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讀中學的時候,我因為遷家而轉讀到這一所新學校,認識了隔離位的同學林富成,亦因此與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這班“益友”都是喝玩樂,無心向學之流。
我們在這個年紀對異性充滿好奇和幻想,其中一個綽號叫洪哥的更加誇張,口邊種是離不開“性器官”的字眼,任何時候都有一兩個貪玩的女孩子給他左擁右抱,羨剎不少同學。
有一個花名叫肥偉的同學,整天都跟著洪哥,嚷著要加入這“益友”會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膽色……」洪哥給他纏得不耐煩,終於向他列出條件。
「我一身都是膽!」肥偉說。
「外國的新生入會要偷女人底褲,你有膽去偷一條嗎?」成哥說。
阿成在旁加上點意見:「偷底褲有甚麼了不起!我要一條剛除出來,有暖暖體溫的……」
「我……連女朋友都沒有,那裡去除給你們呢,有沒有另外方法?」肥偉有些為難。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膽小如鼠,回家和你媽媽玩煮飯仔遊戲吧!」
洪哥說。
阿成將大偉帶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說:「大好機會不要錯過呀!你家最近僱用了那個菲律賓籍的女傭人,雖然皮膚墨黑,但身材蠻不錯呀!這裡有兩粒安眠藥,今天晚上找個機會放落她的茶壺裡,待她熟睡了,我們一班人上你家裡,只要見到你進房親手除她的底褲出來,我們算好兄弟了。」
大偉接過那兩粒藥,欣喜若狂,約定們當天晚上見面。
照約定時間,阿成、洪哥、我和一個叫瘦輝的朋友摸黑到大偉處。大偉的家境富裕,聽說他父親是一地產商人,心想他日大偉可以資助一班兄弟的交際費。
按門鈴後大偉靜靜的打開大門,面有難色說:「糟糕了,女傭人下午到離島探親,今夜趕不回來,我落了的藥,誤打誤撞的給父母親飲了,現在正在房裡昏睡著。那些是甚麼藥?……沒有甚麼應響健康的問題吧?」
我心想:「這小子很自私,藥放在女傭人就無所謂,父母喝了便擔心起來…
…」
「你怎麼累我們兄弟白走一趟!」阿成說。
「將就點吧,進女傭人房隨便選條漂亮的底褲吧!」
「他媽的!說好了是要剛從女人身上脫下來,要暖暖的……」洪哥火爆的性子,執著大偉的衫領就想飽以老拳。
黃大偉嚇到面無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講呀!」
「你媽媽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媽的底褲啦,橫豎你父母都已經不醒人事了。」我真想懲戒這個肥仔。
「這也是個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褲也好!」大哥洪陰笑著說。
「這個……不大好……這……」大偉猶疑了片刻:「好啦,你們在這裡等一會,我怕會吵醒阿爸。」
大偉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門,總覺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瞞著我們,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動靜。
於是我們從門縫望進去,看見大偉正在除自己條褲,原來這膽小鬼不知在那裡偷了條女人底褲,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話從母親身上剝下來,差點給他這招瞞天過海蒙蔽了。
大偉不消一刻便拿著條底褲,在我面前揚耀:「暖暖的三角褲一條,有蕾絲邊的,看我媽的品味多好!」
「好誘惑的三角褲啊,還是香噴噴的!」瘦輝和阿成裝成很興奮的樣子,纏著大偉要拿來欣賞,大偉還加鹽加醋,吹噓著盜取她母親底褲的驚險情形。
洪哥便趁機推門入房,將床單揭起,果然阿偉的爸爸和媽媽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偉媽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體形驕小,但身材蠻好,柔和的燈光下,透過她那件簿簿的睡衣,兩隻大奶好像隱約看到兩粒乳頭。
阿偉的爸爸看起來六十過外,瘦弱得可憐。娶了年紀輕他三十多年而正當虎狼年華的尤物,這個老頭子真是幾生修到,看來這老夫嫩妻的性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
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淫淫地解開她的衫鈕,那對羊脂白玉般的**便毫無保留地任我們欣賞。因為仰臥的關係,兩隻奶向兩旁微分,而兩粒奶頭分別指向我和洪哥,擺明是向我們挑戰。
她的奶頭很大、很深色、看起來好像兩顆小子彈,一定是經常被這老淫蟲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該死的老淫蟲!」
我平日要看女同學的“小饅頭”,都是經過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況下看到了兩粒小小奶尖便算大有收穫,眼前這對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興奮得我心跳加速,連手到震抖著。
肥偉進入來的時候,看到母親衣不蔽體被我們狎弄著,扯著嗓門大叫:「你們做甚麼!快停手!快停手!」
洪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用手按著偉媽的胸口,間面色凝重地嚷著:
「不得了呀,阿偉!你媽停止呼吸啦!」跟著便有節奏地按著她的心臟部份數著:「一千一……按下……弊!怎麼沒反應?一千二……按下……」
「怎麼會……,剛才還睡得好好地……」大偉被這突如給來的意外嚇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著她的鼻,我下按時你便向她的嘴吹氣……快些!」洪哥似模似樣地發號司令,情況十分緊張。「……一千一……按……一千二……按……
快些吹氣!」
事發突然,連我都嚇了一跳,但當我留意到,洪哥另一隻手已偷偷地伸了入偉媽的褲檔裡摸弄的時候,我就會意到他的計劃。
「阿明,你要含著她的舌頭,預防她抽筋時會咬舌!洪哥發號施令,氣氛十分緊張。救人要緊,我於是很緊急地啜著她的感性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藥過重啦!」阿成說。
「沒有呀,只是放了你給我的兩粒藥都落去……」
「真沒常識,藥量是計體重的,你媽這樣驕小就祗用半粒嘛,難怪她心臟抵受不了……肥仔,你還呆在這裡做甚麼?快去拿「還魂油」!」
「甚麼…還魂油?我沒聽過阿!不如……叫救傷車……」肥偉猶豫不決。
「救護員發現你毒害親母時就糟糕了!瘦輝,你最夠義氣,快帶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洪哥轉身打個眼色瘦輝。
「那我……媽……好吧……你們繼續搶救我媽呀!……瘦輝,快帶我去!」
兩名傻小子飛奔出去後,我們便繼續“搶救”偉媽。
為了方便騰出更多空間,我們幹脆將那昏迷的老頭子推落地上,三個人各自分頭“搶救”偉媽。
洪哥在床中間捧著偉媽的**,狂舐她的乳頭,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剝了她的睡褲,我在床頭吻著偉媽的香唇,聞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著她那甜美的面孔,昏頭昏腦地給這幾隻小色鬼玩弄,實在於心不忍,但這半點良心隨著偉媽的睡褲脫了之後便煙消雲散了。
阿成將臺燈移近,照射在她兩腿之間。兩條白白的大腿微張,襯托著她那鮮紅色的三角褲底褲,構成一幅很誘惑的圖畫。細看之下,近大腿內側有兩處青淤的痕跡,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嗎?。
阿成買著關子,輕揉著那墳起的小丘的部份,笑淫淫地說:讓我們賭一賭,她那xiāo穴是紅紅的還是深色得怕人。」
「賭注甚麼啦?阿偉很快便回來喇……」洪哥說。
「就因為沒有時間,誰嬴了便先上馬幹她,輸了便要做把風。」阿成這小鬼無時無刻都要賭。
「我素來只喜歡操窄窄的嫩穴,對鬆鬆的老穴實在沒有興趣,還是讓給你們兩個小朋友吧。」洪哥為了表現大哥風度,故作大方。
「她的奶頭是深啡色……好!就賭她是深色喇!」我說。
「買定離手……開呀!」阿成抓著她後腰的橡筋褲頭,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聽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兩秒鐘就像等了兩年,就像電影裡的慢動作一樣,「噗、噗」……屁股又圓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緊緊的……扯上些……「噗、噗」……嘩!那麼多陰毛,叢密到看不到穴罅。
阿成唯恐我們看的不清楚,將她的大腿張開,用兩隻拇指挖開她的大陰唇,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陰唇很長,張開來就像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紅色的喇叭花,唉喲!慘啦!我輸了!
願賭服輸,唯有從阿成手中搶了她的底褲做安慰獎吧。
阿成歡呼一聲,立即將他那條硬崩崩的ròu棒掏出來,口角掛著一絲勝利的微笑,扯著那朵喇叭花,插根手指進入花芯內扣挖。
可能藥力實在是過猛,偉媽沒有甚麼反應,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將ròu棒亂闖亂撞地插入偉媽的毛穴。
「喂,阿成,不要那麼急色……弄濕了後才插吧!」這小子真沒不顧他人死活。
「不管她是乾穴還是濕穴,可以爽的便是好穴!」這急色鬼說:「肥偉很快就回來了。」
可憐偉媽連一點潤滑都沒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插。那朵“喇叭花”隨著阿成的**便乍隱乍現,被插時像害羞地躲進xiāo穴裡,陰莖抽出來時便扯得花瓣裂開,看得我心驚肉跳。唉!這小子真不懂得憐香釋玉。
洪哥一面搓弄偉媽的**一面打手槍。見到阿成插穴插得興起,他亦顧不得大哥風度,趕忙騎上偉媽的胸脯,用她兩隻**擠著自己的ròu棒,抽**插地享受乳交的樂趣,看他閉著眼睛,好像非常陶醉的樣子。
眼角看到那躺在地下的老淫蟲,心想這老夫少妻的性生理活是怎樣的呢?床尾有一具電視機和錄影機,當然會是一面看A片一面操穴?但除了幾套名片之外沒有其他影帶。
我留意到,近電視機旁其中一個抽屜沒關好,好奇心驅使之下便拉開抽屜看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帶,大多數都是日產的SM片,其中有套迪士尼的卡通片。卡通片也用不著收得這麼秘密呀,這不是此地無銀嗎?我不動聲色將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內。
回頭看到阿成在床上已經爆漿了,氣喘如牛伏在偉媽身上,洪哥亦在偉媽的**溝內shè精。由頭到尾都不超過三分鐘,兩個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碼一個半個小時」之聲還是言猶在耳。
突然間聽到門聲,各人正在忙亂中拉好褲子,肥偉已經衝進來。
「我媽怎樣了……為甚麼你們脫了她的睡褲……」肥偉見到母親下身**,搶著替她用披單遮蓋。
「你嚇昏了?剛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褲嗎?我們幾兄弟掛著搶救,連手都快抽筋喇!」阿成一輪機槍式的搶白。「現在沒事了,你還不謝謝我們救命之恩!」
飛偉自知理虧,不敢再追究下去,雖然知道我們做了手腳,但見到母親面色紅潤,呼吸調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過了瘦輝的“還魂油”,便裝模作樣地擦擦她的鼻樑、額頭等幾個部份,對肥偉說:「細佬,這次算你好運,快些跟你媽穿上褲子,遲些她醒來便難以解釋了。」
肥偉唯唯是諾,很緊張地問:「我是你們的好兄弟嗎?」
我們三人到會心微笑,和肥偉熱誠的握手,歡迎他入會。
稍後我們便相繼離去,肥偉有沒有在我們離去之後,趁著和偉媽穿回底褲時大肆手足之慾,甚至做出亂倫的事?我們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錄影帶,日後將我和偉媽的關係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繼續回憶這些荒唐的片段。
良師益友(二)
回到家裡已經是深夜了,實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到床上便想蒙頭大睡,無奈褲檔裡的ròu棒還是硬崩崩的,一閉上眼便想起剛才偉媽糊裡糊塗地給我們淫辱的一幕,於是甚麼睡意都沒有了。
差點兒忘記了在偉媽處偷來的錄影帶,心急地想看看內裡乾坤。電視螢幕開始見到的是兒童卡通片,用遙控去搜索下去一會,終於見到戲肉了,原來是偉媽家裡偷攝的,雜音很大,聽不到他們交談聲,意外的是房裡除了肥偉的父母親外還有另外一對男女。
男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垂低頭,看不到面貌。肥偉的父親給了那胖子一個信封,跟著示意偉媽上床,偉媽搖著頭,似乎祗想做旁觀者。
偉爸沒法,跟那胖子耳語幾句後便開始剝那女人的襯衫、乳罩,跟著便吸啜那女人的nǎi子,那女的默不作聲,低著頭逆來順受著衛爸的撫弄,那胖子在床尾動手除去女人的西褲。
那女的好像想拒絕,扯著褲頭不放。她看來十分面善,細看下原來是學校裡那惡婆林主任。這個惡婆娘看起來大約有廿七、八歲,其實都很漂亮,不過平日非常嚴肅,打扮保守,想不到脫光了身裁卻蠻不俗,加上濃裝艷抹,披頭散髮,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為甚麼她會在這個場合出現?
林主任敵不過那胖子,終於被脫得赤條條的,衛爸一馬當先伏在她身上。鏡頭的位置不大好,連林主任的下面有沒有毛也看不到,偉爸似乎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一會就退下來,由胖子接替。
衛媽在旁由始至終到是很尷尬的縮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濃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盡頭的的喇叭花,真恨阿成拔了頭籌,忍不住便將她那條軟滑滑的三角褲包著老二上下套弄,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朦朦地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原來已是日上三桿,心中暗暗罵老頭子上班時也不關照一聲,挺著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後便趕路上學。
回到學校大門便被校工攔著,照例帶去見主任室取批准,想起平日一到教務處的時候總是膽顫心驚,今天將會是另一回事了。
「黃明同學,你這次是一星期內第三次遲到,又有甚麼理由?」那惡婆林主任真是毫無人情味。
「沒甚麼,作晚打手槍幾次,累了便起不了床啦。」
「你說甚麼?你是瘋了嗎!」她氣得大聲叫。
「我說作晚看你主演的換妻錄影帶看得晚……」
「住口!你胡說!」
「阿偉父母還是現場觀眾呀,偉爸也客串……」
「你胡說!那晚沒有錄影……」她馬上知道說錯了,老羞成怒:「你給我滾出去!」
「好呀,那我由這裡滾到校長室,將袋裡的影帶交給他好了。」我作勢要離去:「再見吧!」
「坐下來!」她她顯然是作賊心虛,態度開始軟化。「你究竟想怎樣?你想勒索我?我們不是有錢人家……」
「絕對不是勒索,我剛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幫忙,改為全部合格。」
「這個……沒問題,」她鬆了一口氣。
「你今天穿甚麼顏色的底褲,甚麼質料的?」
「你是甚麼狗屁問題?」她很愕然:「你太過份了!甚麼是尊師重導,你懂嗎?」
「尊師?為人師表和學生家長光著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這小小的問題也要拒絕?我和你作一個協議,你能回答,我便立即離去。」
「好!我告訴你,是白色、絲質的……你現在可滾吧!」這惡婆知道鬥我不過。
「我怎樣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給我看一看喇。」
「我說是白色便是白色,為甚麼要騙你?」她給我弄到啼笑皆非。
「外面的辦公室由玻璃門的位置可以看到你,但看不到我,我蹲到桌底下,便可以驗明正身嘛。」
我也不等她的同意,一縮身便鑽到辦公桌底,她穿的是一條藍色長裙,沒有甚麼看頭。
「喂!你做甚麼……快爬出來!」她嚇得一跳,將兩條腿夾得緊緊,狼狼的用腿尖來踢我,好在我早料到她有此一著,將她的腿牢牢的按著。
「看一看便成嘛,不用那麼兇狠啊!」邊說邊將她的長裙扯高,將手放在她的膝蓋上。
「不……不要碰我……我自己來……」她在極不願意之下將長裙翻起,將緊夾的大腿稍微分開。
良師益友(三)
果然是一條很保守的白色內褲,她的大腿很光潔嫩滑,但是瘦瘦長長的,不大好看,大腿的盡頭看到那微脹的三角洲……
「看到了嗎?快……出來!」她很不耐煩地說。
「看不到啊,這裡的燈光暗……再張開點吧!」
她無可奈何地將腿再張開了些:「你是盲的嗎,好喇,現在看到了沒有?」
「你騙人!是黑白兩色的,上面是白,那三角處是灰黑色的。」
「黑色?那是我的陰……」她知道又說漏了嘴。
「哦!原來是陰毛!摸摸看!」我伸手撫摸著那黑麻麻的三角洲。
「你摸我……你想非禮我!」她嚇得一跳。
「我不摸怎麼知道褲是絲質?有言在先,要知道質料嘛……」
我左手掌在她滑溜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摸,右手中指沿著那三角褲尖端陷落的小罅揩揉著,我雖然看不到她的面色,但感覺她氣到混身發抖,緊執著拳頭的手指也變白了。平日在學生面前惡慣的她,怎能受這屈辱。
我毫不客氣地用手指勾起她內褲邊緣……摸到她的陰毛…再摸落些……觸到兩塊滑滑的肉片…
她本能地夾緊大腿,隨即又緩緩地鬆開,用幾乎嗚咽的聲音說:「驗到了沒有……求求你快些,一會有人進來便糟糕了。」
「唔……摸著似乎是絲質,不知道是人造絲,還是真絲呀?」
「老天呀!管他媽的人造絲,真絲、那有甚麼關係?快出來!」她氣得怒吼起來。
「聽聞人造絲弄濕了之後很容易撕破的,待我試一試。」
我將頭埋在她的兩條腿中,用舌隔著底褲在她那凹陷的小罅處舔,我聽到她倒抽了一口氣:「啊……喔……不要……」
咬著她那條底褲邊緣像小狗的扯,不消片刻便撕破一個很大的洞,手指由破洞處伸入去,摸到她疏疏落落的的陰毛,感到到兩片肥厚的陰唇已經是有些少潤濕,我輕輕的揉弄著她兩片陰唇,探索她的小洞口。
「不……不……快點停手呀……!」她的怒吼變成哀鳴,她用拼命按著我的手,夾緊著大腿,掙扎著要保衛這最後的防線。
突然間聽到兩下敲門聲,林主任嚇得呆了,我亦屏息靜氣躲著不敢動,感到她兩條溫暖的大腿在微微的震抖著。
「進……來……吧……」她強作鎮定。
從桌底望出去,見到對四寸的高跟鞋,慢慢走到桌旁。
「主任,這個下學年的開支計劃報告有些問題……」聽聲音認出是那年輕的女見習生馬小姐。
「好,放下來好了,待我有空時看看。」此情此景她當然沒有心機批閱了。
「對不起,校長一小時後就要開會,他想你立即批閱這份報告,你有幾分鐘嗎?」馬小姐全神貫注著她的報告:「這批文具費……我不明白……」
我趁這個大好良機,抓緊林主任的橡筋褲頭,連拉帶扯的想將她的底褲脫出來,可憐的她不但不能阻止,為了不想馬小姐察覺,還暗地抬高屁股來方便我。
「甚麼文具費用……噢……喔……是加進這個項目,你算錯了,要……不要……不是……」林主任感覺到我將她兩腿盡量分開,下體毫無遮蔽的任我狎玩,但一面要應付這馬小姐的問題,當然是心不在焉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mī穴裡緩緩**,溪水開始氾濫了,我另一隻手便沿著小溪摸下去,在那啡褐色的屁眼兒扣挖著,嚇得她緊緊地收縮肛門,連聲音也變得發抖。
「錯了?怎辦呀……要不要我再算一次…………」馬小姐亦很焦急。
我用舌尖輕輕地在林主任的陰核包皮附近打圈,見到那羞怯怯的陰核慢慢地凸起來,紅嫩嫩的一小粒,就像那剛發育女孩子的小乳頭,我輕輕地舐著著這顆“小乳頭”,舐得興起,便含著它來吸啜,每吸一次,便感覺到她反彈性地挺起小腹。
試著狠狠地大力啜一下,她兩條腿不能自制地前後地撐動,「喲!啊……不要……」她禁不住叫了出來。
馬小姐見到惡婆神色有異,以為自己犯了大錯,惶恐地拉了張椅子坐下,彎身附伏在桌面修改,連平時交疊膝頭的坐姿也忘了。
我側著身,臥在地上,由下面窺上去,馬小姐那短短的迷你裙實在遮不了甚麼,一條緊窄的小三角褲,包著那高聳的小屁股,兩條晶瑩飽滿的美腿,比林主任的美得多,真想找個機會打她一砲。
一隻手插著林主任暖暖濕濕的騷穴,一面抓著她的足踝磨擦我的ròu棒,欣賞著馬小姐的裙底春光,實在是忙個不了。
幾分鐘後,林主任終於打發了馬小姐走,她自己也鬆了口氣。
我由桌底爬出來,拿著那條撕破了的內褲端詳一番:「可能不是真絲的啊,下次可不要買這些廉價貨。」我扯下褲鏈,掏出那條硬崩崩的ròu棒向著她淫笑:「我這條老二比你老公大嗎?」
「你想怎樣?……不要拿出來……」林主任嚇得一跳。
「你這騷貨的yín穴已經是濕淋淋了,還在裝純情?要不是外面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你,我真想擺你在桌上操你。你想我躲在桌下一輩子嗎?乖乖的由桌底伸隻腳過來搓弄我的老二,在十分鐘內不能令我shè精,我便對校長宣揚你的醜事……
十分鐘,開始!」
「你太過份了,你……不要逼我……」
「九分鐘零四十秒。」
「我老公認識有勢力的人……」
「九分鐘零三十秒。」
她為勢所逼,唯有半臥在椅子,伸長雙腳用腳尖挑逗我的ròu棒。她用一隻腳掌搓揉我的陰囊,腳趾公在龜頭的小孔輕輕地掃,我從來未試過“腳淫”,感覺得很刺激。但腳趾總是比不上用手的靈活,加上她要盲目探索,一時失“腳”,足踝竟然踢正我的下陰,痛得我連條ròu棒都軟了下來。
「五分鐘零三十秒。」
她急得額角直冒著汗,顯得很吃力。知道尚有幾分鐘,要改變策略了。
她緩緩地將眼鏡除下,眉目含情地望著我,嗲聲嗲氣的說:「衰鬼!催甚麼啦,你不喜歡我這條底褲便算了,為什麼那樣粗暴要撕破它,我改天給你穿條透明的成嗎?」
我將袋裡的小型錄音機開動了。
「阿明,你剛才在檯底玩得我很舒服,噢……喲……你……一定是挖開我兩片肥陰唇咯……看我那鮮紅色……水汪汪的yín穴是不是?」林老師果然聰明,用淫聲浪語來催情,聽得我的老二脹硬起來。
她的腳趾又再撥弄我的ròu棒,弄到我龜頭的小孔有潺潺的滑液流出。
「你的ròu棒很大條啊!想不想插我來呢?你這挑皮鬼,搞到我很姣……小冤家呀……啊喲……我想要你的大龜頭塞進來……唔……」她七情上面的「咿咿啊啊」地呻吟起來。
「一分鐘零三十秒。」
「我想用嘴含你的ròu棒啊!」她伸出舌頭,用舌尖舐濕了紅唇,「用這條舌頭舐著你的陰囊、舐著你屁眼兒,你看我的舌頭多靈活……啊……」
「三十秒。」
她解開兩粒襯衫鈕,露出個白色的乳罩,手指尖在乳頭處打圈,嬌嗲地向我說:「如果外面的人看不到,我會給你啜我的**房,你看它多大、多圓!……
唔……有機會我會用對**房來夾著你的ròu棒,夾呀……磨呀……直到你噴漿為止。」
「二十秒。」
「你看呀,我在挖自己的yín穴了……我想你插我呀!很濕……啊……很……
爽……啊!……」
「十秒。」
看她粉臉通紅,微閉雙目,呼吸漸漸加促,小腹愈挺愈急,喃喃自語︰「好刺激啊…好……舒服呀,我死喇……,喔……啊……我爽死……喇……」看她的樣子已經進入**了。
聽著她的淫聲浪語,看著她的驕嗲媚態,加上她的腳趾不停地搓弄著ròu棒敏感的尖端,我也忍不住在她的小腿射了精。
「零秒!」
見到她筋疲力盡的軟下來,覺得這樣折磨她是有點過份,我用她的底褲將老二和她的小腿楷抹乾淨便站起來,將那小型錄音機袋好。離開房間時她仍舊閉著眼,不知道她是因為羞愧而不與我目光接觸,還是在回味著剛才那淫蕩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