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少时候,明只关注屁股以外的地方所受到的刺激,但到最后,她也隐约感受到,丝对她肛门和直肠的最后几下摩擦,是突破她临界点的关键。
这也没什么不好,是新的经验,明试着这样说服自己,但到现在,她心里还是会有点抗拒。明在和蜜做的时候,内心也没有这么多冲突;可见在她心中,肛交比兽交还要难以接受。
丝在仔细嗅闻过明的左边腋下后,尝试以阴道吸吮明的次要触手。而丝即使屏住呼吸,力道还是不大,但肉壁挤压淫水、腺液和精液的複杂触感,还是会让明感到很兴奋,体内高潮的余韵也翻腾得更厉害。
为处理脸上的精液,丝把头抬高;她额头上的精液早就滑过左眼脸,来到下巴上。丝移动自己左肩胛下的一只触手,把它从明的左腰侧拉回来。丝用这只触手的舌头,接住从下巴上滴下来的精液。藉由这只触手,她很快把自己下巴、脸颊,和额头上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明以为那只触手把精液都给吞下去了,直到她看见丝张口,把那只触手含住;触手颤动三下,把刚才收集的精液都给吐出来。丝把精液分五口,慢慢嚥下。她一边看着明,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
在吐出触手后,丝又试着以阴道吸吮。这次她咬着牙,力量有稍微大一些。
明叫出声。丝晓得自己的进步空间相当大,而现阶段,她很高兴能让明有感觉。
丝放松身体。只用两只触手撑住身体的她,慢慢趴到明的背上。她一边以舌头搅拌位在口腔两侧的一点精液,一边用脸颊和胸部磨蹭明的头发。
明的眼睛往上移,看向镜子:她现在趴在地上,流了不少汗,一头散乱的长发,几乎全黏在皮肤上,比刚躺到架子上时还要狼狈。
先前她都没注意到,若不是因为专心控制次要触手,她就会更注意到这些细节。
丝问她:“要拔出来吗?”
“不,”明说:“继续插着,屁股和阴道、两只都。”
丝脸红,两手盖着嘴巴,说:“明好色。”
明瞇起眼睛,撑起上半身,问:“你不喜欢吗?”
她以肩胛磨蹭丝的乳房。丝叫出声,把头往右歪,说:“我喜欢、啊嗯、我最喜欢了。”
明笑了,把身体再往后仰,使背能更紧贴丝的胸部。丝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摇头,一副想要求饶的样子。明晓得,丝才不希望她太快停止。不单只是背,还有大量头发,如此多层次触感,让丝从背脊到头皮都一阵苏麻。为使自己的腋下与腰侧也能被磨蹭到,丝以顺时针方向转动身体。
明用后脑杓贴着丝的左边锁骨,语气故做严厉的问:“你不比我色吗?”
丝说:“这个嘛───”
没等她说完,明就用阴道吸吮一下。丝大叫。而被吓一跳,也让丝的阴道使劲吸吮。明张口,右手臂一阵颤抖,丝反射性的吸吮,就是会比刻意做要来得大力和彻底。
在喘口气后,丝又把脖子伸长数倍,明把头往左转,和她接吻。两人伸出舌头,但吻得很浅。她们决定,要比前几次接吻时,更加把注意力集中在嘴唇上。
丝的外型比明要年轻,嘴唇也较薄一些。明先舔舐,接着,她把丝的嘴唇含住。丝的嘴唇相当的柔软、有弹性。没有一点乾裂,涂满唾液后,看起来相当可口。一想到自己总是被这两片嘴唇含住乳头、亲吻肚子,让明的心跳加快,乳头也再次勃起到极限,甚至有点拉扯到周围的乳晕。
两人吻超过半分钟,直到连下巴也沾到唾液后,她们才慢慢把嘴巴分开。在亲过明的左耳和颈子后,丝睁大双眼,问:“明觉得,后面舒服吗?”
不说屁股或肛门,在之前,丝说得可比现在要直接,现在才想要改变形象?
明想,看着镜子,说:“很舒服。”
明把头再抬高一点,和丝的视线交会。明原本想回答得更多,更详细一些,但考虑几秒后,她决定还是别那么做,除感到很害羞外,她也不想让丝太过得意。
看到丝的笑容,明眼睛半睁,把头偏向右边,一副稍有不满的样子,而丝就喜欢看她这样。
再次把脖子伸长数倍的丝,右脸颊紧贴明的颈后。丝瞇起眼睛,两边嘴角抬得更高。她一脸期待的问:“那──明喜欢上了吗?”
只要不说“肛交”这两个字,这问题就不会显得太露骨,丝应该真的这么认为,明想。
在思考两秒后,明说:“我不讨厌。”
明不用看镜子也晓得,自己的脸一定相当红。她把头偏向左边,挡住丝的头,即使如此,丝还是会看到她的脸。明乾脆把眼睛闭起来,彻底躲避丝的视线。
看到明的反应,丝发出“呜嘻咿”的尖锐笑声。听起来像奸笑,或就是奸笑,不像小孩子,明想。丝把鼻子埋在她的头发里,不像过去那样吸一大口气,而是连续的嗅闻,速度相当快。明不用问也知道,丝是在模仿狗,为配合她们现在的姿势。明其实蛮喜欢她这样,但还是会忍不住吐槽:“你这兴趣不好的傢伙。”
丝主要触手的脉动增强,穿过明的直肠,直达子宫。丝的次要触手也是小小骚动一阵,连插在明阴道里的也不例外。明叫出声,从双腿到肩头都一阵颤抖,只要她有吐槽到关键,丝都会感到很兴奋。
确定以后做爱时,又多一个选项,丝吸一大口气,露出暖洋洋的笑容。她当然会这么想,因为明刚才没有极力反对。
明轻咬双唇,摇一下屁股,主要触手贴着直肠壁挤开肛门的感觉还是很强烈,而她身心的抗拒已经减少到插入前的五成以下。对自己同意以后和丝再次肛交──也许还是短期内──明不反悔。
“不过,”明说,脸相当红,“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面对面,这样我也比较好抱到你。而我对抽插阴道的喜好,还是高於肛交──”
丝睁大双眼。明两手食指相触,说:“当然,现在我的肠子也渴求你的精液,不过──”
丝屏住呼吸,一道热流迅速从她的腰部窜升到背脊,以为已勃起到极限的主要触手,又胀大一圈。插在明体内的两只触手,都射出一点腺液和精液。明若是在抽插过程中这么说,丝就会立刻高潮。
“有这么高兴吗?”明问。她可以感觉到,丝手掌心的温度升高。丝右手摸着后脑杓,发出“呜嘿嘿嘿”的笑声,这次听起来比较像小孩。
明继续说:“虽然我都不排斥,但我还是会觉得,把精液射在阴道以外的地方,最多只能算是点缀而已。”
“明说的一点也没错。”丝点点头。她两手挤开肉垫,把手指伸向明的腹股沟,以指尖和掌心来轻搔明的阴毛和肚子下缘。
“生命的种子,”丝说:“不应该全部浪费在阴道以外的地方。”
相当露骨,但这的确就是明强调的。若明没怀着露,丝应该不会只讲到阴道,也会说到子宫。明那样说,等於是间接承认自己即使怀着露,还是会在做爱时,想像有高怀孕风险来助性。她晓得,不可能瞒得过丝,因为丝也是这样;在这类议题上,她们尤其有默契。
“所以──”丝说,右手中指尖轻搔明的阴蒂,左手稍使劲抚摸明的腹股沟。
丝的几下抚摸,让明的阴道更紧贴她的次要触手。明的身体颤抖一阵,等她的颤抖停下来后,丝继续说:“我也会射在明的阴道里,而既然明的直肠也那么飢渴的话──”
早知道她会这么说,明皱着眉头。丝一脸得意,效果已经达到,她就没再说下去。丝笑出来,笑声带点油腻感,又变得不像小孩,配上她的抬高眉毛的样子,很难说一点也不猥琐。而明却发现,自己连她这点都喜欢,这让明想优先检讨自己的品味。
像这样离谱的对话,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休息超过一分钟,丝的主要触手仍和硬得和射精时差不多,而明的阴蒂和乳头也是持续充血。
算是为了转移话题,明提议:“等一下,换成面对面吧。”
表示等下不用再升起架子,丝有点担心的问:“这个架子,以后还有机会用到吧?”
“也许。”明说。架子的设计不差,但她不想让丝太期待。
丝点头,说:“既然明要翻身,那我要先拔──”
“不用,”明很快说,“和我先前使用两只主要触手时不一样;你插在我阴道里的那只次要触手只要稍微伸长,就能够转动身体。”
丝右手放在胸前,左手放在鼻子下。两手轻握的她,眼中光芒闪动,说:“明这样说,听起来好──”
明想,无论丝又要说她很色,或更过分一点,说她变态,她都认了──其实明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丝以变态来形容。而且丝不可能没想过这招,明想,丝只是对这种羞耻吐槽上瘾了而已。
明提醒:“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已经成为固定桥段了,明想,而每次重提这个结论,她们胸腹的燥热就会冲过耳根,直至头顶。丝尤其兴奋,因为明这次不强调“他们”,只针对她一个人。
丝几乎要咬一下舌头,才能压下想要快速抽插明的冲动。休息还未结束,不能太猴急,丝提醒自己。
明明是再熟悉也不过的对话,却能让都高潮过一次的她们忘掉身上的疲劳,性欲也再次升高。是否过了热恋期后,就不会再对这些话感到兴奋?明很珍惜这一刻,难免又想起蜜的提醒。明承认,这问题实在有点破坏情调。
她问另一件从刚开始就很好奇的事:“你是用什么来润滑?”
丝的眼睛又睁得和猫头鹰一样。而她却是含着右手食指,一脸失望的说:“我希望明是在抽插刚开始的时候问我。”
丝闭上双眼,明认真解释:“那个时候,我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体,和你的身体上。而且你在抽插的时候讲解,很容易咬到舌头吧?”
明知道,丝才不会真的很介意这点。明即使不晓得,也默默接受,直到高潮后才得到答案,丝想,这样的起承转合,有一点点犯罪潜力,很适合在睡前回味。
丝还是感到很兴奋,她先是笑出来,接着,慢慢挺起胸,说:“是用明的奶,做成的鲜奶油唷。”
一开始,明是有闻到类似乳汁的甜腻香气,但与她印象中的乳汁相比,又更加浓厚一些。是因为做成奶油缘故?明想,激起她的好奇心。在她印象中,多数的乳汁都进到丝和泥的肚子里,只有一次,是她们为了也给其他人多嚐嚐,而把她的部分乳汁给集中到肉柱中。而丝这次涂抹的量,应该不是那一小桶能搅拌出来的。
直到丝开始讲解,明才注意到自己漏掉几个地方:“明第一次泌乳,和第一次喂养泠的时候,有不少乳汁都洒到地上。”丝两手轻抚明的乳房,说:“我和泥都不想浪费,所以赶快施法,让明脚下的肉室地面负责吸收。”
明觉得自己应该想到的。丝笑着说:“幸好,明几次乳汁爆发的时候,都是在肉室里。”
明曾在刚从便利商店回到家里时,连胸罩和上衣都给乳汁沾湿──而丝和泥竟然还忘记要给她罩上一层幻象──,这是明唯一一次在外头喷出乳汁的经验。
回忆这一段,明即使放慢呼吸速度,耳根还是会发烫。
说溢出或喷出,明都没有意见,而丝竟然说爆发,让明有点想抗议。但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正是因为明的两边乳头有好几次都是三道以上的连续喷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乳汁落到地上,这种情况的确能以爆发来形容。
丝说的那几次,明根本无法控制,不只把泠给染得一片白,还要蜜先用法术止住。若丝和泥没有边吸边挤压,还用舌尖钻开乳头,而用这两天的含蓄喝法,那么明头几次哺乳的过程大概可以长达不只半小时。如此惊人的量,显然明的乳腺也已经变得很非人类。是在被露咬过之后,还是在和丝做过之后才有如此改变,明不晓得,她决定以后再关心这些琐碎的问题。
对自己的乳汁分泌,明虽稍微觉得困扰,却没有多少恐惧感。多一个让触手生物喜欢的地方──而从丝和泥的反应看来,可说是爱极了──明其实相当高兴。
丝满脸笑容。回忆自己大口喝奶,喝到肚子撑,喝到打饱嗝的那几段经历,她先是猛吞口水,两手搓自己的脸颊,接着,她十指曲起,指尖也越来越用力。
就在明担心她会不会把脸给抓破的下一秒,丝把两手放到嘴巴里,从小拇指到食指都给牙齿啃。
丝不只是幻想自己正大口喝明的乳汁,也幻想自己整个人都沐浴在乳汁中。
她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整个人泡在明的乳汁里,即使没说出来,明也可以猜得到她的幻想内容。要说丝现在的样子完全不狰狞,一点也不像变态,那绝对是骗人的,然而,明却连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也有些喜欢。
明为现在,也为未来的自己叹一口气。她看着丝,说:“以后啊,你一定会和孩子抢奶喝吧?”
明又提到小孩,让丝兴奋得用鼻子磨蹭她的乳房。尽管一滴乳汁也没有,丝还是用力按摩乳腺,让明叫出声。丝在摇晃脑袋的同时,还猛力吐气,发出揉鼻子的声音。她确实就是在用明的乳房揉鼻子。
丝抬起头,说:“就算是双胞胎,也喝不下那么多吧?”
丝不只是不否认,还说出这种好像理所当然的话,明想,真是个令人困扰的丈夫。
丝抬起右手,舔一下食指和中指。明看到她两手除大拇指外,其余八指都给咬得通红。晓得丝对今天的乳汁量感到有些遗憾,明想,自己可能得在产下露不到一个礼拜之内,就要给露咬一口,再次实现丝口中的乳汁爆发。
真像一头乳牛,明又这么想,但即使是生产过的乳牛,也不会光站着就喷成那样。以肉室外的理智看待,一对乳房像喷泉一样喷出大量母乳,这景象实在有些吓人。而在肉室里,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觉得那景象很美,想到这里,明觉得放松一些。回忆起他们喝奶时的激动、幸福模样,明就连满溢乳汁的强烈胀热,和乳汁被吸完后,胸部的微微萎缩,也觉得不算什么。
虽营养价值不容否定,但既然能够做出奶油,果然是高胆固醇食物,明想,接着问:“收集是你们两个合作,但打出奶油的,是泥吧?”
丝点头。果然有关食物的,都是由泥负责,而提到泥,不会再让丝浮出悲伤的表情,明这样的改变很不错。
丝强调:“但用来做为肛交时的润滑,是我想的喔。”
可把食物用於润滑,实在有点浪费,明想,有点担心泥会因这件事谴责丝。
而好样完全没想过这问题的丝,一边用下巴轻压明的左肩胛,一边睁大眼睛,希望能得到一些称讚。明宁可为其他的事情称讚丝。而最终,她还是敌不过丝闪动的眼睛,说:“你很聪明。”
丝很高兴。她双手摸明的屁股,说:“明的奶油,让明的屁股变得更香甜了。”
丝如此强调,好像是嫌明还不够感到羞耻似的。明避看她的眼睛,心里却忍不住想像:若触手没继续插着,丝应该早就用脸颊磨蹭她的屁股,使劲舔她的肛门。虽还是觉得有些不卫生,但自胸腹中升起大量热痒感,还是让明忍不住扭动身体。而她也必须低下头,才好用头发和双臂来掩住自己害羞的模样。
用奶油来润滑,丝不只以后也要这么做,还会把这一招推荐给其他触手生物;她首先就会推荐给泥。明猜,泥若不反对丝这么利用,那这或许就会是她们合好的原因,这让明感到有些複杂。
明也想起,丝在舔指尖时,可能也把一点奶油舔到嘴巴里。若是刚从地面的缝隙中取出的,还没问题,而从她直肠里流出来的──她最担心,却也很难避免──丝应该也早偷舔过了。看到丝舔指尖,一脸美味、可口的样子,明有些生气,却也有些感动,丝能接纳她这么多,那她也该更加包容丝的兴趣。接下来亲吻丝的时候,明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能将心中的不适感给减到最低。
窗外不再打雷,雨点也越来越小。晚点阳光会变得更大,为稍微遮挡阳光,丝让大窗上冒出一层由液体构成的灰膜。
两人的眼神在镜中交会。丝的主要触手颤抖几下,脉动也变得更大、更密集,让明体内的高潮余韵翻腾得更加厉害。她们决定,现在就翻身。
丝将七只触手曲起、伸长,好把明抬起来。接着,丝把明背后的肉垫给调整得结实一些,再将底下容纳肚子的凹陷给拉平。明能隐约听到肉块迅速蠕动时的摩擦声,很接近她们抽插时,从她们结合处发出的声响。
在肉垫等都调整好后,明在丝的协助下,很快往左翻身,而在之前,她们的次要触手又插得深一些。两人都大叫,次要触手不只是摩擦她们的阴道,也磨蹭到她们的子宫口;丝吐出舌头,闭上右眼;明弓起身体,她的一对乳房又弹跳一阵,甩下几颗汗珠。两人停下来后,连哈好几口气。她们从颈子到膝盖的颤抖,持续将近十秒。
昨天,明和泥做的时候,也曾在未拔出触手的情形下翻身。这次,明得到的快感更多。因为阴道和直肠都被塞得满满的,她想,也不得不承认,从肛门得到的快感,其实不下於子宫口。若是在翻身后就直接开始抽插,她会在两分钟之内就高潮,而丝可能更快。所以毫不意外的,在明翻身后,丝就没有进一步动作。
为压下在触手末端累积的大量热痒感,丝闭紧右眼,咬着牙。明又兴起用阴道和直肠的几下吸吮来欺负她的念头。听起来有点过分,但比起丝嚣张的样子,明还是比较喜欢看她脆弱、求饶的模样。明笑了。她当然不会这么做,但想想也很愉快。丝的背颈发凉。她隐约能从明的眼尾和眼角看出一点不怀好意的成分。
在翻身后,因两人肚子的挤压,插在明阴道里的次要触手现在弯曲不止九十度。明倒不会觉得不舒服,但怕丝会在抽插过程中受伤。明以右手轻摸那只触手,而丝则表示没问题,那一段的柔软度就舌头一样。
想起丝先前说过的话,明再和她确定一次:“你要做到融化?”
丝点头,脸非常红的她,说:“这一次,我不会中途休息。”
丝这样会比前次要快射精,但这种做法也相当过瘾,明想,说:“我会和对泠一样,把融化的你给紧紧抱在怀中。”
明两手先是轻搔丝的背脊,接着,她左手抚弄丝的肚子,右手则以五指夹弄、柔捏丝的乳头。丝叫出声,明继续说:“当然,你融化到一个阶段后,我就无法确定哪边是你的嘴或脸;说不定,我亲你时,以为是亲胸部,却亲到你的背。”
而明期待的当然不只是如此。她低头看丝的肚子,说:“我搞不好,会亲到你的子宫或卵巢喔。”
丝闭紧双眼,大声尖叫。从颈子到耳根都发烫的她,把脸埋在明的胸口。即使子宫口都已经被触手舔过,丝还是会做出如此可口的反应,明觉得很过瘾。
在呼吸回稳,心脏也不再跳得那么快后,丝主动挺腰。两人都叫出声。在这之前,明还以为是由自己来负责开场。主动正是丝的优点,明想,马上以直肠和阴道的各一下吸吮做为回应。即使只有先前的四分之一力道,还是让丝张大嘴巴,全身颤抖。
丝眼中噙着泪。她半睁着眼,要明手下留情。明的双手从丝的肩膀滑到屁股上,说:“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她两手轻拍丝的屁股,嘴角微微往上勾,“除非,是你想要。”
想起泥昨天高潮时受到的连续吸吮,丝先是吞一大口口水,又吸一大口气;她差点呛到。
射精时受到连续吸吮,那当然是丝的目标之一,但她的首要目标,还是──“我这次,”丝说,“至少要撑、十分钟。”听起来极为单纯,要实现却相当不容易,特别是这次她还不打算中途停下来。丝的方法是,暂时让另外七只次要触手的动作保留一些,只用来撑住明的身体。
咬着双唇的丝,看来斗志满满,而她就是会在这个时候加快速度。明双手轻轻揉捏她的屁股,要她别一下就太过兴奋。除帮助丝达成目标外,明也提醒:“好好享受就好。”
和自己的高潮比起来,明其实更期待丝的高潮。虽然融化时的画面实在有些吓人,但那是丝在她怀中连续高潮两次的证明,一想到这里,明心里的乌云就被满满的成就感给取代。她等不及拥抱融化后的丝。
隔着直肠,丝的主要触手一直都能摩擦到明的子宫底缘。在这过程中,露伸展几次手脚,给丝的两只触手都带来不少冲击。丝的触手因此颤抖好几下,吐出不少腺液。她又要靠明揉捏屁股,才好让下半身放松一些。
明稍微晃动左手臂,让插在丝体内的次要触手伸出舌头,舔舐那些沾满淫水、腺液和精液的肉缝。丝在一连叫了好几声后,笑着说:“我们都、嗯啊──很色。”
“呵哈、那真是太好了。”明说,双手抚摸丝的乳房和肋间,“这样、才、哈嗯、适合在一起啊。”
“我担心、嗯──”丝说,加快抽插速度,“自己、会、嗯哈、变得更色。”
明老实告诉她:“现在才、开始担心、嗯啊──已经来不及啰。”
丝晓得明的意思。想起自己这几天对泥做的,丝心里又涌出不少罪恶感。明两手捧着她的脸,说:“所以、嗯哼、乾脆、安心堕落、吧。”
说完,明两手轻按丝的后脑杓,不用再往下压,丝就主动把脸贴向她的左乳房。明的心跳声相当大,穿过丝的鼻腔,好像还能在丝的脑中回荡。
安心堕落,明想,没料到自己有机会和丝说出这句话。至少在和她们接触的头几周,明一直以为自己扮演的是完全相反的角色。
有几下,丝挺得更急,而有明的双脚按压,让她的腰不至於又失去控制。明的这动作,有着只准许体内射精的意味,让丝兴奋得喉咙发烫、胸口冒汗。
丝张口,吸吮明的左边乳头。明露出笑容。而持续抬着脚,明的下半身很快就感到有些酸。丝再次加大两只触手的进出幅度,也快抽插速度,她的另外七只次要触手也吐出舌头、张大嘴巴,舔舐明的腰侧、背脊,和乳房侧缘。
明把双脚放到地上,丝很亲切的,以两只触手缠住明的双腿;她用触手末端按压明的脚底和小腿肚,以触手舌头使劲点明的筋。累积的乳酸迅速散去,让明舒服得笑出声,也忍不住扭动双腿。不用架子,明也不会感觉肚子受到多大的冲击。丝把她照顾得非常好。明两手摸一下肚子,希望把此时的感动也传达给露。
丝弯下腰,从明的左乳房一路舔到明的胸骨,再从明的肚子上缘一路舔过肚脐。丝挺起腰,在嗅闻过明的腋下后,她开始舔舐明乳房和肚子的相触之处。像是对待蛋糕上的草莓那般,丝把乳房到肚子尖的部分留到后面才舔,此处温度较高,容易累积汗水,成为明除了腋下和阴部之外,味道最浓厚的地方。而乳房和肚子同时被舔舐,让明舒服得双腿伸值,脚指曲起。
丝每次要和明接吻时,都得要让颈部增长;和抽插阴道时比起来,主要触手插入肛门,两人的头距离又更远了。在让脖子增长时,丝会变得有点不敢看镜子,而明当然不嫌弃她,还会主动摸她的颈子,用指尖感受那些新长出来的部分。明以为能够摸到一节一节的──会让人想到昆虫的结构,她想,丝应该很难喜欢这种形容──而从上摸到下,好像都一样嫩。至少这一部分,丝认为自己不会造成明生理上的反感。而长期和她们相处,明早有自信能接纳更极端的变化。
不想慢下来的丝,比以往花更多力气来延后射精时间,然而随着抽插越来越剧烈,她的身体就越来越紧绷。她不得不把下巴放到明的双乳间,这样至少,她的上半身能够放松。而丝要顾及抽插,还要注意另外七只次要触手的动作,让她忙不过来。她不得不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肚子上移开,但这样就可能给明的肚子带来太多冲击。丝把头抬高,仔细观察明的表情。晓得她在担心些什么,明露出微笑。
面对面的好处是,明一低头,就能看到丝。看丝靠在她的乳房上,使劲挺腰的可爱模样,让她好想舔遍丝全身。
明的左边触手动得更勤;她从丝的颈子一路舔过丝的左肩,最后舔到丝的左大腿,即使丝身上流有不少汗,这么长的距离,还是让那只触手的舌头在中间乾掉两次。明让触手抬高舌头、嘟起嘴巴,帮助分泌唾液。乾裂感刚爬过舌尖,她就会把它的舌头收回,直到浸满唾液,才会再伸出来。
不想让丝更辛苦,明很节制右边触手动作;不再碰触子宫口,不吐舌头,也减少张嘴的次数。右边触手只负责简单的抽插,而这一点压抑,也间接造成明的左边触手动得更勤。它舔过丝的胳肢窝和肚子,接着又缠住丝的小腿和脚弓,如此迅速的上下来回,已经能让丝联想到泠的舌头丝插在明阴道里的次要触手,则是继续大胆舔舐、亲吻,完全不需要保留实力。虽然明听不到,但触手的嘴巴在亲吻她的子宫口时,一定会发出啵、啵的声响。明没有一点被过分拉扯的感觉,只觉得被快速吸吮。那只触手光是头几下亲吻,造成的刺激就比舔舐还要大,明不只叫得更大声,还曲起双腿。为了让体内蓄积的热流散开,她的脚指不是扣着地面缝隙,就是夹着一部分的肉垫。
丝为不让自己的刺激太为公式,还不时让插在明阴道里的触手甩动舌头。明睁大双眼,流出大量淫水,以舌尖迅速敲击明的阴道,泥或泠都没做过这种事,这也使得累积在明胸腹的热流,一直都比散开要来的多。明的阴蒂勃起到极限,而一直大叫,也让她的喉咙乾涩。
明闭上嘴巴,这未让她止住淫叫,但至少能稍微用唾液润润喉咙。她再次张口,而新分泌的唾液还是有限,她在吸一口气后,咳了两声,也造成她的阴道和直肠都猛力吸吮两下。丝大叫、弯腰,尽管射精时间可能提前不只一分钟,但她记得自己说的:不停下来。
明咬一下舌头。她稍微把注意力从阴道转移,改仔细感受自己的肛门和直肠。
主要触手推挤肠壁,磨擦阴道和子宫,而阴道里的次要触手也会推挤到直肠,两边都好紧绷,却也让明觉得相当舒服。最初抹上去的淫水已经流出不少,而鲜奶油带来的润滑,让她的肠道一点也不乾涩。
明的肛门绷得最紧,却没有一点撕裂感,在加起来将近半小时的抽插后,丝主要触手给她的感觉就变得极为温润、细緻.明也感受到,累积在屁股间,肛门周围的奶油,在经历长时间的抽插之后,被打得更松散。落在她阴道附近的奶油,在和大量淫水混合后,也被触手搅出无论韧度、颜色都和精液差不多的细小泡沫明的胸和背都大量出汗,丝对她阴道的连续攻势,让她高潮的感觉持续逼近。
明在高潮之后,身体会变得更为敏感,所以尽管丝此时的抽插的激烈程度,还不到她们前次做到最后的八成,明却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叫声。
明的意识模糊,热度持续累积,让她只能一直大叫。她无法把一个词给说清楚,脑中甚至拼不出一句话。明不想咬到舌头,也不想让喉咙更为乾涩,她以双手套弄围在她胸前的两只触手,向丝表示:动作可以再更激烈一点。
不到三秒,原本只是简单磨蹭和舔弄的七只触手,都露出牙齿。它们开始轻咬明的肩膀、耳朵,和乳头。为专心控制它们,丝低下头。说也奇怪,在受到更多刺激后,明除了高潮的时间提前外,意识也变得更为清晰。先前累积的热度不知道散到哪去,只是暂时不被察觉而已,明想,像这样思绪清晰的时间,应该不会持续非常久。明要趁着这再度能够说话的短暂时刻,让自己看起来更诱人一些。
这不会太困难,她只需说出心里的话,做出自己最想做的动作,让难为情的感觉再次提升就行。
明在吞一口口水后,双臂在肚子上交错,把乳房往中间挤。同一时间,她还以指关节磨蹭丝插在她阴道里的触手茎部。
明在舔湿嘴唇后,说:“丝触手的、嗯啊、动作好温柔──”
丝抬头,看着明的眼睛。明笑了下,继续说:“牙齿也,哈、啊哼、我好像、可以再晃得更剧烈一些。”
丝低下头,看一下自己触手的牙齿,说:“其实──”
“没关系。”明说,晓得丝不太放心,“我、嗯哼、应该算是熟悉你的控制极限,即使、嗯哼、有点磨破皮,或是留下大半天都消不去的印子,也没有关系,啊哈、和吻痕一样,都是爱的印纪喔。”
在明说完前,丝的双眼就变得有些恍惚。几秒后,丝张口,用力吸吮明的左边乳头,把乳腺里的水分给吸出来。这么做,明天和后天的乳汁量大概只剩不到一口,而那对丝来说已太过遥远。现在,丝就想要尽可能满足吸奶的欲望。
明舔一下嘴唇,心想,计划相当成功。她就希望丝做到这个地步,别压抑,尽可能的直接、贪婪、大胆。明不希望丝因为强忍,而让这过程有太多遗憾。
性欲淹没丝的部分理智,让她变得像是一头野兽。但昨天在听泥炫燿时,丝是性欲未得到宣泄,那时的情况和现在大不相同。是言语的魔力──特别是出自明的嘴巴──,总是能给丝带来出乎意料的影响。
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也让明更快迎向高潮。她感到相当惊讶的,是前次高潮的余韵,竟然还在她的体内回荡。或许是因为说了太多难为情的话,让在她身体浅层盘绕的快感,把落到深层的热度给拉上来不少。这一切,也把明的下一次高潮给提前非常多。
高潮的余韵和当下的抽插快感结合,明已经嚐过不只一遍,但下一次的高潮与这两种感觉结合,这经验明还没有过。要是再继续下去,她说不定会昏倒。而明会努力维持清醒,她要抱住失去意识的丝,让丝在她怀中融化。
明低头,再次和丝接吻。两人的舌尖迅速擦过,然后便使劲舔舐彼此的舌底、硬颚。丝专注於维持抽插节奏,所以这次的深吻,多半是由明主导。让自己的嘴巴处於被动,丝不觉得遗憾。明总是不放过她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吻法相当大胆。她不干预,就更能欣赏到明一次深吻的精采全貌。
明先以双唇包覆牙齿,轻咬丝的下唇。接着,明把头稍微往左歪,舔到丝的臼齿和舌根。吞下不少丝的唾液,让明有点乾涩的喉咙在几秒内就变得滑溜许多。
丝毕竟是触手生物,她的唾液量比明要来得多。丝若要像泠那样,把明全身都涂满唾液,也非不可能。
越是靠近丝的舌尖,明的体味就越多。明也嚐到自己的精液,就在丝的舌底和口腔两侧。为嚐到更多丝的气味,明往更深处舔去。在大致舔过丝的舌根后,明又嚥下一大口口水,呼出一大口气,一直到这时,丝的体味才充满她的鼻腔。
有几秒钟,丝屏住呼吸。而她再次呼吸,却因为激烈的抽插动作,不小心把胃里的气体翻上来。丝打一个嗝,她觉得自己这样很失礼,想转头。而明不用手,不说话,只用舌头勾住丝的上排门牙,就让她再次把头摆正。明觉得很有趣,竟然在做爱逼近尾声的时候,又嗅到自己的乳汁气味。而混有一点精液和奶油的味道,却不会让明感到反胃,让她不知道该佩服自己,还是该佩服丝的消化系统。
已经过不只一分钟了,两人的嘴巴还未分开。明伸出双手,揉弄丝的乳房,以直接针对胸部的刺激,要丝放弃只用触手呼吸。她们每次淫叫时,都至少会让嘴角打开,这使她们不会因为只吸到彼此的吐息而喘不过气明注意到,丝的触手没再从的她双乳间穿过。她们面对面,而丝又是趴在明身上,两人之间几乎没剩下多少空隙,故丝只让那七只触手用於撑住明的身体,和忙於刺激明的四肢。
明抬高左手肘下的触手,让它从自己的双乳间挤过。先前她没办法舔到丝的乳房,现在用这只触手,她可以尽情吸吮丝的乳头,在丝的乳房上留下不只五个吻痕。丝也张口,舔舐、亲吻这只触手,而她没办法含着,即使她能用触手的口鼻来帮忙呼吸,她也需要咬着牙,才好控制射精时间。
明抬高左边触手。头几秒,她先轻蹭丝的脸颊,接着她把触手再抬高一些,磨蹭丝的额头,一直到出现浅浅红印,她才停下来。
她张口,使劲舔舐丝的额头,上面没有一点精液的味道,丝先前清理得相当乾净。明改舔舐丝的触手头发,除以舌尖点弄髪根周围,她还将丝左耳上方的半只触手头发含在嘴里。丝大叫,她的头发也是相当敏感,和明记忆中一样。
明双手搔过丝的肋间;掌腹用於轻触腋下,指关节则用於轻柔背后的触手根部,让丝的身体一连颤抖好几下。
第一次加速之后,丝的臀部一直都很紧绷,而她在应明的要求,让次要触手都动得更激烈一些前,快要射精的感觉就已经开始迅速蔓延,只差一点,就要爬过触手根部。在丝的骨盆间,两条最大的寒暖流先是彼此碰撞,接着很快开始交缠,变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尖锐。她的触手末端早已紧绷到极限,挡不住射精的冲动是迟早的事。而她依旧坚持不停下来。再过不到两分钟,丝就要高潮了,能倒在明的怀中,她觉得很满足。
突然,明十指张开,咬着牙。她的屁股迅速颤抖,体温也再次升高。明有可能比丝还要快高潮,这几乎在丝的意料之外。感到很高兴的丝,紧咬双唇,把高潮时间再延后一些。
不到一分钟,明握紧双拳,脚指和屁股也紧绷到极限。她高潮了,阴道没喷出腺液,但两只触手又射出一些精液;位在明右手肘下的,抵着丝的子宫口,而位在明左手肘下的,则贴在丝的左乳房上。两只触手的射精量都比前次少得多,丝和明都可以用一只手盛接,也没有沖刷的感觉,视觉等方面的满足感当然没装上睾丸时要来得高。这一点点遗憾,有机会满足的,明想,或许就在今天中午。
而明前次的高潮余韵,真的和这次高潮混在一起,再混入抽插的快感,让她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耳朵也只听得到一点心跳和尖鸣声。将近五秒,她即使努力睁大双眼,再摇晃脑袋,也无法改善快感所带来的视听阻碍。
尽管这次体验十分强烈,明一回过神来,马上把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丝的身上。
明伸出左手掌,将丝乳房上的精液抹开,说:“要做到、嗯哼──最后喔。”
全身紧绷的丝,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都连续颤抖。满身汗水的她,把双手放在明的肚子上。不要十秒,丝停止抽插,她胀大倒极限的主要触手,在明的直肠深处射精。大量的精液迅速填满直肠,一部分还进到大肠里。
丝很快抽出两只触手。她左手按着明的大腿,右手抓着明的次要触手──避免它从自己的阴道里滑出来──。无可避免的,一些精液射到明的肛门上,而丝再次全力一挺。这次,她把主要触手插到明的阴道里,将剩余的精液都射向明的子宫口。
丝大喊:“明、我──”
不等丝说完,明便使劲吸吮。丝露出大大的笑容,让明晓得自己做得没错。
尽管四肢渐渐无力,丝还是继续挺直身体,射出更多精液。为集中沖刷,丝把精液都集中在主要触手。明阴道和直肠内精液量加起来,比丝前次射的还要多。
用上最后一点力气,丝把主要触手从明的阴道里拔出来。她倒在明的左手边。
丝的眼睛已瞇成一条细缝,颤抖的双手几乎抬不起来。丝相当小声的说:“抱、抱──”
明马上照做。她先搂着丝的腰,在确定抱稳后,她双手往上,以手指轻贴丝的背脊,手腕则轻压丝的触手根部,希望这样能让意识逐渐模糊的丝清楚感受。
“丝,”明在她的左耳边说,“我爱你。”
明把她稍微抬高,亲她的嘴。丝还有意识,也想对明说“我爱你”,而她现在没法张口,或伸舌头回应。丝不只是眼皮相当重,甚至没法转动眼球。明留在她身上的触感也渐渐拉长,比较像是沾到唾液或糖浆,而不像是肌肤相触。
明的体温和心跳也变得越来越遥远,丝觉得有点感伤。而躺在明怀中,那无比的安全感,和高潮时,在胸腹中连续绽放的满足和欢娱,让丝即使意识坠落到极深处,也不会觉得寂寞。
感谢回应,触手生物要求的可能只有三分,而名总能做到十分以上,真不愧是喂养者。我的产量是固定的,这点实在很难再提升。我很高兴有不少人能消化这种长篇文章,而接下来是新的篇章。
===分隔线===丝发出细细的鼾声。她的吐息很长,心跳渐渐变慢。身体放松之后,会变得相当重,考量到这点的丝在趴到明身上时,把重量集中在明的双腿上,又以触手撑着上半身。明还是可以把她稍微举起来,只要以手肘触地,就不会太累。
而明到现在才发现,她们不再使用架子之后,背后肉垫的质感就和她房间里的床垫一样。这会是丝醒来后的聊天话题之一。
当丝停止呼吸,心脏也不再跳动之后,融化就会从最深处开始。明把耳朵贴在丝的胸口,真的可以听到一点“咕哇”、“咕噜”的声音。不要多久,丝的胸口凹陷,约两秒过后,一个窟窿出现,明身上的汗毛竖起,要说这过程一点也不恐怖,那绝对是骗人的。
所幸,丝的骨骼和内脏都没有露出来,也没流一滴血。先前明还曾看到她流鼻血。现在丝的身体内外,都全化为一种具有高度韧性的软黏物质。这算是触手生物保护身体的方法,但要说她们的身体全是由这种液体组成,可能也不算完全正确,眼前所见一切的运作原理,明当然好奇,但有关他们融化阶段的详细资讯,蜜也不见得回答得出来。他们的创造者即使有教导蜜一些知识,也不表示他会透露出自己的研究资料,明想,何况他在死前,已经烧掉了所有的文件。
明把丝抱在怀中,丝的体液一点一点的淋在乳房上,即使乳头没再那么硬挺,这一点刺激,还是会让明体内深处的高潮余韵有密集的起伏。
很快的,丝的指尖也开始像腊、像奶油那样化开。明亲吻她的额头。透过嘴唇,明感觉自己只要稍微用力一点,丝的额头就会被压得变形。泠融化那次,明以为自己下次就会习惯。看来要花更多的时间,明想,一个月应该不够,那半年或一年呢?会直接採用这种计算方式,表示她认定自己以后还会常常让触手生物融化。
明脸红,把脸转向大窗。至少她已不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害怕到连高潮的余韵都中断。为逼使自己习惯,明两手勾着丝的胳肢窝,把丝抬高。
丝的关节也很快变软。她的双臂被拉长,像橡皮,或某种糖果,看起来不像人类或触手生物,而比较像是一件衣服。这是比较不失礼的形容,明想。而即使丝变成这模样,明还是觉得她很可爱。明提醒自己,这是丝在她怀中密集享受的证明。自己的身体,能给爱人带来那么大的欢愉,明甚至觉得,视此为生命的意义也不为过。
而无论是以哪种姿势,丝的五官都会塌下来。丝在失去意识时,面露微笑,而当她的眼睛和嘴巴都垮下来时,就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情绪。丝的眼脸已经融化,明没看到眼球,所幸丝的眼窝都被体液给覆盖,明不至於又看到窟窿出现。
再过一段时间,明的精液就会从丝的体内流出来(至於丝还未射出的精液,则和血液等一样,都融入淡红色的体液中)。若明有装上睾丸,精液量足以撑大丝的子宫,那精液自然就会更快流出来。现在,明必须要盯得很仔细,才有机会看到那些精液,而每次都是刚流出一点,马上就被新融化的身体部位挡住,让她有点想用手指抠挖。太粗鲁了,即使不会对丝造成伤害,明想。
即使不那么做,而只欣赏丝融化的身体,明也觉得很有趣。说来有些俗气,但明真的觉得,丝淡红色的身体融化后,看起来就像是桑葚或莓果口味的雪糕。
明伸舌头,舔一大口。最外层的味道有些鹹,毕竟融化时,汗水是最先涌出的,她猜,触手生物融化后醒来会感到腰酸和头痛等不适,大概是因为失去大量水分的缘故。
在鹹味之下,就是丝的浓厚体味。明以舌头磨蹭硬颚。她一边细细品嚐,一边想,不像桑葚或莓果,更接近蜂蜜。而和跟真正的蜂蜜比起来,丝的体味非常淡雅,稍不注意,就会从舌尖溜走。
明又多舔了几下,还把丝的左乳房给含在嘴里,只要吸吮一下,丝半融化的乳房就会被拉到变形。明看向镜子,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比刚才高潮瞬间所看到画面还要抽象。明把丝的乳房给慢慢吐出来,心想,这景象若是给蜜或泥看到,会很不好意思的。
又过几分钟,丝全身上下都变得像是果冻的半成品,完全看不出原来的轮廓。
明把头往后靠,平躺在肉垫上,身体尽量放松。她把手稍微往上抬,让自己的肚子、乳房和脖子,都被丝的身体给盖住。
这时,露动了一下,她手脚的伸展幅度不大,和几分钟前差不多。露可能已经找到自己喜欢的姿势,明想,笑出来。
听着雨声,明伸出双手。她摸丝的身体,也摸自己的肚子。闻着自己的体味,和更多丝的体味,让明最后一点高潮余韵,变得更为细緻.感到很平静的明,想小睡一下,又睡不太着。她坐起来,注意到眼前出现一双金色眼睛。泥出现在镜子前,更正确的说,是她出现在明的房间里。
两手按着触手裙的泥,在向明鞠一个躬后,用左腰上的一只触手打开镜子前的窗口,进到肉室里。看到丝,泥没什么反应;她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明身上。
闻到明的体味,泥全身震了一下,脸颊马上变红。虽触手没有明显起伏,但明可以看到她的乳头很快勃起。泥十指相扣,眼睛左右飘移。为遮掩流到大腿内侧的淫水,她双腿并拢,回避明的视线,但又不时瞄向明的胸部和肚子。
呼一大口气的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明需要人来帮忙清理一下。”
泥双腿并拢,十指扣得更紧,说:“我来负责,好吗?”
通常这问题应该不用问,明想,大概是因为今天的主角是丝,所以让泥觉得有必要确认。
“麻烦你了。”明说,把胸前沾有不少汗水的头发都给拨到背后。
明左手一拉,丝立刻从她身上滑下来。接着,明坐起来,两手并用的,把丝慢慢推到左手边。只是很简单的安放动作,视觉上却又有点外遇,甚至背叛的感觉,根本不是那样,明却一直忍不住那样想。然而,她其实也不会觉得很紧张或挣扎。在很早的时候,明就晓得,这是一种和泥相处时的乐趣,特别是在丝失去意识时。明真希望自己别因此发展出什么太离谱的嗜好。
说到清洁身体,向来就是谁有意愿,就由谁来做。对触手生物来说,这是一种享乐过程。跪坐在明右手边的泥,左右腰侧各伸出两只触手。她先让明的身体往左躺。接着,她深吸一口气,两手分开明的屁股。发现她瞄准的正是自己最介意的位置,明两手贴着屁股,赶紧说:“那里很髒.”
而泥的鼻息距离肛门越来越近,那真是泥最期待的部分?不会吧,明想,大声说:“虽然我有浣肠,但──”
“没关系的,”泥说,鼻子几乎已经贴到明的肛门上,“没有明害怕的味道,再说混合明的体香,和明的奶油后──”
泥因为嘴巴里累积大量唾液,而不得不把话中断。她早已发现奶油,明想,还感觉到她的指尖因兴奋而颤抖。透过镜子,明看到泥瞇着眼睛,满脸通红的说:“如果明不准我这么做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泥抬起头,她眼中真的泛有泪光。太狡猾了!明想,闭紧双眼,根本无法拒绝。
泥弯腰、低头。她先是深吸一口气的,再吞一大口口水。原本,明想在泥清洁时,和她轻松聊到昨天晚上的事,而现在的情况实在太难为情,让明的脑袋一片混乱。
两滴汗水从明的额前滑过。她咬着牙,又很快张口;泥已经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肛门。明大叫,思绪被打断。原本她还对泥会用法术来清洁抱持一点希望,而那样清洁就会在几秒钟之内结束,这不是泥希望的。
不过几下舔弄而已,泥就让躺在地上的明好几次扭动手脚。简直像是在模仿猫或狗的动作,明真不想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在乳房被揉弄,或腰侧受到舔舐时,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明的肛门实在太敏感了。
在把周围的奶油和精液都给舔乾净后,泥的舌头挤开明的肛门,伸到明的直肠里。明大叫,肛门迅速收缩,肠子也迅速蠕动。除了担心肠道内的气体外,她更担心胃袋里的东西会不会已经跑到肠子里。明希望泥的舌头不要太深入,但泥一直伸长舌头,好像不只是直肠,她连明的大肠也要舔到。
若泥有看完全程,就应该会听到明和丝的对话,晓得明很不希望她们用嘴巴碰那里。泥是假装不知道,明猜。泥可能也想听她大叫,看她使劲挣扎。这对姊妹,实在是──而就算想吐槽几句,明每次开口,都只吐得出淫叫声。
有好几秒,明一直摀着脸,不敢看泥的动作。她觉得自己把泥给弄髒了。让那么可爱的少女舔那种地方,明觉得自己好过分。
明内心的起伏之大,甚至流下泪。注意到明叫声中的哀伤情绪,泥马上收回舌头,停下动作。
明很快伸出双手,抓着泥的肩膀。从地上坐起来的明,把嘴巴张开,与泥深吻。明曾经说过,若丝在洗乾净之前就舔她的肛门,等下她和丝接吻的时候,会很痛苦。明说谎了,即使是清理之后再舔,她还是感到很挣扎。但既然触手生物能容纳她的肮髒,明就觉得自己有责任包容。到此,她很难说自己不后悔答应和丝肛交。
发现泥连直肠内的皱摺都没漏掉,明的心痛远多过於感动。她很快把舌头伸到泥的舌底,再猛力吐气。明嚐到奶油、精液;她闻到丝的、泥的,和自己的体味,没其他更複杂、令人讨厌的味道,那个肉块,真的有帮忙清乾净。明还是不太相信,毕竟丝说会保留益生菌。但只要没有臭味,就已经让明安心不少。
晓得明的内心感受,泥稍微抬高舌头,任由明检查。明的泪水,实在是在泥的意料之外。
明的情绪很快平复,几秒后,她们就像过去一样,尽情享受接吻的感觉。明不再认为口中的精液髒.她可以像往常一样,大口吞下,却为了要玩更久,而不那么做。两人转动舌头,把嘴巴里的精液搅打出大量泡沫,为使泡沫更大,散佈范围更广,明和泥还故意让精液靠近喉咙,用力呼气,不要几秒,大颗的泡泡遍及她们的口腔,而两人还利用牙齿缝,漱出更细更密的泡沫。即使和丝吵架,泥也不排斥喝,或玩丝的精液,明想晓得,即使自己不介入,她们也能够合好。明的介入,能加速这过程;而明还有其他期待。
约两分钟后,两人嘴巴分开。她们的舌尖与唇尖各牵出一条既长又浊的丝线,成分大部分是精液,极少量是唾液。泥伸长舌头,负责把两条牵丝给舔下肚。接着,她们几乎同时的,把口中的精液嚥下。
明刚呼一口气,就发现,在吞下去的唾液和精液中,自己的体味仍佔相当重的比例,相信是泥先前舔她时,留在口中的汗水,而不是直肠内的什么造成的。
而几个人的体味在鼻腔中混合,的确会让人意识模糊,明想,开始理解丝的感受;现在,明得咬着牙,才能忍住不去吸吮泥的乳头。而明即使闭紧嘴巴,双眼还是一直在泥的乳房和阴部来回,一点也不像是不久前才经历两次高潮的人。
因为怀着露,明现在更容易因做爱而感到疲累。即使如此,她可以选择简单一点的玩法,来节省体力,像舔舐泥的阴部,或吸吮泥身上的触手。明舔一下嘴唇,在考虑几秒后,她决定还是先以深呼吸,把性欲压下来。
泥两腿并拢,跪坐在地上。眼睛半睁的她,两手握拳,神情有点恍惚。而此处的气氛,却也因泥这样静静坐着,很快变得沉静。即使有过刚才的经历,泥现在散发出的气质,还是有种不输人类传统女性的纯净与柔美。她与丝不同,和明更是不一样。
同样跪坐的明,双手先揉几下自己的大腿,接着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她没穿衣服,但也不会用手遮掩;她喜欢泥偷瞄她。而在接吻过后,泥就没再看向她的乳房或肚子。泥除忙於回味几分钟前的经历外,也是为了顾及到丝。
而察觉到泥的原则,明却打算破坏它。明伸长脖子,看向泥的乳房。泥用双臂遮掩,明马上改看她的阴部。泥赶紧用手掌去遮,其实她只要调整腰上的触手裙就行了,明想,还是她也晓得,这样看起来会更诱人。
让泥在抗拒和刻意引诱之间来回,明觉得自己的做法很成功。而明此时的表情,看来就和丝提到肛交时一样。笑是无所谓,但把人中拉长,就实在有些丑,明想,拒绝让自己继续连外在都变成色胚,她马上咬一下舌头,恢复正经的表情。
泥其实不排斥她刚才的样子,也有点期待能和她亲热。但这样,泥想,明一个早上就会消耗太多体力。
决定关心其他问题的泥,抬起头,说:“明。”
“嗯?”明应。这时,她肚子里的露又伸展一下手脚。
泥问:“中午,你要吃什么?”
泥要准备中午的份,明想,昨天开始,泥就不只有准备早饭而已。能吃到精心调制的料理,明很高兴。她也承认,自己到现在,还不会对妈或姊姊感到不好意思。
“烤饭团。”明很快回答,是泥先前做过的料理。觉得自己还可以要求更多的明,接着说:“我想吃辣一点的。”
和往常一样,她记得问泥会不会太麻烦。
“当然不会!”泥说,使劲摇头,好像已经思索出几种做法。不至於让味觉变敏感的孕妇感到难以下嚥,而和精液混合后,嗝上来的气味也不会太难闻,这需要花非常多的功夫。
明不会很挑,她想,反正泥一定做得比妈好。
此时,从泥眼中散发出的光芒,和泠提议要做衣服时差不多。而她在低声念几样材料的时候,又看一眼左手边的丝。泥觉得不自在,明晓得她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感到尴尬。今天明是属於丝的,丝即使融化了,泥也认为自己不该打扰她们太久。
明当然不想赶泥走。而若明没任何行动,泥大概不会再待超过一分钟。明说:“如果你是担心买菜的问题,现在还早得很。”
泥睁大眼睛。明对她伸出双手,笑着说:“陪我久一点吧。”
说完,明左手贴着泥的左大腿,右手贴着泥的左肩。光只是这样放着,不需要使力,明不准泥离开身旁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
泥脸红,腰上的触手像海葵似的晃动。她想直接靠在明的胸口。而在压下腰上的触手后,泥只稍微移动双腿,坐得离明近一点而已。
明也很关心昨天的事。虽已听过丝的描述,但也要听泥说过,这样资讯才算完整,明想,而马上就问,感觉会有点突兀。明决定,先和泥一起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色,渡过一段时间,等不自然的感觉减少后,再开口。
约过一分钟后,泥再次移动双腿,往左靠。明伸出右手,横过泥的背和颈子,轻触泥的右手臂和右乳房。泥的颈子和背都流了些汗。明把右手抬高,用下巴和胸部帮泥把背上的汗水给抹去。
明慢慢移动双脚,来到泥的面前。明伸出左手,把泥抱在怀中。若是昨天,泥应该早就开始舔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头。泥还是会在意丝,尽管泥几乎没把眼睛从明的脸上或胸口移开。明其实也不是每次都能把背着丝和泥亲热当作是配菜。而若是反过来,丝的反应会不会像泥这样,明有些好奇。
明摸泥的背。等泥心跳平复些后,明抬高接在手肘下的触手。泥叫出声;明的触手慢慢搔过她的颈子和肩胛。泥低头,把下巴放在明的双乳间。从颈子到嘴唇都能感受到明的心跳,让泥觉得相当舒适。
几秒后,明以右手无名指,轻搔泥的背脊。泥又叫出来。明把右手掌盖在她的乳房上,感受她的心跳和呼吸起伏。在几次接触之后,明相信,泥已经准备好面对问题。
明嘴唇贴着泥的左耳垂,说:“昨天的事,丝跟我说过啰。”
泥的表情没变,腰上的触手也未骚动,但眼睛的瞳孔缩小一圈。明继续说:“我也想听听你的说法。”
泥不开口,但背脊和颈子又开始冒汗。她很压抑,明猜,大概是认为趁自己的妹妹昏倒时做出指控,很过分的事吧?
感觉到泥的指尖发冷,明把她抱得更紧,但不停止追问,“我不是一个适合分享烦恼的人吗?”
明亲一下泥的额头,柔声说:“先前,我和你,也和丝说过:『不希望你们隐瞒,无论是多深沉,多不道德的念头,都该和我说出来。』这样,你心里也会比较舒服些,对吧?”
泥闭起眼睛,呼一口气。她微微曲起的触手头发,在几秒钟之内变得平直。
先前,因为压力,泥头上的几只触手一直绷得很紧,而明现在才注意到。
泥抬起头,冲向明;她早已身在明的怀中,却还是做出飞扑似的动作。明记得,丝也做过一样的事。如此戏剧化的行为,最能使内心得到抒发,而泥记得大原则,没给明的身体带来多少冲击。
泥伸出腰上的所有触手,抬起明的身体。下一秒,她往明的方向移动了至少半步距离。是明在安慰她,却变成明躺在她的臂弯里,这种前后冲突的感觉,明早已习惯,并也开始乐在其中。
泥的脸贴在她的左乳房上,没压得很深,这样泥才能以脸颊快速磨蹭。
“明!”泥以略微尖细的声音说:“昨天、呜噗、丝、她好过份喔──”
明拍着她的头,心想,先前果然是太过压抑了,现在她完全放松,变得像个小孩。即使明没挺着大肚子,泥也会着么做。能像这样,尽情撒娇,是泥在昨天的经历之后,最想对明做的事。她现在确定,在明的面前,这没有什么好压抑,更不需要感到难为情。明也很高兴自已猜对,并能满足泥的需求。
本来她们要聊的话题有点沉重,气氛却变得有些欢乐。指尖已经回暖的泥,张开嘴巴;她原本是要说话,但持续闻到明的体味,接触明的肌肤,让她很难忍得住。泥伸长舌头,舔过明的腋下,再收回舌头,大口吸吮明的左边乳头。明叫出声,也笑出来,晓得这是泥真正感到自在、舒坦的证明。
泥很快说自己昨天被丝袭击的经过。而在开头,泥先提到自己昨天的分享过程,複习昨天在床上的内容,让她们脸红、心跳加快。明哈一口气,忍不住用右手摸泥的肚子,回忆此处被灌满精液的样子。那些精液,后来几乎全进到丝的肚子里,泥讲到这一段,真的很不甘心。明右手轻摸她的背,至於左手,则负责抹去从她眼角流出的泪水。
而明才抬起左手,泥就主动把头凑到她的手掌心。泥希望自己像个小孩,甚至像个宠物一样的被抚摸。她还往左转动身体,在明的怀中打滚半圈。在这同时,泥腰上的一圈触手则交替撑住明的身体。
泥在讲到丝开始大口舔舐,怎样也不听劝时,很生气的骂丝下流。明以为会听到更恶毒的话,而到最后,泥最多只说丝是个色情狂,这部分几乎与第一次遭到袭击后的抱怨内容重複.明几乎可以这么确定,即使泥早些时候一直都不愿意和丝说话,但在泥的心里,这事的严重程度不比第一次遭袭击要严重太多,泥说:“一开始是我不对,我知道,可是她──”
“你没有什么不对啦。”明说,两手摸泥的肚子,指尖轻搔泥的乳房。
“可是,明提醒过我,而且在明的心中,丝又比我大得多。”
泥不想开口的原因已经很明显:以为明会来谴责或讽刺她,而又强调丝的地位,显示她虽不打算跟丝争,却也因此而变得很会预设立场。
“我不会偏袒丝的。”明强调,看着泥的眼睛,觉得这么说已经足够。
对於泥的误解,明没有多少不满,毕竟她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明决定,以后一定要更加疼爱泥。此时,明脑袋浮出的念头都很温和,口中却又分泌大量唾液。若不是想维持最后一点形象,她真想从泥的胸口一路舔到头顶。
听人分享烦恼的时候,不能够占对方太多便宜,明提醒自己,虽然她也记得,自己早做过不少类似的事,又是一个现在反省已经嫌太晚的习惯。又一次,明为转移注意力,去关心一件不算非常重要,但却让她非常好奇的事:“当初,我射在你子宫里的精液,你是想喝,还是──”
“我想用子宫吸收。”泥两手贴着肚子,说:“这样比较有受精的感觉。”
明还未听完,思绪就中断。她觉得头晕,觉得自己即使现在倒地,鼻血大量涌出,也不意外。明相信,丝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失去理智的。
泥的指尖不再冰冷,耳朵和脸颊也都变得很烫。她继续说:“我以法术调高感度,却感受不到明精虫的移动,这有点可惜。但只要一想到,明的精虫一定会钻往更深处,也许直还会进到我的卵巢中,我就忍不住想像自己──”
泥以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勾着自己的下排犬齿与门牙。她虽没出声,但明隐约可以看到她的嘴唇是在念:“怀上明的孩子。”
泥笑出来,两手磨蹭自己的肚子,脸已红到不能再红。此时她无论是笑声、吐息、或眼神,感觉都比几分钟前要来得更为甜美。
明的表情没变,但这下她脑中却真的涌出许多下流的念头,之中最为强烈的,莫过於想再次射精在泥的体内,让泥的子宫撑得比前次还要大。
明的脸也是红到极点,心跳更是快得和做爱时一样。而泥竟然还没说完:“我想躺在囊里,抱着肚子,一边感受自己的心跳在精液中回荡的感觉,一边慢慢让明的精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样绝对比单纯的喝下去,还要有感觉。”
明忍不住了。她两手捧住泥的乳房,说:“让我咬一口。”
“咦?”泥说,全身一震。
明的要求还算客气的。性欲让她忘记疲劳,而露的重量也无法束缚她。明真想省略前戏,使劲抽插泥,也不管是否有足够的润滑,仅管这听起来很过分,但性欲高涨到一个程度,就是会把人最禽兽的一面给唤醒。泥不可能没有自觉吧?
明想,还是泥在描述内心的期望时,会专心到忽略周围的危险,所以才会每次都让丝袭击成功。
明要负很大的责任,因为先前一直都是她要她们坦承;而现在,明要先解渴。
明用左手擦去自己脸上和额头上的汗水,接着,她在泥的右耳呼一大口气。泥叫出来,瞇起眼睛。明扶着她的双肩,把她往右转半圈。她们再度面对面。明张口,轻咬泥的左边锁骨,几秒后,她再亲吻泥的左边乳房。
明稍使劲吸吮泥的右边乳头,让泥叫得更大声。又过几秒,懒得再顾自己形象的明,大口舔舐泥的两边乳房,让泥的双乳间牵着数条唾液丝线。止不住淫叫的泥,身体略往后仰。她腰上的触手不是吐出舌头,就是像触电似的快速颤抖。
四肢瘫软的泥,只右腰侧上的两只触手撑起身体。明以双手勾着她的胳肢窝,要她再放松一些。泥比丝高将近一个头,而腰上围了不只八只触手的泥,体重比丝要重得多,但明的力气不小──平常她当然不会强调这点──,而发情更是激发出明的潜力。
明伸舌头,把泥双乳间的牵丝给拉断。几秒后,明把她抬得更高些。明伸长脖子,微微开口,在泥的左乳房下缘用力吻出三个印子。泥大叫,呼吸急促,胸和背都出汗。明在稍微感到满足,也冷静一些后,问:“我刚才,看起来和昨天的丝一样吗?”
泥笑出来,说:“不一样,明比较温柔,而丝不会抬头问问题。”
没有丝那么失控,明想,自己是不是该和丝学学呢?明先把这些话放在心里。
她嘴里的唾液,满载泥的体味。明分两口嚥下,那些近似花香的味道直冲鼻腔,让她觉得很满足。而下一秒,像是对泥的体味有反应般,明的肛门用力一缩。泥已经清理很乾净,但明的身体还记得奶油和精液的黏滑触感。
明右手摸一下自己的屁股,看着泥,问:“刚才,丝把奶油用在我那边,对此,你介意吗?”
泥睁大双眼。她的脸还是相当红,看到这里,明就猜得出她的回答。
“不介意,”泥说,摇一下头,“虽然做成糕点较不浪费,但这种用法,其实我也想过。”
泥强调,这事她们没有讨论过。接着,泥笑出来,将近半秒,她的表情看来和丝差不多。明想,她们即使不是双胞胎,对这事也会有共识。
泥轻轻抓握明的屁股。她把脸贴在明的左乳房上。回忆明刚才的热情举动,泥的舌头不断磨蹭硬颚。
还有一处没有清理,泥想。她两手放在明的大腿上,说:“明阴道里的精液,也由我负责清理,丝应该不会介意。”
泥先前之所以没舔到那边,是为了留给丝。想起丝先前的说法,明有些难为情的问:“已经到达你要的熟成标准?”
这些精液留在明体内,还不到半小时。泥说:“我比较喜欢在短时间内熟成的。”
泥嘴角上扬。她嗅闻明的阴部,两手轻搔明的大腿内侧。泥在舔明的阴唇前,先亲吻明的肚子下缘,跟里头的露知会一声。
泥以舌尖碰触明的阴蒂,接着,泥把头往左歪,用沾满唾液的嘴唇轻搔明的大阴唇。明不只是小阴唇,连大阴唇也相当滑嫩,泥一边在心里讚叹,一边慢慢吐出舌头。
在阴唇的缝隙大到能容纳指尖时,丝的精液迅速流出。泥伸长脖子,把嘴巴贴得更紧。若泥把舌头伸到极限,就能舔到明的子宫口。要是泥让舌头动得稍微激烈一些,明不要多久就会高潮。
为保存明的体力,泥屏住呼吸,慢慢伸长舌头。在把阴道稍微分开后,泥再抬高下巴,让舌头两侧往上翻,如此,她不需要有更多动作,明阴道里的大部分精液就会自动滑过她的舌头,进到她的喉咙里。
泥在维持这个姿势近一分钟后,呼一口气。这一口气,除了让明叫出来之外,也把靠近泥喉咙的精液吹出大量泡沫。泥又呼一口气,把几颗盖过牙齿的泡沫吹在明的阴蒂和阴毛上,制造等下再清理此处的藉口。泥在嚥下一点精液后,往更深处舔去。
丝有施法维持鲜度,而精液在混入明的淫水后,又充满明的味道,加上先前的调情,这些都让泥非得使用腰后的几只触手,来舔舐自己的阴唇,才能稍微满足飢渴。
明尽可能把头抬高,想看清楚泥的动作,但即使抬高到极限,肚子还是会挡住泥的脸。镜子位在左手边,压低身体的泥,侧面又被明的腿给挡住。
不久后,明放弃用眼睛看。她把双腿往中间靠一些,用大腿内侧来感受泥的耳朵与触手头发。她不妨碍泥的动作,而泥却有点期待头能被她的腿使劲夹住。
大量淫水从明的阴道里涌出,泥的嘴巴也分泌大量唾液。泥才刚吞下一点精液,嘴巴里又满满的。她只好屏住呼吸,把嘴里的精液、淫水和唾液,一口吞下。
喉咙被挤得很开,几乎让泥觉得有些痛。而忘记停下自己阴部周围的触手,让她在吞嚥的同时淫叫,虽然没噎到或呛到,却让她打出一个尖锐的嗝。
明两手摸自己的乳房,感受乳头的硬挺,而只是指尖擦过,都会让她从胸口到腰间一阵酥痒。明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只是完全发情,甚至已到准备高潮的地步。她也用自己的两只触手去感受泥的大腿,果然,不只是内侧,连膝关节都湿了。明让触手伸出舌头,帮泥把腿上的淫水都给舔乾净,而泥腰后的几只触手也来到一旁,磨蹭、舔弄明的触手。
明叫出声,即使泥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她们依旧可以藉着触手来享受热吻。
一直很节制动作的泥,到现在才舔到明的子宫口。精液不会很顽强的黏附在肉缝中,因为有丝的法术和明的大量淫水。所以泥无需使用舌头两侧的触鬚,可这样就不够好玩了,明想。而下一秒,像是感受到明的想法般,泥将两根触鬚稍微伸长,试探性的、骚弄明的子宫口。
明大叫,呼吸变得相当急速。和保留体力比起来,她更想被泥舔到高潮。明两手轻压泥的后脑杓,泥马上就懂她的意思。
舌头被阴道夹着的泥,口齿不清的问:“真的可以吗?”
“当然、嗯──没问题。”明笑着说。她希望泥再多舔几下,舔得更用力一些。
泥点头。她握着明的双腿,舌头稍微使劲。泥先以舌尖抵着明的子宫口,再把舌头迅速往右边翻。明大叫,闭紧双眼。泥的动作不再保守,让明兴奋得全身出汗。大量淫水混着一点精液,很快淹没泥的舌头,而阴道内的空隙减到最低,也使明的肉壁更具吸附力。
透过舌尖,泥注意到,明的子宫颈中也有一点精液,而用舌头掏,感觉也太粗鲁了,对明和露都不好。再考虑几秒后,泥先把舌头拉出来一些,再把下巴稍微抬高。她用鼻子轻按明的腹股沟。泥一边嗅闻明的阴部,一边对明的子宫颈施展清洁法术。约过三秒,等里头的精液都滑出来后,泥再把舌头往左翻,又迅速伸向明的子宫口。
明大叫,两手曲起。泥在扭动舌头的时候,也不忘把嘴巴往下压,以唇尖揉弄明的阴蒂。明十指抓着自己的乳房,口水从左边嘴角流下。她再次高潮。不比经历长时间抽插所造成的高潮要来得强烈,而明还是觉得相当舒服。有近五秒,她全身颤抖,眼前的景象失焦,嘴里只吐得出断断续续的叫声。
最强烈的一波快感散开后,明全身瘫软,慢慢哈气。泥先停下动作,约过一分钟后,明的心跳回稳,泥舌头迅速一勾,把剩下的精液和淫水都给卷到嘴巴里。
明再次大叫,体内的数波高潮余韵彼此碰撞,变得骚乱。比原先预期的要过分一些,而她们都觉得相当过瘾。
泥握住明的两只触手,把它们抬到自己胸前。泥先是并起双腿,接着在对明微笑后,她低头,亲吻这两只触手。
明在喘足气后,伸出左手,要泥拉她一把。泥马上照做。
有件事,明计划已久,而她现在就要和泥说。当然,之中有很大的一部分,是明为了满足自己的兴趣。丝现在不可能听得到,明也不担心让蜜和泠知道。但偷偷摸摸一点比较好玩,就因为这个理由,明把说话时的音量压低。她右手同时在泥的腰、屁股,和大腿来回。
听完第一段,泥惊叫出来,全部听完后,她脸变得非常红。明把嘴巴贴在泥的左耳边,说:“你无可否认,这的确是个深入矛盾核心,处理问题的方法。”
泥眼睛睁大,两手举到胸前,像是要遮住嘴巴,更像是想要逃离明的怀抱。
泥当然没有那么做,但她转头,脸颊鼓起来,一副怎样也很难接受的模样。明不会勉强泥。她只是揉揉泥的屁股,要泥再考虑一下。
泥在几次颤抖后,嘴角慢慢勾起。尽管她羞到想要逃出肉室,但就如同明讲的,那是个好主意。泥不想大声表示赞同,而她脸上的笑容却在几秒钟之内扩大。
明强调:“我可不只是因为好玩而已喔。”
泥点头,两手稍微整整面容。明承认,提出那主意,有损自己的形象。泥心累积满满的吐槽欲望,要是她突然说出太过中肯的话,可是会让明想把脸给藏在她的触手裙中。所以,明再次和她接吻,一半是感谢她同意,一半是为了封住她的嘴。泥嘴巴里的精液的味道,比前次接吻时要稀薄一些,明想,因大部分的精液都已吞下,又混入更多的淫水和唾液。
已经过了半小时,丝体液往中间聚集,看来不再那么稀薄,有着微微浮凸,挺像是刚开始发的麵团。还要再过一段时间,她才会浮出轮廓,发出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