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轻启红唇,发出一声嘤咛,全身酸软乏力,下体又黏又潮,体内憋着一股劲儿使不出来,犹如被束缚在一个小盒子里面。
“他”这是发烧加遗精?
近横还在大力捶打房门,能让一个寡情冷漠的人大失其态,可见被黄小善打碎的那瓶药水对他有多重要。
在走廊拍球的小崽子被凶巴巴的七阿玛吓到,抱着皮球跑走了。
苏爷的起床气经过岁月的凝练,已经进化成究极状态了。“他”抬手盖住双眼,娇声喝道:“善善,去把李近横赶走!”
声音一出,“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盖在眼睛上的手掌软绵绵的,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手。
虽然声音是黄小善的没变,但用苏爷的灵魂喊出来的震慑力仍旧吓得缩成一团球的“黄小善”勃起的鸡巴都萎了。
刚交换灵魂,她六神无主之下听见“苏爷”的号令,仿佛找到一根主心骨,没往身上套件衣服便唯唯诺诺地滚下床乖乖去开门,以全裸的面貌出现在近横眼前,而她此刻的身体是苏爷的。
近横见到门后的裸男讶然一呆,将“苏拉”从头看到脚:英挺的五官挂着人畜无害的神情,双目可怜兮兮,站姿扭扭捏捏……
够了,他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谁了。
另一方面,清醒过来的“苏爷”也充分认识到他目前在哪只狗的身体里。
偏偏这时候的“黄小善”还不懂得审时度势,用苏拉的手拉起近横的手,再用苏拉的声音软软地说:“阿横,我是小善。”
近横被赤裸的苏拉一碰,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
“苏拉”听见从自己口中发出娘娘腔的声音,看见自己的手和李近横的手牵在一起,怒火在乳房中翻腾。
“苏拉”和近横齐齐大吼:
“黄小善,看你干得好事!”
“黄小善,你在搞什么鬼!”
“黄小善”捂住耳朵,跺脚说:“你们别吼我嘛,我也是受害者!”
“苏爷”头顶的烟层层往上飘:跺脚,她还跺脚,这只蠢货敢用他的脚来跺脚!
“狗东西,滚回床上。”“苏拉”头疼地揉搓太阳穴。
“黄小善”把近横拉进屋,锁上门,像条狗一样跃到床上,跪在“苏拉”身后给“他”揉太阳穴。
“太重了,轻点。”
“好好。”“她”换了双男人的手,平时的力道也变大了,将力道减半后讨好地问:“拉拉,怎么样?”
“还行。”“苏拉”闭目,声音四平八稳,“近横,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吧。”
到底是苏爷,换成女体也还是苏爷,一猜就知道近横是为灵魂互换这事来的。
床上的男女,看在近横的眼里就是呼风唤雨的苏拉在伺候下里巴人的黄小善,真是奇景啊。
他因为黄小善去他实验室捣乱而生出的怒火也被这滑稽的一幕熄灭,甚至还有点想笑。
近横捂嘴咳了咳,说:“我想你们可能无意间喝了我新研发的药水,导致灵魂互换。”
听罢,“苏拉”立马想起昨天吸黄小善手指时尝到的苦味,“他”回头瞪了“黄小善”一眼,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脸,他也照瞪不误。
“黄小善”为“苏拉”揉着太阳穴,在“他”严厉的目光中无言地低下头,哪怕是她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身体里的灵魂是谁,她该怕还是怕。
而且灵魂互换这事她是罪魁祸首,她理亏。
“她”想想又抬头说:“不对呀,我没吸手指啊,药水怎么会跑进我的身体里?”
“哼。”
近横总算知道药水是怎么跑进苏拉身体里了,两只淫虫,待在一起总免不了吸这里吸那里,报应不爽!
他抓起“苏拉”的手臂,将上面被抓破已经结痂的红包露出来。
“黄小善”伸出一根手指在红包上摸来摸去,“哇,这样也行,阿横,你那药水的药效也太猛了吧。世界无奇不有,赶巧了,赶巧了。”
“苏拉”扭头弹了“她”一记脑崩儿,“黄小善”捂住额头,瘪嘴嘀咕:“打吧打吧,反正是你的身体。”又趁“男人”弹第二下前赶紧给他揉肩捶背。
近横弯起嘴角,不可一世的苏拉落得这副田地,看着确实满爽的,他要不要“不小心”把这个事情泄漏出去,让曾经受过苏拉刻毒的人翻身做主人,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近横幸灾乐祸的微笑没逃过“苏拉”的法眼,心想药水肯定有解药,不然他不会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苏拉”命令近横说:“去把解药拿来,我今天一整天都有事,没空胡闹。”
如果这话是他原身说出来的还好,但从黄小善嘴里说出来就很欠扁了。
“呀,拉拉,礼拜六你还有事啊!别嘛,在家里陪我嘛。”“黄小善”粗壮的手臂抱住“苏拉”削瘦的身体,边摇边撒娇。
她才当了十几分钟黑暗帝国的首领,不能就这么结束了,马蛋,比打一次炮的时间还短。
“苏拉”回头敲一记她的脑壳,“不准用我的嘴这样子说话。”
近横扑哧一笑,“遗憾”地说:“没有解药。”
“啊,没有解药啊,好耶!”“黄小善”刚咧开的嘴一收到“苏拉”射过来的眼刀,吓得赶紧闭合。
“时效多久?”
近横闻言,心想身体换了个灵魂,果然整个人都不同了,智商也直线上升,她要能一直这么聪明,全家也跟着受益。
“24小时。”
“啊,才一天啊。”“黄小善”垂头丧气,不乐意地揪着“自己”的鸡巴撸啊撸。
她虽然没有奢望可以一直当首领,可一天也太短了。
“黄小善”转动眼珠,试探地问:“阿横,如果,原身在灵魂互换期间嗝屁了,会怎么样?”
近横了然地看她,“不会怎么样,24小时后一切恢复如初,死的会是心术不正的那个。”
“听见没有,心术不正的东西,就那么想要我的身份地位?”
“黄小善”恹恹地低头,抚弄了一会儿鸡头后嘟嘴说:“我想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嘛,喝最贵的酒,睡最美的男人和女人。”
“苏拉”和近横齐齐翻个白眼,异口同声说:
“你敢用我的身体去睡男人!”
“你好意思用女人的内在睡女人!”
得,灵魂互换后黄小善成了个四不像。
“苏拉”捏起自己的脸颊大力往外拉,“让你变成我,你就只想得到用我的身份地位去吃喝玩乐,可真有出息!”
近横站在一旁看他们俩的笑话,“黄小善”疼得拍掉脸上的手,“拉拉,你捏的是自己的脸,怎么忍心下死手。”以往他捏脸看起来狠辣,其实雷声大雨点小。
“就是因为是我自己的脸,我才下死手,你哪天能做到像我这样对自己比对别人更狠,再来谈成为我接手我的身份地位这种话。”“苏拉”戳着“她”的额头继续刺激“她”,“像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就算让你接手我的一切,你也只能当个启点三流作者写的三流魂穿种马文男主,白白浪费了我的资本。”
“黄小善”在沉默中爆发了,强壮的身躯霍然将削瘦的“苏拉”扑倒,“你自己还不是三流作者写的三流np文男主,还不是唯一的男人,是男主之一!”
很好,这句话彻底戳中“苏爷”的痛处,他用黄小善柔美的嗓音凶狠地说:“从我身上起来,不然今天过后小心我操穿你!”
“哼,那也是明天的事,你觉得现在谁会先被操穿!”
“黄小善”体会到变成男人带给她的第一个福利,那就是“她”的力气变大了,没怎么用力就能将“r首领”控制在身下。
她也切身体会到家中一众男人为什么喜欢压她了,这种居高临下、将她控制在鼓掌之间的感觉确实爽翻了。
“来,你操一个试试。”“苏拉”神情骤然大变,变得妩媚多情,指尖从“黄小善”的下颌划过脖颈划向胸膛,在暗红的乳晕处画圈圈。
一旁的近横彻底败给这两只淫虫了,互换身体后满脑子想的还是这种事,估计互换身体来搞会更兴奋,一天哪够他们用,他原来的担心都可以扔进臭水沟了。
哼,污秽的一家人!
可恶,又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近横摔门回实验室收拾残局去了,他苦心研究几年才配制出那么几毫升药水,才出去了一小会儿就……
可恶,他一定要研制出世界上最毒的毒药,把这家人全部毒死,包括他自己!
受了“苏拉”激将法的“黄小善”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鸡头堵在“苏拉”的洞口,面对身下发春的死狗脸,怎么也干不出自己操自己这种事。
“苏拉”还嫌戏“她”戏得不够深入,主动挺起屁股撞向鸡头,鸡头一下子卡在洞口,然后恶劣地收缩肉洞,夹吸自己的鸡头。
“呀!”
女人那种濡滑的肉感吓得刚变成男人的“黄小善”滚到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原身因为戏耍“自己”而趴在床上哈哈大笑,“她”越看越委屈,自暴自弃地掀起被单包住“自己”。
当一天首领能干什么!今天就在床上睡一天吧。反正不管男人女人,她也只能当个三流小说的主角。当什么帝国首领,痴心妄想,让她懒死算了。还有这身破肉,重得要死,真累赘!
“黄小善”的驴脾气犯了,“苏拉”愉悦地压在“她”身上,扯下被单。
被单下,自己朝夕相对四十年的脸第一次出现委屈的表情,还嘟着嘴,“他”又好气又好笑,惹得“黄小善”大发娇嗔,一米九的威猛身躯在“苏拉”的身下拳打脚踢。
“你还笑,你还笑,大坏蛋,我费了多大的劲才给你生那么一个儿子!他啊,现在也像你一样整天欺负我,根本是我的仇人,你们爷俩,你们爷俩……”
“苏爷”看“她”这是要用他的脸哭啊,这成何体统,赶紧堵住“她”的嘴不停地啄吻。
“走开,走开,别跟老娘来这套,老娘三十了,你这招换我十八九岁那会儿或许还有用!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十多年来一直瞧不起我,更因为我给你找那么多兄弟心里不爽,于是隔三差五的借题发挥,拿话刺我,我都知道,但我不计较。可刚刚阿横就站在屋里,你想戏弄我也别在其他人面前让我下不了台,儿子以后也会瞧不起我的,臭混蛋!”
“黄小善”说话的时候一直眨眼睛,可该死的,臭男人的死鱼眼就是流不出泪!
“你的破眼睛怎么哭不出来!没血没泪,是不是我死了你也哭不出来!”
“苏拉”面对自己的脸想象此刻在他身体里的善善该有多委屈啊,遂捏住“她”的鼻尖摇了摇,“小无赖,不就是想当一回我到处耍耍威风嘛,瞧你翻箱倒柜的,把什么都吐出来了。”
“黄小善”蛮横地白了“他”一眼。
“只要你答应我不许用我的身体出去沾花惹草,说些女里女气的话,我就把身体给你威风一天。”
“真哒!”“黄小善”笑起又马上扭头藏起笑脸。
“呵,小无赖,十多年的夫妻,我还不知道你吗。”“苏拉”抚摸自己的脸,再度吻上自己的嘴,这回霸占他身体的女人没有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