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嗯……啊!……用力!……好棒……用你的大棒使劲干我!”
肮脏的房间,粗重的喘息,淫欲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透露着腐朽的气息。
在最后一次猛烈地撞击之后,专门看管我们这些低等奴仆的舍监梅·希曼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将他那腥臭的体液深深注入我的体内。
隐藏自己的不适,我努力抬起头,发出高潮般的尖叫。
“啊!…………”
虽然施暴者并不在乎像我这样随时供他们玩乐的低贱生物的感受,但如果我表现得兴奋一些会让自己少受点罪。
梅·希曼是个虐待狂,他喜欢在射精的最后时刻,就着插入的姿势对准对方的头部猛揍,据说那样可以让含着他巨物的下体痉挛似的紧紧收缩,滋味妙不可言。一些体弱的奴仆就这样在被强暴之后生生被他打死,但是在这肮脏的地下,他们的死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引不起一丝波澜。
好像是因为满意我的配合,梅·希曼并没有按照习惯对我报以老拳,而是直接抽出自己的凶器,将自己巨物上残留的淫液甩在我的脸上、胸上,草草了事。
“要不是今天服侍老爷的名单里有你,真想再狠狠干你一回!”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梅·希曼一边意犹未尽地说,“赶快把自己里外都洗洗干净,尤其是你这个淫贱的屁眼!”
粗鲁用硬皮靴子狠狠地踢了踢我无力合拢的双腿交合处,突然的冲击使留存在体内的淫液“扑”的一声喷出来,沾在我的臀瓣和大腿根上,顺着臀缝缓缓流到脏得看不到原色的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色。
看到如此淫靡的景象,梅·希曼大吼一声,巨大的身体重又压回到我的身上。
“你这个妖精,明明长得不够漂亮,却又该死得惹人,你天生就是个让人操的骚货!”
没有一点前奏,粗大的阴茎直冲入我的体内,不给半点喘息时间,便又开始了粗野的冲撞……当我终于赶到老爷的寝室的时候,已经比规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我心底暗自为自己的命运祈祷。
来到老爷寝室的门口,老爷的贴身侍卫拦住了我例行检查。这种检查并不是查我是否携带危险品,因为在这个城堡中,所有的奴仆都是不允许穿衣服的,要想携带任何物品都会被一览无余。
这次侍卫要检查的是我是否已经将自己里外都清洗干净。
除了要严格清洗身体之外,晚上被指定服侍老爷的人是不能吃晚饭的,怕有任何秽物污染了老爷高贵的身子。
其实这种规定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像我这样的低等奴仆是没有资格被老爷临幸的,我们唯一的功用就是在老爷或者老爷的客人面前性交,来娱乐老爷和他的客人们。有时为了让老爷或客人们兴奋起来,我们甚至要当众被强暴或轮暴,更别提鞭打以及其他虐待方式了。
长长的中指毫不犹疑地从屁眼进入我的肛肠,侍卫熟练地检查着马上要派上用场的道口。一下午的强制性事和空空的肚子,让我几乎提不起腰肢来配合检查,冰凉的手指在被磨得火热淫媚的肠壁上,更是让我余火未消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嗯……啊……”我赶紧咬住嘴唇,将其余的呻吟吞回腹中。
“干得满激烈的嘛!”拨弄这我仍然艳红的穴口褶皱,侍卫用猥亵的眼光审视这我的身体,“等伺候完老爷,你来我的房间,我给你留点饭吃……”
“多谢……嗯……多谢大人!”我谄媚地回应他,在他手的挑逗下,承欢地摇动腰肢。
“骚货!”用力在我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看我今天晚上不干死你!”侍卫恶狠狠地说,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时,还不忘勾成钩装,在细嫩的内壁上用指甲狠狠滑过。
骚货吗?今天听到第二次这种说法了。我心里暗自苦笑,如果能选择的话,谁愿意做这种『骚货』呢?
匆匆向侍卫行过礼,悄悄推门进入老爷的寝室。
如果按照平常寝室的标准来看,老爷的卧房肯定能让你大吃一惊。这件寝室简直就像是宫殿的宴会大厅一样宽敞华丽,但所有的视线都会向寝室的尽头集中,那是一个大得不像话的华丽水床,昂贵的丝缎绣帷垂挂在周围。
那张一看就觉得很奢侈的床我一次都没有上过,那张床是老爷的情人和宠物才能上的,连玩具都没有这个资格,更别提我这个低等奴仆了。
在这个淫欲地界里,有着严格的等级。老爷是这个世界的神祗,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所在。老爷的情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级的人物,他们是老爷专用的泄欲工具,他们有专属于自己的房子和花园,有五个仆人24小时伺候着,如果伺候的好,还经常能从老爷那里得到赏赐,所有的人都希望成为老爷的情人,那代表着财富、舒适和一点点尊重。
接下来就是宠物了,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宠物,他们大都是长得很可爱的少男少女,被以猫狗等命名,宠物有自己的房间,有一个专侍“喂养”的仆人,他们只要用尽浑身解数讨好取悦主人,时不常的用身体取悦老爷,在老爷的允许下和老爷的情人一起服侍老爷。
再低一级的就是玩具了,他们是供老爷的情人和宠物消遣用的,有时在老爷面前被众多情人和宠物虐待和蹂躏,但是他们起码有干净的房间栖身,虽然被情人和宠物玩弄,但他们仍然可以欺负另外一些比他们更可怜的人来发泄他们的情绪。
我们这些低等奴仆就是这整个城堡中最低贱的存在,我们是所有人的泄欲工具,任何人只要想都可以在我们身上为所欲为,我们的意志甚至生命都是不被尊重的,我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这个世界里所有人的龌龊欲望!
2进了门,匆匆扫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大家好像都已经接到命令,开始各自三五成群地做爱,努力发出各种淫秽的声音,展现诱惑的身段来挑起老爷的性趣。
今晚老爷要给昨天刚来的男孩举行“破瓜礼”,所以其他情人和玩具都没有被召唤,宠物好像也只有最近最受宠的被叫做“小蜥蜴”的男孩在,剩下的都是我们这些低等奴仆。
新来的男孩好像背景很深,据说是某小国的皇族,昨天一批新货刚一到城堡,老爷就看重了他,命人给他准备了单独的房间,在没有受到任何调教的情况下,直接破格升他为“宠物”,今天更是亲自为他主持“开苞”仪式,可见这个男孩多么受宠了!
不知为什么,那些看管奴隶的舍监和负责守护工作的侍卫来找我泄欲的同时,也总爱和我说些这个城堡里发生的事情,老爷这回如此不合常理的安排,自然也免不了通过他们的口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环视寝室四处,我迅速衡量着对我有利的组合,因为一下午的“劳作”让我根本无法持续整夜的狂乱。忽然发现在距离象征着最高荣誉和权势的华丽大床最远的角落里,和我关在同屋的2046号奴仆正在被另一个粗壮的奴仆压在身下猛力地侵犯着。我没有犹豫,在没有人发现我的“迟到”之前迅速移到他近前,握住他一直未受“关爱”的硬挺放入嘴中,温柔地抚慰着。
突然的温暖让2046从满天的痛苦中清醒过来,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作为感谢,他也伸手开始缓慢地爱抚我的身体。温柔的手指轻轻按摩我的腰和臀,舒缓的抚触让过渡劳累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
感觉到他的手指悄悄向我的后穴爬行,我立刻放开口中正勃勃待发的肉棒,转头吻住2046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我今天不行了,帮我掩护一下?”
对于我的提议,2046惊讶地张大眼睛看着我,在他单纯的脑子里根本不存在“作假、欺骗老爷”这几个字。
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手环抱住我的腰爱抚着,其实是在帮我细细地按摩,一股感激之情直涌而出,在这个道德沦丧的地下,人人都希望踩着他人身体往上爬,落井下石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的帮助让我感到久违的温暖。
我们相拥在一起激烈地热吻着,在外人看来我们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其实这是我们这些可怜人在无数次被蹂躏之后总结出来掩人耳目的休息方法。
悄悄俯下身子,将自己一直萎靡的分身隐藏在2046身体造成的阴影中,调整角度,让无论从寝室的哪个角度投来的视线都无法看到我的隐秘。
五个月前在老爷举办的一个蒙面宴会上,为了让客人们欢心,我被按在地上当众轮暴,那场淫乱的盛宴持续了三天三夜,而我一直躺在宴会大厅的中央大张着双腿,供人发泄,谁都可以在我身上自由发泄,毫无顾及。残忍的手段、无情的力道、永无止境的掠夺,我以为我不可能活着挺过那次轮奸,可是我竟然奇迹般地坚持了下来……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勃起了!
在这里,无法勃起的奴隶的下场只有被处决掉。每个月城堡都会有新人被送进来,同样的也有失宠的性奴被送走,从此再没了踪影。这个充满淫欲的城堡里只需要源源不断的新鲜刺激,要不断满足老爷的变态要求,要可攻可受,还要用最淫荡的姿势在老爷以及所有向我们提出要求的人面前自慰。但是我现在的身体显然是不能达到这些要求了,可是……我还不想死!
在克服最初的恐惧之后,我开始努力自救。用尽浑身解数诱惑那些在我身上发泄的人,让他们无暇顾及我是否高潮,让他们沉迷于对我的粗暴侵犯而没有精力让我做其他的表演。换句话说,我要把自己变得让人看了就想上,这样就能让我活得长久一些。
多么可悲的境遇,我不断吮吻着2046的身体心中却为自己的行为苦笑。
生存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需要舍弃幸福、尊严,甚至是作为人的权力?
“都停下!”老爷的贴身侍仆走下寝台,来到宽阔的寝室中央大声命令道,“所有还干净的奴隶都到寝台前趴好!”
不知道老爷有想到什么整人的手段,我心里暗自后悔刚才为了图一时舒坦而没有接受2046的肉具。
到现在还保持干净的奴隶并不多,三三两两地跪在偌大的寝台下,煞是乍眼。
心里默数了一下,大概有5个奴隶吧,都很眼生,大概是上个月刚来的新货。
偷偷向寝台上瞄了一眼,那个名叫“小蜥蜴”的宠物正乖顺地靠床跪着,看似安静,却脸色难看,冷汗顺着他高挺秀丽的鼻梁大滴大滴的落下,白皙的皮肤泛着醉人的红晕。
将视线转向寝台正中央的大床,深红色的大床上,老爷正在玩弄怀抱里昨日新到的宠物――“金丝猫”。
那是个细瘦的金发少年,碧蓝的眼睛里含着乞怜的泪光,洁白的贝齿将自己丰润娇俏的红唇咬得泛白,鼻翼翕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老爷的手指无情地在少年的体内翻绞着,一次次将粉色的的霜膏填入少年早已被扩张得松软大开的后穴。
在被发现之前,我将视线从那随着手指进出而不断吞吐的艳红色樱口上移开。
像我们这样的低等生物,是不允许抬眼看主人的,我的编号是2078,在我之前拥有这个号码的人就是因为被抓到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看了眼老爷和他的情人亲吻,就被挖去了眼睛,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然后我顶替了他的位子。
每每想到看到和听到的这些事情,我就觉得不寒而栗。原本以为早已失去感觉的心也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啊!……老爷……我好热……停下……不要再抹了!”床上传来“金丝猫”
甜腻的哀求声,“老爷……救救我!……”
那粉色的霜膏原来是催淫剂,我心里了悟。那种昂贵的东西,是我们不配享用的,我们唯一可以润滑肠道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血液,而那个不知惜福的家伙居然还在拒绝?
“老爷,那些还干净的奴隶都叫来了。”贴身侍仆弓身说道。
“知道了。”悦耳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小蜥蜴,你准备好了么?猫猫在喊热呢!”我微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看到老爷修长的手伸向“小蜥蜴”的臀沟,扣挖着什么东西,“小蜥蜴”终于忍受不住吭吭哧哧地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老爷亲自动手给你拿出来,你不赶快叩谢老爷的荣宠,还敢哭?”
一旁的侍仆黑着脸厉声呵斥着抽泣的少年。
“不要这么粗暴嘛!这会吓坏他的!”悦耳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他是高兴得哭了,对吧,小蜥蜴?”
少年不敢再抽泣出声,艰难地点点头:“老爷弄的我好爽哦!”
“是么?”老爷的声音明显地透出愉悦,“来,把屁股抬高一点,我要把寄放在你那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虽然不敢抬头看放进少年体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从他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来判断,这个东西一定让他很痛苦。
3拼命告诉自己要表现得谦恭卑微,但是人类本能的好奇还是让我忍不住抬眼向大床方向看过去……只见老爷用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小蜥蜴的肛道,一点一点地抠挖着,小蜥蜴的脸色随着老爷手指的深入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伴随着一声惨叫,老爷竟然从小蜥蜴的体内抠出一块如同鸡蛋大小的冰块!
冰块上面沾满了鲜血,映得冰块仿佛如红宝石般璀璨。看着老爷的行动,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急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无心为小蜥蜴叫屈,这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冷酷。
老爷好像很不满意冰块的大小,声音里隐含着怒气:“怎么回事?放在你体内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冰块还这么大?这让金丝猫的小嘴怎么吞得下去?!”
不用老爷吩咐,一旁的贴身侍仆早就一步上前,“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小蜥蜴一巴掌。
“看来他的身体还是太凉了……”老爷悠哉游哉地说,“把他拉下去……操热!”
不理会小蜥蜴求饶的嘶喊,侍仆们面无表情的将他拽下寝台,扔向那几个专门做“攻”的粗壮性奴……从来没有机会侵犯宠物,性奴们显得非常兴奋……不顾小蜥蜴还在流血的身子,抓住他纤细的脚踝狠狠拉开,没有一点前戏便猛的扎进了他的体内。
“啊!……”听着少年的惨叫,我心里不由得黯然……当初就是因为他体温比寻常人低,才让老爷另眼看待,还特封了“小蜥蜴”的名字,如今也是因为体温低,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们去检查一下,看看下面的几个还干净的,哪个比较热……”
不容我继续感慨,老爷的命令像一个霹雷,将我打落谷底。
不出我所料,我那还被余火荼毒的肛口被毫无悬念地选中,第一次获得上寝台的荣耀,却像祭品一样抱着必死的信念……“抬起头来……”慵懒的声音,从我跪着的寝台上方传来。
我颤巍巍地抬起头,这是我第一次被允许抬头看老爷,自然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其实,根本无需再看第二眼,任何人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都会立刻产生惊艳的感觉。老爷的容貌就像他的地位一般,宛如神祗般圣洁高贵,有着典型欧洲人的完美轮廓,却有一头漆黑的短发,头发微卷着柔顺地贴住他浅麦色的皮肤上,让人有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而他的眼竟然是碧绿的,就像黑夜中静静等待猎物出现的黑豹,优雅中透着残虐!
在我着迷般盯着老爷猛看的时候,老爷却显然对我的容貌极不满意地撇撇嘴:“这是谁选来的奴隶?怎么这么难看?!”
一旁的侍仆忙惶恐地点头应承着:“是!老爷,我马上让他消失!”说着做势要将我拉下去……“不!不要杀我!”我嘶喊着,我不要死!!我答应过他,我一定要活下去!
惊惶地看着向我走过来的侍仆,伸出双臂狂乱地在空中挥舞着……“好热……老爷……救我……”寝台上的大床上,仿佛传来天籁之音。金丝猫被欲火煎熬的白嫩身子在老爷的身上来回蠕动着寻求解放。
老爷爱怜地看看怀中的小人,音调没有丝毫起伏地说道:“算啦,我的小猫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热,就别让它闲着喽……”
“是!”侍仆放开我的手臂,转身从大床旁边的一个冰桶里拿出一个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的冰柱,来到我面前,命令道:“把这个塞进你的骚穴里去,赶快把上面的棱角焐光滑,含得融化一点,小一点……老爷要用!”
我恐惧地盯着侍仆递到我眼前的巨大冰柱,双手迟疑地久久不敢接过来。
“呜啊!”
身后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看去,在寝室的中央,小蜥蜴被悬空抱起,两个粗壮的性奴一前一后将怒张的凶器都捅入了他幼嫩的菊花。粗长的凶器带着血水不停地进出那残破的穴道,小蜥蜴无法着力地吊在两个身上,随着他们的起伏一抖一抖。
“磨蹭什么?”侍仆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要是老爷不满意,你的下场比他还不如!”
我无言地拿起那根粗大的冰柱,向我的后穴捅去。
“张开腿,我要看着你插进去……”老爷兴味盎然地支起身子,一边用手不断扶弄床上的金丝猫,一边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在这肮脏的暗黑地下,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羞耻心,我坐在寝台一角放荡地大张双腿,将羞于见人的秘穴暴露在老爷赤裸裸的目光下。
我悄悄握紧冰柱,希望能用手的温度缓解冰冷,好让它在进入身体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老爷不耐烦地催促着,“不要妄想用手融化冰柱哦!”
一语点破我的伎俩,老爷对我下面动作的期待显然很高涨。
逃不了了……我将心思收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后穴上,拼命让它松弛、扩张。要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一点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这个粗暴的世界因失血过多而亡了。
括约肌的扩肛运动让我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一会儿嘟起来一会儿又缩回去,我将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有多么充满诱惑。
在一旁监督的侍卫,被我的动作刺激得猛咽口水,双手悄悄捂住已经胀大的性具。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老爷等着冰用,他一定会马上扑上来提枪猛冲吧。
将冰柱抵住我的后穴,冰块立刻黏住了温热的皮肤,紧紧地吸住不动。悄悄抬头看了眼表情越来越严肃的老爷,我一狠心,猛地将冰柱直擩进我的肛肠深处。
冰块吸附着它接触到的温热皮肉,不肯挪动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挤下,冰块撕裂皮肉一片片的温热向里冲去……“老爷……我热啊……”金丝猫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嘶哑。
“快点动!”老爷厉声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的慵懒。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宠物啊……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做停顿。紧握住冰柱的一头,猛力进出自己的后穴,卖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块抽出肠道都会带出一股鲜血,渐渐的黑红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滩。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抽动着,一整天的体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麻木的后穴里挖出已经融化得只有两指粗细的冰柱。
一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把他拉下去吧……”迷迷糊糊地听到老爷的声音,感觉到有人粗暴地将我拖下寝台,身子从寝台的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寝室的地板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我的身子里涌出,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们要做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杀了我么?我恐惧地挣扎着,可是疼痛和虚弱根本让我无从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黑暗,无限蔓延……我在黑暗中挣扎,仿佛看见远方有一丝光亮,隐隐的有声音在呼唤,是在叫我么?周围为什么那么黑,我已经死了么?我拖着如同铅铸的双腿,向前走着,黑暗几乎把我吞噬……看着那依然遥远的光亮,我终于放弃了。就这样沉睡在黑暗里吧,没有痛苦和屈辱,温暖安静的黑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啊。
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在呼唤我……是他吗?是他在叫我么?
声音转为凄厉,他在生气吗?气我没有完成我答应他的诺言……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
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
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动作中带着安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传出来,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和药让我服下。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虐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
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来吧。”
“哦,好的。”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躯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闷。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么?”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出去劳作,也没有轮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梅·希曼总是细致入微地照顾我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奇怪了!
“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觉得……好些?”
“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气,道:“那……你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吗?”
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交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可以干活的。”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
“……好。”
4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欲望,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
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
“你……你做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触,他的昂扬早已坚挺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如果您不嫌弃……”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欲望而颤抖:“你的身子……行么?”
被镶入他巨大的身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奴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衣服的。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裤,便覆上我原本就赤裸的身躯。
我柔顺地张开大腿,将私处顶向梅·希曼的肉具,努力放松肛门,准备迎接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性具比寻常人要粗大许多,即使是习于被进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肛肠,他直起身子,将我的双腿高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股,露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指爱抚我的肛口!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自言自语道。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
他不是个虐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穴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梅·希曼自己却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粗壮的腰上。
“让我来……”我的手指熟练地插入后穴,快速的摩擦着。媚肉腻人地吸附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软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身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阴茎,对准肛门使劲坐了下去。
5狭窄的甬道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硬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钉在他身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软包围,体内的深处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
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压置身下,没有喘息地开始疯狂的拉动。
粗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出身体,我大张着嘴,希望能够呼吸,可是疯狂的抽插几乎让我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攀住梅·希曼宽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难的船员抱着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海上漂浮。
下身被强力撕扯着,熟悉的疼痛从腰腿和幼嫩的肛肠传来。
“我……我喜欢你……”梅·希曼在我耳边告白,声音青涩得如同少年。
“嘘…………”抱住他的身子,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抚着。
果然如此……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一切的仅有的理由,虽然极不合理,我也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层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在这个世界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没有象以往那样扭腰摆臀的取悦他,我只是紧紧地搂住这第一个向我表达感情的野兽,任由他在我的体内肆虐。
“嗯…………嗯……”体内的空气尽数被撞击出来,冲过我的口鼻发出吭吭哧哧的声响。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梅·希曼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炙热的天气又增添一份难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发条的马达,没有停歇地拼命在我体内冲撞着,除了疼痛,我没有一丝的快感。我的身体早已对性事没有了感觉,只有被进入的不适和抽插时的疼痛。
不过,平心而论,除了无法避免的疼痛以外,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许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好让这只贪食的巨兽更方便地吃到新鲜的血肉。
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开在我身旁的花朵——它们真是美丽啊,可以自由地开放和凋谢……不要斥责我的不专心,我的灵魂一向是和肉体分开的。它经常漂浮在我的肉体上方,冷冷地旁观肉体被残忍地蹂躏,有时它也会趁着别人占有肉体的时候私自离开,到花园里、到城堡以外游荡,直到绵长的侵犯结束后才不甘愿地回来。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特质,才让我在着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来。
这回灵魂又一次轻飘飘地离开我的身体,在我的上方看着我和梅·希曼的性事。我不喜欢梅·希曼,但也不恨他。毕竟在这个罪恶的城堡,每个人都如同饥渴的野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属正常。但他对我的好,我也不感激……这只是利益交换而已,他想要我的身体,所以要让我活着……无关乎灵魂和感情,起码我这么认为。
无意间转头,看到花丛中有一抹金色飘过…………我深爱的他原本也是有着一头金发的……被太阳般耀眼的光芒迷住,我终于无可抑制地想起他……沉沦吧,只要一次就好……幻想现在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便是他,让我们短暂的相会,然后留给我更长久的痛苦作为惩罚。
“梅……哦,梅…………”着迷地呼唤着,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叫过这个名字了,努力想要忘掉,结果这次……看来又要失眠了……我的转变显然使沉浸快感的梅·希曼不明所以,微微支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渐渐的表情变得惊讶。
我幸福地笑着,双手捧住他满是胡茬的大脸细密地撒下一串轻吻。
“梅……我好想你……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像个病人一样发出呓语,四肢紧紧地缠上梅·希曼粗壮的身躯,手指温柔地扶弄着他扎人的深褐色头发,微微张开嘴唇,覆上梅·希曼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
“你这个妖精!”梅·希曼怒吼一声,狠狠地吸住我的柔舌,逼我跟他一起翻覆在欲海之中。
下身的冲撞更加粗野,撞得我胯骨生疼,更别提柔嫩的肉壁了。
“好疼……梅……放过我…………不要……求你温柔些……”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大声斥责他带给我的伤害。
使劲吻住我的嘴巴,梅·希曼凶狠地封住我的哭喊,占有我的力道有增无减,野兽般的『咕噜』声从他的喉间不断溢出。
“你们到是很有闲情雅致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将我从美梦中惊醒。
一个黑影罩住我的天空,逆光下看不清样貌,但是声音是我永不会遗忘的梦魇。
“老爷!”梅·希曼仓惶地从我体内拔出还未释放的肉块,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看来我派给你们的工作量还是太少啊……竟然让你们有时间在这里偷懒?”
老爷慢慢悠悠地扶弄着偎在身旁的“金丝猫”,但声音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原来我看到的那抹金色是从“金丝猫”那里发出来的……留恋地又看了眼唯一能撼动我心的颜色,艰难地收拢分开的双腿,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老爷突然用手中的马鞭点住我的大腿内侧,止住我的动作。
我畏缩地躺回原地,低垂下眼帘,奴隶是不允许看主人的。
老爷用马鞭轻轻拨开我的双腿,细细的马鞭在我的私处流连忘返,仔细地勾画着我仍然泛着潮红的阴部。
身体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爷玩弄,而我的神经却恐惧的紧绷起来,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挥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尽可能地将腿分至最大来表示驯服和卑微。
马鞭毫无禁忌地翻弄着我萎靡的分身,轻戳我阴茎下的肉球,热辣辣的视线投注在我身上,使我极不自在,让我在炙热的阳光下感到刺骨的凉意。
“你……不能勃起!”
“!”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老爷,竟然忘了奴隶该有的禁忌。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下来,随侍一旁的侍仆不等命令,直接上前一步狠狠地挥了我一掌,力道之大,让我刚刚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扑倒在地。
“我让你打他了吗?”老爷优雅的声音响起,却像是在为我敲响丧钟。
被责备的“侍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属下该死!老爷饶命啊!”
没有理会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的侍仆,老爷转向一直缩立在一旁的梅·希曼,道:“你看守的奴隶不能勃起,你这个做舍监的居然敢不上报?”
语气中没有太多的责罚,却足够梅·希曼颤抖不已了。
“报告老爷,这个奴隶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
“哦……你是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老爷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马鞭。
“小的不敢!”足有两米高的壮汉也无法抑制恐惧,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慰射给我看!”冷冷地看着我,老爷面无表情地对我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