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在房内休息。”
杨行止只当昨晚将沈云笯累着了,他不免有些怜惜,吩咐道:“叫小厨房炖些汤来,再去打水伺候夫人洗漱。”
杨行止坐在床沿推推沈云笯:“云笯,起来了。”
沈云笯嘟嘟囔囔抱住杨行止手臂,闭着眼呼呼大睡,看她娇俏可人的样子,杨行止不免失笑,“懒猪,起来用饭了。”说着捏捏沈云笯小巧的下巴。
沈云笯闭眼皱眉摆着头,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杨行止眼神一暗,用手指抚弄沈云笯红润的下唇。
沈云笯不舒服,迷迷糊糊去咬碰着自己的东西。
看着被沈云笯嘟嘴含着的手指,杨行止呼吸重了起来,他用大拇指抚弄沈云笯小巧粉润的唇瓣,食指伸进沈云笯口腔搅拌,捏着小香舌戏弄,将沈云笯玩弄得发出呜呜的低哼。
潮湿炙热的口腔让杨行止下腹越来越紧,阴茎也悄悄翘起,将袍子撑起一座雄伟的小山。
沈云笯摆着头,躲避在自己口腔作怪的手指,终于睁开了眼。沈云笯一眼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杨行止,杨行止晦涩地看着她,手指还在她口腔搅动。
沈云笯仰着头,呜呜叫着,用舌尖去顶作怪的手指,想将手指顶弄出去,这正和了杨行止的意,他阴沉地盯着沈云笯红唇,和她口中的香舌嬉戏,将沈云笯玩得呜呜叫唤。
这时下人端着热汤进来,杨行止这才停止了作怪的手。
下人端着面盆立在塌前,侍女上前准备去绞帕子,为沈云笯净脸,杨行止道:“你下去,我来弄。”说着将面巾浸入香汤里,绞干了为沈云笯擦脸。
杨行止一双大手,比沈云笯小脸还大,面巾覆在她脸上叫她连个喘气的地方都没有。沈云笯避开脸,杨行止当她害羞,还是在她脸上胡乱抹几下。
沈云笯赶紧细声细气道:“夫君,可以了。”
杨行止收回手,看到被捂得小脸通红的沈云笯,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凌乱秀美,一双大眼,水灵灵的望着自己。这样的如花美眷,没有男人能不心疼的。
将面巾扔给侍女,杨行止吩咐道:“都下去吧,不用伺候。”
下人们将饭菜摆好,鱼贯而出。
沈云笯掀开锦被,穿上绣鞋,披了件外袍立在塌前,俏生生地望着杨行止。
看着娇俏可人的沈云笯,杨行止爱得不行,他上前搂住沈云笯纤腰,将她抱起,沈云笯一身惊呼,赶紧搂住杨行止脖子。
杨行止亲亲她鼻头,“夫君抱着奴奴,奴奴不用穿鞋。”
沈云笯有些羞涩,轻轻捶着杨行止,捂着自己俏脸不敢看他。
杨行止大笑,将沈云笯抱在自己膝上,一起坐在饭桌前。
沈云笯害羞地扭着腰:“夫君不要这样,我自己坐好吃饭。”
杨行止却是不过瘾,他亲亲沈云笯嫩脸,哑着声音说道:“奴奴这般娇嫩,夫君舍不得。”说着舀起一勺燕窝喂给沈云笯。
沈云笯张开红唇,小口小口将燕窝慢慢喝下,然后推着杨行止再喂向自己的手,“夫君不要喂了,我自己吃。”说着拿起桌上的玉箸赶紧夹菜喂进嘴里。
杨行止抱着沈云笯,看着她嘟着小嘴细嚼慢咽,粉嘟嘟的脸颊也一鼓一鼓的,他神色阴鸷地看着怀里的小人,眼里就像压着一团火苗。
杨行止沿着沈云笯腰线抚摸,沈云笯摆摆身子,继续埋头吃饭。杨行止的手却越来越往下,沿着裙摆一路伸进大腿间。
沈云笯一震,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杨行止。杨行止低头亲亲沈云笯小嘴,哑着声音道:“好好吃饭。”低沉的声音像古琴最沉的音色在沈云笯耳边滑过,将沈云笯半边耳朵都苏麻了。
杨行止分开手下紧闭的大腿,大掌抚弄着沈云笯粉嫩无毛的腿心。
沈云笯软了身子,筷子都掉在了桌上,杨行止叼着沈云笯耳朵,低哑着声音道:“好好吃饭,我喜欢看你吃饭的样子。”沈云笯这才颤颤巍巍拿起筷子,抖着手夹菜。
“啊!”沈云笯一声惊叫,夹得菜一下掉在桌上,原来杨行止捏着她的小淫核作怪,叫她手都软了。
“你把饭菜弄掉了,没有礼仪,要被罚。”靠着杨行止胸膛的沈云笯感到对方胸腔震动,对方低低地声音直往耳朵钻。还不等沈云笯缓过神来,杨行止的手指已经插进她的小穴里搅动。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沈云笯的裙摆下传来,沈云笯靠着杨行止胸膛,软成一滩烂泥。
杨行止抽插了几下,淫液已经将他手掌都打湿了,杨行止有些惊讶沈云笯的淫荡,他想起洞房时沈云笯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想到这具身子也曾敞开在别的男人身下,手上的动作不禁凶狠了几分。
杨行止掏出自己勃起的阴茎,他撸动几把自己阴茎,再将沈云笯抬起,掀开她裙摆,一手扶着自己鸡巴,一手把沈云笯往身下按。
沈云笯仰着头,感觉到粗大的龟头破开自己穴口,从下往上一点点往上钻。
沈云笯小穴太紧了,杨行止咽口唾沫,掐着沈云笯纤腰,将她一点点往下压。粗大的阴茎分开沈云笯小穴,沈云笯发出一声哀叫,慢慢被杨行止压着将他狰狞的鸡巴全部吞进小穴。
沈云笯靠在杨行止胸膛,被身下的鸡巴整个贯穿,已经说不出话来。
杨行止狞笑着,他掐着沈云笯纤腰,用她紧致的花穴上下套弄着自己雄伟的巨茎。
沈云笯歪着头,大张着嘴,小舌都被插的伸出了小嘴,哎哎呀呀的胡乱叫唤。
杨行止打开沈云笯双腿,将她一双长腿架在自己臂弯,沈云笯背靠在他胸膛,一双玉腿从裙摆中支出来,被杨行止插得像是大浪中的小舟,前后摇摆。
巨大的鸡巴从下往上‘砰砰’的狂插,干的裙摆中的小穴不停吞吐着大鸡巴,小穴中的嫩肉被大鸡巴扯出来插进去,可怜巴巴地又淫荡又可人。
沈云笯狂乱地甩着自己长发:“夫君,轻些,轻些插啊!啊!啊啊啊!”
杨行止却嫌坐在插穴不过瘾,他就着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将沈云笯抱起来,抱着沈云笯往床榻走去。
杨行止边走边插,沈云笯大叫着:“啊!啊!要捅穿了,要捅穿奴奴了,啊!啊啊!”
杨行止抽插着沈云笯的嫩穴,将她抱到床榻边放在地下,在将沈云笯放下的时候,大鸡巴一下捅进宫口,沈云笯尖叫着歪头没了声息。
杨行止扶着沈云笯趴在雕花床柱上,被冰凉的床柱刺激地醒过来的沈云笯,她向后翘着肉滚滚的屁股,一手扶住床柱,感受着在宫袋中抽插的大鸡巴,转头哀求道:“夫君,换个花样吧,啊!这样,啊!太深了,奴奴受不住!”
杨行止从后面抱着沈云笯屁股,胯间跟打桩一样直往上顶,杨行止扯开沈云笯松垮垮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