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红粉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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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考入初中,我就和家里疏远了。因为家乡离城市太远,来往不方便,母亲便把我寄宿在姨父家里——亲姨父,后姨母。因为亲姨母在生第五个孩子的时候,调养不良,盈弱成疾,在未到老五周岁的时候就去世。姨父原是一个矮胖而亲切的农人,后来变为商人。他现在已经五十多岁,生有五个女儿,却没有一个男孩承欢膝前,心中自然感到寂寞与不。遂乘机在好友的劝说下,于三年前续了弦──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后妻,也就是现在的姨母。

后姨母进门时只有二十一岁,和大表姐同年,不过比大表姐大了数月,然而由于身材小巧,她却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于生得高大粗劣,使你不敢亲近她;四表姐比我大一个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长得最出色,但却过于机灵了些,同样使你不敢接近;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无可取。

姨母家贫寒,无力教养姐妹,由于姨父自愿负担,所以她才下嫁姨父。婚后,两个大妹常来走动,不料日久,和几个女光棍处得非常投缘。于是和我一样,干脆住下来。姨母本身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贝。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着我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已很晚了。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看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我奇怪的问: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

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毫不考虑地答: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个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个人同榻都不显得怎么挤,何况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呢!

我道: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

我道:

她笑道: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心想:(那有看了之后,会乱来的道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着脸,笑得有点过份。她说道: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书,会令她如此兴奋?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舍不得不看。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里面全是,差点没让我惊叫出声。我看向她,她此时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里去,搂着她吻。

她娇羞的说:

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正责备,胆子也就跟着壮起来。我道: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了,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着她富有弹性的**。

她叫了起来:她把双眼眯着,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于是,我借此把手往下移,穿过松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yīn户柔软,使我爱不释手。不过,这不是目的地,一会儿后我又往下滑。

她扭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我突然感到湿湿一片:

其实,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

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里。她惊喜的叫道:

我睁大了眼睛道:

她道: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里,猛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

我接着道: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点头。

说着,jī巴已经找到心爱的玉门,由于yín水的滑润,我只微一沉臀用劲,一个guī头就进去。

她大叫道:

我忙道:

她道: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jī巴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断的呼道:

我道:我温和婉顺地说。

她似乎也觉得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着她的**,她的**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

突然,她猛的一把搂着我便吻。我当然是乐意的。一会儿后,她旋着臀部扭摆起来了。

我问道:

她说道: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

她嗔道:

我笑了起来: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

我笑骂道:

她脸红地道:

我不由自主的道:

她笑道: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

她猛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

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声响。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欲火如焚,我开始猛力的**,大jī巴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她用手猛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小Bī,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淫欲?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那么男女为何要结婚,又是为了什么?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么问。

我说道:

她笑道:

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我道:

她笑道:

我诚恳的道:

她道: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一阵热吻。

我也报以热烈的拥抱,又开始了行动攻击……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里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依样的**了起来。

她笑道:她的赞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

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的。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不能再多说,只能集中精神意志,猛干……

她又叫了起来:接着,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

我依然**着,只觉得guī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我狂插猛抽,又干了十几下,只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松,阳精顿时泄了出来,直达花心。

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Bī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

第二天晚上,jī巴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

她道: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里捏了她一把。尽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只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Bī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yín水湿了一大,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

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里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Bī里,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

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道:

她笑道: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余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

(你又有什么理由,证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Bī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难过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了一阵子,及至我颤抖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才分开来。之后,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于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里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致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阴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里,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yīn户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yín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

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里。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yīn户,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yīn户,Bī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yín水,由少而多,向外湿出。她的Bī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猛一伏身,把嘴贴到她小Bī上去,猛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她伸开双手来拉我。

我道: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小Bī。

她急道: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Bī,左扣右挖的。

弄了会儿,她混身不自在的叫道: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小Bī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么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我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

我抽空抬头道:

她道:这句话在她嘴里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好奇的道:

我说道:

我忙道:

她说:

我道: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怕她的yín水不够多,先用guī头抵住她的Bī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yín水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jī巴对准她的ròu洞,用力一顶,我问道:

她道:

我道:

她叫了起来: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我急急道:

她道: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

我道:其实,只进去一个guī头。

她大叫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尽管jī巴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只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Bī。

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接着又猛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她道吻着道:

我道:

她道: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上轻轻抚摸着。我道:

她道:

她的小Bī紧紧含着我的guī头,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我道: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Bī真会作怪,现在怎么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行。

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

这证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欲火了。我道:我手上的动作更加猛力,jī巴也狠狠的**起来了。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

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欲火难禁,**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

她道:

我笑道: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rǔ头。

她娇羞的道: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儿后她又哼着: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

的大jī巴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随着**的动作,发出

我笑道:

她哼哼道:她开始扭摆**,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大jī巴深深的插入,猛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淫荡起来了:

她的小Bī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yáng具,由于Bī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只听得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么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只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动下流了出来……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里会想到其他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我道: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我只好道:

她道: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而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

她似笑非笑地道: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我心里不免暗暗吃惊。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道:

糟!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里的「活春宫」吗?现在怎么被她取来了呢?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

我急道:

她道:

我急急道: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

她道: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占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是以故意道:

她道: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猛将她搂住,我笑道:

她娇羞的道:

我道:

她道: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

她红着脸道:

我道: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的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她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

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rǔ头,吮吸她的舌尖。

她完全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家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优美,放在臂弯里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动作。

由**逐渐下移……天啊!突起的部份存在少许的阴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yīn户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yín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揉搓。

揉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她的yín水更多了。

我伸进一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一颤,然后再探入深处。她的Bī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惊了。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左扣右挖了一阵。

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动作了,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不过她的动作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她道:

其实,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着她的玉手贴到jī巴,希望如此更能激发她的欲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jī巴,猛然又缩了回去,她一惊: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过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jī巴。

我故意道:

她吃惊的道: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爱大的……只要进去之后,便会有一种说不出

来的好……]

她疑问着。

我惊讶的道:

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有一次,她到表姐房里,碰巧看到我们在表演一床三好呢!

我笑说道:我说着,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

她惊怕的道:

我道:

她道:

我无声的点点头。我先用guī头抵住阴核──Bī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

我道: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恐惧的期待着。

而我的jī巴却一跳跳的,丝毫也不留情。我用jī巴在她紧小的肉缝上磨磨揉揉的,尽量做些激发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尝试时,再干……

果然,她终于说话了:她不把话说话,留一个尾巴。

她道:

我道:说完,我便猛的往下一沉。看看她的表情,毫无异状。我心里有点奇怪,沉的力量虽不大,但也不轻,她为什么毫无表情呢?为了试验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谁知道,连guī头也没有插进去,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很低,不过我发现她是咬牙的。

接着,我又来了两下重的。guī头虽已陷了下去,但涨裂痛得要死。而她呢?声音反而并不怎么大,却痛在心上。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的,想到这里,我不再想了,反正,她有心引我来此,不达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她的声音提高了。

我连续的**,她就连声叫喊,当我把jī巴挺到底的时候,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也全身是汗。

她已经昏厥过去了,比二表姐更惨。

此时,我惟一能做的工作,吻、舔与抚摸,以及推拿……好一会,她才幽幽醒来。

寞然了片然,其他的动作,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剥下来一样——她道:她搂着我紧紧的哭泣着。

我轻轻的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紧紧抱着我吻着,舔着……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了起来。

她低低的道:她说着扭摆起腰身来。

我笑骂道:

她道:一派小儿女的姿态,逗得我心慌慌的。

我笑道:我开始轻抽缓插,先给她一点甜头。

我生气的道:

她笑道:

我道:

她道:

好家伙,连骂带挖苦的,全叫她说出来了。我恨恨道:

她道:

我道:之声。

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口里浪声不止:她娇笑着,娇喘着。

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我越看越猴急,越闻越痴迷,动作如风,力沉如牛,抽呀!插呀!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这更乐意施为的。

她声声叫道:

我也喘着道:

她道:

什么叫怜爱?**得女人舒服!什么叫怜爱?**得女人欲仙欲死!什么叫怜爱?当女人需要大力**的时候,你尽力使她满足……尽管怜爱的时机不同,但只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快乐,给她满足,那比任何方式都能搏取她的心。进而,哪怕临死的时候,她也不会忘记的。

我的心非常冲动,理智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是需要兽性的发泄。是以,她叫的越凶,我越干的疯狂;她越叫得响亮,我越刺激……

她又叫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双手绕到我背后,紧紧的按着我的臀部,一阵抖颤,她的人一刹那间瘫痪了……

我没有停止,因我还没丢精,所以继续猛力地干下去……本来,我很担心,怕支持不到底。谁知事实上,并没有一会工夫,她又丢了精,而且yín水不断地流出。

我正在奇怪我今天的持久力,为什么这么长?不料,就在这时,寒颤连连,一阵快感连连,我快活得连骨头也酥了。

她的小Bī与别人不同,我用guī头抵紧她的花心深处,不想她的花心深处,竟有无数肉刺似的,刺得我魂儿也飞了。每个女人的花心,都有这种功用,只要你深插到那种程度,都会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妙感。为了体验是否真有此道理,往后,我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证明。

还有,我们男人,有一种残酷的:越是干的女人,越欲仙欲死,反而对她的兴趣更浓,好奇心更大。

因而,四表姐竟然叫我**伤了,一连数天躺在床上不能起来,要不是二姐和三姐尽心看护,还真麻烦呢!

一家八口女人,现在已让我搭上了三口,这三口是全家最出色的尤物,所以我认为好好地守住这三位,也就心满意足,不再有任何奢望。不过,事实上并不这么简单。

当初在我刚来姨父家,姨母就对我很好。这很好,并不代表任何意义,因为我觉得她们这群女人之中,偶然插足一个男人,那怕是小男孩,也会使她们产生浓厚兴趣的,何况还是个即将成为大人的男孩子呢?所以我的年龄对她们有莫大的兴趣,而又是共同的爱好。

姨母对我的一切问得非常详细。我对于电影很爱好,因而她常要女儿陪我去看电影。回家后,偶尔还问我观感和情节,我当然也坦白的讲述了。

她就会说:

她这么说,照理应该是够了,但她仍不满足,必须手抚口吻的,非把你逗得脸红不肯罢休。在这种情形下,我往往羞得抬不起头来。而她则更感到兴趣。她会道:

我越是害羞,越是灾情惨重,光是她逗我还则算了,几个活见鬼似的表姐妹却又乘火打劫,她扣一把,你捏一下,逗得你没法存身,最后只好开溜。

还有一点,就是习惯成自然。渐渐的,我也不在乎了。

姨妈不知道是真吃豆腐?还是开玩笑?

这天,当客厅中没人的时候,姨妈突然问我,我喜欢哪一个,又哪一个好看,我当时并不知她的用意,随即告诉她我的观感。

姨母笑道:

我道:

姨母道:

我道:

我忙道:

姨母直看着我未答。

我又问道:她像是被搞迷惑了。

我本想再问她邪门的,不想大阿姨把我拉去看电影。

以后,没过几天,便因三姨的计划,而跳入了迷醉境界。

四表姐病倒的第二天,她把我叫去,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急急道:我惊出一身冷汗,连话都说不全了。

她神秘地笑了:

我不知怎么说好:我伏在她怀内哭了。

我道:我心里在埋怨自己:(我真糊涂,为什么事先丝毫不考虑?现在已弄上了三个,我对她们怎么办吗?)

她讲到这里,把嘴凑到我耳边来,又把声音压低低的道:

我点点头,没有作声。因为我心里仍在想着,我对这三女,该如何处置及安排。我被这些问题盘旋在心里,便默默回房。

一个没有心事的人,倒在床上是很容易入睡,可是我现在心事重重,不仅睡不着,而且脑子里思潮起伏不定,我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刚要入睡,忽然听到叩门的声音。

我以为是表姐她们,便起来开门。谁知打开门一看,我不仅惊呆了。我叫了起来: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惊叫似的,在我还未出声的时候,我的嘴巴已被她掩住了,直到她知道我大概不会叫了,才放了手。

尤其使我惊异的,她身上只裹着一件透明的缕衣,**和神秘地带,乌亮的阴毛若隐若现,迷人的**就像上帝特别制造的似的,令人心跳气喘不己。

我看得连连吞口水,显得很不安。我把声音压低:

她道:

我道:

她道:她也不征求我的同意,拉着我便走,这种方式使我更加吃惊。

我这想法也偏差了。尤其我发现我们走的路是到她房间去的,我可有些慌了,因为在吃饭的时候,还曾经见到了姨父在家的,这可使我想到,不要把我拉去见姨父啊!所以我心里吓得直啕,我赖着不肯跟她走。

姨母笑道:她喜悦又神秘的说着。

我半信半疑的问:心里的疑惧仍然未能解除。

阿姨道:

经她如此一解释,我不再怀疑了,于是和她并肩而行。

妇人和少女就是不同,刚跨进她的卧房,她就把我一搂,刻不容缓的就把香舌伸了过来。

我哪曾经过这火辣辣的场面,心中不免有些畏惧,动作不免也呆滞了。

她哼着道:她像一头疯狗似的,吻舔得像雨点似的,她的香唇吻遍我的头脸。

我顺服的任由她摆布,一面依言把她搂紧。当我们的身体一靠紧的时候,我的jī巴已经像旗干似的举了起来,顶住她的小腹。

她搂得我更紧……一会儿气喘起来……正当我伸手摸她yīn户的时候,她急忙来握我的jī巴,叫了起来: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们的衣衫随着而落。

阿姨道:

我道:尽管她的房间离前面很远,我还是怕人听到。

阿姨道:

我奇道:

她媚笑道:

我经她如此一解释,胆子也随即大了。我好奇的道:

她道:[唉,你这种问法,实属多余,只要窗户不关,门不上锁,不就和其他的房间相同。她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见她如此说,就不再问口,把嘴凑到她胸上,一口咬着她的rǔ头吸吮起来,手在她yīn户里活动着。

她的yīn户,到底不是原装货那么窄小,不过她的yín水却来得特别多。

她道:她把小腹向前一挺,拉着我的jī巴,就向小Bī上送去。

我又惊又喜的问:那本书上虽有很多式样,但我却没注意到,有这种插法。

她急急道:

我喜道:一高兴,jī巴便乱顶着。

阿姨叫了起来:

我道:

她道:她好像一时找不到适当的东西来比较,只有先把光滑迷人的**依靠在床沿上,上身微斜,下部前送,然后把一个白嫩的小腿搁到我的臂弯来。

如此,饱满肥美的yīn户张开了,一张一合的,看得我急不可待的,挺着大jī巴就想去相迎。照说,她的浪水已源源不绝而来,是很容易插进去的。无奈,她的Bī洞实在还小了点。我的guī头像个大瓶子,塞了几次,也入不了门。

她道:

我道:

阿姨道:

我道:我跟随着她上了床。

当她四平八稳地向下一躺,yín水直流而出,我的那根ròu棒子像寻着了归宿。渐渐地,它的头部便在那张合摇动的Bī口相接着,而且还顺着滑润的洞口推进……渐渐的深入了……

她叫了起来:[……哎呀……慢……慢点……痛呀……停……停一停……痛得真要命……

受不了……]

我道:

阿姨道:

我放眼过去,只见阿姨的神秘地带,娇艳粉红,水汪汪的洞口像裂开的水蜜桃似的,上面一束乌毛,黑光发亮,细柔极了。像这样美的阴毛,可惜Bī里流出来的yín水湿染了一片。最能挑逗**的莫过于中间一道桃红色的裂缝上,所突出的肉粒,血红色的,而且还在微颤抖呢。

我越看,心就越跳了起来,由衷的道:我看得心里痒痒的,一伸手就往那粒小肉上去逗弄,只觉得它滑柔柔的十分诱人。尤其一逗它,阿姨的整个身体不但要抽动一下,连那粒肉珠子也要加紧的跳动一回。

我觉得它真是有趣,不禁伏下头来,伸出舌头,在她yīn唇上舔了起来,只舔得阿姨yín水直流,双腿连弹,细腰就像蛇般扭摆着,嘴里也哼了起来:

我听她的浪声,我更用力舔着。

阿姨道:

我知道阿姨的**渐趋**,于是又抱着她狂吻起来。并一手掌按在床面,一手尽情地揉弄**,下部的guī头再深入Bī口去。

她道:

我虽然用了一些力,但guī头没进,气得我不由放开抓**的手,去握住下面的yáng具,对正了她的小Bī口上,挺起腰干,猛的一顶。只觉阿姨的Bī实在太小,想一下子进去也不可能。

这时阿姨又道:

我道:说后,又是一顶。

她一颤:

此时,已插进了一个guī头。于是,我将jī巴又是猛一顶,只听见阿姨大叫一声,粗长的jī巴已整根插入了……

许久,许久!

阿姨觉得Bī儿仍有点痛,但经她那粗大的yáng具含在Bī里,却能酥酥麻麻的一阵舒服。

这时,我的jī巴已开始抽送。每次**时,阿姨更觉得痒,同时,却是百般快感。

她声声哼着:

我开始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一深都顶到Bī心,只弄得阿姨忍不住猛叫狂呼的。

她叫了起来:

[哼…哼……亲爱的………我从没………这么快感过……嗯……嗯……你姨父的……哎

呀……]阿姨此刻紧小的yīn户被涨得满满的,她的yín水如泉的溢出Bī外,每当我的jī巴进进出出时,也许是Bī过于紧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进带出的,令人看了心跳不己。

同时阿姨的细腰不住扭动,圆圆的大白屁股也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的jī巴一下下的直干着。

她娇喘嘘嘘的:

我道:

阿姨喘着道:

我又道:

我那经得她这疯狂的淫叫,连忙狠狠快插,插得深,抽得更急,每次**的重心都完全集中在花心上。

只弄得阿姨气喘如牛,不禁更加狂野了,一个大屁股猛挺动着,两手也在我身上乱抓。yīn户中也发出阵阵

阿姨终于耐不住**的冲动,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口直泄而出,她颤抖连连,娇喘嘘嘘。

这一股阴精,直泄到guī头上去,热得我不由阵阵酥麻,yáng具猛然一抖,jīng液也火辣辣的跟出。

阿姨受了这股热精一烫,又是一阵猛颤,屁股狂扭了一阵,似要将这些精水全部吸入。她甜甜的笑着,像满足了……这时,她已经疲累不堪,再难支持了。

事后,我原本想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不想阿姨紧紧的搂着我不放,并且说,反正姨父不在家,今晚就别回房了。

我想想,也好!jī巴放在Bī里,不一会就睡着了。谁知这一睡可就大意了,竟然起不来了啦!

每天早上烧饭的总是大表姐和大阿姨。饭后,大家便各做各的事,有的上学去了。

这天,大家都习惯的陆续离开了,惟独我没起床,这并不是大表姐不叫我,而是找不到我。

阿姨也因昨晚太累了,所以和我拥抱而眠。

要是在平时,大表姐和大阿姨,此时该上街买菜了。今天却不行,因为她们两人一走,家中便没人看家了。大表姐不知是以为姨母生病了,还是有别的事,在姨母房门上敲了一阵,这才把我们从梦。

醒后,我们不免有点慌张。尤其是我,昨晚来的时候连外衣也不曾穿。

姨母道:阿姨匆忙中,把声音提得高高的,向我做了个鬼脸。她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是三表姐给我起的活名,大家便常常叫我好好先生。大表姐听说我病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走到床前来,猛然把我身上的被子一拉。

我原本是仰卧的,身上一丝衣衫也不曾穿,jī巴像旗干似的高举着,这可把她吓坏了。她惊叫出声。不过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她见没有外人,遂安心的向我的身旁一倒,换过一付亲热的态度,在我身上抚摸道:

我道:

她娇羞的道:

我道:

她道:

我道:是指姨父而言。

她笑笑道:

我道:我笑了起来,但也有些惊讶于她说话和以往不同。

她娇媚的道:

我问:

她道:

我道:

她神秘的笑道:

我原本打算晚上才到她房内去的,可是后来一想,晚上有大阿姨和她同宿,那是很不方便,倒不如乘午睡的时候去的好。

奇怪?以往她午睡是从来不关门的,今天为什么把卧房门关得紧紧的呢?不仅如此,而且连窗户也闭得紧紧的,这是怎么回事?一种好奇心,驱使我走到窗下去一看,岂知,窗户的廉子并未完全拉拢,向内一张望。天!我被这奇特的镜头,给惊得呆住了——原来,大表姐此时侧身而卧,阿姨则仰卧,两人身上除了乳罩、三角裤,其余的整个都露在外面。她们两人的**,虽不很美,但却肉感迷人。

表姐把右腿搁到阿姨腿右腿上,右手伸到阿姨的三角洲里,在拨弄着阿姨那柔柔的阴毛;中指在肥厚的yīn唇上磨弄,慢慢的、轻轻的,好像怕弄痛似的。阿姨初时显得怕痒,稍后完全失去了这种感觉。接着而来的,阿姨的肥臀开始微微颤动着……

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阿姨猛的一转身,把表姐推成仰卧,一面却又学上了表姐的姿势形态与动作,为表姐扣弄,她似乎也要表姐尝尝这滋味。

一会而后,表姐嘻嘻道:

阿姨道:

表姐道:[现在,只是用手指代替而已,假如换作一条真的大jī巴的话,就令人心醉神迷。

阿姨道:

表姐道:

阿姨道:

表姐道:

阿姨道:

表姐突然笑问:

阿姨道:的确,在阿姨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孩子。

阿姨道:

大表姐见她已入港,随即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阿姨叫了起来:

表姐像内行人似的道:

阿姨道:

表姐忙道:表姐说着,便起身穿衣。

我看得真切,听得明白,随即转身走到她门前,用手敲敲门。

我笑道:

表姐惊讶道:

阿姨道:

我得意道:

表姐笑骂道:

我抢着道:

我此时,已傍着阿姨的身边,伸手脱她的乳罩和三角裤,在她身上抚摸着。

阿姨道:

这时,表姐已斜身倚到我身边来。如此一来,我只好转过脸来,向表姐看看。不料表姐又示意我先找她。于是,我把阿姨向怀内一搂,把嘴向她唇上深深吻着。

阿姨:

我笑道:

此时,她的脸色红红的,带着一层浓浓地娇媚羞意,使人见了心动。

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吻了一阵,然后又在**上吮吸着……

表姐把视线投向我的手和口,一会儿又看看我的胯下,瞪着我的大jī巴,好像在欣赏一件珍品,不过却是贪婪猴急的。

阿姨道:她的yīn户和她的**一样饱满而高挺,她的阴毛比任何人都要多。

我用掌心贴在上面,轻轻地揉磨着,一会儿又捏捏她的yīn唇,轻轻的揉着,弄得她非常不自在。我此时**高涨,一下子爬到了她身上去。阿姨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假装挣扎了,但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挺着臀部准备着。我立刻抚弄着她的性感地带,然后把挺硬的jī巴,直探桃源洞口。

她略感疼痛,反手握着jī巴道:

我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guī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着嘴唇,两手捏着她的**……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颤抖,yín水泛滥。

本文由chuangsxxf(床上小旋风)重新整理、编辑终于,她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道:说话间又把腿八字分开。

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顶在洞口缓缓磨着。

这时阿姨已全身酥麻,自动的伸手领路,把guī头带到了小洞口上,乞怜颤抖着说:她微仰双肩,自动的用手指拨开yīn唇,让guī头插进yīn户。

我见guī头已套在yín水汪汪的Bī口了,便微一用力,guī头套进去了,她

阿姨道:

我吻着她道:就这样轻怜蜜爱,尽情的挑逗,使她的yín水如泉,不停的向外流。

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收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的挺动着大白屁股,将yīn户向guī头直凑。这十足表现她淫兴已达顶点。

我见时机成熟,将jī巴轻轻顶着。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的刹那间,我猛吸了一口气,屁股一沉,直向yīn户插入,一声,粗大的jī巴已全根尽入了。

阿姨叫了起来:但立即被我的嘴唇封住了。她热泪直流,全身颤抖着,想必是痛极了。她的双手不住推拒,上身左右摇动。

我见她痛得厉害,伏在她身上不敢动。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后,阿姨阵痛渐渐消失。

代之而来的是yīn户里面痒得难受,她低低哼着:

我开始轻轻**起来,阿姨已是yín水如泉,娇喘嘘嘘,显得舒畅快感,情不自禁的扭腰摆,她哼浪着:

一旁的表姐看得心痒难禁,气喘心跳了……

眼看事情的发展,这一家人不知要如何处理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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