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欲望哈姆雷特字数:5689
02教练与选手
交往后,我才发现……似乎,怡盈总习惯在性爱中承受粗暴。
这还不光是在生理上,更包括了心理上!
几次做爱,几乎不需要什么我主动做什么前戏,只见她裸着身子,匍伏在床单上,紧窄的腰肢,缓缓扭动,摆弄出只有运动员能做出的幅度。
卧房昏暗的灯光下,小麦色的裸背,闪耀着光泽,结实的背肌,充盈着力量。
头黑
亮的秀发,随意地散在肩头。
使她看起来,仿佛像只雌兽。
“阿雷……来……唔……来肏我……”
平日阳光健康的怡盈,此刻却媚眼如丝,不断从喉间发出含糊的呢喃。
便看那两瓣没有丝赘肉,紧致浑圆的美臀,开始高高抬起,饥渴地摇着。
都听过句形容词,叫“乳波臀浪”。
但如今我才发现,般女生那种松松垮垮,软肉晃荡的屁股,摇起来,相较于怡盈她那紧实到仿佛要炸开般的野性翘臀,简直天差地远。
她的表情,她的呻吟,她的姿势……
往往会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在做爱,而是在交配。
因而当她翻过身,将双笔直匀称的长腿,炫耀似地曲起、伸展、交叠、分开……就像两条棕蜜色的巨蟒,缓缓向我的腰间缠来时。
我总会忍不住热血上涌,揪起她的马尾,猛然往后扯!
“呜……”怡盈眉头紧皱,吃痛地仰起俏脸。
“骚货!”我在她光洁的肩头上,用力咬了口。
“妳就这么想要?”突如其来的痛楚,令这具压在我身下的胴体,半真半假地,剧烈挣扎了起来。
“我肏死妳!”
我双手握紧怡盈的脚踝,高高举起,手分,将她双腿拉成大大的V字型。
然后,奋力挺腰,胯下那根狰狞已久的怒龙,便丝毫不加润滑地,狠狠往她那粉色的嫩屄顶了进去。
这次,整根肉柱,直接贯穿到底!
“呜!”
剧烈的摩擦,剧烈的疼痛,剧烈的收缩,带来了剧烈的快感。
腟道内,那圈圈如橡皮筋般,层层叠叠的皱褶,在被龟头强行挤开后,又迅速收紧,夹了回来。
我咬着牙,口气将肉棒整根拔出。
再口气插入!
“啊啊啊啊啊……”怡盈发出凄婉的哀鸣,浑身痉挛,四肢颤抖,仿佛难以承受身下的穿刺。
但随着肆虐加剧,当求饶的娇啼声,逐渐变成淫浪缠绵的低语后……她便会搂着我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在我耳边诉说。
诉说她高中时,那段曾遭教练强暴的经历!
高二那年,她以优异的成绩,举刷新了全中运的三项纪录……赛后,便在田径队成员们的簇拥下,起到教练家里去庆功。
兴奋的怡盈,经不住怂恿,喝了好几杯口味甜甜的调酒。
最后,满脸红晕的她,瘫倒在沙发上。
时之间,只觉得意识渐渐朦胧,只觉得身旁同学们的哄笑喧闹,渐渐在屋里扩散、回荡、散去……
昏昏沉沉,不知躺了多久。
直到,怡盈隐隐觉得,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磨蹭……
勉强睁开眼,才惊觉平日和蔼可亲的教练,居然正红着眼,裸着下身,握着肉棒,对着她的脸蛋在打手枪!
噁心的龟头,抖动在眼前,粗硬的勃起,不断蹭着少女青春的俏脸。
胸前微凉,低头看,才发现自己的上衣早已被掀起,露出片已然发育的胸脯。
“不!不要!”
她吓得哭了出来,边虚弱地想坐起身。那位已婚教练,却索性整个人扑上去,边捂住她的嘴,边将她的腿掰开。
轻薄的运动短裤,“嗤”的声,被撕开道裂缝,露出了洁白的小屁股。
股间,是处子柔软的私密处。
于是,教练在掌心吐了点口水后,匆匆往肉棒上抹……
就这样丑陋且粗暴地,上了自己队里最漂亮的女同学!
破体而入的那刻,怡盈只觉得眼前黑。
所有属于少女的粉色幻想,所有关于纯洁的浪漫期待,所有存在于恋人间的温柔约定……都在那刻,被个中年男人的兽性,给蹂躏成粉碎。
满脸是泪的她,怎么都躲不开下半身撕裂般的刺痛。
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号啕,但发出来的,却只有暗哑的“呜呜”声。
那双原本强健有力的傲人美腿,在无意义的几次踢蹬后,渐渐地,就只能无力地软垂在教练的肩膀上。
就只能随着对方次次的冲击,微微摇晃。
她两眼紧闭,想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场噩梦。
但耳边,却还能听见教练喷着满嘴酒气,在她无暇的脖颈上咂咂有声,又吸又啃。
男人肥厚的肚腩,压在她身上,感觉就像是只发情的公猪,在对少女泄欲。
少女娇嫩的乳房,被公猪粗糙的蹄掌,践踏得青块,紫块。
至于少女其他更娇嫩的部位……就更不用提了。
那是个漫长而恐怖的夜。
直到再次,意识恢复正常,怡盈发现自己浑身虚脱,醒在客厅的地毯上。
她的上衣被掀起,短裤被扯烂,身上满是吻痕、唾液、分泌与淤青。
她从臀后,到背上,四处流淌着那头公猪的精液……尤其是在双腿间,那白浊中,还带着缕暗红的血丝。
这是她的第次.
于是,在怡盈获奖的当晚,教练在自己选手的身上,足足尽兴了三次,夺取了份他所专属的奖励。
“小盈啊,妳好紧!”
模糊中,这是当教练最后次在她体内发泄完时,边穿裤子,边对她说的话。
说完,还伸出舌头,在怡盈的脸蛋上舔了几下……
这整段告白,听得我是既心惊,又心疼。
相识以来,许多令我猜想不透的行为,仿佛渐渐有了解答。
但我也得承认,边听着自己的女友,在耳边娇喘连连地描述细节,边又以同样的姿势,在她的体内不断抽动时……任何人都会在嫉妒与幻想的双重刺激下,快速达到高潮。
所以我霍地起身,将她拽到沙发旁,用当年那教练强奸她的体位,埋头“啪啪啪”狠肏着……直到实在受不了,才拔出黏腻不堪的阴茎,将火热的精液,尽情喷洒在怡盈曼妙的下半身。
怡盈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嘻笑着,迎合著,承受着,任我放肆。
直到她从臀后,到背上,四处流淌着男人的精液。
只不过,这次在双腿间,那白浊中,不再会有缕暗红的血丝。
她早已不是第次。
面对粗暴,如今的她,欢快而骄傲。
临走前,我边起身穿衣,边意犹未竟,又来到怡盈身边。
“小盈啊,我也觉得妳好紧!”
我搂着她,刻意笑着模仿起中年大叔的嗓音。
还伸出舌头,在怡盈的脸蛋上舔了几下。
她点点头,抱着我。
然后哭了。
03伴娘与伴郎
慢慢地,随着次次性爱中的坦诚,我也步步,走进怡盈那略带扭曲的内心。
我越来越能理解,初见怡盈时,她所点燃的那种主动与饥渴,以确定在起后,她那种既想在肉体上取悦我,又想借由吐露自己的不堪,好吓走我的不安全感。
像是有回,怡盈在她校队学妹的婚礼上,担任伴娘。
穿着露肩小礼服的她,喜孜孜地跟在新娘身旁,化起淡妆,盘起长发,呈现出副与平日大不相同的小女人模样。
她说,她喜欢婚纱的那种白,喜欢那种无论有什么污点,都能被白色所掩盖的感觉。
新郎与新娘,打从学生时代就既是运动明星又是体坛佳偶,所以婚礼上,体育圈的各路好友,都纷纷从各地飞来赴宴。
像其中位年轻帅气的伴郎,北京人,据说便是新郎在对岸打职篮时,结交的死党。
接着按照惯例,鲜花、掌声、祝福、笑语……
每个婚礼,其实都样。
只不过,当身为伴娘的怡盈,如朵鲜嫩的百合般,跟在新娘后面进场时,我相信全场目光的焦点,绝对不在新娘身上。
好不容易,等伴郎与伴娘,跟着新人退场后,晚宴正式开始。
奇怪的是,怡盈却直没回到桌上来。
打了手机,静音。
我只好孤身人,勉力应付着满桌的应酬话。
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忍不住担心,开始四处找人……才终于在新娘休息室外的走廊上,发现怡盈正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脸色潮红,发型微乱。
抬脸看到我,她吃了惊,却没说话。
我则笑着走上前,弯身,默默送上个吻。
“没事的,宝贝……”
“妳不想说,我就不问。”
两人对望半晌后,她眼眶湿,扑了上来,边将脸埋进我胸口,边断断续续地,低声倾诉着另个故事。
那是关于某年秋天,她去大连参加交流培训时,在会场上所遇到位工读生。
当时,怡盈刚在教练的要求下,从原本的百米改练跨栏,新挑战带来新压力,每天都绷得很紧。
于是每次练习完,浑身大汗淋漓,而那个小工读生,便是送水的。
因此到场边,她总是边大口喘着气,边坦然从那小男生的手中接过水瓶,仰起头,“哗啦啦”地从脸上浇下去。
清凉的水珠,淋在她红通通的脸颊上,沿着脖颈,流到胸口,渗进乳沟……再沿着猛烈起伏的胸脯,滑入她赤裸的小腹。
这种豪放行径,让那位年纪轻轻的工读生,看得是目不转睛。
结果,三言两语,生性
外向的怡盈,很快便跟对方混熟了。
训练结束后,她更应这小男生之邀,去他老家玩几天。
听到这,我苦笑声。
我当然知道,干柴烈火,那会是个怎么样的“玩”法。
果不其
然,当年这位好不容易遇上此天赐良缘的纯情少男,绝不放过任何机会。
开始整整周,就在对方父母的眼皮底下,他俩几乎没出过家门,从床上到地上,从浴室到厨房……那小男生在各种场所,以各种姿势,尽情而彻底地,享用着她这位“台湾姐姐”的身体。
而年轻的欲望、粗鲁的动作、青涩的反应与陌生的环境,对集训过后,怡盈那疲惫而紧绷的肉体来说,也算是种治愈。
但最关键的变化,却发生在对方老爸的床上。
那天用完早餐,男生陪伯母上街买菜,怡盈则端着杯咖啡,走进主卧,想叫醒前晚应酬过度,宿醉在床的伯父。
不料当她走到伯父身边,轻轻推了几下后。
对方居然便半梦半醒地,顺势扯,将她拖进了被窝!
“伯父,你醒醒!我是盈盈啊!”
边正忙着解释,另边,伯父却早已趁机骑到了怡盈腿上。左手,制住女孩的双腕,右手,扯开她的领口,然后头低,就这样舔咬起那对挺立的美乳。
挣扎间,棉被掀开,翻出件浅色的运动胸罩。
怡盈这才注意到,伯父的下身,居然是赤裸的。
“好噁心!不要!”他之前,正躲在被窝里,拿着自己的内衣在手淫!
原来伯父发现,这位刚跟儿子认识没几天的台湾女孩,看似清秀亮丽,健康活泼……但带回家后,却从早到晚,几乎整天都在跟他儿子做爱!
半夜回家时,隔着门,总能听到儿子房间里,隐约传出呻吟声。
大早醒来,经过浴室时,也常遇到女孩围着浴巾,红着脸,从儿子正在梳洗的浴室里,匆匆溜出来的身影。
好几次,忍不住偷偷翻检儿子房中的垃圾桶,只见个个沾满分泌物的保险套,与团团用过的纸巾。
人到中年,面对这样个千娇百媚的青春少女,做父亲的,怎能不产生妄想?
他试过克制。
也试过趁女孩在家晨练时,偷偷用手机,拍下她那笔直的腿,那结实的臀,那平坦的小腹……然后躲进被窝里,遍遍地欣赏,遍遍地放纵自己的意淫。
如今,带着三分宿醉,自己的意淫与现实,在恍惚之间重叠了。
而是寄人篱下,二是怕把
事情闹大,三是女子运动员的体力,毕竟还是比不过长年干粗活的中年男性。
所以此刻,面对伯父的举动,怡盈不敢也不知该如何抗拒。
吓傻了的她,脑中片空白,只能难堪且痛苦地掩着脸,任凭对方拉下内裤,贪婪地品尝起儿子女伴的私处。
“别怕别怕!下就好!”
“我只是也想试下……”伯父边幼稚
的安慰,边将怡盈翻过身。
趴在男友父亲的床上,身下,是对方不断探入搅拌,滑腻到令人作呕的舌头触感。
臀间,则是刺痛着娇嫩肌肤的粗硬胡渣。
墙上挂的全家福相片里,是伯父搂着妻儿,满脸慈爱的好男人形象。
鼻端,却是从被窝中传来,那股来自男人下体的腥臭味。
这种种刺激,让怡盈忆起了过去的教练,不禁心头颤,忘记了挣扎。
伯父的舌尖,感受到了怡盈身体的小小变化,他嘿嘿笑,放开控制,握着起那根黝黑粗短的肉棒……他打算把握时间,赶紧享用这个比自己年轻了廿多岁的青春肉体。
强行被突入的瞬间,股灼热钻进小腹,不深,但撕裂感很强。
而真正让怡盈痛苦的,却是更强烈的羞耻感。
“脏……好脏……”
她不是处女,这也不是她第次被玷污。
但那个笑起来很可爱小男生呢?他能站在自己这边吗?他能理解在自己的“女友”身上,发生了什么吗?她能告诉这个男孩,说他的父亲,正在如何侵犯着自己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已经开始对这个男孩有好感的时候?
算算,上街买菜的两人,没多久就会回来。
“求……求你……快点……”
原本就不知该如何抗拒的怡盈,开始不自觉地扭起臀部,暗暗迎合,希望能让切尽早结束。
在心底深处,某些不堪的回忆里,她甚至知道怎样的扭动,能带给那种男人什么样的满足。
身后的喘息、低吼、撞击,许久才停。
趴着的怡盈,则将痛苦的俏脸,深深埋进床上那个雪白的枕头里。
她喜欢那种无论有什么污点,都能被白色所掩盖的感觉……
完事后,怡盈什么都没说,默默穿好衣服,拐拐地走进浴室。
男友父亲的精液,从大腿根部,缓缓流出。
接下来的几天,每当她深夜跟小男生做完爱,独自去浴室冲洗时……伯父都会笑咪咪地,在里头等她。
床上,男友精疲力竭,呼呼大睡。
莲蓬头下,父亲气喘吁吁,接力蹂躏起儿子刚刚才暖身完的诱人胴体。
父子轮流插入的屈辱,彻底摧毁了怡盈的精神状态。
她放弃抗拒,眼神茫然,任由伯父抬起双腿,在她身上拚命耕耘……那根曾经为伯母授精的阳具,如今抽动在自己体内,而曾经孕育出男友的精液,每滴,都深深灌进自己的子宫里。
多次不戴套的内射,让她不得不瞒着男友,偷偷去买事后药。
完全不愿出声的高潮,则令她咬到嘴唇淤青。
搭机回台前,怡盈在机场的厕所里,乖乖撩起短裙,温驯地让那个毫不知情的小男生,痛快地爽完了最后次。
男孩说他体大毕业后,会去打职篮,会拿千万年薪,会娶她。
而回去后,她换了手机,换了电邮,换了脸书……
两人之间的恋情,便这样不得不结束。
“所以,今晚的伴郎,就是当年那个小男生?”听完,我搂着怡盈,揭开了今晚的谜底。
她点点头。
“而刚才那半个多小时,妳就是跟他……独自待在新娘休息室里?”
这句话,其实多余。
我看得出,怡盈的礼服下摆,明显是被人掀起过而弄皱的。
她咬着唇,痛苦地再点点头。
“妳知道吗……”
我假意板着脸,伸指点了点她那可爱的小鼻子。
“女孩,你今晚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