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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字数:7443936一开始,泥看来是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根本不需如此,即便明早就注意到了,花了快三秒才发现丝眼中的嘲弄意味。

泥咳了一下,挺起胸。

过几秒后,她脸有些红的说:你要知道,明往后的喂养工作是那么的重要,我们──为加强庄重感,泥将右手掌盖在胸口上,强调:身为与她最早接触的人,最不该造成她太多负担。

这不只是常识,也是良心问题──我以前是做错很多,我承认──而明也说过,她要早点回去。

所以,就算她身上满是好闻的味道,阴部又、又湿──我也不会放任自己沉溺於当下的欲望中。

在讲到阴部的时候结巴,原本隐晦的部分也不再隐晦了,明想;这也表示,从刚才到现在,泥都看得清清楚楚。

明在把腿夹得更紧的同时,也反省了一下。

虽然一开始,是丝和泥主动接近,但现在,却是明主动挑逗她们。

藉由性来摄取能量的生物,在没有喂养者的情形下,忍耐无性生活不知多久。

所以,他们远比她这个人类要懂得自重。

原本,明想说就算不做爱,在平时也要对她们又摸有舔的;那样虽然很有趣,但很有可能令她们在必须压抑的情况下,身心都会感到很难受。

丝看着泥的眼睛,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明不对啰?咦?泥看着丝,一脸无辜。

丝不仅嘴唇压得薄薄的,双眼也瞇成一条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好孩子。

在泥辩驳前,丝继续说:居然为了理性问题,拒绝喂养者的需求,你这种个性,明可是很讨厌的。

泥才没那么好唬弄呢,明想。

然而,泥却在下一秒屏住呼吸,好像真的相信了。

别听她乱说!明大喊,眉头和下巴瞬间皱起。

泥闭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气。

伸出左手的明,轻掐丝的肚子;后者散发出的死小鬼气息,明并不陌生。

她们刚认识的头两天,丝还挺常显露出如此个性。

不愧是最像小孩的触手生物,肚子很软、很嫩;明深呼吸,心想,靠在上头一定很舒服。

再看向自己的肚子,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戳几下;很韧,肌肉有点太多了,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够性感,幸好腹肌线条不会太明显。

抱着肚子的丝,很快就笑出来。

她很喜欢泥得知自己被耍后,那张气鼓鼓的脸。

当然,丝也喜欢明对她的吐槽,特别是有肢体接触的。

从丝的反应看来,明晓得,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只摸丝的肚子,明觉得有些不够。

而她接下来的行为,很符合丝的期待。

明抬高左手,轻捧丝的乳房;像是刚开始发育,就算用两只手挤,也挤不出乳沟。

即便如此,在和丝亲热时,这两块突起依旧是明玩得最高兴的部位。

很克制自己的明,没有像先前那样伸舌头去舔,也不用嘴唇或鼻子去压。

她就只是轻轻揉捏,几近搔痒。

丝又忍不住笑出来,笑声变得更甜了些;和肚子比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明摸这里。

明若是再稍微使力,丝就会叫出令人耳根酥软的声音。

就算又摸了不只一分钟,明还是没打算加入更多变化;玩笑还是要有所节制,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和丝再做一次。

修正,明想,是和她们。

泥就在旁边,明不可能漏掉她的。

三个人一起,感觉很不道德,却让明的心脏跳得更快;就算已经摸清楚她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配上自己下半身的得意技巧──在热度过后,就变得相当难以启齿──也很难在半个小时以内就结束。

然而,明却已经开始描绘那美好的景象;若不是良心传来刺痛感,她会把丝和泥拥抱的画面给想像得更过分。

又过几秒后,明看向泥。

后者在一旁观看已久,正含着右手食指。

泥离她和丝不算远,那一对梨子大小的乳房,就在明伸手可及之处,似乎比起前一分钟稍微靠近了点。

脸颊发烫的明,不打算让泥失望。

先伸出右手,轻轻抓握泥的右乳房;在以指尖好好享受过那柔滑的触感后,明想,把手掌转半圈,以手心磨蹭乳头。

泥叫出来,声音听起来很清新,肚子还有波浪似的颤动。

想再多瞧一点她的类似反应,明让右手来回多摸了几次;和丝不同,泥只需轻轻抬起一边乳房,就能挤出漂亮的乳沟。

明无论是轻按、抓握、摩擦,或点弄,都能让泥张大嘴巴。

后者的主要触手几乎完全勃起,阴部也渗出一点yin液泥的乳头迅速充血,两膝和大腿内侧也不自觉的磨蹭;若不是靠着触手裙撑住身体,她可能早就腿软到必须跪在地上。

明发现,泥的乳房在自然垂下时,乳头依旧往上翘。

包括明在内,很多人的乳头都没法如此,即使是在完全兴奋时也一样。

这种不需要多加施力就能呈现出的微妙角度,相当漂亮,让明有一点忌妒。

明在低下头的同时,嘴巴也几乎是不自觉的张开。

不要多久,她的两排牙齿都露到唇外,预备好轻咬。

泥注意到了,闭上眼睛;见到她紧张的样子,明赶紧闭紧嘴巴。

不能咬,也不能舔,明提醒自己,要早点回去,就一定得有所节制才行。

但就这样收口,对已经准备好迎接的泥又有点失礼。

於是,明伸出大拇指,轻轻骚弄泥的乳头;像这样,仅是浅浅的轻点,有时能带来更多刺激;彷彿是只碰触乳霜表面,却又不想一次沾染太多的力道,明是和丝学来的。

在这个星期四之前,明还是处女。

有关前戏的知识,她多半是学自网路上的色情漫画或色情影片;绝大多数都太粗暴了,毕竟是设计给想要视觉刺激,快速进入重头戏的观众。

在实际和丝做过之后,明才知道,一开始,轻轻抚动肋间和腰侧等部位,远比大动作的揉弄更能让她进入状况。

37而那样的刺激,通常适用於热度还未扩散到整个胸腔时;此时的泥就不是如此,明想,或许是太轻了些,咬着双唇的泥,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过约十秒后,泥嘿的一声,主动挺起上半身;一对乳房抬高并向前,几乎要把明的双手给整个包住。

泥叫得很大声,音量比预期中来得大。

即便她很快摀住嘴,却掩不住满足的表情。

原来,她的乳房敏感度比丝要高一些,明记下来了。

泥乳沟的形状和深度,足以盛一大匙液体。

明对酒精类饮料没那么大兴趣,只好想像jing液落泥到双乳间的模样。

大量jing液──无论那是丝的,或泥自己的──落下的瞬间,明会捧起泥的乳房;jing液会从乳房前后慢慢流下,滑过胸口,直至腹部、阴部。

jing液会让泥的皮肤的光泽变得相当诱人,泥无论是採胸式呼吸或腹式呼吸,那起伏,都会让她看来像是个艺术品明会把她的肚子给舔乾净。

或者一开始,明就伸头、张口,用力啜饮jing液。

她们的暴露在空气中,会变得更加浓稠。

至少要两口才能吃乾净,乾脆顺便在两边乳房上各留下半个吻痕,明想,再这样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了。

明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沉溺在一时的幻想中,也越来越习惯挑逗她们了。

先前,舔丝的屁股,是为了缓和情绪,现在,摸她们的胸部,却只是因为好玩;这样的生活连过五小时,脑袋会坏掉的;也许下周,明想,自己在学校午睡时会说出无比下流的梦话,或者,在和同学聊天的时候,会不小心透露自己其实喝过jing液的事。

后一项不太可能──怎可能那么笨──前一项比较有可能,明想,还是会有些担心。

比起亲近触手生物,跟人类相处还比较累;想到这里,她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为了纾解压力,明很矛盾的,伸出双手,摸了下她们的臀部。

丝是左臀,泥是右臀,她们都微微张嘴,脸颊发红。

明手指的力道和移动速度都刚刚好,搔得她们好舒服。

这时,明若是轻碰她们的阴部或主要触手,她们一定会受不了的。

丝和泥努力压下性欲的模样,让明有些心疼,而在明的内心深处,也有种火辣辣的刺激感觉,可能是一种嗜虐欲望。

明使劲把那种感觉嚥下。

已经有左拥右抱的感觉了,明很满足,或至少说服自己要感到满足。

她把手移开,提醒她们要注意时间。

而明小时,玩到忘记时间的事自己。

果然三人之中,她是最离谱的。

到底离家多久了?明想,她不是那么喜欢太阳的小孩。

在家或学校,她给人的印象都是偏室内型。

而从丝的表情看来,她还有些事想问。

明知道,是有关她的几个同伴。

除了泠有大致提到以外,明对蜜和露都太过轻描淡写。

丝最关心的,还是蜜。

毕竟密是他们的领袖,泥无法代为转达;先前,有关蜜的部分,明就没讲多少。

虽然部分内容有些琐碎,明想,但不差这几分钟。

我喜欢你们全部。

明说,态度坚定真的?丝说,看来很惊讶,还有点不相信。

大概又是因为泠,明想。

丝和泥一样,一直以为明要接受甲壳生物外型的泠很勉强。

明决定先谈谈露,但先不提这孩子有多可怜,只说:她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她才不可爱。

泥说: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泥还猛摇右手掌,有点像在赶虫。

又是这种话,明皱眉,露好像与她们有不少过节。

丝也无力的说:没错,她在精神充足的时候,是很聒噪的!何只聒噪,她讲话很没品,老是开一堆低级玩笑!泥说,把一只触手拎到嘴边,好像光回想就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有那么严重?明想。

有这样的触手生物,明不是很惊讶。

会开低级玩笑,那不奇怪,明想,他们是藉性交来摄食,而在这种设定下的丝和泥,各项表现都算含蓄的了。

有时甚至比她这个人类还来得高雅。

丝继续说:她情绪总是莫名高昂,一刻都静不下来,连蜜都受不了她。

她还喜欢给人乱取绰号!泥说,语气很激动。

所以,露像班上的问题儿童,明想,班上总会有像这样的男生,所以是那种的女性版本──好像也不太对。

实在太难想像了,明抓着头,不只是因为露有模特儿般的身材,还包含四肢末端萎缩又双眼全盲的可怜形象。

这样的露,会像她们所讲的那么调皮,让人头痛?明还真是看不出来,但──感觉也挺有趣的。

明说,再次露出笑容眉头紧皱的泥,把嘴边的触手拿开,说:可那么容易兴奋、激动的傢伙,性技巧一定很差喔。

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同伴,明说,嘴角往下拉长,还有,我也不那么在意她性技巧的事。

这话题太露骨了,明想,紧抿双唇。

现在,她没有盯着丝或泥的身体看,也没有对她们上下其手,蒜事证明她的性欲不如先前那般高涨。

就露的个性,丝和泥好像还可以再讲不只五句。

明晓得,谈谁可以让她们转移注意力。

明说:蜜也很合我的胃口。

丝和泥立刻愣住了,和明预料的差不多先前明与蜜见面时,泥负责接送。

明当时的表情和语气,泥已经观察过,也知道个大概。

所以,同样是感到高兴,丝比泥要激动多了。

也是因为外型的缘故,明晓得。

丝大概以为,明身为人类,就算能接受身上佈满甲壳的泠,也很难接受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前者是异形,后者则是人类自古以来的夥伴。

丝与泥十指相扣,前者好像随时要跳起来似的。

她一直笑,但没说话。

是高兴到说不出话来。

她的表情当然是惊喜,对明充满讚美之情,但之中,也有些複杂的感觉,因为蜜也是个複杂的人。

即使明可以接受蜜,而蜜为了一族全体,也必定会接受明,但她曾有过爱人。

她内心接受明的部分,要限制在多小范围内,才不会太对不起自己的爱人。

明对此很好奇,是一定的,但又不好去想像,更不好去问。

丝生起气来还会让她觉得有些可爱,蜜生起气来,应该只会让她感到可怕。

而居然说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合她胃口,实在是相当大胆。

明明说可以接受就好了,一点矜持也没有,明想,羞得低下头,一个人独自想像和实际说出来是有很大差异的。

还没跟丝说过,自己曾幻想过与狗性交一事。

丝听了应该会更兴奋,明想,而要是给妈知道,妈一定会想,是怀她的时候吃错什么了吗?明想,绝不会让她知道的。

明闭紧双唇,满脸通红。

注意到明的烦恼,丝和泥伸出触手,摸着她的头。

那,泠呢?丝问。

明先前已经谈论过他,丝显然还觉得不够详细。

泥一脸期待,她晓得明对泠的态度。

他也很可爱,我还强拉他摸我的胸部。

明说,伸出双手,大致比出自己当时的动作,他揉得很小力,几乎是完全没在动。

我希望他能再更大胆一点。

丝双臂交叉,摸着手肘,说:可他身上,有不少刺──我不怕。

明马上说:唯一令我困扰的是,除了他两腿间的触手外,要舔他哪里,才能带给他足够的刺激感。

这真的是一大难题,泠连覆盖在关节上的软膜,看起来也是离神经很远的样子。

泥说:到时候再问他吧。

有关如何刺激泠的问题,连泥也无解。

明以为,丝在听到她说出这些话后,会再次高兴到快要跳起来。

然而,丝的表情却很沉重。

丝好像仍以为,明是在逞强,说接受泠,是装出来的。

明感到有些不耐烦,丝应该更加相信她,也该对自己的同伴更有自信。

也许,明想,一点缺少羞耻心的宣言,能把她们的迟疑减到最低。

与先前要泥带路时类似,现在,明握着拳头,说: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我想和你们每个人做。

最后,我会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

这可是有计算过的,将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放在想和每你们每个人做之后,对整个句子有一定程度的修饰效果,让下流的感觉不会太多;应该吧,明想,皱一下眉头。

其实,她不那么确定,由此可见,她只是想展现气势而已。

丝没再说什么,和泥一样。

此时,她们都以相当平静的表情来面对。

眼前这位年轻,身体还未停止发育的人类,竟然愿意成为喂养者。

她看来一点也不勉强。

她也不计较自己在童贞等方面的损失,这是多么的伟大、难得,或该说:不可思议!对丝来说,就好像置身在童话故事一般。

将近两世纪的时间,她们都生活在缺少能量的艰苦环境中。

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不抱持太大希望、不去编织过分美好的梦想,因为那不切实际。

而如今,所有的美梦看来都已成真,还远超出他们的基本需求。

泥闭上眼睛,明,这个曾被她粗暴对待的女孩,现在已经耀眼得令她无法直视。

若只说声谢谢,显然不够,而欢呼或鼓掌感觉又太轻浮了;言语或非言语,都难以表达泥此时的情绪,似乎什么样的表示感觉都很多余。

事实上,泥此时最想做的,是躺在地上,使劲的大笑与打滚。

只是为了顾及形象,她没这么做。

泠主要是哪些部位有刺,明正试着回忆。

这时,丝说:我几乎没法思考。

当然我很高兴、很感动,只是这种节奏,太快了。

我发现,自己竟然没做好心里准备。

的确,明同意,她们的相处时间都还没过一个礼拜呢。

听到丝这么说,泥会不会有些不满?明想,看着泥,而泥的表情看来还好。

但──泥说,闭着眼睛,这种节奏才是最理想的,不是吗?她可能是在暗示,有触手生物不能再等了。

不会是蜜或泠,明想,她们的情况还好。

主要是露,虽然丝和蜜对她有很多意见,但身为家人、同伴,还是不希望她死的。

她们全都长时间缺少能量灌溉,而能传输能量的触手生物已经死去。

所以,明非得要和他们每个人都做过一次才行。

一开始就是这么计画的,明想,这不会太困难。

可是姊姊。

丝说,双手在肚子下握紧,走到这一步,你不会有种感觉──我也不确定该怎么说,但我却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做错什么事似的。

当然,能够拯救全族,我们是该感到高兴,不过──丝看了下明,说:对明真的好吗?丝低下头,两手十指相触。

在这几秒内,他的掌心一下贴合,一下分开。

泥握紧拳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曾在意过这种事。

在明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见面前,泥也说过类似的话;虽晓得丝的感觉,但对於自己先前也和明说过些什么,却是只字不提;压低眉毛的泥,竖起右手食指,说:听着──语气很认真,接着,停顿超过五秒;太久了,像是真的不确定该怎么说,而不像是为了营造气势。

丝晓得,泥脑中浮出的大概是一些听来中肯,却可能会让明觉得很刺耳的话。

明的性需求很大,这是事实,并非误解或造谣,但泥不能这么说,那太没礼貌。

说明一天可能要不只一次、偶而换个对象会让她更愉快,虽然是理性分析,多次观察的结果,但直接说出来,还是会觉得有些过分。

就算以较为阳光的活力十足来形容,明也晓得她在暗示些什么。

异族间的性关系,要用什么样的说法,才不至於太过头;这的确是一个挑战,泥想。

几秒钟后,泥把双手放在丝的肩膀上,说:总之,明不是普通女孩。

泥认为,这样应该够文雅了。

这是一句称讚,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太像,明想,和蜜先前说过的适合成为喂养者差不多。

明听了,心里是点头,但仍是不太满意。

她忍不住吐槽:我曾经是普通女孩。

当然啦!可是现在啊,托你们的福,我好像没有触手不行了。

原本,她是真的想表示一点谴责,中途却又变得像是打情骂俏,说完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现在的关系是这么和平,而她又是那么乐意接纳她们。

明说的是实话,而以真心感想来说,还不够完全。

明不只是喜欢她们的触手,还有她们的体味。

当然,还有她们的jing液,那稠度,进到体内时的劲道与份量,与皮肤接触的感觉。

明不会说到jing液的部分,她的下流形象在今天已经多到满溢出来了,得设个停损点。

对了,明想,差点忘了,要关心一下丝的身体情况。

你还好吗?明问:听说进入那状态,会让你腰酸背痛?丝曾溶化过一次,因为明让她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

泥先前说过,那等同於他们的宿醉。

而从刚才到现在,丝无论是谈吐、神情,都和溶化前差不多。

她做稍大一些的动作,也不需要咬牙或闭眼。

感觉没那么严重,甚至一开始,丝还满头问号,听不懂明是在指什么,过了快五秒,她才想起。

她也想起明的热情发言,想起明压把她压倒在地,丝又脸红了。

丝摸着触手头发下的太阳穴,说:是有一点,但不如我想像中的那般痛苦。

所以──总体来说,挺划得来的。

说完后,她噫嘻嘻嘻的笑了。

明看着她,松了口气。

丝是如此的开朗,没有任何一点猥琐的感觉;明若这么说,那绝对是在骗人。

那下次我也──泥说。

没说完,但已经够清楚了。

明轻抚自己的阴部,笑着说:一定的。

泥很快脸红,露出微笑。

她尽可能笑得高雅一些,但嘴唇好像有点难闭紧,表示她其实更想大笑出来。

几次勉强维持淑女形象,让泥有点呼吸困难。

她实在坐不住,乾脆躺下。

头就靠在丝的大腿上,享受那细緻、滑嫩的触感。

泥腰上的触手全都聚集到两腿间,不断的摩擦主要触手。

和明大口嗅丝的体味一样,给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好。

明忍不住盯着瞧,以为泥的主要触手会勃起得更高,但在适度的安压,和配上两下大口呼吸后,泥的主要触手自末端开始垂下。

和明先前舔丝一大口一样。

如果性飢渴到难受,一定程度的直接刺激,让那火烧一般的感觉能够均匀扩散,反而有助於冷静。

这是丝希望自己能够冷静,而自制力也的确足够的证明。

然而,明却在这个时候说:啊,在你几乎从融化的状态恢复,纯粹只是睡着的时候,泥为我变了个法术。

我和她都看到不少有趣的画面。

丝看着两腿间的主要触手,毕竟是睡着的时候,她得仔细回想才行。

不要多久,她就满脸通红。

丝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含了什么极酸的东西在嘴巴里似的。

她是为哪些段落感到难以启齿,明和泥都晓得。

明说:浴缸是个不错的主意。

丝吐出舌头,如此,才能让过热的脑袋散热。

这样有些不雅,丝注意到,赶紧摀住脸。

她吸了好长一口气。

明左手食指点着丝的胸口,慢慢滑到丝的下腹,几乎快要碰到丝的阴蒂。

丝阴部的形状完整,已经发育完全了吗?明很在意,真想现在就要求丝打开双腿,让她用手指,和口鼻确认看看。

明想丝的阴部想得太过专心,所以明接下来的话,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说:在你主要触手后的新器官,我也观察很久了。

呀──!丝尖叫,赶紧以双手遮掩。

明就真想吐槽,一个整天裸体,在醒着时能把她从床上拖到肉室里,在做梦的时候也不断侵犯她的触手生物,会为了这些事情,羞得好像要把脸给藏起来?而且明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毕竟是新长出来的,在习惯之前,总会有些过大的反应,泥以后也会这样吧?明越想,越是觉得期待。

明看着丝,笑容──无可避免的──有些色咪咪的。

丝不敢看明,乾脆扑向泥。

看到丝把脸藏到泥的双乳间,明又再次心跳加速。

明以为,泥这次至少会有触手偷咬丝的肩膀或屁股,然而,泥却只是抚摸丝的头。

稍不让明失望的,只有泥那因为胸部遭挤压,而有点难受的表情,和几下喘息声。

丝和泥的反应,明还想看更多。

明笑了,继续说:真的,你的阴部比我的还漂亮,很迷人。

我很喜欢,下次啊,我想多舔几口。

明说完,两手贴着脸。

丝的触手骚动了好一阵,脉动大得她几乎从根部倒末端都剧烈震颤。

明想,先前居然能把这些东西放到嘴里,还让它们之中最粗壮的进到体内,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一开始,是明说要冷静,结果目前看来,她对这种话题的兴趣,远超过眼前这两位触手生物。

更之前不是说要和丝坦承相告吗?就当是那一段的结束,明想。

老实讲,明说,当我看到你一脸幸福样的泡在jing液池里,我还真的会想,那些jing液若有一部分是来自於我,那会有多好。

我也希望能射在你的体内,当然,若真的行,我也不会漏掉泥。

明十分诚实、大胆。

丝听了,头上的触手立刻竖起,背后和胯下的触手也全都竖起,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不让她们乱动。

她的主要触手也是,硬得发抖。

明这时若把头靠过去,使劲对丝的主要触手舔个五下,丝可能就会射出来。

泥也是,身体左右摇晃,看来有些慌乱,她脸红、呼吸急促、眼球颤动,好像随时就要昏倒。

她伸出腰上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乳房抬起,再把下巴埋在双乳间,一副憋着些什么的样子有点欺负过头了,明搔着下巴,不过就是个幻想而已。

虽然经历过不只一次高潮,身心都有些疲惫,明还是很喜欢看她们发情的模样。

如果──虽然有点蠢,但就是会忍不住这么想──这是萤幕保护程式,或手机桌面的话,她会在睡前观赏,或是读书读到烦的时候看个几分钟。

读书啊,明叹了口气,又到临时抱佛脚的时期了,国中这样做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进入高中,更是觉得难过。

早点回去,就能早点准备考试,明想,所以,得把刚才的话题拉回来一点。

你们别忘了,明说,我没有两性生殖器,那是你们的专利。

人类通常是没有的。

不,其实……泥说,话没说完。

泥右手搔着脸颊,左手摸着肚子。

刚才她似乎在心里幻想,被明插入的感觉是什么样。

丝则是右手掌盖在yin唇上。

她已经忍不住,把指尖和指关节往里头搔弄,不要几下,她的半边手掌上就满是湿润光泽,yin液的量不少。

明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不会吧?泥看了丝一眼。

后者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可、可以的!丝举起双手,动作很夸张,一副要吸引大窗外的什么似的。

先前,明一直专注在丝和泥的嘴唇、胸部、臀部、腋下、眼窝,和主要触手上,几乎快忘了大窗的存在。

丝的脸颊不如前几秒那般红,但她还是非常兴奋,声音和双腿都忍不住颤抖。

泥不像她那么夸张,但也按着胸口,腰上的触手一阵起伏,明显也是在期待些什么。

明还来不及问,丝就跪到地上。

丝的动作很快,几乎让明以为她是不小心跌倒。

丝的双手在空中各划一个半圆,接着,她两手食指触地。

肉室地面裂开,几道光线从裂缝中冒出。

不是很刺眼,但明还是闭上眼睛。

缝隙内传来噗咕噗咕的声音,明显是软组织连续挤压。

不到五秒,一根紫色触手,从裂缝中升起。

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

泥走向明,说:没错,人类也可以和我们一样,拥有触手。

明看着那条紫色的长形物体,心想,果然。

她伸出右手,一掌拍在额头上。

右手掌往下滑,一直到掌心与鼻头相触才停下。

这种老卡通人物似的反应,明此时却能很自然的就做出来。

除了颜色,这东西的外型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

比起触手,前面的那些过分戏剧性的画面,更让明觉得头疼。

肉室地面的複杂动态,配上那些光线,居然有种华丽感,好像什么整人游戏。

和她的品味不合。

丝和泥虽然没说出来,但她们会拿出这东西,就表示她们也期待能有更多玩法。

丝起身,她脸颊的红润消退大半,身体也不再颤抖。

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她使劲摩擦双手。

她实在不会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明想。

丝好像早期待这一刻到来。

我怕吓到你,丝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们有这种东西。

虽然心里有满满的吐槽,但明不想打断丝。

她乐於看到丝如此高兴。

明还注意到,丝的脚根离地,好像随时都要跳起舞来。

丝现在的模样,明会好好记下来,以后和她亲热时,这些画面可以做为配菜。

先前,明若要丝连肢体上的表达都别太压抑,丝或许真的会在原地转圈。

在明面前拿出这东西,好像快比和明做爱还要来得让丝高兴,这是让明稍微不满的地方。

明身为人类,却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将和触手生物越来越接近,对此,丝和泥会感到複杂吧?明一开始是这么想,但眼前的景象告诉她,她们心里雀跃的成分比较多。

泥看着明的脸,对那根触手,明是会喜欢或讨厌,泥很想知道。

明说:你们的创造者真了不起。

先如此称讚。

虽然,蜜说她们的存在违反自然,应当从世界上消失。

但她们的完成度很高,明想。

肉室、肉柱,以及他们所使用的法术,从这几个地方可以看出,触手生物的创造者,对他们的生活情景很有想法。

从他的设计中,明可以看出,他期待他们能找到喂养者,并也希望喂养者能够和他们相处愉快。

创造者希望触手生物能客观评价人类,但成为喂养者的人───明不得不承认,也很早就想过──即使没有精神方面的毛病,也必定是个价值观异常的傢伙。

这样他们要如何客观──不过,明想起,连蜜也不相信他是为了这种理由创造他们的。

丝两手通红的说:在遇上你之前,我几乎不敢想像会有人──泥用触手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说下去。

不见得是用词不雅,但和前几次一样,说出来就会让人觉得有点过头。

何况明现在正忙着消化眼前的资讯,她们若表现得太得意忘形,可能造成明的反感。

确实,明已经准备吐槽。

明也晓得,就算他们想像过会拥有喂养者,也不认为喂养者会轻易接受这种东西。

若明接受,丝和泥必定会对她有新的正面评价。

届时,明将超越所谓梦寐以求的喂养者,成为──什么来着?明不太确定。

她为此认真的想了至少两秒。

喂养者中的喂养者?可目前只有她一个──很快的,她提醒自己,别闹了!得想办法,把丝和泥的态度拉回来一点。

她们那么兴奋,她根本不好拒绝。

应该大声说:我可还没说接受!但这么做,又有点勉强,明想,主要是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反感。

明很早就发现,自己还真有些期待。

不可以让她们看出来,明想,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的模样。

丝和泥一定查觉得出她的僵硬之处,这是附近没有镜子的坏处,明想。

问题不在这里,她晓得。

一开始,是她自己说出那一堆缺少羞耻心期望,丝才会拿出这种东西。

所以,她接受又何妨?此时伸手去拿,表情看来又很一般,明想,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再一次,明发现自己有多夸张,对此,她几乎麻痺了。

怎么装?这才是明现在最好奇的问题。

但她没问,怕丝太兴奋,马上自告奋勇帮忙,结果装好后,才想起拿下来得花好几个月的时间。

就算没这么麻烦,接了个新器官,神经瞬间连接的强烈刺激感,可能会让明无比痛苦;或相反,为她带来无比强烈的性刺激,毕竟是一只触手。

丝只拿出一只,表示它还很可能是一只主要触手。

在接了这玩意儿后,可能会高潮,也许还失禁;明不想那样。

一天之内不该接受这么多刺激。

她想自己研究看看。

现阶段,明想,用眼睛看看就好。

在早些时候,丝还会在意明的心里负担,现却又兴奋成这样。

丝也真是的,明在心里抱怨。

明伸出右手,轻轻握住那东西。

触感不错,外层的皮肤软嫩,但比丝或泥的要粗糙一些。

抹上一点唾液或yin液后,应该会变得更加细緻,明想。

她嗅了嗅,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明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这东西有些过於僵硬,好像里头有根骨头似的。

把它装到身上后,它会活起来,到时候,整只触手的质感、硬度、颜色等,应该都会很快改变,明猜,把触手传半圈。

在触手根部,有一些模样複杂的软组织。

密密麻麻,呈纤维状,有点像蟹肉。

不是很漂亮,明想。

这里应该就是接头。

看到明正在注意的部位,丝说:只要把你现在看到的那一头,贴到身上,就可以了。

果然,明想,接着问:两腿间?。

哪边都行。

丝愉快的说:你可以把它贴到手上、腰上或背后。

该不会乳房或舌头上也行吧?明想,觉得那画面有够恐怖,也没哪只触手生物是长这样的。

这东西应该不只一支,明想,丝大概是怕吓到她,才没全拿出来。

明提供的能量,足以让触手生物恢复活力,长出新的手脚,这表示她们也可以用一部分能量,来制造不少像这样的触手。

所以,只要明想,是可以打扮得和丝或泥一样。

也许,丝和泥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触手拆下来,接到明身上。

明不敢想像,觉得那好像会很痛,虽然从她们现在的表情看来,又好像完全没这方面问题。

装上去后,如何拿下来呢?基本上,泥笑着说,你戴上她的瞬间,就会懂得把她取下来的方法,很简单的!她说完后,丝点头。

会感觉到就是了,明想,不算多明瞭的回答。

丝还说:在装上去之后,你可以自由调整它的硬度,和灵敏程度。

在丝说到颜色前,明左手轻摇两下,要丝先停下来。

明左手扶着下巴,一脸严肃。

如果装上这种东西,感觉离正常人类又更远了,这其实不是她担心的事。

其实到现在,明都是期待多过於担忧;这才是真正令她在意的。

听过丝和泥的讲解,明发现,自己居然还挺高兴。

有那么一瞬间,她脑中还浮一点像美梦成真,甚至人生至此终於变得完整的想法。

表示她内心深处,其实向往成为触手生物,还不是只有一点向往而已。

丝和泥应该早看出来了。

明至今的所有念头,她们都很欣赏。

丝背后的一只触手,与泥腰上的一只触手缠在一起。

明的想法很浪漫,也够刺激,这是姊妹俩的共同心得。

又一次,明让她们惊艳,而她们也又一次,没让明失望。

为此,她们都感到有些骄傲。

虽然,明承受到不小的冲击,但在知道,自己也可以用jing液,在丝和泥身上留下大片痕迹,还能在她们刚发育成熟的yin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后,明的身体内外,都有种被幸福给充满的感觉。

明还想到,丝早些时候曾说过,要用特殊方法才能让她怀孕。

那是不是表示,她也可能使丝或泥怀孕啰?人类与触手生物的孩子是什么样?比起自己怀孕,明还要更乐意去想像。

这好像暴露一些事,明想,也许是自己不那么想体验怀胎的压力,年轻的缘故。

明晓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还有件事也让明感到惊讶。

她以为丝会坚持扮演插入的一方,对被插入会有着相当程度的反感,却完全不是如此。

从先前她不讨厌被明压倒,那次就该看出来了,明深吸一口气,该说触手生物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有弹性吗?丝和泥稍低着头。

她们看着明,满脸通红。

泥的手放在胸前,丝则是放在两腿间,都十指相扣。

明猜,她们该不会也在想和她一样的事?主要是因为她们的眼神,好像比以往还要有种──明不确定该怎么说,好像是要她负起责任。

这太犯规了!明想,阴蒂勃起倒极限。

就算真是那么想,拜託,也别说出来,明祈求,她怕自己会晕过去。

丝的嘴唇向内收,身体稍微往左边扭。

她摸着肚子,开口:以后,说不定是我们怀上你的孩子喔。

真是一样的事!明惊压,嘴巴微张。

有一瞬间,她几乎失去意识。

她用左手撑着身体,没倒下。

明除了惊讶以外,更是觉得高兴。

但很快的,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太高兴。

目前没有触手生物怀孕的例子,丝和泥好像也是蜜生的,明想,一切都太遥远了;别一下就太期待,最好先停止想像。

睁大双眼的明,立刻装傻:咦?你们连这个都──这招真是太烂了,她想,自己表情也许算正常,声音却比平常尖细。

即使现在完全不是时候,丝和泥还是会有些期待。

在脑中幻想一下,能做为往后亲热时的调味。

这部分她们的想法和明差不多。

把这东西放回去,该回家了,明想这么提醒她们,但她的嘴巴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了。

是因为太热吗?明想,又流了不少汗。

明的意识潜到很深处。

国外是有过那方面的研究,女人只要取出骨随或什么的,再加入一些化学药品,就能产生精细胞。

当事人是自己,不是应该感到冲突,和不适才对吗?但是,丝和泥的yin道里,将满是她的jing液,接着──绝不会是不小心的──她们的肚子里,会有她的孩子。

想像她们摸着大肚子,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那景象真是适合让一片花海来衬托。

接着也许,再把jing液射在她们胀大的肚子上,或射到脸上。

没救了!明觉得晴天霹雳。

真的,没有救了,这种人真的该被处以火刑才对!明如此谴责自己,但仍是会忍不住去想,完全阻止不了自己。

明身为女人,却有着和男人一样的欲望。

她内心偏向男人的部分,比原先预想中的还要多,甚至可能比多数男人都要变态。

认识自己,真是个不可思议的过程,有种将苦涩与快乐加大量烈酒后,再猛力摇荡的感觉。

明两腿间的阴蒂,胀热至极限。

她先前抚弄丝和泥的乳房时,也没胀得这么厉害。

很明显的,这是装置触手的最好位置。

明有预感,只有装在两腿间,才能射出最大量的jing液;不像个女人,甚至不像个人类,但这有什么关系?她们位在肉室里,这是个无比隐密的空间!想到这里,明差点吼出来。

她一部分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却不是因为烦闷。

就算退二十步,不提怀孕的事,明想,她真的,好想看丝和泥在她怀中,以不同於先前的方式yin叫、扭动全身的样子。

和怀孕比起来,这普通一些,如果只想这部分,比先前来得节制多了。

主要触手,会因为插入的对象扭动身体,而特别有感觉,明想,先前她就是这样回应丝和泥的。

感觉很公平。

丝和泥好像很期待,但真到做的时候,她们会喜欢吗?明想,希望她们会喜欢。

突然,一股浅浅的酸疼和无力感,从明的四肢深处涌出。

明一个不稳,触手脱离手掌心,差点掉到地上。

在频繁的性爱之后,又经历过一连串离谱思考,她的身心都已达到极限。

要是有床在旁边,她一躺下,马上就可以睡着。

强烈的性欲,是能够麻痺疲劳和不适,但还是有限度。

以后,明想,在寻常日子里,只要没经历那么多的情绪起伏,一次应付两个触手生物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今天这几次,都是明自己想要。

她提供的能量相当多,早就够丝和泥活下去,现在,却是她这个人类不能没有她们。

幸好,她们看来很乐意满足她的任性要求,所以──下次吧。

明说,把触手交回去。

她觉得轻松多了。

隔天,一觉醒来后,她应该不会──因为精太好和嫌假日过得太无聊而──飢渴到马上嚐试。

明以为丝和泥会相当失望,却没有。

丝和泥露出淡淡的笑容,明最后的反应在她们的预料之内。

只要明已经看过那只触手,又不会相当排斥,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

丝用右手背擦了下嘴,似乎是口水流出来了。

明想,今天晚上,丝如果又作梦,内容应该会和先前的很不一样。

我该回去了。

明说,真是拖得太久了。

明晓得,这都得怪她自己。

除了对她们上下其手外,又非得要在今天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在之后,她还坚持要和丝说清楚一切。

脚踏车放在树下,坐垫上有几片落叶。

骑回去太慢了,泥建议用漩涡把她传到家门口,那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明把脚踏车牵进来。

她在弯腰的时候,注意到一件事,胸部胀痛的感觉,比早些时候还强烈一些。

起先,她以为是露咬的右乳房。

露咬得很深,可能导致发炎。

毕竟嘴巴里有不少细菌,虽然她们的牙齿都很白,连动物外型的蜜也是。

明没看过泠的,因为他一直闭紧嘴巴。

但包括蜜在内,她们的牙齿都比明的还白。

想到这里,明又感到很惭愧。

然而,明却不只是右乳房,连左乳房都有那种感觉。

两边都如此,表示不是露的问题,明想。

但有好几次,丝和泥都对着它们又吸又缠的,现在会有点肿甚至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明想,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吧。

然而,就在她更加弯下腰,拿出包包里的衣服时,几滴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胸前溢出。

明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可能是从她的头发等处滴下来的jing液。

就算是,放到现在早乾了,何况泥把她的身体清理得很乾净。

虽然也是白色的,但这些液体的稠度、味道,和jing液有很大差别。

明瞇起眼睛,看得更仔细些。

不会真是她所想的那种东西吧?明伸出右手,用无名指尖抹了一点。

她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果然──是母乳,明想,露出有点陶醉的表情。

她抬头,看了下肉室顶部,这行为有点蠢,乳汁是从她的两边乳头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明身后传来嗅闻声。

是丝,她原本正忙着和泥一起确认漩涡的座标。

她已经闻到味道,鼻子真灵,但还不到立刻就判断出气味来源的地步,明想,如果是蜜,应该就可以。

等下她们应该会很高兴吧,明想。

把制服和胸罩放回袋子里,还好不是在穿上制服的时候溢出。

其实,在近千个日子里,明总是担心胸部形状的维持。

她也很在意别人的有色眼光,以及来自明处和暗处的各种恶意攻击。

如果不动缩胸手术,等她年纪大一点后,还要面对腰酸背痛的问题。

因此,在许多时候,这对乳房对她来说,是沉重的负担。

如今,这对乳房开始分泌乳汁,香香甜甜的奶水从乳头溢出,两道以上的清晰白痕,一路流过乳房下缘,直至最下面的肋骨。

好美,她这么想,听起来相当自恋,但她真的觉得,这一刻该好好珍惜。

虽然又是个异常情况,但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明因为好奇,轻挤了一下右边乳头,很快的,乳头前出现一道白色的抛物线,相当的长。

乳汁落到肉室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乳池,有点浪费。

丝和泥听到声音,终於看向这边。

明舔了下沾有乳汁的指尖。

她转过身,毫不遮掩。

明看着她们,眼神故意带点谴责感。

丝和泥都睁大双眼,她们先是看到地上的那一滩,接着才明胸前的那几道痕迹。

这画面对她们而言太刺激了。

丝和泥尽管没脸红,身上的触手却像是浸到水里似的,朝四方移动。

若不是因为她们赶紧控制,触手的动作应该会更大、更快一些。

泥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的触手上,丝则是直盯着明的胸部,双腿微微颤抖。

她好像巴不得能够马上趴下来,舔光地上的那一滩。

很快的,丝眼角冒出泪珠;竟然渴望到这种地步,明既是同情她,也有点佩服她。

当然,知道她们不嫌弃,明也感到很高兴。

刚才挤出的量不算少,却还是觉得又闷又胀;总量似乎不是以杯,而是以瓶来算,明想,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乳房,说:解释一下吧。

不是丝或泥的错,明晓得,丝没骗她或弄错些什么。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怀孕。

就算是怀孕,也不可能那么快分泌母乳。

何况今早,她胸部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是肉室里的空气、丝和泥jing液,或是泥准备的饮料,明想,该不会是漩涡的附加效果吧?泥握着拳头,说:是露。

所以是露的那一咬。

虽然只有一边,却让明的左右乳房都充满乳汁。

泥握紧双拳,却不是因为愤怒。

她很想扑向明,或把明硬拉过来,接着,她要猛力吸吮明的胸部;她正把这样的欲望给强压下来。

那一对坚挺、够触手缠绕不只一圈的巨乳,正滴下热腾腾的乳汁,这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泥简直无法呼吸。

她使劲抬高下巴,用力吸气。

原本,她是想藉着深呼吸,让脑袋清醒些,却反而让鼻腔里都是乳汁的味道。

她的触手裙膨了一大圈,眼睛里则多了几条血丝。

明回想起来,确实是有被注入什么的感觉。

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虽然几乎猜得到,明还是问:她干麻那么做?泥说:就只是因为好玩。

恶作剧。

丝皱眉,说:她就是这样的人。

明一边听,一边伸出右手。

以手掌心轻按左乳房,只是轻轻的一挤,乳汁却是用喷的;听得到唰啦啦的声音,比先前要来得剧烈。

明感到很害羞,也有点着急,因为太不好控制。

她的大半手掌都被染白,嵌入掌纹深处的乳汁尤其很难一下就流光。

丝挺着胸,把手放到腰后。

脚根靠在一起的她,做出在模仿餐厅领班的动作;这样看来够自制,除此之外,她也是为避免自己等下真的会忍不住冲向明;选用比较不适合踏步的姿势,必然会多出至少两秒钟的预备时间,让身在一旁的泥有机会出手阻止。

虽然大可轻松看待,但丝和泥得假设:明会对此很感到困扰;决定要成为喂养者的,已承受不少压力,如今又遇到这种事。

丝和泥若是表现得很高兴,缺乏体贴,可能为决定好的事情带来变数。

几秒后,明的两边乳房都涌出一股胀痛的感觉。

这一次,她没有捏或压,乳汁却自己喷出来。

原以为会是很粗的一束,没想到却细如丝线。

从乳头的末端、中段,根部,两边加起来可能近十道,一齐散射出去。

她没法止住,只能用手掌心去挡。

不要几秒,她连指缝间都满是乳汁。

染白手腕和指关节,连指甲都要彻底盖过;而稍转个方向,整只手掌就像是套上一层薄薄的手套般;幸好,这现象只有几秒就结束了;而单从帐热感来判断,明想,乳房里应该还有超过十倍以上的乳汁还未流出。

比前一次还要香浓的气味,让丝和泥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们的舌头,在嘴里又卷又翻不下十遍。

明搓着手掌心,心想,比牛奶稀得多。

又一次,明伸舌头去舔,这次很大口。

她用舌头搅着乳汁,於唇后翻搅、在硬颚间磨,仔仔细细的品嚐。

比牛奶甜,而明不意外,人类的母乳就是如此。

她又舔了下指尖和手掌心,再次确认那不算太陌生的味道。

乳头的颜色还是很淡,她想,到了这地步,不是应该会变得很黑吗?毕竟和真的怀孕不一样,而这也让她想起和触手生物做爱的许多好处。

就算她经常和他们做爱,过好几年,她的乳头和阴部看起来都可能和处女一样,甚至比许多处女都要来得细緻.感觉很不真实,这反而明有点不太喜欢;比起理想中少女的质感,她更喜欢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明也晓得,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能控制,才会有这种想法。

最后,她还是会选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不然照目前的频繁程度看来,实际结果可能挺让人难以接受。

这样的个性不算好呢,她想,也早就承认这一点。

她在与丝和泥谈这事之前,会先花几天好好想想。

挂着几道淡淡的白痕,让明乳房看来更像是一对艺术品。

丝和泥虽然说着露的不对,却也不断偷瞄明的乳房。

丝提出建议──听起来是鼓励明处罚露,但感觉更像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明可以装上触手,夺走她的处子之身!显然丝认为,那是最粗暴,也最具惩罚性的做法。

丝绝不会把自己和明之间的第一次与这事扯在一块儿,但还是让明的嘴角往下垂。

而明需要用到触手,这表示露尽管能量不足,却有完整的阴部。

所以她的外型,比丝和泥都要来得偏向人类女性。

露的阴部有被主要触手挡着吗?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露的嘴巴和眼睛上。

更次之是体味,和泥有一点像,却少了点野的感觉。

丝讲出那样的话,明以为泥会吐槽几句,没想到泥却点头,说:没错,不要客气。

明叹了口气,强调:粗暴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何况对方还是个失去视力的触手生物,明想,老实说:而且,我比较想先夺走你们的。

丝和泥身上的触手又晃了一下,幅度没很大,没出现其他反应;也许,此时她们对明乳汁的兴趣大过一切,或者,她们还没法想像被插入的感觉。

后一项不太可能,因为她们想像过自己怀孕情况;明想,更有可能的是,她们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已经在脑中想像过那个画面不下十次。

瞇起眼睛的明,仔细观察丝和泥的阴部。

这对姊妹还要经历过几次高潮的灌溉才会发育完全,明想。

而看着看着,笑容变得有点油腻,太不淑女了,明晓得,却不改变表情;反正,现在改变也来不及了。

早在几分钟前,丝和泥就注意到她的视线。

丝脸红,双手抱胸;看来是再遮掩,却不自觉的摇晃屁股。

稍微缩着身子的她,左手遮住阴部,中指反射性的抠弄;这一下刺激,让她更加弯下腰。

可以看出,她的那里也是极为敏感。

丝嘴角上扬,说:我们都是你的,也都已经给你夺走至少一处处子了。

别说得好像是我的错。

明皱着眉头,小声说:你们这两个犯罪者。

对,就是要这样。

泥抬高眉毛,大声说:你面对露时,就要用这种态度。

如果这样,她会骑到你头上的。

有这么紧张吗?明有点受不了。

而刚才,她根本没打算强调自己的威势。

泥那么说,大概也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乳汁的注意力。

丝和泥不断偷看明的乳头。

乳汁早已停止喷溅,在前一段过程中,她们握紧双拳,脚指也曲起,却一步也没移动。

对自己还真严厉,明想,如果她是触手生物,可能没法这么有自制力。

明背对她们,一边看着挂满白色痕迹的乳房,一边说:真是一个满足妄想的招式啊。

明语气里,有种明显是装出来的严厉感。

丝和泥低下头,感到有些罪恶。

问题很明朗,也更清楚露的个性,是该停止继续欺负她们了,明想。

明用手臂把乳房抬高,意思已经很明显。

帮忙处理一下吧。

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

38传来丝和泥笑声。

明转身,却看不到她们的脸;稍往下看,才发现,原来她们已採取低姿势,正全力冲过来。

尽管十分渴望,丝和泥的表情却不会很贪婪。

她们的笑声、眉头舒展开来的模样,跟小孩没两样,明想,自己身为人类,不知道在过了几岁之后就不曾露出如此可爱、不带世俗臭味的笑容。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明真的觉得,如此美丽的生物,与阳光和花海等美好事物相当的配。

明有预感,以后,她一定会和她们在户外做的,不是在肉室里开扇大窗,而是在肉室外。

明后退一步,仰躺下来,和她想的一样,丝和泥同时伸出触手,撑住她的背和腰。

看到她们扑过来,明以为胸部会受到猛烈冲击。

她咬着牙,紧闭双眼,及时停下双脚,稳住头和口。

她们相当迅速、准确,又不会太粗鲁的,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呜──明叫出声。

丝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

泥在嘴巴对上的瞬间,就吸了好大一口。

几乎有指头般粗的大量乳汁,毫无阻碍的进到她的嘴里。

丝吸得比较小力,却把整张脸都压到乳房上。

她用鼻头和下巴,刺激明的乳腺。

用这种方式挤出的乳汁量,不输给泥的猛力吸吮。

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的乳头不存在似的。

简直像直接从奶瓶里倒出来般,怎么可能?明想,但不好叫泥或丝张嘴给她观察。

明不晓得,到底是触手生物太厉害,还是她自己太夸张。

第一次的哺乳经验,居然这么非一般,明有点心痛,但在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有种赚到什么的感觉。

明的两边乳房,一半觉得有些痛,一半又觉得好放松。

丝和泥大口吞嚥的声音,明听得很清楚。

比起不够乾脆,像是刻意要让她难为情似的细细品尝,明还比较喜欢这种牛饮似的喝法。

明低头,看了下丝和泥。

她的一对乳房,埋住她们不只半张脸,让她得调整角度,才能看到她们的眼睛。

丝和泥喝到中段,至少去掉两大奶瓶的量,却只有总量的一半而已。

泥两手捧着明的左乳房,用这种方式挤出剩余的乳汁。

明叫出声,双腿发软。

丝也开始用手捏,乳汁喷到她的嘴里。

她还故意让嘴巴离乳头有点距离,造出好像很容易喷到外面的感觉,而这过程中,她没有一次失误。

有几次,她们的脸颊股到极限,嘴角也泛出一点乳汁,但到最后,她们是一滴也没浪费。

不要多久,明胸部的股胀感完全消失,乳汁一滴也不剩了。

而丝和泥还不放弃,用大大小小的连续吸吮和按压,让明连叫了好几声。

她们这么做,可能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两声啵,丝泥几乎同时张口。

泥比丝快了点。

她们的舌尖,都牵了一条细长、混着乳汁的唾液丝线。

她们舔了舔彼此的嘴角。

泥打了个嗝,高兴得流下泪来。

有这么好吗?明想,她自己喝,也没有她的十分之一快感。

可以确定,她们这下对露的评价会提高。

虽然有点肤浅,但明内心深处,其实挺担心胸部形状的问题。

现在好像就变得有点塌。

但,明想,这也是一种爱的印纪。

她感到很满足。

泥张开传送门,带明到门口。

终於,她回到家。

还是得亲自开门才行,明想,要是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会让家人觉得很奇怪。

没猜错的话,爸妈应该在客厅里。

所以,他们不可能错过女儿回家。

爬窗进到房间里也不是明想要的形象。

明站在门前,提醒自己,要挺起胸膛。

乳汁已经被吸得乾乾净净,不用担心胸前会不会湿一大块的问题。

而胸部形状的问题,有胸罩撑着,一样不用担心。

为了彻底安心,明又挤压了几下。

乳头末端跑出一点透明液体,但没有奶香味。

明也提醒自己,表情别太僵硬。

她深呼吸三次,在咳嗽两声。

感觉就是很不自然,过去她进门前哪这么多小动作。

明数了数,今天和丝做了两次,和泥也算做了一次,还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接触。

这种荒唐──或者该说是奇幻──的经历越多,她面对家人的压力就越大。

又过了快十秒,明屏住呼吸,开门。

爸刚好到门口,好像只是要稍微整理一下鞋柜。

明有些紧张。

在她开口前,爸先语气平静的说:考试尽力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妈也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爸妈早看出她的神情有异,却以为是考试的缘故。

不愧是爸妈,普通人代表。

这种程度的误解是最理想的,明很感动,也觉得十分罪恶。

她需要一些甜食,才能把这感觉给压下来。

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回到房间里。

丝和泥在她的房间墙上,开了一个小型漩涡。

黑白线条的漩涡,在外面看,远比身在其中要来得轻松。

丝和泥从里面探出头。

过去,明还曾经对自己的房间佈置很不满意,觉得有点乏味。

如今变得像是一幅超现实画,她又有点不习惯。

丝和泥等明的下个指示。

明还没跟她们说再见。

明决定先跟她们说说有关喂养的事:给我一个礼拜,让我恢复体力,做好心里准备。

此外,我也要顾及一下课业。

面对这问题,丝和泥看来都有些不安。

丝问:真的好吗?会有点辛苦,我当然知道。

明说完,勾住她们的脖子。

动作有点粗鲁,她故意吓她们的。

在碰到她们的瞬间,她会把力道减弱,和她们扑向她胸部时一样。

明把丝和泥抱在怀里,说:别小看我。

她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说了。

她对那方面的挑战总是特别有斗志,明想,反正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了。

泥把嘴唇贴在明的左乳房上。

她一边听着明的心跳,一边说:我这样要求可能有点任性,但,你能在我们离开前,给我们一个吻吗?明闭上眼睛,右手摀着鼻子,左手按住胸口。

丝和泥还在她怀中。

明轻轻放开她们,她在后退的同时,转了两圈半。

最后她跌坐到床上。

丝和泥被她这一连串动作给吓了一跳。

她们瞪大双眼,不过也只有几秒疑惑。

她们晓得,这样的要求没问题。

明的反应,显示这提议太符合她的胃口。

就算已经有过接吻之上亲密接触,她们还是会为此感到欣喜。

丝和泥总能掌握明的喜好,并在适当的时机说出,给她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起身,整整衣服,走向丝和泥。

丝和泥都闭上眼睛,稍微把下巴抬高。

诱人、奢侈、花心,这些形容词在明的脑海中放大。

再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幸福,让明头昏脑胀。

先亲谁呢?明想,一定是丝,虽然是泥提议的。

这不会对不起泥。

泥一定能了解。

而那是普通情况。

一个一个亲,明突然觉得这么做有点──幼稚。

这样想好像有点问题,她晓得,但她不想检讨。

总之,她想来点不一样。

明伸出双手,右手贴着丝的左脸,左手贴着泥的右脸,稍微一托,把两人的脸并在一起。

明同时亲吻两个人的嘴,丝是右半边的嘴唇,泥是左半边的嘴唇。

一次亲吻两个人,许久以前,明曾在影音分享网站上看过。

那是一部动画电影的预告片。

这种亲法,应该和她们想像中的不一样,但她们依旧热情回应。

三人的嘴角处有很大的空隙,但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彼此间的嘴唇也灵活吸与含,照样发出、噜、啾等湿湿软软的声音。

过了约半分钟之后,明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丝和泥的表情看来很满足。

明很惊讶,原以为至少会有一人表示不满。

到目前为止,好像明只要对她们的要求有所回应,她们就会相当高兴。

容易被宠坏的,是我才对啊。

明说,又亲了她们一下。

在要离开前,泥很不舍的招手,丝也是。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丝和泥还俏皮的送了个飞吻。

如果明的精神很好,她的乳头和阴蒂一定会勃起。

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

她在床上稍微躺一下。

她咬了下舌头,提醒自己,不能睡着,那太颓废,而且她越累,鼾声就越大,非常的不淑女。

那不是问题,重点是爸或妈会发现她在睡觉,他们可能会问她:为何这么累?可以回答是去运动,但她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最近做了不少不能说给她们听的重大决定──爸妈说不定看得出,她在说谎。

如果他们怀疑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打工,那就糟了。

小孩上了高中,就算没表现得那么叛逆,父母也会敏感到不行。

不过,明想,愿意喂养一堆触手生物,算是叛逆到不行了。

课本就放在桌上,明完全没动。

今天她够辛苦了,接下来都该是休息时间。

一直要妈叫她吃晚饭,她才离开房间。

明看影音网站打发时间,上面找得到不少格斗技教学影片,过约一个小时,她去洗澡。

她差点在澡盆里睡着。

应该只淋浴,不要泡澡,她反省,但她平常都会在周六日的时候泡澡。

都是为了掩饰,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明擦乾身体,穿上衣服。

爸妈又坐到沙发上。

好像没看到她,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似乎是某个政治人物正在接受政论节目访问。

看来,是自己该轻松点才对,明想,回到房里。

八点多,明躺到床上,没马上睡着。

像是潜意识在恶作剧似,丝射精在她体内的感觉,和主要触手进到她体内时的脉动,还有当丝全身进到她体内时的冲击与合一感受,又再度自他脑内浮现。

泥又长又软的舌头、泠凉凉的甲壳、露张口一咬、蜜的沉重神情。

这些都让她的情欲高涨。

明抱着枕头,吸一口气,上头只有她自己的味道。

她说要休息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不做爱,丝和泥一定熬得过。

我就不见得了。

明说,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观。

星期天,明醒来。

她左手抓着头,打了个大哈欠。

她作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肉室里,和昨天一样。

她先看了看四周,四周的肉块较为苍白。

这里是触手生物的休息场所,她与蜜等人见面的地方。

明没看到蜜,以为她正待在某个绿囊里。

但明没看到那些囊。

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到肉室里的。

她往前走了一阵,步伐有些急。

一定的,找不到任何触手生物,她就出不去。

且她明明进到肉室里,却好像又不是任何一只触手生物带她进来的。

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安她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露。

更令明惊讶的,是露先看到她,并向她招手。

露恢复视觉了!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却没有喂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据,梦就是这样。

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

明总觉得,一定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

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更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肉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又觉得头疼。

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合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

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

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

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

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

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变得更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

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

很快的,她感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

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在旋转。

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

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

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jing液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

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

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

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

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体味和jing液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

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到左。

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

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

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在第一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

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

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

一些同学却可以逃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

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

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

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

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

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更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

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她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子宫,明想,里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欲望,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和泥讨论得尤其长。

所以是实际体验,和讨论的主题,影响梦境内容,现在,明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是蜜和露在锅子里。

那──明想,锅子里头的液体又怎么会是绿色的?如果是白色或灰色的倒还合理。

白色是jing液──别在冷静分析时感到太害羞,明试着如此,却感到很困难──灰色则是他们住进她体内时,必然会产生的灰浊液体,类似羊水,或就是羊水。

明到现在还不清楚,尽管她至今,已经有过三次让丝全身都进到她体内的经验。

这过程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明想,又是丝右忘记说,或其实,连他们的创造者也没有为这行为决定名称。

明想起,丝和泥说待在她体内有多舒服的时候,也描述得很笼统。

绿色的液体,明想起那些装着触手生物的囊,蜜和她最后到达的地方。

他们在里头睡觉。

所以有和子宫有共通之处,明想,丝待在她体内时,也睡着不只一次。

应该细细品嚐那感觉的,明叹了口气。

和丝第二次见面时,明还学着习惯她的存在。

那时,明心中除了对过往琐事的烦闷,对未来更是感到很不安,这些都让她的注意力从肚子上转移。

当天中午过后,丝第二次进来时,明已经开始习惯她,也对她有了不只一点好感,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明,还会很担心同学和家人的视线,这也妨碍她对肚子的关注。

第三次,明则是忙着从泥带来的冲击中恢复,和思考有关喂养的事。

即使,明回想,在一开始和最后会有些辛苦,但抱着丝的投影,而丝的身体在实际上是被她完全包覆,这感觉,真的会让明的身心都很幸福、很放松。

即使是在肉室里,或房间床上,她也可以像是躺在草地上,或窗边的躺椅上那般,一边感受来自体内的温度和脉动,一边摸着肚子。

明想在这种情形下,和肚子里的丝一起慢慢入睡,那样感觉很不错。

她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完全不觉得yin秽。

那毕竟和做爱不一样。

偶而就是要来点清淡的,明先是这么想,但每次一开始,丝都得把她的yin道硬撑开到一个地步,才能进到她的子宫里,更别提后面还有必须使劲排出的过程。

都必须得要两人协力。

明想,就许多方面来说,比做爱还要重口味。

意识到自己先前看法的牵强之处,她晓得,自己该修正,但说浓淡适中,感觉还是会很勉强。

比起修辞方面的,明更在意另一件事:让触手生物待在她的子宫里,不单是视觉上,在生理上,她也几乎等同於怀孕。

然而,她身体的哺乳机制却没启动。

明晓得,这和真正的怀孕有差。

丝也可能强化或引导内分泌系统的判断。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有点担心,会不会她其实是哪里有问题?说不定,她其实没那么容易分泌乳汁。

那这对胸部不就只是装饰品了吗?明想,这很像一般家庭里的老公,发现老婆产子后泌乳状况不太理想时会讲的话。

在结婚、生下小孩后,才发现对方不是那么体贴,丝铁定不会那样,明想。

重点不在明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她很清楚,丝绝对是够体贴的。

然而,明却无法想像丝成为她老公的样子,何况,在丝的梦里,她们都穿婚纱。

虽然这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明就是无法不在意。

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的事──虽然这部分的假设成分又最多──她们的孩子,该叫谁妈、叫谁爸呢?明想,在谁的肚子里,谁就是妈妈,通常是这样。

但海马是公的怀孩子,明想,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冷知识的。

别想那么複杂,她提醒自己,谁提供jing液,谁就是爸爸,够简单了。

但其实,明不排斥孩子把她和丝都叫妈妈,虽然有些不方便且让孩子的基础观念混淆,听起来不是很好,但这么叫,在视觉上却不冲突。

还有种莫名的协调感,明抬了下眉毛,很欣赏这主意。

她有预感,丝可能会吐槽她这想法。

无论那能使他们怀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触手生物所生的孩子,在生理上应该是偏向触手生物比较多。

但若相反呢?明咬住双唇,又是另一些要思考的问题。

她发现,生孩子这事,越是理性思考,就越是没有勇气。

丝应该也一样,一般人也差不多吧,明想,表情难免有些悲伤。

所幸,这件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

蜜和创造者应该是接触得最为密集的,明想问她这些问题,又怕会惹她生气。

曾有过爱人的触手生物啊,明想。

不能觉得麻烦,明提醒自己,蜜是需要被体贴的。

至於哺乳的事,明想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偏离这主题的,就算真有什么困难,露也能帮忙解决。

无论是哺乳,还是让触手生物住进体内,明都想再次体验。

但后一项得等到下周六之后,明想。

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息,而这段时间,她若让丝进到体内,却还坚持不跟丝做,感觉就是很没道理;或该说,她觉得自己那样很任性、自私。

但──明想起,她昨天好像答应要让泥进到她体内。

稍晚一点会和泥碰面,到时候再看看吧,明想。

至於大锅里的漩涡,明想,这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她内心深处对这几天变化仍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不奇怪,明想,面对拥有多种法术能力,生理构造与人类有极大差异,岁数又都比她大上至少半世纪的智慧生物,她当然不认为自己真有办法掌控──或至少够了解──一切。

但这方面的不安,明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在梦里,她是对眼前的一片混乱感到头晕,相较於现实情况,梦境是有些太夸张了。

明是在前天才知道,触手生物不是只有丝一位,当时她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只一只其实比较合理,明想,倒是他们的数量这么少,对此她才该感到讶异。

原因蜜都已经和她解释过了。

如今,明已经准备好喂养另外三位触手生物,在和他们都实际接触过后,她也已经能想像下周六的喂养情况。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丝和泥,才在明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和真实感。

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只和她们两个做过而已。

如果和他们每个都做过,感觉就会不一样了吧,明想。

梦里,她莫名奇妙进到肉室里,一路上都没人指引,这一段可以解读成是她担心失去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触手生物仍感到不安。

难道她害怕前这天所见的一切,都是丝──甚至丝以外的触手生物──所造出的幻象?还是,她其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认为触手生物可能对她的家人,甚至对整个人类文明──不,明摇头,这方面的担忧,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把方便好用的幻象能力无限上冈,再随便带入廉价的惊悚情节,明不会那么做。

那感觉只像是吃饱撑着,她想,且从基础存在开始质疑,这种逻辑发展会越来越偏激。

到最后,会演变成对方无论用何种方式证明,她都难以信服的恶劣情况。

明不会变成那种人,虽然她的人类同胞,应该希望她能更谨慎一点。

现在,明是唯一和触手生物接触的人类,但不表示,一切得失会只限於她个人。

明晓得,全身充满能量的丝和泥,真有心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完全阻止。

她不能保证些什么。

但她相信,做为一名与异形生物有密集接触的人类,到目前为止,她所做出的选择都不算太差,之中有不少地方,她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好极了。

不用太紧张,明现在可以很轻易的说服自己。

何况,没有人会知道的,明想。

这是另一个让她安心之处。

她不会有人类同伴,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不打算找第二位喂养者。

在遇上明之前,丝等人甚至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找到喂养者。

连蜜也说得像是中大奖,明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和眼神。

想到这里,明感到很放心。

放心?明惊觉,抬高眉毛。

这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和昨天在肉室里,怀疑自己愿意成为喂养者,会不会是因为胃口太大一样。

因为没有人和她抢,所以她感到放心?明张口,好像真是如此。

再仔细思考下去,明发现,自己担心的根本不是多么大规模的事。

她害怕的是,丝可能会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再寻找她以外的对象。

这想法听起来既没出息,又老套,明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被这种想法给困扰。

先前,明把丝带到学校时,丝好像就曾表示过那种可能性。

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想,虽然到了今天,情况可能已经有所不同,目前的氛围,也像是丝已经只属於明,其他触手生物也是。

但,他们寻找其他人类的可能性,仍是不等於零,明想,和上次不同,这次她只在乎自己的损失,至於他们会不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她完全不在乎。

明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低道德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

明明才刚睡饱醒来不是吗?所以她还想推託,想到这里,她十指对头皮一阵猛抓。

过了几秒,明稍微冷静一点;什么可能性不等於零,眉头紧皱的她,意识到这逻辑的扰人之处。

蜜多少有和她提到触手生物对爱人、对喂养者的忠诚度。

详细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论忠诚,在明的大致印象中,蜜对此似乎很有信心。

他们还比较担心她这位喂养者会不会后悔或厌倦。

明还是很在意丝去学校那次和她说的话。

就算丝怎样强调自己的第一个对象有多重要、多特别,明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类把丝给抱在怀中。

泥也是,明想;对於所爱之人,会产生这种佔有欲,是一件多么自然又浪漫的事;明可以如此为自己辩护,然而,希望她们两个都躺在她怀中──还是花心嘛,明想。

她不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

听说古时君主对后宫的纯净度有所坚持,她发现,自己和那种人没多大差异。

丝和泥还是一对姊妹,明想,抱着头。

姊妹这两个字,原本是她要激起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

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更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版的。

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蜜是她目前的主要压力来源。

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

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

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肉室里,并全身裸体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yin秽、下流的梦。

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的感觉。

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

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生物的不安感觉又更少了些。

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

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

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肉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乳头和阴蒂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39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

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jing液。

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

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拇指都能碰在一起。

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

以前念的国中,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主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更为出色。

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更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

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

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

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明决定去洗澡。

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

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

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

她故意让两边乳房弹跳一阵,确认乳房形状是否已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

她承认,但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

相当的淡,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到。

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jing液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

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指宽。

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

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色情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

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部。

明那对瓜一般大的乳房,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还是昨天丝和泥吸奶时的情景。

虽然哺乳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却让明有不输性高潮的解放感受。

丝和泥一直用手、口、脸,又挤又压的,出来的乳汁几乎有手指那般粗,明却不会感到难受,相信这事也只有触手生物才办得到。

明把整颗头都给潜到水里,一想到这几天,自己是如何被疼爱,而她又是如何回应,她的乳头和阴蒂立刻胀热到极限。

若不是因为她昨天玩得很疯,她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yin。

肉室里,丝和泥应该可以造出比明现在用得更深、质感更好,更多功能的浴缸,明想,虽然有点过头,但她现在就开始期待下周六喂养过后的数百个日子。

过快两分钟,明闭气到极限。

她探出头来,哈了好大一口气,多亏这一下,让她冷静许多。

泠触碰明胸部的痕迹,现在也已经完全看不到。

当初好像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明记得,泠几乎没怎么用力。

实际喂养他们的那一天,身上可能会多出几道伤痕,对此,明已经做好心里准备。

泠够温柔,明晓得,但她却可能在接受舔弄或抽插时,忍不住伸展手脚。

在这种情形下,她可能碰到泠身上的尖刺,或其他人的牙齿。

露的齿痕,也是完全没留下,明想,看着自己的右乳房。

当时,露的两排牙齿都有贴上来。

但,明回想,露在两根尖牙刺入大半的瞬间,立刻停止施力。

露的牙齿可不像流感疫苗的注射针头那般细,那两根尖牙拔出的瞬间,明的右乳房上,有两个相当清晰的孔。

所幸没有留下疤痕,明想,伤口癒合得非常快,稍晚的时候,还能让丝和泥对她的胸部又吸又挤的,而不流任何一滴血。

当天睡前,明换上睡衣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

露的注射虽然带给她一点困扰,却为丝和泥带来极大幸福感。

明想,也多亏那次经验,让她能用更纯洁的角度,来思考喂养一事。

有点牵强,她晓得。

就算只是喂奶,那过程还是充满性刺激成分。

丝和泥实在太会玩了。

在明身上,泥触手的捆绑痕迹最为明显:横过明的胸部、手腕、大腿和肩膀。

明不意外。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骨折或窒息。

而如今看来,那些痕迹就像是她半小时前,稍微用力抓过一般。

以泥当时的力道,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淡的痕迹。

与泥初次接触,明想,是前天的事。

但到昨天早上,痕迹就变得相当淡,连他和家人共桌吃饭的时候,也未被问起身上的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也可能会以为,是她把手放到枕头下睡所造成的,明想,一觉过后就如此,表示她身体对於淤血甚至外伤的恢复能力都提升了。

对她而言是一大好处,虽然有些偏离人类范畴。

明希望,下次学校健康检查的时候,不会有任何问题。

背上一定也有不少,明想,刚才没有在洗手台前确认。

看着这些痕迹,明想,如今,即使是泥和她第一次接触时所造成的,也没有一点辛苦或受虐的感觉。

明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那些地方。

她还以嘴唇轻轻擦过,想重新感受当时的感觉。

明将嘴巴整个贴上去,稍用力的吸吮,也没有当时的十分之一感觉。

因为当时不是只有单纯的性刺激,明想,是气氛。

太过简单的答案。

在违背道德、违背常理的情形下成为女人、拥有一大堆秘密;这些只是配菜,这些项目曾是明最关心的事,但对这些,她不可能永远都这么有感觉。

主要还是她们的温柔和积极攻势,明想,不单是触碰,还包括言语方面的,都洽到好处。

一个人是做不来的,明叹气,表示她未来的性欲,可能都无法藉着手yin满足。

明也知道,自己的性技巧远不如她们,虽然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是有感到快乐的。

特别是吸她们的时候,明回想,指的当然不是自己的嘴吧。

她不自觉的扭了下腰。

泥是第一个体验的,明记得,才第一下,泥就惊讶到快昏过去。

丝也差不多,昨天在梦里,她必须使劲全身力气,才能压下射精的感觉。

她那有些生气的表情,让明有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晓得,她们都不想太快出来,但,要她以后和他们做爱时都不用那招,也有些困难。

似乎对她们而言,最理想的情况,是明先她们一步高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们好好欣赏,也用全身感受过明高潮后,再以几下猛力抽送,把蓄积已久的大量jing液,一次在她身体内外爆发出来,然后,换明品尝她们的高潮。

专心感受对方的高潮,不让自己的高潮在这过程中造成任何干扰。

明在实际体会到之前,还以为寻常色情故事中的同时高潮,才是最美妙、最值得追求的。

她们没有真的就这件事聊过,这默契是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的。

终於,到了吃饭时间。

和明预料的一样,妈因为她的早起而吓一跳。

明吃得比平常多,毕竟前几天消耗不少卡路里。

明抓了下肚子,发现自己真的瘦了。

这里原本有一圈肉的,还有手臂也是。

明在胸部变成这样后,就没那么衷於运动。

妈和姊的身材都没这么夸张,她想。

她也想起,自己小学四年级时,最期待的圣诞节礼物还是拳击沙袋。

进入发育期后,梦碎,明皱眉头。

肚子小了,是该感到高兴,但她也担心,这几处的肌肉线条在未来会变得更明显。

虽然几乎没有关联,但她难免会认为,自己因为做爱而变强壮。

明又添半碗饭。

不要只是瘦这些细部,最好连胸部也能变小一些,她想,不用两口就把饭吃完明回到房间里,花比平常多的时间温习课本。

她连自己不擅长的数学,也写完四页题目。

她抬高下巴,点点头,觉得自己真了不起。

她不念英文,因为她晓得,自己该休息了。

明相信自己的意志坚强,但她也是个有常识的人。

她晓得,一周禁欲,越到后面会越难受。

明明只有一周而已,她想,叹了口气,那些交过男朋友,或与现任男友正打得火热的,多少会谈到自己性经验的女同学她们总说自已完全没有炫燿的意味,那绝对是骗人的,也没像她这样所以,应该在今天,最不为性飢渴感到困扰的时候,研究丝昨天交给她的那玩意儿。

明没把那支触手带到肉室外。

她不可能把那支触手给放到桌上、抽屉里,或床底下。

会不会今天就破功,明想,两手捧了下乳房,有一点胀胀的感觉,表示今天也有。

明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戳了下右乳头,一滴乳汁都没流出,昨天即使只有这么点力道,也足以喷出不只三道乳汁。

但再过十分钟,明想,应该就能达到不错的量,能把她们都喂到至少五分饱明越想,就越是期待那一刻到来。

今早,明回忆的几乎都是那方面的事,却没有产生太多yin欲。

不用藉着手yin或触手生物协助才能消火,明想,终究还是成熟些了。

可她昨天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而那还是在两次高潮之后。

想起这一段,她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装上触手的瞬间,就把丝给压倒在地。

泥阴部的形状已经很完整了,里头一定也是,明想,闭紧嘴巴,右手食指敲着大腿。

明的第一次在丝半强迫的情形下失去,而那也是丝的第一次。

所以──若我真的做了,那我们在正面冲击上,算扯平了!明自言自语,音量不算小。

如果有家人站在房间外,应该也只会以为她又在研究格斗技。

她很快就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给赶出脑袋。

明面向她们昨天探头出来的位置:书桌右侧。

她事前有检查一下门外,没有任何人。

姊姊去图书馆,爸妈在客厅看电视。

明很放心。

她两手贴在墙上,以平时独自念书的音量,呼唤丝和泥。

两秒后,一点红色的肉块,自明的脚下浮出。

那些肉块还发出噗噜声,像是在水中冒出的泡泡般。

以前没这声音,明想,所以这次张开肉室的不是丝,是泥?明不是很确定,毕竟泥初次在她房间张开肉室的时候,她正在睡觉。

表示泥不擅长开启肉室,还是她刚醒来的缘故?明不清楚,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通常是几点睡,又会睡多久?明与她们初次接触的时间都是晚上,难免让她倾向於认定触手生物是夜行性的。

这么说会惹她们生气的吧?明想。

过差不多两分钟,肉室才完全展开,在这之前,泥的身影就已经出现。

明没看到丝,以为丝在泥身后。

一直要到泥靠得够近后,明才确定,丝真的不在。

泥看来精神很好。

她每次抬脚,腰上一圈触手裙就会摇曳一阵,触手比布料要来得沉,却丝毫没有碍事的感觉,毕竟是活的。

泥两只手在阴蒂前相扣,手腕压住她主要触手的根部。

她的手脚都是明给予的,但整体看来,她还是比明优雅许多,对此,明觉得很骄傲。

泥那双金色眼睛,配上柔美的笑容,让明看得出神,也让她把早些时候的烦恼忘掉大半。

但,丝在哪里?明不可能不介意,但也不马上问。

明不想让泥以为未来喂养者的眼中根本没有她。

泥微笑,看来有些靦腆,明也微笑。

和泥比起来,明笑容里肉食性的感觉较多。

明伸出左手,先从泥的右脸颊开始摸起,手指中途滑过颈子,再轻搔了一下锁骨和背。

泥身体抖了一下,脸有些红。

一见面就性搔扰,明发现,自己也越来越上手了。

明的手指最后停在泥的右肩上。

在确定明的动作停下来后,泥张口,哈气。

原来她先前一直憋着气,明想。

泥现在小口喘息模样,让明脸红心跳。

明忍不住伸长脖子,以下巴在泥的额头上磨蹭一阵,好像泥相当幼小似的。

泥也不觉得困扰,从她轻闭眼睛的模样看来,她也乐在其中。

过了十多秒后,明问:丝呢?她去书店。

泥说,神情恍惚,额头右侧有点红红的。

丝留了张字条。

泥递给明,上头的字用红笔写:姊姊就拜託你了字只有一行,下面是涂鸦。

丝说的拜託,明想,是指让泥进来的事吧。

明吞口水,左手摸着肚子。

涂鸦只用几笔画成,是丝的自画像,明一看就知道。

丝自画像的左脸对着她、眨右眼、伸舌头舔嘴角,又两手握拳,放在下巴上,故做可爱状。

也真的很可爱,明想,嘴角上扬。

虽是简易漫画风格,阴影和线条却都抓得相当准确,比明过去任何全力以赴的美术作品都要来得高水准。

明有些惭愧,涂鸦的部分倒还好;丝竟连平时的休闲都带有知性色彩,这有点打击到她。

明连离这里最近的书店都不晓得,她也很少逛书店,除非底下有什么好吃的。

为回避心里输惨了的感觉,明问:这张纸是哪来的?关心的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明想。

泥微笑,说:丝告诉我,是你床底下装冰棒的盒子。

结果还暴露出自己生活习惯邋塌,明皱眉头,把那张纸翻到背面,确实有冰棒的商标等图案。

幸好,只是盒子,不是黏黏的纸袋,或其他吃剩的什么,让明松了好大一口气;在生活习惯方面,她自认还不比班上的某些男生还差。

丝那句话,表示她短时间之内不会回来。

不单只是让泥进来,明总觉得,丝应该也有很期待在那之上的发展。

丝大概以为她第一天就会破功,说不定还和泥打赌过。

明皱眉头,决定先不乱猜,往好的方面想,既然只有一位,乳汁的量就足够了。

明挺了下胸部,现在两边大概都只有昨天的五成,刚好是一人份。

明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不曾低头看自己的胸部;泥就在她面前,她当然只专心看泥的胸部。

和明的不一样,泥的两边乳房都几乎可以被一手掌握,即使只用小拇指,也只要稍使力就能抬起。

那乳鸽似的美好重量和温度,明光想,心跳就加快不少。

泥的乳头已经勃起,表示前面的那一点接触,已经让泥有些兴奋。

很好!明想,她很喜欢看那对乳头稍微往上翘的角度,喜欢到想在睡觉时也含着。

那对软嫩、光滑,色泽既浅又亮的乳房,涂满唾液会更美,这段不是明的妄想,而是她的回忆。

不!明把胸中涌出的欲望给嚥下。

明不浪费时间,立刻和泥说明来意:我要装上那根触手。

这样讲应该很含蓄了,明想。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试就好?她有点怕泥这么问。

泥才不会那么缺少体贴,明晓得,但怕自己讲得不够详细。

明强调:我一定得在你或丝的身旁试,毕竟,我是第一个尝试的人类,不确定会不会有──明闭上嘴巴,觉得这样讲又太多余。

她发现自己对接下来的尝试相当紧张。

当然。

泥点头,说:在一旁待命,是我们的义务。

明先脱下裙子,接着是内裤。

她不脱上衣,前几次让丝进来时,她都会脱光衣服。

那是因为yin水量会相当多,可能会流到背部。

她现在只是装上触手,应该不会有那种情况。

明有预感,可能会流很多汗,汗水倒无所谓。

明不要求启动肉室维持乾燥的功能。

她不想一次使唤泥做太多事。

泥蹲下,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下肉室地面。

地面裂开,那根紫色的触手升起,一样是召唤,泥就不像丝那么夸张。

泥把把那根触手交至明手中,在这同时,泥又伸长腰后的一只触手,猛力嗅闻明丢到地上的裙子和内裤。

明假装没看见。

明很小心的把触手抓在手上。

她提醒自己,别握太紧,这毕竟不是无机物。

虽然那一瞬间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如果情况完全相反,她得小心别咬到舌头。

明暂时什么都不想,让脑袋近乎完全空白两秒钟。

很快的,她把线条密佈的那一头──也就是根部──按到自己的阴蒂上。

应该先从手臂等没有那么敏感的部位开始,明晓得,但挑战最高难度,后面就会比较轻松。

相当简单的逻辑。

她的阴蒂先是感受到一股如不鏽钢般的硬冷触感,感觉好像是她在拿这支触手自慰,明才刚这么想不到半秒,那那只触手根部就咬住她的阴蒂。

明吓了一大跳,感觉比丝或泥的任一次搔弄都来得粗暴。

但很奇怪的,她完全不觉得痛。

这是好的开始,明想,松了一口气,只有冰凉感正快速扩散。

半分钟后后,这感觉应该会爬上她的肚子,到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发抖。

如果只是这样,她还可以忍受。

但很快的,冰凉感消失了,在取而代之的,是彷彿发自骨头里的酸麻感觉,不只让她有股噁心感,还让她小腿肚以下的所有支撑力量都消失。

明跪到地上。

泥欲搀扶,明挥手拒绝,想试着自己爬起来。

明咬着牙,双手硬撑。

她皱紧眉头,额前冒汗,试了不只五次,却怎样也无法控制双腿。

好像是神经连接的过程,明猜。

她的一些头发被汗水沾湿,这些头发再黏上她的睫毛,使她的眼睛无法睁大。

明赶紧拨开头发。

酸麻感逐渐蔓延到她的指尖,她也越来越不好控制双手。

明咬牙硬撑,很快的,那些感觉直达骨头中心,早已突破她能忍住不出声的极限。

呜。

明发出哀鸣。

就在那堆感觉到达她的尾椎时,一股彷彿遭到电击的强烈猛冲,使她弓起身体。

呀──!明尖叫,身体彷彿受到踢击似弹起。

接着,她全身瘫软、倒地。

泥赶紧蹲下,扶住明的身体。

这些感觉,明想,和做爱或手yin时的那种刺激和舒畅感,在基础上或许有一点雷同,但最终上,却是相差非常非常多。

那酸麻感,彷彿是被大量放血后,又被重新灌入大量血液,而刚才的那一下冲击,则感觉像是她被迫吞下不只一大桶冰块,又接着落到到满是甲虫的池子里一样。

相当难以忍受的感觉,明想,如果没有泥抱着,她一定会哭出来。

明靠着泥的胸部。

泥握着她的双手。

接下来该怎么做,泥不知道。

她觉得该把那只触手拔下来,可那方法只有装上去的人知道。

明显然还未达能知道取下方法的地步,不然她自己早动手了。

泥也不能硬是把触手扯下,在这与血肉深度连接的过程,给予装置触手的人更多刺激,是不智的。

她也不能把明抱得更紧,那可能会让明呼吸困难。

她只好尽可能在不干扰明喘息的情形下,让身体正面的每一吋肌肤都紧贴明的背和臀。

泥把明稍微往下拉,让自己的乳房更贴近明的嘴巴,希望这么做能让明感到好过。

明现在根本没那个心情,泥晓得,但她也只想得到这点办法。

泥担心,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臭美了些。

她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泥太低估自己了。

明靠在她的胸部上,除享受那软嫩触感,还听她的心跳,大口嗅闻她的体味。

泥的乳头尤其能给明带来安慰。

软中带点韧,看来比寻常人类的乳头光滑,但在实际吸吮时,却不会有不容易含住,或不容易满足的感觉。

就在明稍喘口气,刚开始感到好过的时候,那一阵电击似的感觉又再度袭来。

明一下抽畜,后脑撞击到泥的胸部。

把泥滑嫩又有弹性的胸部当软垫,是比撞击较硬的肉室地面好很多,明想,可这一下,泥一定会感到很不舒服。

对此,明感到很自责。

她无法预测体内冲击的来临时基,更无法控制力道。

泥因紧张而流了不少汗。

明往左看,泥的一滴汗珠挂在乳头上,看来相当的漂亮、可口。

明很想把那一滴,甚至泥双乳上的汗水都舔下肚。

也许,再好好吸吮泥的乳头,明想,先从挂着汗珠的这一边开始吧。

明张口,意识有些模糊。

就在舌头要伸出来的瞬间,明赶紧用牙齿挡住,使她看起来不像是要舔,比较像是要咬。

明不否认。

她在张口的那一瞬间,是有过那种欲望。

牙齿碰撞的声音不小,泥不可能没听到。

泥没有退缩,也不会把明推开。

明很感谢她,同时也更有罪恶感。

把满载泥体味的汗水吞下一大口,绝对比烈酒还要能够减轻明现在的痛苦。

但明必须阻止自己,因为一股胀胀痒痒的感觉正自阴部升起。

对此,明早有预感,她装的是一只触手,位置又在两腿间。

两腿间主要触手活过来,性欲急剧上升,是很自然的事。

她承受极大的痛苦之后,性欲可能会大到难以满足,若再给予性刺激,到时候单靠泥为她搓揉或口交,都是没有用的。

明可能会侵犯泥,这是她最害怕,因为眼前唯一能满足她主要触手的,是泥还未发育完全的阴部。

明不想再给泥带来痛苦,即使泥极可能会原谅她,而泥过去又曾经强暴过她,也一样。

明提醒自己,不能把那种犯行合理化,她使劲按着那支紫色触手。

明试着调整姿势,伸直手脚或侧躺,希望那堆感觉扩散的速度能缓和些,但效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那些感觉正深入她的每一截脊椎,每通过一截,明就会感觉到一阵猛烈冲击。

又一阵抽畜,这次明撞击到泥的锁骨。

泥轻哼一声,明想跟她说声抱歉,但才刚开口不到一秒,又一下冲击袭来,让她差点咬到舌头。

不会每次装上触手都要这样吧?明想,若是如此,别说用它来做爱了,光这过程就已经花掉她大半体力了。

酸麻的感觉来到胸口,明真怕自己的心跳会停止。

真正令她难受的,是她胸中的乳汁,与那搔爬噬咬似的感觉混合后,可能会有种像是发炎的感觉。

明不想因为触手连接而破坏昨天的美好回忆。

明改变主意。

她伸手,试着解开上衣的釦子,手指因为身体里的强烈酸麻感而不太听话。

明努力了将近十秒,却只有一支釦子解开。

她失去耐性,乾脆抓住两襟,使劲一扯,刚好酸麻感又爬上她的一截脊椎,让这一扯力道十足。

几个釦子飞得老远,她一对瓜般大的巨乳弹跳出来。

明没穿胸罩,她是在进到肉室前刻意解下的,方便她哺乳,也做为给丝和泥的惊喜。

但几分钟之前,明就已经满身是汗,衬衫又是白的,明想,泥一定早看到她的乳头,触手生物的视力不差──或许还习惯在见面头几秒内就扫过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不定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

而看到明的乳房弹跳出来,泥还是睁大双眼。

她贴在明背后的一对乳头,变得更为硬挺。

泥腰上触手的骚动,没有明想像中那般强烈,因为现在没什么情调。

对此,明感到很抱歉。

让泥大口吸吮乳房,不会比靠在泥身上来得容易给泥造成伤害,明想,对泥也是一点补偿。

性欲的部分她会尽全力忍住,又或许不用忍,满足通常都比硬憋着好,明想。

明对自己的胸部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两指轻轻的,从喉咙滑至胸口,再滑至右乳房上。

酸麻感限制她的手臂动作,让她没法把上衣脱下来。

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明想,望着泥,希望她除了紧张以外,能够感到兴奋些。

明说:这里面有,呜──明的话被不只一股穿过喉头的酸麻感给打断。

那真的很难受,所幸,那感觉越往上越轻微,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把早饭给吐出来。

两边──明抓着肉室地面,努力开口,都是你的。

先前讲得很模糊,明想,现在应该够清楚了。

泥点头,触手扶着明的背和腰。

明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张躺椅上,和靠着泥的胸部,背和臀又分别贴着泥的肚子和大腿比起来,是没那么舒适。

要吸哪一边,泥张口时,只花半秒考虑。

最后,她含住明的左边乳房。

啊──!明叫出声,身上酸麻的感觉立刻少掉一成,不多,但远比伸展手脚等尝试来得有效。

和上次比起来,泥这次神情很严肃。

泥脸颊先是缩得能让指头整个没入,接着很快的,她的脸颊因为吸入大量乳汁而鼓胀。

在乳汁进到嘴里的头一秒,泥脸上就浮现幸福神情,像是在专心感受花香和阳光。

明想,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们这态度给宠坏。

很快的,泥脸上的幸福神情,又再度被担忧等情绪盖过,难免的,明想,不能要求太多。

泥头几口还有昨天的感觉,后来却是越来越含蓄。

为避免明感到痛苦,泥不用整张脸来压,连下巴都很少碰到。

她双手捧着明左乳房,但也仅只是捧着。

乳汁从将近有手指般粗,变得只是点点溢出。

明要的是更多刺激,泥却不晓得。

如果今天留在肉室里的是丝,或许就不会如此,明想,但不会嫌。

想要什么,自己说就是了。

明挺动上半身,泥的鼻尖、下巴和嘴唇,都给明的左乳房给盖住。

明感受到泥的睫毛,甚至能感受到泥眼脸下的眼球转动。

为加强渴求的感觉,明还发出一点哼、嗯的抗议声,有点像小孩子。

泥含着明的乳头不放,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

她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明乳房在她嘴唇拉扯的那几下,喷出大量乳汁。

为避免乳汁流出来,泥很快调整舌头和口腔间的缝隙。

明听到好几下吱啾声。

看泥含着乳头、睁大双眼、老实回应的可爱模样,明忍不住笑出来。

看到明的笑容,泥也不再一脸紧张。

泥嘴巴张大,盖住乳晕和大片肌肤。

她调整了一下眼神和嘴形,努力使自己的样子不至於太过贪婪。

再次吸吮之前,泥先把嘴里的一点乳汁给全数吞下。

她闭上双眼,接下来,她会尽情享用,不再那么客气了,明晓得,先吸一口气。

在明吸足气之后,泥整张脸往明的乳房内侧压。

明大叫,也笑出声来,她埋在触手根下的阴蒂,瞬间勃起到发疼的地步。

先前的酸麻感,几乎使她忘记自己的下半身。

泥的这一下,让她全身的不适感减少不只两成,超出明的期待。

唯一让明困扰的是,她现在几乎是完全裸体,又仰躺在触手堆上。

前几天,明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与她们做的。

和丝的那几次经验尤其美好。

明的身体也很快就进入那状况,她会不自主的扭动下半身,心里也越来越泥能够以触手磨蹭、舔弄,甚至轻咬她的yin唇。

如此心态,已算是完全破戒。

明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多的挑弄。

从她阴部湿润的情况看来,泥随时都可以插入主要触手。

到时候再说是不小心的,这念头自泥脑中浮现,但她决定,遵守昨天与明的约定。

泥为方便整张脸的按压动作,双手放开明的乳房,往下移动。

泥的十根指头先是搔过明的肋间,接着在肚脐外围轻轻画圈。

泥手掌心贴着明的腰,像是轻拨麵粉一般,来回磨蹭。

呀啊──明尖叫,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愉悦,她被这连续的快感给弄得弓起身体,比先前的几次冲击来得舒畅多了。

只是手掌,既非触手也非舌头,又没用多少力,却能让她从皮肤热到骨子里,再从心底溢出热流来。

明阴部流出大量yin水,此时泥就算只摸大腿,也会让她有快要高潮的感觉。

明也注意到,泥的嘴唇偶而会包覆牙齿,轻咬乳房。

很浅,却不至於毫无存在感的轻柔按压,让明的胸口彷彿有火正在燃烧。

乳汁沖刷泥的牙齿和口腔内壁,即使隔着嘴唇,明还是可以听得到那一阵阵声响,可见乳汁瞬间喷出的力道有多强。

而在更多时候,乳汁是直接喷入泥的喉咙,明挺怕泥会呛到,而泥似乎完全不担心这问题。

泥使劲吸的时候,呼吸速度相当快,这能使大量乳汁在通过喉咙时,把那甜甜香香的味道再带进到鼻腔。

而把一切快感推向高峰的,还是泥的舌尖,在明受一次挤压的乳汁喷到底时,泥会以舌尖抵住乳头,挡住最后一点乳汁。

在那几秒内,明的乳头会胀热到极限。

在这同时,泥的舌尖几乎是伸到她的乳头里。

明不晓得她是怎么做到的,也不晓得自己的乳头在这当下是变成什么样。

泥以不算轻的力道,在明的乳头内,以舌尖舔弄,甚至转动。

每一下,都让明舒服到快要昏过去,也确实压过窜至脑袋的不适感。

泥昨天为什么没这么做,明很快就晓得了。

吸乾明左乳房里的乳汁后,泥接着吸右乳房。

泥舌尖又几下点弄,和使劲钻动。

很快的,明达到高潮,这次,她的阴部还喷出大量腺液。

明吓一跳,身体颤抖了好一阵,她手yin时也不曾如此。

泥腰后的五支触手,早已在她的yin唇前准备好,当透明腺液喷出时,五支触手同时张口迎接。

那味道应该比尿液还糟吧?明想,闭紧双眼,羞得双颊和颈子都发烫,全身无力。

很明显的,泥先前是因为担心她累,才不用这招。

只是吸奶而已,竟然──明咬着双唇,有种彻底输了的感觉。

触手生物真是不容小觑,明闭上双眼,心服口服。

除了腹中的饱足感,和胸口爱意之外,泥对於明的反应,也有满满的成就感。

还差一次高潮,泥的阴部就能发育完成,对此,明也很期待。

高潮让明全身瘫软,泥看到了,稍微减少吸吮力道和舌尖的钻动幅度。

虽然如此,在她的精确按压与刺激下,明每次喷出的乳汁仍至少有小指头那般粗。

乳汁每次出来的量,都足以让泥的双颊鼓起,不是寻常人类会有的量,明想,这样好处绝对多过坏处吧?吸尽右乳房的最后一点乳汁,泥还依依不舍的含着明的乳头。

她又重新咬明的左乳房,检查里头是不是还有至少半口的量。

在确定都没了后,她两手托着明的乳房,把明的两边乳头都给含在嘴巴里。

泥摇着脑袋,把这对哺乳后难免变得有些缩和塌的乳房往左、往又,各转了不只一圈。

几分钟后,泥在放开明的乳房。

泥挺起身子,遮住嘴,小声打了个嗝。

她一脸陶醉的伸出双手,轻掐自己的乳房,好像希望明的乳汁也能从她这里溢出来似的。

当然是一滴也没有,但泥又捏了几遍,一开始,泥只是因为过於兴奋,才忍不住刺激自己的身体,后来却好像真的想试试,会不会挤出任何类似乳汁,或至少是有明味道的液体出来。

这段过程中,她还露出有点不服输的表情,明看了,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勃起到极限。

明也看着两腿间的触手,连接已快到尾声,两腿间的新器官已经与阴蒂融为一体。

明轻轻抚摸主要触手:颜色变淡不少,多了点红,表皮变得更为细嫩,几乎和丝或泥的一样,虽然没有阴蒂那般敏感,但若是给泥放在嘴中,明想,不用舔舐,光是那湿湿暖暖的感觉,可能就足以让她射出来,毕竟是这么大面积。

就在明把注意力放在主要触手上的时候,泥走过来。

她抱住明,明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先张口。

泥迅速亲吻她的嘴,吻得很深,泥舌头一伸,就舔到明的舌根。

泥很注意,不给明的喉头带来太多刺激。

泥小心移动舌尖,慢慢的从舌根绕到舌头右侧,接着再以稍快的速度,滑到明的舌底。

在这过程中,泥也把嘴里的一点乳汁,流到明的嘴里。

泥的舌头好软,明想。

明翻动舌头,轻轻往泥的嘴里伸。

明一边闻着泥的暖暖鼻息,一边享受嘴里的湿软舔弄。

不要几秒,明脑袋感到一阵昏沉,她忍不住伸手,抚弄自己的主要触手。

至於自己的乳汁,明的感想是好甜,比上次还甜,香味和牛奶完全不同,有一部分几乎完全就是她的体味。

乳汁一点、一点的滑过喉咙,底层给人相当绵密、浓郁的感觉,那些不算薄的滑溜感,几乎就像是鲜奶油。

高胆固醇食物,明记得前阵子有类似的报导。

虽然不是挺健康,却还是让她觉得好幸福、好怀念。

掺着点泥的香味,也使乳汁嚐起来更加深奥。

明吞下,哈一口气。

她笑了,抱住泥,用力吸吮泥的舌头,也使劲在泥的舌头、硬颚和牙齿上猛舔。

比起不漏掉自己的乳汁,明更不想漏掉泥嘴里的唾液。

呜咿咿──泥只发得出这么点声音。

她反应不及,差点被明压倒在地。

在明的怀中,泥小力挣扎,却更把舌头往明的嘴巴里伸。

明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顺便预习以后抽插她时的重心掌握。

明发现,乳汁里没有她这几天吃下的食物味道,对此,她感到很放心。

她可不希望乳汁嚐起来像昨天的晚餐或今天的早餐。

像丝和泥的jing液倒还好,虽然那样也挺怪的,明想。

半分钟后,她们俩的嘴巴分开,这次没牵丝。

她们把彼此的唾液都吞得很乾净,舌头还因而有点乾。

明觉得不太够,继续舔泥的嘴唇,不漏掉嘴角和唇尖上的浅浅白痕。

她们再次接吻,比前次浅多了,只专注嘴唇软嫩上。

明忍不住,轻咬了一下泥的唇尖,泥毫不退缩,她好像可以忍受明的很多粗暴对待,这反而让明有点心疼。

明轻轻抚摸她的背,表示一点歉意。

明也忍不住想像,以后泥亲吻她的主要触手时,那感觉会有多舒服。

两人的嘴唇都覆盖了一层淡白色的膜。

泥舔了下嘴唇,露出十分满足的笑容。

突然,她打了个嗝,喉咙里冒出闷沉的声音,一点肚子里的乳汁涌上来。

泥闭紧嘴巴。

明晓得她现在是什么情形,兴起恶作剧的念头。

明张口,伸舌头,做势要嚐泥嘴里的那些乳汁。

泥发出呜哼呜的声音,似乎是在说这不行或不要啊。

她把嘴巴闭得更紧,也努力转头,尽可能避开明的舌头和嘴唇。

最后,泥缩起身体,用尽全力把嘴里的那一些乳汁给再次吞下肚。

咕──嗯。

泥发出有点勉强的吞嚥声,明听到了,心里有些罪恶感,担心这会给泥的身体带来不少负担。

而在接下来的十多秒,泥看来不会很难受,相反的,她又露出幸福的表情,好像觉得这样再次品嚐也不错。

明不敢想像那味道,但心里又有点感动。

看泥喝得这么撑,明发现,自己可能错估了量,说不定一边乳汁还是有六成,甚至更多。

这样,明说,你好像就没法进来了。

咦?泥说,歪着头,没听懂。

她瞇着眼睛,身体缓缓的从左晃到右,再从右晃到左,明显还陶醉在刚才的感觉中。

明说:昨天,我不是答应过,要让你在今天进来的吗?明在说的同时,的十指在肚子两侧上下滑动。

她与触手的连接还没结束,最终阶段较为缓和,但会持续不只十分钟。

这段期间,她需要一些其他的刺激来转移注意力。

明显是藉口。

泥看着明,眼睛睁大,有点像猫头鹰。

原来她也可以露出和丝一样的表情,明想,第一次发现她们外在特徵上有明显的共通点。

露再怎么睁大双眼也无法和她们一样,因为她的眼框形状和她们有不少的差异,蜜和泠就更不用说了。

泥的身体不再摇晃,事实上,她整个人僵住不动了。

看来这建议太离谱了,明想,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泥不回答,明猜,她应该是很想要,但又不是很方便。

明用手指搔了搔脸颊后,问:还是要晚点?不!泥大喊,握紧双拳,腰上的触手像海葵般竖起。

明吓了一跳。

对於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泥先低头表示抱歉。

但她也很快的挺起胸膛那对滑嫩乳房的晃动,让明又忍不住猛吞口水。

泥说:我、我现在没问题!真的?明问,怀疑她是在逞强。

我们的消化系统与人类不太一样。

所以,泥能在肚子饱饱的情形下,承受挤压,却不会有任何问题,明想,扶着下巴,那不只是和人类不一样,根本地球上的绝大多数高等生物都不同。

明点头,说:实际上,你们也不用进食,对吧?咦?你们纯粹只是为了情调或好玩,才会那样喝我的奶。

我猜得没错吧?明说,两手伸到泥的背后,轻摸她的背脊。

你说的对。

泥脸红,颈子和肩膀微微颤抖,说:不过,喝下去之后,我和丝也有种哪里开始成长,变得更强壮的感觉。

说完,泥盯着明的胸部,又开始对先前的部分陶醉不已。

泥右手捏着左乳房,左手则捏着主要触手。

她两手稍微用力,叫出声。

和明一样,泥在感到极为兴奋的时候,会选择用粗暴一点的性刺激来转移注意力。

乳汁的味道是不坏,但也没棒到那地步吧?明想,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却还是会羞到想把头埋到胸部间。

泥伸展了下身体,不要几秒,她的肚子就消了。

泥应该不是在胃里开启漩涡,而是她瞬间消化,或平均转移到身体各处,明猜,抬高眉毛,她现在也不会为这惊人的景象太感到讶异了。

泥舒展一下筋骨,收起身上的触手后其实也只是稍微缩短,从长裙变成只到膝盖的短裙而已点点头。

她摸着明的肚子,左脸颊贴在明的阴毛上,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泥长得比丝大一点,明想,泥进去所需的时间,应该比丝要来得长。

明的肚子会胀得比前几次要来得大,应该是不依赖幻象,就不能把泥带出门的地步。

和先前不同的是,明这次两腿间还多了根主要触手,无论整体美感还是观赏方便度,都较前次少了些,对於这点,触手生物应该有不同的看法。

先两段过程让明消耗不少体力,但看到泥那双被欲火点亮的娇羞眼神,明也开始有点等不及了。

泥还没有动作,就等明一声令下。

明觉得用行动表示最直接,也最有情调。

明心跳加快。

她体内的酸麻感已经减少到一半以下,虽然要她站起来仍有些勉强,但她已经能够自在控制双手。

明把衬衫脱下,她原本想把这件衬衫丢到一旁,但她后来决定把衬衫放到胸前,在感到相当困难的时候,她可以咬着,好熬过去。

在她使劲扯过之后,这件衣服的情况就变得很糟。

明不担心,漩涡可以连到她房间,让她拿新的衣服。

而她今天又没出门,不用应付老在客厅活动的爸妈,故她即使衣衫褴褛的回到房间里也没关系。

但父母可能会在她进到肉室里的这段时间,进到她房里,发现她不知何时出门。

丝上次在公园,有使用一些挡人的肉柱,明和泥都忘了该设置这东西。

所以即使有幻象可依赖,明仍有可能会受到爸妈的质问,她可不希望这么快就到必须要透过法术,改变爸妈记忆的地步。

为了专心面对眼前的事,明先假设这些问题都不会发生。

明曲起双腿,两边膝盖几乎要碰在一起。

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yin唇,尽可能表示欢迎,也让自己的动作看来保守一点。

但明仔细想了下,这毕竟和做爱不同。

她现在这样,对泥似乎还不够有诚意。

明改变做法,这次,她只用中指,却用两只手,把两片yin唇拉开。

明轻哼一声,听到阴部传来湿润滑溜的声音,她吐了下舌头。

她稍微用力,两指把yin唇拉得更开,露出大片樱色嫩肉,两腿也尽可能的开到极限。

很大胆的动作,泥的鼻头和舌尖可以毫无受阻的进入yin道口,符合接下来的需求,虽然未免也过分直接了些。

明不得不承认,如此yin糜的动作,最能让她全身发热。

泥应该也会感到很兴奋,对此明感到很安心。

但泥腰上的触手只轻晃了一阵。

她偷看了一下,又再次闭起双眼。

泥满脸通红,但呼吸渐缓。

她正努力使自己冷静,和丝一样,接下来的事虽不是她们维持生命所必须的,但在意义上,却极为神圣。

泥即使非常兴奋,也必须以无比正经,甚至用几近禁欲的态度来面对。

泥伸出肚子下方的两支触手,接下拨开yin唇的工作。

在明的手离开前,泥的两支触手还微微张口,亲了下明的指关节。

泥两手轻放在明的大腿上。

她一边摸着明的大腿筋,一边看着明的阴部。

泥先猛吞口水,再慢慢哈气。

明觉得好难为情,她几乎能在泥的双眼中,看到自己阴部的倒影。

有几秒钟,明真的闭上眼睛,但又很快的睁开。

她再怎么难为情,也不想错过泥进来的瞬间,丝那几次就错过了,明回想,觉得相当可惜。

那时明心里感到难为情的部分,还不比感到害怕的部分多泥慢慢靠近明的阴部。

在这同时,泥伸出背后一支触手,亲了下丝写给明的那张纸条。

泥口鼻伸入明的yin道口,明全身颤了一下。

接触后不到两秒,泥的脸和头就开始压缩,她和丝依样,也是头先进来。

看到泥的脸出现大量皱褶,明不会觉得太恐怖,只觉得她很卖力。

明一边感受阴部被翻开、挤开的力道,一边听着从yin道口传来的吱滋、喀滋声,羞得耳根发红。

她的阴部已经被撑得相当开,而这还只是一开始。

泥毕竟不是小婴儿,明咬着衬衫,回想过去和丝的几次经验。

到肩和臀等部位,还会撑得更大。

约过十秒,泥的头已经进到yin道中段,又压缩不少,但仍是比拳头粗得多。

明的两腿间和屁股下,都已经是湿湿滑滑的了。

不只是她的yin水,还有泥身上分泌的大量体液。

泥的头进到更深处,明感觉自己的骨盆快要被拉开。

泥的体液能够麻痺一些疼痛,让她最多只有伸展到极限的感觉。

几次经验之后,明的腰臀形状一定会改变,以后学校健康检查时,说不定会有医生以为她生过小孩。

泥也会一点幻象,但为了保险,明想,到时候还是得带丝去,不然事情可能会闹很大。

明现在是有点难受,但不会比装上触手来得剧烈。

有过几次经验的明,已经开始能从这过程中得到些许快感,就算快感无法彻底压过不适,那愉悦与痛苦相互交替的感觉,也挺令她上瘾的。

接在头之后的,是颈子。

泥颈子和丝差不多粗细。

到这段,明可以稍微喘一口气,再过不久,泥的肋骨、手臂和乳房都会被压缩。

在这过程中,泥的脑组织尤其变形得厉害,而这不是泥没法说话的原因。

她纯粹只是因为口、鼻和声带等都被压得太扁,没法发挥作用。

丝没说过,但明总觉得,她们在压缩的过程中意识清楚得很,且显然不会有呼吸困难或血液循环不良等问题,应该是比她这个母体要来得舒服许多。

泥的头越来越深入,最末端或许是鼻尖已快碰到明的子宫口。

明有种腿关节快要被挤出去的感觉,耻骨和尾椎等部位更是好像快整个翻转。

与她连接触手时的感觉,有不少雷同处,但明不会到这里才开始反悔。

虽然不太能弯腰,明还是能够稍微起身。

明用右手抬高自己的主要触手,左手则摸着泥的背脊,表示欢迎她继续。

乾脆就扶着泥的肩膀,直接往里面拉,明不是没想过,但那样感觉对她和泥都不好,太粗鲁了。

颈子部分很快就完全没入明的体内,接着是泥的大片背部与两只手臂。

明想,大概还需要不只十分钟,才能进展到腰和臀。

明现在也不能问泥的感觉如何;泥要完全进来才能够使用投影。

明想起,丝说她里面相当舒服。

晚点她也要泥也描述一下那感觉。

泥的一部份脑袋已经进到明的子宫里,明很惊讶的发现,她的子宫颈比过去还要有感觉。

更令她惊讶的是,好像连子宫里头也是,她甚至能清楚辨识出泥的五官细节,和变化幅度。

这部分丝当然贡献了不少,但最主要的,应该还是那支触手;在先前的过程中,那支触手把她变成相当适合,或该说是更为接近触手生物的体质,明想,这样很好,又好像不太好。

一想到丝和泥以后连这事都可能让她高潮,明就有种变弱了的感觉,而往好的方面想,让装上触手后的高涨性欲得到满足,晚点她会粗暴对待丝或泥的可能性就更少了些。

又过了快五分钟,最痛苦的部分几乎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令人愉悦的热胀与搔痒感,自她的子宫深处传出,迅速爬过她的臀、背,直至她的耳壳。

泥柔软的胸部,和稍硬的肩膀,都慢慢挤过她的子宫口。

泥的一对乳房很滑溜,乳头也软到令明难以置信的地步。

那些骨头带给她的感觉更为强烈,但没有一个过分突出,她也没有任何快受伤的感觉。

明张大嘴,叫出声,也大口喘气,那些骨头每通过一段,她的全身脏器都有种好像被按摩到的刺激感。

泥最突出的两根肋骨通过时,明两腿微曲,脚掌伸直,两脚拇指死命拉扯肉室地面的缝隙。

明尽情的吐舌头,甚至翻白眼,这样很不好看,她知道,但没办法,唯有如此,才能让她使劲迎接泥的钻入,更加顺畅的吸收自体内传出的一波波股胀感。

反正,明想,泥现在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几分钟后,泥头和颈子已经完全进到明的子宫里。

看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胀大,明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若不是因为她现在不方便弯腰,她还真想用舌尖感受一下那自子宫烫到肚皮外的感觉。

要是丝在就好了,明突然这么想,希望丝能舔她的肚子。

明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应该,有故意藉着外遇来折磨另一半的嫌疑。

虽然实际情况完全不是那样,而她也根本没那想法,但这画面就是会有点那种感觉。

明又想,光凭一句姊姊就拜託你了就认定丝一定期待这事发生,这逻辑好像也有点不可靠。

明越想越不安,而这一些不安,很快就被体内的阵阵愉悦感给沖散。

过了十多分钟后,泥只剩下半身还在明的身体外。

她腰上的一圈触手再怎么压缩,每一根的直径也都至少有两根指头宽。

触手末端就更粗了,那一个个盔状末端,正挤开明的yin唇、滑过yin道口。

咿噫──明张口,又叫了好几声,她在连接触手和喂奶给泥的时候就已经叫了很多次,嘴巴有些乾。

明在接收她腰和臀的同时,最多只够再应付两只触手末端,为了减少明的负担,泥把每根触手给又调整了下长度。

不是没有改善,但感觉还是很强烈。

明咬着牙,伸长脖子,双眼紧闭。

她曲起双臂,手肘挤压胸部。

不要多久,明就意识到自己必须喘口气。

她全身放松,头和手一起轻轻的到肉室地面上。

要等到泥连脚指头都进来,至少还有五分钟。

明抬头,看着自己的主要触手,几乎和她的前臂等长,直径则和她的手腕差不多。

这种大小,对丝或泥都会造成很大的负担,明自己也不能接受。

她目前还不知道要怎么调整。

这支触手勃起得非常高,从底部到中段,都没有明显的弯曲,相当的直。

也没有一点无力感,表示她极为兴奋。

在这支触手根部,好像有股比搔痒要来得深沉的感觉正蓄势待发。

那可能就是快要射精的感觉,明想,她第一次射精也献给泥,丝有料到这点吗?如果没有,丝可能会大受打击。

然而,比起这事,明第一次射精,居然不是在哪只触手生物的嘴巴或yin道里,这让她觉得很可惜。

随着主要触手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明把jing液射到丝和泥体内的妄想又再度浮现。

这次,明想把她们按在肉室墙上或大窗上做,做到最后,她们腿软了,明也会抬着她们的腿和屁股,欣赏自己的jing液从她们幼嫩阴部流下的模样。

这样太不体贴,而她也不小心假设自己以后会装不只一只触手,因为她太想一次压倒她们两个了。

就算只装一只触手,无论当下的受害者是谁,另一位也绝不会只是观战而已,明想,身体抖了一阵,期待那一天能早点到来。

老盯着双腿间的凶恶东西,让明的眼睛乾涩。

明改看肉室顶部,和肉室地面没两样,最多就是亮一些,但不会让人觉得刺眼。

泥的所有触手都已经进来了,只剩下半截小腿。

和胸、臀比起来,腿通常不会花太多时间,也不会耗掉多少力气。

明喘口气,食指紧抓肉室地面的两处缝隙,泥的右脚掌先左脚掌一步进来。

半分钟后,泥的大半身体都已经进到明的子宫里,被彻底压缩成近乎球状。

明看了下肚子,果然胀得比丝进来时大。

如果丝是怀胎二到三个月大小,泥至少是五个月。

以后好像可以让她们两个都进来,明粗略的计算了下,也试着想像那感觉。

当然,她晓得短时间之内,不要让自己太辛苦比较好。

几秒钟后,泥的脚也收到她的子宫里,明可以清楚感觉到泥的每根脚指。

又一点灰浊液体从明的yin道里流出。

明左手摸着肚子,右手按着触手,快要射精的感觉正慢慢消退。

她触手末端是变得有些湿,但没流出jing液。

明肚子里除了泥,还有大量液体正在缓慢流动,似乎还有一点泡泡在里头。

如果不是因为的身体不够软,明真想把耳朵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听那堆细小但深沉的咕噜声。

而感觉最明显的,还是泥的脉动,正逐渐和她的心跳同步。

明双腿并拢,这有助於她把先前yin道被撑开的感觉收至腹腔内。

先前明一直抬着头,她坚持不错过每个重要段落。

现在她颈子好酸。

明放松身体,把头靠到肉室地面。

肉室地面不是十分柔软,但还是比躺在她房间的地板上舒服多了。

先前的过程,让她的体温升高不少,相较之下,泥的体温就低一些。

这或许是一种帮助降温的机制,明觉得很舒服。

现在她已经可以坐起来,但她决定,至少再躺个两分钟。

先慢慢的,让她抓得酸疼的手指,和有点伸展过头的脚关节,重新活动一下。

突然,泥的两根触手,从她的子宫口伸出。

明叫出声,猛哈两口气。

她往右侧躺,伸出舌头。

那两支触手正以不算慢的速度往外伸展。

泥到底要做什么?明完全不晓得。

那两支触手在进到yin道中段的时候,就完全解除压缩。

明两手撑着地面,稍微坐起身。

她双腿再度打开。

那两支触手伸出yin道口,带出大量的灰浊液体。

明尖叫,使劲把上半身往左扭。

她体内的泥也扭了下身体。

那两支触手张嘴,咬着地面,接着,泥使尽全身力气,在明的子宫里转了半圈。

啊──!明大叫,两腿间的主要触手膨胀到极限。

她忍不住了,全身猛力一挺,屁股离地。

几下她几乎陌生,又完全无法控制的抽动感,自触手根部传来。

一道jing液从明的主要触手射出,然后又是一道。

量远不如丝或泥来得多,但很集中。

明以为结束了,屁股又重新落到地上,没想到这一放松,触手又再度射出一些jing液。

这最后的一些jing液散得很开,多数落到她的左大腿上。

那温热、湿黏的触感,和浓厚的气味,和丝或泥的几乎没有任何差异。

明觉得好丢脸,虽然有点不干心,但射精的快感,确实驱除她体内的最后一点不适,而在挺腰时,子宫没有任何快被撑破的感觉,这更是让她松一口气。

泥的投影出现在明的右手边。

泥很快的跪到地上,说:对不起,我进到里头后才发现,脸若不对着肚子,就无法投影。

泥又道了好几次歉,明咬着双唇,两手轻挥,表示愿意原谅她。

以后他们进来时,脸都得朝下,就可以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不对着肚子就无法投影,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明很好奇,但泥好像也不了解。

丝就没有过这问题,明想,也许丝当初是刚好矇对了。

为了使泥不再那么伤心,明说:我刚才又高潮了。

泥睁大双眼,嗯嗯。

她点头,笑着说:我感觉得到。

这话题果然会让泥比较高兴一些,明想,现在她们的感觉几乎是完全共享。

泥以笑容表示那很自然,也表示她很喜欢和明一起体验高潮的感觉。

泥在回答时,腰上的触手稍微膨胀,明肚子起伏一阵,但不会觉得不适。

40明稍微撑起身体,说:和你们的比起来,我的身体乏味多了吧?特别是在敏感度上。

泥却摇头,说:才不会,你的身体很美、很健康,而且──泥脸红,扭着腰和臀。

她的胸部和屁股看起来都很可口,明真想咬两口,看肚子里的触手动作是否会比前次要来得丰富。

泥说:我不晓得这样讲妥不妥当,但明,我感觉到,你有不少地方,好像──怎么了?明问。

好像比我们还色。

泥说。

原来啊。

明说,觉得这样也不坏。

她伸出右手,摸着泥的脸,先是右脸颊、右耳根,然后是下巴。

明的中指指尖,从泥的鼻樑一路滑到鼻尖,触感和实体没有任何差异。

明右手中指停留在泥的额头上,大拇指则轻按泥的嘴唇。

泥微微张口,含住明的大拇指,还是会有湿湿的感觉。

明轻动手指,感受泥的舌尖。

明却还闻得到泥的体香。

几秒钟后,明把手指收回来。

不到两秒,指头上湿滑的感觉就完全消失了。

明嗅了嗅指尖,没有泥的味道留在上头。

但很明显的,在只刺激投影的情况下,本体还是会很有感觉。

以后或许可以考虑和他们的投影做爱,明想,特别是在学校里,可以减少一次挤进、排出的功夫,也不容易弄髒衣服;明甚至不用脱掉上衣,只要脱下内裤,又准备好至少一条毛巾,事后也不用麻烦他们清理身体。

明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不喜欢那样。

全身被她们的唾液和jing液弄得黏糊糊,从里到外都满是她们的味道,模样也许狼狈,但对明来说,这才是最不虚假、最充满幸福感的享受方式。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明想,不好意思说这才是正道。

明看着泥,后者无论神情还是态度,都比最初与明接触时要来得温和。

那双曾经锐利的金色眼睛,如今线条看来还比明还要软得多。

明两手按住泥的肩膀,要泥也躺下来。

明抱着泥,亲吻泥的嘴,又忍不住吸了泥的两边乳头。

明在嘴巴与泥的乳头分开时,故意发出啾、啵的声响;当她把泥的乳头给含得紧紧时,嘴里则会吐出一点呜、嗯声,用低音为泥的乳房带来不少刺激,明上次舔弄她主要触手时学到的。

舔弄投影的好处是嘴巴不会乾,明想。

泥一连叫了好几声,而她在享受的同时,也有些担忧的看着明。

你很累吧?泥问。

嗯。

明说,晚点要睡一觉。

明两手环抱着肚子下缘,抬头,说:你陪我吧。

泥脸红。

明要她在肚子里待久一点,这意思再明显也不过了。

明紧闭左眼,因肚子里传来一阵小小的搔胀感,又一点灰浊液体从她的两腿间流出。

泥轻叹一声,让脑袋散热。

泥抱着明。

再多的甜言蜜语,都难以完全表达泥此时心里的感动。

她搂着明的颈子,决定要再好好亲亲明。

我回来了!丝大喊。

明和泥都吓了一大跳。

丝右手提着纸袋,从突出的形状看来,里面装的都是书。

她是那种从外面进到肉室里会大喊我回来了的人吗?明想。

丝应该是有意引起她们注意;她早看到她们了,就算没看到,她也一定闻到了。

丝一边哼着歌,一边走向明和泥。

在距离她们不到五公尺时,丝停下脚步,睁大双眼,手一松,袋子落到地上。

这一连串动作也太戏剧性了,何况有到这么近才感到惊讶的吗?太假了!明想,几乎要开口吐槽,但不安使她决定保持沉默。

明发现,这似乎是一种生物本能:面临到这种场面,就该自认做错事,并有即将大难临头的预感。

当然九成九是多心了,明想,试过如此说服自己,却不太成功。

丝那双像猫头鹰的眼睛,也像有意唤醒她的罪恶意识似的。

她干麻一定要露出那表情,又干麻不说话!明想就这件事开口,但她也发现,自己现在两腿开开的,以面对刚进家门的人来说,这姿势很不雅。

明把双腿并拢,也应该伸手遮掩一下,她想,却不知道要先遮哪边:肚子、yin唇,还是触手?继续躺着也不太好,明想,很快坐起。

她的肚子有些微起伏,里头的液体发出一些声响,泥的身体也轻晃了一阵。

明整理一下仪容。

她头发看来有些乱,因沾了不少yin水和汗,又经历不少剧烈摇晃。

她的屁股和背都湿透了,神情也有些疲惫。

明就算抬高眉毛,闭紧双唇,也无法使自己看来真的很有精神。

丝一动也不动,好像没在呼吸。

过了近半分钟后,她才吸一大口气。

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脸上的红晕一路红到头顶和胸口。

那双像猫头鹰似的眼睛,只花不到半秒就彻底改变,现在她看明就像看什么无比耀眼的事物般,瞇着双眼。

明也瞇起双眼,却是因为不好意思,就算知道很多余,她还是会拼命遮掩自己的身体。

明两手盖住yin唇,再曲起膝盖,如此,她的主要触手和乳头就不会那么明显,虽然这姿势有点可笑,还会压迫到腹部。

先前,丝两次说她已经是个大人时,也是用这种表情。

明可以从此时丝眼中光芒的延伸程度,和她口水几乎要从左边嘴角流下等情况,晓得她现在的感动是前几次的数倍,好像胸中有什么正大量盛开,又一次溶化殆尽似的。

那视线让明的主要触手硬到发疼,yin水和腺液也大量流出。

明同时也注意到,泥从头到尾都不像她那般紧张。

很快的,丝有下一步动作:她右手伸直,对泥比了个大拇指。

泥左手扶着下巴,也以微笑和大拇指回应。

先前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明想,觉得自己真像个傻瓜。

那一袋书还放在原地,明只依稀看到像是历史现场之类的标题。

明的视力不是很好,书背的字体又很小。

丝跑到明的右手边,蹲下来。

她左手搂着明的腰,右手摸着明的肚子,说:像这样,隔着肚子和姊姊说话,是我自出生以来就梦寐以求的喔。

丝说这话时,几乎不看泥的投影,只盯着明的肚子,好像真能看到里头的泥。

就算丝真有这能力,明也不会太惊讶。

泥笑了,抱着明的左手臂。

感受到那一对软嫩乳房,明的主要触手又再次溢出透明腺液。

明观察到,泥投影的阵阵心跳,与她肚子里的本体不完全同步,差至少半秒。

泥乳头搔得明有些痒,同样也让她有点痒的,是丝的手和耳朵。

丝把左耳贴在明的肚子上。

丝边吞口水,边听里头的声音。

她同时也用左脸颊,感受明肚子的那一点点起伏。

丝一脸陶醉,而她不可能这样就满足。

为了克制自己,她咬了下舌头,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开始舔明的腰和肚子。

丝轻轻舔着、吻着明的肚脐周围。

丝口鼻吐出的热气,让明的触手不只一阵颤动。

丝看到地上的两摊jing液,就在明的脚前,以第一次射精来说,相当的远。

但,明很疑惑的说,不是应该早就乾了?泥靠到明耳边,小声的说:丝在出门前,特地启动肉室地面的保鲜功能。

所以,明想,丝果然预料过会有这情况。

这表示明有很大的一部分根本是被丝给看透了。

明摀着脸,昨天和今早,她还为把她们压倒在地而有些得意,现在她发现自己有多不成熟。

丝背对着明,趴下来,这样他手搆不到明的肚子,乾脆改摸明的腿。

丝嗅了嗅离明最近的那一滩jing液,看了下明。

自认懂明喜好的丝,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造成明的反感。

丝大大方方的,舔了一口jing液。

她把那一点jing液,在硬颚和舌头底下摩擦,接着再左右翻搅。

她故意转身,张开嘴巴,让明可以看个清楚。

明闭上眼睛,头往左偏。

明已经羞得胸口冒汗,她未料到丝接下来做的事,将让她的主要触手更加胀热到不行。

丝把地上那两滩jing液,尽可能的集中在两手间。

接着,她把那些jing液都给往阴部抹,再用手指头往里面塞。

明看傻了,她和丝的脸,都像是浸过热水般红。

丝满足的说:这样才公平。

姊姊是第一个让明射精的人,我则是第一个嚐过明jing液的人──上下两个口都。

如果不是因为体力和昨天说过的话,明真想现在就把主要触手插入丝的yin道里。

其他人或许不见得,但对象是丝,明第一次一定会选择体内she精。

明看向泥,希望她能说些话,也许吐槽一下丝。

泥的投影趴在明的背上,轻闭双眼,本体好像快要睡着了。

本体不维持,投影几乎就轻得跟棉花一样。

感受到明的转头动作,泥睁开右眼,表情与其说是沉静,不如说是有点傻呼呼的。

泥微微张口,吐出些像是梦话的含糊句子:丝啊,你这样,好──不是梦话,表示她还没睡着。

这句也算吐槽了,明想,勉强接受。

距离下周六还有五天,明希望自己在维持体力等方面能不费太多心神,虽然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一切似乎更悲观了。

明累了,在不感到那么紧张和害羞后,疲劳终於从她的腹腔内迅速扩散开来。

肉室地板不够软,缝隙也太多,躺或坐还行,要睡就有点勉强了。

看泥几乎要睡着,明只好拜託丝了。

丝很乐意。

她两手轻触地面,不到半秒,大量的触手从缝隙间生出。

以往如此,会有些尖锐、滑溜的声响,如今动态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声音却小到像是在演默剧。

为不减低明和泥的睡觉质感,丝开启了静音功能。

触手先是托住三人的背和臀,在几只触手稍微举起她们的同时,其余的触手就在她们的下方迅速编织。

不到五秒,一张足以容纳不只三人的鸟巢状床铺出现了。

为了减少缝隙,也改变内部结构,每根从地上生出的触手,都在编织的过程中膨胀过不只一次,又迅速缩小。

现在它们软得出奇,但支撑三人身体的部位又很结实。

丝躺在明的右手边。

丝右手掌心贴在明的肚子上。

明把丝和泥都给搂在怀中,让自己的乳房贴着她们的脸。

丝又调整了下巢床的内部形状,主要是在丝和泥的背和大腿等处多几个突起面,稍微撑起她们的头和背。

突起之间还有些空间,让明的手能穿过。

如此,明既能搂着她们,又不会因为手臂遭挤压而不好入睡。

丝也不忘调暗肉室光线。

现在肉室这一区变得像是旅馆房间,明想,眼皮越来越重,而她还对一些事感到很好奇。

丝,你哪来的钱买书?明问。

喔,丝说,我们的创造者有留下点贵金属给我们,不多,但就购买书籍来说,算是绰绰有余。

因为我找到了你,蜜决定,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都应该要赏给我一点。

蜜还说我可以给你一些。

呃──明说,暂时不用。

虽然她的零用钱总是不够用,但扯到钱,感觉就是会让许多事情变调。

明怀疑蜜是在考验她们。

所以,明问蜜知道我的决定吗?丝点头。

我有跟她说。

原以为她至少会表示期待,但她还是一脸悲伤。

泥勉强维持清醒,她小声──但严肃──的说:蜜也曾经是个乐观的人。

没再继续说下去。

是什么改变了蜜,大家都晓得。

明大概再过不到一分钟就会睡着,在那之前,她必须得对此事有个结论。

她小声的说:我无法取代她的爱人,但我会像抱你们一样的抱着她。

明亲了下丝的脸颊,也舔了下泥的耳根。

泥早在几秒钟前就睡着,但还是因为明的一舔,而笑出来。

泥没醒来,明那一下,应该会让她梦变得更甜一些。

明一边听着丝和泥的鼻息声,一边感受自己体内的沉沉脉动,这些都使得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静谧。

肚子里的泥即使睡着了,还是会有些细微的动作;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体内的泥也慢慢的舒张、收缩,与浮动,这些都让明有种筋骨松软的舒适感。

每一次感受肚子里的暖流,都会让明觉得,彷彿自己才是回到母亲子宫里的人。

很快的,明睡着了。

不久后,丝也入睡。

明醒来,眼前一片漆黑。

她记得自己还在肉室里。

她嘴巴微张,喉咙和鼻腔都有一点酥痒,这表示她刚才可能有打呼,还不是很小声。

左右传来细长的呼吸声,丝和泥睡得很香甜,晓得她们能够忍受,明松了一口气。

她嘴巴没有乾得难受,肉室里的湿度果然比她的房间稍微高些。

明两手摸着肚子,可以感受到体内的双份心跳。

她也注意到,自己两腿间的触手一直都是勃起状态。

带着泥睡觉,明不觉得尾椎等受到压迫,反而更感到放松,一波波舒适的股胀感,自肚子里扩散开来。

明很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泥的投影闪烁一阵,发出点点银光。

泥醒了,在睡了一觉后,她看来有精神多了。

明可以在短暂的闪光中,看到她的笑容,和她的一双金色眼睛。

丝也醒了。

她伸懒腰,用背上的触手撑起身体。

明睡醒后,她们都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醒来。

这似乎不是巧合,明想,在极近距离,她们与她可能有某种程度的精神同步。

丝把肉室内的光线慢慢调亮,让三人的眼睛都能够慢慢调适。

明慢慢坐起,先感受泥在她体内浮沉,接着,她要给丝一个吻。

然而,她突然感到尿急,这事干扰了她的兴致。

我要出去一下。

明说,眼神对泥的投影示意,要泥张开漩涡。

丝在她体内时,可以对外使用幻象,那此时的泥应该也可以使用漩涡,明猜。

泥点头,表示没问题,明的判断正确。

丝问:上厕所?很敏锐,好像不是随便猜的,也许她是闻到的,明猜,自己体味或许真有透露什么。

泥说:即使经过压缩,仍是会压迫到膀胱。

和真的孕妇一样。

现在明通过漩涡,不至於像头两次时那么有压力,进到她房间所需的时间,也远比进到肉室深处要来得短,但那彷彿无重力的感觉,可能还是会让她尿出来。

当然漩涡不会因为她的尿液而有什么问题,但那画面实在不太好看。

应该有更简单的选择,明想,觉得丝和泥的眼神好像也这么透露着。

丝再度调亮光线,跟进来时一样亮了。

明忍不住问:我可以在肉室里解决吗?丝说:当然。

她看起来很高兴。

明其实有点抗拒,一想到丝将为此费好一番工程,就只是为她做一间厕所,她就忍不住闭上双眼。

丝靠近明,蹲下来。

接着,她用鼻子推开明的主要触手。

那嫩而结实的触感,还有暖暖的鼻息──明迅速睁开双眼,丝发出哈呜的声音,含住明的阴部。

明惊叫。

早料到明会有这种反应,丝笑了出来,明的yin唇和阴蒂都感受到阵阵震波。

丝的意思是用嘴接?明想,不行!上次明没法控制,正确来说,是泥偷袭,才会导致那样的结果。

明咬着双唇,摇头,小声说:这样很不卫生的。

丝没放口,而是睁大双眼,眉角下垂,看来很失望。

她那双澄亮的绿色眼睛,好像在问:为什么姊姊就可以?所以又是公平性的问题?明想,若丝的逻辑真是这样,那她还真不好拒绝。

泥一直在偷看,明晓得,而当明看向泥时,泥赶紧转头。

泥在左边的墙上摸索,一副正忙碌的样子。

晓得这样的反应不妥,泥又回头,说:全看你的意思。

明想起泥曾说过宠坏一事,丝这样很接近了。

丝的鼻息和湿软舌头的轻触,让明流出不少yin水。

明稍微放松身体。

她在心里强调,这与喝下汗水、yin水、唾液、jing液都没有太多差异。

她答应丝,但她站着,丝跪着,这样她显得不只有些傲慢,甚至还有点邪恶。

丝嘴巴贴得紧紧的,两手抓着明的腿,故意不让她改变姿势。

所以又是丝的兴趣。

明嘴巴吐出好长一口气,开始排出尿液。

量不是很多,有点断断续续的,还是有点太紧张了,明晓得,试着再放松一点,但怎样也不可能像平常那样。

尿在丝嘴里的罪恶感,让明不敢看丝的脸,尽管丝在感受到温热尿液的瞬间,反应是相当愉快,甚至可以说是亢奋的。

丝伸长舌头,脸也更挤向明的阴部。

明的yin唇被推开,尿道口直接受到舌尖刺激。

明腿软,但没跌倒,丝扶得很稳。

丝扶她双腿花了不少力气,却又不会弄痛她。

丝双手成了一个助明站立的框,在这情形下,明的上半身若有剧烈动作,可能会因为下半身的姿势受限而伤到腰。

丝有考量到这点,她伸出几只触手,在明的背后预备承接。

整体来说,明现在即使全身放松,也能站着尿。

丝做那么多,就只是为了这种事,明想,果然丝才是最令她受不了的。

在丝舌头和嘴唇的刺激下,明忍不住了。

很快的,大量尿液喷入丝的口中。

明在感到羞耻的同时,一股舒适的灼热感自也尿道传开。

丝没故意喝很大声,但明还是听到一口又一口、咕嘟咕嘟的吞嚥声。

丝一脸陶醉,好像比喝下乳汁时还要更细细品嚐,这让明的心里不太舒坦,虽然如此,明的主要触手和乳头都勃起到极限。

很快的,明尿完了。

为了早点结束这过程,她在结尾时可说是使劲全力。

丝眼中浮出笑意,不单是因为尿液的沖刷力道变化,也是因为明的害羞神情。

在嘴巴完全离开前,丝还舔了下明的阴蒂。

明从屁股、脚根和颈子都一阵颤抖。

丝松手,明颓坐到地上。

漩涡早已开启,完成份内工作的泥,走到明的身旁,蹲下、抱膝,她不再只是偷看,而是近距离欣赏明的娇羞──或该说是耻辱──神情。

丝想舔去明眼角的泪水,又怕明觉得髒.明注意到她动作的扭捏之处,记得她们总喜欢以一个吻或几下舔舐做为结束。

明不想让她心中留下被嫌弃什么的印象。

身为喂养者,明不想在与他们认识的初期,就表现得太吝啬或挑剔,特别是对丝。

明蹲下,张开双唇,迅速盖住丝的嘴巴。

丝很惊讶,第一时间还紧咬着牙,但明的舌头使劲往里头探,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

明会尽全力接纳她的一切,为了让丝清楚明白,明将舌头伸往丝的口腔深处。

一定会有尿味的,这没办法,即使是触手生物,也无法在短短几秒内就清除那味道。

明不会这么说是破坏前几次接吻的印象;她认为这是增加经验的广度,也算是为以后预习。

丝以后一定会替她口交,明在射到她嘴里之后,照样会与她接吻。

明其实想挑战更多,像是用舌头清理丝yin道里的jing液,就像她们对她那样。

有些奇怪的,一想到那是自己的jing液,明就有点抗拒,吞丝或泥的jing液时就不会如此。

也没多少男人会做这种事。

身为人类的一方,应该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这行为也没什么必要性。

但明在装上触手的时候,就决定,要在做得到的范围内,尽可能减少自己与触手生物的差异。

明扶着丝的肩膀。

丝放松身体,满脸通红。

她双腿并拢,跪坐在地上,乖乖接受明的每一下舔弄。

在嘴巴分开后,明做了个皱眉的表情,表示自己还是不喜欢那味道。

丝眨眨眼,低头,表示抱歉,但又忍不住笑出来。

在一旁观看的泥,不出声打扰,连喘息声都很节制。

明听到一些湿润声响,是泥。

不知何时站起来的泥,正偷偷抠弄阴部。

有几下声响听来又滑又长。

泥不只是用手指,还用了腰上的触手,难怪她有些站不稳。

兴起恶作剧念头的明,转头,对泥的阴蒂亲了一下。

泥先是全身僵直,又很快全身瘫软,必须得靠腰上的触手才能撑起身体。

她触手散往两边,双腿分开,这姿势让明更能清楚看到她的阴部:大yin唇闭得很紧,微微露出的小yin唇是饱满的淡樱色,和上头勃起的阴蒂一样,看来都是湿润有光泽。

明低头,看到自己两腿间触手的脉动渐强。

明真想现在就试试突破处女穴的感觉,但她还记得昨天约定。

至於今天的两次高潮,她想,那是意外,不算破戒。

明摸着触手,上头有四个感觉很不一样的点,似乎是用於解除连接,她只要用力按下就行。

明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得知的,又是何时得知的。

装上之后,自然就懂得要怎么拿下来,和丝说的一样。

只要一只手就行,但第一次最好还是慎重点。

位在根部上方的解除点,明以左手大姆指按压,位在下方,排列呈一直线的三个解除点,她则交由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

她用力按下,却不会觉得痛,反而还感到有些舒畅。

从所需力道看来,这支触手不容易在进行抽插动作时掉下来──发生那种事可不只糗,根本是太蠢了──明屏住呼吸,使劲拔下,除了一点搔痒感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接着,明做了个十分大胆的尝试──她又把触手给装回去。

先是一点冰凉和酥痒的感觉──就只有这样,触手很快就连接完成,明完全不觉得痛苦,过程短到令她惊讶。

她摸了几下,确定它拥有触觉和勃起功能。

丝和泥都看到了,她们称讚明,明因为不好意思而摀住耳朵。

明把触手再次拔下,她先把触手交给丝,再和她们一起进到漩涡里。

面对这个分不清方向,充满黑白线条和嘶哇声响的空间,她还是要丝和泥扶着才行。

回到房里,明发现自己忘记穿上衣服,还要麻烦丝回去拿。

衬衫的釦子掉了一堆,明不会缝,妈会,但明不晓得要怎么跟妈解释,在房间里模仿暴露狂的动作?明想。

这时,丝问:这件衣服,可以送我吗?泥瞪大双眼,想要开口阻止,却被丝以一支触手戳了下股沟。

得手后,姊妹共享。

丝小声说,泥身体挺直,也真的不说话了。

明都听到了,原本想吐槽几句,但她后来心想,这样也好。

她不缺衬衫,妈基本上也不会检查她的衣柜。

丝和泥拿到衬衫。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她们把脸给埋到前襟,猛力嗅闻。

最后一点开口也消失了,实际上,明只与丝分开而已。

泥还在她体内,明差点忘了,晓得这样有点不应该。

泥明显没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尽管她和丝一起嗅闻明的衣服。

泥张开双臂,让自己的投影飘浮在半空中。

见她像幽灵一样的穿过书桌和床铺,明才想到,投影是有可能做到这种事,只是丝先前不曾这么做过。

难得看到泥比丝还像小孩子的一面。

明换一套新的衬衫,把先前带到肉室里的内衣裤穿上,再套上一件拉绳长裤。

这件裤子是做为睡裤之用,虽然不太好看,但可以不那么压迫她的肚子。

明看向一件摆放在门口的裤子,晓得父母没进到她的房间。

裤子和门靠得很近,样子看来没被推挤过,这不是什么刻意设计,只是刚好放在那里。

如果是爸妈在门外叫她,而她未回应,他们应该会以为她在睡觉。

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明想。

现在,她该为未来五天做准备。

其实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计画。

她出门,带着泥到附近的租书店去。

她租快二十本漫画,未来几天,当她感到性飢渴的时候,可以看这些漫画来转移注意力。

泥对漫画很好奇,也对电视和电脑相当有兴趣,但她无法碰到明和触手生物以外的实物。

明不确定这该被称为法术规则还是其他什么。

明回想,泥刚才也做出捧着衬衫的动作,但实际上能摸到衬衫的只有丝而已;泥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但应该闻不到那件衬衫的味道。

泥喜欢和自己的妹妹做一样的动作,就只是这样而已。

明向泥一一介绍,也听泥的要求,替她翻书、转换频道,点开网页。

明有预感,泥可能很快就学会她们家所有家电的操控方式,还会操控得比她还好。

明就不是很熟悉录放影机的功能。

触手生物的学习能力相当强,明已学会不为这种事感到紧张或惭愧,相反的,她还有些期待。

到时候,她会为他们感到骄傲。

电视机在客厅。

明坐到电视机前,爸妈或姊姊就在附近,他们都没看出明的肚子比平常大,泥的幻象能力的确足以应付他们。

明自己却几乎看不到那一层保护她的幻象,长期与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较能够轻易看穿这种伪装。

她得要要非常放松,才能看到围绕在自己身体周围的一层薄膜,而那还不是幻象的全貌。

泥兴奋的说:你现在即使裸体上街,也不会有问题的喔。

你有这方面的兴趣吗?明问。

不。

泥脸红,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保守些的。

明肚子里没传来明显的热胀感,表示泥讲的是实话。

明笑了,问:但我若要在户外和你做,你应该不会排斥吧。

此话一出,明体内的胀热感就很强烈。

又一点灰浊液体流出来,明的内裤和外裤都湿了一片。

泥一边点头,一边摸着胸口。

她一连哈了好几口气,接着,她伸长脖子,亲明的嘴。

妈在一旁拖地,明眼睛直盯着前方,假装在看电视。

等客厅只剩下明一人时,明问泥:你觉得我妈和姊姊如何?泥晓得她在意的是什么,说:我心中只有明而已。

我们只对喂养者有兴趣,而这不只是一种天性──泥两手摸了下明的脸,你也的确有令众人拜倒的魅力。

这样说太夸张了,明想,担心泥其实相当压抑内心的欲望,那样对健康不好,至少得表达出来。

明额头贴在她的肚子上,说:你心中若有什么极不道德的想法,可以跟我说,没关系。

泥懂明的体贴,我们在身体逐渐成熟的那段期间,是渴望过能够一次与数位人类交合,但在又长了几岁后,我们就意识到,共享一位人类──泥摀住嘴,觉得自己失言了。

她低头,问:你会介意这种说法吗?怎么会呢。

明伸手,摸她的屁股和大腿,说:我很期待下星期六呢。

说完,明搔了搔脸颊,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泥说,脸相当红,共同服侍一位人类,对我们而言才是最理想的。

明好奇的问:其实让男性来当喂养者也行吧?嗯──泥思考了一阵后说,丝和我都比较喜欢女性,泠和露好像也是,可能是受蜜的影响。

所以蜜的爱人是一位女性,明想。

泥接着说:当然,我们对自己的精力和技术等都很有自信,但跟你接触过后,我和丝都觉得,最好别太高估自己的能耐。

原来她们有讨论过这种事,明想,即使泥的这些话客套成分居多,也没关系。

明晓得,做好份内的事,别让她们失望,这才是现阶段最该在乎的。

明带着泥吃晚饭、洗澡,和上厕所,就这样过了半天。

明有跟泥说:待烦了,想出来,要说一声喔。

明想,里头再舒服,接触范围等受到限制,还是会很快就觉得无聊的吧。

但泥完全不觉得。

她还比较担心会造成明的困扰。

如果不是因为我,泥说,明今天其实可以跑更多地方,对吧?不,明说,我本来就是室内型的。

明一直让泥待到晚上九点多。

有好几个小时,她都在客厅活动,家人完全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异常之处,姊姊还说她瘦了。

中间有将近一小时,泥睡着了。

她在睡前保证过,幻象会持续作用。

明没那么大胆,於是做了个简单的实验,她借用姊姊的数位相机,对自己的肚子拍照。

画面出来,确实是她平常的肚子,原来在大家眼前,她的身材是如此正常。

她看着萤幕中的肚子,现在的她,反而会觉得那扁平的模样有点乏味。

她正沉浸在类似怀孕──许多方面来说又比怀孕还有趣──的乐趣中。

九点半,明在整理过书包后,要泥张开肉室。

明天是星期一,十点前入睡是最理想的。

她在与丝见面之前,很少这么早睡,性生活改善了她的睡眠品质。

在肉室完全张开后,明脱光衣服。

泥看来有点紧张。

丝也在一旁,她已经看完三本书,手上正拿的是第四本。

无论是进入还是排出,明都比较习惯有点隐私。

通常丝的视线不会让她觉得难受,而在确定丝真是十分欣赏她与泥的亲密行为后,她更是不介意丝全程观看。

可丝现在的眼睛又瞪得像猫头鹰,那双本是很漂亮的绿色眼睛,现在难免让人联想到谴责,甚至诅咒。

丝故意给明一点心里负担,如此,才有可能欣赏到明抗拒开腿、双颊羞红的模样。

明知道她的恶劣兴趣,不顺她的意;虽然还是有点脸红,但明不回避丝的视线,也不避讳开腿。

明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对丝的行为表示谴责。

她这样丝反而更喜欢。

丝高兴到把书扔到一旁,用触手把自己缠绕一圈,开始在地上打滚。

一直要到泥抗议,丝才停下来。

丝一脸满足,泥则是全身红通通的。

原来泥这么容易害羞,明想,丝第一次可不是这样,这对姊妹在个性上的差异还真大。

无论如何,丝不会错过接下来的任何一段,明想,成为喂养者后,这种情形应该会很常见。

总会有触手生物在身旁──无论是见习,或是纯粹欣赏──她得早点习惯。

明亲吻泥的右边臀部,接着,明起身,亲吻泥的嘴唇。

顺序反了,但泥不介意。

明那两下,确实让她冷静下来。

明躺下。

泥闭上双眼,两手放至胸前,握紧,像是在祈祷。

丝也摆过这种姿势。

丝不说话,不再做出奇怪的表情。

现在她们的态度十分正经,明也压下所有开玩笑的想法,专心使力。

先是一点什么东西松开的感觉,接着,明听到啪噜噜的声音,大量的灰浊液体流出来。

她的双腿、阴部和屁股,都感受到阵阵热气,而只有极少量的灰浊液体沾到她的屁股和双腿。

她屁股下的肉室地面,正以极高的效率吸走那些液体,丝先一步调整过,让她能在较乾爽舒适的环境中,把泥排出来。

开头的部分相当轻松,虽然体内有这些液体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但解放的感觉,让她全身舒畅。

接下来的部分就辛苦了,泥下半身通过她子宫颈,同时解除大半身体的压缩。

明大叫,十指紧扣着肉室地面。

丝赶紧过来,让明靠在她的胸口。

感受到丝的肌肤,闻到丝的味道,让明觉得轻松多了。

丝的身躯和胸部是不比泥来得大,但那触感还是最让明感到熟悉、舒适的。

泥的背脊、臀部和触手头发,正一齐解除压缩,明的子宫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一连串的变化,那清楚辨识泥五官形状的感觉又来了。

明的肚子又胀大一些,她抬头看,心想,这样至少是六个月吧?以后泠要怎么办喔。

明说。

丝以苦笑回应。

泥先出来的不是腿,也不是头,而是触手。

五支触手先撑开明的阴部,咬着肉室地面,一切都是为了增加排出效率。

明全力往外推,使泥的每一吋肌肉和骨骼都能够顺利滑出。

此刻来自体内的一切感觉,明都可以只忍受,还有点乐在其中。

不要十秒,泥腰上的一圈触手都挤到明的身体外,包括主要触手,接着才是泥的臀部。

泥的一双腿贴在背后,如此挑战柔软极限,却是泥在明子宫里最感到舒适的姿势。

原来她不是像小婴儿那样,曲起双腿和双臂,明想,对自己没能完全感受到泥彻底压缩后所摆的姿势,难免感到有些挫折。

明想,再多几次经验,应该就可以了吧?泥的姿势,增加了排出的难度,但整体上,明觉得比进来时轻松。

她有预感,应该可以在五分钟以内结束。

现在,明甚至可以坐起来,看得更仔细一些,但她仅伸长脖子,因为她喜欢躺在丝的身上,以脸颊磨蹭那对永远都像刚开始发育的乳房;磨过左边,换右边,那又软又暖的触感,让明陶醉在其中。

她真想每天都这么做。

丝忍不住发出喘息声,她的一对乳头勃起。

结果,在这应该是极为严肃的过程中,明是第一个露出轻浮态度的。

意识到这点,明闭紧双唇,忍住吸吮丝乳房的欲望。

此时在明体内动作的是泥,明不该分心太多。

排出泥的胸部与双臂之后,接着是泥的颈子与头,这一段稍费点力,因为头在产道中段的压缩解除程度,远比身体的其他部位要来得大,原因不明。

明感觉产道和子宫颈被撑开至极限,也听着阴部发出滋噜、唰哇的複杂声响,忍不住想,妈生她们时是不是也差不多情况?不,明想起,妈是剖腹产。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种胜过妈很多的感觉。

她很难接受自己的这种反应,所幸泥在地上展开的湿淋淋身体,有助於她转移注意力。

泥的投影还未消失,只是稍微变得模糊、透明一些,明瞇着眼睛,想看投影身上是否也湿淋淋的。

而就在明仔细看着投影的同时,她两腿间传来啪啦声。

泥的头出来了,脸上满是灰浊液体的她,没法立刻睁开双眼。

泥的投影变薄,像一团电视杂讯似的晃动两下后消失。

泥仰躺在地上,稍微曲起四肢,全身颤抖一阵。

她还无法翻身。

她稍微缩短腰上的触手,变回方便双腿活动的长度。

她身上的液体很快就乾掉大半,是被皮肤吸收,和明周围的地面很像。

泥慢慢吸一口气。

她还有些腿软,但还是很快就爬到明身旁。

她睁开双眼,说:明,我很对不──别那么说。

明说,伸出右手食指,轻按泥的嘴唇。

明强调:今天的一切,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记得吗?泥睁大双眼,感动到说不出话来。

明弯腰,伸舌头,舔了下泥的脖子。

泥身上还有一点灰浊液体,味道嚐起来苦苦的。

孕妇的羊水应该不是这种味道,明想,不比她们的汗水或jing液要来得可口,但还不至於难以下嚥。

明又多舔了两下,泥叫出声,全身又不只一阵颤抖。

和明想的一样,他们刚出来时,身体会比较敏感。

丝走到泥的身边,蹲下来,说:姊,恭喜你了!丝抱着泥,轻轻磨蹭脸颊。

明一边看着她们,一边摸变得扁平的肚子。

泥开口,说:明,我──嗯?我很满足。

泥说。

我也是。

明说:我发现,排出你比让你进来还要有成就感,这会成为以后让你们进来的理由之一吧?明说完,打了个大哈欠。

丝和泥听了她的话后,高兴到不行。

她们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她真的该睡了。

丝和泥简单舔舐过她的身体,做为清洁。

明穿上衣服,穿过漩涡,疲累反而使她不畏惧那混乱的空间。

回到房里,她躺上床,不要几分钟就睡着了。

星期一,明很早起,因而又把妈给吓一跳。

昨天睡前的剧烈运动,让明一早就很饿。

吃完早饭后,去学校;在路上,她用手臂挤一下乳房。

感觉今天的乳汁量比昨天要少很多。

那就晚上再喂吧,明想,已经把这事视为是生活重心。

进到教室里,没有同学对她的早到感到很惊讶。

现在的学生根本不会太在意这种事。

但她们都注意到她瘦了。

这一次,她们很罕见的,不在一大早就拿她的胸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问她减肥诀窍。

围绕在她身旁的都是女同学。

明回答:多做爱。

是实话,而她不是想都没想就这么回答;这是个实验。

而果然,同学们都觉得她在唬烂,过去暴力时期建立的坏名声,使多数男生都不敢靠近她。

虽然都是国中、小时的事了,高中同学们却都晓得,坏事总是传得特别广。

多数人的反应都在她的意料之内,只有一位应该算朋友的女同学,看来真的大受打击。

明跟她说:我当然是开玩笑的。

明承认,她觉得这样有点好玩。

下午,明回到家。

她在吃过晚饭后,回到房里,呼唤丝和泥。

她们很快出现,明解开釦子,露出乳房。

她不用说话,丝和泥就晓得她是为何而来。

明说过要保存体力,她们都记得。

也因为这次的量很少,明又没有必转移注意力等问题,丝和泥都决定改变作风。

这次她们不用手挤,也不刻意用下巴或鼻子去压,更不用其他会让明有强烈反应的招式。

她们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喝,也是为了不让这过程太快结束。

这种喝法,明想,她们应该事前讨论过,也许不是昨天,而是前天,也就是她们第一次喝到母乳的时候。

明觉得很舒服,体验过两次十分激烈的,现在她是需要一点温和的来平衡一下。

明轻轻抱着她们,她在感受她们的鼻息、那一点点的吸吮力道的同时,轻抚她们的头、颈子和背。

与前两次相比,多了些沉静感。

明闭上眼睛,边吞口水,边聆听她们细细的吸吮和吞嚥声,这过程很能让她放松身心。

近二十分钟后,她们喝完,丝和泥都依依不舍,又吸和舔了好几下才松口。

丝转头,开始舔泥的嘴角。

泥吓了一跳,但也很快回舔,比起自己的妹妹,泥的动作稍显没那么灵活。

明看到她们的舌头都被乳汁给染白,唾液也变浓了不少。

其实和前两天一样,没有一滴乳汁从她们的嘴角溢出,这行为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避免乳汁浪费,纯粹就只是嬉戏。

明看了,阴蒂竖得发疼。

回到房里后,明把位在漩涡里的她们,都给使劲抱了一下。

肉室关上,明在洗了下澡后,入睡。

星期二,明一样早起,胸部没有一点胀胀的感觉,好像已经停止泌乳了。

明感到有些失落,她其实不介意一周超过五天都有大量的奶水。

她很喜欢喂奶的感觉。

吃完早饭后,明去学校,她很专心听课,做了不少笔记,完全不想打瞌睡。

午休时,一些同学讨论到学校里的帅哥。

明对这话题不是很有兴趣,她比较愿意把注意力放在便当上。

很巧的,一位各方面评价皆优秀的男学生刚好从教室前经过,有几个人还尖叫。

如果不是因为有同学要求明也参与,明根本就不会把注意力从便当上转移。

这些人都巴不得佔有他,却又希望有多一点人陪她们看,和她们一起尖叫。

走廊上的,是那个夺走她初吻的傢伙,明不惊讶,其实也早有预感,毕竟那傢伙算是目前最受欢迎的。

他往明的位置瞄了一下,接着他转过头,快步离去。

一堆女同学当然以为他是在害羞也幻想他看的其实是自己,更觉得他可爱了。

他的身高很高,眼睛很大,功课名列前矛,又常常打篮球,典型校内受欢迎的男性类型。

但仔细一看,他的四肢纤细,眼角和眉毛的形状都给人莫名自满,甚至好像惯於挑衅的感觉。

明很惊讶,自己居然曾经对这种类型的有好感,还因为他而大受打击。

她所受的那一点伤,早就被丝和泥给治癒了,但她多少还是会想要报复。

有没有可能把他揍倒在地?她忍不住这么想。

她分析过他的打球动作,自认能看得出他身上的许多弱点。

我不会只用蠍子定身术就算了,对付他,一定要用深水炸弹才行。

一位女同学转头问:什么啊?瑜珈招式。

明不慌不忙的说:我最近几天就用这两招减肥。

那位同学好像还真的相信了,明很好奇她上网查过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五点半,明回到家,除了忙功课以外,还要消化租来的漫画。

她在洗澡的时候,又试着挤了下乳房,没有一滴乳汁。

她没有与丝和泥见面,因为没有什么事。

她今晚不是很快入睡。

星期三,明从床上醒来,性欲高涨让她全身发热,前两天不是完全没有这感觉,但都不像今天这般强烈。

明趴在床上,深呼吸,没什么效果,她只好用力咬着枕头,把那感觉压下去。

过两分钟,她才觉得好些。

她流了些汗,有好一段时间,她脑中闪过的都是丝和泥的胸部,然后是她们的屁股,最后才是她们的触手。

吃完饭后,明全身发热。

从家里到学校,她的阴部一直烫得厉害,进到教室里,才稍微降温。

所幸她有多带一件内裤来换。

她一边伸手检查腿上是否还残留有yin液痕迹,一边注意有没有人看向她这边。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可以期待在回家后,藉着手yin来满足生理需求。

但这次,她连手yin也禁止。

禁欲有助於她在喂养时的表现,她相信,高涨的欲火,可以压下她一次面对三位触手生物的紧张情绪,让她全程都百分之百投入。

明提醒自己,不能老想着这些事,她不想让第二件内裤也湿透。

才不过三天就这样,果然是因为年轻吗?明晓得,到了礼拜四、五,她会更加难受。

回到家,明故意不关上房间门,让自己没那么容易因独处而有色情妄想。

她做完功课,看租来的漫画。

拳击漫画总是能让她全神贯注,让她彻底忘记性方面的事。

坏消息是,她今天就把漫画给全看完了。

这十多本书礼拜天才要还。

需要这么多书才能让她长时间转移对性的注意力而她还是不想花太多时间在课本上。

她也不想提早还书,不单是因为面对店员的疑惑是件很麻烦的事,也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划不来。

明叹了口气。

她转头,面对衣柜里的镜子。

她试着露出微笑。

只剩两天而已,应该可以再乐观一点。

星期四,她从床上醒来,觉得身体有些沉重。

她的乳头和阴蒂都完全勃起。

她在清醒不到三秒后,各种和性有关的想法,开始在她脑中快速流窜。

她发现,自己以后可能是那种一早醒来,就要求另一半和她做爱的人。

丝和泥应该都愿意满足她,明想,越想越受不了。

她强迫自己起身,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到地板或墙壁等无机物上。

他到厨房去喝一大杯水。

冷水成功使她的身体降温,而早上的新闻内容关心可怜的北极熊也成功赶走她脑内的一切下流念头。

可当她离家,进到教室里后,漫长的折磨才开始。

她觉得脑袋很沉重,根本没法专心听课。

而她一不专心,就会想到和性有关的事。

午休时,几位同学正在讨论有关狗的话题,她们讲到黄金猎犬,也讲到哈士奇,比聊她们的男朋友来得有趣多了。

但明仍觉得困扰,因为那些中大型犬都会让她想到蜜。

当然,蜜和那两种狗有一段差距,但明还是因这话题而全身发烫。

即使晓得这有多无药可救,明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到了周六,蜜的舌头会如何舔舐她的身体,蜜的主要触手又将如何在她的体内抽动。

上次明根本没仔细看蜜的主要触手,她发现,自己连看蜜也比较倾向於注意乳房,而非主要触手。

说不定和一般狗真的没有多大差别:薄嫩有光泽,突起处很少。

明想,抱着蜜时,蜜的乳房会一直擦到她肚子,光这部分就比主要触手还要令她期待。

明边想,边按完第二支自动铅笔的笔芯。

当那些同学讲到边境牧羊犬时,她不得不假装要去上厕所。

回到家,明花了不少力气才把功课做完,和今天上课时一样,她很难专心,她也不好面对妈和姊姊,现在的她,甚至会幻想用触手蹂躏她们。

明真的被自已吓到,生平第一次,她因强烈的罪恶感而想逃家。

性压抑可能导致性犯罪,她开始相信这种说法了。

现在这样更不好找丝和泥,明见到她们,铁定不会只是想聊聊而已。

终於熬到晚上十点,明喝了一大杯牛奶,以为这样可以让她在两分钟以内睡着,而她却在床上躺了不只半小时。

在第二十次睁开双眼后,她确定自己真的完全不想睡。

明明没有摄取含咖啡因的饮料,怎么会这样?明自问。

原因她清楚得很,以往她有这种情况,只要手yin就能够放松身心;问题是她要求自己不能手yin!她叹了口气,使劲搥两下枕头。

明不敢想像,在那更加要求禁欲的时代,身体像她这样的男性女性到底是怎么过的?又过了半小时,她才想到解决办法。

明拿出英文课本,相较於历史和国文,她的英文课本就是非常乾净,跟新的一样。

其实她原本想拿的是单字书,却没找到,她不记得自己上次看到那本黄绿色的小册子是在什么时候。

英文课本更是头目级的,效果会更好!明想。

果然,她只盯着一小段课文和几行单字解释不到两分钟,就涌出连自己也吓一跳的强烈睡意。

不愧是英文课本,她点头,把课本放到枕头旁,很安心的闭上双眼。

今天比较晚睡,明早妈可能得进到房里来叫醒她,像国中时那样。

当妈看到明的枕头旁放着英文课本,应该就不会太苛责她,或许还会提醒她有关视力保健那一类的事。

两分钟后,明睡着了。

四小时后,凌晨三点,明醒来,浑身都是汗,从头到脚都很沉重。

她没作梦,对此,她觉得很可惜。

她多少会期待能藉着春梦来满足性欲,这样醒来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

她现在比上周最频繁做爱的那几天还累,而她虽然累,却又烦躁到没法再次入睡。

她再度拿出英文课本,现在一点效果也没有,才过不到半天而已。

再看那些单字和片语,只会让她很火大,让她更不想睡。

根本没达到保存体力的目的,事实上,她几乎每次做完爱之后,晚上都会睡得很好,虽然累,却觉得无比舒畅,有充实感,和现在的烦躁感更是无缘,无论是睡前还是睡醒后。

难怪有人把满足性需求形容成是充电,明想。

如果她在这段期间,有像过去那样,至少两天手yin一次的话,现在还不至於这么狼狈。

如果她不禁欲,她也可以在这段期间,频繁的研究各种性技巧,丝和泥会很愿意帮助他。

听起来十分难为情,明想,虽然没有什么说服力,她对此其实是挺抗拒,感觉太快进展到刻意研究阶段挺不浪漫的。

但蜜是个经验丰富的触手生物,明不奢望她会有丝或泥那样的强烈反应,但至少别让她感到无聊。

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吗?明想,答案却是肯定的,现在已经星期五了,都到最后一天,她不该在这时放弃。

一个成熟的人会为自己的话负责,明想,不过禁欲五天,根本不算什么多了不起的挑战。

有过这次经验之后,她会更加珍惜和他们的每一次相处机会。

未来的生活会在相当大的一部分上偏离常识,若她是一个连禁欲都熬不过的人,又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和他们相处的同时,还可以保有足够的常识与理智?明想,觉得有点道理,对於身处在资讯爆炸环境的现代人来说,编一句漂亮话总是没那么困难。

明清楚得很,这样是在自找麻烦。

事实上,她内心不想承认自己当初计算错误的部分,可能还真大过追求成长的部分。

她从床上坐起,开始仔细思考今天一整天的对策。

所思右想近十秒后,明敲了下手。

要避免发情,只要让自己一整天都没精神就行,太简单了!她想,挺意外自己居然要到现在才想到。

现在,她睡眠不足,算是踏出满足目标的第一步。

到了早餐时间,她也故意少吃一点。

妈担心她,姊则说:小一点也好啊。

她指的当然是胸部,确实前阵子有节食会从胸部开始瘦起的说法。

姊不是忌妒她。

明的胸部小一点比较好,这点全家都同意。

到了学校,明除了水以外,不再补充像麵包那一类的点心,而她在体育课以外的时间,也会到操场上奔跑。

过去,她从未如此主动使用这所学校的操场。

多少也算是一种把学费赚回来的方法,明想。

附近一帮女学生,不是说她在秀胸部,就是问她:你还嫌胸部不够大吗?多数都不是悄悄的讲,而是大喊出来。

之中有不少人和她不同班,甚至不是同一个年级。

她们多半都不是真的讨厌她,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这些人根本不了解她的苦衷。

平常明可以笑笑就算了,但今天不行。

她先一口喝完小瓶矿泉水,接着,她把矿泉水瓶压扁,扬言要把几个说闲话的傢伙给扭断脖子。

她承认,自己的处理方式很幼稚,而看到那些人边笑边逃的样子,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这景象明是再熟悉也不过了,有些事从小学到高中,都不会有多少改变。

明也发现,把性欲转换成攻击欲望非常简单,这似乎是某种古老机制,老祖先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如此,她懒得去思考,总觉得答案一定会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明上课时,不是打瞌睡,就是全身瘫软的坐着。

她觉得自己像个减重中的拳击手。

她才刚这么想,并开始有点自我陶醉时,就被老师叫起来。

她得回答问题。

这一堂是数学课,她当然答不出来,所幸,数学老师人不错──一个准备退休,上课时一半心思都在窗外的老头──没罚她站,也没念她。

午休时间,明只吃一个麵包。

下午,她在飢饿中渡过。

她想着食物的次数,远多过於想着性,很难受,但很成功。

回到家,晚饭时,明才稍微多吃一点,稍微把营养补回来。

为避免晚上又睡不好,她泡了近两个小时的澡。

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时,脸色看来就像个死人。

她在转角处,遇到等着用浴室的姊姊,原本很不耐烦的姊姊,在看到明的脸后,又转为担心。

姊姊说: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喔。

嗯。

明虚弱的应一声,垂着头离去。

姊姊问:干麻这么拼命啊。

明停下脚步,说:一切都是为了爱。

明觉得这台词很帅,当然,她气色较好时说,比较不会有诡异的感觉。

反正过了今天,就不会再这样了,明想。

家人以后讲起这段,也只会认为是这孩子在青春期时做的某种实验。

她姊甚至不会猜想她交了男朋友,可能还真以为她在模仿职业拳击手。

回到房里,明躺到床上,功课当然是完全不碰。

睡前,她为了测试自己,试着去想丝和泥的胸部、阴部。

她发现,和这两个部分比起来,最吸引她的,其实是她们的嘴唇,每一次亲吻──无论是做为一次激情的开始或结束,或纯粹只是一时高兴──都很能为她带来满足感。

星期六的重点是另外三位,明记得,但她也很想照顾到丝和泥。

明想着她们的体味和肌肤触感,又觉得全身发烫,但泡澡使她全身乏力。

现在才九点。

她很快睡着。

隔天,早上五点半,明醒来。

成功忍到星期六了!她心想,握紧双拳。

为这种事情太感动会显得很蠢,但她真的很佩服自己。

她很怕见到丝和泥时,会忍不住和她们哭诉这几天的经历,那不是她要的形象,但她还真有点想这么做。

丝和泥应该还没醒来,明想,决定到八点多再叫她们。

她的身体没有前几天那般沉重,却相当饿。

今天她性欲反而没前几天来得大,不单是因为晓得晚点就一定能够满足,也是因为压力。

她是在喂养他们,这事必须严肃以待,尤其不能在蜜的面前表现失礼。

这不会减少明太多兴致。

她还挺喜欢有点紧张感的。

到了六点,妈在周六日会晚点起床做饭。

明没法再忍受飢饿,她到早餐店,吃份含松饼和沙拉的套餐解决。

到了八点,妈起来准备的早饭,明又吃了一顿,她的食量本来就不小,而今天,她尤其需要体力。

她不希望自己到时后是因为飢饿而影响表现。

回到房里,明两手贴着书桌旁的那一面墙,呼唤丝和泥。

肉室迅速张开,不到两秒,就把她房间内的桌椅和地板等都给吞没,这速度前所未见,着实把明吓了一大跳。

丝和泥从她背后跳到她面前,这也同样吓到她。

明的身高不矮,而她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跳得和她们一样高。

两人在落地的瞬间,伸直手臂,成功维持平衡,看到她们如此使用手脚,明很高兴。

肉室张开的速度、丝和泥刚才的动作、她们此时的神情,都显示出,这两位触手生物现在其实比明还要紧张。

泥很快问:要现在叫醒他们吗?明摇头,说:再让她们睡一段时间吧。

丝有些着急的问:明,你的肠胃状况好吗?这问题听起来有点怪。

很好啊。

明回答。

丝是担心她的压力是否大到影响脏器健康。

泥说:你好几天都没呼唤我们。

但我们记得你的话,所以也没打扰你。

丝说。

泥问:明,你真的没问题吗?你这样问好像是怀疑我脑袋有毛病似的。

明有些不耐烦的说。

噫──泥惊呼。

她缩着身子,嘴角下垂,看来很自责。

开玩笑的。

明说,伸出双臂,搂着丝和泥。

你们记得我的话,我很高兴。

如果你们前两天主动来找我,我可能会忍不住,用很粗暴的方式对待你们。

明摇摇头,说:我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会啦。

丝说。

对啊,怎么会。

泥说:就算你只是为了泄欲。

还因此对我们比平常粗暴许多,丝说,我们也不会介意的。

不要说那种话。

明叹了口气,这五天对她而言,真的算是一种磨练,也让她能用更正经的态度来面对这次喂养。

明说:等我上过厕所,洗过澡后,再叫她们吧。

嗯。

丝和泥同时回答。

她们在明的怀中点头,触手头发搔得明有些痒。

明忍不住亲了她们的嘴:先是丝,然后是泥。

明细细品尝她们的湿暖舌头,也隔着衣服感受到她们的体温升高。

明也摸了下她们的屁股,手指差点就要伸向她们的yin唇,就在即将碰触到的前一刻,明收手。

她决定晚点再说。

肉室解除,这次丝和泥都进到她的房间里。

其实只要是在房间里张开肉室,根本不用穿过漩涡就能进到房间里,这事有时似乎连丝和泥也会忘记。

或许她们没忘,只是喜欢看她惊慌的样子。

明回想,上次也像是泥刻意拖延时间,才让丝有机会用那种方式帮她解决上厕所的需求。

明进到厨房,泡了一杯茶。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蛋糕。

糖分和咖啡因使她更有精神。

再过一段时间,她感到有便意,去了趟厕所。

幸好一早就解决。

她可不希望在喂养时候,突然有这方面问题。

她洗澡时,丝和泥都前来帮忙。

爸妈看她进到浴室,都问她怎么一大早就洗澡。

明说:因为我早上拿枕头练习摔角技巧,搞得一身汗。

他们相信了,妈还针对她个性一点也不像女孩子这点念了几句。

他们完全不怀疑,虽然方便她,却让她有点不高兴。

丝和泥就站在明身旁,他们果然没看到。

丝和泥在面对明的爸妈时,神情相当正经,站得比平时还挺。

事后她们表示,就是会对明的父母有种紧张感。

也有些罪恶感。

泥说。

丝也说:虽然我们怎样也不会和他们见面。

嗯,明说,这样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好的。

明记得她们的喜好,没用沐浴乳,只用洗发精。

丝和泥拿起海绵、毛巾,和触手替她清洗全身,最后她们还用舌头,帮她把身上的水都给舔乾净,这不只是清洁,也算是热身。

明觉得很舒服,但怕她们这样会搞坏身体。

丝和泥都晓得明在担心些什么,表示自己没问题。

她们还拜託明,让她们多舔几下。

看到她们的眼神,明没法拒绝。

她们当然没漏掉明的阴部,明使劲全力,才让自己不至於流出太多yin水。

结束时,丝想用嘴唇对明的阴蒂恶作剧一下,但被泥及时阻止;泥咬丝的左乳头,丝叫出声,往后仰。

明看了,差点高兴到晕过去,这比她自己被舔还要来得刺激。

现阶段,她尽可能不让自己这方面的兴趣暴露。

明没忘记刷牙和漱口,为了保险,她多刷一遍牙,多漱两次口,一切都是为了做好喂养者的工作。

明照镜子,单靠牙膏、牙刷和漱口水,牙齿也不会白得像电影明星。

那些人有不少都是靠洁牙片,明想,早知道就和班上那些会打扮的同学借或买一片来用。

明换了套衣服,长裙是用深浅不一的碎丹宁布拼成的,薄衣料的背心是深红色的,和墨绿色的贴身汗衫不太合,但她在汗衫外还套了一件细緻的白色毛衣,把视觉上的冲突减到最低。

这种搭配法不是很寻常,整体感觉却很不错,部分也是因为她身材极好的缘故;毛衣强调她的胸部线条,而背心则稍微遮掩胸部线条,虽然这对乳房无论大小还是重量都很令她困扰,但她晓得,这是她外在特徵上最具性吸引力,也是头几个被注意的位置。

这不是她衣柜里最女性化,却是她觉得最好看的一套。

明也想起,丝和泥袭击她的时候,各弄坏她一套睡衣。

两套睡衣的碎片都不在她的房间里,想必是被她们收起来了。

妈几次洗衣后,一定会问她有关睡衣的事,明决定晚点再烦恼要怎么应付。

虽然很快就会脱光,明还是坚持要穿上衣服,主要是为了礼貌,也是为了情调。

以后和他们再熟,她也不会光着身子进到肉室里。

明关上房门,深吸一口气。

她点头,丝和泥再次张开肉室。

为了节省时间,泥同时开启漩涡。

泥进到漩涡里。

漩涡关上。

接着不到两分钟,漩涡再次开启。

泥把蜜、泠和露都带到明面前。

看到蜜,明反射性的向她鞠躬。

蜜也对明鞠躬,仍是那像犬科动物伸懒腰的动作。

蜜依旧一脸严肃,她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几乎全收在体内;露没法在醒来的十五分钟内站直,只好先躺在泠的怀中;泠挺着身子,不发一语。

和上次一样,明没法看出他在想什么。

丝告诉明,泠现在很害羞。

丝还告诉她一个观察法:看他的双脚。

明看着泠,泠的双脚稍微外八,这就表示他很害羞?明不确定,还要再和他多相处才行。

明跪坐在蜜的面前,说:这是我的决定。

41蜜身上的银灰色毛发有些褪色,但仍带有些许光泽。

她现在坐在地上,无论远看、近看,她都像一只体型中等,年纪明显不只十岁的狗。

或狼,明不确定。

蜜应该比较喜欢被看做是后一种,但明心里倾向於把她当成是狗,这样面对她时,才会少点压力。

蜜的脚掌有人类的四指宽,不输大型犬。

她一对长满灰色细毛的三角形耳朵稍微垂下。

平时她即使不刻意抬头,额头上也有四条又深又厚的皱纹。

从正面看,她自胸下算起,至少有三对乳头。

她的乳房贴在地上,带着点灰与紫。

她的主要触手刚好被乳房盖住。

蜜长嘴上的十多根鬍鬚微微弯曲,下巴生有不少白毛,本应该湿湿亮亮的黑鼻子,如今却因为缺少能量而有些乾。

她多数部位的毛发还算浓密,但却因为老化和久未梳理的缘故,看来有些乱。

蜜蓬蓬的尾巴贴在地上,末端翘起。

看它慢慢的,从左晃到右,再从右晃到左,这不表示她有点兴奋,明想,她应该是在思考。

她可能打算再重複上次所讲的,或提出新的提醒。

那样很破坏气氛,即使晓得蜜是在关心她,明还是难免会这么想。

蜜的一双灰蓝色眼睛正盯着明,不需要做出什么表情,她就能让明感到紧张。

她一点也不像黄金猎犬或边境牧羊犬,说她像哈士奇,是有那么点像,但整体来说,她又比温驯的雪橇犬更有凶悍和原始的感觉。

明相信,蜜比这三种狗更加的──而她居然把蜜和寻常中、大型犬相比较,这样很失礼。

明赶紧把这些想法给赶出脑袋。

和上次见面相隔一周,明很高兴她没变得更为虚弱。

露也是,虽然她现在躺在泠的怀里,但四肢的萎缩情形依旧。

她的五官比泥还要来得立体,胸部只比明小一点,身高则和明差不多,是所有外型较偏向人类的触手生物里,身高最高,模样也最接近成年女性的。

她上次咬住明的右乳房,让明只注意到她胸部以上的部分。

直到今天,明才发现,她的两腿间竟然没有主要触手。

露的腰上和背上也没有任何类似触手的突起,但她有形状完整的yin唇和阴蒂,不同於丝、泥和蜜等同时拥有两种性徵的触手生物,她是彻底偏向女性。

所以,明选择在上周日装上触手,是十分正确的,晓得自己今天果然能用上触手,明心跳加快,但也有些悲观。

她上次有射出一些jing液,但仍不算是有真正使用过。

明担心,到时候自己的笨拙可能会让过程变得很糟,更可能会伤到露。

明也发现,她第一个突破的处女穴,居然不是丝或泥,而是露的。

就在今天,也许在不到半小时后。

想到这里,明感到一阵轻飘飘的,阴蒂也立刻勃起,如果她现在有装上触手,一定是怎样也遮不住。

头一分钟,露看来没什么精神。

而她一闻到明的味道,就露出笑容,稍微睁开双眼。

她脸上的憔悴感觉,远比没睡好还要来得虚弱、无力,让明看了很不忍心。

她有一双漂亮的银色眼睛,这双眼睛如今却因缺少能量而全盲。

露上次只能在贴着明的时候,才能判断出明双眼的所在位置。

现在,她距离明至少五步之遥,眼睛仍对着明,是泠替她调整方向的。

泠的状况看来很好,不同於蜜和露,甚至不同於初次见面时的丝和泥。

事实上,明从来就不觉得他虚弱。

泠是所有缺少能量的触手生物里,健康情形最好的。

他的唯一问题是过於畏缩。

至少他今天没有又躲得远远的,明想,上次她差点错过他。

论外貌,泠是所有触手生物里异形成分最多的。

他的四肢细长,从头到脚都覆盖一层黑蓝色的甲壳,关节处则生有灰绿色的软膜,像是多种甲壳类动物放大,再各取一到两个部分拼凑而成。

他一双黄色眼珠浮凸於长脸两侧,瞳孔模糊,浅灰色的上下眼脸佈满皱纹,覆盖在眼睛最外一层透明薄膜,让他的双眼有种近似琥珀的光泽,而稍微换个角度看,那光芒又会让人觉得冰冷。

泠的脸和双腿等部分轮廓与蜜相似,但比起犬科动物,他看起来更像是马或蜥蜴。

他只在手掌形状和直立特徵等方面,与人类相似。

泠没有乳房,只有主要触手,与露相反,他彻底偏向男性。

泠身上的能量不比蜜或露要来得多,但他步伐很稳,手指头齐全,身上甲壳的情况看来很好,没有任何破损,还有种漆器般的光泽。

他在接收到能量后还会有什么改变,明很好奇。

而她很快就想到,泠应该能够改变嘴巴形状和声带位置,使声音不再那么模糊。

泠的手指细长,指节浮凸。

他的手相当大,是现场唯一能够把明的乳房给一手掌握的。

明上次硬拉他这么做,他却温柔到不敢在上头留下一点手印。

明注意到,他的指头看来远不如过去那般尖锐。

再仔细看,他的手肘、膝盖,和脑袋等处的尖刺,都被磨平了,断面的颜色比周围完好的甲壳来得淡,质感也较为粗糙,是在没和她接触的这几天做的。

明决定要成为喂养者的事,丝和泥当然不会只告诉蜜。

泠这么做,可见他十分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所以他更不想伤到明。

明很感动,她信任泠的技巧,晓得他是个温柔的人,而一想到自己晚点可以尽情的扭动身体,不用担心可能会受伤,确实是比较能够让她感到兴奋。

泠身高应该将近两百公分,但他驼着背,四肢又缩起来,使他看来几乎只和明一样高。

泠和露位在蜜的右后方。

明坐在蜜面前,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脱下,由身后的丝和泥放到远处。

明已经表示得很清楚。

她真希望能从蜜的脸上看到一点兴奋或感动。

不同於真正的犬科动物,蜜的表情可以是很明显的。

但从刚才到现在,蜜的脸上还是不见一点变化,或该说,她还是那副悲伤样。

明吞口水。

肉室里的温度相当舒适,即使现在是冬天,她也不会觉得冷。

而她现在,却是从背脊到指尖都感到一股寒意。

终於,蜜张口,看来好像要说些什么。

明屏息以待,希望能从蜜的口中听到一句讚美,又不敢太奢望。

蜜那双眼睛,几乎让明以为她马上就要发脾气,尽管蜜从未这样对待过她。

明已经有心里准备,却还是会感到腹部不适,额头冒冷汗。

蜜张口不到五秒,却又再次闭上。

是考虑过后,觉得无须多言,或者她纯粹只是想要吸多一点空气而已。

明真希望丝或泥能在这时讲两句话,她们应该能够缓和气氛,或至少把节奏加快。

明不会转头。

稍微移开一下视线还可以,但转头往后面看,感觉就太失礼了。

在差不多刚过一分半钟的时候,露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不需要再让泠抱着。

也许蜜就是在等她站起来,明满怀希望的想。

但蜜还是一点表示也没有。

明和蜜这样面对面坐着,已经至少两分钟。

这段期间,蜜只稳稳的吐出鼻息,连眼睛都很少眨。

那支原本还会稍微移动的尾巴,现在是一动也不动。

明的眨眼次数较为频繁,偶而左瞧右看。

她两手抓一下大腿,帮助血液循环。

为稍微转移注意力,明以右手食指摸着肉室地面的纹路,模仿泥叫出她触手的动作。

肉室地面没有任何反应,但她有预感,自己总有一天会学到的。

其实明不很习惯跪坐,只是这样看来比较正式,又好配合蜜的身高。

为避免太快脚麻,明稍微调整一下双腿。

为使自己不至於看来太没自信,明挺起胸,坐得更正。

现场非常安静,明不用怎么集中注意力,就可以听到周围所有人的的呼吸声。

终於,蜜像是观察好,也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她开口──声音与成年女性相似,但很深沉──上次,我没告诉你──明注意力已经有点移到别处去。

她吓了一跳,而蜜接下来的话,更出乎她的意料:可能,还有一群生活在神秘领域的人。

明看向丝和泥;听到这些话后,和身旁最亲近的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应该不算不礼貌。

她们看来和她一样惊讶。

蜜继续说:已经是近两个世纪前的事了,虽然那时是现代思想萌芽,人类开始崇拜科学,逐渐摆脱迷信的时代,却同时也是各神秘领域最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明没有接受这些新奇幻资讯的心里准备,但她晓得,自己有必要听清楚。

那时,蜜说,除了像像我们创造者这一类的人之外,亦有一群打着正义和维护人类生存空间之名,试图消灭我们的人。

很明显的,这是只有较老一辈的触手生物才晓得的事,明想,不再转头看丝和泥,避免给她们带来太多不必要的压力和挫折感。

蜜继续说:虽然已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但就像我们能生存至今一样,那些组织极有可能还存在於现代世界的各个角落。

现在,你才算是知道有关我们的全部资讯。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晓得选择喂养我们,牺牲的将不只是时间或精力那么简单。

你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知道这事后,你仍然不感到恐惧,不萌生想退出的念头吗?明不立刻回答。

她不看向丝和泥,但可以看向泠和露。

泠似乎不为泥的话感到惊讶,表示他的年纪比丝或泥都要来得大;露的神情严肃,好像有些生气,光这样看不出她的年龄,但稍微可以看出她的个性。

丝和泥的描述若没错,露以前应该就和蜜不合。

露的反应还算好懂,明比较不懂的是,蜜上为何不在上次就说出全部真相?蜜可能也很挣扎,明想,把眼前极可能成为喂养者的女孩吓跑,在同伴眼中,她做为领袖必定是十分失格的。

蜜现在所做的,是为了眼前人类女孩的幸福,她一直都在做这种事。

明当然看得出她的温柔之处。

情愿牺牲全族的生存机会,这种态度,明在感到敬佩的同时,也多少会感到有些恐怖。

气氛变得有些怪,但远比沉默不语来得好多了。

明很快回答:即使如此,我仍想喂养你们!语气十分肯定,完全不结巴,明的气势足够,或许还有点太多了。

她眼睛直盯着蜜,继续说:你应该看得出来,现在的我,已经离不开丝,也离不开泥,更不想以后回想起这一段时,觉得自己有错过或辜负些什么!蜜应该能懂才对,毕竟她是第一个与人类接触的触手生物,明心里这么想,却不敢把这想法说出来,总觉得那可能会让蜜觉得冒犯。

明对她实在不算熟悉,想到这里,明乳头和阴蒂的充血情形就不再那么强烈。

蜜的表情不变。

明看着她,一想到双方可能又要沉默不语至少一分钟,明心里就忍不住叹气。

但这次,蜜却只让明等不到十秒。

她起身,张口。

看到蜜这么做,明也想站起来,反射性的用手撑着地,但仔细想想,蜜即使站起来了,她仍该维持原来的姿势,才好和蜜接触。

蜜嘴巴微张,露出鲜红中带着点暗沉的牙肉,和年长的犬科动物一样,但她的牙齿相当白。

每颗牙齿虽然都都分得有些开,却没有丝毫松动。

她靠得相当近,鼻息直呼到明的脸上。

明的胸口发烫,口鼻都感受到到湿暖气息,也闻到蜜身上强烈的体味,在动物性味道的下一层,像是泥土混着蕈类,而在这之下,却又有种木头似的古朴涩感。

和其他触手生物完全不同,明想,只要闻过一次,以后绝不会认错。

在这么近距离闻到触手生物的体味,明通常都会觉得很兴奋,但蜜先前的冷淡态度,使她很难进入那种状况。

明觉得有些累,现在她多半只看肉室地面或自己的大腿,几乎不看蜜,多少也是为了表示抗议。

直到蜜伸出薄薄长长的舌头,开始舔她的嘴唇时,她才再次注意到蜜的口鼻,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

明很惊讶。

蜜的舌头比丝或泥都要来得软,但又比她们还要充满力道。

明还不敢确定些什么,蜜可能只是觉得她的想法很可爱,成年人对青少年採取这种态度,不少时候其实就表示该名青少年得到的评价,很难偏离幼稚或无知太多,无论他们有没有说出来。

但蜜舔了不只一下,她伸长脖子,移动脚步,越靠越近,她想表达的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她们的嘴巴几乎贴在一起。

明张口,稍微伸出舌头,又尽可能把舌头往下压。

只需几下,蜜就舔遍明口腔内的每一处,甚至还舔到她的舌根。

这至少表示她愿意接受明。

明听到左方传来脚步声,晓得泠和露也正一步步接近。

喂养开始了,理解到这一点,明一扫先前阴郁,心跳加速。

她现在很高兴,想要把蜜抱得紧紧的,但她决定,到中段再那么做。

现阶段,她先摸摸蜜的颈子,多闻闻蜜的味道。

明把右脚伸至蜜的左侧,左脚则伸至蜜的肚子下方,以便随时都可以用脚背和脚指轻触她的乳房。

明选择仰躺,跪坐可一点也不适合此时的情况。

蜜离开明的嘴巴,开始舔舐明的颈子和左乳房。

明叫出声,阴蒂瞬间胀热至极限,大量yin水从微开的yin唇间流出。

露一边舔明的耳根,一边贴着明的左手臂,上下磨蹭。

明的肩膀和肩胛都能感受到她的胸部。

露没有手指,丝和蜜在一开始也是如此。

她伸出末端圆钝的双臂,轻勾明的左手腕,要明搔弄她的阴部。

露一直都是这么主动,这很合明的胃口。

明以四指指节滑过露的yin唇,再以大拇指轻抚露的阴蒂。

露叫出声,磨蹭明手臂的动作停了下来,若不是因为泠伸及时伸出左手,托着她的右腋下,她一定会整个人压到明身上。

露即使再兴奋,身体还是很虚弱,明真担心晚点和她做的时候,会对她造成严重伤害。

用触手可能太激烈,那不用触手呢?只用手、口、鼻就让露达到高潮,明是有点把握,但那样感觉诚意不太够。

而明上周日所做的尝试,丝和泥应该也告诉过他们,从露的表情看来,似乎也不允许她有太多保留。

为回应露的热情,也是为了测试,明把紧贴露阴部的中指,伸得稍微里面一点。

露大叫,露出笑容,她轻咬了下明的锁骨。

明觉得很痒,忍不住笑出来。

泠收回左手。

他那双略带凉感的手,正轻抚明的胸部和肚子,比上次稍微用力一点,但明还是觉得有点搔不到痒处。

一根不到两指宽,长度却可能不只两公尺的舌头,自泠嘴巴末端的一条细小开口伸出,比泥的还要来得长上许多。

他舌头绕明的右大腿一圈,缠绕明的右手腕和右乳房至少两圈。

他可以同时舔到明的肚子、腰和背脊,对他而言,这么做已经算是十分大胆,对明来说,也的确是个惊喜。

不太意外的,接下来近十秒,泠就只是让舌头贴着,没进一步动作。

明欲火高涨,不满足於他只有这么点动作。

她右手往后,想轻抚他的主要触手,但三名触手生物对她全身上下的刺激,令她的腰部不好使力,很难撑起身体。

泠看到她的动作,马上伸出双手,拖着她的腋下。

他两手虎口承接的位置刚刚好,既不妨碍明的行动,更不会弄痛她。

明努力近五秒,终於摸到泠的主要触手,还在他的左脸颊亲了一下。

泠身上有股接近矿物和海潮的凉凉香气,他的主要触手则──很令明惊讶的──有种如纱般细緻的丝滑触感。

明以五指套弄、磨蹭泠的主要触手。

她还没对丝或泥这么做过;她们喜欢她直接使用嘴巴和乳房。

泠懂明的意思,他多缠绕半圈,也加强舌头的舔弄。

一直到现在,才比较接近明爱抚自己时的力道。

明也注意到,泠相当忙碌,他同时负责明和露的平衡,还似乎注意别让自己带来的刺激多过於蜜。

明越来越喜欢他了。

明转头,看了下丝和泥,泥满脸通红,有几秒,她想移开视线,好像怕自己会打扰到他们。

泥的表情透露,她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事情竟然会进展得这么顺利。

泥当然感到高兴,但也有些紧张,无非是担心明的体力,和明此时的内心是否舒坦,毕竟是一次应付三个触手生物。

察觉泥的担忧,明立刻露出笑容,此时她脸上的满足和兴奋之情,毫无虚假之处。

泥越看越入迷,肩头和臀部都忍不住颤抖。

她很难再把视线从明的身上移开了。

泥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表情看来太下流,但她的嘴角和眼尾都彷彿快要溶化似的,越来越难保持一个稳定的形状。

丝就直接多了,她背后的触手规律摆动。

从蜜舔明第一口开始,丝就出现这反应。

丝左手摀着嘴,因怕自己兴奋到叫出来。

为了看得够清楚,她还蹎起脚来。

她不会在这时又做出奇怪表情,那种不正经的态度会干扰她欣赏眼前的美丽景象。

眼中充满幸福光芒的丝,忍不住借用泥左腰上的一只触手,揩去眼角的泪水。

她这么做,也是为了顺便戏弄泥。

泥用腰后的一只触手,猛力戳了下丝的屁股。

丝笑出声,见这招不够有效,泥乾脆使用腰上的所有触手,把丝一口气拉近。

泥轻抚丝的四肢,丝则以脸颊磨蹭泥的乳房和腋下。

泥也抬起左手,任她磨蹭个过瘾。

如此,姊妹俩才能稍微止渴。

她们的大腿甚至小腿内侧,都有着一道又一道湿润、滑亮的yin水痕迹。

明看了,用眼睛和嘴巴的几下轻动,要她们也加入。

丝和泥马上就理解明的意思。

她们走到明的右手边,各以一只触手,轻触明的肩头,比起带来刺激,表示支持的意思还比较多。

明笑了,晓得自己现在身上的空间不太够,而丝和泥也不想打扰三位同伴享用;他们更需要明的关爱。

蜜在舔明的乳房时会用牙齿轻轻搔过。

明想起丝和泥也曾这么做过,但触感还是有一段差距,因为蜜的牙齿比她们要来得大和尖。

明不觉得危险,只觉得刺激。

明以左脚背轻抚蜜的乳房:又软又细,带点粉感,乳头比明还要来得小。

明也以脚弓小心刺激蜜的主要触手。

为专注在蜜身上,明不得不把原先放在泠和露身上的注意力给移开大半。

明两手停下动作,泠和露就稍微加强对明的刺激,但仍是负责替蜜点缀。

明的乳头和胸口都沾满蜜的唾液。

在舔弄、轻咬过明的两边乳房后,蜜低头,开始舔明的肚子和腰,每一下都让明的腹肌不由自主的抽动。

当她轻咬明的腰时,明更是舒服得闭上眼睛。

明的阴部发烫,阴蒂的脉动相当明显。

蜜更进一步,把舌头伸向她的阴部,甚至以牙齿表面轻滑过她的阴蒂。

明大叫,整个人往后仰。

蜜薄而有力的舌头,可以轻易分开她的yin唇,深入她的yin道。

幸好,蜜只舔了几下,不然明很快就会高潮。

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明还是希望在抽插中达到。

蜜不见得知道明的喜好,但她晓得如何避免明的体力消耗太快。

蜜收回舌头,开始对明的阴部猛力嗅闻。

明又叫出声,yin水大量流出,沾湿蜜的鼻子。

若不是因为肉室地面的液体吸收功能,明的屁股下一定会相当滑溜。

明忍不住了,先扭动下半身,再以左脚背和左小腿轻触蜜的乳房和主要触手。

她要蜜现在就插进来。

蜜的主要触手还未完全伸出,可能表示她实在不合蜜的胃口,更可能是因为蜜心里仍想着爱人,也许两种想法各占一半,而蜜前一种想法占超过五成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虽稍微让人难以接受,但有些事强求不来,明想,觉得无所谓,蜜即使没法像丝或泥那般喜欢她,她仍会像抱紧丝和泥一样,把蜜也给抱得紧紧的。

之中可不只是信守承诺那么简单。

明伸长脖子,亲吻蜜的嘴巴,也再次伸出双手,搂着蜜的脖子。

丝和泥稍微靠近,她们在亲了下明的右手背后,退回先前离明不只五步之遥的位置;露在吻过明的左肩头后,跪坐到地上;泠把舌头收回大半,缠着明右乳房两圈的舌头不是慢慢松开,而是以瞬间滑溜的方式脱离。

明叫出声,胸部一阵弹跳,泠喉咙里吐出一点呼噜声,似乎是表示抱歉。

这表示他喜欢她的乳房,明猜。

泠走至明的左侧,他扶着露,后退。

明看自己的左手掌,上头有露的yin水,大部分都在搂蜜颈子的时候抹掉了。

明看着露,舔了下左手五指,虽然露看不见,但明的行为,泠应该都会描述给她听。

这里只有明不懂泠在说些什么。

蜜缩起右前脚,如此,明才能把左脚给移到她的右后腿旁。

在这过程中,明又刻意让小腿擦过蜜的乳房和腿关节。

与蜜有过几次经验后,明会试着用脚指夹夹看蜜的乳头。

她现在还不敢这么做。

明伸舌头,轻舔蜜的嘴和鬍鬚.蜜后腿使劲,右前脚也离地。

她按着明的锁骨。

明可以感受到她那双厚实、宽大的脚掌,多毛而温暖。

磨得圆钝的爪子稍微让明觉得冰凉,蜜指缝间的味道也相当浓郁。

明两腿放松,稍微往后倒,好让蜜方便进行下一步动作,蜜伸出舌头,呼出一大口气。

明可以看到她的主要触手,正慢慢从两腿间伸出来:光滑、赤红,末端略为扁和尖,上头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和一般犬科动物几乎没有差异。

大小和丝或泥的都差不多,拿来比是有点失礼,但自然而然就会如此,明想,主要是为了方便记忆,以后她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他们的主要触手。

她想练就这种能力,虽然技术门槛不高,也不晓得未来是什么样的情况会需要这么做。

明和蜜再调整一下姿势,明把蜜的前脚给往后拉,让蜜能勾住她的肩胛。

这样蜜的前脚还是不好使力,几乎就只是放在上面,毕竟和人类的手臂不一样。

明会负责扶好她的。

她们事先没讨论过,但都决定採取正常体位。

虽然以蜜的外型来说,不採取背后位反而有点奇怪,但明心里也有些高兴,这表示她只要稍微抬头,就可以看到她们的结合处,蜜的粉嫩乳房也会摩擦到她的肚子,光想就让她耳根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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