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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815

第四集

本集简介:

许平假藉为朱威权续命之名,要朱威权为他安排个在世俗中行走的身分,之后朱威权更派贾旭尧陪同许平进京,岂料途中却遇到飙车族,当朝公主朱曼儿赫然在其中……

得知许平对朱曼儿的行为举止有点不悦,朱威权便命陆吟雪带着朱曼儿登门道歉,岂料洛研也同前往,更抛弃矜持,与陆吟雪起服侍许平,让许平大享齐人之福。

第章、威胁

若大的京城在晨曦中分外的美丽,虽然天空只露出鱼肚白,不过有不少民众已经顶着露水早早的醒了过来,为天的生计开始奔波劳碌着。

即使是四百年历史的强大帝国,不过民众的生活除了质量上的飞升之外似乎些质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地位有高下之分也有贫富的差距,有的人正搂着娇柔万千的美女睡着懒觉,有的人或许早上就来了个软玉温香的晨炮,不过有的人依旧睁开眼就必须为了生即而奔波。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谓的公平是不可能实现的,个国家能保障所有民众的温饱已经不容易了,如果能做到真正的平衡那就是欺骗,因为人性有贪婪的欲望,这种欲望永远不可能得到满足。

除了古色古香的老城区外,若大的新城区已经把老城彻底的包围起来。京城的现代化建设比起任何个地方都更先进,在繁华的京城难得有个比较偏僻的村庄,说是偏僻不过是山高林密而已些而已,实际上也是人声鼎沸十分的热闹,作为帝国权利的中心这里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掏梦者。

皇族住在皇宫,旧城区是禁军的驻扎之地,新城区的地价可谓寸土寸金,有钱有势者倒是住得很是舒服。不过无数四面八方来京城寻梦的人就没这个条件了,他们囊中羞涩只能住在这种未被开发的村装,事实上还有不少是住在京城城门外偏僻的小镇上,这也是贫富差距的种体现。

山顶高高的松树上,许平侧躺在树枝上伸着懒腰,在白天的时候犯困是件庸懒而又惬意的事,居高临下的看着浮萍众生的景象,也有种心境上说不出的放松。

来到京城了,不过许平尴尬的发现自己似乎不适合进城去,因为鬼谷派给的那个临时证件已经丢在酒店里了。而京城这里入城就得盘查证件,以帝都之尊肯定在这方面的管制很是森严,没个合法的身份进城肯定是寸步难行。

既然是现代化的社会,那在天子脚下肯定有严格到惊人的监管,估计真进去了连找个住的地方都难,到时候无所事事的就算了,徒惹些没必要的麻烦就比较操蛋,许平现在还没闲到想惹事生非的地步。

当然了,并不是说许平没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入,问题是进去以后许平也不知道该去哪。反正皇宫肯定是不去了,这趟来目的性很明显不过还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所以在没计划好之前许平不想招惹麻烦,就在城外老实的呆着。

在山上窝了天,脑海里不停的琢磨着这事,阴谋诡计和各种算计是上辈子许平最擅长的,世帝王熬到那份上早就是九孔玲珑心,说难听点就是老狐狸来了都会自愧不如,很快许平就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也围绕着这件事展开了深入的分析。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皇帝稳住,让他没空或许没心思去继续那个丧尽天良的实验。眼下必须想个石二鸟之计,让他暂时不对自己的皇子下手,又让自己有个可以合法在现世行走的身份,而这切都必须建立在他是否信任自己的基础上。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许平有的是手段让他五体投地的信服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深信不疑,哪怕是拿块屎让他吃他都会当仙丹样毫不犹豫的咽下去。

不过当皇帝的肯定有疑心病这职业病,爹妈子女都不信,骨头手足随时可以相残,就冲这职业病许平就感觉有些头疼。毕竟从风闻来的讯息而言这也不个庸君,相反还是个聪明绝顶又特别有主见的人杰,早年登基的时候就是手足相残的情况,这样的人不想个完美点的计划是骗不了他的,而且每步都不能疏忽大意。

本身这家伙求自己救他命看起来占据了主动,可事实上他才是这代的皇帝,许平虽然不怕他不过也不想搞得天下大乱,没个合适的理由皇帝就死于非命的话也不靠谱。

更何况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说近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宗,说远的话那简直和陌生人没区别,想取得他的信任肯定不容易。就算是他现在生命垂危应该是六神无主的状态,不过据说这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皇帝,不管他面对生命再怎么恐惧遇事肯定先怀疑下再说,这职业病真让人头疼啊。

想到这许平突然是灵光闪,与其躲躲闪闪的惹他的猜忌,那还不如来个剑做偏锋,继续以居高临下的态度接近他。虽然早就有不可见面的借口,不过这切都是凭自己张嘴说的,自己可以继续步步的引他入套,让他放松警惕的同时设法保住那些皇子皇孙,再静观事态的发展看到底要除掉他还是有别的办法。

念至此,许平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拿出劫来的另部手机又按下了那个已

经劳记于心的号码。

计划大概都心里有数了,许平眼里的狡猾之色闪而过,这个计划步接步的肯定能唬弄住他。

乾明宫内,御用拱卫司的正司长张圣阳面色肃然,身为张家的后人他们已经忠诚了皇家四百年了。祖上出过张虎和张丛甲两位名震天下的大供奉,切似乎从他们那开始就直流传下来,即使四百年过去了因为历史的改变职位不同,但他们依旧以别样的方式忠诚着皇家。

贾旭尧和其他几位副司长站在旁,亦是副聆听天命的模样。而门外其他的六部大臣都在门外,现在皇上龙体不安根本不能主持朝政,就算是病床上能处理政务的时间也不多,他们也快忘了有多久没得见天颜了。

“此事,朝廷六部已经开过会了。”病床上,靠着药物强撑精神的朱威权咳了下,有气无力的说:“虽是外交事宜,不过两国之间的过节也不是天两天了,现在有主战者亦……”

他话还没说完,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虽然是现代化的社会,不过般帝皇的手机响肯定是那种绝顶的秘密,如果是能公之于世的事有的是人替他处理。

在场的人纷纷愕然,而这时候朱威权拿起手机看了眼,脸色瞬间激动得有些红润,果然是挥了挥手说:“你们先退下,此事交由兵部,礼部和内政阁磋商,重点是看民意所向,若是要战的话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必须雷霆之势拿下不能失了国家的体统。”

“是!”朝野大臣们退下了,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张圣阳是带领下也退到了门外。

颤抖的手指,干枯得和骷髅似的,似乎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坚决的按下了接听键。朱威权眼含血丝就如是个渴望毒品的瘾君子样,哪还有刚才指点天下的气魄,着急的问:“是,是老祖宗么?”

“威权,听你的声音,中气满足的,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许平的声音带着调侃性,当这些事心里有数后心态反而自然的放松下来了。

“老祖宗您别吓威权了。”朱威权确实是吓到了,赶紧苦笑说:“今早有紧急的军务要处理,事关国体所以不得已威权就用了些注射药物强打精神来处理国政,虽然是有病在身在江山社稷的事也不能落下,大明朝看似强大但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国事,最近又不太平了,哎。”

许平沉吟了下,如果不是因为这病的话,以朱威权的心术他也会是个好皇帝。可惜的是他太丧心病狂了,他不只是害怕死亡更是贪恋权利,想牢牢的抓住手里的权利不放手,或许有机会让他活下去的话有不只想和正常人样匆匆光阴数十年,甚至想长生不老直君临天下。

如果没这样的想法,他不会不顾切的想延续生命,哪怕是断子绝孙也无所谓,因为如果范围人道的科技真能让他永生的话,他有自己迷恋的权利可以陪伴,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子孙后裔。

许平绝不容许皇家嫡系落到断子绝孙的地步,所以心里的不忍只是闪而过,马上开口:“朕知道,昨晚朕就到了京城了,而且也去宫里走了圈,确定你是否无恙。”

“老,老祖宗,您来过啊。”朱威权本想问那你为何不现身不见,不过想起许平那些让人惊悚的话他也不敢问出口,那样显得太惊慌太愚蠢了。

他现在迫切的想在许平心里营造个好皇帝的形象,刚才许平短暂的沉吟在他看来是种邀功成功的表现,因为实验终究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进行,而且能挽救他生命的纪律微乎其微,比起这简直九死生的试验,他更希望这位已经不知道是神是鬼的老祖宗能有救他命的大神通。

“是啊,物是人非。”许平的语气故作感慨,老气横秋的说:“现在你们穿的衣服都不是朝服了,我早就说过佩带朝珠和官帽之类的没必要,好在还有文官仙鹤武官猛兽的绣图,不然看那个个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官职。宫里有不少的变化,不过很多东西都维持得和四百年前样,看了总让人感觉有些时过境迁的惆怅。”

“老祖宗来了可以和不孝子孙说声啊。”朱威权有些焦急:“就算您不能和威权见面,但威权也必须奉国礼相迎,您不愿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有您的顾虑,但最少在威权的身上流着您的骨血,您终究是我大明皇朝的列祖列宗,该有的礼数万不能少。”

想到老妖怪来过,朱威权就感觉不寒而栗,因为他复活以后走得本来就无声无息的。

若说那时候是自己时大意也就算了,可现在宫内的警戒比之前更加的森严,所有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和自己麾下身手最强的人都回来了。而且到处还加布了些现代化的防御措施,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可以来去自如,这样的感觉让朱威权感觉到深深的恐惧。

许平当然不会和他见面了,虽然是信口雌黄不过做戏必须做全套,说去过皇宫不过是吓吓他而已。

“威权,朕有法,或许可以为你逆天改命。”许平沉吟了下,说:“自古以来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许留人到五更,生死有命历来是凡人难以逾越的定数。当年朕的母后服毒想追随先皇而去,师兄陈道子以秘法舍去身的修为为她逆天改命。这事你应

该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当年这切都是真的。”

“威权相信,陈道子仙长的神通威权不敢怀疑……”朱威权激动得语气都有些发颤了,这虽然是宫里密不外传的密闻,但皇家内宗上有记载,当然了就算已经外传了但大多数人都是把这当成神话故事来看。

能吹牛吹得如此清新脱俗,没个好心态是不行的,许平现在切了然于胸,表现得很是自然几乎连自己都能骗了。

许平继续低沉的说:“那切在当年朕都不敢相信,陈道子师兄舍去身的修为,请来龙九子镇压住地府来人,强行为母后逆天改命才救得她命。而陈道子师兄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身的逆天神通,开鬼门夺命千里的修为就这样没了,那是朕欠着他也无法还清的恩情,所以朕后立鬼谷为国教,是感激师兄陈道子的出手相救和布下了保五百年运程的逆天大阵,二也是因为鬼谷派有着你难以想象的神通。”

其他的说来话长,那时候鬼谷四圣其他三人都帮了许平太多,道来的话鬼谷立国教也是实至名归。

“这,这些威权知道!”朱威权以为许平是在责怪他,慌忙说:“当时威权也是因为心急时糊涂,并非是有意冒犯鬼谷山门,请老祖宗恕罪。”

“算了,这个我就不提了,日后等你痊愈了再登门谢罪。”许平语气不善的说:“鬼谷四圣,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人都号称圆寂,不过事实上他们死没死连我都不知道,所以为了你的小命起见等你能下床行走之时必须亲拜山门知道么?”

这也是种威胁,事实上其他三人都葬在了鬼谷派的无人区里,为的是不让人打扰他们的长眠。而说死而复生的话应该不太可能,陈道子身修为都没了,其他二人也达不到许平这样的颠峰境界,要是圣品颠峰就能死而复生的话,那大街上不是时不时的蹦出来两个刚新鲜出土的玩意。

“威,威权明白。”朱威权现在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短短几句话已经把他刺激得要晕过去了。

鬼谷四圣若是全复活人间的话那还了得,圣皇是皇家的老祖宗,他应该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子孙后代。其他二位高手,妙音师太,血手魔君,哪个不是当时立了圣品站于人寰颠峰的狠角色,再加上个活人时期就已经神鬼莫测的陈道子,他们要真来找自己晦气的话那大罗金仙下凡都没用。

这年头虽然是热兵器年代,可问题是你没找到目标将他剿灭的话除非24小时调十万大军保护自己,不然面对那些妖怪级的高手还是个死字。更何况也不知道热兵器对这些妖怪有没有用,恐怕不调集大批的导弹来个无差别轰炸都炸不死这群妖怪。

现在武风不盛行了,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也是地品上阶的颠峰,天赋号称百年难得见可在瓶颈期挣扎了那么久还是没突破的可能,就算正面迎敌也根本没人能挡得住这些变态。

京城重兵驻扎,外围九门戒严遍地监控,旧皇城里布满了暗哨明岗。最中心的皇城那更是戒备森严,三步岗五步哨,更有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和禁军里的好手把守,更有许多现代化的防御系统和监控设备。

可就是这样插翅难飞的情况下老妖怪还是来去自如,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般,而且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老祖宗有这样的能耐不稀奇,老祖宗是自己的祖宗他来就来了,反正他应该没理由伤害自己,可问题那二位要是来找自己的晦气的话估计他们杀了人还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京城。

那可是两个圣品之境的妖怪啊,老祖宗能办到的事恐怕他们也能,这看似世界上最铜墙铁壁的防御在他们眼里简直视若无物,就算不和你正面冲突但这种来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朱威权不能不忌惮,因为这样更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更何况还有个能夺命于千里之外的陈道子,你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分分钟就被人家弄死,而且死了就算了据说这家伙还有办法折磨你的魂魄。在这样的情况下热兵器有什么用,就算杀得了他们也没有目标可寻,军队有什么用,子弹又不能把鬼什么的都干掉吧。

这帮妖怪,个个都有在皇宫里来去自如的本事,他们只要杀念起的话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想到这朱威权身的冷汗,原本听要他这九五之尊登山门道歉心里就有些不爽,但联想起如果那些妖怪真的都活在世上的威胁,九五之尊也必须能屈能伸,哪怕是心里再不甘但也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这就是许平想要的效果,无形中不知有或没有却不得不在意的威胁,像朱威权这种惜命的人肯定最怕这个了。像他这样的人为小命杀妻灭子都干得出,断子绝孙也在所不惜,区区个祖宗算什么。

摆场面的时候拜拜也就算了,较真的话还真是十万八千里的亲戚,这样的人许平也不能不防,万露出什么破绽他狗急了跳墙怎么办,所以得多压个筹码没准能镇住他。

在五味杂陈以后朱威权才想起许平的话,那就是这切都是在身体痊愈之后,现在的他连下床都难,想要出京那自然是不可能了更别提去鬼谷山门,老祖宗这简直是在拿他逗乐。

身体痊愈?朱威权瞬间个机灵,压抑着心里的兴奋,立刻颤着声说:“不孝子孙遵命,倘若此次能逃过鬼门关的话,威权定当亲赴鬼谷山门,叩首于四圣像前谢罪。”

“哼,真是有心才好。”许平冷声说:“其他三人是否存于世间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你是我后世子孙他们也不会取你性命吧,倘若他们真的去找你了,那你可以把朕复活人世的消息告诉他们,想来他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这就是典型的危言耸听,制造无形中的威胁,不过已经被连番的刺激弄得头晕脑涨的朱威权不敢怀疑。老祖宗个就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利无处可用,因为倘若其他三圣真的还在人世的话那必定是人力难以抗拒的存在,他本就在病魔的折磨下丧心病狂的只想求点寿元,倘若因为得罪了这些妖怪而惨死的话那切就失去了意义。

“威权明白,谢谢老祖宗提点。”朱威权小心翼翼的答应着,越想越觉得心寒,第次觉得自己君临天下的权利是那么的无用。

半人半仙,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说难听点他们藏起来你找不到。他们找你晦气你无可奈何,朱威权从来不曾觉得这样无奈过。帝王的疑心病在信心受到打击的情况下当然无存,同时许平又给了他希望,又看似无意的带来莫大的威胁,这切都让自负城府极深的他心生无力。

许平恩威并施的威胁了顿,见他语气发软了这才说:“算了,朕也不想太苛责于你,毕竟子孙自有子孙福。像我这样早就作古的人本不该管那么多,你们有你们的世界,生死有明其他并不是我该左右的,更何况你位极九五乃是当朝皇帝,就算是我的子孙我也不该这样不顾你的颜面严加训斥。”

俗话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道家讲究的是道法自然的无为之境。朱威权瞬间就吓坏了,以为许平是说了那么多后心境有所变化打算不管他了,真这样的话他的命谁来救啊。

“老祖宗这是折煞威权了。”朱威权听着急了,赶紧说:“大明江山是列祖列宗留下的,寸江山寸血,哪寸的国土没老祖宗们的浴血奋战,没你们的开朝之功哪有这四百年的盛世。威权不过是命好沾了祖宗们的光而已,真论起治国之才的话连老祖宗万分之都不及,老祖宗能耳提面命教我帝王之道那是威权的福气。”

“倒满会说话的。”许平沉吟了下,嘱咐说:“威权,朕和你说过是可以逆天改命,不过必须等到临死的那刻,即是在地府来索魂的时候才可进行,逆天改命这事若不得地府恩准的话不管你有何办法都是难逃死。”

“这,老祖宗,也懂得陈道子仙长的奇术?”朱威权有些犹豫,当然也不敢问许平有几成把握,逆天改命这事到底保不保险。

不保险的话他就头疼了,因为失败就就得举国大丧,可同时那个实验的成功率肯定低得惊人,说九死生都是好兆头,所以他更希望许平这边的办法能更有把握些。

“你小子,圆滑过头也是不老实。”许平呵呵的笑,倒是副温慈的口吻说:“你不就是想问下我有几成把握嘛,实话说的话最少在九成以上,现在我的修为远在当年的陈道子师兄之上。当然了如果师兄在世的话他肯定比我强,毕竟他穷极生学天地玄术也天赋过人,如果是现在来比的话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许平这话再次强调了陈道子有可能还活着,而且他但活着的话不知道会强到什么样的地步。这样会形成种暗示那就是其他两个懂武功的妖怪存在的可能性更高,这是心理上的暗示并没有刻意的提醒。

这些上古老妖怪的威胁固然吓人,不过朱威权更在意的是那句最少九成的把握,立刻激动得声线都在颤抖了:“老祖宗,您,您的造诣真的那么高么,当年的陈道子仙长那在您的嘴里可是半人半仙之能,难道您在以无武入道的修行中还能静心的修习仙术。”

“小滑头,你就别探我口风了,不相信我么?”许平的语气瞬间有些不悦。

“不不,威权不敢,老祖宗当年通天彻地之能亦是人间颠峰,威权不敢怀疑。”朱威权赶紧道歉着,心里此时激动得如翻江倒海样,但语气上还是小心翼翼的问着:“老祖宗,行此等逆天之术想必也是凶险无比,不知道威权这孱弱之躯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言外之意,玄门奇术这些他不懂不过好歹他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位高权重富有四海,有些物质上或是权利上的事他来办的话肯定比许平有效率。就算是做邪法,要多少颗人头或是什么童男童女之类的只需要他声令下就能办妥,或者需要什么法器之类的他都可以派人大肆搜寻。

总之许平再强但在世俗方面的事不方便,有皇帝出面的话这些事都好办,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朱威权肯定会不惜切代佳去找。不管任何的东西都要物求极尽要最好的,因为这事关着他的生命,半点都不能马虎。

他话外之音许平倒听得出来,马上笑咪咪的说:“威权啊,有时候做这种法事不定有多繁琐,重要的是命理的问题,还有就是合适的时机和施法者的修为。这些事我能处理,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逆天改命不难办到,不过朕也该琢磨下改命以后如何续命的问题。”

“续命?”朱威权楞了下,难道不是逆天改命以后就能改变命数继续活下去么?

“是啊,续命那步才是最为难的。”许平副沉重的口吻说:“当年陈道子师兄为母后逆天改命之后,为了帮母后续命你可知如何艰难么,当年圣品三绝其中二位,妙音师太再加上朕,合四人之力才为母后续命成功,改命以后能不能活下去还得看续命,那才是关键。”

“这,那该怎么做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尽力的保持着声线的平稳,可这连番的刺激之下他已经感觉有些头晕眼花了,靠着药物支撑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了。

逆天改命,还得续命,九成的把握让他欣喜若狂,可接下来的条件苛刻得让他近乎绝望。

圣品三绝之二,加之还有个妙音师太和老祖宗起出手,这在现代的社会根本办不到。

因为这年代连天品高手都是稀缺动物,更何况是所谓的圣品之境,眼下的老祖宗是圣品的颠峰修为高到何等地步他也不清楚,但他明白如果条件这么苛刻除非是鬼谷四圣真的还在人世并且肯起出手救他,否则的话就算逆天改命也没用。

念至此,朱威权感觉眼前黑,瞬间就胸口发闷进入了窒息的状态。他慌乱的按响了床头的按扭,呼吸急促间也没办法再接听电话了,因为药物的效用已经慢慢的消耗殆尽。

松树之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许平阴森的笑,看来目的是达到了。皇帝被自己吓得不轻,而且看来他的身体真的很是孱弱,而且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没敢怀疑自己的话。

威胁么,对付这种居心叵测之人无形中的威胁最是有效,看似是自己无心又关切的话,可实际上在别有用心的人听来信息量太大了,有时候这就是疑心病太重的坏处。

乾明宫内,推门而入的御医们忙碌了阵,好不容易才把朱威权的血压和心跳控制平稳。又接连的注册了几次药物后这才松了口大气,张圣阳等人直等在门外,御医走的时候难掩责怪的说:“我知道圣上日理万机有忙不完的政务,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刺激,你们这些当臣子的不管天大的事都得琢情秉报才是,早上的累到现在圣上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

“就是,那么多的大臣将军的,就不能为皇上分忧么?”其他的御医也忍不住抱怨着:“皇上现在的身体就算用药物支撑顶多就能精神两个小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向勤政,人批接批的过来请示他肯定不懂节制。”

“就是,劳心费神的代价多高你们知道么,要是圣上的龙体因此再有劳损的话你们担当得起么,真是荒唐。”

“是!”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被这么劈头盖脸的通训也不敢发脾气,是因为对于皇帝的忠诚,二也是明白这些世界上最顶尖的御医在皇上的心里可比他们重要多了,此时此刻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御医们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张圣阳等人守在侵宫的门口不敢走开,而病床上的朱威权则是在机器的辅助之下昏沉入睡,已经病入膏肓的身体难以承受这通电话带来的刺激。

御医们还在不断的进出着,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以进步确定圣上的龙体无恙。

第二章、洗脑成功

朱威权直昏睡了天夜,不过醒来时表现得很慌张很歇斯底里,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位帝王虽然身体孱弱但也是个泰山蹦于眼前也巍然不动之人,从未有人见过他如此的慌乱。

哪怕是他登基时也伴随着腥风血雨,哪怕他也手足相残过,但他在大军打入皇宫的时候依旧是面不改色,手起刀落之时亦不曾眨过眼。

死亡,对于肉体凡胎的人而言终究是种不敢直视的恐惧,当你畏惧它的时候,往往心志就会紊乱成为求生本能的奴隶。他是这类人里最偏激的,为了生命什么都可以牺牲,如果没有生命的话家人,子嗣,乃至江山社稷对他而言都没意义。

他现在不是君临天下的君王,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可怜虫罢了。

朱威权醒来的第件事就是找那部手机,找到以后惶恐得面色苍白:“完,完了。老祖宗肯定以为我是故意挂他电话给他脸色看的,完了,这,怎么办啊。”

朱威权醒来的第时间御医们已经开始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朱威权却顾不得这些了,立刻命令道:“快,立刻给朕注视可以提神的药物,朕有重要的事要处理,绝不能耽误的事。”

“皇上,那种药不能再用了。”御医苦口婆心的说:“那是狼虎之药虽然有用但用之对身体是大损,寻常人或许三五天可以用次。可您的身体底子已经虚空了,十天用次还须斟酌用量,若是连续两天注射的话更是大损。万万使不得啊。”

“少费话,斟酌药量,朕必须注射。”朱威权咬起了牙,想起许平说过的那个死期至什么办法都没用的话,反正要是老祖宗救不了自己的话也活不久了,现在他自然顾不了那么多。

御医们无奈,只能为朱威权注射了可以维持个小时精神的药物后就退了下去。这时候朱威权忐忑的拨通了那个号码,很庆幸的是这次的通话成功,很快就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威权,你是怎么了?”

“老祖宗,威权昨日处理朝务,体力不支最后晕厥过去。”朱威权听许平的语气没有生气,松了口大气慌忙的解释着,这次他也不敢隐瞒什么:“现在威权的身体精神全靠着药物支撑着,昨天没想到老祖宗会突然联系威权,结果因为药效过了就晕睡了天夜。”

“是这样啊,那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先算算看到底怎么样。”许平也没多想,直接延续昨天的话题。

朱威权还是把希望放在许平的身上,立刻把生辰八字如实相告,电话那边沉吟了下,疑惑的问:“威权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卦相显示你今天命理有变故,突然短命了几个时辰,这事倒够怪的。”

“啊,老祖宗,神机妙算,您可千万得救救威权啊。”朱威权先是楞,随即激动的把药物的副作用说出来,不用说短命的这几个时辰肯定是注射药物的效果。他更惊喜的是许平随便算都能把这算出来,心里默默的相信了许平昨天所言非虚,这个老祖宗真的也深谙玄门奇术。

“慌什么,你这八字,真够弱的,命理又那么虚。”许平那边不满的哼了声:“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不要干这种冲动的事了,死期这可是会变化的,你那种药物是什么我不管,不过你想活命的话不要再注射了,再来几次的话估计神仙都难救。”

在朱威权看来这种道法很是高深,可事实上却特别的简单,会算命是回事其实会观星像的人也能算到。天上那么大颗紫薇帝星瞎子都看得到,不过不同的是能不能推演得出来,像这种肤浅的天像别说许平了,就算是李道然那个家伙也有好几种演算的办法。

当然了,世间的奇人被鬼谷派追杀了四百年基本不剩多少,当年八仙过海般的各种奇术也失传得差不多了,于普通人而言这肤浅的手段已经高深得足够震惊天下。

“是是,威权谨记老祖宗教诲,断不会再用那种药物了。”朱威权是心悦诚服了,彻底相信这老妖怪真有那个能力也有救自己的心,否则的话这话他不会用责怪的口吻说出来。

“朕已经隐隐有个想法,应该可以为你续命成功。”许平沉吟了下,说:“你有二字二女,先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告诉朕,制造个机缘让朕有机会接近他们,看看他的骨骼命理如何。”

“这,老祖宗,能否告诉威权您想到的是什么办法?”朱威权心里咯噔了下,毕竟还有另个计划的存在,虽然不稳妥但那是最后放手搏的机会,这二子二女也是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尽管现在他开始觉得依靠这个老妖怪的话可能机会更大些。

“这办法阴毒了些,可眼下借以武入道之力不现实,所以只能剑行偏锋了!”许平的语气有些不忍,但还是阴森的说:“在逆天改命之后朕可以做个大法,夺取他们身上的寿元给你,只是这样阴损得很又不划算,夺他们十年寿元只可以为你增寿五年,就算是我亲自做法也无法改变这个数术的定律,这种天道不容的阴毒之法能取二补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这,不好吧,他们可是您的皇子皇孙,虎毒尚且不食子。”朱威权听激动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呼吸急促但说话的时候还是副不舍的语气。

“哼,皇家是有亲情,不过也有冷血的面。”许平的语气有些激动,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威权,朕风闻你当年君临天下的时候也是血雨腥风,何故现在自己都要死了却这样心慈手软。你想活命要的只是他们的十年光阴,又不是要他们的命,作为个帝皇却如此的妇人之仁断不可取。”

“可是,威权,终究不忍啊,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朱威权高兴得有些脑充血,但语气已经带着哭呛了,哀求说:“老祖宗,可有其他的办法,就算活的时间短些也无所谓,威权不是追求长生不老,只想要点光阴为我大明培养出位合格的后世之君。”

恩,倒是会演戏,若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的计划恐怕真会被你这片慈父之言蒙骗过去。

许平心里冷笑了声,但嘴上却是有些怒意:“你是病糊涂了吧,你千方百计的求朕不就是为了活久点,现在却这样的妇人之仁。皇子又怎么了,当朕晚年的时候多少皇子巴不得朕死好继承皇位,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你不懂么,我看你真是糊涂了,死了也罢了。”

“这,老祖宗您别生气,威权并非有意顶撞您。”朱威权的声音是惶恐的,但他苍白发青的脸上已经带着阴谋得逞的笑意,许平恼怒的语气是他最期待的。

“为父亲减寿十年又如何,这是为人子之孝道。”许平的火气很大,又有些忧伤:“当年朕登基的时候太弱小了,倘若当年朕有这等修为也愿意为父皇减寿十年换他些光阴,这是为人子之孝,如果你养的孩子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无孝则不忠,要之何用。”

“老祖宗息怒,威权听你的就是了。”朱威权见好就说,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毕竟面对的是百年老妖怪,他也怕演过头了会被这城府极深的老妖怪察觉。

“这就对了,点魄力都没有,怎么当皇帝的。”许平不悦的训斥道:“江山社稷是你的,可同样你也是江山社稷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子女妻妾,有必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牺牲,说难听皇家恨事何其多,骨头相残父子反目的事还少么。看来大明是和平太久了,你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怎么当的皇帝,真是让人恼火。”

“老祖宗,毕竟威权是为人父者,心中终有不忍。”朱威权唯唯诺诺的说着,当许平把话都说得这么绝了他心里更加的窃喜。

因为他觉得许平的性格是爱之深责之切,最讨厌的就是皇家的人优柔寡断,也讨厌生在帝王之家皇子皇孙没有应有的气魄。刚才自己表现得那样优柔寡断果然激怒了他,这老妖怪是真的有心救自己命,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发这样的雷霆之怒。

和老子玩心眼,许平生完气后心里冷笑了,作为世帝王自然许平也是心机深沉。有时候表露的切和习惯全都是假相,为的是迷惑世人,迷惑朝野上的群臣和居心叵测之人。因为只有当个人信心满满自以为是的时候才最容易上当,以为切自己都了然于胸,以为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中反而更容易被迷惑,眼下的朱威权就是这样的状态。

“你不忍那是你的事。”许平的语气不善,继续怒斥道:“不过你都说了,你的两个皇子都还没成材,倘若你就这么死了他们登基以后有治理天下的能力么。生死有命早有天数,按理说你死不死我不会过问,不过这涉及大明王朝的千秋百代,如果真出什么事的话那你我都将是大明的罪人,死了也没脸去见九泉下的祖皇。”

“是,威权,仅遵老祖宗法令,不敢再有违。”朱威不敢再演了,生怕适得其反惹得这老妖怪怒之下拂袖而去。

“真混帐!”许平副余怒未消的口吻:“威权,朕没办法站在你的面前,否则这时候朕真想打你巴掌清醒清醒,这样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你怎么当的皇帝。”

“是,是威权的不是,老祖宗训斥得是。”朱威权赶紧低声下气的认着错,灵机动间依旧是副不忍的语气问道:“老祖宗,为什么定要在皇子皇孙的身上夺寿元,难道别人不行么,如果可以的话朕真不希望牵连到自己的孩子。”

“你个混帐,朕的话你都没听进去么,这时候还妇人之仁。”许平副暴怒的口吻,怒骂了几声后语气在稍微的停滞后缓和了下:“你以为这些玄门奇术无所不能么,事实上再能逆天的人都有无法违背的规则。夺取寿元这事必须是至亲血脉之人,上不能夺父,唯可选的对象只能是子女,就算是孙辈的都办不到。如果是个人都能随便夺他寿元的话,朕有办法君临天下千秋万代了。”

“这,老祖宗息怒,威权卤莽了。”朱威权听也是,如果真能随便夺取的话,别说是不相干的人了,圣皇那么多的皇子皇孙绵延不尽,人夺个十年就可以永生不死。

“我没当你是傻子,你就别问傻话了。”许平的语气似乎略有些失望:“威权啊,你该庆幸是在这年代降生在皇家,如果当年你是我的子嗣,就以你这样的心智朕宁可把你流放了也不会让你有指染皇权的机会。”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几乎是在蔑视朱威权,身为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听过这样的狠话。不过朱威权此时不怒反喜,立刻唯唯诺诺的道歉了番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您的训斥如雷灌耳,醍醐灌顶般让威权矛塞顿开,威权不会再问那些愚蠢的问题了,请老祖宗示下,威权现在该干什么?”“”恩,你知道就好,你是当世的皇帝,别总在朕面前说蠢话。“许平沉吟了下,吩咐说:”先帮朕弄个可以在俗世行走的身份,虽然朕想隐瞒身份但也不想屈尊于任何人,还有就是这个身份朕不必对任何人行礼,并且有足够的权利让朕这段时间四下行走,为你的逆天改命做些准备。“

“威权,明白。”朱威权瞬间感觉到有些头疼,合法的身份,位高权重这些他都可以给,可问题是如果自己身边的人不小心冒犯到这位老妖怪的话怎么办。他怒起杀意就算了,要是他生起气来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

开始朱威权小心翼翼,在许平面前连个朕字都不敢说,而现在他明白老祖宗虽然直给自己这个当世皇帝面子,不过说到底他是圣皇也不容别人冒犯,想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做到这点似乎就有点难了。

“记住,你也别想着跟踪朕了,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监视朕。”许平的语气有些烦躁起来:“朕想干什么你都不要过问,因为朕最讨厌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要是被朕发现你有任何不敬之举,到时候别怪朕翻脸无情。”

“这个老祖宗放心,威权不敢。”朱威权吓了跳,立刻放弃了脑海里刚浮现上来的想法,而他也明白就算跟踪似乎也没什么用。这妖怪神出鬼没的想走就走,就算跟踪上了估计他想干什么都奈何不了他,又何必多此举。

想起这老妖怪的可怕,他有不逊色于陈道子的那种夺命于千里之外的能耐,朱威权瞬间心生无力。君临天下的皇权在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显得那么的脆弱,更何况老妖怪不帮自己的话大可避而不见,现在肯为自己续命就算不错了,老是心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反而对自己不利。

“对了,朕还有事嘱咐。”许平语气严肃无比:“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不过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从现在开始犯禁的事千万不能做。”

“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听不敢怠慢,现在他的语气特别的虔诚,因为只要事关他的小命就没件是小事。

许平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死期可以更改这个你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你不能注射那些药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话神仙都救不了你。还有就是不能干任何有违人和之事,不管是赐死,还是发动战争,镇压暴乱之类的事都不能干,这样有伤天和对你的命理不好。”

“这,老祖宗,没办法啊。”朱威权慌了,语气已经带着哭腔:“大明现在海外属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开辟了几个小形的战场,昨天兵部才来报又有祸乱摩擦,看内政阁那边的意思现在民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这些都是个王朝难以避免的,身为帝王必定手血腥,难不成这切的杀戮罪过全要算在威权的头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过你想活命的话最好做到万无失。”许平沉吟了下:“你命理现在太弱了,什么风吹草动都承受不起,恐怕战乱再起的话影响会很大。朕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说吧,威权都听您的。”朱威权现在也是六神无主了,只要危及性命的事他连半点奉贤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宫内,以病推脱拒理朝事。”许平心里冷笑着,不过表面上还是副平和的口吻:“内政还有军务全都交给旁人去处理,两位皇子虽然年幼不过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监国,不过实权之事可以交给你的心腹。这样来就可以子承父过,对于你而言或许是灭顶之灾的罪过,但于他们而言却没什么影响。”

这提议,对于朱威权而言太冒险了,倘若两位皇子在皇后和贵妃的教唆下开始夺权,又或者他们因此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又有了声望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实验的事已经走露了风声,皇后和陆贵妃和自己貌合神离已经有了防范。

这点朱威权心里有数所以他直提防着两个枕边之人,不只是她们,还有陆家和穆家,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敢相信任何人。

现在朱威权虽然依旧君临天下,但也害怕两个枕边之人会挺而走险造反,毕竟两个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势力。加之她们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错综复杂的势力,两人真的联手的话也有定的威胁,当然她们现在就算孤注掷也奈何不了自己,可真的借两位皇子监国之利增长势力的话就不定了。

可这样的理由又不能和许平明说,毕竟他刚轰轰烈烈的装了把慈父,又害怕许平知道他这丧尽天良的实验。

朱威权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按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权至上之人,杀子的话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就不定了。

“威权,有问题么?”许平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似乎个真正的慈父在这样的问题上没考虑的必要。

这点朱威权自然是知道的,他眼里凶光闪但马上又屈服了,咬着牙说:“威权明白,切但凭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让两位皇子回京监国。”

身为个皇帝,他现在是恐惧,不过他也有当机立断的时候。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明白,更何况是宝贵的生命,冒险又何妨,只要自己还在威慑着量他们也不敢乱来。更何况自己可以未雨绸缪先把军方的势力稳固住,没有军队在手她们就算想造反顶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场,真到了那份上还是自己的胜算大些。

明知道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但朱威权依旧选择冒这个险,因为比那从每进行过的试验相比,他更倾向于许平有能让他继续活命的可能。

而君临天下那么多年了,即使枕边之人最后会造反他也不怕,因为他的皇位也是踩着血水尸骸打回来的,他现在惧怕的是死亡,是许平会袖手旁观,已经没必要再担心日后是否会出现叛乱这个问题。

第三章、嚣张跋扈

京城新城区地盘大得吓人,城北的入城口处,守门的禁军已经被御用拱卫司取代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的宽松,盘查证件的时候你随便亮下就放行了,这态度颇真有点玩乎职守的意思。

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执行的是最高等级的皇命,不过现在张圣阳和其他人样站在了城门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别的笔直面色肃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戏,哪怕是烈日当空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同样的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谈,盘查虽然宽松不过这如临大敌的气氛也特别的吓人,这些皇家特务的出动连禁军的人都感觉到紧张,纷纷猜测是不是有谁犯了大案。

张圣阳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露出来,旁的贾旭尧伸长了脖子不停的往远处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现人世后的风采,毕竟鬼谷派行被莫名其妙点了穴昏了夜,他是心存敬畏不过也有点好奇,当然了他可不愿意见到视频里那具骸人的干尸。

深夜里,入城的人依旧很多,不过大多是开着轿车没几个步行的。天空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御用拱卫司的人依旧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是禁军邀请他们赶紧去避雨,但他们还是坚持在离旧城区的城门三十里外等候着。

凌晨,雨水停了,空气清新了许多,不过夜色也是微凉。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但他们依旧如雨中的雕像般动不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城外的方向,甚至没人敢去抹下脸上的雨水。

“不错嘛!”这时,个高高的身影走了过来,不过不是从进城处而是从出城口。

禁军的人远远的观望着是吓了跳,因为出城的盘查虽然宽松,可这人怎么出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到。

方向完全相反,不过其他人遇见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和遇见瘟神样避之不及,这个人却是阴阳怪气的往上凑。张圣阳顿时混身颤,朝着贾旭尧使了下眼色,不过贾旭尧能回应他的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许平的庐山真面目,根本不知道圣皇会以何种姿态出现。

事实上本该派皇后和皇子来迎接才是,在他们看来上次就是因为这样的错误激怒了圣皇他才会避而不见,不过这次是圣皇自己说的要低调所以就无妨了,他们也只带着几十人来而已。当然了这几十人也不是摆排场,只是他们不敢让圣皇觉得又是种怠慢之姿。

来人慢慢的靠近,他们才看清这是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来很是健朗。头发很长随意的扎了个辫子,长相是俊美异常难得见,比起电视上所谓的花美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脸中始终透着股玩味的邪性,还有种阳刚至极的感觉,让人总感觉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视他。

这个秘密唯有张圣阳和贾旭尧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不过御用拱卫司已经习惯了只管执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纪律已经刻入他们的灵魂,他们知道必须惜言如金不可多问,因为个多余的字都可能让你送命。

贾旭尧走上前去,走到离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离后试探性的问:“您,是老祖宗么?”

“小子,和朕说话居然不行跪拜之礼,你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啊。”许平眼里阴光闪,玩味的笑着隐隐有些恼怒。

虽然这个俊美少年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这瞬间的压迫让贾旭尧惊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间就从额头上渗了出来。本能的害怕,腿开始发软,贾旭尧赶紧解释说:“这,老祖宗千万息怒啊,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贸然的行礼,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哦,那威权给朕安排的身份是什么?”许平眯着眼笑,朝他走近了步,瞬间吓得贾旭尧差点屁股坐到地上。

堂堂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如此不堪确实丢人,不过丢人归丢人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哪怕之前再怎么位高权重可面对这位就是没了脾气。贾旭尧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被收拾,赶紧小声说:“圣上,给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辈,皇室的大供奉长,我们御用拱卫司曾经的供奉长,又是百年前朱姓旁支后人。”

“我去,这么复杂?”许平听也是傻了,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把皇帝吓成这个这样了,罗列出这么多的名头也够难为他了,这家伙不会思虑过度死在病床上了吧。

“不,正称,当然是大供奉长了。”贾旭尧献媚的笑着:“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满意,不过这是圣上的意思微臣也没办法,不这样的话要是碰上些不长眼的惹恼了您的话,圣上说了到时候将那人千刀万剐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头之怒。”

“那行,小子机灵点,你现在这态度朕就有点不爽了。”许平笑得和颜悦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尽管态度很和蔼不过也很吓人。

贾旭尧吓得腿都有点软了,赶紧朝着后边大喊道:“司长,司长,是大供奉长没错,他出山了。”

张圣阳听慌忙走上前来,看了看许平后赶紧跪了下来,朗声说:“微臣张圣阳,率御用拱卫司众将迎接大供奉长归来。”

其他人等听这名头赶紧跪了下来,张圣阳和贾旭尧这两个见了贵妃非正式场合律免礼的人都下跪朝拜了他们也不敢怠慢,尽管他们闹不清楚从哪冒出个大供奉长,不过天职让他们忍住心里的好奇连看都不敢多看眼。

更绝的是张圣阳和贾旭尧除了下跪外还磕头了,其他人不明就里但大气都不敢出,城门边上的禁军守将都看傻了。

鬼谷派的老前辈,尤其观天宫的人每次进京都会被皇家隆重接待,这算是种尊贵的身份。而大供奉长则是从开朝时留下来的个称呼,地位超然论文官还是武职也不在朝廷官品之内,那时候是供奉,大供奉,供奉长,最极端的就是大供奉长了。

大明历史上第位大供奉长是祖皇时期的人,青衣教教主林远,另位则是血手魔君,事实上开朝四百年来大供奉长为世人所知的话也只有两位了,地位超然的得见了九五之尊也不用下跪。有这二位的威望在前,后来的皇宫供奉们都不敢担此殊荣,毕竟那可是圣品颠峰的修为,谁又有那种让人心悦臣服的能力。

百年前朱姓旁支的后人,这身份辈份很高,哪怕是旁支也有个皇家之后的名号,加上有别的光环就算皇家的人见了也得礼让三分。至于这个御用拱卫司供奉长的身份,想来是为了让御用拱卫司不知情的那些人心甘情愿的听自己的调遣,不得不说皇帝考虑得还是很周到的。

昨天许平语重心长的和他交代过,逆天改命虽然有把握不过还会干些奇怪的事,这些事懒得和他解释爱信不信。朱威权自然是信了,所以许平和他说过他当皇帝的就得负责擦屁股,在这样的前提下就算自己把京城闹个天翻地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念至此,许平阴邪的笑觉得该好好捣乱下,不想这笑把贾旭尧和张圣阳吓了跳。

“起来吧!”许平习惯性的想说平身,不过喉咙动了动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这些话确实可以说,朱威权也肯定不敢有意见,不过说这样的话不符合自己现在想低调的状态。

“谢大供奉长。”所有人这才起身,这样的膜拜之礼几乎等同面对帝皇了,远处的禁军们看得是瞠目结舌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因为即使是皇子但没实权的话御用拱卫司这些忠诚到偏激的疯子也不会这样尊敬。

为免引人注目还是先行离开比较好,御用拱卫司价值千万的车子,悬挂着特殊的号牌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证明。防弹车身,豪华配置,除了是因为御用二字的关系外也有不少专门的间谍设备,各种性年的顶尖是民间车量难以媲美的。

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后排座上,指名了要贾旭尧开车,其他人则是打发走了。车开走进城的时候许平嘿嘿的笑,说:“你叫贾旭尧对吧,这车上有多少窃听啊,监控之类的设备?”

“这个,是有的。”面对这老妖怪,想起上次惨痛的经历贾旭尧不敢隐瞒,老实的说:“出任务的时候为了让指挥室能精确的知道我们的方位和我们的情况,车上确实有这样的设备也有卫星定位,不过圣上怕您不高兴所以这台车上的设备全都拆除了,除了驾驶者可以主动打开联系他们以外,指挥室那边没办法得知这台车的任何情况。”

怕我不高兴是回事,也怕其他人知道这个惊世骸俗的秘密才对吧,毕竟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不假,不过人多难免龙蛇混杂。

许平呵呵的笑,这个皇帝果然有想法,知道弄些叼虫小技没什么用反而可能惹怒自己得不偿失。话虽如此这里的切御用拱卫司的指挥所看不到,不过不代表皇帝看不到,不可不防啊。

“老祖宗,您今晚准备去哪?”贾旭尧开车进了城,小心翼翼的说:“皇家在城内也有庄园别院,是否需要别去那边入住,寻常的民间宅子皇上怕您住不惯,来之前皇上说了您肯定不喜欢住在宫内受到束缚。”

“不必了,现在的大明是属于威权的,朕也不想逾越规矩让他难堪。”许平不清楚这里有没有监控设备,所以说话的时候语重心长:“若不是他命在旦夕,朕真想隐世不出图个清静,朕是过去之人了早就不该出现也不该管世事。在这世他才是九五之尊,虽然他是朕的子孙朕可以严加苛责,但朕也不能太过逾越了皇权之尊,这样做对他不好。”

“圣皇心如明境,严训子孙实则处处都为圣上设身处地的着想,微臣真是敬佩啊。”贾旭尧不放过拍马屁的机会,马上说:“其实老祖宗有此心思是对圣上的疼爱,圣上又何偿不是至孝之人,无时无刻都想着以天下养之以尽孝道。为长者体恤子孙那是子孙的福气,圣上乃是为人子孙者肯定能知道圣皇的苦心,严是爱宽是害,圣皇是盼着皇上能在您的教诲下更有指点江山的气魄。”

“喂,你小子嘴巴挺溜的嘛!”许平凑上前去,阴阳怪气的笑:“御用拱卫司的人个个杀人如麻,真看不出还有你这样的人才,你不会是靠拍马屁上位的吧。”

“微臣自幼就在圣上麾下陪读,又是皇上身边的少年护卫,步步爬上来的不敢有任何不规之举。”贾旭尧是吓了跳,赶紧解释着:“得蒙皇上垂爱,微臣才有幸居此高位,不过旭尧能力有限实在是不胜惶恐啊。”

“不就朝天子朝臣的清洗么,说那么多干什么。”许平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如果你们皇帝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你以为我还会出手救他么。朕没死之前就说过了,大明的皇帝不定是道德明君但定不能是昏君,而且更不能是软骨头,手段狠辣些是正常的,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怎么撑得起这江山社稷。”

“是是,微臣冒昧了。”贾旭尧惊出了身的冷汗,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实际上也是个征战生杀人如麻的主,和他玩心眼纯粹是找死。

“随便开,朕要四处看看。”许平不想把戏演过头,立刻闭眼休息了。

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城内晃了阵,参观了下现代化大都市夜晚的繁华之后许平有些无聊了,行驶到个僻静无人的高速路段时旁边辆火红色的跑车嗽的下就穿了过去。紧接着还有好几部外形绚酷的跑车追逐上去,速度奇快而且还风骚的秀着车技。

“这些是什么人?”许平眉头顿时皱,心里突然产生点想惹事生非的想法。

“这,这是京城的富家子弟,也是世家子弟。”贾旭尧自然知道夜里彪车的人有哪些,马上如数家珍的说:“其中大多数是权贵世家的子弟,般都是贵族的出身家族又是兴盛之时,不过他们还算守规矩不敢胡来。般彪车都会选择这种禁止行人的路段也不敢扰民,这些世家子弟的压力很大,这是种交际是手段也是在发泄整日忙活着出人头地的压力,总的来说他们倒也不敢在天子脚下乱来。”

“不敢么,你车技如何。”许平嘿嘿的笑,心情好打了个响指:“这里有烟么?”

“御用拱卫司的人别说开车了,坦克飞机都照样开。”贾旭尧听赶紧打开了箱子,把里边最高档的御供烟拿了出来。来之前他也做了点功课,知道老妖怪以前也喜欢烟草,不过那年代的是粗制的烟草吸的时候用的是烟杆子,而现在的是卷烟不知道他能不能习惯。

许平点了根烟,命令道:“追上去,给我超过他们。”

“是!”贾旭尧也不多问立刻换了车子另种模式,种可以高速行驶的模式。

作为御用拱卫司里最先进的车辆,这款车大方的外表下追求的是极致的实用性,玩速度的话可不是外边卖的那些用来泡妞玩的跑车能比的。车的外身追求防御之外,另个追求的就是速度了。

哪怕是你性能吹得再牛B,那也仅是民用的范围,很多人的眼里外表比速度重要。可真正达到了军用的标准,达到了皇室特务部队所用的标准那绝对是最可怕的配置,所谓的汽车发烧友都不敢想象这种等级的车会有何等惊悚的数据。

贾旭尧按下了模式开关,车子的操作盘立刻露出了另盘按扭,熟练的按了几下后排气管的声音明显变了。风力加速,马达加速,六根排气管同时露了出来,顶级的涡轮增速开始生效。当这台车露出狰狞的面时外观也有所改变,每个变化都有着最合理的设计,外观的每块铁皮的薄厚都在追求着极致,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不实用的设计。

“老祖宗,坐好了。”贾旭尧兴奋的笑,狠狠的踩下了油门。

百公里加速只需0。8秒,这辆车真正跑起来的速度是飞快的,路两旁所有的景象瞬间是片模糊。即使是坐在车里都能感受到超快的速度带来的空气压迫感,不过这切许平都不在意,反而是笑了笑感受了下这种速度的激情,那种快得几乎穿梭时空般的感觉特别的有激情。

当然了,这样的速度许平也能在极致的时候用肉体做到,不过坐在车里的话感觉又不样。

贾旭尧这时专心的开着车,双手死死的掐着方向盘不敢分神,如此快的速度般人驾御不了,他也必须全神灌注不敢分心。贾旭尧相信老妖怪不会吃惊,因为他的速度可能比这台车还快,而且就算发生意外老妖怪也会豪发无伤。

景色飞逝,模糊不清似不在人间,贾旭尧娴熟的驾御着,当这辆车的速度发挥到半时已经超过了他们落在最尾部的那辆蓝色跑车。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飞驰而过直到超过那台火红色的跑车,还遥遥的领先了它很多公里。

车子快如闪电瞬即过,刹那间就把台台外形炫酷的跑车羞辱得体无完肤。这段无人的道路马上就要到尾了,虽然路途看起来很长,不过在这种极限的速度下只是段很短的距离。

到达终点后发现这是个年轻人聚集的地区,看起来倒不是什么帮派聚集点,只是些不良少年出来胡闹的地方。街道旁有不少的商店,那些小混混似的年轻人三五成群的嬉闹着,有的抽着烟有的喝着酒,阴暗的角落里似乎还有吸食大麻或是注射毒品的。

现在化的社会些年轻人难免堕落奢靡,在丰富的物质条件下不管他们如何堕落似乎都不足为奇,车窗打开的刹那似乎还能听见远处河堤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看来这也是个开放的社会了,也流行起了干柴烈火时的野战,人们也更懂得享受性爱带来的别样情趣。

当这台车停在商店门前的时候,这里的人只是看了眼就没理会了,因为外观说是大方但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老气横秋点都不酷。毕竟御用拱卫司的人得低调,车子的设计追求的是实用和各种数据的极致,招摇过市这四个字向和这皇权麾下第特务群体没有任何的关系。

许平下了车,走进了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喝了起来,贾旭尧赶紧跟进来还钱,小心谨慎的问:“老祖宗,现在夜这么深了您是不是该休息了,今晚下塌在哪还请您早点示下,微臣才能早做安排。”

“这个,我还要想想。”许平倒有点想念陆吟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过为了不引起皇帝的怀疑这念头只能做罢。

毕竟陆吟雪身份高贵是当朝的贵妃,朱威权那人怕死为了小命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干得出来,万他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又有点血性的话这事可能会搞砸。倒不是说许平害怕了,只不过偷情这种事得偷偷摸摸的来才刺激,点难度都没有的话何谈情趣。

就在许平思索的当口,门外堆马达夸张的轰鸣声响起,想来是那些彪车党吃够了尾气终于追了上来。不同于刚才的冷清,门外的群不良少年瞬间就发出了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因为只有那外形无比帅气的流线形跑车才能让他们眼前亮,让他们产生种年少轻狂的激动,羡慕嫉妒恨不过也挪不开眼球。

“这辆破车是谁的,给我滚出来。”门外个嚣张的声音响起,怒喝了声还隐隐听见用脚在踢车子的声音。

“谁那么嚣张,敢踢我们的车,不长眼了吧。”贾旭尧顿时不爽的哼了声,不过他还得看许平的脸色行事。般来说真正顶尖的那些世家子弟都会认识御用拱卫司的牌子,尽管外表看和普通的车牌不同,不过在数字的排序方面有着很独特的讲究。

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和这些名门世家直相敬如宾,不过般出事的话到底的是那些名门望族。说难听点不管当官的还是做生意的谁见了他们不是客客气气的,虽然

名声说难听点是鹰犬是瘟神,不过御用拱卫司的地位是实实在在的。

别的不说,他堂堂个副司长哪会把这些世家子弟看在眼里,因为就算那些家主来了看到他都得客气的打声招呼。

“看看去。”许平又开了瓶,边喝着边朝外边走去,脸有热闹可看的兴致。

贾旭尧也不敢抢风头,赶紧老实的跟在屁股后边,心想这帮小东西惨了,好像开始老妖怪就抱着惹事生非的态度样,不然的话也不会命自己去超他们的车了。

这帮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对彪车党而言自己人玩玩也就算了,要是被外人超车的话那和被打了巴掌没什么区别,尤其还是群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弟。

门外,百多号不良少年围住商店阵的起哄,在他们的簇拥之下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显得是鹤立鸡群。其中最显眼的是万绿丛中的点红,黄色的波浪长发,穿着紧身的皮衣性感而又火辣,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双腿又修长无比有着让人看就会流口水的好身材,在场打扮时尚的女人没个能和他相比的。

绝美的容颜,不客气的说长大以后肯定也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让人更惊艳的是她长得有几分

陆吟雪的影子,即使稍显青涩但在这个年纪而言也可以说是千娇百媚惊艳无比了,和她比的话电视上那些所谓的美少女全都是渣渣,也让人更期待她彻底长开后会是何等曼妙的风姿。

她被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倚在那辆火红色的跑车上面露疑惑之色,不过他们离起哄的人群有段居奇,这里的不良少年似乎不敢招惹他们。离得有些远若不是许平的眼力还是可以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这性感的小美妞先是气势汹汹不过马上是粉眉微皱,眼里闪烁着似乎有些犹豫。

几个围在她身边的少年明显分成了两派,派还是站得远远的若有所思的看着这边,明显青春叛逆不过还算有脑子。不是认识这款车,就是看牌照知道是御用恭维司的车,更绝的是有的人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而另派就是十足的冲动派了,为了出风头这三人已经走到了贾旭尧的车前,为首的是个染着黄头发的家伙,正用脚狠狠的踢着车头,嘴里骂骂咧咧的:“妈的还不滚出来,刚才敢超我们的车现在还想当缩头乌龟不成,信不信老子把火烧了你这辆破车。”

外边的群不良少年马上起哄着,有热闹可看他们最喜欢,尤其喜欢看这些有钱人斗气啊,打架什么的,能打个死伤惨重的话就更有看头了。

在他们的瞩目中许平先走了出来,抿了口酒后看都不看他们眼,这几个楞头青不是没脑子的话肯定就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罗罗。作为个混到高位的人,贾旭尧立刻明白自己该干什么,马上就以小弟的身份站了出来,冷笑说:“是么庄大少,你要是敢烧了这部车的话我保准把你骨头都拆了,你祖宗显灵都保佑不了你。”

“你,认识我?”黄发少年楞了下,眼见对方来就直呼他的名讳瞬间就心里没底,其他人也停止了鼓噪。

“滚。”贾旭尧冷眼瞪,心说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要是惹得这个老妖怪不高兴的话怎么办,到时候你们小命丢了都没处哭去。

“妈的,你谁啊,敢叫我滚。”庄大少到底是庄家之后,哪怕庄家现在没落得在京城混不下去,即使现在混在底层但怎么说都是名门望族之。

“小东西,你后座底下那玩意拿出来,把保险给我开了,我要玩点刺激的。”许平可不想为这么多人围观,更何况这就是群小毛头而已,逗逗他们就可以不过真要和他们般见识就没必要。

“老祖宗,是!”贾旭尧楞了下,他当然知道后座里藏的是什么东西,老妖怪开了口他只能乖乖打开车门拿了出来。

这是把新制的33形微形冲锋枪,武器的数字命名是以第几代来命名的,这把枪特点就是重量轻而且连发性大,比较适合在城市或者建筑物内执行任务使用。贾旭尧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不过他还是拉了下保险后把枪交到了许平的手上,头上冒着冷汗心里琢磨着这事该怎么解决。

难不成老妖怪真想把在场的这百多号不良少年扫死?不至于吧,真要全弄死的话明天可惨了,光是那几个名门望族的后代就不好交代,京城重地死这么多人绝对是惊天大案,他肯定是豪发无伤但没准自己会背这个黑锅。越想贾旭尧越心寒,因为皇上还指望老妖怪为他续命,如果真需要人顶罪的话第个倒霉的是他。

“除了彪车的这几个,其他人都给我滚。”许平喝着酒点了根烟,把冲锋枪架在了肩膀上,冷哼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能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妈的,你拿把玩具枪吓唬谁啊。”庄大少看本能的后退了步,不过为了面子他还是逞强的喊了声。

大明管制最严厉的是枪械和各种热武器,二就是毒品了,般的帮派和这两种沾上关系都没好下场。所以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把假枪,更何况在场不少人都喝多了,或者是嗨高了,庄大少这喊倒是让不少人情绪都起来了,当然了也有些心生惧意的开始后退。

“吓唬谁,那就让你看看是不是吓唬。”许平把枪口对准了他,庄大少三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其他人也不敢上前,许平冷笑了下,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他的车前,辆造价过千万的顶级豪车。当许平把枪口往下放的时候其他人吓得让开了个圈,刚才还在豪车旁边的人全都闪开了,庄大少和所有人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狂妄的举动,虽然逞着强但他们倒不敢上前阻拦。

许平十分嚣张的单手瞄准,确定所有人都退开了不会伤及无辜以后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的声音迅猛无比,枪口喷射出瞬闪的火光,颗颗子弹打在了车上。车灯破裂,铁皮穿孔,整辆车瞬间就被轰得摇动起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包括子弹

发射的声音都分外的刺耳,瞬间电光火舌的扫视着把这部昂贵的豪车打了个千创百孔。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是傻了眼,第次听见枪械的声音无疑让很多人都反应不过来。

短暂的几秒而已,许平停下了动作,环视了下周围目瞪口呆的人群,又朝天开了两枪后骂道:“还不给我滚,再不走的话老子闭着眼睛扫圈,到时候就是你们重新投胎的时候了。”

人群这才回过神来,百多号人哗的下四散逃串着:“疯子啊,这人真的有枪,快跑。”

“别挤,妈的谁抢我摩托车!”有车的开车跑了,没车的就算光着脚也是副狂奔的状态,呆若木鸡的百多号人回过神来立刻四散逃命着,这时候什么毒品的幻觉,酒精的勇气全被这真枪实弹的恐惧吓没了。

“滚,滚快点!”许平拿朝天开了两枪,这些不良少年狼狈不堪的逃串着,有的鞋子都跑掉了,有的抛下了刚才还搂在怀里亲热的女朋友,反正在机枪的威胁下都原形毕露了。

瞬间那叫个清静啊,边地是丢掉的东西和跑掉的鞋,原本还喧闹无比的地方瞬间就死寂片。

庄大少那三人跑不了,因为贾旭尧虎视耽耽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心里清楚要是这三人跑的话老妖怪没准会把怒火迁徙到自己的身上。

同样的,朱曼儿那边的人也不敢动,因为许平的枪口已经朝向了他们。

比较有意思的是其中个少年满有眼力劲的,看了会后鼓起勇气走了上来,抱了拳谦卑有礼的说:“你们应该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吧,我这个朋友没眼力劲确实得罪了。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这点小事就动枪似乎不太合适吧,尽管没出人命,不过好歹在场的人都是名门望族之后,阁下这样张扬难道就不怕背后被人参本么?”

“哦,小子你说错了,接下来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张扬。”这家伙说话得体还算不卑不亢,许平看眉清目秀的倒不讨厌,不过这时候既然玩了就得玩个痛快。

“陆大少,言辞间注意点,你参得动我们不成。”贾旭尧上前步,下就喊出了他的身份,说的话是不客气不过个劲的使着眼色。

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身为陆举孙子辈里最有出息的人陆天明自然认识,也知道贾旭尧这人向低调是皇帝的心腹。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可刚才在这人的面前态度又那么的卑微,这样诡异的情况让陆天明瞬间就有些发楞,本能驱使让他做出了最好的决定,那就是抱歉声后退了下去。

“你,这!”庄大少伙也是傻了眼了,陆家的人都不敢开口了,他们自然全怂了。

接下来的事让他们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了,许平举着枪挨个的把他们的车全扫了个遍,台接台的得就像是在玩游戏样,最后还悠闲的打暴了油箱把这些车全烧了。这样嚣张的举动让人震惊,即使心有怒气也是敢怒不敢言,碍于对方的身份,同样的对方手里的枪也让他们有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尤其朱曼儿更是躲到了表哥的身后几乎不敢露面,似乎是害怕被贾旭尧回去会告她的状,尽管眼前的情况是对方嚣张过头了,不过也是她们挑衅在先。

“搞定了,旭尧,你这枪火力不错。”许平看着几部燃烧的豪车,呵呵的笑后随手把枪丢了过去。

贾旭尧接住以后发现枪身烫得要命,赶紧以真气覆盖双手才没被烧伤,这么大的动静要不是他事先已经通知相关的部门恐怕早就引来了大批的警察。

几台价值过千万的豪车就这样变成了火球熊熊燃烧着,而车主除了在旁边傻眼的看着外也没别的办法。

“你们几个,都是名门望族之后是吧。”许平爽完了,这才走到他门的面前,阴阳怪气的笑说:“虽然你们彪车什么的是正常的,发泄发泄是可以也不算是什么大错,不过碰上我就算你们倒霉了,这是你们运气不好。不过车子烧没了还不算最倒霉的,你们回去以后尽管和你们家里的人说下今天御用拱卫司是有多嚣张跋扈,和他们说这车值多少钱就叫他们捐多少钱出来给慈善基金,否则的话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种肯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贾旭尧的态度如此谦卑,可问题对方实在太年轻了,长相如何抛开不谈,就这等在京城明目张胆的动枪的行为,就算是皇子来了也不敢这么嚣张。

京城里动枪可是大事,御用拱卫司的人不碰到大案要案都不会轻易动用,而眼前这人光是彪车事就没事拿机枪扫射,不是疯子的话就是有他们无法理解的身份。

群京城里平日嚣张跋扈的贵族子弟在机枪的威慑之下乖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有胆小者面色苍白几乎要吓出尿来。许平见他们没应答,立刻低吼了声:“我说的你们没听见么?”

“是,我会照办的。”陆天明第个开了口,其他人也纷纷应答,怕死的庄大少派到了这份上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那个女娃,你是谁家的,女孩子小小年纪家深更半夜还出来胡混,你也不怕给家里丢人么?”许平这时眉头皱,假装才看见直躲在人群身后的朱曼儿,尽管还不清楚什么身份不过心里隐隐有底了。

其他人在惊惧之时,面色上纷纷露出了窃笑之色,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里,他们相信任何的特权都不可能冒犯皇权。即使不是皇帝是皇女,但依旧是皇家的份子,冒犯她就是冒犯天威,刚才还战战兢兢的帮人很渴望看到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求饶的模样。

朱曼儿见躲不下去了,只能站了出来,看了看贾旭尧后叫了声:“贾叔叔!”

身为王朝的公主,她当然认识贾旭尧了,也知道眼前这人的地位。不过主上始终有别,贾旭尧赶紧跪了下来,先行礼:“微臣拜见曼儿公主。”

所有的人都惊讶了,因为贾旭尧旁边这个俊美的年轻人没他们预想的那样跪下来,声泪具下的哀求当朝公主的原谅。许平反而是眉头皱,语气不不悦的说:“你是圣上的女儿,当朝的公主。”

“没错,你是何人,见了我居然不行礼。”朱曼儿尽管对于机枪的威力还心有余悸,不过毕竟是皇帝的掌上明珠,习惯了别人的膜拜看见许平这态度也是面露不悦,她这也是在维护皇家的体面。

“好笑,你父皇见了我都不敢叫我行礼,你不过是皇女而已居然如此大胆。”许平面色沉,语气不善的说:“别说你了,就算你母亲来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给我收回你公主的威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成体统哪像是个皇室女子,点端庄稳重都没有,老老实实的就好了还亮身份,你就不怕给皇家丢人么。”

这话出,贾旭尧头都不敢抬了,不只朱曼儿,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尽管皇女没实权但身份尊贵,谁见了不是得以礼相待,逾越了礼数那就是冒犯了天威。就算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亲自前来也必须行礼,眼前之人嚣张到这地步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贾叔叔,这……”朱曼儿彻底的傻眼了,嘴巴张成了O字形,相信任何男人看都想把自己的棍状物体捅进去享受这小嘴的温软。

“曼儿公主,您,您最好还是别说话了!”贾旭尧冷汗流了身,这妖怪刚进城就和皇帝的女儿较劲算什么回事,这可是他的后世子孙,不过他脑子飞转着还是马上低沉的说:“今晚之事,你回去之后可以秉告陆举大人,此事如何处理随后自然会再告知陆贵妃。”

话说到这份上了,面对这诡异的情况群世家子弟都茫然了,即使有当朝公主撑腰但明显没用,人家是御用拱卫司的司长出面,又有机关枪的威胁,他们自然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朱曼儿也是有些吓到了,毕竟皇家虽然高高在上但管教也严厉,她只好咬了咬下唇后点了点头。

这帮世族子弟已经心生退意了,不过朱曼儿转身的刹那狠狠的瞪了许平眼,这眼让许平感觉有些不爽,马上冷哼了声:“慢着。”

“还有什么见教么?”朱曼儿粉眉微皱,俏美的小脸上微微有些恼火:“今日之事你在此动了枪,不管你身居何等高位在京城这都是最大的禁忌,本宫已经忍气吞声了难不成你还想得寸进尺。”

确实,朱曼儿身份高贵,她都忍气吞声是般人肯定见好就收。而且说难听点,普天之下能让她忍气吞声的人恐怕没有,哪怕皇后并没有实权但毕竟是皇家的份子,就算她做错事了但谁会冒着掉脑袋的威胁没事去得罪她。

“哈哈,公主,我还真想得寸进尺了。”许平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和火暴的模样就有想调戏的冲动,马上肃声说:“你们路彪车是不会伤人,不过这条路延路两旁都是普通的民宅,住的是连抗议都抗议不了的平民百姓,此举也甚是扰民。你们有钱有地位可以肆意的乱来,不过人家明早还得起来忙于生计,投胎技术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打扰这些劳累了天的百姓。”

“那你想怎么样?”朱曼儿被训得已经有些恼火了,不过这生气反而多了几分韵味,青涩的俏脸上多了几分陆吟雪那种高贵不容侵犯的婀娜。

“那个暂且不提,你先把你那脸给我洗干净了。”许平话锋转,严声的说:“画的乱七八糟的,狐媚至极哪有皇女的端庄典雅,这副模样成何体统,如此的轻浮无端,和那青楼的姐儿有何区别。”

“你……”朱曼儿气得话脸色绿化都说不出来了,猛的转身径直离去,气恼而又任性的挑衅着:“本公主就是不听你的话,你有种就把我杀了,你洗你自己的脑去吧,疯子。”

朱曼儿走,其他人看许平没威胁的意思赶紧跟了上去,他们的车还在燃烧着估计最后只剩个铁架子,这时候边走边打电话叫人过来接瞬间把这事告诉家里,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眼,让他们送口大气的是许平没追他们,在车头坐抽着烟哈哈大笑着。

场闹剧结束了,贾旭尧知道有御用拱卫司的招牌在这些世家子弟不敢放肆。开车离开的时候也见到了来接他们的车辆,贾旭尧开着车始终不敢开口询问,因为在他学到的知识里圣皇是个极其沉稳又有心机之人,在战争的时期狰狞毕露,不过对内却是怀柔四海,怎么样都和嚣张跋扈沾不上边。

“朕今晚住酒店,给朕找个最好的地方。”许平在后座上沉吟了下,问:“小东西,是不是觉得今晚朕之所为有些过份了?”

“微臣不敢。”贾旭尧哪敢说是啊,天知道老妖怪为什么这么干,万他真的生气了而且余怒未消,说错个字都有可能惹火烧身。

“朕是顾及民生,不过也有点事。”许平闭上眼睛思索了下,马上嘶着声说:“你传令回去,明天开始这条路的路头严加管制,不可让这些人肆意妄为扰了清静,每天夜里都实行宵禁。还有,在路口,也就是我刚才开枪的位置设置刑场,每三天斩个情有可原却已是死罪之身的人,务必慰及生者,要让那些人死的心甘情愿含笑而终,明白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赶紧点着头,这倒不算什么大事,其实不用上报圣听御用拱卫司都能轻松做到。

这样的囚犯全国搜罗有不少,什么妻子被奸儿子被杀,时愤起杀人报仇灭人家满门的。反正情有可原的死刑犯比比皆是,大明别的不多就是地大物广人口多,要找这些人出来很容易。而这种人往往良知尚在,要让他们走得安心只要抚恤好他们的家人即可,这也特别的简单。

至于什么原因贾旭尧就不敢问了,许平捏了捏太阳穴后严声说:“记住,必须三天个,每天正午时处决,时间上分豪不能有偏差,个也不能少。处决之后夜里,就这个时间段要烧起火来,倒不用烧车不过要在处决的地方堆起火烧半个时辰明白么。”

“微臣明白,明日立刻把此事秉报圣上。”贾旭尧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知道这时不是自己能怠慢的,事情虽小不过第时间得上报圣听。

“还有,朕刚才火气是不是大了点?”许平话锋转,又莫名其妙的问了声。

“这,老祖宗办任何事肯定有圣心之见,微臣不敢揣摩。”贾旭尧最讨厌这样的问题了,每次都让他满身的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也是朕时恼怒而已。”许平哎了声,有些生气的说:“可朕的脾气就是忍不住,即使是明知威权是当朝九五的情况下还是不顾他的身份狠狠训骂。现在看那女孩是我的子孙后代还是皇女之尊,行径如此之轻浮,打扮得那更是轻佻不端,朕就气不打处来,要不是刚才克制着我真想把她抓到宫里去关她几个月。”

“这个,老祖宗慈爱后辈,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贾旭尧继续冷汗着,他确实无法理解这种老妖怪的想法,现在能做的就是处处小心尽量别惹火烧身。

“罢了,罢了,哎,朕有时候就这脾气克制不了。”许平摇了摇头,叹息道:“爱之深,责之切,看见皇子皇孙那个样朕总是忍不了。”

贾旭尧这下不敢再搭腔了,心里想的是赶紧回去把这事汇报下,毕竟是涉及好几个世家子弟还有皇女,虽然这事肯定会压下去不过也不好处理。

大明皇室酒店,隶属于皇家的御用大酒店,位于京城的东北面。全世界最高档奢华的九星标准,占地五千余亩,各种设施应具全保证有宾至如归的服务,是皇家招待外国政要和举行国宴的地方,平常虽然也对外经营不过这家酒店的性质如此之特殊,般有钱无势的还真不敢入住,就算是有钱有势了住进来也不敢惹事生非。

小桥流水,绿园秀春,最有格调的设计在展示着东方的韵味和皇家的奢华。最周到的服务亦是种国礼的大气,能在此入住的客人谁不是满意而归,因为就算不满意也是不满意这里高昂的价格。

后区是比较独特也是最奢华的,唯栋参天的高楼每层都是独立的,每层都有专用的电梯。这里的服务员男的都是身姿挺拔的美男子,女的亦是选美秀上都不可多见的美女,据说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只要有能力向上边提出要求的话,往往她们能满足你夜春风的梦想。

看似是销魂窟,不过贾旭尧明白这里就连个搞清洁的都不是般人,因为除了服务外他们可以随时化为这里的护卫,相同的也可以瞬间就变杀成人的机器。温柔的笑意背后是份难以想象的忠诚,命令可以让这些美女们是床上温柔的可人儿,亦会在瞬间变成徒手就能杀人的机器,能在你欲仙欲死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拧断你的脖子。

保护政要,监视政要,这里的人是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机器。都是自小收养来的孤儿,在不停的洗脑下她们对这个国家和皇室有着不容动摇的忠诚,偏激而又虔诚,为此她们可以付出切,更何况只是在她们看来工具般的肉体。

在房间里用监控和窃听的设备不切实际,因为这些政要或是国外的大鳄都有自己的专属团队,入住的时候会把房间彻底的检查遍确保安全。所以这里的房间号称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于皇家而言如果那么干的话就算人家发现了也敢怒不敢言,但说到底失了体统也会贻笑大方,所以索性就放弃了这种在政治上来看并不算阴暗的手段。

不同于般的酒店,这里的门卫都是荷枪实弹,暗处还隐藏着不少的岗哨,戒备十分的森严,最关键的是酒店的隔壁就是整整个万人营的禁军大营,这样的威慑之下试问谁敢放肆。

贾旭尧知道这都是明面上的,楼顶还有军用直升机,地下除了车库之外实际上挖得很空还隐藏了禁军不少的将士,可以时刻保持着最严密也是最骸人的防御姿态。

贾旭尧来到前台,将证件放在了台面上,个子高挑的美女笑容可拘的拿起来看,并没有按照惯例的行礼而是微笑道:“贾先生,请问您要什么样的楼层,是软禁还是贵宾入住?”

现在她的身份的前台文员,不行礼也是不想引人关注。至于这么问也是正常的,因为般的贵宾入住肯定是随从大堆,翻译,秘书,助理,保镖,谁不是浩浩荡荡的几十人。而贾旭尧只带了许平个人过来那就可能是软禁了,之前这样的事没少发生,因为有些人身份特殊在没定罪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波般都不会监禁,这酒店有时候也是个软禁的最好场所。

前台这话问得声音虽然低,依旧亲切的微笑着别人肯定看不出端倪,不过贾旭尧是吓出了身的冷汗,慌忙说:“是贵宾入住,要开的是国宾房,通知你们这边的负责人满足他切需要,哪怕是看谁不顺眼杀了都不许吭声,知道么。”

“好的,那这位先生的证件?”前台美女没任何的吃惊,只是这边有严格的规定不可能不登记就入住,就算贾旭尧是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也没这个特权。

贾旭尧拿出本封面是金黄色的证件递了过去,这样的证件在所有特务部门都没出现过,高个美女拿上手瞬间楞。因为她们接受过最专业的训练,摸就知道这外边的绢纸是织造圣旨的布料,而盘边的金线是宫内造办处的手艺,属于龙袍才能使用的蚕丝金线,只有皇上人才能御用连皇后都不能逾越。

高个美女此时连看都不敢看许平,慌忙的把证件在专用机器上刷了下,上边显示出来的资料更是让她不敢有半分的询问:资料保密,如朕亲临,最末尾还有玉玺的盖章。

这样诡异的证件她还是第次见,哪怕是御用拱卫司司长张圣阳的证件在这都够不上保密的标准,高个美女赶紧把入住手续办好以后双手把证件还了出来,恭敬的说:“贾大人,手续全都办好了,这位贵宾入住的是顶层的国礼间。祝你们入住愉快,在这里有任何的需要请您和前台说,我们有责任满足这位贵宾的任何要求。”

“明白了。”贾旭尧也不敢耽搁,在专业引路员的带领下乘坐专属电梯来到了酒店的顶层。说是顶层那也是对外说的,因为真正最高的那两层也驻扎着军队,有对空导弹系统还停了军用直升机,时刻防御着空中的安全。

这里每个所谓的房间都是整层楼,这才是真正的顶尖奢华,又不用担心会被人打扰。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贾旭尧看赶紧说:“老祖宗,旭尧是在这伺候着还是回去复命。”

“去吧,正经事不要耽误,朕不用人伺候。”许平恶汗了下,心想你个臭男人伺候你妈去吧。

“那,是否需要叫些下人过来伺候着?”贾旭尧深怕有半点的怠慢,不过面对这老妖怪也不敢言语轻浮的问:老东西,晚上要不要叫几个女人过来睡啊?

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杀人是绝床中术也是不错,不过贾旭尧有些担心这边有多少个处女在。要是给老妖怪奉上的不是完臂之身,没准人家怒把火把这烧了都有可能,其实处女是不缺不过所谓的训练有素实际上也代表大多数都破身了。

“不用,谁都不要来打扰朕,去下吧。”许平有些烦躁了,贾旭尧看立刻夹着尾巴滚了。

整整层楼的面积,所有的设备都是最先进也是最奢华的,各种各样的配套都有夸张得还有室内游泳池。不过许平没兴趣去享受这些,而是盘着腿在地毯上坐就入了定,边修炼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而把自己置身于皇帝可以控制的地方也是为了让他放心,只有取得他的信任自己才能走步看步继续糊弄他。

贾旭尧离开的时候还不放心,召来酒店的各个负责人严厉的嘱咐他们千万不能得罪这老妖怪,有那本诡异的证件在谁都不敢怠慢。以这帮人的思想估计许平叫几个去跳楼助助兴都没人敢坑声,可惜的是这夜许平已经入定到神游太虚的地步,他们再怎么严阵以待那个房间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动静。

乾明宫的半夜幽静得很,寝宫内的屏幕上闪烁着光芒,播放的画面正是车上的监控设备拍下来的景象。许平猜得很对,御用拱卫司的控制室或许看不到,但并不代表皇帝看不到,车上早就被动了手脚。

休息了整天总算有点精神,半夜服药的时间朱威权醒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今晚发生的切。虽然车外发生了什么看不清,不过许平在车里说了什么话他清二楚,这些话让他感觉心里安宁了些,本能的疑惑刚浮出头又被渴望生命的本能压了下去。

惧怕死亡的懦弱让他选择了相信,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即使是自己的祖宗不过朱威权有自信时代不同了,只要许平不起疑心的话他有把握能把许平的举动都监视住。

切看完了,贾旭尧也回了宫,把今晚发生的切都如实汇报,末尾的时候有些疑惑的说:“皇上,这神鬼之事微臣并不明白,不过老祖宗似乎是故意烧那些车,烧的时候他嘴里念念有词的但微臣无能听不清他到底在念什么。”

“别管他说什么了,老祖宗半人半仙,此举定有我等理解不了的深意。”朱威权倒是开始疯狂的崇拜着这些鬼神之事,马上严声说:“切按老祖宗的意思办,记住了,老祖宗吩咐过的事不许有半分的偏颇,不管任何人,违令的话立刻抓起来。”

“是,那今晚曼儿公主她?”贾旭尧犹豫了下,还是轻声说:“老祖宗本来不想和她们般见识,不过看曼儿公主的举止打扮十分的轻佻老祖宗似乎很是不悦,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老祖宗吩咐过的事,字都不能改,那些毛头小子回家思过,该出的钱分都不能少。”朱威权沉吟了下,眼露凶光的说:“此事万不能声张,今晚就命张圣阳去去每个人家里告知,这是皇室的禁口令。还有,你让陆贵妃带着曼儿登门道歉,免得老祖宗以为是朕教子无方迁怒于朕。”

“还有!”朱威权深沉的看了贾旭尧眼,严声叮嘱说:“老祖宗不喧闹,肯定不准有多余的人在场,陆贵妃登门的时候你务必刻不停的跟着,除了道歉以外不能让陆贵妃多半句嘴,知道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面色沉,他自然知道皇上担心的是那个实验的事被这老妖怪知道。

这次迎接依旧不是皇后出面,也没陆贵妃出面,说到底皇帝和两个枕边之人已经是貌合神离了,他现在最防范的其实就是这二人会在许平面前乱说,扰乱他的计划。

“你从小跟在朕的身边,是朕最相信的人,事关朕的寿元不能有半分的疏忽。”朱威权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张圣阳此人虽然办事能力强,可说到底为人刻板而且不是朕的嫡系出身,朕并不信任他,所以此事还是须你来办朕才放心。”

贾旭尧点头应是,朱威权顿了顿,面露狞色说:“为防万,在去之前你可以和陆贵妃言明,倘若她敢多说半句的话。不只会牵连到身在军中的儿子,朕会立刻下令打击陆家,那么多年过去了谁的身上都不干净随便找都是把柄,她应该清楚朕要陆家夜间家破人亡易如反掌。”

贾旭尧退下了,朱威权又看了遍监控画面,脸色难得的红润,呢喃道:“老祖宗啊,朕哪会因您的责骂心里不快,朕恨不能您现在就劈头盖脸的骂朕顿,不要顾及朕是皇帝,只把朕看作不孝子孙狠狠的训斥,那样威权会命的机会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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