台作了个手势。穿着超短裙子的小姐不失时宜地捧上鸡尾酒,那光洁腻滑的大腿摆动着,总吸引着醉眼醺醺绅士的目光。

酒巴里灯火昏暗钢琴悦耳,使人不知不觉地沉醉,沙发越坐越陷进去,这地方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之乡,一个如若放纵的绝好去处。绮媛在短裤里的双腿修长挺拔,并拢着、倾斜着,她掠了掠遮到右边面颊的头发,那头发像一只大黑蝴蝶的翅膀。

这是她最近新换的发型,剪去了原来乌艳如缎的长发,成了现在这半长不短暗红的发式。她端起酒杯,无名指好看的曲张着,樱唇微启不露痕迹地吮了一小口,一种白领丽人特有的轻挑而不失优雅的姿态。只喝了一小口她便喜欢这加了薄荷的甜酒,那酒的颜色是金黄透明的,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诱人,喝进嘴里沙沙作响,喉咙微微发痒,咽下去时立即便冲起了一股直透脑门的辛辣,体内顿时清爽通畅,从灵魂深处似有一股凉风,吹得人暑热消褪,烦渴立止,浑身舒泰。

她向老板作了个手势,示意着再来一杯,老板一开始没注意到或是假装没注意到她的示意。贝尔用手指在嘴里响亮地吹了个唿哨,老板才认真地瞟了他们一眼,慢腾腾地在柜台后捣鼓了一阵。小姐的短裙轻摆着用托盘把酒送到他们桌上,他道了声谢。

绮媛又吮上一口酒,让那腔甜蜜跟着呛口的酒精一并吞咽下去。心里的魔障从一个隐秘的潜层里颤栗,细细密密地浮上来。他们聊着毫无边际的话题,绮媛换过了一个姿势,她将双腿交叠,身子倾斜起来。她的两条白腿更多地暴露了出来,脚尖悠悠地摇晃着,那双脱离了脚的运动鞋欲坠末坠。

贝尔的眼光闪闪发亮的凝视着,能感到他赤裸裸的毫不装饰地停留到她身上女性隐秘的部位中。嘈闹芜杂的音乐使他们的脸上都带有一种奇异的亢奋,仿佛气冲冲的,但又柔情似水、潮湿的、泛着光。贝尔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似乎是他的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里一泻而出,直往她缩上去了的短裤直钻进去。

绮媛没有表现出被他窥视的别扭,恰恰相反,她分明在欣然地接受他的目光、沐浴着他的目光,而且侧过脸去,微微眯起眼睛跟他对视着。他们的眼光像是串起的珠子,缠绵不断丝丝入扣。她的嘴唇嘬嘬地翘开,挑逗地吐出了舌尖,飞快地在嘴唇盘旋一回。

通过他的眼光,绮媛觉得他的身体有种东西生动而激烈地翻滚扭曲,眼光更像出洞了的毒蛇咻咻的信子探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仿佛要撕裂她的衣服血淋淋难以招架朝她捕促过来。“再喝我就醉了。”绮媛对他笑着说,眯成月牙的眼睛对他是致命的诱惑。

他的脸上闪过暗然的无奈,随即嘴角又挂起冷淡的笑意,说着:“你知道吗?

你笑起来的样子让男人想到了犯罪。”

“这不是你第一个说的。”绮媛轻松地回了他。她不敢看他,怕自己的眼睛会发直:“我醉了,我得回家。”

“我来送你。”他不容置疑地说,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钞票压在酒杯下面,绮媛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出去。出了酒巴,就在马路绮媛一个踉跄,身子几乎扑倒,他一把扶住了她。绮媛摸着头站稳了,他再也没放开她,他们相拥着走在夜间的马路上。

一辆洒水车迎面开来,车的两侧水花四溅,绮媛拉了他快步跑上马路的人行道,洒水车像是故意的,朝他们这边斜插过来,眼看逃躲不及,贝尔背朝着马路把绮媛搂住,她钻进他高大宽敞的怀中,袋鼠女儿似的。水箭射在他的身上,浑身淋了个半湿。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绮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她那么轻柔,以至于让贝尔恨自己粗重的呼吸。他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她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贝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在搔扰我。”

“你想要我做个正人君子吗。”“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爱意绵绵总使我激动。”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然后离开了他的怀抱。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紫白色的荧光灯,一路静荡荡的亮下去。

绮媛独自率先踏步在人行道上,脚上蓝色的运动鞋,击得人行道的地砖吱、吱、吱发着空寂的回响。贝尔把裤带松开,将身上湿透了的衬衫扯到裤子外面,打开了扣子。路上总算起了一阵凌晨的凉风。把他的湿衬衫吹得扬了起来。全身的汗毛微微一张,他感到一阵沉滞的满足,以及过度满足后的一片麻木。

“跟我回去吧。”贝尔说,听起来像是个急于求欢的骗子。“你的欲望暴露无遗?”绮媛放荡地大笑,他也跟着笑了,嬉笑声在人车稀少的马路上传得很远。

两人都有着欲仙的感觉。

贝尔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这时没有了平日里的安静端庄了,变得火辣辣的。绮媛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这让她瞬间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他们相爱了许多年前就已经相爱了。“我爱你!”贝尔用生硬的中文说,“再说一遍。”绮媛声音轻得像是对自己说。

“我爱你。”他这次是用英语说的。绮媛笑了,她伸手弄乱了贝尔的头发,她发现贝尔的头发那么柔软像女人的。这时,两人就都安静下来,静静地走着路,有时抬头看看天。她的头靠到了贝尔的肩膀上,满街的花香和身边男人的空调味、烟酒味还有淡淡的汗酸味直扑进她的鼻子里。

一切有些飘泊不定,路灯的光亮被密密麻麻的树叶缝隙间只现出碎银一般,树和花草在水车淋洒中奄奄一息支离破碎的憔悴。这男人的充满雄激素的味道已打动了绮媛两腿间的私处,那地方正涔涔流淌出欲望的蜜汁。

开门进去,绮媛嘴唇微张地长舒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他很轻易地抱住了她。他的个头太高,绮媛像真正的猫一样动作灵敏地一弓腰,再一蹿整个人就双脚悬空扑到他的身上,他把腰杆挺直起来的时候,两手捞起她的屁股,两个人已紧紧相贴。

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他眼睛的余光被玻璃窗映照过来的图像所吸引,特别是绮媛缠绕在他腰间的那双晶莹雪白大腿,浑圆的屁股肥厚让他的手掌压迫着,还有缩做一团的短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最具有挑逗性最具下流的焦点。

他们搂抱着接吻了,他的嘴唇里潮湿和温暧像奇异的花蕊吸住了绮媛,她吮吸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那丝不合时宜的魔障像幽魂一样,冥冥中一下就摄住了她。

她感到贝尔激烈跳动的心脏。他的手拉下了她衣服上拉链,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当他发现她的里面竟空无一物时,他的手哆嗦着捂在她的乳房上,嘴唇仍压在她的上面。她仰起头,他就吻她的脖子,吻着他袒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下面的部份,他看起来浑身哆嗦,所以绮媛想她也不必装出淑女般的矜持和羞涩。面对这样一个帅气而又满于情趣的男人,那些故作娇怜无动于衷,就显得太无趣了。

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肤上温柔地抚摩。她的手有些凉,他想可能是刚才淋湿的缘故。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她脱了他的衬衫,然后是他的裤子。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

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绮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他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体蔓延,加大着皮肤之下的压力。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越充胀起来,就快无法呼吸了。

贝尔掳着她进了卧室,他的床看上去柔软而丰腴,他把她扔了过去,然后他手忙脚乱地扒光了自已,再动手收拾着她。用类似于谋杀的姿势剥走了她身上的衣服,顾不了那么多了,两人你掀我的衣服,我掀你的衣服,顷刻间床前地毯上就满是长衣短褂。

他们倒在床上,贝尔告诉她她很漂亮,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想扒去她的衣服。

他吻她的身体,把手滑到她的大腿间,抚摸、撩拨得她情欲高涨。绮媛目睹着男人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肌肉,以及胯间里那柄张牙舞爪青筋暴现的阳具,掩奈不住兴奋地盯着他,嘴角微微张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的潮红。

他剌激得她渐渐地发狂,有点穷途末路了的味道,感觉到大腿顶端那一处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他把绮媛软绵绵的身体拽到了床沿上,她迫不及待地扩张了大腿,将那处已湿漉漉的地方呈现给了他,他用双手掰开了她肥厚的花瓣,里面粉红如挑花般的沾霜带露,周围的芳草柔软稀疏,有的已是沾湿了纠结

成绺。

当贝尔粗大的肉棒插进她时,有一刻她被惊惧抓住,觉着大祸临头。下一刻,欢喜却来了。总之,是不寻常。他坚硬锐利地挺进着,刚进了一半就觉得有点紧迫,他再挽过她的脖颈,又在她的嘴唇亲吻一阵,随即屁股猛然一耸,整根阳具就尽根吞没。一股诱人的快感在绮媛的身体里弥漫,她有些昏眩了,四肢张开着不作抵抗,随波遂流地任由他摆弄。

他伫立在床边,两条长腿叉开着寻览最佳最有效的攻击角度,屁股纵送间美妙的弧线让她心往神仪神魂颠倒。不时地腾出一只手来,在她丰盈尖挺的乳房揉搓着,他的食指和姆指轻捻她奶头的手法娴熟巧妙,拨弄就像弹奏古筝的高手,一下就让绮媛的感官惊悚起来。

她酷畅无比的身体都更加敏感,看不见的触角伸向身体每一部位细细地感受着令人迷惑的那种强烈的生理冲动。她的一张脸已是绯红如霞光笼罩,双眼湿润如同深潭轻波滟泛,嘴唇干燥使她不时吐出舌尖舔绕,一声声出自肺腑的呻吟时而悠远绵长,时而局促高亢。

但贝尔看起来仍是兴致勃勃,尽管已是大汗憾畅淋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长发、额间滚滴而落,一张脸由于激动使五官改变了形状,甚至有些扭曲。他还是咬牙切齿埋头冲击着,他是那种天分很高,本钱雄厚难以一遇的情人,这种不用言语就能够体味到差不多所有世间男女的奥妙的性欲使他在男女的欢爱中如鱼得水。绮媛是这么感觉到的,尽管她经历的男人不多。

趁着两个身体搂住在一起亲吻时,在放纵和肉体的撞击中,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快乐。两个人都感觉升到了山的绝峭处。他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已,本来坚硬地抵着她的那东西在经过几次快速的跃动后,热情倾射如注。绮媛从他的身体跌下来,在他崩溃的时候她也得到了高潮,只觉得身体飘飘然地,越来越轻越来越渺小,直到紧密而小巧的花骨朵的幻象布满了头脑四处。

她精疲力竭地滩在他身上,慵懒得无法顾及残留下来的精液和从阴道分沁出来的爱液,就让那些东西放任自流,从她私处花瓣里、柔柔燕草般的阴毛、肉腻腻的屁股沟中再流滴在他的身上,床单上。然后我们静静地爱抚、亲吻,他很温柔地抱着她,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手一边继续游走着,他用一种趋于完美的亲怩抚摸让绮媛僵硬的身体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复苏过来。

安静,一切都那么安静,甚至也很难察觉呼吸的声音。他们并排躺着,手拉着手。

“刚才我觉得好像和你一起死掉了。”绮媛抚摸着他的脸颊说。

“为什么会想到死?”贝尔问。

“也许是因为太美好了,贝尔,谢谢你,让我尝到了久违的欢乐。”绮媛充满激情的声音,他把湿漉漉的还沾着汁液的阳具抽出来,周围发出小动物般热烘烘甜丝丝的腺素的味道,俩人嗅到了自已的最隐蔽最真实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绮媛才挣扎起身来,她站立在床边的背影身体颀长优美玲珑曲致,他觉得这女人眉眼脸部自不必说,但万般风情却全部积蓄在她的腰臀间,想起那一园梨花般雪白,想起那关不住的春色,他不禁拦腰一抱,把脸贴紧到她的后背,她的臀部苍白而平静,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他就在那地方亲吻起来。

摇摇晃晃地他抱着绮媛走进浴室,一会浴室里就云雾缭绕,朦朦胧胧中绮媛的身体更显得雪白娇嫩,她整个人让花洒的水珠笼罩着,闭上了眼睛正尽享着那温暖的淋洒。他上前蹲下身去,用粘着浴露的手伸进她的两腿中间,他那双手掌雪崩似的滑过她油光水滑的肌肤,这种充满温存的抚摸让她激动难制,她觉得他已探知了她身体的秘密了,她的神经灵敏,一触即发像个疯子。

他惊讶地发现,绮媛的那一处地方饱满隆突,挺挺揪揪呈现在他眼前,他将嘴唇紧贴过去,一根舌头就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舔舐,舌尖滑过的地方,就能燃起幽密蓝色的小火花,带着湿漉漉带着温情飘荡不定地吻过去。

他的嘴唇温暧湿润,如同亲吻一样他紧贴到到她那两片美妙的花瓣,他的舌尖旋转拨弄活泼灵巧的感觉像带着翅膀的小鸟,带着邪恶和神秘剌激了她,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他将她厚实的阴唇含在嘴里,当他轻轻地用牙齿啮咬着时,绮媛可以领略到高潮不仅要凭男人的阴茎,他以一种简单明了的性爱方式治疗了她以前对情欲的记忆。

性爱赋予对方无条件的平等,绮媛用双手对他做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认识,从他的脑袋到他的脸颊,从他的胸膛到他浓密的阴毛。花洒不知疾倦不依不挠地迸射,她没有睁开眼睛,凭着感觉却准确无误地掳住他的阳具,细细地试擦着他再次冲动勃起的东西。

他一把拎起了绮媛放在抽水马桶上,他们在浴露的润滑下再次做爱,他插进绮媛那高阜的地方时,她从急促喘息变成了尖叫,当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在她分开的大腿下喘息,当她那肥厚的花瓣吸吮着的是似火似冰的撞击,当所有的汗水所有的高潮同时向他们的身体袭来时。她知道自己已让这个男人的身体和想象征服了,她整个身心沉溺到了欲望的大海中。

绮媛无法忘记这个黎明,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好像从一个舒适的梦中走了出来。她看着窗帘上的白光,固执地停留在那儿,积攒着力量,为的是让整个天都亮起来。这就是黎明吧?绮媛在心里想。她没有往日突然醒来时的平静,尽管她睡了一个好觉:深而沉,没有做梦,而且睡了整整一夜。

她把目光又放到窗帘上标识着黎明的那片白色上,她在想别的,她的脑子被她的心牵着,根本无法正视她跟另一个男人睡在一起的事实。而她的心又正感受着一种巨大的幸福,她终于和贝尔有了这么放松这么淋漓的床事,这之后她又睡得如此甜美。

她知道贝尔还在旁边,她先不睁开眼睛,用手摸到他,她随意弄醒他,但不是为了起床,而是亲密地嬉戏,直到他们都饥肠辘辘,才会一起起床,在中午时分吃一顿“早饭”。绮媛起时随便地披了贝尔的衬衫,贝尔太高大了,那件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如同裙子一样,领口松松垮垮滑落,露出白亮亮的脖颈和一边的肩膀。

贝尔进来时,绮媛正站在厨柜前煎鸡蛋。她瞥了贝尔一眼,没说话。贝尔见宽松的衬衫里透映出绮媛修长窈窕的好身材,一条轻盈纤细的腰连接着饱满胀实,高翘浑圆的屁股。衬衫的下摆露出了她丰腴圆润的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

贝尔朝绮媛走过去,扳住她的肩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看着绮媛已经煎好了的火腿肠,胃口大开,伸手拣了一块扔进嘴里。

“这就完了?我这么辛苦做了早餐,你就这么轻地吻我一下?”绮媛娇嗔地说,他笑眯眯地看着绮媛,敢肯定绮媛衬衫里面没穿任何衣服。隔着轻薄的布料能看见她的奶头突出着。

他咽下口中的肉,将绮媛重新抱进怀里。他热烈地亲吻她露出的肌肤,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穿着性感的衣服站在厨柜为你准备佳肴。他吮吸着她的口水,双手伸到她的背后,探进了她的衬衫里,双手立刻像两匹脱缰的马儿,在绮媛细腻起伏的草原上奔跳。

很快,绮媛感觉到贝尔的双手来到她的后背上,并一直向下按摩。当她感觉到他双手抓在她臀部上时,她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呻吟一声。贝尔隔着衬衫轻轻的按摩起她的臀部,体温透过,摸在丝滑的布料上感觉非常的舒服。

后来他撩起了衬衫的下摆,贝尔盯着绮媛美丽的臀部,眼神变得痴迷起来。

它们柔软而有弹性,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他不敢相信他将要将他的阴茎从这么美丽臀沟间插进她的体内。他感觉到绮媛翘起她美丽的屁股,那颤颤抖抖似乎热切地渴望着。

当光滑白嫩富于曲线的臀部展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吃惊的深深倒吸口气。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将这口气颤抖的呼出。她的臀部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当他双手放在她臀部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

他哆哆嗦嗦的将绮媛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绮媛的阴户饱满丰隆,肥厚的花瓣微启着,粉红的小阴唇上似乎有些水渍闪亮着。

贝尔的大脑立即一阵阵的眩晕,他一动不动的盯看那道缝沟好长一会儿。他仔细的盯看着,那粉嫩褶皱的花瓣一收一收的,看在他眼里,像似对他有迫切的需求。

贝尔掏出了阴茎,他的膝盖慢慢向前挪动,直到他的阴茎碰到她肿胀湿湿的花瓣。他盯看着绮媛侧转过的粉脸以及含着渴望的眼睛,慢慢的将他的阴茎插进。

他迅速的抽插了几下,厨房里响起两人的呻吟声。他停下来看向他们身体的连接处,他露在外面的阴茎闪烁着,在上面沾满了厚厚一层绮媛的淫液。

“哦……天啊!”绮媛呻吟道,两只眼睛舒爽得紧紧的闭一起。

此刻绮媛的呼吸变成急喘,她的胸部跟着一起一伏。她感觉到她的阴户被撑胀开,但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只有一丁点痛感,其它的完全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

她抬高了一条大腿,她的脚丫蹬踏在厨柜一边的水漕大理石面上。

“哦……天……啊……”她抑制不住大声的叫喊,她感觉到贝尔的阴茎就像插进她身体里。绮媛舒爽得发狂起来。她扭摆着屁股迎合起贝尔的抽插。她能够感觉到巨大的龟头撑胀着她的阴道往里插进,插得很深。“干我啊,贝尔,干我啊,”她呻吟叫道,脑袋不停的晃动着,双手紧抓着水喉。“干啊,干啊,干啊!”

“哦,天啊,媛。我不……行了……哦……”贝尔呻吟叫道,他感觉到绮媛的阴道里面产生一股极大的吸力,收缩着他的阴茎。他的睾丸一阵胀紧,跟着精液急涌喷射了出来。

绮媛能感觉着贝尔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喷射,她的高潮逐渐的平息下来。而贝尔这时的龟头越胀越大,又是一阵热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哦,天啊,”她一声呻吟,又达到一次高潮。他两手握住绮媛结实的腰,直到她发出缓慢的呻吟。

贝尔觉得他倾泄了所有的热情,他再一次感到刻骨铭心的激越,他的手都没有离开那里。这结实纤细的腰和弹性小巧的屁股像他和绮媛的爱情,一触即发。

“噢,女人,我饿了。”贝尔把嘴贴近她的耳根说。

“可惜,男人,这些都已经凉了。”绮媛别过脸说。

“再热热,女人。”

“好的,男人。”

贝尔将她送到了电梯,绮媛一再推阻他才停住了脚步,进入电梯时绮媛觉出了大腿顶端的疼痛,可却是让她感觉甜蜜的。她仔细地体味它,这是一个纪念。

她振作精神大步走出这座漂亮得使人无所适从的公寓。绮媛已经清楚地认清了自己。她认定自己身体里有个魔鬼,这个魔鬼总是对抗着她的意志。尽管她仍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陌生,还是面对了这一事实: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为什么会是这样,她不知道。她也许不是很想知道。眼下她只想考虑,该对丈夫说什么?

街上的阳光照在两边的高楼上,鳞次栉比地耸立于天地之间,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在一起,像峡谷里的激流那样流通、流动,夹杂着看不见的欲望数不清的秘密,迤逦向前。她想,这世界上一定有许多女人,在周末的晚上跟自己的情人,在床上像她和贝尔一样尽兴尽情,然后他们可以搂在一起睡去。那些女人不会经历她这样的尴尬。

回到了家里,幸好,建平并没在家,他留下的纸条又是加班又是干私活,绮媛从没当真。这时,母亲肖若芳来了电话,她埋怨绮媛两口子周末也把女儿放到她那里,她说我就不相信你们忙到见女儿的欲望也没有。放下电话,绮媛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无意间她看到了透明的蕾丝内裤上粘着一根短短的金色鬃发,是贝尔的,它在灯光下闪着淡色的光。

她想着贝尔的脑袋沿着她的大腿慢慢移上去的情形,绮媛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抖。她找出火柴把那根头发用烧了,成为极小的一撮灰,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过地球表面那样凶狠地席卷了她,她变得无忧无虑无知无觉了,身体放平在沙发上,把双手放在胸前,像祈祷的修女或是安详的死人那样,很快就睡着了。

一旦肉体跟贝尔有了实质性的突破,绮媛深藏在心底的欲望突然间就暴发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换了另个人,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贝尔是一个特别能制造快乐的男人,在营造浪漫的气氛这方面花样百出,一会儿一个节目。

绮媛明白他把她征服了。哦!他可真棒,就是太自以为是了。她不愿自己被征服,也不喜欢他的专制,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打乱,但她离不开他,她已落入这个奇特的男人手中,她已无法抗拒他那魔鬼般的魅力,他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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