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爱情是个小屋檐我是个象棋高手,六岁的时候就自己抱着棋盘坐在胡同口和一大群老头杀得天昏地暗,等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的棋友已经死了十几个了,我想没有我的话,大概每个人还能幸福的再多活几年。
下棋的时候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的情况时有发生,大不了放下面子悔一步,可是人生呢?我甚至怀疑当我走上人生这个棋盘之前,结局都已经注定了,我走了一步不能悔的棋,葬送了所谓的前程,饶是我聪明绝顶,依然无可奈何,我只有低下我的头颅,投子认负。
认命,大概就是一个挣扎,失败,再挣扎,再失败,开始灰心,脚踏实地这样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从我被大学开除的那一天起,到我开这家山麓百货商店结束。或许混在芸芸众生里就是我的命,或许我当初所有的梦想,不过是因年轻而分泌了过多的激素产生的错觉,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总要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
在开始的一年里,我每天都活在沮丧和不安之中,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随着钱赚得一天比一天多一点,进的货也是一天比一天多,我也就没有心思再沮丧。每天被这些琐碎的事缠绕着,计算着什么好卖什么利大谁赊了帐谁比较大方,人的锐气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消散,直到安于现状心安理得的过日子。
某一天夜里醒来,我知道,我的才华大概彻底被埋葬了,而我的人生旅程还很长很长,比较实际点的做法就是把生意做好,多赚一点钱,走上和父母一样为下一代而活的轮回。我下床,开了一瓶器欠了自己很多年的眼泪,终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个睡不着的夜晚迸发。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小老板,这种感觉…………不说了。
“我从来没看到过你这么懒的人,做生意要勤快啊。”一个谢顶的中年人一边说一边用他的啤酒肚把商店的门顶开,他是我这家百货店出勤率最高的顾客,真想打一个白金顾客的牌子送给他。
“老淫棍,你是从大的那来还是从小的那来?”我也笑着问他,我常常怀疑说出这样的话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这大概就是我以前最不屑的市井气,今天在我身上大概也不会少。
老张眯着那双原就难看的眼睛,再加上时常流露的龌龊眼神,绝对配得上老淫棍这个实打实的外号,他一咧嘴,说:“你呀你呀,我说你嫂子怎么老审我,敢情有人在这里打小报告。”
“天,兄弟我是那种人嘛,上次你带那个**过来买东西,至今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这么说,小心我一寒心,写个告示贴门口。”
“喔?嘿嘿嘿嘿…………这个嘛,老弟,你别说,那**,真jī巴骚……”他嘴一咧,就要开始讲述那些我分不清真假的风流韵事。
我实在是懒得再听了,赶紧说:“行了行了。”给他扔了一包红云。他刚要掏钱,我制止了,说:“下次还有**别忘了给小弟介绍下,这个孝敬你了。”他又露出龌龊的笑容,不过这次的笑容除了淫荡外还有一点赞赏,用手一边指我一边往外走,意气风发的上班去了。
我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他还是笑自己,开始收拾屋子,做吃的,摆货上架……这些,我已经习惯,这个世界上大概根本就没有不能习惯的事,只要你被逼到那个地步。
第二个来的是上高中的赵梦,她每次上学都要来这里买一大堆零食,这个小家伙长得可爱,嘴也甜,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我还记得她头一次来的时候看了我很久,然后对我说以后不到其他商店买东西了,因为我看起来又年轻又顺眼,我听了还真高兴了几天,觉得小女孩说的都是真心话,后来发现她每次多少都要占我点小便宜才知道中了糖衣炮弹。
我也懒得计较,本来我就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而且她还是个漂亮又会说话的小姑娘,这样的角色就是天生占便宜的料,可以通吃各个年龄段的男人,我当然也没什么办法。
她一蹦三跳的走进来,看我正在洒水,小鼻子一皱,说:“李哥,挺勤劳的嘛。”
我象狼外婆看小羊的模样扫了她一眼,说:“我不干怎么办呢?”
她笑着说:“你是不是很小气?”
我怒道:“我小不小气你还不清楚,找打啊?”
她嘿嘿一笑,和老淫棍不一样的是她笑起来象个狡猾的小兔子,说:“既然这样,你就雇两个美女,一个收钱一个卖东西,这样你就是大老爷了,哈哈!”
听了她的话,我愣了几秒种,对啊,这个我怎么一直没想到呢,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个鬼精灵。
她挑完了东西准备给钱,我又制止了,我说:“今天心情好,不收钱了。”
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哥哥真好啊,够义气。”然后缩着脖子一溜烟似的走了,好象生怕我改主意一样。她走了好半天,我还在想她的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主意,正点!!!!
赵梦走后,我就开始琢磨怎么写这个告示,该给多少工资?找两个什么样的女子?她们来了后住在哪里?都要负责哪些事?
说实话,光是这个想法已经让我激动不已,我已经寂寞太久了,似乎都要忘记上一次和女人比较有感觉的聊天是何年何日了。来来往往的人就象一个又一个黑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有好几次找错钱都被熟悉的顾客提醒了,我想大概没提醒的人不会比提醒的少吧,我苦笑了一下,无所谓了。
好不容易挺到晚上,我早早的关了门,草草的吃了点饭,拒绝了杨大娘、吴大婶、于大姐等若干个麻将局的邀请,拒绝了老张为首的一批酒友的酒局。拒绝了高小宁(前面卖化妆品的,超级丰满,不过我没兴趣)几乎可以过一个浪漫的晚上的暗示。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专注于一样事情,其他的事我都会忽略掉,这样就造成我擅长的东西就越擅长,不擅长的东西就非常无知,大概,骨子里的我,是个极端人物。
告示是这样的写的:因本店扩展业务需要,特招收女银员一名,女招待一名,年龄25岁以下。要求:相貌端正,人品诚实,工资月薪五百元,管吃住。说明:表现优秀有奖励,给予更多的管理权。另找一位打扫卫生的大娘,每天打扫两次,每月一百五十块,不限时间,有空就来即可。
我看了几遍,觉得自己文笔还不错,能听见自己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我喝了一瓶啤酒,把它贴在门口,下面要做的就是等待。我真的好迫切,每天就算有一个女人和我说说话,对我来说都是久旱逢甘雨的感觉。
这人会是谁呢?我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人,勾勒了许多许多的轮廓,见过的,没见过的,生活里的,电视里的,网络上的,所有可能出现的类型在我的脑海里一个一个闪现,闹得我那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过觉。
第二天七点一刻我就开了门,八点半老淫棍来的时候,还问我怎么起来得这么早,我说:“我改过自新了,做生意的人哪个不是六点起、晚十点关的。”
他笑得依然龌龊,说道:“怎么突然想起招人来了,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没好气的回答他:“老子从今天起就是大爷了。”说完我们两个对着笑了半天,他给了钱拿了烟就用啤酒肚把门顶开上班去了。
赵梦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过来了,看到门口的告示,进门就自豪的说:“李哥,你还真是从善如流啊,哈哈!”
我肯定了她的话,赞许的说:“你这个小鬼头,偶尔也能说两句有用的。对了,别人家的孩子上高中都是六点就走,你怎么八点多才走啊?”
她回答我说,她的高中是私立的,早上上学晚,晚上放学也晚,因为老师都是高薪聘请的,所以架子比较大,早上要睡懒觉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还是调侃,她说的唯一有用的话大概就是昨天对我的提醒,她长这么大大概就是昨天那句话才显得有点价值。
她走了以后,来了第一个应征的人,长相平平还吐字不清,我心想:连话都说不利索,还指望你什么呢?说了几句就婉转的打发了。
来第二个人是在前面药店刘哥走了以后,小姑娘看起来不大,长得还成,就是有点胖,牛仔裤箍在腿上看起来没有一点空隙,说起话来一个劲的卖弄风骚,还暗示我还可以干点别的,白天晚上都听我的。
我看着她两条大胖腿,心想:这**比高大姐(卖化妆品的高小宁)还骚,就是这堆肉实在让我没胃口,说实话,别说不要我给钱,就是她给我钱,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说no。我虽说不是多玉树临风,如果不以演艺界的男星做参照物,我也算是一个美男子,出去卖价钱也不会差,还想给我来美人计,我操!赶紧给我getout!
当然这些都是心里想的,我依然委婉的谢绝了她,我怎么说都是有涵养的人来着,起码曾经是。
我还是简单介绍一下这个地区的布局,免得大家看得糊涂。我经营的店铺在街后面的家属区,前面的正街有许多店,比如刘井民经营的药店和成人保健店,高小宁的化装品代理,朱四的网吧,刘洪志的饭店和刘大明的蔬菜水果批发等,我后边基本都是家属区,有几个音像店和一个洗衣店。
我们大概从广义上讲都是同行,因为我的年纪比较小,他们都很照顾我。当然,怎么说钱都是要算得清清楚楚的,这是人与人长时间相处最基本的条件,我从小就知道这个道理:亲兄弟,明算帐。我交朋友也是如此,一般不会让和我相处的人吃亏,当然,关系特别要好的,小钱我也就不计较了。
做人就是这样子,每天都要计算得失,算得好的人失小得大,算得不好的因小失大,我那么聪明,当然也是此中高手,这些东西,跟年纪大小是没有太大的关系的。其实,一开始在这里有好几家和我的店相似的店,一年下来就都半死不活的了,从这个侧面,大家可以想象我这个人其实也是很难对付的,否则,混到这个地步,我也不会如此失落。
下午一般都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因为来的人比较多,来了几个面试的我也没太好好考察,大概是条件没有太好的。高小宁是最后一个来买东西的人,她几乎是天天如此,我知道她总想得到我年轻的**。我当然不会给她机会,我对这种市井气十足,张嘴就是**的女人实在是讨厌得紧,我宁愿用自己的右手,也不愿意碰她。
曾经的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几个女朋友都是又漂亮又有素质的人,就算是堕落,我也不会一下子堕落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我知道大概还是没逼到那份儿上。坚持吧,多挺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尊严,这绝对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的问题,这细微的差别,很难用几句话说清楚,只能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做人的原则,这就是我的原则。
事情比想象的似乎难了一些,一连三天,都没有一个象样的,我要求其实不高,起码要个长得象样的,也可能我的要求比较高,所以碰到及格的人也不多,终于,到第五天,来了一个总算让我自己满意的人,她的名字叫叶明明,一个一米五六的左右的小美女。
她一进门,就立刻吸引了我,我以为她是来买东西的,她转了半天,直到商店就她一个顾客的时候,才晃到我的旁边,对我说:“老板,你看我行吗?”
没有太多的话,看来她是比较腼腆的人,我对内向的人有好感,因为和我是同类型的,对外向的人也有好感,因为是我做不来的。我打量了她一下,问她:“你哪里人?在这里有亲戚吗?有住的地方没有?简单介绍一个你自己好吗?”
大概是我的态度比较亲切,说话的声音比较温柔,使她的紧张情绪得到了缓解,她顿了一下,说:“我是本省人,在这里上的中专,毕业后做过一年网管,做过一年女招待,前几天看到这个告示,就一直想来,却鼓不起勇气。我的处境也很糟,失业半个月还没有找到新的地方工作,住的地方还有几天的期限,又没什么钱,要是回家的话父母肯定会逼我嫁出去,因为家境很差。求求你,收留我吧,我会好好干的,我会好好干的。”
说到最后她的眼泪好象就要掉出来了,听她说完这段话,我判断她的逻辑性并不是很强,表达能力很差,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触动了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我点了点头,给她开了一瓶鲜橙多,拍了拍她的肩膀,“恭喜你,叶明明小姐,你被录取了。”
“真的吗?”
“当然,我怎么会给客人喝要花钱的饮料。”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一刻我才发现,她真的很好看,这个动作和容颜,是这个灰暗世界里最明亮的一瞬,我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她给我鞠了深深的一躬,说:“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我说:“或许我另有企图呢?你怎么办?”
她刚刚露出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片刻又露出一个苦笑,“不要紧,不要紧,我经历过许多次了。”
我刚刚狠狠跳动过的心,一下子,又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把她领到后面的卧室,对她说:“只能委屈你和我住在一起了,我在中间上了帘子,只有这么大的地方,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叶明明看了看自己的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说:“谢谢你,挺好的,这感觉挺温馨的。”
我看着她充满笑意的眼睛,心情很复杂,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景遇很惨,可是和人家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和千千万万无依无靠的人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就连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住在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都觉得幸福的女孩来说,我现在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了,我看着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带她看了厕所和厨房,对她说:“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主人之一了,让我们共同奋斗,总有一天我们会有更大的房间,更大的厕所和厨房,你说呢?”
她充满笑意的脸一下充满了光辉,好象摆在她身边的是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她看我的表情象是看一个伟大的男人一样,这让我觉得难过,我知道,我已经获得了她的信任,或许,就算此刻我上去脱光她的衣服她也不会不高兴的,但是,此刻的我,没有这个心情,大概我还没完全适应自己的角色。我知道,我想干她随时随地都可以的,我想给她一个过渡期吧,也给自己一个过渡期。
也许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男人只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子,男人,其实也有**不快乐的时候,只不过,男人偶尔的悲天悯人很容易被**冲走而已。
她回去收拾东西,我给她做了点吃的。她回来的时候提着一个很大的包,我帮她放好之后,给她盛了饭,拿了筷子说:“你一定饿了吧,吃点东西吧,我去外面看店,你吃完了之后出来帮我,二十分钟不来我扣你工资的。”她点着头,眼睛又红了。
她拿着筷子,很久没有动。我以为因为我在,她不好意思,就说:“别不好意思,吃吧。”
她吃了一口,笑着放下碗,用左手把掉下来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说:“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吃男人做的饭呢。”
“是这样子啊,你爸爸没给你做过?”
“没,家里的饭都是妈妈做,爸爸每天出去,很少在家。”
“嘿嘿,我做吃的在这片很出名的,难吃得出名。”
她吃了几口,扑哧一下笑了,说:“的确,的确难吃,呵呵!”
我只是谦虚了一把,没想到得到这样的下场,悻悻的往外走。她叫住了我:“老板,我开玩笑的,其实味道好极了。”
我摇着头笑着走出去,大概女孩子都是精灵变的,否则为什么都这么可爱。
我问她喜欢做售货员还是收银员,她说不敢做收钱的,怕错了被责罚。
我说:“不要紧,每天给你二十块的误差。”她还是不敢,说知道和钱打交道就等于和麻烦打交道,她以前碰过这样的事,一旦有什么麻烦,说都说不清。
我说了半天终于把她说服了,因为我觉得放个美女收钱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谁如果看美女看直了眼,少找钱都不知道,那多好啊。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她说:“你还真是心术不正啊。”
我说:“我心术不正还不只这些呢。”
她的脸一红,说:“迟早会领教的。”
这一天过得真是特别的快,和她有说有笑的很快一天就过去了。来了n多的熟人就介绍了n多次,大家都是一个结论,念过书的人眼光就是好。我说:“别提了,那可是我的伤心事。”她听到这里时静静的看着我。
晚上收工的时候,我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她说比她想象的轻松多了,大家对她又很友善。我说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对美女不友善,她伸出粉拳打了我一下,这个讯号表明,她和我已经开始熟络了,起码是个开始。
“对啊,老板,你是不是上过大学啊?”
“嗯,念了四年,结果被开除了。”
“怪不得你的气质和别人不一样,我看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赶紧解释:“我没骗你,你说的话和一切的举止都能看出来,如果你觉得我瞎说你可以问问别人。”
“嘿嘿,这个嘛,美女说的话我都是深信不疑的。”她又给了我一下。
她说:“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说:“我叫李大山,是不是比较挺拔?”
她笑得花枝乱颤,说:“你顶多比我高十五厘米,和这个名字差太多了。”女孩子的眼睛确实是毒,我正好一米七一,我真是倒吸了一凉气。
“身高嘛,这是个问题,以后我们就不提这个了。”
她举双手同意,在这方面,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
我问她:“以你的审美观点,我的样子如何啊?”
她鬼笑了一下,说:“你可是超级英俊,美女杀手。”
我哈哈大笑,虽然对自己的相貌比较自信,但还是知道她调侃的成分居多,我想再傻的人当别人问相貌的时候也会赞美几句。
我把我的过去简单的说了一下,她说她也喜欢下棋,我听了眼睛一亮,说:“吃完整两盘,我好久没下过了。”她一下子充满了斗志,一股谁怕谁的气势油然而生,我们简单的吃了几口就开始大战。
她下得果真不错,不过和我这个高手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下得脸红脖子粗的。
下了几盘我提议罢手,她就是不干。我说不干也行,不过我们得有赌注,输一盘脱一件衣服。她发狠似的说行,结果又输了若干盘,就是去北极穿的衣服也不够脱了。她说攒着一起脱,我同意了。
结束的时候她脸红得象个熟透的小苹果,不过没有忘记承诺,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我哈哈大笑,说:“行了,脱到这里正好,睡觉喽。”
她松了一口气,上来咬了我一口,说:“今天比较累,明天再战。”
我说:“你还欠我十一件衣服没脱呢。”她又咬了我一口,跳到自己床上睡觉了,我把帘子拉上,也脱衣服进了被窝。
夜晚还是一样的夜晚,只是,多了一个人,就不再宁静了。我看着天花板,点了一只烟。那边开始俏皮的咳嗽,咳嗽里还夹杂着笑意。我问她:“怎么,睡不着吗?”
“嗯,这个床好舒服,舍不得睡着。”
“是吗,为什么我这个床这么硬?”
“那,那你过来感受一下。”
“你在勾引我,我不去。”我一边笑一边回答。
“嘿嘿,我是让你过来感受我的飞腿。”
我撩开帘子的一角,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阻止了,我说:“我看看你在干什么,就看一下就好。”
“看一眼五块钱。”
“行。”我赶紧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只见她把自己裹得象个棉球,就露了一个小脑袋鬼笑。
“哈哈,五块钱,拿来拿来,”她从被窝里伸出了粉嫩的胳膊,我无奈,只好拿五块钱放到她手里,她高兴的接了过去。
“真是个愉快的夜晚啊,哈,晚安。”
“晚安。”
我笑着想:明天你再输,非让你脱个精光,看你怎么办?
夜恢复了平静,我好开心,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或许,明天还能更开心!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大概是曾经的工作都需要早起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做了好几单生意了,来买货的都是熟人,所以没有碰到不知道价格的问题。
我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她充满了活力,来来回回象个穿堂的燕子,青春就是这样子,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忧伤,都可以很快的遗忘,女孩子想必更是如此,那些经历挫折的女生,完全没有必要消沉,只要容颜和健康还在,你也会和她一样的。
“大山老板,你好勤快啊,睡得好吗?”
我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她说:“我的适应能力超强。”还向我炫耀了她的五块钱。我赶紧拿起棋盘指了指她的衣服,她的脸一红,狠狠的打了我几下,我笑着都挨了下来,让她坐在门口收钱,我负责卖货。
“这里怎么能叫百货商店呢?和一般的食品批发之类的没什么区别啊。”
“呵呵,我喜欢这个名字,很有威势。”
“切,你就不怕多上税?”
“不至于吧,起个大的名字就要多上税?”
“当然,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说实话,我最铁的兄弟亮子在税务局,他爸就是局长,上税对我来说还真没经历过。他老爸对我特好,我这里一切的收费项目还有所需要的一切手续都是他老爸一手搞定的,朝中有人好办事,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而且他老爸特够意思,我送东西送钱一律不要。亮子去北京深造,还有一年才回来,他说有时间多替他儿子陪陪他,他把我当半拉儿子。我觉得这个老家伙说的话是真的,对他也很感激。
等亮子回来,我上税的事情更没法实现了,其实我也想当个良民来着。
她知道后说我是得了便宜卖乖的典型。
就在这个时候,老张过来了,和我想的一样,老淫棍看了她好久,和我说话时,还没擦干流下的口水呢,他小声的跟我说:“这小**(除了老婆外他对所有其他女人的称号)挺正点,搞过没啊?”
我鬼笑了一下,说:“快要得手了。”说这句话我就是想看他那无比羡慕、无比龌龊的表情。
果真,他直吧嗒嘴,说道:“行啊,小子,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荡。”感慨完后,悻悻的走了,连烟都没买,过了一会才回来买烟,走的时候一直盯着明明,还碰了脑袋,我看他真是恨不得一口把明明吃掉一样,我心里就憋不住乐。
明明恶狠狠的看着老张离去的背影,又恶狠狠的说了三个字:“老色鬼!”
“哈哈,不对,是老淫棍!”
“对,老淫棍,你怎么和这样的人这么熟?”
“臭味相投呗。”
“我看也是,你象他那么大时,也不会比他好到哪去。”
“不用象他那么大,现在已经比他更有修为了。”
这时候明明做了一个中指向上的手势,我哈哈大笑,这个小姑娘,越来越有趣了。我开始给她讲各个熟人之间的故事,她就爱听那些比较八卦的事,这个大概就是女孩子的天性。
一晃一个月过去,她已完全适应了她的角色。这个月里又来了几个应征的,结果明明全都不满意,我也没说什么,呵呵,她有主人翁精神说明她已经非常喜欢这里了。
晚上,收工后,放下拉门,屋子立刻漆黑一片。我以前特讨厌这种拉门,一拉上它就好象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可是为了安全也没有办法,所有的店铺都是这样子。现在感觉不一样了,想一想和一个小美女在这个狭小的天地里,我就兴奋。
点了灯,我们做了吃的,她突然说想喝酒,我说好,我也好久没和酒友出去了。我问她行不行,她又露出了谁怕谁的神情,我们俩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几杯啤酒下去,她的小脸红得象欲滴的海棠,说话也开始无所顾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里了,感觉象个世外桃源。”她笑着说。
“哪有这么凌乱的桃源啊。”
“对于你来说可能不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真的,你在外面流浪两年,就会懂我的心情了,来干了!”
我们又干了一杯,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倒酒,抬头看她的时候,正好跟她朦胧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好美!!
“嘿嘿,大山老板,你还真的挺好看的。”
“你喝多了吧?”
“才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喜欢你。”
我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她眼神迷离,语气飘忽,她看着我,好象是老张看她那模样,原来女孩子酒喝多了也会乱性的。
“大山老板,我们……我们……咯!”她打了个嗝,“我们那个吧。”这句话让我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剧烈了。
“这个主意不错,那个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这个笑容有点淫荡,不,是很淫荡。“男人就是坏,你也不例外,和以前那些坏人一样,非要女孩子自己说是不是?”
我的心被轻轻的刺了一下,这种刺痛更加剧了我的**。
“说就说,干我吧,大山老板。”
她象小猫一样蹭到我身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爬到我的耳边,轻轻的重复:“干我吧,大山老板。”声音飘渺**,象是上世纪的女鬼。
她凑上小嘴,我热烈的回应,她的小舌头毫不客气的伸过来,和我的舌头绞到一起,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象跳动明快的火焰,听起来,说不出来的刺激。
我抚摩着她的腰,手从她的腰间插进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小屁股不大,摸着特别有感觉。她的呼吸变得更重了,嘴里的舌头也变得更狂野,**就像沸腾的水,在她身上蔓延。
我的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条腿,另一条腿轻轻一甩,就把内裤和裤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个角落,好象再也不要了那种感觉。
我的手顺着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下体,她的xiāo穴已泥泞不堪,我的手指好象一下子被吸了进去,我用手指轻轻的摩擦。
她跪着和我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她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手没有任何的过渡动作,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jī巴,只是狠狠的握着,然后开始撸动,一种很直接的快感直接从我的jī巴传到脑海。
我开始隔着衣服咬她的rǔ头,左手伸进去解下文胸,蹂躏她的另一只**,右手的手指在yīn道里更加肆意的搅动。她也狠命的撸动,我也开始感觉有一点迷离了。
我的舌头掠过柔软稀少的阴毛,轻轻的舔她狼藉的下体,淡淡的体味刺激着我的神经。
她躺在地上,用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脖子,夹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还是没放弃攻击她的下体,舌头在yīn道和yīn蒂之间来回穿梭,我第一次给女人**,技术肯定很差,可是此刻对我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xiāo穴分泌了越来越多的aì液。
我抓住她的手放到她自己的**上,她下意识的配合着揉搓,我的手轻轻的捏着她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小rǔ头,她的声音激烈起来:“啊……啊…………大山老板,脏……别舔了……我受不……了……”
她反应越激烈,我舔得也就越带劲,并且开始吮吸她的yīn蒂。她的下体很漂亮,真是人美Bī也美,人美Bī不美的女人也有很多,还好她是表里如一的。
她的两条腿夹得更紧了,我感觉脖子都要断掉了一样,她的那只揉搓**的手下力更重,那只**变形得让人心疼,另一只手狂乱的抚着我的头,呢喃变成了叫喊,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四处反弹后从我的耳朵弹进心里,反射到神经。
她的Bī象一扇大敞的城门,传递着要我进入的信号。我不再迟疑,时机早已经成熟了。我爬了上去,抓她的**,吻她的嘴,我的舌头上还沾满了她下体分泌的aì液,我的舌头和她的舌摩擦,让她尝一下自己的味道,想到这里我坏笑了一下,她一定不会看到的。
我的jī巴顺利的进入了她的xiāo穴,被紧紧的夹住,真是上品啊,大概女孩子的Bī都是上品吧,因为它可以让男人舒服得要命,我小幅度的**,她激烈的反应着:“啊…………啊…………啊…………”
或许是太激动的缘故,我觉得动作还没有完全施展开就有种要射的冲动,不过还好,我没插几下她就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我,身体不停的颤抖,异样滚烫的液体落到我的guī头上,本来就不争气的jī巴哪受得了这个呢?我爆发出了不知道储藏了多久的jīng液,我大喊一声,声音足以掀开这个小屋的顶棚,女人啊,你让我等太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粗重的喘息被平静的呼吸代替,她肯定是酒喝多了,很快就睡去了,我却睡不着。
她睡觉的样子依然养眼,在我的怀里,象一只幸福的小狗,睫毛下美丽的眼睛闭上了,阴毛下美丽的Bī还张着。有一只胳膊被她当枕头了,我用另一只手拿烟,点烟,再拿烟灰缸。我发现平时有两只手的时候也是用右手做这样的事,但是今天左臂不能用却觉得如此的不方便。
我庆幸老天赐给我一个美女跟我睡觉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是个健康的人,世界上该感激的事情居然有那么多,只是我们习惯后就忘记了。还有很多缺少的人,他们也一样坚持的活着,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强者。我笑自己太感性,一个大老爷们还是大条一点比较好吧,我又不是诗人。大概有些东西是先天的,去不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求不来。
要想让阳光晒屁股在这个屋子里是不可能发生的,小小的窗户只能送来一点表示时间的阳光,当它打到我的眼睛上,把我叫醒,我才感觉我左臂已经没有知觉了,她早已经醒了,正用美丽的大眼睛注视我,那条腿还压在我的腿上。
“干嘛那样子看我,不认识了?”
“没,不是说灯下看美女吗,我觉得清晨看美男也不错。”
我开心得要命,不管这话的成分,我都开心。“你昨天把我给干了。”我做委屈状。
她嘿嘿的笑,说:“你去告我啊,就干你,你能怎地?”
我甩了甩麻掉的胳膊,说:“那倒不必了,你让我干回来就成。”说完就象死狗一样趴上去。
她抬起一条腿,一脚把我蹬了下去,还轻蔑的说:“早就想让你试试本小姐的飞腿,可被我逮到机会了,哈哈!”
也奇怪,摔一下,我胳膊也好了,我模仿她的样竖起中指,她咯咯的笑。
我们开始洗漱,做早饭,打开门做生意。当万丈阳光照到她的脸上,她脸上的光辉比阳光更加耀眼,如果你是个仔细观察生活的人,你会发现许多震撼你的画面,或美丽,或不美丽,这个画面让我感动。古龙说过:能够做让别人开心的事自己也会开心。看着她散发着无限耀眼的青春,我感觉我好象也恢复了活力,回到了十八岁的我。
我站柜台,她坐门口,她还不时的抛来几个俏皮的媚眼,我苦笑。
依然是老张,依然是那副感慨羡慕的龌龊表情。赵梦现在叫她明明姐姐,她称她赵妹妹,好象女孩子之间谈得来的就很容易谈得来,谈不来那是真谈不来,不象男人之间还会煞有介事的作作表面文章,她们小姐俩好象就非常谈得来,我甚至怀疑,明明大概每次都会少收她的钱,不然这个小鬼精灵怎么对她那么好!
中午时人比较少,我示意她过来,她以为要她去做午饭,“我还不饿呢,等会再吃吧。”
“不是啦,有更好吃的。”
“什么啊,难道你趁我不注意自己吃了?”
“我吃不到,只有你能吃到。”
“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你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
她走了过来,我在她耳边说了“jī巴”两个字。她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开始狂擂我的胸膛。我拉着她手,哀求道:“宝贝,快吃吧,好不好?”
我觉得我的乞求是很有杀伤力的武器,以前就屡试不爽。她红着脸,憋了半天,说:“那我们进去吧,如果进来个人,羞死了。”我说好,和她走进屋子。
刚进来,我就迅速的掏出了个头中等的jī巴。她白了我一眼,跪了下去,用性感的嘴唇轻轻的包住了guī头,看来她有一定的经验,但也就是一定这么多。
她用舌头轻轻的舔马眼,然后开始吞吐着jī巴。她口内的吸力不是太大,刚开始感觉很淡,jī巴的刺激没有眼睛的刺激来得实惠。后来她慢慢的熟练了,速度也开始加快,舌头的运用似乎也找到了章法,我才感觉到一浪赛一浪的刺激。
我闭上眼睛,伸手抚摩她的脸和头发,随着她的投入,她自己也开始兴奋,一只手隔着衣服抓自己的胸,我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更觉得刺激,开始用jī巴配合她的动作。
不一会,迸发的**越来越清晰,终于,一顿狂喷。她并没有停止,直到我完全射完才停下,我以为她要找东西吐掉,准备把纸递给她,谁知道她一下子咽了下去,看我时嘿嘿一笑,“给我纸,味道不怎么样。”
“那你就吐了呗。”
“我要谋杀你的后代。”
她擦完嘴,打开一瓶饮料漱口,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我说:“你来。”
她说:“你都爽了,还要干什么啊?”
她走到我面前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强硬的来了个深深的长吻。她安静了,立刻热烈的回应着,然后看着我,对我说:“你这个男人,真的挺不错的,晚上我要好好干你!!”
我笑了,点了点头,做痛苦状。我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只是说不好,刚才我们互相感动了一回。两个人相处,细节比大场面更重要,什么为她而死、为她什么都愿意做,都是空话,远没有点滴做到做好实际,当然,甜言蜜语一样要说,光练不说傻把势。
我发现她来后营业额比以前高了10%,美女效应确实可以带来商业价值,每天晚上对帐都能多卖一百二到一百六之间,而且比较稳定,所以,美女的威力可见一斑。
晚上,她洗完澡提议杀几盘,我说好。这次不用再费劲了,输一次她就脱光光了,因为她就穿了一件浴袍。
我说:“这次我们赌什么?”
她说:“随你,反正挨操都无所谓,脱衣服更是小菜。”
我说:“这样吧,你输一次就往你的Bī里放一个棋子。”她又向我竖起了中指。
我说:“不玩算了。没输没赢谁玩啊。”
她发狠的说了一声:“行,不过你输了呢?”
我说:“我不会输。”
她说:“万一呢?”
我说:“万一我输了,我去捅马桶。”
她说:“好,今天非让马桶替我报仇不可。”
我笑着说:“你还是估算一下你的Bī里的容量吧。”
她恨恨的咬着银牙,上来就是一个当头炮。一想到Bī里放象棋子我就憋不住乐,她也知道我为什么乐,气得发疯,昏招不断,一个小时输了四盘。每输一盘我就看看象棋子再看看她的下体,她就红着脸说:“继续,我绝不耍赖。”结果又输三局,气得把象棋盘给掀了。
我走到她后面抱着她,“宝贝,别生气,玩玩嘛。”
她给我一下,说:“赶上不往你里面放东西你当然不生气了,你真没品,就不能让让我?”
我说:“我可不想捅马桶。”她扑哧一下笑了。
我轻轻咬她的耳朵,手伸进去摸她的**,她呢喃的配合着我,转过身和我接吻。我轻轻的去了她的外衣,美丽少女的身体还带着洗澡时用的香皂的气味。我细心的给她**,感觉我的技术比昨天要好得多,对于有天赋的人来说学什么都快,操Bī自然也不例外。
她的xiāo穴开始泛滥,我的手指配合着嘴在她的yīn道摩擦,她用牙咬着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抚摩我的头。我说:“宝贝,我要放东西啦。”她点了点头,表情告诉我她还在享受我的舌头和手指。
我拣了一个红“车”,轻轻放在yīn唇上,可能是因为有点凉,她嘤咛一声,我再轻轻一推,这个在棋盘上呼风唤雨的角色立刻陷到她柔软可爱的yīn道里去消失不见了,女人的构造真是神奇啊,我真是佩服得紧。
这时候她扑哧一下笑了,一用力,把这个红车一下就吐了出来,我大笑说:“宝贝,你别耍赖啊。”
她说:“好,你继续吧,挺爽的,呵呵!”
得到她的鼓励,我把红车和黑车一起放了进去,说:“原来你想对车啊。”她嘿嘿的笑。
我不再放棋子了,开始伸舌头舔她的外阴,舌头都可以感觉到里面硬硬的棋子。她似乎更加兴奋,我趁机拼命的攻击她的yīn蒂,终于,她大叫一声,身体抽搐,两个棋子满载着她**时射出的液体慢慢的滚出来。
我将两个发腻的棋子放在手里,说:“宝贝,你真行,被棋子干到**。”
她极其羞涩的一笑,起来一边打我一边说:“你好坏,看我不把你的jī巴咬掉。”
她含着我的jī巴,裹得异常的迅猛,弄得我都有一点疼了,不过很快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冲走。我把她推倒,一顿狂插,很快就射了,她依然搂着我睡觉。
从此以后,一听到象棋的声音,她就开始激动。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象棋天使,她警告我如果敢说出去真的会把我jī巴咬掉。她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这点对女孩子来说是太难得的品质了,要知道,有多少男人能说到做到呢?所以我说:“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象棋天使,哈哈!”不用问,接下来就是一顿暴打。
三天以后,我们起得很早,因为我答应给她进一批文具和一些女用的饰品,她会负责卖这些。早上的空气分外的好,她贪婪的呼吸了几次,“你说,以前我起得比这早的时候有很多,怎么没发现早上的空气这么好闻呢?”
“因为那时侯你是个凡人,现在你是象棋天使了,得道了。”
“你…………”
她一跺脚把我甩得好远,我赶紧一边笑一边一路小跑的追过去。
“夏天快过去了,我看日历,下个礼拜就立秋了。”
“是吗?你还会看日历?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她看着我笑着说:“你这个家伙,你到底多大?问你好几次你都不说,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说:“那你问谭校长他会告诉你年龄吗?”
她说:“你怎么能和人家比呢。”
我说:“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告诉你。”
“说!”
“现在让我操一次,怎么样?”
她听了,张大了嘴巴,“天,你说就在这里吗?”
我点头。
她说:“不行,公车快来了,再说很容易被发现。”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离公车站不远的一个小胡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很大的垃圾收购站,后面看来是个经常被人当成厕所的地方,所有的角落大概都承担着一定程度的厕所功能,地上还散落着几块风干的大便。
“这里好恶心,不要了,好吗?”她露出企求的表情。
“没关系,只要你撅起屁股就可以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吗?”
“你真是色鬼托生的,不过……我也想试试。”
我笑了,她用双手扶着垃圾站的外壁,撅起了美丽的小屁股,她穿的裙子,好象知道我要野合一样。我把她的内裤褪到鞋上面,从这个角度欣赏她的外阴,显得特别肥厚。我蹲下去从后面给她**,舌头碰到阴部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已经有点湿了,我说:“原来你都有反应了,怪不得这么痛快。”
“你……胡……说…………”她轻轻的呻吟,我的舌头就象寻觅宝藏一样越探越深,说实话,这样舔起来有点吃力,不过异样的满足,“用……我……我…给你……给你……吃……鸡……巴……吗……”
我说:“不用,一会儿我要射的时候你把小嘴张开就好了,你总不想穿着**的内裤上街吧。”
“……好……你……快点……吧……”
我掏出已经坚硬的jī巴插了进去,为了快点shè精,我一开始就加快了速度。她在前面娇喘着,又不敢大声的喊叫,只能咿咿呀呀的哼。我隔着衣服抓她的**,还好她的个子不高,如果再高五厘米,恐怕我就抓不到了。
从她身体的抖动可以感受她的兴奋,可能比我还兴奋,她本来就是短**的女生,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来得异常的快。说实话,这样的女孩子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她可以让我这个本来**能力平平的人得到最大的成就感。一开始我觉得是我营造气氛的功力高深,前戏比较耐心,其实这是一个次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还是她的Bī和她的人一样,要求不高。
一阵阵的液体从她的yīn道里面喷出来,顺着腿往下流,我感觉也要不行了,说:“快!快!”她赶紧转过来,以最快的速度用小嘴代替阴部摩擦我的jī巴,没几下,我就扑哧扑哧的射了,大概是时间间隔太短,有部分jīng液射到她脸上,我也想叫,一样没敢。
我享受着视觉和jī巴传来的双重快感,看着她把我的jīng液吞下,并且用嘴将jī巴清理干净,真的是超满足。我用手把她脸上的精子擦干净,把擦精子的手指放到她的嘴旁边,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把我的手指舔干净。
我说:“你再把屁股撅起来。”
她纳闷的看我,问:“怎么?你还要干?”
我说:“什么啊,我给你清理下体。”
她笑笑,屁股撅得老高,把肥厚的yīn唇全部暴露出来,好象知道我射完了故意气我一样,那姿势,特淫荡。
我从她的包里拿出纸巾,把Bī里里外外,大腿根,大腿内侧,所以湿的地方清理干净,然后拍了拍屁股,把内裤给她提上。
她的脸上红潮还没褪去,对我说:“看看我脸上还有没有东西。”
我说没了,她还依然的摸个不停,又问头发上有没有。我说:“没有啦,你放心,我怎么会让你带着精子满街跑。”她这才放心。
我和她亲了个嘴,拉着手去继续等公车,上车以后,她趴在我耳边说:“刚才,挺爽的。”
“你不怕被路过的人看到吗?”
“怕得要命,可是越怕就越爽。”
我和她都笑了。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阳光突然照到她的头发上,有一个地方特别的亮,老天,原来,在头发里面,真有一处没被发现的jīng液!!!
自从进了一些女用的饰品,来店里的美女一下子多了起来,因为饰品摆在她的附近,所以大部分女生都只在门口挑来挑去的,很少往里面走,好象现在的老板已经不是我了,那些女孩子和明明的关系也在一天一天的拉近。我对明明说:“你是不是想闹革命,把这里据为己有啊?”
她说倒不排除这个可能,说不定某天趁我睡着的时候就对我下手,先把我的jī巴割掉,然后再割脑袋。
我说:“你这个举动不是两败俱伤吗?”
她说:“女人嘛,不能按常理来判断的,经常做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事。”
我真后悔把古龙的小说推荐给她看,再这样下去对起话来我真的要不是对手了。她是个聪明的女生,学东西也很快,在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我感觉她的素质提高了一大块,当然,名师出高徒嘛,我可以让一个女生甩开情深深雨蒙蒙转看欢乐英雄,这本身就是对一个人最好的改造!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逻辑性和语言表达能力也在进步,床上床下都越来越女人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欣喜和满足。
我发现,人的成就感有许多种,其中最最令人兴奋的莫过于潜移默化的改造你身边的人,让她越来越对你的味。每一个和我在一起相处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从我身上学到东西,也许,到目前为止,我还算是心灵比较丰富的人,而我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获得各样的人生体验,善于观察生活的人,才会使自己更有份量。
“老板,你说,我只是打个比方。”
“有话就说呗,你什么时候得罪过我啊。”
“嘿嘿,那倒是,你这个人看起来不凶。”
“什么事?你就说吧。”
“不说了,刚才想说,话到嘴边又忘记了。”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么话这么难讲,我觉得对于两个对对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都很了解的人,应该没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但是男人这样想,女人恐怕就是那样想,一定没什么大事,索性我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下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做生意的人来说时常发生的,只不过找错钱而已,买卖两方都是无心的,一般道个歉也就完事了,再说明明是个美女,谁忍心找美女的麻烦。
偏偏今天的这个主顾是个中年妇女,这个年龄段的人是我最害怕的,事情之多是你永远也无法想象的,但却是最大的客户群,真是讽刺。这个老女人眼睛里透着彪悍的唳气,嘴里说着难以入耳的话。
明明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一个劲的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错了。”
“看错了,五十的和十块的你看不出来,你瞎呀,你看我好糊弄是不是,你怎么做事的…………”
前面这些就算是有礼貌的铺垫了,后面的话根本就没法听了,文化的贫瘠,生活的拖累,已经把曾经拥有可爱年纪的她们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我也上去接话,可倒好,我也成了被喷的对象,什么眼瞎、雇这样的女人我看是别有心思、看来老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之类的话好象已经准备了很久一样。
我曾经认为自己是最有涵养的人,但是现在也恨不得拿着酒瓶狠狠向她砸过去,我说:“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杀了我们得了吧。”
我不说则以,一说她更来劲了,我怀疑她就是故意找茬来了,“怎么着,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怎么的,找错钱是应该的?我如果不多留个心眼,走出这个门你还不认了是不是?”
“滚吧,泼妇,谁能没有个差错,干嘛这样子不依不饶的!”
“什么?你还骂人,看你那流氓样,你们两个一看就是一对狗男女,操个妈的,老娘长这么大谁敢骂我,**…………”
天啊,我感觉当时好象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一样,我什么也没说,一使劲把她推了出去。
我知道我这个举动对于一个做生意的人来说,有自毁门庭之嫌,但是男人冲动起来,绝对比女人想象的还要可怕。我当时心想:她要是再进来,我就狠狠的揍她一顿。还好她没有进来,糟糕的是她在外面开始哭天抹泪的骂,我到现在都想不通,这样的人是怎么形成的,为了这点小事就在人家商店门口撒泼,如果老公在外面养女人还不得杀人。
明明捂住耳朵,静静的掉眼泪。我伸手帮她擦眼泪,想拥抱她,但是不太方便,被外面那个撒泼的老妪看到了不知道说出什么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聚了好多的人,中国人是聚堆症候群,然后就是沸沸扬扬的议论,我在里面看着外边发生的一切,苦笑。
“你真是的,她骂一会儿也就完了,这样一来事情闹大了啊。”明明边哭边说。
我没说话,想出去把人群哄散,但是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这样会让更多的人误会,中国人永远都不相信解释的一方,本来平地都能起波澜,更何况你想文过饰非的时候,流言就是这样起来的,而且势头会极其强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老妪过完瘾后走了,我猜她一定诅咒了我和明明的全家甚至要追溯很多代,这段时间没有一个人进来买东西,大家把心思都用在揣测事情的来龙去脉,欣赏一个泼妇卖力的骂街表演。
一会儿,刘大明推门进来,他问:“老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把她得罪了?”
“她很有来头吗?”我问。
“来头倒说不上,不过凶恶倒是远近闻名。”
我听了这样的话心里踏实了不少,我说:“没什么,发生点小误会。”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他听后对明明说:“女人对女人的敌意是天生的,尤其是失去容颜的女人对正值年少的美女。”
明明听了他的话后破涕为笑,说:“我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人,真是象被扒了层皮。”
刘大明安慰了我们几句就走了,我感受到一丝温暖。
“我说明明,你以后会变成这个样子吗?”我问她。
她伸了伸舌头,说:“绝对不会的,那太狰狞了。”
我说:“她年轻的时候也可能象你一样呢,后来就变了。”
她说:“绝对不可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是不会有这样一天的。”我想想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明明说我刚才很有威势,想不到我力气还挺大。我说:“没给她推出十几二十米就算便宜她了。”
她笑了,说:“你不怕得罪上帝吗?顾客可是上帝啊。”
我说:“怕,所以我没用酒瓶,只用了双手。”
她做了一个俏皮轻蔑的表情,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我的脑海里还在回放那个妇女的一幕一幕,一股说不出的厌恶感令我难受。
不是我多讨厌那个女人,我只是厌恶那种长久混迹市井累积的语言和行为方式,因为我置身其中,我怕有一天我和明明也和他们一样,即使不和她们一样也会有一样的东西不自觉在这个土壤里生长,我说市井市井的,并不是瞧不起人,我不看轻任何一个人,我只是不喜欢,不喜欢和看不起是两码事,就象悲哀和伤悲是两码事。
明明很快恢复了活力,又和来买饰品的美女有说有笑的,我看了看进来的扎马尾辫的小姑娘,想找一找这个女人和下午那个泼妇之间是不是有相似点,找了半天,除了她们都是女人之外再没找到别的。
最后一个顾客,高小宁,她每次进来都是先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看明明的屁股,再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屁股,直到觉得还是自己的屁股大一点才笑着向我走过来。
“高大姐,你和老张是首尾呼应啊。”
高小宁轻蔑的笑笑,把大卷发往后面一甩,说:“别把我和那个淫棍扯到一起,他经常去骚扰我,我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那是,高大姐这么漂亮,当然不能给他好脸色了。”
高小宁立刻抛个媚眼给我,说:“那是,晚上出去蹦啊?”
我说:“不去,我不想把脑袋甩出去。”
她说:“你怎么老不给我面子,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我看了看明明,明明赶紧偷偷的晃她的小脑袋,我说:“我真佩服你,累一天还不休息休息。”
她说:“我活力充沛,不动动睡不着。”
我心想:你去找老张做作活塞运动正好。因为我执意不肯去,她悻悻的离开了,走的时候又看了明明一眼,明明赶紧把眼神移开。
她用大屁股把门拱开,消失在夜幕里,已经八点多了。
“收工喽!”我说。
明明把垃圾倒掉,我们两个一起拉下了拉门,我伸了个懒腰,明明打了个哈欠,倒挺默契。
“吃什么?”她问我。
我说:“今天出去吃吧。”
“不去,出去吃要花钱,而且门都拉上了,打开麻烦。”
“我请客。”
“那我也不去,我有点累。”
我说:“给你选择,一是出去吃,二是在这里吃jī巴,你选择哪一个?”
她白了我一眼,说:“前者太麻烦,后者吃不饱。”
我笑了,说:“我背你去吃,给个面子吧,你不去我找高小宁去。”
“开门,出发。”她立刻就去换衣服了,看来高小宁还有那么一点用。
也不知有多久没有晚上出来了,本来不想出来的明明一出来立刻变得精神焕发,东看看西看看,吃着各种零食,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本就想出来却故意拿我一把,这哪是累得不愿意动弹的表现啊。
我们吃的狗肉汤饭,要了一盘狗肉没有吃完,我说不要了,她非要带回来,而且非要我拎着,丢死人了。回来的途中买了点水果,夜晚的灯光很柔和,用古龙的话说叫风吹在脸上就象情人的手一样柔和。
她说还不怎么想回去,我说看场电影好了,她说不好,看完太晚了。我说我们去喝杯咖啡吧,她说不实惠。
“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吧,空气多好啊。”
我们找了小区里的一个长凳坐下,两盏路灯有一盏坏掉了,灯光有点昏暗。她躺在我的腿上,我给她扒橘子,再一瓣一瓣的喂她。
“出来走走,一天的疲劳好象都没有了,这感觉真不错。”她一边嚼着橘子一边露出愉快的笑容。
“你不是说不想出来嘛,怎么这会这么有兴致?”
“嘿嘿,这个无可奉告,大山老板怎么这么爱较真。”
我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不叫大山。”
她眼睛一亮,一下子坐了起来,边打我边埋怨说:“你怎么这样啊,天天被你换着法的蹂躏,你连真名都不告诉我,太没良心了。”
我笑着不说话,她说:“你快说,到底叫什么?快说快说!”
我还是坏笑的看着她,用手指了一下裤裆。她眼睛又亮了一下,说:“好,看我不把你那个东西咬下来,你骗了我这么久。”大概是晚上没什么人来这里,她没有一丝的抵触情绪,再说,**对她来说已经很习惯,甚至有点喜欢了。
她把我的jī巴掏出来,软了吧唧的,她笑着看着jī巴在她手上摇来摇去的,象小孩在玩玩具。她说:“这次一分钟就让它投降。”
我说:“那得看你表现了。”
她本打算跪下去去裹,我说:“你还是从侧面来吧,这样我还能摸摸你的小屁股,摸摸可爱的xiāo穴。”
她翻了个身,伸出小舌头先舔了jī巴的根部,吮吸了一回阴囊,还发出**的声音,我知道她在挑逗我,因为**的时候完全可以消音的。我轻轻的摸她的头发,右手把她的裙子拉起来,然后插进她的内裤摸她的屁股,随着她的嘴的套弄,我开始有了感觉,手摸到了她的肛门。
“你要干嘛,别摸那里啊。”她有点反应。
我说:“你专心做你的事。”然后就用中指抠她的屁眼。
“嗯…………”她想躲我的手指,可是口里含着我的jī巴也躲不了太远。
我温柔的说:“宝贝,别……躲了。”她的身体就不再动了。
随着我由轻到重的抠,她的身体开始配合着轻微的颤动。我的中指插进去了一部分,我怕太干,弄疼她,就去抠她的yīn唇。她的Bī已经湿了,每次给我**她都会有反应,所以我说她现在一定已经比较喜欢**了。
我的中指寻觅到她的yīn蒂,开始来回摩擦。她含着我的jī巴呜咽,嘴里的动作也开始剧烈。这时候,我发现远处有两个黑影,好象是向我们这里走过来。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告诉她:“宝贝,好象有两个女人要走过来了,距离好象还有三百米左右,你要尽快……”
“嗯…………”她哼着,嘴上的动作更凶,吸力也更大了,舌头也拼命的撞击着马眼。
“……宝贝……好……好象还有两百米……”
“宝贝,好象还有一百米……”
“宝贝……好象还有五十米,啊……………………”
我在她的口中爆发了,她赶紧迅速的把我的jī巴清理干净,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来。她一边咽jīng液一边用眼睛四处打量,然后狠狠的打我,“哪有人,该死的,你骗我!”
我哈哈大笑,说:“我是为了让你提高效率。”我喂了她一瓣橘子,她还在嗔怪我,说我坏得真是头上生疮脚底淌脓的家伙。
我说:“你现在很棒,非常非常舒服。”
她得意的笑笑,说:“天天除了吃饭就是吃它,当然熟练了。”
我问她现在舔起来是不是越来越有感觉,她说:“嗯,现在都有点上瘾了,呵呵!”
我想也许所谓的上瘾是因为这样能给我带来快乐也使她快乐,女孩子喜欢或者不喜欢做某些事,都是因人而异的。
她说:“现在该告诉我真实姓名了吧。”
我说:“晚上回去给你看身份证。”
她说:“晚上不会再吃一遍吧?”
“会,当然会,只不过这次不是上边吃而是下边。”
因为这句话她开始追打我,她奔跑的样子,象飞翔的风筝。
跑了一会,她的额头渗出了汗滴,我用纸巾给她擦汗。她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要被她的眼神所吞噬了。
风很轻,或许此刻,我应该吻她,用最深情的方式。
这时候,她说:“我给你唱首歌吧,你想听吗?”
我说想,她拉着我的双手,一边唱一边走,她唱的歌是林忆莲的《走在大街的女子》。
“黄昏交错的影子重叠零乱的心思意乱情迷的城市快乐悲伤都很容易忘记……”
传来的旋律有一些熟悉,令疲惫的我想哭泣。她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郁,那是歌的意境,还是她的心事?
“走在大街的女子是不是都有一些些心事走在大街的女子当心你就要走失……”
她的声音明快,不象原唱者那么厚实,但是传递的感觉却是一样的,女孩子天生那种柔弱的伤感。我问她是不是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她摇摇头,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示意不要说话。
“走在大街的女子为什么都是忧伤的姿势走在大街的女子到底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她唱完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有了一滴泪水,我们安静的对望,沉默了好久。
我问她:“你怎么啦?不是挺开心的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突然有这样的感觉,好象突然看到自己形单影只的变成那个不知道去哪里的走在大街的女子。”
她哭了,我的心有点刺痛的压抑。是她多愁善感吗?不,明天的事情,谁能预测呢。我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用下巴顶着她头发,“我们回家吧,走在大街上的象棋天使。”
“你咋那么烦人呢……”
她浅笑,轻轻的打我,她的力气,好象都被刚才那首歌给掏空了!
躺在床上,我说:“把那个帘子撤掉吧,反正我们都是一个被窝的人了。”
她说:“你不是还要雇一个女的吗?那床和帘子给她留着吧。”
我都已经快忘记这事了,我怎么成了有女万事足的人了。我说:“明天把告示收了,什么时候碰到什么时候算吧。”
她嗯了一声,闭上眼睛,马上就睡着了。我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好象有东西在我的心里压着,让我难受。是不是我该想一想,对于她,我现在起要肩负什么样的责任呢?
想不出答案的夜,似乎更加黑暗。明天的事,或许答案也在明天吧,或许我只是在逃避我的责任,而已!
第二天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身份证,看完之后她气得要命。上面写着:李小山,出生日期:1980年9月28日。
秋天,好象刷的一下掉下来,都说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我能收获什么呢?明明一天比一天的美丽,我却一天一天的憔悴,开个玩笑。
因为秋天来了,我提议买个电磁炉做火锅,她居然没怎么反对,顺利的答应了,看来她也是个馋猫来着。买回来,我看说明书,她就乱捣鼓,结果我还在研究各按键的名字的时候,她已经用得很溜了,真他妈的。
我们买了好多火锅料和羊肉,看着沸腾的水,我们都禁不住的流口水。“是不是可以下料了?”我问。
“你是男人啊,你决定。”
“做饭是女人的事才对。”
“这不是饭,是火锅。”
“不管了,下。”
我们把锅里的水弄得红通通的,噼里啪啦的往里扔羊肉和蔬菜。
“喝点吧?”她说。
“喝完还下棋不了?”
“你怎么不去死。”她愤愤的说了一句,自从那次以后,她基本上退出棋坛了。
大概是东西放得太多了,干等不见锅里的水冒泡泡,我突发奇想,说:“你来,到我这里来。”
她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问:“你又想干什么?”
我嘿嘿的笑了,把她拽了过来,我说:“宝贝,我建议我们**下身吃火锅吧。”
“为什么?”她皱起眉头。
我说:“这样方便,什么时候来情绪了什么时候能插几下。”
她咯咯的笑了,说:“我真是服了你了。”说完三两下把牛仔裤和内裤就脱掉了,然后把上边的T恤拉下来,挡住了阴毛和xiāo穴。
我脱的速度比她只快不慢,她看着我翘起的jī巴,笑着说:“你情绪来得够快的。”
我说:“那是,来,坐上来。”
她笑,“你疯了,还吃不吃火锅了?”
我说:“没关系,我们联体吃,这样更有感觉。”
她扑哧一下笑了,小脸稍有点红,现在我们之间,基本和羞涩拜拜了。
因为她比较干,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时候锅里的肉已经可以吃了,我没动,对她说:“来吃火锅喽。”
她一边笑一边夹了一块肉,我趁机狂插了几下,她一哆嗦,夹到筷子上的肉又掉进锅里。她笑个不挺,用肘一个劲的打我,“你咋那么烦人呢,还……吃不吃了?”
我又插了一下,也笑个不停。我说:“宝贝,你闭上眼睛,我喂你好吗?”她笑得后背都能看得出来了。
我开始慢慢的插,左手从腋下伸过去抓她的**,右手拿筷子给她夹了块肉放在她的嘴边。她微张开嘴呻吟,我夹的肉来了,就吞进去咀嚼,她咀嚼的时候我加快了**的速度,她一边淫叫一边嚼嘴里的羊肉,就是从侧面看,也香艳无比!
“好吃吗?”我一边干一边问。
“没…………没……没蘸………调料……啊……啊……”她回应。
我真佩服她,这种时候还不忘这个,我又蘸了调料喂了她一片,又问:“这次呢……”
“还……行……啊……啊……”
她的xiāo穴已经分泌了很多的yín水,弄得我的jī巴**的,我用左手的手指沾满了她的aì液,把右手筷子上的肉交到左手的手指上揉搓了几下,然后放到她的嘴边,她什么也看不到,很自然的吃了,我又问:“好吃吗?”
“……嗯……这……个……淡……”
我说:“难道你没感觉到别的味道?这个蘸的是你和我的分泌物。”
她笑了,举手划了我几下,她那个表情真的太刺激了,我感觉jī巴更硬了,加快了干她的节奏。
本来我想射在她嘴里的,突然我看到了调料碗,我把她推倒,猛烈的**,快要崩溃的时候我赶紧把jī巴拨出来,对着调料碗一顿狂射。她喘着粗气回头看我shè精,立刻皱起了眉头发嗲的打着我,“你咋那么烦人呢,坏死了!”她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酥。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嘿嘿,这样或许更好吃,把你的筷子给我。”
“鬼才觉得好吃。”她虽然这样说,却听话的把筷子递了过来,我用筷子把jīng液和调料搅拌到一起,把碗递给了她。
她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直觉告诉我,她好象并不怎么在意,如果她有一丝抵触,我想我就不会再继续了,**和所有的事情,如果对方十分讨厌,你就不要逼她,如果十分喜欢,你不喜欢也要做,如果不喜欢也不讨厌,就试探的按你喜欢的方式来。她估计是经常吃,吃着吃着也就无所谓了,估计喜欢是不会了,但是肯定也不太反感,起码我觉得是这样子。
我们开始大吃特吃,我问她味道怎么样,她笑着说:“美味,你要不要试一下?”我吓得赶紧摇头。她吃一口肉的同时,把掉下来的头发撩上去,这个动作是我最喜欢的动作之一,不管什么样的女生,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都是那么温婉,明明更是这样子。
“今天高小宁怎么没来呢?”我纳闷的问。
“天,你别说你没有关门啊?”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现在后怕来不及了,我又没说我关门了。”
她连着吐了好几口气,说:“你呀你呀,我洗菜洗肉,刷锅调料,你居然连门都懒得关,还做那么羞人的事,万一进来一个人怎么办,真的没脸见人啦。”她一直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直惦记着高小宁还没来,就没关,刚才**的时候我都不记得还有门那回事了,现在才想起来,嘿嘿!”
“哎,男人啊!”她发出无奈的感叹。
我说:“好了好了,不是没来人嘛。”
她赶紧放下筷子,把内裤和牛仔裤穿上,才回来又坐下来继续吃。
人也不禁念叨,我刚叨咕完高小宁,她就来了,“人呢,在里面鬼祟的做什么呢?”
“来了,我的裤子。”明明赶紧把裤子抛给我,我也来不及找内裤了,胡乱的套上就赶紧出来了。
高小宁上下打量着说:“是不是干坏事了,怎么满头大汗的?”
“什么啊,我在吃火锅呢,高姐进来吃点?”
我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她还真进来了,明明赶紧站起示意。明明很少和她说话,她在被窝里告诉过我n多次,她看见高小宁就象看见苍蝇一样。
我说:“快给高姐拿个碗。”
明明刚要去拿,高小宁说:“明明啊,拿双筷子就行,你以为我真吃啊,我就是想尝尝你们的手艺。”
我说:“什么手艺不手艺,支个锅往里扔东西就行。”
明明还真听话,只给她拿了双筷子,我心里这个乐,心想你是真实惠啊,还是烦到份上了。
高小宁倒是没说什么,夹了一块肉放到嘴边,才想起没蘸调料,她也是个随便的人,就想蘸一下明明碗里的料,可是明明却以最快的速度拿走了。我见状赶紧把自己的递过去,说:“高姐用我的,她那个没我的好吃。”
高小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恶狠狠的看了明明一眼,说:“明明小姐,嫌我脏是不是,真是干净人啊!”
我赶紧打圆场说:“她就那样,我们的东西也向来分得很清楚,大概是有点洁癖,高姐你别生气。”
高小宁吃了一口就走了,东西都没有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明明赶紧去把大门拉上了。
“你真是,让她用一下不就得了。”
明明的脸色稍有点苍白,然后眼神坚定的说:“这个,绝对不给她吃!”
我真没有想到女孩子守护自己东西的勇气居然这么大,在她坚定的眼神里,我看到一个渺小的我。这一刻,即便是她在吃的东西是用我的jīng液拌成的,也抹杀不了她的高贵,我说:“宝贝,我们干一个,好吗?”
她这才露出笑容,说:“好!”
我们开始举杯对饮,可是没想到把她喝高了,吐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伺候一夜,天亮的时候她才安静。我苦笑了一下,发誓以后再也不灌她了,她好象不知道怎样拒绝我一样!
第二天,当电话铃声把我吵醒的时候,已九点多了。明明进来接电话,看着睡眼惺忪的我,说:“一定是你妈,一个星期打好几遍电话,真是宝贝儿子。”
我说:“不一定,还可能是亮子呢。”
但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电话居然是找她的,是她的妈妈。“妈,你怎么打电话啦?”她说。
“哦,我挺好的,非常好,我们老板可好呢。”她说,并对我笑了一下。
“不用来,真的不用,妈。”她说。
“这样啊,好吧,哪天到?”她说。
我一听,诶?她妈要来,是不是要检查一下这里是否安全,那不是完蛋啦。
“我啊,不忙,什么时候都有时间,行,行,好,嗯,我挂了。”
她坐到床上,抱住了靠在枕头上的我说:“我妈妈身体不舒服,要过来检查一下,顺便看看我。”
我说:“你怎么啦?来就来呗,我会好好招待她的。”
她说她不担心这个,只怕妈妈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我说:“别乱想了,宝贝,有病治病,没病疗养,费用我包了,不许你不答应,你最听我话了不是吗?连精子都吃。”
她扑哧笑了,打了我一下,说:“你啊,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其实,我那里已经有两千多了,我吃你的用你的,还没好好工作,你就别花钱了。再说,让我妈知道了花你的钱,该怀疑我们的关系了。”
我笑着说:“那你妈问你我们什么关系你怎么回答?”
她狡黠的看了我一眼,说:“是操和被操的关系。”
我哈哈大笑,学她的样子说:“你咋那么烦人呢。”她听着也笑出了声音。我说:“到时候再说吧,我会安排的,你不相信我吗?”
她眼睛一下子亮得象天上的明月,眼神坚毅如恒古的岩石,“相信。”
“起来吧,昨天晚上,嘿嘿,劳烦小山公子啦。”
我抿着嘴笑着问:“我怎么从大山老板变成小山公子了?”
她说:“和我从叶明明变成象棋天使一个道理。”
“你不说我都忘记还有这档子事了。”
“行了,别罗嗦了,快起来吧。”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男人相对女人来说的确是要更薄幸一点,那样的事我想她会时时刻刻铭记在心,而我呢,偶尔才能想起来。如果两个人相爱相处,那个记性比较好的人一定是爱对方多一点的人,通常这个人都是女人。
她妈妈四十出头,发型衣着谈吐和我妈妈全无二致,大概这就是上一代妇女的轮廓。
“伯母好,等会我们出去吃,您稍等一下。”
她瞪大眼睛看我,说:“那店怎么办?”
她妈妈也说:“不用了,自己吃又实惠又好吃,出去还浪费。”
我说:“我是老板,听我的吧,店让小葛替看一回吧。”
这个小葛是这片唯一比我小的人,比我小一岁,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还挺搭配的。我们通常报字号的时候就这样讲:“我,李大山。”我说。他说:“我,葛大龙。”其实,我叫李小山,他叫葛小龙,我们一致的观点就是,男人的名字应该有点威势。他只有一米六五,但丝毫不影响他把小龙变成大龙的决心。
我说:“我们先去检查吧,免得吃完了可能不方便。”她们娘俩也点头同意了,女人喜欢跟着走,男人喜欢拿主意,尽管,很多时候女人比男人要精很多,但是,在中国大概就是这习惯。
查了一上午,结果就是妇女病,更年期反应,什么胸闷气短的,没什么大问题。听到这个结果,明明异常的开心,说她请客,我没同意。我们找了个还算比较气派的饭店吃了烤鸭扇贝什么的,她妈妈不怎么好意思,我暗示明明多给她夹菜,明明瞪了我一眼,意思是用你说,我微笑回应。怕被他妈看出来,我们没敢眉来眼去的,奸夫淫妇的举动还是少做为妙。
晚上,我去找刘大明和刘景民打麻将去了,给她们娘俩一个谈心的机会,我真想在床底下装个窃听器,听听她在妈面前怎么说我。我打了一宿麻将,赢了四百块,他们开始抱怨,有的说停一段复出,手气就好得不得了,有的说我聪明,打得太好,以后再也不叫我了。我苦笑,心想:不叫是最好。
我回到商店的时候,她妈妈已经坐早上的汽车回去了。“回来啦,说,昨天有没有去风流?”
我打了哈欠,把jī巴掏了出来,说:“你来检查一下吧。”
她瞪了我一眼,赶紧给我放了回去,说:“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我笑着说是,然后急忙问她:“你到底和你妈妈都说什么了?关于我的。”
她抿着嘴直笑,做可怜状掉眼泪的样子,“我跟妈妈说:妈妈,求求你带女儿走吧,这里简直是个淫窟,老板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她拿腔拿调的语气和那个长长的尾音能让人笑得把饭都喷出来。
我知道她也不会说的,母女俩的对话,就让它变成秘密好了,如果她想告诉我,我不问她也会说的,你要是问她,她反倒不说了,对付女生,往后走一小步其实是往前迈一大步,尤其是你想知道她秘密的时候。
秋瑾说,秋风秋雨愁煞人,但是当第一场秋雨来临的时候,我的心境恬淡而安宁。那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雨来得没什么征兆,就象女孩子的眼泪,哗的一下开始在这个世界蔓延。
明明站在门口向着天空仰望,我还在算计着今天的收益,其实除了周末,每天到几点的时候卖的东西基本没什么变化,什么人在什么时间买什么,基本都是固定的,大概,买东西也有生物钟。
“好大的雨啊,说来就来了。”明明说。
“今天的钞票要被大雨冲走了。”我说。
“还以为你是浪漫的人呢,想不到居然满脑子都是钱。”
“曾经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她回头笑着看我一眼,我也走到门口,我们一起看着连成线的水滴顺着屋檐流下。她突然推门走了出去,还回过头向我招手。我们站在雨檐底下,滴答的雨声成了这个世界唯一的声音,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冷吗?”我问她,她摇摇头,蹲了下去,我干脆就坐到了水泥地上。她看我一眼,坐在我旁边,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没说话,这个时候,两个人各想各的事情,特定的环境,一定有特别的心事。
“你在想什么呢?”男人和女人一起想心事的时候,通常是女的先开口问,反正我碰到的情况基本是这样子。
“没想什么啊,一出神,魂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在想你的顾客,或者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没,我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在想,秋雨一般使人不开心,可是我没觉得什么啊。”
“以前呢?”
“在你没来之前吗?不知道,谁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她突然从兜里掏出一只烟,那只烟是我昨天晚上和她**的时候放到她xiāo穴里的。
我笑着拿到鼻子旁嗅了嗅,她脸一红,轻轻的打我,我只是用嘴叼着,并没有点燃。
“亲爱的,你怎么从来没叫过我特别亲昵的词呢?”我问她。她转过头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她笑着整理了一下掉下来的头发,说:“你记得吗,我们头一次**的第二天早上我看了你一早上。”
我点头,我说:“你还说清晨看美男呢。”
“嗯,其实当时我在想怎么把你弄醒,是在你脸上狂吻把你吻醒,还是扎到你胸膛里把你顶醒。”
“我只记得我是自己醒的。”
“是啊,我还想了很多种方式呢,但是我没有做,因为我还想了许多许多的事。”
“喔?说来听听。”
“我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叶明明小姐,你被录取了,当时我就想趴到你怀里哭一场。我是个没有根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明天会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事情,说实话,我连做小姐的心思都有,一个人被逼到走投无路的经历,你没碰上过吧?”
“不,我经历过,起码心理上经历过。”
“你,对我来说,就象一个救命恩人,对,应该这么说。”
“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我嘻笑的回答。
她没有笑,“我们发生关系以后,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就是说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或者说到底**之后我们之间该怎样定位,就是这个意思,你能听懂不?”
我点头,她疑惑的看我,我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后来我们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每一次在你怀里醒来的时候,我都好想叫一声亲爱的,好想好想,其实我知道你差不多也喜欢我,起码对我很好很好。”
“那你怎么不说?”
她的嘴角微微的颤动,两行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滑到美丽的脸颊上。
“我们间,我,还有这个地方,我喜欢你给我的这个地方,喜欢你的气质,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好,就用气质吧,喜欢我们对着对方无所顾忌,喜欢来这里的每一个顾客。可是,我怕我一张嘴,我的梦就醒了。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角色,但不管什么角色,我都觉得快乐,我怕我把这个恋人之间的词汇说出来会给你带来压力,怕你根本就不这样想,那样的话…………”
雨还在下,我拥她到我的怀里,感受我怀里这个善良女子的眼泪,我是个粗心的男人吧,还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或者我根本是在逃避吧,我是个和怀里女子相比很自私的男人吧。
我再想,物质条件不平等的时候,对等的爱大概也不容易实现吧,我了解她的心情,我反对什么门当户对,但是门当户对总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爱情伟大,但是生活不完全是靠伟大的爱情来支撑的,里面还有许多爱情摆不平的事,比如说,信心。
“傻瓜,那你现在可以叫我了吧,亲爱的。”
她抬起头,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尽管,这笑脸还象个带雨的梨花。
她说:“亲爱的,让我们在雨中**吧!”
我说:“不好,还是下盘棋吧…………………………”
第二章来者,不寻常的女子。
天渐渐的变冷,冷得我们每天都想躲在被窝里不起来了,这样的天气,两个人拥在一起,只要分开一条小缝就觉得有冷空气钻进来,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还觉得特别温暖,那么就说明,你们的心也是拥在一起的。
“你先起吧。”她说。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给点奖励吧。”
“那你想要什么呢?”她用小手把我的jī巴握住,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这死天气让我shè精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本来也不慢啊!”她落力的“夸”我。
我照着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几巴掌,说:“好多天没给你掌嘴了,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行,算你狠!”她腾的一下跳出被窝,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然后一抄手就把被给抱走了,让我赤条条地暴露在冷空气里。我赶紧去抓衣服,她的手比我的手更快,衣服也被她抄走了。她看着我,笑得象对着鸡笑的黄鼠狼。我抱着肩膀,打着哆嗦,她小小的身体承载着这么多的东西,看起来极不搭调,我对她苦笑,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你的眼神,好可怜啊,给我来个更可怜的!”她笑的时候只能看到眼睛,其他的被我的衣服和被子挡住了。我又加紧皱起了眉头,把身体蜷得更紧,她无可奈何的看着,说:“我都看心疼了,你过来。”我站起来走过去,刚好我的jī巴和她的嘴平行。
她把东西扔到床上,张开小嘴把jī巴含到口中,闭上眼睛,狠狠的来了个深喉。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受到这样的刺激真是受不了,感觉guī头有一点点疼,我这个jī巴真是太娇嫩了,在我不是淫心大炽的时候受不了太强烈的冲击,但是此刻,环境的寒冷和jī巴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反差,无形中,添了一份别致的感觉。
我慢慢的来了感觉,身体也越来越冷,越来越紧,这难道是变相的冰火吗?一分钟左右我就射了,这可创造了她**的最快记录,别看我**射得挺快,**的时候我可是巨能挺的。
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又把我扑到在床上。“我给你当被,好不好?”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柔软的胸部透过衣服摩擦着我的胸膛。我赶紧把被抓了过来,把我们盖上。她抱我的时候象个八爪的章鱼,那种就要嵌到我肉里的感觉让我十分窝心。
她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一丝红晕,我们就这样躺了十分钟,谁也没说话。说真的,没想到还没到十月份就这么冷了,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不是那时候衣服穿得比较好呢?想到这里自己哑然失笑,我提议去洗漱吧,懒不下去了,她也是痛苦的下决心式的点了点头。
狭小脏乱的洗手间一下子挤进两个人,立刻好象就被装满了,这感觉总是刺激我要赚钱,要赚得再多一点,可是每次走出去,刚才的想法也就随风而去了。
我站在马桶前面刷牙,她在旁边洗脸,脸上厚厚的一层洗面奶,象个白色的面具。
她撅起来对着我的屁股突然让我来了感觉,jī巴一下子勃起了。
我向右转,正好用jī巴顶住她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腰带解开,把她的裤子和内裤褪下来。她肥厚粉嫩的yīn唇暴露在我的视线里,上面还有几滴晶莹的aì液。
“你干什么啊?”正在洗脸的她笑着问我,她并没有转过来,这证明,她大概也在渴望来点滋润吧,这种淫荡的想法令我兴奋。其实我要做什么事,她基本都不拒绝,拒绝也是无力的拒绝,不过是稍微维护一下女生的矜持罢了,到了这种程度的我们,还有什么可觉得羞耻的呢,只是女生毕竟是女生。
我蹲下去,在后面为她**。我渐渐的喜欢上这种方式了,舌头伸进xiāo穴里搅动,淡淡的体味不但不让人反感,反倒觉得亲切和**。我卖力的舔着,她洗脸的动作也停止了,脸上还挂着没洗净的洗面奶,双手扶在池子上喘息、呻吟。片刻,她的Bī已经泛滥成灾,yín水四溢,我开始舔她的yīn蒂,左手伸出两只手指插进她的xiāo穴里摩擦,随着速度和力度的变化,她呻吟的音量也配合着增加。
“舒服吗?”我问,我喜欢看她陶醉的样子,喜欢听她被我爱抚时发出的声音,只是她基本不怎么说话,总是要我勾引着说。
“嗯……我……亲爱……的……你……做……吧……”
我微微一笑,把右手的牙刷插了进去。
“啊…………你…………”
我用牙刷慢慢摩擦着她的yīn道壁,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了,这种刺激,她还是第一次经历呢。
“我帮你洗洗里面的部位,让我的宝贝做个干净清爽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广告。
“你…………坏…………你…………坏死了……”
看着她淫荡的样子,我的jī巴开始颤动起来。我掏出jī巴,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因为刚才射过一次,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插,不用担心shè精问题。我也许第一次射得快些,但是第二次能射出的时候都不多,以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没等我射的时候她就筋疲力尽了。
我手上也没闲着,那边干她,这边继续刷牙。她听到了我刷牙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打我,表示抗议。我加快了干她的速度,她的手马上就抽了回去。
“今天牙刷的味道特别的好。”我笑着说。
“你……这……个……下流鬼…………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脸上笑意,心里又刺激又说不出来那种复杂感觉。
她的身体开始颤动,我知道她快要达到**了,我含着一口的漱口水,一点点的吐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的水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刹那,她爆发了,大量的阴精打在我的guī头上,小Bī夹得紧紧的。
“别……动……了……我…………”
这个时候你不但要动,还要更剧烈的动,我开始更猛烈的插她,把漱口水吐到我们交合处。片刻,她又来了第二次**,混着牙膏的漱口水和她的yín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我感觉她快不行了,温柔的插了一会就把jī巴拔了出来,用毛巾帮她清理干净,把她的裤子提好,抱着她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拼命的娇喘,脸红得不行,紧紧的抱住我,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正坏笑的看着她,小拳头雨点一样的飞来。
“宝贝,你这次射的量很大啊,呵呵!”我调侃着说。
她一皱可爱的小鼻子,露出了超可爱的难为情的样子。
“真是服了你了,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她的手还在轻轻的砸我的胸膛。
“那你舒服吗?别说你不舒服,身体已经把你出卖了。”
“嗯,就是有点别扭,对了,你还没射呢,我帮你吸吧,憋着难受吧?”她好象有一点点的歉意。
我轻抚她的秀发,说:“不用担心我,让你爽比我自己爽更开心,我都射过一次了,估计今天你就是吸一个早上也不行。”
“那休息一会我们再做吧,我现在有点累,腿都合不拢了。”
“你每次做完爱腿都合不拢,好好锻炼一下身体吧。”
“什么啊。你第一次射得还不是很快,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是早泄来着,哼!”
我们就这样互相攻击了对方一会,才开店营业。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我们决定,以后开门前都要大干一场,呵呵,不过,这当然是个玩笑。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她说:“亲爱的,你闭上眼睛。”
我问她做什么,她说:“要你闭上,你就闭上!”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感觉我的眼睛有点热,好象有一股火焰在跳动。
我睁开眼睛,发现她手里有一个崭新的zippo火机,她笑着说:“亲爱的小山公子,明天是某个色狼降生为祸人间的日子,你还记得吗?”
对啊,明天就是二十八号了,是我的生日啊,我接过火机,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天从没见你出去啊。”
“都买半个月了,你这个笨蛋,我是托小龙买的,还告诉他不要跟你说呢,呵呵!”
这死小子,还跟我说什么大山大龙双剑合璧呢,居然和她一起瞒着我。
“不会是假的吧?”我反复看着火机,打趣的问。
“就算火机是假的,心也不是假的!”
她的语气很慢很慢,好象对我说又好象是对她自己说,那一刹那,我看到她雾气朦胧美丽的眼睛,差点没掉眼泪,妈妈的!还好我可以吻她,长长的深深的吻,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存在,好象这个世界上,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好象这个天地间,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十月中旬,小龙来找我,还带来了他的一个兄弟,一个小混混,叫黑子,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人比我大了几岁,一脸的胡子,倒是个自来熟,也不管我对他的态度不怎么热情,他就开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开始说他道上的事。抽了一包烟后,才好不容易把他打发走,我把小龙留了下来,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认识这样的人。
“小山哥,其实黑子哥人不错的。”小龙委屈的说。
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下子,表情也变得很严肃。
“小子,你还敢顶嘴,你不相信你小山哥的眼力是不是?再说,退一万步,就算他是个好人,毕竟也是黑道的人,和这种人打交道会很麻烦,他有事你不管他会记恨你,你管了呢?就有可能犯法!”
“不会的,小山哥,黑子哥特义气。”
我还要伸手打他,明明把我制止了,她的语气比我的温柔多了。
“小龙,我也觉得你山哥说得对,女人的直觉也是很灵的,以后少跟他打交道,我和他也都是为你好,不是吗?你好好想想。”
小龙委屈的说知道了,就悻悻的离开了,他走了我还在生气,明明给我点了支烟,说:“你还来劲了,就看小龙是唯一比你小的呗,而且就比你小一岁。”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也对,平时上哪里摆当大哥的架子啊。
“我担心他和这种人沾边惹出点什么事,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行了,我们以后慢慢劝他,强来不是办法。”
我拉住她的手点了点头,毕竟我也不比小龙大多少,我知道这样的年纪正是你越让他不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时候。我又在回忆和黑子说话时候的情景,感觉他对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大概是我在他眼里可能有些利用价值。
这时候,亮子的老爸要我去他家吃饭,我推辞不下,只好去了。明明警告我不许喝多,早去早回,我点头答应。
其实我也是,自从有了明明后就很少出去了,本来人脉就不扎实的我居然过上了“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我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和明明说过几次,她也赞成我多一些交际,别老没事的时候就变着法子蹂躏她。我问她如果在外面不小心干了别的女人怎么办,她说如果是应酬就罚我三天不吃饭,如果是找乐就罚我**跪上三天,如果再严重就把我的jī巴割掉。
当我到亮子家的时候,他老爸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看我来了,十分高兴。家里还有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中年人,经他一介绍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我们地区公安界的一把手,公安局长尹大伟。
听了这个名号我还真吓了一跳,上学的时候如果看见他,我想肯定没什么感觉,现在就不一样了,不会再有一个破局长有什么了不起这样幼稚的念头了,从亮子他老爸给我带来实惠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这个道理。
我开始象孙子一样给他们倒酒,说尽好话。我真很讨厌自己这么下作,但是讨厌归讨厌,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虚伪在这个社会还是比较流行的。跟亮子老爸我就不怎么太客气了,可是对这个尹局长,张嘴闭嘴都是尹叔,这情景让我老妈看见,嘴巴都会掉下来的,她总说我不会来事。
这个老尹好象也非常喜欢我,一个劲的夸我聪明、能干,我赶紧说那比您是差远了,这个大概算是句恭维的实话吧。后来我还是坐老尹的车回来的,走的时候,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他让我有事的时候找他。我说那是一定的,以后就要靠你多照顾了,他满口答应的走了。
明明一直在等我回去,看我酒气冲天的回来,她赶紧给我拿了毛巾和茶水,询问我今天的经历。
“我今天认识了个大人物,嗝!”
“谁啊?”她一边给我用毛巾擦脸一边询问。
我就把今天的经历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连她都不相信我会变成小人一样的献媚。我仰天长叹,对她说:“你别把眼前这个男人想得太好,我现在都不相信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还真是难为你了,怪不得说男人辛苦呢,我能理解你。”明明说。
我没有再说话,搂着明明,呼呼大睡了。
************十月中旬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凉了,北方不比南方,气温说降就降得特快,我和明明都已经穿毛衣了,就是这样,还是每天冻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楼是一个原因,每天人来人往的也是一个原因。
“我们买个电暖器吧,这鬼天气搞得**做得都不爽。”我说。
明明好象有点感冒了,一个劲的抽着鼻子,“那个东西超费电啊,你不心疼钱吗?”她笑说着说。
“我什么时候心疼过钱,你污蔑我。”我愤愤的说。她笑着不说话,她也知道自己理亏,象我这样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见。这个是我自认为的,不过有一定的事实依据,我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起码不是那么厉害就是了。
秋风瑟瑟,第二天我们就搬了个六片的电暖器回来,最高频率居然要二千八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电表的小电阻丝受不受得了,反正狭小的卧室立刻变得象春天般的温暖,不,比春天还温暖。这样,我们又可以光屁股**了,真是件开心的事,感谢科技,感谢money,感谢爱迪生啊!
月底的时候,明明突然接到家里电话要她回去一趟,她问我批准不,我说:“当然批准,以前我也是一个人看店的,你放心走吧。”她走的时候还掉了两个眼泪,女孩子真是的。
“小别胜新婚,你哭什么啊?”
她笑着擦干眼泪,说:“我舍不得电暖器。”
就这样她基本没带什么就坐着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电话过来,我这才发现,我们相处了五个月,居然是第一次通电话。
“色鬼懒猪(称谓升级了),一个人自由了吧?”她在电话那边笑着说。
“是啊,我终于逮到机会寻花问柳了,大波长腿细腰妹等着我呢。”
“我腰不细吗?”女孩子还真是敏感!
“当然细,不过前两项嘛,差太多。”
“去吧,去吧,精尽人亡后我回去继承商店,哼!”
我嘿嘿一笑,说:“别闹了,要你回去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不是盼我不回来啊?”
“不是,亲爱的,我现在好想你。”我的声音开始厚重了一些。
她停顿了片刻,电话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也想你…………”
这四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却有着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我感觉拿电话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有好几件事赶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礼,估计要待几天吧,总得陪陪妈妈啊。”她慢慢的说。
“你老爸还那么好赌吗?”我问。
“嗯,不提他了。”
然后她又嘱咐了我很多事,放下电话的时候,我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是孤独吗?是思念吗?还是不太习惯?屋子很暖和,我却不好受,两个人呆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觉得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却说不出来哪不对的那种滋味。我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结婚的念头,这种想法让我心头一热,盖着还留有她气味的被子,不自觉的进入了梦乡。
三天过去了,感觉日子越来越难熬了,我决定今天晚上找个局子打发算了,就在这时候,黑子过来了。
黑子满脸堆笑的走进来,我抱以礼貌的微笑和戏剧般的惊讶。
“你怎么来了,贵客啊。”
“什么贵客啊,穷得叮叮当当的。”
他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狰狞的脸更显得恐怖。
“前两天被人给暗算了,真他妈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里糊涂的没了。”
我心中暗想:你还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头了?
“李老板今天一个人吗,你的美女收银员呢,是不是被你……”
我会意的笑着说:“她回家探亲了,晚上你留在这吃吧,咱哥俩喝两杯。”
“那敢情好啊,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为他卖力的往出挤文绉绉的词汇感到滑稽,也许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正第一眼印象不好的人,变成另眼相看的时候太少了。就是有,黑子也绝对不会是这类人,我对他唯一感到不讨厌的就是这个人比较热情,而这点,正是我所缺少的。
我给小龙打了个电话,让他订几个菜过来,这个就比我小一岁的苦命娃,不一会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他们俩那个亲热,就象一对玻璃。
菜送到以后,我选了一瓶还算不错的酒打开,我不能让小龙丢面子,无论我多不喜欢这个黑子。
本就象个话唠的黑子喝了点酒就更不得了了,整个晚上就被他这张破嘴给占得没有一点空隙,小龙听得眼睛直冒绿光,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之情,我象个局外人一样冷眼的看着这对活宝,心里脑子里都是明明的身影,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呢?
在席间,黑子讲到女人的时候稍稍的吸引了我一点注意力,他讲他和太妹操Bī的故事,列举了几个一个比一个骚的女人。这时候,小龙问他:“你上过的女人,哪个最骚?”
他想都没想,说:“林倩,我们兄弟几个曾经一起干过她好几次,边干她还边打她、骂她,干完了把精子都射到她小嘴里还有脸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那个骚Bī,几百年都碰不到一回,干完了,有的哥们就往她身尿尿,那骚Bī就张着嘴接着,还一个劲的说好喝好喝,哈哈哈!”
小龙听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裤裆里那东西可能比眼神还直。我心里冷笑,吹牛Bī吹到这个程度也算个人物,如果说还有比一个吹牛Bī吹得不靠谱的人更象一个人物的,就是那个信他这些话的人,小龙,无疑就扮演着这可悲的角色。
其实以我善良的本性,本无意揭穿别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龙盲目崇拜得都无法自拔的样子,决定给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来点温柔的打击,我为我的坏感到骄傲,心想:小龙啊小龙,慢慢的你会发现,你的黑子哥,是怎样的一个人。
“真的啊黑子,这个林倩什么来头,哪天咱们哥几个一起爽爽怎么样?”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丝诡异的微笑在我后脑勺象水花一样的绽开。
可是,这个黑子居然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林倩,外号公共厕所,是我一哥们在迪厅认识的,二十岁,大一的时候就被学校开了,现在在做网管。也难怪,那种女人,不是,那种母狗除了操Bī还会什么啊,听说父母离婚了没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长得不错,个特高,和我差不多。”
晕了,看来还真有这一号人物,被大学开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肯定了一点,这个女孩大概是个**,可能没他说得那么离谱罢了,他嘴里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条母狗。
“有机会真要干下啊,她不会有病吧?”
“好,这个我不敢保证啊,反正李老板想干,我来安排。”
“我,我也想干!”小龙的眼睛冒着光,舌头舔着发干的嘴唇,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
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说:“当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干!”
“一起干!”我们碰杯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一不小心弄了个双关!
送走他们以后,我的脑海里开始勾勒这个林倩的轮廓,这是我认识明明以后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想来想去,一个叼着烟,头发五颜六色,穿着短裤,脸上的妆厚厚的一层的女人形象开始在我眼前晃动,在我心里,婊子一般都是这样子,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对劲,在梦里,居然再次梦到这个形象。
第二天还没有醒,电话就一个劲的响个不停。
“这个明明,怎么把电话改在早上了。”我懒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电话接过,“喂……啊……”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李老板吗?我是黑子,你听。”
电话那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啊………黑子哥……jī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一个女人激烈的叫声震得电话嗡嗡的响,我的jī巴立刻直了。
“**,给李哥问好!”
“李……哥……好……李……哥……什么…时候…啊啊啊……来……操……小妹……啊啊啊啊啊…………”
在电话这边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老天,这个,不是在做梦吧。
“好妹妹,你让黑子接电话。”
只听那边啪的一声,而后传来女的嗷一声,不知道打在屁股上还是打在脸上了。
“自己动,我跟李老板讲电话,李老板,怎么样,骚吧?”
我咽了咽口水,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林倩吗?**的声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镇静,不能让这个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语气里还有点轻盈的调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给自己听。
“那是啊,噢,好爽,**活真好!噢,我带她过去给你爽,还是晚上你到我这来?”
“这个呀,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吧,七点半你给我打电话,别叫小龙了,他还小。”
“啊?好,都听李老板的,谢谢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挂了。”
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我的心狂跳不已,有点后悔答应他的邀请,又有点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挣扎着,给自己找各种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过没法向明明交代这条原则,直到晚上七点,这一天到底卖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看着电话,盼它响?盼它不响?响吧,还是别响,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天平座的人都是这样子优柔的吗,我问自己。我知道哪一条路是对的,但是另一条分明是更加诱惑。人在很多时候都知道做什么对,做什么不对,只是拒绝做不对的事远比选择做对的事来得艰难,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信仰,对爱情,对道德,对我从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强烈的挑战,毒蛇已经将禁果抛给了我,我虽然是亚当,但是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决定,吃,还是不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汗已经顺着额头流下,电话好象随时都会响。
“只是逢场作戏,只是偶尔风流,只是一个应酬,只是………怎么说都是将jī巴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男人嘛,况且干的是不可能产生什么感情的母狗,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我要以最强烈的意志来覆盖我的道德和对爱情的那份纯洁的坚持。
“干一次不会影响我们什么的,我不说就是了,不说就是了,退一万步,就是明明知道了,凭我对她的影响力和在爱情里的地位优势,我相信我可以扭转局面,我只要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就可以了。”
没想到我还是这么有良心的人啊,我苦笑,良心吗?从有这个想法开始,我就知道,我和天下间所有的男人一样,总是以各样的借口来掩饰下半身的错误,做这种比偷情本身更龌龊、更可耻的事。
我决定,我背下这个错,偷偷的把它瞒过去。我给明明打了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出去打麻将,她笑着说要我多赢点,回去请她吃好吃的,我答应了。放下电话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的我,一张苍白而龌龊的脸。
七点半的时候,电话准时的响了,我用颤抖的手接起电话,一瞬间,我又恢复了平静。
“李老板,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老样子,你在哪呢?”
“我在我兄弟秃子这里,我和父母住一起,不方便啊,你等我,我一会和秃子去接你。”
“好的,你们过来,我请你们吃饭。”
“那可不行,今天我请,李老板,可说好,今天一定我请。”
“这个么……”
“你不答应我可生气了,好了,一会见。”
放下电话,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简单的打扮了一下。上次打扮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男人本来也不太重视外表,我也是这样,但是,我这个人很好胜,我一定要把什么黑子秃子比到没法子看的程度。
我的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坏笑,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样的笑容很迷人。
一会,黑子领着一个样子更象劳改犯的人过来,同行的还有一个女的,不用问,这个女人就是传说的那个林倩。
我开始仔细打量着她,她的眼神没有一点躲闪的意思,同样打量着我。她长得真的挺漂亮,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甚至可说有天壤之别。
看样子,她就象个大学生,眼睛不算大但是黑亮黑亮的,板栗色的头发不算太张扬,个子很高,和来的两个男人差不多,据我目测可能比我还要高两、三厘米,身材没得说了。两个nǎi子也挺得高高的,看来,还真是长腿大波细腰型。瓜子脸,柳叶眉,嘴唇尤其性感,我怀疑她小时候能更漂亮,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了虽说也好看,但是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的挺可惜的。
看到了她我又想到了明明,两个瓜子脸的女生,其他的部分都不同,明明的轮廓更柔和五官更精致,不过这个女孩却清秀,所以说,人这种动物,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李哥,你好,早上通过电话了。”她不但主动和我打招呼,居然还提了电话的事,我的jī巴立刻就硬了一些,还好,我硬生生的把这股欲念给压了下去。
“呵呵,久仰久仰,幸会幸会。”我和她握了握手,她的手真的是不小啊,比明明的大许多许多。
那两个混混淫荡的笑着,黑子说:“小骚,想让李哥操你吗?”
他的话差点没把我的脸弄变颜色,我居然有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想啊,李哥的jī巴操起来一定很爽,长得那么英俊。”
她象说家常话一样谈论着对陌生男人jī巴的想象,居然象没事一样,还好,她夸了我一句英俊,否则,我就真为难了!
“英俊什么啊,哪有这两位有男子气概。”
“哈哈,李老板谦虚,我们不行,哪象李老板,一看就是吃软饭的料。”
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这个黑子的朋友秃子,也是个自来熟,我知道他想夸我,但是我听着怎么比损我还难受。
我拿了一盒红塔山给黑子扔过去,又拿了小食品和饮料给了林倩。“呀,谢谢李哥,你真好。”她很高兴,本来就很亮的眼睛就更明亮了,真的象个学生,我的心也不知道怎么的,没来由的痛了一下。
“别客气,想吃什么自己拿好了。”我温柔的说,我无论对女生好感还是反感,说话都很温柔,我觉得,对女人温柔算是一种美德,就象勤俭一样。虽然,我不勤俭。
“兄弟,想吃什么啊?你说吧。”黑子说。
我说:“你们跟我来吧。”
“今天说好可是我请客啊,你偷着结帐可不行。”黑子反复强调。
我说好。
我把他们带到刘宏志的饭店,刘宏志看我进来了,有点惊讶,“稀客啊,你不是每次都点菜让我送过去吗?今天老弟怎么这么有兴致啊?”
“怎么,你不欢迎我?”我笑着打趣。
“哪跟哪,我们什么关系。对,给介绍一下啊。”
“别整事了,便宜点,什么都行。”我说,其实我真不知道怎么介绍。
“你看你,老弟,我不要钱行不行?说,想吃什么,随便点。”刘宏志一下子显得豪气干云的,也不知是真的是假的。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对他说。
“兄弟你啊,就是什么事都较真,一次两次能怎么样,大家邻里相处的,真是!”
“给我找个安静的包房,我今天要和朋友好好的喝点。”
“没问题,玲,领你李哥去最里面那个小包,把卡拉ok弄上,再多挑几个碟。”
玲子跑过来,看到我,眼角充满了笑意。
“帅哥老板终于来了,我可天天盼着呢,哈哈!”
我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有人夸我就开心,怎么这么虚荣呢?
我笑着说:“话说得这么好听,是不是想揩我的油?”
“嘿嘿,李哥长得帅还不让我说吗,跟我来吧。”
里面的包房地方不算太大,有六个椅子,有空调,屋子特别暖和,小圆桌面不大。今天的生意好象不太好,外面的三个大包房都是空的,只在大厅有十几个吃饭的人,照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人比较多的时候。
点菜完毕,我给每个人发了根烟,林倩不抽,我又猜错了一次。
“你和这的老板很熟吗?”黑子问。
“当然了,邻里住着,这的环境是这片最好的,菜也最好吃,价格嘛,有我在,当然也是最便宜的。”
“李哥,你可真行。”林倩插了一嘴,这不很象范伟那个广告吗?
“是药好,别夸我。”我说,说完大家哄然大笑,气氛开始活跃了。我想:一会喝上酒,也不知道这两位大哥哪个更能说,黑子我领教了,想必这个头上没毛的家伙,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一会,菜齐了,刘宏志喝了一杯啤酒就走了,我们要了两瓶白酒,林倩的杯子也给倒满了,四两的杯子,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初次见面,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客套话不说了,大家喝一口。”我说,特地又对着林倩说了一句:“美女,不行就别勉强。”
林倩的眼睛飞出一丝感动的眼神,说:“没事,今天高兴。”
大家每人喝了一口,然后,气氛变得更加活跃。和我想的一样,黑子和秃子开始对着我大侃特侃,说得他们嘴里这个现代社会的江湖,什么刀光剑影、风花雪月的,比听评书还有章法,我甚至怀疑,象他们这样的人,都有小弟定期的给写稿子啊,说得跟真的似的。
黑子说,他前几年得罪了一个老大,被人追杀了三年,后来家里花了两万摆平了,否则,腿就没了。秃子说,曾经他和人家打架,眼睛一度失明,他还以为自己就此瞎了,差点没自杀,还好他老天照顾,把眼睛治好了。等等…………
现在的风气好象真变了,以前我记得小混混都是吹自己怎么牛逼啊,现在怎么开始讲自己被修理的事情了,难道黑社会的文化也在变化?这样讲,其实更容易让听的人相信,社会的进步真是体现在每一个人身上,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讲的是真的,但我懒得听,就更懒得信了。
我倒是和林倩说了几句话,发现她的身世其实挺可怜的。
她告诉我,父母在她九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法院把她判给了爸爸,爸爸和继母对她极差,经常被打,哪怕是委屈的都会被继母拳脚相加。
后来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回到姥姥那里和姥姥一起过。姥姥是退休的老干部,一个月开一千多块,两个人基本还能对付,学费和生活费父母当然也给,但是几乎没有谁来看过她,一直到她考上经济管理学院专科的时候,父亲来扔下五千块钱就走了,妈妈根本就没露过面,她听姥姥说好象和姘头出国了。我心想:看来她母亲也是个浪货……
十六岁的时候她就和班长上了床,同学里背地里都骂她是**。后来被班长给抛弃了,她一气之下几乎和班里所有的男生都发生了关系,也就因此出了名,几乎每一个向她求欢的男人她都没有拒绝过。
渐渐的,她就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终于在某一天尝到了第一次的**,在那个瞬间,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灰色的童年、飘零的身世、被抛弃的经历、被同性强烈排斥的冷遇……一切的一切,也造就了现在的她。她说,其实想通了也就没什么了,羞耻,曾经有过,现在,没有了。
她说出的话可以看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我的心有一些难受,这又是一个经历坎坷的人,她的人生可以说才刚刚开始,这样下去,她会是什么下场呢?
本来上大学以后,她想过要改过自新,好长时间都没有找过男人,但是,身体的**就象毒品一样折磨着她,还有那些回忆,回忆越痛苦,她的**就越强烈,她激烈的**,一次又一次的**,只有在极度的快感里,她才可以得到短暂的快乐。
后来她终于因为在寝室和别人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得罪了人,那个女人在学校很有势力,特意安排了一个男生在寝室和她约会,**,然后带着人把他们给逮个正着,然后就被开除了。后来她四处哭诉找学校领导的时候,才渐渐的发现是个阴谋。
被学校开除以后又不敢回去,她在学校附近的网吧里做网管,更大的痛苦造就了她更大的**,直到遇到秃子,秃子经常把她带回家,被他和他的兄弟们蹂躏,她在绝望以后活了过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完后,除了震惊,就是仇恨,她说得简单、自然,但是这其中,又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涩,又有过多少外人不能理解的痛苦呢?她说她的经历时一直面带笑容,没有一丝的伤悲,这正常吗?她再过两个月才过二十周岁的生日。
老天,我的心在滴血,说者本无心,听者却有意。或许,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起伏不定,可能都要走许多许多的歧路,或许,现在的她,就在一个歧路上,这条路对未来来说可能是黑暗的,可是对她来说,未来?大概是个可笑的词汇,明天,也许就不知道凋零在何处了。
她的酒已经喝完了,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笑意,她说:“李哥,说说你好吗?”
我调整了极度混乱的心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自己。
这时候,她偷偷的在我耳边说,“哥,可以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毫不犹豫就告诉她了,我当时的心乱得很,已经忘记了,这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
两瓶喝完又要了两瓶,又全部喝干了,这时候,每个人都有点神志不清了,我也是。
“**,过来,给老子舔jī巴!”秃子抓住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的林倩的头发把她揪了过去。从裤裆里掏出了黑黑的jī巴。林倩眼睛开始冒火,性感的嘴唇立刻包住了jī巴,动作熟练,很快的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骚Bī,真骚!”秃子满足的开始喘息,林倩自己把牛仔裤解开,脱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穿内裤。她的右手开始在自己的yīn蒂上激烈的揉搓,速度快到手的动作都有些看不清了。
这时候,黑子走了过去,让蹲在地上的林倩趴在凳子上,这样,林倩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李老板,快来看,你看她多骚。”
我上去一看,林倩的xiāo穴已湿得不象样子了,yín水已经流到了屁眼里。
她的Bī已经和粉嫩没有关系了,外阴已经黑到一定程度了,肯定是个容易兴奋的人。不过,对我来说却是格外的刺激,黑色的Bī有黑色的诱惑,我把右手的手指插了进去,温暖而湿润的yīn道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热身,我速度很快的**,两根手指激烈的和内阴摩擦着,就象日本A片里的男优一样。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炽热而淫荡!
“李哥……舒……服……用力……太……爽……了……”她边吞吐着秃子的jī巴,边淫荡的叫喊。
“啪”,秃子就给她一个巴掌,“专心吃老子jī巴,**什么。”
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火辣的手印。
“打…得…好…骚Bī……该……打……鸡……巴……真……好……吃……”
她激烈的应和着,嘴上的动作开始加速,呜咽着继续吞吐。
黑子把她的外衣脱掉,就剩下一件长袖T恤,脱掉T恤之后,我又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带胸罩。
“真骚,是,嗝,不是……”黑子的语气断断续续的,他用两只大手狠狠的握住林倩的两个**房,又使劲的去揪两个黑紫色的rǔ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倩的Bī开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极度的刺激使她瞬间达到了**,她的Bī一张一合,她开始剧烈的喘息。
这时候,秃子一声大叫,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射得林倩满脸都是,秃子满足的喘着。
黑子好象忍不住了,拔出jī巴狠狠的朝林倩的Bī刺去,嘴里已没有东西的林倩开始大声的叫喊:“鸡……巴……插……死……我……吧……我……要……上天……了……”
秃子示意我把jī巴放到林倩的小嘴里,我让秃子用手来揉林倩的yīn蒂,秃子好象不怎么情愿,我说这样更有情趣,他开始用手指摩擦yīn蒂,他的动作比较外行,不过对xiāo穴已经填满jī巴的林倩来说,是个更大的刺激。
我掏出jī巴放进林倩的嘴里,她的小脸上还有秃子的精子,样子看起来无比的淫荡。
她**的技术比明明高了许多个档次,我好象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李……哥……jī巴……又……白……又……好……吃……”
“啪”的一声,秃子又照她的屁股来了一下,“婊子你说老子jī巴黑吗?”
“没……没……再……打………把……屁股……打……烂……把……我……的……骚……Bī……插……烂…………”
“哈哈哈!”的一阵笑声后,“啪啪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响起,林倩的两个小屁股已经被打得象个猴屁股了。
林倩拼命的吃着我的jī巴,脸上的表情无比的享受,从她的动作来看,她又射了。
黑子大叫一声,趴在林倩身上不动了,或许shè精这样的事情也传染吧,就象你看到别人打哈欠自己也打一样,我也射了,林倩把我的精子立刻就咽了下去,还贪婪地舔着我已经软掉的jī巴,“李哥的精子真好吃,秃子哥的也好吃。”
她把脸上的精子用手指刮下去,放在嘴里吮吸,表情真的好象在吃美味。
这时候,秃子拎着他软了吧唧的jī巴走了过来,说:“骚Bī,张嘴!”
林倩闭上眼睛,把嘴张得老大,跪在地上。过了一会,秃子的jī巴开始喷出一股来势并不凶猛的尿液,淋在林倩的脸上、嘴里。林倩不停的咽着,又不停的张嘴。黑子也过来尿,两个人把林倩全身都弄得湿湿的,才满意的坐到椅子上,秃子一脚把林倩蹬到在满地尿液的地上,林倩在里面满足而剧烈的娇喘着,身体因为慢慢的变冷而变得卷曲。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天啊,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又是怎样的世界呢?
他们谁也没有管地上的女人,看样子,根本也没打算管。
我把林倩扶起来,她瑟瑟的发抖,我用餐巾纸把她擦干净,又帮她把衣服裤子穿好。秃子和黑子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林倩也好象要人事不省的样子。
这个夜晚,该如何收场呢?
人生处处给人上课,今天,我又上了一课,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会发生,没有什么样的人不能存在,只是你没有碰到而已。
我又倒了几瓶啤酒做掩护,总不能让刘宏志知道我们在包房里撒过尿吧。然后我买了单,把他们叫醒,给他们打了一辆车回去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商店,在门口,强烈的呕吐感让我窒息。
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吐,我怀疑,再吐的话,胃就会被吐出去的。
我坐在店门口,点了支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林倩这个女人我也一辈子不会忘记,我不想再说什么了,骂她几句母狗婊子吗?不,我没有这个想法,因为,我不认为她是,她,只是个可怜人罢了。我为黑暗的人性感到悲哀,也包括我,为那个在他们用尿淋林倩的时候也兴奋的我而悲哀,为这个不幸的女孩悲哀,我的心情好象比这个黑色夜还要黑,还要沉。
明明,你知道你深爱的人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去。那一夜,饭店里的情形在我的脑海里反复的放映,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的眼睛还没有闭上。
我起来洗了个澡,回去后才缓缓的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明媚的笑脸。
“昨天喝多了吧?哼,我回来你都不知道。”她笑着坐在我身边对我说,我的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
明明啊,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起码有半个月,我把我那天的经历告诉了明明。明明的嘴半天都没有合上,她没有怪我,因为,她被那个女孩的身世和表现深深的震撼了,过了很久很久,她才说:“怎么会这样子呢,怎么会这样子?”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说:“亲爱的,首先,我请求你的原谅,就算把我jī巴咬掉也可以。”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并没有太生气。
“而后呢,我想说,也许我们还年轻,对这个世界的黑暗还不了解,这个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认为,这个世界,黑暗和美好是对等的,有多少黑暗的事,在另一个角落,就有多少美好的事,就象我们这样互相依偎的,就象那些一生牵手的老人,有人的地方就有爱、恨,有令人感动的事,也有令人发指的事,我们好好的、好好的过,好好的迎接明天,好吗?”
明明哭了,轻轻的点头,“好好的过,好好的迎接明天。”她反复的重复这句话,眼睛刷的一亮,“你说得对,干活。”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做事去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和明明正在斗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你好。”我说。
“是李哥吗?我是林倩。”
那边的声音分明在哭泣,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李哥,救我啊,我在公安局呢,救我,求你了,我不要坐牢。”
“你怎么了,别慌,把事情的经过说说。”
“你快来吧,李哥,已经没有人肯管我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不想坐牢,你来吗?”
她哭喊的声音太大了,明明听得很清楚,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到底要不要去?我干嘛要管她呢?可是,我却有一股要去的冲动,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帮她。
“明明,怎么办啊?”
明明沉默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你去吧,她太可怜了。”
我搂着她,为她的善良而感动,但是,我该去吗?
“我们一起去,现在就去。”明明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到了公安局,我看到了老尹,我把来的原因告诉了他。他知道林倩是我的朋友后,笑着说:“还好你认识我,换个人都救不了她。”
原来,秃子抢了人家五万块钱,然后就跑了,在逃亡的路上挂了。
她是和秃子走得最近的人,被怀疑是从犯,也同样被怀疑钱在她那里。
经过审问才知道她知道秃子要做的事,但是钱在哪里她一点都不知道。
秃子死了,现在是百口莫辩,就算她没拿钱,包庇罪也要判一年零三个月。
所有的证据都对她非常不利,坐牢基本已经定下来,就看法院的怎么定罪名了,我看到了林倩,她的样子分外的可怜。
“钱你真的不知道?”我问她。
“李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哭着说。
我看着她眼睛,我确信,她是无辜的,我说:“我尽力帮你。”
“求你了,李哥,救我,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救救我。”
“黑子呢?”
“他也犯事跑路了,听秃子说他去广东了。”
“你姥姥知道吗?”
“不知道,求你了,李哥,千万别告诉姥姥,我宁可坐牢也不要让她知道,她会受不了的。”说到此处,她已经痛哭失声了。
我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决定,一定要救她,就凭她有这样的良心。
事情解决起来还算简单,至于用了什么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我让亮子他爸给老尹送了五千块钱,这件事就算告了一个段落。
我和明明一起把她接出来,她已经瘦得不象样子,一米七四的个头更显得扎眼。
晚上大家一起吃的饭,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她立刻跪到了地上,给我们不停的磕头,我和明明都蒙了。她哭着说:“谢谢李哥,谢谢明明姐,你们都是好人,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明明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女孩子,看到这样的情形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我把她扶起来,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的眼神空洞,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我,早就没有明天了。”
这时候突然明明说:“我们这里还缺一个人,你愿意过来帮忙吗?边打工边还钱,这不挺好吗?”
这突然的提议一下子让我茫然了,林倩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不是不知道,她?
林倩的眼睛开始有了光辉,又怯怯的用眼睛看我。
“欢迎欢迎,林倩小姐加盟,山麓的生意一定会大红大紫。”我打趣的说。
她露出明快的笑意,泪水又流了出来。她举起酒杯,擦干眼泪,“大恩不言谢,干了,我们一定会大红大紫的。”她的眉宇间有了一丝豪气。
明明也笑了,但她的笑有点复杂。我知道她这个决定是违心的,起码不是甘愿的,但是她曾经也有过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比我更能了解这种没有根的感觉,更能了解女孩子孤苦无依背后的凄凉,那一刻,她的同情心打败所有的担心。
这是个冒险的决定,甚至有可能葬送她现在的幸福和安宁。我想她一定有想过,她不是头脑一热什么都不管的人,她的心思细得象涓涓流水,她最后还是把林倩留了下来,以后发生什么事,看来也要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的心情呢?我为明明感到骄傲,为她的善良骄傲,现在这个世界,恶毒的女人也很多,就是那些并不恶毒的人,为了利益或者感情也可能做出恶毒的事,她没有这样做,她完全有理由,有借口,有需要把对面那个女人赶走的,但她没有。
我看了看明明,她也看了看我,时间在我们视线交会的时候停止了。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以后就看你的了。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我相信你!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我爱你!
我又看了看林倩,她,好象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吃饭的速度很快,她难道没发现我们的心事吗?她要如何生存在我们之间呢?
吃完饭,我们开始漫无边际的聊天。两个女人互相交流着心事,我突然发现自己倒成了局外人。
也好,我的心已经够乱了。
就是这样的夜晚,却有着洁白的月光。
窗户很小,透进屋子的,只有两道。
一道很宽,一道很浅。
它们中间,是黑色的间隔。
房间里,一个大个子女生爽朗的笑,一个小个子女生含蓄的笑,一个个子中等的男生看着两个女生在笑。
“你怎么不说话呢?装深沉呢?”明明笑着问我。林倩只是看我,没说话。
“本来就挺深沉的。”我回答。
“李哥,今天是不是我住那个小床?”
她的话里有话,她是变着法的试探我和明明的关系。
女人,绝对低估不得的。
我看了看明明,明明只是笑,但是我总觉得她笑得也不寻常。
我想了想,干脆的点了点头。
“好啊,你们原来早就大被同眠了,是不是天天……”
她大概是顾及明明,没有直率的表达,大概她还觉得自己于这里,还是个陌生人。
令我意外的是,这次点头的是明明,我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她们好象在打擂台一样,我觉得,都是高手。
这时候,林倩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那你们做那事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打个下手啊…………”
从那天起,人们就开始互相议论,他们说,山麓百货商店,又多了个美女!
第三章三个人的感观世界三天过去了,林倩身体和精神变得好起来,认识她的人也开始多了。
我和明明给她立了三条规矩:一、不许勾引顾客和受顾客勾引;二、不许勾引老板和被老板勾引;三、不许勾引明明和周围一切熟识的人和被熟识的人勾引。
林倩痛快的答应了,但她是这样讲的,她答应的事情很多,实现的很少。
我和明明偷偷的讨论过,明明觉得她挺好的,怎么也想不到有我说的那么过分。
“要不要我给你实验下?”我说。
“你还想不想要裤裆里那根东西了?”她把眉毛一挑,倒还真有点架势。
“亲爱的,我们已经三天没……做了!”
“做什么?”她学我对她坏笑的表情学得那么传神。
“操Bī。”我迅速的说。
她扑哧一下笑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粗俗而粗鲁的带把动物。”
她说完一转身就走了,走了三步她又回来了,伸手就把我的jī巴握住了,她对我这个部位太熟悉了。
“怎么?想被干啦?”我得意的说。
“错,我只想摸摸jī巴。”她比我还得意的转过去,扭着小屁股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jī巴竟然勃起了,如果不是林倩在外面,我会让她这么容易走出去,我会吗?嘿嘿,我会把她裤子刺穿的。
林倩卖起东西来还有模有样的,嘴也甜,她本是个开朗大方的人,我觉得干这行正合适。
她看我们过来,眼睛里闪着琢磨不定的怀疑。
她看了看我jī巴的部位,笑笑,我心里发毛,jī巴却发热。她又看了看明明的那里,笑笑,明明脸一红,jī巴的温度又高了那么一点点。
“你们,刚才……啊?”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我问她。
她摇头,我说:“那就给我继续干活,我是你们总老板李小山!”我学暗战里许绍雄的经典台词,把两个女人都逗乐了,我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这时候,刘井民推门进来了,看到我熟络的笑着打招呼。
“又来向我推销伟哥来了?”我对他说。
他可是老江湖,说:“难道你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这个家伙是个周迷,说这么经典的对白他一下就入戏了。
两个女孩再一次用笑声使这个屋子充满了美好。
“帮我个忙吧,行不?”
“原来你是无事不登门,说。”
“我这两天要走,你和小龙过去帮我看下店,我回来请你们仨大吃一顿。”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们两个告诉他,我现在什么身份。”
“他是我们的总老板李小山。”
别说,她们还挺默契的,异口同声的说,异口同声的在笑。
我心里想,这威势,和衙门喊威武也差不到哪去了。
“别闹了,帮个忙!”他并没有笑,看来好象有什么事。
我和他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说:“请我吃饭就不必了。”然后趴到他的耳边说:“只要把你的成人保健品给我一些就行了”
“靠!”他重重的吐出一个字,又看了看那两个女生。
明明的脸红了,林倩笑得鬼。
男人之间扶耳的事,然后当事人又看她们,还是个卖药的,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行不行一句话,不行的话,来人送客。”
刘井民笑着走了,其实我们周围,能让你帮他看店的,那都是非常信任对方的。三刘(井民,大明,宏志)对我都非常好,我根本就没法子拒绝的,人情冷暖,心里必须有本帐,否则,你就别出来混了。
晚上,我们三个涮了一顿火锅,一个个的吃得小肚子鼓鼓的,打着嗝,喝着水。
“对帐。”我指挥着。
两个女人都没有理我,连个抬眼皮的都没有。她们很快把东西收拾好,一个报卖出的东西,一个默默的计算,我,再一次成了局外人。我这个气,我心想,叶明明,你等着进被窝吧,嘿嘿。
“老板,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啊,怎么奖励我们啊?”
算完帐她们打趣的问我,我也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那就还当什么老板。
“每人每月……”她们很期待的看着我,我话锋一转,“扣一百块做养老保险。”我说完再也憋不住乐了。
“靠!”
能把女人气成这样的,我也算一号人物了。
“我们不理这个小气鬼了,姐姐。”林倩提议。
“这主意听上去非常不错啊,通过。”
三个人也有党派之争,真他妈是社会的缩影!
“美女,你好美啊!”
我没脸没皮的把脸凑到明明跟前,她一下把脸扭走了。
我又以同样的方法,同样的语气找林倩,林倩眼睛一亮,刚想和我说话,一看明明冷峻的眼神,对我嘿嘿的做了个笑脸,坐到明明旁边去了。
我真想就地把她们扒光狠狠的操,操得她们直求饶不可,不过好象我远没有这么威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百秒吧,刚才的联盟不知道怎么就解体了,女孩子的联盟,真是太坚固了,叹服!
“下个月我过二十岁生日啦,明明姐姐,小山哥哥。”林倩说。
“想要什么?”我问她。
“哪天啊?”明明问。
“嘿嘿,下个月月末。”林倩笑得象个小狐狸。
“真有你的,现在才十月初。”我愤然道。
明明只是笑笑,说:“放心,姐姐送你好东西就是了。”
林倩开心的笑了,“那哥哥呢?”
“我不是问你想要什么吗?”
林倩本来明快的眼睛和脸蛋,马上就消失不见了,想了好久才说:“到时候再说啦。”然后麻利的爬进被窝了,嗖嗖几下就把衣服扔了出来,露出性感的肩膀,眼睛默默的看着天花板。
我的jī巴又有反应了,男人的反射系统,发达得要命。
明明看了看我,示意我扑上去,我吓得jī巴马上又软了。
“睡觉喽。”我马上就把灯给熄灭了。
夜晚,又变得宁静了。
三个人的呼吸声,很清晰,又很混乱,分不清谁是谁的。
我和明明当然是赤条条的,我太喜欢这种肉贴肉、心贴心的感觉了,这也是我讨厌安全套的原因,我觉得,**不仅是jī巴和Bī在对话,心和心也一样在对话,薄薄的套子,套在jī巴上,也套在心上了,起码我是这样的。
我摸着她的小屁股,好几天没做了,她也很享受,两条腿紧紧的夹着,摩擦着,交替着。
我摸了摸明明的xiāo穴,已经开始渗出了蜜液。
我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朵,她的手不自觉的就摸到了我的jī巴。
我和她都是侧躺着,她的后脑对着我的脸。
我摸她的**,捏她的rǔ头,她的汗一点点的流出来,Bī分泌越来越多的液体。
多么好的情绪啊,看来不天天**也有好处。
我伸出舌头舔她的后背,滑滑的皮肤对我的舌头来说就象飘柔广告里的头发遇到梳子。
吻到屁股的时候,已经嗅到了她下体强烈的味道,我兴奋得都快忍不住了。
她重重的呼吸声林倩肯定能听得到,那边的呼吸声也不小。
我猜她也知道这边在做什么,我猜她一边用她的想象力幻想这边的情景,一边用手给自己调剂。
我的舌头把阴部的蜜液一点点的舔掉,可是越舔越多,明明的手紧紧的按在我的头发上,她没有转过来,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
我把jī巴插进去,她“啊”的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在小屋子里回荡的了,那边的喘息声也加大了,我猜林倩的动作也加快了。
我动得很缓慢,太快的话,床会颤动的。
这种姿势比较省力,右手还可以揉搓yīn蒂。
我含住明明的耳朵,手和jī巴的动作都在有序的进行。
明明把脸贴在枕头下面的床上,她的表情一定很陶醉。
我突然加了速,只是那么几下。
明明的身体激烈的颤动着,**带来的阴精象火山一样的迸发。
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我不能射到里面,虽然极度不想拔出来,但是我必须拔出来。
我不能让明明受没有必要的伤害,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呵呵。
我拔出来,撸了几下也射了,明明的屁股和后背,散落着我的精子。
我摸了一点送到她嘴边,她开始吮吸我的手指,就这样吃掉了大部分精子。我用内裤帮她清理干净,她嘿嘿的笑。那边“啊”的一声传了过来,明明回头看了看我,我们心照不宣的笑了,那个女人,也**了。
呼吸声慢慢的变了回来,一切恢复到刚睡下的节奏。
明明愉快的把脸扎进我的胸膛,不停的亲吻,我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个女生已经把早饭端了上来。
我看见四只眼睛,对我眨啊眨的。
我刚要起来,一下子想起来,昨天晚上的内裤,今天绝对不能穿了,我急中生智,围着大被,谈笑风生的吃着早饭。我偷偷的对明明说:“赶紧给我找个内裤。”
她哈哈一笑,把刚喝的粥吐了一地。
林倩疑惑的眼神,我的尴尬,明明的笑容,构成一个可爱的,可爱的早晨!
阳光很好,好得不象是秋天,阳光可以让人忘掉忧伤,当然,也同样可以让人忘掉缠绵。
林倩今天的脸色特别的好,昨天晚上的发泄,稀释了她的**,我看着她,想,真是可怜的人,挨操都要受限制,哪天我行行好吧?还是算了吧。
明明给几个女孩子介绍饰品,林倩站在台前,等着客人。
“昨天睡得好吗?”我问她。
她笑了,露出两个小虎牙,今天我第一次发现,挺可爱的。
“不好,太吵,有老鼠。”
“是吗,我们商店好象真有,我也听见了。”我说。
“讨厌……”她笑着打了我一下。
明明听到了,笑着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
我现在真的是清闲了,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是很幸运。
这种幸运是怎么来的呢?如果我没有怜悯之心,大概就不会有这样的一天了吧,或许还有可能有别的幸运,但这正是我想要的,她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如果这个店破产了,结束了,她们一定比我还难过,所以说能帮助人的时候,千万不要铁石心肠,或许有更好的东西因为你的付出而进来的,做生意讲成本,做人大概也是吧。
刘井民打电话要我过去,他要提前一天走,我嘱咐了一下就过去了,其实没什么好嘱咐的,只不过摆摆我是总老板李小山的架子罢了,男人就是这个德行。
小龙象个小老板一样的已经坐到那里了,只有他一个人。这个家伙谁家有事他就到谁家,真是个超级免费的劳动力。
“李哥,听说你店里又来了个小妞,谁啊,听说身材好得不得了啊,叫什么名字啊?
好家伙,上来就是一顿追问。
我对他笑笑,说:“我说了你可不许有反应。”
“怎么会,你说。”
“你还记得黑子说的那个女的吗?”
“林倩啊,我记得特…………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那个特…………”
我赶紧示意他闭嘴,“你以后别乱说,少听黑子放屁,我没说错吧,他现在什么下场。”
他立刻把脑袋耷拉下来,象个斗败的公鸡。
“她到底是不是那样啊?”他还是有点不甘心。
“呵呵,反正挺骚的,你想怎么样?”
“李哥,亲哥!”
“说,别套近乎。”
“可不可以,让我,干一次。”
我慢慢的说:“不——行——”
“哥,求你了,求求……”
“不行不行,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有一个了吗,你太贪心了。”
“两个,都是我的,一个都不能少。”我坚决的说。
小龙不说话了,象斗败了之后奄奄一息的公鸡。
“你们在聊什么呢?”刘井民西装革履的进来了。
“哈,回家打扮去了,出去找小蜜?”
刘井民以招牌似的表情瞪我一眼,然后说:“我要走了,兄弟这里就交给你了,小龙,哥走了,听你李哥话,知道不?”
“知道了。”小龙有气无力的回答。
这个超级免费的劳工,真是劳工命,我看着小龙,这娃挺有福相啊,大概是后福吧,起码现在命挺苦。
药价已经标好了,我让他卖药,我看这边的成人用品,我告诉他这个对他来说是儿童不宜的。他当然听话了,闷闷的不吭声,看来最有希望上的女人却不能上,对他来说,真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看着各样的成人用品,找着看看有没有日本av片常用的假jī巴。
跳蛋倒是不少,假jī巴还真没怎么看见,有几个也是跟电视里差了十万八千里。
跳蛋有铁的,有塑料的,还有各种样子的,我选了个最简单的,象个小jī巴一样。
仔细看了看,左思右想,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一幅无比淫荡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成型,一副无比淫荡的笑容,挂在了我脸上。
我觉得我是那种活得有创造力的男人,生活是平淡,但是也可以有许多出彩的机会,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和一颗细腻的心。
我发现卖药和卖食品烟酒最大的不同,一种疗效的药有很多种,五毛的和五十的几乎差不多一样管用,但是赚的钱就太不一样了,想到这里,我说:“小龙我们还是换一下吧。”
“哦。”他又无精打采的走过来。
“你怎么啦,象个行尸走肉似的。”
“没怎么,就是想操林倩。”
我笑了笑,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是处男吧,应该操一个你爱的女人啊!”
他的眼睛一亮,“是啊,给那个婊子太亏了,李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许说她是婊子,尊重别人总比诅咒来得好,积点德早日操好女人,是不是?”
“嗯,李哥,我知道啦,你真是和其他的老板不一样,有文化,话说得也好听。”
我忽然想到了原来的那个我,那个野心勃勃、想一展拳脚的我,我长叹了一声,老天剥夺了我这个,又给了我那个,这,或许就是人生。
两天,我干得还不错,没有卖最贵的,也不会卖最便宜的,中庸之道,永远都是最好的护身符,你走到社会里,就会明白这些。
晚上两个美女送饭来的时候,小龙看着她们差点没流口水。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羡慕,我开始有点骄傲了,有美女相伴,绝对是一等一的骄傲,何况还是两个呢。
刘井民回来的时候,脸上写满了疲惫,原来老家出了点事,父母和邻居起了纠纷,他回去给摆平了,他办事能力是这片最强的,也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们三个出去喝了一顿,我告诉他,我拿了一个跳蛋,他居然都开始羡慕我了。他问给谁用,我笑着没答,那么老的江湖,还有什么事情瞒得住呢,尽在不言中吧。
回到商店,两个美女象燕子一样把我围住,问我这两天过得如何。
我说:“挺好的,就是寂寞。”
她们也说,少了我冷清多了。我心想,我给你们带好东西了。我什么都没告诉她们,偷偷的把跳蛋藏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重演了那天的一幕,又是个**的夜晚,呢喃的声音,就象是这个屋子里最合适的声响,我希望某一天,呢喃变成大叫,我,真是个贪婪的人啊…………
************时间过得飞快,下雪的时间来临了,我有预感,这一定是个浪漫的冬天。
第一场雪在我们还在梦中的时候,悄悄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一阵刺骨的凉意把我从昏睡中弄醒,我看到了一个红扑扑的小脸蛋,那边还有一个红扑扑的小脸蛋,四只冰冷的手正放在我温暖的身体上。
她们的脸上有兴奋的顽皮的微笑,头发上还散落雪花。
“懒猪,外边的世界变颜色了。”明明看着我说。
“白色的世界好美啊,小山老板,快起来。”林倩说。
我穿上衣服推门一看,清净的街道看起来是那么宽敞,明亮,干净。
白色的屋檐,白色的树。
空气很冷,但是特别的舒服,散落的阳光使地上的积雪看起来更洁白,更耀眼。
“好美哦。”
“是啊。”她们说。
“该进保温杯了。”我说。
“切,你真是没救了。”两个女生失望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什么季节需要什么东西好象都已经形成反射了。
两个女孩跑到雪堆里,搓着手捏雪团。
“要坏!”
我刚想转身回去,雪球就嗖嗖的飞过来,在我身上、脖子上、脑袋上,然后化开,灌进脖颈里。
“你们……别……逼……我……”我用极其冷酷堪比周润发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们。
“怕了吧?”
“啪啪”,更猛烈的攻击开始了。
我出手还击,没几下,两个女孩被我打得抱头鼠窜的就往店里跑。
“哥哥饶命啊。”“小山住手啊。”“老板不要啊。”……声音和台词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淫荡。
但是她们脸上,分明是开心的笑容,哪有什么可怜相。
一直疯到老张来,我们才罢手,一边抖落着身上的雪,一边笑着回去了。
“年轻真好,年轻真好……”老淫棍感慨着。
“是吗,是不是最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噢?这个嘛……嘿嘿嘿…………”刚才还在感怀的老张立刻把招牌似的淫笑挂在了脸上。
好熟悉的笑容啊,我突然想起了,她们没来的时候这龌龊的笑容给我的印象多深刻啊,有了明明后就渐渐淡漠了,林倩来了之后就根本记不起了。
人真是健忘的动物,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老张。
想到了老张,就想到高小宁,好多天没来过了。
大概是有新追求了吧,真希望每个人都能过得好好的啊……
老张买了烟走后,新一天的生意拉开了序幕。
在店里磨了一会牙,明明趴在我的耳朵边告诉我,后天就是林倩的生日了。
我点头,她让我今天就去买东西。
我说:“我正好顺道拿点保温杯。”
“妹妹,你去和老板进保温杯吧。”
“好的,我去穿衣服。”林倩一蹦三跳的去换衣服了,出门之前,女孩子必做的功课,打扮一下,简单也好,复杂也好,这个过程一般省不下。
“给她买点什么呢?”我问明明。
“是啊,我不知道送她什么好,女孩子喜欢的玩具或者化妆品什么的她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啊。你想送她什么?”
我想了想,从柜台底下把电动跳蛋拿了出来,对着明明邪邪的笑。
“这是什么啊?”明明看了看,然后马上脸就红了。
她就没见过,也能猜到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个送她最合适了,她禁欲很久了。”
“什么嘛,我怎么好意思?你……”
“明明啊,相互理解一下吧,我相信你送她这个她肯定开心,每个人都有他自己需要的东西,也许这个东西并不好,但是做为朋友,我们要做的只是给她需要的,而好不好就要看尺度。”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理解,有无奈,还有点崇拜。
“行,你真是个,特别的男人。”她说。
“特别吧,你才发现啊。”我高兴的回答。
“嗯,我才发现你特别、特别无耻。”说完就红着脸把跳蛋拿走了。
“你不会去给它打个包装吧?”我笑着问。
“你赶紧去死好了……”
这时候林倩出来了,看了看我,说:“可以出发了吗?”
我看了看,只是把头发梳理一下,换了件外套,她在女孩子里,肯定属于很稀少的动物。
“走吧,你该穿的都穿了吧,外边可冷啊。”
“你指的该穿的都是些什么,有些东西我可是好多年没穿过了。”她低声的说。
我竖起了大拇指,带着她出去了。
比较可气的是,她真的比我高一点,我的鞋还有两厘米的跟,她则穿了双平底的运动鞋。怎么长的,长那么高?我心想要不要和她走在一起。
她回头看我笑了笑,很自然的就把我的胳膊挎住了,笑呵呵的低着头走。
鞋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地上留下了长长的两排脚印。
可能是下雪的原因,街上显得有点冷清,商场里也就几十个人来来回回的。
“来这里干什么啊,难道你在市里最大的商场上货?”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我看着她,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过来给你买礼物啊,谁到这里上货,那真是有病。”
她眼睛亮起来,笑容露出来,虎牙龇出来,“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啊,你不是骗我吧?
“钞票都带了,说吧,想要什么,满足你一切需要。”
“这个我得想想,要点什么好呢,好多年没有人给我过生日了,呵呵,好多年……”她眼里的光辉不见了,开始变红,开始湿润了。
“真的,什么都肯送我吗?老板。”
我帮她擦掉流下的眼泪,“怎么啦,开开心心的哭什么,不至于被感动成这样吧,这是对你辛苦劳动的嘉奖,别这样了,好不好?”
“不是,我不是感动,我,我想……”
“说啊,你不是挺干脆的吗?”
她下决心的看看我,眼睛了除了雾气以外还有更不可琢磨的东西。
我的心开始乱跳,这分明是明明看我的眼神啊,怎么会?
“你,可以和我亲个嘴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愣住了。
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出来,就象决堤的水。
“从来都没有人肯亲我,没有人,肯——亲——我。”她的眼神如此绝望,她是在对我说,还是对着自己说,还是对着回忆说。
“我不过是个,不过是个……”她笑了,笑得那么苦涩,强颜欢笑的脸上,还有晶莹的泪,“是个母狗而已,你说,是吗,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吗,当我什么都没说,是个母狗而已,我真傻……”
我面前的,是还有两天才二十岁的少女,可是却说出来这样的话,我看见了一个空白的躯壳,一个没有灵魂的**。
她目光呆滞,自言自语,相距咫尺的她,突然间好象离我很遥远。
而且距离越来越远,好象就要在眼前消失了。
象流逝的星星,凋落的花儿,秋天的黄叶,春天的白雪!
“不!”我的心底传来巨大的声响。不能这样子,不能这样子!
我吻住了她的嘴!
所有人的眼光唰的一下子看了过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象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她的脸红了!红得没法子用语言形容。
一个可以同时和几个男人**,可以欣然吃精喝尿的女孩,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脸,她冰冷的嘴唇变得温暖,她开始热烈的回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垂下的睫毛滑落。
我心痛得要命,感觉心在滴血,她的吻,也许不够香甜,但是却毫无保留。
我睁开眼睛,把她拥在怀里,她在我怀里轻声的哭泣。
“谢谢你……”
“不客气,生日快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发现她变了,她的脸变得柔和而安静,她给我一种强烈的女人味道。
她不再象个二十岁的少女,象个洗尽铅华的红尘女子!
她开始笑了,眼泪好象已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
我感觉,好象一切都好了起来,刚才看我们的那些充满不屑的眼神,都变成了温暖。
这一刻,到底是谁把谁的心融化了呢?
她拖着我看我这个看那个,最后只是买了个很便宜的纱巾,而且还给明明买了玩具熊,给我买了精致的烟灰缸。
纱巾以外都是她花的钱,她坚持不让我掏腰包,我没有拒绝,今天属于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想。
我们回去的时候,明明一个人忙得团团转。
“你们浪漫的在雪地上漫步回来了,我可忙坏了啊!”明明嗔怪的说,林倩高高兴兴的把那个很大的维尼熊送给了明明。
明明表情有点奇怪,看着林倩。
“不是你过生日吗,怎么给我送礼物?”明明笑着说。
“这个是孝敬姐姐的,感谢姐姐对我的照顾,聊表寸心,嘿嘿。”
明明仔细的看着林倩,好象发现了她的变化,她又看了看我。
我只是肯定的点了下头,没说什么,她一定感觉到什么了,她的眼神那么复杂。
明明笑了,把玩具熊收下,然后跟林倩说:“本来想后天给你的,没想到你都先给了,我就不卖关子了,你绝对猜不到姐姐送你什么,你跟我来。”
我没有跟进去,我想那情景我看了该多尴尬啊!
“啊,姐姐你……”
我听到林倩的声音,然后是一个人很响的亲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姐姐,你真是太伟大了啊,不是亲姐,胜似亲姐!”
然后又是响亮的亲吻脸蛋的声音,我想,明明现在一定在笑,林倩也一定在笑,如果她们每天都能这样开心的笑,我,就满足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半天,两个人才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林倩拉着明明的手,明明被林倩扯着。
“今天简直是梦幻般,死了都甘心了。”林倩的眼睛象个满是幻想的小女孩一样巨大的满足,绽放着幸福。
也许她生命里的黑暗已经成为过去了,我欣喜地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也许,她还是淫荡如昔,但是,她肯定是变了。
明明也能感觉得到。
晚上睡觉的时候,那边的林倩开始把跳蛋的开关打开,滋滋的声音使这个屋子回荡着暧昧,“真想用下啊,姐姐。”她在那边说。
明明的脸红红的,在我怀里笑。
一会儿,林倩好象睡着了,明明看了看林倩,已经睡去的林倩,脸上还挂着笑容。
明明看着我,眼神里满载着不解。
“你究竟用了什么魔法,她好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可以回答保密这两个字吗?”我笑着说。
“真是奇怪,小子,你是不是和她**了?”
我苦笑一下,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话:“不能啊,绝不止那么简单!”
我说:“你别乱猜了,睡觉吧。”
我温柔的抚摩她,抚摩里只有爱,没有**。
“明明啊,你说,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呢,还是丑陋的?”
她想了想,说:“世界大概没什么美好和丑陋之分吧,美好、丑陋的,只有人。”
“天才,这个道理你都懂,亲爱的,你又进步了。”
她没有说话,我们安静的躺着。
“亲爱的,你说,我们幸福吗?”她问我,声音不大,在夜里却是那么的清晰。
“我觉得挺幸福。”我回答。
“嗯,我也觉得幸福,如果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该是多好啊!”
她又不说话了,夜静得让人有点心慌,我回味着明明的话,心里有了一丝歉意。
白天的满足感变得苦涩,不知道我今天做的一切,到底对不对。
明明语气里的那一份担心,敲打着我的心。
到底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呢?有没有达人,来给我托个梦,好吗?
************林倩的生日,我们决定先去大吃一顿,然后去练歌房K歌。
我想我去的话不外两个作用,买单和听歌,对,如果再说得有用点,还可以给她们找歌,控制遥控器。
我们在刘宏志家吃了一顿,每人喝了一瓶啤酒,然后就浩浩荡荡的向KTV进发了。要了小包,没有最低消费,一壶茶水,一个果盘,两个女人一人拿个麦克,我捧着巨大的歌曲目录和小小的遥控器,她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她们唱什么,我就听什么。
点来点去,我看出点门道。
两个人好象在暗地里较劲,一个唱快歌,那个也唱快歌,一个唱慢歌,那个也唱慢歌,唱老歌看谁的更老,唱新歌就看谁的更新。
我也免不了被动的被她们拉进去,一个和我合唱《今生共相伴》的话,那个一定要来个《相约到永久》,和一个唱了《明明白白我的心》,就得和另一个唱《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我好无辜啊,我感觉这样下去,就要被扯成两半了。
这还没完,最要命的就是到了后来,她们都唱我听了直发毛的歌。
林倩唱《借我一点爱》,好象就象歌词里说的那样:请你暂时借我一点爱,好让我在寒冷面前买点温暖。
明明立刻唱了一首《聪明糊涂心》好象在暗示我,她已经预感了林倩和我之间的微妙变化,只是故做糊涂罢了。
林倩唱了一首《认识你真好》,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明明马上还以《遗失的美好》,提醒我不要让她伤心。
两个女人斗歌斗智斗心事,我呢?在煎熬中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合唱了八首歌曲,没有独唱,因为她们根本没给过我机会。
出来的时候,冷冷的空气、冷冷的街头让我的心情好了一点,我隐约觉得今天她们的擂台将会是以后一段时间内的旋律。这可怎么办呢?我想,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那样的话我会疯掉的。
是啊,一个人的爱,怎么能够两个人分呢?
一个jī巴,是对付不了两个洞的,起码我的不行,呵呵。
“今天唱得好过瘾。”林倩说。
“是啊,我唱得嗓子都快哑了。”明明说。
我苦笑,“那以后我们常来。”我说。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说好,不过要我买单才成。
回去,洗漱完毕就躺下了。
明明今天好象特别有情绪,在被窝里吃着我的jī巴,分外的投入,口水顺着jī巴流到阴囊上。
那边也传来了电动跳蛋的声音。
现在,大概没什么也没必要不好意思了。
林倩开始淫荡的叫着,不过声音倒不大。
明明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一只手揉自己的yīn蒂,我摸她xiāo穴的时候,已经湿得象口装满水的井口,一点点的往外涌出来。
我让明明跪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我看见了那个维尼熊,示意让她抱着。她把熊抱在胸前,压在**下面,用牙紧紧的咬住毛茸茸的熊,那样子,就象个可爱的小女孩,却又那么淫荡。
片刻,明明的声音也出来了,那边的音量也就随着上升。
在两个女人**的声音里,我shè精了,明明也射了,那边也射了。
三个人找到了最完美的交叉点,shè精的时候。
威尼熊可怜的变扁了,明明还趴在上面喘息,我给她清理身体,然后把搂在怀里,盖上被子。
明明满足的在我怀里睡去了,象个可爱的娃娃。
旁边的熊孤单的躺着。
今天晚上,各样的声音开始回荡,歌声,笑声,酒杯碰撞的声音,呓语声,跳蛋声,**的呜咽声,慢慢变平静的呼吸声。
每次射完精都有点空虚,我都会问一遍自己,到底爱不爱刚才和你交合的女人。
大多数的时候,是没有答案的,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着明明的脸,起伏的胸膛,长长的睫毛。
我要再确认一遍,我爱她。
林倩呢?或许是同情吧,或许是太过熟落,或许有个不寻常的相识。
也许,真的还是有点爱……
不想了……
想不通的事就交给时间来解决吧!
************冬天,对我们来说还是蛮好过的,出门也是去刘大明那里买点菜,暖气很热不说,电暖气还长打着,我喜欢温暖的感觉,这样不必因为穿得少而寒冷。
冬天,这个寒冷的生命脆弱的季节,山麓百货商店却迎来了它的鼎盛期。
我们白天忙碌得没地方落脚,晚上开心的数着到手的票子。
因为生意太好,早上开店的时候和晚上闭店的时间相应的各调了一个小时。
本来就紧张的休息时间,一下子又被压缩了两个小时。
大概也是快过新年的缘故,人一个接一个的,连我这个总老板李小山,也是厅里厅外的奔忙,吃得越来越简单,我才开始发现,在钱的支配下,人是可以变成机器的。
两个女孩子本就偏瘦的体重变得更瘦,本来尚有一点小肚子的我,现在也是瘪瘪的。
一直忙到元旦结束,生活才算又有了规律,生意也淡了一些。
不过不会很久,元旦过后是除夕,一年里最忙的一段时间要到了。
眼前的相对清闲,不过是个缓冲地带罢了。
这段时间里,我们三个的按摩手段都高明了许多。
如果不这样子,都不知道明天该怎么支撑了。
这天,好不容易熬到收工,我们三个象死狗一样,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床上懒着。谁也不愿意去做饭,明明甚至说直接睡了得了。
我看着两个女孩,真的非常心疼。
“得,我们出去大吃一顿吧。”
“得了吧,都九点了,刘宏志的店早就关了,再说,又累又冷,吃方便面好了,反正店里有的是。”明明说,林倩也表示同意。
我要是真同意了她们的说法,我都觉得我不是人,我一定要请她们去吃好吃的。
“不行,我是总老板李小山。马上给我穿戴整齐,我们到前面的丽度去。”
“什么,你疯了,又远又贵的,我们三个不得几百块啊!”明明还是反对。
“是啊,太远了,改天再去吧。”林倩也这么说。
我不由分说,把衣服扔给了她们。
两个人看实在拗不过我,只好简单的打扮下出发了。
其实真的好远,走起来才发现。
我说打车吧,她们不干,说出来走走也挺好的。
我又提议走小路,她们还不干,说小路又黑又背,害怕。说实话,我也有点害怕,只不过小路比大路近很多,既然她们不同意也只好做罢。
晃了半个小时才到丽度美食,我点了一桌子好菜,她们说我败家子。
点完了之后,我的心安稳一些。吃吧,你们辛苦啦!我心里这样想,但是没有说。
现在是起表率作用的时候,我也好久没油水了。要了两瓶啤酒,可是喝完了觉得特别难受,这段时间,身体指标好象真的下降得厉害。
不过大吃一顿不光是对肚子的补偿,对精神的补偿也是很有益处的,吃完了我发现每个人都是满面红光的,也包括我。
连吃带喝,再加上吃甜品,吃完都十一点多了。
两个女孩已经困得耷拉脑袋了,眼睛半睁半闭的,不过还是时不时的打着饱嗝。
出来的时候冷空气一吹,大家也都精神了不少。
我走到街边去拦车,又被她们挡住了。
“今天已经花了不少钱了,没必要打车了,再说总不能饱饱的回去就睡啊,溜达溜达消消食儿。”明明说,林倩也很坚决的拥护她。
我实在是一步都不想走,想想,她们说得也对,吃得太饱了躺下的确不太舒服。
“那就走小路,近很多,要么就打车,你们决定。”
两个女孩象两只小老鼠,互相看了看,害怕的表情写在脸上。
“怕什么,有我呢。这么冷的天我就不信有人躲在那里做案,八百年都不经过一个人。”
可能是有我的缘故,她们虽然怯生生的,还是点了点头。
女孩子对黑暗的恐惧是天生的,就算明知道没事还是不敢走太黑的地方的,她们除了怕人以外,还怕鬼和老鼠。
两个人一个人挎我一个胳膊,让我很得意。
“没事的,有我呢。”我拍拍这个,安慰安慰那个,心里憋不住乐,把仅有的一点恐惧抛到九宵云外了。
小路就是小路,越走越黑,越走越暗,我们好象进了一个没有方向的下水道一样。
两个女生吓得直发抖,风声就象鬼叫一样,我心里也有点发毛了,加快了脚步,就想快点到家,快点躺下,我有点难受。
“好象有人。”明明说。
前面真的好象有两个人影,我的手渗出冷汗,心沉了下去。
不祥的预感使我浑身发冷,“走,回去!”
我刚要转过身,一个比天气更冷的声音飘了过来:“朋友,能在这里遇见,是缘份,为什么着急走啊。”
与此同时,我看见烟头在雪地上闪了一下。
出来两个人,前面的人三十岁左右,一脸的横肉。
后面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眼睛里充满敌意,还夹杂着一点**。
我旁边的两个女孩子颤抖个不停,紧紧抓住我,象抓住大海里的一块木板。
“跑!”我拉着两个女孩子准备往回跑。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人电光火石般冲到了我的面前。
那个小年轻的人到拳亦到,我感觉鼻子被巨大的酸楚所笼罩,鼻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
两个人把我按到地上,拳脚象雨点一样落到我身上。
我能做的只是保护好重要的部位,女孩子哀号的声音要把这寒夜给撕裂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有钱,你都拿去吧。”
我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声音了,我的头部强烈的晕旋着,但是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哥,就冲这两小妞,今天就没白等!”一个说。
“奶奶的,就是天公不做美啊,要是夏天该多好啊!”
两个人的动作变得慢了下来,我在两个女人流着眼泪的哀求声中听到那两个人的对话和淫荡的笑声,我的头重得很,但是我不能昏倒,绝不能……
一个人开始翻我的兜,掏走了我所有的钱,手机,还有手表。
那个人面目狰狞的向两个女生走去,然后,我就听见明明的惨叫。
“不要啊!”
明明的绝望叫喊深深的刺着我的心,可是我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我不能——不——能——昏!
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世界开始模糊的晃动着!
我看见,明明的羽绒服已经被扯了下去,他们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地。
他们在解明明的裤子!
我看见林倩冲了上去,撂起了毛衣,露出雪白的**!
“先操我吧,我好想要!”林倩说,她象个疯子一样扑到了那个小年轻的面前,抓着他,让他的手抓自己的**!
林倩开始动情的**。
“哥……我好舒服,哥,你看看,我的xiāo穴都湿了!”
她解下了自己的裤子,在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中,充分暴露着自己的下体!
两个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几乎快忘记下面要做的事情了。
林倩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开始忘情的揉搓的自己的yīn蒂,“哥……快插…我……我……要……我……要……”
我看见那个中年男人把jī巴插了进去。
“真骚,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哦……”
林倩的又把那个小年轻的jī巴掏出来,忘情的含到嘴里,拼命的吮吸!
“大哥,好……舒服……”
“这女人是不是,母狗托生的啊……好冷……好热……好爽!”
明明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象个没有神志的躯壳!
天地间只剩下林倩的叫声。
“哥……jī巴……好……吃……我……要……吃…吃jīng液……哥……快……射给……我…吧!”
“哥……小Bī……被……插……烂了……好……舒服…………”
我的心在滴血,我知道林倩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明明,保护我的爱人!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让另一个女人用身体去牺牲!
不,我模糊的意识开始清醒,我好象从来没有如此仇恨过!
林倩发出的每一个字都象一把刀、一个钉子,割裂、敲打着我的心。
不!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们……这帮畜生!”我大喊一声,身体向那边移过去,我根本都感觉不到我是不是用腿在动。
我的眼睛一定充满了血丝,明明看着我,用手捂住了嘴!
那两个人看到我这个样子,象个从地狱活过来的饿鬼,他们也愣住了。当我走到他们身前的时候,腹部一凉,一把匕首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没有感觉,没有疼痛,只是觉得腹部冰凉冰凉!
“不!”这个声音是明明的,林倩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眼泪豆粒一样的往下落!
那个小年轻的眼神里充满着恐惧,和我对视,他松开了手,向后退着,我又往前走了一步,“不许——伤害——她们!”
前面的一切再次晃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剧烈。
天地在旋转,每一个人也在旋转。
我看见,明明和林倩向我飞奔过来,林倩还**着下体。
她们伸出了手,我想去接,却没有力气。
我感觉,生命在流逝,此刻的我,是如此清醒!
她们渐渐的离我远去了,远去了…………
就在这个瞬间,我的脑海里出现我上小学的情景。
一个扎着很多天都没洗的脏红领巾的小男孩,一个腼腆的不敢和女生说话的初中生。
高中时暗恋的女生在对着我笑,父母好象又在数落我这样那样的缺陷。
最后,我看见了明明的笑容,多美啊!!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刚有一点亮,在迷蒙间,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同时听见了一个女孩子打喷嚏的声音。
一个,两个,三个……
我的脸好象是湿的,是血吗?
好象是眼泪,我觉得我的手和一个滚烫的手握在一起。
那只手是那么的热,比掉在脸上的泪水还要热,我感觉浑身暖暖的,无比的暖,不是在人间能体会的暖。
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呓语,是林倩。
她在抚摩着我的脸,不时的还有眼泪掉下来。
“医生说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你怎么还不醒啊,醒醒啊,别让我一个人感到孤独!”
我的喉咙动了一下,我要把眼泪咽进肚子里,我一定要咽到肚子里去。
我看见里林倩明亮的眼睛,惊喜的眼神,和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
她还在不停的打着喷嚏。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趴在我身上哭,我抚摩着她的头发,问她:“明明呢?”
她坐起来,擦干眼泪,告诉我,明明因为惊吓过度,昏倒了,现在还在点滴呢。
原来,那两个人看着要出人命,跑了,两个女孩子一个背着我,一个在后面扶着我狂奔到大街,打车把我送到医院。后来,到了医院明明就昏倒了。
她说得很简单,但是我能想象她们流着眼泪一边祈祷一边奔跑的样子。
我想要去看明明,被林倩阻止了,她说明明没什么事,天亮她就会好的,我才是真正的重病号,缝了十四针呢!
她说着说着对我笑笑,还在继续抹着鼻子,打着喷嚏。
我伸手抚摩她的脸,看着她,“谢谢你!”
“谢什么啊,我们不要客气了,好不好!”
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全都咽了回去。
她笑着笑着,趴到我床上睡着了,她,一定是一夜没合眼。
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对不起她。
我又躺下睡去了。
当我再起来的时候,两只手都被握着。
我看到了明明,她的脸色更难看。
我看到她的手有个细小的针眼。
“你醒了,把我们吓死了。”
她笑了,这个笑容,就是我昏迷前的那个笑容。
只不过,这个脸比那个憔悴的太多。
“你没有事吧。”她摇摇头,看着林倩。
“我,当然没事了,就是雪地**有点着凉了,呵呵!”她以为我们听了会笑的,看我们没笑,抓着脑袋,好象对自己的幽默不太满意。
此刻,我们都该说点什么呢?
没有人再说话了,两个女孩深深陷下的眼眶,大大的黑眼圈,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瘦骨嶙峋的身体,这都是跟着我造成的啊,亏我还自负会照顾女人,我发誓,回去以后,一定要把她们养胖,养得比猪还胖!
************两个星期以后,我在两个女孩子的搀扶簇拥下,回到了山麓,回到了自己的家。
好象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不在的时候,两个女孩子一个看店,一个照顾我。
我也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了吧。
“今天一定要庆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说。
“刚拆的线,你别再胡闹了。”明明说。
林倩在给我们削苹果。
“我神武不,连麻药都没打,堪比当年关云长啊。”
“是啊,那你现在让我捅捅伤口好不好。”
现在的我,还不敢做一丁点大的动作,第一个星期,每天被巨大的疼痛折磨着,止痛针也没少打,但是在两个女孩子面前,我不能没面子,所以,我一直都微笑的面对,在巨大的幸福面前,我满心的感激,所以,我当然要微笑面对。
“那你捅吧,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我笑着说。
她当然不会捅,她用手轻轻的抚摩,眼神里充满了怜意,眼睛又红了。
“别感伤了,我们都不是挺好的吗,好明明,笑一个。”
明明又看了看认真削苹果的林倩。
“可是倩妹妹……”
“我,没事没事,我可逮到机会大干一场了,好久没碰过男人了,嘿嘿。”她顽皮的笑,这一笑,把明明弄哭了,“姐姐,没事了,别哭了!”林倩的声音象个乖宝宝。
我示意林倩不要管她,女孩子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最好是先让她哭个够,然后再采取下一步的安慰对策。
明明擦着眼泪,又摸了摸林倩的脸,这个动作换来的后果是,两个女人开始抱在一起哭。
情况好象有点复杂,我也没什么办法,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应该是这样子。
因为我的伤,我们又把时间调回了原样,早八点到晚七点。
我身体恢复的速度特别的快,因为心情好,半个月,我就可以下地做事了。
第二十八天的时候,我感觉完全恢复了,人也胖了起来。
肚皮上的疤痕,要永远的跟着我了,也好,这样让我觉得自己还阳刚一点。
一转眼,除夕夜还有两个星期,时间过得还真快,我总害怕,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见自己的白发。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毛病。
这个时期,是一年里最忙碌的时候,常常货都上不到。
因为这件事,今年下手储货的时候已经晚了,被其他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对手趁机捞了一小把,也行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就当做善事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虽然并不是甘心的。
明明家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林倩一直和姥姥说假期在这里打工赚学费。
最后我们三个研究了一下,二十九闭店,各回各家,初四再回来。
到处洋溢着过年的气氛,来买货的熟人都在问我们打算怎么过,我们告诉他们,回家团聚呗。这个时候的人,看起来又和善又可爱。
小年那天,两个女生非要我带她们放鞭炮,我说她们是小孩子,她们说我是老头子。
我还真是好久没放过这东西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她们捂着耳朵,脸上洋溢着迷人又喜气的笑容。
又要过年了,每个人又都长了一岁,两个女孩子会变得更美丽,我也会变得更成熟,回想这一年的经历,一幕一幕的在我脑海里浮现,明明的到来,林倩的到来,山麓和我的变化和我们之间的故事。
每个笑容我都记得,每一滴眼泪我都记得,每一次缠绵我都记得,亲爱的明明,可爱的林倩,我在这里,偷偷的祝福你们………希望你们每天都这么快乐,不,是每分每秒都快乐!
“喂,都放完了,你傻站着干什么啊?”
明明的声音把我从情绪里拉了出来。
“哦,你们过瘾不?”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说:“不过瘾,再来!”
三点多一点的时候,我们就收工了,每个人做了三个菜,白酒啤酒葡萄酒,把小饭桌摆得满满的,女孩子天生就是艺术家,要是我摆,一半的菜都摆不下。
屋子很温暖,不光是温度。
“干杯!”碰杯的声音清脆动听。
林倩站起来,说,“我提一杯。”
我们笑着看着她,把酒杯举起来。
“感谢,英俊的小山哥和美丽的明明姐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非常非常开心,非常非常满足!”然后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光,“好辣。”她又顽皮的把舌头吐出来,小模样特可爱。
“该你了,什么大山小山的那位。”明明说。
“我是总老板李小山,当然要压轴了。”我说。
明明无奈的看着我,遇到这样的男人,该怎么办呢?
“感谢小山哥和林倩妹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谢谢你们,我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说完也把酒一口喝干!
我和林倩开始鼓掌,与其说赞赏,还不如说起哄。
“该我说了,我就一句话,认识你们之后,我知道了,什么是幸福!”
两个女孩子看着我把酒喝完,眼神里都是感动。
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晕晕忽忽的,刚才还是分宾主落座的席位现在却挤到了一起。
屋子的温度开始升高,两个女人开始吐气如兰,我的心和jī巴也一起跳了起来。
明明眼睛迷离的看着我,伸手就把我的jī巴掏了出来,含到嘴里吮吸,完全不顾及林倩的存在。林倩的眼睛冒着火焰,可是我看得出,她在强行的控制着,她倒了下去,好象是要睡去的样子。
“不知道某个人还愿不愿意过来打下手了。”她吐出jī巴,抬头对我说,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明明啊,你要干什么?
林倩一下子坐了起来,怯怯的看着明明,眼神里的**,就快掉了出来。
“来吧,没关系。”明明微笑着看着她,笑容里写着鼓励。
林倩用扑的动作飞过来,先是在明明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在我的guī头上打转,一圈一圈又一圈,我有点不知所措。
事情我已经不能控制,**已经吞噬了最后的理智。
两个女人象两只吃一根骨头的狗,舔吸着我的jī巴。
明明含着jī巴的时候,林倩就含住我的阴囊。
我有种从脚跟爽到后脑的感觉,这种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画面,今天,奇迹般的被我遇到了。
两个女孩子的口水把我的jī巴、阴囊、大腿内侧、阴毛都弄得湿湿的。
我用手把两个女孩子的上衣全部脱掉。
两对雪白的**,以各自的节奏摇晃。
林倩的**硕大而饱满,明明的**浑圆可爱,我一只手抓住一只,狠狠的揉搓林倩,轻轻的揉搓明明,两个女人开始呻吟,这呻吟,刺激着我的神经。
强烈的快感让我迷失,我仿佛看见,在很遥远的年代以前,就有我们三个在屋中同乐的景象。
我把明明的头抬起来,和她热吻。
林倩顺着我的jī巴往下吻,舌头掠过大腿,小腿,一直舔到每一个脚趾,明明用手套弄着我的jī巴。
太久没有**了,我仿佛已经失去了**的耐心了,我粗暴的把明明按到床上,狠狠的用jī巴插她。明明大概也是如此,xiāo穴把jī巴包得紧紧的,还少有的开始迎合我的动作。林倩从后面抱住,用硕大的**摩擦着我的后背,一只手在自己的yīn蒂上使劲的揉。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不堪!
我两只手把明明的**弄出各种的形状,jī巴和yīn道壁激烈摩擦的快感一阵阵的麻木着脑海,明明的xiāo穴异常的湿润,源源不断的流淌着yín水,林倩又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舌头的搅动,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我感觉爆发在即了。
“啊……啊………啊……”明明似乎也是临界点了,她的身体颤动起来,这是她**的征兆。
我们几乎同时射了精,shè精后的我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林倩把被子拉过来,三个人一起躺了下来。
我放下明明,和林倩亲吻,抓她的**,给她**,最后用手指把她送上了**,她**时候的表情又把我的jī巴弄硬了。我还从来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呢,我又把jī巴放进林倩的xiāo穴中**,林倩好象也没想到,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充满着情意。
我被她的眼神感动了,这和上次在饭店里母狗发情的眼神完全是不一样的。
“倩,舒服吗?”我一边插一边问她。
“嗯……舒服……死……了………不……光……舒……服……还……幸……福……”
“哥哥……插……死……我……了……我又……要……来……了……”
我真的还没插几下呢,她又**了,我又掉过头去插明明,又插了不知道多久,我们谁也没射,就停止了。
三个人在被里,大口大口的呼吸,两个女人用身体把我挤在中间,四只**全都放到了我的胸膛上,我感觉呼吸都有一点困难了,不过,那感觉真是没法子形容了。我对自己说,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没白活了。
我想抽支事后烟,可是两个胳膊被两个女人的头一人占了一个,我还很享受现在的温存,不愿意把胳膊拿走。明明好象知道我的想法,起来拿了支烟,放到我的嘴边,她把火机给了林倩,林倩感激的一笑,把我的烟点着了。
可是,新问题又来了,她们还是一人占一个胳膊,我只能完全依靠嘴了,两个女孩子看我的样子,嘿嘿的笑了。
“我们不要让他弹烟灰,看看一会落到哪里。”明明提议。
“嗯,这个主意不错哈!”
她们改变了姿势,每个人用两个胳膊挎住我一只胳膊,然后又用**把它压在身下。
当烟灰掉到我脸上的时候,屋子里爆发了一阵欢笑,两个女孩子举起手做出了胜利的手势,而我却在心里做了一个比她们更得意的同样的手势!
她们一个一个的睡着了,我的胳膊还嵌在她们的**中间。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无法入睡的。
这一年的小年,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迹!
我有种预感,一场激情的风暴,就在这个冬天,降临!
第四章今年烟花特别多二十九的时候,我们三个分别回家过年。在长途客车站,两个女生都掉了眼泪,我是抱完这个抱那个,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很怪异,他们打破头也想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连我自己都想不太通,何况是只看了一眼的路人呢?
我家比较远一些,因为要开店,父母把本市的房子给卖掉了,搬回了老家。说实话,我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从小到大我花钱就不少,比一般孩子可能要多很多,家境随着我的成长而越来越差。好不容易熬到我快毕业的时候,可是我却被学校开除了,没有办法,父母只好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和房子拿了出来,搬回了亲戚比较多的我们原来住的那个小县城。
这两年,每次回家我心里都特别难过,这一段路程,在我心里怎么也走不过去。
到家的时候,父母还是老样子,让我的心稍微宽慰了一下。或许,人生下来真的是不平等的,或许,他们生我,本身就是个错误。但是他们不会埋怨,不会袖手不管,比起孩子们是否成龙成凤,他们更在乎自己的儿女是否安康幸福。看着他们一天比一天多的皱纹,我就心如刀绞,没有办法形容这种苦涩,没有办法形容。
“小山啊,听说生意特好?”老妈笑着问。
“听我说的吧,我们还欠别人钱不?”
“还欠你老姨三万六,她说不着急还。”
“你要能周转过来就赶快还人家。”爸爸说。
我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我把这一年的经营状况给他们大致说了一说,他们已经不象第一年的时候那么上心了,他们只是告诉我:“你觉得好就可以了。”
我给老姨打了电话,拜年寒暄以后,要了一个可以寄钱的卡号,我才发现,还钱也算是一种扬眉吐气吧,从此以后,我的腰板又可以直一点点了,找回一点曾经丢失在风中的尊严。
老爸带老花镜的样子特别好玩,他的眼睛以前可是巨好的啊,他的手艺也是一样的好。一切都平淡得和过去没什么两样,话也不是很多,吃完了以后,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林倩。
“小山哥,猜猜我是谁?嘿嘿嘿。”
“你是‘**’。”这个音和林倩真的还挺象,我笑着说。
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我猜她一定是龇着两只小虎牙吧。
“你真是坏死了,呵呵,你到家了吗?”
“嗯,你呢,姥姥还好吗?”
“好着呢,身体特结实,出去打麻将去了,刚学的。”
她的语气特别的开心,我微微的感动了一下,她外婆还不知道林倩的事吧,不过她可以不必知道,我会把她的外孙女照顾得很好的。
“好好陪陪姥姥吧,别惹她生气,知道吗?”
“知道啦,我会听话的,对了,小山哥。我想,我想把事实告诉她。”
“别啊,善意的谎言,她那么大岁数了,说不定还为你骄傲呢。”
“可是,可是我不想骗她,我长这么大就没骗过人,看到姥姥,我感觉话好多次都到嘴边了…………”
听了她的话,我沉默了好一会,林倩啊,我怎么总忘记,你只有二十岁啊。
“听话吧,别说了,以后的事情,交给小山哥来处理好了,嗯?”
“嗯,好吧,听你的。”她的语气已经没有开始的时候欢快了。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话没说了?”我笑着问。
“嘿嘿,小山哥,过年好啊!”
“林倩妹妹过年好,帮我问候姥姥。”
“嗯,那我挂线了,明天夜里再打给你。”
“好,拜拜。”
这个电话刚收线,明明的电话又来了,我看着来电显示,心里一甜,脸上却有一丝苦笑。
“李小山!我给你打电话,占线,给林倩打电话,也占线,你们是,奸夫淫妇!”她的语气超可爱,我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更可爱的语气和声音。
“是啊,我们在电话里**了,哈哈!”
“哎,佩服死我们的总老板了。”
“家里还好吧,有没有问起我啊?”
“好啊,问起你?妈妈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她边说边笑。
“大事不妙啊,以后要好好在丈母娘前献殷勤了。”
“你可别,我妈这几天就带我相亲去了。”
“什么!你……”
“嘿嘿,开玩笑的,以后你不好好对我,我就让妈妈给我相亲,而且我们这里,打我主意的男人可以轻松平掉咱们那个小店啊。”她听到我着急的语气,显得那样的开心。
“哈,你想让我再挨刀子吗?”
“去,大过年的,不许说这种话,不过年也不可以,以后都不许说!”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好象有股暖流漾出来,瞬间流到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对了,你怎么会让林倩…………”
“这个啊,说来话多着呢,回去我们再细说好了,过年好,大色鬼,真是便宜死你了!”
“过年好,亲爱的。想你!”
“你就嘴好,哼!”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真的想你,明明,安心的过年,回去后我们继续一起努力,记得我说的话吗?”
“记得,好好的过,好好的生活……”
她沉默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每个人对幸福的期望都是一样的,当两个人为同一个目标努力的时候,那种幸福,就开始释放能量,足以填满所有的不幸!
收线了,我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两个女孩**摇动的情景,我觉得自己还真龌龊啊,男人,真的永远是两个半身结合着思考的吗?
静下来的时候,我开始回想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明明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表情,第一次**的时候那些呻吟,下棋的时候,吃火锅的时候…酒店里的林倩,商店里的林倩,雪地里的林倩……
她们每个人都给我这样那样的侧面和样子,我在她们心中又是什么样子呢?又有多少脸孔让她们回味呢?我们以后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难道我真的可以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吗?
我总觉得这样的心情有些惴惴不安,却又觉得异常的刺激,还是那句话,想不通的问题,就交给时间,timewilltell…………
洗完澡之后看了会书,看看自己屋子里的小电视,诶?N年没看过电视了,把这个拿到店里怎么样,还有影碟机,都拿去,对,还有我从小就开始收集的黄书黄带黄碟,我看着这些东西发呆,这些,在我的青春期谋杀了我多少精子啊,我又看了看我的右手,心思不知不觉的飘回了那个年纪……
那时候我很害羞,看见女生就脸红,班里有个女生叫小远,姓岳,对,就是她,岳小远,长得象天使一样,我想我这辈子再也看不见那么美丽的女人,比我看到的任何一个明星都漂亮好多倍。每次放学,跟在她后面的男生足可以和古惑仔里的大场面相媲美,我是最末尾的那个。我从不敢和她说话,不敢正面看她,我只能以最隐蔽、最神秘的方法注视她,她笑起来那能量足以让我毁灭!
一天,我值日后出门,基本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发现她和一个男生在角落里接吻。
那个男生也是我们学校著名的少女杀手,看着她红红的小脸,我的心痛得要命。
我闭着眼睛往家跑,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切,可我忘不掉,忘不掉那刺痛感,无比的失落就象潮水,把我淹没。
她怎么会这样子?我开始鄙视她,强烈的鄙视。
我用手狠命的套弄着自己的jī巴,脑子里想着她在我身下淫荡的表情!
“我要操死她,操死她。”一个声音来自心底。
“小山,操死我,操死我。”一个声音来自幻想。
在这样既痛苦又刺激的夹击下,我的jīng液射得好远,那是我有**记忆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之后我就哭了,泪水也流了,jīng液也流了,那一刻,我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我,我分不清,是爱她,还是恨她,反正,她的影子始终挥之不去。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分文理科,她被分到了文科班,我见她的次数就少了,但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注视着她,没有因为见面的减少而停止。
一个星期天,那时候一周只有半天假,就是星期天的下午,我决定上街去买点参考书。
正在书店挑书的时候,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
我转过去的时候,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这不是……她吗!
“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把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她说的、笑得都那么自然。
我的心却扑通扑通的在地震!
“我,我……来挑书,你也是吗?”我用了一生所有的力气才说出这样几个字,看着她的眼睛我就觉得头脑发昏,强烈的晕眩!
“废话,来这里不挑书干什么,我告诉你个秘密,绝对好消息!”她笑得那么的甜,至于她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见。
“喂,你有听我说话吗?你怎么啦?”
“没,你说什么?”
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说:“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我看我说出来你就完蛋了,你那么害羞!”
“什,什么……”我支吾着,想她要对我说什么呢。
“我的好朋友,江月,那个头发很长的美女,她,她看上你了,呵呵!”
她仔细的打量着我,我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有点蒙,江月是我的初中同学,很一般的女生。上高中后很少说话,连借个笔什么的交集都没有,她也和小远一样分到了文科班。
她看了我好一会,没有办法的点点头,“你还真是……木头人啊,我今天才仔细看你,突然发现,你长得也挺好看的嘛。”
就是她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称赞,把我从人间送上了天堂。
“这……这……”我的脸有多红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烫得声道都在发紧。
“怎么样,你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怕我不走就会有更糟糕的表现,至于江月,压根就没在我脑海里出现过。
“喂,你等一下,你等……”
我听见她在我后面喊我,我没有停,出来就是一路的狂奔,家在哪个方向我都忘记了,我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样子。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实在跑不动了,坐在路边的水泥台上,一个人发呆。街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去,这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在想我的天使,我们今天终于有了一次还算象样的对话,不管是为了什么,这足够我幸福好久,好久的了。
后来我接到了江月的情书,很言情的那种,什么在初中的时候我就默默的喜欢你,可是一直不敢说等等的,我就注意了其中的一句,那句是这样的:“小远鼓励我,让我和你表白。”
我把情书其他的部分都撕掉,就留下了小远这两个字。
我又开始**,我开始想象小远象书上碟上那样的吃我的jī巴,而且还很陶醉的那种表情。
“射到我嘴里,求求你,射到我嘴里。”她淫荡着哀求!
“好吧,成-全-你!”
一声大叫后,一切恢复平静,出现我眼前的,只有小远两个字!
我给江月回了信,表示可以考虑一下,我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可以接近小远,另一个,说不定可以破掉处男之身呢。
后来我和江月真处了一段时间,我亲她的时候,总把她想象成小远。
我经常带她去录象厅看录象,在情侣座里摸她的**和xiāo穴,江月总是任由我摆布,我想要做什么,她都不阻拦。有好几次出来的时候,她裤子的拉门还开着。
有一回,录象厅里放毛片被我们赶上了,江月害羞的躲在我怀里看,我的双手在她的大胸上抓个不停,在抠她下面的时候,她分泌了好多的yín水。电视里那个外国女人正在吮吸硕大的jī巴,我抓着江月的手,让她握住我的jī巴,她的手和身体都在颤抖。
我让她轻轻的撸,然后把舌头伸到她嘴里肆无忌惮的搅动,这刺激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来就象是一股巨大的电流,我觉得江月的意识已有点模糊了。
“你学那个女的,帮我裹好吗?”我在耳朵边上对她说。
“我,好脏啊,不要。”她一边喘息着一边说。
“求你了,要不我生气了。”
她一听我要生气,就不再拒绝了。她蹲下去,把jī巴放在嘴里,我知道我好多天没洗澡了,而且刚才还刚撒了尿,不过她还是学着电视里那个女人,把jī巴放在嘴里,来回的吞吐,录象厅的情侣包厢是三面封闭的,我在缝隙里还能看到别人的表情。
jī巴在她的嘴里来来回回,速度很慢,我爽得都快短路了,没过一会,就扑哧扑哧的shè精了,那种心情,我感觉就是用手指碰一下都会射的!
我听到她的咳嗽声,大概有一点呛到了。她含着我的精子不知道怎么办,仰起小脸看我。
“咽下去,吐出来会有味道,别人该知道我们做什么了。”我发现我真的挺坏!
她艰难的把精子咽了下去,表情有点茫然,她的心情大概很复杂吧。
出来没走几步,她就吐了,吐得满地都是。我把她送回了家,她一直都没说话,表情茫然的样子,看得我有一点的心痛,我知道,我根本就不爱这个女孩,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太卑鄙了。回家的时候,我洗了好长好长时间的澡,想到白天的一幕,jī巴又硬了起来,我一边自责自己一边还想操她,心情矛盾。
后来,我开始慢慢冷落她,她哭了好几场,有几次在小树林里主动的替我**,还大口大口的把我的精子吃下去,她说只要不离开她,什么都可以。
我的心软了,反正也快毕业了,再说,我也不想让小远知道我所做的一切。
高考结束的时候,我提出和她分手,她哭了,眼泪象决堤的水。
她说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最后,她问了我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该怎么回答呢?要说喜欢真还有点,只是喜欢她给我**罢了。
我没有回答她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不过她哭泣的脸对我影响很大,从那天起,我发誓,再也不能这样子了,不能这样对女孩子,这样对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