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字数:3567***90现在,对象是蜜,应该特别一点;可一时之间,明又没有其他主意。
为了营造气氛,通常要事先准备好一堆台词;而明往往不是词穷,就是老忘记要做这些事。
既然如此,乾脆就凭着直觉来经营;用这种方式迎接对方,最能展现出更加自然、不作做的一面;但更有可能的,是让自己显得懒散或不用心。
过快十秒后,实在没有什么办法的明,故意哼一声;也不是第一次了,用如此孩子气的方式对蜜表示抗议。
那一声究竟是真的生气了,或纯粹只是在开玩笑,蜜能分清楚这之中的差异;特别是明还以肚脐轻蹭她的两排腹肌,暗示性足够。
无论喂养者有多么强大,也无法一直都那么主动;特别是在怀着孩子时,蜜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喂养者可以更轻松一点,甚至全程都懒洋洋的也没问题;通常,要说到在性爱过程中增添花样,这部分本来就该交由触手生物负责;只要不会带来什么坏处,又能够讨喂养者喜欢,他们都很乐意。
既複杂又不道德,对明来说,这可不容易;而对触手生物来说,那些都算是小意思;这应该足以证明,他们其实都比明要来得色。
再说,明的经验怎样也不会比蜜要来得多;后者所受到的负担,也远比前者要少。
问题是,明几乎是每天都做爱,面对的还是五个触手生物;这样累积下来,蜜想,真是不得了。
蜜只想静静观察,再亲自体会,而不会去多仔细计算这种事。
要是明也开始关心这些问题,还主动提起,蜜会用吹口哨等方式来回避。
从各方面看来,明都不是普通人;认为自己既然身为触手生物,在床上工夫上自然会一直佔有优势,这种想法本身就是极不成熟的;蜜决定,先别思考这么多。
过约十秒后,再一次的,蜜竖起耳朵、低下头来,和明接吻。
两人的舌头都没伸多长,倒是嘴唇非常用力。
这使得她们最靠近门牙的部,分发出很尖锐的声响,好像有意赶走周围的鸟类。
在这之前,明可没见过有哪对情侣,会在光天化日下有这么露骨的表现。
过约半分钟后,明换一口气;这时,鬍鬚竖直的蜜,双腿稍微用力。
后者伸出双手,轻轻碰触前者的肩膀。
不用往下压,蜜想,在插入之前,应该多摸几下明的身体很快的,屏住呼吸的明,慢慢挺腰;她主要触手的盔状末端,把蜜的大小yin唇都给挤开。
比想像中还紧,明要进到更深处,可得多费点劲;蜜的女性生殖器,几乎未与犬科动物的重叠;也不像是来自成熟女性,此处好像不怎么受体型影响。
很显然的,都是为了配合明;在一定范围内,触手生物可以自由的调整身体;不只是三围,还包括四肢的长度,以及触手的尺寸等。
在和明接触之前,他们应该都有研究过人类的平均数值。
那么,蜜又是以哪一国人的生殖器为参考基准呢?突然间,明很好奇这个问题;当然,有很大的一部分,是为了压过罪恶感;触手生物常会为了她,而无视自身尊严。
如此无聊的疑问,明可不好意思开口。
而她不用多仔细思考,就能够理解到,那些资料是多么的破坏气氛。
所以说,这些问题一点也不重要!咬着牙的明,乾脆先这么认为;记得他们有多贴心,往后再好好的回报他们;她很确信,自己若和他们相处得更久一点,就不会再对这类琐碎的设定有多少兴趣了。
过不到半分钟,末端就进入yin道里;早已满是yin水,温度非常高;好热,明想,马上就吐出舌头;而蜜在迎接她的主要触手时,应该觉得很凉。
挤开yin唇的瞬间,会带入不少jing液;这是难免的,明想,抬高左边眉毛;首先进入yin道里的,都是蜜的jing液;当然,有不少腺液自触手末端涌出,之中也有混入一点明的jing液;只是和蜜的jing液比起来,实在没什么存在感。
幸好,他们都不会因为自己的精子而受孕;凡诺在设计初期,就晓得要避免给肉室里的人带来困扰。
这究竟是他的贴心之举,或者是纯粹其他方面的坚持,明打算以后再关心。
不用着急──明说,舔一下左边嘴角,反正,在一段时间后,里头都会被我的jing液给填满。
瞇起眼睛的蜜,笑着说:这话可不像是孕妇会讲的喔。
然而,明不单只有眼神,连嘴形都透出一股比蜜还要强烈的肉食性。
咬着牙的明,呼出几段极短的气息;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兴奋到发抖。
然而,她看来也像是要准备吼叫;牙齿敲击、嘴角颤动。
有好一段时间,明与犬科动物的重叠程度比蜜还高。
后者才看一眼,就忍不住笑出来。
这时,很适合针对喂养者的夸张行径提出更多意见。
而蜜很专注於自己接下来的段落,因此在嘴巴上没有更多回应;就整体来看,她的动作非常小,不会比丝和泥第一次献出那边时还要大胆;不单只是顾及到明现在的体型,也不是为避免刺激到露。
纯粹是因为害羞,明想,有可能吗?就在明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主要触手受到一点阻碍;末端碰到什么东西,非常软嫩;有一定的厚度,质感却又不像子宫口;还未到很里面,而明觉得这触感很熟悉。
她因为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细节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过不到三秒,蜜把身体续往下压。
很快的,明就突破那一层障碍。
两人都皱一下眉头,但只有蜜屏住呼吸,使劲咬牙。
在这过程中,明虽然紧张,但最多只是忘记吞口水;蜜则是从鬍鬚到鼻子都在颤抖,尾巴也不再摇晃;后者看来很痛苦,令终於吞下一大口口水的前者也感到非常心疼。
而蜜没打算停下动作,只是继续把身体往下压。
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她,没在咬着牙。
过不到几秒,她又深吸一口气。
这时候,几丝鲜红,从她们的结合处浮出来。
是血,量没有很多;味道被jing液盖过,颜色也很快就被稀释。
然而,在一片厚重的白色之中,那一点鲜红色仍是非常鲜艳,让她们都难以忽略。
不是鼻血,当然,明已经确认过;两人的鼻子都好得很,而主要触手也没有过分疼痛的感觉,来自蜜的yin道;非常紧,可里头满是yin水,不太可能是因为缺少润滑而导致撕裂伤。
早在第一次和明见面时,蜜就强调过,自己不是处子之身;可贝林达是女性,而明才是第一个装上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的人类,所以,即便已经过了快两个世纪,蜜的触女膜还是非常完整非常合理,而明却没有料到;先前,她不可能主动询问应,但应该有思索过这类问题。
与他们认识至今,明也不是那么在意这些细节;除不想要在堆方是否为处子之身这个议题上表现得过份古板与神经质之外,在对付那些看触手生物不顺眼的傢伙,她们也不是不可能因剧烈活动而导致撕裂。
不认真探讨,也不过分想像;很显然的,在明的潜意识中,这能算得上是一种表示尊重的方法;触手生物已经走过很长一段路,之中的艰辛,人类可难以体会;身为喂养者,该给予的不是极严格的检视和要求,而是更多的爱与包容何况,在前阵子,他们还有其他问题要关心。
差一点,明就要盯着蜜的血迹,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那样会很奇怪,明想,轻咬双唇;蜜在把处子献给她时,是非常乐意乐的。
不用回忆更前面的段落,单看蜜刚才的动作,就能得知;这时,明若是在歉意和客气等项目上有过多的表现,反而错得离谱。
短时间之内,保持沉默应该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屁股极为紧绷的明,决定要把更多注意力放在接下来的抽插动作上。
然而,蜜还是流下泪来;所有针对肉体的刺激,都盖不过胸中涌出的酸疼感;即使已经尽全力去忍耐,内心深处的挣扎还是攻入泪腺。
之中的原由,明不难猜想;有好一段时间,蜜应该是想把这边的处子献给贝。
就算蜜再怎么喜欢明,也会因为与贝的关系进展过於有限而感到惋惜对一个记性极佳、心地善良的人来说,明想,要不回忆起这一段是不可能的。
话说回来,当初阻碍在蜜和贝面前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虽大概知道她们是在哪些地区活动,也能推测出当时的社会风气,明却不打算一下猜测过多,更不会立刻询问。
这个时候,应该说些别的,像是讚美蜜的外貌;可这种丝毫未触击到核心、只是扯开话题的体贴,感觉实在很廉价。
很显然的,蜜感到很複杂;通常,明和贝的身影很难重叠在一起;可的确,眼前的情况,过去曾出现在蜜的想像中。
那时的主角,当然只有蜜和贝;而想像与实际经历的相似和相异之处,都激荡蜜的情绪;要彻底抛开过去,实在没办法;可一直想着贝,感觉又很辜负明;无论是哪种选择,都会让蜜产生罪恶感。
虽然,明不会禁止蜜去想;最近,无论蜜是在睡前还是在刚醒来,回忆贝的次数是比前些日子要少些。
即便如此,蜜想,那些痛苦的感觉,还是无法顺利抑制。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试着说:这阵子,我也常想到她喔。
她抬高右手,抚摸蜜的脸颊和耳朵。
后者用力吸一下鼻子,竖起左边耳朵。
一直到这时,蜜才意识到,自己又是眼泪流个不停。
刚才,明口中的她是指谁,蜜是再清楚也不过的了。
原以为,在过了一个晚上以后就已经没问题了;没想到,自己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破坏气氛;闭紧双眼的蜜,低下头,想对明表示歉意。
然而,明只是舔一下她的鼻子,说:这样,蜜才是完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