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
“我想一边服侍老爷,一边自慰……”我孤注一掷地下了决定,用最柔媚淫荡的语调诱惑着眼前这个掌握着我生死大权的天神。
对于我犯上的邀请,老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硬着头皮将沉默当成默许,爬到他脚下,用牙轻轻咬下他的拉链。
奴隶是不许碰老爷的,怕葬了老爷的身子,何况我这刚和别人交欢过后的肛肠更是污秽,岂可亵渎老爷的神圣?于是我决定冒险用嘴来服侍老爷,以求得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爷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尽量挺直身子才能将将够到他的皮带。
老爷的长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拉链刚一拉开,早已勃发的肉块“腾”地跳到我眼前。
我的天!看着老爷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如果说梅·希曼的肉具超过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坚挺的硕大上,血管狰狞地突起,肉具上泛着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深紫红色,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阳具简直应该是野兽才有的尺寸!
为了生存,我毫不犹豫地吞下这个几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劲舔弄着。
老爷毫不客气地按住我的头,使劲向他的私处按去。粗大的龟头穿过我的喉咙,直逼食道,从未达到的深度让我感到一阵作呕。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费力地讨好他,可是老爷好像并不领情,硕大依旧坚挺,但是老爷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静,没有一丝被情欲所惑的迹象。
我费力地卖弄口技,尽量将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纳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无反映的萎靡。
感觉老爷的坚挺在我口中又涨大几分,吓人的尺寸几乎要撑破我的喉咙。深深进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进出中都强力压迫我的气管。肺部缺氧使我无法自如地配合老爷的抽插,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头也变得麻木,可是被动的反映更激起老爷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将硕大呕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疯狂的咳嗽使身体里的氧气出得多进得少,我的四肢几乎无法支撑住我并不强壮的身躯。
“呃……”在我还没喘过气来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力揪住我的头发,一把把我拽起来,压到就近的大树上,下体被毫不迟疑的狠狠贯穿。
我艰难地回头,看到老爷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硕大的阳具撕破我的狭窄,直冲进从未达到的深度!
好痛!身体被夹在在大树和老爷身体之间的微小缝隙中,随着老爷的每次凶狠的冲撞而被迫摇动着。第一次感到老爷是那么有力,双手将我的臀瓣大力的分开,巨大的肉块使劲向无限的深处挤去。每根手指都像铁钳,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赶不上老爷的身高,我分开的双腿只能脚尖着地,随着每一次顶弄微微离地,即使这样,老爷巨大的雄物也才只进去了多一半!
老爷显然不满意我这样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窝,抬起我的左腿,这下他的冲撞空间骤然增大,可是我却只有一个脚尖可以站立,姿势痛苦极了。
又是一个挺身,老爷想一举全部没入我的体内,怎奈苦苦支撑的右脚尖实在站立不稳,每次他的冲刺都使我随着力道倒向一旁,总也让他无从使劲。
另一只手放弃蹂躏我的屁股,转向我的右腿,猛地将我的右腿也折了起来。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树,两条腿被老爷像把尿一样地举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树蛙。
双脚凌空,重量都集中在双腿间被侵犯的一点上,不需要上挺,随着体重我的身体直接坐向老爷的肉具,“嗞”的一声,再次撕裂的肛肠将老爷的雄物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的大脑向我提出强烈的抗议,对于这样野蛮的对待,它选择给我一片白光,然后……罢工。
老爷急促地在我体内抽动着,我的意识习惯性地背叛了肉体,飘向远方。
冷静地看着这原本不该发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旁边的侍仆惊讶地看着他们的神竟然像一匹发情的种马,饥不择食地和一个肮脏的奴隶交媾,欲望强烈到毫不掩饰的地步,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吧。
我不相信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好,让老爷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如果硬要我说出原因,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时的激动罢了。
巨棒粗鲁地撞击我的肠壁,虽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爷的庞大尺寸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鲜血随着性器的进出顺着臀缝流出来,两具饥渴的肉体疯狂地纠缠着,血随着老爷的动作沾满了我的屁股和他的肉棒。
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又涨大几分,按照经验判断该是高潮来临的一刻了。我尽力缩紧肛口,死死缠住那不合尺寸的硕大,刺激它尽快射精。
就在我以为老爷的精华就要注入我的体内时,老爷突然猛地拔出硕大的凶器,一把抓过站在一旁的“金丝猫”,粗鲁地将肉棒塞进他的嘴里,疯狂喷射起来。
失去老爷的支撑,我支持不住地顺着树干滑了下来,软软地倒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我的宝贝依然萎靡,软软地瘫在我的腿间,宣告着一切努力的失败。
费力地喘着粗气,我静静地等待着神的审判。
老爷又恢复到一贯的优雅,一边煽情地逗弄着“金丝猫”的身体,一边看着他将刚才撕裂我的凶器上的精液和血液通通舔食干净。他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忘了我的存在。
周围一片静默,只有风偶尔吹过花海发出的沙沙声……肉体的疼痛让刚刚痊愈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负,习惯逃避问题的灵魂又一次背叛了肉体,飘到远处的花海上空游荡。
“你倒是很沉得住气啊!”一个声音的突然介入,打断了我灵魂的自由。
转过脸,我知道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死亡也许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到那边再和他解释吧,他会原谅我吗?
下颚被粗鲁的抓住,我被迫扬起头,看向那张突然贴近我的俊脸……老爷的长相还真是好看啊!
“我讨厌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人忽视我的存在!”老爷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来,表情仍然是一片云淡风轻,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正在激烈翻涌着,寻找一个可怜的发泄口。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谦卑一些,好让自己死得没有那么痛苦呢??脑子在活动,但是身体实在难以支撑……算了,就这样吧,这样的身体随便打几拳就可以解脱了吧……“啪!”的一巴掌,我又一次被打的扑倒在地,被打一侧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老爷怒气未消地起身,转向一旁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梅·希曼。
“性奴不能勃起却没有上报……”老爷的眼睛无情地瞥向我的萎靡,“放纵污秽的奴隶诱惑主人……没有将奴隶调教得驯服……”
听着这些罪状,我几乎要仰天长笑……除了笑,我还能做什么呢??无力的自嘲罢了。
梅·希曼颤抖得更厉害了,腿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咕咚”一下瘫在地上。
“来人,带他下去休息吧……”老爷懒得再看梅·希曼一眼,随意地挥挥手,让侍仆将他拖下去……“不!老爷饶命啊!!……老爷……”
“等等!”
阻止的声音未经考虑的冲口而出,说完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老爷慢慢转过头来,眼睛里闪烁着让我不安的光芒。
“你要说什么,奴隶?”声音里透着危险……“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请您放过他吧,如果要处罚,请惩罚我……”闭上眼睛,心底里暗骂自己是白痴……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自保!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点,甚至不惜将别人推进地狱……可是,我竟然为了这个白痴的告白而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惩罚你??”老爷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请求,“你以为你自己能没事么??”
低下身子蹲到我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轻抬起我的下颚。“我正在想让你怎么死才能补偿你对我的欺骗呢……”
果然是这样……我自嘲地苦笑,居然还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有能力保护别人了……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太弱,他也不会……“老爷……”一个侍仆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老爷的脸色变了变,转而深思地看向我……“你……想活下去么?”
我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老爷,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能连续和20个人做下来还活着,那我就赦免那个舍监的罪过,而且还能答应你一个要求……你觉得怎么样?”
7我被清洗干净后,拖到了城堡的西区大厅,一进入大厅,我的心立刻恐惧地紧缩起来……我就是在这个大厅被残酷地对待,继而失去性能力的,没想到命运竟然如此相似,今天我又被带到这个大厅准备接受同样的酷刑!
大厅当中已经竖起两根粗大的铁柱,其中一根上已经绑了一个青年奴隶。我被拖过去面对柱子绑在另一根柱子上。偷偷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大厅的边缘站着两排主攻的性奴,一排是我认识的,另一排则很面生。
“怎么样,你现在改变注意还来得及……”老爷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跟前,有洁癖的他已经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连托起我下颚的手上也带上了手套。
真不知道他那刚刚在我『肮脏』甬道里钻动的『男物』有没有被洗掉一层皮!
我自嘲的撇撇嘴,暗笑自己已经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有心思管这些!
“……只要你亲手杀了那个不称职的舍监,我就饶了你!”老爷慢悠悠地用带着手套的食指摩挲着我的下巴,动作优雅慵懒,声音却是让人咬牙的恶毒!
“你可要想好哦……看看那边那群陌生的性奴,他们可都是从迪尔尼安家族里挑选出来的最强者……看看他们的大家伙……啧啧,还有那些入珠……你说你能熬过几个?……”
“好吧,给我枪!”没等老爷的威胁说完,我轻松地作出了选择,“谢谢老爷给我这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我谦卑地说着,尽量掩藏眼中的戏谑。
大厅尽头上宾的席位上已经坐上去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从他严谨的坐姿,深陷的眼中闪烁的凶光,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老爷突然改变注意“赦”我不死的原因——迪尔尼安家族的二把手,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
在客人面前,老爷不可能出尔反尔,其实,当我被锁在这个柱子上的时候,我必须接受二十个男人蹂躏的事情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可能有所转圜,老爷这么问只不过是想再奚落我一番,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放过我?
对我突然的改变,老爷果然显得有点措手不及……他本以为我会难以抉择,最少会有一丝犹豫……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选择,当无数可能摆在你面前,你的世界将会混乱成一片……不知为什么,在短暂的无措之后,老爷眼中居然升起的是遗憾……“可惜……已经晚了,你没的选择……”
“老爷,您怎么可以言而无信?”我故意睁大眼睛,故作吃惊地望着他,“您叫我怎么相信,如果我能活着熬过二十个人,您能实践您的许诺?”
“那……你只有祈祷了!”匆匆离开我,坐回到本应属于他的位子,照顾那迪尔尼安家族的红人去了。
不一会儿,侍仆上来宣布:“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先生和爱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的性奴比赛现在开始,比试以三局两胜为准,第一局,以哪方奴隶后射精为优胜……”
听到比试项目,我差点暗笑出声……老爷可真是聪明啊!
对方的两个健壮漂亮的奴隶向我走来,同样,我认识的1134和1190向对面的奴隶走去。闭上眼睛,尽量休息吧……后面还有更艰难的任务等着我呢。
不用问,第一局我赢了,对方也不是傻子,我在不经意的抬头间,看到了迪尔尼安先生眼中闪过一丝了悟,而老爷却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第一局,帕拉博斯先生获胜!……第二局,哪方奴隶最先射精即为优胜……”
结局不用顾虑,理所应当的一比一平手,老爷并不以为意,兴趣盎然地等待最后的比试。
“第三局,哪方奴隶活到最后即为优胜……”
已经极度疲倦的我只觉眼前一阵眩晕,不是说熬过20个人就可以吗?怎么突然要致死方休了呢?……那个家伙居然又一次骗了我!看着台上老爷和迪尔尼安先生血腥的微笑,我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扬起来,冷冷地瞪着前方,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让那两个家伙笑不出来!
看着向我走来的性奴,我向他们扬起妩媚的笑颜。
“众位亲爱的哥哥……人家累了好久……这次不要太使力哦……就算是要死的人,也要让我痛快一点吧……”
为首的性奴看着我,也笑了一下道:“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我们手里死了,一定是你的幸福……”
不等我再开口拖延时间,一个性奴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扶住我的腰直接进入,快得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又不是赶时间……这么快干什么?”我努力地摇动腰肢,诱哄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壮汉,“慢点……慢点才够味……”
“你罗里罗嗦地嘟囔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
荒淫、混乱……毫无节制地在男人身下翻滚……疼痛反而让我更兴奋……这是我活着的证明!
我的嘴里、胃里和后庭都被性奴的精液填满……不时地涌出,然后又被强行贯进新的体液……挂在大厅门廊上的表针在周而复始地运转,我开始残忍地计算着对面那个青年的死亡时间……白白的什么在眼前飘……天使么?好美……周围好像有骚乱声,一个模糊的声音传入耳际:“老爷……迪尔尼安家的好像不行了……”
“不许停!”尖锐的叫声刺痛我的耳膜,“只要有一口气,就给我继续!”
迪尔尼安先生显然有点濒临崩溃,真的那么输不起吗?
身上肆虐的力道更加狂猛,简直像是屠杀……显然迪尔尼安家的主攻性奴也受到了牵连,想要抓住最后的时间,让我提前见死神。
我的身上已经被折磨得伤痕累累,脸被打的肿得像猪头,如果我说我是拳击运动员,那一定有人相信!
为什么不直接扼住我的喉咙呢?那样岂不是更快更方便……两个奴隶一前一后地抱住我,同时挺进我的体内……我清楚地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这就是屁股开花吗?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坚韧的神经……我要活下去……结果,老爷笑到了最后。
他心情大好地来到我面前,一向洁癖的他居然用手托起我满是精液的脸,虽然带着手套,但这也算是极大的荣宠了吧。
“2078……你果然帮我赢了这场……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都可以帮你达成。”他的手离开我的脸,拿过侍仆递上来的新手套换上,显然他的好心情还是无法容忍我的肮脏。
看着他志得意满的笑容,我突然有了种想要恶作剧的欲望。
老爷拉过依然黑着脸的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亲切的说:“亲爱的迪尔尼安,我和这个奴隶在赛前打过赌,如果他能在这次比试中获胜,我就答应他一个要求,你来作证,省得外人说我『言而无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还记得之前我对他的指责,“你想要什么?2078……金钱?权力?……你也可以离开这里……我给你自由!”
自由?!多么充满诱惑的字眼,我知道我的眼睛在放光,而老爷也看到了。
他从容地站起身来,准备宣布我将成为自由人……“说吧,幸运的小子,你到底有什么愿望?”
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精液从我的嘴角留下来,咧开被打肿变形的嘴,向老爷露出一个奇丑无比的笑容,我对他说出了我的要求……“我要你……吻我……”
然后我看到老爷的脸瞬间如锅底般黑黑的,而一直心情不好的迪尔尼安先生,则展开了稀疏的眉头,放声大笑!
8一巴掌重重甩在我微微上扬的脸上,老爷一向优雅冷静的面颊上闪过浓浓的恼怒。
“来人……拿鞭子来!”老爷恶声恶气地命令道。
旁人不敢怠慢,急忙拿过老爷常用的马鞭递了上去。接过侍仆送上的鞭子,老爷冷酷地向我劈头盖脸地抽打过来。
站在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也不阻止,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看我,再看看老爷。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老爷冷笑。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这面临崩溃边缘的肉体禁不住几鞭子就能驾鹤归西,抛却了对生的执着,我雀跃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样我就可以摆脱现实中的一切束缚、诺言和使命,追随亲爱的梅,去那极乐净土享受历经苦难之后的喜悦。
对于一个已经看破生死的人来说,任何惩罚都显得那样的可笑。我鄙夷地看着老爷手中高高扬起的马鞭,在心中感叹他的无能。
执着马鞭的手狠狠落下,我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唤。
意料中的死亡阴影并未到来,我突然被紧紧裹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中,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闷哼。
惊讶地睁大眼睛,竟然发现梅·希曼将我护在怀中,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鞭打。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梅·希曼努力控制脸部肌肉,让因横肉密布而略显狰狞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丝善意的笑。
“2078,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了………就让我把它还给你吧!”
鞭子没有丝毫停顿地狠狠落在掩护我的庞大身躯上,我愣愣地看着他一鞭一鞭为我挡下死神的邀请,冷汗大滴地落在我的脸上,血色渐渐抽离他原本黑红的脸庞。许久,我伸展双臂,温柔地捧住梅·希曼惨白的大脸,幸福地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傻瓜……”
被我的笑容蛊惑,梅·希曼傻傻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疯狂地吻上了我的唇,而我也不顾一切地回吻着他,两人像要将对方啃食入腹一般狂暴地索取,仿佛那致命的鞭打从未落在我们身上……鞭打骤然停止,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和梅·希曼紧缠的身体猛地拉开,一双大手有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使劲摇晃着。
“就是这个表情……你凭什么敢这样笑?在花园里就是这样……你该死!”
老爷失控地狂喊,双手像是要将我摇散一般疯狂,俊美的脸上一片狰狞。
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终于感到事态不对,上前阻拦。对于他来说,一个奴隶的死活无关紧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领如果得了失心疯,可不是件好事……毕竟爱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声咳嗽,都会让从毒品到军火的所有黑道经济脉络如同地震般颠簸不已。
“冷静点……爱德蒙……”命令侍仆上前拉开纠缠不清的两人,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冷冷地说,“看清楚了……他只是个奴隶,如果你不喜欢就将他处死,何必为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生这么大气?”
多谢迪尔尼安先生的『义举』,我的脖子终于摆脱桎梏,空气贯进我的喉咙,让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心地轻轻拍抚着。
伸手抓住他环绕在我胸前的臂膀,我艰难地摇摇头,抬眼看向被侍仆们拦住的老爷。只见他大口喘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眼睛还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刚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尔尼安先生掸了掸本来就没有沾上灰尘的衣服说:“你们去把这个犯上的奴隶处死……你们的主人……”
话还没有说完,迪尔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个声音冷冷打断。
“谁说要处死他?”在短暂的失控之后,老爷迅速恢复成为一贯的优雅与贵气,“你们带他下去疗伤……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来见我!”
匆匆吩咐完,老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大厅,留下迪尔尼安先生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有了老爷的命令,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搬离了阴暗的奴隶监房,我被安排住进了远离主城堡的偏僻西厢。这里虽然离城堡主要部分较远,却很是幽静舒适,在这里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监控。
这段日子,梅·希曼为了躲避老爷明里说是照顾我,其实暗地里行监视之实的侍仆们的眼线,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边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带着泥土芳香的花朵仿佛给我注入的无穷的活力,加之帕拉博斯家族强大的医疗技术,我这濒临死亡的身体,居然在很短的时间便恢复了七七八八。
侮辱、侍奉、老爷……在养伤期间好想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整天安闲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接受治疗,三餐精美,还有名义上的仆人可以使唤,和之前的遭遇比起来,现在我过得简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
在脱离危险期之后,我开始偷偷和前来看我的梅·希曼疯狂做爱。
对,是——做爱。和以往的性交不同,虽然我仍然无法从身体的交媾中得到欢愉,但是每次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的心里总是闪过一丝甜蜜。
9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月牙高高挂在空中,雄伟的城堡笼罩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下,宁静庄严,一个黑影瞬间在走廊的拐角处闪过,下一秒已经全无了踪影……9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闪进卧室,准备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躺回我温暖的大床,突然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我。
“你到哪里去了?”一个黑影“胡”地窜到我跟前,一双大手死死钳住我的双肩。
我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仿佛从地底突然冒出来的大个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梅?”
梅·希曼满脸怒气,恼怒中夹杂着几丝忧心不依不饶地反复问着:“说!你去哪里了?!”
我面色僵硬地从身后拿出被捏烂的蛋糕,举到他面前……“我……饿了……”
梅·希曼愣愣地看着那面目全非的蛋糕,半天才支吾道:“你……你出去拿吃的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拜他所赐,我好不容易『偷渡』回来的蛋糕,变成蛋糕泥了……“这点小事,你让仆人去拿就好了嘛……干吗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梅·希曼小心地拿走我手中的蛋糕泥,拿了块布仔细地将我沾满奶油的手擦拭干净。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个没良心的,咬牙切齿地说:“不是想着你快来了吗?
怕仆人送蛋糕的时候撞到你,我才自己跑去的……”
梅·希曼全身僵硬的肌肉终于缓缓松弛下来,展开双臂将我深深搂入怀中:“你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了?……最近出了什么事么?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好不容易把头从他宽厚的怀中挣脱出来,努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问道。
“没有,没有出什么事……”梅·希曼将他的大脑袋放到我的颈间磨蹭起来,妄图用亲昵来回避我的问题,“亲亲……我好想你……”
想糊弄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甜笑着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肆虐,缓缓地伸手拉开他的裤裆,一把握住那早已勃发的硬挺,上下撮弄起来。
“哦……就是这样……亲亲……”欲望被我控制,梅·希曼的阳具忘情地在我手中颤抖,“你这磨人的妖精!”一声怒吼之后,他粗暴地扒下我的裤子,手指熟练地找到我臀缝中的肛口。
推开他的纠缠,我轻巧的闪身来到床边,摇动着身体慢慢脱下剩余的衣物,邀请的媚笑一直洋溢在嘴边。梅·希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双眼像着了火似的紧盯着我的下体,猛扑过来。
“等等……不要过来……我要你站在那里看着……”我伸手制止他的亲近,优雅地躺上那柔软的大床,两脚大开地向他露出私处。梅·希曼傻愣愣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一柱擎天的硕大将上衣的下摆顶了起来,光裸的大腿因为欲望而颤抖着。
“亲亲……”不顾我的阻止,梅·希曼硬是爬上了我的床,用他巨大的身体压住了我,“给我……宝贝……心肝……”粗鲁地按住我的四肢,猛地挺腰进入我的体内。
咬牙忍住疼痛的呻吟,我使劲收缩肛肠,狠狠绞住他的硕大,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亲亲……我的心……给我……让我进去……”梅·希曼蛮牛般挺动着壮硕的腰,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脸通红,一身大汗。
挑逗地舔咬着他黑红的乳头,我诱惑地轻哼着:“告诉我啊……最近出了什么事……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啊……”
“没……没有……啊!”
含在体内的硕大被我猛地一夹,梅·希曼的声音嘎然而止。
曼妙地扭动腰肢,用身体不停地蹭着他,我催眠般地在他耳边撒下符咒:“告诉我啊……你说嘛……”
“是……是老爷,老爷的机密文件接连泄漏……毁了好几笔大生意,对……嗯……对家族危害很大……所以……最近…………最近查得比较……嗯……严……”意志在欲望面前完全崩溃,梅·希曼断断续续的将最近主屋里的密闻告诉了我。
我猛地翻身将他压至身下,生气地质问:“难道……你刚才那样紧张,是怀疑我是……内奸?!”
“怎么可能……”梅·希曼意乱情迷地看着我,“我……是担心……你……老爷一直对你那次……让他难堪耿耿于怀……我怕……他……”
“哦……梅……”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他的唇,“对不起……误会你了……”
努力放松肌肉,我慢慢地降下身子,将梅·希曼的巨剑收入体内。直到我的臀稳稳地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我们两个才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没等我适应体内的巨大,梅·希曼就紧紧扣住我的胯骨,狠命地挺动起来,床帷中立时传出激情的吟哦。里面间或夹杂着我呼痛的呻吟和梅·希曼的淫笑……“嘿嘿……小妖精……你今天别想再睡了……”
仿佛过了永远那么长久,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我已经累得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梅·希曼搂着我并排躺在华丽的大床上,一只手不放过地牢牢把住我的下体,手指在我体内有意无意地翻绞着,已经被他的淫液注满的肠道在他手指的翻绞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为了能够得到休息引开他的注意力,我努力支撑着困倦的身体,和梅·希曼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最近主屋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么?”
“有趣的事?嗯……好像没有……”梅·希曼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又进来了15个奴隶,其中一个还是个双性人……老爷现在天天沉溺在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怀里,根本不管家族的事……长老们已经有点微辞了。”
“嗯……还有呢……”我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应付着,可是体内的手指实在是扰人清梦!
“还有……还有就是过几天,就是狩猎季了,主屋所有的仆人都忙着布置城堡和狩猎别墅,我从明天开始也要忙起来了,要训练50个奴隶,以供那些参加狩猎的老爷们娱乐……”
“嗯……”我的回应只剩下浓浓的鼻音……“所以……”梅·希曼又一次翻身压在我身上,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进我一直未曾闭合的下体,冷酷地将我从梦境中唤醒,“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以后几天的欲望……天知道没有了你的身体,我可怎么活!”
原始的率动再次展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而淫秽。梅·希曼像骑兵驾驭坐骑一样在我的身体上熟练地驰骋,执拗地要求我毫无保留的回应。从无快感的云雨之事被疲累压得更加难以忍耐,我无力地随着他的节奏摇晃,下体被撞击得生疼,却心软得不忍说出“停下”两字。
不久之后,我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我终于忍不住拒绝的时候,梅·希曼早已像野兽一样,只知贪食我的肉体,而听不进任何语言了。
“我……我不行了……梅……求你…停下…啊!……停!”
“放心,亲爱的……你一定可以的……你的宝贝可是身经百战的啊……”梅·希曼草草地吻了吻我的后颈以示安抚,继续狂放地在我体内冲撞着……“哦……亲……我要被你榨干了!”梅·希曼仰头狂叫着,身下一点不带松懈地抽插着,“你这里简直就像抹了麻药,让人上瘾!”
我苦闷的呻吟全都被捂在了柔软的枕单中,全世界好像只剩下梅·希曼的身体沉沉地贴在我光裸的背上……深深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天色渐渐亮起,害怕被侍仆发现,梅·希曼不甘心地匆匆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我体内深处,忙翻身下床匆匆穿戴起来。
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混沌,迷朦地看着他穿好衣服,将我抱到一旁,干净利索地换好床单、枕被,再回身将我放到床上。
让我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熟练地扣出他的残留物,然后将我身上的痕迹擦拭干净。我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布偶任他摆布,眼中只有浓浓的睡意。
轻轻帮我拉好被单,梅·希曼温柔的在我头顶撒下一吻:“好好睡吧,宝贝……记得梦里有我……”
10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床被之中,沉沉地睡去。临睡前还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用工作……真是好啊……(其实是作者的心声)不知过了多久,一种不舒服的视线好像穿越了梦境,直刺进我的心窝。
不理他,接着睡!翻个身,我执拗的继续选择在梦境中沉沦,然而那个视线丝毫不肯放过我,依然牢牢地盯住我的灵魂,仿佛要把我看穿。
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揉揉迷蒙的眼睛,我决定奋起抵抗这无礼的冒犯。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就要叫医生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离我五米外响起。
我眯了眯眼睛,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刺眼的阳光,看清对面的人。
白色的合身西装,包裹住他健美的身体,面容虽然不是特别俊美,但也算是英挺有型的。最值的注意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淡灰色的眸子,给人无形的压力。
他叫肖·凡恩,掌管帕拉波斯家族在美洲的一切事务,以心狠手辣、冷酷果断而闻名,是老爷重要的左帮右臂……这次,居然老爷把他招了回来,看来城堡里果然出了大事!
“看够了?”肖·凡恩无聊地扬了扬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踱到我的床边,“我不用再自我介绍了吧,我想……你认识我……”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随手拿起一旁长长的睡袍套在头上,快速地穿了起来。
单纯地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身上的爱欲痕迹,我第一次开始不自然地掩饰着。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了为梅·希曼守贞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可是不知道嘴角露出的笑容,居然是那么的恬美。
听到不由自主地吸气声,我猛地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肖·凡恩迅速地掩饰住脸上的惊讶,转身背对着我好一会儿才回身面对我。
“我知道埃德蒙为什么突然把一个奴隶安排在这里了……你有些地方很像他……”肖·凡恩俯下身子,危险地将脸逼进我,“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要妄想可以伤害他!”
我低下头,不作任何表示,因为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何必呢?
我在心底冷笑。我的命运早已经无法改变,这样的威胁看来那么的自以为是,但是从肖·凡恩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吧……毕竟,他是那么有分量的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始犹豫……我是不是该表现的谄媚一些呢?以前,为了自保,我会毫不犹豫地讨好任何可以让我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的人……可是,那么本能的反映为什么现在我却做不到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要以为发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肖·凡恩冷冷地说,“快起来,我们要搜查……”
没有任何理由,一群人涌入我的房间,开始东翻西翻,原本整洁的屋子瞬间变得杂乱不堪。
理由?对于奴隶,主人们的任何行为都不需要理由……我懒懒地起身……睡过一个好觉之后,身体恢复了很多,虽然下体还是有些麻麻的胀痛,但是下床走走还是可以的。给他们让开位置,我将手缩在宽大的睡袍中荡来荡去……无聊地看着他们扫荡般地东翻西找,不时地打个哈欠……太没意思了,我闲闲地在屋里溜达着,肖·凡恩还是一脸严肃地瞪着我,视线不曾离开一刻。
“这位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么?”实在不喜欢被这样观赏,我摇摇晃晃地走到肖·凡恩近前,懒懒地问。
“……可以……”肖·凡恩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要妄图耍什么花样……”
面对他如临大敌的警告,我几乎失声狂笑……小小的我,何德何能,竟然让只手操控着整个美洲黑道经济的肖·凡恩大人如此『重视』?
我无聊地闲晃着,离我的卧房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漂亮幽静的小花房,养伤的日子里我经常到那里去晒太阳,当然,是在我有体力下床的情况下……我无目的地在花房中闲逛,巨大的热带植物掩住了我的身影,张开双臂感受带着草香的空气,我向一个回归自然的精灵,浑身充满了无边的力量!
随意的一瞥,我立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抹金色从花房外闪过……这次不是幻觉,我心里非常清楚……不自觉地咬住嘴唇,心里没来由地抽痛着……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冲出花房,我像发了疯似的跑向城堡主屋。上次我没有能力救他,这次我决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让那抹金色受到一丝伤害!
来到城堡主屋的地下,那是专门用来关押性奴的地方,我熟门熟路地跑向舍监们居住的屋子,推门就往里创……许久未见的淫秽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我眼前。
两个漂亮的性奴正被几个舍监和侍仆押在身下轮奸!
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而这些伤口再次展现在面前的时候,冲击力竟然比我亲身经历还要可怕!在一旁冷冷旁观的梅·希曼看到我的出现,极为惊讶……“你怎么来了?……怎么还光着脚?!”连忙将我傻愣愣的身子抱进怀里,粗大的手掌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口上,即不让我再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一幕,也挡掉其他人猥亵的眼光。
“梅……让我们也尝尝你的小情人的味道吧……听说老爷也赞不绝口呢……”
淫声浪语还在身后回响,梅·希曼已经将我抱出了舍监室,来到他的单独卧房。
坐在床上,梅·希曼依然不放手地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地拍着我不断颤抖的背。
“两个犯了错的奴隶……那是他们该有的惩罚,这是规矩……”梅·希曼轻声在我的耳边解释着,然后以愉快的声音说,“我现在已经是舍监长了……看看我的新房间……你喜欢么?”
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梅·希曼的大手已经顺着睡衣的下摆划进我光裸的两腿之间。煽情的触碰让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宝贝……你开始有感觉了?”梅·希曼满眼惊喜地看着我,手指更得寸进尺地擩进我的肛门!
“不行……”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扭身要从梅·希曼的身上下地,却被他更紧密地箍在怀里,“我今天有事找你……”
“是……我知道……你想我了对不对?”梅·希曼贪婪地舔吻着我的脖子,手指开始焦急地在我的肛门中抽插起来。
“不是……你……嗯……听我说……疼,轻点……”我挣扎着在梅·希曼的侵略下争取发言的空间,“我要你安排我进入狩猎季的性奴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