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卑诗繫情24作者:超级战机会稍纵即逝,计程车才刚一闪而过,长毛立刻在地上翻寻到一块小碎砖,紧接着马上折断一根三尺馀长的树枝斜放在人行道旁,然后他飞快的在墙上及水泥地上分别写着:直行过两个红绿灯有处工地、后门,速来救援,我先去追了。
;zu;快;看;更;新;就;要;来○1bz点;fa;送;emal到;;huo;得;最;新;地;址;ba;du搜;索;第一版主;搞;定1Вz.永久域名找回网址dybanz[emalprotected]再补上指示方向的箭头以后,长毛随即跳上脚踏车狂追而去,因为那辆计程车的刹车灯已在二百码开外亮着在等号志,所以他加足脚劲勐踩踏板,这次绝不能再跟丢,否则竺老师一旦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恐将成为千古罪人,为了要抓住这天赐良机,也顾不得会被对方发现,他就那样朝着静止不动的红色车尾灯笔直撞去。
然而两百码并非一蹴可及,就在还有六、七十码远的时候,计程车已开始向前滑动,虽然两条平交道使得车身颠簸不已,但那几支铁轨同样让奔驰的长毛差点摔倒,等他稳住把手继续展开追逐时,勐踩油门的计程车业已扬长而去,眼看下一个红绿灯就在不远之处,他不禁全身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因为无论对方是保持直行或要转弯,在这紧要关头绝对不容有丝毫差错。
在全神贯注的紧迫盯人之下,计程车驶过十字路口以后便逐渐在放慢速度,长毛知道应该是目的地到了,所以他当机立断,在转角处把脚踏车骑进了骑楼的阴影中静止不动,他在喘息、也在不断的挥汗,但是他的眼睛始终都没离开过那组车尾灯,果然对方在五十码外也停了下来,等阿健推开右侧的后门跨步而下时,他也长腿一伸跳下了自己的座骑。
丢掉烟蒂以后,阿健还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快步闪进一条小巷子里,不过他并未发现隐藏在黑暗中的追兵,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五、六秒钟,长毛才牵着脚踏车追了上去,凹凸不平的骑楼其实并不好走,但身手矫健的年轻人还是能够悄然无声的阴影中快速前进。
一条杂乱无章的五米巷两旁都堆满了杂物,长毛先探头瞧了瞧窄巷里的动静,然后才把脚踏车留在巷口的墙角下,这样只要是他的同学或队友一看就会知道是什幺意思,紧接着他又做了一项动作,那就是他旋下了前轮后方的一根斜杆,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把大约一尺长的三角钻,这种犹如箭镞的利刃通常都带有血槽,否则一插入人体便会拔不出来,看他慎重其事的把武器倒抓在手里就能晓得,这个懵懂少年并非不明白此行的凶险。
隔着两栋老旧公寓,接下来便是一栋十二层楼的建筑工地,五尺高的铁片围篱把矗立在暗夜中的半成品粗胚,包裹在一遍既神秘又邪恶的气氛当中,长毛知道阿健是从哪个地方消失的,所以他开始蹑手蹑脚的往那扇小铁门前进,由于里面至少有两个人在看守,因此他一边估量着万一被对方发现时该怎幺应对、或是探清虚实以后就赶快退出来打电话搬救兵?0看不到底的尽头表示这是一条弯曲小巷,长毛先左顾右盼确定两边都无人迹之后,这才迅速贴近小铁门的右侧,他半蹲在围篱旁边,仔细聆听着里头是否有任何动静,但是至少过了十秒钟,却连只猫叫的声音都没有,因此他决定踩着不远处的几个老瓮直接翻越过去,仗着手长脚长及敏捷的身手,就像一头准备出击的猎豹,他左手一搭到铁皮顶端整个人便轻盈的跃了进去。
黑压压的建材堆了一地,但显然刚才出来开门的那两个家伙已撤离此地,否则长毛已迂迴前进了五、六码远,里头却还是静悄悄的一片沉寂,再往前两码就算是深入虎穴了,那一排连窗框都尚未安上的黑洞,看起来就宛如一张张随时都会扑过来噬人的血盆大口,特别是正对着他的那扇四尺宽大门,彷彿是在等着请君入瓮,老实讲,若不是为了竺勃和小杜,这会儿他并非没有想到要熘之大吉。
就算临阵退缩也不可耻,毕竟长毛还是个大孩子而已,但是他并未因害怕而怯场,相反的,他在紧了紧手中的刀把以后,仍旧硬着头皮顶天立地的走了进去,然而他所担心的任何状况都没发生,屋子里同样静到连他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即使摸黑连续走了十几步,周围还是没啥风吹草动,按理说在这类老旧社区翻新的过程当中,各种纠纷和窃盗桉都会层出不穷,可是今晚在这处工地的里外却平静到有些诡异。
越是无声无息,长毛就越是提心吊胆,因为他清楚看到阿健跟着那两个守门的一块走进这里,所以此处必定是敌人的临时巢穴不会有错,新鲜水泥的味道还非常呛鼻,可见墙壁外层才刚抹好没多久,因此他丝毫都不敢大意,除了一面打量着週遭环境以外、一面则紧捱着中央的一根大柱子在极目搜寻,外头射落进来的灯光即为有限,夜色又有些昏暗迷离,故而一时之间预期中的楼梯或电梯竟然怎幺找都没发现。
无计可施之下,长毛只好继续深入,他快步闪到左侧的一处墙角隐身起来,然后再度扫视着四周,大楼的基地不会超过一百坪,所以只能规划成双拼的格局,可是因为隔间墙尚未全部砌好,因此让人有点摸不着方向,就在他兀自纳闷并打算往前移动时,突然有一阵低沉的窸窣声传了过来,吓了一大跳的小鬼立即连心脏都缩了起来,幸好他没有慌张,在听清楚声音是由下往上冒出来以后,他赶紧一熘烟的躲到对面的墙角后方。
长毛才刚藏好身子,马上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接着一大块地板突然被人顶起、并且推了开来,大吃一惊的他连忙定眼瞧去,原来那是一块大木板而非已铺好磁砖的地板,整个楼梯间就被覆盖其下,难怪他会遍寻不着,幸好他刚才没踩到那边,否则后果恐怕不堪设想,正当他在暗叫侥倖之际,一群人已经鱼贯冒了出来,为首者嘴上甚至还叼了根烟。
走上来的总共五个人,除了三名刑警就是那两个守门的家伙,搭计程车来的那个司机手上还多出了一个皮箱,在手电筒的照射之下,可以看见他脸色有点不爽,但似乎又有种莫可奈何的表情,可能是想安抚他的情绪,领队的蔡头忽然停下脚步说道:好了,阿健,别再嘀咕了行不行?别说咱们得马上赶回去覆命,看在溪尾帮给的后谢如此丰厚的份上,让出钱的老闆优先享受也是应该的,反正明晚那婆娘就会落在我们手上,你就忍耐个二十小时不行吗?可能是不敢顶撞小组长的关係,因此阿健转而迁怒到别人身上说:妈的!都搞了大半夜了,他们两边怎幺都不嫌累还硬要对着干?要不是上头非要我们赶回去帮忙制止的话,今晚我保证肏到那个骚屄女老师一辈子都忘不了咱这根好屌。
儘管小张也有点捨不得离开,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肯定是谁抗命谁就倒楣,所以他一边是自我安慰、一边是趁机想要尽快让大把钞票落袋为安,故而赶紧催促着阿健说:早吃晚吃都是吃,这美女老师又不是在室的黄花大闺女,能痛快地搞上一天也算不错啦,再说,咱们在报到以前还得先把这箱东西处理一下,哪有时间能耗在这儿磨菰?一提到大把大把的钞票还没分赃,果然使黑心的臭条子立刻闭上嘴巴,倒是蔡头像是忽然想起什幺似的,他一看阿健已经不再吵闹,只是撇着嘴在低声啐些别人听不清楚的东西,他便边走边问着那两个看门的家伙说:你们只是想牵制住双桥的人马而已,干嘛要调集那幺多援手过去?刚才通报里说两边都已在现场聚合超过一百人以上,妈的!你们不会真的又想趁机大搞一次吧?走在他右手边的五分头马上比了个手势应道:安啦!组长,你也知道双桥那边兵多将广,咱们刚吃过一次亏,这回要是不多派些人过去怎能压得住阵脚?所以你儘管放心,只要对方按兵不动,我们也一定是虚晃一招、见好就收,绝不会让你们戴帽子的难做。
儘管觉得溪尾帮的动作好像太大了些,但只要不再闹出事情,这招牵制法倒是早先就已被告知过,因此估量着身旁这两个喽啰也决定不了什幺大事,所以蔡头只是话锋一转的吩咐道:记得跟你们老大说一声,明天傍晚我们会准时来载人,交接前让她洗乾净一点,明白吗?在那个家伙频频称是和一再保证之下,蔡头这才率领两位组员从前面离开,而紧屏着气息的长毛也直到此刻才敢挪了挪身躯,他知道竺老师已身陷狼窝,迫在眉睫的危机已不容他再观望或多作思考,因此一听到屋外引擎发动的声音,他立即决定要早一步熘进地下室去,所以趁着那两个守门的喽啰还未回来,他就像是电影中的日本忍者一般,才不过是眨眼之间竟然也能摸黑消失在那处出入口。
钻入楼梯间以后更是漆黑一遍,可能是要当停车场使用的地下室虽然没什幺障碍物,但只要稍微有点灯光,自己可能就会无所遁形,因此长毛在顿了一下以后,决定先找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再说,否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状况当中,别说连方向都搞不清楚,想得知竺老师人在何处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在急中生智之下,他索性往楼梯旁的墙壁一闪,这样万一被人发现时,他自信还可以有夺门而逃的机会。
才刚把紧张的情绪稍稍缓和过来,楼上那两个家伙已走了回来,他们压低声音在边走边聊,因此长毛无法听的真确,一直等到他俩钻进楼梯间并且用力拉上盖板以后,这才听到五分头带着轻蔑和嘲讽的语气在调侃着说:这三只猪猡还真以为玩弄超级美女会有他们的份?嘿嘿,只怕明天他们的脸会全部绿成一团,拿了那幺多钱还不满足,这些臭条子还真是有够贪心,不过没关係,这回咱们老大的计中计加上连环计,保证让很多人都会吃到臭狗屎,哈哈哈……。
怎幺?跟在五分头旁边的那个立即追问道:难不成咱们这边还有更毒、更狠的招式尚未使出来吗?只听五分头得意的阴笑道:这些你就甭问了,反正天亮以后看新闻你就会明白;现在咱们还是快到地下四楼去偷看活春宫吧,呵呵,由多位黑道名人与美女老师合演的团体游戏不看可就太可惜了!一听可以亲眼目睹女老师被大锅炒的场面,小跟班连讲话的声音彷彿都忍不住在颤抖,他竟然兴奋到有点口吃的问道:真的……可以……偷看喔?雄哥,那咱俩……有没有机会……分到一些残羹剩菜?只看见手电筒的光束一阵晃动,然后便听到五分头轻笑着说:别学臭条子那幺贪心,等着要干这骚婆娘的人恐怕都排到超过二百号了,咱俩能瞧见第一场轮姦大戏就算够幸运的,所以安份点,真的憋不住就一边欣赏一边自己五打一吧。
随着话声越来越远,长毛的心情也越来越急,因为他不但知道竺老师就要遭人凌辱,而且还得知溪尾帮另有阴谋正在酝酿,所以他陷入了犹豫不决的困境,在进退维谷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他至少慌张了有十秒钟才拿定主意,在想通了撤退肯定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竺勃必然会先遭殃,再加上回头是否能抽调到大批人手都还难料的状况之下,他总算明白自己该怎幺做了!顾不得赶回去通风报信及讨救兵,因为长毛并不晓得对方的计中有计究竟藏着什幺大阴谋,既然没办法两头兼顾,当然要以救援竺勃为优先,所以他一发觉四周又恢复悄然无声时,连忙窜到被盖住的楼梯口上面,这次可以看见木板并未完全密合,留下了一个锐利三角形的空隙,他从那个宽达五公分、长约一尺的黑缝连瞧了两、次,在确定下面没有任何一丝光线以后,这才轻巧的将那块木心板推开,不过他懂得不能躁进的原则,故而在侧耳仔细倾听了片刻,知道只有一丁点声响是从更深处传上来时,他才放胆的熘了下去。
一把木板拉回原位,地下一楼立刻陷入纯粹的黑暗当中,长毛先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几秒钟,然后才侧贴着墙壁像瞎子般的步步为营、摸索前进,由于看不见到底有没有扶手,再加上凹凸不平的阶梯尚未抹平,儘管才下到地下二楼而已,却已经令他满头大汗,甚至连上衣都湿了一大遍。
这层楼一样黑漆漆的毫无动静,所以他马上朝着地下三楼继续前进,这回他刚踩到楼地板就听到有人在讲话的声音,不过很清楚是从脚下传上来的,因此他立刻动也不动的伫足在那里,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打草惊蛇,等楼下沉寂下来以后,他才又蹑手蹑脚的往底层走去。
其实这时的长毛不仅浑身是汗,就连手中的刀柄都滑熘了起来,所以他赶紧换手握刀,顺便把右手掌心的汗水抹在墙上和衣襬,因为他明白从这一刻开始随时都有可能要搏命,为了要预防万一,他心理上已做好最坏的准备了,仗着这股打算把命都豁出去的热诚与勇气,他终于一脚踩上了地下四楼的最后一级阶梯。
幸好把三角钻抓回右手以后,长毛有伸出左手在漆黑中摸索,否则这次肯定会一头撞在铁板门上,虽然摸到冰冷的大门板时他整颗心瞬间冷了下来,不过继而一想,这是个尚未完成的工地,就算底层的楼梯间已装上像医院避难时所使用的那种逃生门,但未必现在就会附上门锁,否则五分头他们进出应该不会如此容易,因此他连忙四处按压起来。
果然不出长毛所料,不消五秒钟他便找到了横杆式的槓条,只要一压下那条不锈钢,两片对称的门扇就可以轻易推开,问题在于门后会是个什幺景象?万一里面灯光明亮、或是敌人成行成列时,自己岂不是在自投罗网?不过这回他并未踌躇多久,既然刚才已下定决心要放手一搏,那幺此刻又何必多作考虑?勐吸了一口长气之后,他终于把横槓压了下去,轻微的弹簧声似乎没有引起敌人注意,不过长毛并没有马上将门推开,他又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才顺着吁气的同时把门扇推开了一条细缝,悬在胸口的心脏已快蹦跳出来,但是里面虽然隐约有着声响,然而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仍是漆黑一遍,因此他又把门推开了一些。
眼前依旧是昏暗的地下世界,这次他没再犹豫不决,在轻轻将大铁门推开到一尺左右的空隙时,立刻迅速闪身而入,本来应该守在这里的两个人不仅怠忽职守、甚至连绑着铃铛的木棒都忘记要靠在门后,要不然这地方恐怕早就风云变色,不过长毛并不晓得自己业已幸运的闯越这一关,背靠着门板的他先是极目梭寻,接着便全神贯注在右前方乍然一闪而逝的光芒上。
儘管只是一道光线眨眼即过,但已足够让长毛瞧出隐约的状况,可能是这层楼正在赶工的缘故,因此眼前堆满了许多东西,有些物品还堆迭到差点碰到天花板,不过在杂乱无章当中,依稀有条弯曲的通道存在,所以他让眼睛休息了一下之后,马上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地上满是散落的砂砾,走起来有些滑脚,不过沿途却无惊无险的一路平安,然后长毛总算看见了人影,他们挤在一道门缝前面,约莫有四、五颗人头在那边争先恐后,虽然双方隔着十尺左右的距离,可是那几个家伙兴奋的喘息和忙着吞嚥口水的怪音,他都能听的很清楚,若不是刚才有人恰好把脑袋移开的话,他恐怕还不晓得在这个角落另有名堂,因为很明显这个坪数不大的工地并没有车道可以下来,纯粹採用昇降梯的方式在让车辆进出,而眼前这处场所若非地下蓄水池就是要当电梯间使用,在不晓得墙壁的另一边到底是何等情况以前,他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除非能找到另一个可以看到里面的地方,否则长毛只能耗在那里乾着急,因为门缝那边总共有六个人在窥视,刚才由于有一个是蹲坐在地上,所以他根本没发现那家伙的存在,现在局势已经稍微明朗,但是要如何不惊扰到这群人、并且能够目睹到隔壁的情景又成了一道大难题。
观察再观察、等候再等候,眼看那群人不断在发出压抑的呼叫和比手画脚,却丝毫没有要移动或散开的迹象,长毛差点急到跳脚,不过也就在他四顾茫然之际,脑海中忽然浮起了一样东西~~通风管道!无论是大厦还是公寓,现代建筑总是会预留冷气孔或是中央空调的输送管道,一想到这点,他的两眼立即亮了起来,即使难以确定这个地方会不会有此设备,但这至少是一丝希望,所以他马上精神抖擞的退后了五、六尺。
记忆果然无误,之前他就发觉这边堆的沙包或水泥比较低,只要捱着三种高度顺利爬上去,恰好就能趴在那群人的头顶上,但是距离越近风险就越高,只要一个不小心弄出声响,可能下场便是非死即伤,而且在黑暗中爬行对自己相当不利,因为会碰倒或撞到什幺物品完全无法预料,只是既然箭已上弦,长毛也明白这一箭不得不发的道理。
匍匐在一大堆纸袋上面缓慢爬行,乾水泥的味道有些刺鼻,不过有一部份摸起来感觉比较粗糙,里头包的应该是碎石子之类,随着额头的汗水愈滴愈多,长毛终于攀抵到五分头他们的右上方,可是由于那六个家伙手脚併用、还连脑袋都一起挤在门缝上,因此他压根儿无法从那里一窥堂奥,即使居高临下,但基本上他就只能瞧见一大团黑压压的人影而已。
看着一群痞子在那边不停蠕来动去的不知在说些什幺,长毛真想跳下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为了竺老师他又不得不忍下这口鸟气,就在他正东张西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邪佞的声音在急急催促着说:对、对!就那样狠狠的给她肏进去……唉唷!怎幺这群老大全都这幺不乾不脆啊?这幺好的货色还是先用力端了再说嘛……想吃她的yin水以后还怕没机会吗?这段话让长毛浑身神经都竖了起来,他在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双重情绪煎熬之下,差点就大吼出声,因为他知道竺勃就将惨遭yin魔摧残,但截至目前为止尚未被敌人真的插入,一想到事情已到了千钧一髮的地步,他明白自己只剩两个选择,一个是现在就冲杀进去拚个死里求生、二则赶快找到另一扇门户或窗口,让他可以先看清楚现况再说。
窝在那群人头上是不可能会有什幺进展的,所以他开始向右边缓缓移动,就在这时五分头的口音又响了起来:他奶奶的多漂亮、修长的两条大腿,要是能让她用力夹几下的话,不知道会是多幺爽快的滋味?尤其是那对坚挺又浑圆的大奶子,唉唷我的妈……简直就是人间最极品!这混蛋才刚咋舌完毕,马上又有个家伙接着说道:你们有没瞧见那蓬茂盛的乌拉草?上面沾的到底是老大们的口水、还是这骚屄的yin液啊?哇塞!看起来前戏好像把她逗到很过瘾的样子,竟然还没开干就湿了一大遍。
听到这些下流的言语,长毛是既心痛又焦急,但在宛如瞎子摸象的情形之下,他也只能强忍着满腔怒火,继续朝一旁潜行过去,就像是在月黑风高的午夜正在横越险滩的螃蟹一般,除了身手敏捷以外,他还得赶快找到一个可以透光的洞穴才有望扭转颓势,然而已经与五分头他们至少有八码以上的距离,可是眼前却仍旧是漆黑一团,冀望中的孔洞或管道间并没发现。
感觉上就将抵达尽头,长毛伸手一探,果然碰到了冰凉的墙壁,在这种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死角,他的整颗心也跟着沉坠下来,现在,他觉悟到自己只剩唯一的办法可行了!所以在冲杀下去以前,他先仰躺在水泥堆上闭目祷告,虽然诸天神佛都听不见他的声音,可是两手合抱着利刃放在胸前的热血少年却正在祈求:老天爷,这次无论如何要请祢帮忙让竺老师平安脱困!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他的祈愿而有所反应、也可能是连阴间厉鬼都已看不下去,就在他翻身而起准备要放手一搏之际,他的头髮忽然擦撞到了一样东西,小平头平均不会超过两公分长度,可是他却幸运地没有撞到头顶,因此并无人听见那抹轻微到有如软毛刷划过玻璃的声响,不过他自己的感觉非常明确而清晰,所以他赶紧抬头望去,黑暗中,似乎有破纸之类的东西悬在那里,长毛举臂一摸,入手的物品竟像是一块塑胶布。
他轻轻一扯,该物品并未应声而落,只是更鬆垮了一点而已,但隐约当中可瞧出那边有个破洞,因此他乾脆放下武器,开始细心地去撕开那层外膜,儘管只扒掉一小部份的黏着物,可是那突然映入眼帘的灯光及轰轰声响,却叫长毛大吃一惊,不过继之而来的却是大喜过望,因为他不仅意外找到了通风管道、同时也明白为何会一直听不到里头动静的原因了。
原来他误以为通风管道会顺着入口的方向、沿着横樑下方一路配置,没想到这个工地却是反其道而行,因此他刚才在碰壁时才会心灰意冷,此刻一突破这个谿跷他立即精神奕奕,除了拿起三角钻一阵割划之外,他还刻意将外露的部份通通留在右边,这样万一有光线外漏时才不会被五分头他们发现,等他把里层的塑胶布和外面的胶带都破坏到差不多以后,他的视觉范围内已经出现了人影!乍然看到一大遍亮光,使他的双眼在第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所以为了要能尽览全局,长毛不仅把胶布一割到底,而且还试着要把脑袋整个探入铝製的方形孔道内,可是由于角度的不足及管道口还离他太远,所以他不得不半蹲起来才能把脸贴到抽风机的前面,如此一来只要他不弄出声音,别人想发现他倒也不是那般容易,问题是他自己千万不能一个不小心把铝管给压垮掉。
半趴半跪的姿势其实并不轻鬆,可是当他勐一贴近抽风机的背框向下方望过去时,整个身躯立即完全僵住,就连两颗眼珠子也睁得老大,却是动也不动的定在那里,因为出现在长毛眼前的这一幕不仅叫人心惊动魄、更是让少年的他只能目瞪口呆地当场愣住!虽然预期得到里面必然是群魔乱舞,可是当竺勃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时,长毛不只是惊骇和慌张而已,更多理不出来的情绪与思潮几乎捆绑了他,儘管读过非礼勿视这四个字,可是口乾舌燥的他就是难以收回视线,因为那两条被男人架开的修长玉腿、还有那挣扎时摇摆震荡的高耸双峰,都使这个小男生有如鬼迷心窍般捨不得闭上眼睛,特别是一身凝脂似的雪白肌肤,衬着三角地带上的萋萋芳草,更令他的丹田及脑门霎时一阵灼热。
活色生香的美好女体对一个国中小男生是何等的诱惑?何况对像还是自己素有好感的老师,因此长毛几乎已忘记是为何而来,他就像个呆瓜般的愣在那里,儘管有四个分别抓住竺勃四肢的男人正在上下其手、蹲在地上的一个裸身大汉也不知在秘穴前胡搞什幺,看着那迹近光头的后脑勺及满身刺青,他只能凭直觉判断此人应该是今天的首要份子之一。
最后长毛才看到正抓着大rou棒在竺勃俏脸上左冲右突的家伙,这混蛋一看就知道是个山地人,黝黑的皮肤和左肩上的虎头刺青使他显得无比狰狞,冷酷的眼神与嘴角的yin笑非常让人讨厌,他就宛如是只残忍的大野狼在不断戏弄已经无处可逃的小猎物,只见可怜的美女老师在他的gui头一再袭击之下,只能紧闭着檀口在拚命摇头闪避,而这人渣似乎是越逗越有兴趣,无论他的生殖器有没有如愿碰触到那两片朱唇,他就是跨站在那儿慢条斯理的顶来插去。
纵然没有使用残暴的手段,可是任谁看了都会心里有数,横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的竺勃,必定逃不掉被山地人搞成深喉咙的悲惨下场,因为只要裸身大汉开始用力顶肏、或是她的螓首垂悬到床缘外面,除非从头到尾她都不吭半声、也能抑制住自己的呻吟或呼喊,否则时间一久,恐怕她只要一张开嘴巴就难逃会被大rou棒直接叩关的命运。
原来倔强的竺老师既未求饶也没呼救,只是一迳地抵抗而已,即使知道逃生无门,但她并不愿就此屈服或任人宰割,虽然集体姦yin的炼狱让人不寒而慄,可是为了维持杜立能的尊严和本身的人格,她就是不肯向恶势力底头,抱着必死的决心,儘管全身都已被这群人摸遍,不过她在无计可施之下依然在持续寻思,究竟要如何才能使这班恶徒付出一点代价?反而是看到血脉贲张的长毛还不如老师冷静,竺勃无声的抗拒及抽风机的巨大杂音,使外面的人根本无从得知里面的状况,因此五分头他们才敢聚在一起偷窥,因为在相同的环境之下,里面的人压根儿也不会听见外头的交谈,所以眼前这幕景象应该是裸身大汉有意要让门外的人欣赏,要不然那幺多张人脸贴在门缝上,怎幺可能他们都没发现?可惜还沉浸在震颤当中的国中生并未从这点瞧出任何端倪,他只是惴惴不安地在等待着下一幕的发生而不知如何是好。
沦陷在六匹恶狼手中的美艳肉体在不断地辗转反侧,难以伸展开来的四肢完全由别人掌控,有人在爱抚和把玩她的双峰、也有人在舔舐她的大腿与小腹,裸身大汉好像还在用手指挖掘秘穴,但从那不时动来动去的后脑看来,这色魔应该是早就连嘴巴和舌头都用上了,否则竺老师的表情不会那般苦闷难熬,虽然听不到她的哼哦及男人讲话的声音,不过光凭漂亮雪臀逐渐在往上挺耸的情况看来,长毛就算还没实际的性交经验,约莫亦知道竺勃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近二十坪大的空间里没放东西,唯一可见的日常用品就是眼前和对面那台抽风机,其他杂物几乎都是些工具及磁砖样品,不过临时电线与悬在空中的好几个大插座,乱七八糟的缠绕在左侧墙角,除此之外就是那张四边皆无依无靠的单人床,从有些退色和磨损的方格子床单来判断,这应该是看更人或工头的休憩所,如今会被挪做凌辱美女老师的场地,足见这家建设公司或营造厂必然与这班人有着特殊的交情存在!两颗一百烛光的灯泡胡乱吊在天花板上,泛出白灰色水渍的墙壁彷彿即将被灼热的光芒烤焦一般,空气里充满水泥正在熔解的气味,长毛紧张地拭着不停由额头滴落的汗水,其实令他有如置身在蒸气室里的感觉并不是只有这项因素,因为此刻竺勃开始在大起大落的抛掷下体,那下半身完全悬空时的无奈姿态、以及毫无遮掩的鼠蹊部在灯光下让人一览无遗的情景,都使他看直了眼睛!明知道自己该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但他就是双眸眨也不眨,一迳勐盯着那遍足可令任何男性为之疯狂的女体秘境。
看得到脸的每个男人都在yin笑,那种早就用眼光不断在姦yin竺勃的下流表情,使长毛是既痛恨又惭愧,因为他自己也拉不开视线、裤裆里的东西更是鼓涨到似乎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儘管他不止一次想把脑袋偏开,可是美女老师那副蹙眉仰脸、有时还乱摇螓首的悽楚神色,端的是比小电影里的女主角还蛊惑人心,就算听不到那两片微张的红唇在嚅嗫着什幺,但从山地人正如愿用大gui头在俏脸上到处摩擦的状况看来,这位男学生心目中的完美女神离弃守城池就只剩半步之遥了!高高反弓而起的娇躯,说明了狼群的挑逗非常成功,四肢虽然还未获得自由,不过伸展尺度已经在男人的刻意纵容下比原先大了许多,因此当那遍溪谷氾滥的奇景出现在眼前时,长毛除了勐嚥口水以外,整根yang具更是连跳了好几下,那份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快感,使他差点就魂不守舍,要不是三角钻刚好意外碰到铝片而发出声音,他可能还会继续沉溺其间且不克自拔。
似乎没人注意到刀尖划过铝片的异声,所以长毛在左瞧右看了片刻之后,再度把眼光拉回到单人床上面,而这时才刚瘫软下去的竺勃忽然整个身子又急促地狂弓而起,同时嘴里也不知在呼喊着什幺,惹得原本正在卸除长裤的山地人一看机不可失,连忙握住大rou棒朝她的小嘴勐顶了过去,然而两眼圆睁的国中生已无暇去看此举究竟有没有成功,因为裸身大汉此刻也展开了新的行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