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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雾气弥漫,几朵嫣红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香气四溢,“啊……哦……”

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分别架在水池两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浴巾上,中年美妇已陷入自淫的深深快感之中,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

“今天我这是怎么了?”**过后的夜花夫人两腮绯红,虽然自从丈夫死后自己也有过性冲动,也时时自慰,但今天不知怎么搞的,**特别亢奋,都泄了三次了,可下体传来的瘙痒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插入。

“谁?”刚刚分开大腿,就发觉有人在窥探,夜花夫人连忙捂住**。

“哈哈哈哈!想不到帮主夫人是如此淫荡好色的女人,一点点滴春露就叫你变成这样了。”随着一阵狂笑,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是你,你这畜生,竟敢在我的浴池里下春药?”

夜花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这男人是吻花阁中的第二把手,副帮主雷天,丈夫死后,虽然自己坐上了帮主的位子,但吻花阁里的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由他打点,虽然知道他对自己已垂延许久,但没想到今天竟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滚出去!”下体传来一阵阵酥痒,夜花夫人知道滴春露的药性再次发作了,她强制着,企图站起来,但发觉浑身酥软,象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内力全失。

“来吧,小骚娘们,让我给你解解渴,包你爽得上了天。”

雷天淫笑着,一把扯掉夜花夫人半捂娇躯的浴巾,裸露出她那成熟性感的**,接着自己脱掉衣裤,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巨大阳物,扑向了夜花夫人。

此刻的夜花夫人已被春药刺激得双奶涨鼓,奶头发硬,下体的花瓣早已湿透,只是尚存的一点理智,奋力想推开雷天,但被雷天拦腰抱起,一阵男子气息传来,屁股后面又有一根又粗又大的滚烫的阳物不停地在股沟里摩擦,花瓣和肛门被guī头轻点着,体内的淫性再也控制不住了,嘴里不由的发出阵阵呻吟。

“来,用这个姿势。”雷天把夜花夫人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池边,这样一来,夜花夫人的雪白丰满的臀部便变成了高高翘起的姿势,雷天用手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啊……啊……不……你……你这……畜生……啊……”尽管已被春药迷失了本性,但尚存的一点点理智使夜花夫人想再次摆脱雷天的魔掌,可是当雷天那粗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的时候,她的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

“啊……不……啊……”巨大的阳物缓缓插入湿润的花瓣,快感淹没了一切,夜花夫人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忘了是被人在强奸,疯狂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阳物在后面快速地**着,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yín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再一次过去了,夜花夫人倒在池边喘息着,用浴巾慢慢擦拭着大腿根精迹斑斑的花瓣,到底泄了几次,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刚才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变着花样地任雷天奸淫,虽然开始是被春药所支配,可自己心里明白,到最后春药的药性已过去,但勃发的**使她根本忘了一切,假装被春药催情,尽情与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渲淫,有几个不堪入目的淫荡姿势甚至是自己主动摆出来的。

(二)母子**

“这个畜生,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君生拔出剑来就往外走。

“不,回来!”夜花夫人叫回了儿子,“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还不是雷天,他充其量也不过是条色狼,而且帮里的事还需要他,等事业一成,再杀他不迟。

而我们当前要对付的头号敌人是天蚕帮的赤帝,你父亲死在他手里已经半年多了,我们始终找不到报仇的机会。“

君生气冲冲地坐了下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夜花夫人站起来,望着儿子英俊的脸,慢慢道:“君生,妈已经想到一条计策,一条万不得已的下策,但妈在实施这条计策的时候还得征求你的意见。”

“什么计策?你就说吧。”

“想那赤帝是个贪恋美色的人,而且听说他对妈垂延三尺已久,曾对手下扬言说谁生擒吻花阁的夜花夫人给她享用就把现缺的副帮主的职位赏给他,妈想牺牲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你去当天蚕帮的副帮主。”

“什么?这……这怎么可以?”

“君生,这是唯一内外夹攻的办法,你想想,你当了天蚕帮的副帮主,而妈虽为赤帝所擒,但他一定不会杀我,两个人中总有人有下手除掉他的机会。妈给你一晚时间好好想想,明天答复我。”夜花夫人说完,起身离去,只留下儿子一人呆呆地站在屋里。

晚上,君生实b睡不着,起来走出了屋子。“母亲为了帮中的利益,宁肯牺牲自己,可我怎么忍心让她……”想着想着,不由来到母亲的住房前。

园子里静悄悄的,大概守卫和丫鬟都睡了,可从母亲专用的浴池屋里透出了点灯光,并传来轻微的舀水声。

“母亲还在沐浴?”君生有点纳闷,悄悄从窗户缝中望去,这一看不由得满脸通红,只见夜花夫人爬在浴池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夜花夫人一手撑地,一手抚摩着胸前高耸的**,嫣红的rǔ头已发硬,高高翘起。

君生虽然以前也偷窥过母亲洗浴,但从未见过她自慰,这一下只看得热血沸腾,下体阳物不由得顿时肿胀了起来,这时只见夜花夫人拿出一个黑色的柱状物,慢慢放到下体处,一手分开肥厚的yīn唇,一手将那柱状物对准花瓣,轻轻插了进去,原来那是个雕刻地栩栩如生的假yáng具,“啊……啊……啊哦……”随着假yáng具的**,夜花夫人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丰厚的大屁股疯狂地摇摆着,两个**房沉甸甸地晃动着,而下体假yáng具插入处则传出“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窗外的君生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裤中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阳物开始搓动。

不一会,屋里的夜花夫人好象到了**,只见她两条腿在浴室光滑的地板上劈成了一字形,坐在地上,而假yáng具自然是被顶进了yīn道里,看都看不见了,丰满的臀部在地板上前后蹭着,两个rǔ头被她用纤细的手指又拉又拨,硬得象石头一般,“啊……啊……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

啊……”

随着淫荡的叫春声,窗外的君生把持不住,狂喷了出来。

夜花夫人2第二天一早,君生就来到母亲的房中。

“我答应你。不过,在这之前妈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吧,你说。”

“在行动以前,我要妈传我《阴阳天地交欢**》,怎么样?”

“什么?”

夜花夫人一愣,脸顿时涨红了,原来这阴阳天地交欢**是夜花夫人家中密传的练功法门,须男女一同修习:在一密室中,男女裸露对坐,男根勃起,插入女性下体花瓣中,口舌相吻,四肢互拥,共同运功,天天修炼两个时辰,连续修炼七七四十九天,但其中男女都不可泄身,否则欲火焚身而亡。

本来是夫妻对练的,但没等练习,君生之父就去世了,但不知这小冤家怎么会知道这门功夫的,而且现在竟然提出要和母亲一同练习,这不是……

“如果母亲不同意,那就算了,但母亲提出的计策,我也不同意。”君生转身就要出去,“等一下,”夜花夫人咬了咬牙,低声道,“好,妈同意你。晚上你到妈的练功密室来。”说完,进了内室。

当晚,君生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母亲的密室中,夜花夫人早就在等他了,只见她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纱巾,玲珑的身躯,高耸的**,以及下体黑色的阴毛都隐约可见,而两条雪白的大腿则大半露在外面。

“来吧,先把衣服都脱掉。”夜花夫人命令道。

君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衣裤一件件都脱光了,只见下体那硕大的阳物早就一柱擎天了。夜花夫人见到如此巨大的阳物,不由大吃一惊,淫心大动,但毕竟对方是自己亲生儿子,忍着不去想,把阴阳天地交欢**的口诀念了一遍,然后指导君生盘腿坐下,抱起自己,将花瓣对准阳物,慢慢插进去。

君生长大后第一次接触母亲丰满的**,忍着不去想昨晚看到的情景,慢慢把阳物对准了母亲的花瓣,可还未用力,“噗嗤”一声,竟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君生这才发现,原来母亲的下体早已湿漉漉的了,夜花夫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由的羞得满脸通红。

努力平息了一会后,夜花夫人开始教君生如何自己运功,如何配合对方运功,君生也认真练习。

这样过了四十九天,终于大功告成,夜花夫人松开拥着儿子的双手,用丝巾擦了擦汗,轻声说道“君生,好了,把妈放下来吧。”

“好。”君生答应着,扶母亲的双臂,抬了起来,可是手一滑,夜花夫人刚起来一点的身躯又落了下来,下体**的花瓣与君生那硬邦邦的阳物重重地摩擦了一下,顿时快感如同火花般跳跃出来,“啊!”母子两人不由同时发出快活的呻吟,于是第二次的摩擦免不了又来了一下,接着第三下、第四下……

“不,啊……不行,君生……快……快放开我,我们是……是……啊……”

夜花夫人扶着儿子宽阔的肩膀,想从淫欲中摆脱出来,开始挣扎抵御儿子的进攻,但君生低声在她耳边的几句话让她终于失去了抵抗力:“你不是需要男人么?你不是天天晚上用假的自慰么?反正都要送给赤帝这老狗玩了,让儿子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自己反正是残花败柳了,早晚要让人玩弄,让自己儿子玩一下又算什么?再说,自己也确实需要真实的大ròu棒啊!”

想到这里,挣扎开始减缓,下体被儿子弄出的快感一**荡漾到全身,这几天压抑了许久的**终于爆发了出来,不由自主抱住儿子的脖子,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儿子的腰,丰满的臀部疯狂地下,“啊……啊……天那……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rǔ头被儿子含在嘴里允吸着,下体被粗大的阳物快速**着,在**的快感和**的罪恶感中,夜花夫人很快达到了**。

“趴下,你这条母狗,更爽的还在后头呢!”

被摆成自己最喜欢的狗交的姿势,想到马上会被儿子的大ròu棒从后面插入,夜花夫人不由得满脸通红,主动翘起雪白丰满的臀部,期待着儿子再一次的侵犯。

“啊……天哪……”一个湿润温暖的东西软软地贴上了花瓣,不是ròu棒,是舌头,“啊……啊……”随着儿子的舌头灵活地周游着,花瓣再次溢出了yín水。

轻轻舔过花瓣后,舌头慢慢上移,轻轻划过菊花瓣,“啊……啊……天啊…

…哦……进……去……啊……进去……啊……“

当舌头缓缓分开肛门的嫩肉,挤进去并开始进进出出做**运动时,夜花夫人快活得几乎升了天,做梦也没想到期待已久的舔肛竟是由儿子来完成的,她呻吟着,摇晃着肥厚的大屁股,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瓣**着,当后面的肛门被儿子的嘴包含住并允吸起来的时候,她**着,再次达到了**。

可是君生还没满足,他起来扶住母亲的诱人的臀部,将guī头顶在了肛门上,“不……不要这样,”尽管肛交对夜花夫人来说具有莫大的诱惑力,但她还是一把抓住了屁股后面那根粗大的ròu棒阻止它的进入,“你就让妈留一点尊严吧。”

“你以为赤帝那老狗会放过你这个地方么?”

听到儿子这句话,夜花夫人又犹豫了:是啊,自己一旦落到赤帝的手里,一定会沦为这个畜生的xìng奴,肛门被蹂躏是迟早的事,还不如……

想到这里,不由得手一松,于是屁股后面那涨鼓鼓的ròu棒终于顶在屁眼上,“啊……”随着guī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夜花夫人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当ròu棒全部顶进肛门并开始缓缓**起来时,快感从后面一**传来,她咬着下唇,呻吟着晃动着雪白的臀部,收缩着屁眼,不断夹紧那粗大的ròu棒,享受着**和肛交所带来的双重**。

君生跪在母亲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后面,看着自己涨红发紫的大ròu棒撑开母亲那褐色的屁眼,不断进进出出,而母亲那疯狂摇摆的白臀和不停收缩夹紧的屁眼夹杂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令人丝毫看不出她平时是个高贵稳重的帮主夫人。

渐渐的,ròu棒在屁眼里越插越快,夜花夫人低着头,青丝垂地,雪白的大屁股越摇越厉害,并配合着ròu棒前后运动着,嘴里也开始发出淫言乱语:“啊……

啊……天哪,啊……好舒服……啊……快……啊……快啊……哦……妈……

妈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

…啊……妈……快要……啊……妈的……屁眼……终于……啊……被你……这…

…啊……你这小畜生……啊……操了……啊……“

终于,在她淫荡的**声中,君生再也把持不住,ròu棒狠狠顶到根部,双手扶着母亲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jīng液全部泻在了母亲的屁眼里。

夜花夫人3靡靡之音中,那艳娘慢慢起舞,她身上穿的是淡紫色的丝制透明纱衣,里面的白色肚兜也是透明纱制的,两个涨鼓鼓的nǎi子和嫣红的奶头几乎看得清清楚楚,而下面白色衬裙里什么都没穿,黑色的阴毛一览无余,两条雪白的大腿随着音乐淫荡地张合抬伸着,勾人魂魄。

“来,美人。”座位上的赤帝有些熏熏了,放下酒杯,向那美姬招招手,那美姬顺从地走过来,被赤帝一把搂在了怀里。“啊,不,讨厌……”纤细的腰肢在赤帝的臂中扭动着,裙子已被掀了起来,露出了两个雪白的半球形的屁股,赤帝的一只魔手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探到大腿根部,顿时吸引了堂下几个头目的眼球,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啊……”美姬挣扎着扭动臀部,“不,别在这…

…“”哈哈哈……“赤帝也舍不得这样的尤物被手下色咪咪地盯着看光,得意地狂笑着抱起美姬走入内堂。

内室纬帐中点着几支粗如儿臂的大红蜡烛,映得大红床垫如血。美姬被赤帝抱在怀里,赤帝虽然已年过五旬,但由于内功精纯,又懂采补之数,所以依旧体格健壮,孔武有力,美姬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好笑道:“帮主大人怎么象小孩子似的这么性急,咱们慢慢来,贱妾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好好好。”赤帝松开她,“来,让贱妾再陪大人喝两杯。”“哈,好好好。”平时统领天蚕帮群豪、颐指气使的赤帝现在乖得象条小狗,接过美姬递到嘴边的酒杯一干而尽,“来,美人儿,你也来一杯。”……

月上柳梢,美姬半裸地瘫倒在大红牙床上,旁边是脱光衣服的赤帝。“怎么样,美人,老夫的美酒滋味不错吧?”赤帝把脸凑到她面前,淫淫地笑着问,美姬“嘤咛”地挣扎了一下又瘫倒在床上,“我……怎么……”

“很热,是不是?浑身无力,想和男人干,是不是?哈哈哈哈……”赤帝得意地大笑,开始动手脱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裙:“这是老夫亲手为你调治的淫鹿清春酒,我的夜花夫人!”

美姬听到这里,吃了一惊,不由颤抖了一下,奋力起身,但浑身酥软,被赤帝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你,你早就知道?那你也……”

“也喝酒了,是不是?哈哈哈哈,老夫喝自己酿的药酒自己会没事先服下解药么?”赤帝围着一丝不挂倒在自己脚下的夜花夫人慢慢跺着圈,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如巨大的毒蛇头般颤巍巍地晃动着,“你一定奇怪,你扮成本帮藏东分舵进奉给老夫的舞姬来行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老夫识破的吧?等老夫在你身上爽够了以后,一定让你见见报信的功臣,现在天蚕帮的副帮主。”

现在,夜花夫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呼吸急促,两腮酡红,两条雪白修长的**紧紧交错在一起,缓缓擦磨着已分泌出yín水的花瓣,以减轻体内淫药所激发起的**,赤帝知道时间到了,趴下来准备亲吻她的大腿,夜花夫人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腿踢向他的下体,但没想到赤帝在这心荡神弈的时候竟然保持着极高的警觉性,一把抓住了她的脚髁,“小淫蹄子,想老夫的ròu棒了?别急,等一下包你爽个够。”赤帝一手抓一只脚,慢慢分开了夜花夫人两条努力夹紧的修长大腿,夜花夫人头发散乱在床上,衬着雪白的**,无力地挣扎着,两条腿终于还是被赤帝提着向上劈成了不堪入目的样子。

“畜生,放开我。”夜花夫人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奶头渐渐发涨变硬,下体开始渐渐湿润,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赤帝把夜花夫人的两腿分开到了极限,让她那红润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啊……啊……”夜花夫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快感随着赤帝那灵巧的舌头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迸发出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当赤帝的舌头塞入花瓣开始**起来时,她双手向后撑着地,臀部拼命向上,不知羞耻地让花瓣迎合着赤帝的玩弄,“啊……

啊……不……啊……我……哦……“,在她的**声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yīn唇,开始慢慢允吸起来,”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

…啊…

…哦……好……好爽……啊……“被淫药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来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在淫欲之下,**着达到了**……

当夜花夫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发觉自己已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条透明丝制的袜子外一丝不挂,而那条袜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昨夜自己在淫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这个**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的丝袜,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赤帝慢慢的走进来,淫笑道:“怎么样,**,休息够了吧?”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制的包着臀部的丝袜的夜花夫人,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他的手隔着丝质的包臀袜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给掌掴屁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唔~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当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

“嘿嘿……,还道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而已!”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现不啻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的丝袜,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把一根棒子凑近湿漉漉的yīn道口,於两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间来回揩拭,夜花夫人刚压下的**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赤帝捉狭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臭婊子,想要的便开口求我。”

虽然已是欲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耻令夜花夫人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的出卖了她,有如母狗般的屁股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mī穴无耻的暴露出来。

“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爱又恨的虐打屁股。

每一下的掌掴,均为牝户加添一分难耐。

“……求……你……给……我……”倔强的夜花夫人终於屈服,以细若蚊蚋的声音请求。

“甚么?我听不到你说甚么!”

“……求你用那棒子插入我那淫秽的yīn户吧……啊……唔……”高贵的帮主夫人终于抛弃了尊严,嘴里**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赤帝将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体内,循九浅一深的规律活动。

冰冷的棒子跟炽热的yáng具不同,但那种刺激的感觉却不分轩轾,加上红肿的丰臀仍旧被拍打,早已被欲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沦为**的奴隶。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来最爽的地方?”赤帝把木棒从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来,竖起自己的ròu棒顶在花瓣上,就着湿漉漉的yín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一边快速**着,一边问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么是哪里?”这个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ròu棒放慢了**的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顶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这……畜生……”

“你说不说?”**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屁……屁眼……”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溃的边缘,她摇晃着肥厚的臀部,淫荡地喊道:“畜生……有~种……就把老娘的……屁眼……也……也操了……”,在她达到**的同时,插入体内的ròu棒也一泻如注,一股浓浓的jīng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夜花夫人4等两名一级巡逻兵匆匆从窗下走过,君生才从积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纬帐后露出头来,“怎么样?情况有变么?”夜花夫人轻轻掩紧窗户,小心地从窗缝中观察外面的情况,这是帮中一间偏僻的侧房,以前是间佛堂,现在已废弃已久。

“没有,情报已送过去,估计天蚕帮的湘西分舵此刻已化为灰烬了。”已是天蚕帮副帮主的君生回答道。

“好,目前我们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

“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夜花夫人刚要转过身来,却被君生从后面拦腰抱住,“只是委屈了母亲。”

“哎……妈已是残花败柳,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里,妈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的。”

说完这句话,君生的一只手就已伸进了美艳母亲的宽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一只丰满高挺的**,轻轻揉捏起来。

“啊……哦……”

夜花夫人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屈从在儿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见她并没有抗拒自己试探性的动作,另一只手便得寸进尺地探进了母亲的裙底,“啊……不……别……”夜花夫人慌乱地躲闪,但儿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mī穴。

“你……怎么?”君生吃惊地发现母亲裙内竟然一丝不挂,**裸的花瓣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湿润了。

“是赤帝这条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头,“自从糟蹋了妈以后就一直不让妈穿内裤,说是以便他随时……享用。”当她不得不说出“享用”两个字以后,低垂的脸已涨得通红。

“这个混蛋!”君生恨恨地骂道,但心中却不由得生出一股异样的兴奋和刺激的快感,一把将夜花夫人推在陈旧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来。

“不行,会被人发现。”

夜花夫人左右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想躲开儿子那刚刚从裤子中掏出来但已是一柱擎天的ròu棒,然而当那东西的一头顶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上时,她立时屈从了,高翘的臀部向后一耸,让肥厚湿润的mī穴吞噬了坚硬的阳物,君生也毫不犹豫地开始**起来。

“哦……哦……唔……”因为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夜花夫人拼命压低从口中发出的**声,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快乐禁忌。

“哦,妈,儿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妈的后庭。”君生的一根手指摸着夜花夫人紧密的菊花蕾,在快速**中呻吟着说。

“啊……现……现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妈的寝室……哦…

…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来……晚上……妈……哦……随你怎么玩……啊……“在夜花夫人夹杂着呻吟的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母子二人同时达到了**。

当晚无月,君生匆匆用过手下送来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墙,来到赤帝专用厅堂的院落内。院落内繁花密草,十分幽静,只听到远处的隐隐敲梆声。“太好了,赤帝这老家伙没回来。”君生兴奋地想。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希望便被屋内隐隐传出的说话声打破了,“妈的,这混蛋,回来了?”屏住呼吸,君生轻轻来到窗前,透过窗缝往里看,然而屋里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陌生的妖艳美妇站在屋里,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丝衣,修长的美腿,高翘的白臀,黑色的阴毛都一览无遗,涨鼓鼓的**上的红褐色的rǔ头已硬硬地挺起,而母亲却**裸地倒在地毯上,旁边放着两粒红红的丹药,一大一小。

君生正在诧异之间,只听那美妇开口道:“怎么样?只要答应我的要求,你和你儿子的秘密我决不泄露出去,更不会让我哥哥知道。”

听到这里,君生不由暗暗吃惊:“这女人是谁?难道已知道我们的秘密?”

一会儿,听到夜花夫人慢慢问道:“只要我答应你,你一定会保守秘密?可你别忘了,乱蝶,我们可是来对付天蚕帮的,对付赤帝的。”

“那关我什么事?我只要爽,而且是和你这样美艳成熟的美女一起爽。”那个叫乱蝶的艳妇回答道。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遵守诺言。”

“你放心。快,我的药性快发作了。”

乱蝶一只手抚摩着自己的奶头,一只手伸到下体处抚摩着花瓣,催促道。君生正在犹豫离开还是冲进去之时,只见自己的母亲夜花夫人慢慢躺倒在地毯上,用手拿起地毯上两颗丹药中稍大点的,慢慢放到自己的花瓣处,然后轻轻塞了进去,接着又跪在地毯上,拿起剩下稍小的一颗,慢慢放到菊花蕾处,在肛门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塞了进去。随着丹药消失在肛门内,夜花夫人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不用猜,君生也知道那是两颗淫药。

等夜花夫人做完这一切,乱蝶便迫不及待地跨到她身上,屁股对着夜花夫人的头,把自己那已经湿漉漉的mī穴对准了夜花夫人的嘴,而自己则抱住夜花夫人的丰满的屁股,把头埋在两条曲起的雪白大腿之间,开始亲吻夜花夫人的花瓣。

而夜花夫人仿佛受到了刺激,也不由自主地把嘴凑到乱蝶送过来的mī穴上。

不一会儿,两个成熟美艳的女人都在允吸亲吻对方的花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互拥的**在地毯上翻滚着。君生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情景,下体顿时鼓了起来,不得不用手掏出ròu棒来抚弄。

“啊……啊……我……不……不行了……哦……啊……快……”

显然夜花夫人体内的淫药发作了,她停止了对乱蝶花瓣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拼命夹着乱蝶的头,双手揉捏着自己发硬发涨的奶头,嘴里发出了**声。

“怎么才两下,就这样了,真是个超级荡妇,怪不得哥哥对你爱不释手,连你儿子都受不了你的诱惑。”

乱蝶也停了下来,改用抚摩夜花夫人的花瓣,从花瓣出分泌出大量的yín水,顺着大腿淌得雪白肥厚的屁股上比比皆是,“啊……哦……不……快……我要…

…啊……“

“你要什么?是不是这个?”

乱蝶拿出一个双头假yáng具,把其中一个头轻轻在夜花夫人那**的股沟里滑动着。

“哦……天哪……啊……快……别折磨我了……快插进来……啊……”

夜花夫人的花瓣和肛门被假yáng具调弄着,而先前塞入体内的淫药现在已融化成阵阵快感荡漾在周身,刺激得她不知羞耻地高喊着。

“要是想要,就爬起来趴下!”乱蝶把双头假yáng具的一头慢慢插到自己花瓣里,然后命令道。

夜花夫人顺从地翻身趴在地毯上,象待操的发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肥厚的臀部,裸露出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肛门,乱蝶跪在她那诱人的性器后面,把胯下假yáng具的另一头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不紧不慢地问:“你这个婊子,想要我操你哪个洞呢?”

“啊……操……操……我的……啊……肛门……啊……快……求你……对…

…啊……就……就……就是……那里……哦……天那……好……好舒服……

快…

…快……别……别停……啊……我……我要死了……啊……“

随着肛门被另一头插在在女人体内的假yáng具的插入和快速的进进出出,夜花夫人简直被快感推上了天堂,而乱蝶在拼命**的同时也不停夹紧mī穴中的假yáng具,嘴里呻吟道:“啊……呜……啊……婊子,屁眼爽了吧?啊……可……我…

…我的……屁眼……哦……好……好空虚……啊……“

“让我来帮你!”随着这句话,一个男人从后面拦腰搂住了乱蝶,紧接着,一根粗硬的ròu棒顶进了她那被yín水打湿的肛门。

“啊……你……你……是谁?”乱蝶享受着前后两个洞被两个真假yáng具**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断断续续问道。

“我就是你身下这个女人的儿子。”

君生抱住乱蝶那高翘的雪白臀部,一下一下狠狠地运动着。

“啊……天哪……哦……好……好舒服……我……我要死……死……了……

啊……“

乱蝶夹在母子两个中间,香汗淋漓,象巨浪骇淘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抛向快感的顶尖,随着三个人相继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屋里弥漫着无比淫荡的气息…

夜花夫人5帮主,西岳护法求见。”

“啊,西岳先生回来了?快,马上有请!”赤帝此刻在躺在椅子上享受着脚下女人的口技服务,听到手下的报告,大喜过望,连忙吩咐道。

“是。”门外的侍卫退了下去。跪在赤帝脚下的女人想起来,却被赤帝按住了头:“不准动,继续!”女人低低地悲鸣了一声,张开樱桃小嘴,含住赤帝那粗大涨红的ròu棒,继续吞吐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面若紫玉,双目有神,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堂前,如玉树临风。

“属下参见帮主。”中年男子向赤帝恭身行礼。

赤帝哈哈大笑道:“西岳先生一回来,本座的烦恼就不再成为烦恼了。”

“哪里,帮主过奖了……”

那中年男子西岳口中应答着赤帝的话,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赤帝脚下那美艳的女子,只见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丝衣,**高耸,蜂臀蛇腰,露出的肌肤如冰似雪,成熟高贵的美艳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情,简直是人间极品。

“怎么样?西域之事料理得如何?”赤帝一面享受着下体的爽快,一面问。

“已经办完了,料理了天山双鹰,但是听说天山云姬又下山了,在下因为得知本帮与吻花阁之争相持不下,甚至最近还吃了几次大亏,所以匆匆赶回,尚未与之交手。不知告急的鲁东分舵如何了?”

“哦,是吻花阁的现任帮主雷天亲自干的,不过你放心,本座已派了副帮主君生和愚妹乱蝶前去对付他。只是天山云姬须小心应付。好了,不谈了,今晚在东厅为先生摆宴洗尘!”

“多谢帮主!”当西岳恭身退下的时候,地上的女子明显感到了他目光中的熊熊欲火。

圆月。天蚕帮帮主赤帝的寝室。寂静如水。几根粗如儿臂的大红蜡烛静静地燃着,偶尔爆起几个灯花。

夜花夫人洗浴之后,静静地坐在铜镜前。镜中如花的颜容虽有些憔悴,但湿湿的长发依旧掩不住由内至外焕发出来的魅力。抚摩着自己光滑洁白的肌肤,夜花夫人有些陶醉在这诱人的月夜中,看看自己的打扮,不禁有些脸上发热,黑色透明的裙衣中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红色肚兜,几乎包裹不住自己的冲天**,而下体则是用一条带子系着一块巴掌的的红色布头,根本掩盖不住浑圆丰满的臀部,大腿根部的缕缕青丝都露在外面。

“哦……君生……你这小冤家,丢下妈一个人不管,和乱蝶那小淫妇快活去了。”

把手探进肚兜,轻轻抚摩着发涨的**,夜花夫人有些神情荡漾,由于接连被雷天、赤帝和乱蝶在自己身上施用淫药,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体内潜伏多年的**本性已经被完全发掘出来了,尤其是和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后,又被赤帝没日没夜地宣淫泄欲,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了。

轻声叹息中,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身影映入脑海中,那是白天那个叫西岳的中年男子,从他那深邃迷人的目光中,夜花夫人已经深深感到他对自己的强烈**。“讨厌,怎么会这样?”伸手到下体,夜花夫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花瓣已经湿了。

正当夜花夫人强力遏制着自己体内的欲火时,楼梯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但并不是平常赤帝沉重的脚步。

“谁?”夜花夫人叱问道。

因为除了赤帝,平时是没有人敢上来的。

“呵呵,是我。”

“啊?怎么……你怎么敢随便上来?”夜花夫人惊讶地看着自己刚刚想到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

“你……你不怕帮主……”

“帮主已喝得酩酊大醉,今晚不能回来,在下怕夫人孤夜难眠,所以特地前来陪伴夫人。”

“不……你……”不等夜花夫人反应过这一切来,已经被西岳一把拦腰搂住,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令她一阵酥软,“放开我……你……你这坏蛋……”连自己都听出斥骂中掩饰不住的惊羞和无奈。

“只要夫人答应让在下消魂一夜,在下愿为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你休想!”夜花夫人强力挣扎着,搂抱扭打中两人同时滚到了厚厚的地毯上,黑色透明丝衣被撕成了碎片,几乎是全裸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而夜花夫人也在这撕打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虽努力反抗,但并未使用武功,只是尽一个女人的所有力量在挣扎,毕竟,这个男人并不让她感到厌恶。

随着西岳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细长的脖颈,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她的反抗减弱了,“你这个畜生……坏蛋……”

“美人,想不想当我的俘虏?”

“呸!想和我上床,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夜花夫人把头扭向一边,想推开压在了自己身上的西岳。

“好啊,来吧!”西岳抱起尚在挣扎的夜花夫人,猛地扔到了床上,接着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啊,不……不要……”夜花夫人明白西岳要干什么,一股兴奋期待的感觉油然而生,半推半就中,她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然后双腿也被分开,用绳子高高吊绑在梁上。

西岳举着一根蜡烛慢慢走近失去自由的夜花夫人,扯掉了她身上那两块可怜的遮羞布,“啊?你已经湿了?”

“啊……不要看……”夜花夫人如同一只被缚的大白羊,无奈地扭动着**的**,红褐色的花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怎么样?夫人,现在还能反抗么?”西岳一边调笑道,一边把手中的蜡烛慢慢移到夜花夫人的花瓣处,用蜡烛的根部轻轻研磨挑拨着她那肥厚的yīn唇,“啊……啊……别……啊……”yín水泛滥,顺着股沟直往下淌。

“夫人,要不要?”一只手抚摩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和肥厚的臀部,另一只手中的蜡烛轻轻倾斜,让灼热的红色烛液滴在雪白的**上。

“哦……啊……你……你这畜生……啊……坏蛋……我都被你……绑起来了……你还问什么?”夜花夫人羞得两腮绯红,咬牙忍耐着西岳的调戏所带来的无比刺激的快感。

“啊?可我不明白夫人的需求啊?”嘴开始亲吻大腿根部,连带舌舔牙咬。

“啊……快……插……插我……啊……”在夜花夫人的哀求声中,粗如儿臂的蜡烛终于慢慢插进了湿滑的mī穴,接着便是**旋转,“啊……啊……哦……

啊……坏蛋……啊……好粗……粗啊……啊……“夜花夫人耸动着雪白的大屁股,不知羞耻地**着。

西岳脱掉裤子,露出粗大高挺的yáng具,在夜花夫人那诱人的屁股上磨擦着,同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菊花瓣处。经过手指的探索,发现那里出奇地适应他的手指,他立时明白了这是一个有长期肛交经验的女人。

“好啊!”西岳立刻将ròu棒顶在了夜花夫人的屁眼上,“我想夫人是喜欢这个吧?!”

没等夜花夫人回答,ròu棒便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啊……天那……哦……啊……啊……好舒服……啊……快……快插……啊……要……要死了……”

双重的刺激令夜花夫人忘记了一切,媚眼如丝,香汗淋漓,嘴里的呻吟和**盖过了其他所有声响,而西岳也松开手中的蜡烛,让依旧燃烧的蜡烛独自伫立在夜花夫人的yīn道上,自己则抱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抽送着ròu棒,夜花夫人不断夹紧的肛门使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着疯狂的游戏中,两个人都是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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