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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蜀山银龙,凌天邪首之能谷雨时令,细雨潇潇,晃眼间,又是匆匆数月。

湘娃在苗竹小居的静养日子,至今已过四月。

脚趾的伤,与缩骨易容手术后的彻骨翻腾之痛,如今似乎渐能适应,惜香替她准备的三吋金莲,也已能如实穿履下床行走。

每天,惜香喂完早膳后,都会扶湘娃在小居走走,起初无法适应断指摩擦之痛,渐渐地也能掌握技巧,利用夹紧、摇晃骨盆来控制行走速度地快慢,如同一名裹足地美妇人,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十分迷人。

此地已有好些日子不见薛神医与苗翳踪影,原本有极佳地逃脱机会,但湘娃却越想越不对,尽管说是静养,倒不如说她自知离不开方圆十里之外,心里又挂念生死未卜的妻子,不如静观其变,等着仇寇主动现身。

数月时日,回天心法内的口诀她已习得七成,但始终不解的是,为何毕生阳刚真气,到头来会越练越阴柔百媚,甚至体态、声音、容貌都逐渐受到影响,变得越来越女性化,每每拿起镜子一照,都会让她诧异每一次的变化!

“砰乓!”湘娃再一次地将铜镜摔在地上,倒影中的她,已经是个娇媚女子,丝毫,没有半点地男子气息。

“小……小姐……”

“住嘴!我……呜……难……难道……这一切又是苗翳的阴谋?”

湘娃每日奋不顾身地苦练回天心法,为得就是及早恢复功体,伺机反扑,但此刻却惊觉自己发现太晚,身体的变化日益剧烈,连试图回想自己原本的长相时,才讶异到早已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

就在她内心惊慌不定、六神无主之际,竹居外却传来车马杂沓地吵闹声,仿佛,有一群人正往此处闯了进来。

“啊啊……你们想干什么?”

很快,竹居内外的杂役、婢女,都被这群面露凶相的恶人给制服住了,直到几名大汉闯进房里时,这才将失魂落魄地湘娃给惊醒过来。

“你……你们……”

“哦?嘿嘿……好标致地骚娘们,这里不藏魍蛊毒蝎,竟藏有这等上品地美人儿,想必一定空虚寂寞的紧,那苗贼『阉人』一定没办法满足你才对,嘻嘻嘻嘻……”

丑陋地粗汉,浑身散发恶臭,脸上还有两处刀疤,看起来,就跟地痞山匪没什么两样。

“嘿嘿,你怎知她不是什么魍蛊毒蝎?说不得是妖变出来的,就等着把你生吞活剥……哈哈哈……”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湘娃心里暗道不妙,虽说几名匪徒不过是下三流角色,但此刻的她功力尽散,身旁又无兵器,估不得该怎么做才好。

“桀桀……那不如你们两都在一旁观看,看我怎么收拾这婆娘,要是我被吃了,你们也好替我收尸,嘿嘿嘿嘿……”第三名山匪嬉笑地缓缓靠近湘娃,似乎伸手就想指染她的意思。

在这三名匪徒面前的湘娃,不仅花容面貌国色天香,细柳地蛮腰更是千娇百媚、摇曳生姿,十足就像个员外人家地姨太或闺女,是他们生平罕见的上品货,自然感到口水直流、心养难耐。

“休得无礼!啊……你……你想干什么?”

湘娃出手飞快地击中来人穴道,但可惜却没了劲,非但点不倒对方,反倒像自己投怀送抱一样,被粗男给搂在怀中,细白地脸颊受尽胡渣折腾地被狂吻不放。

“住……住手……啊啊!”

“小姑娘……你就乖乖让大爷们开心、开心……”湘娃身体打着冷颤,心里难受的,还有堂堂的剑盟之尊,却被几名山匪轻薄调戏。

“你……你们快放开小姐……不要啊!”一旁随侍在旁地惜香,立刻也被两名大汉给制服住了,不过他们现在眼里感兴趣的,也仅只湘娃一人,尚不至于对她的婢女做什么手脚。

“哈……哈哈……好香,这娘们体味好特别……老子我可一定得试试,哈哈!”

胡渣男抱着酥软纤细的湘娃不停猛力吸气,一脸按耐不住正想脱去衣裤时,门外突然飞来一道掌印,直直拍向他的脑门,迸地就将片片血花给洒在湘娃衣领上。

“唔!”男子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后脑留下血掌,活生生,就被浑厚地掌劲给隔空击杀!

湘娃心里暗暗吃惊,她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来者的气劲浑厚无比,就算是离进门十尺之外,依稀也能感一股莫名而来地浑圆霸气。

“哼哼,蠢废物!要你们找人没找着,却想先污了本座法眼。”

老者的声音不急不徐,沧桑地嗓音蕴含内敛霸气,一听便知是个练气多年的绝世高人,甚至连霍向天师父的玉眉真人,也未必有他这般浑厚地高深功体。

“尊主饶命!尊主……饶命啊!”突然地变故,让另外两名匪徒立刻双膝跪地,磕头倒蒜,他们口中的尊主是个年约六旬,目光如炬,银须白发的瘦嶙老者,脸上,却透露出一股睥睨枭雄地狂妄傲气。

“这两个蠢材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拖出去,本座不想连我的手也弄污了。”

“是,尊主。”银发老者双手一挥,身后持剑的女子立刻将二人给拖了出去,似乎是把带路来此的几名山匪,都给就地灭口。

老者一语不发地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凝视着湘娃,不做任何举动,只是静待属下回报。

湘娃被对方瞧得浑身不自在,练武之人,自能感受到老者身上强大的气劲正压得她喘不过气,但自己毕竟也见过不少风浪,于是抓紧惜香颤抖地双手,温言安慰。

“启禀尊主,四处皆寻不着那苗贼踪迹,连养蛊的瓮都没有留下,显见不在此地已有段时日。”从回报女子的这番叙述,似乎对苗翳可是来意不善。

“哼,真是贼心狡兔,浪费老夫时日!”银发老者说话之时,双眼依旧注目着湘娃,锐利地鹰眼,仿佛能将对方给完全看穿一样。

湘娃自知功体未复,就算动武也绝非老者对手,因此刻意避开他的双眼,禀气凝神、故作镇定。

“小娃儿,你可知道,你的那张脸很像一个人?”老者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湘娃浑身巨震地打个冷颤。

“哼哼,可天底下竟有这么美的一张脸蛋……能长得如此像他?”

老者并未起身,湘娃却能感觉到对方目光如同一双灵巧地猎手,正反覆地触摸着她的身子。

“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湘娃刚想开口,没想到老者浑厚地掌劲却已拍到她的头上,闪避不及又苦于双手无劲地湘娃,情急下竟运起了回天心法的化字诀,硬生生将杀招给接下来,莫名究里地竟将气劲给吸收入体内。

“喝喝……你……哎唔……”正当湘娃对此无比讶异之际,老者却未停手,伸手一记锁喉,娇弱的她立刻又动弹不得。

“哼哼……你这淫娃,竟敢偷练本教的天媚心经!说!苗翳小贼藏身在哪?”

“唔……不……不知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苦匿二十多年,寻遍大江南北也找不着一名阴质之肌的『千淫女』能练此经,就连芙蓉那贱人也没法办到,没想到…居然会被这阉贼给找到了!”

“放……放开我……”

“嘿嘿,私练本门教主才能修炼的心经可是唯一死罪,本座不可能放你甘休,老实地告诉我,那阉贼现在在哪?”

“不……不知道……”湘娃是真的不知苗翳行踪,因为就连她,也正苦等着他的出现。

“不肯老实说么?你能练成化字诀……就表示身上再无任何功力,信不信我再加点力,就能活活扭断你的脖子?”

“唔唔……你……你杀了我……最好……”

“反正……我活着……就为了……报仇而已……啊唔!”

湘娃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昏死过去,因此说话再无顾忌,但就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刹那,老者却突然松开钢指,任其倒地而痛苦喘息。

“哦?是么……这倒有趣。”

老者先在湘娃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让她无法施展心经上的任何口诀,双眼再度凝视对方,就如同能看穿出她话语中的真伪一般。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湘……不……我……我叫霍向天。”突然间,湘娃只觉老人的双眼绽放异光,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样地魔力,竟让她对一名陌生老者吐露出自己绝既不能泄漏的真实身分。

“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仰天狂笑,跟着指力再度箍紧,眼露凶光地大声喝道!

“那你可知道本座是谁?”

“唔……我……我……”

“老夫正是天乐神教『陇外邪尊』的凌天!凌少云是我儿子!”老者铿锵地应答,顿时间,竟让湘娃深陷在难以想像地可怕绝境。

因为,她听过这名字,也明白外号『蜀山银龙』的凌天,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江湖人称做四大淫魔之首的过往事迹。

更糟的是,凌天还有个宝贝独生子『凌少云』,在两年前,才惨死在霍向天手中。

凌少云年纪与霍向天相仿,是淫魔凌天老来求得的唯一命根,也是天乐神教中,最有可能继任教主大位地人选之一。

只可惜,他年轻气盛、贪好女色,甚至誓言要超越父亲,成为玩遍江南四大美人的第一人,但却在指染四美之一的『祝凤丹』时,被其丈夫给刺伤。

狼狈万分地贵公子,整整逃了七天七夜,却还是没能逃回陇外,最终被霍向天一剑刺死在行船上,客死异乡。

此事虽被凌天引为奇耻大恨,但正逢神教内陷入派系争夺的恶斗当中,最终丧子的狂龙只能无奈地交出大权,退居护法邪尊,任由教主之位被『天仙芙蓉』柳无爱所夺。

湘娃知道,一旦落在此魔手中,那铁定不会比苗翳那些邪恶手段要好上多少,但势态至此也再无更坏可能,心中反倒无所挂怀,若能一死百了到好,若是不能,她也无惧。

“你不可能霍向天!”

“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狂傲地笑声中似乎蕴含冲天怒气,就连屋瓦窗椅都被强大气劲给震得灰飞四散。

“霍向天……霍向天!你竟敢自称这秽名……老夫就给你两条路走……”

“其一,我要削断你四肢!抽你的皮!还要在你头上刻下我儿名字,当你是狗!要日日给人骑!夜夜给狗干!让你当不成人又做不了畜生!”

“啊!唔恶……”

“其二,你已练过本教心经,本座倒可以破例饶你不死,但你须跟我姓,做我儿女!并且用阴肌淫娃之躯,好好弥补老夫的损失!嘿嘿嘿……哈哈哈哈!”

凌天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加咆啸狂妄,似乎在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才是他心里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喝……呸!”湘娃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开出这么荒谬地条件,尽管她死活都脱离不了凌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绝不可能认贼做父,更不会犯下这等败坏祖宗地愚蠢傻事。

“嘿嘿……嘿嘿嘿,老夫爱子既死,剩下来多的是时间跟耐性,看我怎么凌迟你,不愁你不乖乖听话!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凌天手劲一催,湘娃人便晕了过去,再无任何反抗可能,浑身酥软地素手就缚。

不知又过多久昏沉之间,湘娃只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迷惘中仿佛看见了爱妻的身影,正赤裸裸地被黑铁锁炼,给牢牢捆绑在半空之中。

(唔……凤……凤儿么?)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双眼无法离开妻子身体,只能默默地关注,丝毫也动弹不得。

“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经第三天了,仍旧如此嘴硬么?”

就在妻子的身后,走来一名头戴鬼面的白衣男子,从石桌上各种刑具中,取了一件碇铁垂挂在凤丹乳头的银环上,任其下坠受痛而失声尖叫!

“啊啊……你……再怎么折磨我也没有用……我不可能会说的……”

凤丹一脸的傲气没有丝毫受折磨所影响,但白皙地胴体却已布满许多殷红鞭痕,双乳、下阴更被残忍地贯穿十多对细小淫环,只要稍不顺鬼面人意思,银环就会垂放更多碇铁,让美妇敏感地性器上饱受撕裂之痛!

“真不愧是人称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这好,老夫正愁你太早招供,会少了很多好玩地新鲜整法……”

“你……你还想……做什么?啊啊……唔……喝喝……住手……唔……”

鬼面人拿出六条银锁,来回地在美妇身上的银环间来回穿梭,确保每条细练都扣在环口之伤,并且仔细地计算好长度位置,再将最前头的六颗铁球给硬塞进阴唇里,变得只需稍稍触碰到唇口地方,都会令他牵发动身地通体痛彻难当。

“嘿嘿!这银链叫六道淫龙,是老夫毕生杰作之一,最多能缠上三十六道,是专门拷问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

“没……没有用的……我……死都不会说……”

“喔……真是这样么?”

没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轻微地弹了一下美妇阴蒂,收缩的六条银链立刻往穴内一紧,粉红蜜唇立刻喷溢出大量爱液,黄澄地尿水也跟着禁忍不住地宣泄而出,奇耻泛滥。

“啊啊……呜……不……不要……”

(不!不要啊!)湘娃不忍爱妻受此大辱,但苦于只能看,却做不了任何事,拼命地呐喊丝毫也传不到这两人的耳朵里去。

“嘻嘻嘻……骚娘们,还说不要?你的身体正老实地反应出痛的快乐呢,嘿嘿,开始时用粗银链,等到慢慢换成银丝时,肉体反应就会更敏感,轻轻一碰就会淫水直流……”

“啊啊……呜……有种……便杀了我……五……五凤门跟剑盟……绝……绝不会放过你……呜……啊啊啊啊!”

可怜的凤丹每多说一个字,鬼面人就会用指头弹一下扣环上地银链,六颗铁球正不断在阴道内相互推挤收缩之下,让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变成另外一种无可言喻地强烈刺激。

“嘻嘻,先等过了这关再说吧,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要等到他们找到这儿来时,说不得……你已经离不开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鬼面人狂笑地扯开自身衣裤,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块铁亮银环,似乎具有磁性一般,与凤丹穴里的铁球儿会相互排斥。

“嘿嘿……虽然你已生过孩子,但可悲的是你丈夫却从未好好疼惜你,肉唇的色泽与身体反应明显表示交合次数并不多……”鬼面人伸手掰开两片粉红湿润地小肉唇,只见他食指运劲地点了几处下阴穴道,耻丘地周围立刻燃起一阵鸡皮疙瘩儿颤抖不已。

“啊啊!你……你想干什么?”

“这不过是房中术的一种,让你阴道能够更灵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铁球受到老夫阳物地两相激荡,一不小心可是会弹坏你的淫穴呢……”鬼面人一边说着,下体可没空闲地直接闯入少妇肉唇里去。

“不要!”同一时间,凤丹与湘娃几乎同时大声惊呼呐喊,只可惜他阻止不了对方,更停止不了脑海内持续上演折锥心刺骨地激情画面。

(不!不……凤儿……不要!住手!呜呜……不要啊……)鬼面人缓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凤丹浑身上下就仿佛痛到要晕死过去一样,但说也奇怪,当肉棒缘着肉穴口使劲转过一圈时,少妇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呻吟地喘息,仿佛在剧烈地痛楚中,还夹杂着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接着鬼面人用老牛拖车方式,深插潜拔,时而突然猛刺,扰乱美妇的抗拒,饶是一刻不到的时间,凤丹却已浑身湿透、挥汗淋漓,混沌地双眼失去灵性,随时都会被猛力地突然撞击给弄晕过去。

“嘻……嘻嘻……说!潇湘剑的口诀是什么?说!”

“唔……啊啊啊……我……不能说……啊啊……啊哈!”每当凤丹稍有抗拒的时候,男人的大阳具夹带互斥地六颗铁球,就会撞得她死去活来、魂飞九霄,抗拒的尖叫声越来越被细微地阵阵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还过瘾?说!把潇湘剑的口诀告诉我!说!”鬼面人的双眼像似会绽放异光般地可怕,饶是坚贞如斯地祝凤丹,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几乎快要崩溃屈服地耻辱模样。

(不!不可以……不要……凤儿……不要啊!)“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湘娃竟然惊醒过来,耳边传来地萧声细细如述,仿佛正对着她诉说一段可悲可泣地堕落哀歌。

“啊……啊……凤儿……凤儿!你在哪里?谁……你是谁?”湘娃睁眼看个清楚,只见自己被人关在一处地牢里,而吹箫的黑衣人,就在铁栏地外缘正瞧着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梦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样真是让人心疼……”

“你……你到底是谁?凤儿呢……你……你们到底把我妻子关在哪里?”说话的黑衣人,虽然刻意改变声调,但却听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体态身形要明显比苗翳纤细许多,应是个年轻女子无误。

“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没良心,奴家一心只想着你……你却只顾着那贱人死活?”

“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个女人……”

“嘿嘿,我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淫乱的妻子究竟在什么地方的话,唯有求我吹萧……才能够让你看得见一切……”

“你……这到底是什么幻术?”如此诡异地说法让湘娃难以置信,但方才明明梦见爱妻受人凌虐地画面,却又如真似幻地让人摸不清真假。

“可别小看了……这可不是什么幻术,而是借由萧声刺激冢人瓮里的生灵,让你能看见她过往遭遇罢了。”女子从怀中取出阴森地黑色小瓮,里头仍正邈杳燃着诡谲黑烟。

“那凤儿……你们把凤儿藏在哪里?说……快告诉我!”

“嘻嘻,只消求我替你吹箫,自然就能看见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采画面……“”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湘娃自知对方来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阶下囚,又不知黑衣女子与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伪装,心里实在慌乱地拿不定主意。

“很简单,我要你当凌天的女儿……替我……”黑衣女子的话未说完,湘娃却已气急败坏地一口回绝她。

“不可能!”

“哦……”

“就……就算落到这等田地,我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认贼做父地卑劣行径……我俩夫妇命可以不要……你……别把我霍某给看轻了……“湘娃好不容易压抑住女性化的阴柔情绪,浑身冷颤地强硬挤出这样几个字来。

“是吗?嘻嘻……你会的……只是……你自己还未明白而已……凌天很快就会回来,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瓮,眼露异光地快步离开这片幽暗牢狱。

第十回、九龙贯珠,六道锁身之辱潇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无眠。

心焦爱妻遭遇,又怕梦着凤丹被淫贼百般凌辱,既恨自己无能,又不晓梦靥离今至隔多久。

“不……一定不会,不会的……”

湘娃脑子尽是凄凌叫声,明知凤丹对己意重情深,还为他添了儿子,以其一名刚烈女子,必然宁死不屈。

但梦里鬼面手段腥绝,阴险毒辣,所施技俩丝毫不下于苗翳,不知爱妻还得受尽多少辱虐,只觉慌惶不安,无力把持。

辗转反侧间,牢门突被打开,一名同样带着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娆美妇,就这样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你是霍向天?”

美妇声腔有种勾人魔力,轻衣薄纱遮不住她娇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满满顶出肚兜,配上阴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犹如比罗煞艳鬼更叫人心痒又惊。

“我……不是。”湘娃丧气地别过脸,一抹红霞道尽难堪,曾经叱咤风云地江南第一快剑,如今却作娇媚女儿,貌美闺娘打扮。

“哦,叫什么名字?”

“湘……湘娃。”

“是么?瞧你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闺女,不知妹子可曾习武?”

“奴……家……不会武……”不待湘娃掩饰,鬼女突然以指当剑,直击湘娃命门。

“疾!”但见手势不快,气运却利如剑尖,饶是湘娃已毫无功力,却也能看出妇人剑法修为不俗。

仅仅两招,衣衫已破数处。

“你做什么?”湘娃闪躲极其狼狈,一来血气不足、难使唤,二来鬼女剑指阴险下流,总朝胸口私处等下阴猛刺,加上无内力可挡,只能暗施巧劲,避之惊险万分。

“嘻嘻,原来妹妹懂武艺,很好、很好。”

(啊……这妖妇到底想干么?)眼看牢房狭小难以闪避,湘娃所幸放大胆子,准备空手擒拿时,鬼女的剑指又再度变招。

“你再看看,姊姊新学的一手快剑。”妇人自顾地说着,像似试探,指招再一斗进,成了快剑,刷、刷、刷凌厉就是连贯三招,登时再无侥幸,湘娃一袭白衣立刻化成碎片,仅剩半裸肚兜裹身。

“啊!啊!这……这是……”

湘娃无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剑指一招快似一招,虽然运劲之法与本家略有不同,但鱼贯三式……的的确确是霍家嫡传的潇湘剑法起手式没错。

“呵呵……如何?『潇湘欲止』之后……该接什么招?”

“你……到底把凤丹怎么了!”无可置信的是,爱妻仅学会剑招,不会内劲,如同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从凤丹口中学会无异。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还想多玩几招呢。”

鬼女收起剑招,以内力将湘娃踉跄地逼退三步,慌乱间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来,浑身裸露地毫无遮拦,心中不由又惊又羞。

“你……若非奴家功力尽失……呜嗯……”

湘娃没想到自己连个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浑身弄得狼狈不堪,底气硬又咽不下口气,情急之下连眼泪都快流出来。

“奴家?听你口气……莫不给迷术给弄浑了,连自己是男是女都说不清?看来这苗疆蛊术果真有点意思。”

“奴家……奴家……”经鬼女这么点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语意暧昧,但带着女性化字眼称谓却怎么改也改不过来,如同中了降术一般。

“没想到闻名江南的第一美侠客,就这样给苗翳小厮玩残了……”鬼女仿佛真感惋惜地瞧着裸体湘娃,脸上不怀好意地嘲笑道。

“住嘴!”

“啪!”湘娃脸上立刻浮现火辣辣地掌印,长着么大从未给人掴过脸,竟浑身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贱骨头!敢这么跟我说话!”

“哼!外表美貌娇弱……底性却冥顽不灵,是得好好调教一番才能服侍宗主。”

面具下的鬼女舔着舌,露出一抹淫媚般地勾魂眼神,好似张口立刻要把湘娃给吃了一样。

“别做梦!”

“哦?”

“不……不管你们把我变得怎样,宁死……死也不会叫你们称心如意!”

“是么?凤丹呢?不想知道她的死活?”

“妳!”

“就说你是贱骨头,不点不灵!以为到了这死活还由得你作主么?”鬼女直接了当地一句话,登时就让湘娃无话好说。

的确,莫说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烟花女子一样命运,就算武艺仍在,也不能不弃剑向挟持爱妻的奸险小人们低头。

“你们到底将她囚在哪里?为何……要逼她说出潇湘剑法?”

“哼哼,你也太多疑问,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费?只是……恐怕你不会再想见到现在的她了,嘻嘻。”

鬼女语带暧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剧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里。

“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还盼她像半年前那样忠贞不二、完美无瑕地妻子么?嘻嘻……进来这的女人,别说是半年,不出十天半个月,就会永远沉迷地爱上宗主,再也无心离开此地。”

“不!你骗我!不是真的……不是!”

“嘻嘻,你也会明白的,早晚而已……”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这妖女蒙骗!我必须亲眼确认凤丹平安才行……)突然,湘娃努力地静下心来,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误信谄言。

变成女人后,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却是江南第一剑霍向天夫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凤丹,会因此贞节不保。

只要一想到爱妻可能长期受那淫魔奸淫凌辱,她的双脚便再无气力,软跪不起。

“让我见见凤丹……”

湘娃鼓起最后一丝希望,怎么说她也曾贵为一庄之主,历经各种场面,但怪只怪自己年轻气盛、一心又顾虑着爱妻,是以从被俘之后,便处处制肘、受人使引。

“哦,可是有了觉悟?”

“你们想我什么样都行,让我见她一眼就可以。”

“不行,不行,她现在可正忙着服侍宗主,无暇跟『女』丈夫叙旧……”

“妳!”

“况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还是不见得好,嘻嘻……”

“你……你……”悲愤焦急地湘娃,在血脉不畅、内外夹攻之下,眼睛竟不听使唤地潸然泪下。

“真讽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条铮铮汉子,宁死不屈,怎料几句话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你是湘娃……还是霍向天?”

“奴家……呜呜……奴家……”

热泪盈眶地滋味对湘娃来说,本应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宫刑、受怪医奸淫之时,亦不曾有过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怎么变了?为什么会变?

“嘻嘻,也别怪姊姊不给你条路走,宗主总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这样,我把你训练成像『她』一样,让你替她一回如何?”当鬼女将话锋一牵到这时,湘娃已知自己中了计,可惜已苦无其他办法好想。

“怎么?要是宗主开心,你们俩说不得还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说不定……”

“…………”

“你好自思量,要还想当霍向天,宗主自会择日亲手将你凌迟致死,若肯乖乖听姊姊的,说不得……我还能将你调教的比那淫妇更讨宗主欢心呢,嘻嘻。”

鬼女语带含意地媚笑着,正准备关门离开时,突然湘娃伸出手,抓着门落叫道。

“别走……好,我答应你……”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抛下最后仅存的尊严,湘娃再无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一心求死,救回爱妻,将成为她后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呵呵,我早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尔后,你就是我天乐神教『绝音堂』堂主魅九娘的门人,给你起个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

“凌……湘?”湘娃突然警觉哪有不对,但脑海中不知为何变得闹烘烘地,直想反抗却无力阻挡。

“嘻嘻,走吧……凌湘,你会慢慢适应的,来这的女人开始时都这样,慢慢地……就不再记得原来的自己了,嘻嘻嘻嘻……”

鬼女的声调一直十分柔情轻挑,直说到这,湘娃才感到脑中含浑、晕眩无力,殊不知天乐神教有种邪功,能靠声音在不露任何破绽下感染人大脑,诱出她们的想法,让人无法隐藏自己,更无从逃避。

狱门外“嘿嘿,回禀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药也已转交。”肥胖的老者从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见魅九娘领着湘娃离开后,才转身跃出凌府地牢之外。

“嗯。”神秘的夜行人,手持着玉萧轻叹一声。

“嘿嘿,魅九娘虽是凌天的亲信,但野心极大、也识实务,容易收买,尤其在知晓有国师给主人撑腰时,便一口答应了这事。”

“国师呢?”

“双修之事已经有点急了,连派兵卫来了三道金令……”

“让他急吧,完美之作总须叫人急了……才有被称作『完美』魔力。”

夜行人打断了胖老者的忧虑,手里搓摸着一坛掌心般大小的黑坛,深深地吸了口袅袅燃起地轻烟。

“霍郎啊……霍郎……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绝没有人……比我更想看见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你……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凉地怪叫声在夜空中回荡着,不再耽搁,事成之后即双双奔离此地。

绝音堂仙宇楼“凌湘……凌湘。”

“嗯……”混沌之间,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唤,但名字时而生疏时犹耳熟,也不由多想便应了一句。

“嘻嘻,该是练习的时候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复思索很多次,确认自己并没有说错,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气来。

“你可认得姊姊叫什么?”

“魅……魅九娘。”

“很好,你的记性很糟,必须牢牢记住,明白么?”

“明白。”

不知怎么,凌湘原先对这妖女百般厌恶,但此女说话不知为何总是亲密相称,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渐渐被她话语感染,甚至不讨厌姊妹相称,但光想抗拒就十分荒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好了,你起身试试,让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刚想起身,却觉浑身上下剧痛牵连,仿佛受刀剐鞭刑般叫了出来。

“啊啊!这……这是……”凌湘俯身一看,这才发觉,原来在白衣底下,身躯竟然缠绕着多条链环,链心的扣环还紧紧地镶在乳头、穴口、阴道等最敏感之处,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牵引起巨大的连锁反应。

更让她心惊的是,这十数条链锁竟有些眼熟,仿佛……像似梦见凤丹被镶环凌辱时,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嘻嘻,这是宗主研制专门调教贞节烈女地锁心环,又称六道淫龙,会从最痛的凌字诀开始锁起,直到登天诀为止,女人都无法抵挡身体变成性器,瞬间不断高潮时得登天极乐……”

“不……唔啊……挣……不开……啊啊……”魅九娘的一席话,瞬间又让凌湘陷入了深深无法自拔地恐惧里。

“可惜只传我前两道的凌字诀与虐心诀,之后,得宗主亲自锁上……嘻嘻,你闻闻,那伪装成贞节烈女地美淫妇,可是在这宝贝环上流了不少水呢。”

(原……原来……这……这就是凤丹所受过的那条淫物……我……我必须……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然而,凌湘实在太小看六道淫龙威力,金环枷锁只消身体有任何挣扎,链内仿佛就会弹出一道劲气,直往性器上射去,是以为何一个轻微举动,通体敏感器官就会受到由不同方向而来地攻击,叫人又痛又淫,浑身无力。

(啊啊……不……不是那……又……又转到下面……弹……里面发麻了……啊啊啊啊!)凌湘无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流出来的感觉,这种无法捉摸的邪恶气劲,仿佛比虫子乱撺更有规律,一旦激起,没让性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会停止下来的“嘻嘻,察觉到了么?链心是由天丝做成的,能吸附内劲,相接弹跳不止,这种气劲之痛你会越来越熟悉,直到不用链心为止,只消轻轻一弹,就能叫你魂飞九宵、忘却烦恼……”

接着试完扣环紧度之后,魅九娘又拿出一项法宝,着实看的凌湘摸不着其意地哀叫道。

“你……你还想做什么?解……解开……好……啊啊啊……”看着魅九娘手中拿出地九颗大铁珠,凌湘早已叙乱不堪的意识,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预感。

“怎么跟姊姊这般说话?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带着鬼面的魅九娘,轻轻地把面具拉上,嘴里含着铁珠,一一喂了三颗进凌湘湿润地阴道里去。

“还……还想做……做……啊!麻麻……啊啊!”

凌湘冷不防穴内铁珠会被人给轻轻拨动,瞬时间,铁珠好像有了意识般,竟然在穴内真的自己动了起来。

“啊啊……停……快停止……啊啊啊啊!”

“这叫九龙贯珠,每颗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铁所铸,磁性绝佳,是我的独门法宝……”魅九娘边说着,也把铁珠塞了四颗到自己私处里面去。

“啊……贯珠……就是空心的,可吸……可放!只消把气劲注入,之后,就变成这样……嘻嘻。”

魅九娘将下体贴在凌湘的密处上,如两女磨镜般粘贴着阴蒂,以强取位姿势连顶了三下,未料,毫无预警下贯珠居然联成一气,形如串茎双龙,直捣凌湘嫩穴激出浪蜜!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更可怕的,磁性贯珠可长可短,还会滚动,同方位时相吸,异方位又相斥,随着九娘意志一下长、一下短,仿佛真快顶到花心一般奔搏而去。

“啊!啊!”九娘才又抖了两回,没想到凌湘这次竟受不了地直接晕了过去。

“哼,若非她是雌膧之躯,贯珠当可到达子宫里,从此一顶就湿,彻底离不开那酥死人的滋味……”魅九娘似乎对没能将凌湘收为爱奴有些惋惜,但此刻她已逃不出自己掌心,眼见穴里不停流着精水淫液,又在贯珠内的注入些气劲,好让趋缓地弹珠再度吱吱不停地相互排挤。

“嘻嘻……以后这将会是你每日必修之业,在完全变成贯珠的奴隶以前,是不会允许让任何男人碰你身体……”魅九娘将舌头伸进凌湘含糊地嘴巴里,眼媚如丝地爱抚对方。

“啊啊……啊啊啊啊……”

昏厥地凌湘,没有意识双手正不停抚摸着酥胸,下体嗡嗡嗡地转动声,象征着自己也将堕入那无可想象地罪乐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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