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4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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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稍微让双手贴近肋间,就会碰触到蜜的爪子和粗毛;跟成年男性差不多大的骨骼,比人类要高出一些的体温,光这些就足以让明流出大量淫水。何况这一次,蜜几乎是趴在明的肚子上,比她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刺激全身。

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她们是採取正常位。未化为狼人的蜜,前脚所踏位置很靠近明的腋下,明的双手动作因此受限。而蜜现在的乳房又位於腹部,正好被明的肚子挡住。即使把那两只前脚移到明的颈子或肩膀附近,明伸手抓握她乳房的难度还是比早些时候要来得高眼前的型态不仅较为轻便,蜜也是最擅长使用的,但与人类契合度实在不算高,明想。晚点,换她抽插蜜的时候,一定要蜜换回狼人型态;不是因为乳房位置,或蜜不能抓着她的背和屁股等理由,而纯粹是抽插外型与一般犬科动物几乎无异的蜜,会让她有强烈罪恶感。

蜜先是慢慢挤开阴唇,再使劲一顶;热到近乎发烫的整只触手,立刻挤开肉壁、撞击子宫口。而和前几次一样,她没有把子宫口挤开;动作瞬间停止,那一下力道只是稍微穿过子宫颈。这巧妙触感,让明下半身的热痒感迅速集中在子宫口和阴蒂尖。而推挤道内所有的皱褶、把大量淫水打散,也让明阴道的每一处都受到不少刺激。

只是单纯的插入动作,快感却强烈到让明忘记淫叫。微微开口的她,从手肘到下巴都不断颤抖,即使眼睛没有往上翻,视线却已经开始模糊。

当蜜把主要触手拔出一半时,明才把嘴巴张大、使劲淫叫;音量之大,连明自己都吓一跳。不太好听,她想,而要是因此把嘴巴遮住,感觉又有点怪。

两手曲至下巴前的明,在犹豫不决的同时,也把乳沟给挤得细长。性刺激与数种强烈的情绪交缠,让她的眼尾和眼头又溢出大量泪水。不要几秒,明从脸颊到下巴都泛有泪光。

比起言语,这显然更能表示出她对蜜的欢迎之意。问题是,视线一下变得太过模糊,连蜜的鼻子都快要看不清楚;明几乎不用思考,就晓得等下还是要劳烦蜜来处理。

而她只是稍微把头抬高,蜜就伸出舌头。睁大双眼的明,即使右眼前的光线被阴影遮蔽,也不会没有安全感。

舌尖才刚碰到眼球,泪水就瞬间被吸乾大半,明想,蜜显然是启动清洁模式;只消轻点两下,视线马上就变得清晰,全程可能花不到一秒。明眨一下眼睛,觉得有些可惜。下次,她得找其他理由,才能让眼睛多感受几下蜜软嫩、有力的舌头。

现在,明无论是表情还是姿势,都会让蜜联想到花苞。只待一丝热风,就会完全绽放,蜜想,呼出一大口气。

在抽插刚开始的时候,明的大半性欲又会被羞耻心给取代。这自然而然的,会让她的动作多了几分欲遮掩感。蜜瞇起眼睛,尾巴使劲摇晃。

好想赶快把明裹满精液;先是子宫口,然后是阴道,接着是肚子、乳房、颈子、四肢,最后才是脸颊和头发。把她的身体内外,都染成一片白;明明是这么过份的念头,为何会这么让人陶醉呢?

蜜不怕精液的量会不太够,也不担心自己到时候会先失去意识──在遇到明之前,这就已经被触手生物视为是一种值得追求的浪漫──;自己的这类念头会不会让明觉得反感,这才是最让她在意的。

一边沉醉在幻想中,一边吞下大量口水;这在蜜的身上可不常见,而她现在就是如此。简直跟年轻人没两样,蜜想,装得一副真对此感到困扰的样子。

现在,她胸中的鼓动非常强烈。或许是因为已经非常习惯忍耐和隐藏,她全身的动作都相当节制。这使得明在多数时候即使仔细观察,也只能注意到她的尾巴在摇而已。

觉得颈子有些酸的明,用右手掌撑着后脑杓。看到她的动作,蜜慢慢让明脑袋下的一块肉室地面突起。

三个拳头大小的肉块,把明的脑袋给托住;表面微温,底下支撑性却和肌肉差不多,明想,很不错的枕头,比用手撑着还要舒服。最上层比布丁还软,却又弹性十足,她不用担心会因为任何较大的反射性动作而导致肩颈不适。

明呼一口气,把集中於下半身的大半热流都给分往腰侧和胸口。蜜缩着屁股,两腿慢慢移动。在抽出八成以上的主要触手时,她再次使劲挺进;这一次,触手末端摩擦到子宫口下缘。

把头往后仰的明,又一次大声淫叫。有将近两秒,她从颈子到腰侧都像触电般颤抖,简直和阴蒂受到强烈刺激时没两样。子宫口又变得更敏感了,这似乎也表示,她极有可能会生产的时候高潮。

又一次,变得更不像人类了,明想,嘴角上扬。而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她对此只觉得兴奋,几乎不感到恐惧。

一直要到抽插第三次时,才会决定接下来几分钟的节奏。而此时,蜜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道,都很接近以往做到最激烈时。

明全身的热流不仅是翻腾,还化为数十道漩涡,把骨盆深处的寒暖流也给迅速带起。除止不住淫叫外,她的背脊和胸口也开始迅速冒汗。

每一次挺动,都会让触手末端搔刮子宫口。而明很快就发现,蜜真是不放过她子宫口的每一处。头两分钟,没有任两下的顶弄位置是重複的;即使再专心,明也很难料到她等下是会碰到哪一边。

由於是採取正常位,蜜微微甩动的乳房,也会磨蹭到明的阴蒂。那非常软嫩、粉一般的质感,明想,也只有在与阴部碰触时,才会感觉到它粗糙的一面。

阴蒂几乎是从根部开始,就受到全面性的刺激,让明全身的热流一下冲过脑袋。她无法靠着意识控制骨盆间的寒暖流,而别说是次要触手,她连四肢都近乎完全瘫软。

在这过程中,明几乎没法把嘴巴闭起来。而她又必须大口喘息,这必然会导致喉咙乾涩。连舌头上的唾液,也因为长时间与空气接触而变浓。而在喉咙附近的热流散去前,明连吞嚥都有点困难。

蜜低下头,使劲吐舌。不要几下工夫,她就把明嘴里的唾液都给舔去大半。

接着,她又送出自己的唾液,滋润明的口腔和喉咙。先以法术避免产生反射性作呕,再以舌头调整会嚥软骨,让唾液不至於流到气管里;不仅免於被呛到,还补充大量水分;好像每次都这样,明想。

未来,她还不晓得要被自己的唾液给吓到几次。而把喉头、食道甚至气管都交由蜜来控制,明最初的担心,已被安全感给彻底取代。而就算是在蜜最不专心的时候,明也能感觉到她的体贴。

头顶对着花瓶的明,只要稍微往后仰,就能看到蜜准备的花朵。因为一点泪水,又瞇着眼睛,在明的眼中,那些花瓣和枝藤全变成一堆圆形的色块。实在很难看清楚,明想,但这样也有种万花筒似的随意美感。

蜜抽插时,力道会穿过明的骨盆,直至肩膀和后脑杓。随着这节奏,明每次大声淫叫时,都能变换欣赏这些色块的角度。以泪珠为滤镜,肉室的背景和光线变得更能衬托出眼前景色的优雅。然而,花朵和花瓶再漂亮,终究也只是配角;这次的主角可是蜜,明没忘记这一点。

所以她看着蜜的时候,会先使劲眨一下眼睛,再稍皱着眉头。虽能看清楚蜜的脸,但做出那些动作的缺点,是会使自己的脸看来有些臭。所幸,蜜也能分得出来明在极为专心和真正不满之间的差异。

“还喜欢吗?”蜜问,头略往右边歪。她既是指花朵,也是在指现在的抽插方式。

“嗯。”明咬着牙,使劲点头。闭紧嘴巴的她,不慎让自己的几下淫叫听来像是哽咽。

蜜前脚微曲,下巴几乎与明的鼻子碰在一起。她一边看着明的双眼,一边说:“和触手衣比起来,我现在这样不算是距离人类最远的型态。然而,用这型态来跟你做爱──虽然说来有点不太应该,但──真的,会让我觉得好兴奋。”

蜜把头往左偏,吞下一大口口水。笑出来的明,吐出舌头,舔舐她嘴巴左侧的鬍鬚.蜜以鼻子轻顶明的舌尖,说:“看到你被我这样抽插,还一直大声淫叫,真会让我感觉自己像是正在做什么坏事呢。”

“咦──”明睁大双眼,差点倒抽一口气。张大嘴巴的她,想说一句话;无论是假装被蜜的色情念头吓到,还是为自己和她之间的共通点感到高兴。而和过去几次一样,每个刚涌出喉头的字,都被淫叫给打断;因为一开始的节奏就相当强烈,所以现在更无法避免。要是在身体习惯之前就太勉强自己去说话,明想,可能会咬到舌头,甚至伤到牙齿。

蜜瞇着眼睛,继续说:“然而,你的心跳、体味,却不带有一丝厌恶。”她的语气越来越轻柔,“每一次,你都很欢迎我,这或许是最让我感到──”

说到这里,蜜挺得更用力。很显然的,她变得更加兴奋。刚才的话之所以没说完,蜜承认,既是为了避免自己太早高潮,也是因为感到太难为情。她已经尽力延长话题,也把言语效果给提升到最大。而说出那些话,除是在表示自己相当高兴外,也是在暗示明非同寻常;想到这里,明不仅叫得更大声,膝盖和乳房也摇晃得更为剧烈。

对於蜜提到的“欢迎”,比起以“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大变态嘛”来回应,明想,另一种说法显然更适合现在的情形。

“当然啦!”明抬起头,说:“因为、啊嗯──我、我很喜欢你嘛!”

“真的?”蜜问,伸长脖子,湿亮的黑鼻子几乎要碰到明的鼻樑。

“真的!”明说,闭紧双眼。除嘴巴喷出一点口水外,几滴汗珠也从她的额头上落下来。她晓得,蜜只是想藉由一连串明知故问,来增加情趣。

蜜现在的酷劲,比最初见面时要少,而明胸中的感动却远多过遗憾。原以为要再过半年以上的时间,才有可能和蜜进展到如此地步,明想,乾脆就透过这个机会,把早该大声说出来的话,给一次讲个过瘾。

为止住淫叫,明先咬住嘴唇两秒。接着,她用力吸一大口气,说:“要是不喜欢你们,怎么会愿意成为你们喂养者,像、像这样天、天──”

讲到这里,她瞇起眼睛,耳根和脸颊都红到极限。都已经发展至此,还害羞成这样;即使不虚假,感觉也不太成熟,明想。她使劲眨一下眼睛,再以一下摇头,把眼角的泪水给甩去。此举也把累积在喉头的一点酸涩给赶走,让她不至於再结巴;即使再感到难为情,她也要把最重要的话给一次说完:“就是因为喜欢你们,才会天天都想和你们做爱嘛!”

不小心讲得太大声,应该不会害位在肉室另一头的泠刺到手吧?明想,在心里轻敲自己的脑袋,做出一个吐舌头的鬼脸。

哈出一大口气的蜜,喉咙里出现类似打嗝的声音。她的体温上升,主要触手也变得有些烫;根部到末端的连续颤动,令一点既稀又烫的腺液流出来;先是落在子宫口周围,然后随着几次抽插,与淫水均匀混合、抹在明的阴道各处。

明的“喜欢”两字,在蜜的脑中连续回荡。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可这一下,蜜想,是真的传至最深处了。

耳朵动个不停的蜜,不好意思把感想都说出来。她垂下耳朵,嘴角颤抖;看似胸腔闷痛,好像被一大块食物噎到了,而实际上,她当然是无比陶醉、开心到不行。

和明初次见面时,蜜的表情总像是背着大量铅块,或是在堆满碎冰的水中泡了好一阵子。现在的她,至少有一张像是躺在草皮上,享受清风的脸,明想,脸上难掩得意。

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明先是用右手背碰一下额头,再令嘴角上扬。而蜜没有停止抽插,所以明的笑容只维持不到三秒,又被几次淫叫给打散。明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虽然会让呼吸乱掉。

而蜜虽然开心,却不打算放任自己脑袋继续轻飘飘下去。她停止摇晃尾巴,说:“其实我到现在,还常会对於使你成为喂养者一事,感到有些罪恶。我常觉得,我们这样好像很不应该。”

蜜的背毛竖起,补充:“这可不是会让我觉得很兴奋的那种情绪,而是会让我认为应该立即改正,不然就大错特错──是真正的良心谴责。”她垂下耳朵,小声说:“毕竟这种生活,有一种浓浓的堕落感,不太适合一个刚上高中的女孩。”

蜜看来有些痛苦,却没有停止抽插。而充血程度降低,又显示她没在说谎。

只是她在内心挣扎的同时,也不忘持续服务明。

忍不住笑出来的明,抬高脑袋、吐出舌头。她轻轻舔舐蜜的鼻子、嘴巴,和右边的几根鬍鬚.被明的舌尖刺激鼻腔,让蜜忍不住闭起眼睛,皱一下眉头。过约两秒后,伸长脖子的蜜,打出一个小小的喷嚏。她尽量让口鼻远离明的脸,而明的额头和眼皮还是会有些湿湿凉凉的感觉。

明两手扶着肚子,又一次笑出来。她的笑声夹在几次淫叫之间,蜜听了,不仅心跳加速,主要触手更是硬得和射精前一样。

边叫边笑,好像容易得内伤,明想,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会把露给产下。而此时,露的手脚没有任何晃动,好像睡得比平常都要安稳。难道抽插时的节奏,对她而言有着等同摇篮的效果?不是不可能,但这揣测又让明羞到想用肩膀或手掌把脸给遮住。

看着明的肚子,蜜吸一口气,说:“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存在。”

是到如今,还说这样的话,蜜晓得,实在有些破坏气氛。她先是看过明的乳房,再看向明的眼睛,说:“为了生存,我们竟然得把像你这样的好女还给弄髒,这样真的有些残酷。然而,到了现在,我却开始对这些把你弄髒的行为,感到欲罢不能。”

这或许最让明感到兴奋的一句话,比先前蜜称讚她的乳汁好喝,还要能够让她全身发热。

想把这话题再延续下去的明,接着问:“那你想要怎样把我弄髒呢?”

说完,明笑出来,自双眼到嘴角都透出一股浓厚的暖意。若只看这张脸,蜜想,很难与前一段对话联想在一起。蜜内心的罪恶感加重,而在这同时,她体内的寒暖流开始集中。她晓得,明之所以那么问,可不要她修正刚才的说法。此时,明无论是语气或眼神都清楚表示:她只对弄髒的部分有兴趣。

明抬起头,在蜜左耳下小声说:“无论多狼狈,多不道德,都没问题喔。”

蜜动两下耳朵,说:“我想要射在你的体内。”当然不会只有这么简单,蜜想,哈一大口气,继续说:“就算不能射在你的子宫里,我也想用精液填满你的阴道。”

明嘟起嘴巴,睁大双眼。她想假装自己被吓一大跳,却又差点吹出口哨。一股热流先是在蜜的脑内反覆压缩,然后又瞬间展开。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原本习惯维持冷静的她,变得比之前都要更顺从自己的欲望。

蜜把上半身放松,以乳房轻压明的腹股沟。这除是让自己的乳头能够更常磨蹭到明的阴蒂外,也是为了让阴道内的纹路更贴近主要触手。

明大声淫叫,两手使劲扣着地面缝隙。蜜几乎是一边抖着鬍鬚,一边说:“在拔出主要触手时,我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会先以法术让它们凝固一半。到最后,精液全部化为固态时,会纪录你的阴道形状。在最理想的情形下,精液块会连你子宫口的形状都完整呈现──”

说到这里,蜜闭紧双眼。若她没有长满毛发,脸或许已经变得比明还红。听到这些话,明当然没被吓到。其实,她极为感动,甚至到有些刺激泪腺的地步。

这虽然有点夸张,但确定蜜对她有这么多的色情念头,是会让她内心感到无比安适。

蜜也再一次证明,只要有足够的性欲,触手生物都会变得特别老实。泠前阵子也是如此,明想,希望他可别退步了。而更让她高兴的是,蜜还没说完:“我打算让你的头发、乳房、背部和腰臀,都裹满我的精液!”

对明来说,这类告白最近可常常出现,而出自蜜之口,可足以用希罕来形容。

欲火上升的蜜,不仅吐息微微颤抖,声音听还还有一点乾涩,好像随时都准备要大吼,或是要以现在的数倍力道抽插。她咬着牙又睁大双眼的样子,看来也真是有些狰狞。明看了,汗毛竖起、两臂起鸡皮疙瘩。然而在这同时,她不仅是脸颊,连胸口到喉头发烫。她觉得好刺激,可说是一点也害怕。

一下吐出这么多实话,彻底展露出自己极像野兽的一面;这样的蜜,明想,真的是非常性感。有些奇怪的是,丝也常这么做,却常常会让她忍不住吐槽。泥和泠最近也挺诚实的,明同样不常吐槽他们。

毕竟可是花了些功夫,才让蜜说出这些话,感觉终究不同。何况风格上的差异还是太大了,明想;尽管正确答案应该是“丝的猥亵程度有点过头”,而明尽量不在自己的脑袋里拼出这句话。

过快一分钟,蜜才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她以一下摇头,使自己的眼神恢复原状。而又想到自己刚才讲的话,内心一下被既黑又黏的罪恶感填满,让她垂下耳朵,说:“抱歉。”

“不需要这样啦。”明开口,两手捧着蜜的脸颊,“你刚才想的,和现在做的,我都很喜欢喔。”

明亲一下她的嘴巴,继续说:“记得吗?你当初说我是如此适合成为你们的喂养者,就指这一点吧?而且啊,真要说有什么该感到罪恶的,也该是由我来才对。因为在很多时候,都我主动跟你们索求。没有办法,我的性欲,啊嗯、实在是──”

热流一下穿过横隔膜,涌至喉头,让明一连叫了好几声。尽管她闭上眼睛,又使劲咬牙,却还是无法避免让更多热流翻到耳根附近。要是想要快点讲完,就得努力止住淫叫,明想,两手握拳,说:“而且,因为嚐到你们带来的滋味,我现在实在不可能喜欢上人类。我的幸福,只能由触手生物来、噫啊──”

明张大嘴巴,把头往右偏。下一秒,她慢慢曲起双手,把自己的乳房往内揉捏;淤积在胸腹之间的热流实在太多了,除了大声淫叫外,她也必须得要受到更多的性刺激,才会有有足够的释放感。

看到明的动作,蜜也低下头、微微开口。她先使劲舔舐明的颈子和胸口,再以前脚轻压明的两边乳房。

而过不到几秒,明又会让胸肌紧绷,把一些冲往胸腔热流拦截住;不单是为了让喘息更加顺利,也是想藉此创造新的翻腾。

蜜既然这么诚实,明觉得,自己好像也该坦承些什么。在她的脑中,是有句不晓得已经複诵过几次的话,可以对蜜说。

明的嘴角上扬,而在开口的瞬间,她从背脊到腰臀还是既热又麻:“我有时,啊哼──其实是常常啦,在和你们做到一半时,会想到爸妈的脸。”

蜜吸一口气,把两边耳朵往前转;下一秒,她的耳背几乎要并在一起,显然是想要听得更清楚一点。

明不仅脸变得更红,语气也变得有些结巴:“其、其实以往不只有爸妈的脸,但这次──该怎么说──就比较单纯一些。”她忙着解释,连这些过於细微的部分都不忘说出来。

蜜的嘴角迅速往上勾,好像有点想笑。明看得很清楚;这样欢乐的气氛,让表情习惯严肃的蜜,眉头也迅速舒展开来。

既然气氛如此,明想,乾脆挑战问些更羞耻的问题。她只考虑不到三秒,就开口:“蜜也常这样想吧?”

蜜动一下耳朵,头略往右歪。明晓得,自己问得有点太模糊了。她看着蜜的胸口,继续问:“你是不是常认为,我该对此感到困扰?”

“这个嘛──”蜜说,语气难得带有捉弄意味,却又不像丝那般轻浮。过约十秒后,她稍微放慢抽插速度;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方便思考,而是想要更仔细的点弄子宫口。

此刻,蜜在抽插的同时,还会小心翼翼的左右扭腰。这样,她的触手末端就能够擦过明的大半子宫口,也有机会点弄到最中心;有几次,触手几乎要进入子宫颈中;角度当然都在计算之内,而蜜却故意处理得像是不小心的。

每一下轻触,都会让明全身颤抖。而比起集中磨蹭上缘和下缘,碰到侧边时的触感,最让明身体颤抖。一想到那附近一定会发出,“咕啾”、“噜噗”等声响,明的乳头和阴蒂又硬到快失去知觉。

位於骨盆深处的寒暖流,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同样的,在不到两秒之内,化为无数漩涡的激燥热流,也开始往骨髓深处钻去,让明的乳头和阴蒂都胀得有些难受。

这过程会在持续一小段时间,她希望能够稍微转移注意力,而蜜有方法,“明现在这模样,绝不能给爸妈看到。”

明睁大双眼,蜜接着说:“毕竟你是在跟狗做嘛。”

张大嘴巴的明,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蜜的注视下,明不只是耳朵,连鼻樑和眼窝都发红。原先胸口的累积热度,一下就被阴蒂和子宫口给超过了;而几乎同一时间,骨髓身处的燥热感也瞬间消失,明觉得这真是相当神奇。过了快五秒,她才想到该吐槽:“你是狼吧?”

“都差不多啦。”蜜说,轻咬明的左耳,“我在很久以前就发现,当狗其实更适合我。”

这不像是蜜会说的话,而明又想到梦里的那个女人。也许,蜜是在和贝认识之后,才开始想让自己看来像只狗。之中的故事应该非常沉重,明想。而此时,她当然避开可能让蜜鼻酸的部分,只专心在提升彼此的性欲上。

为暂时止住淫叫,明先把体内的热流压在腹腔之下,再开口:“可是啊、呜嗯、我也非常好奇,真的被爸妈看到时,他们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她看着蜜的鼻子,问:“蜜觉得呢?”

蜜动一下耳朵,好像真的没听清楚。嘴角上扬的明,再次开口:“你认为我爸妈会怎么说?”

无论怎么修饰,答案一定很不好听;而她是故意如此的,蜜晓得,有这种集中刺激羞耻心的玩法。在明的心中,丝算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泥的嘴巴只在头两次见面时很毒,明想,有点怀念那一小段时光。

蜜既是触手生物的领袖,又是之中最为年长的,明想,和她进行这种交谈,感觉最适合了。

而此时,蜜在感到极为兴奋的同时,也有一点不知所措。明把节奏加快,虽不至於太过头,却还是让蜜有些跟不上。

在过约五秒后,蜜把头往左偏。这次换她不看明的眼睛,说:“他们一定会非常惊讶吧?”

明笑出来,吸一口气,“说不定,这会成为我必须搬出去住的主要原因喔。”

就算只让爸妈瞧见万分之一的段落,情况还是会非常糟糕;明想,他们的思考方式不至於太古板,而这也不表示他们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和人类以外生物建立这种关系。

即使她努力为触手生物说话,而触手生物又积极证明自己──首先当然是内在,然后才是物质方面的能耐,明想,那画面一定会有些好玩,特别想看丝紧张的样子──,爸妈仍是会感到既难过又生气。

被赶出家门,听起来似乎是再合理也不过的发展;想到这里,明从阴道到子宫口又被热流填满。她居然连这样狗血的剧情都能做为配菜,到了所谓尴尬的年纪,就是会有这种倾向。

不同於明玩笑式的态度,蜜竖起鬍鬚,非常认真的说:“有我们在,就不会让事情发展至此。且明若真的要搬出去,像是是寻找住处和经济来源等问题,都可以由我们负责。”

说完,她抽插的速度加快;似乎是在不知不觉中,把刚才那番话的斗志全注入自己的下半身,明想,嘴角上扬。

通常在做爱的时候,不该这么严肃的谈论未来规划。蜜对此可能缺乏概念,而明没觉得扫兴;正好相反,她在听完蜜的许诺后,体内的热流再次爬往一个新的高峰。

身为喂养者,内心必定要坚强,所以不能回避这类话题。无论内容多么残酷,她都必须得一一嚥下。而明晓得,这种说法太过好听了。

在她的内心深处,显然有不少和爸妈作对的欲望。这样的她,能认识触手生物,而不是被哪个怪人给糟蹋,“真是太好了。”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现在,她从脊髓到头皮,都透着一股轻盈、凉爽的感觉。她早就想要和牠们谈谈这类话题,而一次全说出来,果然会让她的身心都感到极为畅快。

蜜所说的因应方式,明也早就想过。而无论幻想到什么地步,在现实中,明绝对不会把这些事跟爸妈说。去外面住听起来室很酷,但明实在不想再更加麻烦触手生物。

而按照她以前的个性,应该会想在家里赖到二十多岁。这一点,爸妈可能早料到了;就算偶有微词,他们也愿意敞开双臂环欢迎她。明可以安於这种情况,即便这样,会使得自己与──正为踏入社会做出积极准备的──姊姊成为更强烈的对比。她大胆估计,自己大概到三十岁以前,都不用去烦恼住哪的问题。

虽说维持这种和平的生活,就等於是要继续欺骗爸妈。他们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最小的女儿实际上是过这种个性;每次想到这里,明总会有些过意不去。

而在此时,那个再清晰也不过的结论,也会从她的脑中自然浮出:让父母活在平静的世界里,才是最好的办法──这类话在经过简化后,可总结为“喂养者的宿命”。

明虽然在心里抱着头,却不是因遗憾,而是为过於繁複的思考──同时又必须得消化大量性刺激──感到头疼。不过,明想,相信再过一阵子,她甚至能以艺术的角度去看待这些事。虽逐渐发展成一种奇怪的自我满足,但也没什么不好,而一想到晚点又能和蜜分享这些心得,真的是会让明感到相当兴奋。

接下来,明几乎是不自觉的主动挺腰。“啪啦”、“啪吧”等半湿半乾的声响,都变得比刚才还要大上许多。四脚着地,又採取正常位的蜜,双腿必然会和明的屁股相互碰触,乳房也会更常撞击到明的阴部、大腿和肚子。

明相信,自己即使摀起耳朵,也听得见。比起使劲淫叫,身体拍击出的声响,更反映出她们此时的动作有多激烈。“无须隐藏”、“尽情展现出自己见不得人的一面”;有几秒,她们好像都听到,在那些声响间有这种诱使人彻底解放的低语。

正是受到当下气氛的影响,明现在更常吐出舌头。蜜的嘴边滴下不少口水,舌头也在嘴巴左侧垂下。她看着明,忍不住说:“在提到爸妈后,明就变得更加兴奋了呢。”

说完,蜜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呼嗯”声,显然就是在笑。瞇起眼睛的她,眼神相当温暖;明先是感到着迷,又因为难为情而把头往右转。

为彻底避开蜜的视线,明选择在短暂的尖叫后紧闭双眼,此举却让爸妈的脸比前几分钟都要来得清晰;她一边想像爸妈大喊“太过分了!”和“简直叫人不敢相信!”等话,一边用尽全力去拆散骨盆间的寒暖流。

明先是抓着肉室地面,再使劲伸长舌头。通常光是这样,就能够把寒暖流留在原位,再与摇晃上半身的动作相互配合,明想,寒暖流的间距就会增加。

在这同时,她还把注意力放在露带来的一连串鼓动上。后者正小幅度的摇晃手脚,却不像是在为明和蜜性行为而抗议。这种让胸腹一阵暖呼呼的轻柔动作,显示露应该是很开心;也许她正一边笑,一边为明和蜜的关系献上祝福。

想到这里,明在更加兴奋的同时,也更难以阻止寒暖流的瞬间缠绕。而先前的交谈,又把她心底的淤积感给一次吐掉不少;这会使得她身体变得更加兴奋、敏感。所以实际上,几次转移注意力的结果,只是把她的高潮时间给提前不只五分钟。

耳朵稍微下垂的蜜,也是差不多情况。她的表情比先前都要来得丰富,喘息也好像开始逐渐脱离掌控。不仅用尽全力,也非常乐在其中,这样的蜜,比明早一步高潮的可能性,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

而明骨盆内的寒暖流已经变成一直线,也深入尾椎。不小心绷得太紧了,明想,实在没有办法。再过不到两分钟,她就要高潮了。就剩这么一点时间,明突然心血来潮,问:“蜜、啊哈、我很、哼喝──淫荡吧?”

蜜竖起左边耳朵,看来心中早就有答案。她慢慢一下点头,表情正经。右边耳朵也竖直的她,嘴巴微开,好像打算说些会让明脸红──甚至大声尖叫──的话。

此时,明脑中浮出的,尽是一些下流的字眼,和蜜接下来要讲的重叠程度极小。

“你既善良、懂事又淫荡。”蜜说,嘴巴贴着明的左耳,“能够拥抱像你这样的女孩,真的是太棒了。”

这句话算是到目前为止,蜜给予明最大的讚美。而明听了,却只是睁大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表情呆滞的她,连淫叫声也变小一些;就这么愣住了,而她的这种反应,更是会让蜜感到很不好意思。

为打破尴尬局面,蜜乾脆顺应自己体内的热流,吐出一堆“呼吼”、“呜噜”

等声音。她不看向明的脸;而才刚把视线停落在明的乳房上,她又忍不住以脑袋和脸颊去磨蹭。这一连串动作透出浓浓的喜感,让明清楚晓得,蜜真的是在害羞,而不是在生气。

蜜迅速低头,又张大嘴巴,好像想要一口把明给吃掉。明笑出来,伸长脖子,以自己的右耳磨来蹭蜜的嘴巴和鬍鬚.就算颈动脉距离那几颗最大牙齿不远,明还是觉得很有安全感。

被蜜的鼻息和毛发等搔弄,让明笑得更大声。很快的,明连淫叫也变得带有一点嘻闹色彩。蜜虽然嘴角没上扬,却也忍不住摇起尾巴。张大嘴巴的她,先是用鬍鬚轻搔明的脖子,再轻咬明的几束头发。

在把明的几束头发都给弄得极为湿黏后,蜜把脖子靠在她的乳房上;先垂下耳朵,再把脖子稍微往下压,这样,蜜不仅是脸颊,连耳朵也能磨蹭到明的乳房。

不需要转动脑袋,蜜想,只凭着抽插的前后动作,就已经足够磨蹭;让角度和动作单纯一些,既能令这过程显得简洁,也能让明看清楚她的脸明原以为自己距离高潮还有至少三十秒,而在看到蜜这一连串像是撒娇的动作后,寒暖流就瞬间来到阴道口。只剩下十秒,明想,咬着双唇。

那两团缠得紧紧的体内奔流一但被释放到体外,她全身的燥热都会被一股凉爽、澄透、柔滑的感觉给取代。而在高潮的同时,还能够抱着蜜毛绒绒的身体,这也是此刻最让明感到幸福的事情之一。

“好、舒──”明才说两个字,就必须得吐出舌头、大口喘息。

到这地步,寒暖流真的是怎样也挡不住了;既然如此,明想,乾脆绷紧全身,来一次毫无保留的高潮。而在冲至最高点时,两手若能紧抓蜜背上的毛,感觉一定很不错;明瞇起眼睛,抬高双腿。

靠近蜜头顶的毛,多半都较为柔软、纤细,靠近嘴边和腿部的,则多半都较粗一些;几乎每一根毛发都有些卷曲,摸起来不仅凉凉的,触感也极为滑顺。在沾上明的汗水和唾液之前,这些毛发既无一丝黏腻,更没有一处打结。蜜想,虽然现在不太整齐,但比起原本那样冷冰冰的,像现在这样鲜活、有趣,感觉会才比较没有距离。

因为持续与明的双腿碰触、摩擦,蜜的几处毛发都变热不少。在这同时,蜜底下皮肤散发出的热气、味道也会传上来。明不仅使劲嗅闻,还努力用脚指和脚背等去感受;除了口水直流、心跳加速外,她的阴道更是趁着每一下收缩,就送出大量的淫水。要不是被蜜两腿内侧的毛发给挡住大半,自他们结合处发出的一些湿黏声响,足以在肉室的角落产生回音。

蜜用力眨一下眼睛,把体内的寒暖流驱散。有超过两分钟,她几乎无暇去注意自己的呼吸,只想着要把明给染白。也许用精液把子宫给撑得更大,而那样露也会──才想不到一半,蜜就在心里猛力摇头。她一边加大抽插幅度,一边把脑中的下流念头给赶走。

以脚踝磨蹭蜜的耳朵,膝盖还碰到蜜的颈子,明以前可不敢这么做。在最不了解蜜的那段时期,她老认为蜜可能很难忍受这种看来冒犯的行为。

而现在蜜不但没有生气,还会主动转头,用脸颊等处去磨蹭明的脚弓和小腿肚。她非常喜欢明的双腿,甚至有点希望能够停止抽插,多舔舔明的脚弓和膝关节。眼前画面的温馨成分,多到几乎能让明忽略自己此时究竟有多害羞。

这一次,她不打算以脚跟扣着蜜的屁股。两腿少一些动作,在视觉和触觉上都能减少一点强迫感;虽这么想,明却有点希望蜜能把四只脚都按在她身上。避开肚子,只针对四肢;那一定会有些痛,因为蜜的体重不轻,而明却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忍受。

都到了这地步,疼痛应该能为高潮带有更深沉的色彩,而印在身上的爪痕,与被肉垫磨到破皮的伤口等,也能被视为是美丽的装饰;真是变态,明想,在心里猛力摇头;要真把刚才的念头都说出来,蜜大概会被吓到;蜜的口味没那么重,也许比丝要来得淡一些。

至於这到底是今天的第几次高潮,明发现,自己已经有点不太得了;即使前戏等过程都相当清晰,最关键的高峰却都糊在一块儿。事后得好好回忆才行,她想,不能放任脑袋只大致记得细部差异,却把每一次的重点都给过分重叠。

觉得时机成熟的明,把双手往上抬。而她的指尖才碰到蜜的毛发,就停下动作。晓得她的想法,蜜马上说:“没关系,就抓住我背后的毛。”

“那样的话,”明说,闭起右眼,“我会弄痛你──”

“不会的。”蜜伸长脖子,说:“你可以尽量抓,像骑士握住马的鬃毛那样。”

蜜已经表达得够清楚,而明还是期望能有更好办法;根本没有足够时间讨论,因为再过几秒,她会连蜜的话也听不清楚。

十指迅速曲起的明,感觉双手已无法好好控制力道。当她抓住蜜背上的毛时,又不慎把两底下的团厚皮都给握在手里,感觉很妨碍蜜的动作。

而蜜的抽插速度不但没慢下来,还变得更加起劲。她吐出“噢噜”、“吼呜”

的等声音,乍听之下像咳嗽,却极为接近嚎叫。

过约十秒后,蜜一边以触手末端稍微挤开子宫口,一边发出不算短的一声“吼呜──”听起来非常低沉,而蜜是故意压抑的。这样不会损害明的听力,也是她压下体内寒暖流的方法。

蜜的吼声,让明从耳根到腰椎都一阵酥暖。而明就在她吼叫结束的前一秒,达到高潮;阴道使劲吸吮,每一条缝隙都更贴近主要触手。

阴道内壁在绷得最紧时,感觉会有点麻麻的;这样,明得到的快感反而因此减少一些。所幸蜜插得非常深,让明的子宫口能时时碰到主要触手。像是正与触手的开口接吻,或是在进行更激烈的舔舐;而子宫附近的声音,露说不定都听得到。

想到这里,明觉得好害羞,却又觉得相当有说服力。与触手末端摩擦出的声音,每一下想必都是非常的湿滑、黏腻;“啾”、“吱”、“啦”等声响,彷彿不只存在於想像中,而是真的穿过耳膜,甚至在脑内回荡。蜜可能听得比露还要清楚,明想,眼睛一直盯着那一对尖耳。

在又羞到想把脸给藏起来的同时,明也下定决心,以后要用自己的几只次要触手,好好舔舐丝和泥的子宫口。就在几天后,明想,至於蜜的子宫口,还是留到下次吧。目前无论是接在背后还是手肘下的次要触手,细緻度还不够。在对触手生物使用前,她最好先对着肉柱等东西练习过。

在感觉骨盆把寒暖流全送出去时,大量的腺液也开始沖刷蜜的触手茎部;而一下听到“唰啦”、“哗啪”等声响,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很难想像,人体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潮吹,却是第一次听清楚自己腺液喷溅的声音。

腺液的量比先前还要多,除带出不少淫水外,也把子宫口和触手末端都给淹没;即使高潮已脱离最高峰,开始进入余韵的阶段,她的阴道仍在持续吸吮。这情况已经持续超过十秒,若是反射性的动作,通常会在六秒内得到控制;而这一次,明是故意的。就算被说是带有一点恶意,她也无法彻底反驳。

要是蜜在被吸吮过程中高潮,明会很有成就感;不过几天时间,就征服了性经验丰富的触手生物,这虽然是很低层次的念头,明却对此兴奋不已蜜闭紧双眼,缩着脖子。咬着牙的她,在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低吼时,耳朵和额头等处也都颤抖了好一阵。显然为忍过这一下,她费了很大的力气。

在十多秒之内,蜜先是放松全身,再配上几下深呼吸。如此,就把射精的感觉给成功压下去。这几个步骤,明、丝、泥和泠都尝试过,却都无法像蜜做的这样顺利。

刚才的那几下吸吮,算是明最得意的招式;不仅丝和泥都难以招架,还曾经让泠边叫边倒地。他们在像刚才的蜜那么兴奋时,都不可能忍超过五秒;不愧是经验最丰富的触手生物,明想,在心里叹一口气。

经验的差距,的确是会让人感到有些挫折;而很快的,明觉得,这样的结果比较好。她当然比不过蜜,而这表示她还像个少女,有更多可开发之处。

以往,明在这方面总是进步得太快。她在高兴的同时,也常常会觉得自己非常离谱。对此,不用触手生物说,她在内心就已经有太多评论──且还不会是什么好话──。总之,她希望自己这种做不到几次,就表现得像是“身经百战”的古怪形象能稍微变淡一些。

而从蜜的选择,和眼前的气氛看来,应该还要再做一到两次,她才有可能谈到更多有关过去的事,明想。蜜深吸一口气,全身放松。手肘撑着地面的明,两腿伸直;她一边慢慢呼吸,一边让阴道慢慢放开蜜的主要主要触手。

虽然蜜停下动作,却没有立刻把主要触手拔出去。显然她还想要泡在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好一阵子,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过约十秒后,蜜开始摇晃下半身;先是顺时钟方向,再来是逆时钟方向。又是搔弄子宫口,这方面她比其他人都要热衷;明原本想要如此记下,看看往后能不能更配合蜜的喜好。

而她很快就想到,蜜在这方面只能算是一时较为突出。事实上,每个触手生物都对她的子宫口充满兴趣。光凭这一个月的经验,根本没法判断出谁是特别喜欢那里。

以后露出来时,说不定也是这样;明在想到这里时,差点叫出来。她试着忍住不叫;害羞是一部分,最主要的,还是她故意使热流淤积,好待等下能把高潮余韵给沖得更散。

子宫口周围的体液混有一点泡沫,蜜每次移动主要触手,都会挤压到它们。

泡沫先是瞬间变少,又再次增加;这些现象既反覆又密集,有时甚至会一起发生。

虽然只是一些细微的刺激──和蜜主要触手带来的冲击相比可说是微不足道──,却成了明从腰侧到心窝都发痒的主因。

有超过十秒,明使劲咬着双唇。因为胸肌紧绷,她的乳房又再次胀大、抬高一些。当她再次淫叫时,那一下释放出的热流,令温润、绵密的高潮余韵连续扩散。这一次,明不仅是泪线,连膀胱也受到刺激。

蜜达到目的了:让明沉醉在高潮余韵之中,这样,明就很难注意到她接下来做的事。早在十秒钟之前,蜜就藉着呼吸,努力让自己的主要触手软化。

缩小不只一圈的主要触手,很快就远离子宫口;而过不到两分钟,它就变得随时好像都有可能滑至明的阴道外。瞇起眼睛的蜜,主要触手有一大部分都缩至体内。连鬍鬚都垂下来的她,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就把欲火从最大给迅速转小至一半以下。

现在,蜜又是一副无论明再怎么吸吮,都不可能被动摇分毫的样子。这样明就不会为了要满足她,而花太多力气。而阴道没塞着主要触手,明也能更仔细感受余韵的几波翻腾;既减少身心负担,也能让高潮后的过程能更加舒适。

但从另一些角度看来,这样还是有些失礼,蜜想。比起自己原先设想的情形,明显然更期待她的主要触手能在原处待上不只三分钟。

有过这次的经验,明在产下露后,会用更积极试的态度,来避免蜜的性欲一次下降太多。像是试着主动挺腰,用子宫口把蜜的主要触手给吞没。这样,那只主要触手就更难缩回去了,明想,承认这招非常下流。而她也很期待,蜜到时候能好好骂她几句。

那好像是很高难度的动作,明真怕弄巧成拙。由於不敢用自己的次要触手来练习,她打算先找其他触手生物来试试。可既然,蜜是第一个用主要触手挤开她子宫口的人,那她那第一次主动用子宫口吞没的对象也该是蜜,这样在意义上才比较──还是以后再考虑这件事吧,明想,在心里摇一下头。此时,比起谴责自己怎么老会为这类事想得这么远,她更想继续色诱蜜。

○即便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兴奋到极点的明,还是忍不住说:“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用肉块把肠道给清理乾净了,如果蜜想要的话──”

明闭紧双唇,故意让接下来的段落留白。就算只是把“可以”两字给说出,感觉也会显得太老套,明想,先把双手盖在自己的屁股上,再稍微拉开;她虽想让自己的动作看来不那么下流,但这实在不可能连一点下流的感觉也没有。

看到蜜的主要触手瞬间充血,明就知道自己做得没错。很显然的,蜜现在最期待品嚐到她的肛门和直肠。

对此,明已经不再感到複杂;对下一段的期待,早已经多过脑中的其他想法。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不觉得自己还要再休息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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