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不……不要……”
林逾白在旁边吻着我的耳垂,顺着脖子侧面吻到我的胸上,然后将乳尖上的巧克力一口舔进去,“不要什么?宝贝,才刚开始呢。”
快死了……被三个人夹在中间挑逗的感觉,就算躲,也不过把自己送给另一个人玩弄。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第一次那么没出息,只剩下哭来排解这种一波波的快感。爽得发软的腿滑了下来,又被秦无虞抬起来环在他的腰上,我不由绞紧腿,因为真的太难受了,但这样好像又把秦无虞锁在了我的腿间。
我只坚持了五分钟就高潮了,第一次喷出那么多水,打湿了一大块地毯,我哭着求饶道:“停了……呜呜,真的……不……”
“好了好了,不吃你了。换你吃我们好不好?”不知道是谁这么说道。
只要不要再三个人一起了,怎样都好。我连忙点头,生怕他们后悔。
“给我涂上。”江融把一管巧克力酱塞在我手里,接着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他的粗长性器。我揉揉眼,委委屈屈地给他的肉棒涂上巧克力。
江融抬起我的下巴,低头望着我的眼睛很黑,脸上的表情酷酷的,“现在,像吃冰淇淋一样吃进去。”
你丫吃冰淇淋才整根吞进去呢……那么长,也不怕噎死。
我抽了抽鼻子,一手扶着他的阳具,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不说别的,这个牌子的巧克力还是蛮好吃的……
为了吃到更多的巧克力,我认认真真地舔了起来,连滴到旁边睾丸上的也没放过,舔得江融的阴茎像活物一样跳动了下,瞧把这混蛋爽的。
林逾白拉着我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东西,温柔道:“宝贝我好想要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空气热得不行,明明是在“吃”他们,我自己却也有了感觉,蜜穴流淌出不少汁液,我不由向后翘起臀部,肉肉的屁股空虚地摇了摇。
一边吞吐着江融的阳具,一边迷迷糊糊道:“我也想要……要,进来……”
“呀,都吃着这么多根了,还不满足么?”
“嗯……秦无虞来,秦爸爸,我要,我要……”
话音落,小穴就被一根粗长的东西插了进来,直进入到一个让人难受的深度,穴口才感觉到了硬硬刺刺的毛发,接着,秦无虞的身子覆了上来,带着宠地轻笑道:“没耐心的小东西。”
他挺腰,简单的抽插动作就捣出了淫荡肉穴里的不少蜜水,我不由颤栗一下,小穴和喉咙都收紧,激得江融放弃等我动作,主动挺起了腰。
“呃!啊……嗯啊……”好喜欢,情欲上来了,之前再让我觉得害羞的动作,在这一刻也不过是欲望的催化剂。
蜜穴紧紧地夹着巨大的阴茎,让秦无虞每个抽插的动作都像是在一次又一次地顶开甬道,让人有着头皮发麻的开拓快感。
他低沉笑道:“今天那么爽?那把两个穴都填满好不好?”
江融抽出了器具,我不舍地搂住他的腰,他摸摸我的脸,“乖,一会再喂给你吃。”
我被抱着换了个姿势,秦无虞坐在沙发边的地毯边,后背靠向身后的沙发。林逾白分开我的双腿,抱着我让我的穴去套秦无虞的性器。
“不……不要,好害羞……啊,你们混蛋……嗯啊啊啊啊……”
太羞耻了,可是真的好爽,快感沿着背脊一波波窜到身体里,我好像飘在云端,秦无虞的每一次顶弄都像云朵在和我玩耍,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可是很快,秦无虞就停了动作,身后不知道谁的手在我身上撩拨着,乳房传来触电般的快感,乳尖被人挑逗地掐着,我不由去抓住那个人的手,唇咬着秦无虞的肩膀。
在我没留神的时候,我的菊穴被人探入了一只手指,我挥着手挣扎拒绝,可是很快,阴蒂和别的敏感点上传来的快感又让我丢了神。
等再次回过神,却是林逾白扶着我的腰进入了我的后面,我从来不知道那个位置也会有快感,因为他一直插进来,我就颤栗着喷射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呜……啊,好舒服……”
这样三个人一起来真的会被爽死的……再反应过来却是又被换了姿势,我的眼前变成了江融的脸,他扶着我的腰一下下狠狠地向上挺动,晃得我眼前的景象都是虚幻的。菊穴也被人温柔而强势地玩弄着,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身后的是秦无虞,因为林逾白在我面前扯下了避孕套,把他的阴茎塞进了我的嘴里。
“啊……快死了……嗯……不,以后都……啊啊啊!”
“乖,死也陪着你一起死。”
窗外突然炸开了烟花,绚烂美丽,我却被巨大的声音惊得绷紧了身体,莫名高潮了,小穴一阵阵收缩,夹得他们跟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热烫的精水喷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
死了,真的死了,——爽死,也羞死了。
第二天,任由双胞胎怎么嘲笑我,我都死皮赖脸地没从床上起来……最后我是竖着进的酒店,横着回了家,一点都没辱没我赐给他们的衣冠禽兽的四个大字。
第九十八章 因为这个世界有你(完结章)
时间就是,身处其中的时候感觉不到流逝,等回过头来才恍然发觉原来过了那么多年。
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我有了佑佑和启乐;二十九岁的那年有了显一,是我和江融的儿子;三十二岁的生日前夕有了樱见,是我和林逾白的女儿。
在小樱见周岁那天,恰巧是除夕,家里人来得不能更全,就连林逾白长期在国外的爸爸都赶了回来。一大家子坐在一块拍了大合照,俱是笑意暖暖。
樱见年纪还小,拍了照就又睡了去。林逾白妈妈把樱见接了过去,说今晚带她睡觉。显一趴在我腿上也犯起了困,江融把他抱过去,塞给了想抱孙子又不好意思开口的他爸。佑佑和启乐也有大人逗着说话。
我落得一身清净,溜到窗台上给朋友打电话贺岁。拨给陈少娴的时候,免不了多聊几句。
我说:“怎么一转眼,自己也是三十多的人了?总觉得自己还在念大二,在秦无虞的课上挂了科,刚和他熟悉起来呢。”
陈少娴说:“别炫了啊,这些年你可一点都没变。我看您这张脸,指不定到六十岁还和二十好几差不多。”
“哎呀,年纪还是摆在这的。”
挂了电话,才看到林逾白靠在旁边墙上,眉眼俱是俊雅无双,和我刚认识他的那会相差无几。他走近我,把我的长发挽到耳后,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怎么不说觉得自己还是二十几岁呢?”我是二十四岁那年认识的他和江融。十八岁认识秦无虞的那年,还没认识他呢。
“你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这么一想,这段特别的关系,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