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人帅真好除灵事件昨晚从原始人老祖宗那边听说了项羽老大的处境,得知祂刚离开鱼寮地区,我虽然只是个缺了鸡鸡的半残臭俗辣一个,却也不想把全台湾人的共业丢给祂一个人处理,星期日整天魂不守舍地想为祂做些什么。
到了傍晚,我怪异的举动总算让张筱真受不了了,她本来正在为亚运空手道决赛加油,被我走来走去、一手拿钥匙、一手拿皮夹踱步的身影搞得心烦,终於开口大骂:“干,想去就去啊!少打扰本姑娘看电视!”
“我还不知道祂们在哪…”於是我坐到电脑前,默默地打开“仁华百科”资料夹,想要等勃起后启动鬼屌的浮动连结,确定项羽老大概的所在地再出发寻找祂的踪迹。
“你真的没救了。”张筱真用一般民众看到我们领导人时,通常会做出的表情,鄙夷地摇摇头。
我默默无言地只能赶紧把情绪投入仁科百华和小鬼翔太的互动中,而这时候我们代表队的选手已经快要拿到金牌了,虽然我国代表队在政治上并不是张筱真真正的祖国同胞,但既然她们选手没打进决赛,帮台湾队选手加油也就变成了不得已的选择。
看着台湾选手领先直到最后十秒倒数结束,只见她握紧拳头做了一个拉弓的动作,心情可好的咧。
“喂,死变态,你喜欢大奶啊?”张筱真似笑非笑地趴在床上,把注意力放到我的电脑显示器上面了。
“也不是啦,看起来匀称、健康比较重要。麻美由真的H罩杯我当然喜欢,不过绘色千佳的A罩杯也很棒;35岁的熟女石黑京香我可以,萝莉系的上原亚衣在我心中第一名…”我如数家珍地想要证明我的博爱。
“好了!不用跟我证明你的变态程度!”张筱真翻了一下白眼,把手中的抱枕丢了过来。
我以为她被我的性骚扰搞到生气了,却没想到她一反刚刚受不了我的表情,竟然满脸堆上笑容,诡异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由下往上撩起她跟性感睡衣没两样的浅蓝色细肩带上衣,露出粉红色的胸罩问道:“那我的大奶健不健康?”
“噗……”幸好我嘴里没东西,不然我的显示器可要遭殃了。
“贱…”我脱口而出,“你说啥子?”但马上被她杀气腾腾的质疑声打断。
“健康啊。”我瞄了她一眼,但是马上又把精神放回眼前的仁科百华。
“靠,你不要太过分!”张筱真走了过来,一把就把我的头夹进她的右手臂弯,像在教训小孩子一样,用左手拳头转着我的太阳穴:“喂,姐姐一对活跳跳的大奶在你眼前你不要,你宁愿看A片,想死吗?”
马的,这个变态杀人狂,如果她参加亚运的话,空手道金牌一定是她的。
“不是啦,你那么漂亮,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哪敢打你的主意啊?”我一边承受着她的攻击,眼睛离她的E罩杯乳沟只有不到5公分的距离。
她终於把我放开,顺了顺衣摆,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问道:“好啦,大变态,我认真问你一句,不抬槓了,你认真回答。”
“嗯。”我把椅子转向她的方向,把翔太的计画暂时放到一旁。
“我和那个叫做什么仁华百科的哪个比较正?”她双手摊开,又转了一圈。
“是仁科百华啦。包含个性也要考虑吗?”我又忍不住就想跟她抬槓,但是看到她马上绷起的脸孔,我赶紧给了她一个答案。
“以脸孔来说你比她漂亮,毕竟有人开玩笑说她长得像魔人普乌;身材的话应该也是你比较好啦,你胸部虽然比她小一点,可是你身高那么高,腿长腰细屁股又翘,这么纤细的身材之下,有E罩杯就已经很惊人了,根本是极品。”我终於停下捉弄她的念头,认真地称讚起眼前这个个性刚强的美少女。
“你吃错药啦?”她嘴角稍微上扬,整个脸孔都温柔了起来,不再像以前跟我水火不容的模样。
“好了啦,不聊了,我要继续让鬼屌启动追踪项羽大哥了。”其实论辈分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祂,但是依照上次祂灵体给我的印象,大概是30岁左右,大我没几岁,叫祂一声大哥应该不会被骂没大没小吧。
“傻瓜耶,有真人不用要用A片。”张筱真刚刚加油的选手顺利摘金,加上被我夸得心花怒放,她开心地把我椅子转了过去,二话不说就直接跨坐在我大腿上。
“你…”我看着眼前那对波涛汹涌的绝妙豪乳,还有从她热裤底下露出的内裤,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不想要我?”她抓起我的双手轻轻放在她双乳之上,我连抓都不敢抓一下,回想之前两次跟她性交都是逼不得已的,她也颇生气地从那之后就不断骂我死变态,我怀疑真的能对她做什么吗?
她瞇起双眼,扭动着腰肢让她胸前两大坨嫩肉在我手掌中游移,我也禁不起她的诱惑就逐渐握紧手掌,让她的乳房从我手指间盈满溢出,她结实的屁屁也在我身上抖动,带动她略有腹肌线条的小腹就在我耻骨上方磨蹭,直到我“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白衣观世音,出来吧,鬼屌!”
“哇,这么快!”一感到她裤档被某个硕大物体顶住,她赶紧张开眼睛,低头看了看我的胯间,发现我牛仔裤里的庞然大物已经被唤醒。
我心想是她来挑逗我的,便打蛇随棍上地低头想吻她的嘴,没想到她竟然灵活地抬起右脚,以左脚为轴,像回旋踢似的让本来跨坐在我身上的身体瞬间远离和我的接触。
靠,哪有这样做戏只做半套的啦。
“你…”我搓了搓鬼屌,隔靴搔痒地让它更硬一些。
“我什么?想要再进一步,要看你以后表现!”然后她就在身上披了一件外套。
“那我走了嘿。”侦测到项羽祂们的信号大概在彰化县和云林县交界,我已经迫不及待抓起安全帽要下楼。
“笨蛋,用阳神之术啦!”张筱真歪着头瞪了我一眼,然后把熟睡的唐憨狗放回笼子里,亲了牠一下:“唐小豪乖,马麻等一下就回来。”
“你也会?”我还以为这么高难度的法术是张筱慈这种高级的灵能力者才会的。
“我会,但是很少用,太远去不了,不小心还会魂飞魄散。”她扁了扁嘴,模样煞是可爱,但是我不想拿我的命当她的实验白老鼠啊!
看到我瞪大眼睛一副想拒绝的样子,张筱真又开始折着指节发出劈哩啪啦的声音,一副要威胁我答应的样子。
“等一下,你有必要去吗?”我实在是不想让我的旧机车同时承受我的体重、和一个胸前就有10公斤负担的大奶妹蹂躏。
“二姐说西楚霸王超帅的,和某个只会看A片的变态不一样,我也想去看看。”
张筱真晃了晃肩膀,一副死都要跟的跟屁虫模样。
“可是你的阳神之术…”我皱了皱眉。
此时张筱慈从鬼屌内传出讯息:“别担心啦,她故意这样子说吓吓你的,小妹没那么肉脚,要是真的有差错,我会和她换班。”
听到张筱慈的保证,张筱真“噗滋”一声笑了出来,我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牵起她的双手,然后转眼间,我就已经和她手牵手飞在星期日的民雄夜空。
耳边的风声呼呼不停,我估计我们大概是用时速200公里的速率在往北前进,没多久就在云林县和彰化县交界的浊水溪畔减缓速率,直到发现河床边的沖积平原上驻紮的一夥人。
张筱真让我和她光明正大地在周围放哨的士兵面前降落,经过两千多年徘徊人世的历练,祂看到有人从天而降,倒也不惊讶,发现我们的行迹后,只是往后面的营帐叫了一声:“嘿,李百将,这里竟然有人会阳神之术。”然后一个大概是低阶军官的年轻祖宗从营帐里走出,迎了上前。
“老祖宗您好,我爸爸是唐鹤凌。”我想说报上老爸名号总是跟祂们近上一代,不然以我和祂们相隔70、80代的血统,真不知道该如何自我介绍。
“我知道你是谁,上次多亏你,大王才重拾雄心壮志,不再沉溺女色,我们也因此察知大王强大的灵力让弟兄们重新相聚。”那姓李的百人将也是气宇轩昂、一脸正气,完全不是普通的据点兵长模样。
听祂的语气,祂好像也知道鬼屌的作用,那就太好了,我硬着鸡鸡和祂们对话便不奇怪了,毕竟我不能让鬼屌消肿才能看到祂们。
“来,我帮你引见。”那姓李的将领状似亲暱地搭着我的肩,引领我往中军大帐走去。
虽然是晚餐时间,除了用餐的将士,其他人要嘛还在操练戈、矛、钺、铍等武器,熟悉战阵的默契,不然就是在淬炼兵器。这看起来不大的营区,竟然也有铁匠、伙夫等随行,简直是一座小型的城市。
不过我估计了一下祂们的人数,大约只有数百人,这样看来,刚刚那位李百将倒也已经是这支军队的首脑之一了。
走进中军大帐,项羽老大便卧在首席,右侧则是祂的亚父范增。
“呵呵,让老弟看见我这样子,实在羞赧至极。”项羽老大虽然客套地低头苦笑、摆了摆手,却丝毫没有一丝气馁的模样。
我这才发现帅帐内其他人都穿着铠甲,项羽老大却是穿着轻衣,披着狐裘大衣,随性地以右手枕着头听着部下讨论战略,只有在我踏进帅帐时才坐了起身,给了我极大的面子。
“项大哥还好吗?”我看祂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关心地问。
“不碍事,我看对方都是一些村夫民妇,一时轻敌。”项羽微笑着道。
“项大哥,您要谨慎,这些人虽然体力不比你们,但是盲从、愚昧的程度可以说是跟行屍走肉没有分别,打起仗来要再三小心。”我想到某些平时不看政见,到了选举时却执意投给特定政党,导致生活愈来愈差,却一再说服自己陷入这恶性循环的民众,我知道祂这仗不好打。
“照啊!祂们的信念非常坚定,简直像僵屍一样!”范增也加入我们的讨论。
“没办法,经过某个团体60年的洗脑,祂们直到被卖了、被整死都还不能觉醒,因此进不了轮回,还在为虎作伥。”我无奈地摇摇头。
“加上活着的人神魔不分,提供了那些邪灵能量,霸王您可要小心点。”张筱真看到项羽那么帅气,也硬要加入,插了一句。
干,我可没见过她这么有礼貌地说过话啊,下面大概湿了吧!
项羽那不输偶像明星的深邃轮廓,加上炯炯有神的大眼,紮成马尾的长发和一副天塌下来有祂撑着的气质,我相信即使时隔两千年,审美观已经更迭不辍,祂帅气的模样还是迷死人的!
“来,老弟,我帮你引见几位刚加入的夥伴。”项羽扬手向右边比了比,我也顺着那个方向望去,希望能看到桃太郎和祂的快乐夥伴,还有依照原始人祖宗给的线索,明明还活着、却可能在这边出现的4X猫。
“在下林爽文。”一个年纪可能比项羽大个几岁的青年拱手道。
靠夭啊!他不是台湾清治时期三大民变之一的领袖吗?我们嘉义县就是因为县民协助守军,成功抵禦他的进攻,才被乾隆皇帝“嘉其忠义”地从诸罗改名成嘉义的耶!而且林爽文事件后期演变成漳泉械斗,身为主角的他算是正气凛然吗?
看出我眼神中的闪烁,项羽接着道:“只要肯为他人牺牲,不是贪图自己的私利,就是英雄,就具有正气,不分生前立场,死后都加入在正义的一方。”
嗯,这样说也对啦,不然生前各有立场,死后又掺在一起大乱斗未免太複杂了。
“这三位则是,『疯猫』林少猫,『铁虎』柯铁,气力『大』过石『狮』的『大狮』简忠诰。”林少猫和林爽文年纪差不多,柯铁虎则看起来和我同龄,简大狮的年纪则介於他们两个之间。
干,看到活生生的抗日三猛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跪了下去。看到他们都在青年时就率领万人起义抗暴,最后为了理想捐躯;即使是写下那样璀璨历史的西楚霸王项羽,也仅在30岁就英年早逝。我被这股凛然正气撼动地再也忍耐不住,眼泪不听话地直流了下来,鬼屌也几乎就要软竿了,我赶紧再隔着裤子抓了一下鬼屌,维持它的硬度,以免失去能够见识英雄云集的难得机会。
这几位为台湾人英勇牺牲的老祖宗含笑看着我的蠢样,他们大概也想不到,在这个花光一个月薪水也要买只iphone6的纸醉金迷年头,还有人会为他们的英年早逝感到伤感。
“四X猫呢?还有桃太郎和狗、鸡、猴?”我擦了擦眼泪,想要转移注意力,看到自称高雄郭采洁的四X猫我应该会破涕为笑,不然想到可怜的台湾人悲壮历史,哭上三天三夜也不够。
“除了旧部之外,这几天结盟的就只有这几位兄弟。”项羽似笑非笑地道。
靠夭啊!我弄懂了,那个名字有四个X的不是高雄郭采洁啦!不就林爽文吗!
鱼寮的那些老老老祖宗只看得懂四个X,害我一直期待着亲眼看见野生的四X猫!
而“其中一种动物是跟人类生活密切相关的,街道中有大量的该种流浪动物;一种是森林中特有种,身上有斑斓的花纹;另一种的线索则是群聚动物,只有一只公的老大有交配权。”我一直以为是桃太郎的狗、雉鸡、猴子,其实是“猫、虎、狮”啊!天啊,真的是错得离谱了,不过这是个美丽的误会,有了这四个人的帮助,应该大业可成。
搞清楚我方加入了这么多忠肝义胆的先烈后,我赶紧再凑到项羽面前和祂讨论一番。
“刚刚我看你们还是在演练戈、矛、钺、铍这些古兵器,不要紧吗?是不是该换现代兵器?”我很好奇祂一过浊水溪,遇到拥枪自重的海线流氓的话怎么作战。
“哈哈,看来老弟你对灵界的作战完全不了解;以你的角度看,我们是拿着这些老掉牙的兵器在廝杀,但你若注意一下对方,会发现明明他们是这个时代往生的,也会变成穿着古装,持同样的老式兵器在和我们作战;但若从对方的角度,他们眼中看到的则是我们拿的也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兵器;上次他们就看到我拿火箭筒和他们在对轰啦。”项羽起身端坐,不厌其烦地为我解释着。
“项大哥,您好好休息,我来教他。”张筱真示意要项羽躺得舒服点,接上祂的话道。
“像昨晚你和二姐眼中是原始人和长毛象在廝杀,在恶灵祂们眼里可就不是,而是变成了双方都拿喷子和西瓜刀、开山刀在械斗。”张筱真好像特别想在项羽面前表现,从来没有那么耐心地为我解释些什么。
“那谁输谁赢不就很难判断?”我问。
“灵体在作战取决的是两方意志力的强弱和参战的正念、邪念多寡,我们在一旁看起来好像战斗过程很精采,但其实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几乎在一决定交战的当下就已经知道谁胜谁败了。”张筱真道。
“说得没错。”项羽颌首笑道。
张筱真欠了欠身子回礼,项羽又接着道:“我也知道目前的我们实力不够,正在四处招募夥伴;幸亏夷州小归小,充满正气而往生的英雄却不少。过了浊水溪后,在所谓的彰化县境内,还能再寻找看看乙未抗日战争中捐躯的吴汤兴,如果他的英灵还没进入轮回的话。”
不过听了这番话我不觉莞尔,怎么这些英雄都不乖乖随鬼差到阴间报到啊?
每个都拒绝被黑白无常拘提,看起来人模人样却全部都被地府通缉中是怎样!?
“你们这么多人在外面趴趴走,不怕被鬼差发现吗?”我还是很担心会不会哪天祂们打到一半全部被“Freeze!牛头马面!”带回地府。
“哼,灵界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也希望我们帮祂们解决。”范增在一旁笑道。
原来灵界那些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就像人间的警察,祂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也往往需要“以夷制夷”的方式来解决。其实灵界对於人间正邪不分的乱象已经快要无能为力了,所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许这些英灵存在,以制衡实力愈来愈庞大的邪恶阵营。
“加油啦,老弟,你身为老师,教导人间区别是非善恶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项羽眼里满是期待,拍拍我的肩道。
“我只怕道理说得再清楚,也难免被当权者扭曲。”毕竟他们是靠着群众的愚昧和自身的邪恶几何级数地增加资产,在这个世道,真理是行不通的。
“别担心,相信同胞的智慧和勇敢。有卷款潜逃的唐景崧,也有散尽家财19岁就捐躯的姜绍祖;有『台湾实不可居』、『余居此间视之甚厌,四百万人中几无一可谈』、『吾不欲汝为台湾人』的墙头草连横,也有夫妻俩都捐躯给台湾人的吴汤兴、黄贤妹。”慈祥又睿智的长者范增和蔼地牵起我的手,要我坚定对正义阵营的信心。
“项大哥,天色不早了,小弟也该告辞了。”我拱了拱手,心想也别耽误人家的军机大事,张筱真却扭扭捏捏地凑到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总不会是要我帮她跟项羽要签名什么的吧。
听完张筱真的要求,我心想这确实是个回报项羽祂们为台湾人劳心劳力的好办法,便道:“小弟在告辞前有个不情之请。”於是在我的要求下,抗日三猛和林爽文搀扶着项羽回到祂个人的营帐内。
“有什么事?”项羽坐在祂简单的铺盖上,神情严肃地瞧着我。
“我…”张筱真开了口,却马上就羞红了脸,赶紧躲到我身后,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我来替你开口吧。”我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难得出现的娇羞模样,然后整理了一下思绪,总算有条有理地向项羽说出:“咩休敢某?”
“蛤?”祂虽然流浪人世两千多年,却显然还没学会闽南语,我赶紧用委婉的语气重新向祂说出:“项大哥身上的伤不是可以藉由灵力的灌入、配合阴阳调和而迅速复原吗?我背后的美女不忍看见大哥被伤势折磨,想要让大哥採阴补阳。”
“你讨厌啦。”这个要求明明就是张筱真刚刚在帅帐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她却红透耳朵和脸颊,使劲地捏着我的胁下表示抗议。
“哈哈。”项羽竟然也难得地眼神闪烁不定,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他们两个都难得做出平常无法想像的表情,我倒开心地像个媒人或拉皮条的,硬是要想办法让他们两个送作堆,更何况我的鬼屌早就硬到不像样了。
“不然这样好了,你们两个会害羞的话都把眼睛闭起来,谁也不准看谁!”
在我这锦囊妙计之下,张筱真先闭起了眼睛,然后项羽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坐着闭上双眼。
我牵着张筱真的手让她靠近项羽,然后温柔地扶着他们两个的后脑杓,直到他们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
我好奇地从侧面想看清楚是谁主动,没想到几乎在他们嘴唇碰上的瞬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挪动嘴唇与对方水乳交融在一起。
干,夭鬼假细礼嘛,看着他们两个深吻的好笑模样,我赶紧把张筱真的外套脱下,把细肩带上衣撩了起来,露出E罩杯的豪乳。
我牵着项羽的双手让祂双掌贴在张筱真的胸罩上,祂手掌一触及张筱真高耸的双峰,随即明白他碰着的是什么,马上开始温柔地揉捏起那两团弹手的嫩肉。
我趁项羽双手已经有事做,绕到张筱真背后把她的胸罩背扣解开,然后牵引着张筱真的手让她去抚摸项羽的大鵰.等到他们嘴唇和双手都有事做,而且还劳动地颇为投入,我则绕到张筱真背后,扶着她的腰帮他们调整体位,让项羽能够舒服地躺在垫子上,而张筱真则伏在祂身上。
明明他们才热吻不到一分钟,项羽摸奶的动作也平凡无奇,但我褪下张筱真的短裤时,她内裤却已经湿得一蹋糊涂,潮湿的程度简直是氾滥成灾,内裤裤档满满的都是浓稠的分泌物。
“张筱真你会不会太湿啦?”我有点羨慕又有点忌妒地脱下她的内外裤。
“嗯……!”张筱真嘤咛了一声,本来专心抚弄着项羽胯下的右手往后挥了过来,我则趁机会抓住她的右手,把她上衣和胸罩剥个精光。
这时候我拍拍项羽的肩膀,祂本能性地张开眼睛,发现眼前的可人少女已经一丝不挂,虽然嘴唇正吻得难分难舍,还是贪婪地用眼角看遍了张筱真每一吋肌肤。
我看着张筱真湿漉漉的阴毛和小穴内的褶皱,心想真的是“人帅真好”,项羽才只是吻了她一阵子,连妹妹都还没摸到,只是用手掌搓揉乳头,竟然就能够让她那么湿,改天我要好好讨教一番。
我脱下裤子,掏出鬼屌,瞄准张筱真已经湿到吓人的可爱器官,完全没知会一声便把这灼热的肉棒塞到她体内,从龟头接触花瓣到整根阴茎插入花径不到一秒钟,张筱真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她才跟偶像般帅气的男主角前戏到一半,小穴就被铁棒般坚硬的鬼屌贯穿,竟然就在瞬间高潮了一次,忍不住发出高音的闷哼。张筱真皱着眉头想要回头看看小穴的情形,却被项羽把身子一把揽住,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就在我龟头刚顶开张筱真的子宫颈时,她也不甘寂寞,解开了项羽的上衣,贪婪地舔弄着项羽的奶头,手里也没闲着,拉下项羽的裤子让祂那大屌露了出来,尺寸竟和鬼屌不惶多让!
我这才知道原来项羽的大鵰也是人间凶器,我有点不甘心,尤其祂那么帅,身材那么好,竟然连鸡鸡都不比鬼屌小只,我跟祂一比简直一无是处,我有点较劲意味浓厚地狠狠插着张筱真,心里面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我不要比项羽还要早射出来!
张筱真正面承受项羽的黄金左右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人家可以在生死一线间的战阵中百战百胜,祂的双手可以一心多用地多点进攻啊,祂一下子双手拼命搓揉张筱真的豪乳,掌心刚离开她的乳头就又变成用手指揉捏那一双粉红色的勃起蓓蕾,然后右手手掌张开的幅度又足以同时用拇指和小指攻击两边乳头,左手马上又伸到张筱真阴毛下搓着她的阴蒂,这不只需要高超的性经验和技巧,脑袋的运转更要灵活至极!
项羽的双手像章鱼一样始终没离开过张筱真的身上,即使他只是仰躺着,双手却已经摸遍张筱真上下敏感带,让我的鬼屌差点被张筱真的淫水淹死,才抽插没几下,大量的液体就从我阴茎和张筱真小穴的缝隙喷溅出来。
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比项羽先阵亡,我赶紧提醒张筱真:“不要只有你爽啊,用嘴巴服务一下项大哥。”
於是她再也没有羞耻的模样,而能够接受同时和两个男性大战的场景。她一边翘高屁股让我从后面干她,一边用力地吸吮项羽的龟头,纤纤玉指还不停抚弄项羽的阴囊,不时也撩拨着项羽的乳头,像在比赛似地三个人都用上毕生绝学,不想辜负其他两人的努力。
我的处境比较不利,因为张筱真浑圆的屁股太诱惑了,看着鬼屌在她屁股下的小穴不断进出,她曝露出肛门的皱褶又满足了我对女性身体的渴望与好奇,她淫叫着的嘴巴也没有时时刻刻都含住项羽偌大的龟头,只要一把龟头从小嘴里吐出,总是“喔喔喔”地随着我干她的节奏浪叫着,我实在没有把握能支持比项羽久。
张筱真可能是忘记我们在人家的帐棚内,娇喘声已经转为浪叫,明明阴道里装的是我的屌,她却一直叫着:“项大哥,用力干我!干死我!”听见她嘴里满满的项大哥,我实在很不是滋味,便忍不住继续抽插她的小穴,一边打起她的屁股来。“烂货!贱屄!”我一边用大屌惩罚她,一边用手掌拍着她的屁股,直到她白花花的屁股到处都是清晰的掌印。
张筱真的口活也不错,她不住地以吸啜的方式攻击项羽的龟头尖端,配合她的口水发出“啧啧啧”的淫靡声响,有时又像在吹横笛似地从侧面吸吮20公分的玉茎,在项羽的老二上留下满满的口水。
最后她终於让项羽的大鵰整支插入她的嘴里,龟头深达喉咙的结果,是张筱真要一直噙住眼泪、忍住咳嗽,才能让项羽的大屌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从后方看着张筱真前后摆动、吊钟般的豪乳,我不禁要干得深入一点好让那对大奶晃动得更为激烈。我从九浅一深转变为五浅一深,最深入的那一下往往让我的大腿和张筱真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配合阴茎冲刺到底时偶尔挤出的阴道空气发出放屁般的声音,整个营帐内充斥着淫靡的声响,聋子也能听出这里面正有超过一男一女在激烈做爱。
到后来我又从五浅一深改成三浅一深的频率,终於在不知道第几百下把龟头塞进张筱真子宫时,这小浪货达到第二次高潮,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好哥哥,给我你的大屌,干我,干我!”
看着张筱真从所未见的淫荡模样,还有全身泛起潮红的性感反应,我已经放弃这场比试,只想着怎么干到张筱真软脚,最好让我自己也软脚,不过我不可能让项羽的鸡鸡进入张筱真体内的,因为没有必要,现在重点是我要射精在张筱真体内,藉着这强大的阴阳调和的灵力疗癒项羽的伤,所以不管张筱真怎么哭喊着想要项羽的阴茎,我都不可能让鬼屌退出她温暖的阴道。
我干得满头大汗,项羽也被张筱真吹得额头上挂了斗大的汗珠,祂本来还游刃有余地四处摸摸张筱真的性感带,现在祂只能单纯地把双手放到后方支撑自己的身体,深怕再乱摸一下,那软玉温香的躯体触感会让祂忍不住就射精。
就在张筱真第三次达到高潮时,我的龟头被张筱真紧窄的阴道皱摺一挤,也终於受不了了,“噗滋噗滋”地在她子宫里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大概是没有这样货真价实玩过3P,我觉得射精的时间比平常多了一倍有余!
直到我的鬼屌再也受不了张筱真的压榨而退出她的阴道,项羽也激动地把张筱真往后压倒,握着那根大屌也瞄准张筱真已经是黏糊糊的少女小穴,一下就尽没而入,直插到底,抽动不到几十下,就在她的子宫里射出她本日承受的第二发,精液满满地从他们交合处流了出来。
就在项羽满足地离开张筱真身体时,张筱真的子宫哪禁得起连续两发超浓厚精液的浇灌,竟然达到了第四次高潮,而且她这次还潮吹了,喷得我们西楚霸王的卧褥到处都是水痕。
“对不起…”张筱真边喘气边用手遮着脸蛋,对她弄湿人家床铺的放荡行为感到抱歉,反倒是双腿无力阖上的湿漉漉小穴竟忘了遮,让我和项羽一边欣赏她那淫荡又可爱的一丝不挂模样一边相视而笑。
也几乎在鬼屌射完精、完全疲软导致我失去灵视能力的同时,我发现项羽身上的伤口已经都不见了,祂神采奕奕地消失在我的眼前,然后营帐也消失,只剩下虚脱的张筱真躺在浊水溪畔的河床上,还在回味刚刚的大战。
要不是我还有工作,我真想和张家姐妹当祂们随军的医护兵,每次打完仗就有多P可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