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丘琳字数:65700
序幕
紫薇仙人闭目盘坐,尽力的要自己不去理会那个靠在她身边,并在她颊边不断呼出热气的男人;可是,不论她怎么努力,他那男性的热力与气味还是如魑魅般密密的网住了她,让她的感官、鼻息之间全都盈满他独特的气息,不仅扰乱她的思绪,更让她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自从上次太上老君来她这里,说了大堆有关宿命的话之后,就将她照管的五个女娃儿,与她身边这个男人其下五个亦正亦邪的男娃儿送到凡尘,说什么要让他们共续前世缘,以化解人间劫难。可却也开始了她的劫难,因为这个男人自此以后就如影随形的紧跟着她不放,连刻喘息的空间都不留给她。
现在她简直是后悔极了,当初她是鬼迷了心窍不成?竟然会答应那个白发老头儿,要与这个男人共同监视娃儿们投胎转世后的情形,以适时的伸出援手来帮助他们,哪知现在弄得自己必须与他朝夕相伴。
但,她现在才明白,那太上老君真是奸诈无比,因为就算她不和玄元天魔在块儿,她自个儿也能监看他们的行动而给予帮助,何必让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跟在自己的身边,害得她全身不自在。
她可不是个迟钝的人,哪会不知道玄元天魔那双如魔魅般漆黑的眼眸里,透露出天比天更加深沉的渴望和欲望,就像恨不得口将她给吞下肚似的,那炽热的目光几乎要灼伤了她,令她不知所措,但只能以淡然的态度相待,且极力掩饰自己被挑起的丝丝骚动。
玄元天魔紧靠着她的身子,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对她的喜爱之情,也因为这些日子来难得的亲近而加深;不过他十分不满她所刻意表现出来的疏离感,那让他既生气又沮丧。
她愈是想要和他保持距离,他就愈要和她形影不离,死黏着她不放,霸道的进占她的生活、入侵她的领域、进驻她的心底;让她眼睛所及之处全都是他的身影,感官之中都充斥着他的气息,渐渐地习惯他的存在,以达到掠夺她的目的。
紫薇再也受不了他蓄意的紧靠着她,于是她睁开双眼,十分不悦的低斥道:“你可不可以离我远点?”呵!她终于在沈默多日后对他发出抗议之声了,这正是他所期盼的,他情愿她反抗他、与他舌枪唇战,也胜过没有反应来得好,他的眼里闪过抹幽光,只手臂更是蛮横的环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子更加依紧他的胸怀。
“不行!”玄元天魔不但没有照做,反而还更加过分的紧搂着她,嘴唇也缓缓地在她柔软的耳垂上滑动、啜吮着。
他放肆的程度让紫薇动怒,伸手想给他个教训,没想到他早已洞悉她的意图而加以制止。
“你这个恶魔,放开我。”“可我不想放,也舍不得放。”好不容易有亲芳泽的机会,他又不是傻瓜,岂会白白放过呢?
紫薇知道自己的力量敌不过他,原本只是气恼在心里,但见他如此放肆的举动,她决定定要他离开。“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准再出现。”只可惜她的最后通牒,点儿都影响不了他,因为人都在他的怀里了,他岂有放开的道理?就算是耍赖,他也非要赖上她不可!
“不要!”他的拒绝、他的无赖,让紫薇十分愕然也十分生气,她讨厌他带给她的感觉,讨厌他让向清心寡欲的她,变得不再像是自己;她好害怕这种转变,所以她直觉的反应就是抗拒。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可能接受你,也绝不会动心,你还是死心吧!我决定不再和你共同监看他们,我相信我个人也有办法照顾好女娃们。”她的话让玄元天魔的心好似被针扎了般的难受,但他选择忽略,他的天性是魔,对他而言,她这些无情的话语,根本就无损他对她的执着。“很可惜的是,在千年前你救了我的那刻起,就注定了我们生的纠缠,就算你现在想要逃,也来不及了。”“自以为是!再不放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她的语气变得清冷,大有不惜与他拼的坚决意味。
“你以为你躲了我百年后,我还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吗?”他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威胁,坚持要得到他想要的。
紫薇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意有多么坚定,心底闪过的竟是莫名的悸动,他的手竟趁着她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时,抚上了她的身体,让她的体内升起股陌生的骚动;这股陌生的骚动几乎要淹没了她,让她不由得恐惧起来。
她不愿意让他影响她,那会让她失去自我,况且她的自尊心也无法对他降服,她只想要平静自在的生活,不需要多个他来扰乱。
“不!”她有些惊慌的喊了出来,努力挣扎着不让他再对自己上下其手。“你这个可怕的恶魔,我们魔仙本就不两立,我是绝对不可能会接受你的。你快给我滚,否则休怪我无情。”她慌乱得口不择言,硬是要在他们之间画上界线。
谁知,玄元天魔那张充满男性气概的粗犷脸庞却意外地笑了,猝不及防地将他冰冷的双唇覆盖住她那张气呼呼的红菱小嘴,堵得她整个人惊骇得动弹不得。
如此恣意妄为的行径,就宛如他的魔性本质。他完全不在乎她的抗议,只要是他想做的,没人能阻挡得了;就连这个霸道的吻也样,她根本就无从防范,又怎能掌握得住这男人反覆无常的行为与个性呢?
毕竟,这百年来,他可是从没对她动手动脚过,又哪会知道他现在竟然会放肆到如此倡狂的地步?
愤恨的美眸紧瞪着他,却无力阻止他的唇温柔地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她的心底丝丝地泛开……
她不能!
紫薇伸出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她必须要有所反击,不能让这种荒谬的情况再发生了。她张开嘴巴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他却狡猾地将他的舌迅速的探进她的嘴里……
他湿软的舌头钻入她的口里,简直是吓坏她了,从没有尝过情欲滋味的她,几乎要招架不住他蛮横的入侵行为,想要推拒他的舌头,粉色小舌却不经意的触到他的,怯怯的想要退缩却又被他给灵巧的吸卷住。
在她恼怒于自己的笨拙之际,他却满足的享受着她柔软的触感与品尝她唇内的甜美香气,他痴狂、贪婪得想要索取更多,大掌覆在她的脑后,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脸庞,紧紧的搂着她柔软轻盈的身躯。
他是魔!从他见到她的那刻起,他唯的念头就是要将她占为己有。在他的世界里,唯存在的就是掠夺,只要是他看上的、想要的,尽管伸手去取就是,根本不必顾及别人意愿的问题。
在他的想法里,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只要他能得到满足,别人的意愿与想法点儿都不重要。可是他不懂,为何在碰上她之际,这套却再也不管用了。
她的意愿、她的情绪、她的切,对他而言都是件极为重要的事。所以,他才会愿意如此辛苦的等了她百年,只希望有天能够接近她、占有她。
现下,可利用的人自己找上了门,他岂有不利用之理?他和太上老君那老头儿所协定之事,根本就无损于他,甚至还有利益可得,他自然乐于配
合。而且在这项议定之中,那老头儿为了取得他的信任着实花费了些工夫;他拿出实质的利益交换,遂他才愿意让那五个男娃儿下凡去。
他根本就不在乎仙界那些什么规矩、尘劫、姻缘的,他会配合他们,只不过是想要得到他要的东西,无关乎其他;那些劳什子的天命、救世等等,和他这个天魔有什么关系?还是留给那些自称仙风道骨、具有慈悲心的仙人去做吧!
怀里这具软玉温香才是他感兴趣、在意的,其他的人全都不入他眼,随着她益加升高的体温与急促的呼吸,他的双唇在她敏感的耳垂轻轻的吹气。
然后,他用双手扣住她的臀部,迫使她与自己紧紧的相贴,压根儿不理会她的挣扎。
这么激情、陌生的情潮不断地向她袭来,让她几乎无力招架,她知道切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原本平静无波的心,竟然会在他的抚摸和挑弄之下,情不自禁的心荡神驰。
如此放荡不知耻的行为,根本不可能会存在于她的生活及想像中,如今,藉由他而真实的呈现出来,造成她心里极大的震撼。毕竟,她是由仙人所幻化而成的,骨子里的道德感自然无法避
免的在这个难堪的时刻涌现。
这种微妙的心理,让她觉得自己好似与他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不仅严重的羞辱了她,也让她下意识的想还击。
道红色的光彩,如光束般地击中与她相贴而陷在欲望之中的玄元天魔,他毫无防备的承受了她这击;但却是无法撼动他分毫,他的双臂依然紧圈着她的身子,他的唇依然印在她的唇上,他只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直视着她。
两人贴着脸庞,如此近距离的四目相对,紫薇的美目里流露出丝惊慌,而玄元天魔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反射,她觉得这击对他好像不痛不痒似的,让她警觉到他深不可测的魔力。
她知道自己只使出三分的力道,为的只是要将他给弹离自己的身上,谁知他竟无动于衷,让她不禁心慌了起来,她实在是太低估他了。看来,她就算使尽全力和他打起来,可能也是落个惨败的下场。
不过,她原本就不打算与他为敌,更不打算和他拼命,她只想要他远离她;她相信,凭她的修为,只要再使个几分力,绝对可以弹开他的。
她决定再给他次机会,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是不想要伤害他的。
“放开我!”她言下之意已经十分的清楚,他若是再不放手,她将会再度对他发出攻击。
可是,他根本就不想放、也不愿放,她那点小攻击,他根本就不放在心底。
其实,她刚才发动攻击,他就察觉到了,只是他没有抵挡也没有反击,因为他十分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愿对她出手,只要他出手,他的半分力道都有可能会伤到她,这是他极不愿意见到的。
所以,他默默的承受她的攻击,然后在体内转化于无形,她的功力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他给她的回应只是记冷冷的笑意,然后覆在她唇上的唇,更加重力道的吻着。
两人就在如此诡谲又四目相交之中,形成了对峙的僵局。
她知道,她若不行动,等于在告诉他,自己已经臣服于他并接受他的存在;于是,她咬牙,再次对他发动攻击,这次力道又增加了几分,而且发出了上层的法术,决定非将他给弹开不可!
谁知,射入他体内的光束却依然和刚才的情况样,让她微愣了下,怒气随即爆发开来。好!很好,看来是她太过善心怕会伤到他,所以才会让他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她的法术真的在碰到他之后就变得如此不济?
她简直不敢相信,就算他的魔力再怎么高强,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啊,何况她已将攻击力提升了,没道理他会点事都没有。她可以看得出,他对她的攻击没有展开任何的防御;若有的话,她应该会受到反弹才是。
但她根本点事也没有,这表示她对他的攻击他全都承受下来了。可是,为什么他会没事?难道他的魔力真的深厚到教人可怕的地步不成?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也难怪连仙界之人都害怕他的存在,他的力量实在是太骇人了,简直到了难以估测的地步。正当她想要发出十成的法力来击退他时,却愕然的瞪大美眸,因为她发现他的嘴角正缓缓地流出血丝来,同时也沾染到她的唇……
温热略带腥味的感受震撼了紫薇,她这才明白,他只不过是运用了高深的功力,将她对他的伤害默默承受下来罢了,所受到的创伤全都藏于体内;然而第二次的攻击,却让他无法承受的流出血来,可见他的伤势必定不轻。
她移开唇来,表情变得十分凝重。“为什么不躲开?”他静静的看了她好会儿后,才回答她的问题:“我不能让你受伤。”句简短的话道尽他对她的保护之情,让她的身子震动下,惊讶的看着他。
“你……”她完全说不出句话来,没想到他竟然有这般的心思,霎时让她的心流过丝暖意与悸动,她该为他的举动而感动吗?
“没有人要你这么做!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我没要你这么想。我只是做我想做的,没想过你怎么想。”他愈是说话,嘴角的血就愈多。
只要他在她伤他之时,对她做出防御措施,将她的力道反弹回去,他必然不会受伤;可他现下不那么做的原因,却是为了她,这……看到他嘴角流出更多的血,她根本就没法再去细想什么,反射性的拿出丝绢就往他的嘴角擦去。
“我绝不会因为这样就接受你。”她嘴里虽是这么说,但擦拭血迹的动作却显得轻柔而小心翼翼。
玄元天魔放在她纤腰上的手臂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倏地收紧,默默的任由她替他擦拭着,双幽黑的眸子死盯着她看,眼神专注得似乎没有任何事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被他这样盯着看,紫薇的心在这刻竟莫名的起了异样,心儿彷若要跳出来般,脸颊也似乎要烧红般,她怎么会对他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愫?
这下子全都乱了!她弄不明白自己对他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原以为她可以淡然的面对他,可现在却……
按在他嘴角的白色丝绢染上了血红,如此的触目惊心,让她的眼眶微湿了。
玄元天魔虽然受了伤,但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的身上,所以她的任何情绪波动都逃不过他的眼,他的嘴角浮现抹邪魅的笑,他知道她的心已为他而动摇,他相信只要继续努力下去,她终究会属于他的。
可恶!他明明就是个带给人们灾难的瘟神,只要碰上了他,谁就活该倒楣;现下可好了,那个活该倒楣的人,竟然变成了他!
他的眼角扫,看见身后跟着名生得粉嫩可人、惹人怜爱的女娃儿,她的小脸因为哭哭啼啼的而皱成团,看起来更加的惹人心疼,脸上垂挂着两行泪水,嘟着红菱的小嘴儿,迈着两条短短的小腿紧跟在他身后。
只要看到她小小的身影,他的头就忍不住疼了起来。自从他的主人开始来这里追求他要的女人后,他就得常常跟着来这虚无缥缈之境,原本他还可以怡然自得的在这个地方闲逛乱晃;谁知,被这个女娃儿给盯上后,他就再也甩不掉这个小包袱了。
每次,只要他来,她就像只小狗看上他这根骨头似的,紧巴着不放,让他都快被烦死了。他不懂那次他是哪根筋不对劲,竟会走向这个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女娃面前,发挥他那少得可怜的好心,开口询问她怎么了,干嘛哭得那么伤心。
就这样句不经心的询问,也不打算知晓答案,就要离去的他,竟然被她视为关心她的好人。从今以后,她就变成他到这里来再也甩不掉的包袱了。
而动不动就哭,根本已经是她的专利,不论多大、多小的事儿,对她而言都可以是引发她泪水的凶手,而他却倒楣的成为她的“倚靠”。
像现在,她竟然为了他来到这里没让她知道,而哭得淅沥哗啦的,她那满含委屈的眼直瞅着他瞧,好像他犯下多大的罪过似的。
拜托!每次他来,不都是下子就被她给发现了吗?就算他刻意想要躲她,她还不是有办法找到他;虽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可每次还不是都被她给发现了。她这样还不满足,也不知道在哭什么,难道他有那个义务非得向她报告自己的到来啊?
真是受不了!他都不知道他要带给人家的霉运,什么时候转嫁到自己的身上了,才会惹上这个小麻烦。愈想,他的脚步就愈快,直到身后传来物体砰然倒地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声尖叫……
然后,阵震耳欲聋的哭号声传入他的耳朵,他的脸色霎时变得十分难看,该死的!她的哭声简直比魔音穿脑还可怕,就连飞禽走兽都纷纷走避;气人的是,他就是无法像那些动物样,若无其事的走开。
他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不懂为何在听到她的哭声时,竟会感到微微的心疼,这种从不曾、也不该出现的情绪,让他心烦不已;想要再往前跨出的脚步,竟然踏不出去,在她的哭声中踌躇不定。
“瘟哥哥,痛痛!”富贵星在跌倒后,只能吃疼的不断叫着前方的人,原本因为哭泣而皱成团的小粉脸,现在更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并期望他来拉她把。
他真的无法忍心丢下她不管,他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不去多想这种微妙的心情,他转过身,看着地上那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上、还仰着张小粉脸儿、可怜兮兮的凝睇着他看的小人儿。
他不由自主地边走向她,边凶巴巴的斥骂她:“你真笨!连走个路也会跌倒,跌倒了也不赶快站起来,趴在那里做什么?你以为你这姿势很好看吗?”嘴里虽然对她充满了斥责,动作却在不经意中流露出少有的温柔,将她给拉了起来;他这个动作却奇异的让她笑了,他的心不由得动。
这个爱哭鬼笑起来还挺令人心动的,就不知道她那么爱哭做什么?哭起来丑死了,他点儿都不喜欢,他还是爱她这样的笑容,看了满舒坦的。
“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这里都要闹水灾了。”“嗯。”她乖巧的点点头,十分听话的把泪水给收了回去,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又对他露出个灿烂的笑颜;她扯着他的手臂,将脸颊靠在上面,撒娇的说:“我就知道瘟哥哥是个大好人。”她的赞美不禁让他翻了翻白眼,横眉竖目的对她喝道:“不要说我好!”谁知,他的凶脸又让她的灿颜十分迅速的转变为皱脸,那张哭丧着的脸几乎又要哭起来了。
见状,他连忙提前喝阻她:“不准给我哭出来!”他的喝阻,让她脸上的表情全冻结了,只好用着双十分哀怨又委屈的水眸瞅着他不放,让他简直要抓狂。
“不要每次都给我摆出这种表情来,好像我欺负你似的。”这种无辜的表情让他看了就头皮发麻、心情恶劣。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有着十分坏的脾气,而这罪魁祸首就是她!都是她惹得他大动肝火的,全都是她的错。
他古脑儿将自己所有的缺点、恶劣,全都往她身上推,点儿也不肯承认,这其实是他骨子里的劣根性所造成的。
她的小手在他衣服上十分委屈的扭着,双晶莹的眼眸小心翼翼的在他身上转呀转的,然后才以着颤巍巍的语气对他说:“你、你好凶,你的脾气不好。”什么?他愕然的瞪大眼睛,这可恶的女娃儿,也不想想这是谁造成的,还敢怪罪到他身上来?好,很好!他忍不住扭曲嘴角,十分邪恶的看着她,然后在她的手指指向他时,突然张口用力咬,让她痛得大叫,并马上泪眼汪汪的大哭出声。
看到她那个样子,他突然有股恶意的报复快感流过心田,让他觉得心情好极了。哎呀,他怎么觉得在自己欺负过她后,她的哭声听起来竟是这么的悦耳呢?
或许,让她跟着他,当他无聊时逗弄逗弄她,看她哭得乱七八糟的,也是挺爽快的件事呢!这么想着,他不禁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好了,别哭了啦!”哭那么久,他怎么和她谈事情啊?经过那么久的时间,他怎么会现在才想到这个好主意呢?他想,定是她那哭天哭地的本事,把他的聪明才智都给吵飞了,所以到现在才想到。他十分恶劣的又将过错全往不知情的富贵星身上推。
想想,虽然她看起来笨了些、爱哭了点,可他的日子现下也过得挺无聊的,加上他的主人不知要多久才能追到那个女人,所以这里必定是他未来还要常来报到的地方,只是这里他都逛烦了,不找点乐趣,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
嘿嘿!是你自己要赖上我、跟着我的,那就别怪我把你当成乐趣来玩玩啰。
只可惜,他的这个鬼主意,反而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命运,让他们要用生来牵扯不清了。
先把人家给弄哭了,不但不安慰人家,还要人家别哭,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呢?富贵星默默不语的心底念着,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虽然天真、喜欢跟着他,但她也可以十分敏锐的瞧出他眼中闪着的邪恶光芒,是针对她而来的;以前他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这种眼神,于是她下意识的倒退了步,却差点绊倒,幸好只手臂及时圈住她的身子,才没让她又跌倒了。
她开心的抬头对他笑着,知道他又解救了自己次。“谢谢。”他的这个举动,让她完全忘了刚才她所察觉到的情况,只是毫无防备的对他露出感激的笑。
可是他却意识到她的举动,十分不悦的要摆出臭脸,但她的笑脸却让他的情绪好了些,因此他决定直接切入主题,于是对她提议道:“我们来个约定好了。”“什么约定呀?”“如果你想要跟着我,那你就要乖乖听我的话,这样我就让你跟,每次我来时,也都来找你,怎么样?”他的提议让她欣喜的瞪大了眼眸,“你是说,只要我听话,你就要让我跟在你身边?”“没错!”他点点头道,“不过,我只要发现你不乖,那我就要把这个约定给取消。”听到他这么说,她那张粉嫩的小脸马上笑了开来。“好,那我们来打勾勾。”看到她伸出手指想要和他打勾勾,他的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十分不赞同的看着这个幼稚的举动。他干嘛要和个奶娃儿做这种无聊的举动啊?何况这么做也会有损他的面子,多难看啊,他才不要!
可是,当他看到她那张充满期望的小脸直热烈的盯着他看,不知为何,他就是狠不下心,只好告诉自己,他是为了未来的乐趣才勉强为之的。但他根本没想到,他这个动作,无形中就是为了要讨好她。
当两人的手指交握,打下彼此约定的印记之后,道洪亮的声音却在他们的身后响起;然后在他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他的后背被道光给打中,在瞬间就直往下坠∣∣“既然你们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约定好要陪伴在对方身边,那么我就做个顺水人情,让你们完成这个心愿吧!”太上老君对于自己再次偷袭成功的将瘟神给打落凡间,让他去投胎转世有点儿窃喜,可是却也有丝哀怨,真不知自己为何会沦落到必须对这些小煞星们采取这种小人步数的地步。
但他随即在心底安慰自己道:没办法嘛,谁教他面对的是煞星;若是不用这种方式,他们哪里会乖乖听话的下凡去?哪像他的五福星这么可爱呀!
说到五福星,他马上笑吟吟的将目光移到那个因为瘟神掉落凡间而哭得像泪人儿的富贵星身上,他来到她面前,低头对她说:“小娃儿,你就别哭了。”她不但不理他,反而哭得更加大声,还狠狠的瞪了他眼,责怪他将她的伴儿给打下凡去。
太上老君忍不住苦笑,看来这娃儿下凡去,注定要为瘟神而在情路上受苦了。
唉!他还真有点不忍心,但是天命难违,他只好对她说:“别瞪了,本君就送你下凡去,和他作伴吧!”不待她同意,他随即手挥,就将她给送下凡间去了;然后从怀里拿出两个泥娃娃,用红线紧紧的系牢,接着他又去找下对要下凡的人儿了。
第章
梓俊凝着张沉重的脸,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便看到冥皇聿正紧蹙着眉头,研究摆放在他眼前的投资案件,于是出声喊他:“不用再看了。”当他的话传来,冥皇聿的身体微僵了下,然后才抬起头看着与他起长大的好友兼伙伴,“你确定?”梓俊站到他的面前,将手上的份报告书丢到桌上,十分严肃的道:“嗯。你所投资的股票全面跌停,不但如此,连你手上的投资案件也都出了很大的问题;不但投资人纷纷抽手,还要求我们要偿还他们现金,银行也不愿意再借钱给我们,甚至限期要求我们偿还贷款,而目前投资的那块土地也被法院给查封了。”“那,我们手上还有多少钱可以周转?”“没有了,连毛都不剩,不但这样,我们还负债累累;若是再不想个办法,我想我们都得负法律的责任,还必须要面对愤怒的债权人。”“可恶!”冥皇聿忍不住握紧拳重击桌面下,脸上满是气愤与不甘。
自他的存在开始,父亲的事业就从没顺利过,母亲的身体也变得体弱多病。在他二十岁时,父亲因为承受不了事业倒闭的事实而激动得中风了;而本来就病弱的母亲与年少的他,却不得不担起倒闭后现实残酷的善后工作。
虽然如此,但他仍是不服输的想要在这竞争激烈的商业市场上拼出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让所有的人不敢再瞧扁他,也为他们冥家争口气,让他的家人可以过好日子。
谁知,他的霉运似乎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他从二十岁开始就尝试各种的投资与工作,却都以惨败的下场做为结局,让他老是贫如洗、负债累累。
他不服输!非常的不服输。
不论失败几次他都会努力的再站起来,可是命运却老是和他作对,不仅让他败涂地不说,甚至还连累到家人;而现在,他好不容易和梓俊再次合伙投资做生意,却又失败了,而且这次的损失十分凄惨。
因为他已经把唯块能够提供他们遮风蔽雨的铁皮屋下的土地,拿去银行抵押,借了笔贷款来做生意,也将所有的希望全都押在这儿。如今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脑海里想的全都是他的家人该怎么办?
就在坐困愁城的僵凝气氛中,门被用力的打开,接着,个活泼俏丽的女孩蹦蹦跳跳的冲了进来,下子就冲到办公桌前对着冥皇聿笑道:“大哥,你快来看看,这里有则新闻刊得好大哟,而且还是头条新闻耶!”
冥玉婷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只是心沉浸在自己所看到的大新闻中,想要和哥哥分享她的惊奇;直到她发现他们都未答腔,这才疑惑的抬眼,也看到了梓俊,眼睛忍不住亮,高兴的喊道:“梓大哥,你也在这里啊!”
梓俊带着宠溺的微笑望着冥玉婷,对她点点头,说道:“你看看你,点女孩样都没有,像个火车头般的冲过来,当然不可能看到我呀!”
冥玉婷对梓俊的评语只是淘气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将手上的报纸摊在桌上,对着他们喊道:“你们快看,崔氏企业在社会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没想到竟然会公开替女儿征婚,真是有趣极了。
难不成他们家的独生女儿丑得嫁不出去吗?“她的话才落,梓俊马上用着十分不赞同的语气对她说:”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瞧你那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才不是这样呢!”冥玉婷反驳道,“梓大哥,我相信你定知道,崔家不但富可敌国,而且在政商各界都极具影响力,位居企业界龙头老大的位置多年而屹立不摇,就连总统都对他们崔家礼遇有加耶!”
“那又怎么样?人家有钱也是人家的事啊,更何况,崔家是怎样的富贵人家,我可比你这个丫头要清楚的多了。你呀,还是好好把你的书念好比较重要。”冥玉婷今年二十岁,是个刚考上夜大的学生,因为家里经济状况不佳的关系,所以白天打工,其余的时间就拿来念书或是帮哥哥的忙。
她是个十分活泼直爽又开朗的女孩子,当她看到这则新闻时,很快的跑到办公室里来,想要和他们分享这个轰动整个政商界的大消息。
“梓大哥,既然你知道崔家在整个台湾的影响力很大,财富与名望又是等的,那你就该知道,当他们刊出这篇征婚启事,将会引起多少人的注目呀。”“那又如何?我才不会因为看上崔家的财富就去征婚呢!”“你不要可是有很多人抢着要呢!只要能娶到崔家的独生女儿崔恬儿,不但可以生大富大贵,还能继承崔家海内外的所有事业耶!很多人早就挤破头去报名,用尽心思想要得到佳人芳心,好人财两得。”“咦?你刚才不是说,崔恬儿可能长得很丑,所以崔家才会用这种征婚的方式吗?怎么又会来个人财两得?我看是要财不想要人吧?”梓俊不以为然地道。
“哇!梓大哥,你还说你比我还要了解崔家呢!或许在商场上你是很了解,但是有点你绝对不知道。”冥玉婷副惊奇又八卦的表情。
“哦?什么事我不知道?莫非她长得美若天仙?”“才不是!根本就没人看过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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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子,只是有很多人都在猜测她可能长得见不得人,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找丈夫。不过她才二十岁耶,他们崔家还真是未雨绸缪呢!”“好啦,你刚才到底想要说什么?”这丫头就是有本事把话题这样带来绕去的,若不直接提醒她导入正题的话,她不知道又要扯到哪里去了。
“传闻崔恬儿出生之时,满室金光闪耀、灿烂夺目,让众人都为之惊叹不已。果然她出生后,崔家的事业如日中天,好像所有的好运都降临在崔家似的,让他们更加的大富大贵。所以什么样的传闻都出笼了,大家都说只要能娶到崔恬儿,就算没有了崔家那些事业,也能够飞黄腾达。”“听你这么说,她倒像是个无价之宝。”在旁静默不语的冥皇聿突然开口嘲讽道。
冥玉婷听到大哥终于开口了,连忙对他露出个笑容,然后赞同的附和道:“没错!每个人都在传说,只要拥有了崔恬儿就如同拥有无价之宝似的,让你可以拥有生的富贵、权势。”“是吗?”冥皇聿那张淡漠的脸上突然出现抹兴味的神情,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她是不是个无价之宝,是不是能替人带来财富,都与我无关,我不在乎也不希罕;我在乎的是,娶了她之后,所带来的那大笔财富。”他的话同时引起梓俊与冥玉婷的注意,他们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尤其是冥玉婷,根本是惊呼出声:“大哥∣∣”但冥皇聿却只是淡淡的瞄了她眼,便继续往下说:“现实是残酷无情的,如果娶了她就能让我解决目前的困境,又可以让我发挥所长,得到我想要的;那么,我在所不惜。”“但,大哥∣∣”冥玉婷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梓俊给阻止了。
梓俊当然知道她的想法,在她的心底,冥皇聿是个心高气傲又自视甚高的男人,更是她引以为傲的大哥,根本就不可能为了财富而出卖自己,所以她当然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梓俊和他是多年的好友,纵使对他的这个决定有所讶异,他仍愿意支持他,不过隐约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于是他开口询问:“皇聿,你想要娶崔恬儿其实是另有目的吧?我相信你并不是个贪求荣华富贵、好逸恶劳的人。”“不!我贪的确实是崔家的荣华富贵。”“是吗?”梓俊的怀疑让冥皇聿突然狂笑出声,而在笑声停歇后,才缓缓道出他的目的:“或许这就是我会允许你当我朋友的原因吧,因为你确实够了解我。”他的话才落下,随即又加重语气说:“没错!我会娶崔恬儿确实是有目的的,娶了她之后不仅能偿还目前债务,也可以安顿好我的家人,而且也有笔资金可以让我东山再起,我就是不服输。”他突然用力的捏紧拳头,脸上露出坚决的表情。
“我不相信,凭我的智慧、才能和努力,不能闯出片天来;我想,这是目前走投无路下唯的条活路,我不得不这么做。”接着,他抬起头看着梓俊,对他邀请道:“俊,若是我有了资金,你愿意再来帮我的忙吗?”“那是当然的。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论成败,我都会跟在你的身边共同努力的;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挺你到底!”“嗯。我有我的野心与抱负,我不可能会因为这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弃我的理想。”冥玉婷听到大哥这么说,她的眼眶不禁红了。“大哥,我知道了,我也会支援你的。”她知道大哥不只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他也考虑家里的情况,才会放下身段去参加征婚的。
“嗯。”其实,他根本就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同意,只要他下定决心的事,谁也无法改变,他才是自己的主人,所以他根本就不用听从任何人的意见,他们同意与否,对他而言点都不重要;只不过,若是他们能赞同的话,需要帮忙时,才能有个好帮手。
“可是,大哥,就算你打算要娶崔恬儿,也不代表你就能够娶到啊!想想看,有那么多人参加,其中不乏和崔家有同样家世背景的公子哥儿也会参选呢;更何况,听说这个征婚启事还扩及到其他国家,只要是未婚的男士都可以参加,你若要脱颖而出,恐怕不是件易事。”“就算再怎么难,我也会办到。玉婷,你看看崔家对参选者有什么规定吗?”“哦!我看看喔。”冥玉婷仔细的将报纸流览遍,然后才道:“没有耶,只要是未婚的男士就可以了,完全没有任何设限,最重要的是,要赢得崔恬儿本人的芳心,这是首要条件;其他的,好像是先经过崔家人的筛选后,再留下几个人来让她自己选择。”冥皇聿听完后,马上眯起眼睛道:“这么说,表面上看来好像没有什么条件,但实际上,却必须要先通过长辈们严苛的挑选、考验,才能见到真主儿啰!”“是啊!大哥,我当然知道你是最出色的人选,只是面对那么多人,我们的家世和经济条件却不是最好的,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凄惨,你想我们有可能……”她的话被冥皇聿给打断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去打听清楚,崔家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来征试合格的人选。我有这个把握,只要能让我见到崔恬儿,我绝对可以让她倾心于我,非我不嫁!”是啊!大哥的魅力,她这个做小妹的可是看得最清楚的了,每个女人见到他,总是主动的投怀送抱;只可惜,大哥只是将女人当成可有可无的娱乐,只要他厌倦了,就会毫不留情面的将她们给打发走,其手段之凶残,连她这个做小妹的都忍不住要感到心惊胆战,并在心底庆幸自己并不是那些供大哥玩乐的女人之。
所以,他要赢得崔恬儿的心,是十拿九稳的,她点也不担心;她担心的是,大哥要如何通过崔家那些精明长者的关卡呢?
“好吧!大哥,为了你,我会去把所有的资料全都打听清楚,好让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梓俊也马上开口道:“皇聿,只要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定帮到底!”三个人现在的目标致,心愿也样,都是要将崔恬儿给弄到手,好完成冥皇聿的计画。
崔氏企业的千金要结婚,当然是件轰动的大消息,因为其家世背景十分的好,所以这件征婚事件也热热闹闹的上演了个月,才在千万人选之中,由崔家当家的老爷子做最后的筛选,选出了三位候选人,然后各凭本事的来赢得新娘子的芳心。
经过三个月的努力,冥皇聿终于脱颖而出,不但赢得佳人芳心,也如愿的达成他计画中的第步。对他而言,这三个月费尽所有的心思辛苦的追求她,是件十分耗费工程的事;而且她还神秘兮兮的,总是带着面纱,不让人看出她的真面目,不过他也没兴趣知道。
他只知道,她有着柔软又带着羞怯的嗓音,话不多,除非是他带起话题,否则她几乎不太开口;这样子的她,让他总是要想些引她感兴趣的话题来和她讨论,就算她有兴趣也不大会热烈讨论,那么安静又害羞的个性,让人很难去捉摸她的心。
所以他总是以他对商业与人性的敏锐判断力来观察她,因为无法从她的眼神与表情来判断,只好由她无形中所表露出来的肢体动作来作研判,进而想办法讨取她的芳心。
每次见面,他都会送她些小东西,至于那些东西都是玉婷替他准备或制作的,看起来十分的简朴,简直和另外二位候选人的华丽礼物不成对比。他知道,另两位竞争者,位是出自名门之后的贵公子,另位元则是东南亚地区的华侨,两人的财力都比他优厚不知多少倍。
说得难听点,他是贫如洗、负债累累,论家世也无法与他们比拟,所以他会得到青睐,也算是最近舆论界最热烈讨论并为之哗然的大新闻。每个新闻追踪的热潮都在他的身上打着转,让他的知名度下子就提升了,连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被翻出来讨论番。
他出色的外表、不凡的气势、不俗的谈吐和王者的风范,更是让他赢得不少正面的赞赏和女人仰慕的目光;还有,他丰富的学识、精明干练的才能和高明的交际手腕,更是他赢得崔家人青睐的主因。他们相信,只要给他个机会,他的前途定是无可限量的。
他知道,梓俊运用属于他那方面的关系,让他可以得到崔家的注意力,进而观察他、调查他;再经过面谈之后,他们决定也将他列为角逐的名单之中。而和崔家老爷子交谈的过程中,他也不得不佩服,崔皓天会有今日的成就,绝非只是因为他的宝贝女儿崔恬儿。
崔皓天是个可敬的对手,他拥有敏锐的观察力、洞悉事物的先知先觉,他也不是个唯利是图的暴发户,他也坦言会选中自己,是因为考虑到崔家未来的事业必须交给个真正有实力的男人。
但他也有个条件,只要他能得到崔恬儿的芳心,在婚后必须把第个儿子给崔家传宗接代,这个孩子必须要继承崔家的事业;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只能在崔皓天年老后先替他的孙子暂理总裁的职务。
所以,崔皓天才会在考虑家世之外,也考虑到人品、才学与能力。当然,这么多的人选与他能力相当的自然也很多,只是,他认为,冥皇聿有股令人无法忽略的领袖魅力,难掩他将来必成大器的气势。
崔皓天自认阅人无数,他看得出冥皇聿绝非泛泛之辈,将崔氏企业交给他,其成就绝对在他之上,他对他寄予厚望。
而且,冥皇聿开始就先说明,要向他借贷笔资金,好发挥自己的抱负与理想,这也让他知道这个男人的野心很大,绝对是个可造之材,他完全不是好逸恶劳、夫凭妻贵的窝囊。所以崔皓天才将他纳为未来女婿的最佳人选之。
而现在,冥皇聿穿着袭黑色的西装晚礼服,站在崔家大厅的楼梯之下,等着他的新娘子崔恬儿下来,好迎娶她到崔家赠送给他们的幢豪华大别墅去,然后展开晚上的婚宴。
他脸上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可心底却是无比振奋的,因为他终于等到他所要的结果,而计画顺利进行到此,他的事业王国的蓝图也有了着落;现下他脑海里所想的,全是要怎么将他的计画付诸实行。
这场婚礼对他而言,就是他踏上成功之路的关键。
他根本就不在乎大家现在对他的评价如何,只要他成功了,大家注意到的将会是他的成就,谁还会记得他是崔家的乘龙快婿。只要想到这点,这些言语上的批评与大家不屑的态度,他统统可以忍受下来。
看着新娘子缓缓的从蜿蜒精致的楼梯走下来时,他连忙上前去搀扶她,在拜别了崔家的长辈后,两人走向停在外面的礼车;就在新娘要上车之际,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冲出个人,让每个人都措手不及……
就在那个人要碰到新娘时,冥皇聿突然闪身将新娘护在身后,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只见那个攻击的人,已经痛苦的呻吟着躺在地上,并被及时回神的保全人员给压制在旁。
受了惊吓的崔恬儿被护在冥皇聿的身后,就在她惊喘跌倒之际,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搂到个温暖宽厚的胸膛上,而她的纤腰被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搂住,她抬眼看,看见了冥皇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
当她透过头上的面纱望向他时,眷恋的目光随即柔和的在他脸上仔细的梭巡着,那双深邃迷人的瞳眸与帅气的脸庞,深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的心怦然跳动;当她发现他炽热的目光朝她看来时,她连忙慌乱又羞怯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透过面纱,这是冥皇聿第次看到崔恬儿的脸蛋,他发现她是个精致美丽的佳人,生得粉嫩可人、惹人怜爱,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简直令人心动,开始对她容貌的设想全都错了。
或许,他开始就对她的外表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在内心深处也不抱太大的期望,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娶的新娘子竟然会是个如此娇羞可人的美娇娘。
这不只让他惊艳,也让他的欲望发不可收拾,迫切的希望能够亲芳泽;他从来没有对个女人有着如此的急迫,这让他惊讶万分,看来,她的魅力真是不可小觑。
深吸了口气,他将她护送上车之后,才从另边上去。原本崔皓天要他住在崔家的条件,被他强硬的拒绝了;但他知道不能在崔皓天面前表露出来,因为他绝不是那么容易说话的人,以他疼爱女儿的态度来看,他知道自己唯有从崔恬儿身上下手才行。
所以,当他确定崔恬儿对他的喜爱之后,他马上就要求她替自己做到这点,要她和崔皓天说项去;他的态度表现得十分强硬,让崔恬儿根本无法拒绝。而这些日子的相处,纵然他没有见过覆在层层面纱底下的她,但也能由彼此的互动情况里,了解到她是个怎样害羞、内向的女孩子了。
像她这么柔弱、善良又胆小的女孩子,他还是第次见到,竟然有人会身处豪门而完全不骄纵、任性,更没有大小姐脾气,这让他有点疑惑,该不会是她伪装得太好了吧?
可是她实在没有作假的需要,因此,他干脆利用她的个性,以顺利得到他想要的,现在要前往的这幢别墅就是个例子。
在残酷的现实环境下,他不得不接受馈赠,不只她的家人不可能接受他们的宝贝女儿住在那间临时搭建的铁皮屋里,就连他自己都考虑到父母亲的身体状况而不得不屈服。
但是他发誓,只要他能在事业上成功,就绝对要用自己所赚的钱来供养华屋、轿车和其他花费所需,他绝不会让人家认为他是个吃软饭的没用男人,这点他也和崔皓天强调过了,他却只是笑着说,等到他有这个能力再说吧!
冥皇聿和崔恬儿在别墅稍作休息后,随即前往凯悦大饭店参加盛大隆重的婚宴,会场上的设计浪漫、高雅,精致的花饰摆设着,装点出令人耳目新又巧夺天工的美丽,并以各色气球作为道道的拱门,整个会场如梦似幻,尽享彩光迷眩、五色惊艳之美。
他们的出场将宴会带到最高潮,欢乐祝福的话语,在人们嘴皮上的虚伪之间表露无遗,他知道等着看戏的人很多,他们只是碍于崔家的关系而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当他们看到新娘子真正的面貌,竟然是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时,全都惊愣住了,不敢相信冥皇聿竟然有如此的好运,不但得到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还娶得美娇娘;再加上新娘子是个无价之宝的传闻,更是让众人又妒又羡的将目光射向他,直嚷他的幸运。
要想想,新娘除了拥有富可敌国的身家财富之外,本身还具有如聚宝盆般的富贵之气;拥有她就能拥有生的富贵权势,就算没有她娘家那些财富,只要娶了她,包准不出三年就可以飞黄腾达。
而现在看到她神秘的面纱在众人的面前揭露时,他们才发现,他们之前的猜测错得有多离谱。她根本就不是个见不得人的丑陋女子,反倒是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儿。
直到婚宴进行到半,大家那颗见不得人好的丑陋之心,竟然传出新娘子可能患有瘾疾,无法开口说话,不然怎么会用这种征婚的方式?而且她从进入会场到婚宴都要结束,竟然都只是微笑以待,没有开口说过句话,不由得令人心生疑窦。
所以,当他们要离开会场之时,向十分爱护大哥的冥玉婷忍不住用着十分不客气的口吻对着崔恬儿道:“喂!你是哑巴啊?连句话都不说,大哥真可怜,竟然会娶了个哑巴当老婆,真是不幸啊!”冥玉婷不友善的态度,让敏感的崔恬儿马上就察觉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张开唇,吞吞吐吐地道:“不……我……”谁知,她才开口,冥玉婷就十分不耐的打断她的话,“原来你会说话,既然会说话还做了那么久的闷葫芦,让每个人都用嘲笑的眼光看我哥,你是故意的吗?”她如此非难的态度,让崔恬儿下子就红了眼眶,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来没有遇过像她这样不客气的人,而她又是冥皇聿的妹妹、自己的小姑,要她如何应对呢?只能静默不语,满脸的委屈。
在旁的梓俊连忙拉了拉冥玉婷的手臂,“好啦,玉婷,我们先送你父母回家了。”“哼!才不要呢,我……”冥玉婷才又要抗议,就被冥皇聿那双利眸瞪,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着不服的语气叫道:“大哥……”谁知,冥皇聿却不理她,只是对梓俊道:“玉婷和我父母就麻烦你了,我们和崔家两老告辞后,马上就会回家的。”梓俊点点头,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冥玉婷离开,他当然知道她在不高兴什么。可是,她这种严重的恋兄情结根本就是病态,只要她发现有人要抢走她的大哥,她就十分不客气的把人给赶走。
他知道,冥皇聿对那些女人点儿都不在意,才会任由冥玉婷干涉,但这不代表,冥皇聿就会任由她为所欲为;尤其崔恬儿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不论他爱不爱她,崔恬儿都是他的,而他的个性就是会保护他的所有物,这点冥玉婷也应该知晓才对。
若不是她是他的妹妹,他早就毫不留情的给予她这种有着极度占有欲的病态行为严重的教训了,还有谁比他更加了解冥皇聿这种骨子里残忍又无情的本质呢?只要他发起脾气来,任谁都无法招架,还会后悔惹了他呢!
看着他们离去,正想要走向会场门口另边的冥皇聿,听见了声细微又柔弱的声音说:“对不起。”他马上将视线看向正捏着礼服的崔恬儿,她把礼服的角捏得紧紧的,颗头颅垂得低低的,连看都不敢看他眼,让他对于她的态度感到丝不耐,微蹙起眉头道:“干嘛向我道歉?”“因为……我、我丢了你的脸……害大家误会你娶了个……哑巴。”她的解释让皇聿的眉头皱得更紧,“谁要你这么想的?”“我……”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粗暴,让崔恬儿瑟缩着身子,有些结巴的说不出话来。每当他的语气或表情稍微激动、凶恶了些,她就会觉得好害怕,害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其实,不只是他,只要有人在她面前对她说话凶恶了点或是大声了点,她都会被吓到,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每个人都知道她胆小又怕羞,她就像个易碎的水晶娃娃似的,没人舍得大声骂她、给她脸色看,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怕她冷了、担心她饿了,又得随着陪着她,小心注意她的情绪,生怕个不小心把她给惹哭了。
她是个十分惹人疼爱的女娃儿,众人也都舍不得对她大声说话,崔家人将她保护得极好,也不让她知晓人世间的丑陋与残酷无情,否则以她那泪腺发达的情况来看,恐怕要水淹崔家大宅了。
她的爱哭可是崔家上下都知道的大事,不论任何事、任何人,大小事件或是篇感人的文章、感动的电影等等,或是她认识的哪个人有什么不幸的事情,都能引发她的热泪。
或许是因为她善良的个性使然,所以当时她念的女子贵族学校才会有同学利用她的这项弱点,进而要求她帮忙,而她也都热心帮忙,因此才会让有心人士利用,遂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
冥皇聿突然伸出手来,将她柔软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点都不介意。”唉!他还有什么好介意的?娶她的事成了定局之后,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反正只是些流言蜚语,他根本就不会在意,更何况,他要的是成功。
而通往成功之路的捷径就是她∣∣崔恬儿。
“真的?”崔恬儿闪着泪光的眼睛,抬起头来期望的看着他,想要他给个肯定,对她而言,冥皇聿就是她未来的倚靠,他将是她最重要的人。
“嗯。”冥皇聿点了点头,看向站在另边等待他们的崔皓天,于是拉着她往那里走去。“好了,我们快过去吧,你父母在等着我们过去和他们道别呢!”他的提醒让崔恬儿笑开来,想到最宠爱自己的父母,就连忙抛开刚才低落的情绪走向他们;她知道,未来的生活不再以他们为天,而是她身边的
这个男人,也是她的丈夫。
第二章
崔恬儿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度过新婚之夜的?但她知道她的新婚是自己个人对镜而泪眼度过的。自从冥皇聿带她回到这新房后,人就跑得不见踪影,到现在都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依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她很想要踏出房门找寻他,可是又没有勇气,想到要面对他的家人,她就怯懦;刚才进门时,他妹妹的态度依然十分不友善,而他的父亲因为中风早就躺在床上休息,母亲也因为体弱多病而早早休息了。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到处都静悄悄的,尤其他们住的地方是在阳明山上,人烟不算多,四周显得更为空旷,要她这样四处找他,好像也不太妥当。
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回房来?难道他讨厌她吗?猛然摇了摇头,她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若是他真的不喜欢她,就不会娶她!
可是,为何他到现在还不回来?莫非,他还在生她的气?难道是因为她进家门,却连句话都没说?然而,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姑的态度好凶,她怕她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记忆就在混乱之中不断的飞驰,她想起第眼见到他时,就被他那俊朗的外表给深深的吸引,尤其他那不俗的谈吐、丰富的学识和广博的见闻,更是让她倾倒。
对他的爱恋,就在天天里不断的累积;对他的情感,就在点滴中钻入她的心底,让她无力招架,也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这次的征婚活动,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的得到青睐,其实和她的选择有关。在那么多的候选人里面,并不如外界所传闻的那样,是由她的父母先筛选,然后再由她做最后的决定,而是由她全权作主。
在众多的相片里,她眼就挑中了他。也不知为何,当她看到他的相片时,心底股莫名的悸动牵引了她纤细敏感的心,毫不迟疑地,她就要他,于是她向父亲说明;而父亲也马上派人去调查,并且告诉她,若是她做了选择,就再也不能后悔了。她连点迟疑都没有,就向父亲表示她绝对不会后悔。
但是,她的母亲却持反对的意见,母亲知道冥皇聿是个十分出色又优秀的男人,可是她并不认为他会是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所以并不赞同乖巧又柔弱的她嫁给他,免得将来受委屈。
在她的抗议无效之下,她的父亲于是决定让她母亲再挑、两个人选,若是经过相处后,她依然选择和冥皇聿结婚的话,那么他们就尊重她的意见。
父亲的话让她十分高兴,她知道父亲也同样欣赏冥皇聿的才能,以他们男人对男人的角度来评估对方的实力,这也让母亲没有话说,于是事情就此论定。除了他们三人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崔恬儿的丈夫是由她自己挑选出来,完全就没有父母的意见与干预。
这点,她连冥皇聿都没有透露呢!她对他的感情是那么深、眷恋是那么浓、喜爱之情满满的充塞她的胸怀,可她却不知道他对自己是怎样的种情感?或许他也是喜爱她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娶她。她如此天真的想着。
单纯的她,根本不愿去想像,她爱上的男人是因为她那丰厚的家产与庞大的事业才娶她的,她逃避现实的想着;就算开始他有这样的想法好了,但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应该足以让他看到她也有值得让人喜爱的地方了吧?
此时,门被推开,她抬起头,刚好看进冥皇聿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眸里,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她懊恼着自己总没有那个勇气正视他那双发亮迷人的眼睛。
冥皇聿表情复杂的看着她,对于自己拖了那么久的时间才回房并没有丝的歉意,只是她为何仍乖乖的坐在那里,句抗议的话都不说,就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她这样不吵不闹的态度,让他的心底有丝的难受。
“怎么还不睡?”他的语气有些粗暴与不耐。
“我、我……”她被他斥责的语气给染红了眼眶,小脑袋垂在胸前,埋得更低,身子开始打颤,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想去看他。
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突然有了这么大的改变?之前他对她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生怕吓到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不耐烦又粗暴的语气啊!
到底她是做错了什么?看到地上他那双长腿站立在自己的面前,久久没有说话,她忍不住大胆的冲出口道:“你、你讨厌我吗?”不理会她的问题,他实在很厌烦必须要对着她的脑袋说话,于是命令道:“抬起头来。”他醇厚低沉的声音里有着绝对的威严,让她的小手揪紧睡衣的裙子,头依然没有抬起,身子震,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她突然发现,她根本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要不然他怎么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之前那个温柔体贴又轻声细语的斯文男人到哪里去了?想到这里,她泛红的眼眶已聚集了许多泪水,威胁着要掉落下来。
看她没有动作,冥皇聿不耐的微蹙眉头,讨厌看到她因他而害怕颤抖的身子,他主动的伸出手来,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
她的脸颊如玫瑰般红润、娇艳,她的双眼狭长而迷人,双唇瑰丽而富色泽,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闪着汪汪的无辜泪光,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爱。他告诉自己,他会对她产生欲望也是正常的,毕竟她的外表确实是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儿。
她那吹弹可破的白皙粉嫩肌肤,富光泽和弹性,那水嫩的肤质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芳泽。只要看到她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只要是血性的男儿,任谁都会对她产生欲望;更何况她是他的妻子,他占有她更是天经地义的事,绝非什么情感的眷恋,他根本就不信那套。
但她这副委屈可爱的模样,不知为何却牵动了他的心,而他体内的欲望也如波涛汹涌般地不断涌上,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脸庞上滑动着,那粗糙的手指在她细致的肌肤上轻抚着,带给她异样的感受,让她的脸颊显得更为嫣红并显现出妩媚的神情来,看起来十分的醉人。
她那头乌亮的发丝披泻而下,犹如瀑布般的覆住她整个背部,并衬托她无邪的模样更加的楚楚可怜,让他禁不住诱惑的低下头覆住她红嫩的唇瓣,伸出舌尖舔舐着她柔嫩的触感。
他突然倾身吻住她的举动,让崔恬儿愕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男性的脸庞与热呼呼的气息侵袭着她,她心儿怦怦地跳个不停,意识到他正吻着自己,让她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却又抵抗不了他的魅惑。
她的唇柔嫩美好得令他忍不住上了瘾,进步的采取行动,依偎的坐在她的身边,将她充满香气又柔软纤细的身子搂入自己的怀里。
这么亲匿的贴近,让崔恬儿忍不住惊喘。
他趁此机会伸出舌头吮住她粉嫩的舌尖、吞下她的惊呼,大掌毫不客气的揉捏她柔嫩的身子与美妙的曲线,并成功的引发她阵阵的战栗……
她全身酥软,不断娇喘,声音又柔又腻,教人销魂;他感觉到热血在他的体内奔腾,有股热气不断的冲击着他,让他更激动的以他结实的身子压住她,在她身上撩起陌生的情潮。
不由自主地,她伸出粉嫩白皙的手,紧紧的抓住他后背的衣服,生怕自己会沉溺在他的激情攻势中;但激情仍让她全身乏力而神智尽失,任由他在她身上放肆的制造出波波的热浪高潮……
他享受的品尝着她嘴里甜美如甘果般的滋味,并熟练的在她的嘴里进出、探索,直到她脸红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对她的肆虐;在转移目标之前又不舍地在她的唇上印下无数细碎的吻,这才将唇移开她的颈项之间。
他的手掌飞快的褪下她的睡衣,让那雪白美丽的身躯完美的展露在他眼前,他那双漆黑的眼眸瞬间染上炽热的光芒,赞赏的目光梭巡着她美妙的曲线,令人听之脸红心跳的爱语源源不绝地自他的口里逸出。
他的掌心抚着她的胸部,揉搓着她小巧尖挺的乳房,并以两指优雅的夹住她如红莓般的蓓蕾,不断地揉捻、挑逗;直到它变得如珍珠般的挺立,才改以湿润火热的唇含住它……
沉浸在欲情之中的崔恬儿,不知自己何时被他放在冰凉的床单上,背后冰凉的触感与身体火热的挑逗,让她难耐的呻吟,红唇性感的微启,燥热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的摆动着自己的头部,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就像攀住浮木般……
那陌生而燥热的火焰在她体内熊熊的燃烧着,让她难受得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期望他能为自己解除痛苦。
她所流露出最自然而纯真的渴望,让冥皇聿的欲望更为高张。
看出她深受他的影响,他更是卯足了尽,在她胸前那两团柔软上恣意揉搓着,另只手则邪恶的顺着她身体柔滑的曲线蜿蜒而下,路从她的胸侧、腰线、腹部,滑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并往她神秘的女性地带探去……
他的探索与挑逗,让她心痒难耐并充满了快感,忍不住的在他身下蠕动着身子,口里也逸出轻轻的低吟。
他敏锐的察觉出她热烈的反应,忍不住轻笑着,开始掠夺她所有的切……
夜的激情,让崔恬儿疲累得沉沉睡着,根本就无力起床,沉重的眼皮让她就算有人不客气的摇晃着她,也无法睁开眼睛来。
尖锐的叫声让她忍不住微蹙眉头,她终于忍不住求饶道:“嗯,别吵嘛……崔妈,让人家再睡下,我好累喔。”翻了个身子,她又继续沉沉入睡,完全不理会来人的刻意打扰。
谁知,那人却像是故意要打扰她清梦般地用力扯着她的被子,让她不得好眠;正想要再抗议,却发现自己被人给推下床,她的背部因为疼痛而清醒过来。
她睁开酸涩的眼时,愕然发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冥玉婷那张略带嫌恶的脸庞与不屑的眼神,她惊讶的微启双唇,说不出句话来,但思绪却疑惑不懂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直到她轻蔑的口吻传来:“还不快点起来,全身赤裸的躺在那里,成何体统啊?”她心底十分不是滋味,虽然她也不想这样对待她,可是想到她竟取代了她的位置,和大哥如此的亲匿,关系也非比寻常,怎能不教她看到她就恼、就怒?
梓俊大哥曾劝过她,也和她长谈了番,要她多多收敛自己这种不正常的恋兄情结,可是,她认为除了她的大哥以外,在这世上根本没有其他男人可以入她的眼。以她大哥的优秀与出色,在这世间压根儿找不到位足以与他匹配的女性。
崔恬儿根本就是仗着她家有钱的优势,才能够得到大哥的青睐,看在这点的份上,她或许还可以对她礼遇点;而在进来叫她之前她也对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只要她不惹她,她也可以不再计较。
在她处心积虑的帮助大哥娶得富家千金,好完成他的野心与抱负之际,竟然让她发现之前自以为是的丑新娘竟然是个美若天仙的佳人,要她如何能甘愿?
现下再看看她身上的吻痕与激情的红印,让她更是嫉妒得眼红并失去了理智,她凭什么得到大哥?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大哥是属于她个人的。从小到大,都是她陪伴在大哥身边,替他打理切;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容外人来介入,就连她也不例外。
可是大哥却和她有了夫妻之实,这要她如何忍受得了?于是,当她看到她脖子上明显的瘀红与吻痕,看到她还熟睡得宛如个天真的婴孩般,她不禁怒火中烧的用力推着她,更令她恨得牙痒痒的,这个女人凭什么得到大哥的眷宠?她不服!
愤恨扭曲了她的脸庞,让她在不自觉之中,变成了个不再可爱的女孩。而她浑然不知自己这种变态的行为,将会给她未来的日子带来祸害与不幸。
崔恬儿在听到她的话后,连忙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来,以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缓慢的移动自己酸痛的身子,并想起昨夜冥皇聿对自己热情的举动,让她的脸颊更是红透了。
看着她眼光流转着自然的妩媚与性感,冥玉婷十分的不悦,忍不住斥责她道:“还发什么呆啊?哼!千金大小姐就了不起啊?都睡到日上三竿了,还要人家来请,也对啦,像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家,哪里高攀得上?可怜我爸妈还要等着你去请安呢,真没想到你的面子倒是挺大的嘛!”
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语是崔恬儿从未听过的,她不知所措的无法应对,只能不好意思的小声对她解释:“小、小姑,请……你不要生气……我……”
“哎呀!”冥玉婷故意大惊小怪的叫道,然后才又继续的酸她说:“原来你不是个哑巴,而是个小结巴啊!我大哥真是可怜,怎么会娶到你这种女人……”她正想要继续炮轰下去,耳朵突然听到道严厉而冷酷的声音响起──“玉婷,我真没想到,你的嘴上功夫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这句话让冥玉婷接下来的话全都冻结在嘴里,句也吐不出来,她狠狠的瞪了崔恬儿眼后,随即转身面对站在房门口的大哥,并对他露出甜美而可爱的笑容,以撒娇的声音道:“大哥?你不是和梓大哥要出门谈事情吗?”她根本就不怕大哥会对她怎样,因为她知道,大哥就算冷情,对她还算是所有人里最特殊的,看在兄妹的份上,总是任由她去,很少会对她生气;但那并不代表大哥不曾对她生气过,就那么次她夜不回家的经验,让大哥大发脾气之后,她就再也不敢造次,惹得大哥发飙。
现在大哥的声音虽然十分严厉,但不代表大哥会责备她,毕竟在她和崔恬儿之中,她才是大哥最重要的人,那个崔恬儿只不过是大哥利用的颗棋子罢了。
冥皇聿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不知所措的崔恬儿,心底掠过抹怜惜,语气也变得轻柔起来,对她说:“先去梳洗下再换衣服,我带你去见我父母。”发现冥皇聿的到来,崔恬儿才松了口气,她还真是无法应付冥玉婷的攻势;所以他的话让她如获大释般的移动身子,以解除这种僵凝的气氛。
看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冥皇聿这才将注意力移向冥玉婷,眯起的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但他的语气依然是轻轻柔柔的:“玉婷,你先出去。”冥玉婷走到他面前,对他娇声的喊道:“大哥,对不起嘛,我怕她是个骄纵的千金大小姐,为了不让她往后欺负爸妈,我就想要给她来个下马威,你不会怪我吧?”她太清楚大哥眼里闪现的光芒是多具威胁性,看来,她若不采取哀兵政策,根本就无法说服他。
“玉婷,我希望你在论定个人之前,先给她个机会,好好观察下她是不是这样的人,再把你的爪子伸出来,这样比较好,懂吗?”
冥玉婷的眼里闪过抹恶毒的愤恨,将这笔帐算在崔恬儿的身上,看来大哥对她的喜爱在她的预料之外。
脸上扬起笑容,她对他说道:“好啦,我知道了。”“那还不出去?”“哦。”在冥玉婷带上门之际,看到他正帮着崔恬儿整理衣服,那亲匿的体贴让她气愤不已,她决定要给她好看,谁教她妄想要抢走大哥,大哥可是属于她人的。
握在手掌心的小手不住的颤抖着,引起了冥皇聿的注意,微偏头看向崔恬儿,发现她紧咬着红唇,难以掩饰她抖动的痕迹。忍不住对她莫名起了更多的关注,他终于轻声问她:“怎么?家里的冷气开得太大了?”崔恬儿摇了摇头,以颤抖的语气小声的道:“有点怕……”“没什么好怕的,他们人都很好的。”就算想要对她不好,也没有那个体力,这是他不想说出口的话,他可不想吓坏她,她已经够害怕了。
“嗯。”崔恬儿深吸口气,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她可不能在他面前丢脸,不然连她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因为冥皇聿的父母身体状况和般人不同,所以她是进到他们的房间见他们,他的父亲中风躺在床上,除了神智清楚,可以睁开眼睛之外,几乎都不能动。看到他们来,她可以看出他父亲似乎十分激动,嘴巴蠕动着,彷佛想要说什么话,却无法发出声来;而他的母亲看起来瘦小又苍白,那副模样好像风吹就随时要倒了。
冥皇聿替他们请了个看护来照料他们的生活起居,最主要的还是看护父亲,母亲只是身体虚弱了点,还是可以行动自如。
冥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柔的拍抚着冥父,“好啦,我知道你在高兴儿子终于娶媳妇了,我又何尝不是呢?看看儿子娶的媳妇长得真是漂亮。”崔恬儿看到冥父这样有话不能言、有手不能动的模样,感到十分难过,眼眶忍不住泛红。“爸、妈。”她小声的喊道。
冥母站起来走到崔恬儿的面前,“恬儿,谢谢你不嫌弃,愿意委屈嫁来我们家;要不是你,我想,我们家现在不知要沦落到怎样的地步了。”冥母的话让崔恬儿不知所措。
冥皇聿却对母亲不耐地道:“妈,你不要说那些,可不可以?”“好,好,不说就不说,只是,恬儿啊,我还是要谢谢你。”“妈,你坐。”崔恬儿看她才站没多久,就副要倒的模样,连忙伸出手扶她要坐下。
冥母因为双儿女忙于学业与事业,鲜少陪她而感到寂寞,而她的丈夫又常年卧病在床不能说话,就算她开口说话,也没个伴儿陪她解解闷,现在看到崔恬儿如此贴心的举动,让她的心底充满了喜悦之情。
她坐在椅子上后,拍着崔恬儿的手道:“恬儿,你点儿千金小姐的架子都没有,如果你愿意,可不可以拨点时间来陪我聊聊天?”她语气中流露的渴望之情,强烈得让崔恬儿不忍拒绝,连忙点点头,对她绽开抹甜笑,“好啊,妈妈,我定会来陪你聊聊天。只是我不大会聊天,希望你不要介意。”“不会、不会。”冥皇聿看到自己的母亲如此喜爱崔恬儿,心里竟有些安心,至少当他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她还有个伴,不至于太过无聊。
但是却有人对此眼红不已。冥玉婷下子就钻到母亲的身边撒娇,还状似不在意的将崔恬儿给挤到边,害她差点因为轻撞而跌倒。
冥皇聿见状,眼明手快的伸出手臂将她给搂入怀里,让她感受到他炽热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
崔恬儿的注意力全都被他那不规矩的手给吸引了,他轻咬着她的耳朵,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惊喘,也为他的大胆行径感到吃惊与害羞;她忍不住伸出手推拒他,害怕他们之间的亲匿举动被瞧见了。
“聿,不要……”她小声的抗议,但他却不为所动。
“反正我们是夫妻,怕什么羞啊?”冥皇聿对于冥玉婷愈来愈过分的举止,感到不悦,看来他必须要采取些实际的行动,让她明白些事实,或许这样她就不会再搞些排挤崔恬儿的无聊行动了。
“可……啊∣∣”她的话因为冥皇聿突然伸出舌头舔舐她柔软的耳垂引发的战栗感而中断,并不由自主的发出声惊叫。
果然,她的叫声随即吸引在场旁观者的注意。
冥玉婷看到大哥竟然亲匿的抱住崔恬儿,感到十分的生气。“大哥……”她忍不住喊了他声。
谁知,大哥却丝毫不理会她,装作没有听见般的,继续和崔恬儿打情骂俏。这样反常的大哥,让她感到不平衡,并将所有的罪过都怪到崔恬儿的身上。
她愤恨不满的目光直射向她,扭曲的脸庞有着恶毒的神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冲撞向崔恬儿,并打了她巴掌,“我讨厌你,我恨你!”她突如其来的疯狂攻击行为,让每个人都怔愣住,没想到她的爆发力竟如此的可怕与惊人;崔恬儿被她的行为给吓哭了,尤其脸颊传来的刺痛更令她难受……
冥母也被女儿莫名其妙的粗暴举动给吓傻了,更令她愕然的是,儿子竟然马上予以还击,也给了女儿巴掌,那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之中。
冥玉婷的脸随即红肿起来,冥皇聿的力道显然比她给崔恬儿的那巴掌威力还来得重多了。
怎么崔恬儿才进门第天就发生这种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从没有打过她,却为了崔恬儿而赏了她巴掌,这更让冥玉婷愤恨难平,点儿都不知道要检讨自己的过错。“哼!你少得意,大哥会卫护你,只不过是看上你家的钱而已,只要大哥成功了,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她说完,马上冲动的跑出房门,留下呆愣的崔恬儿。她从来没有想到,冥玉婷对她不友善、几近敌意的态度,竟然是因为冥皇聿的关系。
“妈,我先带恬儿出去。”冥母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去,她心底有着忐忑不安的恐惧感浮现,看到女儿今日对儿子如此病态的迷恋,她感到后悔了,当初不该让女儿知道太多事情,或许不让她知道那么多,就不会有今天这种火爆的情况发生了。
唉!她错了,只是,现在知道错了,来得及挽回女儿的病态行为吗?
坐在床边,崔恬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冥皇聿脸上那益形阴沈的表情,根本就连句话都不敢说,脸颊上的刺痛,在他无意识的抚触下,微微发热。
“很痛?”他的询问,让崔恬儿先是愣,接着摇摇头,张小脸显得有些烦忧。
“我想……”她吞吞吐吐的,不敢把话给说出口。
“想什么?”“嗯,我在想,玉婷现在定比我还痛,你那掌可不轻哪,尤其你是个大男人,力道定比我们女人还要……”她在冥皇聿那严厉的眼神与阴沈的表情之下,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声音愈来愈小,到最后就断了。
在他的目光凝视下,崔恬儿句话也不敢多说,可是随着静寂的时间拉长,让她在他的注视下开始不自在起来,“本、本来就是嘛……你、你刚刚那下,那么用力又大声,我只要想到,如果那下是打在我的脸颊,那定痛死了;更何况,她的嘴角还流出血丝来……聿……你、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在他益形光亮的眼睛注视下,崔恬儿感到别扭极了,心脏不断加快蹦跳,几乎要跳出胸腔。这样子的他,真的让她感到不自在极了。
“她打了你,你还替她说话?”他的语气轻柔,让人听不出他现在的情绪。
“我只是想像……聿?”她突然叫了他声,然后要求道:“以后不要再打她了,有什么事好好的说嘛!”“够了!”原本轻柔的声音,突然爆发出可怕的斥喝。
崔恬儿吓了大跳,反射性的要跳离他的身边,无奈他钳制住她的身体,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控诉眸光,似乎在指责他不该大声的吓她,他都忘了她有多胆小怕凶的,可是他的怒气真的被她给激起了,这个女人……
“你是白痴吗?被人打了,还在关心她,人家也未必领情。”“可是,她是你妹妹耶!”虽然被他惹得泪眼婆娑的,但不知为何,她的心底深处却明白,他绝不会在行动上伤害她,所以她才边哭边与他说话。因为说真格的,他刚才卫护她的举动,真的让她感到窝心极了。
喔!爸,妈,女儿的眼光点都没错,他果然是她万中选的好男人。
喜孜孜的感受涌上心田,让她忍不住笑意盈然。
对于她又哭又笑的情况,冥皇聿根本是头雾水,女人真是善变又莫名其妙的动物,他真搞不懂她,怎么下哭下笑的。“我可以请问你在笑什么吗?”“我在笑我……”她倏然住口,想起自己是在和谁说话,连忙吐了吐舌头,开玩笑!她怎么可以把这么羞人的发现告诉他?若是让他知道,那他不是要笑话她厚颜无耻,竟然沾沾自喜自己的眼光独到了吗?
她连忙摇摇头对他说:“没、没什么啦。我都没事了,你不必担心我。”听到她这么说,他就愈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他,不过她那颗小脑袋里总是装些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想法,让他简直受不了,她不说也就算了,只是……
“谁在担心你了?若你没事的话,那我要去书房看些公文了。”他匆忙的说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可是他的话点儿都不影响崔恬儿的好心情,反而笑得更加的开心,因为他虽然说不担心她,却又要确定她没事才安心的去办公,那不是不打自招很关心她吗?
看来,她这个老公很喜欢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她忍不住窃笑了起来。
第三章
自从有了资金后,冥皇聿就开始了昏天暗地的生活,心想要建立自己的事业王国;当然,身为崔家的女婿,他自然也得负起崔氏企业部分的责任。
虽然以往所累积的丰富经验与学识让他对这些工作不致太过陌生,但是崔氏企业不愧为跨国的大企业,光是那些成堆的公文与繁杂的作业流程,就让他应接不暇、疲累不已;每当他才处理完桌上的公文,接着马上又会再次被堆满……
他这才明白,他那个老奸巨猾的岳父大人,十分不负责任的将公司所有的事务都丢给他管理,并将职权也古脑儿地丢给他,任由他去处理崔氏所有人的生杀大权,然后带着他的亲亲老婆,也就是他的岳母大人,出国旅游去了。
他就不懂了,为什么像崔皓天这样精明的人,会放心将崔氏企业交给他?难道他忘了自己就是为了权势、金钱,才愿意放下身段来征婚的吗?而现下他把所有可以动用的许可权和金钱的运用全都交给他来处理,这未免太过于放心了吧?
难道他在考验他?他不得不这么怀疑,他可不是三岁小孩,不会那么天真的认为,他能好运的得到岳父大人的器重与倚赖;更何况,他向都是霉运当头,别说自己本身倒楣连连,就连接近他的人,都会发生十分倒楣的事。
只要看看梓俊的下场就好了,他从大学时代就不怕死的和他成为最亲匿的好友,可看看他,又得到什么好下场了?
不但到现在还事无成,就连运势都快要变得和他样的衰了;幸好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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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人吃全家饱,也不必担心什么。但他却仍情愿跟着他起奋斗、打拼,他就不懂为什么他明知会灾祸连连,却还是要和他在起?
而他给他的唯答案,就是他高兴!哈!也正是因为梓俊这样的个性,才会对了他的脾性,让他们彼此的关系变得更加契合。
从小,他就像个霉星高照的倒楣鬼,不要说他走平地都会跌倒了,就连接近他的人也会被传染霉运,所以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
这种情况屡屡发生,让他只要想到就会诅咒连连。现下,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莫非这些都是他的妻子给他带来的好运?要不然,为什么从娶了她开始,他的运势就好转了,不但应付崔氏企业得心应手,就连想要创立属于自己的事业王国,也顺利得令他心惊。
他关上房门,由崔恬儿留给他的床头小灯看向躺在床上睡觉的她,不禁想起自己最近做事都十分的顺心,连带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走向她,轻悄的坐在床边看着她那柔嫩如婴孩般的粉嫩脸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抚着……
此刻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从没想过,当初只是单纯的想要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才会愿意娶她,那时的他,只不过把她当成是项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可万万没想到,她却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或许该说,她震撼了他那颗从未为谁而浮动的心。每当他有点空闲时,她的身影就会莫名的浮现在脑海里,让他连排拒的机会都没有。
他最想不到的是,他开始相信她真的如传闻中的那样,是个无价之宝!至少对他而言是。
说出来绝对没有人相信,向在女人堆里极有人缘的他,其实是十分带塞的,当然,这攸关于他男性的自尊与面子问题,所以他怎么可能将这个不欲人知的秘密说给他人听呢?
当然,这项秘密也就是有关于他为什么会任由冥玉婷为所欲为的替他把身边的女人全都给隔离掉,而不动怒的原因,可是他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脸上浮现抹残忍的笑意,他可是个绝佳的生意人,如意算盘打得可精了,他怎么可能放任个可以帮助他的女人离开他的身边?
对!定是这样,他对她的莫名眷恋,绝对和她是传闻中的无价之宝有关。娶了她之后,他就不再那么倒楣的祸事连连了吗?虽然他向很铁齿,但现在也不得不相信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该睡觉了,想想他已经有个月的时间因为公事而睡在办公室里,也很久没有抱老婆了。想到她那香喷喷的柔软躯体,他决定要赶快梳洗番,好上床抱老婆;要不然他这些天憋得难受的欲望,要找谁去纾解啊?
谁教她的身子这么诱人,害他差点控制不住就要扑上前去。真是奇怪,自从碰上她之后,他好像变成个大色狼了?
算了,不研究,还是去洗澡吧!只要想到有关她的事,他就觉得烦躁、头痛得要命。他个转身就要往浴室而去,眼角却突然瞄到似乎正闪着光亮的物体,于是他又转过身来,却发现那亮光是由床上发出的。
他禁不住好奇的走向床边,发现那亮光竟然是从崔恬儿身上发出的,他找寻着那发光的物体,只手准确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它给拉了起来。就着室内昏暗的光线,发现它本身会散发出金黄色的耀眼光芒,那灿烂夺目的光彩让他的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了。
他仔细的看着它,发现它是由珍贵的纯金材质所铸造而成的,其上的花纹繁复又高雅,是件昂贵的首饰,触摸它又觉细致光滑,散发出神秘的光彩。
奇怪,为什么他之前都没有发现她有这项饰品呢?或许是他的动作惊扰了正好眠的崔恬儿,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崔恬儿轻喊声,没想到自己睁开眼睛竟然就看到多日不见人影的丈夫。
冥皇聿没有说话,看见她披着头长发清灵飘雅的模样,让他时忘了疑惑,只想着如果自己的手穿过她的发,会感受到怎样的柔滑,抚过她的肌肤会感受到怎样的细致柔嫩,占有她的身体会是多么的快意……
只要想到占有她时那种炽热又紧实的愉悦快感,他的身子就忍不住热了起来,不发语的,随即将她给揽入怀里,低下头就是阵热烈绵长的深吻。
崔恬儿几乎要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还差点喘不过气来。
“嗯∣∣”个月来压抑的热情,发不可收拾,他的吻又急又烈,双手扣上她凝如滑脂的胸脯,用大姆指爱抚她因他的触摸而挺立的乳尖。
她的手指在他的挑逗之下,缓缓抚上他发,并温柔的在他的发间穿梭,任由他的双唇在她的肌肤上辗转吸吮。
他紧攀住他的背,迫使他和自己贴得更近、更紧,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让她动情得无法自抑,心也怦怦跳个不停,脸颊因为激情而潮红,红唇也性感的噘起,不断的由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嗓音。
他马上感受到她的邀请与热烈的反应,他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随即全力在她的体内冲刺。他已迷失在狂野的热情之中,盲目的带领她扭动身子;直到激情的高潮淹没了他,让他再也无法克制的呐喊出声……
崔恬儿睁开眼睛,看他呼吸依然急促,表情陶醉不已,心中不禁涌现晕陶陶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对于自己竟然能够影响他,感到不可思议。
沉浸在这种受到重视的欢愉之中,她的手轻柔的拂过他脸上的每道线条,眷恋的眼神彷若要将他的五官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她露出怯怯的笑容,感觉到他温柔的对待,而他放松的身体正紧依在自己的身侧,让她爱极了这刻。每当他们有了亲匿的接触时,她总会有种错觉,彷佛在这刻里,他们是完全相属的,而他也是属于她人所有。
不像在平常,他总会带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苦恼着不知该如何接近他。她可是他这生中关系最亲密的妻子,他这种态度在无形之中对她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她对这种情况感到黯然神伤,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现下,这种姿势、这种拥抱,让她觉得好幸福、好满足,露出梦幻般的微笑。但她抚在他颊上的手,却倏地顿住,整个身子也随即僵住。
冥皇聿是个何等敏锐的人,马上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连忙翻身躺回床上,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自己太重,压着了她吧?“怎么了?”他才移开身子,就见崔恬儿立即起身,脸上满是惊骇的表情,看着房门口处。“有人!”她的惊叫让冥皇聿立刻起床,往房门口奔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于是转回头想要告诉她,是她多疑了,眼角却发现他明明关上的房门,现在却是虚掩着的,他伸手往门板上推,门就关上了。
他不动声色的走向浴室的方向,并对她说:“定是你太过劳累而产生了幻觉。”然后他走进浴室里去冲澡,他需要好好的想想,他不打算让崔恬儿费这种心思和力气;反正以她那种单纯的思想,也绝对想不来太复杂的事。
果然,崔恬儿听他这么说,马上认为有可能是自己太过劳累的关系才会产生幻觉,不然谁会那么无聊躲在门边偷看他们啊?也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崔恬儿忍不住嘲笑自己番,然后可爱的吐了吐舌尖,舒适的躺了下来。心里想着,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拉近和冥皇聿之间的距离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感到床铺的另边深陷下去,增加了不少的重量,她不必看,就知道是冥皇聿。于是她怯怯的问他:“聿?”“嗯?”他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个女人的容颜竟然可以如此的赏心悦目,以前他怎么没有发觉呢?还是因为对象不同的关系?
思及这个可能性,他忍不住轻蹙眉头,不懂这个胆怯又害羞的小东西,竟然会牵动他的心。看着她粉嫩的小嘴张合的,让他的欲望再次涌现……
然后,待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肩膀被双柔软的小手给推着。
“什么?”“你在想什么?我的问题你都没有回答我耶!”她显露的娇态让冥皇聿迷醉,他忍不住的摇摇头,低声诅咒着,她究竟有何魅力,竟然让他对着她发起呆来?
谁知,崔恬儿突然大惊小怪起来,并在他耳边喊着,还大胆的用她的手扶住他的头,用训诫小孩的态度对他说:“你干嘛这么用力,不怕把头给摇掉啦啊?”看她那副认真又担心的模样,让冥皇聿忍不住感到好笑,伸出手臂将她的身子拥入自己的怀里。“你在胡说些什么?怎么可能这样头就会掉了?”“可是,就算不会掉,也会头昏脑胀啊!”“你又知道了?你又不是我,又岂会了解我的感受?”照理说,疲累的身体应该早就该发出抗议,但此刻他的心情却好到有了逗弄她的兴致。
“因为我有次就这样用力的摇、直摇,结果摇到头晕目眩,连站都站不稳,差点跌倒耶!那种可怕的经验我再也不敢试了,所以,我看你刚才那样用力的摇头,怕你会晕头转向的嘛!”“哦?你那次干嘛要用力的摇啊?”他突然对她以前的事感兴趣。
“因为我看到电视上有新闻报导说,他们说很多人都喜欢去摇头店摇头,那我就在想,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喜欢去那里摇头呢?难不成摇头很好玩吗?不管我问谁,他们就是不肯告诉我,我气就只好自己摇摇看啦!”崔恬儿抱怨的说着。
“可是,那点都不好玩。我直摇、直摇,只觉得头好晕、好痛,我就不知道他们说的快乐到底是在哪里。”她疑惑的说,脸上还有着不以为然的神情。
“小傻瓜!他们是因为吃了摇头丸,才会觉得飘飘欲仙。那是现代般人感到生活苦闷或是无聊才会去做的事。”她怎么这么天兵啊?竟然会身体力行的去做这种事?幸好她只是自己摇头,而没有真的跑去摇头店尝试。
想到这里,冥皇聿突然眼睛眯,警告的对她说:“你可不要给我跑去吃那种东西,那也算是毒品的种,被抓到的话,可是要坐牢的喔!”“嗯!”“对了,你刚刚想问我什么?”“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接下来还要很忙、很忙啊?”“嗯。”“那,我可不可以偶尔去公司找你呢?”崔恬儿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惹他不高兴,她记得父亲每次都会因为母亲突然跑到公司而生气。她真怕他也会不高兴,要是他不高兴的话,那他就会不喜欢她了。
“你想去找我做什么?”她知道冥皇聿是个事业心极重的男人,所以她露出讨好他的笑容对他说:“没有呀,我只是、只是想要讨你欢心嘛!”“什么?”冥皇聿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竟然说要讨他欢心?她不是个极度害羞又胆小的女人吗?什么时候会把这种讨他欢心的话给勇敢的说出口了?
他不敢置信的反应吓坏了崔恬儿,她忍不住眼眶红,小嘴嘟得半天高,张粉脸委屈的瞅着他看,连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又将头垂得低低的,双小手扭呀扭的,把被单都给揪皱了。
“你……不喜欢我讨你欢心,那我就不要讨你欢心,我以为只要我讨你欢心,你就会开心了;所以我才想尽办法要讨你的欢心;既然你不喜欢欢心……那……”冥皇聿只听得见她个劲儿小声的嘟哝着欢心这两个字,就是听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现在练得口绕口令的好本事,在拿他当学习的范本不成?
冥皇聿再也受不了她那长串的欢心字句,忍不住大喊声:“停!”谁知,他这个怒吼宛如晴天霹雳般的,让她吓得住了口,双哀怨的眼随即向他扫射过来,然后就像个孩子般的放声大哭。
她这连串的动作还真是气呵成,十分流畅自然,让冥皇聿傻眼,禁不住要怀疑,她是否早就实地演练过好几百遍;可是他想到岳父大人之前对他的交代,他慎重的提醒他,千万不要惹恬儿哭,要不然后果自行负责!
当时他并不以为意,可现在看她如此的表现,真是令他感到懊恼极了。
怎么她之前的害羞、胆小和乖巧柔顺,难道全部都是假像?要不然,她现在怎么能如此理所当然的在他的面前任性的哭着?
“闭嘴!”他从来不会在女人面前低头,更不可能示弱,而放肆那就更是万万不可能;所以他唯能治她的方式,就是运用他的权威。
他的斥喝声果然让她的哭泣声停止,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谁知,他的满意不过才维持三秒的时间,她的哭声竟猛爆发出更强烈的震撼力,差点就把他的耳膜给震破。
其实他是可以狠下心肠不去理会她的,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为了不让她吵醒父母,他只好勉强委屈自己低声的安抚她,但却逃避的将心底那抹因她的哭泣而发疼的感受忽略掉。
“好啦!你不要哭了啦!”哪有人这样敷衍的安慰人家的?何况,他的手还十分没诚意的随意拍了下她的背,就不再碰触她,好似她的背会烫着他的手般的将手迅速抽离。
谁知,她连甩都不甩他,好像哭上瘾似的,惹得他心烦意乱的把揪起她的身子,让她的脸颊面对自己,“你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不要哭了,你是听不懂,是不是啊?”崔恬儿哭得抽抽噎噎的,万分委屈的看着他,“你……你好凶……”“可恶!我哪里凶了?”他字句咬牙切齿的道,“我明明好心的在安慰你,是你不识好歹还哭个不停,活像辈子没哭过似的,还敢说我凶!”“呜……还说没有,你现在明明就那么大声的在凶我了,还敢否认!”哪有人安慰人家是用凶的?这还是她第次看到。
听到她还敢直指他的错误,让他忍不住瞪大了眼,“你再给我说句试试!”哇!他竟然对她口出威胁,他果然不喜欢她,不!是非常的讨厌她。“我就知道,定是因为我没讨你欢心,所以你才会这么讨厌我。”天啊!冥皇聿突然觉得无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刚娶进门的妻子,会在他昏天暗地的忙了个月后,终于好不容易抽到空档能和她聊聊天,她却完全变了个样,再也不是他当初所认识的那个害羞、胆小又安静内向的女人。
果然!他的想法果然是没错的,女人根本就是不能聊天说话的对象,她们唯比较可爱的时候,就只有在床上;要不然,她怎么会扯到他讨厌她的事情上?他不记得自己曾说过讨厌她这种话啊!她的想像力还真丰富。
“恬儿,我可以请问你个问题吗?”当他用如此客气的语气和她说话时,崔恬儿马上对他漾开抹甜笑,并用力的点点头,期望的看着他,“当然可以呀!”她天真的认为,冥皇聿对她的语气要是愈客气、愈有礼貌,那就代表他喜欢自己。
唉!其实有时候,人无知反而是种幸福。每个接近冥皇聿的人,或者知道他个性的人都会知道,当他的语气愈轻柔就代表愈危险,聪明的人会懂得明哲保身,然后想办法赶快溜走,才不致死得太快。
因为,说真的,他有张可怕又带衰的嘴巴,接近他不仅会倒楣连连,连他说的话也可怕得让人家霉运不止;所以大家都认为他应该是瘟神投胎转世的,才会具有这种像瘟疫传染般的可怕影响力。
不去理会她笑得灿烂的容颜,冥皇聿咬牙轻声的问她:“到底是谁教你要讨我欢心的?”“是妈妈啊!”崔恬儿回答得十分快速,没有丝的迟疑。“她说,我们做女人的,只要懂得讨老公的欢心,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样就算是个好妻子,同时也能得到丈夫的心。”妈呀!他喊得还真对,没想到这个把她教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他那个体弱多病的老妈。真是的,她是嫌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过舒服了是吧?“那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当然知道啊!”崔恬儿还傻傻的点头,浑然不知危机将至,而她将要为这句话代出多大的代价。
“哦?”他挑了挑眉,问道:“那我可不可以再请教你,那是什么意思?”“当然不行!”崔恬儿直截了当的拒绝,让冥皇聿有丝的怔愣;而耳朵听见她接下的话语,更是让他说不出话来。
只见她对着他摇头晃脑的,并继续发表她自以为是的高论:“这可是我要讨你欢心的秘密武器,怎么可以先告诉你?那样就没有乐趣了。妈妈说,夫妻之间要有情趣,这样感情才会好。”真的!她的改变实在是太神奇了,让他不得不叹为观止,并且佩服母亲那可怕的改造能力,竟然能将崔恬儿原本害羞胆怯的样子,变成副勇敢自信的模样。他到底是要感谢母亲,还是要隔离她们呢?
“好吧!”他决定不追问,不过……“你有那个勇气做出讨我欢心的那些事情吗?”他才这么问,果然看见他预期的两朵红云飘上她的粉颊,形成天然的腮红,将她妆点得娇羞可人,双柔嫩的小手放在两颊上,轻声地道:“哎呀!你……不要提醒我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看到她的反应,不知为何竟逗乐了他,他觉得逗弄她实在是件十分好玩的事,而且他总认为他是该要以逗弄她为乐的,下意识里,他就想要这么做,于是他伸手将她给搂入怀里。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如果我不提醒你的话,你还不是要做吗?”其实,他很期待,她究竟会大胆、豪放到什么样的地步?又会如何尽心的讨自己欢心?抱着这具如玉般柔滑的娇躯,他真是拭目以待呀!
但现在只是这么想,他又感觉自己如火般的欲望袭来,他不安分的手又开始在她美妙的曲线上游移起来;她被他的动作给弄得害羞极了,连忙伸手去挡,那个金黄色的手镯却碰触到他的肌肤,引起他的注意力。
“恬儿?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手镯的?”冥皇聿突然问道。
他的问题,让崔恬儿抬起自己白皙柔滑的手,让戴在手腕上的手镯显得更加醒目,她用着十分奇怪的神情看着它,他却无法断定出她眼底那抹怪异究竟代表什么?
“它很美吧?”她语气里没有点欣喜之意,“告诉你喔,这个手镯可是价值连城,我看拿整个崔氏企业来换,也不够看!”他早就知道这手镯价值非凡了,她答非所问的情况,让他忍不住起了疑心,也感受到她情绪的不稳。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手镯?之前我怎么没看过你戴它。”“有啊!”她边回答他,边将手给放下来,“只是之前我掩藏得很好,而且它十分的特殊,还会变色罢了。”看到他脸上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
“其实它不是什么诡异的东西,不过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宝物。因为它是我去世的祖父专门请人为我打造的,它的素材有两种,种是纯金、种是纯白水晶,用高科技合成的方式让两者并存;在白天会显现纯白水晶的色泽,让人不易察觉它的存在,在晚上它就会显示出金黄色的耀眼光彩。”她说到这里,还停下来看着他。
冥皇聿马上就想到自己为何会在之前没有发现,因为除了在新婚之夜对她热烈的索欢之后,再来的夜晚他都窝在办公室里,哪里会发现呢?
只是,有点不对劲。“那为什么我在新婚之夜会看不见它耀眼的光芒?”他眼睛可没瞎,怎么可能会没看见那么亮眼的东西。
“那是因为我先用层黑布遮住它,然后再用绷带把它给缠了起来,所以你才没发现。最近你没回来睡,我就让它呼吸下,如果将它缠久了,我的手腕就会发痒,而且也会很不舒服,只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会突然回家来。”他替她把话说完,然后握住她的手,再仔细的端详它,总认为它好像有生命似的。这样想真的好诡异,但为何他竟莫名的会有这种感受呢?
“聿?你在看什么?”冥皇聿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开始戴上它的?”
“我听我妈说是从满月开始的,因为我从出生开始就哭个不停,不管怎样哄我都没有用,可是当祖父替我戴上它之后,我就不再哭了。所以他们就认定它是个稀奇的宝物,也很适合我,我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
“原来是这样。”定是他想太多了。
“恬儿,你觉不觉得它好像……”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不知道这么荒唐的话该不该说出来,连自己都感到好笑呢!
但,崔恬儿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接着说:“会呼吸、有生命?”
他的头猛地由专注端详手镯的方向,看向她的脸,“你也这么觉得。”
“嗯,对呀!本来就是这样。因为这个手镯真的十分特殊,会让人有这种错觉,其实它不是真正的生命,而是……”
她突然停顿下来,本来想说些什么,却又突然转变话题并看着他:“而是设计它的人太厉害了,运用现代的科技让它有种流动的生命感,其实充其量它也只不过是件昂贵的首饰罢了。”
冥皇聿觉得她好像在隐瞒、逃避什么,但他却不想点破她,只是不感兴趣的将她给压倒在床上,突然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要谈这些扫兴的话题,我还是对你要讨我欢心这件事比较感兴趣。”
“什么?”他突然这么压倒她,然后笑得像是她在童话故事里看到的那个大野狼,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脑筋时也转不过来。
他们刚刚不是还谈得好好的吗?现下怎么来个急转弯,让她不知所措。
他的魔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对她上下其手,让她根本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逗弄得欲火中烧,失去所有的理智。
“你不是说要讨我欢心吗?为夫的乐于高度配合你的计画,现在就让你好好的在床上讨我的欢心啊!”他不由分说的就吻住她的唇,让她只能发出咿呀的声音。
不能发出声音的她,在心底好想纠正他的错误!她记得妈妈教她要讨他欢心的方法中,没有包括这项啊!
但是,她根本就没办法要他改正这项错误,早就被他的热吻与爱抚搞得晕头转向,陷入浑然忘我的感官极乐世界里,载浮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