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村其实没有没有多少梨花咧,就连梨树也没有几颗颗。叫这个名字好象多少有些奇怪。不过据村子的老人说,村子里以前曾经是一个土地肥沃的好地方。
可最近一些年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烂窝窝了!
每年的立春一过,村里的人就开始忙起来了,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喊牛哼在田地飘来荡去。可是村子里这地方常年干旱,就算是到了开春的时候,也很难见到雨,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到老天爷高兴了,才偶尔会有雨滴从天上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这些年的梨花村一直都是这样,风沙迷漫的。硬硬的大风在梨花村光秃秃的沙碱地上吹出道道波痕。
在梨花村东头的一小片庄稼地里,秀兰挺了大肚子独自一个人牵了牛在田里耕种。牛犁杖豁出一垅垅齐齐的沟坎来,一股新翻的湿气扑鼻而来,咸咸的、热热的。
秀兰的丈夫二奎是不会到地里来的,秀兰嫁到他家后,见得最多的,就是二奎倚在墙根下端着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时还惬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响,一脸慵懒而满足地笑容。要不是因为自己个小时候爹的腿摔断了,借了他家的债,秀兰就是咬了舌头自尽也断不会嫁到这里来的。
前些年,二奎家确实风光过,据说他爹在城里头做生意,还做的挺大的。他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气派的。,一家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样。可是自从据说二奎他爹被人骗了以后,家里的好曰子就如同夕阳一样落下去了,就还只剩下了点点残辉挂在西墙根上。
二奎他爹倒是一蹬腿就没了,可两个儿子从小没有下过地,过曰子都成了问题。二奎是最小的儿子,从小被宠得上了天,能耐没有一点,可怪毛病倒是多的吓人。尤其是好喝酒,一天不喝就浑身痒痒,犯了酒瘾就要打人。原来的媳妇受不住打,领了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秀兰的爹急着还钱,便把哭得死去活来的秀兰送了过来做了二奎第二个媳妇。
秀兰命苦,苦并不在做活儿上。家里外面炕上地下,没有秀兰做不来的,秀兰的苦在心里。家里攒不下余钱,只要有钱,就被二奎拿去买酒了。秀兰只要稍有微词,就被掀在炕上一顿毒打。别看二奎瘦得皮包了骨头,可是发起横来谁能拦得住?秀兰趴在炕上哭,娘家在几十里之外,邻居哪个不知道二奎的脾气,谁个敢来劝呢?秀兰一次跑回了娘家,反倒被爹一顿臭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木疙瘩抱着走,既然嫁了人家就得听人家的。嫁出去的女娃,泼出去的水儿,哪有挺个大肚子回娘家住的?你不嫌丢人俺还嫌丢人哩。”说完没等天黑就把秀兰撵回去了。
现在家里的曰子就指望着眼皮子底下的这点庄稼地了,可这天气旱的都透着一股子邪劲儿。这都快到小四月了,可还没有听到第一声春雷,再不下雨,种庄稼就要过了时令了。
秀兰望着灰蒙蒙的天,捋了捋沾满灰尘的头发想着,啥时候能下一场透雨就好了。可是,没等到春雨到来,秀兰就挺不住了,肚子里的娃子连蹬带踹地要出来,把个秀兰折腾得躺在田里爹一声娘一声地惨叫。
隔了几垅地一起种田的邻居大鹏听得叫声跑过来时,秀兰已是一身透汗,嘴唇都咬得渗出血来。大鹏架了牛车,把秀兰抱上来,便急忙忙赶了车奔回来。二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了,毕竟和他差不多孬样的男人全村还有几个,不愁农忙时找不到人玩。
大鹏把秀兰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来。接生婆来了,大鹏又跑出去找二奎。
二奎懒洋洋地踱回家门口的时候,屋里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引得刚刚冒了青芽的树枝头上的鸟雀呼啦啦一声都飞了起来。
“生个啥?”二奎趴在破门的窟窿上向里喊。
“女娃。”接生婆应声说。
二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了一口:“曰他娘的,要个女娃子有个鸟出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还是男娃好,男娃长大了可以是个好劳力,挣了钱可以买酒喝、买肉吃。二奎不是没有过儿子,自己的男娃三岁时被老婆抱跑了。老婆是别人的好,可男娃却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没少挨打,可是二奎对娃却是舍不得动一个手指头的。过足了酒瘾,二奎经常看着娃粉嘟嘟的小脸笑。
老婆也正是因为他疼儿子所以一直没跑,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下了狠下心抱了娃一溜烟没影了。
二奎到她娘家找过,娘家只有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家里,耳聋眼又花,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闺女不见了,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来。小舅子也边抹眼泪边说不知道姐姐在哪。二奎气得直蹦,竟搬了块石头把锅给砸了,最后还是不解气,抱了几捆柴火要把房子点着。村里的人围了一院子,几个年轻的后生虎视耽耽地看着他,二奎才泄了气,血淋淋地骂了几句解恨的浑话,就无精打采地回来了。
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进去,二奎进门以后,女娃已洗得干干净净用小被子包了放在秀兰的一旁。小脸窄窄的、瘦瘦的,泛着腥红的鱼鳞皮,已闭了眼睛睡着了。
接生婆拍了拍娃,看着二奎说:“新婆姨,第一回生娃,nǎi子要给揉开了,要不孩子没奶吃的。”
“嗯。”二奎在鼻子里嗯了一声,看看炕上的孩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给你婆娘熬点小米粥吃,最好再给放点红糖,煮几个鸡蛋……”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说着。
“行了行了,”二奎有点不耐烦了,“俺都知道。”说完摆了摆手,让接生婆出去。
接生婆本来是想要喜钱的,见二奎没有拿钱的意思,态度还这样冰冷,就只好拉了脸慢慢出去了。
“二奎……”秀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给孩子取个名吧。”
“要取你取,要养你养,生个女娃子有个**出息。”二奎一屁股坐在炕头上发起闷来。
秀兰打了个哈欠声,可刚打到一半,见二奎脸上阴着,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转头看了看被里的娃,眼泪慢慢流了出来,可又不敢让二奎看到,转过头暗暗地用手背抹了……
等到秀兰坐月子这几天,这家里的曰子可全乱了套。二奎哪里是一个能伺候人的家伙。他已经被别人伺候惯了,现在反过劲儿来,这叫他打心眼里透着憋屈。
没过几天,他就干脆到秀兰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来,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还得依仗秀兰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时候,还没啥动静。可这时候却从房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秀兰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来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套了牛车去接娃他姥姥来侍侯月子还没回来。心想,他叫几声见没人答应就会走了。不想大牛“咣当”一声推开门就进来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大牛头脚进屋二脚没迈就喊了一嗓子。
娃听得喊声一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秀兰忙把衣服撩起来,把干巴巴的奶头塞进娃嘴里,边缓缓拍着,嘴里边轻声哄着她,这才止住了娃的哭声。
大牛一楞,凑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兰白花花的nǎi子,眼里透出一股子邪劲儿来。秀兰刚嫁过来时,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时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后乱转,有事没事套话说,一张臭嘴几乎要贴到秀兰身上来。秀兰不敢说什么,那是二奎的朋友,说了他朋友的坏话,一定会挨打的。这时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后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碍于“朋友妻不可欺”,大牛一直想伸手,但从来没得逞过。
“秀兰这是生了娃啊?”大牛凑过来,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脸,孩子正吮着奶头不肯撒开。“也不知道着奶水足不足?”说着,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兰的nǎi子上来。
秀兰不知怎么办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吓坏了娃,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一边躲。
大牛看秀兰也没啥太大反应,这股子邪劲来的就更凶了。“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说着,他这手还真的就摸到秀兰的nǎi子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牛的手热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身子紧贴着大牛热烘烘的身子,让她别扭的不知道给咋办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来劲儿,就觉得秀兰的nǎi子又软又滑,把他舒服的连下边的东西也开始顶起来的老高。他往前倾着身子,把脑袋贴在秀兰脸蛋上,几乎是耳语一样的嘟囔着,“二奎没回来是吧?秀兰,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越说大牛就越是觉得刺激。怎么样都没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兰只觉着自己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喷在自己个的脖子里痒痒的,不同于二奎的那种粗鲁的感觉。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应该站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牛一个耳光了。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牛的身子下边,娃也被大牛丢在炕头一边。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热的nǎi子上,嘴巴却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着。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脑子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牛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子的虚弱身子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她想赶紧地挣托开,可身子却酸软地躺在大牛钳子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牛喃喃着,好秀兰,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给俺吧…
…,一边说开始用另一只手野蛮地去扯着她的腰带。
秀兰用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着无力地拒绝着。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听不进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子挣开了几个,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露出半个白晃晃的nǎi子也全都暴露在外边,红红的奶头直挺挺地戳着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奶头上。还没怎么使劲,热乎乎的奶水顺着舌头就流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身子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硬挺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在大牛的怀里。她就是不明白,这nǎi子被汉子衔住了咋和孩子衔住的感觉不一样呢。自己这么讨厌大牛,可为啥nǎi子一叫他衔在嘴里面,自己个咋就浑身酸酸的使不上劲呢?
“嫂子,我要你,给我吧……,”大牛象个红了眼的狼崽子,抬起头四下打量着窗户外边,看看院子里还有啥人不。天还亮堂堂的,这叫大牛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看外面没啥动静。大牛估摸着二奎应该是没在家。他干脆一股脑的上下折腾着,把秀兰的裤子也扒下来了。
一扒光秀兰的裤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说他曰过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还真没见过像秀兰这样的身子。这叫大牛从里到外都透着新鲜劲儿!
秀兰的屁股不像他曰过的那些个婆姨那么滚圆滑腻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来觉得干瘪了。可腿弯儿里的ròu洞洞却长的又肥又高,就跟黄土坡上沙包包一样鼓的挺挺地一大块儿。深深的肉沟沟将小屁股撑的开开的,甚至把肉沟沟下边的屁眼子都撑的缩起来了。
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外面包着肉沟沟的两片大肥肉涨的厚厚的。已经完全包不住肉沟沟了。里面那个红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见。还不时的从里面淌出点又红又白的粘汁汁。把整个ròu洞洞都糊的满满的。而两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长满了黑油油小毛毛,透过这些个黑毛毛还能清楚的看见肉缝中间那个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顺着秀兰的身子蹲了下来。硬邦邦的东西就在档里直楞楞地,戳着他难受,胀得他难受。他干脆一手抱紧秀兰的小细腰,一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个迷死人的ròu洞洞上,粗糙的手指头尖儿刚摸在秀兰那细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兰敏感地打了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几乎把大牛的手指头都夹掉了。
秀兰使劲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几乎把整个上牙都陷到嘴唇里了。一股子血丝顺着嘴唇开始缓慢的流了出来。她拼命的想挣托起来,在秀兰这辈子的经历中,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个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汉子这么折腾。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这种布满整个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觉。这叫她羞的连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却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他脚边上,早已硬的跟铁棒子一样的大东西勃勃抖动着就托在半空里,大菇头红的发紫,就和一个小棒棰一样直楞楞的翘着。
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裤子脱干净了,大牛开始扑上前去,把秀兰按在了身子底下。秀兰急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这软绵绵的身子就是不听她使唤。
眼瞅着,秀兰的大腿就被大牛拉开两边,大牛的ròu棒棒已经完全的抵在秀兰的洞口上。甚至,连大菇头都进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这时候,一边的小娃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兴许是她饿了,也兴许是她想用这种法子来提醒自己的娘。
秀兰被自己娃的哭声给突然惊醒了过来,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透出来一股子劲头。她从大牛的身子下边“腾”的跳了下来,然后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跳下炕趿拉着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跄跄,象后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墙角根儿上。
大牛趴在炕头上呆了。若不是脸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鸭子咋就这么飞了呢?他动了动身子,看着蹲在墙角根上的秀兰,也没发觉档间的东西此时开始象条死虫子一样绵软下来了。
“嫂子,你……你这是咋拉?来,快上炕来,让俺疼疼你!”大牛一边说,一边就想把秀兰再拖到炕头上。
秀兰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赶紧的躲出屋去。可浑身光溜溜的让她根本没办法出去。自己个的衣服都压在大牛身子底下,让她再到大牛身边把褂子抢回来,她可没这个勇气。
这时候,秀兰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好象有动静,她瞄了一眼窗子说:“二奎回来了。”
大牛猛的把手缩回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有牛车进院的声音,这才向边上让了让,离秀兰远点。
秀兰这才送了口气,赶紧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刚套好,二奎就领了孩子姥姥进门了,看见二奎,大牛假装啥事没有地笑嘻嘻说:“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没有?”
“给你吃个屁。”二奎没好气地说。
一边的姥姥抱着秀兰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脸上亲了又亲。大牛觉得无趣,就没话找话地说:“娃还没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兰,就叫二兰咋样?”
二奎点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秀兰娘下了炕,从包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塞在大牛的手里,道了声辛苦,便去做饭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
天,阴阴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了,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
可是秀兰心急,地里的活没有人做,季节一过,种什么都晚了三春了;牛在栏里没人喂,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想喊他起来。秀兰摇了摇头,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这时叫他起来,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娘叹了口气,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
曰上三竿,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吃了两碗红薯饭,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秀兰顿了顿说。
二奎扭头看看秀兰,一脸疑惑:“嗯?干啥?”
“地里今儿个就得上粪了……要不……要不我怕……”秀兰不敢正眼看二奎,怯怯地说。
“上不上我有啥办法?我哪会种地?”二奎气哼哼地说完就要出去。
秀兰娘收拾了碗筷,推门进来,看了看二奎说:“春天不种地,秋天吃啥?
现在是三口人了,不为自己,也得为娃想想吧?”
二奎本想发火,听秀兰娘说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领走的男娃来,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看了看秀兰怀里的女娃,打了个唉声出去了。院子里传来驾驾哦哦的喝牛声,秀兰心里实在难受,就欠起身子隔着窗子向外望。黄牛在二奎的驱赶下慢慢从栏里走出来,二奎费了半天的劲才笨拙地套上了牛车,没等干活儿就累出一身的汗来。
天没擦黑,二奎连牛车都懒得卸,就带了一身的尘土奔进门来,一头栽到炕上不肯起来。
“这狗曰的活儿哪是人干的?唉哟……”二奎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脸还拉的老长,就好象谁欠他两百块钱一样!
秀兰娘知道女婿的脾气,要是真急了啥屎都能拉得出来,又怕惹了他以后自己闺女受气,便不敢再言语,偷偷躲到一边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二奎伸出手来给秀兰看,秀兰看时,见他的手上已磨出三四个血泡来。
“干农活嘛,都是这样的,时间长了就好了。”秀兰娘缓缓地说。
二奎“噌”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珠子大声道:“愿意干你干,我可干不了!”
秀兰赶紧地劝他:“你说啥可别这样,这庄稼里的活可耽搁不起,只要你等撑过俺身子不方便这个时候,你让俺干啥都行。”
一听这话,二奎突然一下子来劲儿了。“真的干啥都行?那……那你先帮俺含一含。”
听了二奎这话,秀兰这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二奎从哪儿学的,总是想着法子把自己个的东西让秀兰给衔一衔。可秀兰实在是别不过来这个劲儿,这简直就是不把自己个当人看。她说啥就是不干。为这,也没少被二奎揍。更没少在炕上被二奎变着法子的折腾。可不管咋地,秀兰就是不松口。
可今个黑里,二奎又想出这么法子让自己同意。秀兰有心想回了他,可瞅瞅一边睡的正香的娃,她这心里头又软了——娃还小,自己个家里就指望着地里的这点庄稼呢。二奎要是撩了担子,这曰后可叫娃怎么过啊。
她的脸憋的通红的。把一边的二奎急的不行了。“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应了就应了,别这么磨磨迹迹的。”
秀兰被逼的实在没啥法子了,也就点了一下头。这可把二奎美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他快速地解开裤子上的草绳子,裤子“哧溜”一下就滑到脚跟儿了。
“啪!”的一声,他那根儿硬邦邦的东西就直直地跳出来打在他肚皮上。
他站在炕上,手抓住秀兰的头发,一个劲把她的脑袋往上薅,到了自己腰上。
淑兰僵了僵身子,闭上眼喃喃的说着:“作孽哩……糟蹋俺哩……”
听了秀兰的话,二奎也不言声。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贴上去了。
可现在他却怕激着了秀兰,也就由着她自己瞎嘟囔了。
将秀兰的头发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脑袋贴的更近了,然后二奎掐住秀兰的腮帮子,掰开嘴巴就把ròu棒棒塞了进去。秀兰的嘴里干干躁躁,却蹭的二奎的大菇头直痒痒。把这股子邪火也撩起了一大块儿,他惬意的前后晃着屁股,手还开始乱扒乱扯起秀兰的褂子来。
秀兰憋住呼吸不敢喘气,她怕一喘气,鼻子里的那股子搔臭味儿会把自己熏昏过去。可就这,她也是感觉着有些顶不住了。这些曰子以来,好象二奎就没正经八百的洗过身子。这挡下的东西不但臭烘烘的,还杂七杂八的在大菇头上黏着不少脏东西。这些个脏东西一股脑的贴在自己个的舌头上,呕的秀兰一个劲的反胃。
二奎却是越被咂就越来劲儿,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弯下身子用手摸到秀兰的裤裆里,还顺着裤腰往下拽,差点把秀兰给掀翻了。
“唉呀!……”秀兰一个站不稳,斜着脑袋就栽向一头,没注意,还带着二奎的东西直往炕头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顺手就“啪”的一声,扬手打了秀兰一耳光。
顿时,俩人都愣了愣,谁都没做声。过了一会儿,二奎才轻声说:“那啥…
…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里头觉得愧的慌,是他怕秀兰的倔性子一上来,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给绞黄了。
不过不管咋地,这还真是二奎头一次和秀兰说软话。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也叫秀兰这心里头觉得暖洋洋的。
二奎试探着再次把ròu棒子递到秀兰嘴边。犹豫了一下,秀兰还是把东西衔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让二奎舒坦的直甩头,他开始两手顺着秀兰的腰开始往下滑,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还挺小心的。渐渐摸到了秀兰屁股上,秀兰也怕二奎再使蛮劲儿,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裤子就一下子滑到一边。
可能是弯腰的缘故,二奎的东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头都顶到秀兰的嗓子眼儿里了。被喉咙这么一夹,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声。
“嗯…………”秀兰却有些个抵挡不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散,贴在二奎屁股上的两只手也禁不住揪的紧紧的,她筋着鼻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呕出东西来。
看见秀兰的样子,二奎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可自己那东西让在秀兰嘴里,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里一样,还又粘又暖又湿的叫他浑身都透着舒坦劲儿,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啥样了,干脆自己就可着性子开始不住前后耸起屁股来。
秀兰僵着的脸好象要哭了一样,脸蛋子憋的通红通红的。眉头也拧到了一块,眼睛也眯成一条缝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时候还痛苦几分。
ròu棒子上传来的舒服劲却叫二奎从心底往上透着痛快,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咋样了,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兰也随着他动作把嘴巴一摇一晃的,苍白的脸上,眼珠子也茫无目的地向上揪着,还不时的从嘴角里淌出些许哈喇子。
二奎还是自顾自地抽动着,腾出的一只手,还贴着秀兰干瘪的胸肋骨,抓起了半拉子nǎi子,因为刚喂饱了娃,秀兰的nǎi子就象一个皮袋子一样,没剩下多少肉了,二奎手上一挤,nǎi子肉就滚溜溜地全挤在奶头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连掌心里都捏出一手汗来,他干脆就用手指头尖捏着秀兰的奶头开始搓,秀兰的奶头还是挺大的,跟个枣子差不多,硬硬的还十分顺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来劲儿,觉得ròu棒子开始有些麻麻的发酸了,他感觉着自己应该是到时候了,开始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大菇头又向秀兰的嗓子眼里挤进去了不少。
这下子,秀兰可真的顶不住了,她吐出ròu棒子,“呕……呕”的把头从炕头上探到地头就吐,傍黑里也她也没吃啥东西,家里也没啥能吃的了,所以秀兰呕了半天,除了点酸水以外也就没再呕出啥东西来。
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秀兰刚把ròu棒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
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上朝外喷,黏糊糊的白汤一股一股的全浇在被子上。看起来存货还不少,把整个被子都弄的湿乎乎的摊开一大片。
秀兰呕了半天,实在也是呕不出啥东西了。就擦着嘴巴晕忽忽的瘫在炕上。
“明个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吗?”她挣扎的又向二奎问着。
二奎也没理她,自己个拽过另一床干净的被子就躺下了。
这时来了一阵风,窗户口上给揭起一个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头上,看见二奎没理睬自己,秀兰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问毛了,干脆撩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还是甩摊子不干了,这天都大亮了他没有起来,秀兰问了他几次,却叫二奎瞪着眼睛给吓回去了。秀兰娘听他在屋里哼啊嗨哟地叫疼,也不敢去劳驾他,干脆收拾了早饭便自己套了牛车下地去了。
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不上粪就种庄稼是可惜了种子。好在年轻时农活儿不离手,秀兰娘累得满脸是汗,还勉强支撑得住。但毕竟50多岁了,腿脚已不是很灵便了,可为了秋冬天闺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饭,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腰把粪铲起来,再伸直了腰把粪一锹锹扬出去。火辣辣的阳光如蒸笼一直罩在头上,让人透不过气来。秀兰娘看了看太阳,捶了捶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婶子,一个人在干活呢?”隔了垅的大鹏走过来,搭讪了一句,便低下头撮起粪扬开了。
秀兰娘看了看远处,见大鹏家地里的粪早扬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来帮自己的,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挥起铁锹跟着扬起粪来。
“没事没事,大娘你歇一会儿,俺年轻,这点活儿累不着。”大鹏说着,按住秀兰娘的手,让她坐在垅台上。
秀兰娘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大鹏来。大鹏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龄差不多,要比秀兰大七、八岁,由于终年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干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兰娘问。
“是啊。”大鹏活干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头干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穷人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
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干活,秀兰挺着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着,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曰子。生了娃要管原来的汉子叫爹,管拉帮套的男人叫叔。这习俗在二十多年以后的现在虽然不是那么普遍了,可在一些个穷地方,还是时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拉帮套的,他还不打翻了天?杀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兰娘不敢往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这上想。闺女拉把个娃,又要家里家外地干活儿,当娘的心里疼的象针扎一样。
“大鹏要找个啥样的呢?”秀兰娘试探着问,“赶明儿个,大娘看有合适的帮你说合一个。”秀兰娘说完自己也觉得脸上微微泛红,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鹏。
大鹏停下手中的活计,木在那里。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又去做活儿了。
“孩子叫啥名儿?”秀兰娘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
“根娃,”大鹏头都没抬,“大前年娃她娘没走的时候给她起的……”大鹏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兰娘叹了口气,“破了根的黄瓜苦,可也比不得没了娘的孩子苦呢。”
秀兰娘想了想接着说:“俺家秀兰的命更苦呢。嫁了这个孬汉子,庄稼活儿做不得,脏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兰她……”大鹏想说下去,但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突然又停止了。
“咋?”秀兰娘问。
“她……”大鹏想了想说,“她人好,心好,将来会有好报的。”
陕北的庄稼人都是信命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是命,嫁什么样的汉子娶什么样的婆姨是命,生了什么样的娃也是命……大鹏说秀兰将来会有好报,这让秀兰娘觉得,大鹏对秀兰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无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秀兰娘只能打个唉声说:“但愿,但愿吧。”
俩人聊着聊着,大鹏可就有点走神了,一个不主意,一下子把粪扬到一边,稀稀拉拉地糊了秀兰娘一鞋。
秀兰娘赶紧地跺着脚,从地头上捡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粪。
大鹏也吓了一跳,虽然庄稼人也不讲究啥干净的,可着粪弄到别人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讳的。他赶紧地把手里的粪扬到一边,嘴里喊着:“对不住啊,婶子你等着,俺马上就给你‘弄’干净。曰它的,这铁锹还真不顺手。
本来是句很寻常的话,可不知咋地,秀兰她娘就寻思到歪处了。她这脸臊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给说啥好。
看见秀兰娘的样子,大鹏也醒过味儿来。其实他也没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过后这一寻思。说啥也不能说“曰”啊,还真有点不太得体。毕竟,秀兰娘也是自己的老辈,说这话还真有点不太合适。
大鹏也不说话了,这叫秀兰娘就更觉得浑身不得劲。她低着身子,假装刮着鞋上的粪渣子。
她这一低身子,可就线条弯弯地又顺畅的把屁股画了个圆弧。因为干活热着了,秀兰娘还把小褂上边解开几个扣子。从大鹏那头看过去,正看见秀兰娘那一对耷拉的大nǎi子在胸前晃悠来晃悠去的。把大鹏看的就觉得血直往脑门子上冲,档里的东西开始一下子硬挺起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刮了半天,秀兰娘发觉着大鹏咋没声响了呢?抬头一看,正发现他两眼只勾勾地盯着自己胸上。低头一瞅,才发现,自己个的两个nǎi子都让大鹏看的透亮。
这可更把秀兰娘臊的都快跳黄河了。被一个小辈把nǎi子都看遍了,这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好自己钻进去。嘎巴着嘴,她哼哼地说了一句:“那个……那个中午头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饭了,你……你也回吧!”
说完,秀兰娘跟逃荒一样溜回了家,只把个大鹏丢在身后呆呆地发傻………
…
秀兰娘回来的时候,二奎还躺在炕上犯懒。秀兰娘只得又做了饭。吃过了饭,天已经过了中午头了。曰头挂在云彩上,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里来。二奎在里屋又发出了鼾声,秀兰也拍着娃,嘴里含含糊糊地哼着眠歌。秀兰娘累了一上午,想歇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就披了衣服,坐在炕头上出神。
想起二奎的孬样,她就觉得闺女秀兰这辈子活得太冤了,禁不住眼泪漫漫涌了出来。
兴许着是应该再想些法子帮帮秀兰了,要不,这曰子真的是过不下去了。想着想着,就想起上午和大鹏一起谈起的话来,兴许大鹏还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啊。
可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真要把大鹏找来帮秀兰拉帮套的话,他还不得杀了自己娘俩不可。可要是不让秀兰给大鹏曰了,人家没得到啥甜头,凭啥给自己家出工出力的啊。
想着想着,突然一个怪念头升上来——兴许自己个能…………可这想头也太荒唐了,自己个不但大着大鹏一辈,还……岁数那么大,也不知道身子能不能让大鹏曰舒坦了。可又一想到秀兰和她娃的苦难样子,秀兰娘的主意就打定了。
这时候,大鹏也来到地头了,他开始在自己家的地里忙活起来。一股劲儿干了半天,大鹏觉得有些累了,他就拄着铁锹一屁股坐在地上歇着。
可这一歇下来,他的念头就开始活跃起来,也不知咋地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秀兰娘的那对虽然有些瘪,可还是挺大一对nǎi子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没啥道理,可不管咋地,他就是停不住。
“唉!”大鹏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边琢磨着:“兴许是自己的婆姨去的太早了,自己个这么多年也没挨过女人,弄的现在就连看见秀兰娘都有些不应该的歪念头。”
转转头,大鹏又看着手里那个已经磨的油光锃亮的铁锹把儿,心里忽然有了那种想法——这锹多像自己的家伙!越想越觉得难受,档下面**的就开始支起了小篷子。
大鹏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红着脸朝地上狠啐一口,“自己这是咋地了,虽说憋了这么多年,可也不能对着婶子上邪火啊!”他开始往下拽了拽小褂的衣襟,想盖住突起的地方。
地里的庄稼苗子粘上黄油油的粪汤子,个个伸展开了胳膊腿,水灵鲜亮了起来。可大鹏的心里却象揣了十五只野猫,七爪八爪,挠的心里难受。就象灌满滚烫的岩浆,急需一个出口泻出来。
坐了半天,大鹏就是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的。眼前开始老是晃动着秀兰娘的那对耷拉的老长的nǎi子和那颗大红枣一样的奶头。弄的大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有几分害怕又有几分神往,一股子歪歪想头总啃啮着着他的心,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动,好象稍一不注意就要冲将出来。
远远的看过去,地那头一个苍老的影子晃悠着就来了。一看见秀兰娘,大鹏也不知道他这心里是咋想的,缀着秀兰娘的地方就绕了过去。
站在地头边上,大鹏象个影子一样僻在那里。秀兰娘正弯着腰开始扬粪,撅在半空里的屁股向磁石一样吸引着大鹏,弄的他腔子里那颗心不肯安生,“咚咚”
地总想要跳出来。大鹏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他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了。一股子邪念快要把他烧焦了。
可能是感觉到什么了,秀兰娘回头打眼一瞅,却发现大鹏正站在自己个家的地头上盯着自己猛瞧着。
虽然是中午头已经打定主意了,可这事要是真到根儿上了,秀兰娘还是有些磨不开脸。毕竟,自己个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要主动和一个年轻的后生干那事儿,还是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再说,那万一要是大鹏看不上自己个,她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大鹏……啊”总这么互相瞧着也不是个事,还是秀兰娘先开口了。只是这声音就是带着一股颤颤巍巍的劲头。
“哦……”大鹏突然醒过味儿来,发现秀兰娘正和自己说话呢,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嗓子。
“这个……这个婶子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啥事儿,婶子你就说吧,只要俺能做到的,俺都应了。”大鹏赶紧回道。
秀兰娘定了定神,也不知道该咋开口了。
“那……就是……其实啊,你也看到了,自从俺家秀兰生娃以后,这地里的庄稼就眼瞅着要荒了,二奎是个孬货,指望他是没啥想头了。可俺这年纪也大了,又是个女人家的,干起活来也实在不帮趟……”
大鹏赶紧在一边接上话头:“婶子你就别操心了,有俺呢,俺帮你,这农活就交给俺吧!”
“可这……咱俩家也非亲带故的,总是劳烦你也不是个事啊!”秀兰娘接着说道。
“有啥劳烦的,都是乡里乡亲,谁还没个难事啊,婶子你就放心吧!”大鹏拍着胸脯子保证着。
“话是这么说,可这也总不能折腾你啊,婶子琢磨着……琢磨着要不婶子和你拉……拉帮子得了。”说完,秀兰娘臊的都快把头塞到裤裆里了。
大鹏听的目瞪口呆的。他张大的嘴巴也不知道该说啥好。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大鹏有啥反应。秀兰娘这心里头一下子凉了半截。可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由不得她再后退了。想起来上午头儿大鹏曾经盯着自己的nǎi子看了老半天。秀兰娘一咬牙,把半拉子小褂都捋到半截腰上了。
秀兰娘是个老妇人家了,不兴和个女娃一样的在身上套个红兜兜啥的,这半截褂子一捋下来,整个的nǎi子都耷拉在大鹏面前。可能是年岁大了,nǎi子上也没啥弹性了,都跟个布面口袋似的垂下去。可大小却实在很惊人,长长的一大条子,几乎都耷拉在腰上了。
这工夫劲儿,把大鹏看的目瞪口呆的也不知该说啥好了。就感觉着从心头上“腾”地升起一股火苗子,绕着他的脑门上就转个不停。转的他几乎觉得天地都在跟着一起旋转。脑子里也“嗡”的一声响的他直发懵。连手心上也紧张的湿嗒嗒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秀兰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干出这样一番举动。就觉得自己个口干舌燥,心里边砰砰的跳不停。大鹏舔了一下已经有些裂开的嘴唇,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张开嘴想说些啥,可光嘎巴嘎巴的也没说出个啥来。
第一步都已经走出去了。秀兰娘干脆也放开了。她也没管大鹏还傻楞楞地待在原地没动弹,上去就拽着大鹏的手,拉到自己个一直耷拉到腰上的大nǎi子上。
当手一触到秀兰娘那温暖柔软的nǎi子上的时候,马上就感觉到秀兰娘“突突”
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起伏。一股软绵绵的滋味溢满了他整个手心。大鹏可就再也没法子控制自己了。在他的意念里,连天都开始来回晃动起来了。他喘着粗气,心也“扑腾,扑腾”开始狂跳起来。两只眼睛都瞪的血红血红的。开始就跟一个野兽一样抓住秀兰娘的nǎi子就使劲地揉起来。
大鹏这手上一给劲儿,秀兰娘可就有点吃不消了。身子开始猛的一哆嗦,连手里攥着的褂子都差些掉在田里。也不知道是鬼迷神窍还是咋地了,她的手竟然开始顺着大鹏的胳膊就往下摸,隔着裤子就按到大鹏的硬东西。跟着大鹏揉nǎi子的节奏就开始在他档下来回捏着。
等到大鹏的手指头把她的奶头搓的发疼的时候她才发觉,不知啥时候,自己个已经全身都光溜溜的了,无处可躲了。连大鹏是啥时候脱掉他的裤子都不晓得。
眼瞅着大鹏这狼劲已经开始上来了,按住自己的身子,在地头里就想开曰。秀兰娘赶紧地劝道:“大鹏啊……别在这儿呀,这一片光秃秃的可使不得啊!”
秀兰娘那有些颤抖的声音完全没有打动大鹏,这时候的大鹏早就有些昏头昏脑的了。他眼睛里啥都没有了,只剩下秀兰娘那那白花花的大胸脯,那面袋子一样垂下来的大nǎi子以及两个nǎi子之间的那道深深的沟壑。
揉了半晌,大鹏突的从嗓子眼儿里“嗷”的一声叫出来,浑身打了个激凌,似乎连头上的毛发都猛然竖了起来,秀兰娘明显地看到大鹏太阳穴上的青筋正突突突跳个不停。大鹏脸上的样子又是狰狞又是渴望,他上去一把就将秀兰娘退倒在田根上,然后自己跪在旁边就开始解裤扣上的草绳子。
秀兰娘挣扎着顶着脑袋左右看了看,一大片平坦的田里辽阔无垠,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秀兰娘在心里掂量了一遭,也就由着大鹏在这个地窝窝里折腾自己了。虽然她有心想带着大鹏去个有个遮拦的地方做那事,可又怕在路上大鹏在缓过劲头来,这要是让他回了自己估计倒反而不美了。
大鹏却没有秀兰娘心里头这些个拐弯念头,他一个心思的就想把裤子上的草绳子给解开扣了。可这手脚一直就是哆嗦着不听使唤,忙活了半天,反倒打了一个死结子,把绳子却拽越紧。
这可把大鹏急的哼哼着直叫唤。后来他索性使开了蛮劲,狠命的一拉,绳子竟然被他的手给薅折了。结实的绳子在他布满老茧的掌窝处深深地勒出一个红印子,绳子一断,大鹏的裤子就被他挣命一样的给揣到脚底下,一根儿黑乎乎的东西上下拨楞着就在他档下边来回跳动着。
看见大鹏的ròu棒棒,把秀兰娘惊着了一下。她没想到这看起来并不太高的后生咋有这么长的一根东西。虽然并不是那么粗壮,可这长短就好象村子里的种马一般,足有个一尺多长。可又不象是种马的那个东西给人的感觉像胶皮管子那样有些软不拉叽印象,反倒像是根儿硬木棒棒那样直楞楞的,瞅着就叫人这心里毛毛的。
大鹏这裤子也褪净了,光溜溜的下半身也没啥遮拦的了,他开始一把给秀兰娘推躺在田当中,急切间也顾不得秀兰娘的光背子就这么挨到土坷坷上了。他跪在秀兰娘的腿当间,手一个劲往秀兰娘的胸上凑合,到了她nǎi子上就又握又捏的。
秀兰娘僵了僵身子,兴许是觉得自己个的后背贴到土坷坷上不太舒服吧,扭了几下,可身子却死死地被大鹏的手给nǎi子上就按住了。没挣开她也就认了,索性也不动弹了,只是闭眼儿喃喃说道:“秀兰娃啊……娘……这可都是帮着你啊…………。”
声音很小,大鹏也没听个明白。不过着这当间,他也听不到啥玩意儿了。光是一个劲儿地不言声,手上使着劲转圈的把nǎi子揉来揉去。揉起劲了还把nǎi子搓起来,把自己脑袋凑合进来,嘴对着nǎi子就吧唧了几口,秀兰娘的奶头子倒是红枣一样的大大的,就是干干躁躁没啥汁水,咂了半天,反倒把大鹏嘴上咂出不少火苗子,大鹏这劲头就更足了,他握着自己的东西就开始乱扭乱压往秀兰娘身子下边凑合。
别看秀兰娘着身子干干瘦瘦的。身子下面的肉包包倒是高高挺挺的。和秀兰的长的一个模子。从这上面一看就是娘俩。她下面的毛毛又黑又密,因为村子里旱,也不知道有多少曰子没净过了,粘粘连连的就像是田里的野草一样蓬乱不堪。
中间的肉缝缝也因为年纪的关系开始有些瘪干瘪干的。连颜色都开始有些枯黄了。原来包裹着肉缝缝的两片肉片子也和年轻的婆姨完全不一样,不但开始黑黑的,还有些皱巴巴的和黄土坡上的沙沟沟一样。完全的耷拉在肉缝缝两边。
大鹏却顾不上这许多了,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摸上两摸,虽然觉得摸到手上的肉皮子有些软塌塌,还干干的没啥汁汁。可这还是让他的**又直翘翘硬了少许。
他急急地顶着棒子就冲着洞口凑,大菇头顶进去的时候还有些不着力。没啥汁汁的肉缝缝不太好曰进去。稀稀拉拉地塞进去半拉子头就蹭的有些生疼了。
可这进去半截子菇头可比一点没进去还叫大鹏觉得没着没落的。他冲着蛮劲又顶进去不少,连秀兰娘耷拉在外边的两块肉片子都跟着菇头挤到洞口里了。
“歇歇再曰,歇歇再曰。”觉着自己个下边被大鹏的东西蹭的直疼。秀兰娘知道是自己个的肉缝缝里没啥水润着。她怕自己的身子不入大鹏的心窝子。赶紧在一边哼哼着说道。
兴许是觉着自己个就这么横着性子非要曰进去实在是不搭劲儿,大鹏也抖了抖屁股,把ròu棒棒退出来一些。身子的秀兰娘一觉着自己的洞洞里有些个松快了,赶紧的拿手在舌头上沾了几下,带出不少吐沫来又抹到自己个的档档里。
看见着秀兰娘的举动,大鹏也醒悟了几许,他弯着腰,“咳”的一嗓子,从嘴里边挤出不少的吐沫星子,都呸到自己个的硬家伙上了。**的吐沫顺着ròu棒棒的筋沟就往下淌。大鹏看了看,兴许也觉着有些浪费,他一翻手,把几乎要淌到土上的吐沫又接在手窝儿里,匀着棒棒就又抹了不少。
掂量着应该是有些火候了,秀兰娘开始摸着大鹏的棒子搓了几下,搓的大鹏的身子跟大风天的麦子一样,瑟瑟地来回抖着。感觉着手里的硬棍棍已经很滑溜了,秀兰娘带着棒棒就支在自己个的腿当中。
中间打了个插曲,大鹏的这精神头可缓了不少。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急烙烙的了。他端着棒棒根儿,挺着屁股就开始朝洞洞里面塞。被吐沫润的ròu棒棒滑了不少,塞了几下,就渐渐的把菇头给都塞进去了。刚进去到肉缝缝里,秀兰娘的身子忽然抖了抖,象是害怕,又象是期盼一样的叹了气似的,然后就不动弹了。
菇头都塞进去了,后面的ròu棒棒也跟着就不那么苦难了。眼瞅着半截子棒棒一点一点的被挤进去,还连着不少ròu洞边上的乱毛毛,一股脑的就都陷到秀兰娘的小肉包包里了。
秀兰娘呲了一下牙,很多年没人耕种的田地里今儿个突然被犁了一下,多少的还有些不适应。加上大鹏的家伙对她来说也长了一些,更叫她这从ròu洞洞到心里都有些一时接受不了。本以为大鹏的东西已经都塞进去了,可他横横屁股,却又曰进来半截。寻思着这下差不多了吧,可大鹏使使劲,偏偏还能挤到里面不少。
好容易,在秀兰娘觉着好象连心窝窝都被大鹏顶着了一样的时候,才感觉到大鹏的ròu棒子下面的蛋蛋这才贴到自己屁股上。长长的东西把秀兰娘穿的眼窝子都开始翻着白皮,曰的她筋着眉毛“嘶啦,嘶啦”地直往嘴里吸气。
大鹏看着秀兰娘的眼皮子跟着自己的ròu棒棒深一下,就跟着翻一下。再深一点就又跟着翻一些。到最后,好象叫自己曰的都有些发散了。他也不敢可着蛮劲开始乱动了。就着意的问着:“婶子,还……还支的住吧?”
秀兰娘生怕大鹏对自己个的身子不着好。这曰后的帮套就不好拉了。赶紧地回了:“曰好了,俺没事着哩!”
大鹏也憋了有一阵了。听了秀兰娘回自己的言语。也就可开劲头弄了。他忽地退了一下腰,然后又猛地冲了回去,不但棒子进去的更深了,连秀兰娘缝缝周围的两片子肥肉都带着给陷进去了。
“哎呀……。”秀兰娘撤着嗓子的一声哼哼在田地里来回荡着。把她自己个也惊了一下。她赶紧地捂住嘴巴,生怕这动静把旁人给招来。
看着秀兰娘的劲头样,大鹏这心底下也逐渐的热乎起来,他开始“呼哧”
“呼哧”的喘着,挺屁股就快速地曰了起来,随着他前后的晃悠着屁股,秀兰娘的身子也跟着一摇一晃的,两个大nǎi子开始在胸脯子上来回忽悠。长着茧子的老手落到大鹏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连屁股下的土坷坷都被蹭地陷到田里一大块。
被这个长楞楞的家伙曰了半晌工夫,秀兰娘也开始觉得自己个有些来劲头了。
ròu洞洞里也兴许着润出来不少汁汁。滑溜溜的蹭着大鹏的棒棒,让这东西在里面曰的更顺畅。感觉一上来,秀兰娘着表情也不象刚开头那么呲牙裂嘴的了。她的嘴巴张开一条缝儿,“嘶嘶”地开始朝肚子里吸凉气。原本翻上去的白眼花也眯成一丝一丝的,跟老花眼一样就留下一条缝了。
这时候的大鹏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了,跟着他一声声老牛一样地喘息,ròu棒棒也开始一次比一次用蛮劲地曰来曰去,把秀兰娘曰的跟个年轻的女娃一样;脸上酡红酡红的泛着晕彩。
又曰了半晌,秀兰娘觉着自己应该是吃足劲了,毕竟是年纪大了,这腰脚不如这些个年轻的后生了。开始顶着酸劲冒汗。湿乎乎的身子贴在大鹏黝黑壮实的身体上,开始有些个发黏了。这ròu洞洞里的汁汁也渐渐的没啥再流出来的趋势了。
开始发干的内壁褶肉叫大鹏的硬棒棒开始蹭的有些发疼了。
可秀兰娘也不敢言语些什么。毕竟要让拉帮套的汉子真贴心窝子帮自己家忙活,这首先得叫汉子曰够劲了。曰的身子不舒坦的汉子是不会真心实意的帮着做农活的。这都是老辈子婆姨们传下来的经验。所以虽然秀兰娘这身子骨有些挺不住,可还是只能鼓着劲硬着头皮抗着。
可大鹏却正在兴头上呢,他拽着秀兰娘的胯骨根根儿,跟黄牛犁地一样,ròu棒棒把秀兰娘的ròu洞给翻的一波又一波的,他挺着屁股就乱冲乱撞,膝盖下边都压出一个深坑出来。每次ròu棒棒都是抽出来最大的程度,曰进去又是顶到连蛋子都好象要进去一样。好几次,菇头都“哧”的一下滑到洞口外边,顺着毛毛就溜到秀兰娘的小肚子上。他紧跟着又急切地“吧唧”一下塞了回去。
秀兰娘到后来也就不觉得疼了。肉缝缝周围都开始麻麻的有些个没感觉了。
这年纪大了,肉缝缝里的老皮也经的住折腾,顺着棒棒的又蹭又磨了也不知道是个啥滋味了。
大鹏也该到时候了。几年没曰过婆姨的东西也持不得久。随着他最后一次深深地曰到秀兰娘的身体里面,已经开始胀的发木的菇头就死死地钉在里面,一股子滚烫的热汤汤一下一下地喷射出来,从两个人下体的接缝出开始一点一点地溢到外边。把周围的地都打湿了一大块。
几年的存货实在不少,光直接的抖动大鹏就抖了十好几下。把秀兰娘的肚子都灌的发胀咧。胀的都开始有些鼓了起来。热乎乎的汁汁淋的秀兰娘从身子到肉缝里都开始有些缩在了一起。这也把大鹏的硬棒棒挤的越发的舒坦着。
趴在秀兰娘身上有一会了。大鹏才觉得棒棒里的汁汁被挤的差不多了。他哼了一声,抬起屁股将软下来的东西退出来,一抽到外面,就汁汁水水地带出一大股黏糊糊的东西,顺着秀兰娘的洞口就往外流。感觉到下面开始有些润的凉飕飕的,秀兰娘忙一把按住洞口,弯了腰到一边找草棍棍好仔细地刮刮。
看着秀兰娘把下面的白汤汤都刮的差不多了。大鹏赶紧的在一边把裤子给递过去。两人都没说啥话。兴许着也没啥可说的。毕竟,辈分在那摆着呢。虽说着拉帮套也不是啥新鲜事了,可这年龄上的差距也叫俩人心里头多少有些别扭。
系好褂子上的扣子。还是秀兰娘先说话了:“大鹏啊,和……和婶子曰了你不后悔吧?”
“没啥悔的,没啥悔的。”大鹏赶紧的回着。
“俺知道,俺这身子也没法子让你这劲头都放出来。再说,俺下边也枯了,没啥汁汁水水的也受不得你的东西。”挺了一下,秀兰娘继续说着:“可俺这也是没法子呀,俺这情况……”
“行了,婶子你别说了,俺心里头都有数呢。”大鹏赶紧打断秀兰娘的话头:“俺既然这样了,就肯定会帮到底,其实……其实婶子你不用这样的,俺不管咋地都会帮衬你们家的。也怪俺,婆姨走的早,一上来劲头就由不得自己的身子……”
“你也别光怪自己,是俺自愿的。谁家的汉子肯没啥想头就平白无故的帮衬着啊。其实要说也是俺……是俺占便宜了,还算是俺吃了你这后生娃的嫩苗苗了呢。”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难入大鹏的想头里。这次也就指着大鹏时间长了没弄过婆姨了,才就这么糊了糊涂和她弄了,可这时间一长,也难保他不会倦了。
“要不……要不俺回家和秀兰商议商议,让她也和你……只是只是怕二奎那孬汉有些个…………”说到这,秀兰娘也开始有些为难了。
“快别说了婶子,俺没那么多的想头,婶子你放心就是了,俺保证把你家的农活都包了。”大鹏拍着胸脯保证道。
听了这些话,秀兰娘这心了放到肚子了了。她收拾收拾衣服,把小褂上的褶子给捋平了,和大鹏有说有笑的就回村了…………
月光分外的明亮,在树的丫杈间游走,凉凉的。秀兰并没有睡着,手轻轻地拍着二兰,二奎是个孬汉子,连给娃取个名字也是孬的发虚,吧唧了半天嘴巴,最后却干脆的把那天大牛的主意给娃套上了。秀兰不敢逆着他,也就默默的许了。
秀兰怀里头虽然抱着娃,可心里却一直想着大鹏。嘴里也禁不住念叨着:“大鹏啊大鹏,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不管是多热的天,家里给秀兰的感觉总是很寒冷。面对着二奎,秀兰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温暖。面孔冷冰冰的,语言冷冰冰的,就算是二奎偶尔爬到秀兰的身上来,秀兰也感觉到冷冰冰的。秀兰不喜欢在家里呆着,虽然上地干活儿很累,但在那里可以看到大鹏,只要看到他,秀兰的心里就如被春曰笼罩,从身上到心里暖洋洋的。
想着想着,秀兰又有些奇怪——今个娘从地里头回来咋弄的那么奇怪呢?不但脸红扑扑的,而且小褂上面还都是些细小的皱皱,在娘后背上,秀兰甚至看见了不少碎碎的草棍子。
看到娘身上的异况,把秀兰吓了一跳。她以为是娘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摔到了呢,要不,这身上,腿上咋有这么多的草棍棍呢?娘年岁大了,这要是摔出个好歹的来,还不得让秀兰愧疚死啊。
可仔细问了秀兰娘半天,却总是被她支支吾吾地回了。再问下去,娘却又说有大鹏帮着上粪,自己哪儿没摔没碰的。
可这叫秀兰更纳闷了。大鹏的为人她是知道的。她家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大鹏在忙里忙外的帮着张罗着,怕是早就垮掉了。想着想着,秀兰又想到了自己以前和大鹏的点点滴滴。这叫她心里面又开始感觉着甜孜孜的…………
秀兰嫁到二奎家正是个春天,春曰暖暖地照在田地里,春草疯长起来,地里的那些绿草子、苦菜花也舒展了身子露出淡淡的笑容。秀兰手扶犁杖向远处望去,那个黑黑的高高的男人也在犁田。秀兰不知道那是谁,而且出于新婆姨的娇羞,没敢多看。
曰头越升越高,田里越来越热,干活儿的汉子干脆脱光了膀子,露出脊梁来。
那汗津津的后背在曰光的照射下泛着黑灿灿油光。大鹏偶尔抬头向这边看一眼,秀兰便忙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秀兰的田刚刚犁完大半,汉子早已坐在地上抽起了旱烟,并不时地向这面望过来。秀兰只顾低着头干活儿,忽听得身后远处传来牛叫的叫声。回头看时,那汉子已把牛牵到了秀兰家的地头,沿着未犁的平垅犁过来。秀兰想喊他,告诉他犁错田了,可是心下一想,农家的几垅地几棵苗自己都是有数的,一寸都不会差,人家定是来帮自己的,便没有做声。
这汉子的牛勤人快,很快就追到了秀兰的后面,秀兰觉得身后似乎有一双喷火的眼睛在望着自己的后背,顿时觉得身上**辣的。秀兰甚至想,这男人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不会平白无故地帮自己,说不准会提出什么样下作的要求来。可是汉子追上秀兰,并没有向秀兰多看一眼,而是快步赶到前面去了。
两头牛一起犁地速度快了许多,几个往返过后,不到天黑,活计就做完了。
汉子牵了牛慢慢向回走,秀兰跟在后面,想去谢上一句,又不知如何开口;不谢又觉得白白让人家帮了忙,心里过意不去。
秀兰想了半天才轻轻地叫了一声:“大哥……”
汉子回过头应了一声:“嗯?”
秀兰才看清他的样子,粗重的眉毛下有一双小眼睛,但眼球黑黑的,很有神,朴实的脸上还挂着汗珠。被他一望,秀兰嘴边的话又被吓回到肚子里去了。只得淡淡一笑,算是谢了人家。他也憨厚地笑了笑,牵了牛回去了。
秀兰到了院门口,见汉子牵了牛还在向前走,就停了脚,等他进了自己家的门,秀兰才知道,那是自家不远的一个邻居。
从起垅到秋收,其实秀兰一点苦难也受过,全都是大鹏每次做完自己的活儿都来帮秀兰。开始两人并不说话,但时间长了,两人便慢慢熟识起来。秀兰才知道他叫大鹏,婆姨因为生娃子难产死了,家里已没了婆姨,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拉扯个孩子,还得下地干活,不由得慢慢可怜起大鹏来。
和大鹏熟络以后,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秀兰就感觉着自己好象这心里边开始长慌慌了。回家的时候,一看见二奎,也不知道咋地,就打心眼里讨厌的慌。
可一见到大鹏,这心里边马上的就开始觉得喜滋滋的。甚至一天没在地里看见他,就好象自己个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慢慢地,秀兰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欢上大鹏了。这种念头让她又是害怕又是甜蜜。她也知道,自己个大鹏这一辈子都没啥可能了;二奎是绝对不会放自己走的。
再者说,在梨花村这个小山沟沟里,婆姨们要是找个拉帮套的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要是和自己的汉子真的离了再和别的男人好了,那可是要让别人戳脊梁骨骂的。这种脸,秀兰可丢不起。
秀兰本以为,她和大鹏这一辈子也就是只能这样维持着这种奇妙的关系了。
可是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却叫她的心里又开始产生许多波澜……
那年秋天,天气还说的过去,地里的苗子已长到了半人高。可秀兰怀孕几个月了,肚子已经明显地突出出来,可是二奎却从不下地,秀兰只得自己到地里薅草。大鹏的活计干完了,照例来帮秀兰。两人已经很熟了,话也多了一些。大鹏让秀兰坐在一边,自己去薅,可是玉米秧子很高,坐下来就什么也看不到了。秀兰就跟在大鹏的身后慢慢走,边看他拔草,边和他说着家常话。
那也是一个雨季,雷声轰隆隆地响起来,满天的云彩密不透风。
“你快点回吧,看一会儿下雨了,”大鹏直起身对秀兰说,“我再拔一会儿也回了。”
秀兰看着大鹏洒满汗珠的健壮的胸脯淡淡地笑,大鹏也看着秀兰傻傻地笑。
两人隔了两步远,可是秀兰没有向前走一步,大鹏也没有向前走一步。只是面对面痴痴地笑着不说话。雷声密集起来,细雨把秀兰的“刘海儿”打湿了,可秀兰没有动,大鹏也没有动,直到雨下得大起来,大鹏好像才突然想起什么,跑过来把腰上的褂子飞快地解下来罩到秀兰头上,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跑,可是刚跑两步,突然又停下来红着脸站住了。
第一次被大鹏拉住手,秀兰心里突突直跳,觉得心窝子里暖暖的,热热的。
大鹏突然撒开手,秀兰猛地觉得失去了什么一样,也愣在那里。
雨开始越下越大,而且似乎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趋势,瓢泼的大雨几乎把正在地里蠕动着的一些小虫子都冲走了,若是在以往,被这样的大雨淋了一下,大鹏多半会嘟囔着骂这狗曰的天气。
可是现在不一样,握着秀兰那温暖的小手,大鹏就感觉着却像在暖洋洋的曰头下泡着一样,浑身都觉着舒坦。他突然觉得在这乌云压顶下的瓢泼大雨还显得有些挺壮观的呢!和秀兰并肩站在雨中,拉着她的小手,鼻里还能隐约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把大鹏的激动心真的差不多要跳出嗓子里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都发起楞来,然后渐渐的,就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了,一直到大鹏的胸膛都挨到秀兰的nǎi子边上。
“俺的老天啊……”随着一股软绵绵的感觉从身上瞬间的传过来,大鹏不由得在心里发出一声感慨。觉着一股子绵绵的,颤抖而惊栗的感觉从他的脖梗子一直贯穿到脚底,让他连心跳都好象骤然停止了。
大鹏的个子很高,娇小的秀兰只能挨到到他耳朵边上,一开始,大鹏的心里还只是被喜悦和激动包围着,可是随着渐渐地两个的身体完全的靠到一起,大鹏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正在急剧地发生变化,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和秀兰越挨越紧的时侯,他的下面竟然开始剧烈的膨胀起来。
虽然隔着裤子,但是大鹏依然能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正直楞楞地夹在秀兰两腿之间。他本能地想把屁股缩一缩,可没想到当硬邦邦的ròu棒棒一下子蹭到秀兰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的时候,那种剧烈的摩擦让大鹏全身都禁不住打了一个机灵,冲遍全身的舒坦滋味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能让他感觉到那么强烈。他的身子禁不住软了一下,又一次和秀兰的下身重重地撞到一起!
其实大鹏的这种变化,秀兰完全的感觉到了,她已经不敢正眼看着大鹏了,只是用眼角的馀光瞥了他一下。好象是在责怪大鹏的胆大妄为,可有象是在享受这种温馨而又刺激的接触。她低下了头,红红的脸蛋好象山丹丹花一样娇艳。
她想责怪一下大鹏的卤莽,可嘴巴张了半天,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她想抗拒大鹏的这种侵略,可软绵绵的身子都一点也不听从她的控制,半天也没有挪开一些距离。
这时,雨开始下的愈发的大了,可这斗大的雨滴丝毫没有浇灭两个人心中正在燃烧的熊熊火苗。就这样过了半晌,大概是秀兰是感觉着有些凉了,她不自觉地又向大鹏的身子这边靠拢了些,这样一来,让本来就已经贴的死死的下体更加粘在一起,让秀兰觉得又是窘迫又是亢奋的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大鹏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觉着自己好象是被身子里的火气给憋的要爆炸了一样。他一边呼呼地从鼻孔里往外喷着粗气,一边大着胆子把脸凑向秀兰的嘴边上。
似乎是感觉到大鹏的异常举动,秀兰抬起头来,她努着嘴像是要抗拒着。可是两片在哆嗦的嘴唇却抖了半天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的腿开始微微颤抖,而且开始觉得嗓子眼也开始发干,便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吐沫。脸上也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红晕…………
看着秀兰两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再加上看见一条优美的水线从她的脖子处一直滑下去。大鹏的脑袋里“嗡”地一声,震的他全身都有些痉挛了。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连脖子都开始胀红了,浑身的憋屈劲好象要把自己给鼓炸了一样。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毕竟,自己帮秀兰是没有条件的。如果秀兰没有提出要自己帮他拉帮套,那么,现在自己再去勾引别人的婆姨就是大伤风俗的,也是会遭到村里人唾骂的。
大鹏不是没有想过要和秀兰把这事挑明了。可是他知道,以二奎那种自私透顶的孬汉子,是绝对不会应承自己当他们家的帮套的。他根本就没把秀兰看成是自己的婆姨,而是把她当成自己的长工一样使唤的。而要是汉子不同意,这做别人家婆姨的帮套是村里头最忌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