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字数:10159************60为不破坏口感,蜜几乎没有嚼。
先把筷子上的香肠用舌头卷起来,再用舌尖和舌底把它们给压得松软一些。
若目标是布丁,蜜会以汤匙先切开,再小心翼翼用牙齿碰碎;质感相当柔软,毕竟是将细緻的鱼肉泥给彻底蒸熟,不需要多大的功夫就能够分离。
她得小心控制力道,动作也别太大,不然可能会把布丁给弄得太碎,甚至拨飞出去。
布丁里有许多虾子,算是整道菜中唯一还保有嚼劲的部分;既然泥没有剁碎,蜜也尽量把它们的形状给彻底保留。
先取整体的五分之一大小,她有仔细研究过明的饮食偏好,这样的份量比较符合明平常吃一口的习惯。
和明想的一样,蜜很擅长用筷子。
后者的每一下动作都极为自然,有时还优美到像是在拨弄发丝或细沙,而不像是在进食。
明稍微抬起右手,偷偷複习以往使用筷子的动作。
很快的,她发现自己平常使用筷子的方式不仅不够细緻,还好像容易伤到自己或别人。
虽然蜜的手指比筷子要粗得多,却是一点彆扭之处也没有,以致於明到后来根本忘了要多观察她的双手,几乎只将注意力放在嘴巴上。
然而,除了沙拉之外,蜜多数时还是用汤匙。
而只要角度没问题,她有时连贴在盘子上的香肠都用汤匙来舀。
不要多久,筷子就只是搁在旁边。
上头的湿气渐渐消失,只留下一点油亮的痕迹。
至於要吃哪一道菜,明也都交由她亲自决定。
食物先是进到蜜的口中,再进到明的口中;鼻子和舌头等难免会碰在一起,而待食物传递完成后,两人的嘴巴就会分开,这过程看似繁複,做起来却比她们原先预想像中还要迅速;香肠、布丁和水果等,全都维持在还可以再嚼几下的状态,蜜是刻意如此的,而明通常只花不到五秒就吞下。
可见明是真的饿了,蜜想,试着把布丁切得大块一点。
有时,蜜的唾液激增,把食物本身溢出的油脂或汤汁都给盖过。
她已经很注意了,但在喂食的过程中,频繁接触到明的舌头,又闻到食物本身的香气,受到如此多的刺激,她实在是难以控制唾液分泌。
明常常是边吃边笑,感觉嘴里的食物是变得更美味了。
在快要吃完时,稍微把脖子往又偏的明,更常碰到蜜的鬍鬚和脸颊。
她改在蜜的嘴巴左侧接下食物,也因而更常碰到蜜的牙齿。
有时,她还会去摸蜜的颈子或乳房。
虽然有了更多接触,却不比先前要来得热情;她们都担心会有食物跑到气管里,所以尽管维持以往的习惯,性刺激还是会尽量节制。
有时,明会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想像露接受到更多养分时的情形:是会晃几下小手,还是会伸几下小脚呢?几分钟过去了,露还是安静得很。
明没有很失望,但看见蜜的眼睛,让明忍不住低下头,说:过了今晚,这孩子又会长大一些吧?当然。
蜜说,尾巴一连摇了好几下。
有不只十秒,她们好像不只是在讨论露,也是在预习往后有新生命诞生时的情形。
对明来说,无论生下来的孩子是比较偏向人类,还是比较偏向触手生物,都很值得高兴。
很有可能是丝、泥或泠的孩子,明想,而就算是蜜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先不管怀他们的孩子前还需要经过哪些过程,明还记得,最先在她的子宫里射出大量jing液的人,就是蜜。
明在产下露后,蜜要是还常常这么做,那明怀她孩子的可能性将比其他人还要高。
究竟是蜜在认识贝林达后,逐渐养成这种习惯,还是她在与明接触后,就常会偷偷想像自己是怎么让明受孕的。
虽前一种的可能性较大,可明比较偏好后一种情形;听起来非常重口味,却最合她的胃口。
又笑出来的明,抬高双手。
她摸着蜜的脸颊,希望后者在送食物来之前,能够再多嚼几下。
你可以给我更多唾液。
明说完后,瞇起眼睛,舔一下左边嘴角。
到时候不只是口感,连味道都会有很大的改变。
蜜说,皱着眉头,明,我怕你会觉得噁──明很快的摇摇头,强调:我没问题的。
可以顺便补充水分,明想,继续说:虽然刚才已经喝了不少,但我还渴望更多。
若不是担心会有意外,她还真想含着蜜的舌头或主要触手入眠。
而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若是看到其他情侣有这种对话,不仅会皱紧眉头,还可能会忍不住发出呕吐声。
没办法,蜜实在是太可爱了,而在与触手生物相处时,这类要求通常是不嫌多的。
从以前到现在,肉麻从来就不是真正让明感到排斥之处。
所以,她想,到头来,自己在面对爱人时,也事不怎么顾及到旁人的眼光。
现在,就算自己的良心又冒出太离谱甚至好噁等评语,也无法阻止她享受眼前的美好经历。
为延续先前的亲热段落,蜜先以舌头舔舐硬颚等处;待舌底等触聚集更多唾液后,再将舌头伸入明的口中。
香肠、苹果和不丁等,比起用牙齿咬,或以舌头和硬颚去压碎,用汤匙或筷子去切,才好保留原有的口感;然而,不论大小或型态,这些食物在进入蜜的口中时,温度就已经改变。
这种吃法,泥八成不推荐;虽不一定要自行取用,可要彻底品嚐食物,就是应该由自己咀嚼;蜜猜,明只是一时兴起,不会太常这么做。
明想,要是在感冒的时候如此,一定更有气氛。
而最近,她无论是受凉还是吃坏肚子的机率都大大降低,因为他们把她照顾得非常好,不要几分钟,明就已经把大部分的料理都给解决,只剩下牛奶。
碗盘将由蜜带离肉室,由泥负责洗乾净。
除非是为了配合明,或者有其他安排,否则触手生物的睡觉时间通常都是在凌晨一点。
触手生物一共睡四个小时,所以他们就算是躺在明的身旁,又几乎同时睡着,也不会和明一起待在床上六到八小时。
明早就察觉这一点,也早就习惯。
因为醒来后又和他们密集相处,所以她心中的些微遗憾也总是很快就减少到几乎不存在。
把碗盘都用黏合在一起的肉柱包好后,蜜选择在自己的左脚边施法。
在这么近的地方开启洞口,她就可以一直盯着明,连转头都不需要。
过不到两秒,明就听到一阵极为短促的呼噜声;洞口已经完全张开,不到半公尺,另一头就是厨房内的洗濯槽。
以往,这些洞口都是开在墙上。
这若不是习惯上的差异,就表示蜜在操控肉室方面确实比其他人要来得高竿。
有温度适中的小米粥,明不用担心嘴巴过於乾涩等问题。
桌子上的牛奶,是唯一没被动过的。
这一杯饮料,蜜有预感,明应该会想自己拿去喝。
果然,在蜜忙着开启洞口时,明就先嚐了一小口。
虽然表面已经凉了,绵密的口感仍然还和刚端上来时差不多;底下的温度不算低,而在准备喝下一口时,明的脑袋浮出一个新点子。
先把杯子放到一旁的她,用右手背擦了几下嘴角,再喝下一点清水;确定嘴巴内外都没有食物残渣后,她把其余的牛奶都给灌到嘴巴里。
每个碗盘都进入洗濯槽,蜜在把洞口缩小的同时,也拿起装牛奶的杯子。
这时,明伸长脖子,把两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都贴在蜜的腋下。
稍微嘟起嘴巴的明,要蜜再靠近一些。
在处理完杯子后,蜜封住洞口。
她才走不到半步,明就低下头;先慢慢的,以下巴碰触蜜的左乳房;嘟起嘴巴的明,用唇尖来感受蜜的乳头位置;由於没法张大嘴巴,明先是发出嘶噜声,小心吸一口;过不到半秒,她的双唇就已彻底包覆蜜的乳头。
接着,明以门牙左右磨蹭;如此多层次的触感,让蜜呼出一大口气。
舌尖附近的温热牛奶,很快把乳头包围;明要是更使劲用舌头舔舐,脸颊会变的更鼓;一点牛奶自她的右边嘴角溢出,流到蜜的乳房下缘,把那附近的一点毛发都给弄湿。
她在仔细按压蜜的乳腺时,双手也常揉捏那几束沾满牛奶的毛发。
耳朵竖直的蜜,乳头一下变硬很多。
她的心跳加快,有时还能把明的舌头也给震得跳动。
要是蜜的毛发分布和人类相同,此时,她脸颊到脖子都会是红色的。
热痒感迅速的从乳房和胸口等处扩散开来,无法靠着屏住呼吸或轻咬舌头就能够压下,而蜜也不想那么做;都到这个时候,若还表现得那么不坦率,即是对明无礼。
蜜不仅是年纪最大的触手生物,还有过恋爱经验。
然而,这样的她,在面对明的主动攻势,还是会羞到转开视线。
头几秒,蜜先是闭紧双眼,而明也先试着往上看。
再又过了几秒后,蜜慢慢的把眼球往右转。
最后,她的视线当然还是停留在明的脸上,前者不仅鼻孔扩大,双眼圆睁,连耳朵内侧也发红。
其实,蜜开心到想要大声嚎叫,只是怕明会被吓到,除了声音之外,蜜想,若不再好好控制自己的脸部肌肉,样子看来就会有点恐怖;好像真的要把明给吃掉,完全就是掠食者在瞄准猎物时的表情,而偏偏这就是蜜最兴奋时的模样。
所以,比起自己这种杀气腾腾的外型,蜜还比较羨慕像泠那样的脸;缺少表达情绪的肌肉,虽然难以理解,却有不容易被误解得太严重等优点。
此时,明即使看到蜜露出全部的牙齿,也不会觉得有多恐怖;都是既大又光滑,这么漂亮的牙齿,让明有点想用脸颊、颈子和乳房去磨蹭;都不比泠要来得尖,而在不久的将来,明也想对泠的牙齿做一样的事只是动作得更小心一点。
从刚才到现在,蜜的嘴巴无论是打开还是阖起,都相当的小心;就怕伤到明,连切断一根头发都舍不得;就算蜜没这么说,明也早就察觉到。
所以后者不但从没觉得受威胁,还非常有安全感。
而能像这样靠在蜜的乳房上,也让明觉得好满足。
真舍不得离开,明想,嘴角上扬。
同一时刻,蜜也感动到差点流下口水;能这样看着明,感觉好温馨,好像明把她当妈妈一般。
先前,蜜在化为触手衣时,就很期待能以这样的角度,把明给抱在怀中。
此时,蜜真想唱一首摇篮曲,再慢慢的左右摇晃身体;按照先前的相处经验,明不但不会对她的这种想法有什么反感,可能还会卯足了劲来对她撒娇。
而蜜就算只是稍微在脑中拼凑一下那样的画面,也开心到使劲咬牙,想大声嚎叫。
这些反应实在太过强烈,她在多思考几秒后,还是阻止了自己;虽然符合天性,可能也吓不到明。
然而,蜜在极为兴奋时,使劲嚎叫的音量将足以让明耳鸣个好几十秒。
做出这种事,不单不像个好长辈,也不像个好母亲,蜜想,使劲把嘴角拉平;可强忍住这些欲望,她的表情又会变得更加狰狞。
已经不只一次了,蜜觉得自己真是麻烦,其他触手生物就算有这方面的困扰,也不如她这么夸张。
虽是为了维持气氛,但不表示蜜已经放弃这主意。
她可以留到几周后再实现,到时候,明一定早就准备好要接纳她的另一面。
意识到自己能轻易掌握到这些幸福,蜜又高兴到全身颤抖。
不要几秒,她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能在有生之年内认识明,真的是太好了!蜜吐出舌头,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这么想了。
把手指慢慢收回来的明,连门牙和鼻樑都能感觉到蜜的心跳;那一下又一下的震颤,穿过硬颚、舌根与眼球,直达喉咙和头顶。
瞇起眼睛的蜜,终於把嘴巴闭紧。
下一秒,明开始用额头磨蹭她的下巴,让两人的颈子都颤抖了好一阵。
明很喜欢她用鼻子迅速呼气的样子,若不是嘴里还有很多牛奶,明会说出像是蜜好可爱等话。
然而,明一直都吞得很慢,因为就算只是闻着蜜的体味,也能令口中的牛奶嚐起来更加香甜。
她又期待能再次喝到蜜的奶,明明才刚吃饱。
又过了快一分钟后,明嘴里的牛奶已经被唾液给沖淡不少;几乎没剩下多少味道,实在没办法的她,只好赶快把最后一点都给尽量吞下。
蜜给露咬过,或是怀孕后自然泌乳;前一种情形当然是最为合理的,至於后一种,明只敢偷偷想像。
她还不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特别是不敢让蜜知道。
意外怀孕的机率,明想,可能真的是零。
凡诺若没有给他们进行避孕方面的设计,明可能会在怀着露之前就先怀了丝或泥的小孩,那样,明想,露就要再等将近一年才能够恢复健康和怀着露又大不相同,那段期间不能频繁做爱;即使到了安定期,像是浣肠和肛交等等,妇产科医生铁定也不建议。
就算是用肉室内的技术也不行,明想,难免又为自己还没法怀他们的孩子而感到有些遗憾。
然而,凡诺当时若省略避孕方面的设计,明就很有可能是在非自愿的情形下怀孕;在与他们的关系还不像个恋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孕育新生命;无论对象是谁,面对那样的情况,她的内心一定比现在还要来得複杂。
那样的话,她还会愿意和他们维持像这样的关系吗?有时,明会忍不住思考这件事。
而很快的,她就在心理摇摇头。
现在,她不仅怀着露,也早已成为他们的喂养者。
所有的事都已经在顺利进行,而那些意外打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存在。
一切明明都好得很,却又去想像一个更加複杂的可能性;还是过去式的,明想,这样其实有点无聊,而她确实也是因为一直都过得很和平,才会去想像一些狗血情节;这最多只能做为一种思考游戏,可别太当一回事。
虽然意外怀孕听起来很刺激,而在最近,明也开始觉得,从怀孕到生产全按照计画来,才是最棒的;之中没有什么负面情绪,不仅自己的精神状态极为稳定,也是在极为安适的气氛中,把自己托付给对方。
考量到自己与胎儿的身心健康,这样当然是比较理想的。
一想到这里,明又有种想要替她们每个人都生下孩子的冲动。
这种原始的冲动,难免会从内心深处浮上来。
有时,她也好想让每个触手生物都怀孕。
事实上,早在她成为喂养者当天,就已经能想像丝、泥、露和蜜挺着大肚子的样子。
让泠怀孕也挺新奇的,明想,他不是迅速双性化吗?可那画面难以想像,而她还没问过他的意见。
怎么可能去问啊!明在心里死命摇头;泠应该不太能接受吧,但不见得是什么男性自尊在反抗,而是一些更複杂的原因。
就在明偷偷思考这些事时,蜜突然开口:我要是大量泌乳,应该会在挤完之前就让明喝饱吧。
很有可能。
明说,点两下头,还是再一边都喝不到一半的情形下。
如果是丝泌乳,才可能不够喝;这是偏见,明再次提醒自己,泌乳量和胸部大小没有绝对关联,而触手生物的身体构造又和人类有不少差异。
但至今,她仍难以想像自己被丝的乳汁给淹没,就算是待在小浴缸内,泥好像也最多只能填满不到五分之一,刚好泡到腰侧,这样感觉比较──就在明忙着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双眼半睁的蜜,继续说:到时候,我想把乳汁淋在明的身上、脸上和头发上。
明吹出口哨,小声说:那样铁定非常滋润。
慢慢嚥下一大口口水的明,表情非常正经。
然而,眼中出现一点血丝的她,心跳已经加快不少。
除了想像自己用蜜提过的那些部分来接触乳汁外,明还很想要用阴部品嚐。
那个画面实在是太低级了!明想,使劲咬一下舌头。
短时间之内,她不打算把刚才的想法和任何人分享,即便是丝也一样。
嘴角上扬的蜜,再次开口:到时候,我或许会忍不住把乳脂集中起来,抹在明的肛门上喔。
呀──!明大声尖叫,满脸通红。
双眼紧闭的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
蜜则是猛摇尾巴,主要触手没有充血;为不分散明的注意力,蜜选择压抑。
而把自己的想法用嘴巴表达出来,则让血液往上半身集中;过不到几秒,蜜鼻息的温度又上升不少。
她接着说:先在屁股上抹开,再来就是透过抽送,送到直肠或大肠里,让里头变得都变得香香甜甜。
呼哇──明被我的乳汁染白,这画面实在是太美了,我会永远记得的!如果是丝说出这样的话,明只要简单吐槽几句──像是你这色鬼或那样实在太浪费了─就好。
若对象是蜜,明则会因为太过惊讶而面无表情像这样老实展现出自己身为触手生物的一面,蜜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却还是让明觉得很新鲜。
要说到适应力,明绝对是遥遥领先同年龄的多数女孩;而蜜一次比一次还要大胆,明的反应自然无法和面对其他人时一样。
当然,眼前的情况,是明期待已久的;原以为要花费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的时间,才能进展到像现在这样的地步。
而最了不起的,当然还是蜜;她要是没有够多的勇气,也难以受到明的影响。
现在,明能为自己当初的抉择感到骄傲。
而在这同时,她也庆幸自己没有犯下太多错误。
无论是把气氛弄得更加糟糕,还是让自己和蜜的关系变得极为恶劣,明都成功避免。
而她也只敢想像较好的过程和结局,这一点,丝、泥、露和泠应该也都差不多。
而和先前一样,蜜一下吐出这么多,明的脑袋又来不及消化;那些连丝──或泥彻底发情时──都不见得会说的话,居然是出自蜜之口,让明听完后,简直要昏过去;脑中编织出的千言万语,一时之间好像全部打结,让明不仅是嘴唇,连舌头也开始颤抖。
在接下来的几秒内,她只好以最没内容的方式来回应:先是尖叫,然后是大口吸气;有些像是孕妇在分娩,明不是刻意模仿,却意外预习到不久后会需要用到的几个动作。
虽然她的反应很激烈,但没有造成蜜的紧张;对於活了近两个世纪的触手生物来说,一个人分娩与极为害羞时的差异,实在没有小到难以分辨。
此时,蜜眼中闪过的光辉,是带有许多骄傲与嘲弄意味的。
无庸置疑的,蜜才是胜利者,明则是被彻底征服的一方。
很快的,明不仅从耳朵到脸颊都是一片红通通,连泪腺也开始不受控制。
羞愧到极点的她,此时若是躺在床上,应该早就整个人都躲进棉被里。
接着,她会把脸给藏到枕头后,再使劲摀住耳朵。
这样无论蜜再说些什么,明最多都只会听到一堆很模糊的声音。
若心跳声又够大,应该能顺利盖过蜜吐出的每个字;明想到这里,又觉得有点可惜;还是露出耳朵,只把脸藏住好了。
蜜表现得如此活泼,明当然很开心;可没才过多少时间,就开心成这样,实在太不成熟了!明觉得很丢脸,好想直接摊平在地上,任由蜜踩踏;只要有避开肚子,在四肢上留下一点印子,那样也一定──噢,不!明在心中大喊。
闭上双眼的她,又羞到流出泪来;刚才的想法未免也太离谱了,明明自己很希望能让蜜刮目相看,却又产生那样的念头。
简直不敢相信!当然,这些想法可不能跟蜜说;然而,明要是说不确定自己在想些什么,这种感想显然又是极不诚实的。
确实,蜜要是对她露出轻蔑的眼神,会让她有种解放的感觉,好像自己打从第一次见到蜜时,就很期待被这样对待。
而那些印纪,既表示她是蜜的财产,也是表示自己可以被任意践踏。
都是一些极不文明、差劲透顶的逻辑,却又让明觉得相当过瘾,好像光是想像其中一段,就足以让她高潮。
即使将奇怪的念头给赶到一边,接着出现在明脑中的画面,又是自己下次和蜜肛交时的样子。
咬着牙的明,下半身又变得非常紧绷。
接着,有将近五秒,她的肛门不仅一连缩了好几下,还热得发烫;几乎同时,她的肠道和yin道也开始蠕动,像是真要全力吸吮触手、吞噬jing液一般。
太低级了,明想,闭紧双眼。
她真希望自己别老是这样,也担心自己总有一天,会因为做出许多比现在更离谱的事,而把丝给吓跑。
就算喜欢上肛交,也不该这么急着眼前的对象给弄髒;明一边甩去眼中的泪水,一边把複习来自良心的谴责。
已经被罪恶感给啃咬到全身发痒的她,每根脚指都曲起。
下一秒,她虽然在心里叹气连连,却又觉得体内彷彿真有火在烧。
以往,蜜好像光是出现,就足以让周围的空气自动降温;彷彿她的毛发或双眼连光线都能够吸收,而其他的触手生物可不会这样。
这些全是心里作用,明想,蜜可从来没有真正让周围的什么变得暗沉或冰冷过。
如今,明已经有很多不一样的看法,却还是能轻易回忆起头几次和蜜见面时的情景。
以前的蜜,若是暂时离开肉室,前往某座森林或大草原,似乎也能单凭一下轻叹,就足以让周围的动物都噤声;即便她没再发出更特别的声音,更没有太多显眼的举动,光是被她的双眼扫过,一种庞大的压力马上就会落到肩上、背上和腹中;由各种深沉情绪所交织出的威严感,有时真比大雨或大雪还要来得能够影响周围的一切。
即便是那样的蜜,也会忍不住在明的身体内外射出大量jing液。
蜜在心情如今天这般好前就兴奋起来,明猜,之中的应酬成分应该没那么多。
在蜜的眼中,明的确极具魅力。
而每次和明做爱,蜜不单只是接受喂养,还得到更多;有些显而易见,而另一些,通常还掺有蜜的幻想;因为明总是那么的热情,所以那些蜜曾偷偷期待的,也多半都已实现。
而之中有些口味偏重的,她还不敢当着明的面说出来。
明多少有察觉到她的想法,所以最近,明看见她的嘴角上扬时,都有些成功征服什么的感觉;通常说胜利或达到目的就好,而用更强烈的措辞来表达内心的渴望,明想,应该不算太过分。
严格来说,论影响力,言语是最为重要的;而要是没有肉体参与,蜜的精神大概不会那么快就放松;从一开始到现在,明对触手生物所表现出的诚意,都是由这这两大部分构成。
虽然听起来不太正经,但结果总是好的;那就没问题了,明想。
事到如今,她不会再计较自己和它们的关系发展方式与一般情侣相反。
对象是触手生物,和人类不同,而单就浪漫与稳固的质量来看,他们现在还胜过许多人类情侣。
虽然这些内容都不能和孩子说,明想,特别是与丝和泥初次接触时的情形,得尽量删减、美化,在加入新情节;虽难免替自己的未来多叹一口气,可大人本来就该有些秘密;只要这样想,她就会觉得这样不但没啥不好,还能增加不少情趣。
就在明思考到一个段落时,蜜又再次开口:下一次,我还要射精在明的肠道里喔。
看见蜜的笑容,明虽然心跳加速,却也竖起汗毛;在明的脑中,肠道两字不仅重複拨放,连音量也逐渐提高;在这同时,相关画面也被放大数次。
一切都是这么的自动,明想,再次诅咒自己的脑袋。
而蜜的语气又是那么的开朗,让明的额头和背脊等处皆冒汗。
又一次,明忍不住怪罪丝;听起来很任性,但她是因为丝才上瘾的。
丝的责任当然比较大,对此,明很坚持。
若打从一开始,丝就没有提出那种主意,明也不会害得蜜说出这样离谱的话。
虽然感觉挺新鲜的,而且听蜜说肠道两字,感觉好像也比较不髒,明想,右手大拇指按着下巴。
果然过了这么久,丝的态度还是比其他人要来得过分。
为维护自己的形象,明觉得有必要在蜜的面前强调:如果,当时我没有接受丝的要求,我那边到现在也──说到这里,明立刻闭紧嘴巴;用还是纯洁的接下去,听来很合理,这样的句子在许多色情作品里也极为常见,而明马上就意识到,那才不像是自己会说的话。
起初,她虽然不太赞同与丝肛交。
主要是觉得不乾净,又觉得抽插那边不会比刺激其他地方要来得舒服,在解决这两项问题后,多数时,明都是彻底乐在其中,还主动推广这种玩法。
这种自己倒头来变得比丝还要积极的事实,常让明有种挫败感。
不仅是自愿的,还主动吸吮过她们的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所以,与其假惺惺的强调什么纯洁早已失去,还不如大方承认自己对此的坚持本来就不多;这样也比较符合触手生物的胃口,明想,嘴角上扬。
在最喜欢的几个对象面前,尽量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却不用担心会失去太多,若没有遇到触手生物,这种幸福明大概连想都不感想明不仅神情恍惚,舌头也逐渐无力。
好像有一阵粉色系的浓雾在脑中瀰漫,让她的视线模糊。
然而,被安全感给彻底包围的她,唾液也迅速增加。
接着,她开始傻笑;嘴巴完全控制不住,一些唾液当然是落在自己的乳房和颈子上,看起来有些失控,而蜜却猛摇尾巴;比起沉默,蜜更喜欢看她发情的样子。
明在好不容易闭紧嘴巴后,小声问:蜜也觉得纯洁一词不太行吧?没什么问题啊。
蜜老实说,鬍鬚和耳朵一起晃动,明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改用乾净或清洁来形容呢?明摇头,闭上双眼:无论过程多么夸张,事后又多么狼狈,在我眼中看来,你们都远比人类要来得纯净。
所以,我在很多时后都觉得,是你们被我给弄髒.触手生物即便满身jing液,看起来也都有如上好的玉石;人类则不堪多了,明想,舔一下右边嘴角。
稍微睁开双眼的她,两手握在一起,蜜会觉得我这样讲很奇怪吧?且就常理而言,我应该表现得更为抗拒才对。
但不知为何,我总是太快就接受。
唉──无论是在举止还是在心态上,我都是一点处女的痕迹都不存在。
蜜把头往前伸,说:我很喜欢喔。
真的?明问,眨一眼睛。
正迅速摇尾巴的蜜,马上回答:我爱死了!明也把头往前伸,与蜜鼻子碰鼻子。
今天,蜜也高潮了许多次,却仍对明的身体充满渴望。
至少在这一刻,蜜身上的冰冷与悲伤等感觉,已经完全被性欲给沖垮。
明刚才的话,可以接上一些既正面又美好的结论;这一点也难不倒蜜,然而,她却选择让眼前的气氛朝另一个方向发展。
过几秒后,蜜舔一下牙齿,说:明完全不后悔呢。
嗯。
明慢慢点头,双手握於肚子下缘。
和我们做爱,弄得全身都黏乎乎,还乐此不疲。
嗯哼。
我们早已经充满能量,却还是不放过你的身体。
我是喂养者嘛,而且我也很乐意──特别是明的yin道、乳房和嘴巴,每一次,我们都尽情享用,即便根本就找不到享乐以外的理由。
好色的我们,连你的子宫都没有轻易放过,最近甚至连肠道也──嗯──咦?明抬高眉毛,头只点不到一半。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蜜,握紧双拳,说:也不过这么短的期间,就被开发得那么彻底,这真是残忍;即便如此,明不但不退缩,胃口好像也越来越大。
等一──明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人了呢!这句话丝很常说,难道是蜜教她的?而看见蜜这么激动,明傻住了。
在满脸通红的明开口前,蜜赶紧问:明,这样真的好吗?早就瞇起眼睛的蜜,就等着欣赏明等下可能的羞愧、挣扎、不甘,甚至耍赖的等反应。
蜜还会抢着扮演适时安抚的角色吧,明想,鼓着双颊。
看到蜜从膝盖到鬍鬚都在颤抖,明忍不住说:你好坏!蜜笑了,尾巴摇到几乎看不见轮廓。
并拢双腿的两人,yin水又流到屁股甚至脚掌上。
阴影已经不存在於蜜的眼神和吐息之中,而负面的感觉一但失去,那张脸看来就很有喜感,让明也想好好逗弄她。
而在这同时,明也试图让自己看来还有那么一点──和一般人一样的──矜持。
不用刻意尖叫,但至少要把脸给摀住;明才刚这么想,还曲起双臂,手掌却下意识的移动到屁股上;看来是要把屁股夹紧,也有点像是她要慢慢的把肛门露出来。
蜜动两下耳朵,吹出一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