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屋魔恋字数:141602
妖极逞威
近午的阳光下,条雪白的身影如箭离弦,迅捷无伦地从山林中飞过,仅仅片刻光阴,便已从山脚下溜进了山内深处。
身影无声无息地在林木掩映处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别业微微发愣。整座山都是妖极宗的据地,身为与妖极宗对立已久的霓裳宫首徒,白雪筠虽身负惊人艺业,但要无声无息侵入此处也非易事,可现在那别业已在眼前,从窗上望入,妖极宗宗主也确在其中,显然不是自己走错了路,若换了那向来受师父宠纵的二师妹柳雪柔,只会认为是运气好,但白雪筠却不能不考虑陷阱的可能性。
仔细想想,此次之事从头开始都让人觉得是陷阱,妖极宗当代宗主竟容大权旁落,令从外而来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则苦修妖极宗的闭门绝学,怎么想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偏偏霓裳宫主水月芸却认为这是大好机会,趁着妖极宗内部生乱之时大举行动,便可举解决这强敌。
若是这样也还罢了,偏偏水月芸却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极宗,暗算妖极宗主,至不济也要令他负伤,不能参与前方战斗。先不说将胜利寄望於偷袭成功实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独自来此险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宫主之位传与柳雪柔,才要趁此时机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纷乱,甚至连下山前惯例上山顶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时,都没能平静下来。那神像系自东瀛求来,号曰痴女,据说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来跟中土的侠女除了官身之外该没什么差别。照说在前辈像前默祷该能让人心思平静,但芳心混乱的白雪筠却平静不下来,甚至连痴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皱摺,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轻薄的模样,虽知这想法实在亵渎,可念头起却怎么也排不出脑海,连痴女像的表情看来都不似以往所见的高贵矜持,反似带着丝诱惑。
心中正自乱想,突地木门打开,妖极宗主缓缓走出,慢慢舞起剑来。心知机会就在眼前,白雪筠强敛心思,眼神却不由得被妖极宗主手中长剑黏的紧紧的,原以为对方所练该是妖极宗的武功,但看得几式,那武功分明却是霓裳宫的剑法,而且还是自己极擅长的几招。
心想着对方没事练本宫剑法干嘛?白雪筠心下突地惊,显然不只本宫在算计对手,妖极宗对本宫也是处心积虑,眼看妖极宗主剑光挥洒,造诣便在本宫也算前列,几招出手甚至都让白雪筠自惭,恐怕连她自己使来,都没有妖极宗主出手这般漂亮高明。
虽说对方出手不过数招,使完轮就从头再使,但这几招便在霓裳宫也是高明绝学,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长的几招,看的白雪筠不由发怔,心下不住印证着自己招式中的缺点,恐怕便水月芸亲来,对自己的指导也未必有对方那般乾净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发乱了,白雪筠赶忙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眼前那妖极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这般清修已久、心静如水的道门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对方虽俊雅犹胜女子,却不带半点柔弱气息,即便现在使的是霓裳宫女修的剑法,都使出了股英挺气魄,在白雪筠眼中,对方若不动剑,便只是般文士,可旦动武,便如虎啸山林,雄威发不可收拾。
心下暗惊,妖极宗与霓裳宫敌对久矣,对对方自有基本的认识,白雪筠深知妖极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极宗不传秘式阴阳诀,与霓裳宫武功般从道门而来,只是化两仪为阴阳气,这般静如文士、动若猛兽的风范,显然对方阴阳诀已然大成,这般推估下来,激战恐怕已在眼前。
眼见对方招式使的越来越慢,不似练剑试招,就好像使给门徒看般,旨在让对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却也难在其中看出破绽出手,心下更不由暗惊,若换了自己与他敌对,就算用的是同样这几招,可自己所使无论威力变化,都难与对方争锋,就算现在仔细看对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剑法进步不少,但心下却是越怯…
看着对方俊雅莫名的模样,白雪筠心下跳的越发快了,霓裳宫不禁嫁娶,白雪筠虽是原本内定的宫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对男女之事却非无所知,妖极宗主练就神功后,竟俊帅的如此妖孽
,若当真在两军阵前出现,宫内些年轻定力不够的师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乱撞,开始思春起来,这仗还怎么打?
眼见对方剑招又转回头,动作之间弥补的正是自己使时难以掩饰的缺失,白雪筠心下凉,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对他出手,光这招就足使自己败北,以两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连自尽都难,两边为敌久矣,落败被擒者速死都还嫌快活了,旦落入对方手中,便不说自己艳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么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敌对门外居於高位的女子压下身下奸淫蹂躏,那种征服的快感,妖极宗主只要还是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自己被剥的丝不挂,被眼前这俊雅男子无情夺去处女之身,之后再用种种手段尽情奸淫玩弄,而自己却全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白雪筠羞怒之间,隐隐然竟有些兴奋!便不说清修已久的纯洁身心被敌人尽情享用佔有,那异样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耻之间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强行压下自己的抗拒,从文士化为野兽,对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无法抗拒的被奸上高潮,那种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荡神摇起来…
突地,远远阵杀声隐隐入耳,白雪筠心下震,知道是本宫发动总攻了,不由咬舌尖,强行恢复心智清明,些原本隐而未现的思绪竟都漂浮起来,在脑中不断组合,终於知道了是什么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轻易侵入此处,恐怕除了妖极宗主的极端自信,身边不须旁人卫护外,也是因为妖极宗的战力都集中到了前线,只留着宗主对付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美食,由此而见,这次本宫的行动根本没能瞒过妖极宗,若是妖极宗早有准备…白雪筠几乎不敢预计那种后果,双方虽为敌已久,但霓裳宫均为女子,战力本弱於妖极宗,是藉着宫中地势才能维持近百年来不胜不败的局面,现下霓裳宫主动攻击,若对方早有准备,以妖极宗众妖人的诡邪手段,陷阱、药物、暗器必是层出不穷,来攻者岂有倖理?
转头望向妖极宗主,却见他还在练剑,前因后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叹声,娇躯轻飘飘地落到地面,对妖极宗主礼:“霓裳宫白雪筠,见过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你下来。”宗主嘴角挂起丝笑意,似有几分欣赏:“不知白雪仙子此来何干?难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着来?你可未必是我对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见,自知非宗主敌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嗯,”望了望远方战声响处,妖极宗主微微笑,俊的让白雪筠又阵心旌荡漾:“半年前本座与性寅秘会,决定让他加入本宗,投名状便是你家五师妹沐雪萍的处女之身,之后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应该也都想得出来了?”
“原来如此…”听对方解破天机,白雪筠银牙微咬,原本她还觉得奇怪,本来与自己和二师妹都算亲善的沐雪萍,怎么下趟山回来,就整个投到二师妹那边去,看来是被邪僧性寅夺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贼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无法自拔,以性寅智计,摆佈着沐雪萍暗中佈计行事,此次霓裳宫之败并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对本宫师妹们如何?”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但若霓裳宫之人落败被擒,又或放弃投降,本宗并不打算伤其性命,甚至连血都不会多留几滴,不过呢…”宗主微微笑,手轻伸,贴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轻松写意,彷彿不知道这动作对女子有多无礼,而白雪筠娇躯微震,却也没有抗拒喝骂甚至退缩,只任对方的手搁着,似是不知只要他手滑,便会触及白雪筠傲挺的双峰:“接下来霓裳宫的女子要并入本宗,与本宗之人双修阴阳和合之术,无论何时何地,均不得拒绝退缩。”
说得还真是好听,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宫均为女子,本门心法原就有养颜之功,虽算不上个个天姿国色,但要说声美女如云、如花似玉也不枉了,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会努力生擒,而众女落入妖极宗手中,本就贞操难保,破瓜落红虽必见血,确实也算不上多重的伤。
但妖极宗既要控制她们,必会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宫门徒个个道功深厚,是双修之术的绝好炉鼎,在这情况下与其说是双修阴阳和合之术,不如说要让霓裳宫众女随时准备被奸淫狎玩,不只妖极宗人性欲起便拿她们当作玩物,到时候若有伤,也拿她们来淫玩採阴,虽然说被眼前这俊帅无匹的宗主奸淫或许称不上噁心,但想到要变成淫贼的玩物,对女子而言实在是…
尤其淫贼可不若般人,落入其手被奸污破身那是必然,说不定还会被好几个人轮奸呢?到时候恐怕连菊穴都不保,淫贼辱女的种种手段,都是为了摧破侠女的尊严,特别淫恶的令人难以想像,想到师妹们就要被这样对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挣扎起来。
“话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败势已成,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迫自己表态,白雪筠虽兵刃在身,却知自己绝非他对手,旦交手恐怕连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极宗主使动本宫绝学,远比自己还厉害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里了,她轻咬银牙,手解下长剑向旁抛,脸儿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轻轻在他贴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口,另手轻按住他的手向下,让他亲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饱满高挺,即便在霓裳宫里,白雪筠双峰之高挺丰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认输投降,还望…还望宗主别…别欺负弱女子太过份…”
“很乖很好…”微微笑,顺着白雪筠纤手轻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边玉峰轻轻揉弄起来,饱满高挺,即便隔着衣衫,仍可感觉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来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动出来,又或还抱着万之念与本座动手,就让仙子跟仙子的同门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赏仙子个好的…以后仙子只跟本座阴阳双修,如何?”
“嗯…是…”没想到对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轻瞇,感觉着乳上传来魔手的热力,即便隔着衣衫,都有种要穿进来大力揉搓的迫人强悍,偏偏她早已想过,会被对方猛兽般地吃乾抹净,现下这样儿点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不弃…雪筠自会…自会乖乖顺从…”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让仙子嚐嚐滋味。”
“现…现在?宗主…天都还没黑呢!”没想到宗主竟然这么快就想对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阳光正自热烈,现下又是户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给旁人撞见自己还活不活了?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知失身难免,可第次就要这么刺激,白雪筠着实受不了。
“对本宗来说,阴阳双修之事…从来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后退,宗主正好顺势前进,把白雪筠修长的娇躯挤在树上,另手顺势滑到白雪筠臀后,捉住她的高挺紧翘,让白雪筠再无逃遁之能:“至於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让老天爷看场好戏,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场美事…”
本就没有几分逃离的打算,又被他挤的这般近,白雪筠
全然没得动作,当宗主贴上身来,吻住了白雪筠红菱般的小嘴时,她索性听之任之,只觉宗主的舌头很轻松地就突破她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搅动池春水,同时双手齐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难整,只觉芳心随着他的轻薄,慢慢荡漾飘摇起来…
被他的口手齐施弄的娇躯渐渐火热起来,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觉浑身上下束缚渐渐解脱,可点清凉的感觉也没有,不知何时她已被脱成了个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阳光照射之下,丝不挂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双乳、娇绽红蕾、纤腰翘臀全然没得遮挡,羞的白雪筠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那阳光的火热,顺着他眼中的火热照在身上,灼热中令白雪筠备感娇弱,只想放开切,任眼前这俊帅英挺的男人为所欲为,让她彻底迷醉在他的怀抱之中。
“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来点助兴的小玩意?”
听宗主得意的语音传来,白雪筠微睁美目,却见他也已脱光,雄壮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态那般温文,可最恐怖的,还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称雄壮威武,想到这宝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已经脱了,总不可能还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转身逃离,到时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还是得任那宝贝尽情享用,白雪筠玉腿发软,那还想逃?
“助兴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少勇气?人尽皆知淫贼若要对女子动手,除了出色当行的调情手段外,淫药淫具在在难免,妖极宗若真擒了霓裳宫女子,要控制她们淫药也不可能少用,偏偏这些淫药之烈,白雪筠也曾耳闻,有些药物用下去真的能让人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任由欲念操控的淫欲女体,虽说若那样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好过点,但白雪筠却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欲彻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帅男人亲手施予,好过药物几百倍。
话才刚说完,樱唇又被封的紧紧的,白雪筠闭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觉边玉腿被他抬起靠在腰际,小穴才开根指节已突了进去,处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觉,让白雪筠不由有些紧张,可现在就连双手都靠不过去阻止,她只能向后抱住树,任得他动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烧的白雪筠整个灼热起来,等到他再将她的唇放开时,白雪筠已是媚眼如丝,娇躯颤抖不休,飢渴的小穴里爱液轻吐,染的侵入的手指片湿黏,她也已管不了这么多,双纤手环到了他颈后,差点点就要将樱唇再贴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笑,将白雪筠穴里的流泄抹上她乳间红蕾,那火热的刺激,比之淫药还让白雪筠浑身发烫,更不用说两朵红蕾不知何时已变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时俯身,叼住乳蕾阵吻吮轻噬,时而用舌头环扫勾挑,边玩完了换另边,只逗的白雪筠欲火焚身,小穴里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贴着他更紧,听着他诉说着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语:“这么快就爽了…双修起来很吃亏的…中途就要泄身讨饶了喔…”
“哎…本来…本来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对手…双修起来…自然是宗主…宗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无敌…就…就快点…让雪筠泄身讨饶…嗯…宗主…取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唔…啊…”
阵软语呢喃之间,白雪筠只觉娇躯震,股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深处涌出,那滋味如此强烈,令她头昏眼花,紧绷之后便是阵酥软,让她整个软倒,若非正被宗主与树夹住,此刻已然腿软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脚,她可没想到情欲的刺激会这般强烈,让她完全支撑不住。
“这么快…就泄啦…亏仙子还是霓裳宫首徒呢…”大手支撑在白雪筠腰后,搂着她紧紧的在自己怀中,宗主边轻声调笑,边伸手轻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觉酥软的娇躯又似有火焰涌来,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泄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软,偏偏宗主却不肯放过她,勾着那高潮的流泄,在白雪筠乳上腰间抹了好几把,明明是湿的,可抹上去跟火样,烧的白雪筠娇软酥麻,想嗔都嗔不出声,等到那手指将流泄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腻又香甜的刺激,让白雪筠虽含羞带怯,还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泄饮而尽,简直就像喝下春药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尤其小穴里更是阵空虚,她知道自己正渴望着,明知这样下去就要失去宝贵的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润。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没什么经验嘛…”感觉那流泄的甜美似还在唇边,白雪筠索性主动吻了上去,只觉两人身体接触越多,那火热的刺激越强烈:“宗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啊…”
手指又阵刮搔,这次还加上的身体的全面接触,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泄了两回,春心已荡漾难平之时,才觉小穴被个庞然大物缓缓侵入,不只粗壮远胜手指,连热力都不是手指头能望其项背的。
知道那雄壮威武的肉棒,终於要来享用自己的处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泪,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将失去处女身,还是被撑的难受,毕竟那东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终於刺破了她的处女膜,点点地把她撑开,点点地钻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尽没的时候,那羞耻难言的充实,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虽撑的她饱胀欲裂,却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热,渴望着他的强力冲击,令她神魂颠倒、娇啼求饶,快快乐乐地沉浸在男女欢好时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娇躯早已被勾发春情,火热的淋漓尽致,白雪筠酥爽之间,四肢早已缠紧了宗主,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点点的不适之色,随着款款抽送渐渐消失,纤腰随着宗主的越来越火热的抽送,不住顶挺旋摇,若非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汨汨淫蜜间还有着丝丝落红,流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愈显淒艳,真难想像正被男人干的如此火辣快乐,彷彿整个人都沉醉其中的美丽仙子,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白雪筠心中不由呐喊,若非樱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她之前虽已打算献出身心给这淫邪的敌人,可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回事!
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白雪筠肉体的欲望,即便宗主俊帅无伦,可短短时间的相处也还远不及令女子动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诱发的肉欲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那么多的淫贼妖人。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早已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点点,真没想到会是如此快乐。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开放,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的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瞬便消,惟让白雪筠觉得不适的,只是小穴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那样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於,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彙聚而来的欢乐,在白雪筠的体内强烈的炸开,精关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给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就好像体力和心神也给吸去般,极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泄还要强烈百倍,登时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开任由採吸,软绵绵地瘫在宗主身下,那刺激太过强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子宫深处,虽是又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白雪筠软瘫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唔…宗主…你…好强…真是…威猛无敌…雪筠彻底服了…整个…都服了…”娇喘着彷彿随时都要断气,白雪筠双手搂紧了他,迷乱的美目只觉阳光如此刺眼,都已经佔了自己的处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来第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却还不肯进屋里,存心要让自己赤裸裸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点就是了。
虽说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乐那般强烈,让白雪筠连羞耻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贞操是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种自豪的感觉;尤其白雪筠也曾听说,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厉害,在第次要让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响到之后的欢好已是不易,要在刚破身的时候,就嚐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尤其他连春药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为之销,能把纯洁身心献给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觉自己真是幸福无边。
犹带迷乱的美目飘,却见不知何时,宗主手边已出现了串佛珠,白雪筠正自惊疑,宗主已将她紧搂怀中,连同双手起扣住,另手从白雪筠汗湿的裸背慢慢滑下,温柔缓慢地轻轻揉弄抚摩,高潮刚过,肌肤犹自酥软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娇躯不由微微颤抖,甚至连刚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渐渐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同被勾了出来,既痛且快的滋味,让白雪筠更难承受,却又知道那疼痛是极端欢快不得不付的代价,心下可矛盾的紧呢!
“宗…宗主?”感觉那手滑进臀缝,连同佛珠冰冷的触感也起下去,白雪筠正想问时,却觉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扩张,不由大骇,她原还担心师妹们被擒之后,贞操难保不说,恐怕连菊穴都要任淫贼们宰割,没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里…别…”
“白雪仙子放心,”看着怀中这刚被他夺取处女贞洁,便被送上高潮,酥软娇美的纯洁仙子,虽想反抗却已无力的媚样儿,宗主不由心怀大畅,没有什么比把原为敌人的美女彻底征服,令她只能等着被自己为所欲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儿个本座还不忙破你菊花,只是…既是迟早要干的事,总得先做个准备…何况这儿的动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试便知。”
没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尽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泄阴,处子元阴也不知被他採了多少,他还口个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为纯洁仙子,现已是破瓜娇娃,以宗主手段,要让自己变成淫根深种的放浪淫妇绝非难事,那也不知该不该称为美好的未来,令白雪筠实难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无用,何况自己还是处子之时,便已难堪对方手段,现下身子已破,尝过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够反抗?白雪筠阵娇喘,在他怀中难堪地挣动了几下:“宗主有意…雪筠…自当配合,不若…让雪筠…起来…嗯…”
顺从着他的指示,白雪筠纤手探到臀股之间,还没移到臀下,已触及了臀腿之间半湿半乾的流泄,想到那就是自己刚刚被他享用过的证据,白雪筠不由又阵的脸红心跳,现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处还没两个时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夺了贞操,接下来的时光也不知怎么过?
边想边羞,偏又边羞边想,白雪筠纤指轻伸,勉力撑开菊穴,感觉佛珠颗接着颗钻了进去,每颗佛珠入体,都令白雪筠阵颤抖难安,感觉甚是异样。
“不…不全进去吗?”佛珠进了半,感觉宗主松了手,白雪筠微微抬头,虽带好奇却也羞不可抑地开了口,声音细如蚊蚋,连佛珠这等正道法器,在淫贼手里都能拿来当做摆佈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的,是怎么样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进,这样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会多手。只是她才停手,剩余的佛珠自己悬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间轻轻摆荡,冰冷的珠串触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简直像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刚刚失身被奸,若换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摆弄,或许感觉还没那般不堪,可现在在自己秘处滑动的却是佛珠,光想到这个,白雪筠已是羞不可抑。
若只是独处之时含羞带怯,也还罢了,偏偏现在还有奸人在侧,宗主原就看着白雪筠羞怯娇媚的无依模样取乐,现在见她娇羞无伦,刚泄的淫欲不由再昇.身为妖极宗淫贼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说夜数回或金枪不倒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试身手,来体贴白雪筠的处女苦处,二来也是为了步步慢慢的调教这仙子,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种,再也无法自拔之时,才能真真正正变成自己的玩物。
“呜…痛…”赤裸裸的娇躯本就被他搂在怀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简单至极,注意力还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觉小穴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缓缓推入,偏生这次虽没像先前那般先调的白雪筠情难自抑方才动手,可来小穴余沥未乾,甚至连荡漾的春情都还未退,二来随着肉棒进侵,白雪筠娇躯紧,留在菊穴里的佛珠随着肉棒进侵的动作缓缓滑动起来,竟是前后配合。
虽说甫破身那肉棒又行进侵,刺痛自是难免,但也不知什么缘故,小穴深处竟很快就不见疼痛,而是酸酥麻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乱,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等到她回过神来,感觉肉棒已探进了深处,再次咬住她子宫深处的娇嫩花心,只等着让她神魂颠倒之时,白雪筠这才发现,自己又已紧紧抱住了宗主,紧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挤在胸口处,险些喘不过气来,偏生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时,竟是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松手了。
“宗…唔…宗主…请…请体谅…雪筠才刚破身子…实不堪挞伐…何况…何况宗主这般强壮威猛…雪筠…实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着白雪筠娇声讨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勾的白雪筠香舌阵甜蜜的天花乱转,好半晌才肯放开:“越是吃不消,爽的时候越痛快…何况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着多干几次、多爽几次,想着高潮的滋味,很快你的身子就会习惯,你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虽早知道落入淫贼之手,接下来必是苦乐参半,身体的乐趣自是不用说了,而那苦处…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刚嚐过,虽是难耐却也没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是原本仙子的纯洁身心,从贞洁被他慢慢调弄的淫媚难耐,滋味着实难以言喻。这难堪挞伐的身子,却要承受他的强壮威猛,还得想着被他多奸几次、多爽几回,要在心里期盼着高潮的滋味,要慢慢习惯淫欲洗礼的幸福无边,时间还真难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现在小穴都被肉棒刺进来了,充的满满实实,仙心已荡花蕊尽开,白雪筠便想逃也无力,她轻咬银牙,含羞点了点头,腿轻轻勾到了他背后,只脚立在地上用以支撑。来破身未久,时间还真不敢就这么把双腿都缠上去,二来整个人若都缠紧了他,菊穴里的佛珠也不知会不会落地呢…
“唔…宗主…嗯…”感觉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压,令白雪筠整个身子都伸展开来,仙子不由眼冒金星,这姿势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觉到他的强硬侵犯,甚至连花心嫩蕊都开了几分,尤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被勾动的香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颠倒,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感受他的强力侵犯,身心飘飘荡荡浑不着力,再也无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阵抽送,感觉白雪筠花蕊渐开,宗主知怀中这才刚从处子变成少妇的仙子已渐渐习惯,这才展开了下步动作,双手托住白雪筠翘挺的雪臀,令她双玉腿勾缠在他腰间,门户彻底敞开,阵顶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阵阵含羞轻呼,小穴被奸插的如此销魂也还罢了,这样玉腿大开,菊穴里的佛珠非但没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随着男人的抽插在菊穴里不住滚动旋磨,甚至还轻轻拍打着白雪筠的臀腿之间。
若像方才高潮之时那般似欲昏晕也就算了,偏偏宗主这回的手段没那么炽烈,似是要白雪筠慢慢体会到淫欲的刺激快美,股间佛珠轻拍动作虽不大,可却在在提醒着白雪筠,是因为她肉体的激情反应,才能令佛珠无风自动,在她的私密之处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时,佛珠也正滑动抚摩,甚至令白雪筠生出错觉,彷彿有两根肉棒隔着层薄皮,正尽情享用着她淫媚的胴体,那快乐的错觉,竟不由令她越发的难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吗?”
“不…哎…”没想到宗主竟还用白雪仙子来称呼自己,相比现在自己的火热娇媚,白雪筠真不知道还爱他还是该怨他了,只是沉醉的身心,却不由她说半个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奸的雪筠…嗯…好快活…别停…雪筠…雪筠爱你这样…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两声…叫两声甜甜的来听听…”
没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处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厉的享用自己的胴体,居然还要自己淫呻浪吟,时间白雪筠真羞的无地自容,别说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闺房情浓之间,这般言语也太过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驯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感强烈的冲击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隐隐感觉到,体内有种强烈的欲望亟须宣泄,加上刚刚她已不由自主地开了头,那淫语出口,甚至连身受的快乐都强了几分,令白雪筠更无法抗拒他的引诱。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妈啊…轻点…哎…不行了…啊…宗主太…太强…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泄了…啊…饶命…啊…宗主…宗主的宝贝…太…太厉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来了…又…又要泄…要泄了…”
“啊…好美…雪筠好爱…唔…爱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宝贝…啊…好棒…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雪筠…辈子…啊…干辈子…啊…雪筠…辈子都要被宗主奸…啊…好美…”
淫言浪语不断,白雪筠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满溢的快乐涨的整个人都飘飘然,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花蕊盛开、花蜜尽泄的美态,高潮的快乐沖过了她次又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欢快泄身,阴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只知道这般快乐令人难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着这淫欲的洗礼,只希望这快乐能永永远远留在身上,再也不要离开…
美目无力睁开,只见天色渐晚,白雪筠轻吁了口气,却觉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还被宗主紧紧抱着,不由越发娇羞,偏生此时此刻,要她强撑着离开这赐予自己无比欢乐肉欲洗礼的身躯,未免也难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没什么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带你进房,接下来再好好享受床上风情…”
敢情你白天就奸了我,是要做给老天爷看的?想到此处白雪筠又羞又气,可那气却远远不及身心的甜美,毕竟才在他怀抱里泄了几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见白雪筠俏脸晕红、含羞带气,却是越发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抱起白雪筠丝不挂的娇躯,只觉嫩滑如玉的肌肤,透着温润的香汗湿腻,触感着实不差,尤其高潮过后肌肤兀自敏感,给他这么触,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自主的声娇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环到了宗主颈后,双修长玉腿夹在他腰上,只觉宗主虎腰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顺着方才的余沥,全盘送入白雪筠初开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筠不由自主的又是声娇吟。
天呀!怎么会这么美的?虽说芳心微恨,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强行奸取自己处子无瑕之躯,此刻又要强行求欢,也不怜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壮,满满实实地撑的白雪筠娇躯欲裂,偏生这顶威力直透花心,种种酥麻酸软,随着宗主步行,每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脑门,令白雪筠已然荡漾的芳心越发飘摇,她搂紧了宗主,只觉他双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轻轻抛送着她的身子,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个人都被他享用着…
等到娇躯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颠倒,美目几乎都已变成了爱心,她柔弱无力地轻哼出声,身心却对他的命令合作已极地配合着,双长腿高举,被宗主直压到肩侧,随即宗主便压了下来,雄壮威武地蹂躏着身下的白雪仙子,只听得白雪筠娇声呼疼,虽是哀声求饶,十句里头七八句倒是爱恋情浓的淫言浪语,美声久久回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止息…
睁开了眼睛,白雪筠轻吁了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贪爱她的新鲜,还是乾脆在她身上发泄妖极宗与霓裳宫长久为敌的怨气,昨儿个宗主在白雪筠身上尽情征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光记得子宫里被热烈的阳精尽情灌溉,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却是打从心里合作,明明前刻还累的腰酸骨软,彷彿再来回就要瘫了,可只要肉棒开始蠢动,就让白雪筠春心荡漾,淫媚火辣地享受云雨之欢。
加上还陷在菊穴里的佛珠,也发挥了极大的功能,娇躯扭摇之间,不住轻拍着股间敏感之处,更不用说美穴含羞受淫之际,在菊穴里的滚动磨挲,令高潮的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泄的发不可收拾,后果就是到现在真正的腰酸骨软,想动都觉得难受。
勉强从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盼,没看到那把白雪筠从纯洁仙子变成妖冶妇人的宗主,可看到的东西却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进来的时候已被奸的神魂颠倒,全没发现就在床边竟有个大镜,人若直立起来全身都可落在镜中,而且那角度还是调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切,想来昨晚宗主边奸淫自己,边还可从镜中看戏助兴,怪不得如此威猛。
虽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镜中的自己,白雪筠时也移不开目光了:不知何时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余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娇滑的绝美胴体,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真的是无处不美,无处不令人怦然心动,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修长身段配上那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给人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挺翘的美臀和饱挺的美乳,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位不可多得的美艳尤物。
虽说美目边上微带晕黑,显然昨夜的疯狂欢爱令她身子仍甚疲惫,可衬上眉宇之间的媚人春色,竟是点也没令白雪筠的艳色衰减,反而更令人有种想将她拥入怀中轻怜蜜爱的冲动。
不过更娇艳诱人的,却是半敞的股间,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着丝丝媚惑的红,那可是白雪筠脱离处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溅的丝丝落红,加上此刻自己诱人的赤裸模样,连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动,子宫里头隐隐火热起来,想到那里头的热,是才被宗主狠狠射进去的阳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动。
眼见秽迹斑斑的股间,那佛珠还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连落红和未乾的汁液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般再不复先前的清纯洁净,不过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筠却不得不承认,怪不得明知淫娃荡妇之名万万沾染不得,还是有这么多的淫贼妖女乐此不疲…想到此处,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乱想起来,算算时间霓裳宫攻击妖极宗的人也该到了,若师妹们当真落入妖极宗之手,变成妖人们云雨採补甚至发泄用的玩物,虽是羞耻已极,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欢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却觉股间阵剧痛,勉力纤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虽知破瓜之苦非是易与,可却没想到直到现在还觉苦痛;但仔细想想,白雪筠也就释然,处子甫破身便被宗主尽情征伐蹂躏,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那淫物又是出色当行的猛具,初尝此味的胴体又岂能轻易习惯?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较,这点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别这么急…”不知从那儿钻了出来,宗主轻轻揽住白雪筠纤腰,令这绝美玉体偎入怀中,白雪筠声轻吟,只觉被那魔手碰触之处阵阵火热,昨儿被他非礼之时,感觉似都没这般强烈,莫非夜风流后,自己连身带心都已从尘不染的仙子,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妇?光想到自己无法抗拒地被宗主尽情享用时的淫媚浪态,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无法自拔,这…就是淫荡的滋味?
“宗主,”感觉那手轻轻贴住自己腹上,缓缓滑动间那火热似有若无地涌入体内,连美穴都似湿润了几分,明知自己无法抗拒的白雪筠轻咬银牙,忍住了那强烈的渴望:“雪筠…输的不服气…啊…”
“原来如此…”宗主微微笑,俯首轻轻含住白雪筠晶莹剔透的小耳,舌头在上面轻轻舐吮,逗的白雪筠阵娇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强攻猛打已令自己无法抗拒,现在又用上温柔手段,那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处却不能不弄个明白,只听得宗主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温柔的火,缓缓地灼烧着她的耳朵和脸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献的去障丹…”
听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震,那物事确实是沐雪萍回山后所献,也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欢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滚已久,便是得了徒儿所献的灵丹妙药也没有立时尽信之理,在让门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试过不知几回,可那破障丹实能令人耳聪目明、五感尽去障蔽,虽不能增添功力,但与人交手之时,耳目五感越无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况,胜算自也高了几分,再无其他副作用,是以众人服食的毫无异议,连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几颗,那里知道…
“那去障丹确能令感官能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时,连体内欲望也随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宫尽为清修女冠,未出宫者均需守身如玉,想来也感觉不出这点…”
“原来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问出口,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白雪筠粉脸晕红,时间羞不可言。虽说处子之身已被他破了、虽说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的被他淫了几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欲提昇的效果,便能让自己欲火焚身,见到俊帅宗主便想献身被奸…这种话简直是要白雪筠承认自己貌似贞洁,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时间教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你昨日暗伏之处,其实早已佈下媚药,”怀搂美女,以宗主的经验,自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边轻薄着她赤裸的胴体,暗讚霓裳宫里美女如云,个个都似下凡仙子,边轻声细语:“只是下的极薄,若换了平时以白雪仙子的功力,恐怕连感觉都感觉不到,更别说有所影响;但经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后,媚药对身体的影响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觉间才会着了道儿…不过仙子骨子里却也当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夹的舒服透了…”
“哎…”终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娇弱地在他怀中扭着娇躯,明知这样的肌肤接触只会让对方淫欲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躯,纤手勾住宗主脖子,唇舌交缠之间只觉浑身火热,芳心虽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对淫欲之事便如此欲罢不能,换了先前那里想得到仙姿国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骚浪淫媚的面?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夹次…啊…”
“夹什么?”
“夹…夹宗主的大肉棒…唔…”话儿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这般淫言浪语竟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可想到昨夜种种美妙,白雪筠竟不由庆幸,自己竟有此勇气把话说出来;何况昨儿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将白雪筠身心彻底玷污,若非自己骨子里的淫媚风流,日后那里撑得住他的勇猛善战、需索无度?
只是话已出口却收不回来,何况宗主也不让她收,羞红俏脸的白雪筠气息滞,宗主已经吻了上来,极富侵略性的舌头探入她檀口,尽情品嚐着白雪筠的香甜,白雪筠咿唔声,转过身来与宗主赤裸相拥,小舌合作地与侵入者纠缠吮啜,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只觉肌肤相亲处阵阵火热涌上,小腹上头只觉那肉棒滚烫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里酸痛酥麻,彷彿虫行蚁走,身不由己地极渴望着接下来的风狂雨骤。
如此亲蜜交缠,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荡漾,其实他也是强抑情欲,昨儿看似极尽疯狂,却只算是牛刀小试,若他当真全力出击,便手下留情没把白雪筠採的滴不剩,这仙子今儿个也休想起身;毕竟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宫的重要人物,双方仇怨交缠已久,既有机会在肉体上征服霓裳宫的仙子,让她在淫欲当中溃不成军,这良机岂能放过?
来要循序渐进地将白雪筠彻底征服,二来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娇吟急喘,彷彿要将淫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昨儿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声呻吟、每声高喊,都像是霓裳宫对妖极宗的次低头认输,光听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见这高雅矜贵、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欲洗礼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欢,原还怕她抵受不了,从此之后就少了个玩物的宗主这才放下心来。
被宗主压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尽情抽送,每下都深入浅出,咬的花蕊盛放、阴精尽泄,白雪筠不由爽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她竭力搂紧了身上的他,声嘶力竭地呻吟娇喘,尽情享受着云雨之欢,只觉魂儿都要飞上仙境,不会儿便快乐地尝到了高潮后快乐的虚脱滋味…只是宗主却不肯轻放,竟是硬挺连战,无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着其中乐趣,即便明知这样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随时可以採乾自己阴精,令自己淫荡火辣地泄阴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侠名,可跟这快乐相较之下,又算得上什么呢?
缓步走在亭台之间,望着前头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颊微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若不是宗主还携着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迈不动步子。
来不过数日,已是时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白雪仙子,三日之后不只被宗主破瓜,娇花嫩蕊尽被採摘,连身心都被这淫贼尽情霸佔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泄了数回之后,白雪筠虽已酥软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夹住肉棒,香舌轻吐间连夹带吮、吸舐不已,总算等到肉棒再展雄风,将白雪筠的菊穴也开了个彻底。
与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实是痛中有快,总觉不如前面来的令人沉迷,但想到自己的身子无论何处,都已被他尽情享用过,芳心荡漾之间白雪筠只觉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现在的白雪筠装束虽与先前上山时全无两样,衣裳洁美的如同白雪般,但贴身小衣却是宗主亲自帮白雪筠穿上,着衣之时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抚爱摩弄也还罢了,走在路上时白雪筠才知箇中滋味;那小衣轻薄贴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异法剪裁还是怎地,行步之间两朵蓓蕾总觉得正被不住摩擦爱抚,换了处子之身时或还忍耐得住,但现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过,浑身肌肤都觉敏感倍增,给这弄不觉春心荡漾,总觉得很想被宗主压在旁就地正法。
原本从山居出来之时还只是身子酥痒难堪,可越近妖极宗总坛处,白雪筠越觉粉脸发烧,路上的妖极门人虽只向宗主行礼,最多只瞄白雪筠个两眼,彷彿早知她是宗主禁脔,但这些傢伙都是淫贼,眼力何等厉害?加上破身之后,随着夜夜云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与处子洁净之身时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虚实十有八九都被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稳如常?
何况路走来白雪筠虽垂着头不敢多看,耳目却不见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边、林木深处传来声声句句的女子啼泣之声,可都没逃过她的耳去。虽说淫欢之时,声音与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却也听得出来,其中颇有几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显有不少同门师妹,都正在淫贼身下婉转承欢,虽说有半声音还带着处子破身,及侠女为淫贼所辱的苦闷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尝到其中滋味,正渐渐地享受其中欢快,越近总坛处享乐其中的靡靡之音越发压过了苦楚闷吟。
听的脸红耳赤,偏生已经嚐过滋味的肉体却是半点也无法抗拒,陡地手上股大力传来,白雪筠不及防备,啊的声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搂进了怀里,同时衣襟半开,只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内,那路爱抚着蓓蕾的小衣点防禦也没有,白雪筠只觉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坚挺,不由哀吟声,纤手轻捉着那使坏的大手,却点力气也无,只觉腿脚酥软,不自禁地偎入他怀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
“哎…不要…”天晓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说出不要二字,这几日被宗主尽情玩弄奸淫,身子对情欲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换了只两人相对之时,白雪筠早要娇羞依恋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动宽衣解带,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将她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称不上人声鼎沸,也是耳目众多,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身心供宗主享用,虽知那滋味必然与众不同,可现在的白雪筠可还吃不消这般强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别…别在这么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来了,”无比依恋地抽出手来,却不让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闲,搂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内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却又不敢,这淫贼分明是要让自己肌肤小衣等羞人处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脔,偏她却无法也不愿抗拒,只能听宗主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晚些…本座再来享用仙子身心…”
“她们…都已经…”
“大部分都尝到滋味了,毕竟我们来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问的是众师妹的情况,虽说她这个大师姐带头失身,但若有些师妹还含苞未破,相见未免难堪,宗主轻笑着有问必答:“不过她们是中了机关被分开来,才被次第拿下,说不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进到堂内,白雪筠虽说心里早有准备,眼前所见仍不由令她大吃惊。虽早
知这票淫贼向来肆无忌惮,先前又被霓裳宫压制的甚狠,有机会反扑,必是怎么疯狂淫邪怎么来,但想归想,当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种种春宫、听到耳边淫呻艳吟的声声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荡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宫主座前的性寅,只见他怀抱着身形纤巧的沐雪萍,额上虽微微见汗却是不见动作,而沐雪萍则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显然才刚刚在性寅胯下高潮泄身。
只是性寅却没有就此放过,动作虽是不大,缓缓挺动腰身却是从没停过,手搂着沐雪萍汗湿的裸背,俯首轻吻着沐雪萍细緻白嫩的颈项,另手则轻托着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温柔地把玩着,轻巧温柔的动作彷彿包含着浓浓爱意,即便旁观的白雪筠明知这不过是淫贼的调情手段,好让女子被他所引诱,泥足深陷於淫荡陷阱而难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乱。
旁观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况身陷其中的沐雪萍?因着举覆灭霓裳宫的大功,从今晨庆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搂在怀中尽情疼爱,原就生的娇小玲珑,比般门内姐妹足足差了个半头的沐雪萍,被身形伟岸的性寅搂在怀里,那景象着实令人看了只怕,不晓得娇小纤细的沐雪萍会不会被玩坏?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头次被性寅玩弄,开始破身之时虽是吃了不少苦头,但苦尽甘来之后,那滋味却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现在眉眼含笑,纤手搂着性寅,娇躯轻扭、呻吟渴望着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荡的裸躯已堪再战,性寅往前俯,将沐雪萍压下案上,狠狠抽送起来,只奸的沐雪萍四肢紧搂着他,呻吟间媚语不停:“啊…佛爷…大肉棒的亲佛爷…你…干得雪萍…好舒服哟…啊…嗯…对…插进来啊…干得更深点…把你…粗大的…大鸡巴…完全…插进来吧…来干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听得不由脸红,但看沐雪萍那模样着实享受,呻吟声虽是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神色却是享受至极,虽从两人交接处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着实强悍,可看沐雪萍不仅吃得消还甚是快活,白雪筠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望向另外边,只见座太师椅上,个身形高壮的淫贼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挺着肉棒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看清那正舒服着的表情,白雪筠不由惊,那淫贼她也认得,先前被四师妹范雪芙狠狠追杀过回,直到后头遁入妖极宗才逃过劫。芳心微乱,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双手捧着饱挺的美乳,将肉棒裹在两团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还有谁?
见范雪芙眼角带红,显然才刚哭过,可眉宇之间已渐含春,唇角媚意微荡,微分的玉腿间淫渍沥沥,还带点点殷红,显见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双乳间细意服侍的肉棒,也带着白腻混着微红的水光,白雪筠那里看不出来?这票淫贼还真是有仇报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杀过,便交他来破范雪芙的瓜,着实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春、娇羞妩媚的模样,虽是失身於被自己追杀过的淫贼,破身之时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脸色虽还带着些刚刚破瓜、犹未适应的苍白,现在却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开呢,还是身心皆已崩溃降伏,成了欲火和男人肉棒的俘虏?
看到范雪芙那模样,白雪筠不由遐想着,当范雪芙中了机关,四肢都被绳缚,被迫撑成了个大字形,想要运功逃离,偏生运功,先前随着呼吸侵入体的火热气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烧灼着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难施,尤其用药之后,感官灵锐更胜以往,却是连侵入体内的淫药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见年余前被自己追杀千里,直到逃入妖极宗内才得倖免的淫贼,正贼忒兮兮地走了过来,轻轻捏住她的皓腕,范雪芙只觉玉手疼,长剑已给他摘了去。
“总算…给老子等到你了,范大女侠。”淫邪笑,淫贼伸出手轻抚着范雪芙的脸蛋,范雪芙哼了声,勉力别过头去,闭目不去看他,却是避不开淫贼轻薄。淫贼也不歇手,轻轻在范雪芙下巴上抚了抚,却不强令她转过头来,粗糙的手指滑过她
?
娇嫩的肌肤,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饰、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发散落,带着光泽的黑发,更衬出肌白如玉。
虽是闭目不看,范雪芙却不由心跳加速,取去发饰耳环看似算不得什么,但在自己现下无力反抗的当儿,这廝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要点点地剥去自己的所有,从饰物到衣裳,直到最后便是要强夺自己的处女之身,想到自己竟会失身在先前只差步便可诛却的淫贼手上,范雪芙心头滋味当真是五味杂陈。
虽知必将如此,但当那粗糙的手指滑过脸颊颈项,贴上自己衣襟时,范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几分,那淫贼却不动手,似是很享受女侠在他手下娇颤畏惧,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范大女侠你可知道…先前你差点逮到我的那次,我明明干女人正干的爽,虽然感觉到你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着射出来,本来已经放弃了,想着被逮了也就罢了,偏偏你直躲着不出来,我乾脆就改为採补,又拖了半刻钟,也因为採补之后才能逃之夭夭…”
听到淫贼此言,范雪芙娇躯剧颤,他怎么会知道?而那淫贼手贴住范雪芙胸前,感受她的柔软和弹跳性,也感受着她的紧张,这才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后来我就在想,为什么大女侠会放过如此好机会?总不会是看到太刺激的场面,所以愕然无法出手,还是说…范大女侠也是个女人,看到那女人被我干的神魂颠倒、从痛转快,所以看到发春了,不想动手?”
本想开口反驳,樱唇嗫嚅了几下,范雪芙却是无言以对,老实说那次她确实看的心乱如麻,本以为女子落入淫贼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次当她远远听到这淫贼正淫辱女子之时,本也打算找到人后立时出手,稍微缩短女子受苦的时间,没想到当她循声找人之时,路上只听得越来越大声的男女交合,女子竟是渐渐从苦不堪言变成苦乐参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时,那女子已尝到其中滋味,正从任由奸淫变成本能迎合,令旁观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见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睁睁地看着淫贼尽情泄欲,看着他满足地从瘫软的女子身上起来,迅捷无伦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则是爽的昏了过去,从被淫到完事的声息反应,在在都是乐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淫贼泄了欲望后也难免手足酸软,那里逃得到神完气足的女侠追杀?
虽说后来辗转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荡女门派的记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荡,才会在被强行侵犯的情况下仍享受淫欲,但范雪芙却仍难以定心,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反驳淫贼言语;尤其这回攻入妖极宗便中了机关,师姐妹们全被分散开来,方才她曾搜索声息,听得有些急性子的淫贼已将落入其手的女子奸淫,虽说苦闷难当的声音不少,但渐渐竟似也有享乐的声音传出,范雪芙芳心正自慌乱,那里受得住淫贼的言语挑逗?
“若是范大女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你说…是不是?”
“啊!”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范雪芙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淫贼解她道冠耳饰的动作那般缓慢温柔,可对衣裳却全非如此,把便将范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这把施力甚猛,连内里小衣也拉开了半,边高挺的美乳趁机跃出,便这么在淫贼的眼前弹跳晃荡。
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贼眼中,范雪芙不由大羞。虽说若论大小,在霓裳宫中算不得太大,但范雪芙也出去走过江湖,难免遇上些名门侠女,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双峰甚伟,也不知是否本门功法的关系,本门众师姐妹若论胸部,胜过般女子不知多少,虽平日也为此自豪,甚至偶尔还按摩塑形,保证形状完美,如今却被淫贼看了个饱,范雪芙又羞又恼,芳心却不由跳的越发快了,他会怎么看待这点?会不会跟外头的其他人般?
“真是漂亮,”讚叹了两句,那淫贼伸手轻拉,把还带着范雪芙体香的小衣扯开,凑在鼻尖闻嗅起来,眼睛更热辣辣地看着范雪芙再无遮掩的饱挺美乳:“范大女侠这身段儿…若换到迎春宫或雪舞阁,恐怕要羨慕死那边的女人了…”
听他这么评判自己,没说什么这般大乳必是淫娃荡妇之类的评语,范雪芙芳心稍平,这般恶语平日难免听得多,他既没这么讲,虽说把自己跟迎春宫及雪舞阁这两个盛产淫女的门派相提并论,倒也没那么惹人嫌。
“唔…”声轻吟,范雪芙不由娇躯微颤,那淫贼双手齐施,托着范雪芙的饱满玉乳温柔把玩,粗糙的触感本就令范雪芙娇嫩的肌肤难以消受,何况他还不时手指轻捻着两朵蓓蕾,揉点抹挑,那处本就是极敏感的所在,淫贼手段又是最能让女人满足快活,好让女人陷入淫欲深渊,不会儿范雪芙已被逗的娇躯发烧,股间甚至已有些湿润,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张,想遮掩都没法。
“哎…别…别这样…唔…”手指已是如此难当,当他的手顺着肌肤下滑,慢慢褪去范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则吻住边蓓蕾,吮吻舐舔个不休的当儿,范雪芙终於忍不住开口求饶,不只这巧妙的手段,比刚刚更令人心痒难搔,湿润温柔的感觉,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联想到男女床事,尤其范雪芙偶尔也会发春梦,从那次之后,春梦里就转成她被这淫贼尽情淫辱玩弄的种种,现下将要成真,范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况愈下:“唔…不要…好…好难受…哎…别…求你…”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口舌轻轻舐玩着柔滑玉乳,触感着实美妙,尤其在范雪芙为了美乳被淫贼玩弄而心慌意乱之时,淫贼双手不停,早将范雪芙剥了个精光,回过神来的范雪芙这才发觉,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早已毫无遮挡,不由羞的又闭上美目,他的声音却仍回在耳边。
“是…不要…不要啊!”虽说早知失身难免,肌肤头次被男人把玩抚爱的滋味着实不坏,可范雪芙还是处子之躯,矜持总还是要的,即便范雪芙也知道,现在全无遮挡的自己,只能等着矜持被淫贼破除,被他尽情淫乱玩弄的份儿,可范雪芙却不愿这般快就松口,即便身为侠女的她,正隐隐期待着被淫贼强夺贞洁,身心都被他霸佔征服,无法抗拒地臣服在淫欲之下的那刻。
“那…就先不要好了…”
听到淫贼这句话出口,范雪芙惊的连眼都忘了闭,她都已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完任是只待宰的羔羊了,淫贼怎还可能停手?可张开眼却看不到人,正自疑惑,陡觉股温热贴到双股之间,随即股火热的侵入感传来,难以想像的酥麻酸软顿时涌上,范雪芙声惊呼,娇躯顿时绷紧,竟似有种魂飞天外的刺激,尤其体内似有股暖流泄出,泄的范雪芙阵酥软,却是不明所以。
“这样就泄了?我才刚亲上去呢!”从范雪芙双股之间抬起头来,淫贼面上颇有几分不解,虽说先前机关开动之时,已顺势送出淫药,加上自己的手段也不错,不过才挑逗得这么会,他的舌头才刚往范雪芙蜜穴送,就让范雪芙高潮了回,也真的未免太快了些。
“你…哎…”时娇喘嘘嘘,范雪芙无话可说,方才那下彷彿让体内的情欲泄去了些许,身子总算平复许多,可那下刺激,却也让范雪芙羞不可言,明明只是头次经历,芳心却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时女体快活的表徵,她虽知道自己早晚要成为淫贼的玩物,却想不到自己这般没用,这么快便败下阵来,难怪这淫贼看似惊疑却得意洋洋呢!“都是你…哎…坏…啊…不要…”
没想到话犹未已,这淫贼又吻了上去,虽已有了经验,知道那下刺激不是淫贼的肉棒奸破自己的处子身,可女子蜜穴何其敏感?淫贼的舌头又似带着火,舐到那儿那儿就灼烧起来、舔到何处何处就酥麻难当,完全无法反应的范雪芙当真只能任其鱼肉,任得那刺激销魂滋味在体内流窜,虽然知道淫贼的目的,是让自己泄的神魂颠倒,再也无法抗拒之后,再来破自己的身,令自己身心俱失,可那滋味如此美妙,范雪芙便有办法也不愿抗拒,更何况手足被缚的现在?
“哎…不要…别…啊…求求你…别这样…呜…雪芙…雪芙吃不消了…哎…讨厌…你…你坏啦…啊…那里…那里不行…好…好痒好麻…啊…不要…”
被淫贼舔舐的婉转娇啼,酥的也不知泄了几回身,范雪芙只觉头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舌头舔舐的蜜穴里头,被淫乱玩弄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有种自暴自弃的冲动,想着就这么沉醉下去,真心成为淫贼的玩物,这么想着的范雪芙终於忍不住哀吟出声:“哎…求求你…别…别停…不要停…就…就这样…破雪芙的身子…”
下身蜜穴阵空虚,那令人留连忘返的滋味终於暂停,范雪芙娇喘不休,还没被奸破的身子,便遇上这般强烈的刺激,时间实在吃不消。好不容易等到范雪芙耳目恢复正常,只见那淫贼笑的极欢,手指头带着波湿腻,正温柔地爱抚着范雪芙娇躯,范雪芙阵羞恼,不知怎么着就知道,那湿腻都是自己流出来的,偏偏已经开口臣服,想改口也改不了,她轻咬银牙,等到淫贼将带着湿腻的手凑到她眼前时,张口已将那甜腻吸了过去:“哎…你…你赢了…”
感觉手足困缚被解,落下地来的范雪芙声娇吟,整个人偎到他怀里,方才真泄的过份,直到现在玉腿犹然酥软无力,别说他已制住自己武功,就算武功仍在,现在的范雪芙也逃不出去了:“坏蛋…雪芙随你了…你要就…要就取了雪芙的身子吧…”
“可…不能在这儿…”淫贼嘻嘻笑,把范雪芙抱了起来,范雪芙纤手环,竟不由得主动吻了上去,给那淫贼好生享受了番口舌温存,这才喘嘘嘘地松了开来,这儿是机关开动后分隔的小室,没床没铺的,确实不适合男女交合,但淫贼接下来的话,却让范雪芙差点吓昏过去:“待会我带范大女侠到大殿去,在那儿好好给女侠破瓜,保证刺激到女侠难以想像…”
“不…会被看到…”
“没关系…早晚要习惯的…”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抱着走近大殿,只听得淫声阵阵,范雪芙羞的把脸蛋藏在男人胸前不敢看,可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发热,方才降临自己身上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令范雪芙甚至对将被淫贼奸淫蹂躏,从清纯侠女变成破瓜妇人的未来有了三分期待;可期待归期待,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献出处女身供男人享用,全无遮掩的被那么多人看光,彷彿不只正搂着自己的淫贼,还要被那么多人同时破瓜,令范雪芙真紧张的连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唔…”感觉娇躯被放到了榻上,范雪芙不由羞吟出声,尤其此刻淫贼的嘴又重游故地,范雪芙只觉蜜穴被他的口舌阵阵搅动吮舐,不由蜜水连丢;此刻比方才更是不同,先前还只是淫贼手段与药物的交互作用,现在除了高潮余韵外,更有着即将破瓜的渴盼,刺激越发强烈了。
又阵快感涌来,范雪芙只觉高潮后股蜜汁狂泄,娇吁中美目微启,却见旁边是半透明的屏风,之外大殿上若隐若现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淫乱景象,芳心不由缓了下来,无论将来自己会变成怎样的淫娃荡妇,至少破瓜总不要在那么多人眼前…想到此处范雪芙美目微飘,却见正撑在自己身上的淫贼嘴角邪笑,美目不由向他胯下飘去,不由吞了口口水,那即将破她身子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强壮!范雪芙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好…好大…”
“不是这般大的宝贝,怎么拿来满足你这美丽侠女?”
淫贼邪邪笑着,腰间微挺,那肉棒缓缓前进,当那坚挺的火热触及范雪芙玉腿时,范雪芙娇躯颤,却是驯服地分开玉腿,只觉那肉棒顺着范雪芙溢出的滑溜露水逆流而上,轻轻地点着了蜜穴口处,却是不急着进去,只是在那儿蜻蜓点水地逗着颤抖娇羞的女体。
“你…你这坏蛋…哎…”才刚娇嗔出声,淫贼大口张,已将范雪芙樱唇封住,勾着范雪芙轻吐的香舌吮舐滑动起来,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如此甜美,顿时令范雪芙神魂颠倒,直到淫贼稍息手段,娇喘着的范雪芙才发觉,口舌交触时那微微的甜味,竟是自己高潮的流泄!没想到不只是被他品嚐了,连自己也嚐到了甜味,不由越发羞了。
“范大女侠…我要来破你的身了…”
“哎…”虽说那肉棒已兵临城下,范雪芙早
已切身感觉到那硬挺火热,可当淫贼腰挺,那肉棒在蜜汁的滋润下,点开了范雪芙的处女蜜穴,点点向里进发的时候,火辣的刺激感,比方才被舌头玩弄时还要强烈百倍,尤其当窄穴被肉棒强行撑开,被迫大开蓬门迎宾的当儿,范雪芙只觉不只蜜穴,彷彿美丽肉体的每寸都被男人侵犯着,被他点点的征服佔有。
想到自己原为侠女、现成淫娃,还是由这先前被自己追杀许久的淫贼来破自己的身子,羞耻自是难免,更多的却是难以想像的刺激,彷彿自己的切都在淫贼的奸淫下被夺走,而自己所得到的,就只剩下无与伦比的肉欲欢快,虽痛的珠泪涟涟,范雪芙仍勇敢地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将蜜穴完全献上,点点地将肉棒吞没,当处女膜终在肉棒的淫威下崩碎之时,范雪芙只痛的连脸都白了几分,可在淫贼的百般温柔下,范雪芙仍痛中有快地承受着,直到肉棒直抵深处。
“呜…好痛…”声娇吟,似是从处子变成女人的宣言,范雪芙娇躯不由整个酥软了。
“没关系的…开始总要痛个几次…等习惯之后,范大女侠就会知道,天底下没什么比这更快活的事儿了…”边蜜蜜地吻着范雪芙嫣红的樱唇,双手更毫不停歇地把玩着范雪芙傲挺的玉乳,淫贼知现下正是要紧时刻,只要让范雪芙在破瓜时便尝到云雨美妙,尔后这美丽侠女,就会心甘情愿的变成男人胯下尤物,有这般潜质的女子可不多,不能轻易浪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