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夜独醉2017年1月2日字数:15034 前言:啊啊啊一个月才更新实在是不好意思,自己拖延症懒癌又发作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鸡年大吉吧,哈哈哈。 第十三章
李阙回府后是一刻也不停歇,立马召集了自己得意的几个手下,想要搞清楚寒山寺那群和尚的底细。原来这寒山寺位于京城东南方的一虚山之上,已是传承千年。数十年前一代圣僧无相法师在这里做住持时,寺庙的声望达到了顶峰,甚至有不远万里的珈蓝国心向佛法之人前来朝拜。然而无相法师圆寂后,新任的住持圆鉴真人却不出于寒山寺一脉,据传闻是在此访问的僧人,不知怎的竟成了住持。只是这圆鉴的本事也是不俗,佛法造诣深厚,同时还精通武艺,在此寺里训练僧人,复兴武道,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威名。
李阙心想:怪不得这秃驴如此猖狂,竟自恃坐拥一方势力,胆敢亵渎皇后。
哼,我倒要看看几个武僧能成多大气候。他年轻气盛,只道圆鉴就算武艺再高也未必能强于他,麾下训练有素的部队更不是几个武僧能比的。他自知此事也不便声张,于是暗中调遣自己的府兵与城防营的部队,准备次日便去找圆鉴兴师问罪。
而这边小太监常山在紫寰殿窥得大秘密,第二日就把此事禀告给了皇后娘娘。
苏月心内心惊讶,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严肃地对常山道:“你听好,此事你只许得说给我一个人听,至于阙儿那边我来说就行了。你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决不允许第二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常山低着头,诺诺称是,脑子里却不知怎的一直回旋缠绕着皇后娘娘与惠妃娘娘两具雪白的肉体。无论怎么努力,他已经再也不能用单纯敬仰的眼光来看待苏月心了,而是带着一种奇怪的,隐秘的渴望。他暗骂自己是个畜生,辜负了皇后娘娘对自己的信任与恩情,但是苏月心挺着大胸脯在老和尚的枯掌下呻吟的图像他是毕生难忘的。
正当此时,却有宫女来报说太子求见。苏月心吃了一惊:上次太子求欢被她推脱后消停了多日,此次一来按照往日的惯例很是要胡天胡地的瞎搞一番了,而这次她又拿什么理由作为借口才能不至于引起怀疑呢。她想了想在常山耳边密语一番,常山点点头,就退下了。而苏月心则赶忙到房内去补补妆,她自然知道太子这色胚喜欢她打扮成什么样子。
太子李羌手捧一个金丝檀木的精美盒子
,容光焕发地踏步走上台阶,最近事务缠身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碰到皇后那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了。恰好手下进献了一个西域传来的宝石项链,即使是出自皇家,见惯了宝物的他也为之震撼。
于是便借花献佛,想着能够讨得美人欢心,也能借此上得玉床。
此时苏月心已经打扮齐整,端庄中带着一丝慵懒地微靠在凤椅上,脸上粉妆玉砌,青黛点眉细长,檀色点唇浓丽,正是太子最爱的熟妇艳妆。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上身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高挺的丰豪美乳放佛随时裂衣而出,下身奶白细绸飘忽散落,浑圆粉嫩的玉腿云遮雾罩,全身蓝白辉映,如同月神降世,美艳不可方物。真可谓:“膏神曰雁娘,黛神曰天轶,粉神曰子占,脂神曰兴赘,首饰神曰妙好,衣服神曰厌多。”这近乎完美的“神妆”在太子眼里正好缺少一件非凡的项链,若能补全那真是月神无缺了。
太子走到殿中央,环顾四周无人,正欲像往日一样往前靠近皇后,先在那暄软的娇躯上过过手瘾再说。皇后见状忙道:“不知太子今日求见所为何事?”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神情,显然是不想让太子乱来。
李羌暗骂道:这骚货几日未见还端起架子来了,看我等下不把你插得下不了床!
“母后何必如此,我们往日的恩爱母后不记得了吗?”太子嘴上口花花着,还是走到了苏月心身边,欲往她那小嘴上吻。
“太子请自重!”苏月心脸色正经,闪开了太子的搂抱。
李羌只道自己近日没来惹苏月心生气了,才使起了性子。他自恃今日带来了稀世奇珍,能够让苏月心喜笑颜开,乖乖献上美肉。于是也不气恼,只是笑嘻嘻地道:“母后,孩儿今日来其实是有宝物献上。”
“哦?不知是何等宝物能让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呢?”苏月心见李羌不再轻薄,松了一口气,盯着太子手上之物笑道。
太子正欲打开盒子,眼睛一转,说道:“孩儿本想直接进献给母后,可见母后如此冷若冰霜,不禁想和母后打个赌。”
“愿闻其详。”
“看完之后母后若想收下这礼物,就得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若不感兴趣,我就立刻离去。”太子淫笑着说。
苏月心暗道:本宫的首饰盒里奇珍异宝不计其数,岂会因你一件小玩意就投怀送抱!也好,借此摆脱你的纠缠。于是自信地说:“那就这么定了!”
太子听了就缓缓打开手中的小盒子,霎时间,只见盒子中放佛有星光溢出,完全打开的时候,整个大殿似乎有满天星辰闪烁。苏月心大吃一惊,仔细端详盒中的宝物,这是一个蓝色的宝石项链,如同一个沉睡的美人躺着盒中。那宝石晶莹剔透,饱满如鸽子蛋,呈现一种朦胧的略带紫色色调的浓艳蓝色,如同盛开的矢车菊一般神秘而诱人。旁边太子的声音传来:“在西域,有一颗带着星光的宝石被称作『命运』,传说中只有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才能拥有。这颗大宝石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献给了安条克王国的王妃,另一半被一个富甲天下的大商人得到,他把这颗宝石给了自己的妻子。但很快他就破产了,妻子也得病身亡,传闻正是因为他的妻子命格不够而遭致祸患。此后这颗宝石流落民间,据说想占有它的凡俗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偶然被我的手下得到进献给了我。”
太子说道这停住了,苏月心此时已经完全被这神奇的珍贵石头吸引了,也对太子口中的传说很感兴趣,便抬起头盯着他,示意他说下去。太子笑道:“我心想,这天下间能比母后更尊贵的女人恐怕是没有了,若是您都不配占有的话,那又有谁有这个资格呢?”
女人们总是虚荣的,即使是贵如皇后,苏月心也不能免俗,更何况太子的这个马屁拍的实在是圆润异常,让皇后听了都忍不住飘飘然。她正欲拿起这宝石项链好好端详,突然想起之前和太子的赌约,醉人的酡红立刻浮现在她脸上。
“母后此刻是不是很想立马戴上这项链呢,只是可别忘了赌约啊,哈哈!”
这神秘而精致的宝石项链对苏月心的诱惑力完全不亚于她的肉体对于男人的
诱惑力,于是她自然而然为自己找起借口来:我的身子早就被李羌摸够玩够了,现在脱件衣服又有什么呢?又不是真的和他干起来,想必也不算背叛阙儿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疯狂地生长起来,她杏脸通红,有些不安而又期待地扭动着身子。
太子哪还能看不出皇后的心动,得意地笑道:“看来母后对此物甚是喜欢,那就让孩儿帮母后脱去衣裳,然后戴上这美丽项链吧!”
苏月心也乐得顺水推舟,羞答答地应了声“嗯”。
太子狂喜,伸出臂膀就把苏月心往怀里搂,这次苏月心没有再拒绝,而是软绵绵地靠了进去,那股红晕一直蔓延到了天鹅般白净修长的脖子上。
太子迫不及待地来开皇后的胸带,那巨大双峰之间深深的沟壑一下子就显露出真面目,那深涧只见放佛有白光闪烁,煞是诱人。他火急火燎地就要继续把衣服完全褪去,苏月心的第一道防线被破之后,防备心就再也提不起来了,顺从地抬起玉臂使自己的上衣完全被脱下,于是那雪山般巍峨壮丽的豪乳就展现在太子的面前。多日不见这对奶子,李羌只觉得它们又比过去大了几分,对比一下自己生母已经不算小的胸部,那真是一个山峰一个丘陵。他放肆地按住那两个乳球搓揉着,把舌头往那紫红色的乳头上舔。
紫葡萄一般的大乳头是苏月心最敏感的部位,饶是她心中已经对太子不很感冒,那熟悉的舔弄还是让她快感连连,直至下体已有爱液渗出。她自知若是这般下去会忍不住与太子行鱼水之欢,趁着脑海中还剩最后一丝清明,狠下心来断住那让她陶醉的快感,按住了太子已经往下摸索的大手。
她吃吃笑道:“好人,还没给人家戴上项链呢!”渴望地望着被太子放在一边的盒子。
李羌于是止住了手上的动作,笑呵呵地取过了项链,他也期待着皇后配上宝物的情景,到时候的苏月心肏起来就更美了。“来,母后,我给你戴上。”
苏月心挺着雪白的酥胸,太子绕过她的粉颈,把那绚丽的蓝宝石放在了美人胸前。霎时间,犹如天星归位,这稀世奇珍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竟然微微颤动了起来,那原本就艳丽的光泽变得更稠密了,如同梦境一般不真实。而那蓝中带紫的艳光与苏月心本就如同雪山一般晶莹的大白奶子搭配在一起,那就是散发出浓浓的肉欲与挑逗了。苏月心还不自知此时自己的美态,只觉胸前的宝物着实令人欢喜,不自觉地挺着胸脯抖了抖,可爱媚惑的样子看得太子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你看人家戴上这个可美吗?”苏月心忍不住朝身边的李羌看了一眼,而在李羌看来这就是勾魂的媚眼,释放出的是勾引挑逗的信号。
他嘿嘿笑道:“那自然是美了!不过我现在要让母后更美!”
说着就想把苏月心抱起来。苏月心吓了一跳,明白太子兽欲发作,已经没办法制止了。她眼珠一转,娇笑着挣脱了太子。没等李羌发作,她就软声嗔道:“太子好是粗鲁呢!人家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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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想你了,只是人家着实喜欢这项链,想戴着它跳个舞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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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伸出小舌头在朱唇周围舔了一圈,一脸荡妇般浪荡的样子。
太子不疑有他,只道苏月心发浪想要搔首弄姿一番,便也鼓着掌,痴迷地看着她。
于是苏月心后退两步,微屈身体,后面肥美柔软的肉臀翘起,两只玉手故意按在胸前挤压那对乳球,一副十足挑逗的样子:“那本宫就为太子殿下跳一段胡旋舞。”
言罢,轻移莲步,鹧鸪飞起,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柔。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那逶迤拖地的烟纱白裙如同回雪飘飘,左旋右转,裙纱下那丰润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轻盈跳跃,急来如雷霆迅猛,缓来若山泉轻淌。丰满的胸部此时成了胡旋美妇的唯一阻碍,那双乳饱涨硕大,粉腻酥融,随舞跃动,啪啪地打在苏月心的胸前,而乳沟之中的蓝宝石就放佛遗落深谷,在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中飘摇。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和画面交织在一起,看得太子李羌是口水直流。
跳着跳着,苏月心终于是嫌弃自己巨乳碍事,于旋转飞舞之中轻舒云手,刚才被太子脱去的淡蓝胸衣又被挑回到她手中,放佛变戏法般就又束在了她胸前,束带一拉,终于是把那两个不安份的大白兔牢牢按住。此刻她舞蹈的风格一变,由刚才的浓艳露骨,换为了现在的轻灵飘逸,行云流水,毫无生涩局促之感,放佛上一刻还是淫娃荡妇,这一刻便是玉女仙妃。
昔有禄山胡旋迷君眼,兵过黄河疑未反。又有贵妃胡旋惑君心,死弃马嵬念更深。而这苏月心的胡璇舞也毫不逊色,肆意挑逗,直把太子迷得不知身在何方,一会儿如处勾栏瓦舍,一会儿又至仙宫神府。
此时皇后娘娘一声娇笑:“太子,快来追本宫啊!追到了就让你肏呀!”说着如玉蝶翻飞,转瞬间就要往殿深处飘去。太子哪里肯让这到嘴的美肉飞掉?如同一个癞蛤蟆扑向天鹅般追逐着,却怎么也碰不到皇后的身体。突然她看到皇后闪到一个柱子后面,就不见了踪影。
“母后,乖乖在那别动,我来了!”太子此时已经神魂颠倒,只道苏月心已经忍耐不住,故意投怀送抱,于是愣头愣脑地就冲向了柱子的后方。
可他没想到,刚一转到柱子后面,一双修长的晶莹美腿就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散发着熟妇香气的,红彤彤,肉嘟嘟的美艳牝穴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眼前!太子情不自禁地就伸出舌头去舔那嫩肉,随着美妇人那婉转的啼叫,他狂乱地脱去自己的长袍……
李羌却没发现,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柱子后面,另一个美妇人正在星眼朦胧,满脸娇红,气喘吁吁地窥视这边的淫戏,这才是真正的皇后!
原来,苏月心料到太子此次来不尝到肉味不可能罢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让一个替身代替她与太子行淫方能混过关,而这个人选自然非身负魅惑之术的吴清影莫属了。至于皇后是怎么认识一个妓院鸨母的,那要说到有一次李阙荒唐地把吴清影带进宫内与皇后一起胡作非为时的事情。要说这吴清影毕竟曾经也同样当过皇后,虽然如今沦落,但谈吐见识还是在的,与苏月心竟然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成了知己。再加上吴清影作为李阙的重要手下,她的信息苏月心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刚才苏月心秘密吩咐小太监常山所办之事,就是速去请吴清影前来援助。
而这吴清影也是动作利索,及时地赶到了现场,聪慧的她立刻明白自己来的任务是什么。苏月心察觉到她的到来,这才使出了藏身柱后的招数,成功地与吴清影来了个对换。可是尽管解了危,苏月心已经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却再也平复不了了,尤其是那边吴清影与太子的战况着实激烈的情况下。
太子吃着美妇人下体肥嫩的穴肉正爽,想着亲亲美皇后的小嘴,抬起头却直接被吴清影那媚惑的双瞳之中诡异妖光闪烁给震住了,失神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皇后的面容怎么变了个样。吴清影一击得手,热情地把小嘴迎了上前,伸出软舌与太子交换着唾液。这下面贴着面,李羌就更是无法分辨了,只觉得熟妇的芳香依然那么诱人,贪婪地吸着美妇人的口水,手也往吴清影的胸脯上摸索。
吴清影的双峰虽也高挺饱满,但比起苏月心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自知乳房的大小及手感是全身最容易露出破绽的地方之一,于是不等太子好好抚弄过瘾一番,就娇声浪叫到:“太子快快插进来吧,本宫可等不及了!”
李羌见状注意力果然转移到美妇人那蜜露涓滴的小穴上,涨大的肉棒放在牝口研磨逗弄起来。吴清影只觉得蜜道口被大虫钻弄得心痒难耐,酥麻万分,两条葱白的美腿直挺挺的大张开,百般哀求太子的进入:“啊……好人儿……你快别逗母后了……快把那大鸡巴插进来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羌扶住吴清影的美腿,隐隐觉得怎么这双腿又长了几分,但他也只当是姿势问题,胡乱地舔了几口吴清影那涂满蔻丹的脚趾甲,胯下的肉棒就如同大蛇探路般钻入了紧窄的蜜道。吴清影欢快的扭动着大白臀,美乳乱颤地扭动起腰肢,李羌九浅一深地抽插着,二人的淫戏越演越烈。
而旁边的苏月心呢,此时已经粉黛弛落,发乱钗脱,半瘫软在地上,手指间伸进那肥硕丰臀的隐秘肉缝间快速地进出自己的阴道。她吐气如兰,莺声呖呖,朦胧磕眼,香汗融滴,要不是吴清影的浪叫声实在太大,李羌一定会听到这边美皇后的低声淫语。
此时苏月心的脑袋里面她正被李阙的大鸡巴狠狠肏干着,在山与海之巅肆意沉沦:“啊……好儿子……亲亲儿子……快点……快肏死你娘亲吧……”
这边李羌的肉棒越动越快,插得吴清影粉臀美腿如同筛糠一般狂甩,而那边苏月心的手指也是越弄越起劲,一根,两根,三根……不断填满那空虚的小穴,晶莹剔透的淫水颗颗饱满,如同冰雹一般砸在地毯上,把本来就鲜艳的红毯浸润出一种妖艳的美感。
“要到了……要到了……”两个美妇人嘴里都重复着,只不过一个实实在在被肏着,一个只是沉醉在观看与性幻想的快感中。
终于,吴清影自己达到了高潮,感觉到太子也快要射出来了,吴清影暗运心法,顿时花珠如同一个有魔力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了李羌的龟头,那股紧缩感刺激地太子再也守不住精关,一下子射了出来,而那小穴深处放佛有着无边的吸力,他只感觉每一滴存货都被榨干,身上每一分力气都耗尽,最后连拔出肉棒的力气都没有就昏睡了过去。而吴清影则感觉到那股浓厚的男精放佛滋润的营养汤一般,把她高潮泄身失去的气力又补充得满满的,顿时疲态全无。
相比之下苏月心就要惨的多了,她的淫水浸湿了肥臀下的一滩,整个人如同软泥一半倒在地上,半点不想动弹。她有气无力地对吴清影到:“清影,你把太子扶到我的内室去,然后就速速离去吧,可不要露了马脚。”吴清影看着皇后虚弱的样子担心道:“皇后娘娘可要我也扶您进去?”
“我没事的,休息半会就好了。”苏月心摆了摆手,吴清影便搀着太子往内去了。
软躺在地上半天,苏月心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妙,习惯了性爱过后躺在儿子的怀中沉沉入眠,她提不起一丝气力回到屋内,不禁也有些急了,总不能就这样躺在这儿吧。犹豫良久,她还是轻唤起了贴身侍女小环,可这死丫头平时耳朵就不好使,此刻更是听不见苏月心气若游丝的呼唤。无奈之下她只得尝试呼唤常山的名字。这小太监也可真是机灵,不多时就出现在了苏月心的面前。
看着苏月心全裸的丰熟肉体和地上那“小湖泊”,常山哪能还不明白刚才这里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事情。苏月心也倍感羞涩,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小声说道:“常山,本宫现在身体不适走不动路,你把我扶到那边的长椅上歇息会儿。”这小太监虽然脑子里浮想联翩,可手上动作不含糊,利索地搀起苏月心一点点往那边靠。可这移动的过程中由于苏月心整个人靠在常山的小身体上,加上常山本就矮小,他那小脑袋不可避免地就碰触到苏月心硕大的巨乳,弄得常山是脸红心跳。
而苏月心呢,虽然常山是她惯宠的太监,可天差地别的地位使他们基本从未有过什么身体接触,而如今却把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顶在一个下人的头上,也是让她尴尬不已。
好不容易靠到了椅子上,苏月心如释重负地挥挥手:“你下去吧!”竭力保持住皇后的威严,小太监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但脑海里已被那丰满的乳肉填满了,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只剩下苏月心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盘算着怎么封住这小太监的口。
而寒山寺这边,已经是一派肃杀严峻的氛围,香客散尽,院门紧闭,李阙的人马和寒山寺的众武僧正对了上。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何故带兵闯入,扰我佛门净地?”圆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高声质问李阙。
李阙怒道:“你这秃驴!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要是识相点就束手就擒,我也不愿意你这寒山寺染血!”
“老衲早已淡出红尘,却不知哪里惹怒了施主。施主身份尊贵,但我佛门的威严却也是不容亵渎的!”圆鉴的言语间巧妙地就占据了制高点,挑动起众僧人的情绪,放眼望去,几名年轻的武僧已经是一脸愤慨的样子,显然是把李阙当成了仗势欺人的皇家子弟。
李阙知道圆鉴绝没有可能乖乖就范,于是手一挥,手下的部队蠢蠢欲动。圆鉴也不示弱,使个手势,一队灰袍僧人手持武棍戒刀从寺院内侧鱼贯而出,杀气冲天。
李阙见状大吃一惊,这队武僧显然是训练有素,经历过厮杀的洗礼,各个眼神凝练,气势非凡,绝不像是一群和尚,而更像是一队土匪。“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李阙指着圆鉴喝到。这寒山寺私自积蓄的势力已经绝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寺庙了。
圆鉴也不跟李阙废话,既然亮出了底牌,那就绝不可能让李阙活着回去:“给我把这群大胆狂徒清出我佛家宝地!”
众僧应是,朝着李阙的部队就扑了上来,李阙此时已经有些后悔没有多带兵力前来,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得率领己方人马冲了上去。霎时间,这原本庄严平静的寒山寺内刀光剑影四起,血光冲天。
李阙原本还收着力,见到自己这边人越打越少,颇有被包围的架势,也顾不上隐藏实力,全力运功。瞬间身上气劲暴起,剑尖抖动,有虎啸龙吟之声,又有一层光华流转。尔后李阙放佛虎入狼群,长剑所指没有人能够挡住一招,干脆利落地被斩杀。远处观战的圆鉴看到心下震骇,惊呼出声:“这是!……六水神剑诀!”
“哼,秃驴,算你识货,可敢与我一战!”说罢脚踩在几个僧人头上,急速向圆鉴驰去,两三下就到了跟前。
“你是管牟的弟子?”圆鉴此时仍然是一脸惊诧之色。
其实李阙也很惊讶圆鉴竟然能够一眼认出他的武技,但他此时一心只想杀了这和尚泄愤,也没想那么多,挥剑就向圆鉴刺去,圆鉴也舞杖来挡。二人战作一团,然而交手后李阙才发现自己远低估了圆鉴的武艺,十几个回合间他就落入了下风。
此时圆鉴也完全撕破了脸:“你这没毛的皇子真是胆大包天,跟着你师傅学了一两手就以为可以小视我天下英雄吗!”
“你辱我母亲,我必杀你!”李阙大怒,运气六水神剑诀第四层“洧水有熊”,顿时背后如有黑熊涉水的景象闪现,气势大增。
“哈哈哈!小子,你这功夫才练到第四层,那还远不是我的对手!”说着手中那法杖越舞越快,完全挡住了李阙的攻势,“等杀了你这小子,我就进宫继续玩你母亲,你那母亲真是个骚货,自己挺着大白奶子让我摸,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哈哈哈哈!”此刻圆鉴已经丑态毕露。
“你!”李阙想到心爱的母亲曾被一个淫僧凌辱,虽然没有真的进入,但是身体已经被摸遍了,就感觉有故闷气堵在心里,再加上武艺本就不如圆鉴,顿时完全落入下风,险象环生,随时都可能落败。
“住手!”正当此时,一个白色的倩影从天而降,二人同时收住了手。
只见来人是个青春可人的妙龄女子,一身淡白色的低胸半臂襦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墨玉般的青丝散落在双肩上,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看上去本是一个清丽可人,灵气十足的姑娘,可是她偏偏生了一个尖锥形的狐媚脸蛋,眉眼间清纯与风骚融为一体,很是能拨动男人的心弦。
“姑姑!”“施主!”
李阙与圆鉴同时喊道。原来这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姑娘竟然是李阙的姑姑,再加上出现在寺庙这个地方,那自然可以确定这就是本朝那个迷信佛法的长公主殿下——李烟笼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四岁,却依然保持着如此年轻的容貌。相传她自幼武学天赋极高,修炼了一门皇家秘法,可保青春永驻,不过正因为她又是沉迷佛事又是浸淫武道,到如今还是孑然一身,倒是皇帝李宿一直头疼“我方才在后院静修入定,却不知前院这里竟然闹翻了天!阙儿,你何故兴兵扰乱这佛门清静之地?”长公主殿下对着李阙皱起了眉头,这寒山寺武道风气盛行,一向是她最喜爱清修的寺庙之一,却想不到被自己的侄子惊扰了。
此时李烟笼可谓是李阙唯一的救兵了,当下李阙凑在耳边,简要地把事情告知与她。这长公主殿下身上带着一丝奇异的芳香,李阙不自觉地嗅了嗅,有如梅花般高雅清幽,不带一丝脂粉味道。
圆鉴见二人密语,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编下去。此前因为李烟笼常访问寒山寺的缘故,二人私交还算不错,他心中自然也是垂涎长公主的美色,只是忌惮她的深不可测的实力,一直没敢动手。而此时不管长公主是否喜爱她这个侄子,血浓于水,怎么也比他这个外人亲近,想来怎么也会站在对手那边的,于是他下定决心撕破脸皮,趁着二人说话间挥杖打来,风雷之声涌动。
李烟笼长得像个少女,可是活了四十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很快就判断出自己这个侄子说得应该是真相,她心中震惊,早早已经做好的堤防的准备,断然不可能让让圆鉴偷袭得逞。只见她玉臂轻扬起,小袖之中软剑飞出,回身就与圆鉴战在了一起。几回合交手便与李阙高下立判,身姿灵动翻飞,丝毫不弱于圆鉴的大开大合。李阙早知自己这个姑姑神功小成,却还是没想到竟然会强过自己这么多,一时间看愣了神。
“傻小子,愣着干什么,快去搬救兵啊!我对上圆鉴只能持平而难以取胜。
而再过一会儿他手下的武僧把你手下歼灭后群起而攻之,我们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愣神间,李烟笼的声音汇入她的耳朵,李阙醒悟过来,朝她喊句:“姑姑请坚持一段时间!”便提剑又杀出一条血路来,圆鉴被李烟笼死死缠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李阙远去。
第十四章
李阙得以脱身,立刻乘上一匹快马飞奔出寺,他心下寻思:若是回京城求援绝不可能来得及,只好向最近的兵营求助。对了,干娘闵柔大元帅的大军不正驻扎在离这不远处靠近通州府的南大营吗?找她求援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一想到干娘闵柔,尽管形势危急,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位女元帅的丰乳肥臀。前段时间在母亲宫殿内的那次激情淫乱中闵柔的表现令他印象深刻,在玩过的女人当中,若单论肉体的吸引力,恐怕也只有生母苏月心与她不相上下。
只可惜她最近一直呆在军营里整顿军务,无暇与自己性爱淫乐。
甩了甩脑袋,抛掉心中的杂念,李阙快马加鞭,不多时便赶到了军营。他也顾不上等候通报,长驱直入就往大帐方向闯,身后呼啦啦跟着一大队全副武装的卫士呼喊着、喝骂着紧随其后:“哪里来的小子敢擅闯军营,还不快停下!”高台上的哨兵则是警惕地敲响了警铃,一时间颇有些鸡飞狗跳的意思。
待李阙一人一马冲到大帐前的空地上,却发现这儿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看架势是大元帅闵柔在亲自操练将士。而让他狠狠地咽了下口水的是,闵柔在军营内的穿着和那天在演武场一样暴露!虽然上身不在是露背的前罩式布甲,而是换上了带着深黑色披风和厚实坎肩的铠甲,从背面上看威风凛凛,一代名帅风采。
可是到正面一看,原先那对尚且用布料束住的丰挺雪白的豪乳这次干脆只用两块小铁片罩住,也亏得闵柔的乳晕不如苏月心那般大得夸张,否则恐怕就要直接露点了!但是那缺乏限制而又坚挺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加上闵柔的身材又高大,险些就快要碰触到她当下正在训斥的一位士兵低下的头了。如若此是这位士兵恰好抬头,那就真的可以幸福地把脑袋“埋葬”在乳波中了。
李阙只是惊鸿一瞥,就感觉小腹中的火在燃烧了,但令他惊讶的是,这在场上百位生龙活虎的精壮将士,竟没有一位露出半点淫邪的神色,而是全都目光崇敬,一丝不苟地看着闵柔,聆听大元帅的教训。可想而知,这位大元帅在手下将士的心目中地位有多么至高无上,而以致于他们完全忽视了她女人的身份而不敢有一丝亵渎。
“你们听好,选你们这些人出来,是要在皇上的寿宴上作为我们闵家军的代表,甚至是整个大梁国将士的代表献礼的!你们若是表现的不好,那丢的可不仅是你们这些人的脸,而是我大梁数百万将士的脸!所以说……”闵柔此刻面若寒霜,正把在场的人都训的是噤若寒蝉,转过头却惊愕地看到了李阙,而下一刻,数把长枪就架在了这位四皇子的肩上。
“大胆狂徒,见到大元帅在此,还不束手就擒!”追捕过来的军士怒喝到。
“住手!你们瞎了眼吗,这可是四皇子殿下!”闵柔压制住见到小情人的喜悦,冷声喊道。这饥渴的中年熟妇若是真的无人慰藉也就罢了,可上一次那销魂入骨的颠鸾倒凤让他的久旱之地淋上了甘霖,从此以后就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欲火。要知道,这美艳的大元帅可不是几滴小雨珠就能满足的。于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干儿子的大鸡巴。如今他却自己送上门了,怎么能不让她欢喜?她甚至已经在想选择哪个营长昏天黑地地干上一通再说了。
李阙挣脱开几名士兵的包围,快步走到闵柔身前,忍不住瞅了一眼那近在咫尺的豪乳,收回目光正色道:“大元帅,在下前来是有十万火急之事求助,望大元帅速速点齐人马支援!”
闵柔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这坏东西,果然是有事才来找自己!不过她见李阙神色焦急,知道确有要事,当下也没有细问,就呼喝着手下整军备马了。
要说她闵柔位高权重,若是换个人来,哪怕手持皇帝谕旨都不是那么好调动得了她的,可偏偏来的是她日思夜想的小心肝,她百依百顺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违背一丝小情人的意愿?
不多时,闵柔就领着三千精锐铁骑,一路尘土扬天,风驰电掣地杀向寒山寺。
而寒山寺这边,长公主李烟笼已经是危在旦夕。本来她带着李阙剩下的残兵退守至她专属的一个小楼里,凭借地势尚且能堪堪抵挡一阵。可自从彻底露出真面目的圆鉴不要脸地大吼一声:攻破小楼后可以把这个美艳的童颜长公主与兄弟们一起享用之后,那一队灰袍僧兵就彻底不要命地进攻起来,使得李烟笼这边压力倍增。
而此时,原本一直属于寒山寺的僧人们倒是有些醒悟过来,他们一直敬仰的,代表正义的方正丑态毕露的样子他们看在眼里,后悔不已。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圆鉴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和尚,而是带着一群兄弟伪装成和尚的江湖人士,霸占了寒山寺这么久。不过他们明白的已经太迟,长公主这边杀他们不手软,圆鉴的亲信们也有意无意地让他们顶上去送死,甚至直接对他们下黑手,这群冤枉的和尚被屠戮殆尽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
“长公主殿下,我劝你还是别再做徒劳的抵抗了,你那个侄儿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回京城搬救兵,他一个落魄皇子能有什么通天的能耐?”圆鉴贪婪地盯着李烟笼那天生狐媚又清纯的有些返老还童的脸蛋淫笑道“等他找来了人手,我早已把你变成兄弟们的性奴躲到山林里好好享用了。天高皇帝远,又能奈我何。哈哈哈!”
“你这老淫棍,我那侄儿的本事你恐怕还不知道,等他赶回来就是你的死期!”
李烟笼想到被这一群和尚压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淫乐的场面也不禁打了
个冷战。但是脑海中闪过自己这个侄儿近来种种不凡之举,以及某个人告诉过她的某些事情,她的心中又有了底气。眼下已无退路,只有死守到底!
“驾!驾!”另外一边闵柔和李阙两骑当先,远远甩开了后面大队人马一段距离,两人这才有机会说些私房话。闵柔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小火苗,哪怕无法和小情人真的欢好,摸摸亲亲也是能止渴的。于是她一踏马背,果断地离开了自己的马匹,大胆地扑到了李阙的怀里。
李阙纵然也是垂涎熟妇干娘的美色,但只是想着此事结束后怎么翻云覆雨,却没想到这干娘当下就渴望地扑了过来。
“亲亲宝贝阙儿,干娘好想你啊!”闵柔不管不管地就把那丰厚的,如同烈火般浓烈的红唇贴在李阙的俊脸上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干脆的撕扯开胸前的两块小铁片,把情人的手往自己的巨乳上按。
“干娘,孩儿也好想你呀!只是现在长公主被困在寒山……唔唔……我们要赶紧去……唔唔”李阙话都来不及说几句,就又被闵柔的艳唇堵上了。
这位大元帅此是眼睛里净是熟妇勾魂夺魄的妩媚,脸颊红彤彤得能滴出水来,连带着连雪白的奶子都染上了醉人的酡红。
“孩子,干娘管不了那么多了。干娘的军队都听你指挥,你用他们干你想干的事情就好了。”
她浪荡地扫了李阙一眼,“现在,干娘只需要你来干我,我就是你的马!”
说罢一翻身,狠狠扯开碍事的下裙,高高把肥嫩雪白的隆臀翘起来对着李阙,那花生米一样大小的充血阴核已经能够显现,这位曾经横扫沙场的元帅正在顺从地等待她的骑士的冲锋。
“呼!”见到这番情形,李阙又怎么可能再忍住,寒山寺、圆鉴、长公主,这些该死的事情都丢在脑后,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与自己迷死人的美丽干娘欢好,骑在这高大的母马身上冲锋陷阵。
咦,母马?想到这个李阙扫到了自己宝驹两边挂着的马镫,又回过来看看闵柔无比宽厚丰满的大屁股,一个刺激的想法涌上心头。他让闵柔俯卧双手撑住马背,直接坐在了闵柔身上。并且把马镫挂在了她的髋部上,然后踩着两边的踏脚蹬上去骑在了闵柔身上!
若不是李阙这匹爱马是不世良驹,负重惊人,还真经不起两个人在背上这番折腾,而若不是闵柔有着如此肥大的臀部和强健的腰部肌肉,也绝对经不起不算瘦小的李阙的骑乘。
此刻,随着马匹的快速移动,闵柔满头青丝散乱,神色迷离,低垂下来的雪白巨乳摇晃着,下身阴部的肥厚肉丘滴答着闪光的淫珠,随着疾风向后一路飘洒,不知会被后面赶来的哪位将士拾到?
“阙儿,来啊,骑着你的大母马冲锋吧!”闵柔讨好着情郎。
李阙踩实闵柔雪白娇躯两侧的马镫,那勒紧的绳子使得本就硕大的臀部再一次暴凸,雪白丰厚的臀肉肆无忌惮地挤压变形。他毫不迟疑地将早已硬入铁棒的大鸡巴对准干娘的流水美穴,刺溜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阙儿干娘好舒服……我要让阙儿骑一辈子!”小穴终于迎来了日夜盼望的伟大征服者,闵柔舒爽之下什么淫荡的话都直往外冒。李阙也是如痴如狂,下身健壮的肉棒啪啪啪随着马的震动强烈地撞击在身下熟妇坚实的臀肉上,他不得不夹紧这丰满熟肉而不让自己因马的快速前进而失去平衡,同时还忙里偷闲地用自己的手去往前抓住闵柔的豪乳肆意揉捏。
马儿在官道上疾驰,而马背上的男骑士也同时在骑着熟女母马在冲刺,这是怎样奇异而刺激的景象!这匹母马曾经在塞北的草原上纵横过,却也不得不屈服在青年骑士的铁鞭子下!
“哒哒……哒哒……”感受到背上两个人的重量,胯下宝马有些郁闷地放慢了速度,这可有些不妙,若是让后面?ahref='/'target='_blank'>仙侠吹氖勘强吹酱笤П凰幕首拥甭砥?br/>的情形,就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李阙不舍得拿马鞭抽胯下的美艳母马,却不得不重重把手掌拍在她月白喧软的大屁股上。“啊!”我们的大元帅一声尖叫,臀部的嫩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这母马一吃疼,心领神会的拿起挂在马颈上的皮鞭,也狠狠抽打在了身下真正的骏马身上。
“嘶!”的一声长鸣,骏马终于显出了它真正的威能,速度陡然提升,身后的大部队们又只能吃上灰尘了。他们看不到的是,黄沙之中那马背上的精彩骑战,听不到的是,面容清秀的青年人骑得美熟女直喊救命。快速奔驰的消耗使得座下的淡金色宝马渗出了血一般红的汉水,而马背上的女母马洁白的身体上也落满了汗珠,随着她的摇头甩奶而飞溅。
“啊……阙儿……不要啊……轻点打我……干娘要吃不消了……啊!!!”
李阙越干越兴奋,心里仅存的一丝怜惜消失殆尽,闵柔屁股上的雪白嫩肉被拍得通红了一片,这个强健的女武神也有些吃不消这样的鞭笞消耗,连连讨饶。
但是李阙此时心里也没有其它念头,马背那激烈的震动使得闵柔的巨臀连带着随时能把他掀翻,他没有力气再去控制力道,只能勇往直前的冲刺,冲刺,再冲刺!直到一股热流涌上,滚烫的鸡巴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在这最后一下他没有控制住下体而滑出了熟妇的艳穴,使得白色的浓浆泼洒到闵柔的臀瓣,背部,甚至头发,而女元帅也不甘示弱,汩汩的淫液喷洒而出,顺着丰白
的雪臀直流到马背上,又与宝马血色的汗珠交汇在一起。汗水与淫液,这就是这次激烈马战留下的产物,当然还有赤裸抱在一起性爱后深吻的熟妇与青年。
“咯咯……没想到在马上也能欢爱啊……只是这样人家真的好累!”闵柔娇软的靠在李阙怀里,对着比自己笑了二十多岁的小情人撒娇。
“干娘,还不是你心急,在马上就迫不及待……”李阙无奈地说。
“人家就是太想你了,那么久不来看人家!”
“是孩儿的不对,我以后一定经常来孝敬干娘!”
“这才乖吗,来让干娘亲亲!”闵柔娇笑着又吻上了干儿子,马背上疾风呼啸,却因为这男女的情事而扩散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转回到寒山寺,长公主殿下终究是因为寡不敌众而被绑了起来。此时她全身的衣物都因为激战而被撕得七零八落,染着点点血迹,在这四处都是尸体的残乱之地刺激着周围穷凶极恶之图的神经。
“啧啧,这长公主殿下不知道怎么保养的,四十几岁的人了,竟然看上去还像个小姑娘!”
“是啊,瞧她那水灵灵的皮肤,若是能摸上一把,不知道会有多舒服!”
这些人在这寺庙内和尚当得久了,早已经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此刻一个个留着口水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烟笼,淫邪地讨论起来。
“呵呵,兄弟们,我答应过你们抓到这婊子就任你们玩,现在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圆鉴心满意足地看着李烟笼,心里已经在想着躲到哪座山里避一避了。
一听到老大首肯,小喽啰们顿时蠢蠢欲动起来,几个胆子大的已经脱下裤子把那玩意对准了长公主。
“老子从没想过,能把鸡巴戳在当朝的长公主脸上!”一个身材健硕的汉子把胯下的长蛇放在李烟笼的俏脸上滑着,一边朝周围的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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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引来一大阵哄笑。
“来,公主殿下,含住你爷爷我的大鸡巴!”
“我呸,你这个垃圾,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杀光!”她一生清白,何曾受过如此大辱,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流氓,似有火光喷出。
“妈的,臭婊子”大汉恼火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张嘴!不让我把你的小嘴给撕烂掉!!”
李烟笼倔强的紧咬嘴唇,无声地反抗着。突然,她听到有马蹄声由远及近,放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本已绝望的脸上重燃起了因看到希望而变得激动的红晕。是李阙回来了。
闵柔和李阙二人此时已经整理好衣冠,一脸严肃,闵柔脸上因为急行军而落上的灰尘很好掩饰住那性爱后遗留的娇媚。只是若有细心之人可以发现,她原来胸前遮住山峰上两点的铁片已经被舍弃了,转而用白色的布条很是随意的扎了个结把饱满的双乳扣住,很是让人担心若是剧烈抖动胸前的结松开会暴露出怎样的春光。
“将士们,随我杀进去!”闵柔一声娇喝,刚刚满足了性欲的她只觉神清气爽,一扫多日的阴郁,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杀上一方。
这次跟随闵柔来的全都是最精锐的士兵,而寒山寺的恶僧们刚经历过大战已是疲惫不堪,哪里又能抵挡得住这虎狼之师,瞬间就一败涂地,被杀的哭爹喊娘。
圆鉴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出现的神反转,他之所以之前有恃无恐,就是断定李阙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搬到救兵,这大元帅一国重臣,没有皇帝的命令,她怎么敢随便出兵,圆鉴怎么想也想不通。
但是眼下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保命要紧,他趁着小弟们的掩护,蹑手蹑脚就想溜走,甚至想带上李烟笼,他心中实在舍不得这尤物。
“混账东西哪里逃!”李阙一眼望见圆鉴的动作,立刻和闵柔齐齐向他杀来,圆鉴此时也顾不得美人了,他狠下心来一咬舌头,一口老血喷在了枯掌上。然后他掏出一个符咒模样的玩意往手上一帖,就飞上房梁快速向远处逃遁。李阙正要去追,却被地上的长公主叫住了。
“阙儿勿要追了,这老和尚应该是驱动了自损元气的秘法逃遁。”她顿了顿,脸上微红道,“而且姑姑这里还要你帮助。”
李阙一瞧,可不是吗,李烟笼浑身的衣服没剩下几块布片,若是被士兵们看到终归是有损皇家颜面的。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同为女人的闵柔去帮忙更好吗,却不知姑姑为何叫自己这个小辈来。李阙也有些不解,要说他对这美艳的姑姑没有一点点小想法是假的,不过毕竟刚刚在闵柔身上泄过火,此刻他还不至于就精虫上脑。
于是他一瞅旁边的女元帅,闵柔立刻心领神会地上前道:“可真是苦了公主殿下了,我带您到屋子里去找件衣服穿吧。”
李烟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二人,微笑着谢过闵柔。而李阙则是在外面收拾残局,特意要求士兵们留下了几个俘虏好好审问。
“说吧,那个圆鉴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李阙踢了其中一个俘虏一脚,冷冷道,巧的是,这正是刚才那个凌辱李烟笼的大汉,若是长公主殿下在这,他恐怕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别看这壮汉刚才威风,此刻的骨头可是软的很,一五一十就把圆鉴的老底揭了个干净。原来他本是黑莲教的一个重要头目,在江湖上也有着赫赫威名,人称“淫头陀”,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十余年前黑莲教覆灭后不知怎的摇头一变为云游僧人进入了寒山寺,凭借他的天资聪慧,很快赢得了住持无相法师的好感,在寒山寺站稳了脚跟。并且暗助把过去的一些手下全都化为僧人潜伏了进来。
只待有一日能够东山再起,重建黑莲会的荣光。可是这老和尚色相难改,竟然对皇后都敢伸出脏手,这才给自己招致了灭顶之灾。
李阙心里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忧虑,这圆鉴武艺,让他逃走始终是个祸害。不过归功结底还是自己武艺不精,若自己能有师傅管牟那样通神的功力,又何至于还要求助于他人,看来是时候向师傅讨要六水神剑诀最后两层的功法了!
“四皇子殿下,小人把该说的都告诉您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大汉讨好着望着李阙。李阙只是不答,自去向闵柔李烟笼儿女禀告此事,只是背对着这边一挥手,早有军士心领神会地挥起了屠刀……
“事情就是这样了。”李阙一五一十的把了解到的信息都合盘托出,闵柔只是感到震惊,而李烟笼放佛一直在思索些什么,眉头紧锁。
“对了,长公主殿下,我这番私自出兵,虽说是为了救您,但终究有些不妥,还请您不要对外宣扬”闵柔道。
“这是自然,此次全靠妹妹帮助,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况且这圆鉴老和尚对皇后娘娘做的事情实在是皇家秘闻,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断不可再加以扩散。”
李烟笼道,此刻她穿的是一身宽大的男用僧袍,遮掩住了丰腴欺负的娇躯。
另外两人也点头称是。
于是三人在此分别,碍于李烟笼在场,闵柔不敢和李阙郎情妾意,只是眼神交流一番,便率军回营了。李阙则是和李烟笼同道回宫,这次的事情李阙准备和母后苏月心讲讲清楚,也要让她用肉体抚慰儿子一番恶战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