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字数:325454明没听到泥的叫声。她闭上眼睛。在彻底放松后,她的身体持续往下滑。
一直要泡到耳垂,她才睁开眼睛,肉室顶部的光线,让她眼花一阵。她差点睡着。泠没把光线调暗一些。在他勉强维持意识的那几秒,没法做那么多动作,明想。他可能也没料到她会如此。
明伸长脖子,双腿并拢。即使只是轻轻移动,她的身体周围还是会发出黏糊糊的声响。
脖子以下的头发都沾满精液,几乎全贴她身上。明一边听着密集的挤压声,一边想,这堆沾满精液的头发想必相当沉重,单手应该很难举起。而比起总重量,那滑溜又多层次的触感,更引起她的注意。
明曲起四肢,身体往两边扭,享受湿黏发丝摩擦背部的感觉,比直接碰触精液池下的肉室地面要来得有摩擦力。她觉得有些好玩,却不是非常舒服,没有泠的舌头帮忙调整,她真的很容易拉扯到头皮。
泠在和她做爱时,除忙着抽插和舔舐外,还要顾及到这么多细节,真是太辛苦了,明想。她即使装上多支触手,也没法像他那样。
在使劲往后面压的时候,明发现,她背后的肉壁,被泠给调整成有圆形浮凸的的防滑纹路。这一块区域质感不像肌肉,而比较接近橡胶。先前她还误以为是黏在她背后的精液囊。
虽然不太符合肉室内的风格,但泠这么做,可以避免明的口鼻被精液淹没。
既满足她的喜好,也顾及到她的安全。真是太贴心了,明想,觉得自己有点配不上他。而被精液淹死也太可笑了,一开始还是她提议要弄这个池子的。
明抬起双手,把下巴上的精液给抹到脖子上。她伸直双腿,稍微换个坐姿。
几颗只有她拇指大的精液囊,从她的脚指间滑过。
在几次磨蹭后,明把身体调整回一开始的高度。在她的左手边,有一颗比泠的眼睛小一圈的精液囊。她把它捞起来。为方便固定,她乾脆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沟上。云丝般的表面纹路,让精液囊看起来有点像玛瑙。在用手掌心感受它的弹性的同时,明也伸舌头舔一口。有点凉,她想,但味道和口感还是一样。
明已经泡不只十分钟了,却没有噁心感,也不觉得腻,而她一开始可是曾感到头昏。
因为泠的精液散发出一种近似牧草的香气,她想,若是泡在自己的甜腻乳汁里,大概撑不了三分钟。
泠位在她左手边。还是一摊油状物的他,似乎有变得坚实一点。她把他拉到胸前,亲吻之中的几小块,她不确定自己碰触的是他身上的哪个部位。
明用乳房把他融化的身体夹住,让她从乳间慢慢滑落。这应该不会让他醒来后的酸痛情形变得严重,她有点太爱玩了。
明承认,在看到他们融化的时,会闪过一种胜利、彻底征服的感觉。而不要多久,她就会回过神来,开始感到遗憾。
明想和泠再说些话,像是把刚才做爱时的感受,和她观察到的动作细节都跟他说。这是很好的话题:露为她带来的沉重感觉,子宫口又是如何感受到他的精液,还有她的手脚是如何摇晃等等。
即使刚做完,泠面对这话题,应该还是会结巴、脸红,明也一样。为不让他以为她满脑子都是那档事,她也想和他缝制衣服的事。他一定很乐意分享,尽管她可能完全听不懂。
除非明晚一个小时睡觉,否则实在不太可能。她现在已经有些想睡了。明天再说吧,明想,下次做爱时,她会仔细考虑要不要让他做到融化。
腰部传来的阵阵酸疼,打断了她的思考。少了泠的舌头照顾,这方面的不便就变得尤其名显。年轻人不应该这么容易腰痛才对,而明晓得是为什么:为了不让自己再长高,她有好一阵子都没喝牛奶。
构成露的新身体,明尤其需要不少钙质。她很乐意要回到过去那种大口灌牛奶的日子,虽然同学和妈却都会有意见。这明明跟胸部发育没有什么关联,明想,妈竟然和那些傢伙抱怨一样的事,这不就表示他们差不多水平吗?这表示她连垃圾桶都要罩一层幻象。
光喝牛奶可能还不够,也许再吃点起司,明想,一定会变胖。她捏了下肚子,前阵子频繁的和他们做爱,好不容易让她肚子上的一点赘肉消失,现在可能多出一大圈。即使只有一个月,她还是有可能胖不只十公斤。
幸好只怀露一个月──明不许自己这么想,那会让她显得很自私。或许是因为太年轻了,怀着露,让她更不敢想像自己的屁股、大腿和肚子的样子。乳房的模样她更不敢想,现在已经会稍微碰到肚子,更多的脂肪,会让这对乳房变得更塌。但丝和泥对长肉的她,似乎又也有些期待,泠和蜜应该也是差不多,想到这里,她脸红,有点不是那么担心了。
她还想再泡久一点,现在还没到皮肤会起皱的地步。她试着自己按摩一下腰,酸疼感是稍微散开一些,但没有太多舒缓效果。
在又多泡了两分钟后,明用比说话时大一点的音量,呼唤丝和泥。
约过五秒,漩涡自她右手边的墙上开启,丝和泥自那满是黑白线条的传送门走出来。虽然先前经历过两次高潮,明现在看到她们,还是会心跳加速。
她们先是看到明。在左右扫视过几遍之后,她们才注意到泠。丝笑了,站在她右边的泥也露出笑容。
而明注意到,泥的下唇稍微往上挤,看来有点不高兴。在从漩涡里出来之前,她们的表情就有点恍惚。她们此时的情绪,不完全是针对她。明也大致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她看到泥大腿上的淫水,又注意到丝左边嘴角上一点湿润光泽,那不会只是口水而已。
“抱歉,”明说,“造成你们的困扰了。”
泥低头,羞得说不出话来。丝右手压着主要触手,左手摸着后脑杓,故做轻松模样,转头看她。
泥的不满已经因为明的关心而降低不少,而注意到丝的视线,她还是抬高下巴,哼一声。她闭上眼睛,把头转往右边。
肉室另一头的事,她们都先不谈论。
“帮忙一下吧。”明说,摸着肚子,“又要麻烦你们了。”
即使语气大方得很,明在微笑时,头还是会稍微低下,果然还是会对身处在这情景中感到害羞。
激情过后,挺着大肚子的明一身狼狈,需要帮忙,却又欲回避;这景象深深烙印在丝和泥的脑袋深处,让她们的主要触手都很难压下。
丝语气有点软绵绵的说:“一点也不麻烦。”她擦了下嘴巴。泥脸有些红的说:“我们都很乐意。”
到此,她们的表情和语气又再度一致。服侍明,能让她们把先前的事都给抛到脑后。
在更靠近明时,丝吞两大口口水,泥也摸着胸口。两人半乾的阴部,又流出一点淫水。
明的锁骨、肩膀、腋下和乳沟等处的线条,都因为盖着一层厚厚的精液而变得模糊。她想把乳沟里的精液给拨出来。而她在抬起左手时,不只一团精液从手臂上落下,刚好把她的乳头给盖住;她也试着把身后的头发给稍微顺一下,而只要轻轻一捏,足以淹没只头的精液就会从几束头发中渗出来;无论是哪个动作,都像是她在刻意诱惑她们。
明肚子和乳房上的精液相当薄,可以看得到底下的皮肤,和更之下的一点点的樱红。丝和泥都同意,那看起来比薄纱或湿透的白衬衫还要色情。
丝和泥蹲再她脑后,一开始,她们只看她的脸,而不到三秒,她们又马上开始注视她的肚子和乳房,内心巴不得能赶快上前舔舐、磨蹭。
丝和泥各伸出八支触手,一阵“吱噜”、“咕噜”的声音后,十六条触手都进到精液池里,钻至明的背后和屁股下。明笑出声,觉得有些痒。她们把她从精液池里抬起来。
几乎没有什么阻力,明身体脱离精液池的过程相当舒适,听起来却彷彿撕扯好几团黏胶般,发出一串“啪啦啦啦的声”声响。丝和泥抬高她的头发,不让她的头皮被拉扯到。
大量的精液从明的身上落下,比泥对她先前所做的,还要有帘幕的感觉。她的背也与精液池牵出好几十条长丝。一些继续垂着,也有些会在末端分离后,弹回到她的身上。丝和泥没忘了泠,她们各用一支触手,把他的身体给咬到精液池外。
明全身放松,即使离地面有段距离,她也不担心自己会掉下来。这过程相当平顺、稳固,和泠用舌头缠住她身体时差不多。丝和泥启动地面的吸收液体功能,先用触手帮她把垂下来的精液刮去。几秒钟后,她们把明稍微放低一点,但与地面仍有段距离,好方便等下她们可以躺到她背后,清理背部。
泥小心翼翼的帮明按摩腰和背。明两腿间的精液尤其厚重,因为被阴毛给拦住。从此处流下来的精液,一层又一层的堆叠,几乎看不到阴唇或阴蒂。
明流了不少汗,即使全身沾满精液也无法完全盖过她的体味,她也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事了。丝在她的左乳房上嗅闻几下后,开心的问:“明要用哪种方式清理呢?”
“用你们喜欢的方式。”明说。丝和泥瞪大双眼,接着,她们笑了。只要明有足够的时间,不缺少体力和兴致,她们当然会用舌头。和法术相比,速度是慢了点,但那过程对她们三人来说,都是极大的享受。把进到嘴巴里的精液都给吞下去,混合明的体温,和她发情时的体香,正好能止她们内心的飢渴。
隔着精液、汗水,和唾液,明以为自己的触觉会比平常迟钝一些,而当丝在她左乳房上缘碰触的第一下,她就叫出声。丝点得有些深,好像是在确认是否有乳汁。从她有点遗憾的表情看来,还没开始分泌。
丝把明的左边乳头涵在嘴巴里,好像希望能藉此加快乳汁的分泌速度。明想,乳头的颜色没比前几天深,应该还有得等。她以左手臂稍挤一下,把左乳房往上抬到几乎盖过丝的脸颊。丝左右摇晃脑袋,发出像是在揉鼻子的声响。她脸上沾满精液,露出陶醉、安祥的表情。
同一时间,泥正静静的用舌头慢慢清理明的左小腿。看到丝的行为,她伸出右边屁股上方的一只触手。
触手张口,轻咬丝的左肩。丝惊叫,回过神。她放开明的乳头,说:“抱歉,我有点忘了。”
“没关系。”明老实承认:“我觉得很舒服。”
明叫出声,因泥开始舔她的膝关节。泥还伸出双手,轻轻搔弄她的大腿内侧,为了满足明的喜好,泥比一开始还要更刻意刺激。
丝决定把乳房留到最后。她先舔弄明耳朵和脸颊。只需要轻轻勾一下,大量的精液就全黏到她们的舌头上。
不要半分钟,明的大腿和颈子等部位就就清洁溜溜,底下的皮肤露出来,没有一点黏腻感。连头发上的精液也可以几下就清洁乾净。感受她们的鼻息,和她们舌头与触手带来的摩擦、揉弄触感。让明的呼吸急促,阴蒂和乳头都完全勃起。
泥很快清理完明的双腿,接着要清理明的阴部。为不使明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情景,她把明的双腿给轻轻拉开。
明把头抬高,视线能越过肚子,膝盖却刚好挡住泥的脸。她主动把双腿分开,为的就是看清楚泥的动作。
泥在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为不妨碍到她们的视线,丝仰躺在地上,开始替清理明的肩胛和背脊。她们调整一下几只触手的长度,让明的上半身抬高,下半身往下降。
按照过去的经验,泥比较喜欢她的胸部,丝则比较喜欢她的双腿,现在她们照顾的位置却相反。除现场只有泥的舌头,长到足以清理明的阴道深处外,丝也为肉室另一头的事表示歉意,而刻意把这个重点部位让给泥。
泥的舌尖两侧,各有一根纤细的触鬚.除用於刺激,和接触施法外,这两根触鬚还可以用於划开顽强的精液薄膜。
泥先把明阴毛上的精液给舔下肚,这样她在让舌头进到阴道里时,鼻子也能够轻搔到明的阴毛。
在伸舌头碰触之间,泥就观察到明阴道里的情形。明把右手掌放在下巴前,故意避开她的视线。
泥对明的阴部哈了几口气。她先用触鬚把阴道口的薄膜划开。一点精液流了出来,混着大量淫水。
约过两秒,一颗精液囊落到泥的舌头上。更多的淫水流出,不少落到她的脸上,有更多是落到她的嘴里。
一些淫水滴在泥的眼皮和鼻子上,她没有闭起眼睛。在明的阴道里,淫水的量快比精液还多,因她一直受到她们的舔弄等刺激,而在呼唤她们之前,她也是不断的在进行色情妄想。
让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没把那颗精液囊吞下,或它丢到一旁;完全相反,她把它推回去,和另外两颗精液囊相触。这会稍微挤压到明的子宫口。
明大叫,手脚曲起,手指和脚指使劲张开。泥继续让舌头往明的阴道下伸,把第二颗精液囊也给往上抬。明再次大叫。她吐出舌头,全身颤抖。
当泥要铲起第三颗精液囊的时候,丝伸出左肩胛下的一只触手,轻咬她的右边屁股。泥这才回过神,慢慢把舌头收回来。她有点慌张的说:“抱歉,我也──”
“不用说抱歉。”明笑着说,她右手摸泥的头,左手轻搔丝的脸颊,后者发出猫一般的呼噜声。
既然允许她们选择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来清洁,就表示明不介意她们在这过程中的刺激行为,这也是给忍得很辛苦的她们,所做的一点点补偿。
明流出更多淫水,几乎都进到泥的嘴里,只有一小部分流到她的屁股上。
刚舔到腰部的丝,身体稍微往前倾。她右膝跪下,开始舔明的屁股。腰部以下应该都是由泥来负责,但泥没说什么,毕竟丝已经让她独占明的阴部。
泥用舌头,把精液囊给一颗一颗的卷出来。最里面的那颗和子宫口黏在一起,在几次尝试失败后后,她用舌尖两侧的触鬚,把那颗精液囊划开。啪啦一声,精液囊爆开,泥赶快把舌头抽出来,这一连串的刺激感觉,让明叫出声。比起用法术快速溶解,泥更喜欢看精液从明的阴道里慢慢流出的样子。堆叠得比拇指还要厚的精液,从满是淫水的阴道里流出,速度比泥想像中要来得快一些。她赶快把嘴巴贴上去。
爆出来的精液,混着一些淫水,全落到泥的嘴巴里。泠的味道,还有明的味道,对丝和泥来说,泠的部分终究只是点缀,最主要风味还是来自於明。
泥刻意张嘴,与明的阴唇拌出声响。明大叫,可以感受到她的嘴唇和舌头。
泥稍用力一点,把最里头的一点精液都给吸到嘴巴里。如此紧贴明的阴道口,吸吮里头的精液和淫水,与她平时维持的高雅形象相违背,而都到这一步,她才不管那么多。
泥费了不少功夫,而阴道的清洁还未结束。精液囊破掉后,一点薄膜还粘着明的子宫口,不少与淫水混合的精液,也黏附在阴道内壁的皱褶里。故意不一次处理乾净的,很期待下一个步骤,但她也担心明会感到厌烦。
注意到泥停下动作,明抬起头。注意到子宫口的情形,再看到泥的一双金色眼睛,明大概晓得泥要做什么。
一时间,明的表情看来有点不确定,甚至有些苦涩,但她的眼尾和嘴角的点点笑意,透露出她欲尝试的心里。
明点了下头,泥马上露出像孩子一样的笑容,这个时候,她看起来就和丝一样。
明从腰间到胸部的肌肉都一阵阵抽动,丝已经舔到她的左腰侧。泥再次伸出舌头,挤开她的大小阴唇,迅速伸往阴道深处,直接舔弄她的子宫口。
明尖叫,头往后仰,脚弓弯到极限,反应大到让人以为她很痛苦,而她右手搂着泥的头,左手又轻搔丝贴在她肚子上的两支触手,要她们继续下去。
泥用舌头上的两根触鬚,把明阴道内壁的每一条浅勾都给清洁到。泥小心控制力道,维持那两根触鬚柔软与弹性。明若没怀着露,泥或许还会想挑战舔她的子宫颈。
泥开始舔弄后不要几秒,那两层薄膜都与明的子宫口分离。混着大量的淫水和一点点精液,碎裂的薄膜全落到泥的嘴巴里。明小心弓着身子,两腿使劲曲起,丝和泥的各以两只触手,稍使劲拉扯她的手脚,让她大腿只是稍微碰到,而不会撞击到肚子。
明半睁着眼,全身瘫软,她高潮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和前两次不同,疲劳很再难压下去,因接近她睡觉时间的缘故。现在她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明在吐出舌头,喘第二口气的时候,一滴汗珠从额前落到鼻头上。她又流了不少汗,原本丝和泥舔乾净的地方,现在又湿透了。注意到她的不适,丝和泥的动作马上就变得收敛些。在把明刚流出来的汗水都给舔乾净后,她们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地上,她们撑着她的背。丝位在左边,泥位在右边,分别採取趴或跪姿,开始舔她的肚子。
把肚子给留到最后,表示对丝和泥而言,这一部位的魅力已经超过乳房和阴部。过程中,丝和泥的乳房会稍微摩擦到明的肚子,她们不去避免碰触,而她也不会去躲。她们早已勃起的乳头,搔得她有些痒。
明实在忍不住,她伸手,先轻搔丝和泥的颈子、肋间,和背脊,再摸她们的头,手指伸到她们的嘴巴里,让她们像舔舐她的舌头那般,使劲舔弄她的指尖。
在确定清理完毕时,丝和泥嘴巴稍使劲吸吮近十秒,在明的肚脐两侧都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痕。
“平常,”丝一脸陶醉的说,“我们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替明清洁身体,即使明身上没沾到精液,甚至不是在做爱后。”
“但那样就没有洗澡的趣味了。”明说,她都是洗完澡后再和她们做爱,完全把她们刚才所做的用来取代洗澡,感觉实在不太卫生。
泥语气正经的说:“要做完之后再帮忙清理,才有意义,不是吗?”但接着,她和丝一起说,“重点是那味道!”
说完后,丝和泥都笑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明就在一旁,她们或许还会做出舔嘴角的动作。看来坚持用绿色液体来清洗身体,会剥夺她们的乐趣,明想。
丝和泥的手掌贴在一起,像一些双胞胎会玩的那样,开始做镜像运动。当她们意见一致时──特别是和明有关的──她们就是一对感情相当好的姊妹,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她们还有过不小的冲突。
泥帮她梳一下头发,每一根头发都被她们清理得乾乾净净,梳齿可以相当顺畅的从她头发间滑过,看不出一点精液的痕迹。
除体味变重,鼻腔里的味道变得更複杂外,她几乎可以说是比进来前还要乾净。
在喝下泥递给来的水后,明问了个不太重要,但她却一直有些好奇的问题:“前天,我在囊里睡多久?”
“大约四小时。”泥说。丝马上问:“明今天想要睡在哪里呢?”
“我想睡房间里。”明说──丝和泥看来没很失望,让她松一口气──“虽然腰有些酸痛,但我还是想先试着在床上睡超过四小时看看。几天后,我会再到囊里躺躺,到时候也拜託你们了。”
“嗯。”丝和泥一起点头。她们帮明穿好衣服。两个人一同照顾,明很放心,可以省下在镜子前确认的动作。
她们把明举起来,离开肉室。在走回房间的过程中,丝一直盯着她的胸部,泥也是。即使一滴乳汁也没有,她们也想在吸吮过她的乳头后再离开。
明即使累到可能一靠到枕头上马上就会睡着,一看到她们的渴望的眼神,她实在很难拒绝她们。她们对她的身体有兴趣,这对她而言是最大的讚美。
在躺到床上时,明主动伸手把釦子解开,让乳房露出来。丝和泥马上露出笑容。
“左边给姊姊,”丝说,“我负责右边。”
她努力把嘴巴张大,泥则含蓄多了,只稍微嘟起嘴唇。她们一起含住明的乳头。有将近半分钟,她们吸吮时的“吱呜”、“吱啾”声响,密集得几乎盖过她们从喉咙里吐出的“呜嗯”声,和她们的呼吸声。
看向她们右后方的肉室空间。摊在地上的泠似乎变得更结实一点了,也出现有绫有角的突起。大概再过半小时,他就会恢复原状。
丝和泥把脸靠在一起,让明同时亲吻她们两个。结束后,泥帮忙把灯关上。
丝遵照泠的提醒,把背子摺起来,改盖毯子。泥先把枕头拍软,再垫到明的脑后。
“妈都不曾这么细心。”明说。在又亲吻过丝的额头和泥的脸颊后,她们才明分开。
肉室完全关上,房间里又暗得几乎只能看到电子钟的红色数字,和房门下透进来的走廊灯光。无论是闻自己的手臂、指头,或腋下,明都只闻得到自己的味道,丝和泥清理得很彻底,只剩下鼻腔里头还有残留一点泠的精液气味,并混有一些丝和泥的体味。
明闭上眼睛,不要几秒,就睡着了。
她梦到小时后,和姊姊一起看一本从邻居那借来的旧漫画。漫画的内容和以前实际看到的不同,而这大概是五年前的事,妈妈的外貌竟然现在完全一样,终究是梦。
在梦里,明不觉得有哪里奇怪,她看得很高兴,和姊姊有说有笑。这时的姊姊没有戴眼镜,个性还很开朗,课业压力会改变一个人,密集相处也是。明注意到这点,开始担心,和触手生物的热恋期过了后,她对他们的态度,会不会也像姊姊对她一样明醒来之后,对这段的印象尤其深刻。她没有悲观的感觉,倒是吐槽自己,怎么可以把这几件事相提并论。
她看了下时钟,六点二十分。她很高兴没再做春梦。当然不会,明想,经历过三次高潮,她觉得相当满足,也不能每次都在内裤湿透的情形下起床。
已经到夏天,气温却还是不上不下的,薄毯子让她觉得有点冷,但比满身汗起床要来得好。
这次,明没忘记自己还怀着露,她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呼唤丝、泥和泠。不到三秒,她左手边的墙上开了个洞,从肉室里透出的光线让她瞇起眼睛。
先进到房间里的是泠,在和她的视线对上时,他眼中的光芒快速摇晃,两腿间的主要触手看来也蠢蠢欲动。他在丝和泥进来前,把那一点充血给压下来,眼中的光芒变成近乎星形。
和前两天一样,他们捧着热毛巾。泥的手上还放有一叠明显是泠近期改好的新衣服。
明注意到,泠的腰部线条变得比昨天纤细一点,胸部也突出一些。再和她做几次,他的身形会变得更为流线,也会和丝、泥、露一样拥有两性特徵。泠的最终样貌,明还想像不出来,但她相信,自己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习惯。
明稍微把头抬起来,泠立刻开始为她擦脸。泠的动作相当轻柔,明没有受到挤压等过分刺激的感觉。她舒服得笑出来,又有点希望他能舔舔她。毛巾的热度穿过眼皮,温暖她的眼球、眼头和眼尾。明在变得更为清醒的同时,又觉得,等下若能睡回笼觉的话,一定会非常舒服。
今天是星期天。忘记是先前的连假,还是学校有什么特别计画,明连星期六日也要上课。星期六的课就照星期五的课表,星期天的课就照星期二的课表。星期三期末考,星期二放假。
少掉一天假期,其他的学校都没这样。明依稀记得,新来的校长站在台上,以不符合年纪的激昂语气,描述这项政策的缘由:“让这年近百岁的,拥有优良传统──”她不记得接下来的内容,到是记得自己当时在观察一只停在她胸部上的蜻蜓。
国中时若出现这种政策,学生、家长一定骂翻,说不定老师都会加入抗议的行列。到了这所高中,她几乎没有听到什么怨言。也许是很早就公佈的缘故,明则认为,是升学主义在这里病态化的发展。
剥夺学生和老师的休息时间,缴学费就显直得,似乎大部分家长的心态都是这样,只要它们不抱怨,学生反应就不会大,老师也就更不敢吭声了。
明咬舌头,不想令人生气的事,这么美好的早晨,她决定把注意力放在触手生物身上。
泥帮忙明脱下衣服,她和丝一同撑起明的身体。同一时间,丝伸出右肩胛下的三支触手,打开电灯和衣柜。原来衣柜是由她负责打开,明前两天明都没注意到。前天,明在换完衣服前根本就不需要面对镜子。她在稍微坐起来后,才想到,丝是故意这么做的。
明不好吐槽,从她之后的表现看来,她和丝的兴趣一致。回想起他们主要触手的摆放位置,泠是碰触脸颊,泥的则是伸手抚摸,丝则是主动在她的乳房上磨蹭。
明还记得当时的触感,以及自己在照镜子所想像。她的乳头和阴蒂都勃起,有种想要在今天早上再次重现那景象的冲动。她轻咳一声,把胸中的欲火强压下去。她想,昨天晚上才和泠做过,不该一觉醒来,又表现得那么飢渴。
泥脱下明的内裤。丝假装只注意她的左腿,帮忙擦掉她刚流到阴道外的一点淫水,头都靠得很近,闻她身上的味道今天有体育课,想也知道是由幻象来代替她运动。而泠还是替她改了体育服。
相当漂亮,又是一件几乎整个重做,说不定就是在今天早上做出来的。不只是配合她现在的身材,光看就晓得很费工夫,比前几件要加入更多创意。
运动服原本的颜色就是白色配亮绿色,看起来有点像昆虫或路边摊玩具。在泠放大白色的比例,又把亮绿色的部分拉长后,整套衣服看起来就比原来高级多了。
在产下露之后,明会要泠把这衣服改回原来的尺寸。她会想要穿着这件衣服运动,而不会像以前一样,只要没体育课,就把他丢给妈,或扔在衣柜深处。
“太了不起了。”明说,发自内心的讚叹。泠眼中的光芒扩大,发出“咪呼呣”的笑声。
在接受他们擦拭的过程中,明还决定了一些事。“星期一,”她说,“我想和泥做。”
泥没有停下动作。她静静擦着明的左大腿,约过五秒,她喘一大口气,显然是呼气后忘记吸气。她趴在明的左大腿上,明可以透过膝盖感受到她的强烈心跳。
“和丝是星期二,”明说,笑容灿烂,“那天我要去外面喔。”
明想在外面做,其实她还没决定要去哪里,只是不认为自己会在超过一周的课业折磨后,还会想待在家里。越接近考试时间,她就越想要外出,搞不好她星期一也会出去。
丝的呼吸没乱,但停下动作。她眼睛又睁得像猫头鹰。泠看向她,身体颤了一下。是被她的样子给吓到吗?明想,觉得有点好笑。
丝捏紧毛巾,高兴到快要尖叫出来,但过几秒,她看来也有些担心。
“你确定不需要多休息吗?”丝问。
明说:“连续两天应该还好。”在产下露之后,她大概又会恢复到每天都做爱的情形。
擦拭过全身后,他们帮她换上制服。泠问:“今天一样不穿胸罩吗?”
明点头,泠这才帮她扣上釦子。
离开饭还有一些时间。泥替明梳头发,泠为她按摩一下腿和腰。明舒服到忍不住叫出声。丝帮忙整理书包,明根本忘了要换课本,暴露出她有多不关心课业。
泥帮她按摩一下乳房,让她的乳腺能更为通畅。
全部忙完后,还有一点时间。丝、泥和泠,都把脸贴到她的肚子上。和前天比起来,性的成分要少多了。明轻轻摸着他们的头,好像他们都是她的孩子,一起待肚子里的第四个孩子能健康诞生。虽然才刚醒来,但这彷彿耳边响起聆听摇篮曲的温馨气氛,让明再度闭上眼睛,这点,丝、泥和泠也一样。
这一切维持超过两分钟,直到妈又再次来到她的房门前,大声叫她起床。看到房间有开灯,明却迟迟没出来,妈以为她又躺到床上。
明不想把气氛破坏得太彻底,只小声回应,却反而更让老妈笃定她一定又回去睡懒觉。
丝、泥和泠,在离开明的肚子前,轻轻磨蹭了几下。真不想上学,明想,但没办法,考前的複习应该还是有用的。和前两天一样,明在吃完早饭,刷过牙之后,让丝先派一个替身幻象,假装她和姊姊一起从正门出去。明回房间,进到肉室里,再从肉室里开启通往教室的洞口。不要几分钟,她就坐到位子上,教室刚变得安静,因老师已经来到门外。
和前两天一样,明和她们吻别。她亲吻泠,不是因为他昨天和她做过,所以才最优先,只是因为他离她最近。
明先尽可能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在稍微往后拉,在他又吐出一段舌头时,她低头,让左脸颊在上头使劲磨蹭。她的眼皮和眉毛上沾满泠的唾液。泠把舌头转为清洁乾爽表面,帮她舔乾净。
当明亲吻丝的时候,老师已经开始讲课。明含她舌头的时间不长,连亲她的嘴唇好几下。如果幻象不包含消除目标声音的功能,刚才发出的那一串声音,绝对是连坐得最远的同学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两人嘴巴分开后,明又在丝的额头上猛舔两下。
最后是泥,看到她略往上翘的乳头,明已经忍不住了。明两手轻轻握着她的乳房,以食指和中指轻夹乳头。泥张大嘴巴,闭起眼睛。她吐出舌头,头略往后仰。她靠在明的胸部和肚子上,四根触手伸到明的椅背后,两根贴着地面,两根抓着椅脚,让明不至於失去重心,也把她对明身体的压迫减到最低。分开时,泥必须得伸出双手,才好维持平衡。
在离开前,丝依依不舍的多摸明的肚子几下,还是直接把手伸到衣服里摸。
她最后是被泥和泠给拖离。
在看到右脚边的肉室洞口关上后,明右手摸着肚子,左手放在嘴唇上。她看着天花板,回忆刚才的触感和气味。
5明看向窗外。今天是礼拜天,她原以为周六日会相当难熬。与触手生物相处,让她有更多生活目标,而且是发自内心去追寻,这尤其转移她在课业上的压力。
要到星期二才放假,明当然不想只休息一天。她曾考虑要不要让幻象全天代替她上星期一的课,才刚这么想,她又回到更早些时候的结论:应该参与考前的最后几天的总複习,这样成绩才不至於更糟。
历史和地理还可以,数学再拼一下或许有得救,理化等科目要凭运气,英文则是完全放弃,明在心里稍做整理,而一想到丝等人可能早看过她的考卷或成绩单,她就忍不住抱头、咬牙。
明想待在家里,也许半天以上时间都待在肉室里,这样她就有时间和泥做爱,也能在那之前多和泥聊聊。在中午的时候,她会用口交等方法,让泥高潮一次,接着隔一段时间──也许是下午四点──她会和泥再做一次。这样不只是泥不会融化,不是在睡前的那一小段时间做,明也会比较有精神,高潮的质感应该会更好。
明发现,自己果然喜欢在大白天做爱。分段做听起来不错,但和一次做到融化比起来,似乎有太多刻意保留的感觉,她想,也很快发现,自己完全陶醉在计画之中,完全没听课。
根据蜜的描述,触手生物原先是来自国外,虽不见得是出生自英语系国家,但英文应该难不倒他们,明想过拜託他们代替她考试,而就算不会在她们心中留下多坏的印象,她也会觉得自己很差劲。在确定要和她们长期相处后,她更加在意自己的形象、涵养,虽然这些都不算是成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
明每天都有在注意段考,所以不能说是不知不觉,但到了这一天,她胸中还是会浮现很大的倦怠感。她晓得,是觉悟不够。
体育课是上午第三节,明待在教室里,只在想要上厕所和喝水的时候,叫泠帮忙搬她出去。
丝在桌子上开了个洞口,从肉室里探出头来。她说:“体育课不能单靠幻象。
所以交给我吧。”
她挺着只有微微突起的胸部,看起来自信满满。明晓得,只靠幻象应该也没问题,但丝显然早就想上看看体育课“我保证不会有太夸张的表现。”丝一脸正经的说。
“那就拜託你啰。”明说,先在丝的左右脸颊各亲一下,接着提醒:“听着,无论那些傢伙说什么,你都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丝点头,挥了一下右肩胛下的一只触手,在身体外罩上一层幻象,和班上同学一起出去。明看不到她们释放出的所有幻象,可能是因为常喝下她们的体液的缘故。
在从厕所回来后,明看向窗外。比她矮了不只一个头的丝,在整队时排在第一位,这景象实在是挺有趣的。位在高处,明尤其能观察到那些盯着她胸部看的同学,果然是男生比较多,特别是在跑步的时候。尽管他们现在盯着的位置其实是丝的太阳穴。
约五分钟过后,老师发下篮球。正在扮演明的丝,果然被叫下去打。明很乐意看丝跳跃、流汗的样子,但又觉得应该善加运用这段时间做其他事。
明不想温书。在泠的建议下,她进到肉室里。泠把她和坐椅一同搬进来。
泥和蜜正在等她。她们站在前方,距离她不过三步距离。泥站在蜜的右边,而在蜜的左边,放有四只触手,每一根都硬得像木棍,白中带点紫,略为向内弯曲,只看形状的话,有点像是动物的大腿骨。
蜜抬头,挺起毛绒绒的胸膛,说:“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内,试着熟悉一下触手的操控方式。”她还补充:“我指的是性以外的用途。”
泥腰上的触手颤了一下。她两手指尖相触,放在两腿间。
明对接下来的尝试感到很期待,不介意又变得更像触手生物。而她也羞到想把脸埋到双乳间,她先前没一次是把触手用在性以外的地方,蜜当然晓得。蜜不会对此作出谴责,尽管她的语气和表情,又让明有那种感觉。
蜜在低头鞠躬后,离开。泠也和明点头。明在使劲亲过他的鼻子后,才放他和蜜一起走。泥拍了拍腰上的触手裙,说:“先从使用两支触手开始吧。”
明点头。过程中,她一直坐在椅子上,而怀着露,对连接和使用触手显然不会造成妨碍。
泥捡起左边的两只触手,把它们都接在明的手掌底。触手的接头长有辐射状纹路,看起来像是某种海洋生物的口器。
连接的瞬间,接头的纤维会迅速增长,往皮肤底下扎根。在连接处的周围,会出现网状浮凸。明承认,这一连串与肌肉和神经结合的画面有点恐怖,而她却比面对打针要来得轻松。又紧又冰的感觉明明比针头要来得强烈,她却完全不觉得痛。第一次连接最为辛苦,之后即使不是接在两腿间,也会相当轻松。
连接完成后,那两根触手慢慢变长、胀大,最后垂到地上,表面质感跟她的皮肤差不多,末端到根部的形状一致,直径只比她的全头稍小,已经可以随着她的意志颤抖和摇晃。
看到连接顺利,泥松了一口气,说:“明可以藉着按压根部,来调整粗细、长短。等你熟悉它们的运作方式后,就可以省去按压的动作,只凭着意志来调整。”
明把手抬到胸前。在觉得挺好玩的同时,她也想到一般人类会怎么看待:以前,她还有可能被误认为受害者,现在看来是完全被同化了。明有点想笑,从触手生物那学到的──无论是默契或知识──越是私密,其他人越是不懂,她就越是会产生一种浪漫、优越的感觉。
连接完成后,触手的根部几乎不阻碍手腕动作,明的两条手臂、每一根指头,都能像先前那样灵活控制。更令她惊讶的是,两只触手的重量感,竟然比直接拿在手上还要来得轻。泥说:“包括前天丝一时兴起制造出来的,这样的触手一共有五支。”
怎么制造?明的脑袋马上浮现出这疑问,但没说出来,她晓得这次的重点不是制造过程。泥晓得她一定会好奇,主动说:“她先把一部分的体细胞丢到囊内,再施法。这过程不需要消耗多少能量。蜜也希望不久后,能教你使用我们的法术。”
“我等不及了。”明说,露出笑容。泥说:“关於触手的使用,你有过经验。
基本上,就当成是你新长出来的手脚。”
虽然作为主要触手,那感觉又明显和手脚不同,明决定先不吐槽这一点;她懂泥的意思,和丝讲的一样,在接上去的时候,她就晓得要怎么使用。
泥走到明的身后,右手握住明的右手腕,左手则贴在明的左腰侧,先试探一下。约过两秒,明主动抓住泥的左手,把它从腰部往上移到左乳房上。即使一开始没那个气氛,明还是很快就热情回应,让泥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只要没其他人在,她总是期待能有更多性挑逗,明想,用早些时候的称呼,即是默许之下的性骚扰。明希望蜜或泠也能如此,而以初次见面时的经验判断,露可能比泥或丝都要来得直接。
明把头往左转,她一边以鼻子和嘴唇轻搔丝的颈子,一边说:“约好下礼拜一做,却更渴望在那之前就有亲密接触吗?”
“这──”泥说,脸相当红,“这是热身嘛。”
明喜欢这说法,故意对泥的左耳吹气,让她叫出声。明两手伸到裙子里,先把内裤脱下来,不这么做,等下一定会完全湿透。
明不太懂的是,为什么泥在其他人面前,就会不像现在这样放得开。真的只是为了形象?泥是丝的姊姊,所以更要求自己要以身作则,好负起教育责任,明猜,虽然丝看来几乎不听她的,还不只一次让她羞到说不出话来。
也许不是那么複杂的事,明在亲了下泥的右眼尾后,觉得泥也可能只是比其他人更加渴望私密空间而已。
在仔细摸过明的乳房和屁股后,泥重新握住她的双手,说:“试着挥挥看,让它在半空中卷起来。”
这是基本动作。明把手往前伸,手臂几乎不动,而她的两只触手,却在她的意志操控下,迅速伸长、做出包括卷曲在内的各种动作,远比泥原先要求的还要複杂。
以初学者来说,这相当了不起,而她毕竟是初学者,准确度不佳,不只一次打到肉室地面,发出彷彿皮带绷断的声响,痛得她张口,皱起眉头。而触手虽然看来很嫩,却不那么容易淤青或破皮。明也发现,这疼痛感,只像是手或脚打到墙壁,绝对是离生殖器遭重击很远。这表示她现阶段使用的触手,是作为较单纯的工具,而非用於性交的模式。
“幸好没打结,”明说,“不然更糗。”
泥笑了,两手又摸到明的胸部上。明闭上眼睛,叫出声。
接下来,她要能做出更複杂动作。为了这次的课程,泥买了一小罐可乐。她要明使用左边的触手,把可乐罐拿稳,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铝罐的表面相当滑,而上头还有些水气,虽然在明的意志下,触手上也浮现一点类似指纹的纹路,但她还是试了好几分钟,才掌握到手持物体的最佳感觉。
接着,泥要她把可乐罐放到右边的触手上,再从右边放到左边,反覆来回至少十次。明做得很顺利,因此很快就赶到无聊。她乾脆在第七次来回的时候,直接从右边丢到左边。她和泥都以为会失败,没想到却稳稳的接住。
感觉和用手指没差太多,只是触手非常长,大部分组织在多数时都相当软嫩,明想,动作远比手或脚都要来得细致,大概也更具有力量。她又把可乐罐来回丢了五次,说:“比想像中还要简单一点。”
“太厉害了!”泥说,高兴得举起双手,同时忍不住用腰上的触手,抚摸明的肚子和大腿。
若是在让露进来之前做这种练习,明很有可能做出倒立,甚至后空翻等动作。
但在仔细看过触手根部后,她发现自己不敢拿比书包还重的东西(她首先想到的是放在床底下的哑铃)。她怕触手整个掉下来,若是剥得乾净俐落倒还好,就怕导致很恐怖的撕裂伤。也许是多心了,但光想,明从大腿到背脊就一阵寒。
先把可乐放到一边,透过触手,明可以感受到罐子的鼓涨。接下来,泥要她让一只触手张口。明记得,丝和泥的次要触手除可以张口外,还能够吐出舌头,甚至嗅闻味道。到了这个阶段,她感觉更不像是多出两只手臂,而比较像是多出两颗头。
尽管明对这种操控没有什么概念,她还是成功了,先是左边的触手,然后是右边的触手。两只触手都在开口的瞬间,流出很多唾液。一连串陌生的感觉从触手末端传来,一开始她还有点状况外。
不要多久,明也成功让触手吐出舌头。她触手的舌头颜色,比丝或泥的都要来得深。明很确定这不是错觉;她的触手在张嘴后,看起来比丝或泥的都要狰狞,丑恶一些。她两只触手的牙齿很平,舌头很尖,嘴边的皱褶相当多,和丝或泥的比起来,更容易让她联想到老B级片里的怪物。虽然不是很明显,她的触手还会发出一些尖锐的声音,明可以感觉到,两支触手在闭起嘴巴的时,会使劲磨牙。
一点也不可爱,好像不太能用来增进情趣。与其花超过一个礼拜去习惯,明想,不如早点开始学会调整。
接着,目标又再次回到可乐罐上,泥要她把可乐打开。明先仔细瞄准,再花快一分钟修正角度。终於,先是啪嚓,然后是嘶啦啦的声响,她达成目标,且马上就嚐到味道──比预期中还要强烈,彷彿是直接灌到她的嘴里和鼻腔中。是她的触手嚐到,虽然先前一直没注意到,但她触手的鼻子确实有在运作。
明咳了几声,等到她更加熟悉触手的感觉后,就不会与颜面受到的刺激搞混。
她也忍不住去想,让这两只触手进到丝、泥,或的露体内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明不好想像进到蜜或泠体内的情形──她承认,这对他们有些失礼。
明已经完成很多训练项目,泥决定休息一段时间。明问她:“蜜有对我昨天的行为表示任何意见吗?”
“她希望你能好好享受生活。”泥说,看起来相当开心,“会说出这种完全就是放任你去做的话,表示她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喂养者。”
明歪着头,通常不是应该加个转折语气,或讲得保留一些?而泥向她保证:“蜜没再做其他提醒。”
相信这也是她另一种管理和培养的艺术,明想。泥接着补充:“啊对了,她还说,让明接上这些触手,除可以用於防身外,也可以用来增进情趣。”
会是在什么情形下,做为防身武器,明先不去想像。但用来增进情绪,明第一个想到的是绑住她们,但那可能不会多有趣。除作为主要触手外,她大概就只想用来吸吮她们的乳头或阴蒂,听起来很方便,但那感受应该比不上用自己的嘴巴去嚐要来的实在。而明也怕自己的笨拙会导致她们不适,甚至造成什么危险。
看到明认真思考有关增进情趣的议题,泥脸红,把头往左转。她把双手放到腰后,因主要触手的充血已消。明很自然的看向她的两腿间。
和触手生物相处时,除肢体接触外,更可以看个过瘾,特别是触手裙的有限遮挡,更有视觉挑战性,明想。虽然很不好听,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正是视奸的乐趣。
泥的屁股轻轻往左扭了一下,注意到明的视线,让她的乳头和主要触手再次勃起。看来就像是她在刻意引诱明。
明先从下半身扫到上半身,最后视线又再次回到泥的两腿间。泥阴唇上的湿滑光泽不太明显,但里头应该已经湿透了,明想。她想用触手咬泥的屁股或乳房,但她现在还不太会控制,所以只是让两只触手像蛇头一样的往外晃两圈。
突然,泥蹲下。明还没反应过来,泥就主动把她的左边触手末端拉到嘴前。
泥张口,把正发出磨牙声的触手含到嘴里。明叫出声,感觉比先前触地时要来得强多了,似乎在她性幻想的时候,触手就会转为生殖模式。虽不会比主要触手来得敏感,但还是比耳朵或大腿内侧稍强烈一些,光是碰触到泥的嘴唇、感受到泥的鼻息,就让明腿软、全身颤抖。
在几下舔弄后,泥再度张口,用舌头把那只触手从嘴巴里推推出来。触手的上缘和尖端,各与她的上唇和舌尖牵出一条长丝。触手末端也冒出一点不是唾液,而是腺液的透明液体。
若泥继续含着触手,同时轻搔明的腰和胸部,明一样也可以达到高潮。距离离下课时间已经不到二十分钟,除明习惯触手动作所花的时间外,她们大大小小的亲密接触,花的时间更是比预期中要来得多。
可能没机会用到另外两只触手,明早料到了,泥也是。接下来的时间,泥更是无心教学,几乎只把注意力放在明天的约定上,她问:“明,星期一,你想吃点什么吗?”
明已经猜到了,但还是问:“你要──”
“我做饭给你吃。”泥说,语气有些激动。她的笑容相当灿烂,同时脸也相当红。泥把明的两只触手抱在胸前,说:“我对自己的手艺还算有自信。”
明看得出,泥早就想要找机会证明自己,对她而言,这事的重要性可能不下於做爱。
明高兴得猛吞口水。而她脑中首先浮现的,不是泥在炉子前燉煮、热炒某道菜的画面,而是泥穿围裙的样子。触手裙之外还套一件围裙,看起来或许会不够苗条,但还是很诱人。平常就全裸的人,突然穿上一两件衣服,感觉反而更加色情。泠就不会如此。他脱下壳,明却觉得还不够赤裸。这对他不太公平,她在心里反省了一阵。
而先吃饭再做爱,感觉就像是一般情侣,明感觉轻飘飘的。和这比起来,有机会摆脱妈缺少变化的家常菜,更让她感到高兴,从这反应看来,她在这方面的压力比课业还重。妈最近几年真是越来越懒了,明想,因为太过期待,她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说:“我想吃点用起司调理的东西。”
说完后,明又接着问:“会不会太麻烦?”
“不会,”泥说。她眨眨眼睛,舔了下嘴唇,“起司我很拿手。明有没有特别不吃的东西?”
“基本上我都吃。”明挺起胸,语气有些骄傲的说:“我还挺重视营养均衡的。”
明相信泥会准备普通一点的料理,不用提醒她别拿肉室里的生物组织当材料。
泥乐极了。她把腰上的所有触手都贴到明的身上,说:“不愧是明!”
从泥现在的动作来看,她是指明的身材:四肢结实,肌肉线条──明想说是“隐约可见”,但却是──比班上的男生要来得明显。幸好明够高,让她看来不致於过分健壮。如此高的肌肉比例给她带来很多好处,像是让她的胸部坚挺,臀部和大腿在剧烈动作时,也不会有松松垮垮的曲折波浪,但这样的身材还是不符合现代大众的审美观。
可能是自己的偏见,明想,但似乎真的在许多男性眼中,女孩的体重最好不到五十公斤,身高则最好比平均再低不只十五公分,不合乎这两项条件的,即使有一对难得的巨乳,也很容易得到“怪异”、甚至“噁心”的评价。在遇上触手生物后,她对自己的身体更有信心,但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她还是有种想要打墙壁的冲动。
泥的好评似乎也包含性能力在内,这部分明就先不多加思考了。距离下课还剩十分钟,明喝光可乐(用的不是触手的嘴巴)。她很轻松──但也很小心──的,用触手把铝罐捏扁。
在泥把腰上的触手收回来,只用双手轻揉明的胸部时,明也用两只触手轻搔她的屁股。感受不比指尖碰触来得扎实,但那柔嫩触感还是会透过触手,穿过明的臂膀,直达背脊深处。
“吃完饭后,”明说,“拜託等一段时间,让我上过厕所以后再做。”
她可不想做到一半的时候放屁,或突然想蹲马桶。泥点头,明也把先前上课时想的计画和她说:“中午做一次,下午做一次,避免短时间内连续两次高潮,你就不会融化。”说到这里,明想起她还没问过泥的意见,“还是你比较喜欢──”
“维持清醒!”泥马上说,瞪大双眼,很快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太快了,有些失礼。她两手放在阴部前,十指相扣,用比刚才小一点的音量说:“我觉得,像你说的那样──会比较好。”
说完,泥低下头,从颈子到耳根都红成一片。除双腿外,她腰上的触手也在彼此磨蹭。
明伸出两只触手,贴在泥的背后,把她抱在怀里。泥稍微往右歪了下头,好把脸埋到明的双乳间。
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明一边摸着泥的头,一边问:“昨天,丝对你做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而在泥说第一个字之前,明先以舌头舔她的头顶,用嘴唇轻压她的触头头发,再用触手在她的腰和肩胛来回轻搔。泥在两腿颤抖的情形下,勉强维持口齿清晰,虽然有些吃力,但她不打算阻止明。在吸一大口明的体味后,泥说:“她先是揉我的胸部,然后泪眼汪汪的说,她一定要抱过我才好睡觉。”
“不会只是搂搂抱抱就算了吧?”明问。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泥舔了下明的胸口,说:“可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和小时后一样,而且昨天的情况和上礼拜六又不同。我劝她冷静一点,不过她、她来硬──嗯啊!”
明用掌腹轻压泥的乳房,同时用两只触手轻搔泥的屁股和双腿。现在泥的每一下吐息,都混着一点淫叫。明觉得自己应该先停一下,不然泥很难讲完。而就在她手掌离开的下一秒,泥却挺起胸部,摇晃屁股,要她继续──也许还要求要更用力──摸下去。
泥左手放在嘴前,轻轻握拳,五指磨蹭。她右手横过肚子,把挺直的主要触手往下压,即使再害羞,她还是想表现得像个有教养的淑女。明若有像泠那样的舌头,此时一定会舔遍泥的全身。
明用触手,轻轻把泥的双腿分开。晓得明允许更近一步的挑逗行为,泥用腰上的触手咬住肉室地面,她挺起下半身,让阴部碰触明的肚子下缘,主要触手则贴过明的肚脐。从她主要触手和阴部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明的制服。
明伸出右手,抚摸泥的下巴。泥在舔过她的触手根部后,继续说:“丝舔到我的大腿,我当时就想,她不可能只满足於舔那边。果然,几秒钟后,她就往我的阴部舔去。”
“很舒服吧?”明问,觉得自己简直是在骚扰泥──好像一开始就是如此。
而泥不生气,还很高兴明这么问,这样她就不需隐藏,“是很舒服没错,但比对明要来得粗鲁多了。”
明笑了。泥慢慢移动双腿,开始用阴部磨蹭明的肚子。明伸出双手,握着她的乳房。泥舔了下嘴唇,继续说:“当时,我根本使不出力气,只能骂她。”
“骂她什么?”
“笨蛋、变态、色情狂!”泥说,稍微加快挺腰的动作,喘息声变得更为密集。明想起,自己前阵子也是用这类形容词来吐槽丝。泥接着说:“但我不敢太大声,怕吵醒蜜。当然,她应该早就醒了,所以是她故意不打扰我们。
“一开始,我极力反抗,但到后来,因为身体实在太热,我竟然开、开始──顺着她的动作。我很快就达到高潮。”
明说,“毕竟是妹妹啊。”
有过那么多次的练习经验,明想,丝一定她比还要熟悉泥身上的敏感带。而泥还没说完:“看到我高潮,丝没有停下来;那时她完全出神,开始把主要触手伸到我的两腿间,挤开我的大阴唇;一直到碰触我的小阴唇时,她才回过神来;当她的触手末端进来时,我吓得半死,差点哭出来。”
明面无表情,按照常识,她应该为此感到生气,或至少是表示遗憾,而在实际上,此时她心里有一大部分是乐到不行。强烈的罪恶感,让明脸色发青,她说:“看来我要负一些责任。”
“不。”泥摇头,停下挺腰的动作,说:“要怪,也怪我这个姊姊太纵容,丝自己也是,没学到你的精神。”
明抬高眉毛,泥补充:“就是禁欲方面的。”
泥低下头,咬着双唇,显然担心自己的讚美,会让明有意再加深那方面的功力。泥放开双唇,但持续低头。她小声的说:“明,很抱歉。”
她不敢看明的眼睛。明马上问:“怎么了?”
泥紧张得冒汗,神情看来很悲伤。她说:“在我经历这些事的时候,脑袋里除谴责丝以外,还想到我以前对你所做的。”
泥指的是第一次见面时的事。她果然还是会感到很有罪恶感,明想,却很难为此感到高兴。泥语气沉重的说:“真的,很对不起,明现在应该还会为我以前所做的──”
明以右边触手轻轻滑过泥的背脊。泥张大嘴巴,明马上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
在将近五秒的深吻后,明握着泥的肩膀,说:“我早就原谅你了。”
明回想,丝当初也是用强迫的方式和她发生性性微,那还是她的第一次。丝还在她昏迷后,直接进到她的子宫里。就一些方面来说,这远比泥当初的勒紧和辱骂都要来得过分。丝不曾为那段经历忏悔过,明想,这或许表示她不比泥来得细緻,而不表示她比较缺少良心。
明两手捧着泥的屁股,把她的身体往上抬。现在,泥的阴部来到明的肚脐上方。明把脸埋到她的双乳间。就是因为气氛有些沉重,所以更需要这些性挑逗来做为润滑,这是明与触手生物长时间接触,所培养出的默契。悲伤的情绪会让人的敏感度降低,所以实际做的时候,不如理论上这么简单,但和以往一样,她乐於挑战。
泥的阴部很湿热,让明肚子有点痒。明回忆,第一次和蜜、露以及泠见面的时候,泥也是对她又亲又摸的,除是为了好玩外,也是为了让她放松。
明决定把这几秒才观察到的事实,一一说给泥听:“你即使是很感到抱歉、很后悔,但──”明右手小指轻轻搔过泥的阴唇,牵出一条淫液长丝,“你在生理上,还是会为那段回忆感到兴奋呢。”
“呀──!”泥大叫,把脸给摀住,明说对了,这是她最大的罪恶感来源。
泥双眼闭紧,明把手指上淫水给擦到她的屁股和腰上。也许有点过於直接,多少还有些不正经,但这也是一种面对问题的方法。
她再度把右手往下探。泥叫出声,趴在明的肩上。一直到明轻轻握住她的右手,慢慢往旁边拉,她才稍微睁开双眼。明含住她的耳朵,说:“我当然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明嘴唇稍微用力一点,把气息往泥的耳朵里呼。泥再次大叫,她这里相当敏感。明继续说:“怎么样也忘不掉。但当我们的关系发展至此时,这段回忆反而能够助性。”
明露出笑容,晓得泥绝对同意。她左手揉着泥的右乳房,说:“既然我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再感到那么有罪恶感了。”
明晓得,泥是个善良的孩子,不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完全免受罪恶感之苦。明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她不希望泥伤心,心里却有大一部分挺喜欢泥现在的神情。明希望自己以后不会为了寻求性刺激,而刻意刺激她心灵上的弱点,那样实在有些过分。
她们都湿得比几分钟前都要厉害。明稍微把泥的肩膀往上拉。泥也伸长触手裙,把身体抬高一些。明先亲她的右边锁骨,再舔她的右乳房。泥叫出声。
“然后呢?”明在伸舌头轻搔她乳晕的同时,问:“丝回过神来后,你们就没再做下去了吗?”
“她、啊嗯──”泥说,吐出舌头,“她马上跟、跟我说对不起。看到她取下主要触手,我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又再次抱紧我,改磨蹭我的阴蒂,直到她高潮为止,嗯啊──”
明含住她的乳头,心想,一定要有一个取下主要触手,才能进行磨蹭。丝没取下泥的主要触手,表示在那过程中,泥的主要触手会常常磨蹭到丝肚子和腰。
明在产下露后,也想和她们这样玩玩看。
泥继续说:“我在丝高潮的瞬间,把她推开。原本想好好骂她,甚至想打她,但看到她的表情,再回忆刚才的过程,让我想起小时后的事。后来我乾脆趴下来,帮她清理双腿和阴部。她叫得很大声,那时我真的想,就这样把她弄到融化算了!”
“也太舒服了吧,无论是以惩罚或报复来说。”明笑了,接着提醒:“搞不好会成为丝下次袭击你的理由喔。”
“我也有点担心。”泥点头,说:“而且她在这过程中,大概完全没为自己的行为反省。接着,我们听到你的呼唤声,就赶快来到你身旁。”
“真是辛苦你们了。”明说,使劲舔泥的左脸颊。从呼唤到过来,她们最多只花五秒钟。即使是触手生物,等心跳和呼吸都平顺一些,明觉得至少要花半分钟。
明含着泥的舌头,说:“以后不用这么赶,我了解的。”
泥点头。话题结束了,明却是越摸越起劲,是不是该停下来?她思考过这问题。而泥开始主动摇晃下半身,甚至把腿分得更开,要明再次摸向她的阴唇。不只是要继续下去,还希望她能做得够更过分一些。
明不辜负泥的期待,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在她的阴道里轻轻摩擦。泥叫出声,脸上的笑容看来很满足。
已经和做爱时完全一样的气氛。她们原本只是为了轻松一点。会发展成这样,也在她们的意料中。
泥一连叫了好几声,脸相当红。她双臂曲起,手掌向前,看似要推开明,却是以胳肢窝轻轻磨蹭明的手臂。她提醒明,多摸摸乳房侧缘。
明觉得泥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好诱人。若没怀着露,触手又是装在两腿间,她可能忍不住把泥扑倒在地上。即使不插入,那有点硬来的感觉也是很刺激,明想。
明以口鼻和脸颊来磨蹭泥的乳房,同时以左手拇指轻搔泥的阴蒂。泥腿软,连触手都快要不能撑住身体。明察觉到,马上以触手勾住她的腋下。一段时间后,明把无名指也伸到她的阴道里。
泥大叫,全身出汗。明开始舔她颈子和耳根。回忆初次见面时的事,明忍不住问:“现在,是谁叫得像唱犬啦?”
“是我、是我!”泥说完,使劲尖叫。她全身紧绷,脚指全力钩着肉室地面。
泥高潮了,喷出大量腺液。其实明没打算做到这地步。但若真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想,感觉又有点太蠢。拿初次见面时的回忆做为配菜,还越做越投入,根本没有资格要泥或丝去检讨她们过去的行为,明想,认为自己这样有点太过分。
明抬起头,泥立刻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泥一边享受高潮余韵,一边与明进行喘不过气的深吻。晓得泥很满意,明松一口气。不要几秒,明也收起下巴,轻动舌尖,迅速舔弄泥的舌根。
明先以指节搔弄泥的耳背,再以手背轻轻磨蹭她的颈子和触手头发。泥嫩滑的肚子,与她怀着露的肚子相互磨蹭。明的衬衫和裙子几乎完全湿透。
一直到下课铃响起,她们才分开。泥双手握拳,强逼自己站稳,和明的视线对上。她把明的右手掌抱在胸口,柔声说:“说好啰,星期一,也就是明天!”
“嗯。”明说,点点头。在考虑几秒后,她说:“那天,我只上半天课好了。”
6操场上,丝正忙着扮演明。她没看过明下场运动的样子,以前和明一起来到学校的那几天,体育都借给数学或英文了。
先分析明的身体能力,再观察一下班上的同学,综合各项资料后,丝表现出平均以上的水准,但故意让自己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有些懒洋洋。明在学校里几乎都是这模样,丝想,既然没让同学起疑,就表示她做得没错。她等不及要和明讲到这一段。
这堂是打篮球,因身高的缘故,明一定会被邀去,但主要是负责防守。对方的队长是一名笑容尖锐的女性。她盯着丝的下巴──也就是幻象中明的胸部位置──以不算小的音量说:“看到那对哈密瓜,眼睛都花了。”
在一旁观战的两位男同学先后说:“篮球也能分身?”
“这犯规的吧!”
周围的每个人都笑出来,不分男女。男女混在一起上课,据丝了解,这不是挺常见的事。
只是在开玩笑,这些人当然会这么说,而那几秒,丝可以听出他们语气中透出的狠劲。他们是真的带有敌意,如此攻击一个人,不会只是因为忌妒她的身材,或嫌她个子高大──但似乎就只是这么简单,丝想,他们不是明的朋友,这是再明显也不过了。明的个性很不错,朋友却不太多。就是因为有这些人,丝叹一口气,若说没想整整他们的念头,绝对是骗人的。
不要多久,丝就因为动作近乎机械化,而感到有些无聊。她闭着眼睛也能轻松防守,因对手是一群平常就缺少运动的学生,也因为后天就要段考,他们即使再不疲惫,多半都只想把力气放在书本上。一些中间名次的学生,还把课本带到操场上来看。
把一半的注意力用来观察这些人,只会更觉得无趣,丝乾脆在防守的过程中,思考明和泥可能会有的亲热举动来打发时间。效果不错,她在想到泥高潮的段落时,钟声响起。
就在这时,一颗球飞到她面前。是附近另一组人不小心丢过来的,她可以接住。而就在丝摆好动作的瞬间,她瞥见几张脸,有男、有女,一些低能和无聊的念头,在他们的脸上表露:希望那颗球能命中她的脸,最好能砸中她的胸部。
他们是真的期待明受伤,如果她能痛得好几分钟都站不起来,她们会更高兴。
丝感到很火大,想好好教训她们,但又不能把她们痛扁一顿。难怪明要她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一想到自己的爱人在同类中竟是过着这种生活,丝就感到很苦涩。
丝对自己的幻象质感很有自信──最好的证据,就是从刚才到现在,这些傢伙都没发现眼前的明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她可以造出闹鬼的景象,吓得她们四处奔逃。明应该不会高兴,丝想,即使这招没那么暴力,若不慎让明认为她很神经质,就糟糕了。
完全不会造成任何麻烦,但又足以让这些人闭嘴,那就必须是体育上的惊歎表现。但要怎样做才不算过头?就在这么想时,丝已经把球接下,反射性的跳起。
她从两个人之间跃过,只要继续抬高右手臂,再把手掌稍微往下压,球就会进篮框。
有个样子应该就足够了,丝想。她在碰到篮框前,故意让动作歪掉,让球只打中篮板。
看到球没进,不少学生──无论是不是同一班──都松一口气,特别是男生。
一名在旁边休息的男同学说:“怎么可能?”
另一名男同学也说:“她没那么高吧──练习摔角对这有帮助?”
一名女同学──坐在几个学生后面,丝几乎看不到她的脸──用不像是年轻人的粗鲁语气,大声强调:“是奶子啦!”
另一名女同学差点喷出口中的矿泉水。那个说话的女学生坐在一堆人身后──丝甚至不确定她是不是和明同班──继续说:“那一对炮弹在往上甩的时候,把她又往空中拉了几公分。”
她身旁的男同学说:“一定是这样!”
一群人猛点头。不到一秒,他们就为刚才的结论,也为众人的默契而大笑。
丝咬着牙,环视四周,不见体育老师的踪影。解散的工作就全交给体育股长,老师竟然比学生还要早下课。丢这球的人是不是应那些傢伙的要求,丝想知道,而那人在更早之前就已离开操场。丝深呼吸,和同学们一起回到教室。
在肉室里,明的裙子和上衣都湿了好几块。泥帮她换上运动服。明说:“若不是因为刚才的那一段亲热,我今天应该是没机会穿上。”
泥笑出声,满脸通红。运动服很突显明的胸部线条,泥呆愣在一旁,注意到她的表情,明在思考了一下后,敞开双臂。泥立刻把脸埋在明的双乳间。
丝和同学们一起回到教室,脸还是有些臭。她让替身幻象自行动作,而一进到肉室里,她马上加入泥的行列,恢复成更之前的愉快表情。泥贴着左乳房,丝贴着右乳房,她们一起感受明的体温、心跳,和越来越重的体味一直到老师走到讲台前,她们才把明送回位子上。洞口关上前,明看到丝把头埋到她脱下来的制服里。
到了中午,蜜从肉室里跳出来。她在明的右脚边伸懒腰,甩动身体。她刚睡醒。她刚才的动作,和现在打哈欠的样子,都跟一般的狗没两样。丝、泥和泠也跟在她身后。
今天蜜也是直接用耳朵听肚子里的情形。和上次一样,在耳朵离开肚子后,她会把右前脚放在明的肚子上。
蜜说:“再过几天,你应该会更清楚感觉到露的动作。”
也就是所谓的胎动,明想。蜜接着说:“你的肚子应该还会变得更大一些。
不过放心,依照你现在的肌肉发展情况,说不定在产下露之前,你就能够自己行走。”
但最好还是有他们陪在身旁,蜜马上提醒,明也不会冒险。蜜接着说:“而即使是接近预产期,你还是可以和我们做爱。”
这是个好消息,但蜜说得这么直接,让大家都吓一大跳。明把头往左转,看了下泠。他把视线移开从明的脸上移开,低着头,使劲磨蹭双手。
蜜收回右前脚,再次把头靠向明的肚子。她用鼻子绕着明的肚脐,先是往左画一圈,再往右画一圈。蜜湿湿滑滑的鼻子,让明觉得很舒服。接着,蜜闭上眼睛,把脸贴到明的肚子左侧,上下轻轻磨蹭。明叫出声,蜜的毛发,和那刚刚好的劲道,为她带来不下於轻搔腰部的刺激。不看丝和泥的笑容,明也晓得,蜜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检查,只是她很喜欢这样做而已现在时机正好,明脸红,鼓起勇气,伸出右手,摸蜜的头。当她的手掌心碰触蜜的头顶时,蜜也转动脑袋,磨蹭她的手掌心,显然也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很难得的,明对蜜的紧张感几乎完全消失。
泠眼中的光芒扩大。他伸长脖子,要看个仔细。丝和泥也是一脸惊讶。
约过一分钟,蜜停止磨蹭。她把头抬高,舔了下明的手和腰,既表示顺从,还有一点点挑逗。接着换丝、泥,和泠抚摸明的肚子。在和他们分开时,明不会漏掉接吻,尽管他们对她肚子所做的,在意义上已经和接吻差不多,甚至更强烈些。
和他们处在热恋期的明,对於几乎每次都要接吻后才分开,还没有一点厌腻的感觉。几个月过后,若不想再这么做的话,要怎么开口?或该说,对谁先开口?
明不是挺担心这些问题,她向来都会仔细观察,再思考出最好的答案。她不只是要做个好喂养者,也要做个成熟的恋人上完下午的课,明放学,在丝、泥和泠的协助下穿过肉室,回家。
吃过晚饭后,帮她洗澡的是丝和泥。多了一个人,洗澡的时间却没减半,但两人分工,让她们能更加仔细照顾彼此最重视的部位。
丝负责下半身,泥负责上半身;丝一脸陶醉的,仔细搓揉明的脚指,还用胸部磨蹭明的脚底,让明忍不住笑出来;泥帮明按摩乳腺,也更仔细梳理明的头发。
就在丝和泥开启吹风机时,泠进到浴室里。他用舌头帮明按摩手脚。明感到很放松。因为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大叫。明明才刚洗完澡,感觉却像是又泡在温水,或精液池里。
突然,明感到尿急。可能是因为太放松的缘故,她猜。在泠的耳边,明小声说出自己的要求。他立刻把她抱到厕所,丝和泥也一起跟去。丝看起来尤其高兴,如果不是因为泥的一声乾咳,她的表情不会这么正经,说不定还会哼出歌来。
泠开门,小心把明放到马桶上。如果是丝,说不定会让她摆出很大胆的姿势。
没有证据显示丝有这念头,明想,所以只是她自己又忍不住性幻想而已。
从开始到结束,三人都围在身旁,让明全身发热,一直低着头。只是尿尿,明乾脆要泠帮她擦。明承认,除是为了方便,也是因为她好奇那感觉。
泠左手抽两张卫生纸,站在明身后,把明抬高。泠碰触的第一瞬间,明还是叫出声,毕竟不是自己的手,她身体的反应相当大。在闭上眼睛前,明看到丝用左手食指点了点泠的右肩。
泠伸舌头,舔过明的阴部。明尖叫,伸直双腿,全身瘫软。她往后一倒,躺在泠的怀中。
泥一边忙着压下主要触手,一边高举双手,丝也已经摆出类似螳螂的防禦姿势。
泠把头伸到明的左耳边,似乎想要说对不起。明笑着说:“可以确定,这样是彻底乾净了。”
谁来都无法倖免,明想。她张口,把舌头伸到泠的嘴巴里。明嚐不到尿味,因泠把舔过阴部的那段舌头收到深处。
在厕所外,丝替明穿上睡衣。回到房间里,泥帮明盖上毯子。明摸着她的左大腿,说:“我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我、我也是。”泥说,脸相当红。她两腿并拢,腰上的触手紧贴双腿。
在和明都亲过嘴后,他们离去。丝关灯。在肉室完全关闭后,明闭上眼睛,很快入睡。
明醒来,没有作梦。她看一下时钟,才早上三点。太早了,以往她只有要外出旅行,或有什么特别想看的节目时,才会这样。
表示她相当期待这一天到来。才又闭上眼睛没多久,明就忍不住想像泥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她的胸口有些烫,阴蒂和乳头也是呈勃起状态,所幸性欲不会强到她很难再次入睡。
明再次醒来时,是六点五分,比昨天要早起。她伸了个懒腰,把毯子掀开,感觉相当舒适。她摸一下肚子,形状还是和前几天差不多,也没有任何类似胎动的感觉。但既然蜜特别提到,明想,觉得那些改变应该在两周之内就会发生。
睡觉时间比平常短,却比昨天要更有精神。她不想再睡下去,马上呼唤他们,不到五秒,她左手边的墙上开了个洞,柔和的光线洒到房间里,丝、泥和泠从肉室里走出来。
泠摊开热毛巾,帮明擦脸,丝和泥分别负责脱下她的裤子和上衣。在丝打开衣柜,把学校的衣服给放到桌上时,泥已经双手和次要触手并用的,开始擦拭明的肚子和背。
在肉室的洞口关上前,丝伸出右肩胛下的一只触手,按下电灯的开关。比前几次要来得晚按,难道她有什么阴谋?明想,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而明很快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没错。
灯还未亮,肉室已经关上。就在周围又暗下来的瞬间,丝弯腰,偷舔明的肚子和大腿。明叫出声,泥早注意到丝的动作,但没来得急阻止她。明右手摸丝的头,左手抓泥的屁股。泥停下用触手咬丝的动作。
明没有忘记泠。她张口,要泠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泠立刻照做。嘴巴里塞满泠的舌头,在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时候,享受这有些夸张的早安吻,让明觉得很有满足感。
丝把头往上抬,用舌头轻点明的左乳房。她很快的收回舌头,说:“有一点了。”
明也有些感觉,不比被露咬过后来得胀,表示量不多。
“先别挤出来,”明说,“晚点吧。”
丝点头。她看泥一眼,后者尽量不盯着明的乳房瞧,只专心擦拭明的腋下。
和头一天比,明乳头的颜色有变深一点,接近玫瑰色。明说:“不久后,就会变黑,而颜色改变的同时,我的乳头和乳晕也会变大。”
明有些紧张的问:“泥,你觉得呢?”
泥停下折衣服的动作,语气轻飘飘的说:“很美。”
明看向丝。丝用右手背擦了下两边嘴角,瞇着眼睛,说:“真想融化在明的胸部和肚子上。”
完全就是丝的风格,明笑了。
“泠呢?”明用中指和无名指搔着他的下巴,想听更为诚实、露骨的告白。
“我想舔,”泠说,“好想用舌头,把喂养──把明的乳房给缠住,再用舌尖和牙齿轻触乳头,这样你的乳汁就。”他不再讲下去,即使和丝的话比起来──又和他们实际做过的事比起来──这段描述还算保守,但还是会让他的主要触手勃起到很难在短时间内压下去的地步。
明舔丝的额头,亲吻泠的鼻子。明想过直接舔舐泠的主要触手,但不能一早就给他带来太多困扰。
在全身都被擦拭过后,明觉得神清气爽。她把泠的头给抱在怀里。在亲过丝的嘴后,明伸长脖子,舔舐泥的左乳房。明晓得,这画面看来有些不道德,彻底反应她贪心的一面,但用这种方式迎接早晨,最让她觉得幸福。
在对明点过头后,泥先离开房间。泥打开房门,但不是回到肉室里。丝说:“明的妈妈已经醒来了。她刚开启另外一罐XO酱,正准备早饭。”
听到妈又用完一罐XO酱,让明起鸡皮疙瘩。得知泥连早餐也帮忙准备,明才松一口气,虽然与妈共用厨房,但泥想必会做出味道完全不一样的料理。其实明原以为泥今天只负责午饭;既然是约定中午做第一次,应该就只有中午的份,明现在想想,这种判断方式实在很粗糙。实际上,泥打算帮明准备三餐“不会太麻烦吗?”明问,想起国中时的那些女同学,嚷嚷着以后不想结婚,对料理三餐一事尤其反感。之中强调男生也该下厨的相当少,主要分成外食族,和觉得吃简单些就好的人。后者还大言不惭的说,不需要厨房,把那空间做其他用途。她们也不需要电锅或烤箱,认为热水瓶和微波炉就是最好的烹饪器具。明承认,自己有时的态度也没和她们差太多。
丝摇头,说:“完全不麻烦。姊姊相当开心,事实上,她从和你第一次见面时,就希望有机会能做饭给你吃了。”
丝也承认,虽然初次接触时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她继续说:“姊姊在打蛋时,还哼着你唱给她听的摇篮曲。”
那首曲子是明临时编的。她不是很满意,泥却相当喜欢。不用一边哼着歌,光是泥打蛋时的样子,就会让明觉得心痒痒的。她脑中描绘泥在炉子前忙碌的模样,焦点却几乎只放在她的屁股上。因忙碌而摇晃的屁股,再配上围裙,真让冥想咬一口。
明心跳加速,昨天,泥说要为她做饭时,她就已经很高兴。她胸中的暖意更是直冲头顶。明开心到想要大笑,一想到中午吃完饭后就要做爱,更让她的阴部发烫。这感动未免也太不单纯了,明想,张口吐气,一颗汗珠从她的颈子上滑下。
丝先用毛巾擦过明的阴部,再用舌头轻舔她的大腿。明叫出声,早上是她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候,而在他们一连串碰触后,她的阴蒂和乳头更是充血到极限。
如果是让他们舔到高潮,大概只需要十分钟,两人一起的话,可能在五分钟以内,冥想,在刚醒来时这么做,听说有益健康。她晓得,这逻辑有点荒唐,且纯粹泄欲的成分偏高。
丝和泠应该也会觉得很好玩,明想,有些心动。她狠咬一下舌头,提醒自己:今天,她是属於泥的。和泠做的那天,她也没在他做完之前,就因其他人而高潮,或故意刺激其他人的主要触手(虽然之后她被丝和泥弄到高潮,又在和泠做之前,摸过她们的其他部位,但她坚持,那不算!)即使关系再开放,有些原则还是要遵守,而吃饭前就弄得满身精液,泥应该很难不在意。
在重新替明穿上睡衣后,丝和泠抬着她,进到饭厅。妈刚做完饭,正把菜端上桌;爸刚把电视给打开,正把报纸收起来;姊姊坐在明的右手边,又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泥正忙把平底锅刷乾净。她果然有穿围裙,明昨天忘记提醒,还稍微担心了一下。泥穿的不是家里的围裙──那件蓝色、格子状花纹的围裙,不是不好看,但性感不足──而是一件看来相当专业的白色素面围裙,配上她浅红色的肌肤,感觉更为色情。
为避免危险,明会在泥切菜和用火以外的时候碰触,偷偷来到泥的身后,吓她一跳。而明现在怀着露,现在很难做到这种事;别说是偷偷来到泥身后,她连从椅子上起来都有些困难。这让她更加勤於妄想。
注意到明的视线,泥有些害羞。她双手在围裙上拍两下,不是为了抹去什么,而是为了更突显出身体线条。为达到更佳的视觉效果,她事前还拆下腰上的几根触手。
明问:“那件围裙,是泠缝的吗?”
“没错,”泥点头。她转身,低着头,两膝盖磨蹭。约两秒后,她小声问:“明觉得──”
“棒极了!”明说,差点用舌头舔嘴角。
那回答还不够诚实;就在泥开口的前一秒,明已经开始想像自己装上触手,把她抱到餐桌上的画面。不只是粗鲁、野蛮,且又忘记自己是一名孕妇,明真受不了自己。明若是要用非言语的方式来表示内心所想,大概非得口角流涎,再使劲咬牙才行,而它可不希望自己的不文明形象继续累积。
尽管舌头使劲翻动,双手又是紧抓着睡裤,明仍是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泥也露出暖洋洋的笑容。她转身,把一碗打好的蛋倒进锅子里。
仔细看泥的屁股时,明的想像更加止不住,她提醒自己,不该一大早就这样,何况爸妈和姊姊正和她用同一张桌子。但越是意识到家人的存在,她脑中和泥亲热的画面就越是清晰:在餐桌上,扶着泥的肩和屁股,使劲挺动。泥阴道内的温度与每一丝纹路,明都会细细品嚐。
而明也不会忽略泥的上半身。只穿着围裙的泥,乳头已经是若隐若现。在抽插的过程中,泥的乳房应该会滑出来;明会好好舔过泥的乳头,再含住她的舌尖。
而明在挺直上半身时,也会把泥的几只次要触手给用胸部夹着;连细节都如此清晰,把这些片段给组合,总长度可能超过十分钟。
一早起来的性飢渴真是恐怖,明又被自己给吓到(且眼前的便宜餐桌可能经不起她们这样折腾)。
为使身体的温度降低一点,明改看泥的小腿,此处与乳房或屁股比起来,口味比较清淡,但也能够让明忘记食欲。
围裙不过於紧贴,泥只需稍转个角度,就会露出阴唇。明很克制自己,才没真的歪头,那样又回到先前的状态了。
泥晓得,明一直都在看她,虽然很高兴,但因为害羞,她双腿并得更拢,右脚掌不时磨蹭左脚背。过了几分钟,明才想起,要好好称讚泠才是。
她转头,伸出右手,对泠比了个大拇指。受到明的称讚,也达到泥所期望的效果,泠抖着头,发出呜噜噜的笑声。
丝也很高兴,背上的触手都吐出舌头。而她发现,自己刚才想要舔舐的目标好像不只是明,还包括泥。丝感到有些吃惊,在被明发现前,她以左手肘顶几下泠的腰,转移自己和其他人的注意力。
早饭时和家人一起,午饭和晚饭的时候再和泥独处。明觉得这样很不错。妈负责的那一份,被平均分配到三人的盘子里。这会给姊姊带来困扰;她最近忙着减肥。明意识到这件事,却没多少罪恶感。姊姊前阵子老用奇怪的眼神瞪她,若是要报复,平均分配还太便宜了。在回想起姊姊这几年的冷漠态度后,明跟泥说:“姊姊缺少营养,让她多吃一些。”
所以明的原早餐,有超过五成的量都落到姊姊的盘子里。明发现,泥没察觉她心中的想法,还以为她是真的好心。为彻底瞒过家人,幻象当然也罩到饭菜上,姊姊捧着高过碗缘的饭,没察觉出任何问题。她会不会因为比平常晚解决早饭,而露出疑惑的表情,明有些期待。而太专注在她身上,就没法好好品嚐泥精心制作的早饭了。
泥把料理装盘,端到明面前,是包着起司的煎蛋卷,明从来没在家里的饭桌上看过这种东西,形状漂亮得像是在美食节目上才会出现,香气也浓厚得让人吓一跳。明的食欲很快就被唤醒。
几秒钟后,泥端上一杯刚泡好的热红茶,用的是家里的茶叶,却比明自己或妈泡的都要来得香。明多喝几口,确定不是心里作用,一直到丝主动说,她才知道,是泥有事先热过茶壶的缘故。
泥开始煎培根。明闭起眼睛,仔细嗅闻空气中的甜鹹香气。即使胃发出咕噜声,明仍坚持,等最后一道菜上来在开动。泥问:“要不要焦脆一点?”
“嗯──”明思考一阵后,说,“我比较喜欢软嫩、多汁一些的。”
泥点头,移动锅铲。不要多久,四片培根就端上来,还配上沾过培根油、裹着蛋皮的吐司。最后摆到桌上的,是一颗削挖过后,填塞砂糖,再放到烤箱内烤过的苹果,相当丰盛。把注意力全放在食物上后,明才发现自己有多饿。即使泥再多做两道,她也吃得下。
明决定,接下来只需注意自己的餐桌礼仪,至於会不会发胖的问题,她暂且不去想。一样的餐桌,一样的饭厅,却因为端上的料理不同,让明有种在饭店内用餐的感觉(当然这画面也有点怪,只有她吃得特别好,感觉好像是她在欺负爸妈和姊姊)。若把这些菜带到房间里吃,感觉就像是在叫昂贵的客房服务。
泥和妈使用的是一样的厨具,材料也几乎都是用家里有的。若不是因为亲自看到,明很难相信用家里的东西能做出这几道料理。其实只要妈别那么热衷於特定的调味酱,她就不会有意见。姊姊也抱怨过XO酱的事,妈不是装没听见,要不就是怒吼:“有得吃就不错了!”
“真不讲理。”姊姊说,咬着牙。她只敢在妈背后说,但难得和明分享内心的看法。明以为可以拉近距离。而就在她回应之前,姊姊又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温书。姊姊和她念同一所高中,但功课比她好多了。老爸从来没对妈的菜有过意见,明想,或许这正是妈愿意嫁给她的理由。越想越失礼,明决定,暂时不再看自己的家人。
摆在她前方的餐具也不是筷子,而是刀叉。明切一块蛋卷到嘴巴里,很美味,起司和学校三明治里用的不同,极为香甜、浓郁。这味道她也不曾在餐厅里吃过。
蛋卷才吃一半,明很快就开始切吐丝和培根,把它们都塞到嘴巴里。吃着吃着,幸福感多到让她觉得罪恶感。她还必须吸两下鼻子,才把涌至眼头的酸涩感给压回去。
反应未免也太大了,但真的,没有XO酱的味道,明重新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美好。泥有好好洗过锅子,不让蛋吸附任何妈料理的味道,这在短时间内清理厨具的功夫,也让明深感佩服。若不是因为怀着露,明在吃第三口的时候,就会高兴到跳起来。
明做过最複杂的一道料理是燉饭,用的汤还是罐头。她有记下美食节目主持人的提醒,所以做得很成功。但她只做过一次,因为实在太麻烦了。被人称讚“以后一定能当个好太太”的,就是像泥这样的女孩。虽然是有些过时的讚美法,但想到自己不太可能让丝在这方面有类似的感想,明就开始有点自卑。乳汁不能包含在内,明想──但心情稍微好了点──她反省如何让自己更有女人味,越想越深入,吃到烤苹果时,她竟忘记仔细品嚐。
今天只上半天课,为确保等下吻她们时,口气清新,明多花了点时间刷牙,多漱两次口。中午饭后,她会再进行一次包括口腔在内的全身清洁,下午也是,这过程不可能全部自己来,要他们出手帮忙。
“真是辛苦你们了。”明说。泥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明思考了几秒后,说:“我想喝牛奶。”
太简单了,还不是料理。和泥期待的有些落差,但她没露出失望的神情。明赶快强调:“低脂牛奶和泥做的料理很搭。”
这不是谎话。泥在问过明要哪个牌子后,写在购物清单上。
泥连洗碗盘都包办了,担心太麻烦她,明不怕累赘的,把问过丝的问题拿来再问她一次。泥满脸笑容的回答:“不会。”
她相当开心,这让明放松不少,虽然还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午饭需要的一些材料,泥要特地去超室买。明真想跟去,她想,看泥选购商品,除很有趣外,说不定还能学到不少。即使与触手并用,泥提菜篮或推推车的样子,仍像是家庭主妇;相当年轻的家庭主妇,给明一种犯罪的感觉。可惜,她今天不是一整天都不用上课。
和前几天一样,他们通过肉室,进到教室里。明把头往左转,对擦乾净的窗户打开嘴巴,露出来的牙齿不算十分洁白。她赶紧把嘴闭上,已经很努力刷牙漱口了,但没多大帮助。还是应该买洁牙片才对,明想,几乎每次,她在做爱前都会在意这件事。她指定要吃起司和牛奶,正是为了补充钙质,那除了对骨骼好以外,也有助於牙齿洁白,虽然近几年她没再听过后一种说法。
昨天,她做只上半天课的决定时,是有过“这上午就给他轻松混过去”的想法。考虑几次后,觉得还是认真看待自己的学业比较好,不能让丝等人为她感到丢脸。先前让家人或自己感到丢脸就无所谓吗?明先不吐槽这点,说到最怕谁会看不过去,她最先想到的是丝和泥,最后却是蜜的脸在她心中盘据最久。
老师已经在走廊外。丝、泥和泠和明亲过嘴后,再离开教室。
明十分认真的听课,还多抄了些笔记。第一节就是英文,一堆她似懂非懂的单字和完全不懂的文法,让她头疼。即使整堂课都很专心,也无助於她段考时有好表现,她预估,最多只加不到两分而已。
接下来三堂课,分别是数学、国文,和地球科学。英文之后是数学,而且还排在早上,明总觉得设定课表的人不怀好意。当她觉得无聊至极时,会咬一下舌头,提振精神,因怎样也弄不懂问题而感到阴郁的时,她会摸一下肚子,从露身上得到安慰。
上到数学课时,明真怕自己撑不过去。比感冒时还要更强烈头昏脑胀感,让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比较讨厌英文还是数学。
再次听到下课铃时,明真想呼唤泠或丝,靠在他们的身上,或要他们给她揉揉肩膀,但又觉得那样有点差劲。最后她只是伸个懒腰,打一个大哈欠。
和前几天一样,她只在需要捡拾掉在地上的物品,或上厕所时,才会呼唤他们其中一位前来帮忙。一整个早上,她只呼唤丝和泠。泥应该买到材料,现在已经在厨房里忙,而虽见过蜜昨天的样子,但拜託她做拿书这些琐碎的事,还是会让明感到有些紧张。
装上触手,就不需麻烦他们,明想,虽然还不到能写字或抬起自己身体的地步,但用触手翻书包,和捡拾滚到附近的笔还做得到,那很便利,感觉也有些酷。
若习惯戴着触手睡觉,她不需下床就能开关灯,这表示她会变得更懒,说不定产后的减重会因此达不到标准。
明把讨厌的疑虑从脑中赶走。可以确定的是,她若自己使用触手,就不需这么频繁的呼唤他们;打断他们正在做的事,只是为了帮她捡一枝落到脚下的笔盖等小东西,明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泠,他除睡觉和服侍她以外的时间,可能都在忙着做衣服明想马上付诸实行,但就在她要叫丝帮她拿触手之前,又想到,自己有可能只是为了传递一张试卷,而不小心打断同学或老师的鼻子。或许还会造成更严重的伤害。还是等熟练度高一些再说吧,明想,叹一口气。
接着是国文和地球科学,这两科她还算擅长。难得仔细听课后,她更加确定这两科是一定会及格,说不定还可以比平均分数高一点。每天都这样做的话,即使回家后的複习时间减半,应该可以进步不只五个名次。
真是充实的半天,明想,却不敢说出来。若用最严厉的标准,她不该现在才这样,更不该只上半天。
明不得不承认,到期末考前,老师们真的是该讲的都有讲,把重点重複再重複,即使有几位已显露准备退休的懒散态度,也没太对不起他们的工作。但如果她把对老师的抱怨减到零,和同学间就更无共通话题了。
明没看窗外的风景,更没有胡思乱想。她发现,如此专心上课,真的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更别说今天又相当热。怀着露,又过分专注在课堂上,即使她早餐吃得不少,还是很快就感到饿。
第四堂课结束时,丝和泠马上从肉室里出来。蜜没有前来,明猜,检查身体可能以经告一段落。
他们穿过肉室,走几步路就回到家。爸妈和姊姊都不在家,幻象的施展范围都可以缩小。丝和泠没立刻让明坐到餐桌前,而是先让她躺到床上,符合她平常从学校回来的习惯。他们连这点都观察到了,明想。床铺的触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但想到自己是个懒人的事实已经彻底暴露,她实在没法太高兴。
休息约十分钟后,泠帮明换衣服。她还是不穿胸罩,且可能一整个月都这样。
隔着衬衫,他们可以看到她的乳头,但多数时,他们首先还是注意她的肚子。
“我胸部形状的维持,”明说,“就拜託你们了。”
“乐意之致。”丝笑着说,泠点头。平常他们的抓握和舔舐,都有助於她的胸部脂肪待在原来的位置。
丝两手握住明的乳房,说要帮忙顺一下乳腺。明听电视上的女艺人说“这过程会痛到想打人”。但让他们来做,明都不会觉得不舒服,还有种舒畅感。明主动摇晃上半身,让丝能摸到更多地方。
丝舔湿嘴唇,亲吻明的乳房,但不吸吮乳头,她口齿不清的说:“我不会跟姊姊抢的。”
使乳腺通畅,但不让乳汁太轻易流出来,丝说:“我维持在只差『吸一口』的地步。”
明点头。而即使看完全程,明也无法自己来做。两边各只有一小口而已,她猜。
“而这次的味道会很杂。”明看着自己的乳房,说:“这是我现在最担心的问题。”
从丝的表情,和泠的眼神看来,他们都不认为这会是问题。明低头,注意到丝的主要触手充血,泠也是,毕竟她在他们面前裸露乳房,又谈到乳汁。
明伸出双手,想把他们抱在怀里,但那样很难不压到乳房。丝和泠早注意到这点,改把脸给贴到明的大腿上,让她摸他们的头。丝发出“呜呼哼哼”的笑声,泠也乐得得吐出舌头,再迅速收回去。
在泠把下巴贴在明肚子上时,丝又打开衣柜。原本这过程还不是那么带有色情意味,却在丝这一动作后就全变了。看到镜子,明皱眉头,用眼神谴责丝。丝却露出得意的表情,这几天下来,明多少也被培养出这方面的喜好,她早察觉到了,还有点希望明能称讚她几句。
明张口,轻咬丝左边锁骨。这么做只会让丝笑出来,一点惩罚的感觉都没有,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因为天热和内心的激动,让明身上的皮肤微微泛红,再配上大肚子,她想,比起以前,现在这模样的确能激起更多性幻想。
明把头往右转,不再看镜子。她左手摸丝的头,右手摸泠的下巴。丝和泠发出“呼嗯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