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24-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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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丝把双手伸到腰后,仔细抚摸自己的阴唇,感觉比几分钟前都要开。塞子已经往下滑两公分,快来到阴道口,丝想,几乎是每动一下,就会让它往外滑一点。

注意到丝的表情和动作,明很快把两只触手伸到她的两腿间。

晓得明一直都有在注意,丝乾脆直接说:“要掉下来了!”

那块质感厚实的塞子,正慢慢挤过肉缝、撑开阴道口,丝的感觉是越来越清楚。尽管周围还是那么黏腻,但不要几秒,它就会脱离她的阴道。

有些法术,能加速精液凝固、把塞子重新固定,或做出新的塞子,丝也能够用一只次要触手,把现在的塞子推回原位。而她却没有任何类似举动。明想,很显然的,丝也希望那个它滑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明不立刻以一只次要触手堵住她的阴道口。

以前,为了节省时间,明曾在子宫里满是精液的情形下抽插露。丝也想体验那种感觉。伸出双手的她,先是扶着自己的肚子。在又思考几秒后,丝改搂泥的腰,把两人之间的角度缩小一点。这样,丝除更好使力之外,她和泥的肚子下缘也更常碰在一起。

丝可以感觉到,自己子宫里的精液正迅速挤过子宫颈。并非只是一点流过,正从子宫里喷射出来,和明上次一样,丝想,相当兴奋。即使只有几下碰触,泥也能发现,丝子宫里的精液,比几分钟前还要更加挤压塞子。左右触手一直紧贴着丝的肚子侧缘,从她子宫口发出的“啪咕”、“啪啦”等声响,明也几乎能感觉到。

不到十秒,塞子来到阴到口,已经有不少精液从周围的缝隙先流出来。明几乎可以看到,那个呈圆柱状、几乎有她半个拳头大的精液块。在出来将近一半的时候,底端受到精液挤压,塞子竟往外翻了半圈。透过目测,明可以确定,塞子几乎有她的两只手掌叠起来那般厚。

最先流出阴道口的精液,混合最多淫水,而毕竟是泥射出的,只有一小部分稀得像水,大部分还是浓得像粥。为维持抽插的稳定性,丝两腿站得相当开,因此精液都是直接落到地上,没机会流到她的腿上。连续的“啪啦”声响起,两腿间的地面缝隙几乎都被精液填满,已是双手难以承接的量。

过快十秒后,塞子终於又往下滑。在给下相当短促、尖锐的声响后,它脱离丝的阴道口。因是落在一堆精液上,它的噗咕和啪嗒声,三人几乎都没听到。

虽被丝和泥的双腿挡去大半视线,明还是盯着镜子看完全程。落地时,塞子会摇晃几下,那样子跟布丁没两样,明觉得有点好笑。很快的,她把两只触手往下移动、伸舌头,仔细舔那个塞子,感受它滑嫩的触感。味道比刚射出来时还要浓厚,因为丝和泥都没施展维持鲜度的法术。在丝的体内充分熟成,明想,也嚐到位在丝阴道深处的奶油。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让明从舌尖到肚子,都因满足而微微胀热。

除还黏附在肉缝和子宫口的,丝阴道里的精液几乎全流出来了。少了塞子后,她子宫里的精液,正一点一点的通过子宫口。尽管曾施法稀释,泥的精液有不少仍是比粥还要浓稠。先慢慢填满阴道,包围子宫口,而一来到阴唇外,这些精液立刻垂下。位於末端的精液珠,几乎跟丝的指尖一样大。先是随抽插动作前后摆荡,接着整条长丝在不到三秒内断裂。末端才刚脱离,在这之上的精液丝线就很快往回弹,而同时,又有更多的精液流出来,所以整体看似仅拉回一点。

第二条精液束较粗,挂在它末端的精液珠较不明显。一样随抽插剧烈摇晃,因垂得更长,末端也甩得更远,几乎有机会碰到丝的小腿。在过了快十秒后,它垂到地上,在前一摊精液上拉出浅浅的螺旋花样。直到有较细的精液束垂下,它才因重量的差异而断裂。

第三条精液束,明花了快五秒才看清楚:这一次,末端的精液珠有三个,而非一个。原先,它们的排列近乎笔直,而在几次摇晃,又加入更多淫水,和新流出来的精液后,三颗精液珠的间隔被短暂拉长。又过几秒,在一次摇晃中,三个精液珠黏在一起,几乎呈正三角形排列。而在迅速摇晃的过程中,整体看来几乎呈勾状。

眼睛追逐迅速摇晃的末端,让明的眼头有些乾涩。十多秒后,这一条精液束也断裂,落到地上。接着,另一条精液束垂下,这次几乎从头到尾都是由精液珠构成。好像是泥射出的精液中最浓的,明猜,多少也联想到泠的精液囊。

第四条精液束虽看来最重,却没有很快断裂。很快的,它垂到地上,随着抽插的剧烈摆荡,这一条长丝在肉室地面,与前一摊精液上,拉出爬藤般的複杂花样。

相较於她们全身的动态,这些都只是再微小也不过的细节,而一样是既有趣又漂亮,明看得入迷。因极为专注,明连淫叫声也小了些。

地上累积的精液量,快到双手不足以承接的地步,丝也开始为无法让身体吸收这些精液,而感到遗憾。看出这一点,明屏住呼吸,抬高左边触手。当她把这只触手伸到丝的阴道里时,丝大叫,也笑出来。她就希望明这么做。感到放心的明,考虑让那只次要触手伸出舌头,舔舐位於肉缝里的鲜奶油。她特别想亲吻丝的子宫口,而这样做,可能就会让丝很快高潮。决定表现得更体贴一些,明让那只触手闭紧嘴巴。

而把次要触手伸进阴道里,原来是这种感觉,明想,还试着让两只触手都吸一口气。她可以感觉到触手的鼻被精液堵住,却没有呛到。

“有丝的味道,”明说,“还有更多泥的味道,这感觉,好像是丝变成泥的东西了呢。”

丝笑了,这个下流的笑话果然合她的胃口;泥则羞到尖叫,闭上眼睛、猛摇头;全都在明的意料之内。泥的脸相当红,从她的种种反应,明可以看出,对射精在自己妹妹体内,她还有不只一点罪恶感。而这正是泥迷人之处,让明好想舔遍她的全身。为了多看几次她良心不安的模样,明猜,丝下次还制造让她体内射精的机会。

刚从丝阴道流出的精液,堆叠的高度相当有限。因混有不少淫水,明想,而塞子之所以会掉出来,也是因丝的阴道一直分泌大量淫水的缘故。

拉回右边触手的明,把那个塞子啣到嘴前:宽度不会超过她的手掌,高度则接近明的无名指,质感有点接近精液囊,不过水分更少。里头的精液仍和刚射出来差不多,外层的厚度是精液囊的两倍以上,不易咬破。而即使破了,也不会像精液囊那样,爆出足以盖过明半张脸的大量精液。

塞子看起来相当可口──离开阴道一段时间后,它几乎连形状也快变得和布丁一样──,明很想把它吃下肚。然而塞子具有一定的韧度,现在需要大口喘息的明,难以嚼超过三口。为更专新控制次要触手的动作,明只好先把它搁在一边。

而把塞子又放在地上,感觉也不太对。在考虑约两秒后,明把它塞在自己的双乳间,发现刚好能够夹住。再用上一点胸肌,算是夹得有些紧,明想,也表示这里和丝的阴道大小差不多。这巧合能用於挑逗或实验什么的潜力,她决定以后再思考。

有明的次要触手塞着,丝现在更加不顾虑子宫内的精液。感觉已接近终点,丝的动作更为剧烈。

明和泥的乳房摇晃得更为厉害。明猜,大概不要多久,自己双乳间的塞子就会滑出来。下面被肚子挡到,所以也有很大的机会,塞子是会直接甩到她的脸上。

那会有点好笑,也有点太蠢了,即使这么想,明也不打算努力避免,而是选择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丝的两腿间。屏住呼吸的明,抬高右边触手。在迅速伸长、张口后,这只触手对丝肛门舔了一大口。

丝大叫,肛门连缩两下。觉得知会得够清楚后,明右手握拳。右边触手立刻闭紧嘴巴,慢慢挤开丝的肛门。尽管感觉很强烈,丝却没停止抽插。先左右摇晃下半身,再配合肛门的几下轻缩,她开始引导明的次要触手。丝果然不排斥,明想。在次要触手挤进直肠中段时,丝笑出来,表示她早期待明这么做。

“这样──”丝说,“啊哈、嗯、就满了。可惜,不能让明的屁股也──”

明晓得,自己的屁股紧贴肉室地面,丝和泥的次要触手都很难挤进去。若选择侧躺的话,三人无论抽插或扭动身体,都不会比现在方便。

明的阴道也是空的,丝却只关心屁股,泥想,有点想开口。明也正在想这件事,还稍微抬起头。试着不用次要触手,而是把头往左转;透过镜子,她用双眼对丝指引一下方向。丝看到了,没发现自己漏掉些什么,只加快两只触手揉弄明乳房的速度。用眼睛指示,果然不够明确,明想,首先被乳房挡到,丝会误解也不奇怪。

喘了好几口气的泥,一直要到现在,才算习惯明和丝的触手形状。先咬一下双唇,集中思绪,也确定等下的发音能够清楚,而泥花这么多力气,只是为了说:“明在、嗯──产下露之后,大概就、哈啊、无法倖免了。”

延续前一个话题,尽管时间隔得有些远,明和丝都晓得她的意思;只要动作不受限制,明一定会把她们都抱起来。到时候,会只为了让屁股也插一只触手,而选择站着做?比起思考自己会不会那样,最令明感到惊讶的,是竟然连泥也这么说。了解到自己的形像是真的难以挽救,让明的乳房感到一阵酸麻。一股和泌乳时差不多的胀热,让她的乳头、阴蒂和主要触手,都硬挺到快要失去知觉。

往后,明想,即是未进展到抽插阶段,光是帮她们口交,肛门也可能受到她们触手的舔舐,揉弄。一想到这里,明的肛门和阴道都用力紧缩。为强化之中的悲剧性,她试图唤起早上还存在的那种身心排斥感。而只花不到两秒,明就发现,那一块──无论是她人格或灵魂中的──好像永远逝去了。

和触手生物做,一般常见的肛交后遗症,都不会出现;一但意识到这一点,明先前的紧张、排斥,都比一场被闹铃打断的梦还要没有存在感。倒是有一种全新的东西,在她的心里盛开、茁壮。一想到自己未来的人生,会被这种重口味又不卫生的玩法填满,明除在心里用力皱着眉头和下巴外,也叹了好大一口气。

听到丝吸一下鼻子,明抬头。看见丝瞇起眼睛,一副感动至极──眼中的泪水还真的比前几秒多──的模样,明真的很想咬她、捏她,用精液把她全身都裹得黏乎乎!连思索出的报复方式都变得这么色情,明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和触手生物没两样,可能还比他们更色。

晓得自已和他们更无距离,往后也能更享受人生,明的心里除喜悦之外,也伴随着不少困扰。而这一点纠结,也把她的高潮时间大大提前。似乎连困扰都是为了激起更多性欲,而不是为了维持常识才存在,明想,脸上的笑容难免有些苦涩。也许是因为高潮过两次的缘故,此时,她内心其实是羞耻多过於骄傲。

又一次(已懒得算是第几次,明想,反正不会是最后一次),她脑中浮现家人、老师,和同学的脸,连几位她平常根本不太注意的邻居,也出现在她的脑中。

甚至有一瞬间,明开始想像,自己此时是待在学校一类的公共场所,而不是有幻象保护的房间里。在那些人的面前,和触手生物做爱;在明心里的某个小角落,很期待这种事情发生。

那些人看到她与触手生物交媾的模样,心里除了惊恐、伤心、噁心和愤怒之外,或许还会感到很兴奋。同学应该是愤怒以外的情绪居多;他们会彻底轻视她。

然而,看到她像个娼妓,和平常的冷漠、暴力形象相违背,一些男同学将更放心拿她来性幻想。他们对此事的评论,说不定会比女同学要来得直接,也更难听,明想。

爸妈绝对是伤心多过於其他情绪,或许是唯二会感到愤怒的。那姊姊呢?明觉得她八成会噁心到吐出来,也会惊恐到说不出话。但看到自己妹妹挺着大肚子做爱,还一副丝毫不感到痛苦的模样,她会不会也有点兴奋?

之中大多数的人,明根本没看过他们露出太多表情。而只要稍微起个头,她就会想得如此彻底,根本无法控制。明晓得,这又是高潮的前兆。经历过几次高潮后,一些埋藏在意识中,逼着她要比先前要更加羞耻的思考回路,会随体内寒暖流的逼近,而完全启动。这一次,明试着对抗。而她才看一眼镜子,就想把脸给藏起来。

右手扶自己的肚子,左手轻抓泥的腰,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的明,把脸贴在夹有精液塞子的乳房上。随抽插节奏,明的一对巨乳能提供断断续续的遮掩。她不想太显露出心中所想的,却在瞇起眼睛的同时,又不自觉的把嘴唇往上抬,一副感到挫折的模样。

丝全部看在眼里,觉得心满意足。调教大成功!当然,她没说出如此大胆、失礼,又百分之百反应自己心机深沉的话,但明光是看着她的眼睛,就几乎能窥见她心中的这类想法。

一定要把丝的肚子射到至少八个月大,明在心里如此发誓,并试着只透过眼睛,让丝发现她的想法。即使这么做,只会让丝更为兴奋。明没发现,在这念头之后,自己主要触手下的一对睾丸,往上抬高了不只半公分。

尽管双脚离地,泥还是持续扭动身体,尽可能让自己的每一条肉缝,都紧贴到明和丝的主要触手。泥和丝都不曾失去平衡,抽插一直都很顺畅。明还要再练习好一段时间,才有可能胜任她们任一人所负责的工作。

泥很信赖丝的双手与次要触手,也摸索出在这种情形下的最佳使力方法。而丝也不曾以假装手滑或快要摔倒来开玩笑──晓得她在这方面还是有底线,让明稍感欣慰──。丝的精准控制,不只是保留剧烈摇晃带来的複杂触感,速度更是不曾慢下来。明想,要是选择侧躺,半边受到极大限制的泥,就没法动得这么过瘾了。

泥伸出右腿上方的两只触手;位於后面的,用於挤开明的大小阴唇,舔舐明的阴道口,而位於前面的,则轻轻磨蹭明的阴唇。明大叫,两腿曲起,双手紧扣着肉室地面,受到极大的刺激,让她的脚指离地。

泥把机会留给丝,而丝却只注意到明的乳房和屁股。看到泥的动作和表情,丝马上低下头,认真反省自己为何这么迟钝。是泥的阴道,把丝注意力吸走大半,明想,鼓起脸颊。

而专心抽插泥的阴道,明承认,当下的身心饱和感,的确足以使人忽略周围的一切。是抽插其他部位所比不上的,明认为,自己若是和丝交换位置,也一样会忘记,何况泥的阴道又是那么舒服。和昨天的明一样,现在的丝,大半时后只想着要插到最深处,和直接在泥的子宫里射精。

丝体内的寒暖流还距离有些远,明的则早就开始紧紧交缠。几分钟之前,明还可以藉着几下咬牙,把即将高潮的感觉分散一些,而当泥碰触她阴唇和阴蒂的瞬间,就无法那么做了。

为不使刺激过於繁杂,泥让次要触手缓慢移动,舌尖也只是稍稍挤开明的肉缝,和点弄明的阴蒂尖。这样缓慢的刺激,更使明骨盆间的寒暖流变得极为尖锐,深入脊髓。

没办法了,明想。不要半分钟,她就会高潮。乳房大量出汗,使精液塞子在双乳间快速滑动,往下会被肚子挡到,而当它滑向颈子和锁骨时,则会被明的下巴或舌头推回原位。专注在这个有趣的细节维护,有助於她更为持久,但最多也只能延后近十秒的时间。她笑出来,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从乳房到背脊都发红。

看到明的反应,非常兴奋的泥,两脚踏到地上,腰前和腰后各伸出三只触手,紧咬着肉室地面,准备迎接精液沖刷。而这时,丝却说:“我们换边吧,姊姊。”

明应该想要射在泥的阴道里,丝想,接着问:“还是明比较喜欢──”

“换边──”明免强挤出一句,迅速点两下头。

确实,和肠道比起来,明还是想要挤开泥的子宫口,直接在泥的子宫里射精。

若明坚持要射在泥的肠道里,那丝推广肛交之成功,将更是无庸置疑。所以听完明的回答,丝既是高兴,也有一点点失望。

其实,明的原定计画,是让丝射在泥的肚子上。然而,事情进展得比预想的要快和顺利,如今看来,最初的想法是太过保守了。

泥不反对。尽管等下换边,她要做的动作将会是最多的,明想。这主意,丝竟拖到现在才说。除差点忘记之外,她会不会有什么诡计?明和泥都很怀疑。但很快的,泥就开始期待了。这次,明要分不少精液给丝,泥想,量可能只有昨天的一半不到,即使如此,当明的精液进来时,泥还是会觉得很满足。

泥一边笑,一边让双脚再次离地。准备转身的她,伸出肚子下的两只触手,咬着位於明两腿间的肉室地面。现在,泥紧贴地面的次要触手,一共有八只。为方便明控制呼吸,也是为确保与丝的动作能一致,泥开口倒数:“三、二、一──”

丝腰部一收,就在她拔出主要触手的瞬间,泥也把那八只触手都给伸长。在抬高身体的同时,泥也努力曲起双腿;膝盖几乎能贴到乳房,这样,她的脚掌才不会碰到明的肚子。

往右转半圈后,她面对明。稍微收回──位於腰部两侧──四只次要触手,捧着明的屁股,几乎同一时间,泥也伸出──位於股沟上方──两只触手,勾住丝的大腿。要使抽插顺利,也是为了把中断的时间给缩短到明几乎察觉不出来,泥几乎快用上所有的次要触手。

确实,明最多只感觉到一秒中断,接着很快的,泥坐下,勾着丝双腿的两只触手再一拉。明和丝的主要触手,又再次被湿热、嫩滑的肉缝给包覆。丝大叫、明也大叫,而咬着牙的泥,晚她们快两秒才叫出来。

丝抬起头,呼出一大口气。直盯天花板的她,意识已经飘到远处,眼球也略微往上翻。和明比起来,丝应该最想抽插泥的肛门和直肠,所以在这次达成最多目标的,不是明或泥,而是丝才对。相较之下,泥只抽插丝的阴道,所以丝比较贪心,明想,这是无庸置疑的。而向来也只有明能和丝争高下,泥想,不敢老实说出来。

在确定自己和泥的关系又拉近后,丝就会主动要求,不因罪恶感而有任何保留。丝在高潮之后,明猜,大概连泥的十分之一罪恶感都不会有。这又是一种明显的犯罪倾向,但对丝这种大胆、积极的个性,明和泥也多少开始有些好感。

她们肛门、直肠带来的触感,明确实很喜欢,但她最爱的,还是她们的阴道。

恰好的弹性、複杂的纹路,在明的心里,这些细节有编成一首歌的潜力。她认为,毕竟是做为生殖用途,无论是敏感度还是开发潜力,都是其他器官比不上的。

肛门和肠道也是丝和泥新长出来的器官,而明竟然像对她们的阴道一样,在一天之内就享用完毕。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丝想。明也觉得有点太羞耻了。

晓得自己只剩这几秒能维持意识清晰,明轻拍泥的腰和屁股。在泥停止抬高身体的瞬间,明两手抓着地面缝隙,使劲挺腰,让主要触手稍微挤开泥的子宫口。

有将近一半的触手末端,都进到丝和泥的子宫颈中,而位在丝直肠里的右边触手,也已准备就绪。

三人都很期待,而丝看来比泥紧张一些,这让明更加兴奋。这次,明有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睾丸不仅往内缩,还稍微往上抬。在尾椎以下发出强烈颤抖的同时,她的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也都紧绷到极限。

过不到一秒,它们都射出大量精液,把丝和泥的子宫颈都给挤得更开。有一小部分的精液,──因一时的角度错误,或是本来就需要填满周围,好达成某种平衡──从子宫口与触手末端之间的缝隙喷出。绝大多数的精液,都不是留在阴道、包围子宫口,而是进到两人的子宫里,直接沖刷、撑大子宫壁。

泥大叫,不只一瞬间的涡流、高热,让她的眼前一片白。丝也是差不多情形,不同在於,她先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直肠和大肠上;明的精液早已填满这两处,正往更深处迈进。至於丝的子宫和阴道,明的精液也正大量涌入,既突破泥的精液,也和泥的精液混合。

新的绵密触感打破原有的绵密触感,丝想,除使体温又再次提高,和总量增加之外,好像还变得更为滑溜。不会真的有什么化学变化,是有机会容纳两人的精液,让她比较出两种在质感上的差异。所以明的精液比较细緻?丝在心里摇摇头,觉得这种结论对泥太失礼了。

无庸置疑的是,丝感到无比幸福。她最爱的两个人,都射精在她的子宫里。

她会永远记得这一天,并会在未来努力複制这一天的模式。而最让丝觉得夸张的,是精液的连续挤压、沖刷,竟在丝的子宫内交缠出不只一个明显的漩涡。数不清的刺激一下袭来,让她的意识也迅速翻转、变得模糊。使劲咬着牙的丝,无法抑止口水从嘴边流下,而她的阴道和肛门,也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强烈收缩。

一样是捧着越来越沉重的肚子,泥不咬着牙,但也是意识模糊。两人都没再次高潮,但她们现在所感受到的,跟以往的高潮瞬间几乎是一样强烈。有不只一秒,丝和泥都都误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融化。从根部到茎部,两人的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的脉动,都大到彷彿能牵动她们的下半身。充血到极限,把皮肤给拉到极薄的几十只触手,冒出油脂似的光泽,而底下原本几乎看不见的小血管,也因为血压等缘故而变得相当清晰。

等全身颤抖结束后,明大口喘息。为避免伤到指头,她不再紧扣地面缝隙。

而这次的高潮余韵,除再次使她眼眶泛泪外,还让她必不自觉的握紧双拳。力道大到彷彿要把自己的手掌心压到破皮,在明意识到的时候,指尖已经失去知觉。

她想,若肚子里的胎儿未到安定期,这么强烈的高潮,还是很危险的。

把精液平均分给三只次要触手,明的射精只持续不到半分钟。泥的肚子只是微微股起,不到怀孕三个月的大小。不只附近的内脏,连骨头都觉得烫,泥想,还不到须要用法术散热的地不。她和明都觉得很满足。而很快的,她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丝的肚子上。

原本,明预期丝的肚子会增加一小圈,怀孕时间多一个月或两个月的程度,如今看来,丝的肚子快跟她差不多大。即使没全射到丝的子宫里,受到肠道里的精液挤压,她的肚子还是会向外扩大。这是理所当然的,明想,现在才回过神。

她把超过六成的精液都射进丝的体内,丝的身体当然会确实反映出这一点,以为只会增加一小圈,才是完全计算错误。

丝是她们之中最为娇小的,如今肚子的直径却超过两个头。以丝的身材比例来说,这是快要临盆的大小。她肚子上的静脉、妊娠线,泥根本完全比不上,甚至比明还要清楚。

25双手捧着大到极限的肚子,丝低头,看着自己的浮凸肚脐。她既没露出笑容,也没皱眉。嘴巴微开的她,没咬着牙,表情相当平常。这表示情况没想像中来得糟,明想,而她只轻松几秒而已。

肠道和子宫一下填满大量液体,无论是人类还是触手生物,应该都会觉得非常不适;丝现在应该无暇感受自己的高潮余韵,一想到这里,明的主要触手也立刻软化。

丝躺到地上后,明把主要触手从泥的体内拔出来。明没有多想,就把插在丝体内的两只次要触手也迅速抽出,而这样会给丝带来不少刺激。两下“啪啦”声响起,丝却没叫出来,这让明更感到不安。

刚才,丝确实有感觉到快感,而在肠道刚挤压肚子的那一瞬间,她也确实觉得痛。而不要多久,一股温润、滑顺的酥麻感,就慢慢充满她的腹腔。当这些感觉散至骨头深处,疼痛也完全消失的同时,子宫内的精液流动立刻变得清晰。感觉不输高潮余韵,丝想,觉得很舒服。如此绵密的幸福感,她觉得自己可能一闭上双眼,马上就会睡着。

然而,就在试图判断子宫里精液哪些是属於明,哪些是属於泥的时候,丝突然感到有些头晕。是体温过高导致的,丝想,即使身体大量出汗,却还是来不及散热。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先是肉室地面,然后是明和泥的脸。

赶在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之前,丝说:“我、要──”

她根本没法把话说完。丝吐出舌头,全身瘫软。在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昏过去。察觉到这情况,明立刻伸出双手,托着她的颈子和背。几乎同时的,泥也伸出位於右边臀部上方的两只触手。它们张口,亲吻丝的肚脐两侧。下一秒,泥右脚轻踏地面,肉室内的温度立刻下降至少三度。那两只触手离开后,丝的体温也很快恢复至明射精之前。若是对明的身体,考虑到对心脏、血管的负担,泥会让这一切变化会更和缓些。而丝是触手生物,泥想,即使做得稍微急躁、直接一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明也晓得,丝现在最想要的,是维持清醒。

过快两分钟,丝的气色才慢慢好转。慢慢呼吸的她,在抹去额前、鼻子,和脸上的汗水之后,自行启动背后肉室地面的吸收体液功能。她背上的汗水,和之前落到地上的精液,都在三秒之内给吸乾净。之前,那个塞子若没被明给拿起来,现在它可能就会完全消失。

丝伸手摸自己的阴唇和肛门。明的两只触手拔出时,这两处就瞬间闭紧。除此之外,也是因为明的精液很快就在深处形成薄膜,才使得丝体内的精液没流出非常多。像这样的薄膜,丝和泥的体内都有不只五个。肠道里的尤其多,丝想,肛门又缩了一下。每个薄膜的厚度都至少有将近半公分。因形状、形成的方向,和距离都不固定,它们排列得算是有些凌乱。透过法术,丝和泥还能感觉得到,些薄膜多半都带有裂痕,这表示它们无法维持很久。

然而,丝和泥刚才都没施展加速凝结的法术。显然是明在不知不觉中,启动睾丸或触手的某些功能,泥猜,马上说:“如此强硬的把精液封在我们体内,明应该是一边想着要我们都怀孕,一边迎向高潮的吧?”

“一定是这样!”丝笑着说,双手从自己的腰侧摸到肚子上缘。

即使没主动说出来,也会被她们发现,明想。觉得自己大可学丝,被抓包时,故意摆出无比骄傲的态度,这样就有一定的机率,让丝和泥显得比她还要害羞。

而这念头才刚出现不到半秒,明就晓得,自己实在没办法。她两手握拳,低着头,羞到说不出话来。

泥摸着肚子。没昨天大,不需要施法散热,但感觉就和昨天一样温暖,她想,舔湿双唇。丝也以两手中指轻点自己的肚脐两侧,说:“如果怀的是双胞胎的话,大概就这么大吧?”

丝笑出来。她刚才的话,和她现在的模样,都非常、非常的诱人,让明和泥都吞一大口口水。

只要调整一下肌肉,丝就能够迅速起身,而明和泥都希望她多躺一下。丝两手捧着肚子,笑着说:“好像肉室里,又多了一个孕妇呢。”

昨天,泥说过一样的话。从丝的嘴里听来,感觉好像更甜一些,泥想。

丝轻压自己的肚子,慢慢施加力道,直到觉得痛才放手。稍皱一下眉头的她,脸上冒出的幸福笑容。明觉得丝现在的表情,好像足以使光线晕开。

丝既然如此高兴,等下大概又要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明和泥都已有心理准备。

然而,挺着大肚子的丝,不仅五官线条相当正常,还散发出一种远超出她外在年龄的温暖氛围。这可能吗?泥想,多数时,丝都像个孩子──还不是个好孩子,更别提她还常让自己看来像猫头鹰或爬虫类──。而现在,丝竟然也变得像个好母亲,那么的柔和、温暖。无疑的,有一瞬间,丝看来就和明差不多,尽管泥是怎样也无法把他们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

泥在感到有些混乱,心里其实也是相当高兴。这种从根本改变的效果,即使是用尽所有法术,也无法达成。是爱的力量,泥想。不要多久,她脑中出现两种想法:“希望之中只有明的爱就好”和“即使混入我的爱也没关系”。当它们开始角力,泥就感到一阵胸闷、胃痛。

丝越是耀眼,泥就越是挣扎。然而,即使脑中的混乱尚未结束,泥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约三秒后,为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明和泥还是多眨两下眼睛。很显然的,明想,即使是泥,也不曾见到丝露出这种表情。一直要过快半分钟,明和泥才确定,丝现在真是如他们所看到的那样。

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开始也有些惊讶。而她很快晓得,是自内心发出的幸福感,使说服力大大增加。不要一分钟,这答案在明和泥的心中,也渐渐变得清晰。

明变得更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无论到时候怀孕的会是她,还是丝,又或者有其他意外。明静静欣赏丝的肚子,偶而也会偷瞄泥的肚子。明歪着头,想取一个更有“后宫”感觉的镜头,却不慎让一堆口水从左边嘴角滴下来。她赶紧低下头,以双臂轻轻挤压乳房,将口水擦在左乳房上。竟然不是用手擦!明的这一行为,让丝和泥都睁大双眼。

又一次,明没怎么思考,就做出这种粗俗的动作。像是在炫燿自己胸部,意识到这一点,她脸红,觉得自己真是夸张。这几下情绪起伏,唤起明刚才因担忧丝的情况而中断的高潮余韵。

把所有过程都看在眼里的丝和泥,决定先不吐槽。丝在乎一口气后,看着泥,说:“明,姊姊,我有一个任性的要求。”

泥看着她,头略往右歪。丝两手握着自己的主要触手,说:“我想要换回来。”

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比她还疑惑的泥,慢慢抬高眉毛。做了这么久,不只是明,连泥也会想要休息。

丝保证,自己只是插着,不会有大动作。她还一脸正经的解释:“这跟咬奶嘴差不多。”

没有多少人会把这种事以“咬奶嘴”来比喻,明想这么吐槽,又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做出和她一样的要求。和一些时候一样,明懂丝的浪漫。确实,就算是在高潮后,让主要触手再插一段时间,身心上也能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感,明想,一股热痒感又在自己的两腿间聚集。提出如此大胆要求的是丝,泥的脸却比她还红。考量到她们先前都没开口吐槽,明也不开口指出这一点。

经历先前快要中暑的过程,丝主要触手的充血少掉三成。尽管如此,碰触到泥阴唇的瞬间,丝的主要触手又瞬间勃起至快要射精的程度。两手抓着泥的双腿,丝下半身使劲一挺,主要触手迅速插入,过程十分顺利。泥叫出来,两腿微微颤抖。

丝在哈出一口气后,嘴角迅速上扬。瞇起眼睛的她,被脸颊挤到往上弯曲。

对丝而言,最费功夫的,不是控制主要触手,而是阻止自己在插入的瞬间发出猥亵的笑声。看完全程──也知道丝再忍耐些什么──的泥,很想大声吐槽。而在同时,泥却也发现,自己现在完全没昨天被丝侵犯时,那种身心排斥的感觉。

在泥的内心,有一部分仍是不那么轻易原谅丝。不是有什么伤痛尚未抚平,泥想,主要是担心丝会因她的放任而变得更加下流、不知节制。丝已经算是被宠坏了,泥认为自己要负最大的责任。

而泥越是思考些事,身体的敏感度就越是提高。起先,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在思考几秒后,泥发现,自己在对丝抱持责任感的同时,也会偷偷回忆先前硬要对丝体内射精的时候。那时,泥心中冒出的“责任”和“义务”等字眼,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真正渴望的藉口。

这时,丝轻轻动了一下,既是为了调整角度,也是为了捉弄泥;她看得出自已的姊姊此时正烦恼。不想承认自己有得到快感,泥又忍着不叫。而她无法阻止自己的心跳加快,和体温上升。

主要触手未再次完全次充血的明,先待在一旁观看。跪坐在地上的她,想亲吻──或是用脸颊、额头去磨蹭──丝的肚子。

约过两秒,明伸长脖子,打算把刚才所想的都付诸行动。这时,丝伸出左肩胛最外侧的一只触手,缠住明的右手腕。

明睁大双眼,丝笑出来。在那只触手的轻轻拉扯下,明把右手掌盖到丝的肚子上。丝呼一口气,说:“刚才,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蜜以前曾教我们一个法术。”

明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替丝抹去额前新冒出的汗水。丝继续说:“因为那时,我们还没有找到喂养者,所以就没再複习过。”

没有找到喂养者,就没有使用价值,明想,表示那法术是纯粹娱乐用的。稍微抬高左边眉毛的泥,想起几种可能,却又不敢确定是哪一个法术。

“明,”丝说,把明的右手腕缠得稍紧一点,“施法的感觉,大概是像这样。”

接下来,丝不再用说的;透过触手“传递”,她将更好表达。下一秒,明就感觉到,有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开始在周围吹拂、流动。她没料到会在这里上她第一堂法术课。现在,明感受到的,可能就是所谓的魔力。他们的创造者,或许会称之为某某粒子,再不然就是什么素,明想,在目前,只是又一堆不知道名称的。在未来一周内,她会好好询问蜜,搞清楚一些东西的原名,至於一些真的没有决定名字的,将由她和蜜来取;这些琐事,都比她现在体验的要简单多了。

明以为会像迎着风。而在集中注意力,仔细感觉约两秒后,她又觉得它们比较接近电流或细沙。明有点紧张,却几乎不害怕。

那些细微的能量慢慢变得稳定,接着,它们聚集在明的右手掌心。这时,她感觉像在抚摸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又像是整只手都浸在温水中。在多数时,这些感觉都是那么的微弱、模糊、间接,让明很难有定论。

虽然心中浮现出万丈光芒,还为现场配上暴风、大火似的声音,但实际上,从明右手心发出光辉十分微弱;她若没瞇起眼睛,又伸长脖子,将很难看见。而明也没听到什么剧烈的声响(又或许是有的,只是远不比她们呼吸声大)。不是应该更神奇一些才对吗?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丝子宫里精液竟开始迅速扭动。

从外面几乎看不出来,而明的右手掌可以感觉,一些将近她二到三指宽的突起,正在轻戳丝的子宫壁。

是一些类似精液囊,但动态几乎快跟鱼群一样强烈的长条形精液块。果然是娱乐用的法术,但这样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明想,非常担心。而丝只是咬着牙,又露出有点不适合她外在年龄的猥琐笑容。她一边颤抖,一边把明的右手往上拉。

当明五指都移动到丝的肚子上缘时,位在丝的肚脐下方,子宫里的大半精液,都朝顺时钟方向扭出一个大漩涡。丝更使劲咬着牙,眼睛也开始往上翻。舌头全力挤压牙齿,让她的口水从两边嘴角流下。这一定又会吓到明和泥,而丝顾不了那么多。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丝想,眼睛继续往上翻。她身上一下发出非常强烈的颤抖,而那一波波强烈劲道,特别集中在她的屁股和主要触手上。

在施法之前,丝就一直把双手用於轻搔自己的阴蒂和阴道口。明没注意到,只有泥看见,却没表示意见。现在,丝的双手沾满自己淫水,和明精液。已经没有时间去擦乾,丝想,直接以湿黏的双手紧抓泥的大腿。接着,尽可能把腰往上挺的丝,闭紧双眼。她的主要触手末端,使劲抵着泥的子宫口。一直要到这时,明和泥才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一下极为强烈的收缩,自丝的主要触手根部传开。不到半秒,她紧绷到极限的主要触手就射出大量精液。没做到像明那般准确,丝的精液先填满泥的阴道。

没办法,丝只好再一次挺腰。这次,她成功挤开子宫口,把剩下的精液都往泥的子宫里射。在子宫口颈的最内侧,明的精液形成一层薄膜,丝的精液很快突破那层薄膜。和明先前射精在丝的体内时一样,在沖散的当下,丝的精液也与明的精液彻底混合。

泥低头,两手盖在肚子上。虽有及时施展散热法术,而大量精液挤压输卵管、撑开子宫颈和子宫壁的感觉,还是会让她呼吸极促、心跳加快。泥腰上的触手,无不张口、吐舌,又迅速摇晃。一直要到肚子胀到不只怀孕三个月的大小后,她才叫出来。

插得很深的丝,主要触手的脉动直接在泥的子宫里扩散。虽只是一点点波动,但对子宫相当敏感的泥而言,已是足够让她双手紧握的强烈刺激。两人的精液充分混合后,质感变得更加複杂。不只是黏度,泥想,还有隐约冒出的圆凸轮廓感。

稠度差异最大的几个部分,被分成一块又一块的。而这些精液囊一般的东西,还不断撞击、摩擦子宫壁,与体内迅速散开的扩张到极限的热流一起,为泥带来极大的快感。虽非常舒服,泥却得全力压下那些感觉。不然,她就会和丝一样,在一分钟之内失去意识。

过了不只十秒,丝还没射完。已突破她过去的纪录了,明想。而明和泥都晓得,丝未使用某种法术;是性欲、意志力,激发出丝的全部潜能。

随着时间过去,泥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她眼中满是泪水,喉咙也叫到快要哑了。丝晓得,泥现在忍得很辛苦,对此,丝感到很抱歉。而她对自己的姊姊有信心,认为泥一定撑得过去。

刚才,明对丝体内射精时,肠道里受到的连续刺激,与逐渐变大的子宫相互挤压的快感,也让丝快要突破临界点。花了不少力气,忍到现在,就是为了要射精在自己姊姊的子宫里,明想。

丝真的是太喜欢泥了,说到吐槽,这已经不算是多新的梗,比起这个,明倒是能以丝不选择肠道为主题,说丝对肛交的爱还不够等等。而明可不希望自己身为肛交中毒者的形象再度增加。也许有这念头,就已经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明想,皱起眉头。就在她正为这些没营养的想法感到困扰时,丝小声说:“明、姊姊,我爱你们──”

丝闭上双眼。其实,在好几秒钟之前,她就已经看不到东西。比先前热昏时,还要快失去意识,丝想。尽管意识越沉越深,她仍感到非常满足。

丝的嘴角稍微上扬,接着,在不到一秒之内,她的嘴角又恢复原来的高度。

几乎同时,她的嘴巴也阖起来。过约五秒后,丝的身体不再颤抖,主要触手也停止收缩。她全身上下,都非常平静,就像是睡着一般。而与真正的睡眠不同,丝的阴蒂、乳头,与主要触手的充血很快就消失。她的呼吸和心跳先是相当平顺,然后慢慢变得微弱。

对完全没有见识过这场面的人来说,光是最后这一段就已经够可怕的了。丝即将融化,这也表示,她无法完全消化子宫里的精液。这似乎是丝赔罪的方法,明想。丝不太可能没料到无法消化精液的事,所以她显然是一开始就决定,要让明和泥独处。

算是够有诚意了,泥想。其实,泥更希望在丝意识清楚的时候,一起用脸颊、额头、乳房,或乾脆就用肚子,紧贴明的肚子侧缘,感受从最深层散发出的温度,和露的每一下细微动作。姊妹俩可以一起亲吻、舔舐明的肚子,接着,过不到十分钟,三人再以各式各样的角度,相互磨蹭──以后会有机会的,泥想,从颈子到耳根都变红、发烫。

为使爬过胸口的热痒感散开,决定贪心一点的泥,先以左手摸明的肚子,再把右脸颊贴在丝的肚子上。对丝大到临盆的肚子,泥用腰上的触手轻点,明也很快加入。不要几分钟,她们就在丝的肚脐周围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按照泥昨天的形容,感觉像是肉室里又多了两个孕妇。一共有三名孕妇,她们都一脸幸福。而三人距离预产期,都只有不到五个月的时间。那景象很美,泥想,远比精液池还要适合肉室。虽很不好意思,但三个人一起怀孕,这显然正是她所期望的。泥想,自己或许是在和明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就有这种想法。虽没勇气问过明和丝的意见,但像这样偷偷幻想,泥觉得,应该是没关系。

不到一分钟,丝的呼吸和心跳都消失了。明低下头,亲吻丝的肚子。在又留下五个吻痕后,她躺在丝的左手边,与丝肚子贴肚子。一边感受丝尚未散失的体温,一边嗅闻丝融化时,从体内排出的气体;仅有浓厚的体香,没其他的杂味,明想,那人在设计触手生物时,竟然连这部分也考虑到。在对他们的创造者感到更好奇的同时,他为何没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明对此也感到更加疑惑。

丝的睫毛和眉毛先化为液体,不要几秒,一些咕噗咕噗的声响,开始从丝的耳朵和口鼻等处传出。同一时间,泥子宫里也冒出差不多的声音。是泡沫被挤到一边所发出来的,泥想,挺希望明也听得到。泥的肚子胀至不只五个月大小,比昨天还要大、更沉。她肚子上的妊娠线,也比昨天要明显得多。虽还是比不过明和丝,泥想。

就在这时,明爬向她。在泥的左手边,明与她肚子贴肚子。在明的肚子里,露发出的鼓动,似乎能把泥肚子里刚开始变得平稳的精液,又激起一点波纹。泥微微张口,腰上的触手则张大嘴巴。

在亲过泥的左脸颊后,明说:“你的话,无疑是个好姊姊。”

泥笑出来。闭上眼睛的明,以乳房磨蹭泥的左手臂。她在以鼻头轻戳泥的左脸颊时,问:“那丝呢?”

泥睁大双眼,和明吸一大口气。伸出双手的明,在轻轻摸过泥的乳房和肚子后,继续问:“你觉得,她是个好妹妹吗?”

听到明的称讚,泥很高兴。而针对丝,泥不想回答得太简短。她在思考的同时,也伸出左手,抚摸丝的肚子。再过不久,丝身体就会完全融化,积存在她子宫和肠子里的精液也将迅速涌出。

即使是现在,丝的肚子也很容易被压得变形。尽管丝不会有感觉,泥的手指也只是轻轻搔过。

在思索近五秒后,泥说:“虽然丝是这么的变态、下流,又令人困扰,我却很难拒绝疼爱她。”

明有些惊讶,泥的回答比她预想的要露骨一些。看着明的双眼,泥挺起胸,表示自己说的绝对都是真心话。

受到明的鼓励,也得知丝一直以来的态度,泥已不再那么压抑心中的一些想法。即便那听来都是彻底违背伦理,泥想,乾脆更大胆一点。在考虑不到两秒后,她双手握紧,开口:“下次,我还要射精在丝体内!”

她的音量不小,语气和神情也是十分认真。把内心深处的欲望化为文字,一口气说出来,泥感觉胸中出现一道强烈的光辉。而毕竟是那样的内容,明听了,立刻抬高眉毛,睁大双眼。

丝常做出这种表情,泥很熟悉;不同的是,明看起来没那么像猫头鹰;丝皱紧眉头,看起来还是不太正经,而明只要轻皱眉头,吐槽的感觉就尤其强烈。

泥晓得,明是在开玩笑;身为促成这一切的人,明应该是最乐见到她和丝的关系变成这样的。而泥还是忍不住想像,要是明真的觉得她刚才那样的发言非常噁心的话──泥才刚想像到明左半边脸的表情,胃部就一阵紧缩。先前的罪恶感又再次涌出,让泥的背脊发寒。而和前次不同的是,她的乳头和阴蒂也勃起到发疼。

为不让腰上的触手乱晃,泥得双手并用的,尽可能压住每只触手的茎部与末端。可这样,就没法用双手或触手遮住脸,要躲避明的视线,泥只能闭上眼睛,弯下腰。心急,使泥的动作变得剧烈,很快的,她压迫到自己的子宫。把注意力全放在明的表情与内心的想法上,让泥忘记自己的肚子有多大。

在泥叫出来的瞬间,明两手很快托住她的胳肢窝,要她挺起上半身。背脊感觉到明的乳房,腰和屁股也碰触到明的肚子,让泥的内心瞬间舒坦许多。在呼一大口气的瞬间,泥腰后的几只次要触手也立刻停止晃动。

丝融化时的声响,听起来也有那么一点像孩子笑声。是嘲弄,但也带有祝福意味,明想。泥认为嘲弄的部分绝对比较多。

不到两分钟,丝的五官就慢慢变得模糊。在她背后,那八只次要触手也变得越来越扁。过了约两分钟后,丝的胸部也开始塌陷。表示她的骨骼和内脏早已消失,明想,与神经、肌肉、皮肤等,化为同一种物质;这些淡红色液体,与丝的皮肤颜色相同。既黏稠又滑溜,明觉得有点像沐浴乳,也有那么一点像麻糬.再过十分钟,明和泥就会很难确定哪边是她的头,哪边又是她的脚。一大滩边缘厚度不到半公分的黏稠液体,在地上维持一个整体,难以用手分开,明想,这表示丝不至於在醒来后,发现身体有不只一部分连接不对,或是有好几块彻底分离的惨剧。即使不可能发生,明在尝试以开玩笑的态度来想像那种情况时,也感到胃部一阵紧缩。

泥说过,这个型态下的触手生物最为强韧,而明还记得,自己是在第四次和丝见面的时候,才见识到这种情况。那时,丝忘记告诉她触手生物有这项特性,害得她被吓到腿软,还哭出来。

晚点到达现场的泥,在做了简单解说之后,就伸出双手,把丝的脸颊给拉得极长,只是为了好玩。即使才刚开始融化,他们身上的任一处也都可以被拉长不只一公尺。一进入到这型态,就完全不会觉得痛,也不会影响之后的恢复,泥当时这么保证过。第一次看到泥的行为时,明还有些担心。泥没再那么做过,除疲累之外,也是因为自己有过同样的经历,所以兴致就不再那么的大。至於明,大概还要再过一阵子,她才敢对他们那样玩。

虽然这过程已不那么容易让明联想到死亡,可在丝的五官才刚消失,四肢和触手等都尚未完全融化的时候,就如此拉扯,依旧会让明心里不舒服。

感觉是对丝造成不可逆伤害,明想,第一次的阴影实在是太强烈了。所幸有泥陪伴在身旁,明心中的不安等情绪都减低许多。为得到更多安慰,她把泥抱在怀中,嗅闻泥的体味,感受泥的体温、柔嫩肌肤,与细緻的骨骼等,让明胸中的热流,一下穿过胃部和舌底,直达鼻腔和耳膜。

因汗水的缘故,泥的皮肤没之前那么滑顺。这略为黏腻的触感,是她忙碌后的证明,明想,不只不会嫌,还迅速对她的左肩和左乳房各舔一大口。先以唾液沖开那些鹹又香的汗水,在慢慢喝下肚,这很能激起明的食欲和性欲。

又过约半分钟后,伸直右脚的明,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到泥的身上。明一边观看丝的融化过程,一边吸吮泥左边乳头。像是退化成婴儿,明想,变成被泥抱在怀中的。看一眼镜中的自己,明承认,这样有点不像话,而体型较大的孕妇,吸吮体型较小孕妇的奶,这构图看起来也有些奇怪。而很乐意让她这么做的泥,还伸出位於腰部左半边的八只触手,小心轻搂,也亲吻明的肚子、乳房和背。明半睁着眼,觉得非常舒服。

在接下来的两分钟之内,丝的身体时常发出“噗咕”、“咕哇”等声响。主要是来自她的胸膛和喉咙,有时还会从她的脸颊两侧发出。见明一直盯着丝身上的几处声音来源,泥立刻说:“主要是她呼吸系统内的气体,会从融化时产生的缝隙中漏出来。”

明抬高眉毛,点一下头。泥说的那些,明其实都猜得到。倒是原来他们的身体在刚开始融化时,没那么容易随体内的气体产生泡泡;这极微小的细节,才是明现在最在意的。

在明的心中,泡泡、泡沫有不输鲜花的催情作用,显然是先前用嘴巴呼、漱弄她们的精液时,所受到的影响。明呼一口气,吞下一点带点有泡沫的口水。她的齿缝、鼻腔,和从胃里嗝上来的气体中,都还能闻到一些些泥的精液味道。

除注意丝的上半身,明和泥还会看向丝的两腿间。一些气体也正从丝的阴道、肠子等处冒出。若是来自人类的身体,那味道一定很难闻,明想,自己铁定会想离得远远的。

丝和泥的肛门扩约肌都相当完整,肠子也确实会蠕动。而触手生物也会打嗝,明回想。在更久之前,她就知道她们有能装入大量乳汁和精液的胃。这些都表示,他们也可以长出与人类一样的消化系统。但显然,只有部分机能是明所熟悉的,里头蕴含的酵素与微生物,绝对是和人类──一般生物──差非常多。

在他们化为液态的过程中,是不是有过滤掉些什么,明不确定。包括蜜在内,大概也没有触手生物晓得,明想,又是“更细部的资料,只有他们的创造者才知道”这一结论。

现在,空气中不仅有丝和泥的体香,也有明和泥的精液气味。和几分钟前一样,明大口嗅闻。和过去一样,她忽略自己的精液味道,只专心品尝丝和泥的部分。

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说来有点恐怖,可能只有当事人才会觉得浪漫、美丽的景象出现:丝的肚皮、子宫,变得越来越薄。泥觉得有点像果冻,明倒觉得像是荔枝那一类的果肉。过不到十秒,明和泥已经可以隐约看到丝肚子里的精液。

可惜,卵巢等细部组织都已彻底消失,明想。过约两秒后,她不自觉的把接下来的推论都给说出来:“流到输卵管里的精液,又回到子宫里了吧?”

一直要到整句话说完,明才惊觉到自己刚才的发言有多离谱。在赶紧以双手摀住嘴巴的同时,她也看向泥。

泥早已用双手摀住嘴巴。睁大双眼的她,脸比明还要红。两人的阴蒂和乳头又开始充血,泥腰上的几只次要触手也开始连续颤抖。明还未拆下的主要触手,因几乎已经勃起到极限,而抵着泥的左膝盖。

至少有将近五秒,她们变得如高潮前那般兴奋。对这句话太有共鸣,让明和泥都有点想要谴责自己。

丝的肠道很快就消失,原本位在直肠、大肠里的精液开始往上冒,与阴道、子宫口周围的精液混合。明发现,丝的子宫口还是闭得很紧。目前看来,子宫会是他们内脏中最晚融化的,如此设计的用意,明猜不出来。决定以后再探究,她想,目前只能确定,塞子要是没在抽插的过程中掉下来,应该会卡到现在。

约每过七秒,丝的肚子、子宫就会以眼睛可见的速度变薄、变透明。有一种联想,明以前一直尽可能去避免,而或许是因为过去的压抑太多,她现在反而止不住那些念头:和明的触手一样,丝现在融化的过程,也有种恐怖电影的感觉。

在明的印象中,这种质感的道具和动画,大概是在上个世纪末,突然开始大量出现。说也奇怪,她在如此联想的时候,反而能成功赶走心中最后一点恐惧,变得更可以欣赏之中好玩又艺术性的一面。

现在的丝,就像是化为珊瑚或玛瑙雕塑;明开始如此觉得,而就在这时候,丝的肚子、子宫,突然往两旁裂开,像过熟的果肉般塌下。这一瞬间,丝肚子里的精液不是溢出,而是喷出来。比手指还要粗大的精液柱,配上“噗啦”、“啪啦”等声响,泥觉得有种浓浓的喜感,明却笑不出来;这景象,还有那些声音,尽管明认为自己早该习惯,却还是起了鸡皮疙瘩。

明很喜欢看精液从她们或自己的阴道里流出来,而那终究和眼前的情形是不一样的。射在她们子宫里的精液越多,受到的视觉冲击就越大,这实在很讽刺,明想。

她闭上眼睛,伸出双手。在确定现在的施力点够远离泥的肚子后,明把泥搂得更紧一些。也一样伸出双手的泥,左手轻抚明的背,右手轻抚明的胸口。明缓缓呼出一口气,觉得好过许多。泥尽管表现得很体贴,但在过了近十秒后,她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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