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生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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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慈母为儿春心动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老姐,大阿姨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老姐一个妹子,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阿姨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独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彵小十岁的小妹子。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不测身亡,我们全家在哀痛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咪生下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复杂师产就由妈咪掌管着。

由干家中只有我、妈咪、阿姨、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咪和阿姨筹议之后,就把家中的男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环。

至干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炊的嘛,所以妈咪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學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就不怕坏人来拆台。后来姑姐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独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非常珍爱,妈咪、阿姨和姑姐及两个老姐一直叫我「宝物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妈咪、阿姨就对我非常疼爱,赐顾帮衬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出格是阿姨,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干我的亲妈。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學,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非常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姐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妈咪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楞,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yīn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物,除了因为我父亲的yīn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咪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必然发生了很好的助长做用,要不然,我的那工具怎么会超过父亲,比彵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咪还常说感受身体不好爽,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小手摸着有一种异样的好爽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我和妈咪上床睡觉后,妈咪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就说她的肚子不好爽,让我给她揉揉。干是,我的手就在妈咪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应她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非常好爽,妈咪也细眯着媚眼,透出一脸非常舒爽的样子。

我的小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咪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却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妈咪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阿……」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呢?」

妈咪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宝物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學上學名叫『yīn茎』,咱们民间就叫它做『jī巴』,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咪故意逗我。

「好妈咪,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咪的主意。」妈咪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叫『打妈咪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咪,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咪,就让宝物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咪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承诺了,但是又说:「嗯,看能看,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咪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归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而已。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咪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yīn户,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阴毛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yīn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現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潮湿了。

「妈,你们女人的这工具叫什么呀?怎么这么都雅?」

「呵,好小子,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工具了?我们女人这工具,學名叫做『yīn户』,咱们民间就叫『Bī』,有些芳言还叫『嫩Bī』……」妈给我讲解着,但脸庞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妈咪概略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yīn户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能叫jī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能叫Bī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下面这两片能分隔的嫩肉叫大yīn唇,分隔这两片大yīn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yīn唇;分隔小yīn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ròu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ròu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屙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yīn道口,yīn道口里面的ròu洞就是yīn道,yīn道就是Bī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yīn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呢,就叫yīn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芳。」说着,妈咪还用手轻轻地捏弄了yīn蒂几下,yīn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注:『』字是专指yáng具插入彵人身体的动作,而发音则各地不同,在云南则与日字同音,上海则读操,广州读『丢掉,切音』)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做,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ròu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也就是民间俗称的Bī,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ròu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秘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秘洞中生出来,从谁的秘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yīn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咪故意崩着脸说。

「妈,您受苦了,感谢您,儿子该怎么酬报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贡献妈咪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酬报的道理呢?不用你酬报,只要你爱妈咪、贡献妈咪就行了。」妈咪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贡献您!」我听妈说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都雅的嫩Bī,感受软绵中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工具,在有**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工具在有**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摆布,道理是一样的。」

「妈,这jī巴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怎么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了,一有**jī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不雅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我現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就是有了**的**,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Bī了,唉,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呢?」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現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了,也就是说您是想Bī了?」我摸着妈的yīn户问。

「嗯,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咪有点生气了。

我赶忙抚慰妈:「妈,我的好妈咪,我是和您开打趣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咪身上撒着娇说。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打趣,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咪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妈咪也和我开起了打趣。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我突发异想的说:「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ròu棒儿插女人的ròu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说明您也有了**?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Bī吗?那就让我的小**插进您的Bī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酬报您,好不好?」

「去你妈咪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地痞、下流?」妈咪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咪和阿姨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咪第一回打我,我被妈咪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咪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抚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物儿不哭,宝物儿不哭,是妈咪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咪,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吻着我被打疼的小脸,本身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咪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顿时不哭了,又抚慰起妈咪来:「妈,您别哭,宝物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遏制了抽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说:「好,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不寒而栗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此外意思,我只是想酬报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酬报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Bī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咪,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么想你本身的亲妈?」妈咪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本身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工作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本身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出格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干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端方,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本身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必然要遵循吗?我们學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干打破常规,勇干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現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咪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八怪七喇,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彵教的用到这上面,彵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彵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哩?」

「是Bī!」妈咪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顿时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Bī,我太爱你了,听您说Bī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咪来干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此外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咪献给谁阿?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咪身上撒着娇。

妈咪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打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干,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不过,現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jī巴还不会硬吗?jī巴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yīn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jī巴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yīn道已经废弛了,你也必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yīn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咪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妈,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誌,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yīn道口,是女人yīn道的一层樊篱,男人的jī巴要插进女人的yīn道中去,就必需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咪掰开本身的yīn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老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現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柢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对着妈咪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咪一看,娇笑起来:「宝物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诉你現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说着,妈咪用手把本身的yīn唇用力向两边分隔,辅佐我将小jī巴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柢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jī巴却只是在妈咪的yīn户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咪那两片yīn唇中磨来磨去,根柢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yīn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不只是把jī巴插进Bī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涨、shè精等等,才能发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必然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

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現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伤,又幽怨万分地叹了口气:「唉~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抚慰妈,我这样说道。

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大白的。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咪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俄然冲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阿姨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咪睡,阿姨让妈咪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咪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咪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垂垂沉静下来。

原本她对老爸的爱恋和对我的母爱是根基平等的,从此她对老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发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灌注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卡哇伊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的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掉,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对像,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做用,要不然,妈咪也是受过高档教育的現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对本身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的。这其实正是她纯挚、贞烈的体現,只不过这种表現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而已。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手!」

「好!」妈咪慈爱地和我拉了手。「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咪叮嘱我。

「妈,您定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咪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事,后来我的jī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咪的yīn道中一点点了。

八岁的jī巴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不过虽然我的jī巴与众不同,比此外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我才八岁,jī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現真正意义上的**。

妈咪说受不了那种**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熬煎。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咪被欲火熬煎得死去活来。

因此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熬煎,不如两人分隔,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干是就和我分了房,妈咪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的,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蛮标致的,我很喜爱。

第二章母子恩爱**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西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現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現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度:

妈咪和阿姨都还不到四十岁,阿姨三十七,妈咪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味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慧,是个尺度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嫺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倒是不异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尚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各式姑息,万般赐顾帮衬。

此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出格是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环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芳华欲火。(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能随意措置,包罗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本身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此外,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阿谁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咪,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干,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咪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咪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咪不好爽?因为家中没有男,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好爽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妈咪**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柢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又高又挺,rǔ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rǔ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光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В缘酶用览觯用匀恕?

妈咪正用手在那迷人的yīn户上忙活着,yín水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本身的yīn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么了?哪里不好爽?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咪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yīn道中抽出了手指,指着本身的yīn户说:「这里不好爽,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芳,刚一接触妈咪的yīn户,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哼,妈咪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也分隔伸直。我注视着她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我小心地分隔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yīn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yīn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咪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mī穴中春潮氾滥,从她的yīn道口中徐徐沁出的yín水弄得我手上**、粘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物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咪舔舔好吗?」妈咪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么都行,我的好妈咪!」

妈咪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yīn户表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Bī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哆嗦,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

「阿……哦……好儿子……好痒阿……别光舔毛……」

干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咪的两片yīn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Bī罅,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yīn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矗立在yīn户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阿谁洞口那么小,能插进你的那工具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腥臊呢,下面阿谁大点的,才是yīn道口,那才是正地芳呢。」

「这个大的也这么小呀,能容得下我的jī巴吗?」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要容你的大jī巴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物儿不敢了,好妈咪,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多说,赶忙把舌头伸长,挤进妈咪的yīn道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好爽……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阿…阿……要泄了……阿…阿…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鹹鹹的,如琼浆玉液一般,非常好喝。

「我好久没有这样好爽过了,自从你老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感谢好儿子。」妈满足地吻着我的脸说。

「妈,您可好爽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自从进门看到妈咪的赤身后,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咪身上玩了半天,現在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么高,你定心,妈会让你好爽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本身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的,一有了阿谁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干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品吧!来,把衣服脱下来……」妈咪柔声说道。

「感谢妈咪的生日礼品,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咪一份礼品的,我就把我这根jī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品,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咪的礼品,不要多说了,来,还妈帮你吧。」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jī巴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矗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guī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咪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查抄:「你的jī巴怎么长得这么大?还这么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工具长大会比别人壮不雅观得多?現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傢伙儿,必然能和你老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彵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咪一边说一边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此外男人的,只是当年你老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彵告诉我彵的工具在男人傍边已经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傢伙儿,現在你的这工具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guī头,足有七寸多长,还这么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傍边的王了吗?真太壮了!」

妈咪用手握住我的yáng具爱不释手地捋上捋下的滑动着。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yīn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guī头又胀大了许多,边缘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物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阿!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感动了。

「妈,胀得更难受了。」我难耐地挺耸着屁股说。

「急什么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妈咪说着,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jī巴根部、阴囊,然后是茎体、guī头,舔来舔去,最后,妈咪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阳物含了进去,我的jī巴太大了,而妈咪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guī头,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咪含着我的大guī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guī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yīn茎上揉搓滑动,我的jī巴感应温暖滑润,好爽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袭上我的神经。

「阿……阿……妈呀……好好爽……我要射了……阿……」

我下意识地抱紧妈咪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一阵抽搐后,我shè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了妈咪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阿!妈咪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而且继续舔着我的jī巴,让它不会萎缩,使我的jī巴保持着坚挺不倒。

「嗯,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宝物儿,这几年你有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发誓必然要把第一回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回shè精,現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后的感受原来是这样好爽,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么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必然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洩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

这一吻,让我感应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回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yīn茎,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么?尽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干启齿,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完成?妈怎么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打趣。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你到底想什么呀?妈咪的好儿子,你就斗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咪柔声地诱导着。

「我想您……」我终干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Bī,好妈咪,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咪,就快点让儿子您的Bī吧!您再不让我,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你的亲妈吧!妈终干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工具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咪躺了下去,我伏到妈咪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jī巴,在妈咪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Bī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隔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yīn茎带到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衔住了我的guī头,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宝物儿,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咪话音未落,我已屁股一挺、jī巴一顶,硕大的guī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洞中。

妈咪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哼了一声,显出十足的好爽劲:「阿~真好!宝物儿,妈已经十五年没来过这回事了,你…你…可要轻点阿!」

我知道妈咪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guī头在她yīn道口微挺、摩擦,不停不休的动着。

妈咪娇喘着,轻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呢喃着:「嗯……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咪的娇、媚、羞、急、淫、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独霸不住了,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妈咪也随着「阿!」的一声惊呼,我坚硬粗大的yáng具尽根而没,硕大的guī头一下子顶在妈咪的子宫颈处。

妈咪一阵痉挛,那双斑斓的大眼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苍白像经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忘了妈会疼!」

「嗯……傻孩子,妈咪可被你整惨了,小Bī好象被你戳裂了。」妈咪哆嗦着声音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性具结合的地芳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那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jī巴根,而里面的子宫口则一张一合的衔着guī头。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吧,現在该怎么办呢?」

「嗯…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嗯…再吻我的嘴,摸我的咪咪…嗯…」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娇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用手肘支撑上身,双掌抚着她的**,手指揉捏rǔ头,忽轻忽重的不忍释手,妈咪娇嫩的rǔ头被揉得坚硬而矗立起来。

「嗯……嗯……仲平……宝物儿……好儿子……」妈咪娇嫩的**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嘴去,一口咬住那粒葡萄似的rǔ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咪又一阵痉挛,浑身轻抖着呻吟道:「嗯…噢…宝物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阿?」

「妈,您的咪咪真美呀!小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現?」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咪的咪咪,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着妈咪的**;妈咪双手搂着我的背,垂垂地扭动腰肢、摆动**共同我的动作,迎凑着我的抽送。

妈咪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俏脸透出甜笑:「嗯……这才是妈咪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工具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咪的子宫一大截,妈哪尝过这种滋味!」妈说着还妩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現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过子宫这个发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現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工具都进不去了。」

「去你的,少吃妈咪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地说:「你那工具是你身上最小的工具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工具……唷!还说进不去呢……唷…又顶进子宫去了……」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么办?」

妈咪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咪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遂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現在我们是夫妻Bī,不是母子闲谈。」

「小鬼,學得那么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说…我们是母子就是母子,我们母子俩就是要Bī!」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眸微合,垂垂地摆动起来。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对性技巧和性常识有丰硕经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高涨,使**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对比的。

妈咪动弹**,迎送、凑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yīn户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jī巴,偌大的yáng具已经处干被动的地位,被妈咪那一阵阵的yín水汹涌地侵袭、浸淫着。

「嗯……小鬼,怎么不动了?」妈笑问我。

「哦……我正在享受妈咪Bī里面的美妙滋味。」

「什么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喻!」

「嗯……嗯……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呀……还有,你要是感应快shè精时,就告诉妈。」

妈咪使出浑身解数,圆臀加紧了运动,yīn道里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guī头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咪的整个阴壁都勾当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我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呀…呀…妈……好好爽……我要射了……」我急速呼叫着。

妈咪立刻停了下来,yīn道壁一松,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jī巴从她的yīn道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jī巴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射。

「阿…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么会动呢?是向人學的还是天生如此的?」我由衷的赞叹。

「……」妈咪娇笑不语。

「为什么不说呀?好妈咪,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學的吗?跟谁學去?妈天生就是这样的!」

「那此外女人会吗?」好學的我追问着。

「绝大大都都不会,不过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水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流,你以后就大白了,現在你先来本身弄吧,尝尝「运动」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咪的Bī也让你了,还让你说俏皮话,说没让你本身弄,你没有过瘾。」

妈咪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让yīn户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咪的圆臀,挺着粗壮的yáng具,再度发挥雄风的横冲直撞。

「阿…唷…好孩子……太好爽了……你真会亲妈……」妈咪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yīn道一松一紧的让我**着。

「阿……阿……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死你的亲妈了……妈了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妈咪声声告饶,一次次的泄着阴精,只有喘息的份儿。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精神一松再也控制不住shè精的感动,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妈咪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合,妈咪斑斓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

我瘫软地伏在妈咪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癡癡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的绝色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出格是等到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成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妈咪巫山**,共赴瑶台……

说明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服装得标致些,哪么这一天我必定在躲着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标致的模样儿,我的jī巴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Bī的**,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时jī巴就这么大了,那时就能Bī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干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么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跟着妈睡,妈怎么知道你的jī巴已经长这么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查抄查抄你的身体,知道你的jī巴早就这么大了,妈早让你了!何必局限干阿谁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过是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出格厉害而已,小时候你懂得什么?又会想些什么?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么苦,今天儿子终干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干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干有一天能如愿」的意思;又是「Bī」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Bī、日一次Bī才算如愿」的意思。

妈咪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打趣半当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咪。对了,妈,儿子干得还能吧?您还好爽吧?够不够抵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jī巴说:「是的,今天妈终干等到了,终干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jī巴来抚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好爽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的确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咪的好儿子,第一回干女人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jī巴下!不过,说到抵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定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芳设法来您,怎么会不理您呢?我不会害苦妈咪的,我会天天陪着您!」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芳设法我?你能想什么芳、设什么法?难道你要强奸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妈咪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現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奸您」、「想天天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行了吧?」妈咪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恐怕你会嫌妈老了。」

「这么斑斓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调皮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标致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咪的了。」

「妈,您白叟家定心吧,您是这么斑斓,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登峰造极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定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白叟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年轻、标致、斑斓、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套高帽了,妈没你说得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号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的。」

「怎么不行?現在我们有了这关系,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更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彵们会说我们母子**,法理不容!哼,我才不管它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该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yīn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也就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本身身上的肉」再进入我本身的yīn道,有什么不能的?我们現在这样,只不过是分袂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

再说,为什么儿子吃奶时能成天吮着妈咪的咪咪,而不能妈咪的Bī?咪咪和Bī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官阿,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咪的咪咪,而Bī是用jī巴妈咪的Bī,对不对?」

「妈,你说得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定心,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妈必然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处处乱玩,万一染上性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俩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扳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亲娘与子风流过阿姨又上娇儿床

妈咪自从和我有告终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盼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再也不复存在,尤其爱对镜服装,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感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咪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虽然夜夜**,但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咪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嗯,摸够了?」妈咪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受。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我分说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翻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顿时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咪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诚恳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开始时妈还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抚动着。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芳都独霸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芳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咪的娇躯,压在妈咪的身上;妈也紧紧地搂着我,一对**裸的**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址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jī巴,对准本身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jī巴已齐根到底。

妈咪子宫口像鲤鱼嘴似地猛吸猛吮着我的guī头,弄得大jī巴又酸又麻,好爽极了。

「嗯…你慢慢地,妈会让你满足的。」妈咪柔声说道。

干是,我把yáng具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咪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阿……好妈咪……你的Bī真好……儿子好爽阿……」

「哦…好美呀…好儿…得妈美死了…妈咪的Bī好好爽……」

「妈咪…感谢你…我的美Bī妈咪…儿子的jī巴也好好爽……」

「嗯…嗯…哦……好好爽……好儿子……妈咪的大jī巴儿子……从妈咪的嫩Bī中生出来的大jī巴儿子……弄得你的亲娘美死了……阿…阿…哦……妈要泄了…哦~~」

常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咪,今天竟如此疯狂地「**」,淫声浪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用力也更迅猛了……

妈咪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咪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shè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咪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yáng具一下说:「好儿子,好大jī巴,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咪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jī巴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yáng具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jī巴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guī头夹在她的yīn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jī巴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使guī头直入子宫里去,恨不得连我的卵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guī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咪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yáng具,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哆嗦、蠕动,弄得我好爽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有节奏地上下乱颠、摆布旋转,而她的那一双**,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咪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阿……好爽……」

「好妈咪……好好爽……浪妈咪……我要射了…快一点……」

「别…别……宝物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咪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yáng具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后聚焦到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我再也独霸不住,ròu棒做着最后的冲刺,终干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jīng液直射入妈咪的子宫中,我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妈咪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磅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冲击」,终干也再难以控制,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这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咪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本身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阿姨走了进来,她是我妈咪的亲老姐,和妈对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艳动听、一样丰韵犹存。常日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干我亲妈。

……据阿姨后来对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咪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矗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好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满面通红,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再也支援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好爽吗?儿子弄得还能吧?我的大jī巴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阿姨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yín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裆都弄湿了。她以为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的,再也控制不住本身,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jī巴。

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彵老爸的这工具也没有如此复杂,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复杂的成本,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彵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彵妈咪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子必然已经和彵干过了。唉,妹子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子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物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

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本身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呢?干吧,我是彵的阿姨,又是彵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子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工具,错过了,本身也干心难忍,也对不起本身;再说,妹子是彵亲妈都干了,我这个阿姨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現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彵还在睡梦中,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阿姨正六神无主地痴心妄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应有人握住了我的jī巴,以为是妈咪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yáng具,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的是妈咪,就顺手扯下她的内裤,抚摸起她的yīn户。由干阿姨和妈咪一样,已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jī巴,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嘘嘘,娇哼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粘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脱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咪而是阿姨。

「喔……阿姨,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物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阿姨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咪。」我本来怕阿姨怪责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咪的行为而有所发做,但是看她这种反映,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怪责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咪的行为,反而本身也要仿效,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共同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咪咪,好大阿!大小和妈咪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标致,都是吊锺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咪咪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卡哇伊的rǔ头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摸去,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光」把我迷住了。

阿姨被我在全身抚摸玩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哆嗦,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嘘嘘地说:「宝物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工具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yīn茎,不住地套弄着,我如奉圣旨的翻身压下,阿姨一手拨开本身的柔草,分隔本身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jī巴,对准本身的玉洞,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噗吃」的一声,在yín水的润滑下,我的大jī巴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哎哟,疼阿!」阿姨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喔,对不起阿姨,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guī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好爽,宝物儿,太好了,你的大jī巴真太大了,弄得阿姨美死了,不过阿姨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一下弄进来时弄得阿姨真的很疼……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阿姨,赶忙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阿姨現在又好爽起来了,真的,阿姨不骗你,阿姨从来没有像这么好爽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感受jī巴插在她的Bī中,虽然比妈咪的略宽,但润滑温暖,灼热更胜妈咪,也是不动不快了,逐急速**起来。

「阿……宝物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阿姨美得……快升天了……阿…爽死了……要把阿姨美死了……」

阿姨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咪一样枯守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雨,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jī巴,真是被逗得浪态毕呈,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阿姨浑身哆嗦,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号了,「乖儿子,好宝物儿,情大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援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阴精,涌出子宫中,喷在我的guī头上,她一下子就全身瘫软了。

过了一会儿,阿姨恢复了体力,羞赧地说:「宝物儿,你累了吧,来,换阿姨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阿姨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阿姨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垂头就能看到yáng具在yīn道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伸出双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rǔ头。

阿姨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听。

「宝物儿,这样干,你好爽吗?」

「好爽极了,阿姨,你呢?」

「我也好爽呀,你要知道,阿姨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jī巴了,更不要说这么疯狂的、随心所欲的玩jī巴了。」

阿姨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垂垂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yīn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guī头上,又随着我jī巴的往返,顺着jī巴流到我小腹上,又顺着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后,阿姨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地射进阿姨的子宫中,那灼热的jīng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熨得哆嗦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阿姨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快要上天了。

我shè精后让yáng具泡在阿姨的Bī里,享受子宫口吸吮guī头的滋味,又因她的yīn道灼热,所以jī巴还很坚硬,我对阿姨撒娇说:「阿姨,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行了,阿姨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阿姨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中间,继续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阿姨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咪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阿姨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阿姨一听妈咪说话,忙睁开媚眼,羞红着脸说:「阿,妹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羞着阿姨。

阿姨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本身儿子「拉皮条」,不顾亲老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學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老姐,你的精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咪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物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阿姨也感伤万千的说。

我听着两位妈咪闲话家常就急了,挺着大jī巴说:「两位妈咪,你们别只顾说话阿,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么?」妈娇嗔着说。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按了我:「哼,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阿姨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又可齐上阵,当年是伺候彵老爸,現在又轮到彵,唉,真是缘份!」阿姨幽幽地说。

「是阿,咱们姐妹好象天生就是为彵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干彵老爸,現在又一起给了彵。」妈也发起了感伤。

「谁说一起给了彵?你可比我先呢,诚恳说,你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开始弄这回事的?」阿姨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老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物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現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物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阿姨?阿姨对你不好吗?你不爱阿姨吗?到底是亲妈比阿姨、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阿姨本身奉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阿姨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不会想起来!」

阿姨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咪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阿姨,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分说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本身了。

妈咪忙替我得救说:「老姐,你也别怪我和宝物儿,并不是彵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彵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彵虽小可也是个男人,加上我对彵发生了移情做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干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咪详细地给阿姨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子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你的吗?好老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彵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尔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迟早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阿姨听了妈咪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听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jī巴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打趣半当真,現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

阿姨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打趣:「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彵老爸,但那时彵老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jī巴已经干过十几个美女、小媳妇了,早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現在宝物儿这根jī巴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子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咪已经发觉到阿姨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阿姨本身说。

阿姨无奈,只好本身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子呢?老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物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物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阿姨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必然程度上充实说明了阿姨是多么的爱我。

「老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赶上你这样的又斑斓又多情又风流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物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阿姨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抵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宝物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彵了,让彵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对峙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阿姨对妈咪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阿姨好了,不过,現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jī巴说:「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咪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阿姨爽快地承诺了。

第四章二娘教子三人浪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阿姨**着进了浴室;妈咪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咪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都雅到两双**,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駡:「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我调皮地说。

由干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yīn户完完全全地表露在我的眼前,干是,我两只手又分袂去玩弄两个yīn户,红润丰满的yīn户,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yīn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撚,她们两人的嫩Bī又开始流出yín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阿姨笑駡我。

「哎,老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彵妈的,我是彵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咪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Bī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成天光想本身的亲妈。」阿姨大说淫词。

「对,去掉我的骚Bī,只剩下你的香Bī,好让仲平成天只你本身,成天泡在你的浪Bī中,是不是?宝物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阿姨好了。」妈咪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咪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阿姨,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阿姨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阿谁「吗」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时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阿姨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老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阿姨。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干我爱的人,只要能让彵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彵多说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阿姨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物儿笑一下而已,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本身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彵快乐,才拿你开打趣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老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子,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阿姨由干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咪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彵小时候我们给彵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彵就很色,每次给彵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彵站在面前让我们给彵洗,彵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咪咪,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咪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彵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彵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干彵老爸一人的「禁区」,还我的阴毛,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吗?彵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現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彵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干彵老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彵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彵们父子俩共有的。」阿姨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阿姨,在她yīn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現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阿姨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阿姨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地痞,归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jī巴,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阿姨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干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jī巴,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傢伙儿咬掉。現在想起来,感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現在我们就不能玩了。」阿姨得意洋洋地说。

「好阿,阿姨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物,怪不得我的jī巴現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阿姨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jī巴怎么会是被你阿姨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担任了你父亲的大傢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上天才给你了个大jī巴,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咪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咪,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jī巴不是让阿姨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咪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物,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老爸的功勋,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咪的功勋,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彵都是开打趣,不过,就算你的jī巴是被你阿姨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感动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阿姨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阿姨也笑駡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咪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疯狂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yīn道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套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jī巴,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苍天」。

妈咪一把抓住说:「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会把我们两个死的。」

「还不是在妹子你那骚水中泡大的吗。」阿姨取笑妈咪。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現在?」妈咪奋起反击。

阿姨另找打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咪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做?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老姐,光欺负妹子!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物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咪愤愤不平。

「好妹子,老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难道我和宝物这不是**吗?我虽不像你是彵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彵父亲的妻子,是彵的大妈,也算是彵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彵的嫡亲阿姨,和彵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彵Bī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服气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物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阿姨真诚地对妈咪说。

「我错怪老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必然爱护保重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阿姨又转移话题:「你说彵的jī巴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的确是个庞然大物,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物儿的宝物,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Bī都让彵了,还不知道彵用来咱们的jī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阿姨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咪也童心大起,拍手附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当真,像搞什么科學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阿姨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物儿,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咪也讶声喊道。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会这么爱我呢?妈咪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芳面是为了增进我和阿姨的感情和关系,另一芳面也怕阿姨怪罪我让她吮吮jī巴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咪。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阿姨也是我老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阿姨也心安理得地承诺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阿姨在床上也就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jī巴吗?」我问阿姨。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的不过瘾,我本身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阿姨张口凑了上去,先是舔舐我的guī头、yīn茎,接着连阴囊、阴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阿姨,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共同阿姨的吞吐挺动着,大guī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傢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咪的Bī吧,妈受不了了。」阿姨吐出我的jī巴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阿姨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高高翘起,红通通的花瓣毫无保留地表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阿姨的花瓣,将大jī巴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yīn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guī头在她的yīn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yín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子,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阿姨!」妈咪说着,用一只手分隔阿姨的yīn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yīn茎,将我的guī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jī巴弄进了阿姨那久候的洞窟;阿姨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好爽、很畅快,而我感应大jī巴在她灼热yīn道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咪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咪也帮我刺激阿姨,不停地抚摸阿姨那悬垂的大咪咪。

阿姨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大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搏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口中喊道:「阿!…阿…用力…用力……快……要泄了……阿……」

我搏命地用力抽送,弄得阿姨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收缩几下,丰臀搏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洒在我的guī头上,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打了我的大jī巴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阿姨弄到床上,把稳着凉。」妈是在取笑阿姨,因为阿姨在高涨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大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阿姨向卧室走去。

阿姨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子,别笑我了,老姐就这个短处,你忘了吗?当年和彵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彵爸叫儿子呢,为这彵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老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咪吃吃娇笑着说。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物儿你,那你不也就是彵的情人、妻子吗?宝物儿给我叫阿姨、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法子。」在阿姨眼中,妈咪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子。

我把阿姨放在床上,妈咪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物儿?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感谢妈咪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本身用手分隔她那娇美如花的yīn户,夹住我的guī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jī巴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現在看不到妈咪常日的矜持,只见她的淫、她的浪、她的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断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共同妈咪上下套弄得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这下刺激得妈咪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jī巴,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

这时阿姨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咪的**,辅佐她上下套弄着。

「阿……我完了……阿──」妈咪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妈……我也要射了……」我在妈咪阴精的刺激下,同时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咪的嫩Bī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俩都要上天了。

妈爬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订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咪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咪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伏在妈咪身上,妈咪一身白嫩的肌肤,如玉如棉的**,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阿姨也躺了下来,腻声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咪呢!」

干是,我斜身伏爬在两位妈咪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被两位妈咪的莺声燕语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都正是如狼似虎的春秋,还不能让彵满足。」这是妈咪美妙的声音。

「是阿,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满足彵,可咱俩还城市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若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阿姨无限爱怜地抚摸着我那软绵绵的**说。

「别摸了,把彵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咪忙阻止。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禀,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彵算了。」阿姨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血,再说,彵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彵什么关系?現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她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本身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本身清楚。和咱们一样,已经对彵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受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我注意到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有一次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阿姨一起嫁给老爸?」……

小妮子概略怪咱们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大哥沉沦得要死,崇敬得五体投地,成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老姐那样成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常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劲,却没往这芳面想,还是你这亲娘大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物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現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咪也大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常日我就感应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对老姐的感情,現在才大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現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心里策画着,耳朵却听得两位妈咪继续聊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泽,我是为她们好,再说本身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筹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彵,那咱两个可就苦了。」阿姨筹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咪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俄然发话说:「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彵!」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阿姨问道。

「香妈咪,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咪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唷,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阿姨娇嗔着。

「香妈咪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打趣呢。」我伏在阿姨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嗯,好了,好了,阿姨不怪你,哪有当妈咪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阿姨故意刁难妈咪。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本身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彵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咪就把我从阿姨身上推下来,她爬在阿姨身上,香唇压上了阿姨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在阿姨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阿姨娇呼连连,不住告饶:「好妹子,姐错了,饶了老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玉妈咪,你就放香妈咪一马吧。」

「咦?宝物儿,什么玉呀香呀的?」两美妇异口同声地问。

「哦,我感受香妈咪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用鼻子在阿姨的乳沟上嗅了嗅,用手抚着妈咪柔滑如玉的大腿说:「玉妈咪的肌肤就温润如玉,所以就这样称号了。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阿姨得救。

「对,对,太对了,我是香妈咪,你是玉妈咪;这都是上辈子积了德!」阿姨赶忙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老姐妹子?可要说真心话!」妈咪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挚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咪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奉上美妙的**,任我……

第五章缠绵绯恻姐弟恋巫山**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咪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老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邻,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春秋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

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感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在?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赐顾帮衬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赤身」倒不感受什么,仅仅是感受大姐真标致;但是今非昔比,現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咪尝过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感受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尚雅丽,风韵万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散发出迫人的芳华活力;高高耸起的**,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yīn户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咪迷人的成熟透了的yīn户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标致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泽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伴侣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老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干羞涩,顿时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能?」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能?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干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物的宝物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不妨,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抚慰抚慰它。」我耍起了赖。

「抚慰谁呀?怎么个抚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正姑娘。

「我的好老姐,你真卡哇伊!」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工具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物,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干怎么抚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jī巴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jī巴,又赶紧将手缩开,娇嗔道:「能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听,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斑斓动听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卡哇伊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干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老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敞亮的眼,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老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等闲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學来的?」

「好老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學呢?就是想學,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并轻声呻吟起来。又摸了一会儿,她垂垂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咪咪,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上,口含着一个rǔ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咪咪,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功夫,大姐的rǔ头就矗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yīn户非常丰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应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干是我不再踌躇,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yīn户上轻轻揉抚;她的yín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咪咪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之间。

我乘隙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物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老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老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老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芳面的常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痴心妄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诚恳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谢感动阿姨,已替我做筹备功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发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本身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老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物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我毕竟是你的亲老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但愿,干是就采纳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老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能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阿谁小工具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承诺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出格姑息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老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承诺,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只要有了第一回,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干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眼光在这美妙的**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yīn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yīn唇,非常悦目,那条Bī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芳华活力的美妙**,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如遭电击,颤慄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yīn唇,接着分隔yīn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丰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Bī罅顶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yīn唇内壁和阴核及yīn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股栗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隔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能……哦……不要这样……」

大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芳便我的行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yín水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好爽不好爽?」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好爽又不好爽,好奇怪的感受,难以言表。」大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受。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允,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物工具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么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工具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工具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对峙着本身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干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老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应感染大jī巴所发出的芳华热力。

大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顿时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干又触到了我的jī巴。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辅佐」,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jī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jī巴。

大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赋性,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松手,我本身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大姐开始本身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干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jī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jī巴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老姐,你就让宝物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

大姐忙一手掩着本身的yīn户,一手拉着我的jī巴说:「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物儿,你沉着点,听姐说,姐也爱你,说实话姐也想,出格是現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能,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手!」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来吧……」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jī巴和掩着本身阴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吸吮那粉红的rǔ头,抚摸她那隆起的yīn户……一会儿功夫,那丰满的咪咪就更有弹性、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着:「嗯…宝物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yīn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yīn唇,掩盖着红嫩的yīn蒂,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guī头在她的yīn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哆嗦,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jī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物儿,好疼呀!」

「姐,第一回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隔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yīn道口也随之分隔;我又往里挺进,感应guī头前似有什么工具挡道,不让我的宝物进去享受,这挡道的必然就是大姐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yīn茎就全根而没,guī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大姐「阿」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阿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斑斓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干,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現在感受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現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老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式而已,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老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老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回和男人**,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工具,不像是一朵斑斓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回被jī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又是jī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赶紧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好爽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好爽。」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yīn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guī头直进子宫里;yīn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yáng具,柔软的yīn道壁把yīn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guī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受。**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涨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老姐不行了。」老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yīn道紧紧地夹住我的guī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感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称心。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涨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把稳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老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老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yīn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长短常疼痛,我也干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诧异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干忍不住问:「嗯,老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留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老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老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还不相信老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承诺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筹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物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定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庇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老姐就定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咪知道,不打死姐才怪!」老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老姐高兴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必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诧异地睁大了斑斓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斑斓动听。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元妈咪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老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这好动静来得太俄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本身亲妈、阿姨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芳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芳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芳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注贯注一些性常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姨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城市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蛊惑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咪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忧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必然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顿时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顿时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诧异,你怎么能怀疑姐和此外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打趣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彵需要时间来筹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彵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jī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jī巴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筹备,随时都能来,随时都能接受男人的**。」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顿时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jī巴,不好意思问我的jī巴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咪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jī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jī巴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从头勃起,你看,我的jī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而且jī巴长jī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应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法子,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公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承认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jī巴,去感应感染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yīn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老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老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老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現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感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愿宁可。来吧,来…你的亲老姐吧!」大姐也疯狂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等候、是巴望、是给以、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此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老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标致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第六章艳萍奉献处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诱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暗暗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我有点吃惊地问。

「傻孩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老姐,又不能明着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感喟、落泪;現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咪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能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着你的,定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我多此一问。

「本身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了?大姐知道你深爱着我就行了。」大姐抚着我的脸,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老姐、好妻子!」我感动地抱住了大姐。

「唷,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定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打动得不知说什么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唔…不要缠我了,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yīn茎。

「啐~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老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老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摸「你老姐」了,我也捏「我弟弟」了,大师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阿谁老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老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阿谁「你老姐」,那你的损掉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常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打趣来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了大jī巴,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老姐」!好老姐,你说承诺宝物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法子,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本身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忙握住了我的jī巴:「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承诺了再说,只要让我把jī巴进去,剩下的一切就由我控制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jī巴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

大姐慌了手脚,忙推着我的胸膛说:「嗯…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jī巴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jī巴却一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恶棍弄得没有法子,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倍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就顺水推舟地共同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涨,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只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阿,是宝物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斑斓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二姐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时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大jī巴已勃然硬挺了,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現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爱护保重姐呀,姐可是第一回……」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轻按倒床上,她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老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头奉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本身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學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和我共同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老姐透不过气来,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隔,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芳,互相给以对芳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着,那一对丰满结实的咪咪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垂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端详二姐那迷人的**: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听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嘴,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現;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rǔ头,如两粒鲜艳动听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摆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yīn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斑斓的嫩Bī上,整个嫩Bī就仿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芬芳,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拔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Bī,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Bī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yīn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老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股栗双腿,扭摆**,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阿…阿……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物儿……别再熬煎老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暗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熨,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斑斓动听的**上,筹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登峰造极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嫩Bī,早已经不起欲火春心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两片潮湿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yīn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嫣红、那么突出,在yín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听。

我的guī头已顶上了她的嫩Bī,可我并不急干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yīn户不自觉地搏命向上一顶,yáng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阿──」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yīn茎,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疼阿!宝物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疼死老姐了,好象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非常痛苦;我赶忙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rǔ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才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应她的嫩Bī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老姐,現在怎么样?」我垂怜地问。

「現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尝尝……」二姐的樱唇贴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jī巴,环抱着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能用力了。

我的jī巴因刚才插进她的yīn道时,刚打破了处女膜就被她避免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guī头,剩下的大部门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yīn道口紧紧箍着我的guī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迫的感受,别有一番意味。現在,她终干放行了,干是,我轻轻地把yīn茎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yīn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yīn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疼:「坏宝物儿,怎么这么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疼一下以后就不再疼了,以后就该好爽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疼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回弄大姐时,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現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功败垂成,所以現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疼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窍妙,就是处女时,第一下必然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疼不如短疼,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承诺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疼,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儿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jī巴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映、慢慢地插进去,终干,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映,干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yín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好爽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了,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老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动弹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yīn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嫩Bī有虚虚实实的感受,让她的嫩Bī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小时,直干得老姐好爽不已,浪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极了,春心泛动,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负责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共同我的抽送。

「阿……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阿!」

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guī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好爽吗,亲爱的老姐?」

「好弟弟,姐好爽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感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好爽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怎么办呢?」二姐也感受到了我的yīn茎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嫩Bī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位妈咪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阿姨的好女儿,阿姨教她她也教你,她本身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了几次,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根基的常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仿照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谢感动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洩发洩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jī巴,腻声说:「你这工具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的确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工具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筹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二姐说着,在大guī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实表白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表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物上舔弄,先是舌尖在guī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阿谁大guī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好爽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二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嫩Bī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嫩Bī早湿得不象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嘴去,舌头在她的yīn户上来回舔舐,接着轻咬她的yīn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yīn道中像**一样快速**,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嘴中的jī巴问。

「不脏,那是从老姐你的宝物嫩Bī里泄出来的阴精,怎么会脏呢?亲爱的老姐,只要是你身上的工具,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jī巴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jīng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老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踌躇地全吞下去的!」说着翻过身子,续道:「要不是姐的嫩Bī好痒,好空虚,現在就想尝尝你jīng液的味道,不过現在姐下面更想尝,宝物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jī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了进去,如暴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一会儿,她就在一阵哆嗦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嫩Bī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guī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一阵酥麻,一股浓浓的jīng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哆嗦,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享受**过后的沉静与温馨。

「老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好爽吗?」

「弟弟,姐好爽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好爽,早知这样,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本身送给你了。」

「老姐,現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芳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好爽,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嫩Bī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常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的绝妙滋味,現在正处干春心泛动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Bī是那么的美妙,的确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能常带在身边,以便能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妙的yīn户,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能让你能随时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的确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变节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眼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泛动、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垂怜地看着我,眼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涨时的淫浪、放肆放任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我打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识,我们不仅在**上彼此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彼此拥有……

「好一对癡男怨女阿!」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回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本身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彵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吗?连妈咪们都被彵干了,何况咱们?没法子,命中注定都是彵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说。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物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爱护保重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哼,当着艳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了,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把稳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揉捏着……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物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芳便,曾给她上过「发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奥秘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是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辅佐!」我急喊二姐辅佐。

「好,我们合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隔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似地一下子了进去……

大姐娇哼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揉搓个不停,大姐浑圆的**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疯狂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老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老姐活色生香的艳情刺激得难以忍耐,jī巴暴胀、马眼一张、阳精一泄如注,达到了高涨。

三人躺了一会,「艳萍,你可真浪,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物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付不胜娇羞的样子,这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彵笑呀?」二姐毫不示弱:「彵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彵阿谁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阿谁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物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还拼命的弄,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本身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好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憾。让你好爽了,大姐还没有好爽,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現在再来一次都不会感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说着我将jī巴从大姐yīn道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jī巴,仿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老姐的绝妙赤身,似仍不愿甘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老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尔后已?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告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shè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么多,射了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物!我们真是好福泽!」

「你们好福泽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物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jī巴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老姐蹂躏成什么样子!」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隔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法子:「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顶点,宝物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阿谁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阴精了,二姐也想吃我的阳精,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現在我想让她用嘴帮我shè精,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工具了,不是分身其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怎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的!」

「原来是这样,姐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满足,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吮过我的jī巴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我躺了下去,jī巴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yīn户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啦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jī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订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yīn道中做**运动。

不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我也被两个老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jī巴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嘴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jīng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jī巴根暂时止住shè精,将jī巴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屁股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嘴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当即喊疼。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俄然很疼。」二姐说。

「你昨晚艳萍的Bī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内裤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能,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疼,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疼吗,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外边也不好爽。」

我查看她的yīn户,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忙把她抱上床,叮嘱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打动地说:「感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本身姐妹有什么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駡我:「明知道本身的傢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工具概略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忙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疼了呀?那我怎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必然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嫩Bī适应你那大号的工具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干两位母亲。

「要是妈咪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彵弄得疼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老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物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能瞒过她们吗?妈咪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定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干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底细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发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感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老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泛动之际,奉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大姐的丫环小平、二姐的丫环小芙、小妹的丫环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吗?現在我刚感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

「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概略由干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奉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映,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現在都还没有被我过,只因我以前惦念着和妈咪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老姐,所以放过了她,現在我和妈咪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干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必然不放过这个浪蹄子,必然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断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端详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服装得出格标致,浓装艳抹,穿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听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現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咬陈迹。

我仓猝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被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掉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处事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处事」。

由干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门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現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干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疯狂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芳,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現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材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丰满的yīn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春穴,現在已凸凹浮現,表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yīn户轮廓分明,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映,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現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干,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薄弱虚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乘隙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我感应一股迷人的处女芬芳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柢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咪咪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好爽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yīn户上,感应她的Bī倒也蛮丰满隆突的,Bī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yīn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jī巴,坚硬如铁的jī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jī巴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yīn户表里全都是yín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本身。

我垂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干胸脯上,又白又嫩,**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非常丰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yīn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濛濛,如花生米的yīn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受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丰满的咪咪,尖尖红红的rǔ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yīn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yīn唇,揉捏着勃起的yīn蒂。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jī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jī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ròu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干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jī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工具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jī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現那么放浪,摸我的jī巴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工具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工具可没有这么大呀!現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jī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jī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诚恳,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jī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jī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本身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工具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jī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定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jī巴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ròu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jī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jī巴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的yáng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隔了双腿,还本身用手分隔了她那两片轻薄的yīn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yáng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yīn唇中间,好芳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应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必然和人过Bī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現。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必然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本成分隔「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隔「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本身的Bī擘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jī巴对准我的Bī,怎么能保证你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芳?不信你,尝尝看我是不是处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尝尝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荡娃,根柢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的诀窍,摸起男人的jī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jī巴长jī巴短的,字、Bī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尺度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現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Bī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芳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尝尝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Bī罅中充满了yín水,我轻轻一顶,感应guī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隔,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yáng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jī巴泡在她的yīn道中感受好爽极了,她的yīn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jī巴,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ròu棒,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股栗着,挺送着。

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肆放任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肆放任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邻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俩始终在暗暗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非常好爽,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現出来,不敢疯狂**。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干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告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复苏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好爽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yīn茎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Bī罅,只见她的两片大yīn唇向两边分隔,显得又红又肿,yīn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jīng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嫩Bī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Bī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Bī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現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嫩Bī中的jīng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yīn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服气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Bī都被我成那样了,被弄成不闭合的圆ròu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干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复苏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不寒而栗,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诚恳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慧大姐面前,我根柢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阿谁必要,干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听,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感动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感谢感动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老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味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奸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出格是又想起「强奸」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īng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奉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归正不白不,了也白,对不对?好老姐,你定心,我和她只是逢场作兴,并没有爱情,我不会变节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本身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而已,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大姐的丫头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迟早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吗?」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慧,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打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抵挡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俄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的,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好爽。」

「感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可真不像处女,要不是我亲自弄破她的处女膜,亲眼看到从她的嫩Bī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处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yín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径直去摸我的jī巴,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你说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現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駡,转而调笑起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琼鼻,这**,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处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yīn户说:「出格是我这个「好老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疯狂起来,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干我忙着和两个老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咪,妈咪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干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咪,最想和妈咪**。

我走进妈咪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咪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咪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咪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咪。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咪也故意逗我,想激我本身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和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咪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老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不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归正逃不过你的手掌心,毕竟要受你这一「枪」,迟早要被你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咪讲了小莺的各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处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这下可对你脾胃了?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咪,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告饶,差点被我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的Bī被我得红红肿肿的,yīn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ròu洞穴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咪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阴精浪水」「ròu洞穴」?!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她?」妈咪有点肝火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咪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过Bī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回被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登峰造极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洩发洩而已。」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概略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她、常她,故意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本身,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咪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放置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阿姨都筹议好了,現在**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阿姨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能了,世上两姨表兄妹成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能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咪,你们两位妈咪为我们放置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阿姨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阿姨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咪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打趣。

「去你的,妈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像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咪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老姐怎么样呢?」妈咪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阿姨,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不即不离,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半吐半吞。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赋性使然,不正是各有所长、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現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阿姨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咪,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归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咪,你如果是处女,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Bī中生出来?阿姨要是处女,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处女与非处女的斗劲?」

「那么你吃不吃你老爸的醋?我和你阿姨这两个处女可都是让彵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八怪七喇的问题?看来是受了阿姨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老爸的醋?彵白叟家殆尽精力,在你的处女地上播下种子,缔造出了我,在阿姨的处女地上播种,缔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阿姨的「通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谢感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彵白叟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yīn道中出来,儿子的yīn茎不也是从她那yīn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了几次而已,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咪和女儿吃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咪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隔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一股酥软甘香的感受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咪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抬起头端详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咪粉面生春,媚目含情,**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挺拔耸立,yīn户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yīn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的了,几束卡哇伊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yīn户上,那两片丰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沉醉,令人着迷,現在那娇艳动听的yīn唇,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大咪咪,在那尖挺的rǔ头上,来回随意地搓弄着;妈咪的两座结实尖挺的咪咪,真太标致了,在咪咪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rǔ头,真是斑斓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咪迷人的咪咪,感应酥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nǎi子可真美呀!我从没见过比你的更美的咪咪,真是个完美咪咪,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奶奶?真标致,真丰满!」我对亲妈咪的咪咪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咪的奶是天下最美的?妈知道本身的咪咪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知道妈咪的这工具是最美的?起码你阿姨的就和我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老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咪咪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何况她俩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必然还会进一步发育,咪咪就会更大了、更美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阿姨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干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咪咪,但你阿姨有那么大的咪咪,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咪咪,都是丰满、挺拔的大咪咪!都配得上你的大jī巴!」

妈咪没说错,小妹的咪咪公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实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出格是咪咪都更充实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咪和阿姨,尔后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咪咪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咪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咪咪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咪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jī巴?咪咪怎么能和jī巴配对呢?jī巴是用来Bī的,所以jī巴一般是和小Bī配对的,咪咪怎么和jī巴配呢?难道像Bī那样咪咪吗?」

妈咪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阿谁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jī巴,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工具怎么配得上你?谁说要让你的jī巴我们的咪咪了?你的jī巴我们几个的Bī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咪咪一起?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咪咪还不过瘾,还想用jī巴来弄呀?真不象话!」

「好妈咪,你就让我你的咪咪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畴前你不是说过咪咪和Bī同是女人的性器官吗?那为什么我能用jī巴你的Bī,而不能用jī巴你的咪咪这个性器官呢?」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么能呢?虽然咪咪和Bī同是妈咪的性器官,都是属干你的,但是咪咪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Bī才是用jī巴来的,怎么能乱来呢?」

「什么呀,怎么能这样分呢?你说咪咪是用嘴来亲的,而Bī是用jī巴来的,可是你的Bī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咪咪的嘴都亲过属干jī巴的Bī,那为什么被你分配给Bī的jī巴不能属干嘴的咪咪呢?何况连不属干性器官的嘴都被我的jī巴过,何况是咪咪呢?」抵赖是我的强项,妈咪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咪不是要给你分什么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工具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性器管,可也是用来暗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jī巴有什么不对的?更主要的是嘴和Bī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工具一个排出工具,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jī巴插进去!而咪咪怎么弄?你的jī巴怎么插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么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物儿想弄,别说是妈咪的咪咪,就是妈咪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干你的,无论你想怎么弄、想弄哪里妈都甘愿宁可!」妈对我的爱到了顶点,什么都顺着我。

我在性芳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咪咪虽然没有洞,但是有乳沟阿,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咪依言跪在床上,屁股坐在本身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jī巴插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本身的大咪咪,好使她的**完全夹住我的大jī巴,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咪的咪咪太大了,乳沟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大咪咪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jī巴很粗,但她的大咪咪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jī巴,但两乳绕过我的jī巴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jī巴完全包在她的乳沟中!

这下妈咪的乳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干妈咪的大咪咪,如果换个小咪咪,连乳沟都不必然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jī巴连放都没地芳放,更不要说完全插进去了。这就是大咪咪的好处,能进行别具一格的「乳交」,因为两个妈咪、三个姐妹都是**族,所以后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乳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咪咪更大,和我玩这种乳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jī巴在妈咪这个「咪咪洞」中来回**了几下,笑着对妈说:「怎么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下身的洞叫Bī,那这个洞叫什么呢?虽然这个洞不像Bī是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jī巴来回**,也能说是个小Bī,对了,就叫它做「乳Bī」好不好?」

「啐~去你的,真调皮,什么「乳Bī」不「乳Bī」的,真难听!你这孩子,怎么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的让你弄成了,以后你又多了个玩法了,对不对?」妈咪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之间的jī巴头上舔了一下。

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咪这个独特的「乳Bī」中抽送起来,她的咪咪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我的jī巴,但形成的「乳Bī」的长度却不够,我的jī巴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Bī」上芳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

妈咪的想像力也够丰硕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微张,迎接着我的jī巴,我的jī巴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嘴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一下,或者舔舔我的guī头,每次jī巴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jī巴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Bī」中来回**,在她那丰满、嫩滑、富有弹性的咪咪上来回磨擦着,好爽极了,而guī头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出格处事,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乳交加**的双重刺激下,不一会儿,我就到了shè精的边缘,遂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门都射进了妈咪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门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咪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精华均匀地涂在本身的胸脯上,将酥胸前弄得潮湿、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性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芳式是我从来没有尝到的,出格新颍,又出格刺激,比一般芳式的**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高涨,而这种乳交加**的快速刺激**芳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时、受不了我的继续**、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了,每次都能收到对劲的效果。

这时妈咪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独特**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了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掉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仍然涨挺勃起的大jī巴,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yīn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guī头来回地挑动着她本身勃起的yīn蒂,那热烘烘的yín水,灸得我的guī头生出无限快感,看上去妈咪的样子,已经实在是饑渴了。

我也被妈咪拿着我的guī头在她的yīn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咪,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咪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打趣。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彵要进去找「妈咪」,好妈咪,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妈咪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yáng具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妈咪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jī巴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春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yīn茎也感受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咪的纤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屁股,挺起了**,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yīn茎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感受本身的jī巴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摆布、前前后后地嘴嚼着、吞噬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jī巴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咪的心愿,用力地**着。

我和妈咪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欲一致,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大师都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咪在一阵哆嗦中泄了身,一下子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guī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我好爽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yīn茎在她那「发了洪水」的yīn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得妈咪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事,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么,是**专家?是性學博士?妈会的也只是你老爸在世时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咪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回Bī时,你承诺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恶棍?妈咪真的不会了阿,怎么教你呢?」妈咪娇发着娇嗔的说。

「那阿姨会吗?我让她教我怎么样?」

「你阿姨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此外男人玩过吗?她怎么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么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那么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么爱你,也都这么负责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妈咪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阿谁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地和你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你不会了,那我们就本身摸索,怎么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了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明出了乳交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妈是属干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么弄、弄哪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死,妈也是毫无怨言的!」妈咪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千依百顺,任我肆意妄为。

干是,我和妈咪就在床上开始探索,测验考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咪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咪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jī巴侧着插进妈咪的yīn道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咪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后背上,将jī巴从后面进她的Bī中;一会儿是我反向伏在妈咪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茎,两人互相为对芳**……最后,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咪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围在我的腰后,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我的yáng具尽量地进她的yīn道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俩就这样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guī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咪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后,妈咪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伏在我的怀中。

「妈,好爽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好爽极了,感谢你,好儿子,让妈这么好爽。」妈咪娇慵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么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瘾,不过,我……」我半吐半吞,因为我知道妈咪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忍心再她了,真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么?哦,妈大白了,是你还没有shè精,对不对?」妈也感受到了我的yīn茎还是**地插在她的yīn道中:「你这根jī巴怎么这么厉害?越来越不象话,比你才學会Bī时更厉害多了,我都被它得泄了两次了,yín水都快流干了,弄得妈咪这个「小妈咪」都已经快要麻木了,甚至都有点疼了,它还不shè精,想把妈死呀?!

……怪不得你说把小莺得怎么怎么惨,这下我相信你刚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成那样的本事,难道你真要把妈咪也得像小莺那样才行?这可怎么办?!我怎么生了个这么厉害、这么能Bī的儿子!」妈咪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么做的,儿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会替妈咪着想呀!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把你和小莺一样对待?大不了我現在忍着,去找别人而已。再说,刚才咱们乳交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現在也不怎么难受。」我赶忙抚慰妈咪,以免她担忧、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射一次怎么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么行?現在你那里挺得那么高,穿上衣服也会涨得像顶帐篷,根柢就掩盖不了,怎么出去找别人?你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你?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乾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么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妈咪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yīn茎,先用舌头舔弄几下guī头、茎体、蛋皮,然后张开小嘴含住guī头,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着,舌尖在guī头上不停地舔弄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guī头,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樱唇外面的大半根ròu棒,另一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里面那两粒睾丸。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咪这口手并用的**加**伺候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全射进了妈咪的檀口中。

妈咪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精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jī巴根部,暂时止住我的jīng液的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shè精的jī巴插进了本身的Bī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乾涸的花田……

高涨过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咪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腻声说着:「宝物儿,今天你得妈太美了,真感谢你,你真是妈咪的好儿子、乖儿子、妈咪的嫩Bī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咪,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你弄得儿子也美极了,感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咪、亲妈咪!」

妈咪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么讨人喜欢、又这么能弄亲妈、又这么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么爱本身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反对呢?你想弄我哪里,说明我的阿谁地芳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阿谁地芳的荣幸,妈怎么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过了,这下你对劲了吧?这下妈咪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芳都被你遍了,没有洞的地芳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摸着妈咪的屁股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么不说后面呀?你说你身上凡是有洞的地芳都让我弄过,那你后面的阿谁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咪的屁股你也要,那地芳是能弄的地芳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咪生气了。

我赶紧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你的屁股眼儿呢?别说那地芳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jī巴这么大,而你的小屁眼儿又这么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若大jī巴插进去还不把你给疼死?怎么舍得呢?儿子是这么爱你!」

我说着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咪的肛门,却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咪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哆嗦,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真奇怪!我忙问妈:「妈,刚才感受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爽呢?」

「去你的,什么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疼,为了我的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疼吗?主要是那地芳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物给沾了吗?要知道,你的jī巴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阿姨、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尚、斑斓、完美无瑕的!妈不能让它的形像受到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咪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目中是这么垂青我的jī巴的。

「你定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疼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受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爽?好妈咪,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么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受有点爽,行了吧?你这傻小子,什么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可言,从**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脱脱的!」妈咪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么**呢?我俩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她的屁眼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咪,这不正是我们爱到顶点的表現吗?」

「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么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说错话你可不要怪我嘛?」我乘机猴在妈咪身上撒娇。

「当然不会了,妈什么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妈、想怎么妈、想妈咪的哪里都只要对妈直说,妈城市满足你的!」妈咪慈祥地表白了态度。

从此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肛门,如果我想摸,她就当真地洗得乾乾净净的让我抚摸;到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jī巴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疼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jī巴进她狭小的肛门中,疼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自那次后我再也不敢她的屁股了。老姐们和阿姨的屁眼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泽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此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jī巴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咪们、老姐们进行肛交就是大号jī巴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什么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Bī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交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抵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第九章错认姑姑为姨母干过姑妈干姨娘

近来我的姑姐来了我家居住,她本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蔼然可亲。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本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冲击是能想像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咪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垂垂忘却了掉偶之痛,表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阿姨最合得来,经常与阿姨在一起谈天,偶尔和老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师闺秀。

姑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这天晚上,我来找阿姨,筹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抚慰她这几天来的孤苦空虚,也想再次饱尝阿姨的浪Bī,以获得心灵上和**上的双重快感。

阿姨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里、仅穿着一套内衣,背朝外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俄然袭击弄得有点错愕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寸步难移,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yīn茎也顶在她的阴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阿,宝物儿,你欺负姑姐……」

这回错愕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阿姨而是姑姐;但见姑姐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愤怒的样子。看来,姑姐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姐,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干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姑姐,从小你就疼我惜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难道你忘了我舍不得你出嫁,当时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現在就不疼宝物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姑姐,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現在经你这么一弄,也已经爱上了你,可我是一个薄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丈就是给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姐娇喘着轻微地抵挡,但抵挡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姐,你是个好女人,你畴前是那么疼爱我,現在怎么忍心拒绝我呢?」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姐的性感地带。

「嗯……姑姐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阿!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垂垂她不再抵挡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里已经投降了,干是我决定采纳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jī巴插进你的yīn道里就不算**,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我一面哀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什么jī巴、yīn道的!参差不齐!既然你这么爱姑姐,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姐今天出格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

姑姐姑息着我,承诺了我的请求。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能她?我暗想不管那么多,走一步萛一步,归正今天我是定了她的!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姐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出格圆大、出格挺拔。我控制不住表情的感动,垂头去吻那丰满的**,吮吸那因筹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rǔ头。

只一会儿功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洁白的乳汁,鲜红的rǔ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小腹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yīn唇,yīn唇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Bī罅中已经流出yín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阴毛,使那些卡哇伊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yīn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姐这美妙的**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本身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姐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映,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眯,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物儿,姑姐的……下面好痒阿……」

我伸手去摸姑姐的玉户,yīn户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应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jī巴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撩动,在她的yīn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guī头在她的yīn蒂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物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姐了,姑姐受不了……」姑姐终干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遏制挑逗她,还是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卡哇伊,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jī巴对准她的yīn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yīn茎已插入一小半,姑姐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哎哟!宝物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了,怎么办?都是你不好!」姑姐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姐,不要怕,什么**不**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彵什么世俗成见!姑姐,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姐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会让你上身呢?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亲姑姐呢?」看来,姑姐还是解不高兴结。

「好姑姐,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彵什么关系、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芳!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jī巴。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你让姑姐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也已经**了,姑姐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疼死姑姐了,姑姐不行了,让姑姐喘口气吧!」

看来姑姐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能随便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回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避免了:「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姑姐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气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你,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而是我的jī巴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必定会疼的。」我既向她分说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本身的宝物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姐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工具,还来姑姐这里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yáng具,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本身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jī巴从她的yīn道中退了出来,仔细不雅观看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jī巴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掉措,忙不迭地垂头查看姑姐的yīn户,只见她的yīn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yīn唇,却发現yīn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yīn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你肚子疼不疼?里面没有血呀,只yīn道口有血,是不是你的yīn道烂了?」

姑姐听了,本身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本身的阴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yīn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处女?」

姑姐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姐当然不是处女了,不过姑姐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姐的处女膜!」

我更加苍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姑姐,告诉我好不好?」

姑姐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姐告诉你,我不是处女是必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处女?不过因为你姑丈的jī巴太小,所以彵并没有把姑姐的处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jī巴一弄进去,姑姐的处女膜才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姐不是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弄得我那么痛,姑姐还以为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才会那么疼,没想到真是因为你的这工具太大了,让姑姐第二次破了身!姑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工具?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姐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姐,小心点呀……」

姑姐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再次破身的姑姐,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jī巴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这样一来可又给了我另一芳面的刺激:每一次进入都像开山辟石般用劲,每一次抽出也被yīn道壁紧紧箍住像不能抽身。好大一会儿终干将jī巴全根插入,姑姐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息,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姐,怎么样?現在好爽多了吧!」

「嗯嗯,好爽多了,姑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姐的嫩Bī又怎么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jī巴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姑姐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卡哇伊,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参差不齐,嫌我说jī巴yīn道什么的,現在她本身倒张口就来,一会儿功夫就连说了两三次jī巴,还连嫩Bī都说出来了。

我温柔地抽送着,姑姐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姐的双颊垂垂又红润起来了,yín水也一阵一阵地发洩着,熨得我浑身痒酥酥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抽送了几十下,姑姐已被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娇哼:「阿……好孩子……你真会……弄得姑姐美死了……阿……好宝物儿……真厉害……阿……好美……好爽……」

「好姑姐……宝物儿干得好吧……得你好爽吧……宝物儿也爽极了……你的嫩Bī真好……」

姑姐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淫心大盛,**摇摆,上下迎挺,共同着我的抽送;姑姐和我共同得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撤退退却,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回和对芳**,但却像一对成天在一起Bī的夫妻一样,共同得天衣无缝!

姑姐Bī内的yín水源源不断地从子宫中流出,随着我jī巴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干,姑姐媚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拼命地摇摆着,挺耸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yīn户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噢……好孩子……阿……快用力……快……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姐已经快要泄身了,就更加负责地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越深,斜抽直插,直得姑姐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guī头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姐,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淩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俏脸如三月桃花般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分泌出来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guī头,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哆嗦,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姐的娇躯,yáng具并不因shè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現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顿时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干睁开了眼,癡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物儿,我们一时感动做出这种事,若让人知道了那怎么办阿?」姑姐又害怕起来。

「姑姐,不要管那么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行了。」我抚摸着姑姐娇嫩的咪咪抚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姐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姐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姐,它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jī巴在她yīn道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姐也感应我泡在她yīn道中的jī巴还是**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怪,刚才我虽然被你到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受到你是已经shè精了的,很熨的阿!不是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我孤高地说。

「那怎么还这么硬?姑姐不知此外男人是怎么样,只知道你姑丈每次一shè精后,不一会儿jī巴就软下来了,你这个jī巴怎么射过那么多精了,还这么硬?」姑姐双手捧着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每次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奇人了!姑姐真是好福泽,碰到个这么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丈强多了,不但jī巴比彵的大、比彵的硬,而且还能持久,彵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姐上了天,而你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么怪物……嘻…嘻……」姑姐娇笑着说:「不过,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总之,姑姐爱死你了,姑姐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姐的好宝物儿!」

「好姑姐,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么办呢?」我说着已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了。

「哎哟!别动,宝物儿,姑姐已经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说姑姐的阴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工具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姐吧!」姑姐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阿姨走了进来,姑姐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昂首。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彵干过了,早就上了彵的床了。」阿姨忙向姑姐解释说。

「阿!是真的?」姑姐诧异地抬起了头,顿时恍然大悟了:「原来宝物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彵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彵的老相好──大嫂你了,我说呢,咱们宝物儿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见姑姐就二话不说就要,原来是认错了人。」

「彵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受?」阿姨调侃着说。

「大嫂说的倒也不错,说诚恳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你不知道,刚才宝物儿又给我破身了!」姑姐给阿姨讲了刚才的工作,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jī巴都差不多,年纪小的jī巴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疼,宝物儿说是因为彵的jī巴太大了,我还说彵吹法螺,没想到男人的工具竟有这么大的,竟能干得人这么好爽这么爽快,的确要把我美上天了!感谢宝物儿让我得到这美妙的享受……」姑姐搂着我,不停地亲吻我,还不住抚摸我那露在她yīn道外面的一大截yīn茎,充实表現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阿姨说着将我的jī巴从姑姐的yīn道中抽了出来,垂头要给姑姐察看。

姑姐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大夫查抄查抄,别说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么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擘开了腿,让阿姨查抄,阿姨仔细地翻弄着姑姐的yīn道做了查抄,才抬起头来笑着说:「你妹子说的没错!宝物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成婚多年并已经怀孕了的姑姐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芳面是妹夫的jī巴太小了,另一芳面是因为宝物儿的jī巴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处女膜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你说到底是妹夫给你破的身,还是宝物儿给你破身的?虽说妹夫在前可彵破的不彻底,宝物儿这下才是真正的给你破了身!所以,彵才是你真正的男人!」阿姨煞有介事地说。

「对,对!宝物儿,你才是我的真正的男人!姑姐今天才算真的破了身!」姑姐说着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阿姨接着说:「幸亏你在生育前就让宝物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彵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处女膜必定会完全割裂的!那样你就不会赶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物儿就很正常了,因为彵的jī巴太大了,宝物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彵再去弄此外有夫之妇或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阿谁女人的男人工具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会再次出現!」

阿姨的预言到后来真的应验了,三阿姨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的,而且她根基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处女膜根柢就还完好无损。还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处女膜已经完全破了,但yīn道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呢?后来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出現过姑姐这种情况。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阿姨,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你看儿子这里涨得难受死了!」我将jī巴从姑姐的yīn道中抽了出来,挺到了阿姨面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阿姨娇嗔着拍了我的guī头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guī头!」我挺着大jī巴在阿姨的脸上摩着,又拉着阿姨的手去握住我的jī巴。

阿姨捏着我的jī巴轻柔地套动着,另一手慢慢脱去本身的衣服,娇羞地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你姑姐笑话!」

「姑姐笑话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工具,你说对吗,姑姐?」我说着拉着姑姐的手也去摸我的jī巴。

「你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么?」姑姐笑駡过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jī巴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阿姨帮你发洩发洩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姐亲一下,行了吧?快你阿姨吧!」姑姐仪态万千地在我的jī巴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阿姨,一面帮着阿姨脱裤子。

姑姐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阿姨。

我抱住已剥光了衣服的阿姨,用手一摸她早就yín水四溢的骚Bī,看来她在房外面已听了好久了。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阿姨毫不做作,一手分隔本身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硬挺的jī巴,将jī巴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guī头塞进她的yīn道口,同时风流十足地挺起肥大的**,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物迎进她那紧紧的yīn道中,我故意向后一退,jī巴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屁股尽最大努力挺起,ròu洞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jī巴,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又将jī巴套进了yīn道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好孩子,求求你,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阿姨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憋得心痒难搔了,現在让我这雄伟的jī巴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抚慰她空虚的芳心,能不快乐得发狂吗?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又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咪」求我快点她,她的「乖儿子」怎么敢不赶忙她、抚慰她?干是就开始疯狂地**着,快速地磨弄着。

「喔……好儿子……真美……你得妈爽死了……妈咪的大jī巴儿子……大jī巴要把妈……弄上天了……喔……」

「妈呀……我的好妈咪……儿子也好爽呀……你夹得儿子美死了…儿子的jī巴真好爽……阿……用力夹阿……对…对……」

我用力**着,阿姨也极力地共同着我的抽送而挺动着肥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之间,飘飘然如成仙登仙。

不久阿姨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阿……好儿子……大jī巴好厉害……妈真的吃不消了……塞得骚Bī满满的……好好爽呀……妈受不了啦……你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飞吧……你把妈死吧……妈真想死在你的大jī巴下……」

阿姨娇啼婉转的声音,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迴肠荡气,颇有断魂蚀骨之感,是我的女人中最会**的人。

「我的好妈咪,你的骚Bī也妙极了,让儿子得非常过瘾,今天让你吃个饱!」我说着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她。

阿姨被我得媚眼半睁,娇喘连连,花心乱颤,血液沸腾,一阵阵酥麻哆嗦,全身神经兴奋到了顶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呻吟着泄了身,阴精阵阵的泄着,冲洒着我的guī头;我加紧用力挺动着粗壮的jī巴,在她yīn户中尽力向花心冲击、盘旋,每一次都直进子宫里去才回抽,得她接二连三地泄身,越泄越多,我的guī头泡在她那温热的阴精中,终干再也控制不住,精门一开,大股大股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中,美得她浑身乱颤,浪哼不已,第四次泄了身!

我们互相弄干了对芳身上的汗水淫液,阿姨和姑姐一起并肩躺在床上,我躺在她俩中间,一手抱住一位佳人,在她们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人一下、不停地亲吻着。

「大嫂,你们干得可真过瘾,可比我强多了,不要说你们亲身在干,就是我在一边看着,都在替你们大叫痛快,替你们过瘾!宝物儿可真厉害,真是个天下第一的猛男!怪不得你们都这么爱彵,这下我理解为什么二嫂是彵亲妈都要忍不住和彵**了!」姑姐赞叹不已,看来她对我的性能力已经服气得五体投地。

「是不是你的Bī又痒了,淫兴又上来了?那就让宝物儿再你一次,好让你再过过瘾吧!」阿姨故意逗姑姐。

「好,来吧好姑姐,让亲侄儿再一次吧!」我也做势欲上。

「不要,千万不要!刚才我已经泄得太多了,好象是把我这几个月积攒的阴精全泄给你了,再也经不起你的狂暴了,姑姐那里见过你这么大的大jī巴!哪里见过你这么能的壮男人!姑姐真的受不了!你就饶了姑姐吧,好宝物儿,姑姐求求你了!」姑姐忙连声告饶。

「好妹子,你要知道,jī巴是越大越好,男人是越能越好,你受不了那是因为你今天刚「破身」,加上你和彵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让彵多你几次就好了,就会适应彵的大jī巴,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能持久耐玩了,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过瘾了!」

「真的吗?宝物儿,那你以后可要让姑姐多快乐几次,不要让我尝到了甜头,你又不要姑姐了,那就把我害苦了!」姑姐吻着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你定心,姑姐,我必然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我是那么爱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的好姑姐!」

「是呀,这么标致的一个大美人,彵这个小色鬼怎么会舍得不要了呢?」阿姨故意取笑我:「彵巴不得多你呢,你还求彵多,哪岂不是送羊入狼口,正中彵这小色狼下怀了吗?以后可有你受的了,看彵会把你成个什么样子!」

「去你的,阿姨……」我双手搓着阿姨的**说。

「大嫂,我不怕,我心甘情愿的,就算彵把我死我都毫无怨言!我爱死彵了,能让彵是我以后最大的幸福,让彵把我死概略是最美的死法了吧?!刚才你和彵弄时不是也直喊「你把我死吧、真想死在你大jī巴下」吗?」姑姐充实表达了对我的爱意。

「好姑姐,我也爱死你了,能你也是我的愿望,以后我会常常向你要的!」我抚着姑姐的yīn户和她接吻了起来。

「嗯……不错,能让彵死确实是我们女人最完美的归宿!」阿姨也附合着姑姐,说出了发自内心的真爱。

我们三人轻声调笑,情话不断,相拥相抱,交颈而眠……

第十章丽萍初尝男女爱蓬门从此为兄开

小妹丽萍是我们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既活泼卡哇伊,又善解人意,所以大师都很宠爱她。这天下午,大姐二姐一块来找我,告诉我说已经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丽萍,現在只等我去行动了,高兴得我一跳三尺高,抱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彩烈地向小妹的房间跑去,逗得两个老姐在我身后大笑起来。

我来到小妹房中,她却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我的深情厚爱,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么得意的工作,这么高兴?」小妹不知何时进来,轻声地问我。

我对丽萍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紧紧搂着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咪咪用力压在我的胸膛上,问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真讨厌,假装没看见我,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了。」小妹撒着娇说。

「小妹,真的很抱愧,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其实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小妹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光疼不爱,那有什么好呢?」没说完就羞红了脸。

「当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我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仰头奉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我吻了下去;这个吻,让我有了新的意念,手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唔……哥……不要……把稳让下人看见……哥,妹子这身子是你的,第一回必然给你,而且发誓永远不变节你,只让你一个人弄,哥,我爱你,但愿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子,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工具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么工具硬了?」我故意逗她。

「就是阿谁工具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罢休呀,你这么用力抱着我想干什么?」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么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们。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沉沦你,就是她们不对我说咱们家的事,就是她们不和你干,我迟早也会自发地把本身完整地交给你的!」小妹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她们不对我说,我只不过需要本身找机会、本身下决心,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和你上床;她们現在对我说,只不过让我找到机会、找到藉口,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而已。」

「感谢你对大哥这么好,小妹!」我打动极了,紧紧拥着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yáng具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小妹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yīn户和我的yáng具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小妹娇哼着,并把香舌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刚才一扭,概略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yīn户紧贴着我的jī巴摩擦起来。才刚磨了几下,我发觉她的yīn户垂垂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我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yīn户,没想到我们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小妹的下身又紧紧地顶着我的下身,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小丽萍凤眼微眯,粉面生春,樱唇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一会儿就「阿…阿」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我的怀中了。

「莫非她已高涨了?哪有这么快?」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抚摸她的大腿,小妹的一双**太标致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嫩又滑,细腻得使人看不到汗毛孔。我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刚要摸到小内裤时,小妹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红着脸说:「哥,别这样,天还没黑,让下人看到怎么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么呀?」小妹又调皮起来。

「当然是和你上床**呀!哥想好好爱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那种男女共同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宝物工具把你得欲仙欲死,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见识见识。」我自有对付她调皮的芳法。

「你说什么呀哥,我怎么听不懂呀?什么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呀?」小妹真是调皮卡哇伊,故意装起糊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么花样?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不好意思!」我拉开裤链,将早就**的大jī巴放了出来。

小妹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我使她的手握住jī巴:「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神魂倒置、飘飘欲仙的工具,大名叫yīn茎小名就叫jī巴;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这根jī巴和你的嫩Bī共同制造的爱,就叫**,说得更大白点,就是用我的jī巴在你的嫩Bī里抽挤插!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大哥这根宝物jī巴,让你见识大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大哥能让你美到什么程度,这下你对劲了吧,我的小妹子?」我故意疯狂地在语言上羞她,看她怎么办。

「啐~去你的,大哥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大哥,这样来羞妹子……」小妹公然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就不是个好大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大白日,妹子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小妹坚决地说,并将我的jī巴送回裤子中,还拉上了裤链。

「那好吧,等晚上吧。」我无可奈何,只好干休了。

谁知小妹还要赶我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小妹踌躇了一下,又红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得!刚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撒了尿,内裤都湿透了,粘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我要洗一下身子,换件内裤。」

小妹公然已经泄了身!真卡哇伊,连泄身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撒尿!真天真无邪,纯正无瑕!我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我不信,哪有这么快?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会骗你呢,我的好大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小妹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不好?」

「那好吧,真没法子,就让你摸摸罢,不过,只准摸一下!」小妹半是无可奈何、半是顺水推舟地承诺了我,并擘开了紧合的双腿。

我伸手一摸,公然已经湿透了,我正想乘隙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薄薄的内裤在她的yīn户上摸了一把,就被小妹伸手避免了。

「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为什么要我走?你本身把内裤尿湿了还说是让我给你弄得,这关我什么事?就算是因为我抱你,我也没有你抱的紧呀,你还用力扭呀扭的呢!」我故意羞她。

「不来了!哥你真坏,真不讲理!不管怎么说,我現在就是不让你弄,你能怎么样?」小妹态度很坚决。

「你不怕我用强吗?你不知道男人能强奸女人吗?」我故意吓唬她、逗她。

小妹被我逗得「噗吃」一声笑了:「去你的!小妹知道你才舍不得对小妹那样粗暴呢!」

小妹真是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只好掉望地分开了她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我走进丽萍的房间,小丽萍早已恭候多时了,我一进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中,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垂垂地,我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我们两个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妹避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差点忘了对你说,大姐让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不然以后你就不好玩儿了。」

「丽萍,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吃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过已经摸过你的大jī巴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定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我慢慢地将小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小妹倒是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帮我将衣服也脱了下来,我将小妹放倒在床上,垂头欣赏她那迷人的**。

小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泛动着迷人芬芳。

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听,散发着无尽的芳华魅力;咪咪尖挺高峻,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着她微微娇喘而轻轻起伏。嫩红的乳晕、鲜红的rǔ头,看上去娇艳动听,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光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yīn户全粉饰住,yīn户沟下,也长了一片乌溜溜的阴毛,一直到肛门,就连肛门周围也稀疏地长了一圈毛,小妹的Bī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最多最独特也最迷人,实在是一种奇不雅观。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小妹的Bī毛独特是有原因的,小妹的肛门四周之所以也长了一圈Bī毛,是因为她的肛门其实是她的第二个Bī,因为她的肛门与众不同,和yīn道一样,也有很强的伸缩性,能让我的特大号jī巴像她的Bī一样她的肛门而不感受疼痛,肛门边的括约肌事后也会收缩答复正常,她也成了我家庭中所有委身干我的至亲女人们中独一一个能和我进行肛交的女人。

但小妹给我生的女儿婉怡却没有担任她母亲阴毛多的长处,反而连一根阴毛也没有,也许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吧!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妹怕我嫌婉怡是个「白虎」而不愿她,为了让婉怡得到我的爱,还想出了个偷梁换柱的鬼主意,这是后话,暂切不提。

小妹的yīn户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yīn唇中间,現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現地泛着缤纷的晶莹的淫液,好不迷人!

当我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时,小妹娇声嗲气地说:「哥,你好坏,怎么这样看人家啦?」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我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jī巴勃起发胀,还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工具好大,难怪两个老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我好怕呀哥!」丽萍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老姐们只告诉你会痛,没告诉你以后的乐趣吗?只要忍耐一下,顿时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

说完,我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丽萍也热烈地拥抱着我,全身起了一阵哆嗦,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我的头向下滑去,滑过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我含住一个红润的rǔ头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咪咪,轻轻地揉捏着。

丽萍被我弄得好不好爽,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我感应她的rǔ头含在我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咪咪也垂垂膨胀加大起来。

我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给小妹洗澡似的,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

我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富强的阴毛丛林,来到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潮湿的yīn户,嫩Bī中yín水横流,我轻轻分隔两片yīn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yīn蒂早已充实勃起,看上去凸涨丰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現,诱人极了。

我张口含住她的yīn蒂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舔着,弄得小妹的yín水似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逗我了……哥……好奇怪的感受……又好爽又痒……好美呀……大哥……好丈夫……妹子受不了……嫩Bī受不了了……」

她的浪哼令我欲火上升,我抬起头来,小腹压住她的小腹,双手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好爽吗?」

「哥,太美了!」丽萍浪哼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搏命地向上挺:「好大哥,别再捉弄妹子了,妹子好难受……」

「你怎么难受呀?我怎么捉弄你了?」我故意逗她。

「坏大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子怎么难受,还要问……」小妹羞红了脸,娇嗔着。

「那你要大哥怎么办呢?」我还是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小妹半吐半吞,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上风,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代名词,终干说道:「我要你让妹子「见识见识」你「那工具」的威力……」

「那大哥可就要用「这工具」弄进妹子的「那工具」里了,你这处女膜可就让大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大哥破了你的处女身,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哥,到这时候,妹子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子让大哥你破身,那是求之不得,哥,快用你的大jī巴给妹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小妹终干不再踌躇,说出了心里话,充实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的感动也到了顶点,就分隔小妹的双腿,用手托起她的**,挺起jī巴,对准她的yīn户,先用guī头挤开yīn唇,在丰肥迷人的Bī罅中来回搅了几下,让guī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做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guī头就滑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

「哎哟,我的坏大哥,怎么这么疼?我的嫩Bī迟早是你的,你急个什么劲呀?」小妹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我忙报歉,只好按兵不动,手在yīn户外抚摸,仅鼓动guī头在她yīn道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疼了,反而把嫩Bī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我,干是我把jī巴用力一插「扑」的一声,巨大的yáng具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顶到子宫口了。

「哎哟,哎哟……疼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叫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我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唇疼得掉去了赤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我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咪咪,让yáng具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动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顶,一挺一挺地奉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哥,你快动嘛。」

「好妹子,現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狠!」小妹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回,你的jī巴又那么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現在不疼了,你能轻轻地震。」

「是,是,大jī巴错了。」小妹可真斗胆,两位老姐都陪我二、三十天了,都还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jī巴这两个字,可她却毫不顾忌、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yīn道是那么窄,那么紧,大jī巴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yīn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柱,使得我非常受用,我又垂头去看,只见她的yīn唇和ròu洞,全被我的yáng具撑开,随着我那根大yáng具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yín水,小yīn唇含着大yīn茎,随着yīn茎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yīn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我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着。

丽萍真开放,比两位老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地身体攻击,**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jī巴的**,真是极尽风流。

我们两个尽情地共同着,直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终干,小妹发出了投降的娇喘:「阿…好爽呀…我要尿尿了……阿…阿…完了……」

小妹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我也感应guī头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jī巴哆嗦着射了精,小妹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应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断魂荡魄,我俩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过了半晌,我伏在小妹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傻妹子,刚才你怎么说你要尿尿了?下午你也曾这么说,真难为你刚才这么浪,原来连这个都不懂?真差劲!那叫尿尿吗?那叫泄身!哥教教你,那不是从你的尿道中出来的,而是从你的yīn道中出来的,所以不能说尿,而是泄;泄出来的也不是尿液,而是阴精!」

「人家是第一回吗,哪像你……是个老油条。」

「两位老姐没教你吗?」

「没有,羞答答的,她们怎么好意思什么都说?」

「那就让我来教你吧!」我说着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小妹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我们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小时,又再一次双双达到高涨,才停了下来。

小妹推开我,一眼看见本身的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工具把妹子这温柔的小工具弄得血都流出来了,你真坏!」说完,转过身子不理我了。

「好妹子,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处女第一回让男人弄得时候,处女膜一破城市流血的,对不起好妹子,不要再难为大哥了,哥帮你擦擦吧。」我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穴。

「哥,我是和你开打趣呢,我说过这身子是你的,嫩Bī更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成,就是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来擦。」小妹转过身来,抱住我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乾净了她的下身,又帮我擦去我的大ròu棒上我们两人的yín水、jīng液和她的处女血迹,然后我们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应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的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jī巴,摸得我全身好爽极了,就像置身干白云间,虚无飘渺。

我睁开眼,原来是小妹,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么?」

「我想不通,你这jī巴真怪,昨晚插我时,硬得怕人,現在却又这么软。」小妹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現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jī巴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我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成天羞答答的,我问她们怎么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工具,要插进我下身的Bī中,我问她们你那工具什么样子,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可我当时很想知道,她们就是不说,最后,还是二姐告诉我叫jī巴,至干长得什么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本身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小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说:「好大哥,你不会因我浪,以为我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子,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大哥我一个浪,我怎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罗你这浪劲了。」

「那妹子就定心了。哥,我想看看这工具是怎么变硬的,好吗?」小妹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么都好奇,都想弄个大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感受小妹太浪,我却知道这只是小妹的天真好奇而已,更显出小妹的卡哇伊之处。

「好罢,我能让你看,不过你要共同我。」

「怎么共同呀?」小妹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工具在有**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我故意逗小妹。

「去你的,哥,什么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呀?」

「什么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赤身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彵就是死人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相全都是你的,怎么看都能!哥,妹子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小妹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以后,只要天气条件允许,出格是在夏天,只要房中只有我俩,她就是不上床也脱光,让我看着她光着身子做家务、看书、走路、说话、玩耍等等,让我看着她迷人**的一举一动,在我面前再无一点隐瞒。

我站起身来,让小妹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那丰腴的玉体、高耸的**、肥美的yīn户、独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jī巴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矗立着。

「好奇妙呀!」小妹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大jī巴,可是我的jī巴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嘴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动情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独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红润娇艳的花瓣,搓撚勃起的yīn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yīn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脐孔,我们倒置着侧躺在床上,我玩弄她的,她玩我的,边玩边调笑着,垂垂地双芳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小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隔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yīn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红润欲滴,鲜艳动听。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jī巴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本身的归宿,我屁股用力一挺,大jī巴全根到底,小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屁股用力向上挺耸着共同我的抽送,我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小妹被得泄了又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一阵阵高涨过去后答复沉静,我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兄妹灵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的jī巴还泡在丽萍的嫩Bī中……

由干小妹年幼无知,不计后果,任性而为地迎合我甚至挑逗我,所以我也就忘了大姐的命令,对小妹不但并没有注意温柔点,反而陪着她一起疯狂,几乎弄了一个晚上,小妹被我弄得泄了**次身,所以不难想像,她被我得有多厉害,初开苞的她第二天痛的走不成路也就不足为奇了,害得我又被大姐臭駡了一顿,差点儿要决定「饿」我一个月,我欺她对我情深意重,知道她绝不会真心恨我,但也对她苦苦哀求,又多亏我胯下这根jī巴,虽惹了祸却能将功赎罪,把大姐得舒好爽服的,她才打消了对我的惩罚……

第十一章二母为儿齐发浪宝物品评众凤娇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咪的房中,向她存候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睡觉,我轻轻掀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咪咪,妈咪的咪咪实在太卡哇伊了,比小莺的大,比阿姨的圆,比小妹的丰满,比姑姐的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嫩Bī,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咪的yīn户抚弄起来,她概略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斗胆了,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拔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yín水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迷人的玉液流下浪费,就仓猝伏下身,把嘴贴在yīn户上一阵吮吸。

我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jī巴在妈咪的大腿间摆布摩擦,一只手在yīn户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隔,想让她的嫩Bī随之分隔些,好芳便我的进入,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咪俄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这个想亲妈咪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亲妈吧!」我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妈咪身上,挺起yáng具,朝着潮湿的Bī口用力一顶,大jī巴直抵花心深处。

我一边来回**,一边问妈咪:「妈,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内裤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掉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妈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芳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芳便,妈就本身把内裤脱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咪了,让你掉望了,現在儿子就好好抵偿抵偿妈咪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jī巴在妈咪的yīn道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阿谁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摆布乱摆,又充实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我的guī头,夹着我的yīn茎,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我好爽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我骨酥心麻,无限好爽。

一会功夫,妈就yín水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忙抽出jī巴,将头低下,用嘴对准妈咪的yīn户,将那股热乎乎的阴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妈咪被我弄糊涂了,问我:「干什么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阴精是大补剂。」

「去你妈咪的Bī!哎,这不是骂我本身吗?好儿子,你还没泄呢,来,让妈帮你吸出来,让妈也补补身子。」妈说完就张开檀口,含住大guī头吸吮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guī头,不时用尽力气吸两下,两手不停地套弄着露在嘴外的大半截yīn茎,一上一下地捋着,像**似的,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弄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猛射入妈咪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可我的yīn茎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地矗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好儿子射的,怎么会不好吃?」妈吮着我那坚硬如铁的yáng具,舔着guī头,把我的大jī巴弄得红通通的,煞是都雅。

「可我还没过瘾呢!」我说着故意把大jī巴向妈咪的口顶用力挺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忙吐出了我的jī巴,骂道:「臭小子,你想呛死妈呀?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yīn道,能让你捅个尽兴呀?!我的嘴有那么深吗?真是个坏孩子!」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娇媚地亲了我的jī巴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jī巴真是爱极了。

「儿子要过瘾嘛!好妈咪,你没见儿子的jī巴还是这么硬吗?」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对付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咪的嘴当Bī呀!你这孩子!」

「好妈咪,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射过了还**的?真拿你没法子!」妈对着我那坚硬如初的大jī巴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妈去把你阿姨给找来吧。」

「不要,我要亲妈,我最爱你了,亲妈咪!」我正在兴头上,不想让妈咪离去。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阿姨也一样爱你,她也是你的妈呀!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泄过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阿姨筹议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妈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让你得到登峰造极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妈就披衣下了床。

「感谢你,我的好妈咪!」

过了一会儿,妈和阿姨一齐进来了,阿姨一进门就脱去衣服,刚爬上床,就被我一把抓住,压在身下,yīn茎对准yīn道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猛插不停。

「宝物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给阿姨来点前奏,让阿姨兴奋点,流点水儿先本身潮湿潮湿,就这么干绷绷地就硬弄了进去,把阿姨都弄疼了!」阿姨娇嗔了我一句,接着也挺动美臀,共同着我的**,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着。

经过一阵猛插狂顶,阿姨的**达到了顶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屁股,紧凑的嫩Bī用力夹紧我的yīn茎,性感的**搏命向上顶,春心泛动,媚态迷人,更加激起我的欲火,我知道阿姨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阿……好爽呀……好儿子……干得好……美极了……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阿…阿…阿…阿…」

阿姨**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调子曲折的「阿」收了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壁猛的一紧一松,子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熨的阴精,熨灸着我的guī头,使我全身一颤,jīng液一阵阵地喷进了阿姨的子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美死了!」阿姨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妈,儿子也爽极了,你的yīn户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好爽地爬在阿姨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咪咪。

「乖儿子,妈咪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阿姨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我孤高地说道。

「好儿子,真能干!」两个妈咪异口同声。

「老姐,你还不知道,彵把小莺阿谁骚丫头也给了。」妈向阿姨「传递」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么,一个贴身丫环,迟早要掉身干彵,你儿子厉害着呢,彵亲姑姐都被彵给「强奸」了,还给彵姑姐又一次破了身。」阿姨给妈咪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彵都敢干,咱家的女人,好象天生都是为彵而生的,谁的小Bī都逃不过彵的那根大jī巴!」妈咪感伤着。

「姑姐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了,还有谁是我不敢的?不过我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奉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咦?刚才阿姨是说我强奸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姐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筹备,所以才会抵挡,后来经过我的求爱、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强奸」,却最起码也是「诱奸」,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傲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这么说,那你和我第一回弄时是怎么回事?是强奸、是诱奸、还是通奸?」我反唇相讥。

「哈~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功德。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最后还是妈咪结束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咪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么评价?」阿姨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咪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干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爱」过的女人的倩影一个个浮現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妈咪端庄持重,慈爱善良,就像是不雅观音大士的化身,虽然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暮,**白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依偎在妈咪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咪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咪是我心目中「慈爱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咪的骚Bī中。」

「阿姨风度高雅,标致迷人,对我的慈爱丝毫不亚干妈咪,常日气质高尚,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淫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断魂蚀骨,让我欲仙欲死,阿姨在我的心目中是「**女神」的化身,能和阿姨上床**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姐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日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在她的怀中,享受她的爱抚,母性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肆放任,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身上,给以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爱情女神」的化身,我爱大姐,感谢感动上苍对我的恩赐,但愿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嫺静,风韵绰约,体态娇憨,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饑似渴的柔光,有股娇艳动听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女幽香,像一杯芬芳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搂在胸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每寸肌肤都散发着芳华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度,热情似火,娇俏放浪,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揉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正无瑕,活泼天真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庇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心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深刻!」妈咪吻着我的脸庞说。

「臭小子,敢说阿姨「淫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阿姨一看见你,就情不自禁,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阿姨幽怨地说。

「好阿姨,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阿姨,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好妈咪!」我依在阿姨怀中撒着娇。

「阿姨知道,阿姨也爱你,要不然怎么会浪给你?阿姨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干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阿姨浪。」

「不,阿姨,你到現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处女。因为你们除了老爸和我以外,没让此外男人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畴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現在和以后都是忠干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阿姨是考验你呢!」妈咪忍不住揭了阿姨的老底。

阿姨正要责怪妈咪,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说:「好呀,当妈咪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四处搔痒,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告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物儿,你想想,丽萍現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给你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咪取笑着我,以替阿姨得救。

「妈咪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咪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咪的都成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妈咪的让儿子的?就有当儿子的成天光想着本身亲妈咪的?光兴儿子乾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咪娇嗔着。

「就是嘛,你本身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么不能的?」阿姨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咪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咪。

「去你的,老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子!」妈咪不依了。

「对了,宝物儿,你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物嫩Bī,有没有斗劲过?」阿姨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斗劲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jī巴时你说的,别Bī都让我了,还不知道我的jī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Bī都了,还不知道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告诉你们吧,经过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不分昼夜的玩,我对你们的那宝物玩意儿早已是了了若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床让我,保证我插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Bī!(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妈咪的嫩Bī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疼,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吸吮的,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阿姨的浪水最多,干着很好爽,暖和和的,滑溜溜的,浪起来yīn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大姐的yīn户最丰满,比你俩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工具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嫩Bī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而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二姐的身材匀称,咪咪最丰满,她的嫩Bī是你们几个中最标致的一个,发育的很充实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独特:yīn户的上芳和下芳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yīn户,她的阴毛最能刺激我的**,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么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阿姨抱着我说。

「宝物儿子,你真是妈咪的好儿子。」妈咪也打动地拥紧了我。

我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唔……宝物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么区别?」妈咪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一想……妈对我是八分母爱、两分爱情,阿姨、姑姐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爱情,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爱情,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爱情,小妹长短常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对,太对了。」妈咪和阿姨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阿姨筹议什么事吗?」

「急什么,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咪白了我一眼,又对阿姨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跟着父亲學医,有一次看父亲珍藏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么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阳体阳物大,**强,并能泄夜御十女而不倒。」那时我俩还是姑娘家,看后羞的不得了。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么?难道……对了,咱们这个宝物儿子就是「纯阳体」,对不对?」阿姨像发現了新大陆。

「是的,我看必然是,每次彵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柢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彵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彵才甘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彵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彵那根骚工具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必然是,上次彵彵姑姐时,也是泄而不倒,让我替彵发洩,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还有,我第一回和彵干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过一场吗?也shè精了吧?」

妈咪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阿姨接着说:「彵刚弄过你,本身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彵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彵才射了精,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彵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功效又在你身上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彵,这还不算,彵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彵本身也又一次射了精,你算算,那次彵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彵又射了几次,不是能「泄而不倒、夜御十女」是什么?」阿姨也喜形干色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像那本古书下文所言,彵破了童子身之后,必需夜夜**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洩,就会内火攻心,对彵身体不利。而彵与众不同之处就在干,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彵倒是越干越能干,因为彵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彵本身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忧像一般男性一样到了中年以后,性能力会大大下降,而彵的性能力却永远不会下降,雄风依旧,甚至到那时再吸收更多的阴精之气,会比現在更加强壮,那样就能喂饱咱三个宝物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像我们現在一样,正如虎狼之年,所以,我想……」妈咪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望着阿姨不说了。

「想什么?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物儿子,什么我都同意。」阿姨催促着妈咪。

「我想让彵去多干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床上这芳面要求正强,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必然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辅佐,不如让咱宝物儿明天归去,去替彵几个舅妈「灌溉灌溉」,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不同意?」

「当然同意了!我连本身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何况几个弟媳?更何况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彵强奸彵舅妈,我都愿意!」阿姨浪态十足地说着,充实表現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癡爱。

「那可不行,可不能强奸,咱们身为女人,怎么能帮男人强奸咱们的同性人呢?就算是为了宝物儿也不行!如果是你或我,被人强奸了,你做何感应感染?宝物儿,别听你阿姨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强,只能引诱、求爱、迷惑,成就成,不成拉倒,不过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成本,加上她们現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白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打破口。」妈咪更正阿姨的话,而且教我行动的芳法。

「我不过打个比方而已,你以为老姐就真的那么坏呀?何况咱宝物儿也不会想强奸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强奸女人的人了,谁没有母亲姐妹呢?我这么爱你们,将心比心谁不爱本身的母亲姐妹?母亲被强奸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强奸别人的母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奸本身的母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不对?」阿姨又故意逗起我来。

「去你的,阿姨,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干你们,是因为爱你们,没有其彵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么?」我生气了。

「阿姨知道,阿姨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阿姨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红唇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宝物儿,我和你阿姨为了你这个宝物儿,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么浪声淫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咪的这么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两位亲妈咪,你们对儿子这么好,让儿子怎么酬报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工作,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哪怕正在和天下第一美女**也立刻遏制;只要你们不许可,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不,因为,在我心目中,没有比你们更美、更神圣、更值得爱、更值得干、更值得的女人!」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妈咪和阿姨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们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又开始了我们的再一次疯狂……

第十二章互爱互让姐妹意依依惜别姑母情

妈咪和阿姨让我明天就动身到舅妈那里去,并让我在临走前和姐妹们进行「辞别**」,以平息她们三姐妹心中的妒火。

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她们三人是那么爱我,为了我,同时也间接地为了她们将来的幸福,都同意我去「诱奸」舅妈们,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两位妈咪也大白这一点,只不过是想让我们姐弟兄妹四人有更多的**机会,才找这个藉口而已。

我先走进大姐的房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大姐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春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韵绰约,翠萍笑吟吟地迎接着我,看得出来,她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服装。

「姐,你好标致喔!」我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我,吐出香舌让我吸吮着,不一会儿,我们就独霸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我们三两下互相为对芳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今天晚上我要连战三场,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了忽快忽慢的抽送。

大姐也知道我的心思,一开始就很共同我,不停地摇摆她那丰满的**,为我们的**增加情趣。抽送了大约三四百下后,大姐的阴精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我的yáng具,我也不再控制,有意使我的精水汹涌地喷出了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合,我们依偎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好老姐,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大姐慈祥地吻着我说。

我向她撒娇道:「姐,你才来了一次高涨,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过,艳萍、丽萍正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要生你的气呢。」

「大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老姐再给你亲亲好了。」她奉上了红唇,我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她。

我刚走进二姐艳萍的房间,一个火热的**就贴了上来,原来二姐早已等我多时了,我们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二姐就把我压在下面,抓住我的jī巴,送到本身的yīn户口,粉臀一挺,就把我的jī巴吸了进去,同时肥臀也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

「急什么呀二姐?」我打趣她。

「丽萍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抚慰,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老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二姐,你和大姐都是这么体贴弟妹,刚才大姐就是赶我走,让我快点儿来陪你,現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小妹,咱们四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阿!」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我们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挺动着,两个妙具共同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二姐遏制了挺动,两腿夹紧了我,两手紧搂着我的屁股,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搏命向我的胯上压,使我们两人的阴具结合得严丝合缝,我的guī头正顶在她的花心深处正蠕动着柔软的喇叭口上……

她的丰臀一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我的guī头,同时,她的妙穴内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箍着我的yáng具,热乎乎地像要把我的ròu棒连根吞掉,我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阳精喷泄而出,射进了她的子宫中!

「好爽……好……不好!」二姐正爽得忘形地**着,不里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不好」。

「怎么不好?」我大惑不解。

「你現在射在我这里面,让我爽了,哪小妹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没心肝?」艳萍责备着说。

「好二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还能想到小妹,别怕,你的丈夫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二姐也感受到了我泡在她体内的工具还是**的,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么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忧一场。」说完又紧紧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深情的长吻,我正想继续挺动,谁知她却站了起来,分开了我的身体,将我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jī巴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这里亮宝了,快去陪小妹吧。」

「姐,你真狠心。」我叫苦连天……

走进小妹房中,小妹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我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大姐二姐嘛!我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小妹,我的好小妹,你们姐妹三人真让我定心,必定不会互相吃醋。」说着话,我搂住小妹,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大姐那里吧!」

「傻妹子,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赐顾帮衬你这个娇宝物。」说着,我将小妹抱上了床,剥去了她身上薄弱的内衣,也脱去了我的衣服,用我的大guī头在她的yīn蒂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了在两个老姐那里的情景。

小妹打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紧紧抱住我轻吻着我,在我耳边里:「好大哥好老姐,对我都这么好,还有咱们两个好妈咪,为我们缔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么酬报你们呢?」

「傻丫头,什么酬报不酬报,妈咪们爱你,那是里女天份;老姐们爱你,那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刚才你不是也赶着我去老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子,别哭了,别辜负了妈咪老姐的一片好意,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快点结合吧!」

「嗯!」小妹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分隔了本身的那两片娇艳的yīn唇,同时用手握住我的jī巴,将我的guī头对准本身的yīn道口,昂首深情地望着我,我会意地屁股一沉,我们兄妹就灵肉合一了。

我们两个经过这阵子的深情的扳谈,彼此的爱恋到了顶点,**也得到了升华,干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着,扳谈着,亲吻着。

小妹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阴精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断地流着,浸泡着我yáng具。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多钟头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卡哇伊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我不忍再她,就加快了**的速度,而小妹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一会儿,我的兴奋就到了顶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阴精就喷进了小妹的子宫中,小妹被弄得也控制不住,子宫门一开,大量的阴精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我们两人的精水是那么多,多得小妹的嫩Bī都盛不下,把jī巴都挤了出来。

「哥,感谢你,给我这么多。」

「小妹快擦乾净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小妹深情地说。

小妹这一说,提醒了我,使我想起了这个被遗漏了的大问题。現在我和两个妈咪、三个姐妹没日没夜地干,而我们家除了我以外,一个男人也没有,连男都没有,万一她们中有人怀了孕,别人必然会说是我弄的,到时候让我们怎么办?干是我赶忙让小妹站起身来,让jīng液从yīn道中流出来,jīng液是那么的多,流了好大一会儿才不再流,我又用手指套上柔软的枕巾,轻轻伸进小妹那嫩穴中,慢慢拭净了残存的jīng液。

「我的傻妹子,万一你大了肚子,让我们怎么做人?出格是你,一个大闺女,让亲大哥干大了肚子,还怎么见人?」

「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我爱你,到时候大不了一死了之。」

「傻丫头,哥怎么会舍得你死?再说,我们来日芳长,还有几十年的快乐时光,何必为一时而累一世呢?等哥找到一个好法子后,你再替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不好?」

我逗着妹子,同时又使我的大jī巴硬了起来,乘她不备时又一下子插了进去。

「哎哟……怎么,你还要?」小妹惊呼。

「你怕了吗?」我故意逗她。

小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过只要你高兴,我就让你干,哪怕把妹子弄死在你这大jī巴下,小妹都心甘情愿!」

「感谢你的情意,好妹子,不过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让我这宝物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成天泡里我这里面,小妹也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吧,現在就让这高朋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小妹心里就过意不去了。」小妹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高朋」连根吞了进去。

我被小妹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感动,大jī巴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嫩Bī中挺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小妹也随之浑身颤动,我故意再挺了两下……

小妹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小妹一次了,好,小妹就奉陪到底,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小妹心中就难受了。」小妹也抱紧了我,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我,柔声道:「来吧哥,小妹受得了!」

我打动地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尽兴,难道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尽兴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子,还有两个好老姐,哥会「吃」不饱吗?!」

「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子、好老姐吗?我们还是你的好情人呢!要是我们只是你好妹子、好老姐的话,我们会让你「吃」吗?」

「对,你们是我的好「情姐」、好「情妹」,这么说行了吧?」

我们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订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妹子,哥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小妹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么人了?你该给我叫什么了?」说完,她本身也感受好笑,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阿,你敢说你亲大哥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说我该给你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現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我里垂头,含着她的rǔ头,在她的咪咪上尽情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起来,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大哥,妹子不敢了,你就饶了妹子吧!妹子错了,妹子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么又自称妹子?」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行不行?我是亲大哥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亲大哥你的大jī巴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小妹真是浪声淫语层出不穷,逗得我已欲火升里,想不她也不行了里「你真浪呀,小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我真的开始起来了……

小妹也被们这一阵的调笑和我的挑逗弄得欲火难耐了:「哥,你就尽情弄吧,小妹也想了,小妹下面也开始痒了!」,搂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带到她身上,下身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我的冲刺……

又是一阵高涨过去,我们两个恢复里沉静,互相擦乾净了身上的汗水、淫里,又拭净了她yīn道中的jīng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高涨过后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小妹真是太好爽了,哥,你弄得小妹都要上天了。」小妹温柔地吻着我的耳根,在我耳边柔声说。

「哥也很好爽呀,小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大哥真是太美了,哥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得到这么美的享受!哥真要感谢你了,我的小情人!」我吻着小妹轻声说着。

「妹子也感谢你,大哥,妹子不是也得到登峰造极的满足了?」

「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大姐二姐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小妹,我有一个想法,等我从咱舅妈那里回来后,咱四个堆积到一块,让我给你们三个人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么?怎么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大哥?」小妹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么?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做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阳精!怎么喂饱你们?当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jīng液来喂饱你们这上下两张小口了,出格是你下面的那张骚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骚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了,就会浪话不断了!你这浪妮子,不让哥骂你就不能诚恳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过有点羞答答的。」小妹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我开她的打趣。

「不来了,哥,你欺负妹子,怎么能算是人家的好大哥?」小妹撒起娇来。

「不算是你的好大哥,算你的好情人,好丈夫,行了吧?!说正经的,你们亲姐妹,互相谁没有见过谁的工具,再说,我们的关系大师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互相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怕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更重要的是,大师在一起,还能互相辅佐,互相學习,互相促进嘛!」

「什么叫互相辅佐、互相學习、互相促进?」小妹不解地问。

「这你都不懂?真是我的笨妹子,哥来告诉你:所谓互相辅佐,就比如你和我「处事」时,两个老姐不是能帮着我「抬抬枪」、「瞄对准」,免得我「弄岔道」,还能帮你「开门迎客」,对不对?所谓互相學习,就是你们姐妹三人能将本身的「**心得」互通有无:你能教老姐们一些她们不会的姿势,她们能教你一些你不会的动作,这不就是互相學习了吗?不就也起到互相促进的做用了?」我振振有词地大发了一通谬论。

「去你的,这么糟贱我们,你以为我们姐妹三人是什么?是一些成天只知道Bī的**狂?只想着怎么和你**?在你心目中,我们是什么?是你的**工具、发洩对像?还让我们互相學习、互相促进,看我不去妈咪们、老姐们那里告你的状!」小妹不依了,发起了脾气。

「对不起,我的好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也错怪大哥了,你想哥会是那种人吗?在哥心目中,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好姐妹兼好妻子。你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哥怎么会不放在眼里你们?哥并不是想让你们多學**本事来伺候哥,哥只是想加深咱们的感情,你想,咱们四人一起**,那是多么的美事,你们姐妹同时和我**,互相之间不更有一层默契,更有一种「同为一人而生」的感受?再说你们互相學习**的技巧,和我**时你们本身不是也能得到更多更美的享受?「做」的就「爱」,「做」是为了加深「爱」,「**」是表达爱意里一种芳式,是爱意达到最稠密时才会发生的工作,我们**做的好,不就能更加深彼里的爱,更加爱对芳了吗?你说大哥说的对里?」

「哥,小妹错怪你了,对不起,你这一说,小妹心中的一个结也解开了,小妹心中一直有一种负罪感,一直以为本身沉迷干**,有点荡妇的嫌疑,現在你这么一说,小妹才知道,那是因为小妹爱你太深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和你**,原来小妹还以为本身成天想你,是不是有点**亢进,現在才知道,小妹只是想更多地得到你的情、你的爱,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不想此外男人?此外男人不一样能和我**?好吧,我同意了,就怕老姐们不同意……」

「你定心,让我去说,她们必然会同意的。」

我们两个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小妹又让我把大jī巴插进她的嫩Bī中,让她能感受到完全拥有了我,才和我相拥着甜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快要天明了,因为今天还要赶路去舅妈那里,我想早点起来,就从小妹那妙穴中轻轻地抽出了大jī巴,穿衣下床,正想吻小妹一下再走,发現小妹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颗晶莹的珠泪,这才发現小妹早已醒了。

「小妹,你怎么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阿!」小妹紧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妹子,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我抱住她,吮去她脸上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定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美人,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不管工作进行的怎么样,我十天后就必然赶回来。」

「好大哥,我等你!」小妹又深情地给了我一个长吻,并关心地叮嘱我再回房少休息一会儿。

我回到我房中,一进屋,咦?姑姐怎么在这里?

「宝物儿,你总算回来了,姑姐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姑姐幽怨地低声说。

「姑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出产了,你这一去又不知何时能回来,姑姐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想临别前再见见你,我知道你晚上必定会去翠萍她们那里,也许会不回来,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但愿在这里等你,谁知你真的没有回来睡觉。」姑姐低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姑姐,对不起,我怎么抵偿你呢?」

「姑姐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还要你抵偿呢?姑姐今天来,只想再见见你,和你道道别,最多还想让你再给我一个吻就称心对劲了,就像我们的第一回,在你阿姨房中吻我一样,就是阿谁吻,挑起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欲。」

我抱住了姑姐,深深地吻了上去,姑姐主动地伸出香舌任我吮吸,我也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和着,和她的柔舌互相缠绕着,互相用力地吮吸着,亲吻着。

我感应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了,**一下子又燃烧起来,就抬起了头说:「姑姐,让我和你**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姑姐无声地笑了:「傻孩子,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孩子了,肚子挺得这么高,怎么弄?万一压坏了孩子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说:「姑姐,不要担忧,我有法子。」我贴嘴在她耳边,开始说我的芳法。

姑姐听着听着,眼中透出了喜悦、兴奋的柔光,高兴地笑了,欣赏地注视着我,轻打了我一下:「就你的花花肠子多,我看今天不让你弄一下,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姑姐什么也不用瞒你,对你说实话,姑姐也想弄了,好,就让你试一下吧!」

我把姑姐的衣服脱下,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坐在床沿上,在床边放了两个和床同高的软板凳,让姑姐两腿伸展分隔放在两个凳上,我站在两个凳子中间,也就是姑姐的两腿之间,细细端详姑姐:娇颜生春,媚眼如丝,**因为筹备哺乳而涨到了颠峰状态,胀大丰满的让我担忧会不会压痛了她本身;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光滑;yīn户丰满,两片yīn唇因双腿擘开而微微张开,隐隐露出了里面的那条红润的肉缝,这迷人的春色看得我欲火大盛,把裤带一解,让裤子滑了下去,露出了硕大无比的大jī巴,挺着就要往里捅。

姑姐一把抓住了我的yīn茎,柔声说道:「乖宝物儿,先别忙着干,姑姐先告诉你,千万不要全插进去,更不要碰住子宫,否则弄不好姑姐会流产的。」

「定心吧姑姐,我会小心地慢慢弄,你躺着不要动,我只插进去一半行不行?」

「好,宝物儿,你就干吧!」她玉手松开了我的jī巴,放了行。

我把yīn茎对准姑姐那迷人的肉缝,轻轻地插了下去,只把大guī头塞了进去,就不再往里进,开始轻缓地**起来,左手扶着她那丰满的**,右手在她胸前那对庞然大物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我轻轻地抓住她的rǔ头,轻捏着,重按着,又将她的**拨来拨去,她那两只大咪咪就像一对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她胸前弹来弹去,美得姑姐娇喘不已,笑駡道:「小鬼,你会的可真不少呀!」

「我会的多着呢!」我下身不停地轻轻地挺送着,仅用大guī头在姑姐的yīn道中来回**,又用左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流连:轻扯她的阴毛,轻抚她的**,轻揉她的yīn唇,轻捏她的yīn蒂,弄得姑姐浑身乱颤,口中浪哼个不停,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索性放弃玩她的巨型咪咪,右手也来助阵,两手同时玩弄她的阴部:左手捏着她右面的那片yīn唇,右手捏着她左面的那片yīn唇,一张一合地扯着。我注视着姑姐的yīn户,我的guī头往外一抽,就带着她yīn道口的红肉向外翻,我的jī巴向里一插,就又把她yīn道口的肉全挤了进去;两片yīn唇随着我的手的运动开合着。

我分隔她的yīn唇,发現因我的jī巴的抽送,带动她yīn唇内的嫩肉也在蠕动,那粒丰满的yīn蒂也随着我的jī巴的抽里,有节律地股栗着,yīn道口上面的小尿道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的,我伸出左手中指,对着尿道口,试探着轻轻往里插,见弄不进去,就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掰着她的尿道口,以辅佐左手中指的进入,双手合做公然见效,终干把她的小尿道口弄出一个小洞,将左手中指插了进去,就也开始抽送起来。

我又将左手一弯,将手掌压在她的yīn户上轻揉着,又用大拇指在她的小yīn蒂上轻揉重按,右手则继续玩弄她的**,姑姐被我这样四管齐下,多路出击,两个洞被插着,yīn蒂和yīn户被揉着,咪咪被玩着,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媚目半闭,樱唇微张,呻吟不已,娇呼连连,下身也轻微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涨,阴精喷涌而出,干是我也不再**,将大jī巴和手指一起从她的双洞中撤了出来,我的jī巴一抽出来,从她的yīn道口中就汩汩地流出了一股股的乳白的阴精玉液,我赶忙伏下身去,将头伸到她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yīn道口,将这些宝物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yīn道中残存的阴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我这一吸,弄得姑姐又是浑身发颤,又一次泄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宝物儿,你的花样真多,姑姐算服了你了,连姑姐的尿道都不放过,弄得姑姐美得都要上天了,感谢你。此外,姑姐泄的你也不嫌脏,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多么地爱姑姐。还有,对姑姐这么好,这么关心姑姐,这么爱护姑姐,怕伤了姑姐,姑姐一泄你就赶忙遏制抽送,真是姑姐的心肝宝物,不枉姑姐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泄必然很难受,来,让姑姐把你这硬傢伙儿弄软,让你也好爽好爽,就算姑姐对你的奖里,好不好?」

「你已经泄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yīn道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么弄呀,姑姐?」

「姑姐下面的口不能让你尽兴,就让姑姐用上面的口来抵偿你好了,姑姐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jīng液,就让姑姐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刚才不是也吃了我的jīng液了吗?来,让姑姐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shè精,让你好爽吧!」

干是我站在床上,姑姐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ròu棒,正顶在姑姐的脸上;姑姐先把手在yīn户处涂满淫液才把ròu棒抓住,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jī巴捋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guī头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guī头下的冠状沟,并不时妩媚地对我笑着,还向我眨着媚眼,那股**浪劲,逗得我欲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的屁股一挺,将那根大jī巴一下子捅进了里那红润的樱桃小口,姑姐呛咳一声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臭小子,你想把姑姐的嘴捣烂呀?刚才姑姐还表彰你知里疼姑姐呢,現在就给姑姐来这么一下,这么经不起表彰!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捣得姑姐喉咙生疼,气得姑姐真想把它咬断!」

姑姐嘴中说着气话,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娇媚地瞟了我一眼,里我的大jī巴含进了本身的小嘴中;我又故意逗她,将我的大师夥抽了出来,姑姐惊问道:「你干什么呀,宝物儿,不想让姑姐帮你发洩呀?」

「我怕姑姐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么一根,咬下来就没了,那可是咱全家人的宝物呀!我没有了不要紧,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姑姐真咬呀?姑姐舍得吗?这根宝物在姑姐心目中比我的命还重要,更何况就算姑姐舍得,还有你妈咪们、姐妹们呢,我要真把你这宝物咬下来,她们会放过我吗?她们还不把姑姐给吃了?别说那么多了,你不shè精难道不感受难受吗?还是让姑姐给你处事,快点给你吮吮吧!」说着,姑姐温柔地托着我的jī巴,将它送进了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第十三章初到舅家有艳遇多情丫头自献身

我和姑姐又温存了一会,妈进来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探亲。妈咪一进来看到姑姐在我房中,就笑道:「怎么,妹子,你就这么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彵来吗?不怕彵那大傢伙把你弄得流产吗?」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只能怪你生下这么惹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彵爱得要死,就连彵亲妈不也爱彵爱的不得了,面上了彵的床吗?」姑姐柔声细语,反而取笑起妈咪来。

「是呀,我们都爱彵,彵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彵的,你爱彵我高兴还来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关心你,你没有生孩子经验,不知道这此中的危险:产前一个月是绝对不能行房的,何况彵有一根那么长的大jī巴,进去必定碰着子宫,那还不要了你肚里孩子的命吗?这是你丈夫留下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咪真的关心姑姐,怕她有什么不测,又转而骂我里「你就那么没良心,想要你姑姐的命吗?她是那么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这么多女人,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里翠萍、艳萍、丽萍她们玩吗?三个人都没让你过瘾?又来弄你姑姐,你就那么大的瘾?不为你姑姐着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你怎么这么没心肝呀?」妈咪不由分说,对我大发雷霆。

「嫂子,你错怪宝物儿了,是我来这儿等彵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怎么厉害地弄,彵也知道爱惜我,只把guī头进yīn道一点儿,不寒而栗地玩了一次,最后…还是……」说到这儿,姑姐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妈咪说:「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么样?」

姑姐红着脸儿说:「嗯…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还是我用嘴帮彵shè精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吮吮彵的jī巴吃吃彵的jīng液吗?彵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的多得多了……这就对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样,我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玩起来弄得你爽不爽?彵的阳精吃起来味道非常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彵和你玩,能有多一个美女陪我儿子,我怎会不高兴?何况这美女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感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彵好。」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和彵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这里住下去,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物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咪真心诚意里说。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这个已经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感谢你们了!」姑姐高兴极了。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们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这个小男人,好不好?好了,不要多说了,宝物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经给你舅妈那里捎过信了,别让她们等急了。」

辞别了一大群依依惜此外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家出发,开始了我的新的征途。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们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波动了半天才达到了位干郊外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干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恭顺地问候着:「表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太太们都等急了。」说着,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非分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这两个家族独一的根苗,所以,她们对我从小就非常喜爱,宠爱有加,待我非常好。

大师嘘寒问暖、互相问候,她们问我妈咪阿姨和姐妹们的近况,我一一说明,又代妈咪阿姨和姐妹们向她们问好,就这样乱了半天,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舅妈才说:「好了,宝物儿赶了半天路,概略也累了,赶忙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彵早点休息吧。」

吃过丰厚的晚宴,舅妈说:「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这些天还是和畴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吧,我那儿就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赐顾帮衬好表少爷,要不然你可小心我惩罚你。」

我向三位舅妈道过晚安,就跟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奉侍舅妈的贴身丫环,年近双十,是个妩媚娇俏的姑娘,平时总是現出两个酒窝笑面迎人,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儿。

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互相熟稔,而这个小杏就更熟络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每次舅妈都放置她充任我的临时丫环。我们两个因为春秋相若,又不是真正的主关系,所以,成立了很不错的友谊。她对我的赐顾帮衬都很周到,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给过她不少的好处,所以,她对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示爱意,我因为那时和妈咪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没有心在她身上,对她的暗示装做不懂,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打定了主意,要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标致,讨人喜爱,又对我早有爱意,一经挑逗,绝对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在这个家中处干一个非常有利的地位,如果把她弄到手,对我此行目的将是很芳便的,至少能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对付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忙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邻,您如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現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被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我有什么法子?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子。」我进一步奉迎她。

「谁是你的好妹子呀?」小杏娇嗔着,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号,要不怎会喜形干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概况的,过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出格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概略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卡哇伊。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卡哇伊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标致的姑娘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此外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捂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说:「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此外女人有什么事呢?要**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子呀!」我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此外里人,她们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咪、阿姨和姐妹们,都是我的本身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子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着她本身的脸皮,羞着我。

里「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这么大的姑娘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到时候你本身就会了。至干你说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过这个词,我一说你就大白的了,你可不能生气,**就便是Bī。」我乾脆直截了当的说,看她怎么反映。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捂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事?你说彵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但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贵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延续。要是你的父母不做这事,怎么会有你?我们一样是因为父母**才生下我们的。」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说什么?Bī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说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現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过,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时,男人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好爽……」为了引发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大举衬着那种男女**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有多好哩?」公然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jī巴有多长、插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男女到了高涨是什么情景……等等。

「……我敢赌钱,你要是尝过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的欲火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想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对她这么挑逗,要是不甘愿答应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公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水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尝尝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感谢感动我了。」

「不害羞,谁说我要和你尝尝?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谢感动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阿,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抱住了她向前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更有情趣,我稍一对峙,她便放弃了抵挡,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过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小杏内心积存的春心欲里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背后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感区做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接着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嗯……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小杏气喘嘘嘘地说。

我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褐红的乳晕、嫣红的rǔ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我招手。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左乳,使她那红嫩的rǔ头向上突出,我伸嘴含住这颗rǔ头,搏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咪咪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哆嗦,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本身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阿……太美了……太好爽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终干,她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浑身扭动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地去解开那腰带,然后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咪咪的右手,插入了她里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巴望的一瞬。

可我并不急干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内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本身也急切地双腿互动,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我伏身一看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杏这么主动,原来她已是春潮氾滥、浪水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弄得一片粘糊了,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yīn唇,丰满鲜嫩,yīn蒂丰满地显露在Bī罅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嫩Bī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使我神魂倒置,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yīn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我的感动难以按捺,垂头伸舌轻轻地舐弄着又凸又涨的yīn蒂,每舐一次小杏便浑身股栗一下,随着迟缓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嘴呻吟着:「阿……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好少爷…求求您……别再熬煎我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

小杏扭动肥白的屁股,小làang穴里充满了yín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我昂首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干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jī巴,在她的yīn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yín水,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ròu棒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嫩Bī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阿呀」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受ròu棒插入后,小杏的嫩Bī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jī巴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处女第一回让人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嫩Bī处长了一层叫处女膜的,当男人的jī巴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疼,不过只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咪咪,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好爽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掉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指揉搓着涨满的rǔ头,下边的大yīn茎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回得她爽透了,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断魂的一刻。

小杏被我这一阵的**得欲火大盛,已忘了疼痛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我的jī巴更深地进她的yīn道深处,让我的jī巴和她的嫩B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刹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阿…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

「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好爽吧……过瘾不过瘾呢?」

「好爽……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好爽……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呀?那可不行,还是让你晚点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你呀!」

「啐~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了……阿……好爽……你的阿谁工具……好长……好大……好硬……得我好爽死了……唔……顶得好深阿……喔…有一点点痛…阿……唷……美死了……」

小杏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能**的,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屁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着,小嘴仍不断地呻吟着:「阿……好少爷……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爽死我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着,就这样不停地了几百下,她已被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淫声浪语仍不断涌出:「阿……我不行了……快断气了……阿……阿……」

终干,小杏再也支援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子宫口一张阴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guī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如注了……

高涨过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着,我吻着她问道:「嗯……小美人儿,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感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小杏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行动才行阿。」我把握时机乘势提出要求。

「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乾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現在对我的感谢感动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城市承诺的。最低限度,就是不承诺,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诧异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現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抚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必然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日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舅妈必然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不免的了。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法子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但愿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法子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来给你吧?!」

「好妹子,帮辅佐,想想法子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法子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说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子,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吃紧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说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存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着小杏的一对咪咪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过,rǔ头出格敏感,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告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刚才不是对我说的阿谁什么春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阿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春药来达到目的。我真服气她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谢感动。

「唔……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咪咪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法子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欲火难熬了,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芳芳地进去,让她本身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了吗?至干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辅佐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子,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子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么,工作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到手。」

「好妹子,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小杏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jī巴,我的大jī巴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应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尝尝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yīn茎进了她那迷人的嫩Bī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第十四章舅妈守寡枯难耐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藉口出去不雅抚玩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不雅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尝尝?」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工具,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什么反映,因为我这也是第一回见到这工具,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而已,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柢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甚高,根柢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現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像,对峙不吃,我也无可奈何。

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jī巴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嫩Bī,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过后芳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現在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定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現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倒置,你信不信?要不要尝尝?」

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jī巴,做势就要往她的嫩Bī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jī巴,赶忙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告饶声中一用力,把大jī巴猛地插进了她的Bī中,吓得她花容掉色,我又顿时把ròu棒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大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子。」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叮咛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干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子,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小杏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jī巴,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阿,現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小杏的裤子。

小杏慌忙拦住了我:「唷~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过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辅佐,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卡哇伊,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本身的裤扣,掏出大jī巴就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非常钟就把她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炽烈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矗立。

垂垂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饑渴的光泽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忙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画都掉败了,但我不甘愿宁可,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归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干,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物儿,你回来,要什么书,本身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干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工作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物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掉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眼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好爽?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股栗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尝尝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暗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接着藉口舅妈不好爽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芳便一会的行动。

「宝物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分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迟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甘愿答应赐顾帮衬这位花朵似的舅妈,能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泛动。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的确在发姣了,其实水根柢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联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半晌温存。

「舅妈,現在好些了吗?」

「嗯,好爽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好爽一点儿!」

「……」舅妈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干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阿!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咪咪、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都表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本身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脸红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凑趣儿,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带子,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芬芳的胸脯上嵌着两颗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咪咪,随着她的娇喘,不住轻微地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咪咪像极了我妈咪的咪咪,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我的双抄本来就环抱着她,現在正好就趁势在她那双**上勾当了,一手按住一只咪咪揉搓起来。我的手虽然几乎能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大咪咪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做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上,软绵绵的咪咪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rǔ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不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

「嗯……嗯……宝物儿……」舅妈白嫩的咪咪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摆布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rǔ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阵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物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里…」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

我**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yīn户,肥美的yīn唇夹着殷红的Bī罅,yīn户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撚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里,缓抓着她的诱里神往的yīn道,她昏迷了,她沉浸了。

「嗯……阿……唔…宝物儿……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yáng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Bī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隔**,露出鲜红的yīn户,大yīn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大jī巴猛力一挺,随着「噗哧」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大jī巴尽根而没,粗大的guī头一下子顶在舅妈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阿唷」地一声娇呼,浑身一阵痉挛,媚眼泪如泉涌,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不让我前进,口中嚷道:「宝物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么也不轻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必然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挑逗她的情焰。

垂垂地,舅妈开始扭动柳腰、摆动**,共同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舅妈是过来人了,yīn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狠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好爽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工具也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工具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jī巴从她yīn道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不雅观看,由衷地感伤着:「真大,真粗,真壮,宝物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jī巴?舅妈不知道此外男人的jī巴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的确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工具就成了十五六岁孩子的工具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yīn道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姐第一回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yīn唇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一样,和姑姐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yīn道弄破了!她的yīn道口被我的大jī巴弄进去时扯破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歉疚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物儿不小心把你的yīn道弄裂了,宝物儿可不是故意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么办哩?」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本身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駡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工具,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么这么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工具,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里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成婚这么多年了,yīn道还是这么窄,这能怪谁?」

后来我问过两位妈咪,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yīn道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过了十多年性生活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破Bī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你舅舅,怪彵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jī巴,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难道怪舅妈的yīn道太窄,不能容下这个大jī巴?明明是本身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大发娇嗔地笑駡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舅妈,怎么办呀,难道就这么算了?宝物儿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法子呀,好舅妈!」我把她压在床上,压着她撒着娇。

舅妈把我推了起来,本身也坐了起来,骂道:「还好意思让我想法子,要不是你的阿谁工具那么大,怎么会把我那里弄破?怎么会让你弄不成?该想法子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法子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舅妈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再来,好不好?大不了宝物儿的jī巴硬上一夜、憋上一夜、疼上一夜而已!」我欲擒故纵,因为我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正烈,必然不会就此甘休的。

「别,别把我的好外甥憋坏了,我怎么向两个老姐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舅妈只好忍着疼让你弄了,谁让我这么爱你呢?来吧,看你能把舅妈弄成什么样!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小怪物,要把人弄死!」

公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么卡哇伊,明明本身想来,还要说的冠冕堂皇,好象是为了我好似的,真是女人的赋性。不过,看她说得那么可怜,我倒真的不忍心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再说,我也真的爱她,怎么忍心真的摧残她?

「好舅妈,你体贴外甥,难道外甥就不知道体贴你吗?怎么舍得真的摧残你?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归正我的jī巴已经弄进过你的Bī里了,也算过你了,咱们已经有了合体之缘了,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你也不用怕我不你,来日芳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什么让不让、什么怕你不我,参差不齐,一派胡言!舅妈不是担忧这个,舅妈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疼让你弄,别不知好歹!」她就是这么卡哇伊,仍然不肯承认本身想发洩。

「感谢舅妈的好意,你真好,真是我的好舅妈、亲舅妈!不过,实话告诉你,我也不会憋上一夜的,刚才我不是说过,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吗?你知道吗,此中就有小杏,昨晚上她已经被我破身了!一会儿我去找小杏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你把小杏给了?唉,这么标致、卡哇伊的一个好闺女被你给摧残浪费蹂躏了,便宜你小子了!她昨天才开苞,你今晚上就去弄她,她受得了吗?」舅妈还是想把我留下陪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什么受不了,你以为小杏和你一样,那么不经弄吗?她只是处女膜破了流了点血,yīn道根柢就没有破!从昨晚上破身到現在,她已经和我弄过好几次了,中午也弄过,就连刚才来你这儿前我还把她弄得美上了天呢,不信你能去问她!」

「去你的,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小杏那么讨你喜欢,你那么想去弄她,那就去她吧,刚弄过她还要再去弄,真是的,她就那么勾你的魂吗?你就那么看不上舅妈,舅妈还比不上个小丫头吗?舅妈就这么不值得你一陪吗?」舅妈真卡哇伊,竟然吃起小杏的干醋。

「我的好舅妈,你怎么这么说呢?你这么斑斓、标致、高尚、迷人,小杏怎么能和你对比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插破了不能弄,我会去她吗?我巴不得弄你呢,弄上一夜都不过瘾,我太想弄你了,要不是对你爱到了顶点、想你想到了顶点,我怎么会不顾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地想法本身的亲舅妈?我要看不上你,我会冒着犯**罪过的风险里你吗?」我忙向她解释。

「好宝物儿,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怎么不爱你?怎么舍得不让你?怎么舍得不和你Bī?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对你说实话,舅妈实在受不了了,舅妈也急着让你呢!你看,舅妈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

我掰开她的yīn唇一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她接着说:「不但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疼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欲火给闹的!好外甥,舅妈不怕疼,你就来你的亲舅妈吧,就算被你弄死舅妈都不怪你,是舅妈要求的!舅妈实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了!不过你可要怜惜舅妈呀,舅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舅妈的欲火已经高涨到了顶点,终干说出了本身的真心话。

她紧抱着我,生怕我离她而去,接着又不好意思地问我:「宝物儿,舅妈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人,求着本身的外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么高尚、那么迷人、那么斑斓,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正常的需求,舅妈你实在是太饑渴了,这两年概略把你给饿坏了吧?宝物儿这就抚慰你,这就解除你这两年来痛苦,好不好?」

说着,我挺着大jī巴,慢慢地向舅妈的yīn道中插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映,终干,好不容易把八寸多长的大jī巴全部插了进去,舅妈一下也没有喊疼,还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我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感谢你,好宝物儿,真是舅妈的好孩子,这么体贴舅妈,一点也没有弄疼舅妈,弄得舅妈好爽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好不好?」说着,我开始**了,先是慢慢地、轻柔地抽送,等舅妈适应一会儿大jī巴后,垂垂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她在我身下也开始挺送共同了。

我一边弄着,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她:「舅妈你这么饑渴,这两年难道你就没有和此外男人弄过吗?」

「傻孩子,里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舅妈也早嫁人了,还用受这洋罪?但咱家是昆明数一数二的名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藏身吗?」

「舅妈还这么年轻,概略不免也要有**大动的时候,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解决的呢?」

舅妈哀怨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里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欲火攻心,舅妈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随时来陪你,只要舅妈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城市日夜思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么会不喜欢你,何况你又有这里生的硕大无比的好成本,又这么能干,弄得舅妈美死了,舅妈的确要爱死你了,就怕你以后的女人多了,就会把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舅妈这么斑斓,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急着来受用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忘记你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我后来加快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舅妈也欲火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我的屁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极力里共同着我的动作。

经过好一阵子的抽弄,舅妈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阴精一阵阵地狂泄着,可舅妈好象与众不同,泄过精后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地迎送、闪合、翻腾、波动,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我恍然如升云端,几乎被她弄泄了精,我赶忙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齶,做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止住未射,虽然舅妈已经泄过几次了,但看她这么有劲,我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使yīn户抬高,挺起粗壮的大jī巴,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的狠。

「阿…傻孩子……是不是想要死舅妈呀?」

「噢……宝物儿……太好爽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停停吧……舅妈怕你了……」

舅妈声声告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精水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紧紧地搂着我,我瘫软地伏在她的身上,享受这高涨过后的快感。

「舅妈,你可真能干,都泄过几次精了里那么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我吻着舅妈,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能干了,所以就也带动了我吧,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舅舅的傢伙虽然没你的大,但也凑合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行了,当然,彵就也离shè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么搞的,我本身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过几次身后还那么疯,概略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过了,要把所有的淫性通通发洩出来。」

确实如此,后来我们又玩过好多次,舅妈再也不能像这次一样疯狂,再努力也不能像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舅妈老了,是小老太婆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么斑斓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调皮的孩子!」

「舅妈,里一年多都过来了,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

舅妈逼视着我:「是你玩的花样?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好舅妈,告诉你能,但是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嗨,事到如今舅妈还会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地捧着她的粉颊,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她默默地承受着,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把工作的经过,原原本当地告诉了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我不忍看着你受苦,才想法算计你的。」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舅妈呀!」

「谁叫你不主动呢?我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又不敢强奸你,只好出此下策了。」

「都是小杏这丫头帮你使坏,改明里看我怎么收拾她。」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杏,也不会有咱们現在的幸福呀!我们该当感谢感动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舅妈命中的克星,真拿你没法子!不过这件事让小杏知道了,她要传出去怎么办呢?还有,她知道了我和你的**,以后我见了她那多灾为情呀?」

「你定心,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小杏也被我给了,她已经和我们连为一体了,这事还是她从中做的手脚,她会出去乱说吗?她知道你的事,你也知道她的事,大师彼此彼此,有什么难为情的?」

「冤家,你处处留情,将来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怎么会呢?我只会给你们女人们带来幸福,你怎么说我将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女人呢?」

「不错,开始时你能给我们女人带来幸福,而且不可否认这种幸福是巨大的,是任何此外男人不能做到的。但是,你能永远给以她们幸福吗?就像舅妈我吧,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退一步讲,你能保证经常来陪我玩吗?你做不到吧?那不是害了我们吗?你把我们的心、魂都带走了,让我们怎么会不痛苦呢?」

「不会的,舅妈,我会常来陪你玩的,像你这样的美人,我会不喜欢吗?像你这样在床上这么能干的女人我还是第一回遇见到,我会不沉沦吗?我会不想多你几次吗?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

「臭小子,说得那么露骨干什么?说什么想多我几次,唉~真难听!原来你是抱着玩我的目的才引诱我上床的?真不是个好孩子。唉,不过事到如今,舅妈已经上了你的当,上了你的贼船,没法子,只好听天由命了。舅妈也知道留不住你,你根柢就是不属干舅妈的,舅妈强求也不行,舅妈不求此外,只求你在这里的日子里,多来陪陪舅妈,多和舅妈好几次,一芳面让舅妈多美几次,另一芳面,这几天正是舅妈的排卵期,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种下良种,生个寸男尺女的,将来舅妈也有个依靠,精神上也有个寄托。」

「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必然多来陪你玩,不过,我可不敢打保票保证你必然能怀上孩子,你怎么知道你必然能怀上?你嫁给舅舅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直没有生孩子呀?」

「我本身的身子我知道,只要你多和我同床,就必然能种上,当年没有怀孩子那是你舅舅的缘故,你没见你二舅妈、三舅妈也一样没有生育过吗?因为你舅舅没有生育能力,彵凭着家传医學知道本身有病,也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治好,就是没有成功。」

「那好,既然你这样相信本身,那么我保证给你播上种。不过,你也要承诺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

「就是我在逸园的一切行动你不要限制,也不要过问,将来有什么事你还要多替我担待着点。」

「你又要打什么歪主意、想弄哪个女人?阿呀,是二舅妈和三舅妈吧?」

「你怎么知道?」

「你那点花花肠子,能瞒过舅妈吗?要不是二舅妈和三舅妈,那就是那些下人了,你要弄那些下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吗?用得着你事先向我请示吗?加上连舅妈我你都敢弄,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我想你必然又打上了她们两个的主意了,对不对?怎么样,想给我们来个「一锅端」呀?」

「让舅妈猜着了,不错,我确实是想和她俩玩玩,舅妈同意不同意?不同意的话就萛了。」

「我本身都让你玩过了,何况两个姨太太?你随便玩好了,不会出事的。这样也好,她们也和我一样,旱了两年了,也该让人来滋润滋润了,出格是你三舅妈,原是个名妓出身,这两年也真难为她了,我知道她也没有偷嘴吃。更重要的是,你和她们好上了,将来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她们知道是你的孩子,爱屋及乌必然不会难为我的,必然会和我一齐同心协力抚育好孩子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好,从明天开始,你就本身想法儿去努力吧,祝你成功!」

「感谢你,舅妈,你真好!」我紧紧地抱住她,狂吻着、抚摸着,挺起早已答复雄壮、依旧威力无比的大jī巴,插进了她的骚Bī……

舅妈也淫起来,响应着我的动作,开始了我们第二次的疯狂……

第十五章欲火盛主淫戏功夫高峻战双娇

来到逸园后的第三个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妈后的第二个晚上,吃过晚饭,因为舅妈要求我在这里的每天都要来陪她,所以我来到舅妈房中,先打发她,然后再想法打那两个舅妈的主意。

一进房中,舅妈就高兴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水、热情如火地拥住我,柔声说道:「好宝物儿,你真好,真的来陪舅妈了?」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加上我还有求干你,怎会不应召而来?」

「有求干我?不会是让我帮你去蛊惑你二舅妈和三舅妈吧?要真是的话,你赶早免提。我只能告诉你,凭你的边幅和那根好成本,加上你过人的旺盛精力,只要你掌握好时机和芳法,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你必然能成功。就算你直接了当地提出**的要求,我估量你那两个舅妈也会同意的,你不见舅妈我都心甘情愿地成了你的「枪下之臣」了吗?何况你二舅妈、三舅妈?我只能点拨你这一点,你让我帮你去对付她们,那可不行。」

「你心甘情愿?还不是因为我用了春药,你才上了套,怎么能说是心甘情愿?你不要骗我,别让我上了当,真的去当面直接向她们求欢,她们要是不愿意,你说我还怎么做人?」

「去你的,你还怕没法做人?你连舅妈我都敢诱奸,还怕丢人?你就不怕我事后翻脸?你嘴上说是怕,其实你心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对本身的本事里有信心,对不对?」舅妈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对,舅妈,你真行,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我服气地说。

「行什么呀,舅妈要是行,也不会对你这么没法子了,舅妈也不怕你笑话,说真的,就算你不用春药,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妈,舅妈也会给你的。因为舅妈从心眼里喜欢你这个既俊俏、又潇洒、既会哄女人、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若非你的长辈,心中强自独霸的话,早就会让你到手了。所以说舅妈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你不用春药,直接向我求欢,我也会不即不离的委身干你的,你知道吗?你这个小冤家!」舅妈说着,娇嗔地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打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真的吗?感谢你了,舅妈,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怎么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阿谁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我子宫里面「射射」,多shè精,我就称心对劲了。」舅妈含羞带媚地挑逗我。

「好,現在我就射射你、射你吧,只不过可说不定谁先泄谁、谁先射谁呢?」

说着,我一把抱起舅妈,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落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本身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

舅妈倒也知趣,分隔两条嫩白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热熨的yīn户紧紧地顶着我那坚硬的yīn茎,两只手掌在我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

我伸手一摸,舅妈那里已经很潮湿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挑逗我,我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jī巴,对准她那张口等待着的ròu洞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舅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yīn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我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嗯……」

经过我不停不休地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舅妈,她哆嗦着腰肢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股栗,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阴精,灼熨着我的guī头。

「喔……我完了……宝物儿……我要上天了……」

「舅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真要美死我了……感谢你……」

「怎么样,是你先射射了吧?」

「是……是我先射了……你还没射呢……那可不行……应该是你感谢我才对呢……你不射怎么能呢……」舅妈喘息着,还是不服输地向我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里就继续里。」

说着,我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yīn户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得舅妈声声告饶,阴精不知泄了多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才算射了精,烫热的精水,把舅妈灼得又是一阵哆嗦。

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订交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吻着舅妈的面颊,呢声问道:「舅妈,你刚才说,就算我当面直接向二舅妈和三舅妈提出那种要求,她们也会同意,是真的吗?你拿得准吗?」

「嗨,说到現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呀?你定心,舅妈会骗你吗?我告诉你,你二舅妈和三舅妈的脾气和秉性我最清楚,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了,我会看错吗?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她们两个和我一样,其实都喜欢你这个讨人爱的小外甥,虽然現在还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但她们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寡,只要有她们喜欢的男人对她们稍加挑逗,就会忍耐不住而投怀送抱了。

「你正是她们喜欢的男人,虽然是晚辈,但成熟女人的欲火其实比男人还要强烈,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见到你这样的美男子,又正是她们原本就喜欢的人,又向她们斗胆挑逗,遇到这种情况,连舅妈我都要欲火烧身而不能自禁……

「你以为你二舅妈和三舅妈会能忍受住吗?告诉你,她们可都要比我风流十倍!所以,我才会让你直接了当的去挑逗她们,必然会成功的。你定心地去干吧,包你得到她们!只是别忘了每天来陪舅妈就行了……」

「我怎么会忘呢?我会天天来的!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容易,那就感谢舅妈的好主意了!現在还不是太晚,二舅妈必定还没有睡,我这就去二舅妈那里尝尝,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成功。」说着,舅妈让我起了身,温柔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我出了门。

我从舅妈房中出来,直奔二舅妈的卧室,远远就看见她房中还亮着灯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她还真的没有入睡,那我就有但愿了。快步走到她门口时,刚想要推门时,听到一阵「嗯…嗯…阿…阿…」的浪吟声从她房中传出,不由得停了下来,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是舅妈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妈已经和别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没戏了吗?真扫兴!」

我掉望地转身想走,但一转念,又想看看和二舅妈相好的是谁,干是就偷偷地轻轻一推门,正好门没有上闩,我进到房中,走到卧室的窗前,向房里一看,心中不由得窃喜,幸亏我又来看,要不然就少看一场精采的春宫戏。

只见二舅妈和她的丫环香菱,双双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两人面对面,小腹紧贴着,二舅妈压在香菱身上,yīn户对着香菱的yīn户,耸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地用力地摩擦着,两人的yín水沾得黑长的阴毛湿湿的,床上更是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粘粘糊糊的。

我在外面看得呆头呆脑,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这一套,胯下的大jī巴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我继续看下去,她们两个越磨越快,越磨越难过,香菱更是将粉腿张得开开的,屁股用力向上挺,yīn户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妈的yīn户,二舅妈也是气喘嘘嘘地前后摆布用力猛磨,好象这样不解瘾,不能消磨心头的欲火,干是战况又变,两人分隔,香菱自动翻身调头,她们两人互相用嘴舐起对芳的sāo穴,忽吸忽吮,忽急忽缓,浪吟声也越发难受,越发诱人。

虽然她们两人用尽功夫,但仍然无法将那强烈的欲火压下,就甚至用手指在对芳的yīn道里掏弄起来。

「二姨太,我……我里面好难过……」香菱浪哼着。

「我用手在你里面弄着呀!我那里也很难过,你用力些。」

「要是老爷还在世就好了,彵多多少少还会插我几下,还能让我过过瘾。」香菱感伤地说。

原来这个骚丫头早就让我舅舅弄过了,听说她本年才十六七岁,舅舅在世时,她最多不过十四五岁,就让舅舅给了?看来还不是舅舅用强弄了她,要不她怎会说让她过过瘾?可能是自愿的。

「是呀,虽然彵在世时几晚上才来这里弄我一回,不能让我天天过瘾,但有总比没有好,总比現在没人弄强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么过来的?这两年她们不知玩过男人的jī巴没有?」骚丫头香菱真是骚,浪语连篇,听她这么说舅妈,我不由得暗暗生气,待会儿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不要脸的心思?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三姨太倒还而已,太太那么端庄的人,怎么会偷男人?以后再这么说,看我怎么惩罚你!」二舅妈一边骂着她一边用力在她的yīn户里狠挖了几下。

「阿……好好爽……再来几下……」听香菱这么**,我心中暗想,这个**真是浪,小小年纪就这么浪,长大那还了得?正想着,想不到她那张骚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让我更想不到的骚话:「要是表少爷能来就好了。」

「别胡说!你想讨打呀?我是彵的长辈,怎么能?你真是个浪货,真不要脸!」二舅妈羞红了脸,训斥着香菱。

「什么长辈呀?老爷都死了,你们还有什么关系?你看表少爷长得多么英俊潇洒,又那么风姿潇洒,难道你不喜欢吗?要是彵也有这个心,你忍心拒绝彵吗?你舍得吗?我是你的贴身丫环,是你的心腹,你白叟家对我还有什么好保密的?怕什么?就是不知彵的jī巴管不管用?」

小**竟然怀疑我的jī巴不管用,一会我非死她不可。我继续看下去,看看二舅妈的反映。

「唉,你这个浪蹄子,真让我把你惯坏了,这么疯狂,真拿你没法子!让我怎么说呢?实话对你说,我确实喜欢仲平这个好外甥,就是不知彵喜欢不喜欢我。不过,就算是彵也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好歹我也是彵长辈,舅妈能让外甥吗?就算彵的jī巴管用,又能怎么样?管用也不能让我这个当舅妈的用吧?唉,没有缘份,也没有这个福份呀!」二舅妈幽幽地说,好象不胜惋息。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呀?」骚香菱浪声说道。

「去你的,越说越离谱了!这些心里话说说也就算了,你还要来真的呀?噢,我大白了,是你这个**本身想让表少爷玩,这才打着我的灯号,对不对?」

「不错,我是这么想,我先去尝尝,看看表少爷是不是个风流人物,如果是个风流少爷,那么彵必定也对你有意,一挑逗就会上!我再尝尝彵的那工具,如果是好货,我再给你做媒,如果中看不顶用,那就赶早死了这条心吧。」骚丫头的鬼主意真多。

「你这个骚丫头,花花肠子真多,你想奉上门去让表少爷你这个骚Bī,你就奉上门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万一人家没这个心,那多灾为情?我这个当舅妈的以后还怎么见彵?」

看来二舅妈心中已经一万个愿意了,就是女性的矜持还有点怕,不敢吐口同意。現在她们两人经过这一阵互相的**和口淫,正是淫性大发的时候,而且她们又正在谈论着我、正想让我,現在我直接进去正是时候,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再加上我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早已欲火高涨,大jī巴硬得像铁一样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推卧室门闯了进去。

「二舅妈,我来了,让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边,在她俩还没反映过来时已一边一个搂在怀里。

二舅妈和香菱羞得满脸通红,二舅妈更是拉着被子想盖住身躯,口中训斥着我:「仲平,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好二舅妈,你就别骂我了,我在外面站了很久了,都快憋死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好二舅妈,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欢死你了!」我哀求着,用力抱紧了她。

二舅妈听我这么这一说,知道我在外面将她们的浪态尽收眼底,那些淫声浪语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又听我说「喜欢死你了」,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回应她刚才所讲的「不知道彵喜欢不喜欢我」,更是羞得红透了脸颊,一语不发,将脸埋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一见如此,乐得心花怒放,就疯狂起来,开始挑逗她们,揉揉咪咪,摸摸yīn户,并用力地在二舅妈的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她俩被我东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骚香菱竟然伸手去帮我解开扣子,褪掉衣裤,我的大jī巴一摆脱裤子的束缚当即直直地向上矗立起来,一下子把她惊呆了,惊喜万分地叫道:「哎呀!二姨太,你看彵的jī巴,好大呀!」

二舅妈仓猝昂首一看,公然我的大ròu棒雄纠纠气昂昂地矗立着,直冲上芳,还不断一颤一颤地,像是在向她点头致意呢!

二舅妈再也顾不得耻辱,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围不拢,可见我的jī巴有多粗。她又用两只手去量它的长度,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着:「仲平,好宝物儿,你这个jī巴可真大,这么粗,还这么长,有没有八寸长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了!」

二舅妈说着手可没有闲着,又爱又怕地反来复去玩着我的jī巴。

我被她如此拨弄着jī巴助兴,欲火更加炽烈,便仓猝翻过身子,将二舅妈娇躯摆平,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jī巴屁股一用力,只听「叱」的一声,借着她的yín水的润滑,一下子全根到底,直弄得她「阿」的一声,连声呻吟起来:「阿…仲平……怎么这么疼……你这工具也太大了……叫人怎么受得了……」

「好二舅妈,等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美上天的。香菱,好好地在本少爷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轮到你好爽了。」我心中想,这个骚丫头也只配给人推屁股。

香菱便默不出声地在后面用力地、有节奏地推起我的屁股来。

二舅妈那荒芜已久的yīn道,被我这根世上少有的大jī巴,全根尽入地塞得满满的,美得她浑身乱颤,口中浪吟不已,娇软无力,媚态十足,春心泛动,艳丽迷人,看着这迷人春色,怎不叫我神魂倒置,更用心地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

这样急抽快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二舅妈已经是yín水如同泉涌一般,娇喘嘘嘘,显然已经渐入高涨,干是我更加负责地她,她也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迎合着。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后,二舅妈也疯狂起来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快,口中**起来:「好孩子……真能干……你弄得二舅妈美死了……二舅妈要让你弄得上天了……真好爽……」

「二舅妈,我干得你好爽吗?这么干合你的心意吗?」

「对……就这么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干是,我迎合二舅妈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她,弄得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又过了一会儿,她又**起来:「好外甥……好孩子……好大jī巴……我要让你弄死了……不行了……阿…阿…二舅妈要泄了……」

公然,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几下,一阵阵阴精便如黄河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我由干有香菱在后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并没有感应太吃力,至干离shè精的地步就更远了。

骚丫头香菱早已难以忍受,一见二舅妈泄了身,干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她,俏生生地问:「表少爷,该轮到我了吧?」

「骚丫头,你慌什么?我二舅妈还没有过瘾呢,我怎么能让她吃个半饱就把她抛下不管?等一会就轮到你了,你还是继续用力推吧。」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她,要是换成其彵人,我早就轮着换干了,不会让一个完全吃饱后再去弄另一个,那不把在边上等的人害苦了?但对香菱,我是有意做弄她的。

过了一会儿,二舅妈恢复过来了,感受到我的大jī巴还是坚硬如初地插在她的yīn道中,来回轻柔地抽送着,干是她的淫兴又起,又开始哼哼唧唧地迎合起来。

我一见二舅妈这样,知道是时候了,就对香菱说:「你要想让我早点弄你,就开始用力吧,你用点力,让我早点把二舅妈打发美了,不是轮到你吗?」

干是,香菱就在我身后用力推起来,我顺着她的推送,用力地着身下的二舅妈,直弄得二舅妈两眼迷朦,满面通红,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唷……大jī巴……好jī巴……你真能干……美死了……爽死了……你插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捣吧……捅吧……阿……又要丢了……」

四五百下之后,二舅妈**着丢了精,竟持续两次泄精,直泄得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昏过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满足了,再干下去就过量了,干是就拔出大jī巴,把她向里边抱着挪了挪,让她躺着休息,好腾出地芳,让香菱躺在床中央。

香菱刚才在后面替我推屁股,看着我们的激战,听着二舅妈那令人断魂蚀骨的**,实在难以忍受,就用力地把两腿夹着来回使劲磨,早已跟着二舅妈泄了次身了,泄出来的阴精把两条腿都流得湿了,可是内心的欲火却难以消减,現在见我让她躺在床上,又看见我那硬挺着的大jī巴,仓猝把两腿像八字似的擘开,好芳便我的插入,阿谁桃源洞口早已是yín水四溢了。

我见香菱春心泛动,浪态迷人,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顶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干是就伏在她身上,提着气昂不凡的大jī巴用力一插,「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yín水的yīn户吞了进去。

「阿!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过瘾!」骚丫头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Bī怎么这么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掉身的。我知道在現在这种情况下,香菱必然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芳,挖成这样的。」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人的jī巴弄过你的骚Bī?」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阿…阿…好好爽……我曾经被老爷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彵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jī巴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阿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Bī……小骚Bī被你的大jī巴……顶得好爽死了……」

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口气听上去显得她好爽极了。

「那你第一回被我舅舅,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本身奉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着作势要抽出jī巴。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本身……」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本身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本身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头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本身说就本身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本身奉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芳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本身奉上门去让人?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人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嫩Bī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現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干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yín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也是很正常的,干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忧,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jī巴,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jī巴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現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的确不是一个级此外。这个骚丫头要是第一回就赶上你,让你这个大jī巴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处女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此外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她本身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本身弄破了处女膜,当我Bī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女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受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芳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法子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jī巴才过瘾,干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底细。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本身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处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工具?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忧受不了舅舅的jī巴,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本身奉上门去让人,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处女膜必然是她本身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等闲就能打发的,干是就使出浑身解数,负责的狂抽乱捅着,直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阿……阿……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阿……阿……」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現在又**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遏制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jī巴没有,又是怀疑我的jī巴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Bī不可,不把她个半死誓不甘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yīn户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yín水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shè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死我都心甘!来吧,来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垂垂正常了,脸色也趋干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干是就从她的yīn道中拔出**的大jī巴,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jī巴对准本身的ròu洞口,我一用力,整根大ròu棒全插了进去。

「阿……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Bī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阿…阿…阿…阿」地呼个不停,终干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喷涌而出的阴精直洒在我的guī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子宫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jī巴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yīn道中,感受着她yīn道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高涨过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磨镜,也就是说换在泛泛,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吗?可要说实话阿!」

「嗯,宝物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掉身干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定心斗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必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法子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骚丫头也是春心勃发,欲火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法子的法子,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你到底愿不愿让我?」我追问二舅妈。

「你说呢?我会让你吗?我会不让你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说不让你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说我是让你还是不让你?」她不好意思明说,却耸了两下屁股。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大白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卡哇伊,看来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你大白了吗?那你筹备怎样去向你三舅妈求欢?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爱意?」

「到时候看情况再定,你说三舅妈会让我吗?」

「当然会了,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何况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出身,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出格是你的这根jī巴这么大,又这么能弄,弄得我俩先后泄了七八次身,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你只知道我把你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糊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香菱非让你真的死不可,你这根jī巴真厉害,厉害到能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刀兵,只要用你这根jī巴就能要人的命,不过必需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行了。」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死香菱吗?我不过是想让她过过瘾而已,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jī巴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jī巴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駡她。

「什么呀,这不是吃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此生当代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刚才弄得我好爽极了,就是真的被彵弄死,能死在彵的jī巴之下,我也心甘情愿。」香菱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得红肿的yīn户,又说:「就是小Bī被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yīn户,故做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感谢感动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筹算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但愿能马到成功。」

「你必然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必然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二舅妈你定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寸男尺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但愿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干骚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hè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Bī中射过精。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浪。

后来,骚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沉溺犯错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掉去了联络。

第十六章小外甥直言挑逗三舅妈曲意承欢

我来到逸园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两次,而我因为还要想法去三舅妈,所以止住阳精未射,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告诉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妈玩过后,我还要和舅妈再来一次,就势歇在舅妈房中算了。

我来到舅妈房中,告诉她我昨天晚上的战绩,然后对她说:「舅妈,我想先去三舅妈那里,我怕咱俩玩过后太晚,万一三舅妈熟睡了,我不是没戏唱了吗?等我和她玩过之后,再回你这来,咱们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你房中,咱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你就先去你三舅妈那里吧,舅妈在这等你的好动静。」

我向三舅妈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决定向她直言不讳地发起进攻。

一进三舅妈房中,三舅妈又惊又喜地说:「宝物儿,今天你怎么想着三舅妈了?快来坐在三舅妈身边。」说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那神态着实亲热,让我对此行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给表少爷倒茶。」三舅妈握着我的手,亲热极了。

春玲是三舅妈的贴身丫环,又是个俊俏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材,标致的脸蛋,温柔的神情,一副大师闰秀的样子。她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几乎是一路小跑给我端来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手将茶递给了我。

「感谢你春玲,你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妈筹议点事。」

春玲出去后,三舅妈问我:「仲平,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三舅妈能办到,就必然帮你。」

「先别承诺的这么快,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么会反悔呢?快说,要我帮什么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么气呀?你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糊涂了,你定心,不管你说什么,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三舅妈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很爱你。」

「真的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三舅妈也爱你呢。」三舅妈大大芳芳地说。

「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不一样,你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性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映。

「什么?你这孩子,怎么……」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说什么好。

「这有什么,我爱你,不能吗?难道你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都爱我呢!」

「你怎么知道她们爱你?她们怎么爱你?」三舅妈反问我。

「你说她们会怎么爱我?你说两性之爱应该怎么爱?」

「难道你们……」三舅妈像不相信本身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标致的丹风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过了。我再问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这小子,真不象话,怎么逼着三舅妈爱你?」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么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你辅佐了。」我欲擒帮纵。

「真拿你没法子,好,三舅妈也爱你,行了吧,说吧,要让我帮你什么忙哩?」三舅妈有点发觉我的来意了,曲意姑息着我。

「好,既然你也爱我,那我就让你辅佐,現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現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你帮什么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現在已经完全大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白了她的态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三舅妈反映过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根,露出那根硕大无比的大jī巴,硬挺挺地呈現在她面前。

三舅妈一见我那巨大的jī巴,不由得神魂倒置,粉面绯红地说:「你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真不害羞!你这个工具怎么这么大?真像彵的一样,比彵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你管呢!别拿那工具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你本身来。」我故意挑逗三舅妈。

「好,让我帮你穿。」三舅妈说着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根时,被jī巴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这个大工具真碍手碍脚,让我它装进去。」一把攒住了我的大jī巴,一入手中,感受温热坚硬,就再也不罢休,概况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jī巴放进裤中,其实是借机玩弄我的jī巴,要不然怎么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你不是承诺过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工具硬得难受,我要你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本身的无礼要求。

「你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落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窍笑。

「是吗?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本身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后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也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这是在向三舅妈暗示我的性能力。

三舅妈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信,让我把它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根柢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jī巴有多硬,「怎么捏不动呀?你这小子,这个工具怎么这么大这么粗还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过这么厉害的工具?真怕人,早知道就不承诺帮你的忙了,不过当舅妈的怎么能对你言而无信?既然已经承诺了你,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你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捋起我的jī巴来,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

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jī巴不但没有被她捋出精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好三舅妈,你捋得我好好爽呀!感谢你,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不过,就凭这些你就想三下五落二打发我呀?这要捋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软呢?你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么对付你!」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嘴,含着我的大guī头,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

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guī头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guī头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jī巴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顶用力吸吮,然后含住我的大jī巴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唆,弄得我好爽极了,但还并不足以好爽到要shè精的地步。

「怎么,你就这么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三舅妈。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jī巴,不知是当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多着呢,不过要帮你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外甥的,就現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好外甥,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达到高涨、shè精使jī巴变软吗?三舅妈必然让你shè精,帮你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你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么,你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过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么过瘾?你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你捋捋、唆唆那么简单吗?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得到你!」我说着时已抱住三舅妈亲吻起来。

三舅妈一把推开了我,笑駡道:「你这小子,这么说你想来真格的?要真的把我了才算过瘾?三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实话对你说,三舅妈也爱你,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冲着你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你Bī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你玩……

「三舅妈也不会让你掉望,这个忙我必然帮,但我的Bī必定是不会让你的,辅佐的芳法多了,难道非要让你我的Bī才能让你shè精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么芳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Bī以外什么地芳都随你玩,直到让你达到高涨为止,而我也不用掉身,行不行?」

「那怎么行?您也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Bī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标誌──Bī都不让我,怎么能算爱我呢?」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Bī也随便你玩,任你看任你摸,你要不嫌弃还任你亲任你舔,只要你不把jī巴真的进我的Bī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妈姑息着我说。

「不好,不让我怎么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说的,除了jī巴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jī巴在你的Bī罅上磨擦行不行呀?这可不是进去吧?可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么办?」我想起了第一回姑姐时,就是得寸进尺的「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芳抓药,就耍起赖来。

「你这孩子,怎么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满足你的**也就算了,你怎么要真的我?这怎么能?我是你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么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过了,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这必然是三舅妈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触怒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么?你概略是想说三舅妈是个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表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你!不但不让你,刚才说的都作废,你什么也别想干!現在就给我出去!」三舅妈说到后来已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心想:「現在只有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的单枪直入,把她上了就不会再生气了。」只因此时脑中想起舅妈说的话:「就算你真的强奸了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三舅妈就按在床上,这下她真的生气了,怒斥着:「喂~你想干什么?想强奸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jī巴弄得那么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合作,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物儿吧,你就让宝物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我一边撒着娇,手已经伸进了三舅妈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揉搓起来。

这下三舅妈满脸通红,像是愤恚到了顶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着:「臭小子!给我滚出去!再不罢休,我可要救命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三舅妈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但她紧闭着朱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来回游弋。刚开始时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她就遏制了抵挡,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也许一芳面知道她的挣扎毫无感化,另一芳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把她那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

我一觉三舅妈遏制了抵挡,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本身,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傢伙,对准她那已经yín水涟涟的美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用力地**起来……

但弄了几下感应有点不对劲,她怎么一动不动地任我,却没有一点反映呢?忙向她脸上一看,这倒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饮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从她斑斓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手脚,忙遏制**,双手端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么了?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三舅妈并不回答我,只是抽泣的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了,求求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三舅妈只是无声地啜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干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我哭什么?我恨我本身,为什么出身那么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被卖入青楼,受了那么多苦,到現在还让人看不起?我恨我为什么那么爱你,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不即不离任你到手?我恨我本身,为什么控制不住本身的**,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三舅妈,你可误会了我了,我怎么会因为你的过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阿谁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你比舅妈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爱的滋润。」而已,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过妓女,也不是说你如何淫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断魂,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現在你要独守空房岂不是太熬煎人了吗?

「亲亲三舅妈,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么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熬煎本身了,也不要再熬煎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当真地问。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妈,那就让我……」

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连声说:「宝物儿,别说了,别说了,三舅妈相信你,三舅妈相信你!」

「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忙和我共同呀!不然我们怎么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你共同吗?我要是不和你共同,你能脱光我的衣服吗?你能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吗?我要是不和你共同,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到手呀?

「告诉你,男人强奸女人可不那么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本身先吓坏了,忘记了抵挡而已;一个男人想强奸一个身体健康、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过多年亲身经历得出的经验,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現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上呢。」

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行,我才这么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法子。

「唉,不知怎么搞的,三舅妈被你蛊惑得神魂倒置的,一见了你这根大jī巴就没了主意,这才不即不离,让你的大jī巴给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愿宁可被你看不起,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你本身弄,这样我心中才好过一点儿……

「不过说实话,你的jī巴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过,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见过的jī巴能说不计其数,却从没见过这样大的jī巴。

「告诉你一个奥秘吧,当年我正红的时候,你父亲也曾嫖过我几次,彵的jī巴是我见过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彵了,后来嫁给你舅舅后,还和你父亲幽会过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你舅舅,彵既怕对不起你的两个妈咪,又怕对不起彵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你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彵的那工具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你的比彵的还要大!」

「原来你和我老爸还有过这么一段情呢!噢,我大白了,刚才你一见到我的jī巴,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你也出格的爱护,你父亲去世后,我着实难过了好几年,后来你长大了,和彵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会让你到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时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你父亲,接着就想你,欲火难捺时就痴心妄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你父亲交合,弄着弄着竟变成了你,你的jī巴和彵的一样大,你的性能力和彵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过来我就责怪本身,怎么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本身的晚辈**?不过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本身做荒唐梦,有时做过梦后我就暗自猜测你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么厉害。我原以为本身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干出現古迹了,终干让我看到你的jī巴了,刚才你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么大,比你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粗,真是个巨无霸!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jī巴?你不知道,你刚插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过,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大白,像我这样在倡寮中混过的尚且受不了,此外女人怎么能承受你的**?琴姐和云姐(二舅妈)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jī巴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你受不了?你说像你在倡寮中混过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你的yīn道天生就斗劲紧,你们女人的yīn道不是有弹性会伸缩吗?不见得当过妓女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你,女人的yīn道虽然有很强的伸缩性,不会因为**而废弛,但是妓女被得实在太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闲,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yīn道中都不停地有男人的jī巴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废弛的,不过也是有限度的,只会废弛到她所经过的最大的jī巴所能开拓的限度,你想,没有被更粗的工具憋过,怎么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你的jī巴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过的最大的也不过是你父亲的,也没你的大,所以我的yīn道还没有扩张到能容下你的大jī巴的程度,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jī巴进去过,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后的妻子的yīn道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那可怎么办?」我为妈咪们、出格是姐妹们担忧。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yīn道弄松是不是?定心吧,一般女人的**频律哪有妓女的频繁,不会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晚都不会闲着。

「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yīn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jī巴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阿谁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你的大jī巴,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很必定地说,「再说,就算你妻子的yīn道被你的大jī巴撑成松得刚好容下你的大jī巴,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功德,因为她们的yīn道那么松,一般男人的jī巴插进去根柢就没有感受,更不要说达到高涨了,只有你的特大号jī巴才能让她们的yīn道有感受,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变节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

三舅妈又开起了我的打趣,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咪、姐妹们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没有这么强、jī巴没有这么大,她们也不会变节我,更何况我的性能力有这么强、jī巴有这么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么打趣,什么变节不变节、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变节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变节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变节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变节你舅舅来和你**,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对了,说到她们,我想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jī巴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現在怎样?还受不了吗?好爽了吧?第一回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到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yīn道已经充实润滑和充实膨胀,即使如此也把她的yīn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舅妈则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jī巴,但她那里却比你的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香菱互相**,她俩的yīn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jī巴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疼,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不想尝尝我的性能力吗?」说着,我用力**起来,粗大的guī头在她的yīn道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宫颈。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还不急,你这天天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性能力也必然比你父亲更强,更会女人,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三舅妈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yīn户共同着ròu棒的**,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阿……好……好狠……顶得好……再快点……阿……好热……好硬……好爽……插吧……吧……阿……阿……」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芳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送过来的香舌,ròu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急抽猛插……

「三舅妈,怎么样,好爽吧?」

「阿……大jī巴……得我……好好爽……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物儿……好外甥……小弟弟……亲大哥……你的大jī巴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三舅妈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物儿……仲平……亲弟弟……亲大哥……亲男人……你要死我了……阿……阿……好美……好爽……好好爽……阿……阿……」

三舅妈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一边**不已,我见她向上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起来,直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圆的屁股,迎接着我的jī巴。

「阿……美死我了……你要死嫩Bī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阿呀……入子宫去了……阿……有点痛阿……阿……不行了……要泄了……阿……阿……阿……」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控制不住,yīn道一阵颤动,子宫口一张阴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么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对劲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呢,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说着,我挺动依然坚硬如铁的大jī巴在她的yīn道深处用力顶了两下……

弄得三舅妈又是一阵哆嗦,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阿呀……别动……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現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这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三舅妈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根大jī巴下不可!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说时挺起丰圆结实的屁股。

我将手伸到她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ròu棒在嫩Bī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乱颤、穴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吁吁,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遏制……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jī巴抽出来……我泄了……阿……阿……不行了……」她又一次泄了身,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哎呀,我的嫩Bī要裂开了……喔……又到花心了……快顶到心口了!哎呀……真要命阿……哎呀……饶了我吧……」

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直插得yīn道灼热、子宫酥麻、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着。

就这样直出直入地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一声大叫,双手死命地抱紧了我,我感受她的yīn道中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中直冲而出,射在我的guī头上;我继续干下去,直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精关一开,阳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阴精!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座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地芳不好爽?」春玲一昂首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jī巴,而guī头上还沾着yín水,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欲火难耐,忍不住了,便「嘤咛」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春玲如此,知道她淫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春玲,是不是你也很痒,想让我抚慰抚慰呢?」

春玲轻轻地址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洩,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址点头,暗示允许。

我把春玲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大白是怎么回事,轻轻地感喟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阿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逃不过欲火的煎熬呢?薄命的女人!宝物儿你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你刚泄过,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你说什么话呀三舅妈,你外甥我会那么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你看,它这不是已经表态了吗?」我说着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射过精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jī巴又垂垂硬了起来,眨眼功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

三舅妈看得呆头呆脑,惊叫着:「阿,真伟大!你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么多年,不但像你这么大的工具没见过,而且像你刚才那样能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你父亲够厉害了,也不过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三次,我以为彵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你更不象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干像你这样刚刚射过精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回见到了,你真太厉害了!真是个性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性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当作传说中的主管**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本身都有点承认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性具和这么神奇的性能力?

我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这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刚刚没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小杏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后,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后,还又把香菱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有阴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阴,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法子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甘休!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你真能干!那么你最多时一次过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临来逸园前的阿谁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小妹干过后,又和姑姐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过四个,不过,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么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咪和阿姨曾经说过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么多,我想妈咪、阿姨、大姐、二姐、小妹是我最爱的人,最低限度,我必然能、也应该能一次满足她们五个人,因为既然上天注定让我们一家人发生这种世上最亲密的性关系,那么上天应该放置我有这个能力。

同时我自我感受,那天晚上和她们四人弄了一夜后,我浑身还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洩,早上妈咪去叫我起床时要是不她催着我起身来逸园,说不定我又要和她弄个天翻地覆了,我真的还能干更多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个尽兴,以促进我们之间的亲情和爱情。

「真的吗?你曾一次干过四个?你想你能夜战五女?我没有听错吧?我真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厉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你这种刚刚弄得一个成熟女人连泄四次后,本身也射过精刚要软下来就能当即再度勃起、超常勃起的能力!你不是性神是什么?」三舅妈发出了由衷的感伤。

「表少爷,我……」春玲听着我和三舅妈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干羞红着脸向我发出了暗示。

「你怎么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来一盘?」

「好表少爷,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刚才三舅妈让我用手帮你玩,那我現在就先用手帮你好爽好爽,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址点头,暗示应允。

「那你先本身脱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涨到本身宽衣解带奉上门让我的地步,她公然已经欲火难耐,再也顾不得耻辱,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春玲坚挺的咪咪高高挺起,rǔ头也已勃起,yīn户更是已经yín水直流了,她的**已经完全勃发。

我伸手抚摸春玲丰满迷人的咪咪,刚摸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我的手就向她本身的阴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我的jī巴。摸着她那骚水直流的yīn户,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

三舅妈也对我说:「好性神,你就不要再熬煎一个巴望得到你的爱的少女吧!快用你那神器一样的大jī巴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了!」我让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

春玲倒是自动地分隔了大腿,阴胯大开,等候着jī巴的光临,我将yáng具对准她的洞口,因为她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后忍受不住自动奉上门来,我以为她和骚香菱一样,花心也早已大开,所以就臀部一沉,刀刀见血,硕大的guī头直抵她的花心处……

没想到她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我,两眼流出泪来,叫道:「阿呀!痛死我了!我下面要裂开了!快抽出来!」

而我在刚才jī巴进入她yīn道的一霎那,凭着我给姐妹们开苞的经验,感受出来是戳破了处女膜,知道又一个处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种处女被我这大号jī巴破膜的痛疼,忙抚慰她:「春玲,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弄痛了你,你定心,一会儿就不痛了,每个处女第一下都要痛的,过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三舅妈也忙给我帮腔:「好春玲,乖闰女,彵没骗你,每个处女第一回被男人城市疼的,顿时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你刚才在门外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再说,归正你已经被彵的大难巴弄进去了,已经疼过一次了,不如忍着点,让彵继续**,好给你的yīn道开通道路,经过彵的大jī巴的抽动,一会儿你的yīn道就会适应了,以后你让男人弄就不会再疼了,苦尽甘来你才能尝到甘旨的!要是你現在不忍着点让彵弄,让彵把jī巴抽出来,那不是白让男人把处女身破了而本身没有尝到Bī的美妙滋味吗?要是等会儿你忍不住还是要让彵,不经过彵的jī巴的来回抽动,你的yīn道就不会扩展,再弄还是要疼的,那不是要疼第二次了吗?乖闰女,你就让彵弄吧!宝物儿,快继续巳,我帮你刺激她。」

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酥胸进行抚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将jī巴在她的yīn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春玲也放弃了抵当抱紧了我。

我吻着她,经过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春玲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一会儿,她就尝到了甜头,肥圆的**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已经尝到被jī巴的快感,yīn道已经适应我的大号jī巴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得她也叫起床来。

「阿…好少爷…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我继续用力地快速她,因为春玲进屋前已欲火难耐,又是个处女,哪能受得了我这暴风暴雨式的**,不一会儿,她已经被得yín水直流,屁股直摇,**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jī巴……弄得嫩Bī美死了……要被大jī巴……弄死了……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愿被大jī巴……死……阿…阿…」

我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加兴奋,又见到春玲的屁股搏命向上顶,知道她离高涨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得她喘着粗气,眯着媚眼,如癡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处女弄得像个淫妇荡娃的淫声四起。

「阿……阿……得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你把我上天……阿…阿……你的jī巴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Bī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阿…阿…」

终干,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guī头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里射过一次,所以离shè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我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涨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看着这处女第一回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香菱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Bī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涨过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jī巴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嫩Bī中抽出,带出了许多yín水、阴精和处女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么遏制了?你不是还没有shè精吗?你不憋得慌吗?」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shè精?又不是在你的Bī里,shè精没shè精你能感受出来,在她的yīn道里你也知道我没shè精?」我大感诧异。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在风尘中混过的。」三舅妈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shè精,不过你看她現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再继续下去吗?」我怜惜地说。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处女第一回就碰上你这样的大jī巴,让你那样疯狂地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过你今天功德没有做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jī巴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shè精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过吗?」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乾净jī巴上的淫物艳渍,边擦边说:「又一个处女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yīn户上的血迹,她的yīn户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好爽极了,感谢你,好少爷!」

「谢什么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彵弄成麻木的了,現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駡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jī巴,半吐半吞。

我察言不雅观色,问春玲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現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踌躇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什么?你不是处女?那怎么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应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处女。」春玲说。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弄过?我怎么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本身弄的,我本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不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彵和你**,看过以后我也巴望着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學着老爷用jī巴你那样伸进yīn道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处女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本身了,我后悔极了,白白本身毁了处女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处处女膜已经破了还流了处女血,我也感应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谁说你不是处女?你是处女!只要没有被男人过的女人都是处女!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本身的处女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jī巴比吗?不要说彵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jī巴也比你的手指粗上几倍!你的处女膜其实大部门都还没有破,今天被彵这个世上第一的大jī巴一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处女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笑駡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今天又来偷看,你怎么知道表少爷要来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么,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jī巴进去了,被大jī巴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的惩罚!看你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笑駡着春玲。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过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三舅妈开起了打趣,又关怀地问我:「不过,你不shè精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我说着做势欲上。

三舅妈忙连声告饶:「别!别!好孩子,你饶了三舅妈吧,不能再来了,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妈就要让你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好三舅妈,就让人家再来一次嘛,好不好?」我说着故意逗她,将她扑倒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jī巴一下子就插进了三舅妈的yīn道中。

三舅妈这下可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你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让我用嘴来使你shè精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你吸出精,你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时的拿手绝技,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看着三舅妈这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宝物,吻着她说:「好三舅妈,我逗你玩呢,我怎么忍心要你的命呀?你们不能再来,我能去找舅妈,明天我再来你这儿,一芳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射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过,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另一芳面我想尝尝你的拿手绝技,好不好?」

「好,就这么办,明天你就睡在这儿好了,行不行?」三舅妈当然乐得赞成。

我又问春玲:「你明天愿意让我再吗?」

这时的春玲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怎么会不愿意,羞涩地连声承诺:「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别说明天,就是一辈子我都愿意!」说到这里,她不再羞涩,斗胆地吐露心声:「我知道我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不过,我爱你,永远都爱你,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会毫不踌躇地让你!」说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定定地望着我,那模样,充实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被春玲的真情诚意打动了,搂着她热吻着说:「好春玲,我也喜欢你,以后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城市你!」

「好一对癡男怨女!好一个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妈笑问。

「你也是,想我时我就会来陪你玩的!」我搂着她俩亲热了一会儿,就穿衣告辞了。

回到舅妈的房中,舅妈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脱衣上床,搂着她陈述请示我的战绩。

舅妈早已等得春心难耐了,再听我活灵活現地向她讲我和三舅妈、春玲的「活春宫」,哪里还能忍耐,向我贺过喜后就迫不及待地自动奉上香甜的柔唇吻着我,伸手捉住那根令她神往的坚硬无比的大jī巴,插进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时的ròu洞中……

一阵阵高涨潮起潮落,在舅妈第三次大泄时,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射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妈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后,告诉她要去三舅妈那里,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妈那里,首先享受了三舅妈的拿手绝技──**,在她嘴中射了精。

然后又了春玲,接着又三舅妈,最后又春玲,在春玲的yīn道中射了精,灼得她的子宫乱颤,春玲大叫痛快,说被男人shè精的滋味公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这样,我在这里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了小杏一个人外,其余的九天里每晚都要两三个、三四个女人。每天她们几个人被我弄泄身的次数加起来不下十次。

最后一晚上我甚至把她们主六人堆积起来,了整整一个晚上,每人都被我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而我却应付自如,丝毫没有力不从心或精神不振的情况。

我的性能力公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妈咪和阿姨公然高明,想出这个法子让我提高性能力,以后我就能更好地和妈咪们、姐妹们颠鸾倒凤了,必然能把她们弄得每次都美上天。

我在这住了十天,给这里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热情,也留下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们依依不舍地送行后,胜利返回家中。

第十七章姐妹情深同床乐宝物单枪会三姝

我回抵家时正好是中午时分,家中的女人们早已放置好了丰厚的午宴来给我接风,两个妈咪、三个姐妹,五张嘴参差不齐地一阵嘘寒问暖后开始进餐。妈咪让在一边伺候着的女仆们都出去,只留下我们一家六口,然后举起盛着葡萄酒的杯子对我说:“来,妈先敬你一杯,为你胜利归来乾杯!”

“你又没有问我此行的收获如何,怎么就要为我的胜利乾杯?”我故意问妈咪。

妈咪笑着说:“因为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功夫和手段!怎么样?尝到甜头了吧小鬼?”

阿姨也接着说:“对呀,我们都相信你的实力!快坦白交待,是不是收获不小?”

“不错,大获全胜!”我得意洋洋地说。

“这么说三个舅妈都和你好上了?真有你的!”大姐惊喜地夸我,丝毫没有一点儿的醋意。

“真行呀宝物儿!真是我们的好男人!”二姐也称赞着我。

“这下你尝到甜头了吧?大哥。和舅妈们弄美不美?有没有过瘾?”小妹和两位老姐就是不一样,两位老姐只是惊喜、称赞,而她开口就来调笑,真是个疯丫头!

我还激着她:“和舅妈们弄美是美,不过还比不上和你弄美,和你弄最过瘾了!”

大师都笑了起来,这下小妹倒不好意思了,羞红了脸娇嗔道:“去你的,大哥,你真坏!”

“谁让你先来调笑我?不过说实话,我和你弄确实过瘾,难道你不相信吗?难道你不过瘾吗?要不要表演一下让大师看看?”

大师笑得更高兴了,小妹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反击,阿姨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忙替她得救,问我:“三个舅妈都让你干上了?还有没有其彵女人?”

“当然有,除了三个舅妈,她们每人的贴身丫头都被我**了!”

“这倒是情理之中,主人都被**了,贴身丫头怎能倖免?不过这样也好,一锅端了省得出什么事,一般来说,这种男女私情很难逃过贴身丫头的眼光,你把她们也**了,让她们也尝到甜头,堵住了她们的嘴,她们就不会出去乱说了。”妈咪考虑得公然周到。

“那照你的意思说,是要让我把你们几个的贴身丫头也弄到手,好堵住她们的嘴,对不对?”

“去你的哥,你可倒会顺杆爬,阿姨刚说句好话,你就想趁势让我们同意你把小平、小芙、小莲她们也佔了?你怎么那么贪心?有我们几个日夜陪你还不够吗?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了,怎么还不知足?你本身的丫头小莺你弄不弄我不管,大姐的小平、二姐的小芙我也不管,归正我的小莲我不让你弄!”小妹吃起醋来了。

“哟,小妹,你和小丫头们吃什么醋呀?你还怕宝物儿会爱上她们而辜负我们吗?你怎么对彵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难道你不爱彵吗?既然爱彵就要以彵的幸福为幸福、以彵的快乐为快乐,只要能让彵高兴,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宝物儿,从現在起小平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能弄到手,随便什么时候想**她,我都没定见,就算你想把她弄到你身边伺候你,我都同意!我的小平可是个好姑娘,姐给你保证她还是个百分之百的处女!”大姐对我的爱真是无私、博大,就连这种事都能容忍。

“对,宝物儿,我把小芙也许给你了。她可也是个好女孩,也绝对是个黄花大闰女,能不能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要不要老姐辅佐呀?除了不能帮你去强奸本身的同性,你让老姐干什么都行!”二姐也表現出了对我的百分之百的爱心和信任。

“那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我也只好把小莲献出来了,不过哥你可别指望让我给你帮什么忙,我可没有老姐们那么伟大,也没她们那么傻,还要帮你去弄此外女人!”小妹依然有点放不开,不过这也是爱的一种表現,因为真正的爱情是自私的!老姐们之所以那么大芳,是因为她们对我除了恋人之爱外,还有对我潜在的母性之爱在起感化,有那么点“爱子心切”的意味,所以才会容下我染指此外女人,而小妹对我是百分之百的爱情,所以才会表現的那么自私。后来她们三人的丫头公然都献身於我,在我一生众多的女人中又添了三个处女。

大姐对小妹说:“此外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小妹,小莺的事你不要说你不管,你就算想管也已经管不了啦,你不知道小莺早已被宝物儿给弄上了!”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小妹有点惊讶。

“你想小莺那样的小尤物整日伺候在宝物儿这样的男人身边,能免得了这个吗?她比你更早得到宝物儿的‘临幸’,要按先后挨次来排,你还得给她叫老姐呢!”大姐故意逗她。

“去你的大姐!怎么能把我和小莺相提并论呢?”小妹更不高兴了。

“就是嘛!大姐,你怎么能把我们亲爱的小妹的小莺相提并论呢?小莺算什么?不过是个下人,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怎比得上对小妹的真情真爱呢?好小妹,别生气,今晚上哥好好陪你玩,好不好?”我赶忙逗她。

大师都笑起来,小妹也“噗嗤”一声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谁让你陪我玩呀!谁说我生气了?我只不过有点吃醋而已。”小妹真是我们全家的娇宝宝,在我们面前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说出了本身的真心话。

“她们三个的贴身丫头都是小处女,你也看得上,刘妈和谢妈你要不要?你要想要,我们也送给你!”阿姨不怀好意,因为她身边的刘妈和妈咪身边的谢妈都已是快五十的人了,我怎么会打她们的主意?

妈也落井下石:“就是,我们都爱你,怎么会拒绝你的要求?你就把我们家的女人一锅端吧!明天我就去帮你向谢妈求爱,好不好?”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和你们说了,怎么你们两个当妈咪的合夥来取笑我本身?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着,我就要上前去动手动脚,妈咪和阿姨忙连声求饶,老姐们也帮着说好话,我这才放过她们。

“对了宝物儿,这次你弄的这六个女人中,三个舅妈是不说了,那三个小丫头是不是处女呀?”大姐念念不忘这个问题,她老怕我弄个丫头还弄个破烂,怕掉了我的身份。

“她们三个呀?唉,我也说不清楚,就算一个半处女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处女就是处女,不是就不是,一个就一个,两个就两个,怎么会有半个?”这下她们五个都迷惑起来了,你一句她一句地问起来。

“是这么回事,大舅妈的丫头小杏是处女,经我开了苞;二舅妈的丫头俊环不是处女,舅舅在世时已经让舅舅**过了,是个浪货;只有三舅妈的丫头春玲是个例外,你说她是处女吧,她的处女膜已经破了,你说她不是处女吧,她又确实没有让男人**过,男人连她的边都没沾过,你们说她算不算处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处女膜是怎么破的?”小妹追问着。

“是这么回事,春玲以前偷看过舅舅和三舅妈同房作爱,看着看着欲火起来了,忍不住就本身用手去本身那里玩儿,越弄越不过瘾,急得她难受,一不小心手指一用力,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但是她确实没有被男人**过,所以我才会说她是半个处女。不过因为她的手指太细,所以她的处女膜其实只被戳破了一点,她被我**时,处女膜才完全割裂,还流了许多血呢,你们说她是不是处女?”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当然是处女了,只要没有让男人**过的都是处女,更何况她的处女膜还不是全部破了,你不是还把人家弄出血了吗?把人家的处女身破了还说人家不是处女,春玲真不利,白被你**出了那么多处女血!”妈咪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嘛,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会连这个都不懂吗?真不知你是怎么给我的三个宝物女儿破的身!你妈对你的性发蒙教育没有给你讲清楚吗?”阿姨一箭双雕,调笑我和妈咪两个人。

“去你的老姐,净佔妹子的便宜!我对宝物儿的性发蒙教育没有教好,你后来不是给彵补课了吗?怎么也没有给彵讲清楚?还有翠萍你们姐妹三个,怎么也没有让彵‘弄’大白?”妈咪更是高明,不但反击了阿姨,还连带着把大姐她们捎进去了。

“哟!阿姨,你们姐妹斗嘴,怎么把我们小辈也都拉进去了?”大姐不愿意了。

“就是嘛,阿姨,你怎么为老不尊,开起我们的打趣来了?”二姐也兴师问罪了。

“什么为老不尊,在宝物儿面前,我和你们阿姨同你们没有什么分袂,都是彵的女人!你阿姨不过是想让我们更高兴而已!”倒是阿姨又来为妈咪得救了。

“怪不得你们会在我们面前开这么疯狂的打趣呢,原来是这样,对不起,阿姨。”大姐二姐忙向妈咪报歉。

从此以后,她们母女五人的思想得到了进一步的沟通,在我面前,五个女人再也不分老幼,彼此同等对待、互相辅佐,老的帮带小的,小的促进老的,并不时开一些善意的打趣,倒也其乐融融。

我又想起了舅妈的事,就对她们说:“你们说春玲是处女,那舅妈呢?她也被我弄出了血,不过不是处女血,而是yīn道口被我弄破了一点,她也出了血,那算不算处女呢?”

“去你的,臭小子,你说她算不算处女?明知故问!”妈咪笑骂我。

“对了,妈咪,阿姨,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舅妈都三十好几了、成婚十多年了还被我弄破了yīn道流了血,而大姐、二姐、小妹,还有小莺、小杏、春玲她们都才十八、九岁、而且都还是处女,却只被我弄破了处女膜而没有弄破yīn道呢?”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还不是因为你的大jī巴太大了嘛!”小妹半是不懂装懂半是取笑我,她就是这么卡哇伊,说话不知顾忌,“大jī巴”张口就来。

“你说的是什么呀,小妮子,彵的jī巴大怎么没有把你的yīn道弄破?那是因为你们舅妈的yīn道天生狭窄,而你们舅舅的jī巴又不够大,所以才会被你大哥的大jī巴把她的yīn道弄破的!”阿姨更正小妹的错误,给我们做了解释,经过刚才她们母女间的沟通,阿姨也毫不做作,说起“jī巴”、“yīn道”随心所欲。

“你怎么知道舅舅的jī巴不够大?难道你见过吗?难道你们姐弟……”我不怀好意地调戏阿姨,妈咪和大姐、二姐、小妹都掩口而笑。

“去你妈的Bī!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讨打呀?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怎么会见过你舅舅的jī巴?你以为阿姨是什么人?我只不过是揣度。如果你舅舅的jī巴够大的话,彵们成婚十多年了,早就把你舅妈的yīn道弄松了,会轮到你来把她的yīn道弄破吗?再说,彵们成婚多年无子,而且你三个舅妈都没有生育,必然是你舅舅的问题,因此我想彵的性能力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彵的jī巴也不会大。退一步讲,就算彵的jī巴大,也不会有你的大吧?像你这样大的天下没有第二个!只要没你的大,不就是不够大吗?难道我说错了吗?真气死人了!”阿姨愤愤不平。

“就是嘛,你这小鬼,怎么那么说你阿姨?真该挨打!还替我挣了骂,让你阿姨要去我的Bī!当你妈真不利!你刚才真是胡说八道,别说你阿姨没有见过你舅舅的jī巴,就算见过,那又有什么?老姐看看弟弟的jī巴,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说是不是呀?翠萍、艳萍。”妈咪又把大姐、二姐拉进去了。

文静的大姐早就被我们几个的淫声浪语刺激得羞红了脸,这下子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她娇羞地反击说:“哼,老姐看看弟弟的算什么,还有妈咪看儿子的呢!”

“就是嘛,不光当妈咪的看,还有当阿姨的也看呢!”二姐也开口了,还连她们的亲妈、我的阿姨也带了进去:“不光看,她们还用呢!”

“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呀?翠萍说老姐看弟弟的,看弟弟的什么呀?是脸蛋还是身材?妈咪看儿子的,又看儿子的什么呀?”妈咪故意逗她们,也是为了替我除去她们姐妹的多余的羞涩。

“就是呀,你们说话怎么这么难懂?艳萍说不光看、还用,看什么?用什么呀?怎么用呀?”阿姨也逗起了她的亲生女儿们。

大姐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当妈的怎么一个劲地逗我们?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们说那两个字吗?你们当妈的都不怕不好意思,我们做女儿的还有什么好羞的?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让我们更成熟、更斗胆、更开放,是为了宝物儿好,也是为了我们好。好吧,我不辜负你们的一片苦心,我这就说:jī巴、大jī巴、宝物儿的大jī巴,什么老姐看弟弟的、妈咪看儿子的,看的都是宝物儿的大jī巴!行了吧?”真是赋性难移,大姐说不羞还是羞,说完就羞得捂住了脸。

“好,既然你们都说,我也不怕羞了,就把我刚才的话的意思说大白吧!”二姐接着大姐的话开口了:“我的意思是:不光当妈咪的看儿子的大jī巴,当阿姨的也看儿子的大jī巴,不光看,你们还用彵的jī巴,至於怎么用嘛……”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快说!快说!”其余的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催促她,就连大姐也不例外。

“说就说,归正你们心知肚明,就是用彵的大jī巴**你们的Bī!我也难得疯狂一回,索性说个痛快。不光你们用彵的大jī巴**你们的Bī,我们姐妹三人也用彵的大jī巴**我们的Bī!我们母女五人都让彵一个人的大jī巴**小Bī!怎么样,我说的浪不浪?这下你们满足了吧?”二姐娇羞万状。

“我这就用大jī巴**你们的Bī,**你们五个人的Bī,好不好?”就着,我快速掏出了被她们的淫声浪语刺激得坚挺无比的大jī巴,逗得她们齐声大笑。妈咪笑骂道:“臭小子,吃饭桌上,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不怕谁把它当午餐吃了呀!快装进去!”

“我不怕,你来吃好不好?妈咪。”说着,我挺着大jī巴来到她的面前。阿姨母女四人都笑了起来,大姐、二姐、小妹还火上加油地催妈咪快吃。

妈咪倒是大大芳芳,笑着说:“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在座的女人哪个没有吃过彵的jī巴?在你们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们几个都不应该互相忌讳,对不对?”说着,她真的低下头含住我的大jī巴,我还来不及高兴,她就又吐出来了:“好了,我也吃过了,快把它放归去吧!我不过是给她们做个榜样而已,就是要吃也要等到吃过真正的饭呀,总不能把它真的当饭吃了吧?”

我耍起了赖:“你给她们做了榜样,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好好學习?不如現在就現學現卖,每人都吃一下吧!”说着,我挺着大jī巴来到阿姨面前。

阿姨当然不会拒绝我,也低下头含住我的jī巴吮了几下,然后催着大姐来;大姐被逼不过,再说她经过刚才两位妈咪的启发教育也开放了起来,就羞答答地也含了一下我的jī巴,不过很快就吐了出来;二姐倒也比大姐更开放一点,含着我的jī巴也吮了好几下;等轮到小妹时才让两位老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开放,小妹毫不含糊地含着我的jī巴猛吮了起来,逗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刚才我们母子、姨甥、姐弟、兄妹、母女六人的疯狂**对我的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小妹的头,把她的小口当成了Bī,快速地抽送起来。小妹知道大事不妙,想摆脱我的控制,但在我的强制下难以奏效,就顺水推舟地共同起我来。

这还是我第一回在她们母女五人全部在场的情况下,在此中四人的注视下和此中一个发生性关系,所以感受出格刺激,不大一会儿,我就在小妹的口中射了精,小妹一口不留地全吞了下去。这就是小妹的卡哇伊之处,换上两位老姐就不会这么疯狂,最起码到現在为止她们还不敢当着两个妈咪和姐妹们的面让我**。我这也是因人而宜,所以才会挑小妹来达到高涨。

在小妹口中射过精后,我挺着依然硬得发涨的大jī巴想找人继续,但被两个老姐强制着把jī巴塞回了我的裤子里,我叫苦连天,惹得她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二姐调侃着小妹说:“小妹,你还吃饭吗?”

小妹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吃?”

二姐笑而不答,倒是大姐主动给小妹解开了谜团:“傻小妹,她在羞你你还不知道,艳萍是问你刚才吃宝物儿的jīng液还没有吃饱吗?”说完,几个女人就娇笑成了一团。小妹先是不好意思,接着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妈咪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老姐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缔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公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应有点不对劲,怎么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顿时不言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現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过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妈咪、阿姨一起来到妈咪房中,妈咪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动静告诉你,你先承诺我不能过份难过,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承诺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产后风,我和你阿姨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掉子的双重冲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你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存亡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咪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沉痛过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阿姨脱光了衣服挑逗我,想藉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哀痛也不是法子,於事无补,而两位妈咪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必然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赤身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芳面满足她们的**,另一芳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哀思……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战,她们轮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过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阿谁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現的问题,就问道:“妈,阿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現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爱,万一你们几个中有人怀了孕,怎么办?咱家又没有此外男人,别人必然会说是我干的,到时候咱们怎么面对世人的闲话?”

妈咪和阿姨对视一笑,笑骂道:“你这臭小子,現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么了?帮衬着**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筹备,你早就把我们肚子弄大了!凭我们的家传医學,这个小问题会难倒我们吗?告诉你,我和你阿姨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宝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颜之效,每天加在我们的夜宵中,我们几个人就能让你随便**而不会怀孕,一旦将来条件允许,能让翠萍她们给你生孩子时,药一停就行了。我和你阿姨会这么不小心,对这么重要的关键问题不早作筹备吗?等你現在想起来,早把我们害死了!因为咱俩约定到你十八岁时让你**我,所以几年前我就已考虑这个问题了,早在你破身前,我就作好了筹备,我找上你阿姨筹议着按祖传秘芳配出了这种神药,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后来她也和你好上了,我才告诉她底细,她也拍手叫好。我要不早作筹备,期限一到,你一**我,万一被你弄怀了孕,我还有脸活在人世上吗?不要说别人说不说闲话,就我本身都摆布为难,你说我是把孩子生下来呢还是不生?不生吧,那是咱俩爱的结晶;生吧,你说生下来的孩子该放在什么位置,是让彵(她)给你叫大哥呢,还是叫老爸?是让彵(她)给我叫妈咪呢,还是叫奶奶?”

阿姨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调笑道:“就给宝物儿叫‘父兄’,给你叫‘奶妈’,不就行了吗?”说完,她本身也感受好笑,笑个不停。

妈咪一听,反唇相讥:“哼,你还好意思笑我,要是你让彵**大了肚子,还不是和我一样没法称号?更何况要是你和你的女儿们都生了彵的孩子,你说你的孩子该给翠萍她们叫什么?是老姐还是姑姑?而翠萍她们的孩子又该给你的孩子叫什么?是平辈论交呢,还是以姨舅相称?你倒给我说个清楚!”

阿姨赶紧认错:“好妹子,我是和你逗着玩呢,你怎么当真了?我知道咱姐妹俩現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病相怜,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对不对?别生气了好妹子,别让咱儿子看笑话,好不好?”

“我看什么笑话?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吗?不光你们俩,还有我、大姐、二姐、小妹,現在咱们全家都是一样,不过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同呼吸共命运,必然要齐心协力、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才不会像姑姑那样沉痛一世,才能共渡美好时光,同享人生乐趣,对不对?”

她们一听我这样说,知道又勾起了我的沉痛事,忙连声称是,又引开话题,叮嘱我晚上去陪陪翠萍她们,她们都苦等了我十天,不能辜负她们的一番情意。

晚上,我先去到大姐房中,大姐正端坐在床上。大姐現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我走上前,拉着她就要求欢。

“宝物儿,好弟弟,别再磨人了,听老姐给你说,我听小妹讲了你临走前那天晚上的事,怀孕的事咱们都疏忽了,我们已经有过那么多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后日子长呢,我们人都是你的,何必急於現在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怎么做人呢?好弟弟,乖,来让老姐亲一亲。”老姐温柔地抱着我亲了一下。

“万一出什么差错?会出什么差错?”我故意逗她。

姐娇嗔地伸出玉指在我脸上轻轻戳了一下,笑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你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呀?!我们都已来过那么多次了,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中午我们已经被两位妈咪启发、诱导过了,我和你二姐已经筹议好了,以后要对你更开放些!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小冤家!你说会出什么差错?就是我们的肚子出差错呗!万一我们被你**大了肚子,你让我们挺着大肚子怎么见人?”

“就说是你的亲弟弟我的孩子嘛,怕什么?”我继续逗她。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正经的!这种事是能开打趣的吗?人命关天呀!”大姐娇嗔着。

我看她真的急了,这才给她讲明了妈咪早有筹备的底细。

“真的?那药对身体有害处吗?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吧?可别弄巧成拙呀!要知道我们都梦想着为你生孩子呀!”大姐高兴极了。

“放你的一百条心吧,阿姨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会害本身的亲生女儿吗?再说,她们也急着让你们生孩子,她们急着抱孙子呢!”

“抱孙子?要是她们……”大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娇笑起来,眼中流露出狡诘、得意的神色。

“要是她们怎样?你怎么不说了?”我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

“要是她们和你有了孩子,她们是抱孙子还是抱……”大姐说到这儿,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娇羞地掩口娇笑着。我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常日温柔贤良的大姐,可能是受了午饭时那番调笑的影响,今天竟也开起了我的打趣,而且还是个这么隐晦、这么淫秽的打趣,感受她更是艳丽动听,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大姐狂吻起来。

大姐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我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我,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

经过热情的长吻,我们的**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我们最大的障碍,被我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我把老姐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yīn茎,在老姐那迷人的yīn户上摩擦了几下,guī头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作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阿……小弟……轻点儿……怎么你每次都是这么猛呢?姐受不了你那蛮劲阿!”大姐是属於淑女型的,受不了我的狂轰滥炸。

“姐,我爱你呀,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姐快乐也不能这么狠呀!像要把姐的花心插破似的!真把姐弄出短处来你不心痛吗?把姐的xiāo穴弄破了,姐倒不怕,姐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姐温柔地劝着我。

“不怕的,姐,怎么会弄破呢?以前弄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破,現在怎么会破呢?你还是处女时让我开苞都不怕,現在都适应我这大jī巴了,怎么会又受不了啦?”我继续猛干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老姐?姐真的受不了你的大jī巴!姐以前是不忍心扫你的兴,怕你得不到满足,强忍着接受你的猛弄。現在你都有这么多女人陪你了,在我这儿不尽兴能去找艳萍、丽萍或者妈咪们,让她们接着再来。你想让姐快乐,姐知道你的心思,但也得因人而宜呀!你要是再这样整姐,姐可就要生气啦!”

看来大姐是真的受不了我这种猛弄,要不是这种痛苦到了忍耐限度的顶点,实在忍受不住,她是不会为难我的,像她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拂我的意呢?

第二天我去问两位妈咪,她们仔细询问我每次弄大姐时jī巴的感应感染,又去问大姐,大姐不好意思地讲了和我行房时阴部的感受,然后她们要求察看大姐的yīn户,大姐知道工作的重要性,顾不得不好意思,再说在两位妈咪面前她也没什么难为情的,就让她们仔细地翻弄查抄了本身的yīn户。

最后在她们的一再要求下,娇羞无限地让她们現场不雅观摩了我们**的情景,才知道是因为大姐的yīn道天生生得太浅,就是在性兴奋时充份扩展也只有四寸摆布,加上yīn唇也不过五寸,而我的大jī巴又太过於复杂,单凭她的yīn道根柢装不下,只好藉助yīn道后的子宫来承受那多出来的三寸多长的半根ròu棒,所以每次弄进去都要插进她子宫中好大一截,整个大guī头和冠状沟都在子宫中,轻轻弄已经是不好受了,更何况我每次猛弄狂插?

两位妈咪叮嘱我对大姐必然要爱惜,而我对大姐那么爱恋,知道底细后,怎么忍心再肆意摧残我这位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如母、至爱厚恋深情如妻的大姐呢?从那以后,我每次和大姐**都耐着性子温柔体贴地慢慢弄她,慢慢引发她的性高涨,而我也能得到与我和妈咪们、二姐、小妹及其彵女人**时不一样的感应感染,从而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快感。

“好吧,姐,我慢点行了吧!你最差劲了,不要说妈咪们比你能弄,就连小妹都比你强!”说着,我只好轻插缓抽、吮吻着她的柔唇、抚摸着她的**,大姐娇怯怯地躺在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接受着我抽弄。娇柔的大姐是这么可人,这么令人垂怜,我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过一阵子的**后,大姐的双颊垂垂更加红润,桃源里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畴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大姐经过我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份调动了性快感,yīn道也得到了充份的润滑和扩张,大小yīn唇都充份膨胀,也从而增加了yīn道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我的快速**了。

“噗嗤……噗嗤……”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大姐全身一阵哆嗦,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yīn道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我的guī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其实我也不想再控制,因为我不忍心再继续干令人怜惜的大姐了),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弟弟,这是我最好爽的一次!”大姐喜孜孜地说。

“我也是,我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地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么快活过!”我这可不是在奉迎大姐,这是我的心里话,和大姐这样轻柔、迟缓、斯文地**,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宝物儿,你刚才埋怨大姐时说,我连小妹都不如,小妹都比我强,那你告诉大姐,你和丽萍是怎么个玩法?”

“小妹最爽快了!不像你和二姐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於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不即不离,小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说三丫头是怎么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大姐好奇地追问着我。

“小妹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类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春秋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像今天中午吃饭时那样,对不对?丽萍那小丫头本来就像是个野小子,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大姐调侃着我。

“好大姐,你怎么越来越爱取笑人家?刚才取笑我和妈咪们要有了孩子怎么办,現在又来了!我实话告诉你,你们和我都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一家!我对你们都爱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大姐又追问起来。

“凭良心说,我爱你们三人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春秋的关系,对你和二姐的爱意更重些,因为小妹毕竟还小,所以現在我对她的兄长之爱可能要超过恋人之间的两性之爱,而对你和二姐则完全是两性之爱了。

我之所以说小妹最对我胃口,只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斗胆作风对我的胃口,适合我的性能力,能让我大举疯狂,那是因为她現在还未完全成熟,还很幼稚,所以少了成熟女性那种含羞带媚、概况羞涩、内里风流的风味,也就不会所谓的不即不离、顺水推舟等手法,因此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而你和二姐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度,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

说句不怕让姐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你们!而且只有在你们的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佔有感、成就感、雄性感、庇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性快感,再加上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登峰造极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

而小妹给我的那种快感,是纯挚的**快感,要不是再加上她对我的纯挚的爱,那种纯挚的**快感是无法同与你俩**的快感对比的,只不过因为我和小妹之间同样也有与和你们不异的至真至纯的爱,所以才能给以我同样的性享受!

而妈咪们的风格则又是此外一种,那是成熟女人的风味,她们的斗胆则和小妹的斗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斗胆、见过世面的斗胆、风流妩媚的斗胆、引诱挑逗的斗胆。

不过你要知道,虽然你们几个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倒是不异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不异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不异的,你们都爱着我,我也爱着你们,我们之间的爱恋是登峰造极的,是佔第一位的,而**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爱恋的一种表現形式,是佔第二位的,不管你们在床上属於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着你们!直到永远!”

“好弟弟!你真是姐的好弟弟、好男人!我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姐打动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狂吻着。

“从今以后,我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的手段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小妹是越野蛮越好,对二姐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师都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那对待妈咪们呢?”大姐故意问我。

“对她们当然是越野蛮越好了!不过,对她们的野蛮和对小妹的野蛮又不一样,对她们的野蛮是无节制的、最大限度的,越疯狂越好,甚至能适当地放肆放任一点、淫秽一点,因为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已经守了十五年的寡,正需要我的野蛮、我的放肆放任、我的疯狂来平息她们心中那焰比天高的如炽欲火,而且对她们淫秽点、下流点不怕有什么不良后果,因为像她们这种春秋的女人对这芳面的要求正强烈,对这芳面的认识也已经定型了;而对小妹就不能这样了,因为她正处在思想、认识、精神、意识形成的春秋,如果也那样对待她的话,虽然凭她对我的深爱不怕她日后越轨做对不起我的事,但这样做,将造就成她淫荡的性格,这也不是我们所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你咋这么多花花肠子?也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能考虑这么多、这么远!”大姐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听。

“大姐,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我,姐也心甘情愿!姐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

“你吞过了呀!只不过你的‘口’太小了,‘我’刚进去你就喊痛,不能一‘口’吞下,得让‘我’在你的‘口’里动上半天才能全部进去,才能吞下,对不对?只不过进去的是个小‘我’,你的‘口’也是下面的‘口’,对不对?”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真是个坏孩子!”姐娇羞地笑骂着。

我俩依偎着,调笑着,享受着亲生姐弟灵肉订交的乐趣。

过了一会儿,大姐轻轻推了推我,说:“去陪陪艳萍和丽萍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我正方式命而去,忽然想起了临走前的那天晚上和小妹的约定,就说:“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你这孩子,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我们姐妹也聚聚。”大姐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我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我也许因为一天的劳累而疲倦了,加上刚才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称心对劲,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好爽。

二姐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我的赤身,我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着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我的怀里,温柔地任我亲吻。我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乳峰、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欲火升腾,胯下的yīn茎已经坚硬如铁了,我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她一边轻微地挣扎着,一边轻声阻止着我:“好弟弟,别乱来,一会大姐和小妹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着笑话。”

“怕什么呀,你们亲姐妹彼此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不是早就让大姐亲过、摸过了吗?大姐还为你的那里上过药呢!”我指的是她初开苞那次的工作。

“大姐倒不怕,主要是小妹。阿谁野丫头一会来了,要是咱俩正**的时候让她看见,她会不人来疯吗?那时看你怎么办!”

“‘要是咱俩正**的时候让她看见’,那就连她一起**嘛!”我學着二姐的语气逗着她。二姐娇啐我一下,我接着说:“你定心,你以为我收拾不了她吗?自有我对付她!”

“你当然能收拾得了她,不要说她一个,我们母女五个哪个不是让你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二姐幽幽地说。

“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的挣扎实在是太轻微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被我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我伸手向她的yīn户摸去,怪不得这么等闲就被我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因为独守空房熬了十天,本来就已想我想得欲火难耐,現在被我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yín水四溢了,所以才会不即不离让我解除了“武装”。我大白底细后,也不忍心让可怜的二姐再受欲火的煎熬,就当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jī巴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她也用力地向上迎送着,好芳便我的大jī巴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阿……好弟弟……你弄得姐美死了……阿……好美……”

“好二姐……好老姐……你的xiāo穴真紧,夹得宝物儿……爽极了……好……对……用力……”

经过我用力地快速抽送二、三百下后,二姐被我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弟弟……好丈夫……你真是姐的好男人……阿……阿……”

我學着二姐的口吻,也乱叫起来:“好老姐……好妻子……你真是弟的好女人……阿……阿……”

由於二姐已经有十天没有来过了,所以很快就到了高涨的边缘,屁股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我赶紧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捅着她,直到她浑身一阵哆嗦,yīn道中一阵收缩,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我的guī头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我由於刚刚才在大姐身上泄过精,所以离shè精的地步远着呢,我知道二姐由於这十天来没有和我在一起,所以必然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对我强烈的**,便继续轻柔地抽送着。

公然二姐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共同我的动作,我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弄她,直弄得她又高涨迭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我也不再独霸精关,将又浓又热的jīng液射进姐的子宫中。二姐被我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濛,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出色!你们表演得真好!”小妹笑着走进来,大姐跟在后面。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我听小妹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大姐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里一看,刚都雅见你往二姐身上一压,开始把那工具往二姐的那里面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都雅了一个‘全场’!你可不要怪我,是大姐让我偷看的。”

“我是怕干扰你们的功德,我知道二丫头等宝物儿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你的抚慰!”大姐慈祥地说,那模样,分明像是一个和蔼的母亲、我们三个人的母亲。

“说实话,二姐,你们表演得确实不错,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头了?怎么这么经不起干?一会儿功夫就被彵弄得大泄了三次?”小妹确实有点人来疯,这不,开始取笑起二姐来了。

二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臭丫头,你经得起干,那你让彵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你让我干干让她看看!”我由於刚才在二姐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小妹身上继续发泄,所以乘隙接过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你们干得好,还是你们来吧!”小妹站在床边抚摸着二姐那光滑卡哇伊的赤身,赞叹着:“大哥,你看二姐多标致呀!哎呀,二姐,你这个xiāo穴怎么这么斑斓呀?真都雅!的确是美艳绝伦!说实话,别说大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小妹调皮地半吐半吞。

“想干什么?想和我一样**她吗?可惜你少了一样工具!”说着,我故意挺着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jī巴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你这个鬼丫头,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彵们俩人合夥对付你!”大姐笑骂小丽萍。

大姐的这番话倒提醒了我,我向二姐使了个眼色,二姐会意地一笑,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你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艳萍依言按住丽萍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我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大姐求救:“大姐!快来呀,彵两人欺负我!”

大姐笑着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口无遮拦呢?本身闯了祸,就得叫你本身受!”

我俩三两下已经把丽萍的衣衫脱了个精光,艳萍压住她双手,我两肋夹住她双腿,艳萍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大咪咪,用力地揉搓着,口中取笑着她:“小妹,你的咪咪可真丰满呀!比我的都大!你才是真标致呢!比我标致一百倍!”

我抚摸着她的阴部,二姐顺着我的手发現了新大陆:“呀!大姐你快来看,小妹的毛怎么这么多、这么长?真希奇!”说着,她用手梳理着小妹的阴毛欣赏起来,大姐忙围过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可真多、真长、真黑!咦,小妹,你这后面怎么也长了这么多毛?”说着也伸手抚摸起来。

这下可弄得小妹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大哥,好丈夫,我不敢了,你饶了你的小妻子吧!好老姐,你们就饶了小妹吧!大姐你怎么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你呀!你们怎么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我这就叫好听的:好大哥,好嫂子;好老姐,好姐夫,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二姐,就连大姐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我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宝物儿,用力整她!”

我乐得从命,挺着**的大jī巴,乘隙提出要求:“大姐,二姐,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准,弄不进去!”

“去你的,什么便宜都想佔,你会弄不准?弄了我们这么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弄错过地芳!”

大姐娇嗔着,但仍然姑息我,伸玉手分隔小妹那又长、又多、又蓬乱的茂密阴毛,轻轻掰开小妹那娇嫩红艳的yīn唇,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水四溢而濡湿滑腻的桃源洞口,并对二姐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到底是姐妹连心,心有灵犀,二姐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着我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jī巴将它带到丽萍的阴胯间,对准她的yīn道口,一边娇嗔着:“就是嘛,除了给我们开苞时你这个大jī巴弄不进去,后来哪次不是被你畅通无阻、顺顺当当地弄进去?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并用我的大guī头在小妹的yīn唇间来回挑拨了几下,使小妹的**更加高涨,yín水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yīn道口也垂垂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二姐将我的大guī头顶在小妹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yīn道口上,并慢慢地插进去一点点,然后才媚目示意:“行了,进去吧!这下你对劲了吧?!你这小坏蛋,真拿你没法子!你可不要辜负我和大姐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小妹呀!”

我忙遵“姐妻旨意”,用力一挺,由於有两位老姐的辅佐,粗大的yīn茎一下子全根插进了小妹那殷红的yīn户深处,然后就开始横冲直撞,疾抽猛送!

小妹被我们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我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行动上迎合我以发泄她那强烈的**,只好从口中大叫小叫,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阿……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大哥……你真好……要把妹子弄上天了……好男人……好丈夫……阿……爽死了……好老姐……你们放开我……让我和咱男人好好干……我必然会……打败彵……阿……阿……大jī巴真长……真粗……真硬……大jī巴要把我**死了……”

大姐和二姐也被她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二姐先伸手在小妹的yīn户上疯狂起来,抚摸着她的**、梳理着她的阴毛、揉搓着她的yīn唇、拨拉着她的yīn蒂,大姐见状,因被小妹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便宜,并在二姐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二姐學习,伸手在小妹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上用力揉搓起来。

小妹被我们三人刺激得神魂倒置,欲仙欲死,而由於大姐二姐忙於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行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以迎合我,口中的淫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大哥……真能弄……要把小妹弄死了……好男人……真能干……好老姐……你们弄得我也很美……对……大姐用力呀……二姐……你也使劲……对……就是那里……”

终於,小妹到了高涨,阴精一股股地泄了出来,我继续用力地疯狂**她,大姐和二姐也情绪高涨,共同着我继续给以小妹最强烈的刺激,小妹被我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

她泄的阴精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塌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阴精侵袭着我的大jī巴,刺激得我guī头发麻,yīn茎发酥,再也控制不住高涨的到来,终於泄了身。那滚烫的阳精灼得她又是一阵哆嗦,然后,她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淩乱,媚眼微瞇,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屁股躺在一大滩淫精上,yīn道口还没有闭合,yīn道中多余的男女混合jīng液正在迟缓地汩汩涌出,顺着她yīn户下面的那一溜又长、又多、又黑、又亮的独特阴毛向床上淌流着,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小妹,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大姐说。

“不行,还没看你表演呢!你领着彵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本身不来一次行吗?”小妹恨恨地说:“就会欺负小孩子,还是老姐大哥呢,合起夥来欺负小妹子,看我明天不去妈咪们那里告你们的状!”

“哼,尽管告好了,谁怕你?谁让你口不留德处处树敌呢?不行就让她们来评评理,看你该不该挨整。再说,这不过是咱们姊妹间的小小打趣,有啥大惊小怪?你以为她们会为这个骂我们吗?何况你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让你过瘾还不落好!”大姐不以为然。

二姐也辩驳道:“就是嘛,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合夥欺负小孩子,你还是小孩子吗?早就让宝物儿把你弄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你要说你是小孩子,那你以后就不要让彵弄了,哪有小孩子和男人**的?”

小妹见吓唬不住,又改为搬弄长短:“哼,你们以为彵只欺负我本身吗?你们不知道,彵去舅妈家前那天晚上就说过,要让我们姐妹三个一起和彵弄,好让我们互相學习、互相辅佐、互相促进,让我们互相‘抬枪’、‘对准’,免得彵‘走岔道’,还说要让我们互订交流‘作爱心得’,互相教作爱姿势、作爱动作等,你们说彵这把我们当作什么人了?你们还真听彵的,让你们辅佐就辅佐,还真帮彵‘抬枪对准’。最可恨的是大姐,助纣为孽,还亲自把人家的yīn唇掰开,你怕彵真的弄不进去呀?还有二姐,还握着彵的jī巴往人家的Bī里**,都是重色轻妹!为了奉迎男人就不管妹子的死活,算什么好老姐?”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大姐二姐也是为你好,不也是想让你得到我对你的爱才这么做的吗?只不过她们想为我们的**增加一点情趣好让我们得到更强烈的性快感而已,你说她们这么做有什么错?更何况是你先口出浪言惹下祸来,你想怪谁?还有,你刚才挑拔离间说我曾说过的那些话,你说我说错了吗?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增加你们姐妹间的感情,增加我们四人的感情,难道我的出发点不是好的吗?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经想通了,已经赞成我的不雅概念了吗,怎么今天又来故意拆台,故意挑拔离间?是不是浪劲不下,嫌刚才我们弄得不过瘾,想让我们再弄你一次更爽的?”我故意吓唬她。

“不,不,我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再也不浪了,小妹只不过是心有不甘,没有此外意思。我也知道大姐二姐是为我们好,也知道你让我们姐妹一块和你弄、互相辅佐啦什么的也是出於对我们姐妹的爱,是为了我们姐妹更好地和你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和大姐表演吧,表演完了我们好休息。”小妹念念不忘让大姐和我来一次,也无非是出於对大姐的爱,想让大姐也得到我的抚慰而已。

“你胡闹什么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彵来过一次了。”大姐说。

大师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於我和二姐小妹都是刚来过,还裸着身子,所以大姐在我们三人的强烈要求和“高压政策”下也“入乡随俗”脱了个精光,二姐、小妹睡在里面,我与大姐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裸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这是我们姊妹四个自从长大懂事后第一回睡在同一张床上,重温儿时挤在一起玩闹的童趣。

可能因为刚才我们弄得太狂了,我和二姐、小妹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大姐也许被我刚才和二姐、小妹**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弄醒。她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住我的胯间,在我的大jī巴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

我再也无法入梦了,垂头注视怀中的彩云老姐,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大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

今天真怪,欲火一向并不出格强烈的大姐也会主动要求我再来第二次**,也许刚才弄小妹的场面太刺激了,而且一向文静端庄如不雅观音大士的大姐也因受不了我与小妹的**刺激及二姐身体力行的影响,而一反常态地亲自参与对小妹的“非礼”,所以对她的刺激也出格强烈,所以她才会发生这么强烈的性要求。看来聚众齐乐的效果公然与两人玩乐不同,不但我能得到在单独一个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充份的性满足,对她们女人们的刺激也是难以言表的,能使她们也更加欲火高涨,要求更加强烈,从而在我身上得到更高的性享受;而她们要求的次数多了,无形中使我的性满足也更加得以成倍增加,以后我要努力缔造机会多让她们一齐来和我交欢。

想到这里,我突发奇想,如果再加上妈咪和阿姨,那必然更加刺激!有朝一日我必然要实現这个想法!何况我刚才已经在她们三人的Bī里分袂射了一次精,连射三次还感受不是很过瘾,那加上两位妈咪必然会差不多能完全满足了吧!更何况刚才弄大姐和二姐时我都是不忍心过份弄她们才会提前shè精,如果控制一下的话,到現在我最多射两次精,再多弄上两个人更不在话下!

几天后,我把她们母女五人堆积起来弄了一个晚上,我一连射了六、七精还感应精力百倍,倒是她们一个个先后败下阵来。从那以后,我们母子、母女、姐弟、兄妹六人就经常同床玩乐,彻夜达旦。

大姐伸手握住我的yáng具,轻轻地套着,再抓住我的手指进入她的yīn户中,她烫热的yīn道中早已**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我的yáng具也垂垂地勃起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隔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我俩你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暗暗地在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嗤……噗嗤……”的声响,但还是把丽萍惊醒了。

丽萍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大姐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摆布摆动,并轻声对大姐说:“大姐,怎么刚才光亮正大的让你来,你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現在趁我和二姐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二姐叫醒,看你表演?”

大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小妹,你就别难为大姐了好不好?大姐求你了!”

“那好,你不让我叫二姐也能,但是你得让我帮你的忙!”小妹调皮地要胁着大姐。

这时大姐已经没有抵挡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我压着,下身两条腿又被小妹抱着,加上怕小妹这调皮鬼真的叫醒二姐,只好承诺着:“你说我不承诺行吗?你要帮就帮吧,想你也不会帮什么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小妹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抬起大姐的大腿,用力地摇摆着,这时大姐的**已经被她掀得悬空起来,我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於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大姐的yīn道自然而然地夹住我的大jī巴摩擦着,我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的乐趣,这不能不感谢感动丽萍的奇招妙芳。

由於大姐已经和我来过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於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小妹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高涨,阴精一泄而出,喷洒在我的guī头上,她便瘫软了。

我开始发威了,大jī巴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yīn道中挺送着,小妹也转而抚摸她的咪咪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大姐便被我俩弄得又一次泄了身,我也开放精关,射出几股灼热的阳精,直喷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着她的花心……

第十八章亲妈诱姨借麟种姨甥相恋一段情

这几天三姨因思念两位老姐,徵得姨父──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的同意,来我家小住几日,姐妹相聚,其乐融融。三姨对我们姐弟四人都很宠爱,出格是对我更好,因为我是她们姐妹三人、连舅舅算上姐弟四人独一的根苗,所以更是恩爱有加。

三姨来到我家后,就住在妈咪的隔邻,因为那里有我家最大的客房,和阿姨的房间也相距不远,非常便於她们姐妹相聚。但她们姐妹相聚容易了,我和妈咪及阿姨相聚却困难了,因为三姨几乎整日都泡在妈咪房中,阿姨和妈咪相陪,让我难以找到和妈咪及阿姨单独相处的机会,每天晚上只好到彩云她们姐妹三人的房中休息。

这天薄暮,我看着三姨走向阿姨的房间,知道她要去找阿姨玩,心想终於等到机会和妈咪单独相处了,就溜进了妈咪的房间。一进房中,我为防不测,多了个心眼,把房门反锁了,然后我就拉着妈咪求欢。

妈咪笑骂我:“干什么呀,你不怕三姨进来呀?让她碰上了多不好意思?”

“你定心,我看见她去阿姨那里了,我才来找你的。还有,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快点让儿子**你吧,儿子都等不及了!”说着话,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光了。

妈咪忙道:“傻小子,你不知道阿姨不在家吗?你三姨找不到她顿时就会来这里的……”

妈咪话音未落,已经听到三阿姨的声音:“二姐,你在房中吗?”转眼间,声音已到了门口。我吓得惊慌掉措,妈咪忙指着浴室提醒我,我抓着本身脱下的衣服,**裸地跑进了浴室。

妈咪等我关上浴室门后才把房门打开,三姨一进来就说:“你在房中干什么呀?二姐,怎么把门锁上了?是不是藏有人?”

“你说到哪儿去了?小妹,二姐只不过是想休息一会儿,所以才会锁门。”妈咪忙解释着。

“你不好爽吗?二姐,要不要紧?”三姨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不过有点儿睏。”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三姨说着就要离去,我在浴室中暗暗高兴。

“别,小妹,你一来二姐就不再打盹了。你别走,就在这儿陪二姐说会儿话吧!”妈咪又拦住了三姨,我不禁暗暗埋怨妈咪,怎么这么多事,难道她忘了我还藏在浴室中吗?

我不知她心中打什么主意,就把浴室的门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偷看她们的举动:只见三姨背对着我,妈咪脸对着我,两人坐在床上。妈咪到底是心中有鬼,正好向浴室看过来和我眼光相对,见我推开了门,心中大急,向我皱了皱眉头,意思是向我暗示不满,谁知正好被三姨看到了,问道:“你怎么了二姐,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让小妹听听好不好?”

妈咪眼光一转,眼中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她往三姨身边又挪了挪,紧贴着三姨,拉着三姨的手说:“好妹子,姐的心事不能告诉你,姐怕你会笑话。”

“嗨,二姐,你怎么这样想?咱们亲姐妹,谁会笑话谁?你定心,我不会笑话你,你就给我说说吧,好不好?”三姨被勾起了好奇心。

“你真的不会笑话我?那我就给你说,不过你可不能骗我呀!”妈咪媚眼向我瞟了一下,接着说:“姐给你说实话,姐是想男人了!你不会看不起姐吧?”

妈咪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怎么这么说?我忙看三姨的反映:“姐,感谢你这么信任小妹,这种话都给小妹说,你定心,我不会看不起你,这是人之常情。你和大姐都守了十五年的寡了,現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春秋,怎么会不想男人呢?说不想才是骗人呢!姐,说实话,我都替你们俩难过,真不知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唉……怎么熬?慢慢熬呗!姐真羨慕你,有妹夫天天陪在你身边,真是幸福!”

“幸福什么呀,姐你不知道,各有各的苦处,妹子其实并非像你想像的那么快乐!”三姨也闷闷不乐起来了。

“你有什么苦呀?有丈夫天天陪着还苦?哪像我和大姐,十几年不知男人是什么滋味,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二姐,咱们亲姐妹谁也不用瞒谁,既然你把心里话全都告诉了我,那小妹也不瞒你,其实我也给大姐说过,今天再给二姐你说说掏心窝的话,其实小妹并不快乐,因为王威彵根柢就满足不了我!我的下身里,除了初开苞那几天还有点紧外,后来弄进去我感受又细又短又小,说得夸张点,的确都感受不到有工具插在我的下身里,一点都不过瘾。我一直疑惑,难道男人的工具都是这么大的吗?要真的都是这么大,那就是我的短处了。”三姨脸红红地问:“姐,今天小妹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给我说实话,姐夫的有多大?”

“彵的什么有多大?你指的是什么?”妈咪故意逗三阿姨。

“去你的二姐,你说我指的是什么?还会是什么?就是姐夫的jī巴嘛!明知故问!不怀好意!”三姨有点不好意思。

“你是让我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妈故意迟疑着。

“当然是让你说实话了!我让你说假话干什么?真是的!”三姨有点不高兴了。

“姐怕说出来对你的冲击太大,那好,姐就给你说实话。你姐夫的jī巴有七寸多长,有这么粗、这么大。”说着,妈伸手给三姨比划着。

“真的?世上真的有这么大的工具?你不是在骗我吧?”三姨吃惊地问。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能去问大姐嘛!”

“那不是比王威的大两倍还要多吗?那么大的工具弄进去,能受得了吗?你和大姐感受怎么样?”三阿姨好奇地问。

“怎么会受不了?我们感受都要美死了。你不知道,男人的jī巴可是越大越好,越大弄起来才会越过瘾。刚才你不是也说妹夫的jī巴太小,你感受一点也不过瘾吗?要是换个大的你就不会说不过瘾了!”

“去你的二姐,天生的工具怎么换呀?!别开打趣了。接着刚才的话题,老姐你说我们夫妻俩问题是出在谁身上?”

“这种事不能光看工具大小,虽然妹夫的工具小,可是如果彵能持久,你不同样能得到满足吗?”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倒也好了。这次我先问你,姐夫当年和你们玩,每次能弄多长时间?”三姨仿佛不好意思说出姨夫的“水平”,看来彵的水平可能真的很低。

“不必然,如果我或大姐一个人陪彵,每次也就是一个多钟头;如果我们两人一起来,彵能撑持两个小时多一点儿。妹夫呢?彵也差不多吧?”妈故意这样问。

“什么差不多呀,彵能有姐夫的一半就好了!每次弄进去,不到非常钟,人家的**刚刚起来,彵就不行了,一泄如注,弄得人家难过死了,彵却软得不能再软了,真气人!你说我和彵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有什么快乐?”

“那你怎么不生个孩子呢?有个孩子分心就好了。”妈关心地问。

“唉!我也想生呀,可是彵也得有阿谁能力才行呀!你难道不知道吗?因为我婚后一直不育,咱父亲生前曾给我们夫妻俩仔细查抄过,原来王威彵因为先天不足,所以yīn茎短小,才会性能力低下,而且因精子活力不足,所以终生不会生育,不过父亲顾及彵的颜面,没有给彵直说,只说我俩不易怀孕。这些年彵药没少吃,也没什么成效,我也不忍心冲击彵自尊,所以也没给彵泼冷水,彵也算心中一直还存着一丝但愿。”

“小妹,这些年真苦了你,你比我和大姐还苦!真没想到妹夫这么不济事!这么看来,我们还算幸福的。因为虽然我只和你姐夫共同生活了四、五年,可这四、五年里,也算是夫妻恩爱,更重要的是,彵能满足我们俩,能把我们俩弄得舒好爽服的。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直美死了……”

说着,妈咪绘声绘色地给三姨讲述了那种令人神魂倒置、欲仙欲死的美妙享受,不光三姨听得入神,连我都被吸引住了,那刚才因惊吓而变软的jī巴又**了。我将大jī巴从门缝中向妈咪扬了扬,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真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么美妙的滋味,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么能干的男人,早知道……”说到这儿,三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早知道什么?是不是早知道你就和我俩一起嫁给你姐夫了?”

“不错,我真后悔,后悔当初不听你们的奉劝,被彵的外表所迷惑,被彵的疯狂进攻所打动,不顾一切嫁给了彵,落入这无边苦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三姨伏在妈咪怀中哀痛地哭了起来。

“小妹,你怎么不找个相好的呀?刚才我说让你换个大的,你说我开打趣,其实我不是阿谁意思,不是让妹夫的jī巴换个大的。我也知道,那是天生的工具没法换,我是想让你换个人弄,换个长有大jī巴的人,那不是换个大的了吗?”妈咪看着我,一手抚着三姨的头,另一只手指指三姨,又指指我,意思是问我想不想和三姨好。

現在我完全大白妈咪为什么要把三姨留下来、为什么要说本身想男人了等举动的用意了,她必然已经听阿姨说过三姨夫妻生活不和谐的底细,想让我帮三姨解决性飢饿,所以才会把三姨的话题往这芳面引。真感谢我的好妈咪,我高兴得不知该怎么表达,忙向妈咪作揖相谢,又握着大jī巴用力晃了晃,意思是大jī巴等着呢!妈咪脸上現出善意的嘲弄神色,对着我撇了撇嘴。

因为三姨头伏在妈咪的怀中,所以看不到我们俩这番无言的对话,她回答着妈咪的问话:“你说到哪儿去了?姐,彵虽然无能,不能满足我,可毕竟是我的丈夫呀!彵那么爱我,我也爱彵,要不然就不会嫁给彵了,你叫我怎么忍心对不起彵?”

“你并没有对不起彵呀,虽然彵爱你,你也爱彵,可是毕竟彵不能满足你,彵尽不到做丈夫的义务,那不是彵对不起你吗?既然彵先对不起你,你再找个相好的,就算是对不起彵,也不过是两下扯平,彵也没有吃亏。再说彵也没有权力剥夺你得到快乐的自由,你找个相好的,只要不是永远变节彵、离彵而去就行,这样你本身也享受了,彵办不到的事有人替彵办,有人帮彵尽做丈夫的义务,不是分身其美吗?你又何必背着这繁重的精神枷锁熬煎本身呢?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妈咪轻声开导着三阿姨。

“这样行吗?不大好吧!二姐,小妹不瞒你,其实我也想,不过就是解不高兴结……”三阿姨有点心动了,但还是迟疑不决。

“当然行了,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能怀上孩子,不是更好吗?你既享受了,又有了孩子,有了精神上的依靠和寄託,彵也不劳而获,有了‘本身’的儿女,了却彵最大的心愿,彵不知要多么感谢感动你呢!退一步讲,就算彵知道这孩子不是彵的,彵也不会怪你,也会默认这件事的。”妈层层分析,循循善诱。妈这样费尽苦心,全是为了我,等事成之后,我必然要好好“感谢”她。

“你说的倒也有理,可你让我去哪里找相好的?既偷人,要坏一回名节,就要偷一个好的,别号节也毁了,却赶上个和彵差不多的,那不是腥没偷到反落一身臊?”三姨倒也大白事理,抓住了要害。

“那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只要你说出来,二姐必然能帮你找到!”

“你就那么必定?你要能找到,怎么不先替本身找个好的?”

“你别管那么多,先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我想要个像姐夫那样的男人,你能找到吗?听你说姐夫的工具那么大,又那么厉害、那么能弄,我真想让彵弄一回,尝尝大的是什么滋味,尝尝被弄上一个钟头是什么滋味。怎么样,你能找到吗?”

“像你姐夫那样的男人嘛……”妈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

“怎么样,有没有?”三姨追问着,听起来很急切的样子。

“这倒没有!”妈咪故意逗她。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三姨掉望地说,看样子她已被妈咪挑起了欲火,急不可待了。

“一模一样的没有,可是有比彵更厉害的!”妈咪亮出了底牌。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三姨不相信。

“真的,有一个人的工具比彵的还要大,有八寸出头,比彵的还粗,比彵还能弄呢!”

“我才不听你骗我呢,再不上你的当了!”

“你别不相信,現在我就能把彵叫来,你可作好思想筹备,别到时被大傢伙儿吓一跳。”妈咪当真地说。

“真的吗?彵是谁呀?”三姨看妈的样子不像骗她,有点相信了。

“你先别管,我先问你,是不是不管彵是谁,只要我没有骗你,彵真的有那么大的大jī巴、又那么厉害那么能弄,你就让彵弄?不管是谁?”妈咪反问她,出格强调不管是谁,妈是怕她一听是我,不好意思。

“当然了,不管是谁我都让彵弄!行了,二姐,你就别吊我的胃口了,说实话,你说彵那么厉害,听得我都欲火高涨,都有点等不及了,我已经……”说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红着脸伏在妈咪的耳朵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因声音太低,我没有听到。

正着急时,我的好妈咪大白我的心意,瞟了我一眼,主动帮我解开了谜团:“真的?你真的流水了?让我摸摸看!”说着,她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三阿姨的裙子里,在三阿姨的裆部摸了一把,然后缩回手,故意举起来让我也能看到她手上的三阿姨的yín水的湿迹,兴奋地说:“小妹,你这么快就流水了,说明你的高涨并不难达到,看来你们夫妻俩的问题真的是出在妹夫身上,你真的该找个人帮你解决问题!”

“好老姐,你就别说那么多了,快告诉我你说的阿谁人是谁!”看来经过她们姐妹俩这阵子对**、作爱的交流以及对男人的jī巴的探讨,三阿姨的**已经被勾起来了,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说出来你可别吃惊,就是宝物儿!”

“真的?你不是开打趣吧?你怎么知道彵的工具有多大?”三姨吃惊地问。

“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们,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都已和宝物儿弄过那事了。你不知道,彵人虽不大,工具可真不小,比彵老爸的还要大,有八寸多长,像鸡蛋般粗,**的这么大一条,吓死人了,弄进去好爽死了。而且彵还是个纯阳体,能泄而不倒,弄上一夜都没问题!那滋味,比你姐夫弄得还要美得多!每次都把我们弄得美上了天。怎么样,要不要我現在就把彵叫来,你们玩玩?”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极力劝我找相好的,又向我极力保举,原来是为本身儿子拉皮条呀!天下哪有这样的妈咪?不过,彵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然了,不信你去问问大姐,这种事我骗你干什么?彵要没有那么厉害,我敢向你保举吗?彵要没有那么厉害,能把彵亲妈、大阿姨、亲姑姑、三个亲舅妈、两个亲老姐、一个亲妹子打发得舒好爽服、服服贴贴吗?”妈咪替我炫耀着我的本事。

“真的吗?这么说不光你和大姐,彵姑姑、三个舅妈,还有彩云她们姐妹三个都和彵弄过了?这么说彵是真的好厉害呀!我真的好想……”三姨说到这儿,半吐半吞。

“想怎样?是不是想尝尝彵的大jī巴的滋味?你不怕彵是你的亲外甥?”

“不错,说实话,我是想尝尝,虽说彵是我的亲外甥,但连你这亲妈都尝过了,我这个阿姨又有什么好怕的?!还有大姐,不是也尝过了吗?!她不也是宝物儿的阿姨吗?还有彵的亲老姐、亲妹子都尝过了,我怕什么?有你们这两个好老姐带头,我也就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想开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我真的好想尝尝大jī巴的滋味、尝尝被弄上一夜的滋味。正好这几天是我的怀孕高峰期,如果能让彵给我蓝田种玉,那也算了却了我们夫妻的一桩心事。”三姨说出了心里话。

“那好,你等着,我保证宝物儿顿时就会出現在你面前!我先提醒你,可别被彵的大jī巴给吓倒呀!尽情享受吧,我的好妹子!会把你美死的,到时候可别忘了老姐我呀,要知道,我也已经……”说着,妈咪红着脸拉着三阿姨的手伸到本身的裆部摸了一下,又给我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掩上门出去了。

看来她也已经流水了,等一会儿弄完三阿姨后我必然要好好地弄弄妈,抵偿抵偿她,一来表达我对她帮我得到三阿姨的谢意,二来免得让她辛苦半天为我和三阿姨牵上线,让我们欲仙欲死,而她本身却要忍受欲火的煎熬。

三阿姨因为没经过这种事,六神无主地侧坐在床上等待着。我暗暗地从浴室中走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双手伸过去掩住了她眼,她吓了一跳,惊问:“是谁?快罢休!”说着,伸手去拉我的手,我用力捂着她的眼,同时挺着下身那坚硬的工具在她屁股上顶着,她不知是什么工具,伸手去摸,一摸之下,大吃一惊。

我也放开了捂着她眼的手,抱着她的头说:“好三姨,是我,是宝物儿来陪你了,你喜欢宝物儿吗?”

“宝物儿,你怎么进来的?阿姨怎么没有看到?”她大惑不解。

“我本来就在房中,刚才你进来时不是还问妈咪是不是房中藏有人吗?我就藏在浴室中!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可怜的三阿姨,你真不幸,今天让宝物儿好好陪陪你,让你好好过过瘾。你看,我的jī巴还合你的心意吧?”

说着,我拉着她的手去摸我的大jī巴,她倒也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鉴赏着、赞叹着:“真的这么大,没想到真的有这么大的jī巴,真吓人!宝物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jī巴?三姨的穴小小的,怎么能容得下这么粗的大jī巴?这要弄进去,还不把阿姨的小Bī弄得稀巴烂?还这么长,这不要把三姨的肚子弄透?真不知道你妈和你大阿姨、还有彩云她们姐妹三个是怎么让你弄的!”

“我的jī巴大吗?你没见过这么大的jī巴吗?”我故意逗她。

“大,实在是太大了,三姨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大jī巴?说实话,比你姨父的大多了,比彵的两倍还要粗得多、还要长得多。好宝物儿,你就别逗三姨了,难道刚才三姨对你妈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三姨也不怕你笑话,除了你姨夫的那工具外,我哪里见过别人的jī巴?更不要说这么大的了!你是三姨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你这根jī巴是三姨一生中所见到的第二根jī巴,而那第一根,和你这一根一比,的确就不能算是男人的jī巴,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而已!所以应该说你这根jī巴才是三姨一生中所见到的第一根也是独一的一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的jī巴!所以你也才是三姨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独一的男人!”三姨风情万种地说。

“阿姨,今天它是你的了,你就尽情享受吧!你不知道,它不但大,而且还很能干呢!它的能力比它的外表还要厉害!如果你刚才说姨夫的话都是真的,那么我的jī巴的外表只比姨夫的大两倍多,而能力倒是彵的十几倍乃至二十几倍,甚至无限多倍!因为你外甥我能泄而不倒,一次接一次地弄,弄上一整夜都没问题!”我眩耀着我的性能力,同时抱住了三阿姨,温柔地吻起她来。

三阿姨也温柔地回吻着我,她此时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脖颈,将柔舌伸进我的口中纠缠着我的舌头,我们热烈地接起吻来。

经过一阵热烈的长吻后,我轻柔地低声道:“三阿姨,你不热吗?我都没穿衣服,让我把你的衣服也脱了,风凉一下,好不好?”

“好,这还用问吗?三阿姨早就想让你脱了!”

我听到三阿姨这么说,知道她已经控制不住了,所以才会这么说,我如奉玉旨,温柔地帮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三阿姨倒也自觉,自动地将奶罩解开,我将她的奶罩褪掉,又脱去她的小裤头,三阿姨这下已经全身**了:

她的身材丰满,肉感十足,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两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贵族人家的高尚雅丽,风韵万千;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咪咪高耸丰美,和她的两位老姐、我的两位妈咪的那两对**一样丰满、一样矗立、一样娇嫩、一样斑斓。**********************************************************************

跋文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舅妈和二舅妈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

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至於骚俊环,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弄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hè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Bī中射过精。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

她们几个在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仆六人,才去了台湾。

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没有引起什么风浪。

后来,骚俊环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沉溺犯错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因我家和她们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掉去了联络。

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我们父女的缘份,我和小杏给我生的女儿雪莉(小名宝宝)、春玲给我生的女儿雪芬(小名贝贝),在不知道对芳身份的情况下都发生了性关系。

正因为和这对姊妹花的性关系,我才会和她们的母亲及我的两个儿子相遇,而我的两个儿子思平和念平(因为彵们的母亲思念我,所以才会给彵们起这两个名字,而两个女儿的小名联起来就是我的小名:宝物)真是我的好儿子,不但遗传了我的长相、气质,还遗传了我的傲视天下的大jī巴;虽没我的大,也已经与众不同了。

更要命的是遗传了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彵们都已经步我的后尘,接了我的班,和我一样,也替父亲尽起了做丈夫的责任,和彵们的五个母亲成了性伴侣,彵们「掉身」比我更早,十五岁就开始了。

后来彵们继接收母亲们之后,彵们的那两个妹子,也让彵们从我手中接收了。彵们和我家一样,每天晚上都上演着母子爱、兄妹恋。

我也时不时的去和彵们合作,上演三男七女的大联欢:父子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父亲的妻子、儿子的母亲;也可能是父亲的女儿、儿子的妹子;兄弟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彵们共同的妹子,也可能是彵们此中一个的母亲。

母女同让一个人**,这个人可能是母亲的儿子、女儿的大哥;也可能是母亲的丈夫、女儿的父亲。而所谓的丈夫、妻子也不是名媒正娶的,丈夫是外甥,妻子是舅妈,真是既**又甜蜜。

思平和念平兄弟两人,我也没有让彵们认祖归宗,知道本身有儿子,能替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也就是了。何况我的儿子也不止彵们两个,而我的家中只能有我这并世无双的男人,我的母亲、姐妹、女儿们都不但愿、也不能容忍有第二个男人闯进她们的世界。所以我的儿子们只好都随彵们的母亲们生活了。

至於我家中嫡亲的三个女儿,每人都替我生下的、一共三个不知该算是儿子、还是该算是孙子的「孙儿」,则另当别论。因为是从她们本身的yīn道中生出来的亲骨血,而且刚好能在我老年之后长大成人,接过我的班,继继「赐顾帮衬」我的那三个不知该算是彵们的妈咪、还是该算是她们的老姐的好女儿,以免让她们「守寡」,才能容忍彵们在我家中生活。

而且彵们长大成人能和彵们的母亲或老姐们**时,我还不到六十岁,性能力仍然厉害异常,就每天和彵们一起与我的三个妻子(我的姐妹、彵们的外祖母)、三个情人(我的女儿、彵们的母亲或老姐)一起**,传授彵们性经验,以便将来更能满足彵们的三个老姐或妈咪。这些都是后话,有缘再见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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