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声音很哑也很轻,“我喜欢你。”
和音眯着眼笑起来,她还在喘息,可声音无比的动听,“我就知道……嗯~过来……”
程绪川趴在她身前,和音伸手抱住他的脸,“快来,程绪川,操我吧……”
“啊~把你的鸡巴插到我的穴儿里,狠狠干我……”
纤细的腿缠到他的腰上,他身上软软的肉让她迷恋,她的手伸到他的衣服里去摸他软软的胸脯,“唔……程绪川,我要你……”
他大概是傻了吧,就那么听了她的话,脱了衣服把硬挺的肉棒抵在她腿间,而他虔诚地低头,双手拢住两团娇软玲珑的奶子,一下一下地吻着,把那些让他嫉妒得快要发狂的痕迹都掩盖去。
白白嫩嫩毛发柔软稀疏的腿间一根粉嫩的肉棒立着,圆硕饱满的龟头顶在湿滑的穴口一下一下晃动着,没几下和音就受不了了,她伸手握住那根肉棒就往自己穴儿里捅,呼吸不稳,急迫和渴望,“进来,进来……小穴好痒,大鸡巴快插进来狠狠捣捣……”
第一次的小初哥涨红了脸,满脸的欲望,他两手托了一满手的臀肉,胯下前顶,炙热粗长的性器就分开了两片花唇从穴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唔~好涨好撑……小穴儿要被插坏了……”和音摇晃着头,紧紧掐着他的胳膊,身子也紧绷着,两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脸上享受又害怕,“唔……慢点……啊……不要进去了……会坏的、呜……慢点……”
程绪川被折磨的快要射出去,小穴里面又紧又热,里面的媚肉层叠翻涌着上来卷吸,牢牢地咬着他的肉棒,这样舒爽致命销魂的感觉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他每进去一点都被嫩肉四面八方地围上来,让他找不到方向,还有和音叫着不要,让他动一下都变得小心翼翼。
和音这么软,万一被他戳坏了可怎么办。
可是他忍不住了啊,里面这么舒服,咬着他的龟头吸着他的马眼,一下一下如小嘴似的按摩着他的肉棍,他好想在里面狠狠冲撞操干。
程绪川憋得满头汗水,流到眼皮上他都舍不得擦一下,他紧紧盯着身下少女痛苦的脸,“可以吗?我有点忍不住了,很疼吗?”
天知道他的肉棒才进去一点,还有那么长一截露在外面呢!
唔,他怎么可以这么老实?!
和音猛地抱住他的头,“可以,不用管我,狠狠干我就好……”
“啊~啊啊——”和音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程绪川真的很猛,什么都不管,狠狠地捅进去,那一层薄膜被蛮横地撕开,粗硬的肉具插到底还在继续往里顶,疼得她身体皱成一团,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了……好疼……呜你别动……”
程绪川顿了下,低头看她脸色,有些白,他迟疑了,里面太舒服了,让他只想在里面肆虐,把缠上来吸他咬他的嫩肉给狠狠碾坏。
他忍不住,想着刚刚和音跟他说的不用管她他就动起来,抓着她细柳似的腰狠狠抽插,肥肚子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胯间,发出的声音真的很淫荡。
他嘴里安慰着,“别动别动,很快就好,不疼的……不疼的啊……啊、和音,你里面太舒服了……”
虽然很疼,可里面被肉棍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淫水流得很多,小小的穴儿严丝合缝地将滚烫的肉具咬在里面,程绪川进出一抽一插间肉棒拉扯着媚肉,翻卷出嫣红的穴肉,丰沛的淫水从缝隙里挤出来,被肉棒带出来,溅得两人腿间一片泥泞。
和音被操得又疼又爽,程绪川太大了,撑得她很满,每次还顶得很深,花心被顶得酸疼,她只挣扎了两下就彻底没力气了,妈的,身子都被操软了,跟通了电似的被插一下就颤抖一次,这大胖子怎么可以这么会插?!
“呜~你慢点呀……穴儿要被撑坏了……唔啊、你别、你别进那么深啊……”
程绪川闷不吭声,只抓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操进去,哪里讲究技巧和力度,什么地方能插进去他就使劲往哪里插,和音穴儿里面简直是吃人的黑洞,不管插往哪里都有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上来咬得他根本不敢停,只怕停下来就要射了。
蚀骨的欢愉从肉棒、从脊椎、从大脑、从身体的各个地方冒出来,他只要低头看着这个小少女他就快乐得要飞起来,心里满满满满的都是她的样子。
和音,和音,和音……
娇小白嫩的小少女被他压在身子底下肆意奸淫,掰开了大腿,用炙热粗长的性器狠狠鞭挞她的小穴,淫水喷溅,又被高速的插干给操得黏成一片白沫,两人腿间湿乎乎的糊了一层。
白鼓鼓的花苞被打开,被粗大的嫩红肉杵给捣得不成型,两片肥嫩的花唇给插进去又操出来,殷红得似要滴血。
肉棒尽根插进去,柔软湿润的耻毛也紧跟着碾在她稚嫩的花谷,两团硕大的囊蛋也狠狠地拍在她的臀上,沾着淫水发出黏腻又沉闷的拍打声。
不知道程绪川进到哪里,和音猛地战栗挣扎起来,两手乱抓乱挠,声音都变了调,“操你大爷……程绪川……你捅死我了……啊~那里不可以……啊~、不要、不要进去啊——”
一股水流从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喷出来,浇了程绪川满满一胸膛。
少年的身子宽厚又壮硕,因为胖还有些松软的肥肉,他身子白皙,就是跟和音都差不了许多,那些晶亮的淫水从他的胸膛上滑落,他发了疯似的,将和音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把两团小奶子给挤得变形,少女湿漉漉的圆臀高高翘起,腿心被插干得快烂掉的小花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他压着她,将她整个小身子都夹在腿间,他跪立着快速而迅疾地插入抽出,如打桩机一般,力道又深又重,圆硕的龟头进入到更里面的一处小口里,是比外面更高热的所在,更青涩稚嫩,像张小嘴,怯生生地咬着他,被他一捣就颤起来,软软得任他欺负。
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