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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2集小姨张喜英(9)【远景;热闹非凡的大运路,虽近黄昏,但仍车水马龙,啦叭声声,南来北往,熙熙嚷嚷。大道俩侧的刺槐和塔松,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沿路俩侧,各式各样饭店,星罗棋布,一座连一座。】【近景;蒙亨坡上,……大运路旁一座有阳台,走廊,贴瓷砖镶金边的俩层砖混小洋楼。楼前,一块足有一亩地的广场南边,一个长方形的广告牌拔地而起,顶部有霓虹灯组成的四个隶书大字《亨通饭店》,引人注目,熠熠生辉。广告牌子下的停车场,各式各样的大小汽车,鱼贯而入,各车中不时下来一对对红男緑女,忼丽佳人。他们陆陆续续的向大楼走去。】饭店前,走廊下六盏大红灯笼,高高悬挂,随风摇曳。大门俩侧,一边一个落地音箱,全都播放着震耳欲聋流行音乐。门前俩柱,鲜红的大对联与墙上的白瓷砖,相映生辉,上联“妹代姐感天动地”,下联“姨作妈恩重如山”,横批;孤女有依。

大门俩侧,身着大红旗袍的张喜英,与三个十五六岁的女服务员,小玉,小蕾,小燕,笑脸相迎的与进门的男女客人打着招呼。

这三妮子,肥环廋燕,各有千秋。小玉最大,国字脸高鼻梁,大眼浓眉,口红齿白。前胸上双乳高耸,后腰下肥臀浑实。小蕾次之,细高个,瓜子脸,柳叶眉,杏子眼。前挺后凹,身材苗条。小燕最小,小巧玲珑,婷婷玉立。就是前胸大奶,后腰屁股,大的出奇,与她身材及不相称。

“张姨,您好,快进去,快进去……”“李叔,你才来,一路辛苦了……”

“赵哥,你可算来了,想死你妹子了……”虽然,男女客人都点头答话,什么同喜,同贺,异口同声,北调南腔。

进门时好些客人,在答话的同时,都要在老板娘,或服务员身上揩一把油。

有的揣奶子,有的摸屁股,甚至还有人亲嘴,手插到裙子里面抠插,吓的她们胡呼乱叫,又蹦又躲。

一楼大厅内,人潮涌动,笑语声声。一瞬间,互相问候的,对面寒暄的,牵手搂腰的,侃侃而谈的,应有尽有,彼此起伏。大厅中央靠着东边墙,新搭了一个小舞台,台中间几个妙龄少女,坦胸露背,载歌载舞。台俩侧的高音啦叭,时而,播放景雪变的蒲剧《山村母亲》,时而,播放许爱英的眉户《继母情》。字正腔圆,悦耳动听。

舞台后幕,是一整块深褐色的金丝绒,上部,用霓虹灯围成的“祝杨晓琴生日快乐”几个童体美术字,忽明忽暗,忽緑忽红。下部,摆一溜鲜花,五颜六色,鲜艳芬芳……二楼顶头,杨晓琴的卧室里,杨晓琴坐床趴桌,托腮沉思,目不转睛的望着对面墙上的母亲遗像,悲喜交加,一言不发。

忽然,身着盛装的小玉姑娘推门而入:“好妹子,别发呆了,今天既是你的生日派对,又是你给咱小姨认闺女的日子,你不到场,这台大戏咋开锣。”小玉一边翻箱倒柜的给杨晓琴找新衣服,一边嘟囔着说:“好妹子,你瞧咱小姨跟你多亲,这次你的生日派对,她不但从县礼仪公司请来司仪和演员,还从省里地区里请来几位名演,为你献歌助兴,难道你还不满足?”说着话,二人相跟下楼。

途中,小玉振振有词的向杨晓琴炫耀她小姨:“咱姨面恶心善,待我们可好哩,别的饭店根本不拿我们服务员当回事,干活累不说,吃饭还不让你上桌,每天把客人吃剩的残汤剩饭拿回去一热,就让服务员吃那个。可你小姨不一样,同吃同住,还时不时的给我们零花钱,春秋俩季还花钱给我们买衣服。”

……楼下,《祝杨晓琴生日快乐》的派对,随着细高个美女司仪开始的一声令下,门里门外的音乐全成了《祝你生日快乐》。

门外台阶,十七墩烟花依此升空,五颜六色,忽高忽低。嗤砰嗤砰的鸣炮声接连不断,震耳欲聋。大厅舞台上,满面春风的张喜英,与丈夫田山根正中端坐,杨晓琴红衫蓝裙,向小姨,姨夫口称姨爸姨妈,磕头谢恩。这时,所有音乐又换成了《世上只有妈妈好》。

礼毕,一身大红的张喜英,走到舞台中央,手握话筒说:“苍天在上,大地为证,我张喜英今天向各亲朋宣布,收外甥杨晓琴为女儿,日后,视为己出,以报姐恩,”说着话,挥手叫杨晓琴上前,将一条24k的金项链戴到她脖子上。

刹时,舞台上下,拍手歡呼,掌声雷动。

……开席了,一楼大餐厅,三排十五桌,座无虚席,宾客盈门。人来人往,男女老少,喜气洋洋。已换上白大褂工作服的小玉,小蕾,小燕,在大厅里端盘递碗,来回奔忙。她们陆续的从左侧门外的厨房。将各式菜肴汤水端进大厅。一瞬间,你呼我喊,煦煦嚷嚷。

酒斟三巡,菜过五味,满面春风的张喜萍英端盘拿酒,领着刚认的女儿杨晓琴从外到内逐桌敬酒。张喜英逐个介绍:“这个是你当公社书记的刘叔叔……”

晓琴叫一声叔叔,鞠一个躬,双手递上一杯酒,客人应一声,端起一饮而尽。

随后,几张百元大钞,像蝴蝶似的飞入端酒的茶盘里。“这是你县委工作的杨阿姨……”还和刚才一样,只要客人端酒一饮而尽,就有几张大钞落入端酒的茶盘……走到最后一桌,还没等喜英介绍,男客就站起身,开口说道:“英子,别介绍,这妮子我认识,杨晓琴。全地区数学竞赛第一名,河山中学的高材生。妮,我说的对吗?”杨晓琴点了点头。张喜英:“琴琴,这位是你当县委书记的杨伯伯……”

话没落音,客人脸一沉说道:“英子,叫的不对吧?”张喜英笑着马上改口:“琴琴,叫干爸。叫干爸。这是姨妈给你认的干爸,咱太平县的牛书记。”她转身指着同桌低头吃菜的中年妇女,“那是你干妈。地区中级法院付院长。”张喜英接着说。杨晓琴一愣,马上抬头看了看,甜甜的叫了声:“干爸,干妈。”深深的鞠了三个躬。那个干部模样的中年妇女说:“晓琴,你干妈也没啥送你的`……”

说着,从桌上拿起皮包,掏出一摞百元大钞,接着说:“这是一万七千块钱,干妈送你的,俺妮十七了,一加七等于八,八八大发,图个吉利,别嫌弃。”杨晓琴刚低着头接过钱,站在一旁的张喜英马上吩咐杨晓琴:“快谢谢你干爸,干妈。”杨晓琴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干爸,干妈。”牛书记立即哈哈大笑:“她妈,你不是说咱三个小子没闺女吗?这不从今天起,咱也有闺女了,也有人给咱扯明旌,打幡了……”

夜静更深,客走主安。送走了一拨拨的客人,杨晓琴拿着今天收的礼钱,随小姨走进了二楼张喜英的卧室。进门坐定,张喜英一边喜滋滋的整理着杨晓琴放到桌上的钞票。一边高兴地说:“琴琴,你看看,要不是我妮国色天香,要不是你姨妈人缘面广,那能收这麽多。”

咱今天一共收4万8,除了开销『的一万六。净赚三万二。“张喜英一边说,一边在大腿上摔着硬棒棒的钞票。

杨晓琴看了小姨一眼,随口答道:“还是俺姨妈……”张喜英沉下脸,语重心长地教育女儿:“妮子,而今,钱权二字,缺一不可。你仔细想想,咱要不是欠他毛永贵的钱,他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你和你妈,他毛永贵不是仗着他舅是付县长,他敢在高家河横行霸道。要是在太平县,就凭你姨妈个人缘,你干爸是县委书记,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不管张喜英咋说,杨晓琴还是想不通。因为刚才在敬酒时,那些“深山出俊鸟,风凰落梧桐”的赞誉,千篇一侓,听着肉麻。更有甚者,晓琴敬酒时,不瞅人家姑娘的脸,专瞅人家的前胸后背,俩腿之间。眼珠直勾勾的,像要透过她薄薄的衣裙看到她赤裸的裸体。但她小姨熟视无睹,不以为然,好多时候,杨晓琴清楚的看到,那些表面上衣冠楚楚的头头脑脑,一到小姨走近,就摸她的大腿,揣她的奶子。可他任其所为,动都不动。

【暗】(10)【杨晓琴的画外音;下山后,姨妈送我到县城高中读书,每逢星期天,我都要回饭店……那天……】大运路口,身着红衫白裙的杨晓琴,背着书包,从对面的公共汽车下来,向亨通饭店走。餐厅门口,服务员们在择菜,她们打闹着,说笑着,小玉,小蕾把年纪最小的小燕仰面朝天的摁在地上,姑娘俩脚乱蹬,一阵风起,裙子褂子齐掀起,姑娘俩腿之间的小宝与前胸的大奶子得见天日,俩人乐的哈哈大笑。

杨晓琴走到跟前,拉起压着小燕的小玉,小蕾,问道:“你们咋以大欺小呢?”

俩人直起腰说:“这妮子才十二三,就敢取笑她小姑奶奶,活该,活该。”杨晓琴拉起小燕,拍了拍她身上的土,关心的问:“燕子,你今天咋不穿内裤,戴乳罩呢?”

小燕一边低头弄着压皱的衣裙一边说:“琴姐,是咱小姨不让穿。她说,顾客是上帝,这样,人家摸着玩着都方便……”然后满不在呼的说:“姐姐,你也不要少见多怪,咱蒙亨坡都是这,要不,咱着太平,河山,夏县三不管的地方,比那都红火呢。”

晓琴听完小燕的话,提着小包就要进饭店。小玉快步赶来,拦住她说:“妹子,咱小姨交代了,公社刘书记来了,没她的话,任何人不得进去……”晓琴扭头一看,饭店对面,果然停了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

“不要紧,不要紧,我把包送进去就出来……”晓琴回头拨开小玉的手,缓缓的説.説着,撩开餐厅的白塑料带厚门帘,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杨晓琴上了二楼,走到自己住的小屋,放下包,刚要转身离去,相邻客房小姨舒服的哼哼与一个男人啊啊的叫喊,使她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忽然“啊呀”

一声尖叫,杨晓琴连忙走到客房门前,顺着锁孔朝里看去。

屋内,靠南墙的席梦思上,赤身裸体的张喜英正面对面的骑在中年男子的肚子上,屁股高撅,俩手撑地,一前一后的耸动。双目微闭,咿咿呀呀的低声呻吟。

“英子,你的功夫……越来越深了,没几下,就整得你哥……浑身都酥了。”刘书记说。

张喜英抬起头,将垂在前额的披肩发往后一甩,嘟囔着:“老刘,不是你妹子吹哩,你妹子一个人让你们三个……嗨,嗨,嗨。”张喜英快快的耸了几下,然后,软软的爬到那个男子身上,将沉甸甸的大白奶子塞到他嘴里问:“老刘,你妹子的鲜桃甜不甜?”

老刘一边推张喜英的前胸,一边说:“英子,哥跟你商量个事。”说着,俩个人仰面朝天,幷排躺在床上。张喜英俩条腿大张,漆黑的阴毛,乌油乍亮。老刘抬腿曲膝,左右摆动,磨蹭着她那毛绒绒的部位。

张喜英双手抱头,腋下黑呼呼的,她转过脸问:“啥事,刘哥。

刘:“你看你家晓琴,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我想……”张喜萍英头摇的像拨郎鼓:“不是妹子心狠拒绝你,咱饭店三个加上我,四个人还管不够你……,你还像饿狼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老刘翻身爬到喜英身上,腾出一只手,捏着鸡巴给她插上,又呼吃呼吃的干了起来。

忽然,张喜英猛的把压在身上的老刘一推,无奈的说:“老刘哥,别生气,那天县里牛书记认晓琴作干闺女,你也知道。他想干啥,我比你清楚,你敢和他争……”

老刘又要爬起来找喜英,喜英翻身趴下,向外高喊:“小玉,小玉,进来帮姨一会……”小玉答应着跑进来,杨晓琴连忙朝外走。

(11)晓琴出了门,就听到小蕾正在数落小燕。

小蕾:“燕子,你瞧人家小玉,虽比咱俩大不了几岁,可人家是全活,吹拉弹舔,摆摇挺夹,样样精通,人见人爱。那像你个傻屄,前次,蒙亨大队的王书记来上了你一次,临走,对咱小姨说,日你就像戳木头,咋摆调都是一个活死人,夹的人家生痛,一点都不舒服。瘦不拉肌的,奶小腿细,连那地方都是平的,一点都不凸。”

小燕:“你好,这俩天,翻砂厂的卫老板没戳你,你就浪起来了,还说我哩。

我看就是胖老卫稀罕你,来店的客人,有几个找过你。”小燕一转头,看到杨晓琴不吱声了。

小蕾仍在那里大吹大擂:“咱几个谁也别说谁,那一个也比不上咱小姨,别看咱小姨,才二十七八,方圆几十里,你打听打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短短几年,亨通饭店,从摊到店,从房到楼,越干越红,越干越大。

县里地区里的头头脑脑,那一个咱小姨没关系,说句不中听的话,他们的家伙,那个粗,那个细,那个长,那个短。咱小姨绝对一清二楚。“小燕拉了小蕾一把,示意晓琴来了。

小蕾扭过头,马上停了。

屋中,男人日屄的“嗨嗨”声,女人挨毬的哼哼声,一阵一阵或高或低。小燕:“琴姐,,小玉棒着哩,那是咱小姨的左膀右臂。刘书记那个骚货,要不是

怕小姨,早把小玉弄到公社去了,省得三天俩头往着跑。走,妹子让你开开眼。”

杨晓琴:“我不去,不去……”小蕾把她一拽:“琴姐,别害羞,咱蒙亨坡,这是平常事,我知道那能看到……,保险你能看的一清二楚。”三个人,手拉手,向楼上走去。

客房西头,三个姑娘踩着椅子,顺着窗上的圆烟囱孔,津津有味的朝里看……屋内,小姨撇开腿,坐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小玉的脊背上,另一条腿大大的张开,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一只大奶,嘴里嗷嗷的叫着。小玉站在地下,低头钻在小姨的俩腿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小姨黑褐色的阴部,啧啧的连舔带抽。

公社刘书记则立在小玉背后,将鸡巴插入小玉的屄中,俩手拽腰,一挺一挺,从背后干着小玉。小玉俩手趴床,胸前下垂的俩奶,随她身子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别看刘书记日小玉忙的气喘吁吁,可也没冷落张喜英。时而,身子前探,腾手搂住她的头,伸出舌头塞到她的嘴中,舌头缠舌头的绕在一起。忽然,刘书记抬起头:“英子,还是咱家小玉,你刚才大半天都没把我的那东西整出来,看看这才几下,我就实在憋不住了……”

喜英唔了一声,推开小玉的头:“老刘,你今天没戴套,快拔出来,别给娃灌上……”这时,站在小玉背后的老刘,猛的揪住小玉的头发朝起一拽,一手拉起小玉的一条胳膊,加快了日屄的速度。张喜英一看不妙,慌忙跳下床,搂住老刘的腰朝后一拽,白花花的熊水子,就从那黑毛丛中喷薄而出,粘粘的窜了小玉一屁股。

【暗】(12)【杨晓琴的画外音;我住在小姨的饭店里,这件事叫我终生难忘……那天深夜……】“喜英,喜英……”随着叫喊,一个醉熏熏的中年男子踉踉跄跄的跑进门,手指舞肢喊着小姨的名字,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整俩菜,拿瓶《北方烧》,叫小蕾……送到楼上包厢里,我,我,我……”说着,说着,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张喜英笑眯眯的从卧室走出:“小蕾,小蕾,你卫叔来了,叫你姨夫炒俩菜,送过去……”小蕾低头应了一声,立即一路小跑的进了厨房。吩咐完小蕾,我小姨也挑门帘进了包厢。

我站在屋里,从那未遮严的门帘缝,看到了自己不应看到的一幕。包厢内,卫老板正与小姨撕打。卫:“英子,让哥摸摸……摸摸俺妹子的小白兔……”小姨一边在老卫怀里挣扎,一边拨他的手,笑着骂他:“老卫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尝姑奶奶的人吗?天生吃糠咽菜的嘴,还想吃天鹅肉。”

老卫搂着挣扎出怀的小姨后背,宽宽的身子来回蹭,嘴里说道:“你忘了吧,你刚开张那会,你哥没少给你钱,也没少尝你那味。而今天俺也知道俺没那资格。

可亲一口,决不犯法。”这时,小蕾端菜走进了包厢,小姨敏捷的挣脱身子,一边用手指撩自己刚才弄乱的头发,一边往下拉弄皱的衣服。

老卫头见猎物上门,立刻把放好酒菜转身外出的小蕾拉到怀里,一只手伸向小蕾的小褂,另一只手塞进女子的裙子。“亲侄女,姑奶奶,你卫叔作梦都梦见我娃的小妞妞,让叔好好揣揣,俺小蕾的小宝贝长毛了没有?”随着老卫手在小蕾身上的揣捏,女子发出一声声尖叫。

喜英:“死妮子,穷嗥啥。你妈看病,你卫叔一把就给了你三千,你有良心吗?摸你几下,能少你一块肉。”挣扎中小蕾:“好姨哩吧,卫叔每次打炮,都喝那性药,那玩意比铁棒还硬,他每次走了,我那都肿好几天。”喜英:“老卫,少跟她啰嗦,捂着嘴,省的她嗥的像杀猪一样。”

老卫掀起小蕾的裙子,肥肥的屁股蛋,使他兴奋万分,他一只手按住小蕾,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把那长达八寸的大鸡巴子掏出来,对准妮子的勾蛋子只一插,轻车熟路,全根尽没。老卫一手揪着小蕾的头发,摁着她。

另一只手垂在那,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晃着。嘴里骂道:“叫你不识好歹,叫你不识好歹,日死你,日死你……”小蕾回过头哀求:“卫叔,你轻点,你的毬头快日到我嗓子眼了……”

小姨拍了拍双手,走出了包厢。“小姨,咱们这是干啥哩,人家小蕾不愿意,咱咋强迫人家……守在包厢门口的杨晓琴问。张喜英脸一沉说:”琴琴,你不懂,我慢慢告诉你,你小姨是穷怕了。那年,我嫁给你小姨夫。他二十二,我二十。

那会小伙子聪明能干,又炒一手好菜,俺夫妻在蒙亨坡上开了一个小吃部……【化】蒙亨坡上,大运路旁。一个用棚布搭的小吃摊,新婚不久的张喜英与丈夫田山根在小吃摊前忙碌。大锅的长条桌前,有十几个顾客喝羊肉汤,吃饼子。张喜英给客人添汤拿烧饼,田山根在不远的另一个炉子上熬羊汤烙烧饼。

“老板,结账。”中间的一位顾客站了起来。张喜英笑容满面的走到跟前说:“一碗羊汤八块,三个饼子。三块一共十一块,你第一次来,咱照顾你,给十块算了。”顾客掏钱付账,转身外走。张喜英:“大哥,一路走好,下次再来。”

顾客应道“好嘞”走到棚外,推起自行车,搭腿骑上走了。

“老板,添汤再拿俩饼子。”又一名顾客喊道。张喜英喜滋滋在炉前铲了俩饼子放到他跟前,又高兴的端着碗走向汤锅……【淡】张喜英仍心平气和的向杨晓琴叙述:“那时节,我和你姨夫虽然挣的不多,但日子还能过的下去。谁知有一天……【化】夜晚十点,一辆警车自大运路向小吃摊飞驰而来。车到门前停住,从车上走下来几个穿便姨的公安人员,他们一涌进了门。为首的低个子问:“谁叫田山根。”

你姨夫站了出来答应道:“我就是。”低个子走向你姨夫:“我叫贾建林,太平县公安局的。有人检举你饭店有卖淫,贩卖淫秽录像带嫌疑,我们奉命搜查。”

说着掏出证件晃了一下。田山根:“同志,搞错了吧。这饭店就俺夫妻二人,你说谁卖淫?”贾建林:“你老婆叫张喜英吧,她有卖淫嫌疑,我这有她卖淫的照片……”

他掏出他摞照片在你姨夫面前来回晃。你姨夫火了,破口大骂:“你放屁,你们公安局办案就凭嫌疑吗,我说你妈还有卖屄嫌疑,你咋不去抓呢?”贾建林扬了扬手,想与你姨夫打架,但很快就放了下来.回过身,恶狠的吩咐手下:“你们几个在他住地仔细搜,我就不信我抓不到证据。”

刹时间,几个人翻箱倒柜,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大塑料袋出来。

“所长,这里面装的全是录像带。”贾建林:“田山根,你嘴不硬了吧。你还有啥说的,带走。”张喜英连忙阻拦,高喊:“这东西不是我家的,不知那个缺德鬼栽脏害我们哩。”几个人没理她,推着田山根出了门。

……【淡】张喜英仍心平气和的向杨晓琴叙述:“那时节,文革刚结束,各种法律都不健全,至上而下,乱哄哄的。没几天我就收到了你姨夫劳教半年罚款三万的判决。

当时,万元户像风毛鳞角,一个县没有几个。愁死了,你小姨一个人到那弄这三万块钱呢。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有一天傍晚……【化】累了一天的张喜英刚站到门口,有一辆豪华小轿车到饭店门口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俩位西装笔挺,皮鞋乍亮,打着领带,戴着墨镜的年轻人。他二人走到张喜英跟前,其中一个细高个撇着京腔问:“你叫张喜英吧。”张喜英点了点头。

“进去谈,进去谈。”张喜英接着说。

进门坐定,张喜英到了俩杯茶,坐到了二位对面。其中一个细高个说道:“张老板,俺们是黑龙沟煤矿的,矿上有50辆专往翼城送煤的大卡车,俺老板五十多了,那天也进几十万。他一辈子没啥嗜好,就是喜欢漂亮的小媳妇,你若能陪我们走一趟,老板叫运煤车都到你饭店吃饭,保管不出半年,你就能挣几十万。你丈夫的事,他给你办,保你平安无事,一分钱不掏。”

张喜英面有难色,一言不发。“张老板,你觉的为难,就算了。”那低个说着站起来要走。“能行,不就是一晚上吗,我跟你们去……待我换身衣服,行不……”

张喜英说道。低个子见张喜英答应了,高兴的双手一拍:“好,好,我们等你,我们等你……”他说。

不大会,张喜英走了出来。但见她……个头不高也不低,不肥不廋挺苗条。大红旗袍紧有廋,玲珑剔透能瞅着。臀部裹的圆溜溜,乳房隆起漫漫高。白酥酥的脖颈带项链链,丽生生的双肩披彩条。

人面桃花瓜子脸,又白又嫩赛蜜桃。勾魂斗魄消魂眼,鼻若悬胆现英豪。酒窝暗藏迷人醉,小嘴一抿乐逍遥。

换然一新的张喜英跟俩位西装男上了豪华轿车,向县城方向开去。

……『太平县城最高级的豪华宾馆,馨香浴园。高耸入云,灯火通明。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顺着大厦四角中间,横緑竖红,不停的变幻着各种颜色,门前广场,大理石铺贴,黄铜条界格,豪华大方,光滑整洁。正中间椭圆形喷泉池,水柱一喷十几米高,先中间后四周,先四周后中间……张喜英跟着俩位西装男坐电梯到了七楼708房间。一进门,张喜英就大吃一惊,暗红色的金丝绒墙面,脆緑色的大新疆地毯,一屋子红梨木仿古家具,一圈子乳黄色真皮沙发,屋中间的大吊灯,光线柔和,亮如白昼。

墙前落地窗下的大写字台后面,端坐着一位五十上下的老者,他身材魁梧,油光满面。圆呼呼的大脸,高高的鼻梁,眼睛不大,烔烔有神。嘴角微翘,不怒自威。他一见张喜英进门,立即站起身,向他走来。

他来到张喜英跟前,一连围着张喜英转了几圈,“太像了,太像了,简直是俺女子喜英再世,俺女子喜英再世……你也叫张喜英吧”老头说。张喜英嗯了一声。老头自我介绍,俺叫张以声,黑龙沟几十个煤矿的总老板,你们太平县的县委书记牛继周就不是俺外甥。老伴前些年,离我而去,今年正月女儿也去找了她妈。我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可我有钱,几千万都有。没人了钱有啥用?“张老板:“所以,女儿走后我一直寻思照俺闺女摸样,身架,个性,说话。

找一个替身。经过几个月的明察暗访,我找到了你,你愿意作我女儿吗。”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不答应是憨憨。张喜英连忙点了点头。张老板喜出望外,马上就捧着张喜英的脸,连着就亲了好几口。“好闺女,好闺女。俺张以声有闺女了。”说完拉着张喜英坐到沙发上。

张以声先随手递给张喜英一本像册,随后一边用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摸,一边向张喜英叙述他的事:“俺闺女也叫张喜英,到年刚20,那可真是个懂事听话的乖孩子。她妈死的那年,她14岁,她见我闷闷不乐,心里犯了愁。一天晚上,她乘我喝醉酒,穿上她妈的衣服,骑在我身上,先用嘴将我鸡巴吹硬,自己给自己插上,然后屁股狠狠往下一蹲,自己给自己开了苞。那次我真美咋了。

从此,我俩根据我家祖传的《御女真经》玩开了,三洞六招七十二式,轮着试,照着干。每次干那事,俺闺女都要拍几张照片作纪念,几年下来,就有了这麽一本,你好好看看,既然你答应作我女儿,今晚我俩得找几招简单的玩一玩。

“说着说着老东西就不老实了,他的手揪顺着张喜英旗袍一侧塞进去,先探上,插进入乳罩揉奶子,后顺下,拨开内裤找阴蒂。张喜英此刻比谁都清楚,这个门好进难出,若不把老板哄高兴了,伺候舒服了,不但自己日后生意作不成,丈夫回不了家,单凭他外甥是县委书记这一条,自己就受不了。

脱旗袍比脱衣服快,就一件外套,里面是真空。不大工夫,张以声就把张喜英浑身脱的只剩下一个红绸纱内裤。张以声拥着张喜英进入了隔壁房间,这房间与外面是另一番天地。

屋内横梁,铁索高悬,顶棚四角,四个滑轮各垂下一条麻绳,离地30公分。

屋中间的逍遥床,俩头可固定,中间能合能分。屋角拴狗链,墙上皮手铐,应有尽有。

张以声首先给张喜萍铐上皮铐吊了起来,然后招呼那俩西装男进来帮忙。这俩人训练有素,一进门,一人拽起她一条腿撇开,张喜英就悬空的吊了起来。张以声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笑迷迷地在张喜英的耻丘上抓了一把,嘴里念叨:“这女子屄毛真旺,啧,啧,一寸半长,可惜了,可惜了。”说着话,回过头在窗台拿起一把剃刀。

少顷,屄光毛净,他低头用鼻子闻了一下,嘴里说道:“有味,有味,原汁原味。”说完蹲到地上,先用舌头在阴沟里蹭了几下,后用嘴对屄,吱吱的连吸带啃,嘴里嘟囔着:“出水了,出水了,蜜汁鲍鱼,蜜汁鲍鱼……”

他在下面折腾够了,弯下腰俩手捧一奶,又舔又抽,又咬又拽。嘴里还是那样套:“麻姑献寿啃仙桃,麻姑献寿啃仙桃。”

接下来的损招,真能叫张喜英要死的心都有。吃完奶,那俩人解开屋梁吊张喜英的绳子,用顶棚的吊绳拴住她的

双脚同时一拉,张喜英就俩腿撇开头下脚上的吊了起来。

张以声一边指挥他们调整高低,一边叫西装男拿出一瓶红酒,顺着她俩腿之间往阴门里倒,酒满自流,张以声一边低下头顺着肚皮舔流下来的酒,一边把硬棒棒的大鸡巴插入张喜英的嘴里,身子一挺一挺。

另一个西装男端着她的头来回摇摆,鸡巴子下下顶到嗓子眼,恶心的张喜英光想吐。张以声边舔边日,嘴里嘟囔着:“妮子,这招叫倒挂金鈡,红唇渡酒。

倒挂金鈡,红唇渡酒。”

一瓶红酒喝了半瓶,张以声又指挥那俩把她摁到逍遥床上,铐住手脚,四肢一分,身子成了大字。张以声走到跟前,俩手把鸡巴子一握,嘴里只说了句:“妮子,委屈你了……”

生生的顺着阴沟下部插了进去。一按机关,大床立刻前后左右的活动起来。

张喜英只觉的下身钉进了一个大木棒,下下顶子宫,次次蹭屄边。痛的她大喊大叫。刺激的张以声一下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快,一回比一回狠……张以声:“妮,爸这叫壮汉推车,壮汉推车。”

【张喜英的话外音;那天晚上,张以声把我吊起来日,放下来日。立着日,躺下日。吃奶日,亲嘴日。第二天,我遍体鳞伤,鼻青脸肿,像得了一场大病……,可这些事,我真没法对女子说。】仍是张喜英叙述的画面:“从此,你小姨一下子身价百倍,大老板的干闺女,县委书记的表兄妹。别说村里的头头脑脑,就是公社县里的都巴结咱。近几年,你姨也想通了,人生在世,脸面何用。只要有钱,一切都有。

今天的事,你别怨我,咱饭店的三服务员都是夏县人,它那里家家穷的叮当响。只要到年底,谁家女子能拿回一把票子,没人问你干的啥。再着咱女人那东西是天生的,戳不烂,捣不坏。现在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女人想挣钱,不脱裤子难上难。

【暗】(13)【清晨太平县招待所】不到三十的张喜英与五十上下的县委书记老牛,赤着下身裸着下身,一仰一侧的躺在县委招待所的席梦思上,从他俩盖的大红缎面被可知,牛书记的一条腿,搭在仰面朝天张喜英的身上。

“英子,哥前次给你说的事,你办的咋样了……”牛书记问。

“牛哥,你是咱县个老大,啥事不是你说了算。妹子那有不听的……”张喜英答道。

“英子,你不晓得,我的秘书小刘被地委书记挖走了,你哥急的像猫抓。你嫂子又在地区上班,这半个月,快把你哥憋死了……”牛书记搂着张喜英的脖子,亲着她的脸说。

张喜英抬手在老牛脸上抹了一把说:“牛书记,几年了。你妹子那次不是随叫随到,那一次没叫你过了瘾……”她嘻皮笑脸,极力奉承。

牛书记:“那也不方便,咱那一次不是偷偷摸摸,像作贼一样。这次,我下定决心,先把你外甥的户口转到我名下,认成干闺女,然后再让她到县委当秘书,看那个还敢和我争。”

“真的。”张喜英一转身,又骑到牛书记身上,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牛:“昨晚上,我都上了你三次了,……,还没够,你这人,真是喂不饱的饿狼。”说着,俩只手有塞进了被子。

喜英扭了扭身子,轻声说:“行了,进去了……还不是叫你吃的饱饱的,多支应几天。”她直起身,俩手托奶,一前一后的晃了起来。

(14)傍晚,杨晓琴与田山根骑摩托,奔驰在平坦的大运路上。

“姨夫,你那年为啥还进了一次看守所,那是咋回事?”坐在摩托车后面的杨晓琴问。

“那是咱饭店对面贾建林妹妹害的,当时,她见咱饭店比她饭店红火,一天卖几百,她饭店每天卖几十,仗着她哥是派出所长,先自己搞了几张假照片,然后,又把县公安局收缴的黄带往咱饭店塞了一包。头一天贾建林抓了我,第二天就把我送到县看守所。”田山根说。

“后来呢。”杨晓琴接着说。

“后来,事情查清了,贾建林撤职查办,开除了公职。他妹妹劳教了半年,还赔了咱家3000元。”田山根答道。

“姨夫,你这次回河山给我办户口,可辛苦啦。你闺女真该好好谢谢你……”

杨晓琴说着搂住小姨夫的腰,把脸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姨夫,你与我姨,结婚都快五年了,咋没小孩呢。”杨晓琴接着问道。

“哎……,一言难尽。”田山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也清楚,你小姨不是前几年了……,那能轮到我……,别说小孩,小猫小狗都不会有。说句丢人的话,好几年了连女人啥味都忘了……”

“姨夫,我和小姨,谁漂亮……”杨晓琴哆声哆气的问。

“当然是你了,你年轻,漂亮,脾气又好,谁将来娶了你,一定是前辈子积了德,行了善,烧高香了……”田山根满不在呼的逗杨晓琴。

忽然,杨晓琴大声“哎呀”了一声,田山根连忙停下摩车“咋了吗?咋了吗?”

田山根关心的问。“咋也没咋,我是吓你哩。”晓琴说着跳下摩托车,站着没动。

“走麽,走麽,一会天黑了……”田山根一个劲的催杨晓琴。

杨晓琴一本正经:“姨夫,我同情你,今天我代替我小姨让你打一炮,你敢不敢干。”田山根步步后退,连连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姨夫,你多大,我多大……”

杨晓琴回答:“日我姨的,操小玉,小蕾,小燕的,那一个不能给她们当爸爸。男男女女就是那麽回事,你情我愿,咋不能干。”“不,不,不行,我怕你小姨知道了,会把我吃了……”

田山根放下摩托车,连连后退。杨晓琴:“你怕我小姨,就不怕我,这麽多年了,我是啥脾气,你也清楚,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走,走推上摩托车跟我走。”

……大山深处,敞怀裸身的杨晓琴躺在緑茵茵的山坡上,身体呈现一个大字。

山坡下,赤身裸体的田山根,颤惊惊的跪在侄女的俩腿之间,胆怯怯的不知所措。

晓琴:“上吗,上吗,你没日过屄吗?”

田山根:“晓琴,这事……”

晓琴坐起身,“少啰嗦”往自己毛茸茸的俩腿之间一拉,俩个人面对面的倒在一起。

田山根趴在侄女肚子上,双手握奶,屁股一攻一攻的日屄。

晓琴:“姨夫,知道女人啥味了吧?爽不爽。”

“知道了,知道了……爽死了……爽死了,你姨夫好几年,都没这麽美过。”

田山根边日晓琴边说。

“那你使劲日……使劲……,以后我姨不叫你日,你日我。保证你……一次,一次比一次美。”杨晓琴双手环抱姨夫,身子朝上一耸一耸,气喘吁吁的迎接姨夫的进攻。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暗】(欲知后事,请看下集)……《风流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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