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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2018/03/16补上后半章。

*********第四十八章女人们(下)“耶?谁?炮哥吗?”吴静雅正慵懒地躺在郭煜怀中享受爱抚,听到敲门声身体明显一紧,略显慌张地仰起身。

郭煜耸耸肩,轻轻点头。

“你去开门啊!”见他躺着不动,吴静雅开口催促。

郭煜露出坏笑:“你去吧。操你的男人到了,你应该去迎接一下嘛!”

“讨厌!”吴静雅攥紧肉棒,像玩游戏手柄似的猛摇一阵以示抗议,但其实她对此也并不怎么抗拒,爬起身,整整上身凌乱的衬衫,又拿起地上的裤子,想穿上好过去开门,郭煜伸脚在她屁股上轻踹一下。

“穿什么呀!就这样去,多骚多贱啊!”

吴静扭脸身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看上去气鼓鼓的,行动上却毫不犹豫直奔门边。

郭煜挺起身靠在床背,正在想梁志刚进来,三人聚齐后该怎么玩,突然听到门那边响起充满惶恐的尖叫,随即“砰”的一声,听上去门不像是被关上,而是被狠狠甩上的。不明所以的他吓了一大跳,蹭一下直起了身。

吴静雅逃似的快步跑回床边,钻回郭煜怀中,重重喘息着,好一会才发泄般捶打他的胸口:“不是他!讨厌!我被别人看到了!”

“啊?不是他?那为什么敲我们的门?”

“谁知道?”吴静雅没好气地说,“可能记错房号了吧。”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还有个小孩!还好是个女的!要是男的可怎么办?”

“哈哈,还有小孩啊?男孩子?”

“好像是女孩子,不管了!你害死我了!我穿成这样被人看到了!”

“什么叫穿成这样?”郭煜戏谑地将她刚拉好的衬衫前襟重新又拨开,顺手在她赤裸的大腿内侧滑腻的肉上抹了一把,笑道,“你其实也没穿什么吧?哈哈。

唉,没事,看到就看到嘛,反正是个女人,也不认识你。怕什么?”

吴静雅惊魂未定,口气里既显慌张,多少也有些不快:“万一是个男的呢!

我怎么办?被你害死了!”

“万一是个男的,就叫进来一起干你!”郭煜一边揉捏她的身体以作安抚,一边玩笑似的说,“这样,在刚子回来前,就可以让你尝尝骚屄和屁眼一起被操是什么滋味!”

吴静雅哼了一声,翻转身不再理他。

郭煜知道她只是心里有些别扭,并不是真的生气,所以也不怕无趣,搂着她细细说些情话,慢慢把这女人再次摸得浑身酸软,呼吸急促。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敲门声再次传来。郭煜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八点半,觉得这次多半应该是梁志刚回来了。

“你再去开门吧。”

“我不!”吴静雅怎么都不肯再重蹈覆辙,“我才不去!你去!”

郭煜想了想,又拿起手机。

“刚子,是你在敲门吗?”

“是啊。快开门吧!”电话里清楚传来炮哥的声音,隐约能听到门外也有动静。

郭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急着去开门:“你先别敲了,等我一下,大概五六分钟吧。”

没听清电话里炮哥说了什么,只听郭煜笑着说:“别急别急,马上马上!”

吴静雅不知道他让炮哥再等会是什么意图,疑惑地盯着他。

郭煜坐到床边,搓了几下肉棒,笑嘻嘻地说:“来,宝贝儿,帮我再搞硬一点。”

“干嘛?”

“听话,吃鸡巴!”

吴静雅扁扁嘴,听话地跪倒在床边,认真帮他口交了一会,使原本半硬半软的肉棒完全胀鼓起来,郭煜这才让她起身,双手扶着膝盖撅起屁股,而他站到她身后,捏着肉棒慢慢找着肉穴口。他比吴静雅高出很多,采用这种姿势想插入有些困难,但经过一小阵磨合,两人分别调整了姿势,终于找到最契合的角度。肉棒插入后,郭煜先慢条斯理地插了十几下,然后让吴静雅保持现在这个状态,慢慢朝门的方向走。

“干嘛呀?”

“你不是一个人不肯过去嘛,我陪你一起去啊。”

“不要!”吴静雅扭了扭身子,依然表达抗拒。

郭煜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干嘛不要?多好玩啊,走吧!”

吴静雅只是嘴上说不要,并不是真的抗拒。要让她像刚才那样半裸着单独去开门,确当然不乐意,但一来这次郭煜已经确认门外敲门的确实是炮哥梁志刚,二来是两个人一块去,那就无所谓了。

把房间门拉开一半,使门外的人差不多能看到门里过道上的一切,果然出现在门边的正是在深圳时见过的炮哥。他已经焦急地等了好几分钟,待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时间走得特别慢,他明知此刻房间里的两个人很可能正在做点什么,自己隔着一道门却只能干等,当然满心不爽,要不是跟郭煜关系铁,可能早就不耐烦地狠狠砸门了。

门终于打开,他正想抱怨几句,却直接看到用怪异姿势紧贴在一起的两人,郭煜一脸鬼笑地奋力耸动,吴静雅尽管用手捂着嘴不敢出声,但满脸飞红,眼神迷离,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正在干什么。

“哈哈!兴致这么好?操着屄就出来了?”

“轻点!被人听到了!”吴静雅虽然被操得正爽,但还留有最后一丝清醒,听炮哥在走廊上说得那么大声,连忙开口制止。

炮哥嘿嘿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一步迈进房间,随手关上门,也没往里走,直接托起吴静雅的下巴,笑着问:“老郭,有没有在这小贱狗嘴里射过?”

郭煜摇摇头,炮哥这下就没了顾忌,直接凑上来吻住吴静雅的嘴。两人贴得近了,吴静雅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一张嘴,就吐出浓重的口臭,猝不及防被他的舌头突入口腔重重搅拌,满嘴异臭熏得她直作呕。

吻了好一会,吴静雅终于挣开,呸呸呸地啐了好几口。

“真恶心,你吃了什么?”

“吃得还不错,前面光拼酒了,没吃什么,后来上了个羊肉锅,多吃了点,可能大蒜之类的吃太多了。”跑哥嘿嘿笑,“你这只小贱狗敢说我恶心?看老子等会怎么收拾你!”

操屄过来开门,只是个游戏噱头,炮哥进门后,郭煜就离开了吴静雅的身体,两个男人夹着女人,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回到床边。

“哎?”看到房间内陈设,炮哥大感失望,“老郭,怎么订了个大床房?我还想睡在这儿呢!操这贱屄一晚上!”

“标准间床太小,不够我们折腾,大床好一点。你反正还有同事在,出来见朋友玩一玩,晚些回去没关系,彻夜不归就不太好了,别给同事留下话把儿。反正明天还要玩一天,你还怕操不够这条小贱狗?”郭煜使劲在吴静雅的屁股拍了一记,响声清脆无比。

吴静雅原本背对着他,被偷袭了这一下,倏然转身,面对着他,撅嘴说了句:“讨厌!”

“好吧。”炮哥伸手轻抚女人的屁股,不太甘心地点点头。他也明白郭煜确实说得有理,反正明天能玩一整天,今晚也可以操爽了再回去,吃不了多少亏。

炮哥一来,原本房间里那种既骚兮兮又不乏温馨的气氛立刻就转变了。吴静雅来了以后那么久一直都还穿在身上的胸罩几秒钟里就被炮哥剥掉,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这是条紧紧贴身的豹纹内裤,根本没有寻常内裤包住裆部的部分,整个下部完全是空的,前面看固然阴毛完全露着,在后面也有三分之二个屁股没有遮挡,股沟最上方近腰位置有几条细线连着,装饰了一个俏皮的小蝴蝶结。穿着这种内裤,肉穴和屁眼完全没有任何遮挡,即便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同时抽插,也丝毫不碍事。

“哈哈!真他妈骚!你今天就穿着这个上班?”

听了这话,郭煜和吴静雅对视一眼,会心笑了笑,没有说破。她之前穿的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已经收起来了。

“你先来一炮吧,这屄刚洗过,直接插没问题。”郭煜把手搭在吴静雅腰上,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盯着炮哥说。

“好!憋了一晚上了!”炮哥确实是等很久了,听了这话,也不客气,站起身,直接把裤子褪下,露出黑乎乎的肉棒,暗沉的龟头显得非常粗壮。

“你先去洗洗吧?”吴静雅虽说没露出明显的嫌弃表情,但还是希望能玩得更干净些。郭煜在她到之前就洗了澡,浑身上下没有异味,令她非常满意。

炮哥却没这个意思:“上次不也是没洗就直接干你了吗?既然是小贱狗,当然是男人越臭你被操得越爽了,别废话了,老公来操你的烂屄了!”

他兜着腰将吴静雅掀翻在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你是谁老公啊?”吴静雅无力地推挡,象征性挣扎了几下。

炮哥嘿嘿笑:“上次不是说好了吗?我是你的大鸡巴老公,每天都可以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你不是我的贱母狗吗?”

吴静雅垂下头不再说话,身体十分自然地摆成屁股后撅的姿势。郭煜不出声地跳上床,爬到她头部所在的位置。

吴静雅抬头瞥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觉得身后的床垫重重颤了下,炮哥也跳到了床上,一根粗壮的肉棒紧跟着捅进她早已润滑的下体,就像一辆巨大的攻城车般撞击着她的身体。这种没有前戏的直接冲击不同于充分挑逗后的水乳交融,吴静雅在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狠狠蹂躏的同时,却也掀起一阵更加强烈的欲望冲动。

皱着眉浪叫了几声,她的嘴也被堵住了,本能般的,唇舌自动切换成吸舔模式,身后传来的冲击力转化成鼻间挤出的嗯嗯呜呜的呢喃。

“小贱狗,你吃鸡巴的本事真是不错。”郭煜兴致盎然地把手深入到吴静雅身体下面,找到乳头轻揉着,笑眯眯地说,“是不是吃过很多鸡巴啊?”

“要你管!”吴静雅吐出肉棒,含糊地说了句,随即又将龟头含到嘴里吸了起来。她脸上蒙了层不易察觉的羞意,某种程度上来讲,郭煜并没说错,她在口交上确实算得上经验丰富。

丈夫沈伟长和她大学时就恋爱了,但并不是初恋。在沈伟长和之前的女友程岚在一起时,吴静雅也是名花有主的。只是当时留了个心眼的她不同意陪男友上床,一直把处女膜留给了后来的老公。但当时男友的心情有时也得照顾,所以在大三开学后没多久与他分手前的那接近两年时间里,吴静雅不知道为男友吃过多少次肉棒,也不知道吞下过多少精液,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嘴上功夫。在当时班上很多单身宅男同学面前,她完全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你射过的,还不如我吃过的多。”

郭煜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敏感度下降许多,此刻的持久性更好,单纯口交的刺激不足以使他射出来,但下身传来的爽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抱紧吴静雅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过了几分钟,更是固定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当成肉穴,主动抽插起来。

“小贱狗!你真是比婊子还会舔啊!像你这样不去卖真是太可惜了,估计来嫖你的男人没几个撑得到操你的屄,就会被你吸干净了。”

郭煜很多时候是温柔而富有情趣的,但也时不时会显露出粗野下流的一面,不时地用各种言辞羞辱吴静雅,而这一点偏偏却是令她最感兴奋的一点。

“嗯~”她的娇嗔连转了好几个音,抗议般晃着脑袋,舌头还是贪婪地猛舔龟头,满嘴都是腥咸的味道。

炮哥半点不留力地操着,肚皮和女人的屁股间不断碰撞,噼啪直响。吴静雅充满想要大叫的冲动,但嘴巴被另一根肉棒堵得满满的,所有的呼号都被顶回肚子里。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强烈,她全身酸软,要不是被两个男人紧紧箍着,铁定会瘫倒在床。

前后两人你来我往地挺动,郭煜还带着几分温柔,而刚干第一炮的梁志刚却下死力地干着,此前在深圳时的经历令他对吴静雅全无怜惜之意。郭煜叫吴静雅“小贱狗”,还有四五分情趣挑逗的意味,而他则是真心把她看作一条低贱的母狗,在他眼中,这女人虽说不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也就是个跟婊子差不多的烂货。

他简单粗暴地疯狂抽插,完全不搞任何花样,每次都将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只留大半个龟头卡在肉穴口上,再重新狠狠捅到尽头。他体力充沛,保持将近每秒两下的速度,也不作节奏上的变化,单凭这一招,将胯下的吴静雅操得死去活来,鼻腔里挤出来的一声声低鸣越来越显骚浪。

将近二十分钟后,炮哥先没能撑住,怒吼着将一大泡浓精射出,而又过了十几秒,郭煜也在吴静雅嘴里发射了。

三人躺倒,气喘吁吁地紧贴在一起,吴静雅感觉屁股上黏答答的流满精液。

郭煜似乎察觉到了她两腿不住磨擦,反复调整屁股的位置,就轻轻推推她:“你先去洗洗吧。”

吴静雅跳下床,进卫生间前正好听到炮哥说:“怎么样?这屄够骚吧?”

听到这句话,吴静雅只是撇撇嘴,没什么别的反应,关上门,跳进浴缸。她当然也不喜欢被男人这么看这么讲,不管怎么说,她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更是沈家的长孙媳,平日里所有人对她哪怕不是奉承,至少也客客气气的,怎么会喜欢被人一口一个“这屄”、“小贱狗”的叫呢?但现在是出来玩,要得不是尊重,而是爽,男人通过在她身上发泄并轻贱地对待她来获得满足,而她也得到高潮和精液的美味。如果让男人嘴巴上占点便宜,能令他性趣愈发高涨,状态愈好,那自己当然也能获取更多的爽,各取所需而已,无需较真。

说到底,谁玩谁,谁看不起谁,还说不定呢。

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再射多少次,所以吴静雅并不准备仔细地洗,只是随意洗了洗下身,将内外精液全都冲掉,等她重新回到床边,那两个男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坐着聊天。

“这是什么呀?”吴静雅看到床中间摆了样之前没见过的粉红色的东西。

郭煜冲她招招手:“好东西,快过来,包你爽!”

“这到底是什么呀?”

“拉珠,屁眼用的!”郭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瓶润滑液,“先好好预热一下,等会操起来舒服。”

“这好玩吗?”炮哥虽然明显常玩女人,但对屁眼似乎兴趣不大,过去也没玩过拉珠之类的东西,好奇地拿起来端详。

郭煜一把抢过来,笑着说:“玩过就知道了。”转头对吴静雅说:“来,小贱狗,过来趴着。”

吴静雅扁扁嘴,念叨了一句:“不会痛吧?”但没等郭煜回答,就已经听话地趴好,因为知道是要用在屁眼,还刻意将双腿大大张开,形成一个接近九十度的角,使男人可以轻松摆弄她下身任何部位。

郭煜在她屁眼上挤满润滑液,又在自己的小指上抹了些,轻松插入两个指节。

吴静雅浑身一激灵,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

炮哥看得很仔细,不过对女人的屁眼被捅开这个场景并不怎么感到兴奋。

见吴静雅明显没有不适感,郭煜将整根小指都捅了进去,来回抽插几次,又在屁眼上添了些润滑液,换插中指。明显比小指粗一截的充实感令吴静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郭煜一面小心确保不至于将手指一下插得太深,一面笑着说:“看来你的屁眼也干了不少次啊,比我想的要顺畅一点,那就方便了。”

炮哥接口说:“记得上次问这小骚狗,还说没被人干过屁眼呢,这才过了多久啊?”说着趴低身体,凑到吴静雅耳边,压低嗓门问:“小婊子,你被谁干了屁眼啊?”

吴静雅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这贱狗发骚了吗?”炮哥仰脸问。

郭煜在吴静雅大腿根处捞了一把,因为屁眼持续受到刺激,从肉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水早就把那里润得黏滑无比。

“当然了,看样子,这也是个不被操屁眼就不爽的贱婊子!”郭煜刻意用低贱的称呼羞辱吴静雅,见她毫无异议地继续保持原先的姿势,就抽出手指,取过拉珠,将最小那一颗小心翼翼地塞进屁眼。

吴静雅微微颤抖,嘴里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但一听就知道没有任何痛苦之意,郭煜紧接着又塞进第二颗,这颗珠子的直径略大于他本人的中指,吴静雅的呻吟声变重了,但还是毫无问题地“吃”了下去。

郭煜毫不犹豫推动第三颗珠子,这颗的直径几乎相当于中指的两倍,当它被完整地塞进屁眼时,吴静雅的下体明显地颤抖了好几下,屁股开始轻微蠕动起来,“呜呜呜”地表达着不适感。

郭煜看了眼炮哥:“你要不要过来玩玩?”

炮哥摇摇头,他的一只手伸到吴静雅抵着床单的身体正面下方,抠弄她的乳头。他还是更想直接进攻这女人的骚屄,如果有余力,用肉棒捅一捅屁眼也有一点兴趣,只当是余兴节目而已,尝个鲜。至于像郭煜现在这样玩,他的兴趣确实不大,当然,他也不会影响兄弟的兴致。

郭煜见他这样子也就不再推让,在第四个珠子表面抹了润滑油,又一点点继续往屁眼里塞。

吴静雅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好胀!”

“要不要休息?”郭煜的声音温柔,可怎么听都不是真想让她休息的意思。

“嗯,不用……”吴静雅喘得很急,不过听着应该撑得住,“还挺爽的,没事!”

“那好。”郭煜的手指环着插了拉珠的肛门轻轻抚摸了几圈,就在吴静雅以为他准备让自己休息一阵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最后一颗最大的拉珠粗暴地整个塞了进去。

“啊嗷!”吴静雅整个人像砧板上的鱼似的突然扑腾了一下,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叫声里似乎带上了一点点哭腔。

“还爽吗?”郭煜嘻嘻笑着。

吴静雅只顾着喘,根本没法开口说话。

“给你个更爽的!”郭煜一本正经地宣布。

吴静雅勉力偏过脑袋,想看看他的脸,不知道所谓“更爽的”指的是什么。

她之前没见过拉珠,刚才匆忙扫了几眼,没数清一串珠子究竟有几颗。她以为接下来还会有更粗的珠子要进入自己的屁眼,不由得有些怕,忙说:“别塞了,太……”

话没说完,郭煜扯着拉珠猛力往外一扯,五颗珠子以一种汹涌奔流之势,几乎一眨眼就飞速地陆续从屁眼里被抽出。

“嗷哇!”吴静雅完全没防备,四肢狠狠收缩了一下,两条本已收拢许多的腿简直就要夹紧在一起,但因为被郭煜的手隔着,不能完全合拢,只能又重新弹开,像游泳似的屈起了小腿。

“我的妈!哦……哦哦……啊!”这几声其实是在拉珠离开身体之后才叫喊出来的,但残留的身体感觉还是迫使吴静雅如此乱叫。

不等她调整好状态,郭煜火速将整个润滑液瓶子杵到她屁眼上,抖手晃出许多液体,杂乱地涂抹在屁眼周围,再次依次将五颗拉珠塞回屁眼。这次他是从最粗的那个珠子开始塞,因为体积的关系,头一颗进去后,后面几个珠子的进入变得毫无压力,与其说是塞,倒不如说是推着头一颗最粗的珠子往更深处运动。

“别来了,别来了……哦……啊……”吴静雅这回是真的像是在哭。

同样的事又发生了一次,郭煜再次一把抽出所有拉珠,肛门腔壁和珠子之间发生的剧烈摩擦迫使吴静雅拱起身体,原本平趴在床上的她从腰部形成一个拱桥的姿态,屁股高高撅了起来,随着拉珠全部离体又重新落回到床上。

如此又反复三次,当拉珠第五次离开屁眼时,那个窄小的洞穴一时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迅速合拢,而是在一两秒时间里像一张微张的小嘴,其间的嫩红软肉一览无余。

郭煜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在她屁股上轻拍一记,赞扬道:“真是欠操的小贱狗!屁眼骚成这个样子也是不多见啊。”说着他又一次将拉珠塞回去,但这回他并不着急拉拽拉珠,而是让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半点气力的吴静雅起身,他躺平在床上,让她背对自己撑在自己身体上方,叮嘱炮哥帮忙将那串拉珠拽出来。

看了那么多次,炮哥尽管兴趣不大,但也有些手痒了,正好借这次机会玩玩。

他猛拽一把,弄得吴静雅伸长脖子哀嚎一声,原本反手撑床的姿势再也保持不住,两手一松,上半身重重砸在郭煜胸前。他倒也不在乎,正好借此良机将早已硬梆梆的肉棒捅在她屁眼附近寻觅了一会,很快找准目标,顺利地捅了进去。

“来,刚子,这个姿势你操起屄来也方便,让这小贱狗试试前后一起操的滋味!”

炮哥哈哈大笑,跳起身将肉棒对准吴静雅的肉穴。后面那个洞已被捅穿,她现在整个身体以一种很别扭的姿态向上翻着,两片大阴唇已经张开了许多,表面被炮哥的龟头不断擦蹭,而屁眼里有另一根肉棒在剧烈蠕动,吴静雅此刻被撩拨得难以自已,脸红得像完全醉倒,闭着眼睛,癫狂似的皱起了整张脸。

“要不要我捅进去?”炮哥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非常残邪恶。

“嗯!”

“嗯什么呀?要不要?”

“要!要!快插我!”

“快插你?你是谁啊?”

“陈小贱,小贱狗!我是老公的宝贝小贱狗!快点插我吧!”吴静雅哀求着,不断向前挺动身体,像要把肉穴往前多顶一厘米,把龟头多吞进来一点似的。

“老子的鸡巴只想插最骚最贱的烂婊子,怎么办?”

“我就是啊!我送上门来给你们操,我的屁眼随便你们玩,我就是烂婊子!

操我!求求你,操我!”

“你说说,你的烂屄有什么好操的?”

“紧!很紧的,你会很爽的……”

“你不是烂婊子吗?烂婊子的屄不是应该早就被操松了吗?”

“没有,没操松……紧的,你试试就知道了,操我吧……”

“好……吧!”炮哥拖着长音说了两个字,与此同时一挺身子重重地将肉棒撞了进去,得偿所愿的吴静雅厉声尖叫,仰起脸,大张着嘴,大口喘息,她的手撑在身子底下的郭煜手臂上,这个瞬间死死抠紧了他的肉。郭煜觉得有些痛,不由得也加大了抽插屁眼的力度,与她肉穴中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一瞬间带给吴静雅一阵猛烈的高潮。

3P这种玩法,吴静雅在深圳就玩过。郭煜的身高和第一次与炮哥一起干她的小盛差不多,所以被夹在这两人之间,还有少许熟悉感,但论起刺激程度则远胜当初。一来上次吴静雅只是肉穴和嘴同时被操,这次则是下身两个洞同时被填满;二来,更重要的一点在于,郭煜是个玩女人的老手,不同于相对青涩的小盛,自然带给她不同的体验。

其实现在这两人尽管交情匪浅,但聚在一起玩同一个女人的机会极少,过去只有两次经验而已,还是多年之前的事。只是两人默契仍在,进退之间节奏感控制得极好,总是令吴静雅前后两个洞始终保持极强的兴奋度。

吴静雅全身都快散架了,鼻间的喘息慢慢变得像要快要断气似的急促而凌乱。

她疯狂地甩着头,如果留的是长发,恐怕早就已经搞得杂乱不堪,像个乱发覆面的疯婆子了。她前后的两个洞就像两张小嘴,死死吸住身体里的两根肉棒,激烈地迎合着两个男人的抽插,这种销魂的感觉使他们忍不住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叫声。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吴静雅接近崩溃,甚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颠三倒四地胡乱叫嚷。没有预兆的,她又来了一波高潮。分别察觉到直肠和阴道里的紧缩,郭煜和炮哥不约而同放缓了速度,留给女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叫声慢慢放缓,她的呻吟声回归轻柔婉转,像根挠人心肺的羽毛,毛茸茸轻飘飘的,每一下都搔在人的心头,而这又让两个男人变得愈发心火剧燃。

凭着这段放松时间,吴静雅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一口气,她体会到男人们的善意,投桃报李般提醒道:“我……我好了,你们动吧……继续,继续来!”

两人重新动了起来,早已敏感无比的吴静雅根本撑不了多久,只觉得两个洞穴间的那层膜几乎就要被来回抽撞的两根肉棒捅破了。在她紧窄的屁眼将郭煜的肉棒挤爆的同时,又一波高潮凶猛袭来,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麻木地颤抖,直肠里则很清晰地感受到一大泡暖湿的液体在不断注入。

炮哥还没结束,刚刚重新坠入高潮的吴静雅在他的猛操下,忍不住哭爹喊娘。

“贱婊子!叫老公!”炮哥不仅猛操,还不时掐两把她的乳头。

“老,老公,你,你操,操得好爽……鸡巴好硬啊!”

“继续叫,别停!”

“老公,你好man啊!啊,老公,屄被你操烂了,啊,我真的变烂屄了……啊,老公,饶了我吧……”

在吴静雅接近崩溃的叫声里,炮哥又狠捅了六七十下,将她操得翻起了白眼,几乎就要被操昏过去,炮哥这才终于大吼一声:“射了!”抱着她狠狠灌进几股浓精。

郭煜笑着骂道:“操!射完了,赶紧下去!你他妈趴她身上,她压着我,老子吃着你们两个人的重量!”

炮哥一边说抱歉,一边慢慢从吴静雅的身上下来。身上没了压制,暂时大脑一片空白的吴静雅颓然向右侧翻倒,四仰八叉地软瘫在床。

两个男人又坐了身,似乎在交流什么,他们说的无外乎是自己刚才的表现,说自己有多贱多骚之类的,吴静雅迷迷糊糊的,也没听进去多少。

刚才那阵夹击后,她基本上已经虚脱,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知觉,阴道麻木,菊洞则是火辣辣的肿痛,也许是因为刚才塞过拉珠,也可能是因为郭煜的肉棒远粗于自己平时习惯了的齐鸿轩那玩意儿。

她艰难喘息,身体慢慢恢复了些感觉,随之而来的,就是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的所有身体部位都觉得酸麻肿胀。

等她完全恢复清醒,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了,哼哼唧唧地问了句:“几点了?”

郭煜拿起手机瞄了一眼:“还好,十一点多点吧?”

“呼……那就是说,我已经被你们操了四个多小时了……”吴静雅有气无力地嘟囔了一句。没等炮哥把想说的调笑的话说出口,她蹭一下跳起来,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下床跑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包,翻出手机。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吴静雅一直沉溺在强烈的肉欲刺激里,完全忽略了其他,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应该看看这段时间有没有人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什么的。但拿出的手机却黑着屏,按了半天开关也不见屏幕亮起,原来因为完全没电而自动关机了。幸亏她随身带着充电器,赶紧插上充电。

本想在多少有些电量开机看看,可炮哥却将她重新抱回到床上,尽管两个男人暂时都还疲软,却都不愿意白白浪费时间,继续用舌头和手指玩弄着她。都已经射过两三次了,两人恢复的时间变得有些久,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这才基本恢复状态,再次夹着她操了一次。

这次炮哥决定试一下屁眼的滋味,郭煜则换到前面。以炮哥在吴静雅屁眼里喷射为终点,郭煜倒老老实实的,尽管还没射,却也停了下来。在他的建议下,炮哥兴致勃勃地将刚从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塞进吴静雅的嘴巴。

这样折腾了一番,吴静雅把手机这茬给彻底忘了。

这时已经过了午夜,炮哥的兴致虽然还没消减,但已经有点撑不住了。他昨天从深圳飞来中宁,两天里一直在奔忙公务,其实是很疲劳的,只是对吴静雅这骚货保持了足够的兴趣,精神上很亢奋,所以才能一直撑着。他不再是精力最旺盛的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晚上应酬时,又喝了不少酒,之前三个多小时连射三次基本上已是他的极限。

约好第二天一早就过来,炮哥返回楼下的房间。而留在712房的两人并没有马上睡觉。郭煜之前一直有所保留,现在状态尚佳,单独相处后,两人又玩了好久,差不多快三点时才先后入睡。

吴静雅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九点了。郭煜比她起得略早些,出去买回了早餐。

炮哥在她醒之前二十分钟就上来了,简单地填饱了肚子。吴静雅洗漱完毕,正准备吃早餐,却被炮哥搂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昨晚干到激烈时,豹纹开裆内裤已被扒掉,后来入睡时,她什么都没穿,起床后也没穿什么,所以一直都是一丝不挂,炮哥很方便就能玩弄她上下各处敏感部位。

一边吃一边被玩,吴静雅随性地和两人聊天,莫名其妙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把在充电的手机彻底抛到脑后,赶紧招呼郭煜把手机拿过来。打开手机,还没点开微信,炮哥突然一把将手机抢过去丢到床上,笑嘻嘻地说:“这么早看什么手机?

来,给你的早餐加点料!”说着就压她的肩膀,让她蹲在自己身前,将肉棒塞进她嘴里,丝毫也不在乎刚吃了个肉包子的吴静雅满嘴都是油。

吴静雅哼了几声,但也没反抗,乖乖吞吐起了肉棒。

电话铃声出人意料地在房间响起,吴静雅略显麻木地吮了好几下龟头,这才猛的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郭煜再次把手机递过来,看到来电显示上“伟长”两个字,她差点吓得坐倒在地上,赶紧吐出肉棒站起身,看着手机屏幕,她大脑一片空白,压根不敢按下接听键。

等了“漫长”的好几秒钟,她颤着手接通电话。

“你在哪儿呢?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家啊?”

丈夫的第一句话吓得吴静雅险些叫出声来。好在听他的的口气还算正常,不像兴师问罪,否则她可能真要直接瘫倒了。

炮哥不知道打来电话的是谁,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指指自己的肉棒,示意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再帮他口交。

吴静雅这时候哪有这种闲情逸致?没好气地冲他摆摆手,一把打掉他摸向自己下身的手,转身直奔卫生间,反手扣上门。

她怎么都想不到,沈伟长在电话里居然说他现在就在市区。

吴静雅心乱如麻,强自镇定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哦,今天要向贾省长和章市长汇报工作。昨天晚上临时通知的,就提前回来了,打你电话一直不通,你去哪儿了?”

“我……我在朋友这边。小锋不是去爷爷家住了吗?我想反正你也不在家,和朋友聊得晚了,就住她这儿了。”

沈伟长今天确实是来向副省长贾海洲汇报工作的。昨晚七点左右,贾海洲的秘书给他打了电话,说贾副省长要他今天上班后到办公室报到,要找他谈些工作。

沈伟长简单盘算了一下,如果第二天一早再走,到市区最快大概也需要两个多小时。贾副省长约谈不但不能迟到,还得留出一定时间量来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他至少五点半就要从苦溪出发,那还不如今晚就回市区,虽然到家可能接近半夜了,至少第二天能睡个囫囵觉。

因为事发突然,他这次回家的决定显得特别匆忙,本以为反正回家就能见到妻子,也就没在路上提前打电话。没想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到家后,他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小鬼沈鸣锋不在可以理解,妻子说过,这星期儿子被沈执中接走,住在老爷子那里。可吴静雅呢?跟儿子一起住到爷爷家去了?

他给妻子打电话,手机一直关机,考虑到这么晚往爷爷家打座机不合适,会影响老人家休息,觉得反正也没什么事,妻子十之八九是在那边陪儿子,沈伟长也就没当回事。

今天一早去见了贾海洲,顶头上司中宁市市长章建信也在座,谈的是要在中宁设点建设发展大规模有机农业的计划。之前章建信曾向贾海洲汇报,暂定试点将在苦溪、奉孝两县之中择一。贾海洲今天是特意给沈伟长一个机会,让他展示一下对该项工作的认识和计划。其实两周前他就已经给老部下透露过这方面的意思,沈伟长自然也早就有了充足的准备,在这场相当于摸底考试的汇报中,他表现得不错。

召见结束后,是上午十点多,沈伟长驾车离开省府大院,随手又给妻子拨电话,这次打通了。

吴静雅被他吓得不轻,好在事先想过几个借口,这时尽管脑子都已经被吓得停转了,但还是随口挑了个自觉最恰当的理由来应对丈夫。

“我跟薛芸琳一起呢。昨天有个外地的高中老同学回中宁,我们三个吃了顿饭,又一直聊到半夜,索性我们三个就一起睡在我同学开的酒店房间里了。为了陪她,我今天还特意请假了呢。”

吴静雅确实请了假,只是当初原本是为了和炮哥、郭煜一起多玩一天的。

“哦,那你好好陪同学。”沈伟长一时也没想到别的方面,妻子的这个理由听起来确实也是合理的。

“老公你今天就待在家里吗?那我赶紧回来。”

“不用了,我现在就得回苦溪去,下午两点安排了一个会。反正明天就是星期五了,我回来一起去爷爷家接儿子吧。”

“好。”吴静雅脑仁生疼,尽管觉得可能已经算蒙混过关,但忍不住还是一阵阵心悸,下意识不断轻拍着自己的裸胸。

挂掉丈夫的电话,她第一时间又给薛芸琳拨了过去,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要求她将来任何一个时刻,万一丈夫问起这件事,无论如何要记得帮忙圆谎。好在尽管她们是要好的闺蜜,但两人的丈夫间并无私交,平时从无往来,倒不用怕会从石厚坤那边将这个秘密透露出去。

薛芸琳叹了口气,满口答应,当然也不忘建议吴静雅最近还是收敛些的好。

不必闺蜜提醒,吴静雅现在已经没心情玩了。虽然丈夫说他现在要回苦溪,明天晚上才回来,她也不准备继续留在这里。

“哎?怎么要走?不是说今天继续玩吗?”看到吴静雅从卫生间出来,黑着脸开始穿衣服,炮哥有点不快地问。

“算了,我现在没心情,有点事,我要先走了。”吴静雅懒得跟他多解释,直接说明自己的决定。

炮哥当然再三挽留,但吴静雅根本不理,匆忙地穿戴起来。郭煜察觉到应该是出了什么要紧的状况,安抚着兄弟的不悦,提议说今天就到此为止。

吴静雅逃一样离开酒店,直接回家。

沈伟长在告别妻子后,并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直接立刻驱车向南直奔苦溪,而是拐往丽桥区接人。

停车等待这段时间里,沈伟长心头满满的都是感慨。而当等的那个人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时,像过去很多次那样,他又发出了初见时就曾产生过的那种对美丽的由衷赞叹。

鲍嫣琪坐上他的车。

“麻烦你了。”

“顺路嘛。叔叔身体还好吗?”

鲍嫣琪老家就是苦溪的,她父亲昨天生急病住了院,所以今天特意请假回去探望。本来打算一大早坐大巴回去,但昨晚和沈伟长通电话时说起了这件事,沈伟长告诉她自己第二天也要从中宁赶回苦溪,正好带她一程。

“周六是你生日吧?提前跟你说生日快乐,正日子当天我见不到你。”

“嗯,谢谢。”

两人间尽管显得不生分,但在车上话也不多,大部分时候显得沉默。

下午一点左右,两人终于到了苦溪。鲍嫣琪说随便找个路口让自己下车,转坐出租去医院就行,但沈伟长执意要送她过去,还特意陪她一起去病房探望了一下她的父亲。老人在电视上见过本县新任的年轻代县长,却没想到会和自己扯上关系,显得有些紧张。很快,院长闻讯赶来陪沈县长,话里话外小心翼翼地打听着这个不起眼的病人和县长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沈伟长根本不会跟院长多说什么,简单应付了几句,叮嘱他要帮忙多关注一下“叔叔”,看看下午会议时间快到了,这才简单再陪鲍嫣琪父女说了几句话,匆匆离开。

对女儿和县长间究竟是什么关系,父亲自然有满腹疑团。他想问问女儿,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鲍嫣琪看得出父亲的纠结,但她和沈伟长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只能故作不知,含糊应对。

想想自己在感情方面的际遇,鲍嫣琪一时有些发呆。

一天后,在一辆开往鲁家镇的车上,另一个美女也在感怀她的情感遭遇。

天色正在变暗,路两边的景物慢慢变得模糊。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但施梦萦心中的迷惘和纠结没有减少半分。她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特意对男友撒谎说自己去出差了,然后还在周五下午请假,提前两小时离开公司,只为和身边的男人一起去鲁家镇共度周末。

这算出轨吗?她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很快就否认了。

只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而已,别的什么都不会发生,这当然不算出轨。不对男友说实话,只是为了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快到了。”

身边的男人转脸对她笑了笑,施梦萦连忙也挤出一丝笑容回应。

不管自己心中多纠结,都不是这个男人的错,施梦萦觉得不该把压力转给他。

抬眼往前看,她模模糊糊有些印象,确实像是快要到鲁家镇了。前年沈惜曾经带她来这里玩过,那时的两人,关系还算亲密。

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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