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还可以藉由欢爱来得到高潮吗?
冯德穆常常在心里这样想著。
啊,愿主保佑,我将永远保持处子之身,以身奉献、以声奉献给崇高的您。
一瞬间的失神,让冯德穆想起最初的问题。
那时候他才刚被阉,时常在脑海里环绕著这个问题。
在想什麽?那麽认真......戏谑的笑声从身体上方传来,做这事,可别分心呐......
点点细吻如雨般落在那副白皙的身子上,点燃停息已久的情欲之火。
嗯......冯德穆没做任何反抗,也不想做。
看来,今晚就要违背对主的承诺了。
他苦笑。
笑什麽?克罗特注意到他的笑容,却没发觉他的半分苦涩。
没事。冯德穆想,这就是所谓的背德吧?
是吗?应该是很舒服吧?克罗特也随之轻笑,又说:我还不曾和阉伶做过这事,所以不大懂......如果弄疼了,就对不起了。
哦,无所谓,没在怕的。
呵呵,倒是第一次遇见你那麽听话的孩子,你几岁?克罗特撩起他的一丝卷发,把玩著,嘴却溜到已挺立的两颗蓓蕾,轮流将之逗弄。
冯德穆难耐的皱著眉,忍住不发出一点嘤咛,艰难的回答道:啊,十......十八。
克罗特被他甜腻的回答诱惑了。
双唇更加放肆的将其中一颗蓓蕾含在嘴中,狠狠的以舌肆虐、以齿啃咬。
趁著空档还不忘继续聊天:十八啊,不小了呢。顿了一下,又说:我二十三了。
冯德穆对他熟练的动作难以招架,暂时无法说出任何回应,所幸克罗特暂时也没什麽问题想问。
将那被舔的湿漉漉、红肿不堪的果子放开後,继续往下舔吻。
经过平坦的小腹,到达微凹的肚脐眼儿。
强硬的舌故意的钻入其中。
难以言喻的感觉朝冯德穆席卷而来。
啊嗯!最终,还是忍不住发出难堪的呻吟。
啊啊,冯德穆,就是这样,你的声音如此甜美,若不出声,岂不是报废了它吗?克罗特难掩心中的欲望,更加卖力的取悦身下人。
克罗特的舌如同恶虎出笼般的舔遍冯德穆的小腹,还不时的轻轻啃咬、吸吮,留下羞人的印记。
嗯嗯......
冯德穆细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住上方精壮的身体。
而且还羞耻的轻轻磨蹭。
此刻,他才知道,原来被去势的男人还是可以藉由欢爱得到快感的。
你真是个不知节制的小妖精呢。克罗特笑著,离开小腹,直起身板由高向下的看著身下已经满面潮红、好不诱人的尤物。我还说你是个守贞操的孩子,原来一点火便那麽著急啊?
别看!冯德穆用手遮挡自己的脸,他也不晓得为何自己会变得那麽陌生,就如同......如同被恶魔下了甜美的诅咒,一步步踏入地狱,却十分眷恋那甜美。我、这不......
冯德穆慌乱的模样让克罗特看了相当满意。
他就喜欢看那些自以为是贞烈的少女妇女们在他身下如此淫乱的模样,这样对他而言,不知为何的很满足。
也许他是心理变态吧?他想。
别怕,乖......克罗特以自己最温和的声音安抚著身下的孩子,尽量不让他有所反抗。
手指轻轻握住虚有其表的性具,看身下人一颤,便深知这是那孩子的罩门。
别碰那!冯德穆不知不觉间,眼框湿了,声音也出现哭腔。
原来一开始的坚强,果然是伪装的。
好,不碰就不碰。克罗特十分乾脆的放开那,但手指依然向下的探入那极为紧致、依然无人进去过的地方。嗯,很好......别哭,我会很温柔的。
一手拉开冯德穆用来遮蔽自己的双手,却一时间懵了。
因为实在太美。
克罗特以为自己已见过太多美人垂泪,所以原先以为绝不会对男人落泪有任何感觉。
但现在,看到冯德穆挂了几滴水泪在洁白的嫩颊上的模样,竟呆了。
如同天使悯人垂泪一般,神圣的感觉。
第五章
曾经,他有过最痛苦的一次回忆。
那位在人面前总是摆出忠贞贵妇模样的男爵千金的母亲,竟然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床上浪叫的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般。
那是他对女人这种生物第一次,也是最破碎的一次失望。
诺菲尔,这个如同枷锁一般的姓氏,在他继承伯爵称号後就极少自称,因此多年来外人都直呼他克罗特伯爵。
因为对母亲的失望,使得他滥用伯爵的称号到处采花。
只想看见,那些所谓的贵族淑女肮脏的一面。
想著,克罗特伸手拭去身下不断颤抖著身子的人儿脸上诱人的泪珠。
你的泪水只会让我更加发狂,冯德穆。克罗特笑著警告。
闻言,冯德穆双眼一瞪,但却对克罗特起不了任何威胁作用,发觉这件事之後,冯德穆乾脆眨眨眼,把泪液眨回去,然後偏过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呵呵。见状,克罗克又笑了。
手中的动作一直没停,原本就挤入窄道的手指此刻正在缓缓的挪动著,寻找著令人销魂的一点。
啊嗯!
忽然间,冯德穆眯著眼,突地叫出甜腻的喊叫。
这让克罗特知道,这就是了。
找到了。
什、什麽?冯德穆有些惊恐的转回头,疑惑的问著。
这是......像是在表示那点的存在般,克罗特又按了按那,继续说:能让你兴奋十足、浪叫到最高点的地方。
像是一把火烧红了脸,冯德穆双眸不知该往哪摆。
这家伙怎麽都说这种羞人的话?
克罗特注视著冯德穆脸上那片羞红,情不自禁的上前轻吻了吻他的脸庞。
没想到他会这麽对自己的冯德穆又愣了。
但,位於上方的人可没给他那麽多发呆的时间,手指从缓缓进入变成狠狠抽插,且,每一下都撞到那最深入的地方。
嗯哼、别、啊啊......冯德穆眼带泪光,随著手指的一下下进入而颤抖。
穴中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在缓缓的插入第三根时,冯德穆竟用力的哼哼了几声,紧穴用力的绞紧在里面的手指,过了几秒後,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的躺回克罗特的臂弯当中。
啧啧,这就是阉伶的高潮吗?实在有种没完事的感觉呢。克罗特歪著嘴,像在看个新奇的物品般的说,这种说法,让冯德穆难受。
他知道,失去那方面能力的他,根本不算个真正的男人。
咬著下唇,冯德穆低下头,却不知道该怎麽反驳。
见他这样,再蠢再笨的人也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为保持作风流事的情调,克罗特还是微笑著道歉了,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来,我们继续吧!
又在度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