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美娟在某知名大醫院對面開了一間自助餐,由於“菜色多、服務好”、“乾淨、衛生”,所以生意興隆,每月淨入十數萬應沒問題。最令她心裡不平衡的是打掃時丈夫跟寄宿在此哥哥的女兒小麗都不願意幫忙,讀高二的兒子阿龍則因為課業繁重,每晚都補習到八、九點才回來,美娟不忍再要他幫忙,因此每晚都得耗費至少兩小時的繁瑣打掃刷洗工作,全落在美娟身上,使美娟常常累的腰酸背痛,內心怨歎不已。
有一天美娟清掃完後回到樓上,因為腰酸背痛,坐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自己捶腰,剛好兒子阿龍回來看到,迅速走到沙發旁,挨著美娟坐下說:「媽,累了吧?來,我幫妳按摩。」
「好啊!阿龍!可是你會嗎?」
「哎呀!媽!這種捏捏揉揉的動作是難不倒我的,不信妳試試看!」
美娟看到兒子如此興緻勃勃,也就不忍掃興的答應兒子,趴在沙發上讓兒子幫她按摩。沒想到阿龍的手還真靈巧,揉捏一會兒後,美娟馬上感覺渾身舒暢無比,剛剛的勞累酸痛一下子都完全跑到九霄雲外,如果不是顧及阿龍的課業,美娟真希望讓阿龍不停的幫她按摩、按摩,直到舒服的睡去!
「好了阿龍!謝謝你,媽媽舒服多了,你回去準備功課吧!」美娟說完坐起來,同時不由自主的在兒子的臉頰上吻一下。
「媽!……」
美娟發現兒子滿臉通紅的嚅囁著叫一聲,然後不好意思的走回房內。美娟也奇怪自己怎麼會突然做出親吻兒子的動作,不過仍然微笑小聲的說:「小鬼!還會不好意思呀……」搖搖頭,站起來緩緩走向浴室清洗一身的疲累!
話說小龍,由於那晚幫媽媽按摩受到誇讚,竟然興趣大發,跑到書店買幾本關於按摩和穴道的書籍來研習,這期間更以媽媽當實習對象,一步步摸索,竟也大有心得,使美娟疲累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兒子!而且每次兒子幫自己按摩後,美娟一定不忘給予一個親蜜的吻。
這一天,小龍因為臨時補課的關係較晚回家,美娟由於等不到兒子,先進浴室清洗,快清洗完畢時小龍回來了。美娟不管三七二十一,穿上底褲圍上浴巾,馬上衝出浴室,喊道:「阿龍!快來幫媽媽按摩舒緩舒緩筋骨,今天累死了!」
說完不由分說的趴在沙發上,等待小龍的服務。
小龍正值青春期血氣方剛,何曾看過這種陣仗,雖然是自己的母親,但是畢竟是女性,而且只著浴巾,露出半個胸部及整條**,這種情景刺激的阿龍下體馬上翹起呆立那兒。
「阿龍!你在幹嘛?快來幫媽媽按摩按摩啊!」
聽到媽媽的叫聲,小龍才好似由三十三天外回過神來,立即坐到媽媽的腰際部位幫媽媽按摩。但是整個過程卻都目不轉睛、貪婪的望著媽婤ī懵对谕獾陌啄塾裢取?
從此,媽媽總是清洗完自己,裹著浴巾等阿龍回家幫她按摩,阿龍則每次都幻想能將媽媽的浴巾掀開,盡情飽覽內裡春光。
這個情思,讓阿龍一再的帶著媽媽的吻痕,跑回房裡**消火。
有人說等久就會有,確實不錯。有一次,按摩完後,媽媽照例坐起來想給阿龍一個臉頰吻,沒想到因為浴巾沒繫好,一坐起竟緩慢的滑落,說巧不巧,阿龍的手無意識的伸到胸前,正好握住美娟的肥奶。
「嗯……」這一握,刺激得身心鬆緩的美娟不禁呻吟出聲,阿龍也憑著感覺伏在美娟耳邊輕聲說:「媽!妳的nǎi子好豐滿好柔軟喔!」
美娟直起身子,輕輕捶了一下兒子的肩膀,笑著說:「小鬼!連媽媽的老豆腐你都吃,真不像話!」然後拉起浴巾重新裹上身子。
阿龍趁機低頭望向媽媽的胸部,這一瞥雖然是電光石火,卻也足夠讓阿龍震撼的瞠目結舌,豎起大姆指跟美娟說:「哇!媽!妳的胸部真雄偉,奶頭也這麼大,像顆紫葡萄!」
美娟狠狠地白了兒子一眼,同時輕輕的戳一下阿龍的額頭說:「小鬼,胡說什麼?……」咬咬牙又瞪兒子一眼才悠悠的繼續道:「媽媽的奶頭會變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阿龍滿臉狐疑的問媽媽:「這話從何講起?我怎麼會害媽媽?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美娟整理好身上的浴巾,重新坐回沙發上,拉著兒子的手說:「聽醫生說吃母奶的嬰兒較健康較有抵抗力,所以你出生後媽媽用母奶哺育你,誰知道嬰兒一吸吮後,奶頭竟變成這麼大顆。更過分的是,當你十月大長出牙齒後,每次吸完奶就用牙齒咬奶頭,咬得我痛澈心扉,奶頭裂開傷痕累累,最後只好想法子給你斷奶,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應該是吃了一年一個月的母奶!」
聽完媽媽的訴說,阿龍萬分感動的對媽媽說:「媽!很謝謝你那麼照顧我,也非常抱歉讓妳受這麼多苦。」
美娟微笑著回答兒子:「謝什麼謝?」
「天下的媽媽那一個不是這樣無怨無悔的付出?」
「對了媽!」阿龍充滿好奇的神情問道:「可不可以讓我看看妳的奶頭?我想看看當年咬傷留下的疤痕,回想回想母愛的偉大!」
「不可以!」美娟斬釘截鐵的拒絕。
「哎呀!媽!不要這樣嘛!」阿龍滿眼懇求的望著媽媽:「不知道可就沒話講,既然知道了,請您讓我完全的了解吧!」
「不行就是不行!都可以娶親了還想看媽媽的奶,你羞不羞?」
「有什麼羞?難道想了解當年的事,知道母親的辛勞都不可以嗎?」
「不可以!」美娟搖搖頭。
「別那樣嘛!媽!」
「不行!」美娟一直搖頭。
「成全成全我嘛,媽!」
「你怎麼那麼煩呀?」
「好嘛,媽!」阿龍搖著美娟的手繼續懇求著:「好嘛!好嘛!好嘛……」
「你……」
經過阿龍一番無理的纏求,美娟無奈的長嘆一聲,搖搖頭,然後又默默的點點頭。阿龍一見媽媽默許,興奮的摟住媽媽,在她的兩頰交相吻著連聲說:「謝謝!謝謝!謝謝媽!」
(2)
**********************************************************************謝謝大家的懸念!謝謝!再謝謝!
兩年前一場大變動後,到現在心情仍然無法平復,一直撥不動譯筆,所以無法有作品出來,近日來才忽然想到,譯筆無法動,那何不試著把腦海裡所記憶的真實案例形諸文字,以免那天又隨我煙消雲散豈不可惜?遂有此篇文章出現。
再次謝謝大家!
駱駝祥子上**********************************************************************
美娟慢慢解下浴巾,把它移到腰際掩住下體,阿龍則迫不及待伸出雙手摸到媽媽的奶頭,美娟說:「輕一點別太用力,否則會痛!」
「我會的。」阿龍顫聲的回答媽媽,同時移動顫抖的雙手把乳頭往下扳,將臉湊近看仔細,再往上扳瞧一瞧,然後往左扳、往右扳,仔仔細細、清清楚楚地上下左右看了個夠!
話說每一個女人的身體都有一處最敏感的地方,有的在耳垂、有的在胸部、有的在陰阜、有的在屁股,鄙者還遇到過一個敏感帶在後陰的女子呢。每個女人的敏感部位都不盡相同,只要找出敏感部位加以愛撫,馬上能激起她的慾念,短時間就能進入狀況,讓作愛雙方都激情萬分,充分享受性愛。
回過頭來談美娟,可憐她的敏感部位就在**,整個**尤其是乳頭週圍,佈滿了敏感線,以前阿龍的爸爸向她求歡而她不願意時,總是死皮賴臉的糾纏,然後伺機伸入衣服裡摸奶,只要讓他撫摸到胸部,美娟馬上轉而激情昂揚,慾念橫生,充分配合先生的動作,到頭來是總惹來丈夫的淫笑。
如此敏感的部位,哪堪讓兒子如此的左搓右揉?美娟早已忘情地斜仰在沙發上,左手置於扶手、右手扶著靠背,閉著星眸,腮幫子氾著桃紅,性感的嘴唇微微張著,鼻孔的雙翼一瞈一合的動著,嘴裡輕聲嬌呼:「嗯……嗯……喔……嗯……喔……!」
美娟的嬌媚浪態及婉轉淫聲,一陣一陣刺激著阿龍。看到媽媽肥嫩的**早就讓阿龍的老二激昂的硬挺,一挺一挺的把褲子頂成帳篷樣子,那堪再受媽媽魔音穿腦似的淫浪聲?情不自禁地伏下嘴輕輕地吸吮。這一吸猶如火上加油,讓美娟緊更是「嗯……嗯……呀!嗯……喔……呀!」的嬌喘不已,而且情不自禁的輕輕扭動身軀。
聽瞧這種生平第一次經歷、令人無法自拔的春色淫聲,阿龍的腦波受刺激的雙手握玩媽媽的**,嘴巴更是馬不停蹄的吸完這顆換那顆,毫不客氣的吸舔媽媽的乳頭。
玩弄一會兒後,阿龍偶而瞥見媽媽的誘人嬌喘臉蛋,心裡再次一震,刺激的他暈頭轉向,忍不住把嘴往上移,深深的印向媽媽微張的性感櫻唇!
「嗯……唔……唔……嗯……唔……嗯……!」
美娟含糊的嬌喘回應,也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不過很明顯的是美娟並沒有拒絕兒子熱吻的動作意思。阿龍則得寸進尺的更加大膽,左手繼續揉玩媽媽的肥奶,右手往下伸輕輕撫摸大腿,並準備往腿根游移。
「年輕真好」,不知道是誰如此說的,但是卻沒有點明其另一方面則是經驗缺乏,阿龍正是如此,生平第一次跟異性如此親近的互動,而且對象是自己的媽媽,又加上從起始到現在一切都那麼平順,眼看就快能達成與異性做愛的幻想,何況對象又是自己美麗迷人的媽媽,刺激、興奮讓阿龍莫名其妙的全身顫抖,胸腔裡好似積壓著不宣洩出聲難以舒暢的壓力,忍不住將嘴移到媽媽的耳邊,輕聲的說:「媽!妳好漂亮,我愛妳!……」
美娟在兒子的死纏爛纏下解開浴巾,露出**,打從阿龍的手觸摸到乳頭開始,身體的慾念慢慢釋出,一步步往上堆高,整個人陷入天人交戰中,身體的淫慾不斷刺激腦部,好希望完全放鬆,好好享受**的滿足。內心則不斷吶喊著:「不可以,他是自己的兒子,快制止他,絕不能這樣做!快制止他!」
可是兒子的刺激一**的湧來,搓揉乳頭後接著吸吮、愛撫**,把美娟體內的淫慾刺激的欲罷不能,理智則被壓縮的慢慢慢慢消退,跟著接吻同時一面玩**一面摸大腿,刺激的美娟全身充滿慾火,整個人好似被輕飄飄的浮上雲端,靈魂則反方向的陷向黑暗的深淵。當此時刻,不要說道德、理智、人倫,只要能滿足渾身慾念,縱使萬丈深淵也會毫不猶豫的往下跳。
正當美娟沉浸在萬丈慾海,拋棄所有的顧慮,讓自己飄浮在雲端,準備好好享用一頓慾火**帶來的衝擊。阿龍的這句“媽!”卻像千斤一鎚似的重重擊向美娟,把美娟由雲端狠狠的拋落到地面,也將靈魂由萬丈黑淵抓回,一轉瞬,理智就重回腦海,把慾望壓制得無影無蹤。
美娟倏地坐起,下意識的併攏雙腿,同時一手抓住阿龍的手,一手將阿龍的身子推離,說:「阿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我們是母子,絕對不可以做這種事。」
說著迅速的把浴巾拉上來掩住**。阿龍則仍舊滿臉充滿慾火,貪婪的望著媽媽,叫道:「媽!來嘛!媽!我愛妳!」並且把身體倚向媽媽。
美娟則理智的將兒子的身體再次推離說:「乖兒子,聽媽說,媽媽也非常愛你,可是我們是母子,這種事不可以做,來!起來!到浴室去沖沖冷水澡,爸爸和小麗快回來了,我也要回房換好衣物以免尷尬。」
說完話,美娟站起來往房間走去,留下阿龍呆若木雞的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無精打彩的步入浴室。阿龍淋完澡回到臥室沒多久,就聽到爸爸回家的聲響,再過約莫半小時小麗也回來了。
當晚美娟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輾轉難眠,回想剛剛母子的荒唐動作,讓她真的手足無措,望著躺在身邊鼾聲大作的丈夫,美娟內心裡忽然升起絲絲恨意。阿龍也是躺在床上難以成眠,母子的親蜜遊戲一幕幕浮現眼前,刺激的老二脹硬難受,只好一面回想,一面搓揉著老二打手槍,到快洩身前更忍竣不住的輕叫著:「媽!喔……媽!我愛妳!喔……媽!喔……喔……」
跟著一股濃濃的火熱白色jīng液由馬眼裡奮力噴灑出來,一陣一陣接一陣,阿龍全身刺激的不斷顫抖,過了有好一會兒,硬挺的陽具才慢慢的垂軟下來。阿龍長長的輕吁一口氣,讓全身放鬆。
雖然如此,但是今晚的母子互動實在太刺激了,所以那一幕依然從頭到尾毫無遺漏的重現在阿龍的腦海裡,讓他輾轉難眠,大約只三十分鐘左右,阿龍的老二就又激昂的豎立著,阿龍當然無法忍耐的再度將它搓揉到噴出濃濃jīng液,才有辦法使身子鬆弛下來。如此反覆的刺激、搓揉,到第三次噴出jīng液後,才在身心俱疲累中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
(3)
第二天開始,除了重要主科的補習外,阿龍都盡量趕回家,幫忙美娟清掃店面和餐具,母子倆常常邊清理邊聊天,聊得兩人開懷嘻笑,卿卿我我,好像一對戀人似的。
其要好的程度連爸爸都感覺到了,有一次爸爸實在忍不住了吃味的說:「你們母子到底有完沒完?像對戀人似的,像話嗎?要是讓不知情的人看到,作何觀感?」
美娟白了丈夫一個大白眼,啐了一口道:「神經!跟兒子談天說笑,也被你講成這樣不堪?你到底吃的是哪門子飛醋?你呦!你真是個「神經老爸」,成什麼體統?嘻……嘻……」
對於自己給了丈夫一頓搶白數落,美娟也覺得好笑的嘻笑出聲。先生也自覺失態的:「嘿……嘿……嘿……嘿……」乾笑幾聲,無趣的轉身離開。
阿龍則自始即緊繃著臉,嘟著嘴不發一語的站在一旁。美娟轉過頭來,看見兒子的情形,走過去摟著阿龍說:「怎麼啦?爸爸這樣說你不高興啦?好啦!好啦!笑一個!爸爸又沒有惡意,何況爸爸總是爸爸,不可以說你兩句就不高興,要是這樣那就不是乖孩子,那媽也不喜歡你,不想理你,知道嗎?」
聽完媽媽的訓斥,阿龍點點頭,美娟接著說:「來!笑一個!」
為了不想掃媽媽的興,阿龍勉強擠出笑容。
「對嘛!你看,笑起來多英俊,多迷人!況且一笑解千愁呢!」
就這樣母子又恢復嘻笑的愉快神情,繼續未完的工作。
清理完餐廳跟餐具後母子攜手回樓上,美娟梳洗完都照例圍著浴巾趴在沙發上讓阿龍幫她按摩疏鬆筋骨,按摩完,只要家人不在,阿龍總會摟住媽媽親吻,美娟倒是毫不抗拒的接受,但是當阿龍伸出舌頭想進入媽媽的嘴裡時,美娟就緊咬住牙齒,搖搖頭不答應。
有幾次,阿龍想拉開浴巾玩玩**,也被美娟緊緊抓住浴巾拒絕,不過如果阿龍隔著浴巾捏玩幾下**,美娟卻沒有拒絕,撫媚的笑一笑,默許兒子。
雖說白天母子是如此的暢快洽意,但是老天給予的折磨卻是在夜晚。先說美娟,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過去美娟因為工作太疲累,慾念的需求根本一點都沒有,現在有兒子分擔工作,又得到消除疲勞的按摩,加以兒子三不五時的親吻、捏玩nǎi子,在在都讓美娟沉寂的肉慾逐漸甦醒,每次被阿龍親吻、捏玩**時,下體都情不自禁的流出不少yín水,把三角褲濕了一大塊,只因理智的關係才沒有失控,否則早就……
不過回到房裡,那就苦了。美娟總是想不透,丈夫為什麼也會那麼疲累?都是倒頭就睡,對她不理不睬的,讓她孤枕難眠?有幾次實在是讓慾火煎熬得想衝到兒子的房裡,拋開世俗道德的拘絆,脫光衣服盡情的跟兒子享受慾火,彼此品嚐激情帶來的**。可是從小的教養又讓她無法如此開放,此時她總對身旁的丈夫升起恨意,然後不得已的把手伸入內褲裡,靠著搓揉陰部**來達到**,鬆弛自己!
再說阿龍,從媽媽圍著浴巾讓他按摩開始,每晚都在想像著媽媽肉體的**中睡去。其中又以摸玩到媽媽的**那天達到最高峰,**三次才睡著。也從那天開始,阿龍除了每晚想著媽媽**外,就是絞盡腦汁,計劃如何才能再次摸玩媽媽的**,甚且設想如何才能插到媽媽的迷人騷穴?
無法宣洩的慾念,猶如火藥般一天天的累積下來,終有爆發的一天。大約過了一個月,那晚阿龍幫媽媽按摩時,再也忍耐不住,按摩到媽媽的大腿然後滑向小腿,再按摩上大腿,阿龍輕輕的將媽媽臀部的浴巾往上掀。美娟穿著一件不知什麼質料的藍色柔軟小三角褲,渾圓的臀部有一半露在外面,阿龍忍不住在臀部上盡情的揉摸,美娟則舒適的微微張開雙腿,這個動作正中了阿龍的意,阿龍興奮的全身顫抖,他也無法了解為什麼每次跟媽媽到緊要關頭,總會興奮得全身顫抖?
阿龍慢慢輕輕的愛撫媽媽的大腿,然後摸向媽媽渾圓多肉的臀部,接著往下撫摸,到達膝部時,再慢慢地滑向大腿內側,往上到腿根,然後毫不客氣的摸向媽媽的陰阜。
美娟在兒子的按摩下,雖然全身放鬆的享受兒子帶來的舒暢,可是當阿龍摸了兩下陰阜時,美娟卻緊張的知覺到,倏地翻轉身抓開阿龍的手說:「不可以,阿龍!不可以動媽媽那裡!」
誰知這一翻身,也許是動作太快,也許是用力太猛,身上的浴巾隨著她的動作拉了開來,兩顆肥嫩誘人的**毫無遮掩的浮現在阿龍眼前,阿龍見到睽違已久日夜思盼的**,不禁快速的伸手握住,這一摸讓美娟迅速快感襲滿全身,舒服的閉上眼睛呻吟出聲:「嗯……哼……喔……嗯……哼……喔……喔。…」
阿龍用姆指和食指輕輕地搓轉媽媽的乳頭,美娟則興奮的斜躺在沙發上,星眸微閉,嘴裡嗯哼嬌喘。欣賞著媽婤ī懵兜挠耋w、肥嫩迷人的**,已經讓阿龍激動的心臟乒乓亂跳、血脈賁張、兩眼發直,早已硬挺的小二哥,更暴脹得有點發痛,抬起頭看到媽媽充滿慾情的臉龐,阿龍再也無法忍受,伏下去吸舔媽媽的乳頭。
有了上次的教訓,此時的阿龍雖然全身被淫慾漲得滿滿的,好像要被撕裂一般,卻強自忍耐不敢發出聲音,深怕像上一回一樣驚醒媽媽,打斷美好的春夢,所以默默的埋頭玩舔媽媽的**。美娟則在兒子的揉舔下,像一隻叫春的母獸似的呻吟不止:「嗯……喔……嗯……嗯……喔……啊……啊……喔……喔……喔……嗯……嗯……」
玩夠了**,舔膩了乳頭,阿龍抬眼望見媽媽雙頰微染酡紅,像極微醺的美人,性感的雙唇稍稍張開,萬分誘人,立刻往上移動頭部,將嘴往媽媽的玉唇印去,右手則馬上握住嘴唇離去的**揉摸,美娟只是「嗯」的一聲並未抗拒。
最令阿龍私心刺激震顫的是,當阿龍嘗試著把舌頭伸向媽媽的嘴裡時,媽媽不但沒有抗拒,並且自動吸吮阿龍的舌頭,沒多久更伸出舌頭和阿龍纏攪,讓阿龍吸吮她的舌頭。
熱吻完後,阿龍把嘴移回吸舔**,右手則撫摸平滑的腹部,接著滑走到大腿,然後慢慢走到根部。美娟則越來越興奮,刺激得她身軀扭動,雙腳張開,嘴裡不斷的亂哼:「嗯……嗯……啊……呀……啊……啊……嗯……嗯……」
阿龍將手移回腹部撫摸,然後滑到小腹,隔著柔軟的布料,阿龍仍然感受到陣陣的溫暖傳到手中,阿龍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摸向媽媽的陰阜,美娟則扭送屁股配合,嘴裡不斷出聲:「嗯……喔……啊……」
揉玩了幾下陰戶後阿龍改變策略,用兩隻手指在媽媽已經濕了一大片的褲子上滑摸肉縫,這一個動作,讓美娟加大加速扭動身軀配合手指的動作,嘴裡發出更撩人的叫春聲:「嗯……嗯……啊……啊……嗯……嗯……呀……」
經過沒幾次的摸揉,阿龍就知道,只要滑摸媽媽中間兩片肥厚的肉肉,大概就是所謂的大陰唇,媽媽的屁股扭得特別厲害,叫春聲也特別響亮誘人。有了這個體會,阿龍把手指盡情的在這個地方上下滑動玩弄。刺激得美娟不斷扭動屁股迎合,更且伸手將阿龍的指頭壓住,深怕它會忽然間消失似的。
也不知玩了多久,直到阿龍覺得光是這樣玩摸,實在意猶未盡,心中暗想如果能伸到三角褲裡面,真正感受到媽媽陰部的肉感、溫度、形狀,那才更刺激。
一想到此,阿龍立刻心隨意轉的把手移到三角褲的褲腳,用四隻手指頂起三角褲,剛想把手指直接壓到媽媽的Bī上時,忽然「嘩……喇……喇……」傳來鐵門被拉開的聲音。
美娟霍的坐起來,推開兒子,迅速的裹上浴巾對兒子說:「快回房裡!爸爸回來了,等一下被看到就不妙!」說完快步走回臥室。
阿龍呆立三秒鐘,立刻發現事情的嚴重性,馬上轉身回臥房。接著聽到「嘩……喇……喇……闊……」鐵門被鎖上的聲音,兩分鐘後,又聽到「喀登……喀登……」高跟鞋上樓梯的聲響,原來是小麗回來了!
阿龍心中又燃起希望,盤算著等小麗進房間後溜到媽媽房裡,再跟媽媽親熱一番。一會兒傳來:「卡……卡……」的開門聲,阿龍走到門邊,只等小麗一關門就要潛向媽媽的房間,可是等了很久卻沒聽到關門聲。正在遲疑時,才聽到:「踫!」一聲,阿龍面露微笑心情興奮的伸手準備開門,忽然「啪噠!啪噠!」
拖鞋聲走入客廳。
難道……阿龍輕輕轉開門把往外窺伺,只見小麗走向客廳的沙發,拿起搖控器打開電視,坐下來欣賞。阿龍輕輕合上門,倚在門背上心中咒罵不停。
接著又聽到開門聲,客廳傳來:「姑姑!這麼晚了還沒睡呀?」
「還沒!」
「是不是姑丈不在睡不著?」
「小鬼,胡縐些什麼!討打是不是?」
「嘻!嘻!嘻!開個玩笑嘛……對了,小龍還沒回來嗎?」
「在房裡溫習功課。」
「喔!……」
兩個女人談到此就被節目吸引,專注的觀賞。阿龍則失望的慢慢步向書桌,坐下來拿起書本,百無聊賴的隨意掀翻,滿腦子的慾情刺激的他完全無法靜下心思來看書。
也不知過了多久,又再聽到「嘩……啦……啦……」的開門聲,隨即是關門聲:「啦……啦……闊!」
阿龍頹然的趴向書桌,心中失望的想:今晚又泡湯了,只能五虎抓龍啦!阿龍失意的眼神掃向書架,看到鬧鐘正指著十一點,忽然一道閃光閃過他的腦海:「奇怪?怎麼每次爸爸和小麗外出,不管誰先回來,都相差半小時?怎麼這麼奇怪?……」
(4)
某一個午後,美娟清掃一半,突然感到頭痛欲裂,身體難過得要命,只得放下工作緩緩的踱回樓上休息,上了樓梯走到門口,卻聽到裡頭「嗯嗯呀呀」的女子呻吟聲,伴雜著丈夫的重重喘息聲。這、這是……?
美娟帶著滿腹的狐疑,躡手躡腳的走近門沿往裡一探,這一看,整個人立刻像被電到似的呆住了,門廳裡丈夫坐在大型沙發上,褲子褪到膝蓋下面,閉著眼睛仰靠在椅背,一臉陶然的神情;小麗則左手勾住椅背,右手指拄著扶手坐在丈夫的腿上,上衣敞開著,胸罩擠高到快碰著脖子,露出兩顆粉嫩雪白的nǎi子,丈夫的巨掌正扣在上邊恣意的輕薄揉撫;裙子掀至腰際,小褲褲褪了下來吊掛在左腳腳踝上,露出了緊小渾圓的雪白屁股,正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動著,同時嘴裡嬌哼浪吟著:「嗯……姑爹……嗯……舒……服嗎……嗯……你真強……嗯……
我好愛你喔……」
見到這等景像,美娟豈會不知道裡面正在做什麼?依這種情形判斷,今天應該不是第一次發生,只不知這對狗男女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看到這種景像已夠讓美娟生氣了,再想到此,更是怒火中燒,是以一聽到小麗的淫聲浪語,整個人再也控制不住,往裡直衝同時暴喝一聲:「你……你們在幹什麼?」
這一聲呼喊,把正沉醉在性愛天堂的兩人活生生的打回人間,同時轉頭循聲望去,卻看見美娟滿面怒氣往自己衝來,這一看兩個人都呆住了,動也不動的僵在那兒。
美娟衝到兩人面前,以女人的本能,掄起雙拳歇斯底里的往小麗的害人雙乳捶打,嘴裡則叫著:「小麗!妳這賤人!妳做的好事!我打死妳!打死妳!打死妳!……」
小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沒遇過這種陣仗,一時嚇呆了,又或者是自知理虧,覺得太對不起姑姑,竟然動也不動的默默承受美娟的捶打。好一會兒,美娟停下手怒目轉向丈夫,小麗才站起來,不過美娟一見小麗站起來,立刻轉臉甩她一個耳光,小麗這才像被按動開關的人偶似的「哇」哭出聲,轉身往房間奔去,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彎身探手抓起吊在腳踝的內褲,快速走回房內。
美娟轉臉指著丈夫大聲怒罵:「老不修!不要臉的東西!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小麗是你的姪女耶,想老牛吃嫩草也應該到外面去找,你竟然動到她身上來,也不怕有報應?……」
面對妻子連珠炮似的一陣詬罵,丈夫好像自知理虧,只是緩緩站起來,默默的穿上褲子,吭也不吭一聲。
看到丈夫對自己的怒罵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在做無言的抗議,美娟更是怒火中燒,忍不住一頭撞向丈夫,同時大叫:「我跟你拼了!………」
這一撞把丈夫撞回沙發,自己也重心不穩跌在他懷中,美娟也就順勢掄起拳頭對著丈夫的胸膛猛打,並且嘴裡不停的大聲詈罵。也許是被打痛了,也或許是惱羞成怒,丈夫用力把美娟推離自己,霍地站起來反罵回去:「瘋婆子!妳有完沒完?再說,再說小心我揍妳!」
這一推,使美娟重重的一摔跌坐在地上,這對美娟來說更是火上澆油,整個人像條瘋狗似的迅速爬起來,衝向丈夫一陣亂打,嘴裡同時不停的詬罵,這還無法抑制怒氣,趴下臉用嘴在丈夫身上咬,丈夫也不再靜默動手回打。
就在夫妻忙於扭打的混亂中,小麗默默的打開房門往樓下走出去。
兩夫妻扭打不知過多久,女人到底力弱敵不過男人,美娟漸漸的落下風,打人的時候少、挨打的較多,最後,丈夫抓住美娟的雙手,重重的給了兩個耳光,把美娟用力往後推,一轉身頭也不回的向樓下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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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龍補習完回家,打開鐵門時感覺不大對:「奇怪,怎麼沒開燈?」摸索著走到牆邊切開燈光,眼前的情景更讓心裡嘀咕:髒的鍋碗瓢盆堆在那兒,地板拖了一半,拖把倒在地上,水桶放在拖把旁邊,裡面還有半桶髒水。
阿龍感覺家裡好像出事了,心裡不禁有點緊張,顫聲的喊著:
「媽!」
「媽!」
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阿龍心裡很害怕,用力的拉下鐵門,邊快速的奔向樓上邊喊道:
「媽!」
「媽!」
「媽!」
奔上樓梯,依然沒人回應,只見客廳漆黑一片沒有一絲燈光,阿龍心想:難道是沒人在?
這時,只聽客廳裡傳來輕聲的啜泣,阿龍一聽立刻察覺是媽媽,摸索著進入客廳,打開燈光,客廳的景像卻讓阿龍嚇一大跳。
媽媽蓬頭垢面的坐在地上哭泣,矮桌倒在長沙發前,兩個單人沙發則翻倒在地上,整個房間亂七八糟。阿龍立刻奔向前去扶起媽媽,同時緊張的問:「媽!
妳怎麼變這樣?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把妳打成這樣?」
阿龍輕柔的扶著媽媽在長沙發上坐下來,被丈夫毆打後美娟就坐在地上傷心悲痛的哭號,直哭到疲累眼淚才止住,然後就腦中一片空白的呆坐在那兒,直到聽到阿龍的呼叫聲,才回過魂似的低聲啜泣,現在再聽阿龍這一問,不禁悲從中來,抱住兒子伏到阿龍的肩膀邊哭邊訴:「爸爸打我,阿龍,爸爸打我!唔……
唔……唔……」
「什麼!爸爸怎麼這麼狠心?把妳打成這樣?我看看。」說著扶起趴在肩上的媽媽,幫她理了理掩面的頭髮,只見本來面貌姣好的媽媽現在則整個臉東青一塊、西紫一處,而且到處是沾污的淚痕,讓阿龍看了好不心疼,不禁伸手摟住媽媽,誰知這一摟,卻只聽美娟大叫:「哎呀!好痛!」
阿龍被這一喊嚇了一跳立刻鬆手,緊張的問:「媽!媽!怎麼了?」
「你弄到媽媽的傷口了!」
「什麼?身上也有傷?爸爸是怎麼打的?」
聽到兒子的詢問,美娟又嚶嚶的哭泣。阿龍說:「來!我看看。」說著伸手去掀美娟背部的衣服下襬,可是因為衣服的寬度適中,掀不上來,美娟主動的解開鈕釦,鈕釦一蹦開,乖乖!一雙美乳立即讓阿龍眼睛為之一亮。
美娟今天穿的是半罩式的胸罩,大半個粉乳都露出在外煞是誘人,阿龍不禁心神一蕩,一陣肉緊。可是因為擔心著媽媽的傷勢,這種慾念就只有一閃即逝,馬上彎身察看。媽媽的背部有幾處傷痕手臂上也有,阿龍忍不住埋怨說:「到底發生什麼事?爸爸為什麼那麼殘忍?又不是冤家路窄,怎麼會這樣?」
美娟主動的坐直身子,說:「前面也有。」阿龍挺身一望,立刻又是全身發熱,媽媽美麗的半裸粉乳又呈現眼前,那麼漂亮、那麼誘人,引誘的阿龍真想馬上解開它的束縛,好好的撫摸撫摸。可是,眼前還是媽媽的傷要緊,只好勉強收起蕩漾的心,做了兩三個深呼吸說:「媽,妳坐好,我去拿藥幫妳擦擦。」
阿龍到樓下把急救箱拿上來幫媽媽擦傷口,美娟為了方便兒子為自己裹傷,主動把上衣脫掉,這一來讓阿龍一邊上藥一邊心臟「砰砰砰砰」的猛跳,全身燥熱難受,眼神直兀兀的死盯在媽媽的胸部很難移開,以至不是擦到旁邊去,就是太用力弄痛美娟,弄得美娟哇哇叫。
美娟一邊讓阿龍為自己裹傷,一邊把下午發生的事娓娓的告訴阿龍,然後哭著說:「阿龍,媽媽該怎麼辦?」
阿龍放下藥物挨著媽媽坐下來,忿忿不平的說:「爸爸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還有小麗也是一樣,她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跟著伸手摟住媽媽的腰部,媽媽的肌膚碰觸起來好滑好柔喔,阿龍的心神又是一蕩。
美娟順勢溫柔的把頭枕在阿龍的肩上,躺到兒子懷中,幽幽的說:「阿龍,爸爸已經不要我們了,媽以後就全靠你了,你可要好好爭氣喔。」
「我會的,媽媽,我會的,從今天開始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妳,保護妳,絕不讓任何人欺負妳,妳放心好的,我一定會的,媽!我愛妳!」
阿龍斬釘截鐵的回答媽媽,美娟聽到兒子的話語,心裡甜甜的好安慰,柔聲的說:「兒子,媽也愛你。」跟著抬頭在阿龍的腮幫子上親了一下,破涕輕笑兩聲,阿龍立刻臉頰一陣燥熱,呼吸又更急燥些。
母子倆就這樣依偎著輕聲互訴言語,也不知過了多久,阿龍終於忍受不了摟著溫馨滿懷,瞧著誘人美軀、聞著迷人肉香、聽著呢喃燕語的誘惑,呼吸沉重的很,摟著媽媽的手開始輕輕的在手臂上滑動,媽媽依舊靜靜的偎在阿龍懷裡,沒有動也沒有拒絕……
(5)
母子倆就這樣依偎著輕聲互訴言語,也不知過了多久,阿龍終於忍受不了摟著溫馨滿懷,瞧著誘人美軀、聞著迷人肉香、聽著呢喃燕語的誘惑,呼吸沉重得很,摟著媽媽的手開始輕輕的在手臂上滑動,美娟則靜靜的偎在阿龍懷裡,沒有動也沒有拒絕。
阿龍見媽媽並沒有出聲制止自己的愛撫,知道媽媽已經默許,於是更大膽的右手移到背部撫摸,左手則毫不客氣的直接伸入**玩撫,玩著摸著,玩的美娟慾念飛揚嬌喘噓噓,阿龍也慾火焚身,一隻老二脹硬難受,把褲子頂得半天高。
好半晌,又總覺得隔了層障礙感到不過癮,嚐試著想脫掉媽媽的奶罩,可是右手在背後摸索了半天,就是不得要領無法解開,美娟此時也已經騷癢難耐,見兒子動作青澀,知道他沒有經驗,自動伸手到胸前,只聽「喀」的一聲胸罩應聲張開,阿龍這才知道原來胸罩也有開前面的,只怪自己見識太少。
除去媽媽的奶罩後,阿龍就在上面盡情的輕薄,一下子捏捏nǎi子摸揉肉球,一下子搓搓奶頭。
以前美娟總是矜持著母子的關係,一方面不讓阿龍太過份,另一方面自己也放不開,所以讓阿龍的幾次攻擊總是不順暢並且功敗垂成,不過經過下午的事件後,美娟暗下決心要給老公一些教訓報復報復他,所以當兒子給予愛撫時不但不再抗拒而且迎合他,這一來兒子愛撫**的刺激讓她浪的yín水直流,嘴裡淫聲嬌哼連連:
「嗯……哼……嗯……哼……阿……阿龍……啊……嗯……嗯……哼……」
有過前幾回的教訓,阿龍怕再次失手,所以不願出聲回應,只是默默的愛撫著,然後低頭抬起媽媽的下巴吻上去,美娟也熱烈的回吻,並且主動伸出舌頭翹開兒子的牙關,直伸進他的嘴裡逗弄阿龍的舌頭,兩三次後,阿龍也通竅的伸動舌頭回應,母子倆開始一陣熱烈的法式濕吻。
阿龍還是擔心誘母又泡湯了,所以兩人一吻罷,阿龍就挪動身子輕輕的扶媽媽在沙發上躺下,然後彎腰脫去媽媽的裙子,美娟也瞇眼任由兒子擺佈,並且配合著抬臀抬腿。
跟著阿龍又伸手脫媽媽身上僅有的三角褲,可是雙手剛接觸到媽媽的三角褲頭,阿龍就莫名其妙的全身顫抖抖,不過阿龍仍然沒住手,用顫巍巍的雙手脫下媽媽的褲子,美娟也配合著抬起臀部讓阿龍順利的脫下自己的內褲。
這一來,美娟濃密的陰毛、肥美的陰戶都完全暴露在兒子的眼前了,不過阿龍因為怕又半途而廢,所以也無暇細賞,猴急的脫下自己的褲子,稍微撥開媽媽的美腿就把炙熱的超硬大**壓向媽媽的下體,然後就靜靜的壓著。
原來阿龍還是個處男,雖然偷看過黃色小說及圖片,但是真槍實彈今天還是頭一遭。美娟雖然已經浪的很了,可是看到兒子的憨態仍然忍不住微微一笑,知道如果不出手幫忙,可能要好事多磨了。
美娟伸出雙手扶住阿龍的胯骨稍稍往上推,阿龍配合著抬高屁股,美娟一手扳開自己的Bī肉,一手伸到阿龍的腹下握住已經脹硬發熱的大**來輕觸在Bī口處,轉手到阿龍的臀部輕輕一壓,示意阿龍插入,呆頭呆腦的阿龍會意的往下壓,只聽得「滋」的一聲,整根大**立時全隻沒入Bī裡,美娟舒服的呻吟:「嗯……
喔……」
只是這個愣小子也真是呆的可以,一插到底後竟然還是一動也不動靜靜的插著。
美娟讓兒子的大**充滿體內後心裡踏實了,可是等不到下一步的動作,身體卻漸漸煩躁起來,忍不住再度伸手扶住兒子的骻部,輕輕的推上壓下,示意了兩三次阿龍才猛然開竅的開始**,可是才三下就刺激興奮的瘋狂**,以致才只十下就覺得腰眼一酸,濃濃熱熱的jīng液噴灑而出,美娟教這一燙也舒服的摟住兒子呻吟出聲:「嗯……嗯……嗯……」
母子倆就這麼溫存的摟著,直到美娟覺得兒子的東西開始軟了下來,才推了推阿龍離開身體,起身撿起脫下的三角褲墊在陰部,在沙發上坐下來並拍拍沙發示意兒子挨到身邊。
久曠的美娟一旦拋售矜持放開胸懷,則深鎖的情慾就猶如出閘的猛虎,十幾下的**那裡消的了火?阿龍剛剛的**不僅沒澆熄慾火,反而把個美娟像吊在半空中似的渾身難受,滿腦子現在想的就是要狠狠的、猛猛的被隻大**抽**一回來消消火,否則準會被慾火焚身而死。
所以,阿龍結實的身體一挨過來,美娟立刻迫不及待的摟住,湊過去熱吻,同時伸手往阿龍軟軟的老二一抓,一秒也不停的揉搓,恨不得它馬上脹硬讓自己受用受用。
阿龍受到媽媽的熱情對待,當然也熱烈回應,嘴唇吻合之外手也在美娟身上不斷游走,脖子、胸部、**、腹部、陰毛、大腿,來來回回循環著撫摸,最後則摸住濃密的陰毛,伸長手指,往下擠探向陰戶,美娟感受到兒子的企圖,立即張開雙腿,臀部稍微往下滑一點,以便兒子能順利的攻佔密處。
一攻佔了密洞,阿龍立刻依著上次的經驗摸抵洞口,哇!那兒已經一片濕淋淋,在洞口摳了幾下,想起媽媽最敏感的陰唇,馬上轉變目標,用濕淋淋的指頭滑揉陰唇。
美娟本來已經滿腔慾火未消,那堪再遇到兒子如此這般的愛撫?難受的全身扭轉,更用力的抓阿龍的老二,滿臉淫慾浪哼道:「阿……龍……嗯……哼……
快……來……媽……要……你……哼……快……媽……要……」
年輕人畢竟本錢雄厚,阿龍雖然剛剛才洩精,但是經由這一陣白嫩肉體的愛撫,再受媽媽這一淫聲浪態的刺激,軟軟的肉**應聲脹大,就只兩三秒的時間即脹硬如前。
美娟一感受到,馬上高興的躺下,抬起雙腿儘量靠向胸部,以便東西能更深入內裡好刺激花心,再把小腿折回便於持久。
阿龍看到媽媽擺出陣勢,整個陰部完完全全的裸現在自己的面前,馬上毫不思索的扶著大**對準媽媽的Bī洞插入,雙手扶住媽媽的小腿站穩腳步,立刻猛抽猛插的一陣快攻。
這一招誤打誤撞卻正中美娟的下懷,久日的曠渴沒有強而有力的快攻那能消解?
所以樂的美娟銷魂酥骨淫聲連連:「喔……阿龍……喔……好……好……舒服……喔……嗯……用……用力……嗯……哼……嗯……喔……喔……」
阿龍猛猛的**了兩三百下後,覺得腰眼一酸,立刻屁股一沉,把龜頭抵緊住深處的花心,一股熱燙的濃精隨即噴灑而出,燙得美娟舒服地緊摟著兒子「伊伊唔唔」大叫。
這次的交合,充分滿足美娟的需求,完全解決她的饑渴,讓美娟得到舒解,也讓阿龍初次嚐到性愛的刺激、興奮與歡愉,所以儘管阿龍的jīng液洩完,兩人仍然愛戀的緊摟著,胸腹一上一下的喘息不止……
時鐘剛敲過十一點半,忽然樓下傳來開鐵門的聲音:「嘩……啦……啦……
啦!」驚醒沙發上摟擁著溫存的母子,兩人立即坐起,又聽到關門聲:「嘩……
啦……啦……啦……喀!」
美娟推了推阿龍,低聲說:「爸爸回來了,你先回房去。」同時起身快速地穿衣裙,阿龍則起身撿起散在地上的衣褲,裸著身子往寢室走,當他走到房門口時,從樓梯處傳來:「喀……登……喀……登……喀……登……」
高跟鞋登樓梯的聲音,美娟回頭狐疑的跟阿龍母子對望一眼,兩人都相當懷疑,捅了這麼大漏子的小麗竟然敢回來?美娟迅速的穿好衣裙,抓起奶罩和三角褲墊在臀部,坐到沙發上,阿龍則將腳套進長褲管,把其餘衣服丟入房內,然後邊穿邊走向媽媽的身後,才剛一坐定站妥小麗就出現在樓梯口。
樓梯口的小麗看見客廳的姑姑和阿龍一時愣在那兒,好半晌,眼淚浮出眼眶哭叫著:「姑姑!姑姑!……」
同時奔到美娟跟前,跪了下來,抽抽噎噎的說:「姑姑!請妳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妳不要趕我走,我發誓我會和姑爹斷絕往來的,求妳原諒我,請妳不要趕我走,我已經無家可歸了,求求妳!」
看著小麗邊哭邊說邊磕頭的可憐樣,美娟實在有點不忍,畢竟她是自己的親姪女,更何況自己和兒子敢突破籓籬,不能不說是由小麗促成的,而且……美娟沉思了一會想到,或許可以拿小麗當棋子逼丈夫就範,那不是就可以公然的和兒子親熱了嗎?
想到這裡,美娟不禁微笑起來,說:「這件事讓我考慮考慮再說,不過先決條件是,妳要先告訴我妳為什麼要和姑爹通姦?他是怎麼引誘妳的?」
「不是,不是,不是姑爹,姑爹是無辜的,是我引誘他的。」
美娟訝異的問:「什麼?是妳引誘他的?為什麼?」
小麗滿臉遲疑,似乎有難言之隱的吱吱唔唔:「這……這……這……」
美娟催促著說:「這什麼這,快老老實實的跟姑姑說,否則什麼都別談!」
小麗在姑姑的強力催促下,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咬了咬牙說:「好我說我說,但是姑姑,請妳聽完後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拜託拜託!」
「這點倒是做的到。好,妳說。」
於是小麗的思緒沉回深層的記憶裡,開始娓娓訴說起自己的故事……
1-1
雖然是早晨,可太陽依然毒辣無比,屋內的空調已經停了,非常悶熱。
燕妮一大早起來,把早餐準備好之後,就坐在窗臺邊,手拿一把摺扇,輕輕地揮動不止。太陽雖然猛烈,可畢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崗之前,曾是工廠裏邊的唱歌能手,本來,燕妮可以像平時那樣,一起床,便打開音響,聽一聽音樂,哼哼歌的,可這樣一來,只怕會打擾兒子的好夢,燕妮沒敢開……星期六,燕妮知道兒子要睡懶覺,媳婦小梅帶著孫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偷懶的機會,是該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陣涼風吹來,撩起她的長髮,使得她心裏的煩躁,頓時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顆大樹,枝繁葉茂,吸引了眾多的蟬蟲,一個勁地叫個不停,仿佛喊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說,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樂,但不知怎麼回事,燕妮卻快樂活不起來,老覺得身體裏有一股莫明躁動,這股躁動卻又被什麼東西給壓迫著。近段時間來,王燕妮一直感覺得到這股躁動,只不過,近來這股躁動越來越強烈了。
窗外的幾個花盆,花開得正豔,有幾個蜜蜂繞著花在嗡嗡地舞動著。王燕妮呆呆地望著這一切,想著昨晚的一切,微微地歎了一口氣,唉,做我這樣的女人,真不容易……
「媽,你在想什麼?」
兒子小青的話,嚇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轉過身,嗔怒道:「懶蟲終於起床啦,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還敢不敢?」
「有什麼敢不敢的,媽,你別來這一套。」小青靠近母親的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哦,好涼快的風。」
燕妮盯了兒子一眼,不經意間,她的臉紅了。小青上身**,下身只穿一條紅色的小三角褲,緊繃繃地,裏面的那個玩意兒撐得老高。
「青兒,快去洗臉,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哩,這會兒只怕都快冷了。」
「媽,反正也不用上班,這會風大,好涼快……哦,對了,昨晚你又同爸吵架了。」
「又讓你聽到了?」王燕妮的臉忽然紅了大半邊,悠悠地說。
「為了麼事,不會出大問題吧?」小青明知故問。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風吹散的頭髮,輕輕地說:「大人之間的事,當小輩的別管。」
小青楞了一下,沉默了好一會,才又說道:「媽,你不說我也知道,爸腎虧,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說,洗你的臉去。」
「媽,如果那樣的話,做女人的是很難受的,哪個女人沒有那方面的需要,人家說男人是女人的藥渣哩,媽,你看,你都臉上又長了一顆痘。」
「你小子,屁怎麼這麼多。」王燕妮揚起手,「你再說,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說,媽,這樣下去,你怎麼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這個小畜生。」燕妮嘴裏恨恨地說著,輕輕地拍了兒子屁股兩下。
「喲,好痛!」小青一下子撲進了母親的懷裏。
「你小子,兒子都有了,還想吃奶呀。」小青的頭壓在燕妮的胸部,讓她覺得一陣酥癢。
「媽,你還有奶嗎,有奶,我就吃。」小青故意把頭猛地往母親**上蹭,一邊蹭一邊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滾開,小豔不是有奶嗎,你怎麼不去吃她的。」燕妮似怒非怒,按著小青的頭,卻沒有推開的意思。
小青的手輕輕地捏了母親的屁股一把,半開玩笑地說:「媽,這好的屁股,沒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說……再說我捏爛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還想吃媽媽的呀。」燕妮用手輕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臉龐。燕妮是個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親生兒子,當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青見母親沒有真生氣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進了母親的旗袍裏,「媽,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紅色內褲。」小青輕輕地在燕妮的耳邊說。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麼內褲,你怎麼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陣騷癢,一股**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舊作鎮定。
「娘會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親旗袍下的禁區,並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幾聲,但她不敢在兒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綻,「青兒,別鬧了,快點,豆腐花都冷了,」
「誰說的,熱得狠呢!」小青趁母親不注意,手迅速地探進母親那三角褲的裏面,手指輕輕地捅進了燕妮的Bī門。
「嗯,嗯,小青,別,別鬧了,媽求你了。」
「媽,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濕了?」小青的手指繼續向深處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復了常態,板著臉沖兒子說:「小心你爸回來看見,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個把鐘,不要緊的,媽,你不要向歪處想,我只想看看,這麼小的洞,我和姐怎麼能從哪裡鑽出來?」小青說著,手指猛地往Bī裏一頂,嘴巴順勢隔著柔軟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乳頭。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媽,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話,就大聲地叫出來,放心,沒人會聽見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來了!」燕妮一把推開兒子,站起身來。小青不慌不忙,走到浴室,若無其事地拿起臉巾,哼著那首流行的歌《心太軟》,洗耳恭聽起臉來。
「又是老三樣,你能不能換換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見桌上的東西,就發起了言。
「你以為你是省委書記呀,只不過是一看門的,還想吃燕窩人參啦!」燕妮一聽老公這麼說,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吃錯了藥啊,又發騷了是不是。」老王最聽不得老婆說他是個看門的。早幾年,老王在廠裏,不大不小也做過幾一段時間的車間主任,不過,歲月無情,這幾年工廠效益差,流行下崗,就是看門,也還拼了一番老命呢。這年月,有點事做就不錯了。
「你媽才發騷,不成器的老東西。」燕妮惡狠狠地沖老王吼了一聲。
燕妮人雖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態,舉止風韻猶存,罵人就像在唱歌。
「你他媽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軍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沖老婆揚了揚拳頭。
「你來打呀,你來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這樣的人過日子,算是倒了八輩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燕妮說完這話,嚶嚶地哭了起來。
「爸,你這人怎麼這樣,媽,你別哭,我來勸勸爸爸。」小青見父母親越吵越離譜,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我活夠了……嗯嗯。」見兒子出來勸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著頭掩面進了廚房。
「爸,都幾十年的夫妻了,還有什麼好吵的。」小青對父親說。
「唉!小青啦,你不曉得,你媽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老王望著兒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爸,你就讓著點吧!媽再過幾天,就40了,更年期嘛!」
老王聽兒子這麼般說,也不好再辯白什麼,埋頭喝起豆腐花來。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進臥室,給公司的老闆娘張小豔打起了電話。
「喂,小懶蟲,你起床啦,我以為你還在挺屍哩,有沒有想我呀!」電話那頭,王小豔的嗓門特別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頭,親昵地對著電話筒說。
「他呀,在家,我現在在公司有點事哩。」
「今天來我家怎麼樣,小豔兒。」
「我都能做你媽了,什麼小豔兒不小豔兒的,沒大沒小……怎麼你家沒人。」
「就我媽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婦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豔兒。」
「……那我等會兒來,我掛電話啦!」
「小淫婦,又忘了,該說一聲好聽的。」
「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親爹,親親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豔兒真乖,呆會兒爹讓你的Bī心子不開花才怪。」小青得意地笑了笑,掛了電話。
1-2
張小豔進來的時候,燕妮正坐在梳粧檯前暗自神傷。鏡子裏面的臉蛋,依然是那麼的豔麗,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線襯托得恰到好處,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燕妮望著鏡子,心裏默默地詛咒著。
燕妮原來是老王他們廠裏邊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條件,本是可以找一個好丈夫的,可當年流行的風氣是嫁軍人,她也未能脫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後悔,唉,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麼呀?」小豔與燕妮曾在一個廠裏做過事,倆人很熟。
「哦,是小豔啦,怎麼,今天沒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歡這個女人,故爾語氣也較生硬,這個女人不但長得醜,而且淫賤下流,作風一向不正派,醜人多作怪,這句話一點不假。
「今天休息,你沒見小青沒上班嗎?」小豔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的美貌,搶走了她多少風光。
不過,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今時不同往日了,小豔現在一點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於在她心中,燕妮不過是一個花瓶,哪像她,到處都能呼風喚雨,下海沒幾年,就成了一百萬富婆。
「媽,豔姐今天在這兒吃飯,你去買點好菜吧!」小青撫著小豔的腰,對母親說。
「哦,知道了,呆會兒就去。」燕妮站起身來,沖小豔冷笑幾聲,心裏暗罵道:「騷婊子,這回該不會是看上我兒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沒出息,這麼醜的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豔進了臥室。小青的臥室佈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的麥當娜畫像,貼在床當面的牆上,牆邊還不經意地點綴了一些名人的頭像,床的左邊是一個書櫃,裏面擺放著一些言情書藉,小青這些年靠女人吃飯,看這些書,對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幫助。床當頭一張小茶几,是全有機玻璃的,顯得整潔而漂亮。
進了臥室,還未來得及關門,小豔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懷裏:「親爹,我讓你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門關上吧!」小青試圖推開小豔兩隻修飾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
小豔卻等不及了:「幹什麼,你媽又不是沒弄過這事,把門開著,讓她見了直流口水,告訴你,原來呀,在廠裏,你爸整天無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吧,你媽外表嫺靜,其實骨子裏滿是騷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媽,看我不操死你。」小青見小豔急不可耐,沒再堅持,翻身把小豔壓在身下,一陣狂吻。
其實小豔就是臉蛋生得醜,身材還是蠻不錯的,豐富的**,撐得那件綠色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於下半身,那更是沒得說,纖細的腰身,恰到好處地襯托出豐臀的嬌豔。
「今天先弄屁股吧,親爹,豔兒屁股今天格外地癢。」說話間,小豔已經把小青的衣服給脫光了。
「就依你這個小淫婦兒。」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豔雙腳只一提,就將她翻到了床邊,然後,他下得床來,將小豔的短裙往上一掀,內褲往旁邊一扯,用手握了雞巴對著屁眼就日了進去。
原來小豔已經騷得沒辦法,從Bī裏流出的yín水,早將屁眼給弄濕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爾雞巴頂進去毫不費力。
「小畜生,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脫。」小豔蹙眉眯眼呻吟之際,顫聲調笑道。
「這叫插全雞,乖兒,見識過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數十下。小豔這淫婦的屁眼也是怪,竟然會出yín水,且裏面其熱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順暢,而且小豔的屁眼裏面,如有蟲子咬一般,一緊一縮,壓迫得小青雞巴頭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豔的手則搔弄得更急,兩個手指在Bī裏面一進一出,口裏呻吟下一堆,親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豔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yín水隨之而出,到後來逐漸成醬黃色,臭中帶香……小豔為討男人歡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裏常滴入一些法國香水。**越急,小豔欲興越熾,股內爽利之極,在底下回頭顫聲道:「親親爹爹,女兒這屁股生來就是你的,操得得我好開心,快活死了。」
小青邊抽提邊問:「小淫婦,爹弄得你爽,該怎麼謝爹呀。」
「你急什麼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裏帶了兩千塊呢,夠你小子嫖一陣子了。」
小青見淫婦這般說,就越發使出手段,把一個枕頭墊在淫婦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讓其挺身聳臀,挺鐵硬雞巴盡頭而出,盡根而入,只一板一顛,就插弄得小豔倒快活處,直叫聲親爹爹,操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沒了,還轉頭與小青親嘴壓舌。
小青心蕩神怡,一連幾百下之後,停止不前,喘著粗氣,心想,這淫婦也太難對付了。小豔淫情未了,忙嬌聲說:「挨刀子的,怎麼不動了。」
小青說:「小淫婦,也不讓爹歇歇。」
小豔說:「我不管,你快替我殺癢。」
小青說:「好吧,老子今天就操你個死,千萬別討饒。」小青的雞巴又粗又長,與黑人相比,也有過之而不及,達八寸。言語間,小青一發狠,又扳著小豔的屁股一日到根,從容抽送。
小豔這時覺得股中脹熱,癢酥不已。連忙說:「親爹,豔兒裏頭熱脹得很,好難受,再快些。」
小青狂興大發,一打到根,提抽頂頭,弄得小豔叫死叫活,說:「放開我,待我迎你幾下好盡興。」
小青不聽,將她的兩腳拎起,懸空掇弄。小豔只得兩手按床沿,將屁股往後聳上。小青身強力壯,一連抽送了千百餘下,直弄得小豔心飛神蕩,股內騷水直流,到後來竟越來越乾澀,小豔頓時覺得屁股有些疼,忙顫聲道:「親親爹爹,饒了我罷,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壞了。」
小青笑道:「小淫婦,討饒了吧,爹就依你這一次。」說罷,抽出雞巴,把小豔的頭扳過來,讓她給吮弄。
小豔吮弄片刻,便對小青說:「不行,淫婦我Bī裏癢得慌,小青爹爹,你還是操我一個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說:「死淫婦,把你喂飽還真不容易。」
於是不由分說將小豔的內褲一扒,把雞巴沒頭沒腦地往Bī裏亂塞,小豔說:「親爹,你也溫柔點,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邊抽送邊問小豔:「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親爹,怎麼就這麼來勁。」
小豔卻說:淫婦我就愛這個。」
不言兩人行房。且說燕妮待兒子與小豔走後,在梳粧檯前,思及近段時間來,兒子對自己的輕薄的細節來,不由得浮想聯幅,難道他真有那個意思,不會的,不會的,燕妮在心裏不斷地圈著一個個問號,又做出一個又一個的否定。
那不等於是禽獸麼,兒子畢竟是讀過幾天大學的人,雖然是自費,起碼的論理,他還是應該懂的。該不會是從小對他這方面的約束太少的緣故吧。
說實話,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兒子了,從小含在口裏都怕化了,**歲還是她給他洗澡的呢。燕妮發了一回呆,思前想後,也得不出一個結果來,最後才想到小青剛才的交待,哦,差點忘了,買菜,老淫婦,真不是個東西。
燕妮直起身來,忽然她刷地一下臉紅了……自己的這身細紗旗袍,怎麼會有一個浮水印,燕妮低下頭,環視了一下房間,忙把門關了,「唉,Bī裏怎麼會出那麼多的水,把一條內褲都給弄濕了,難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脫下那身旗袍,把內褲換了,又找了一條露肩連衣裙穿上,說實話,這把年紀,穿這樣的裙子本不適合的,但天熱,又有誰在意那麼多呢,燕妮暗想。
那條露肩白色連衣裙還是小青媳婦小梅幫買的。雖然燕妮一向與小梅合不來,但這點好處她還是記得的。連衣裙的上部有些緊,其實尺碼也夠大了,只不過燕妮的胸部有些顯大。
燕妮雖然下了崗,可有兒子疼,保養身體一類的小錢,還是不缺的,她的**還是那麼的豐滿,乳頭硬硬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樣子。
穿好衣服,燕妮對著鏡子又照了三回,這才打開門,悄悄地出了房間。
剛走到東房門外,也就是兒子小青的房門前時,燕妮只聽得一陣唧唧咂咂的響聲,且兇狠之極,似乎有兩人在拼命,燕妮向內一瞧,唉呀,只見小豔一隻穿著高跟鞋的右腳,握在兒子小青手中,一隻同樣穿著鞋的左腳,則被兒子抗在肩上,正在那裏喊親爹不停。
在瞧兒子小青的雞巴,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當年的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
雞巴在小豔的Bī內抽送出入,就像一條大蟒蛇在鑽洞一般,又急又快,將Bī門兩片淫肉,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絕,連白漿子都出來了。
小豔真是個騷貨,真的是勾上我兒子了,便宜這個婊子了,燕妮覺得有些氣憤,同時下身有些癢癢不已。燕妮這才曉得,那響聲原來是yín水在作怪。燕妮很想走開,但腳卻沒有挪動,正在這時,小豔星眼斜視,粉臉通紅,身子也如綿花一般,無力迎送,口裏上氣不接下氣地亂七八糟地喊著親爹爹,呻吟下一堆。
「真是個騷婊子養的,叫我兒子為親爹,讓我兒子日Bī,老娘我不就是你的奶奶了嗎?」燕妮恨恨自言自語道。
再看兒子小青,忽將小豔的兩腿掀起,發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樁機一般,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哦,要是這雞巴能夠插在……燕妮胡思之間,小豔兩隻三角眼已迷成一條線,兩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大聲叫道:「我的親爹,我的小青親爹,淫婦我今日是活不成了。」
叫罷將頭在枕頭上來回滾了幾下,鼻中聲息似有若無,像昏死過去的樣子,臉色看上去也變黃了,顯得更加難看。
燕妮這時那裏還挨得住,隔著衣服,摸了摸下身,覺得汪洋一片,連忙又跑回自己房間,把門一關,用手將裙子一翻,手指就捅進了Bī裏,才抽送了幾下,就大泄不止,口裏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我的乖青兒,哦,好快活。
燕妮泄過之後,身體一軟,攤倒在了床上。半晌,才從那種飛天入地的快感中平息下來,又想起了要出去買菜,急忙從衣櫃裏找了一條牛仔褲換上,那條牛仔褲又緊又硬,包得屁服緊繃繃的,但燕妮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換好衣服,急步越過兒子的房門,嘩地一聲打開大廳的門,又砰地一聲關上,逃似地下樓去了。
1-3
菜場就在住宅社區的旁邊不遠處,可燕妮卻足足走了近半刻鐘。
燕妮走路的樣子很優雅,屁股有節奏地一扭一扭,胸部一跳一跳地,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我這是怎麼了?燕妮無心關心街上的一切,也無心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以往燕妮不是這樣子的,散步的興趣很濃,吸引眾多的眼球,那種自豪感,是無法用語言能夠表達的。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虛榮心,但身體是上天給的,又有什麼好責備的呢,況且,真女人一上街,就是該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燕妮當年之所以能夠在廠長裏做宣傳隊的臺柱子,恐怕也正是基於如此心理,但燕妮絕不輕浮,她是有文化的人,讀過高中,平時的愛好之一就是看書,兒子小青房間裏的那些言情書,她通讀過的。
老淫婦,做那事竟然連門都不關,騷Bī!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麼裝有如此強烈的恨。恨的同時,燕妮的腦海中,又無時無刻不顯現兒子的身影,特別是那玩意兒,哦,燕妮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不由得全身一顫,下身頓時又變得涼絲絲的。
「怎麼,我,我……又濕了,小青,全都是你害的……不,不,小青,不是你,不可能是你,我怎麼哪,我怎麼哪,小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個小畜生,害得我好慘,和老淫婦做那事,門都不關,莫非是你的主意,是不是又想害媽呀……小青,小青,小青爹爹……啊,燕妮臉又騰地紅了,我怎麼又把兒子也叫爹,我怎麼做人啦,我……小青,我恨你,喲,不對,我是恨小豔這個騷婊子。」
忽然,燕妮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牆壁,我是撞到了鬼吧,恍忽間,燕妮只聽得一把粗魯的聲音,沖著她的臉氣勢洶洶而來:「騷婆娘,你想死呀,走路也低著頭幹鳥!」
一陣口臭味,熏得燕妮差點昏劂過去,男人的大罵聲,頓時把她從胡思亂想中驚醒過來:「啊!……真不好意思,SORRY,我不是故意的。」
燕妮的聲音嬌滴滴地,男人當然很受用,沒再難為她。燕妮長舒一口氣,抬頭一望,「哦,已經在菜場了!越老越糊塗了哦。」
中午,飯桌上的氣氛倒是挺不錯,小青忙不疊地給小豔夾菜,間中也給母親燕妮來一下子。
至於父親老王,小青向來是看不起的,一個看大門的,又因是行武出身,沒文化,說出去都丟死人。小青覺得有時候,老父親比小豔的老公還差勁,小豔的老公復員時,至少還是一營長,雖然是個殘疾……下肢沒了,但這些年來,小豔憑著老公的關係網,在外面何等地風光,「唉,老媽是不幸的,我呢,當然也是不幸者。」
燕妮看兒子那樣給小豔獻殷情,有些看不慣,把筷子在碗邊弄得叮叮直響。小豔卻只當沒看見,一邊給小青使眼色,一邊在下邊用腳輕踹小青的襠部。
小青看了看母親,笑了笑,說:「媽,小豔是客人,你不要小心眼。」
兒子這話,讓燕妮非常委屈,他怎麼竟然說出如此的話來傷我的心,燕妮沉默不語,眼色變得有些濕潤,三口兩口地扒完碗中的飯菜,就進了廚房。
母親的一舉一動,小青都看在眼裏,媽的脾氣是越來越壞了,嘿,都怪老爸沒用,才50多歲,就不行了,女人缺了那方面的事,脾氣不壞才怪。
小青想到這裏,在心底下定決心,「今晚上娛樂城,無論如何也要把母親帶上,做兒子的,有責任敬一分孝心,小林子,好久不見了,讓他來安慰安慰老媽吧,但,這些天來,我的一切努力是不是有所進展呢,母親在那方面會不會放得開,她該不會拒絕小林子吧,小林子可是一隻很優秀的鴨子,屁股白嫩,長相像女孩子,俊得惹人心疼,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哦,對了,小林子的屁服好長一段時間不日了,這小林子,這些天,不知道又在何哪此騷女人臭男人鬼混。」
小青不像那種鴨子,相對來說,他算不上很職業,頂多不過是一二爺,自從小豔包了他之後,他才曉得一個男人,掙錢其實也挺容易,又有得快活,又有得錢賺,有什麼不好。二爺,說起來難聽,但當起來也沒什麼壞處。
「小張,你們公司現在情況還好吧!」老王在一這沒話找話。
「還可以,馬馬虎虎,現在這生意真是難做呀!」小豔頭也沒抬。
「小青表現還可以吧!」
「可以,能麼會不可以呢,你說,小青是吧!」小豔向小青拋了一個媚眼。
「哼,這婊子,方、說好2000,卻只帶1000來,不行,下次得想過辦法,吊吊她的胃口。」小青向小豔點點頭,夾起一塊雞屁股放入嘴裏,連聲說:「這土雞屁股的味道就是好。」說著,沖小豔一笑。
小青在小豔的公司裏,其實是一打雜的,不過,憑著兩人的這層關係,小青在公司的地位也不錯,沒有敢瞧不起他。小青自己也清楚,張小豔的公司,說是經營什麼鋼管器材,實際上不過是一騙人的仲介公司,掛洋頭賣狗肉,但這也沒關係,反正自己鐵了心,要把小豔的身體錢財掏光。
「遲早我會讓她死在我的雞巴下,這老騷貨,今天在床上竟然開老媽的玩笑,說什麼你媽那樣漂亮,四十如狼,肯定耐不得寂寞,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麼不安慰一下你老媽呀之類的鹹話。真不知道這老騷貨是什麼心理,你同你兒子才做那事呢!」小青想到這,便有些氣不過,但說實在的,小青近幾天在與媽媽的調情中,也不是沒想到過這事,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青倒是會做的。
小豔與老王搭上了腔,就沒完沒了,小豔這人就是想在老王一家子面前顯擺,特別是燕妮,她根本就是存心報復燕妮,才勾小青的,「有錢,我什麼都可以做到,你清高,我就讓你難尷,別忘了原來在廠裏面,你是怎麼瞧不起我的。嫁給一殘疾,那是光榮,擁軍,你們懂嗎?」
小青見父親跟小豔談得起勁,不再理他們,拿著碗進廚房盛湯。
燕妮正站在廚房的洗菜池前暗然神傷。
「媽,你別太傷心了,我不是有意的。」小青把碗放在一邊,從背後親昵地摟住母親,「媽,你的屁股今天顯得特別地惹火。」
「去你的,小豔的才好哩!」燕妮輕輕地說,並隨手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小青的手隔著牛仔褲,撫摸起母親的屁股來。「媽,舒服吧!」
「嗯,嗯……」燕妮發出如蚊般的鳴叫,手不由自主地竟向兒子的襠部移去。然而,一接觸到那個部位,她的手又立即收回來了。
「媽,我的雞巴大呢,聽小豔講,爸爸的腎虧,是你給害的,媽,想不到你這麼厲害。」
小青緊緊地摟住母親,兩手捏弄起她的兩隻**來,將襠部靠著那美妙絕倫的屁股,輕輕地摩擦。
「小青,你到底想幹什麼,媽只討你一句話。」
燕妮扭過頭來,瞪著兩隻丹鳳眼望著兒子,一股欲火從Bī門邊開始漫向全身……燕妮不知道想聽到兒子的什麼真心話,對於這一點,她沒有把握,因此一顆芳心如兔子般跳上跳下。
「不幹什麼,媽,我只想讓你好,好好地孝敬您。」小青的雞巴硬得像鐵,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燕妮仍然感覺得到。
「雞……巴好大,好熱,哦,我好熱,小青,小青哥哥,不,小青爹爹,你真是害死媽了,媽好想和你……」燕妮心裏邊亂成一團麻,又不好意思開口表白,神智不清之間,她的手重重的插進兒子與自己屁股的空隙間,按了按兒子的雞巴,「媽想要,媽好想要你……」燕妮終於說出了口,但聲音特別小。
「媽,你終於想通了,好,很好,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呀,媽,你早應該想通的,晚上跟我出去好嗎,去大享娛樂城,小林子在那兒,你應該認得,他是爸爸老戰友的兒子,長得蠻耐看的。」
「好,媽答應你,嗯,媽忍不住了,小青,媽忍不住了。」
欲火已經燒得燕妮神智不清,她猛地轉過身,一把將牛仔褲往下一拉,扯開那條紅色的三角褲,手熟練地拉開兒子的褲襠的拉鏈,然後緊緊地把頭埋進兒子的懷裏,Bī門靠近雞巴頭就是一陣亂磨,「小青,你動啊,你挺啊,像上午對小騷貨那樣……媽給你,媽給你,媽熬不住了!」燕妮的屁股此時像小擺鐘,左右搖晃著。
「媽,媽,不行,你想到哪兒去了,等晚上吧,媽,不行啦,哦……」一切都晚了,燕妮見兒子不動,屁股往前一挺,雞巴就插進去了半截,隨之,燕妮一陣痙攣,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喂,老婆,把湯盛出來吧,小青,怎麼那麼久呀,快來陪小張吧!」老王的嗓門總是那麼大,那麼粗。
「媽,記住,晚上跟我去,小林子會讓你快活的。」小青聽到父親的叫聲,趕緊推開母親,把拉鏈涮地一聲拉上。
「什麼,小林子,小青,你說什麼小林子,媽不明白。」燕妮聽兒子這麼說,呆住了。
「反正今天晚上,你要放開些,穿那套低胸晚裝,媽,快盛湯吧!」小青重新拿起了碗。
「哦,媽一定和你去,不過,在家也不錯呀,為什麼一定要去那鬼地方呢?」燕妮依然沒有從夢中醒過來,還以為兒子今晚要同她操Bī哩。
「那地方服務好,媽,你去了包准高興。」走,我們出去。
燕妮提著一煲湯就準備跟兒子後面走。
「啊,天啦!」啪的一聲,燕妮驚惶失措失措,一煲湯摔在了地上,「小青,別,別,別開門,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