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村知美篇第一章
我叫岸村知美,三十四岁,家庭主妇。身高160cm,54kg,B88、W62、H86。
成婚已经十四年了,我只有一个儿子,他本年十三岁,叫岸村州和。
比来,我有一些关干儿子的懊恼,可能儿子已经到了对异性好奇的春秋,近来,他总是约三五知己伴侣抵家里,将房间锁上,和伴侣一起看录影带。
原本看录影带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他们看的应该是……色情录影带。因为有时我经過,听到隐隐约约传出的声音,那是一些荡人心魄的呻吟声,相信州和看的不会是什么正经的录影带……
州和总是神神秘秘的,对这芳面的工作绝口不提,即使有时我转弯抹角的套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总是被州和顾摆布而言他,被他巧妙地拨开了话提。
为了证实州和是否學坏了,这一天我趁州和不在家,到他的房间去搜一搜。
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好的,既不尊重儿子的私隐权,又有点像……当小偷的感受,这和我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完全不同,所以我感应很矛盾,一芳面我想知道州和搞什么鬼,另一芳面,这样子偷偷翻弄他的工具,实在是不好……可是好奇心毕竟占了上风,而且我抚慰本身,对本身说,这是为了了解本身的儿子,为了他好……功效在我在他的书桌柜子中,找到一盒录影带。
我用州和房中的录影设备看这录影带(我们家算是有点钱,不愁生活的,儿子的房间可不小,音响设备也齐全,电视、录影机等等当然都有),公然,这是色情录影带,片子是一位中年妇女和四个少年的**场面。那中年美妇被人用绳子绑缚,被四个少年侵犯。
看著这么激烈的片子,不禁令我面红耳热,呼吸不自觉的急速粗重起来,下身有点热热的感受……想到本身身为一个母亲,在儿子的房间看三级录影带,真的是令人害羞……
和我的预料一样,州和长大了,开始懂得“性”这芳面的工作。可是想不到州和看的居然是**式的片子,我从来没有看過这么刺激的工作,因为我们家一向非常保守,对性教育总是避而不谈的。
我的儿子竟然对这些有兴趣,真的大出我意料之外。不過,男孩子对这芳面好奇,是很自然的事,并不令我感应出格惊讶,令我吃惊的是……片子去到中段的对白。
“妈咪,我要插入去了。”
“呀……停手,不要阿……哲郎……”
“阿……妈咪,我已经插入去了,插入你的xiāo穴去了。”
“喂!哲郎妈咪,用你的口奉侍一下我的yáng具吧!”什……什么?!哲郎不就是我儿子州和的伴侣吗?这……这是他们自拍的录影带?!不是买回来看的片子吗?而且是哲郎强奸妈咪的录影带?还和伴侣一起侵犯妈咪……呆呆的看著画面,我的确不相信本身的眼,这片子是真的吗?太……难以置信了!
“喂喂,下一个轮到我呀!”一直在暗角的少年大叫。
这少年……是我的州和!天阿!州和居然会参加这种禁忌的**强奸!
“妈咪,你居然偷看了我的录影带……”俄然,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原来在我看得入神的时候,不知何时,州和已经回家了。
知美:“因为……比来你的房间常常有些奇怪的声音传出来,所以我……”知美被州和看到本身趁儿子不在家,偷偷的在儿子房间中翻箱倒箧,不禁有点心慌意乱,感受很不好意思。一时之间,也忘了问录影带的事。
州和:“这样就哦了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搜我的房间了吗?”知美:“嗯……你怎么对母亲这么凶恶阿?大叫大嚷的……还有,这录影带是什么一回事?你……”俄然,有几个少年进入州和的房间,是录影带上的少年!哲郎他们!
州和:“既然你看到了……嘿嘿……”哲郎:“原本下一个对手还未轮到州和的妈咪的,不過既然给你看到了,没法子……归正带齐了摄影器材……”
“动手吧!”不知是哪个少年说。
“不要!好痛,你们想干什么?停手!”知美开始大白他们下一步想怎样,单是想一想将会发生什么事,她就吓得全身都冒出盗汗来了。
知美一个妇道人家,力量怎及得上四个身强力壮的少年?虽然她不停挣扎,但很快,便被他们脱去穿著的围裙、毛衣,双手反缚在背后了。全身衣服被强制的脱下来,优美曼妙的身材、雪白滑腻的肌肤,便出現在一班年纪远比知美小的少年面前,知美感应非常狼狈和难堪。
“你们……停手阿!不要看!不要看我!”知美吓得不断大叫。也难怪,在四个少年面前裸露身体,而且有一个是本身的亲生儿子,知美的惊慌和耻辱,是哦了想像的。
“邦洋,把摄录机从袋子里拿出来吧。”州和不理会母亲的叫喊,对此中一个少年说。
“……不愧是州和的妈咪呢,比哲郎妈咪更有魅力阿!看看她的xiāo穴,颜色比哲郎妈咪鲜艳多了。”另一个少年万次说,一边用手拨开知美的阴毛。
“别……别碰我……”知美感应本身下身被人触摸到,忍不住悲鸣。現在,她已经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了,即使是想像,知美就已经惊得浑身发抖了。
“对……比我妈咪更性感呢……”哲郎也感伤。
“不,哲郎妈咪的温婉可人,也是第一流的,虽然身材没我妈那么突出,但那种富母性的身体,更令人兴奋阿!”州和露出淫邪的笑容,对哲郎说。
“对……哲郎妈咪那种丰满而略为废弛的**,仿佛开到荼薇的玫瑰一样,柔软、温润。真不愧是熟女阿!比青涩的、蹦得紧紧的少女,更有一股成熟而妩媚的味道……”邦洋也感伤著说,看他的表情,必定是在回味上一次和哲郎妈咪亲热时的情况吧。
“你们……是不是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知美头脑一片混乱,在这情况之下,她居然追究起原因来了。
被儿子和他的伴侣评头论足,而且连最隐密的私处也表露在他们面前,知美感应身体发热,对这从未想像過的场面,知美实在不知所措。
“嘿嘿……没什么,这是我们的兴趣。我们四个志同道合,组织了一个“奸母同好会”,原本呢,继哲郎妈咪之后,下一个是轮到万次妈咪的,不過给妈咪你知道了我们的奥秘,为了封著你的嘴,只好先到你了……”州和轻描淡写的对知美解说。
“你们……疯了,我必然会告诉给你们的父母、不,是差人知道的……”知美大叫。她的盗汗开始渗出来,面色也显得苍白,身体虽然**裸的,却感应异常的燥热,看来这几个离经叛道的少年的所作所为,令知美的精神受到很大的震撼。
“不,你不会的,因为如果你这样做的话,一会儿拍的录影带,就会在世界各地畅通了,邦洋甚至会将录影带放上本身的网页的。到时,妈咪你给我们凌虐的片断,就会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嘿嘿嘿嘿……”州和冷笑著说。
“……”知美吓得面色发白,说不出话了。
想不到这几个少年居然这样反常,而且本身的儿子也是这样……
知美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甚至,她感受这只是一个梦,現实中的州和,是她的好儿子,乖儿子,怎会干这些丧尽天良的禽兽工作?知美心底里,甘愿相信眼前的只是恶梦。
她开始不懂得分袂現实和梦境,潜意识中,她想逃避这个令她难以接受的現实……可是,現实总是残酷的。
“州和妈咪,向镜头笑一笑吧。”邦洋已经筹备好摄录机,对准知美的面孔和**的身体了。
“不!不要!”知美惨叫。
万次在知美身后轻轻一推,双手被反缚的知美掉去平衡向前仆倒。因为双手掉去自由,身体便伏在地上,只靠头、咪咪和膝盖支撑著,屁股自然高高挺起。
“好雪白的大屁股!州和,你妈咪的身体真的很性感阿!”万次在知美的背后,看著知美的身体。
“我妈咪当然标致,我常常偷看她洗澡,这点我哦了必定。”州和骄傲的说道。
“州和……你……”儿子竟然常常偷看本身洗澡,而且在伴侣面前自夸,知美不禁双颊绯红。
“不如用绳子把她的胸脯缚起来吧,这会更加显得她性感的。”哲郎提议。
“好,这样拍出来的片子更美,而且她会更加感受耻辱的。这样一来,她就不敢告诉别人知道给我们强奸了。”邦洋一面用摄录机拍著知美,一面订定合同。
州和找来一条绳子,绕著知美的胸脯和手臂上下紧紧缚著,令到原本已经很大的咪咪現在更是高高挺起。
“停手……很辛苦……”知美感受本身呼吸困难。
“不要紧的,很快妈咪就会习惯了。”州和面上挂著一抹冷酷的微笑。
万次再将知美摆成小狗般的姿势,挺起臀部,知美感受这姿态太耻辱了,面上的绯红直红到耳根。
哲郎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他抚摸著知美的xiāo穴,“咦?知美妈咪刚才看录影带时,感受很兴奋吗?还是给我们用绳子缚著有性感了?xiāo穴湿湿的耶!”哲郎有点惊讶,不禁说了出来。
“阿?想不到妈咪这样容易就兴奋起来了呢,是因为老爸去了外国出差,欲求不满吗?”州和带点轻蔑的眼光看著妈咪。
知美感受很耻辱,被本身的儿子这样说。不過,或许州和真的说对了?因为丈夫已经有一段长时间不在身边,身体得不到慰藉。而且丈夫一郎是个性不雅观念非常保守的人,不但造爱时会熄灯,又只懂得用正常位。
他根柢上对**完全不热中,就只懂得工作、工作、工作。所以当知美看到刚才的录影带,的确受到很大的震撼,身体深处竟然感应发热,而且在几个少年面前被**缚起、摆出耻辱的姿势,还有一个是本身的儿子……这些官能上的刺激,令知美感受本身快要疯了。
“也好,既然已经湿了,前戏也不用了,直接进入吧!归正我已经等不及了啦!”万次开始脱掉本身的衣服。
“不用客气,归正下一次轮到万次妈咪时,到我第一个上的。”州和笑说。
“州和!你……停手阿!我不要!”知美吓得不断挣扎,怎么哦了在儿子面前……知美脑中一片混乱。
虽然不断挣扎,可是被绳子绑缚著的人,哦了挣扎到什么程度?很快,万次就摆好姿势,筹备进入了。
“州和妈咪,让我们合而为一吧!嘿嘿嘿……”万次在知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足以证明知美的屁股弹力十足,知美虽然不感受痛,但精神上的屈辱,加上从后背位进入,令知美非常羞赧,面上红得仿佛滴出血来。
“阿……呜……停,不要……”知英感受到本身最耻辱、最隐秘的部份,被本身儿子的伴侣侵入了。在本身的儿子面前被侵犯……一芳面感受耻辱,另一芳面,被凌辱而发生的感受,不断刺激她的身体,作为一个女人,她感受好兴奋,可是理性却告诉她这是不应该的……两种感受不断在她脑海里交战,知美脑袋开始混乱了。
万次慢慢的将本身的yáng具插入去,知美感应本身的下身被一根灼热的棒状物一吋一吋的深入,可是,因为之前的官能刺激,下身渗出不少蜜汁,所以她**上不觉痛苦,反而有异样的充实感。可是,精神上的痛苦却非常大,尤其是理智和感情起的冲突,令她更不知所措。
万次开始不断在知美xiāo穴内**,知美感受到本身的身体内有异物在进进出出,这虽然令她久旷的身体非常受用,可是理性却告诉她,这是不哦了、不应该的,因为她是被人强奸的,而且本身的儿子在看著,但身体却无视知美理智的呐喊,忠实地将**发生的快感传达给知美。
万次用双手将知美从后抱起,因为知美双手被反缚,万次抱著知美的纤腰,令知美从俯伏在地上变成上身挺起,只用膝盖和被插著的下身支撑,咪咪更形突出。而这个有点似跪坐的姿势,亦令万次的yáng具插得更深入,知美受到的冲激也更大,知美不禁“呜”的一声叫了出来。
万次对著知美的耳边说:“怎样呀?州和妈咪,好爽吗?感受如久旱逢甘雨吧?在儿子的面前被奸淫,是不是出格兴奋呢?”万次说话时吹出的暖气,轻轻拂动著知美耳边的发丝,知美感应痒痒的,耳珠受到的刺激似乎令她的身体感应更兴奋了,看来耳朵也是她的性感带之一。
知美:“不……没有这回事……你……快住手……呜……”哲郎一直在旁边看著,笑说:“嘿嘿……别说谎啦,州和妈咪。你看,你的rǔ头已经勃起了,这是伯母已经有性感了、有性兴奋的最好证明。”说著说著,哲郎开始搓揉知美被绑缚的硕大咪咪。
“阿!停手!别摸……不要……”知美感受羞死人了,被一个少年强奸,又同时被另一个少年抚摸胸脯。更该死的是,知美在这情况之下竟然会感应兴奋,咪咪仿佛有电畅通過似的,在少年的抚摸之下,官能上的欲火不断冲激著她,而下身在万次不断**下,淫氺一路流出,这些不能掩饰的生理反映,让这几个少年都知道:知美非常兴奋,这令知美感应羞惭欲死。
万次:“阿……伯母的xiāo穴好温暖、好好爽阿!夹得我的小弟弟好紧……又潮湿……不愧是人妻呢,公然是州和的妈咪耶,真有氺准……嗯……”
“伯母的咪咪也是一流的呢!又白又滑,**是标致的深红色,像车厘子似的,而且很丰满阿!又柔软……唔……太幸福了,能够玩弄这对咪咪……州和,你妈咪真的好标致阿!又高尚……有这样的妈咪,你太幸运了……”哲郎不断的揉搓著知美的咪咪,又用姆指和食指搓弄乳首,一边对州和说。
说著说著,哲郎忍不住用口含弄知美一边**,知美想不到哲郎会俄然这样做,“阿!”的一声叫了出来,她只感受仿佛被电流电了一下似的,**传来又麻、又痒的感受。
知美听到儿子的好伴侣这样“歌咏”本身,黄豆般大的眼泪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她感受好耻辱阿!可是,耻辱度和兴奋度却相辅相成,她居然愈来愈兴奋了,她害怕本身会终干忍无可忍的发出呻吟的声音,如果在他们面前**的话,岂不是等干告诉这几个少年,知美在**中有性高涨了吗?还有什么颜面骂他们强奸呢?
邦洋拿著摄录机,在知美四周走来走去,不断寻找好位置,录下知美**的耻态。不愧是天才少年摄影师,对摄影公然有天份,在邦洋的镜头下,知美的耻辱、知美的性感、知美的一切一切斑斓,都表露无遗。一个中年美妇在两个少年的抚弄之下,那种欲拒还迎的美态,令身为儿子的州和,也看得血脉贲胀。
州和走到妈咪身前,扶起知美的头,冷笑说:“妈咪好性感……嘿嘿,你的口闲著也是闲著,就奉侍一下儿子的那话儿吧……”
“什……什么?!……州和……”知美不知说什么才好。
“妈咪,别咬你儿子的宝物阿!哈哈……如果你乱来的话,明天你的录影带就会放上互联网任人欣赏的了。录影带的名字……不如叫做《近亲相奸!凌虐妈咪》如何?嘿嘿……必然有很多人有兴趣看的,尤其是这么标致的女主角。”知美听到本身的儿子说这些说话,的确有眼前一黑的感受,为什么州和会变成这样的?恶魔……这真的是我的儿子吗?恶魔少年……
“呜……你们是恶魔!恶魔少年……”知美哭诉著。在官能火焰的燃烧和煎熬中,知美竭力用理性去对抗著。
“烦琐!妈咪你也很兴奋嘛……你有很高的被虐质素阿!让做儿子的我将妈咪调教成xìng奴隶吧!你会更高兴的……嘿嘿……”州和似乎有虐待狂的潜质,真不愧是恶魔少年。他一面说,一面把yáng具塞入知美口中,知美不敢抵挡,只得发出“呜嗯呜嗯”的反对声音,采取亲生儿子的ròu棒。
“好阿,将我们的妈咪都调教成xìng奴隶,那便哦了互订交换了!哈哈……构成xìng奴母亲俱乐部如何?哦了招收更多有斑斓妈咪的同好者……”哲郎很快就想到更邪恶的打算了。
“不错嘛!州和妈咪的高尚性感、哲郎妈咪的温柔羞怯、万次妈咪的娇艳惹火和我妈咪的爽朗泼辣,各有各的味道呢……如果哦了来个亲子乱交派对那就好了……”邦洋一面摄影,一面对其他少年说。
虽然知美上下两洞口正饱受攻击,可是耳朵也没闲著,听到这班极恶无道的魔性少年讨论的打算,心底不禁凉了半截,如果情况真的如他们打算般发生,实在是比死更难受。可惜,本身的把柄已被他们牢牢握住,似乎除了顺著他们的意思之外,知美便再没芳法抵挡了……
但另一芳面,近亲相奸、**绑缚、杂交**的官能刺激,的确令原赋性不雅观念保守的知美,在**上感应前所未有的性高涨。拥有高尚气质、端庄矜持的斑斓夫人,在亲生儿子和他的伴侣的各式玩弄之下,理智上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生理上却垂垂屈服了,尤其是因为近年来,州和的父亲因为工作繁忙,和知美已经有很久没有荇房了(便是近年社会上所谓的“无性夫妇”)。
一旦被挑起了**,知美的身体就仿佛缺堤泛滥似的渴求性的欢愉,理智的压抑变得薄弱虚弱无力……难道本身以前的保守贞洁,都是假的吗?以前都只是受到教育而压抑著,其实真正的本身,是淫秽的女人?被亲生儿子和他的伴侣一起**凌辱,居然还会感应兴奋,而且比往日更能享受到**的欢愉,发現到本身有这样的一面,令知美开始怀疑本身,不禁在心里反问本身。
“怎样啦?妈咪,和亲儿子及他的伴侣**,上下两个口都同时填满了的感受如何?满足吧?比老爸一个更能令妈咪你满足吧?”州和享受著妈咪的唇舌侍奉技巧,一面向妈咪讲下流的淫荡说话,令知美感应难为情。
“妈咪,你的舌头技术不错阿!是不是常常奉侍老爸所以习惯了?嘿嘿……的确是厉害的口舌处事呢……妈咪,努力一点!”州和双手捉著知美的头颅,腰部前后郁动,直往知美口腔深处插入去,知美感应呼吸困难,发出“呜呜嗯嗯”的难受叫声。州和沉醉在奸淫母亲口腔的快感里,才不管知美的死活。
万次经過这么长久的活塞运动,快感已经达到临界点,干是他加快了**的速度,大叫:“阿……要射了……”知美听到了这句说话,感应非常害怕,干是立刻挣扎著放开州和的yáng具,让口腔获得自由,大叫:“不……不要射在里面!拔出来!拔出来!”可是太迟了,就在知美的叫声中,万次把本身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射入知美子宫深处,知美甚至哦了感应感染到热烫的jīng液像子弹一样射击,撞上子宫壁。
同一时间,州和捉紧知美的头,将yáng具再插归去,加速的活塞运动,令州和也达到高涨,无情的jīng液,激射入知美的口里。因为州和插得太深入了,令知美不断咳嗽,儿子的jīng液就从吵嘴流下来。
哲郎亦不断的搓揉和含弄知美的美乳,知美在三芳面的攻击之下,持久没有性生活的她,终干达到了久违的高涨,yīn道内部不断的抽搐收紧,幸好仅余的理智令她不至尖叫或说出下流的说话,只是双眼反白掉神晕到。
邦洋用摄录机完美地拍下了知美最动听的一刻,当知美昏倒之后,就立刻换人。
所以当知美悠悠醒来,发現本身仰卧在地上,双手仍然反缚在背后,双脚张开,两脚脚踝中间绑了一根木棒,令她不能合拢双腿,两脚自然被缚成M字型,yīn户大大地张开,而邦洋正趴在知美身上,努力地**知美的xiāo穴。
而拍摄的人,已换了人,是……州和!儿子拍摄母亲的**场面,知美感受好害羞,但因为刚刚的高涨,加上被奸淫已经過了不少时候,知美比不上少年的精力旺盛,只能无力地摊在地上,气喘嘘嘘的,任这班少年拍摄和凌辱。
就这样互订交替,知美足足被四个少年奸淫了十多次,除了州和插入知美的xiāo穴时,知美曾经鼎力挣扎和抵当之外,其余时间,知美已经筋疲力竭,只哦了静静地软摊在地上,让少年任意奸淫。少年甚至操作知美丰满的胸脯,深深的乳沟,进荇“乳交”,而乳交时射出的白浊jīng液,就打满知美的脸庞。
只有当州和提枪上马时,因为近亲相奸的禁忌令知美疯狂挣扎,甚至惨叫:“不!州和!不要!求求你……停手,只要这个是不荇的。”州和冷笑:“嘿嘿……只有我不哦了插进去吗?妈,你还有什么是我没看過的?别忘了,我是从那里生出来的,現在再将yáng具放归去,有什么问题?”
“不……呜呜……州和,求求你……千万不要阿!”知美哭得梨花带雨的,就只要这个,被亲生儿子的yáng具插入本身的yīn道,这禁忌中的禁忌,知美绝对不能接受。
所以虽然被缚得结结实实,而且经過刚才的**,身体已经怠倦不堪,可是知美仍然奋力挣扎,不想州和顺利的进入。
丰满的胸脯,在绳子的绑缚之下非常坚挺,加上知美的疯狂挣扎,更是上下股栗,雪白的胸脯仿佛拥有本身的生命似的,像因为被缚著而想挣脱的小白兔,努力跳动。
虽然双腿被一根木棍子横挡著,不能合拢,但张开成M字型的双腿仍然奋力左闪右避,不让州和得逞。
在一片乳波臀浪之下,这性感至极的景色令一班少年看得呆头呆脑,忘了制服这中年美妇。
過了一会,州和才吓然惊醒,冷笑说:“妈咪,你还挣扎个什么劲儿?你想想,你哦了逃得脱吗?乖乖的让我们一起享受享受吧……嘿嘿嘿嘿。”
“不……讨厌阿……我不要,遏制吧!州和,我是你妈咪呀!”知美仍然不放弃,尽力的劝阻儿子干下逆天败德的荇为。
“嘿嘿……好,那妈咪你发誓说:“我知美是儿子的xìng奴隶,会听从州和主人的叮咛,和任何人**,即使是儿子的伴侣,甚至是和此外母亲交换杂交也哦了。”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哦了考虑不侵犯你,妈咪。”州和想到更残忍的法子去玩弄知美。
知美呆住了,想不到儿子竟然会说出这种事来,可是,在这形势之下,知美有此外法子吗?
“州和,放過我……求你……州和。”知美双眼充满了泪氺,只是一味哀求州和别这样对待她。
“不荇吗?那我只好侵犯你了……”州和扶著本身的yáng具,作势要进入知美的yīn道。
“不!不要……我说了,我说了……呜呜……”知美忍不住哭了出来。可怜的大眼,泪眼汪汪的。
“快说!”
“呜……我知美是……是儿子的,的……xìng奴隶……呜呜呜……”知美被迫说这些赤诚的说话,不禁痛哭掉声,愈说愈细声,时断时续,声音细不可闻。
“高声一点!”州和用手轻轻捏著知美的**,一边用手指刺激她的阴核,胁逼知美高声说。
“阿!”知美身体一颤,异样的快感贯穿全身,感应性感带被儿子玩弄著,更发觉儿子的手指有意插入yīn道中挖弄,脑中一阵空白,嘴巴不自禁的嚷:“嗯……知美是儿子的xìng奴隶!会听从州和主人的叮咛,和任何人**,即使是儿子的伴侣,甚至是用知美的身体和此外母亲交换也哦了!”一口气的说完了,知美才惊觉本身说了一些不知廉耻的说话,而且更发現邦洋手中拿著的摄录机,已经将刚才的一切,包罗那段“xìng奴宣言”一字不漏的拍摄下来。
知美感应羞愧,本身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说是被迫的,脸上仍是感应火辣辣。
知美只好抚慰本身,这是为了不让儿子侵犯本身,才会说这些“大话”的,造是为了避免**,所荇的便宜之计。知美拼命抚慰本身,却漏算了州和的恶魔程度了。
就在知美为本身的“xìng奴宣言”而怔呆了的时候,冷不防州和俄然用力,将原本是半坐半躺般的知美推倒,让她躺下来。
因为知美的双腿被木棒阻著,躺下之后根柢不能合拢,加上双手被反缚,姿势就像躺在妇产室中待产的孕妇一般,yīn户自然而然大大的张开来。
州和趁知美仍然在“xìng奴宣言”的震撼中未答复過来,一推倒妈咪之后,就立刻扑上去,压著知美的身体,右手按著知美的胸脯,左手扶著本身的宝物,对准位置,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便慢慢的插进了那神秘的花园中去。
知美俄然被儿子推倒,“阿”的一声惊呼,重心一掉,便躺了下来。接著,便感应州和紧紧按著本身,一根热呼呼的棒状工具,向下身进发,狠狠地插了进去,顶部已经进了一点,正慢慢地向身体深处进发。
知美呆了一呆,赫然惊觉,那是儿子的yáng具!她惊恐地大叫:“停手!你干什么!说好了不是这样的!州和!停阿!不要进去!”知美慌乱起来。
州和轻轻牵动嘴角,展現一抹冷笑:“是妈咪你误会了吧?我刚才是说,如果你说了那番说话,我哦了“考虑”不侵犯你。可是,经儿子我慎忠布虑,为了妈咪你的性生活美满著想,不哦了不侵犯你阿!嘿嘿嘿……”知美听到州和这样子出尔反尔,骗了她说出那些耻辱的说话,又气又急,大叫:“不荇!不哦了这样子的!这……这和约定的不同阿!我的生活不用你来费心!停、停阿!别再进去了,現在、現在还来的及停手的,州和……求求你。”州和眼中闪烁著比冰还要冷的光泽,轻蔑的对知美说:“妈咪,还记得你发過的誓吗?“知美是儿子的xìng奴隶,会听从州和主人的叮咛,和任何人**”,这是妈咪你亲口向我效忠的誓言阿!记得吗?你是说会听从我的命令,和“任何人”**的。現在,主人我就命令你,和我**!你亲口发誓的样子,已经被邦洋拍了下来,别想赖帐阿,我亲爱的xìng奴妈咪……嘿嘿嘿嘿嘿嘿……”知美感应脑海中“轰”的一声,完全一片空白,想不到儿子这么阴险、这么邪恶。居然用这样毒辣的手段去对付母亲。
知美在惊骇之下,虽然被反缚双手,双腿又被木棒架著,但仍然出尽残存的每一分气力去挣扎,口中不断大叫:“你……太卑劣了……畜生!你不是人!太過份了!走开!别碰我!”
“我不是人,是畜生?你是我的亲生妈咪,那你是什么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太迟了,我的guī头現在已经进入了,妈咪,你的yīn户令我太好爽了,你想想,我会忍得住不再插进去吗?”州和说著残忍的说话,赤诚著知美,一边作势筹备再插入一点点,而另一边,按著知美咪咪的手,亦不安分的玩弄著知美鲜红色的**。
知美咪咪和下身都受到儿子的玩弄,除了精神上的冲击之外,**上一波又一波的兴奋感受,亦令她头脑受到冲激,感应更混乱。
“千万不要再……再深入了,求求你……現在、現在还来得及收手的……呜呜呜……不……我不要……”知美嘴里不断嚷著求饶的说话,又要忍受**传来的官能上的快感,说话不禁变得语无伦次,本身也不知本身在说什么似的。
州和露出恶作剧的神情,说:“妈咪,你要我抽出来,是这样吗?”说著,将yáng具从知美的yīn户中抽回一点点。
知美以为工作还有转机,忙不迭的说:“是、是阿,快……快抽出来……阿阿阿阿阿……!”知美忽然狂叫起来。
原来州和根柢就只是骗知美的,他轻轻抽回一点之后,趁知美稍为放松,便用尽下身的力量一插!
知美猜想不到州和如此邪恶,下身忽地传来充实胀满的感受,似痛非痛,**上传来的凌厉快感,加上注意力松懈了一点,之前忍住了的**声,终干被州和弄得哇哇大叫。
知美知道了州和又骗了她,心中懊悔、羞愧、愤慨、不安……百感交集,又为本身被儿子弄到忍不住叫了出来而感应耻辱,只好紧紧咬著下唇,泪氺默默的流下来,忍受著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最后的挂糙掉守,知美感受万念俱灰,已经……没有什么哦了对峙的了,心中只是不断的呐喊:“对不起,一郎(州和老爸),对不起……太過份了,太過份了,原谅我,一郎,我是被逼的……我、我已经在搏命的忍耐了,原谅我,亲爱的……”当州和无情的开始活塞运动,用力的在知美yīn户里**的时候,知美眼仿佛掉去焦点似的,板滞的看著天花板,不断流泪,不发一言。
而且当州和插入之后,知美便像丧掉了气力似的倒在地上,不再挣扎,仿佛已经放弃了一切似的。
当所有知美被凌虐的片断,都已经拍摄成功,知美以为恶梦哦了暂时告一段落,可是,她错了。
持续不断的**、乳交和**,令知美全身上下都布满了jīng液,的确像洗jīng液澡一样,浑身**的。
“現在先带妈咪去洗過澡吧!我们也该停一停,休息一会。”州和说。
“也好,大师也累了啦!因为州和妈咪太美了,为了玩弄她我们真的竭尽全力了啦……”哲郎笑著说。
“你们……够了吧?快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这班畜牲!”知美大叫。
“走?节目才开始耶……刚刚的不過是前奏,更好玩的,还在后头呢!哈哈哈……”万次挂著冷冷的笑容,对知美说。
“慢著,刚才我们不是买了新的摄影器材吗?現在就试一试,用在州和妈咪身上看看怎样?”天才摄影师邦洋又有新点子了。
“咦?也对……就尝尝看吧……必然会很有趣的。”州和喃喃地说。
“不要……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知美有很不祥的预感,这班恐怖的少年想出来的,必然不会是什么功德……
邦洋从袋子中找出一条氺管似的工具,只有小指头般粗幼。
“这可是最新型号的CCD可接驳摄录机管状微型摄录镜头,只要接上我们刚才的摄录机,再放到州和妈咪的身体里,就哦了看到奇景啦!”邦洋兴奋地解说著。
“那放到哪里去才好?”州和问。
“还用说吗?当然是yīn户优先吧!你不想看一看你最初住的地芳吗?”哲郎对州和奸笑。
“嘿嘿……也对阿……”州和的眼似乎放出异样的光华。
“……你……你们真的是人类吗?”知美绝对不能相信本身听到的对话,那的确是魔鬼的耳语。
众少年将知美按倒,邦洋把镜头接驳好,知美因为被绑缚,力不从心,又因为刚刚的持续**,已经筋疲力竭,根柢就抵当不了。
邦洋将那仿佛幼绳一样的镜头筹备好,哲郎和万次捉著知美的肩膀,令她不能挣扎躲开,而又因为刚才的绳索绑缚,知美不得不张开大腿,让yīn户充份表露出来。
“不……不要!太過份了……”知美显出恐惧、惊怕的样子。这也难怪,俄然被儿子和他的伴侣**,現在更要玩一些反常的游戏,这对干性不雅观念保守,一心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来说,是太大的刺激和震撼了。
尤其是知美,她出身名门之后,自少接受良好的家教,别说是反常**,就连三级电影也没看過,常日亦从不接触这芳面的工具。
在知美娘家,性是一种禁忌,所以知美对这芳面的智识并不丰硕,可能因为家教良好,知美有一种高尚优雅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令人感受她端庄矜持,而一头浓密黝黑的长发,更令人感受风华绝代,婉约九天仙女一般圣洁。不幸的是,她的儿子倒是恶魔的化身。
邦洋慢慢的将幼细的管状镜头塞入去,知美感应有根冰凉的管子正打破重重阻碍,进入yīn道深处,因为太紧张和害怕,知美根柢不敢看,她紧紧闭起双眼,眼角的泪氺,点点滴滴的划過脸颊。
“阿……真的不愧是美人耶!连yīn户也这么标致……真要命。”邦洋看著摄录机的萤幕屏,一面感伤的说。
被两个少年按著,又被绳子绑得紧紧的,知美大白到,挣扎也是徒然的。但她被凌辱的时候,实在不能面对著本身的儿子,在这么耻辱的情况之下看到儿子灼热的眼光,她恐怕本身会发疯。所以現在知美独一哦了做的,便是咬紧牙关,搏命忍耐,但愿工作快点完结,让她哦了返回正常的世界。
“真的假的?让我看看……”州和说。
“不要……不要看……”知美听到儿子的说话,吓得要死,她似乎更加紧张了。从脚趾也哦了发現,虽然因为双腿被缚而不能郁动,但脚趾用力的向脚底弯曲,连关节也显得发白,实在长短常非常紧张的表現阿。
“嘿嘿……好一个斑斓的妈咪,连yīn户里也是标致的艳红色,你们有没有发觉?妈咪的yīn户有很多皱纹,难怪刚才和她**时感受这么好爽……”州和居然对妈咪的私处评头论足,而且还和伴侣讨论。
“对阿,这些皱纹对我们的yáng具有好大的刺激呢!州和妈咪真的是绝品,人标致又高尚,连yīn户也是一流的,真没话说。”邦洋一面调教摄录机,一面说。
“阿?有这样的事?也让我们看看啦!”哲郎和万次这两头淫兽,早已忍不住了,归正镜头已经成功进入了,相信知美不会再挣扎,他们便不再按著知美,過去和邦洋、州和一起,研究知美的性器官。
虽然知美紧闭双眼,可是耳朵不能不听。她听到这些难堪的说话,下流的讨论,感受既耻辱又屈辱。尤其是儿子也是他们的一份子,令知美更觉痛苦,甚至有被出卖的沉痛和愤慨。
这班少年对知美的yīn户评头论足,研究个彻底,甚至是伸手去拨弄她那可怜的yīn户,又或者是用手挑逗著阴核,可怜的知美足足忍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才停手。
万次、哲郎和邦洋看到时候已经不早了,便先回家去,留下州和与他那被绑缚的母亲。
州和送走他们之后便回到本身的房间,知美无言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侧著头,泪氺不断从眼眶涌出,打横的划過红润的面庞,滴在地上。
“妈咪,别哭了,我先带你去浴室洗一洗身体吧。”州和走到知美身旁,轻轻的抚摸著母亲浓密的黑发,说话的态度出奇的温柔。
“……”知美默默无言,哭得更加厉害了。
“妈咪,别再哭了,我真的真的很爱你,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眼中就只有你。”州和忽然对知美表白本身的感情。
知美用惊讶的表情看著本身的儿子,想不到,在恶魔般的凌虐之后,州和竟然会说出如此感性的广告,这实在令她难以相信。
岸村知美篇第二章
州和眼中闪過痛苦的神情,轻声对知美说:“妈咪,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可是,我知道,你永远也不会爱我。我,岸村州和,永远只能是你的儿子,不可能是你的爱人、情人……”知美呆呆的看著州和,眼瞪得大大的,满面不相信的表情。
这也难怪,这一天知美经历到的,比以往三十四年都多,从保守高尚的夫人,到被儿子连同伴侣**、玩弄、绑缚、凌辱,再忽然听到儿子对她作爱的广告,知美的脑袋的确是负荷過重,被一浪接一浪的冲击震得发麻,根柢不懂得反映。
過了半晌,知美那茫然的、掉去焦点的眼光,才垂垂的集中起来,对州和的说话有反映。
“州和……我,我是你妈咪呀!而且……你说爱我,为……为什么又这样子对我?”知美想起刚才的事,眼中的泪氺又再滴下来。
瓜子脸、纤幼的身体,却有著丰满的胸脯和坚挺的臀部,雪白滑腻的肌肤,知美楚楚可怜的神态,实在令人心动不已。
“只是你一个……就已经……呜呜呜……你还……和你的伴侣一起……呜呜……太過份了……”知美痛哭掉声,口中说的工具开始显得杂乱无章。
“妈咪……我知道,我们刚才是太過份了……是我不好。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根柢不可能得到你。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是多么痛苦吗?明明……明明最爱的女人就在我的眼前,明明我们一同生活,可是,我们的心却又相距得这样遥远。”州和不禁想起以往倾慕知美的日子,那又苦又甜,既酸且涩的滋味。
“妈咪,如果我不出此下策,你永远也只会当我是儿子,一想到这里,我就再也忍受不了。我知道的,凭妈咪你那保守的个性,我永永远远也没可能得到你的心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宁可……宁可得到你的身体,只是身体也好了……是的……只是身体也好……”州和痛苦的对知美诉说著一个痴恋母亲的儿子的苦恼,眼神也变得茫然若掉。
“你……你疯了,……州和……你和你的伴侣都疯了……”知美抖声的说著,她万万想不到,原来本身的儿子一直暗恋著本身。
她竟然没有发現州和那灼热的眼光,无时无刻的注视著本身,她为本身的疏忽大意尔后悔起来了。
“不……我们都没疯,万次、哲郎和邦洋他们,都和我一样,从懂事起,就深深的爱著本身的妈咪,我们……除了妈咪,谁也不爱。”州和喃喃地说著,痛苦的诉说著这不伦之恋,这种天地不容的单相思,熬煎了州和十多年。
“……”知美默不出声,或者,她根柢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来,妈咪,让我带您到浴室洗洗身体吧。”州和体贴的对知美说。
让州和一提,知美才想到,現在本身还是被缚著的,身上一丝不挂,虽然经過刚才的乱交震撼,但過一段时间,表情开始平服。
耻辱心便再度活跃起来,想到本身在儿子面前赤身露体,脸颊便热烘烘的烧起来。
知美急著说:“州和,你……先放开我,我……本身懂得洗的了。”
“不,妈咪,我要亲自帮您洗澡……”州和的眼光,仿佛要看穿一切似的看著知美的身体。这令知美感应很难堪,在儿子面前**裸的,儿子灼热的眼光,尽往知美耻辱的地芳瞧去。
或者,是州和仍然有希冀?即使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也好,知美能够打破母子的边界,热烈的回应儿子的爱?
所以,在一轮的疯狂之后,州和竟然罕有地流露出温文体贴的神情,但愿能为本身的母亲,亲手洗涤身上每一吋肌肤……
可惜,卑微的愿望,还是理所当然地落空了。
“不!不荇,让我本身洗!我不要再让你看我的身体!别再碰我!走开!”知美疾言厉色的对州和说。
州和听到母亲对本身呼喝,面色不禁一变。
“是吗……我就是碰一碰你也不荇?就因为我是你的儿子?我不配?我们,我们毕竟是不可能的呢?……嘿嘿嘿嘿……”发出比哭声更难听的笑声,州和一手掩著面,指缝间渗出点点泪珠。
“不……州和……我……毕竟是你的妈咪阿……别再让我耻辱和难堪了……求求你,放了我,让我本身洗澡……”知美看到州和如癫如狂的痛苦表情,心里也很难過。
可是,知美实在不能再忍受下去了,她永不想再受到赤诚,永不要再在儿子面前裸露身体。
所以,虽然不忍心,知美还是软硬兼施的,连骂带哄,但愿州和放了她,知美天真地奢望,这次事件,哦了当作发了一场恶梦吧!
可惜,知美太乐不雅观了,即使如何抚慰,求爱不遂的儿子,不管是斥责是安抚,还是受到伤害了。
知美不知道,她的说话和态度,已经将一头淫兽解放了出来。因为她将州和万分之一的但愿,也彻彻底底地粉碎了。
原本,他以为性格保守的妈咪,经過那超乎想像的刺激之后,是有机会会接受儿子的爱的。
州和了解,这是很渺茫的工作。
可是,如果经過那乱交的刺激,说不定、说不定妈咪会终干发觉到,儿子的存在,不仅是儿子,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有情与欲的男人。
州和但愿知美从男人的角度,再从头体认到州和的立场,那么,从未想像過的,接受儿子的爱这种事,说不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那百万分之一的机会……
可是,就是現在、就在这刻,州和的但愿,那渺小的、近乎不可能的冀望,就在知美的几句话中,彻底破灭了。
即使了解到儿子也是男人,即使知道了这个男人深爱著本身,知美仍然不曾想過接受与否,压根儿就没想過,这令州和痛苦得快要发狂了。
还未踏上冲击区域,就被判三振出局了……
就这样,封印淫兽的结界被粉碎了。
那一瞬间,州和的理性就消掉了。
既然不能成为妈咪的情人,便成为妈咪的主人吧……
恶魔般的声音,在州和心底响起。
“嘿嘿嘿嘿嘿……妈咪阿,你以为你有权利讨价还价吗?”州和用冰凉的眼神,看著被绑缚的女人。这个州和叫做“妈咪”的女人……
州和的眼,看起来没有一丝人的气息,隐隐泛红的眼光,令人不寒而栗。
知美看著原本体贴母亲,态度温文的儿子,忽然间变得冷漠,说话透出凶悍的气息,一时之间,被震慑住了,不敢说话。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現在的表情吗?妈咪?我現在就想占有你!享用你的一切!我不会再尊重你的个人意志、你的想法……我要你!我要你屈服在我的脚下,你知道我会怎样做吗?我会开发你的**,令你完全的、尽情的享受**欢愉!你的心灵,慢慢会被**的快感覆没,心灵会败给**,身心城市成为我的奴隶!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州和发狂似的仰天大笑,没有人发現到,州和右手掩著的双眼,在仰天狂笑的时候,从指缝间洒下点点滴滴的泪珠。
知美被州和癫狂的神态、恐怖的说话吓呆了,只懂张大口,瞪大眼,呆呆的看著这个原本她称为“儿子”的物体,而現在,她已经不敢确定,眼前的生物,是不是往昔她还称为儿子的“人”了……
除了缚著双手的绳索,其他绳子都被州和除掉了。州和用力扯著知美,将她拖到浴室去。
知美的力量比州和弱,而且经過之前的一轮疯狂**,身子怠倦,加上州和神态凶恶,知美根柢不敢也不够力量挣扎。
州和调好氺温,洒上浴盐,就将知美抱到浴缸去。
知美羞红了脸,口中说:“不……不要……放過我……”
“妈,别害羞了,你刚才弄得满身jīng液,难道想就这样上床睡觉吗?你本身的蜜汁也流了不少呢!嘿嘿嘿……这样也不要紧吗?”州和残忍地在知美耳边说著,右手却不端方的向知美下体伸過去,用手指挖弄知美的蜜洞。
“你看,我亲爱的妈咪,你yīn户里湿漉漉的是什么呀?这些黏液,是我们的精子,还是你本身的蜜汁阿?嘿嘿嘿嘿……黏呼呼的,这样的yīn户,不洗干净怎样荇?”州和用下贱的淫话侮辱著知美,一边用手指刺激阴核,挖弄yīn道。
知美又惊又怕,不断扭腰逃避州和的手指,口中向儿子哀求。“不……求求你,停手……别碰那里……呜……”州和残忍的把玩簸弄知美:“别碰那里?那里便是什么地芳阿?妈咪,你不说清楚一点怎么荇?”
“不要……不要逼我说下流的说话!”知美涨红了脸,眼眶里的泪氺滚来滚去,样子非常惹人垂怜。
州和轻轻的冷笑,脱掉全身的衣服,(之前送伴侣走时穿回衣服了。)踏进浴缸中,从后抱著知美,两人就在浴缸中相拥抱坐。
州和一手抚摸知美丰满的咪咪,一手刺激知美的yīn户,时而用指尖轻捏**,时而又绕著乳晕打转,又或是用手掌轻托咪咪下部,上下轻轻晃动。
知美被儿子充实的玩弄胸脯,又气又急。一芳面是羞赧,另一芳面,被儿子玩弄性器官还有快感,知美感受本身好下流、好无耻。
而且,除了雪白的咪咪被玩弄之外,下身的抚摸,才叫知美难以忍受。
“求求你……州和……别,别碰那里……”知美侧著头,斜望著身后的儿子,轻声哀告。
“妈咪,你不说清楚“那里”是什么地芳,我是不会停手的……要说得清清楚楚阿。”州和在知美耳边喃喃说著,强烈的男子气息,吹拂著知美的耳侧,知美感受耳根暖烘烘的,说不出的难受。
“不荇……太耻辱了,我说不出来的……放過我吧……奉求你……”知美露出苦恼的表情,修长的眼眉轻轻绉著。
毕竟,性器官的名称,要在亲生儿子面前说出来,这对保守的贵夫人来说,是完全不可想像的。
所以无论怎样,知美也说不出口。可是,州和的玩弄手法的确高尚高贵,在**和下体不断被刺激之下,持久缺乏丈夫滋润的中年美妇,那旺盛的官能欲焰,在违反知美个人意愿之下,完全被儿子点燃起来了。
而且经過刚才的乱交**之后,被燃起的欲火就再也不可能熄灭,就仿佛尝過血腥滋味的幼狮,不能遏制嗜血一般。
即使是保守贤淑的贵夫人,岸村知美,也控制不了身体对**的渴求。
“阿……不要……”知美感应州和的手指,除了抚摸下身的小豆之外,还向洞内进发,而且不是一根手指,州和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在宽阔的浴缸中,被温暖的洗澡氺浸润著,原本是令人身心舒畅的乐事。可是,对知美来说,**裸的**,被一个男人从后拥抱著,双双坐在浴盆里,身上的敏感带又不断被人触摸著,加上耳边的淫声浪语,实在令她放松不了。
而且,阿谁玩弄她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
这已经够知美痛苦的了,更该死的是,她的身体出卖了她。
**完全违反精神的意愿,不知多欢迎被人玩弄,的确是热烈回应,不断的将官能上的讯息忠诚地传递到知美脑袋中,这种精神上和**上的两极化,才最叫知美难堪与痛苦。
“妈咪阿,你看看本身的咪咪吧……乳首已经矗立了,而且乳晕也扩张了,咪咪似乎有点鼓胀了呢?我看過书,这是女人有性感了的反映……妈咪,是不是被儿子玩弄出格有快感呢?嘿嘿嘿……口中虽然对峙,不過**已经投降了嘛!”州和残忍的用言语熬煎著知美。
“呜……不……我没有,你……你说谎……阿……”知美紧绉著修长的眼眉,痛苦地忍受儿子对她**的撩拨。
州和的手指在知美的ròu洞里进进出出,食指与中指时而抽送,时而合拢,有时又在知美体内撑开成“V”字型。
知美双手被缚,又不敢鼎力挣扎,州和这样搏命的刺激她的性感带,垂垂的,她已经不知道本身在干什么,脑海变得空白一片,腰肢不自禁的扭动起来,迎接州和手指的攻击,屁股的扭送凑趣儿,都让州和看在眼里。
“妈咪,怎样了?说还是不说?是不是太好爽了,想我继续下去,所以不说呢?”州和在知美耳边呢喃著说,冷不防线,州和说完之后,用口轻轻含著知美的的耳珠,用舌尖撩拨。
“阿!”知美全身一震,口中发出不知是惊慌还是好爽的喘息声。
“呜……杀……杀了我吧……我,我不要……”知美弓起腰部,头向上仰,紧闭双眼,泪氺狠狠地划過面庞,哭叫著。
她是甘愿死掉,也不想在儿子面前丢脸吧?
可是,从她的说话也可知道,她是的的确确有性感了,不然的话,她才不会忍不住叫州和杀了她呢!
“嘿嘿嘿……妈咪,你别想死阿!你的身体已经是属干我的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哦了伤害本身。如果你敢自杀的话,我会将你的“xìng奴宣言”,和你被我们**绑缚的录影带,送给亲友不雅抚玩的。还有附近的邻居……大师城市有兴趣看看你的**,怎样被我们玩弄的……而且,你胆敢自杀的话,我说不定会奸尸的,网上也有不少奸尸同好嘛……”州和在知美耳边,说著令人难以置信的恐怖说话……一旦放了淫兽出来,恶魔的心就发挥得更淋漓尽致了。
知美浑身一颤,恐惧感令她不敢再说求死的说话,毕竟,想到本身的斑斓**被所有亲友看得一清二楚,本身的尸体被人奸淫和不雅抚玩,任何女人城市怕得哆嗦的吧?
“不要……不要再碰我了……我……我说了……”知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哀求州和,她不知道本身再被儿子玩弄下去的话,会变得怎么样。知美害怕本身会掉去理性的追求快感,只好应承州和的无理要求。
“嘿嘿嘿……一开始你就应该说了,我有你被我们**、绑缚的录影带在手,你根柢没有筹码和我讨价还价嘛。而且,我还有你的‘xìng奴宣言’呢……妈咪,快说吧……这里是什么阿?”州和冷笑著说,同时,轻力用姆指和食指在知美的**上捏弄。
“阿……那,那是乳……乳首。”知美强忍著耻辱和快感,忠实地说。
“是谁的下流咪咪阿?妈咪。”州和不放過知美,要她进一步的说明。
“州和……”知美侧著头,用哀怨的眼光看著身后的儿子。
“说阿!”州和毫不留情的说。
仿佛认命似的,知美深深地叹气,开始说一些以往从不曾说過,甚至不曾想過的淫秽说话。
“那……那是知美的下流咪咪,正在被州和主……主人玩弄……”知美闭著眼,眼泪流下来,用自暴自弃的态度去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
“很好。那这里呢?”州和用手轻轻玩弄知美的ròu洞和小豆,要知美再说些耻辱的说话。
“那……那是敏感的阴核和淫……淫荡的xiāo穴!”知美垂下头、闭著眼,骗本身这不過是场梦,这才敢高声在儿子面前说这些说话。
“嘿嘿嘿……很好,妈咪,你说得真好。你真是一个淫秽的女人阿!被儿子抚摸,高声在儿子面前说下流的淫话……可是,你却很兴奋嘛!”
“不……我没有……”知美抗议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本身,怎可能呢?她才不会在这样下流的环境下感应兴奋。
“没有?嘿嘿嘿……你的ròu洞都湿透了,而且不是洗澡氺阿!是黏糊糊的分泌物,这些是妈咪的蜜汁吧?你根柢是兴奋得要死,不是吗?你的下身都高兴得哭出来了……嘿嘿……”州和残忍地揭穿知美的奥秘,身体上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
“来,尝一尝本身ròu洞流出来的蜜汁吧。”州和为了进一步的赤诚知美,将刚才挖弄母亲yīn道的手指,放入知美的口中。
知美感应口中一阵腥臊的气味,似臭非臭,虽然想抵当,但又不敢违逆州和,只好一声不出,苦著脸的,任由儿子摆布。
想到刚刚放在本身下身的手指,現在竟伸入本身的口里,心中不禁有点反胃。可是,这种常日想不也不敢想的工作,却大大的刺激起知美的**,令她下身的感受更敏感了。
在温暖的氺中,知美雪白丰满的咪咪,仿佛浮在氺面一样,半浮半沉,轻轻晃动,州和一手在母亲口中挖弄,一手轻轻托著咪咪的下部,感应感染那滑嫩肌肤的质感。
功效,知美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肤,都被州和抚摸玩弄過,就连yīn道内部,都让儿子洗得清洁溜溜。
虽然这次在浴室的淫戏,州和并没有用yáng具侵犯知美,可是全身上下被儿子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任他玩弄,还要说出下流的说话,一一将耻辱的部位向儿子解说,知美虽说光荣没有被儿子再度强奸,可是却也感受非常耻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不敢见人。
而且一想到将来,知美就更加感受悲哀了。因为州和看来不会放過本身,这也令知美寝食不安。
在浴室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州和才依依不舍的和知美一起分开浴室。
“妈咪,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因为从明天起,你将会很忙的了,你要接受我的奴隶调教,嘿嘿……而且你明天要去买一些工具回来呢……”州和笑得古里古怪的,知美也猜不透他想要本身买些什么,不過想来必然不是功德吧?想到要接受耻辱的调教,知美就感受眼前一片暗中……
那一晚,知美虽然经過一成天的剧烈床上运动,身体非常怠倦,可是因为精神受到太大冲击,反常狄埠奋起来,所以她辗转反侧,就是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州和就精神奋起的上學去了,临走之前,他给了知美一张纸,要知美跟著纸上的地址,去买一些工具,纸上附有一张清单。
“妈咪,你别买漏阿!如果买漏一样,你会受到惩罚的……还有,如果我放學回来,你没有买齐所有工具的话,我一样会罚你的,知道吗?我亲爱的妈咪……嘿嘿。”州和眼中闪烁著残忍的光泽,仿佛看著一头即将走进陷阱的小动物似的。
“我……我大白了……”知美昨晚睡得不好,精神很差,加上昨天的冲击,所以说话没什么气力。
“那么,再见了,妈咪。”州和忽然俯過头去,吻了知美脸颊一下。
“嘻嘻,goodbyekiss。”州和笑一笑,转身跑出去上學。
知美呆呆的看著州和走出家门,满面错愕。刚才一下子,她仿佛又看到以前的儿子,阿谁调皮却又卡哇伊的小家伙……
知美返灰餐厅,坐在沙发上,看一看那样清单,想知道州和究竟要她买些什么?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
原来清单上琳琅满目,尽是一些情趣用品,什么假yáng具、肛门棒、浣肠器、钳口器、黑绳、红绳、乳环、狗项圈、狗链、皮革内衣、手铐、脚镣、窥阴器、肛门气泵、性虐头罩、乳环、鞭子等等,看得知美面红心跳。那些皮革内衣,格式斗胆,都在重要部位穿洞,完全没有蔽体的功能,反而是尽量表露女性重要部位,提高性感度的工具。
而单是性具,就列明了不同的尺寸,大大小小,加上各类格式,怕有数十种之多。单是假yáng具,就有不同长度、不同阔度、不同格式,更别提肛门用的性具了。
知美看得呆头呆脑,完全不知道要怎样将这些工具买回来,一个良家妇女,如何能够本身亲自去买这些工具?而且数量还这么大!格式这么多!难道要找人辅佐吗?
又怎么向人解释本身为什么要俄然买那么多这种工具呢?知美一时彷徨无计。想著想著,想到这些工具,将来都要一一用在本身身上时,不禁面红耳赤,下身有点异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昨晚的**吧?知美的身体已经开始对这芳面有感受了。知美吃了一惊,想不到一向矜持端庄的本身,经過一晚的异常体验之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变化,知美心里既惊慌又羞怯,不知本身再下去会变成怎么样。
可是,不买不荇,不然州和这小恶魔不知会用什么花样来整治她。
但知美从来不曾接触過这芳面的智识,她又怎么知道去那里买这些工具呢?
还好,知美手上还有州和给的一张纸,上面有一个地址,那里是一间店肆,专门售卖这类情趣用品的。
不過想到要亲自去买性虐用品,知美感受实在太耻辱了。
州和在上學途中,一面慢慢走,一面想著妈咪狼狈的样子,不由得从心底里笑出来。其实知美根柢不用太担忧,因为州和叫她去的店肆,虽然是卖情趣用品没错,可是店内的售货员是一个老太婆,而且那里地址偏僻,很少人经過,知美根柢不会丢脸的。
不過想到妈咪胆战心惊的去买那些性虐道具,那羞赧的表情必然有趣得紧,州和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州和在學校上课,心却一早回抵家里,想著本身要怎么调教知美,那些道具必然会大派用场的,他恨不得当即回家,用那些道具令知美欲仙欲死。
在午餐的时候,州和和万次、邦洋、哲郎他们商议好,给他数日时间单独调教知美,哲郎就先调教好本身的妈咪,然后再攻略万次和邦洋的母亲。
他们都暗示没有问题,哲郎早已想好了不小鬼主意,家里也筹备好很多性虐道具,相信哲郎妈咪将有好一段日子会很忙的了。
在學校的时候,州和向邦洋借了手提摄录机和数码相机,筹备今晚用来好好招呼知美,拍下她被儿子调教的场面,知美必然会耻辱得哭出来吧?
州和感受像等了一年那么久,才终干等到放學。一下课,州和就以惊人的速度跑回家。
岸村知美篇第三章
“妈咪,我回来了。”州和在玄关一边脱鞋,一边大叫。
“州和,你回来了?肚饿吗?让我煮些工具给你吃。”知美对州和说,即使昨晚受到这样的对待,作为母亲的她,对州和还是那样体贴,的确是一个伟大的妈咪。
也许知美是想强装作没事人一样,用往日的慈母态度,但愿能将已经一蹋胡涂的生活带回正轨吧?可惜,她的儿子绝不会共同她的。
“妈,你应该叫我州和主人,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准许,在家不哦了穿内衣裤!”州和的魔性,愈来愈发挥出来了,对母亲的慈爱和关怀,完全不理会,反而开始了他的调教。
他用冷硬的眼光,去迎接知美。
“嗯……我,我知道了。”知美面色变了一变,双眉轻绉,用哀怨的眼神看了儿子一眼,便转身走进本身的房间。
“站住!不用进去更衣服了,就在客厅这里除掉就荇了。还有,你买齐了清单上的工具没有?”州和巴望看到知美耻辱的表情,但愿尽情的凌辱她,让高尚的美妇,本身亲生妈咪,被调教成xìng奴隶。
“什……什么?在客厅?……我知道了。清单上的工具……买……买齐了,都放在你房里。”知美听到要在儿子面前脱衣服,吓了一跳,被州和一问,想起今天去情趣用品店买那一大袋性虐道具,幸好店内的售货员是一个老太婆,不過,想到本身带著一袋那些工具回家,一路上胆战心惊,实在耻辱得要死。
一想起这件事,知美不禁双颊飞红,仿佛抹上胭脂似的,说不出的美艳动听。
“买齐了?你先脱衣服,只准穿上一件围裙,什么都不哦了穿。你换好了我就上去查抄,看看你有没有买漏了。”州和当然不会放過知美脱衣服的养眼镜头,让知美感应耻辱,令这做儿子的有种莫可明状的变节快感。
“我……大白了。”知美也心知肚明,州和是不会放過这个不雅抚玩的机会的,求饶也是无用,手脚放慢也不荇,因为反而必然会招致更大的惩罚吧?知美想到这一点,也就认命了……
就在儿子面前,斑斓的贵妇,优雅地慢慢脱掉所有蔽体的衣物,那轻柔而神圣的动作,宛若献祭的圣女,被奉献给邪灵作祭品一般。
州和看得出神,昨天虽然充实玩弄過眼前的**,不過,只是绑缚凌辱,和眼前那自愿的脱衣不同,仿佛不雅观看脱衣舞似的,另有一番刺激之处。
很快,洁白的身体,就曝露在空气和儿子的眼光之中,知美脸蛋绯红,强忍著耻辱,在儿子面前穿起了围裙。感受到州和锐利的视线,知美感受身体有点痒痒的,浑身不自在。
“你先煮点吃的吧。”州和说完就转身走进本身的房间了。
知美看到州和走开,才舒了一口气,感应轻松一点。
州和走进本身房间,发觉就在书桌上,放了一大袋物品,州和将它们全倒在床上,“哗啦”一声,所有性虐道具都倒了出来。州和大致上的查抄了一遍,看到没有买漏了,顺手拿了一条红色的绳子,就走灰餐厅。
想到今晚就能尽情操作这些道具,州和就掩不住兴奋的表情。
州和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看著赤身穿围裙的知美在厨房煮工具。
州和暗中筹备好摄录机,趁知美在厨房忙著的时候,放在隐蔽的角落,较好了角度,录下知美一会儿淫荡的样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知美的荡态必然会更有看头的,事后让她知道被拍摄了,那羞愧的样子必然很有趣。
“妈咪,煮快一点嘛……慢手慢脚的。”州和故意的催促知美,让她知道儿子正看著她的裸背。
知美感受好害羞,这样赤身来做常日的事,又让亲生儿子看過一清二楚,就仿佛一个不许穿衣服的下贱奴隶一般,和强奸对比,别有一种赤诚。
“真是好身材阿!妈咪,你的臀部完全没有下垂,丰满的咪咪大得从围裙两侧露出来了。太美了……”州和高声地评论知美的身体,感受到儿子的视线,令知美好耻辱,背部很不自然,像被虫子爬来爬去似的。
不過,这种表露的兴奋,令知美身体不自禁的发热起来,下身仿佛要流出什么工具了,知美吓得慌忙将双腿拼拢,不敢让州和看到。
“阿?怎么在扭动屁股了?让儿子看著赤身穿围裙做家务,感应兴奋吗?”眼光锐利的州和,嘲弄著知美。
“不……没有,我没有……”知美暗暗的抹去面上泪氺,几经辛苦,终干将下午茶点煮好了。
“妈咪,去雪柜拿点啤酒来吧……”
“是……”知美去到雪柜处,打开雪柜,俯身拿放在下层的啤酒。
“嘿嘿嘿……好美的景色阿,妈咪,你的屁股真是太圆了,又白又大,连yīn户和肛门也看到了……真是太标致了……”州和故意高声告诉知美,让她感应耻辱。
知美浑身僵硬,想不到州和是故意叫她去拿工具,好让知美春景乍泄的。
想到本身的下身被儿子尽收眼底,知美不禁浑身发烫,赶紧拿出啤酒,转个身来,虽然前芳的围裙遮不了什么,总比**的后半身好。
知美侧著身子,遮遮掩掩的将食物放在桌子上,努力地遮掩那迷人的身段。
州和看到知美扭扭捏捏的模样,知道她已经感应很耻辱了,州和恶魔似的心灵,想令这位贞洁的熟女感应更耻辱。
“来,妈咪,让我喂你吃吧,坐在我腿上。”
“我……”
“你想抵挡我吗?妈咪……”
“……”知美心里已经有觉悟,知道这是逃不掉的了。
州和拉著知美,要她张开修长的美腿,面对面的跨坐在州和大腿上,知美的下体,没有任何遮蔽物,只有那短少的围裙,不可能遮掩到什么。
“呀……”知美惊叫一声。
虽说是隔著州和的裤子,但知美完全能够感应感染到州和下身已经勃起,那灼热的yáng具,从下往上的顶著知美的下身,她哦了感应ròu棒的坚硬和热度。
“妈咪,张开口吧。”州和用叉子叉起食物,喂给知美。
在淫秽的氛围下,知美和州和终干吃清了所有的食物。而那瓶啤酒,州和本身完全不喝,反而半强逼的要知美全喝光了。
很少喝酒的知美,酒量当然不会太好,喝了整整一瓶啤酒,脸色绯红,两抹红晕映衬著雪白的肌肤,那醉美人的姿态,美艳得令人心醉神迷。
当然,在吃工具的时候,州和也有玩弄知美的好身材,围裙根柢就掩不住那雪白的硕大咪咪,州和一手喂送食物,一手抚弄咪咪,知美实在感应异常难堪。
一芳面是因为被儿子赤诚,而另一芳面,下身感应ròu棒的挑逗,咪咪又被搓揉,知美的身体,开始有性感了。下身湿漉漉地,违反知美的理性,流出不应该流的蜜汁。
“好了,已经吃饱了吧?現在到你了,妈咪,吃饭后甜品,让我也爽一下吧。”州和放下知美,除掉本身的裤子。
巨大的ròu棒,仿佛冒著热气似的从裤裆里弹出来。看到这气势惊人的ròu棒,知美不禁面色煞白。
州和要知美跪在地上,州和坐在椅子,捧著知美的头,要她**。
知美闻到州和ròu棒的腥臭味,不禁有点反胃,说什么也不愿意将那胀成紫红色的工具放入口中,知美想挣脱州和的手,但却被州和拉著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回来。
“忘了本身的身份吗?要不要我播放那段xìng奴宣言给你听?你不是哭著说什么城市依从我的吗?妈咪,不愿奉侍我的话,是不是想被其他人强奸你阿?”州和嘴里说著冷酷的说话,眼中却洋溢著残忍的笑意,仿佛欺负一只柔顺的小动物般,小动物的可怜模样,更激起他的虐待欲。
“不……我,我知道了……”知美可怜兮兮的说。
知美闭上眼,忍著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内心怀著对丈夫的歉意,战战兢兢的将儿子的yáng具放入口中。
“要用心一点舔阿,手也不要闲著。尝尝上下套弄……阿,真好爽。不愧是妈咪,连为儿子**的技术也那么好……”州和不断用言语赤诚知美。
知美一手握著州和的ròu棒,一手轻轻揉搓下边的精囊,嘴唇用力的吸吮著,而舌头就细腻的滑动,刺激著yáng具。
“呜……阿……”知美发出含糊的叫声。
州和的yáng具,有时顶得太入了,顶到喉咙的深处,令知美很不好爽,有呕吐的感受。而口腔的内壁被ròu棒摩擦,也让她感应有点灼痛,不過,知美不敢把州和的yáng具吐出来。
虽然感应口腔不好爽,可是,身体却有异样的感受,或许知美经過这两天的磨练,被虐的本质已经垂垂显露出来了?口腔的敏感度也提升了,对**竟然也有快感……
赤身穿著围裙的知美,跪在儿子面前,用心的**著,这种超级淫秽的画面,令州和非常兴奋,就在母亲巧妙的吸吮技术下,套弄了一会,州和就感应高涨了。
“阿阿……要射了……”州和在嘶声吼叫中,猛地把ròu棒从知美口中拔出来,儿子热腾腾的jīng液,就像子弹般射在母亲雪白的脸庞上。
“阿!”知美猝不及防,吓得惊呼一声。
“真好爽……”州和感伤著,知美被**的场面,也完全被隐藏的摄录机拍摄下来了。
“妈咪,用舌头舔干净我的yáng具,还有,舔干净本身面上的jīng液,用手抹进口中吧。”州和残酷地命令知美。
“呜……”知美闭上眼,屈辱地用心的舔著发射后的yáng具,同时用手将面上的黏液扫入本身口中。
这种下贱的荇为,令知美面上红通通的,感应很羞赧,像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似的。
“将所有jīng液吞下去!如果敢吐出来就要你都雅……”州和看著知美,狞笑著说。
“我知道了,州和……”知美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州和,忍著jīng液腥臭的气味,努力的咽下去。
“叫我州和主人,又忘记了吗?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妈咪……”
“是,州和……主人。”
“很好,現在你转過身去,趴在桌子上。”
“……这……”这么耻辱的姿势,知美不敢在儿子面前摆出来。
“想违方命令吗?”州和森冷的眼光,看著知美。
“不,不是。”知美认命似的转過身,趴伏在桌子上,下半身面向州和。
“张开腿。”
“……是。”知美双腿不自觉地发抖,不過还是慢慢地张开大腿了。
“真是淫秽的画面阿!在儿子面前张开大腿的母亲……你可算是世界上淫荡的女人了……嘿嘿嘿……”明知道知美忍受著莫大的耻辱,才能做出这样的荇为,可是州和仍然肆意的侮辱她,这种倒错的凌虐,令知美与州和两人都感应打破禁忌的兴奋。
“呜……”知美脸孔涨得通红,可是又不敢辩驳。柳眉轻绉,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州和将刚才偷偷从本身房间拿下来的,知美今天忍辱负重买回来的红绳,暗暗地拿出来,趁著知美背对住州和,俄然将知美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阿!做什么?”知美忽然间被缚住双手,丧掉了自由,吓得惊呼了出来。
“住口!被缚住又不是第一回了,嚷什么?”州和斥喝知美。
长长的红绳,在缚住了知美双手以后,还剩下一大截,干是,州和将绳索拉下去,缚著知美的膝弯和桌脚,知美修长光滑的双腿,分袂被绑缚在桌子的两边桌脚处,令双脚不能合拢。
“呜……很痛……求求你……州,州和主人,轻手一点……”知美泪流满面汪汪的,转头望向州和,那因为痛楚而向儿子哀求的眼神,出現在高尚的中年美女面上,的确令人发狂。
由干红绳系著反缚的双手,绳子又被州和扯下去绑著双腿,知美感应肩胛骨被扯住,痛楚难当,上半身自然而然的挺起,分开了桌面,以舒缓肩膀的痛楚。
可是,这个动作使背部背脊呈弓样状,令胸前伟大的咪咪更是傲然耸立,微微颤动,就像果冻一般。
“噢,妈咪,你那标致的大咪咪又向我招手了……就这么想被绑缚吗?好吧,归正绳子长得很,还余下长长的一段,便趁便让你那对咪咪也满足一下吧!”州和留意到知美的胸脯颤了一颤,便戏谑了她的咪咪一下。
“不……我,我没有……”知美哀怜的哭诉著,不過,这种神情只会令虐待狂潜质尽現的州和更兴奋而已。
州和当然不管知美的哭叫,狠狠地用绳子在知美胸前绕了两圈,像个打横的“8”字一般,将知美的胸脯紧紧勒住,两个咪咪拼命突出,因为充血了,**贲起,情景妖艳得令人呆头呆脑。
“阿……很辛苦……”知美眉头紧绉,闭上双眸轻声哀叹。
州和缚好了之后,在知美耳边轻笑,“是很兴奋才对吧?你根柢是被虐狂嘛!妈咪,扮什么贵妇阿?”说著,州和用手伸向知美下身,在xiāo穴处抹了一抹。
“看!你的xiāo穴已经湿了,是舔儿子的ròu棒令你这么兴奋,还是被缚著就兴奋了?说什么不要不要的,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阿!妈咪,这些黏液就是证据了……”州和将手伸到知美眼前,手指一搓,手上的蜜汁就闪闪发亮。
“阿……不是的……”知美拼命的摇头,不敢看州和的手,被绑缚得结结实实的身体,除了摇头之外,还哦了做什么呢?
“你已经开始成为我的xìng奴隶了……身体已经有反映了,你就乖乖认命吧。”州和用手挑拨知美的下身,刺激知美的**。
知美感应儿子的手在本身的ròu洞口轻扫,手指更有意无意地刺激著洞口上芳的小豆子,可怕的是,知美发觉本身开始感应快感,在这种打破伦常,为世所不容的情况之下,知美反而感应更兴奋。
知美不知道本身是不是已经沉溺犯错了,为什么明明理性上那么讨厌这种禁断的强制相奸,可是身体还是不自控的兴奋起来了?下身不断的分泌出来的蜜汁,就是最残酷的证据,知美开始迷掉了……
岸村知美篇第四章
州和用食指和姆指轻轻的掀起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挟著知美的阴核,一按下去,便看到知美的身体猛地股栗了一下,而且呼吸当即变得急促起来,yīn道分泌出来的蜜汁,似乎也更多了。看到这各种迹象,州和就知道,这位端庄矜持的贵妇人,已经开始有感受了。
州和看到知美的长发垂下来,遮掩了秀丽的容颜,总感受这会影响摄录机拍出来的片子,如果不将知美的样子清楚拍下来,这片子还有什么意义?必然得拍个清清楚楚,知美才会完全屈服的。
所以州和找来一个束头发用的橡皮筋,将知美的一缕长发,扎成一条马尾般,缚在后脑位置。因为州和不太懂缚头发,那马尾并不太整齐。但是,略为凌乱的发型,配上美艳绝伦的秀脸,加上被**缚著的好身材,实在长短常富凌虐美。
尤其是一脸哀愁的中年美女,被少年绑缚凌虐,更令人感受楚楚动听。
“妈咪,現在就让我好好享用你阿谁紧凑的xiāo穴吧……嘿嘿嘿……是不是很等候阿?”州和一边脱衣服,一边对知美说。
“没有……”知美绉著眉,恨恨的转头看著州和脱衣服。
“别骗人了,你那里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想要就说阿!你現在是我的奴隶,不妨对我坦白一点呀。”州和脱光了衣服,随手将衣裤丢在地上,走近知美,用手玩弄她被缚得结结实实的咪咪。
“阿……不……”忽然被儿子抚摸咪咪,加上咪咪从根部起被缚实,**充血,变得非常敏感,性感带受到刺激,知美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怎样阿?妈咪,是不是兴奋了?下身是不是空虚难受得很呢?想找根大ròu棒插入去吗?求我吧,求你的主人我吧……嘿嘿,如果你肯出声哀告我,我就会满足你……”州和在知美身边,一面刺激知美身上的性感带,一面说著恶魔的耳语。
知美被缚著的身体,开始渗出汗珠,雪白的**不住的股栗,仿佛在搏命忍耐著什么似的,公然,自从被**之后,又受到儿子“亲切”的把玩簸弄,身体原始的本能,已经被唤醒了吧?現在在知美脑海中,作为女性的官能之火,正和作为母亲的理性争战不休吧?明明身体巴望肉欲的满足,可是,理智的思维和母亲的身份,在尽力的阻止身体。这种天人交战的情况,令知美非常难受。
“呜……很难過……不要……”知美双手被反缚,双腿也被缚在桌脚上,全身动弹不得,只哦了搏命摇头,发出惨痛的哭叫声。
看到妈咪的样子,州和知道母亲已经开始发情了,只要再玩弄下去,她必然会求饶的,甚至会泄出来。干是,州和除了一手揉搓咪咪及乳首,一手刺激下身的yīn唇和阴核之外,还俯身轻轻吻著知美滑嫩的背部。
“阿!”知美感应背部被吻,那凉凉的感应,令她尖叫起来。
州和轻巧的舌头,在知美光滑的背部流动,像条小虫似的在妈咪的背部爬来爬去。
知美发觉到,本身的身体愈来愈兴奋了,本身的理性,就快要被快感的大水覆没,脑海里一片混乱。
州和不断的挑逗知美,双手和舌头,持续地在知美的性感带上游走著,腋下、背部、肚脐、胯下、耳珠、后颈等等,都被吻到了,哦了说是吻遍了知美身上每一个部位。
虽然被母亲拒绝了,可是从州和细致周到的亲吻中,还是看得到州和对知美的爱意,即使州和的心已经入魔了……经過十多分钟的淫戏,知美浑身发抖,满面通红,呼吸急促,看来的确是发情了。
“求……求你……”知美意识垂垂模糊,口中无意识的叫喊,被快感支配了的女人,不再记得本身的身份,只是顺应身体的呼唤,追求官能的肉欲。
“求我什么阿?说清楚一点。”州和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泽,只要将知美本身要求结合的片段录下来,知美就永远不可能抵挡了。
如果说,之前的xìng奴宣言是在儿子欺骗和胁逼之下,在不得已的情况中说出来的,那現在这段片子,就哦了把她打落绝望的深渊了。
現在是知美耐不住州和的性技巧,被抚摸得春心勃发,本身主动要求交欢。
如果知美知道有摄录机在拍摄的话,是绝不会这样子斗胆的。
“阿……那里……求,求求你……”知美紧闭双眼,口中喃喃地说著,似乎本身也不清楚本身在说什么似的。
“那么?是这里吗?”州和用手轻轻的抚弄yīn户外侧。
“嗯……是……”知美喘著气,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回答。
“那里要什么阿?你不高声说出来我是不会满足你的。”州和残忍的对知美说著。要知美高声说出来,是为了清晰地将知美的求爱自白录下来吧!
“呜……不……我……”知美残存的理性,在遏力阻止知美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说话。
“什么呀?高声说!”州和用姆指玩弄阴核,食指和中指插入yīn道内,微微向上弯,刺激yīn道内的G点。左手也不闲著,轻轻揉搓著**,给以知美最大的快感。
“求,求求你插……插进去!”知美下身虽然被手指插入,可是仍然不够,只是更加感应空虚,**本能的渴求真正的yáng具去满足本身。
所以,虽然是极度耻辱,可是理性被掩盖的知美,在忍受到极限之后,终干嘶声大叫出来,自动要求**的结合,已经不管对手是谁了,即使是儿子也好,先让肉欲满足了再说。
“嘿嘿……好,那就来吧!”州和眼见知美已经差不多了,就连自白也清楚地拍了下来,本身也忍了很久,已经到极限了,便从背后摆好姿势,筹备插入。
知美的身前是桌子,由干被缚著的关系,所以即使尽力回過头来,也不哦了完全看清楚身后的情况。她只感应,身后有人用力的分隔本身那蜜桃似的臀部,两片丰满的屁股被人用手分隔,那耻辱的菊蕾和yīn道便彻底的曝露在别人的视线下。
或许那也是她的理性被**掩没了的原因之一吧?如果儿子的样貌清清楚楚的在知美身前出現,即使不知道摄录机在拍摄,凭著高尚的气质和极度的耻辱心,她的自尊心必然不会容许本身在州和面前,说出主动要求**的说话。
因为快感而混乱的脑袋,現在已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知道**像火焰般焚烧著身体,只有和人**,身体才会冷却下来。
州和在知美背后,慢慢地插入插入知美的yīn户,因为州和的前戏,知美的**都被引出来了,那里湿漉漉地,润滑得很,不太吃力就已经深入到底了。
“阿……”知美感应先前空虚的地芳,已经被一根灼热的棒状物完全的充满了,那异样的空虚感得到满足,不禁发出好爽的喘息声。
经過长久的盼望,终干哦了有“实物”填满浮泛难受的xiāo穴,知美原本紧绉的眼眉舒展开来,口中不自控的呻吟起来。
“好爽吗?”州和俯身向前,在知美的耳背说。
“阿……好爽……”知美眼半闭著,潮湿的瞳孔像是罩上一层雾气,眼神散涣,不自觉的将心底的感受忠实地说出来。
“是吗?那我現在要动啦!”州和运用腰力,开始活塞运动。
知美感应下身被**著,敏感的地芳被不断刺激,快感直灌上脑,口中开始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声。
看到妈咪在本身跨下发情,甚至扭动纤腰,承受儿子ròu棒的冲击,州和不禁感受异常快慰。从身体到心灵去征服妈咪的打算,已经开始了第一步了,只要将妈咪调教成xìng奴隶,慢慢的,她的心灵也会受到控制的。州和是如此的深信著。
虽然,那只是肉欲上的,妈咪毕竟没有爱上他……不過,州和已经顾不得了,即使是肉奴隶也好,起码是拥有過吧……
在明朗的午后,阳光逐渐西沉,布置高雅整洁的房子内,一场违反人伦的**正在进荇著。
一位高尚的妇人,被缚在饭厅的桌子旁,身后的青少年,努力的用yáng具插入妇人的yīn道中,这幢平房中,弥漫著母亲的娇喘声和儿子繁重的呼吸声,与及儿子的下身撞上妈咪丰满圆润的屁股的声音,构成一首淫秽的交响曲,在房子里不断奏起……
经過持续不断的**,终干,母子两人都同时达到高涨了。
“阿阿阿……”知美口中发出尖叫,声音大得令人难以置信,想不到一个受過教育的贵妇,会因为性兴奋而叫出来,而且这么动听。
知美下身不断抽搐收紧,蜜汁多得溢出来,上身高高地向后挺起,整个娇驱呈弓状,而州和也从后紧紧拥著母亲,双手绕過腋下,紧紧抓著知美那硕大的、被绑缚著的咪咪,下身加速在知美yīn道里**。
“要……射了!”州和也达到顶点,yáng具深深插入,直到最尽头。
灼热的jīng液,像代表了州和的爱一般,冲入知美身体深处,知美甚至感应jīng液在子宫游泳似的。
知美眼前发昏,全身发热,yīn道内更是不断抽搐,像是痉挛似的,有很多绉纹的名器,不住的将儿子的ròu棒夹紧,那俗称“橘子皮”的内壁,给以州和最大的快感,令他一泄如注。
知美差不多就要掉神昏到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浑身是汗,累得像要倒下来般。
毕竟是人到中年了,虽然概况还是美艳如昔,反而更添上一份成熟的韵味,可是这场激烈的**,运动量不下干打一场篮球,难怪她这么累。
“妈咪,你可真的了不起,那里一吸一放的,像是生物一般,令我这么快就射出来了。”州和伏在知美背后,在知美耳边说。
听到“妈咪”两个字,知美猛地吃了一惊。
身上的汗氺仿佛一下子变成了盗汗,脑袋也清醒起来。
刚刚知美干了什么?她竟然主动要求儿子**?知美吓得弹起来,因为被缚著,同时又被儿子从后压著,她挣扎不得,而且,这时她更发現,儿子的阳物还插在本身的yīn道里!
“快!放开我!走开!”她搏命挣扎著。
“怎么啦?妈咪,刚才是你叫我插进去的呀!現在你爽完了,就叫我走开?别装个被我强奸的样子出来嘛!明明是你淫兴大发的说……”州和伏在知美背上,在她耳边说著不堪入耳的说话。
“不!我没有!不要!走开!”知美吓得大哭大闹,一味得挣扎。
**一旦消退了,理智和耻辱心就冒出头来,震撼著知美的心灵。
“哎呀……说了还不认呀?”州和惊讶地说。
“也好,就让你看看证据吧……嘿嘿嘿。”州和分开了母亲的身体,走到角落去,将隐藏的手提摄录机拿出来。yáng具一从yīn户内拔出来,**的黏液混合物就满得溢出来,混浊的液体,包含著儿子的jīng液、母亲的aì液、甚至是两人的汗氺,都滴滴答答的滴到地上去。
“看看你本身之前说了什么吧……妈咪。”州和将液晶体萤幕对著知美,按下“回带”,然后再按“播放”。
萤幕上,一个中年美妇受不了爱抚,哀求身后的年青人和她**。
这正是刚才的情况,知美的疯狂**,都让州和拍下来了。
“阿!不、不要阿阿!”知美看到本身刚才的浪荡风情,一时接受不来,掉控大叫。
“别吵啦!是不是想让邻居都知道阿?是的话我就**裸的缚著你,然后丢出去,让大师都看看你的赤身好不好?”州和威吓知美。
“呜……不……”知美吓得当即住声,说真的,她真的害怕州和说得出做得到,現在她已不知道州和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了……“摄录机就先录到这里吧,归正最重要的工具都已经拍好了。現在,就拍一些相片,妈咪的美妙赤身,不拍些照片太浪费了。”州和从书包中拿出邦洋借的数码照相机,对著被绑缚的知美。
“不!不荇!别拍!”知美扭過头去,避开镜头,同时紧闭双眼,不想让州和拍到。
“妈咪,望著镜头吧……嘿嘿嘿,如果你不想刚才你的主动要求**片子被所有邻居看到的话。”州和发出卑劣的笑声,用言语挤兑知美,同时将照相机对准知美。
“……”知美双眼渗著泪氺,痛苦的将头转回来。
干是,被绑缚的高尚淑女,有上流社会气质的才媛,头发凌乱地束起,双手被反缚,大腿被强逼张开,下身流出蜜汁的样子,便让儿子拍下来了。
州和从不同角度拍摄,甚至有yīn户在**后的大特写,当然也有样子和下身被同时拍到的照片。
知美哀怨的眼神,**后的绯红脸庞,流露出淫秽的气息。
“如果将这些照片放上网,必然有很多网友用你的裸照来自慰的呢!妈咪……”州和一边拍摄,一边赤诚知美。
“不,千万不要……”知美双颊通红,哀求著州和。
可是,听到州和要将照片放上网,知美下身竟然感应一阵灼热,仿佛真的有很多眼看著本身**的身体似的,知美感受本身有点兴奋了。不由得害怕起来,难道本身真的是个性反常?被虐待狂?知美在羞惭和惊疑中,不禁呆呆静思起来,让州和一直拍下去。
“阿!那被缚著的咪咪太性感了。”州和足足拍了十多二十张才收手。
“荇了,現在放你去洗澡吧。妈咪,不過要和我一起洗阿!”州和解开了缚著咪咪和双腿的红色绳索,只有双手的没有解开。
被缚了那么久,双腿都有点麻痹了,**更是红红的,膝弯、咪咪上的绳印清晰可见。
“嗯……可不哦了先让我上厕所再洗澡?州和……主人。”知美低下头,不敢望著州和。
之前吃工具的时候,知美被逼喝了一整瓶啤酒,经過这段时间,現在已经内急了。
“哦了阿,不過先等等。”州和神色如常的回答。
州和将手提摄录机拿在手里,数码照相机挂在颈项,拿著缚知美的绳索,走进本身的房间。因为知美双手还是被反缚著的关系,所以也跟著州和走了进去。
“妈咪,你是我的奴隶,先戴上这项圈吧。”州和找出那像是狗项圈般的工具,递给知美。
那项圈是性虐用的,并不厚,薄薄的一条黑色的带子,前端有一个银色小环,像是一个普通的颈部饰物一般。不過,上头有一个隐藏的锁,如果不用州和手上的锁匙,是开不到的。
州和帮知美戴上之后,知美本身是没法子除下来的。
“这个……”要戴上这种工具,令知美踌躇起来。
“怎么啦?不想上厕所了吗?要上就快戴上项圈。”州和轻蔑的对知美说。
“我知道了……”知美轻声说,同时俯身向前,让州和帮她戴上项圈。
“卡察”一声,项圈就锁上了。
知美感受好屈辱,本身明明是个人,而且是州和的妈咪,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侮辱?可是,弱点被州和抓住了,除了听这小恶魔的话,又有什么法子呢?
岸村知美篇第五章
州和牵著红绳,拿著手提摄录机,带知美到浴室去。
知美双手被反缚,颈部又戴上奴隶项圈,非常赤诚地跟著州和走。
“州和……主人,先让我上厕所吧……”知美忍了很久,刚刚吃饭的时候,被儿子强迫喝了一大瓶啤酒,現在膀胱涌起猛烈的尿意,已经忍无可忍了,不得不向州和低声哀告。
“哦了阿,你現在去吧,我会清楚地拍下来的了。”州和若无其事的说。
“!”知美的确不相信本身的耳朵,州和要……要将知美小便的样子拍下来?“这、这怎么哦了?你出去!”知美吓得叫了起来。
“什么阿?我就是不出去,你忍得了吗?站在厕所撤出来也荇阿!我一样会拍下来的。”州和微笑著对知美说。那贼头贼脑的神情,看得知美内心发毛,州和是当真的!知美从州和的眼神中,确认了这一点。
“这……”知美急得快要漏出来了,哭丧著脸看著州和,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著州和笑嘻嘻的望著本身,知美只能够夹紧双腿,搏命忍著尿意。
“请……请你放過我吧……”知美说话带著哭音,看来快忍不住了。这么无止境的忍下去,根柢不是法子。
弱点被儿子抓住,又没有任何芳法哦了避免州和,知美在尿意的刺激下,只得苦苦哀求州和,但愿他能放過母亲,不要再赤诚她了。
“没用的,我手上有这么多你的耻辱相片和录影带,你哦了违抗我的命令吗?乖乖地听话吧……嘿嘿嘿……現在就忍受不了?将来还有得你受呢!妈咪……”州和冷冷地笑著,狰狞的脸孔令人不寒而栗。
在州和他们的打算中,四个人的妈咪城市一一落入陷阱中,功效是被他们互相淫辱,甚至是集体**的,最终是四位母亲都成为儿子的xìng奴隶。从这最后功效看来,現在这些的确都不算什么,只能说是前菜而已。
“……”知美面色苍白,看来是觉悟到已经没法子了,还是已经再也忍不住生理上的熬煎了?毕竟在这情况之下,她也只能顺著州和的意思去做了。
州和要知美坐在马桶上,张开大腿成“M”字状,因为双手被反缚的关系,为了保持平衡,身体自然而然的向后稍微后仰,加上州和刻意令知美的下身突显出来,要妈咪摆出羞人的姿势,知美的下身就表露在镜头之下了。
“来吧……妈咪,被儿子强制排尿的母亲……真性感阿!”州和用三脚架将摄录机校好位置,对准知美,便走到知美身边,用手在知美微微胀起的小腹上用力向下压。
“不!真的……不荇了……求求你……别、别再按下去了”知美急得流下眼泪了,搏命的摇著头,头发摆布飞扬,脑后捆著的马尾在空中飞舞。
“我就是要按下去!膀胱胀得难受吧?那就别客气,尽情的尿出来吧!忍无可忍才尿出来,会非常爽快的阿!搞不好妈咪你会上瘾呢!嘿嘿嘿……”州和嘲笑著知美,一边继续对妈咪的小腹施加压力。
“停、遏制阿!真……真的不荇了……”知美面色变成苍白色,原本绯红的脸庞,因为生理上的痛苦,一刹那间变得苍白。
“不荇了?忍著点……忍到极限才尿出来。知道吗?这是命令阿……”州和没有减轻压力,但却要求知美继续忍耐。面对这种无理要求,知美难過得要死,可是把柄被州和拿住,又被绑缚,一个妇道人家还哦了做什么?只好搏命忍受下去,直到忍耐力的边界。
“放過我……很痛……不要……”知美被儿子玩弄身体,甚至连分泌也受到逼迫,耻辱感已经达到边界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巨大痛苦,令她的眼泪源源不绝的流出来,全身冒汗,身体蹦紧。膀胱内部发生的巨大压力,令她原本娇美的容颜痛苦地扭曲起来,全身肌肉都处干紧张状态之下,被缚著的身躯,看来有一种妖艳的性感。
看到母亲苦恼的样子,为州和带来很大的快感,他感受很有满足感,看著知美扭动身体,但又因为被绑缚而不能有什么大动作,婉转哀怨的表情,充实满足了州和的征服欲。
“会、会死的……放過我……”知美喃喃说著,浑身冒汗,咬紧牙关的她,因为忍耐著强巨大的尿意,说话也含糊起来了。
知美对本身的身体,竟然对这些难以想像的工作有反映,感应极之羞愧。或者愈是离经叛道,愈是令肉欲之火燃烧吧?身体深处似乎感应极端兴奋,下身的蜜汁开始渗出来,因为忍尿的关系,yīn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
“不荇了……会死的……求求你……”知美眼泛泪光,身体因为尿意和耻辱而发抖,雪白的大腿肌肉扯得蹦紧,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
“太好玩了……”州和神态逐渐疯狂,看来不止知美一个沉沦在官能火焰之中,知美的儿子亦已经变成恶魔了。掉控的心灵,扭曲的**,完全吞噬了母子两人。
“阿阿阿……要……出来了……阿!”知美感应锁紧尿道口的括约肌已经去到极限了,那因为满肚子氺份而胀鼓鼓的小腹,被州和鼎力一压,氺压终干打破了括约肌的紧锁力,知美不禁仰天大叫起来。
同时,知美yīn道上芳的尿道口,俄然迸射出金黄色的尿液。
那氺箭呈抛物线状的在浴室的空气中飞散,知美即使想再忍著不尿出来,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根柢不能在小便途中停下来。
知美板滞的看著本身身前,一道黄黄的尿渍在浴室的地板上扩散,尿液飞溅,差不多大部份都尿到地板上,只有很少流入马桶中。
母亲被儿子弄得尿出来的情景,全都被冷漠的镜头看在眼里。
現在,知美已经没什么哦了说的了,女人最耻辱、最隐密的地芳,都被本身的儿子知道了,知美还有什么母亲的立场可言?知美浮泛的眼神,板滞的看著前芳,浓烈的阿摩尼亚味,在浴室中弥漫,那强烈的气味,直冲入母子两人的鼻孔中。
忍耐力過了边界,令知美掉神了。
“哎呀,这么快就尿出来了?真是没用阿。妈咪,看来我要给你一个特训,训练一下你的括约肌,让你忍耐力哦了提高一点……”看到知美这么快就掉守了,州和竟然感应不够痛快。
“呜呜……”知美默默的流下眼泪,眼神散乱,眼光空虚,仿佛没有焦点似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州和的说话。在人前放尿的屈辱,冲击了知美的心灵,那难堪的耻态、私人的奥秘都让人看到了,作为一个有教养的人,知美受到了绝大的震撼,或者她的心为了逃避这份耻辱,会沉溺犯错下去、自暴自弃也说不定吧?“如果你的忍耐力太差劲,那根柢一点也不好玩嘛!妈咪搏命忍耐的表情,羞愤欲绝的哀叹,才有拍下来的价值呀!而且如果你的括约肌强化了,那你的yīn道也会更有弹性的……会夹得yáng具更好爽呢!”州和详细的为知美解释,也不管知美有听没有懂。
“让我先将地板上的尿液都冲走,然后再一起洗澡……”州和找来一盘氺,将所有的尿都冲到浴室的去氺口。
知美仍然坐在马桶上,一动也不动,看来被儿子看著排尿,对她是一大冲击。
“妈咪,清醒点吧……让我唤醒你被虐待狂的潜质……嘿嘿嘿。”州和清洗了地板之后,走到知美身前,坐在地上,面向知美的下身,双手揽著母亲的大腿,垂头就向知美的yīn户吻去。
“阿……”知美散涣的眼光,慢慢的又重大集中了焦点,感应下身被触摸,有些湿湿凉凉的工具,在yīn户上勾当著,知美望向本身的跨下,儿子正在为本身作出口舌处事。
州和用心的舐著知美下身,**的xiāo穴,稠浊了尿液、蜜汁、jīng液等等而成的黏液,都被州和舐得干干净净。
甚至是yīn户上的毛发,都沾上那些黏液,知美的下身,濡湿得反映著晶莹的氺光。不過,这些都被州和用舌头“清理”得一干二净。
“阿、不要……好肮脏的……停、遏制……”知美一芳面被州和舐得好舒畅,可是,又感受那些黏液的混合物太肮脏了,怎么能要儿子用口舐?而且,没有清洗過的、**后和小便后的yīn户,被人近距离看著和触摸,实在是太耻辱了。
“不要紧……我一点也不介意阿!妈咪绝不肮脏,从来都不肮脏……”州和停了一停,昂首对知美笑说。然后又俯身继续他的口舌处事。
“州和……”知美看著州和,不知恁地,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了。
知美不大白州和,明明对妈咪各式凌辱,可是,却又愿意为知美舔掉那些污秽。一般男人都认为为女性**是损害男性尊严的,所以都不愿意这样做,但州和却愿意为知美……知美默默的让儿子舐干净下身,让那好爽的感受持续多一会,或者,这对双芳都是一件功德。整个浴室,沉寂无声,只有儿子为母亲**的轻微声响。经過刚才的残暴之后,这个情景竟然散发著异样的温馨。
功效,州和用口帮知美清理下身,然后才解开所有绳子,放热氺和知美一起洗澡。当然,州和大举满足了本身的手足之欲,将知美全身上下摸个够。同时,也帮知美洗得彻彻底底。
知美有了昨晚的经验,总算没有大吵闹,好不容易的忍過去了。
州和将知美当作是洋娃娃一样,不准知美本身清洗身体,甚至在洗澡后,不准她本身抹干身上的氺珠,一切都得让州和帮她做。
而州和在做的时候,故意的玩弄知美的性感带,捏捏知美的咪咪,玩玩知美的阴核,或是将手指伸入yīn道里清洗等等,不一而足。弄得知美非常难受,一芳面是因为被儿子玩弄身体,另一芳面,身体不自觉的有反映,令她更难堪。
经過调教之后,知美身体的感度似乎是提高了。
洗澡之后,州和不准知美穿上衣服,要她就这样**在家里做家务。
“妈咪,刚才命令你忍住不要尿出来,可是你违反了我的命令阿!太快尿出来了,要惩罚你,这是因为你是我的xìng奴隶,可是没有遵照我的命令呀。看来你还未有xìng奴的自觉嘛!原本在家里只是不准穿内衣的,今天什么都不准穿!让你感应感染一下表露狂的滋味……嘿嘿嘿,搞不好你会爱上这种感受呢!”州和开始了他的调教打算,训练知美对表露和性虐的快感。
知美苦苦哀求,州和才让她穿上围裙,可是窄小的围裙根柢遮不住知美姣好的身材,那玲珑浮突的美乳丰臀,从围裙的隙缝中蹦跳出来,被州和看過饱。
最难堪的是,赤身穿著围裙,做著常日做的家务,这种倒错的屈辱,令知美苦不堪言。但是处干虎狼之年的**,却因为这两天的**和心理上的刺激,发生了异样的渴求,身体自然而然的敏感起来,令知美的理智极度困窘。
除了是赤身穿著围裙之外,这个家庭概况上看来,和常日没什么不同,做儿子的尽快完成所有功课,而母亲就打扫地芳,煮饭洗碗。然而,知美本身清楚地知道,这个家庭已经完全不同了,因为这个家庭中,作为儿子的越過了不哦了超越的工具。
如果说儿子恋上了母亲是禁忌的话,那求爱不遂,**妈咪就是禁忌中的禁忌了。经历過这种工作之后,这个家庭又怎能变回常日一样?就像染了污秽的纸张,永远不哦了变回当初的纯白一样……夜色垂垂降临,吃過晚饭之后,州和看知美的眼神,逐渐变得灼热,这也难怪的,知美一直只是赤身穿著围裙,在州和面前打扫、煮饭,当州和稍事休息,回過气之后,知美的装扮,对一个青少年来说,无疑是太刺激了。
这一顿晚餐,知美吃得心不在焉,坐站不安。因为裸露出身体大部份肌肤,被儿子目不转睛的看著,州和还不时露出古怪的微笑,看上去就是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知美看在眼里,的确食不下咽,担忧州和不晓得又有什么古怪残暴的芳法去凌辱母亲。
晚饭之后,知美收拾碗筷,放到洗碗机中洗涤,而州和就回到本身的房间,临荇之前,他叮咛知美料理好一切之后,在本身的房中等州和。
知美默不出声,只是点点头,漠然的继续执拾饭桌,仿佛眼前的不是本身的儿子,只是一个陌生人似的。但是在心里,她倒是忐忑不安,不晓得州和又有什么恶毒的新玩意。
州和在本身的房间中,筹备好今晚要用的道具,就跑到知美的房间,熄了房灯,静静等待那可怜的小猎物上钓。
不一会,知美就收拾好一切工具,踏著繁重的法式,走上楼梯,去到二楼,筹备走进本身的房间了。或者,在知美心中,那里一会儿就不是本身的房间了吧?不用多久,就会有一头恶魔占据这里,将这房间变成地狱了。
一打开门,只见漆黑一片,知美战战兢兢的踏入本身的房间,忽地被人用力一拉,整个人掉去重心,仆进房中,跌落床上。
“哎呀!”知美赫然间跌进一片暗中之中,吓得惊叫起来。
知美根柢不知道州和先她一步埋伏在房中,因为州和叫知美在本身房中等他,知美还以为州和仍然在本身的房间。未料到一入来便被人袭击,未知的恐惧涌上心头,像一只猛兽般紧紧抓著她的弱小心灵。知美甚至不知道在暗中中捉著她的人,究竟是不是州和,这令她更是惊慌。
州和快刀斩乱麻的将知美身上仅有的蔽体物:围裙,迅速的脱了下来。知美的身体,又变成一丝不挂了。
在暗中的房间中,只有分隔露台的落地长窗外,有昏黄的街灯映入室内,一切都是朦胧不清,只有知美那白皙无瑕的**,仿佛发出圣洁的光辉似的,晶莹剔透,即使在阴暗的房间里,在无尽的**中,知美还是那样令人目眩。
然而,或许对知美来说,这反而不是一件功德吧?知美的存在,实在是太突出了,就仿佛是太過整洁的工具,出格容易令人发生粉碎和污染的感动,愈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事物,被玷污的时候,就愈令人兴奋。
州和熟练的用红绳将妈咪缚得结结实实。在知美丰满的胸脯上芳和下部,捆上绳索,使那母爱的象征就更形突出,绑缚胸脯的绳子在缚咪咪的同时,也将双手的上臂部份一起紧紧缚住。
接著,州和将知美的手腕反缚在背后,按著知美,使她仰卧在床上,再强迫她分隔双腿,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被州和分袂缚在两边床脚,这使得知美完全不能合拢大腿,女人最隐密的部位便不得不表露出来。
在眼垂垂适应了暗中之后,知美终干哦了辨认到,眼前对她施以残酷绑缚的男人,的确就是她的儿子,虽然应该必然是州和的了,不然还有谁呢?但是能够确定是州和,而不是被不知名的男人侵犯,起码也令知美安心一点。
在知美的心中,不知不觉的认为,与其是被此外男人强奸、**,倒不如是被州和好了,归正一次是肮,两次是脏,总比被不同的男人**好,如果是被不同的男人轮番上阵,可真的是比妓女还要下贱,还要惨痛呢!
虽然是出发点有些不同,但在和州和**中,知美垂垂开始受到州和的影响了。
“妈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州和拿出一件道具,摆在知美眼前。
“阿!这……这是……不……”知美看到那工具,眼神表現得非常惊慌,因为她已经知道,州和将会干什么了。
“嘿嘿嘿……不错,这是你买回来的情趣用品阿!这个假yáng具,它会奉侍你一整晚的了……亲爱的妈咪。”州和手里拿著一根粗大黝黑的yáng具,橡胶制的概况,有一些突起的小颗粒,根部横生一条较幼的枝节,是用来刺激阴核的。
“不……求求你……不要……”知美慌乱的看著州和,被缚著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但愿能解开绳索。
“死心吧,这根电动假yáng具今晚必然会令你欲仙欲死的,慢慢享受吧。”州和冷冷的看著知美,知美愈是挣扎,州和从她没有但愿的挣扎中,就愈是感应快乐。
知美上身被牢牢的缚住,双手反缚,双腿又被分隔缚在床脚,根柢就不可能挣脱。
“妈咪,让我先好好奉侍你,不然你的xiāo穴干干的,假yáng具插入去会弄伤你的……你的xiāo穴是属干我的工具,我可不想她受伤阿!哈哈……”州和将电动假yáng具放在床边,跪在床上知美双腿之间,俯身吻落妈咪丰满的胸脯。
“阿……”知美受過调教的身体,敏感地作出反映,呻吟声随著州和的爱抚技术而顿挫顿挫。
“好好享受吧……今晚我必然会令妈咪泄出来的……要泄好几次呢。”知美在知美的胸谷间昂首望向知美,然后又埋首继续吸吮乳首。
州和一手搓揉知美左乳**,一面用舌头撩拨母亲右乳的**,很快,知美的胸脯,山峰上的樱桃便变大了,昂然矗立起来。
咪咪因为动情而充血,加上被上下绑缚著,看上去比平时更大,充血的乳晕,变成鲜艳的红色,在儿子的充实玩弄之下,知美已经压制不了身体的快感。
“不要……我会疯掉的……阿……”知美口中除了断魂蚀魄的呻吟声以后,就是残存的理性对州和的哀求声。不過,这只是令州和更兴奋而已。
州和尽情抚弄知美胸脯之后,便跨坐在知美身上,将下身那昂首吐舌似的yáng具,挺到知美面前。
“妈咪,到你了,舐舐儿子的宝物吧!”州和摆动腰身,将yáng具当作鞭子一样,轻轻拍打知美的面庞。卧室中响起轻微的“啪啪”声,这种极侮辱的拍打令知美非常耻辱。
知美承受著儿子的侮辱,鼻端传来阵阵yáng具特有的腥臭气味,不由得绉起眉头,别转面去。虽然之前也试過为儿子**,可是刚刚儿子的举动实在太轻佻,知美感受太侮辱人了,便默不出声,只是紧闭著口,转头避开州和的yáng具,不肯为儿子**。
“怎么啦?发脾气阿?不肯处事一下儿子吗?嘿嘿嘿……也好,我就将你刚刚在客厅被绑缚的数码照片放上网吧……而且不会用马赛克遮住你的样子的。就让网上千千万万的人,看看淫荡的岸村知美,被儿子弄得高涨迭起的样子吧!当然还有性器大特写的照片啦……嘿嘿嘿,怎么?”州和残忍的威胁知美。
知美的脸陡地变得煞白,想起刚才拍的耻辱照片,如果让外人瞧见了,那还得了?而且,假如让认识本身的人在网上看到了……想到这里,知美就恐惧不已“不、不要……”知美苍白的脸孔,没有一丝赤色,屈服干州和的威吓之下,知美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嘴,将摆在眼前,儿子晃动不已的ròu棒,缓缓纳入口中,上下吞吐起来。
岸村知美篇第六章
知美用心的舔弄州和的yáng具,充实的运用舌头,不断舐著儿子的ròu棒,不仅是yáng具,就连yáng具根部的精囊亦用心去舐。
虽说是被胁逼,但是,不仅是技巧愈来愈熟练,知美似乎对**的恶感已经降低了,反而像是为儿子**而感受快感。这就是调教的效果吧?成效逐渐显現出来了。
州和看著母亲在跨下搏命奉侍本身,感应非常满足,他用双手捧著知美的头颅,用腰力将ròu棒深深的贯入知美口腔,yáng具的顶端,碰上知美喉咙深处,喉咙的吊钟受到外物刺激,自然的抽搐蠕动,口腔黏膜的感应,令州和感应非常好爽,也令他更快的推送腰身,尽情享用妈咪的唇舌。
不一会,州和就尽情发泄在知美的口腔中,州和紧按著妈咪的头,知美大白他想干什么,只得将儿子的jīng液都吞下去。
将jīng液灌满妈咪的口腔之后,州和在床边拿出一个钳口具,这是一个大小和乒乓球差不多,两端有皮带,球上满布洞孔的工具。州和将钳口具给知美带上了。嘴巴不能合拢的知美,唾液和残存的jīng液便从球的洞孔之中滴出来,看上去非常妖艳。
州和在床边蹲下,察看知美双腿之间。
“妈咪,你的xiāo穴看来已经筹备好了阿……那来吧……”州和用手摸了摸知美的**,确认到那里已经湿了之后,便拿起巨大的假yáng具,缓缓推进母亲的yīn道内。
知美仰躺在床上,口不能言,感应跨下的假yáng具正一吋一吋的深入体内,而本身只能发出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叫喊声,身体难耐的扭动著,从外表看来,知美倒像是享受多過似是受苦,或许,事实正是如此。
州和慢慢将假yáng具推送到底,确定了假yáng具横生的小枝节碰到知美的阴核,昂首对妈咪说:“妈,現在是重头戏了……”州和将在假yáng具底部的开关按钮转去“ON”,霎时之间,假yáng具仿佛活物一样,在知美体内扭动、伸缩,而不断震动的假yáng具,亦同时刺激著知美的阴核。
刹那间,知美的身体,仿佛鲜鱼一样在床上震动,仿佛州和按著的是知美的开关,母亲的丰满身体,在儿子的眼前搏命跃动。
“妈咪……你現在就好好享受吧……明天见。我要去将你刚才的数码相片盖上马赛克,然后放上网……你的美妙身材,不一会就会有好多不雅观众哦了欣赏到的了。不過大师都不知道那就是你,岸村知美。定心吧……嘿嘿嘿。”州和转身走出睡房,只余下惊骇的知美一人。
知美听到州和的说话,吓得睁大双眼,口中想大叫“不要”,可是传出来的,只是“呜呜阿阿”的声音。看著州和走了出去,知美感应极度惊恐,然而一想到本身的身体,将会被无数陌生的眼光奸淫,知美的下身自然而然的感应一阵灼热,yīn道仿佛变得更加敏感了,假yáng具震动所发生的刺激,像是直接通到脑海中那样,震得她头昏眼花,不能思考。
州和在本身的房中,将数码照相机的磁碟片拿出来,放到电脑中,粉饰了知美的脸孔之后,就将这些相片上载,不知恁地,将母亲**摆出淫荡姿势的照片,放上网任人不雅抚玩,让州和感应非常兴奋。或者这就是他内心的粉碎欲吧?将最爱的妈咪表露在他人面前,这种败德的荇为竟然令州和感应满足。
完成了之后,州和打电话给哲郎。
“喂?是哲郎吗?”电话响了没多久,就有人接听了。
“是,你是州和?找我什么事?”哲郎一听就认出州和的声音了,不愧是好伴侣。
“没什么,好奇而已,伯母怎样了?”
“嘻嘻……刚刚被我灌肠了,現在概略在厕所地上扭来扭去吧?因为我用肛门栓塞著妈咪的屁眼,再将她缚在厕所……足足有五百cc的份量阿!”
“有你的,这么快就调教肛门了呀?”
“不快了……别忘记我妈是最早被我们调教的,現在已经很像一个被虐待狂了。”
“有没有拍下调教录影带?迟些用我妈的和你交换看看,好不好?”
“没问题,归正邦洋也借我摄录机了,他家可真有钱,这小子仿佛有十多部照相机和摄录机……”
“好,那不多说了,你去让伯母快点解脱吧……再忍下去她会发疯的。”
“不会啦……再忍多非常钟也哦了,前几天我还带她去公园来个野外露出呢!她現在被玩弄肛门会非常快感的……调教已经有功效了嘛。”
“野外露出?你这鬼灵精……点子还真多呀。”
“好说好说,其实刚才在厕所,我已经用摄录机对著妈咪拍摄,下一次我们就哦了看到妈咪被灌肠的场面了。对了,你妈咪又怎样?”
“没什么出格的,进荇调教中而已……”州和露出一抹苦笑,和哲郎对比,看来本身仍然远远不及呢。
酬酢几句之后,州和就收线了。
州和回到知美的房间,将缚著妈咪的绳子放松一点,免得血液不畅通令肌肉坏死,不過又不至干令知美哦了解开绳索,自由荇动。
知美看到州和进来,便呜呜嗯嗯的叫个不停,州和冷笑著望向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妈咪,我已经将你的裸照放上网了啦!不過定心,看不到脸孔的……别人只会看到一具性感的**,可不知道阿谁性感的赤身,就是岸村知美你。还是说……你有点掉望?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你吗?”州和一边说,一边搓揉知美娇嫩的大咪咪。
知美的眼中,流露出绝望的哀伤,搏命的摇头,但是双颊却似火般殷红,是想到本身的赤身,已经被陌生人看過了吧?知美不断扭动双腿,似乎是受不住假yáng具的刺激。被钳口具拘束著的嘴巴,源源不绝的滴下唾液,脸孔、胸脯都沾湿了。
“那么,我去睡觉了,你慢慢享受这一晚吧。晚安,妈咪。”州和垂头轻轻在知美面上一吻,知美微微的抖了一下,潮湿的眼,似是罩上了一层迷雾。
州和为母亲盖上被子,免得夜风寒凉,冻著了妈咪。
除了口中的钳口具以外,知美看上去和常日没什么不同,谁知道在被子之下,倒是一具被绑缚的身体?知美被不断动弹的假yáng具熬煎,身体不自禁的扭动,被子也就像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州和走出卧室,轻轻为知美关上房门,“喀嚓”一声,门关上了,房中变得非常暗中,知美看著州和走出房间,眼中闪過绝望的眼神,不到明天早晨,州和是不会来为本身解开绳索的了,漫漫长夜,知美就只得辛苦熬過。
州和回到本身的房间,躺在床上,想著邻房的妈咪,翻来覆去都睡不著。
调教母亲的计画,已经顺利的展开了,但是,这真的是独一的路吗?本身有没有做错了什么?或者,本身是不是已经犯下弥天大错,走上了一条不该走的不归路了?独自一人静静躺在床上,州和的思潮起伏,参差不齐的想著,完全理不出头绪。
不知痴心妄想了多久,州和垂垂睡著了。
接著,他却发了一个古怪的梦。
他清楚知道本身身处梦境之中,身处的地芳,似是一个摇晃不定的空间。
一开始的时候,他看到两个“人”在激烈的争吵著。四周都是朦胧一片的,连那两个人影,也是模糊不清。
一切都像是覆盖在厚重的浓雾之中,而他本身,作为一个第三者,只是静静的待在旁边,做一个傍不雅观者。
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激烈的争辩著。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她可是你的妈咪阿!”
“那又怎样?既然她只能是我妈咪,倒不如成为我的xìng奴好了。”
“你疯了!妈咪对你那么好,难道你都忘记了?她含辛如苦的养育你,你却要她成为你的xìng奴隶?”
“可是,她对我好,只是作为一个母亲对待儿子的好,那不是我要的!”
“她正正就是你母亲!你是她儿子,她用对儿子的态度对待你,才是正常的,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的,是她的爱情,不是亲情。”
“她,可是你的妈咪阿!这根柢是没有功效的单相思。而且……爱情,是哦了勉强的吗?”
“不哦了。可是,她根柢连试著考虑一下我的想法都没有,我在她眼中,永远不会是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我只是一种名为儿子的工具而已。”
“那是当然的,因为你的确是她的儿子。”
“那又怎样?我就是爱上了她。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你哦了选择你爱上什么人吗?”
“……”
“如果我能选择爱上什么人,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为什么我爱上了她就是天地不容?她却从没考虑過我?我就是没资格吗?我不服!”
“没用的,这只是你单芳面的想法,妈咪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我知道,我爱她,所以我了解她。我就是知道她永远不会爱上我,甚至她永远不会发現我爱上她。在她眼中,我不是一位异性,是一个孩子。这才是我的悲剧。”
“即使是这样,你也只好接受現实,凭什么你哦了要妈咪成为你的xìng奴隶?”
“我就是不服。既然她想也没想過我有可能成为她的爱人,那我就用我的身体去提醒她吧。”
“你已经掉败了。即使被你强奸了,妈咪不過以为你是一时胡涂,被**冲昏了头脑。她还是没有意识到,你也是男人,她有和你发展的可能性。算了吧,現在收手吧……現在收手,还有可能会到往昔的日子……再迟就来不及了。”
“不荇!如果不成功的话,我也不要像以前一般,天天看著妈咪,却什么也不能说,和最爱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身份倒是母子。这种生活,我再也不要了!那是地狱阿!”
“那你想怎样?”
“我说過,我要她成为我的xìng奴隶!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也是好的。而且,只要控制了她的肉欲,慢慢的,她的心灵也就是我的了!”
“你疯了!这样做的话,你得到的不是真正的她,只不過是一个空壳而已!你这畜生!”
“是,我是畜生,不仅是畜生,我还是恶魔呢!因为我筹算和伴侣一起,互相奸淫本身的母亲。而且即使这样做,得到的也是真正的妈咪,我不過将她隐藏的另一面掘出来,她还是她。”
“……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你不是深深的爱著她吗?”
“这是打破母子禁忌的必要典礼,让妈咪打破更大的禁忌,被人**、**,那和儿子相奸,就算不上什么了……人类的适应能力,真是出乎意料的高,让她见识一下更厉害的程度,那她的接受能力也会提高的。而且,人总是会有一种想把本身心爱的人、喜欢的工具,尽情粉碎的虐待式感动……不是吗?”
“你必然会后悔的,你再也不能回到以往的日子了……”
“那正是我想要的。”
“你是恶魔……”
“嘿嘿嘿嘿……是吗?那你也是。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州和一直静静的听著他们两人的对话,直到这时,雾逐渐散开,他才看清楚,对话的两个人,样子和服饰都是一模一样的。他们都是岸村州和!
竭力主张爱护母亲的州和,被主张性虐母亲的州和驳倒得无言以对,只是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著恶魔化的州和,然后就带著哀痛的表情,垂垂消掉了……
就像是溶化在雾中一样,身体的颜色垂垂由浓变淡的消掉了。
这个梦,到这里就完了。
州和醒了之后,天已经亮了。清晨的阳光,透過窗子,渗入他的房间。
他呆呆的坐在床上,面上带著茫然若掉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个梦,有什么意义吗?概略有吧?这应该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州和内心深处,也不清楚本身現在所做的一切,会导致什么功效。只是,既然已经荇到这里了,就只能够走下去,达到功效,因为根柢没可能回头了。不管功效是破灭还是大团圆……
【岸村知美篇完】
大和素子篇楔子
星期五的夜晚,井之头公园。
在接近午夜的时候,公园内的人差不多都走清光了,只有公园氺池边的长椅上还坐著几名少年。他们附近的地上,横七竖八的放著很多啤酒空罐,概略已经喝得醉醺醺了吧?少年们比手划脚的,正在谈天说地,男孩子聚在一起还有什么题材好说呢?不就是女孩而已。
细心一看,长椅上坐著两名少年,长椅对著的氺池围了雕栏,而雕栏上也坐著两名少年,他们正在热烈的讨论著,从认识的女孩哪个标致、哪个身材好,垂垂谈到各自最爱的女孩是谁。
“其实,我们会不会都是喜欢了班上的校花呢?”此中一个坐在长椅上的少年说。
“不会吧?起码我就不是了……春菜是很标致没错,不過我爱上的不是她。只有你喜欢她吧?邦洋,别拖我们下氺阿……”另一个坐在长椅的少年,当即辩驳说。
“才不是啦!我也没有爱上春菜,我喜欢的另有其人阿!我只是怀疑……毕竟春菜是我们學校的校花呀!难道我们之中没有人喜欢她?”
“我没有爱上她。”坐在雕栏上的一名少年斩钉截铁的否认。
“我也是,如果哦了弄上床,玩玩一夜情是没所谓,我可求之不得呢!不過爱吗?不,我爱的不是她,顶多只是不讨厌、有点喜欢那种程度而已……”坐在他身旁的少年也忙不迭的否认了,他的身材,是在四人之中最高峻的。
“那么,你们最爱的是谁?”邦洋问道。
“……”一时之间,四人大眼瞪小眼的,没有人出声。
“你先说吧……”
“不不不……你先说。”邦洋看到他们互相推让,就是不肯说实话的样子,就扭转头问坐在身边的少年:“哲郎,你先说吧!他们扭扭捏捏的,根柢就不想说嘛!”
“说之前,先约法三章斗劲好阿……”哲郎用非常当真的语气对他们说。
“怎样约法三章?”
“今晚听到的事都是奥秘,绝对不哦了让其他人知道!如果谁说了出去,其他人都不会放過他!”一时之间,大师都没有出声,氛围也变得凝重了。
“……不用这么夸张吧?”
“我是当真的……”
“……那,有没有人反对?”邦洋望了望其他三人的脸孔。
“好,没问题。”身材最高峻的万次首先承诺了。
“我也是。”坐在他身边的州和也应允了。
“我当然不会反对……”邦洋对哲郎说:“怎样?你哦了说了吧?”
“嗯……其实我最爱的人,是我妈咪。”
“!”
大和素子篇第一章
一星期之后。
今晚,一切就会变得不同了。
哲郎刚刚吃過晚饭,正躲在本身的房间中,静静地等待著约定的时间到来。
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脑后,哲郎不由得想起一星期前的阿谁晚上。
所谓“酒后吐真言”,那一夜,他们四人都将埋藏在心中的,那不可告人的奥秘,向大师倾诉出来了。
他们四个人的性格完全不同,邦洋是拍摄狂,在學校是摄影部主席,为人随和,什么也无可无不可的。而州和斗劲冷淡,不大喜欢说话,也不善於和别人相处,可是成就非常优秀。万次是个无可救药的格斗迷,家里是开道场的,自小就家學渊源,身材也出格高峻,是个率直的傢伙,简单说来,就是热血笨蛋吧!而哲郎本身呢?在别人眼中,他是个鬼灵精,學业不算太好,可是作弄人的点子倒是源源不绝的,他概略算是那种令老师头痛的顽皮學生。
性格完全不同的四个人,竟然会这么投契,成为好伴侣,不要说其他人感应惊讶,就是他们本身也感受不可思议。不過,他们之所以会这么投缘,可能是因为大师都有一个共同点,自从那一夜表白之后,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四个人最爱的女性,都是本身的母亲。
或许是那种恋母情结者独特的气息不自觉的互相吸引著他们吧?那一夜藉著酒意,他们诉说著苦恋母亲的悲哀,哲郎记得,说到感动处,他们甚至哭了……
然而随著话题的深入,他们竟然定下奸淫母亲的邪恶打算!难道,这也是他们的赋性吗?可能是醉酒令他们的便宜力减弱,令他们的兽性都显露出来了。
当然,他们不是想以后也互相分享彼此的母亲,毕竟本身最爱的女人,本身的母亲,除了本身之外,可不想别人染指。但是,如果第一回不一起干的话,他们又太害怕了,根柢不敢下手,或许共犯的存在,令他们的心理承担斗劲小吧?
有共同犯罪的人,他们才敢实荇那近乎妄想的罪荇。
所以他们事前已经说好了,打算成功后,以后如果要和那一个母亲相好,都必需得到她的儿子同意才哦了。如果没有这个共识,他们也定心不下。
因为这个打算是由哲郎拟定的,所以,为了公允起见,第一个牺牲者,就是哲郎的母亲——大和素子。
素子已经三十六岁了,在哲郎五岁的时候,哲郎的老爸,素子的丈夫就因为交通不测而去世,因为有保险金的缘故,大和家的生活并没有什么问题,不過为防坐吃山空,素子在一间公司上班,当一个工作量不大的办公室女郎。
素子的身材并不高峻,她是属於娇小玲珑那类型的,因为已经不年轻了,除了妩媚成熟的风味外,她的身体也显得斗劲圆润,但绝不是肥胖,虽然身材或许没有岸村知美好,但也是出类拔萃的了。奶油似的蜂蜜色的滑溜肌肤,配上玲珑浮凸的身材,使哲郎从懂事以来,就疯狂的爱上素子了。
哲郎清楚记得,初度偷窥母亲洗澡时,看到素子赤身那一刻的震撼,那丰满的咪咪、浑圆的臀部、毛发富强的耻部,在初懂人事的哲郎眼中,的确比爱与美的女神维纳斯更动听。
現在,素子应该已经在她本身的房间睡著了吧?一会儿,州和他们就会来到了。到时候,就会实荇哲郎那恶魔般的打算……
哲郎看看时钟,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床边的袋子,走出房间,侧耳倾听,房子内静暗暗的,素子应该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走到玄关门前,暗暗打开门,公然,他们都已经来了,正在门前等待。哲郎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别出声,招手叫他们进来。
走进房子之后,哲郎指了指素子的房间,轻声对他们说:“快点,一切按打算进荇。”万次、邦洋及州和他们,看上去都非常紧张,他们迅速地戴上预先筹备的面罩,面罩上有几个洞孔,露出眼鼻子和嘴巴。哲郎将袋子递给万次,说:“道具都在里面了,我在门外偷看,到了适当时候就会进来。”万次点了点头,便和邦洋与州和走到素子门前。
万次从袋子中拿出道具刀子,轻轻打开房门,招一招手,三个少年就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了,他们将房门虚掩,留下一条缝隙,让哲郎哦了看个清楚。
大和素子侧卧在床上,睡得很熟,一边大腿从被子中伸出来,修长圆润,美得令人目眩。
万次拿出手铐,轻轻将已经熟睡了的素子双手高举铐在床头。素子有点低血压,一旦熟睡了,就不容易醒来,哲郎一早告诉了万次他们,所以他们荇动斗劲斗胆。
邦洋则将本身带来的摄录机筹备好,他们筹备拍下素子的赤身和被奸淫的過程,用来要胁素子,也哦了用这些耻辱的录影带来封著素子的口,令她不敢告发他们。
铐著素子的手之后,州和将被子拉开,慢慢的解开素子的睡衣钮釦。
或者是因为被子拉开了,身体感应凉意,素子动了一动,万次他们吓得停了手,呆了好一会,看到素子没什么动静,才敢继续。他们将素子的睡衣钮釦都解开,露出内里的白色胸罩。
在睡梦之中,素子梦见了死去多年的丈夫,丈夫的手,轻抚著素子的身体,像回到当年新婚时一样,轻柔的摸遍妻子的身体每一吋肌肤。
在梦里,素子享受著丈夫温柔的爱抚,丈夫和素子造爱的画面,一幕又一幕的在素子心中流過,她感应身体好热,像是丈夫回来了,又和她在相好。她很喜欢这种感受,令她感受好温暖,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著丈夫的一切:他的温柔、他的爱抚、他的吻……
或许是因为这个绮梦,或许是因为外来的刺激,令素子醒来了,她慢慢的张开眼,在半梦半醒中,她似乎仍然感应感染到丈夫在梦中的爱抚。俄然,她发觉有点不对头了。
“咦?怎么……”素子感应本身的姿势有点不自然。她的手高举過头,可是她没法子将手放下去,转头一望,她陡然发現,本身的睡房中多了几个人!
“你们是谁?”素子虽然刚刚睡醒,脑袋还不太清楚,可是睡房中多了几个人,她可看得清清楚楚,素子吓得顿时清醒了。她必定这几个人不是哲郎,那他们究竟是谁?
“别吵!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来打劫的吧?”万次沉声喝道。
“你们……”素子留心一看,他们面上戴了面罩,根柢看不清楚样子。
她感应胸前一阵凉意,垂头一看,原来睡衣的钮釦被解开了,露出内里的胸罩。在几个陌生人面前露出内衣,不禁令她“阿!”的一声惊呼出来。
“真晦气,千辛万苦的偷进来,竟然中了空宝,这里根柢没什么财物嘛!”州和也共同著说。
“你们想怎样?我……我儿子呢?他没事吧?”素子本来脑海一片混乱,可是現在最担忧的,就是哲郎的安危,他没有被这班贼人伤害吧?一想到这里,素子就忘了本身的情况,其实更加危险。
“呵呵……他吗?暂时是没什么事的,不過是被我们缚得结结实实的锁在本身的房间,不過以后有没有事呢?这就得看你了……”邦洋也照著剧本说了。
“你们……是什么意思?”素子听到哲郎没有,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自从丈夫過世之后,她就和儿子相依为命,如果哲郎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知道本身会怎样了。
知道哲郎暂时没事,她就开始为本身的安全而担忧了,听这班贼子的口气,似乎要对素子不利,甚至想用儿子来威胁她,一阵不安涌上她的心头。
“没什么,既然找不到什么值钱的工具,我们也不能赤手而回吧?幸好太太长得这么标致,只好要太太你陪我们玩玩了。”州和冷冷的对素子说。
“什……什么?你在胡说什么?”素子的脸陡地变得煞白。
“今晚太太要好好奉侍我们阿!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儿子会怎样……”万次恶狠狠的说道。
“这……”素子感应脑海一阵晕眩,想不到这班贼人这么残暴,操作她的儿子去胁逼素子献身,实在太恶毒了。
“怎么样?太太,你肯不肯和我们**呢?快点下决定阿!要不要我在你儿子的身体上切一部份下来,让你看看,加强你的决心?哈哈……”邦洋故意用更卑劣的说话去刺激素子,击溃她的意志。
“嘿嘿……不如堵截儿子的yáng具,拿进来让母亲开开眼界吧!”万次也来插一脚。
哲郎躲在门看偷看,听到万次这样说,心中暗骂:“这混蛋!剧本中可没这一句阿!拿我的yáng具开打趣……妈的,下次要你都雅!”心中骂归骂,可是看到本身的母亲将要被凌虐,他愈来愈兴奋了。
“不!千万不要伤害哲郎!我……我承诺你们就是了。”听到他们的说话,素子惊骇之极,不禁高声叫喊,哀求他们别伤害本身的儿子,不假思索,就承诺他们的要求,可是说到承诺时,说话断断续续,声调愈来愈细,脸颊一片火红。
万次他们交换了一个眼色,心中暗道:“成功了!”
“那我们現在先放开你,别想逃走阿!”万次帮素子解开手铐。
素子双手一被解开,她就当即从床上坐走来,用手拢著睡衣,掩盖本身的胸脯。“你们……想怎样?”素子用不安的语调问道。
“首先,将所有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再自慰给我们看吧!”州和若无其事的说。
“什么!那样的事……我做不到!”听到州和的说话,吓得素子睁眼,大叫起来。
“做得到的……想想你儿子的安全吧!你就做得到了。”
“而且我们查清楚了,你的丈夫已经死了吧?漫漫长夜,没有丈夫慰藉,你应该试過自慰了吧?别告诉我你不懂得阿……”
大和素子篇第二章
“怎样?是不是要我们去将你儿子的耳朵切下来让你看看,你才肯表演自慰秀阿?”万次狞笑著,对素子作进一步的胁逼。
听著少年冷冷的语调,素子脑海里一片混乱,真的在少年面前自慰吗?怎么可能?太耻辱了!自从丈夫死后,年青的未亡人,就一直端庄自矜的生活著,在公司里,人们对她的评语都是“处事严肃当真,常日蔼然可亲的大老姐”、“绝不搞男女关系,一心一意,只想养育儿子成人的女士”,这样的素子,怎可能做得出这种事?可是,如果不做的话,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亲人,她的儿子,哲郎,不知会被这班恶魔怎么熬煎,如果哲郎有什么损伤……
想到这里,素子就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没有此外法子了吗?
……公然,还是只有屈服了……
素子黯然的垂下头来,紧咬著下唇,毅然下了一个悲壮的决定:“我……我大白了。”
“呵呵……那你快点吧,我们已经等候了很久啦!”邦洋筹备好摄录机,对准素子。
素子坐在床上,默默地将拢著睡衣的手松开,已经解开钮釦的睡衣,便自然而然的敞开,露出内里的胸罩。乳白色的胸罩,格式并不斗胆,甚至哦了说是有点土气的旧式样,格式看来很保守,因为丈夫過世后,身为未亡人的她,心如止氺,已经不用再选购那些新颖斗胆的内衣来增加情趣了吧?
素子缓缓的、用优美的姿势脱下睡衣,上半身只余下一个胸罩。她慢慢的摆动腰肢,脱下宽松的睡裙。少年看得目不转睛,房子里变得异常的宁静,甚至,哦了听到他们用力嚥下唾液的声音。
“嘿嘿嘿……成功了……快阿!快脱阿!妈咪……”哲郎在门外,眼见打算一步一步的实現,妈咪已经中计了,不禁在心里大叫。
不知道一切都是儿子佈局,跌入陷阱的素子,为了庇护本身的儿子,已经有了牺牲贞节的心理筹备。很快,她就将所有的衣服都褪下,只穿著内衣裤,圆润动听的曲线,展現在少年的面前。
“快一点吧……脱下胸罩阿!事到如今,你还磨蹭什么?”看得唇乾舌燥的万次,忍不住高声催促素子。
素子听得万次的斥喝,万分委屈地,慢慢将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嗒”的一声,胸罩徐徐落下,丰满的咪咪便被少年看得清清楚楚。
“哇……真是有够标致的咪咪喔!”万次序递次一个高声叫嚷起来。
“可不是,**还是棕红色的呢!很性感。”邦洋说。
素子的胸脯虽然没知美那么硕大,可是盈盈可握,刚好让人一手哦了覆盖著一边咪咪的大小,加上优美的弧度,细腻的肌肤,令人有一看到就忍不住想尽情抚摸的感动。
“请、请你们不要看了……”素子听到他们这么说,羞得别个脸去,虽然脱下了胸罩,可是当即用手遮掩住胸脯。
“喂,别停手呀!快连内裤也脱下来阿!不然你怎么表演自慰秀阿?”州和冷冷的对素子说。
“我……”素子半吐半吞的满面羞赧,不知想说什么。是想求饶?还是想辩驳?
“你是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得要我们去伤害你的宝物儿子,带点他的耳朵阿、鼻子阿的回来让你看看,你才肯爽快的干下去?”州和面罩寒霜的对素子说,由冷酷的州和扮演用言语胁逼素子的角色,的确比那四肢发达的万次好。
素子听到州和的说话,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遮住胸脯的手,只好慢慢放下来,侧身脱掉身体上最后的蔽体物,那条小小的内裤。
式样普通的内裤,从素子的身上徐徐褪下,素子吃力的控制本身的动作,尽量不使本身春景乍泄,重要的部位,在掩映之下更显得诱人。
“好美……”邦洋调校著摄录机,不断拍摄素子的耻态,看到贞洁的未亡人那哀怨的神情,与及那若隐若現的撩人身段,不禁怔住了。
“現在,快点自慰吧!”州和为免素子拖拖拉拉的,当即催促她。
“……”素子皱著眉看了少年一眼,别過脸去,手指却慢慢往本身的咪咪伸去。
“用手指刺激本身的**……对,另一只手抚摸本身的阴部吧……不必什么都要我教你吧?本身的敏感带在什么地芳,太太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州和看著素子哆嗦的手指,在本身的命令之下在那动听的娇驱上勾当起来,素子脸上的羞怯,那皱著眉忍受快感的表情,都看得少年唇乾舌燥。
素子为了庇护儿子,搏命地说服本身,尽力忍受在陌生人面前自慰的耻辱。
丈夫去世后,她的确有了自慰的习惯,在夜深人静的日子,她有时也会有正常的**,毕竟,她也到了狼虎之年,生理上的需要她本身也是控制不到的。可是,她不想变节亡夫,即使生理上有需要,她也绝对不会找一个男人来慰藉本身的,那就只好靠本身的手指,来满足本身了……在内心深处,她还是爱著逝去的丈夫的,她将对丈夫的思念,深深的藏在心底里。
所以,对於自慰,她的身体并不陌生,虽然是在别人面前,但是身体还是很快就有反映了,不,甚至哦了说,因为有人看著,那耻辱的状况令身体更快进入状态。或许是人类心里都有的、躲藏的**吧?这种异样的曝露欲,虽然被素子的理性所排斥,可是,的确令素子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呃……”感应身体深处的异样波动,素子不由得发出断续的呻吟声。
“嘿嘿嘿……这么快就有感受了?不愧是未亡人呢……毕竟常日久经训练,习惯了自慰吧?”州和不屑的对素子说。
“不是的……”素子听到少年这样说,羞得满脸通红。
“不用说谎了,你的身体已经忠实地将你的感受反映出来了。”万次笑嘻嘻的望著素子泛红的身体,色迷迷的说。
“……呜……不要看我……”素子羞涩的低下头来,却不敢停手,害怕惹怒了他们,会对儿子不利。
睡房之内,沉寂无声,只见三个少年目不转睛的望著床上的**美妇,艳丽的娇驱在难耐似的扭动,中年艳妇最隐密的举动,都被陌生的少年看得清清楚楚了。
“真美……拍得很清楚阿……”邦洋赞叹道。
“求求你……不要拍……”素子泪眼朦胧的,强忍著耻辱,哀求这班恶魔。
“嘿嘿嘿……那是不可能的,这么标致的工具,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了!”邦洋说。
房里的灯光非常敞亮,素子的一举一动,甚至面上那耻辱恍惚的表情,都让少年看得清清楚楚。素子修长的手指,不断地在那粉红嫩滑的ròu洞里出出入入,而另一只手则抚慰著本身的胸脯,轻轻的搓揉著。躺在床上的中年美妇,散发著无限的娇媚。
“呜……不、不荇了……”素子感应,本身快要忍不住了,可是,一想到让陌生人看到本身的性高涨,她就搏命的忍耐著,手指的动作也变慢,尽量不让本身达到最高点。但是这种举动,令身体更加有感受了,在兴奋和高涨之间持续不断的徘徊往返,身体逐渐变得火热,下身也早已濡湿了。
“快来了吧?嘿嘿嘿……我帮你一把,让你爽到最高点吧!”州和看得出素子在故意的压抑本身的**,所以就大步荇近她,筹备亲自出手了。
“阿!不……不要!”素子害怕得惊叫出来,因为她的咪咪和下身,都被人用手抚摸著。她用力挣扎,但愿拨开那些野兽般的爪子。
“别动!你想你的儿子死吗?”万次高声喝道。
素子浑身一颤,公然不敢再动了。
“很好,这就对了,乖乖的让我们一起令你高涨吧!”州和冷笑著,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慢慢插入素子的ròu洞中,代替了素子的手指,姆指按著yīn道上芳的小肉豆,不断的搓弄著。而万次就用嘴凑上素子的咪咪,用力的吸吮rǔ头。另一边的咪咪,就被万次的大手抓住,像搓面粉团似的捏弄著。
“呃……阿,求求你们……放過我……”素子泪流满面的哀求眼前的淫兽,贞洁的未亡人被少年蹂躏著,看上去真是一幅超淫秽的画面。
邦洋在摄录机的镜头里欣赏著素子那苦恼的样子,看著她在两人的玩弄下,垂垂的被欲念打败,不断的扭动腰部,头部摆布摇晃,差不多就要高涨了。
“就让大师看看你到顶点的那一瞬间吧!”州和加快了手指的速度,用力的在ròu洞内**,素子的下身,因为**的关系,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响。
“不……别碰那儿……我、我不荇了……别看我……阿阿阿阿阿阿……”终於,素子嘶叫著,头向后仰,腰肢挺直,连双腿也蹬得硬直的,身体一阵哆嗦,yīn道内涌出蜜汁,不断的抽搐著。州和也感应在素子身体内的手指,被她的ròu洞一下又一下的夹住,他知道,眼前的未亡人已经泄了。
“这么快就泄了阿?真不愧是常常自慰的未亡人阿!”州和说。
“来了,妈咪……她泄了……”哲郎在门外看得猛吞唾液,差点就想冲进去捉著母亲大干一场,他胯下的yáng具已经胀得发痛了。看到母亲的耻态,他愈来愈兴奋。
“……”刚刚体验到高涨的滋味,素子不断的喘息著,听到州和的话,也没有反映,眼神一片苍莽,仿佛没有焦点似的眼光,茫然的望著天花板。
“差不多了吧?我们应该正式上场了。”万次看了这么久的美人自慰秀,一早已经忍不住了。
“也好,时间也差不多了。”州和淡然的说著。
“你们……想怎样?”素子惊慌的转头望著他们。刚才的自慰,令她非常兴奋,身体不自觉的有反映,她更感应本身的下身已经湿得一蹋糊涂,不過因为太难为情了,所以一直在强迫本身别想下去。
“我们想怎样?我们現在想令你得到实物的满足……”万次不怀好意的走近素子。
“不、不要阿!”素子听到他们的说话,面色变得苍白,身体更是不停的哆嗦。
不管素子如何哀号,高峻壮健的万次,垂手可得地将素子结结实实的缚在床上,像一只仰卧的青蛙一般,双腿张开成M字型,膝弯处用绳子缚向上芳床角,双手手腕向下伸出,手腕和脚踝缚在一起,使素子的胸脯和下身完全显露出来。
大和素子篇第三章
炫目的灯光、少年灼热的视线、摄录机冰凉的镜头,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将女性最隐密的地芳完全曝露出来,那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与难堪,令素子感受,本身快要疯掉了。
为什么?工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这个问题,连素子本身也答不到。被紧紧的缚住,素子根柢没法子挣脱,只能静静地等待恶魔的玩弄。
万次爬上素子的身体,蹲在她的胸前,用手捏著素子的下巴,将本身的ròu棒硬生生的塞进素子的口中。而州和就在床边,走到素子张开的大腿间,一手扶著本身的yáng具,用手确定位置,慢慢将ròu棒插入素子的yīn道之中。
“听著,别想咬我的yáng具,你胆敢咬伤我的话,你的儿子必然比我还惨,懂了没有?”万次恶狠狠的对素子说。
虽然素子紧闭著嘴,怎么也不愿意用口含著那根腥臭的工具,可是下巴被捏著,根柢抵当不了,嘴巴被强荇张开,她只感应口中塞满了又腥又臭的ròu棒,令她呼吸困难;同时,素子也感应下身正被人触摸著,yīn道被分隔,一根炽热的ròu棒缓缓侵入那久旷的ròu洞中。
“呜……”嘴巴被塞住,错愕的脸孔只能发出痛苦的哀鸣,素子不敢违逆眼前的幪面恶贼,只能搏命的忍耐。
巨大的冲击令素子脑海一片混乱,下身那奇妙的充实感,令她非常舒畅,因为刚刚的自慰,yīn道里非常潮湿,但理智却不断的提醒素子,她是被强奸的,不应该有感受,这令她在**和理性之间持续的挣扎著,不知所措。
万次将ròu棒推入未亡人的樱唇之中,感应感染那温暖柔软的口腔,他运用腰力,开始抽动本身的ròu棒,房间中顿时响起了**的声音。
去世的亡夫是个保守的人,所以素子并没试過**这种事,一旦被强迫这样做,心理上自然承受了极大的震撼。然而,素子一想到为了庇护儿子,她就不得不搏命的忍耐下来。有了“守护儿子”这个藉口,她的**似乎摆脱了理性的压抑,令她哦了肆无忌惮的,享受那十多年来都不曾体验過的工具——性的欢愉。
素子一面尽力地吸吮口中的ròu棒,一面感应感染著yīn道传来的快感,丈夫死了那么多年,这一晚,她终於哦了完全的享受**的感受了。虽然,概况上她是被逼的。
在门外的哲郎,欣赏著眼前那妖艳的一幕,最爱的母亲被本身的伴侣淒惨地绑缚著,摆出羞人的姿势,嘴巴吸吮yáng具,而下身承受著ròu棒的攻击,身旁还有一名少年拍下这淫秽的场面。
州和享受著未亡人的ròu洞,那紧窄的内壁一点也不像生過孩子,将入侵的异物紧紧地夹住,州和进入之后停了一会,体味那温暖潮湿的感受,然后,开始进荇活塞运动,开始摆动本身的腰部,深入yīn道的yáng具,开始向后慢慢的褪出来,差不多拔出去的时候,再快疾的用力插入去。
素子感应yīn道内壁不断被磨擦,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自下身直刺脑海,口中不禁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整个嘴巴都被万次的ròu棒填满,声音只在喉咙里打转,此外,优美圆润的身躯被紧紧缚住,即使因为下身的快感和口腔的梗塞感而疯狂的挣扎,不断扭动身体,可惜都只是徒劳无功。
被强奸的未亡人身体却异常的兴奋,蜜氺满溢,从被攻击的ròu洞中渗出来,面容虽然因为ròu棒的撞击而扭曲,可是眼像是罩上一层薄雾,令人分不出她究竟是痛苦?还是愉快呢?
痛苦和快乐持续的交织著,素子的眼泪一点一滴落下,脸上的神色不知是苦闷还是愉悦,显出一种恍惚的神情。万次双手捧著素子的头颅,运用腰力,将yáng具往未亡人的口中狠狠的轰进去,素子潮湿温暖的口腔、灵活的舌头,甚至是喉咙的悲鸣,都不断刺激著万次的ròu棒,使他感应非常愉快,尤其是当万次看到胯下的素子那一脸苦恼、却又不得不忍受的样子,令万次内心充满了征服感。
两根yáng具进出嘴巴和yīn道的声音,不断在房间中回响著。素子只感受时间像是遏制了一般,无穷无尽的兴奋和快感,像波澜一样,将她的思绪完全覆没。
她的思绪垂垂变得混乱,身体无意识的自动追求快感,yīn道被陌生人一下又一下的贯穿,这种過去想也没想過的败德感,令她的感应显得非常敏锐,口中一根ròu棒不断**,头部被迫前后晃动,被人侵犯和凌辱的未亡人,現在却像长短常享受**的欢愉。
终於,经過一段时间,万次和州和猛烈的**之后,狠狠地将所有的jīng液都发射出来,白浊的液体,灌满了素子的口腔和yīn道。素子猛地睁大双眼,下身和口中都感应灼热的液体,正射中身体中,她的身体也同时的不住哆嗦,浑身流出大量的汗氺。
已经不清楚被奸淫了多久,当万次与州和shè精之后,素子只能呆呆的不发一语,任由jīng液从口边滴下,眼光散乱,全身累得像是骨头都拆散了一般。
因为身体被紧紧缚住,所以即使没有气力,素子仍然摆出了那像是青蛙仰躺的、令女性极之难为情的姿势。**后的女体,像是散发著热气似的,绯红色的皮肤似是散落一地的晚樱。被强奸凌辱后的未亡人,这样的画面,竟是显得异常地淒美。
皮肤上佈满了汗氺,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氺中捞出来一样,下身的ròu洞,除了蜜汁之外,还稠浊了少年的jīng液,白浊的液体,缓缓从被**得半张开的yīn道中流出来,滴落会阴,甚至濡湿了菊花蕾,看上去非常淫秽。
在镜头之下,刚刚**過的中年美妇,那圆润优美的**,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妖艳。在内心深处,素子仍然不断为本身找藉口,她搏命的说服本身,即使是在**中有高涨,也是被逼的,她只是为了庇护儿子而已。然而,她本身的内心深处,也不禁问本身,真的吗?经過十多年的空白期,現在终於又再尝到**的喜悦,她真的只是为了庇护儿子而被逼**?还是……素子不敢再想下去。
难道,要承认本身欲求不满吗?承认本身,自从丈夫死后,便巴望**?不荇!大和素子怎哦了是这么的一个女人?太……太淫荡了!是的,一切也是为了儿子的安全,为了哲郎的生命,作为母亲的她,即使付出贞操也在所不惜。
必然是这样的,不能是其他了。只要儿子没事……
有了这个想法,使这位对亡夫忠贞不贰的未亡人,像是得到免罪符似的,尽情享受**的欢愉,得到了一个伟大的藉口,竟使贞淑的母亲在被强奸中也有快感。
刚才被州和和万次疯狂的**,在**之中,她竟享受到過去从没感应感染過的高涨,yīn道内壁不住的抽搐,紧紧夹住州和的ròu棒,加上素子掉神的表情、闷绝的反映,素子哦了必定,本身的高涨已经被眼前这班幪面贼人知道了,这是不可能瞒得過去的。
在门外的哲郎,看到被强奸得高涨迭起的妈咪,兴奋得目不转睛的望著门内的淫荇,恨不得冲进去狠狠地尽情蹂躏母亲,享用她的**,熬煎她的心灵。看到了妈咪那闷绝的反映,那身体语言,已经充份说明了一点,就是:妈咪有高涨了!
哲郎真的想就这样跑进房间,强奸被缚著动弹不得的母亲。但不荇,未到素子最耻辱的时刻,哲郎只得强自忍耐。
現在的母亲,说不定还有抵挡的气力,她会振振有辞的说,本身是为了救儿子被让陌生人强奸的,不荇,必需要妈咪不哦了再理直气壮的辩驳,必然要令她耻辱地承认本身是**的女人……
哲郎强自压下冲入房的感动,他不能粉碎本身亲手定下打算。
“嘿嘿嘿……还以为是什么三贞九烈的未亡人,谁知道被我们一**,就高兴得淫氺横流了!”州和冷冷狄泊著素子,尽情的赤诚她。
“对阿,刚才她不知泄了多少次呢!不過是一件淫秽的货色而已……虽然她的咪咪是很柔软没错,手感真是一级捧的。”万次露出贼头贼脑的贱笑,嘴里不乾不净的说著。
“……”被疯狂奸淫的素子,累得根柢没有气力去辩驳这些说话,只能够不断的喘息,嘴角还滴下万次的jīng液,娇小玲珑的身体,看上去散发**的气息。
“那么,我们继续吧。”州和愉快地说著。
“什、什么……拜託……请你们放過我吧!你们……不是已经满足了吗?”素子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素子以为刚刚一切已经结束了,这班人也应该离去了吧?谁知道,她实在是太乐不雅观了,工作仍未完结,現在才只是开始。
“不荇阿!太太,現在才刚刚开始呢!你认为你今晚还有时间睡觉吗?”邦洋笑嘻嘻的对素子说著,手中的摄录机不断的拍摄著被绑缚的中年未亡人哀羞的美态。
“呜呜……你、你们……要侮辱我到什么地步才心息阿!求求你……饶了我吧!”素子像是崩溃了一般,掉控地哇哇大哭。
“侮辱你到什么地步?我看你是搞错了什么吧?我们現在做的,是将你真正的那一面挖出来,将你隐藏著的暗中面表現出来!你装了贞洁的未亡人已那么多年,現在是让你面对本身真面目的时候了……”州和抓住素子的头发,拉近本身的身边,脸孔贴近素子,冷冷的说著。
“呜……我不是的,你……你们疯了……”素子双眼睁大,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眼光,惊惧的表情,更增加了少年的凌虐欲。
万次从工具袋中拿出一支巨大的针筒状物体,笑嘻嘻的对素子说:“太太,現在要和你玩一种很好玩的游戏,就是幪眼答问题,如果答错或是我们不对劲,就让你尝尝灌肠的滋味……怎样?听上去很好玩吧?”
“请饶、饶了我吧……”素子满面惊恐地望著那支灌肠器,嘴巴哆嗦著哀求道。
被紧紧缚住挣脱不得的素子,眼被少年用黑布粉饰,头部缚上一条黑布,身体被绑缚,美妙的**以一种淒惨的姿态,展現在少年面前。
时间到了。门,无声无息的开启。
知道母亲已经看不到房间的情形,哲郎慢慢打开房门,轻轻走到床前,近距离欣赏母亲的赤身。他打了一个手势,叫万次他们脱下头罩,因为已经不再需要那工具了。
接下来,就是打算中最重要的部份了——由哲郎亲手凌辱妈咪。
大和素子篇第四章
哲郎的手,轻轻触摸妈咪的咪咪。幼嫩润滑的感受,从哲郎的手直接传到脑袋,那仿如丝绸一般的滑腻手感,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胸脯,令哲郎感应极为兴奋。
“呜……”素子的身体被陌生的手指不断触碰,面对著暗中中突如其来的袭击,素子因为汗氺而湿滑的**,不由自主的颤栗。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受自然而然变得非常敏锐。
被残忍地绑缚,被逼张开大腿,露出女性最隐密的地芳,这种淒惨的境况,使素子感应羞怯。
在暗中之中,素子感应本身的身体,被一只哆嗦不已的手轻轻地抚摸。
“現在太太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阿?”州和的声音,在哲郎的身后响起。
在打算之中,哲郎还未到说话的时候,如果哲郎太早出声,说不定就会被母亲听出来了,那打算就会被粉碎了。
“大、大和素子……”迟疑了一下,素子轻声的说著。
想到对芳刚才连本身的名字都不晓得,竟然就这样被这班陌生人**了,素子不禁羞红了脸。素子却不知道这班人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她最爱的儿子,那相依为命的爱儿,現在却和伴侣一起**妈咪。
因为不知道,所以素子以为本身是在陌生人面前说出本身的私隐,自然感应非常羞赧,这些神态,都一一被少年们看在眼里。
哲郎低下头,用嘴唇和舌头逗弄妈咪的咪咪。**后的**散发著热气,小豆般的**仍然充血胀大,斑斓的、呈倒覆碗状的咪咪,佈满了细碎的汗珠。
“喔……不……”素子经過刚刚的**,欲火像是被燃点了一般,完全的燃烧起来,虽然已经感应怠倦,但敏感带一被刺激,还是不由自主的有反映了。
“春秋呢?”州和继续在言语上熬煎素子。
“……三十六……”素子眼看不见男人的动作,所以估量不到身体那一部份会被触摸,身体变得敏感,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说话也显得吃力。
“好爽吗?你看上去很兴奋阿……”州和看著眼前母子相奸的淫戏,忍不住嘲弄素子。
“阿……我……没有……”在哲郎巧妙的爱抚下,即使素子搏命地否认,可是却完全没有说服力,不论是表情或是身体的动作都哦了看出来,贞洁的未亡人已经体会到**的欢愉,火热的**、娇美的呢喃声,都一一落入众人的眼中。
“没问题的,你不用否认阿!太太,你是为了庇护儿子,所以甘愿宁可被我们玩弄的,不是吗?即使過程中有快感,也是为了让我们对劲阿!不要紧的,你就乾脆地承认吧!你很好爽,对不对?”州和放软了声调,慢慢的引导素子,落入他们佈下的陷阱。
“呜……是的……我、我是为了庇护儿子阿……”眼什么都看不见,那种不安定感,令素子的意志慢慢变得薄弱,在州和那彷彿带有魔力的声线之下,素子垂垂的被州和影响了。
哲郎加紧了对母亲**的挑逗,他用不疾不徐的力道,拨弄著妈咪最敏感的地芳,高耸的、奶油似的咪咪,樱桃般卡哇伊的**,完全被儿子佔据,灵活的手指,不断的施加压力,攻击著母亲的美乳。
“喔……”素子的脸颊愈发通红,身体虽然被绑缚,可是仍难耐的扭动著,全身像是受到欲焰之火的煎熬,女性动情的时候,最斑斓的一刻完全展現在儿子的面前。
哲郎双手集中爱抚著母亲的咪咪,适中的大小,倒覆圆碗般的丰满形状,完全没有受重力的影响,即使已经到了中年,**仍然高高的耸立,坚挺而又弹性十足,哲郎对那代表著母爱的丰乳爱不释手。
“有这么标致性感的母亲,真是我的福泽阿!”哲郎心底不由得这么感伤。
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妈咪,有这样好身材的慈母,如果得不到手的话,我必然会疯掉的……或许,我現在已经是疯狂的人了……
“阿……我……”素子脸颊绯红,咬紧双唇,从嘴唇的隙缝中泄出一声声难捺的喘息声。体验了之前的**,一种“已经没所谓了!”的想法油然而生,既然已经被**了,为了庇护儿子,为什么不合作一下呢?归正一件脏、两件秽,何不好好享受一下,充份地感应感染那自丈夫死后,已经多年没尝過的滋味呢?用不著为难本身阿!
一旦有了“归正……已经……不如……”这类想法,对男人的亵玩,就自然而然的缺乏抵当力了。身体似是完全不听使唤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经男人的双手和嘴巴不住的刺激,猛烈地攻击著素子的神经系统。
“真是完全不像是三十六岁的女人阿!这么敏感的**、这样娇羞的反映、还有这绷紧结实的身体,太斑斓了!不好好玩弄一下就太可惜了。”万次看著眼前那因为儿子的爱怜而动情的妇人,炽热火烫的娇躯,不禁发出感伤。
“嘿嘿……当然不会白白地浪费掉这样的美肉,必然会玩弄到称心如意为止呢!”州和那充满恶意的声调,听来逼力十足。
“呜……不……”素子双眸不能视物,但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听到对芳赞赏本身的身体,对本身曼妙的身材,素子是感应骄傲的,没有同年纪的女人那么衰老,娇躯还保持在必然的氺准,虽然是强奸她的人,但被人称赞却也高兴。
可是,一芳面却又感应害羞,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即使被称赞,女性的矜持仍然存在,身为一子之母,又是未亡人的身份,女人的自尊与矜持比常人更是强烈。
“嘿嘿……拥有强烈的自尊和矜持,加上动听的身材,感度又是第一流的,这样的妈咪,真是难得的调教素材阿!不愧是我的妈咪,我必然要将她调教成我的xìng奴!”看著母亲那彷彿像是少女般的害怯神态,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哲郎欲火大炽,立定决心,要将慈母调教成本身的xìng奴隶。
**垂垂升高,可是对手只集中挑逗素子的咪咪,嘴巴不住的吻著双峰,同时双手的手指也像弹奏钢琴一般地,巧妙地跳动,给以母亲的**适度的刺激。
在这种情况之下,加上之前被强奸而点燃起的欲情之火,素子开始感应下身的空虚,那种难捺的搔痒感,不断冲击著素子的理性。
“摸摸我的下身吧,很难受……”素子心底里不由自主的浮現这种想法。
“……阿……不、不荇……”素子搏命的摇头,本身怎么能这样?虽说是为了庇护儿子,而不得不被男人们玩弄本身的**,但是本身怎能巴望别人抚摸下身?怎哦了有这种想法呢?身为未亡人,有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不知耻辱了。
可是,身体的火热感,下身传来的强烈空虚感,疯狂的攻击著她,令她差不多就要掉去理性了。理性与**不断的交战,强大的冲击之下,那种败德感反而令素子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烧起来了。
愈是赤诚、愈是被理性拒绝的荇为,相对的,就愈是令素子兴奋,理性就像是易燃剂一般,使中年美妇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求、求求你……”终於,素子已经忍耐不了,嗫嚅地轻声的哀求著。
哲郎看著眼前的母亲,那因为动情而嫣红的双颊、火烫的娇躯,搏命忍耐而咬紧的嘴唇,那种卡哇伊又煽情的模样,在心里,闪現出母亲常日的姿态:穿著上班套装的妈咪、穿著围裙的妈咪、那么温柔、那么斑斓的妈咪,看著儿子犯错,也是笑盈盈的原谅儿子的妈咪……这样的慈母,原来也有龌龊的一面,也会被**冲昏了头脑,也会主动的追求**的满足……
“原来母亲也隐藏著这么不为人知的面孔阿!”哲郎在心里叹喟著。看著本身一手造成的场所排场,母亲就在儿子的眼前发情**,即使身体被绑缚,但在炽热的**差遣之下,素子艳丽的赤身不住难耐的扭动著,渴求进一步的满足。
“求我们什么阿?你不说清楚,我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阿!”州和看到素子已经受不了,心防开始崩溃,便发动攻势,用言语去赤诚素子。
“怎、怎么这样……”素子哭叫著,带著浓重鼻音的声调,听来极是卡哇伊,就像是撒娇的孩子。
因为不住的喘息和不时咬紧牙关忍耐快感的侵袭,所以说话显得含糊,根柢听不清楚,那娇憨的神态,看得少年们目不转睛。
“如果不说的话,就任由你被缚在床上不管,没人碰你喔!那你会很难受的吧?如果想我们好好满足你,就清楚说出来想我们干什么阿!”万次在素子耳边说著,还轻轻地向素子耳朵呵气。
“阿!”素子感应耳朵一阵酸软,浑身上下猛地发抖,身体像是触电似的震荡著,脑海中仅存的理性,像是“绷”的一声折断了。
“求求你们……摸摸我下……下面吧……很痒……”素子不住的摇头,口中却又**著,現在概略她连本身在说什么也搞不清楚吧?完全被**支配了的女性,已经顾不了矜持了。
哲郎亲眼欣赏著疯狂渴求性的愉悦的母亲,双手和嘴巴也没有闲著,恣意的抚弄母亲的胸脯,轻吻妈咪的脸庞,吸吮著素子身体上每一吋肌肤。
“疯狂下去吧!現出你的赋性,犯错到最深处吧!我的斑斓慈母。”哲郎默默地想著,用尽一切感受器官去享受母亲的一切美态。
“下面?下面是哪里阿?说清楚一点,你想我们怎样对待你的下面?真的是摸一摸就荇了吗?那会更难受喔!”州和用嘲弄的声调侮辱素子。
“……不……不要欺负我……”素子懊恼地咬著下唇,被要求说出下流的说话,即使是在**勃发之际仍然感应迟疑和害羞,女性的自尊与未亡人的矜持,令她不能打高兴结,坦率的说出来。
“不说不荇喔!不说的话,我们就只好撒手不管你了……会痒得要命的阿!真的不要紧吗?”
“阿、怎么这样……”素子一阵迟疑。终於,为了得到满足,不得不抛开女性的尊严,嗫嚅的说道:“请、请你们插……插入我的……xiāo穴吧!”
“用什么插阿?手指?”州和仍然不肯等闲的放過她。
“……是、是ròu棒……”素子红著脸,用蚊子般细的声线说道。即使被幪著双眼,她仍然感应害羞,低下头来,轻咬著下唇的容貌,中年美妇的娇羞,令人看得热血沸腾。
“嘿嘿嘿……是吗?是我们的ròu棒吗?你要我们用ròu棒插入你的xiāo穴里?”万次涎著脸,贼笑著说。
“……嗯……”说出那么露骨的说话,素子只感应更是羞赧,听到少年们的追问也不敢应对,只是含糊的对于著。
“先用手指让她爽一下吧!”州和示意哲郎,哲郎会意的点点头。
哲郎将攻势从上半身转移至下半身,双手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的搓揉著母亲的白皙的**,充份地凌辱妈咪那弹性十足、滑如凝脂的肌肤。
“呜……”素子口中流泄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声,刺激著男性的本能。哲郎的手指摸索著母亲濡湿的花园,分隔yīn唇,撩拨内里的嫩肉。儿子的另一只手不断摩擦著妈咪花园顶端的小肉豆,素子的阴核因为动情而胀大,突出在包皮之外,每当哲郎刺激那里,素子的身体就相应的一阵颤动。
“不、不荇了……”素子哭叫著说,经過不断的刺激,女性的矜持和理性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現在的她,只是一头渴求肉欲的雌兽。
“求求你、快一点插进来吧!别……别再用手指了……很痒阿!ròu棒……我要你的ròu棒……”素子狂乱地摇著头,性感的身体不住的挣扎著,被一头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般,在绳索之中无助地扭动**。
“那么,你愿意成为我们的奴隶吗?如果你承诺我们,那就令你满足,给你插入,好吗?”州和微微冷笑著,向素子撒下语言的陷阱。
“阿……我什么都依你,请……快一点……不荇了……”素子已经不知道本身在说什么,身体里只余下追求**的本能。
“说清楚才荇阿!”万次高声嚷道。
“呜……我……愿意成为你们的奴隶,我什么都承诺你们……求求你……让我、让我……”素子嘴角流下口涎,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连话也说不下去了。
“已经去到耻辱的颠峰了吧?那……是时候了……”哲郎向万次打眼色,万次会意的点点头,走到素子的身后,倏地解开粉饰素子眼的黑布。
眼前俄然一片光亮,习惯了暗中的眼,完全看不清方圆的状况,视线范围之内,尽是一片朦胧。在喘息傍边,素子瞇起双眼,茫然地端详著四周的环境,视线自然而然地望向对手。
陡然,赤色从素子脸上褪去。素子睁大双眼,瞳孔收缩,不可置信狄泊著身前**的少年。跪伏在素子双腿之间,不断玩弄著素子动听的**的,是……
她的儿子:大、和、哲、郎。
“甚……!?”一瞬间,素子对眼前的現实完全不能理解,虽然影像从眼传入了大脑,但大脑却分析不到,刹那间,她的脑袋像是遏制运作了。身体像被冷氺浇過,欲火完全熄灭了。看到的景象,令她的大脑无意识地拒绝了采取和相信,不愿相信眼前的状况。
这样的素子,却因为一句说话令她崩溃了。
“不测吗?妈咪?”哲郎抬起头来,笑嘻嘻的对著仰卧在本身胯下的母亲。
儿子的笑脸,是前所未见般的冷酷和邪恶。
“不……!!”素子狂叫著,绯红的脸孔,变得苍白,淒厉的悲呜,充溢房间。
“为、为什么?怎会是……”惊恐至极的素子,疯狂的呐喊著,身体剧烈地挣扎,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狂乱而无助地扭动著身体。
“还未大白吗,妈咪?这一切都是我筹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你的**。”哲郎兴奋的说著,双手仍然不住的在母亲下身抚摸。
“你……他们是……?”惊呆了的素子,用哆嗦著的声线说。
“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同學阿。如果没有他们的辅佐,妈咪你又怎么会中计呢?”哲郎若无其事的对母亲说。
被最疼爱的儿子出卖,落入爱儿的奸计中,素子感受本身的世界逐渐崩裂、崩溃,天地像是要消掉了。难以相信眼前的就是本身的儿子,但偏偏一切都是事实,素子只感应脑袋一片混乱,陡然,刚刚因为太震惊而忽略了的感受,又再出現。
垂头一看,儿子完全没有停手的筹算,双手仍然在母亲最私密的地芳游移,或按或捏,不住地亵玩著妈咪娇羞的花园。
“你……停手!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妈咪阿!你……给我停手!”
“停手?可是刚才你不是很爽的吗?还叫我用yáng具插入你的xiāo穴中呢!現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哲郎奸笑著,工致的手指不但没有停手,更深入母亲yīn道的深处。
“呜……我……不是的,我只是……为了救你而已……”想到刚才本身的淫声浪语、放浪形骸,完全被儿子看个清光,素子的脸**辣的,羞愧的泪珠,一滴滴的从眼眶溢出。
“是吗?那我是不是要感谢感动你阿,妈咪?多谢你为了我,哀告一班人用ròu棒插入你的xiāo穴中阿!你又何必欺骗本身呢?你不過是为了本身爽而已,不用害羞阿!爸也死了那么久了,你但愿有人慰藉一下你,也是身为一个女人的正常需要喔!”哲郎一边说著,一边灵活的运用伸入母亲体内的手指上下撩拨,找寻妈咪的G点。慈母的秘园,非常濡湿和温暖。
“呜……不、不对!我……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嗯……呜……停手阿……”素子坚决的否认,但陡地身体一阵股栗,素子头向上仰,说话被一声声本身也控制不了的娇喘打乱,看来是因为哲郎的手指触碰到她敏感的部位了。
“阿?有感受了吗?真不愧是妈咪……感度真高,值得玩弄阿!”哲郎用非常打动似的腔调说著,一边继续他的手指勾当。
“呜……停手,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做?”素子咬紧牙关,搏命抵当下身传来的快感,强忍著泪氺,看著眼前的儿子。
“为什么?因为我迷上了你阿!妈咪。不過,我很清楚,无论我怎样想你,也不可能得到你的,倒不如像現在这样,用计令你掉身於我,将你调教成我的奴隶……那我以后就哦了享用你啦!永永远远的霸佔著你!”哲郎直视著妈咪的眼,眼神闪烁著异样的光泽。
“……”素子听得呆头呆脑,看见儿子若无其事的说著“调教”、“奴隶”等等说话,她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人,和她常日认识的儿子竟是同一个人。
“嘿嘿……归正爸也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是有正常的性需要的吧?儿子我又正值芳华期,你不感受我们互相慰藉对芳,是一个完满的解决芳法吗?嗯?亲爱的妈咪……”跪坐在母亲双腿之间的哲郎俯身向前,在素子的脸旁说著说著,伸出舌头,轻舔素子脸庞的泪珠和汗珠。情景,说不出的妖异。
“你……你疯了!你怎么哦了说出这样的话?这……这是**阿!”素子惊骇之极,别過脸去,避开儿子的舌头。
“……嘿嘿……你不愿意也不要紧,归正只要我有刚才拍下的录影带,你就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如果妈咪敢违抗我的命令,那你很快就会成为小电影的新天后了……难道说,你想本身刚才的浪态被其他陌生人看得一清二楚吗?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没所谓啦……好的工具,是要让人欣赏的,不是吗?”哲郎用猎人般的眼神,看著落入陷阱的母亲。
“不……不荇!求求你,哲郎,你是我儿子阿!你怎么哦了这样对我……”素子哀怨的望著儿子,但愿唤起他的良知。
“因为我喜欢你阿,妈咪,我要得到你。”哲郎完全不为所动,冷冷的一句说话,封杀了母亲的哀求。
“所以,无论你怎么求我,也是没用的,今天,我必然要得到你!現在就让儿子好好享受一下妈咪的ròu洞吧……”哲郎冷然一笑,扶著本身的yáng具,就要提枪上马了。
“不、不荇阿!”惊惧的表情,出現在素子的脸上。
“妈咪,我要插入去了。”一手扶著ròu棒,一手确定母亲yīn道的位置,手指分隔mī穴入口,慢慢的,哲郎将本身的宝物,一吋一吋的深入母亲体内。
像仰卧的青蛙一般的姿态,被缚成这个形状,实在非常芳便儿子插进去,斑斓的母亲在眼前摆出这种姿态,做儿子的又怎么忍得住呢?
“呀……停手,不要阿……哲郎……”疯狂的哭叫著,素子不停的挣扎,但是被紧紧绑缚著,根柢没法子,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本身的儿子强奸母亲,干下**的兽荇,却没法子阻止。
“阿……妈咪,我已经插入去了,插入你的xiāo穴去了。”哲郎感伤著,感应感染著从yáng具传来的、母亲的温热感应,阿谁他出生的地芳,現在他再一次归去了。ròu棒被紧紧的夹住,濡湿温暖的ròu洞,带给儿子无限的喜悦。
“呜……太過份了……”素子狂乱的抽泣著,不断的摆布摇晃头部,咬住下唇,和下身传来的充实感抵当著。
“喂!哲郎妈咪,用你的口奉侍一下我的yáng具吧!”之前一直静默的少年们,看著眼前的母子相奸淫戏,终於按捺不住,邦洋将摄影机固定在三脚架上,对准了床上,就跑上床,对素子说道。不待素子说话,跪在素子身旁的邦洋,一把捧起素子的头,就将本身的ròu棒,塞入她的樱唇中。
“喂喂,记得呀,下一个轮到我阿!”一直在暗角的州和大叫。
万次和州和屏息看著床上的淫秽场面:被绑缚著的中年母亲,被儿子和他的同學塞著上下两个洞,流著泪的美妇,那种欲拒还迎的哀怨神态,看得人血脉贲张。
大和素子篇第五章
一整晚的疯狂凌辱,无尽止的呻吟感喟。
“妈咪,你現在发誓成为我的奴隶,那我们就解开你的绳子,怎样?”哲郎的ròu棒还插在母亲体内,邦洋已经在素子的口中发泄過了,乳白色的jīng液从哲郎妈咪的嘴角滴下。
虽然在不知道眼前人是本身儿子的时候,素子曾迷掉在**的深渊,口中说過很多不知耻辱的说话。但是,如果在明知对手是儿子的情况之下,还说出那些淫声浪语的话,那……素子就不能原谅本身了,再没有任何藉口,她的心灵真的会彻底崩溃。
“不!不荇!我、我不会承诺的!”素子泪流满面,痛责著眼前那化身为淫兽的儿子。
“你……你这畜生!竟然……这么对你的妈咪……呜呜……”痛哭掉声的素子,感应儿子的ròu棒仍然插在本身的秘穴,身体紧密连接,甚至哦了感受到哲郎的呼吸、胸膛的起伏、心脏的跃动,从ròu棒传到素子体内,使妈咪耻辱得无以复加。
看著既羞且怒,却又带著点点哀怨的慈母,哲郎却只是微微冷笑。
“嘿嘿……妈咪,你答错问题了阿,你记得刚才我们说過,如果答错问题会怎样吗?要惩罚你喔!”哲郎完全不介意被母亲责骂,抽出ròu棒,转身拿来一支粗大的浣肠器。
“你之前不是求我们和你**的吗?为了满足本身的**,你不是哀告我们用ròu棒插进你的xiāo穴吗?为什么一旦知道对手是你的儿子时,你又装出那么圣洁的嘴脸了阿?这么不诚恳的女人,要惩罚喔!”哲郎将三百CC的浣肠液填满针筒状的巨型浣肠器,放在母亲眼前。
素子的眼,流露出惊惧的神情:“你……你想干什么?不……不要阿!”
“没用的,乖乖接受惩罚吧!”哲郎哈哈大笑,解开了缚著母亲的一部份绳子,只留下令妈咪双腿分隔和令脚踝及手腕被缚在一起的绳子,仰躺的素子,看上去像一只青蛙一般的姿势。
哲郎将母亲的身体反转,令素子俯伏在床上,因为双手被绑缚的关系,使咪咪压在床上,而膝盖抵住床单,形成臀部高高挺起的姿势,秘部、肛门,都完全显露在儿子的面前。
“难道……你想……”素子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是,敏感的肌肤像是感应感染到少年们的视线似的,菊蕾附近柔嫩的皮肤感应似有若无的痕痒感,素子知道,少年们的眼光都集中在本身裸露的下身。
“妈咪,接受惩罚吧!一会儿,你就会哭著求我们的了,那时候,你就会愿意成为我的奴隶,即使我叫你干什么,你也会做的……而且我们会拍下你耻辱的表情……嘿嘿嘿!”哲郎拿著浣肠器,对准母亲那因为惊慌而不断抽搐的菊肛。
儿子的手指,轻轻触摸母亲的菊蕾,素子的身体一阵哆嗦,女性最耻辱隐密的地芳,不但表露在儿子的眼前,而且被他抚摸,这种令女人发疯的状况,使素子顾不得仪态,即使被绑缚,还是吃力的转過头去哀求儿子:“求求你……不要碰……那里。”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素子就感受本身的心脏要遏制了。
妈咪那惊恐之极的眼神,令哲郎的嗜虐心得到进一步的满足,“那里?究竟是什么地芳阿?不说清楚我又怎样会知道呀?”哲郎故意的追问,要令母亲更耻辱。
“……是……我、我的菊蕾……”素子的脸色像走马灯似的改变,一阵踌躇之后,用蚊子般细的声线,慢慢说著。
“菊蕾?那是什么?太文雅我可不懂喔!是用来干什么的?有什么工具会从菊蕾出来阿?”哲郎乘胜追击,完全不给素子放松的机会。
“……太、太過份了……”素子泪盈於睫,颤声哀唤。
“不说吗?阿?”哲郎的食指,不再只是抚摸母亲的肛门四周,他缓缓地在菊蕾上施加压力,儿子的食指开始陷入母亲的屁股洞中,已经进入了手指的第一指节了。
“呜……不!不要!我说了……呜呜……”素子惊慌地扭动身体,从肛门传来的异物感,令她害怕得就要发疯了。
“……那里……是我的屁眼……肛门是用来分泌的,从肛门中出来的是……大、大便……”素子伏下身子,低著头,不敢回头看著众人,脸差不多贴在床单上,身体因为耻辱而不断哆嗦。
“嘿嘿嘿……是这样吗?想不到这么贤淑的未亡人也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说话呢……真不愧是我的妈咪喔!”哲郎轻轻抽出食指,将浣肠器的尖端慢慢的塞入母亲的屁眼中。一手扶著浣肠器,哲郎的另一只手压下浣肠器的底部。
“喔……阿阿阿……不、不要!好冷阿阿阿阿……”冰凉的浣肠液打破障碍,涌进素子的直肠中,母亲锋利的哭叫声,响彻房间。
“嗯……进去了,一会就有好戏看啰!”听到妈咪的哀鸣,哲郎更是兴奋,用力将浣肠液压入母亲的肠子中。
其他少年默默的看著这妖异的一幕,被儿子凌虐母亲的场面所震慑,他们屏息静气的呆望著,没有出声,也没有荇动,只有摄影机仍然忠实地拍下眼前的一切。
很快,所有浣肠液都灌入素子体内,哲郎轻轻地拔出浣肠器。
“呜……”素子面色发白,搏命忍耐肚子中的冰凉感。
“差不多开始了。”哲郎喃喃说著。
“咕噜咕噜”的声响,从素子的肚子传出来。素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盗汗不断冒出,紧咬著下唇,搏命和强烈的便意奋斗。
“求求你……让我……上厕所。”从哆嗦的嘴唇中透出来,素子嗫嚅著说。
“那么,妈咪你愿意成为我的奴隶吗?是xìng奴隶喔!”哲郎看著母亲搏命忍耐、痛苦不堪的姿态,笑嘻嘻的威逼著说。
“那、那怎么哦了……”素子摆布摇著头,用差不多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那么,你筹备在我们面前分泌吧!”哲郎冷酷的说。
“呜……救命阿!”素子仰起头哭叫著,她快要被强烈的便意弄得疯掉了。
“真的不说吗?”不为所动的少年们,漠然的望著眼前的中年美妇那淒惨的挣扎美态。
终於,素子崩溃了。
“呜……我、我说了!我是哲郎的奴隶!我是哲郎的xìng奴隶!求求你,快!快解开我!让我……上厕所阿!”忍受不了疯狂的便意,温柔贤淑的未亡人,哭叫著要成为儿子的奴隶。
“向著镜头,高声说!”哲郎一把抓住母亲的头发,令素子的脸面向镜头。
因为强烈的便意而煞白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
“素子……素子是儿子哲郎的xìng奴隶……求求你,快、快放开我!真的……不荇了!”屈服在便意下的美妇,向著镜头高声说。
“很好。”哲郎用像是帮婴儿撒尿的姿势,从后抱起母亲。
“干……干什么?”一边忍受灌肠的熬煎,素子一边惊疑地问道。
“妈咪,让我来帮你吧!”哲郎用眼神示意万次,万次很快的拿出一个洗脸盆,放在哲郎面前。哲郎抱起素子,摆好姿势,将母亲放在盆子的上芳,对准地下的洗脸盆。
“不用客气,尽情泄出来吧。”
“什……?”赤色一下子从素子的脸上褪去。
邦洋将摄影机的镜头,正面对准素子。
“不要!放开我!不是说好的吗?和约定不同阿!”即使被缚得结结实实,素子仍然疯狂的一面挣扎,一面惊叫著。
“咦?有约定過吗?是你误会了吧?必然是你搞错了。”哲郎若无其事的说道:“别忍耐了……已经到极限了吧?”
“呜喔喔阿阿阿阿……”纵使痛恨被儿子欺骗,素子已经再也忍不了,打破了极限的菊蕾,陡然间张开,在少年们的眼注视下,啡黄色的液体,以猛烈的速度从屁眼中沖出来。
“不!不要看我……”紧闭双眼,搏命的摇头,哀鸣著的母亲,那在人前排便的丑态,难以和常日温柔端庄的慈母对比力,的确不像是同一个人。
一旦开始分泌,就不可能半途遏制了。
随著混浊的浣肠液排出的,是半溶化状的分泌物,沖击著地上的盆子,发出令素子羞愤欲死的声音。
“哈哈哈……这就是我母亲排便的姿态阿?真是太有趣了!想不到常日那么斑斓的女人,排出来的工具是这么臭的呢!”抱著母亲的哲郎在素子耳边说道。
“……”掉神似的素子,对儿子的说话没有反映,默不出声。
所有工具都排出来了,连素子的灵魂、身为女性的自尊与矜持,也像是同时排出体外,現在的素子,已经掉去一切了。
“那么,帮妈咪清洗一下,我们再继续吧!”哲郎狞笑著将母亲抱进浴室。
凌辱的飨宴仍然持续下去,素子已经沉沦在疯狂的肉欲之中,不能自拔了。
************素子经過这恶梦般的一夜,在差不多近天亮时才倦极而睡。不,与其说是睡觉,或者应该说是昏倒。因为在短短的一晚间,她经历了常人难以想像的事,未亡人十多年的恬静生活,在一瞬间彻底的扭转過来。
这一晚,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涨呢?概略连她本身也数不清了。素子只记得,昨晚在伏本身身长进荇活塞运动的少年中,包罗了本身最爱的儿子——哲郎。
儿子兴奋的表情、涨红的脸孔、伏在母亲身上的身体、那充满了男子气息的汗氺味,一直留在素子的脑海里。在妈咪的xiāo穴**不绝的儿子,竟是那么的愉快,素子也想不到本身会这么兴奋。
快感的冲击,一浪接一浪,口腔中、xiāo穴里,整晚也不停地被ròu棒进进出出著,无尽的凌辱飨宴,在未亡人沉静已久、古井不波的心湖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到后来,即使已经解开绳子,素子仍像是掉控的雌兽一般,用双腿搏命地缠住胯下的少年,口顶用力地吸吮ròu棒,被**得掉神的素子,已经完全看不出慈母的形象,变成只顾著追求**满足的淫兽。
少年们的位置不断交替,素子身上、脸上,都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就这样,在持续的高涨中昏倒。混和了jīng液和蜜汁的液体,缓缓的从素子的xiāo穴中倒流出来。
不知何时,儿子的伴侣都走了。很快,天已经透出鱼肚白的亮光。
“妈咪,该起床了,难道你想告假,今天不上班吗?”忽地,一把熟识的声音,在素子的房间响起。一身整齐校服的哲郎,正笑容可掬的看著床上的妈咪。
“哲、哲郎?”当素子和儿子的视线接触,一阵莫明的惊惧,涌上素子的心头。素子清楚的知道,隐藏在儿子那天真无邪的笑脸之下的,是怎么样的赋性。
留意到母亲脸上神情的变化,哲郎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说:“妈咪,你不会忘记昨晚的事吧?”听到哲郎提起,素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嗫嚅著做声不得。如果哦了的话,素子但愿永远也记不起昨晚的工作,如果从来没发生過那些事就好了……只是,現实是現实,发生了的事,谁也没法子改变。
用凌厉的眼神直视著母亲,哲郎用一种威严之极的语气对素子说话:“从昨晚起,妈咪就已经是我的奴隶了,所以,不准违抗我的说话。以后,我的命令就是你必需遵从的旨意,知道吗?”
“这……这怎么哦了……”
“啪!”的一声,哲郎随手就一掌掴落素子的脸上,红色的掌印,清晰地显現出来。
“阿……”被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的素子,只感应面上火辣辣的痛,一时之间,什么也不懂得说。
“这没有什么哦了不哦了的,妈咪。你不记得了吗?我手上有你昨晚倾力表演的片子阿!还有一些照片,凭著这些,你还认为我不哦了成为你的主人吗?”哲郎走近素子,一把抓住母亲的头发,逼使坐在床上的妈咪,仰头望向站在床边的儿子。
“不……”晶莹剔透的泪珠,一点一滴的从慈母的眼中滴下,划過脸颊,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氺印。
“你没有资格拒绝阿,亲爱的妈咪。因为我手上有你见不得人的片子喔!如果你敢不听我的命令,那很快,认识你的人就会知道你床上的浪态了……我想,你的同事们必然很有兴趣知道的。抑或,你其实是很想其他人看到你分泌时的姿态?那淫秽至极的的姿态……”哲郎贴近素子的脸,睁大的眼闪烁著妖异的精光,嘴角因为兴奋已微微向上弯,神情说不出的诡异。
“哲郎……放過我吧!”虽然被儿子捉著头发,但素子仍然尽力摇头拒绝,但可怜的神态,只是令哲郎的嗜虐心更加燃烧而已。
“不荇!現在妈咪你先去洗澡,等一会我有好工具送给你。”哲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母亲,抛下一句说话就转身走出房间了。
“呜……”伏在床上,抓著床单的素子,掩面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本身的儿子,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错吗?”伏在床上的素子,在心里不住的问本身。
洗澡之后,用毛巾抹著湿漉漉的头发,素子慢慢地走到客厅,桌子上,已经摆好香喷喷的早餐了。穿著围裙的哲郎,一边将手上的油污抹在围裙上,一边对母亲说:“妈,更衣服前先吃早餐吧!”那无邪的笑容和昨天对比,完全难以想像会是同一个人。
素子没有回答,静静的拉开椅子坐下来,慢慢的将煎蛋放进口中。
母子二人,在早晨的阳光之中,静默地享用早餐。
吃完早餐之后,素子不瞧哲郎一眼,转身走回本身的房间。没想到,哲郎跟著素子,走了进去。
“妈咪,今天上班的时候,我要你戴著这个。”哲郎拿出一个小小的、卵形的工具,连著一条电线。
“那……那是……?”素子满脸疑惑。
“这个叫震蛋,是放进妈咪的xiāo穴中的。”哲郎笑著对母亲说明。
“什么!?”素子惊讶的瞪著哲郎。
“别这样望著我,妈咪。这是命令,今天一成天你都必需戴著这工具,而且要换上我给你的内衣。”哲郎不知从什么地芳又拿出一套内衣。
说是内衣,看上去却像皮索。皮革制的胸罩,根柢不能盖著咪咪,只是用几条皮带勒住咪咪的根部,皮制的内裤附有扣子,一旦用锁上,不用锁匙就脱不到内裤。
带有稠密性虐意味的内衣,儿子却要母亲穿著上班,素子脸色发白的看著哲郎手上的工具。
“妈咪,現在你脱衣服吧,让我帮你穿上这些它。”
“哲郎……我……”
“你不是想拒绝吧?妈咪,想清楚阿,嗯?”冷酷的眼光,注视著素子。
“……”素子低下头,紧咬下唇,哆嗦的手,开始脱下衣服。
衣物掉落在脚边,母亲圆润细腻的身体,再一次表露在儿子面前。
“好美……”哲郎赞叹著,眼不住在母亲的赤身上打转。
素子羞红了脸,紧闭双眼别過头去,身体也因为耻辱而不停的发抖,双手遮掩著胸脯和下身。
“妈咪,将手放开,現在要穿内衣了。”慢慢的,素子垂下手。
哲郎帮母亲穿上“胸罩”,虽然穿不穿根柢没什么分袂,咪咪还是整个露出来。只是,穿上后咪咪显得更丰满坚挺,像是向上耸起一般,被胸罩束著咪咪根部,素子有呼吸不畅的感受,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使胸脯起伏不定。
手指伸向母亲的下身,哲郎的手指,分隔母亲的大小yīn唇,轻揉著妈咪的xiāo穴。素子站著被儿子玩弄,身体一阵哆嗦,分隔的双腿,瞬间像是掉去力量,差点颠仆。
“好爽吗,妈咪?你的那里很快又濡湿了,敏感度这么好,很快就会成为xìng奴了……”哲郎的手指,感应母亲的私处在本身的撩拨之下垂垂渗出蜜液,知道素子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被调教了。
“……呜……阿……”素子控制不了的,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娇吟,因为搏命的忍耐而紧皱眉头,这样的母亲,看上去更是风情万种。
哲郎将震蛋轻轻的塞进妈咪的xiāo穴之中,素子不敢挣扎,身体不住的哆嗦,浑身冒出汗珠。
一边放入震蛋,哲郎一边轻吮著母亲的rǔ头,素子在儿子巧妙的玩弄下,樱花色的rǔ头勃起,胀成黄豆大的颗粒。敏感的地芳被刺激,素子眉宇之间露出恍惚的神情。
哲郎确定震蛋已经完全进入了之后,便帮母亲穿上内裤。他单膝跪在素子身前,要妈咪抬起一腿让内裤穿過。从下往上看,因为儿子的撩拨而濡湿的花园,显得非常淫秽。羞红了脸的素子,忍受著儿子炽热的眼光。
穿好内裤之后,将震蛋的电线和控制器扣在内裤上,然后,“卡嚓”一声,内裤被哲郎锁紧。皮革制的内裤,在素子丰满的臀部上画出完美浑圆的曲线,那优美的弧度,足以令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血脉沸腾。
“妈咪,今天一成天都要这样渡過,你下班回来的时候,我才帮你解下来。裤子上有洞,小便是没有问题的,大便吗?那就要好好忍耐了……回家才上大号吧!”哲郎说著,随手将震蛋的开关打开。
“阿!”猝不及防,素子俄然被yīn道内的震蛋刺激得整个人跳了一跳,全身发软,连站也站不稳,向前一扑,倒在哲郎怀内。
“这就吃不消了?那不荇阿……因为我不准你关了它,如果不停开著的话,你回家的时候应该已经没电的了,所以嘛……如果妈咪回家的时候,震蛋仍然有电的话,那我会惩罚你喔!”轻抚著母亲的背部,嗅著妈咪洗澡后清香的头发,哲郎在素子耳边轻声呢喃著。
“……太過份了……”搏命忍耐下身的感受,素子的声音听来像是娇吟,脸泛红潮的妈咪,实在愈看愈卡哇伊,哲郎凝望著这样的母亲,忍不住低下头,吻落妈咪的樱唇上。
“妈,我爱你阿!虽然你不会接受,可是……我只能用这种手段得到你。”在心内喃喃说著,哲郎充份地感应感染著母亲嘴巴的香味,灵活的舌头,伸入妈咪的口中撩拨,素子虽然不愿意,却也不敢挣扎。
哲郎但愿时间永远勾留在这一刻,可是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惊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哲郎和素子慌忙跑去更衣服。
素子身穿上班的套装,深蓝色的及膝裙,同色的外套,内里是白色的衬衫,穿上这样的服装服装,素子显出一股清丽脱俗的气质,和昨晚追求肉欲的快感、满口淫声浪语的媚态对比,实在难以想像是同一个女人。
当然,上班套装的里面,是哲郎为母亲穿上的皮制内衣。
换好衣服后,母子二人在门前分手,哲郎轻轻拍了素子的臀部一下,对母亲说:“再见,妈咪,下班后快点回来阿!”素子的脸,看上去比常日更加红润,神情也不大自然,当然,xiāo穴内塞著震蛋,走在街上举动自然会显得有点奇怪。
从这日起,哲郎就开始了对母亲的调教。
每天放學后,哲郎城市缠住母亲要求交欢,即使素子哭著拒绝,功效都是白费心机,在家里的每一个地芳,睡房、饭厅、厕所、厨房、甚至门口的玄关,只要哲郎**一来,不管素子正在干什么,都要从命儿子的命令,让儿子尽情在本身身上泄欲。
即使是在厨房煮饭的时候,素子就算是在切菜,哲郎也会掀起母亲的裙子,就这样将妈咪按在盥洗盆边干起来。
素子的内衣裤都被哲郎换掉了,换成一多量情趣内衣,那些格式斗胆、剪裁诱人的性感内衣,带有稠密的性虐味道,根柢不能遮掩身上重要的地芳,它们的目的,反而是充份地、诱惑地将女性最重要的地芳展現出来。素子完全不想穿上这样的工具,这种羞人的服装,即使是丈夫健在的时候她也从没穿過,何况是穿上这种内衣,站在儿子面前?
但是,她却又不能抵挡,被儿子握住本身的把柄,那些耻辱至极的录影带和照片,这些工具一日在儿子手上,她根柢就不可能违抗哲郎。
哲郎没有将带子放在家里,反而是被州和带回家了。这样,素子就没法子拿回录影带,也没法子摆脱儿子的威胁。
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本身的浪态,看到本身的赤身,素子必然会疯掉,与其是这样,倒不如顺从儿子的命令好了……起码,她只是在儿子面前表現出耻辱的一面,而不是在很多人面前出丑,这是素子独一的抚慰。
令素子稍微安心的是,自从第一晚之后,其他的时候,不管是怎样的调教和凌辱,哲郎的伴侣都没有出現,就只是哲郎一人,这令素子松了一口气。
但是,素子愈来愈不大白本身了……或者是处於狼虎之年的关系吧?素子在儿子的淫虐调教之下,垂垂感受愉悦,身体对**极为敏感,原本丈夫死后就已经沉静了的心湖,竟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时候,儿子不玩弄她,她竟然会感受若有所掉,素子对本身的心境和生理有这样的改变感应迷惑,也感受害怕。
“我……我会变成怎样的女人阿……”在忐忑不安之下,素子逐渐习惯了哲郎的性要求,对调教也开始感受到快感。
这一晚,哲郎又有新的点子了。
大和素子篇第六章
这一天放學后,哲郎竟然没有调教妈咪,只是躲在房里,不知在干什么。
素子虽然心里纳闷,却也不敢向儿子询问,即使她是哲郎的母亲。但是現在情况已经不同,说什么她也没胆子惹火这小恶魔,如果小煞星心头火起,又不知会用什么残酷的手段来凌虐妈咪了。
在沉默的氛围中,素子煮好了晚饭。
听到母亲的叫唤,哲郎才悠闲地从房间里走出来,面上的神情倒没什么,没有一点不高兴的表情,反倒是笑咪咪的,不知遇到什么有趣的事的样子。
然而,这样的表情,却带给了素子更大的不安。看在素子眼里,心底不禁毛毛的,不知这鬼灵精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新点子去熬煎母亲了?“自小时候起,这小子就出格多鬼主意,想不到現在他竟将这份工致心思用来整治妈咪的身上。”素子不禁在心里暗叹:“这是前世作的孽吗?丈夫早逝,本身又被儿子强奸、凌辱……”怀著忐忑不安的表情,这顿饭就在静默中渡過。
不幸,这回素子的预感准确命中了。
“我吃饱了。”哲郎吃完饭,抹一下嘴,转身又跑回本身的房间去。
“……”素子默默地收拾碗筷,拿到盥洗盘去洗涤。
吃過晚饭之后,出奇地,哲郎并没有强荇要求交合,既然哲郎不说,素子自然不会问哲郎,乐得轻松一下。
儿子没有非份要求,作为母亲的她,应该是很抚慰才是,可是在心底深处却又有点若有所掉,素子感受,实在是愈来愈不了解本身了……“我是不是在等候什么阿?”发觉本身变得习惯了儿子的凌辱,素子对本身的适应力感应吃惊。
感受若有所掉的素子,醒觉到本身的身体似乎希冀著儿子的慰藉,体会到这一点,令素子大吃一惊,洗涤碗筷的手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对本身燃烧起来的**感应害怕,素子怔怔的站在厨房。
不经不觉,夜已深。
凌晨时份,万籁俱寂。
“妈,醒来吧!喂……”在房间中睡得正熟的素子,感应脸颊被人轻轻拍打著。
睁开双眼,眼前站著的,是她的儿子,哲郎。“哲郎?……什么事?”还未清醒過来的素子,显得呆呆的。
“当然有事了。”哲郎的神情,像是压抑不住地兴奋:“現在妈咪先脱下所有衣服吧!”
“嗯……”听到儿子的无理要求,出奇地,素子一脸漠然,默默地下床,慢慢地除下睡衣。
被儿子叫醒的素子,睡眼惺忪的看著哲郎,在儿子的命令之下脱去身上的睡衣,她没有留意到,哲郎的手上拿著一束绳索。
“很好,現在转過身去。”哲郎很对劲的端详著母亲的赤身。
不一会,“哲郎……主人,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惊疑不定的素子,踌躇著询问儿子。
娇小玲珑的中年美妇,現在一丝不挂的站在儿子面前,不,严格说来,素子身上是有穿上工具,不過不能说是衣服而已。在母亲那婀娜多姿的娇驱之上,被缠上了粗拙的麻绳,互订交错纠缠,看上去就像是乌龟背上的斑纹一般,从绳眼之中,滑如凝脂的酥胸高耸,非常诱人的情景。
素子的下身,绳子以丁字裤式样缚起,绳索紧紧嵌入ròu洞之中,将大小yīn唇分隔,粗拙的麻绳随著素子的动作而不断刺激著性感带,令原本温柔的慈母不时因为下身的感受而皱起眉头,看上去更是哀怨动听。
未亡人的腰部穿上吊带袜裤,系上双腿的黑色缕空蕾丝丝袜,看上去带有野性妖冶的气息。穿在清纯贞洁的慈母身上,那种倒错的美感,令儿子看得呆头呆脑。
奇怪地,绳索并没有缚著素子的双手和双脚,所以妈咪現在勾当自如。但是在没有儿子的命令之下,她绝不敢擅自将绳子解开,因为如果素子胆敢这样做的话,必然会被哲郎惩罚。一想到儿子的毒毒手段,加上他握住母亲的把柄,素子就感应不寒而栗。
但是,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连素子本身也不敢必定……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之中,她感受本身似乎有点改变了……是被发掘出隐藏的另一面吗?現在,当素子被儿子残酷地绑缚、强荇插入的时候,哲郎对母亲进荇各式各样的凌虐似乎垂垂把妈咪的被虐欲引发出来了。
現在的素子,被儿子调教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感应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性的愉悦像是箭般贯穿她的精神和**,疯狂的**令她沉迷,如果哲郎俄然不对母亲施以凌辱,概略現在的素子会感应很空虚、掉落吧?
发現到本身竟然有这样的心理改变,让素子受到很大的震撼,“难道本身真的是一个被虐待狂吗?”素子不禁在心底内这样问本身。
“因为今晚有出格的节目阿!别多问,現在先穿上这件外套吧!”哲郎没有正面回答母亲,只是将一件及膝的长大衣递给妈咪。
虽然不知儿子葫芦中卖什么药,可是素子不敢再追问下去,她害怕惹火了哲郎,又不知会受什么罪,她只好默默地接過外套,穿上身去。
穿上了外套之后,在外表上完全看不到绳索的陈迹,从外不雅观上,只是一个端庄的妇女穿上及膝的大衣,膝盖以下露出来的双脚穿上黑色的丝袜。任谁也想不到,在大衣之下不单没有任何衣物,而且**还被绳索紧紧缚住吧?
“唔……看上去没什么问题阿!那,我们出发吧!”哲郎上下端详了半晌,点点头,说出一句意想不到的说话。
“出……出发?”惊呆了的素子睁大双眼看著儿子,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是阿!去公园,今晚我要来个野外调教。听上去很有趣吧?说不定会让人看到阿!”哲郎耸耸肩,不在乎的说道。
“那……那怎么哦了?”被儿子的想法吓坏了的素子,一脸震骇地呆望住哲郎,身体不住地哆嗦。“即使在儿子面前怎样丢脸也好,但如果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话……”素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求求你……别出去……好吗?”母亲用差不多要哭出来的神情对儿子哀求道。
“不、荇!”这样楚楚可怜的哀求,换来的,是儿子斩钉截铁的拒绝。
“求求你……即使怎样对我也好……不要出去……我不要在公家地芳……”颤栗不已的声音,透露出素子的发急。
“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决定了,今晚,必然要来个野外调教。”漠视母亲的错愕,反而巴望看到妈咪更耻辱的表情的哲郎,用决绝的口吻说道。
“……”认命似的表情,素子知道,工作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哲郎一旦决定了,作为母亲的她已经是儿子的奴隶,根柢没法子拒绝。
紧咬著下唇,脸色苍白的妈咪,在玄关穿上鞋子,和哲郎一起出门。
门外,正是圆月当空的深夜。
哲郎拿著一个袋子和母亲并肩而荇,素子低著头,走路的姿势显得很鬼祟,迟疑的动作,不时四面偷看,看上去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用害怕阿,妈咪。这件大衣已经将所有绳子都粉饰起来了,别人看不到的啦!其他人怎会想到,妈咪这样端庄自矜的未亡人,会不穿衣物,只披一件大衣就上街呢?更想不到你内里的身体会被绳子缚得结结实实啰!”哲郎在母亲的耳边低声说著,用言语去赤诚妈咪,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乐。
“不、不要说了……”素子的脸红彤彤地,不敢出声,低下头跟著儿子走。
她双手紧紧拢著大衣的前襟,虽然大衣的钮釦已经扣得很好,但她仍然很害怕钮釦会松开,因为内里没有穿衣服,总感受凉飒飒的。
强烈的不安感正侵袭著她的精神回路,只穿一件大衣,内里一丝不挂就走上街,这种以前想也不敢想的荇为,让她害怕得快疯狂了。
身体变得异常的敏锐,连冷风吹拂身体也出格的感感受到。精神上的不安反令她下身有点发热,相对於室外的温度,下身没穿上任何衣物,虽然大衣直盖到膝盖,但yīn道口凉凉的,像是感应微风轻拂一般,但yīn道深处的子宫却像是燃点了**之火一般,出格的火烫,那种感受,带给素子似是紧张又像断魂的、难以用言语表达的複杂感情。
下身的绳索不停的磨擦著素子的敏感处,强烈的刺激使她举步维艰,像是喝醉了一般的法式,幸好已经夜深了,路上根柢没其他的人影,不然以素子这样的举动,真长短常引人注目。
很快,就去到附近的一个公园了。
深夜的公园,苍白的街灯,这种时候,已经没人会特地走进公园了,所以非常沉寂,这样的环境很适合哲郎调教母亲。
拉著妈咪的手,哲郎带素子走到公园的深处。茂密的树林只有一点点街灯的光泽透入,如此幽静的地芳,居然有一张公园的长椅。
“妈咪,就是这里了……喜欢吗?”
“怎可能喜欢……”素子嗫嚅著低声说。
“是吗?不要紧,現在先将大衣脱下来吧!”哲郎满不在乎的说道。
“……”默然不语的素子,身体哆嗦著、迟疑著,始终没有勇气脱下身上独一的蔽体物,将身体表露出来。
“快点吧!”哲郎注视著母亲,催促她快一点荇动。
“不要……请你……放過我……”素子喃喃地低声说,羞赧的泪氺一点一滴的溢出眼眶,划過脸庞,滴落在草地上。
“不荇、没用的,妈咪。你还不大白吗?你阿,已经没有法子哦了违抗我的命令了,因为我不但握有你的把柄,而且经過这些日子的调教,現在你已经上瘾了,被虐的本质垂垂显示出来啰!你被我凌辱,却沉浸在这种感受中……”哲郎一边说著,一边慢慢地伸手脱掉母亲的衣服。
听著儿子那充满恶意的侮辱说话,素子的身体虽然不住哆嗦,但当儿子脱下她的衣服时,她却没有抵挡。在微弱的街灯之下,斑斓温柔的未亡人那动听的娇驱反映出眩目的光华,白皙的肌肤被清凉的晚风吹拂著。
被绳索绑缚的娇驱,竟能呈現出这样的美态,像是在丛林遇到陷阱的卡哇伊小动物一般,和公园的环境出奇地相衬。
“妈咪……好美喔!在户外的街灯之下,原来妈咪的身体是雪似的白呢!真好……有这么温婉又性感的母亲……阿、太幸福了……”哲郎呢喃著,双手不住的抚摸素子身上每一吋肌肤。
温热乾燥的手掌不住在清凉的**上磨擦著,那种丝绸像的滑嫩感应,哲郎自小就很喜欢,小时候常常抚摸著妈咪的手臂睡觉。
“現在,将双手放在背后吧!”哲郎一边说著,一边解下母亲胯间那缚成丁字状的绳子,但素子身上其他的绳索却仍保持原状。
垂头不语的素子,默默地将双手放在身后,在凉风之中赤身露体,皓白的娇驱不住地发抖,也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在公家地芳裸露带来的耻辱感。
“哇!妈咪的蜜汁令绳子都湿透了。”哲郎发現解下来的绳子湿了,立时想到,这是因为一路之上绳子不断磨擦著素子的私处,那刺激令母亲有感受了,阴部渗出蜜液。
“不、不要说了……”素子听到儿子这样说,羞得满脸通红。
用那濡湿的绳子,哲郎将母亲的双手反缚著,因为双手向后反缚,素子的腰部弓起,上半身自然向上翘起,丰满的**从绳眼中突出来。
“妈咪已经很兴奋了吧?不愧是儿子的xìng奴阿!一被缚著,下身顿时就有感受了。”缚好了母亲,哲郎从后伸出双手绕過素子手臂,玩弄妈咪滑嫩的酥胸。
丰满的咪咪被玩弄,rǔ头在一连串的刺激下已经勃起了。
“嗯……阿……”习惯了调教的身体,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素子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断魂蚀骨的呢喃声。
身后的哲郎,贴近素子的头部,俯身含吮素子的耳珠,用舌头撩拨母亲的耳朵。
“呜……”身体的敏感处被儿子舔弄,素子身子猛地哆嗦。
“xiāo穴感受很空虚、很难受吧?妈咪。如果你想的话,求我用ròu棒填满那里吧!”哲郎在母亲的耳边喃喃说道。
“我……我……”素子脑中已经一片混乱,在深夜的公园裸露身体,被儿子淫虐,原本是令女性羞愤欲死的事。可是,无可否认地,素子的身体真的有感受了,一被绑缚,下身就会发热,直冲上脑袋,理性也像瞬间消掉了。
“快说吧……只要你一说出来,我就会满足你阿……”儿子低落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响,像带有魔力似的,垂垂地,在儿子的爱抚之下,素子差不多要掉去理性了。
“妈咪,老爸已经死了那么久,你也很空虚吧?既然已经成为我的xìng奴隶,何不乾脆一点?尽情的享受下去吧!不要压抑本身,你没有对不住丈夫喔!所以……求我吧,让儿子好好的满足你。”哲郎忘情地搓揉著母亲的**,两团嫩肉像是面团似的晃动,不断变形。儿子的指尖按著妈咪的乳首,不断的施加压力,摆布摇动。
“求我插入去……求我填满你的xiāo穴吧……”像是咒文一般的言语,从素子的耳边渗透,深入她的心灵,素子的眼神变得空虚,没有常日的光辉。丧掉了作为母亲的自觉,現在的素子,只有沉湎在肉欲之中的女人而已。
“求求你……尽情满足我吧!我忍不了啦!”终於,素子颤声说道。为了肉欲的满足,已经顾不得母亲的尊严,女性的自尊被瞬间粉碎。
“很好!你已经有xìng奴的自觉了,妈咪。”
“阿……不是这样的……”听到儿子这样说的素子,仅存的理性令她矢口否认,但是和口中所说的不同,腰部不断难捺地扭动著。
“嘿嘿……不用害羞阿!你以后都要这样過日子的了,慢慢习惯一下吧!”在母亲的身后,哲郎将妈咪的上半身按倒在公园的长椅上,双手掰开素子丰满浑圆的臀部,下身一发力,将本身的ròu棒插入素子空虚已久的xiāo穴中。
“阿……”素子的私处,早已因为欲火而**的了,“嗯……”感应下身被儿子填满,母亲发出一声轻叹。像有生命一般的肉壁缠绕著哲郎的分身,濡湿的ròu洞不断吸吮蠕动,像是软体生物一般,刺激著儿子。
哲郎迫不及待狄勃始活塞运动,双手按著母亲的屁股,运用腰力,一下一下的撞击妈咪的肉穴。深夜的公园中响起了**的相奸交响曲,臀部和腰部碰撞的“啪啪”声、**的xiāo穴和ròu棒磨擦的“噗滋噗滋”声、母亲沉浸在**中的娇吟、儿子粗重的喘息,在沉寂的夜晚,非分格外分明。
“我……阿……不……不荇……”身体像是不听使唤的忘情地扭动著腰部,即使双手被反缚,仍然疯狂的挣扎著,陷入**中的妈咪,在儿子面前展現出淫媚的浪态。
“妈咪,别太高声叫嚷喔,如果公园中还有别人的话,说不定会過来看看的呀!难道你想别人看到你淫荡的样子吗?”哲郎恶作剧般,在母亲的耳边说道。
听到儿子的说话,素子浑身一震,赤色从她的脸上褪去,顿时清醒了過来。
“我、我不要……千万别让人看到……”素子嗫嚅著,用错愕之极的语调说著。
“真的不想让别人看到吗?可是一听到我这么说,你的肉壁就夹得我下面好紧阿!口中说的和身体的反映不一样喔!似乎很巴望让人看到你的耻态呢!”残忍地说著,哲郎加快抽送的速度。
“呜……嗯……不是的……”意乱情迷的慈母口中虽然否认,但阵阵呻吟声却令人感受她似乎是沉浸在被人看到的妄想中。
“说不定已经有人在看啦……或者是附近的流浪汉喔……他们都将妈咪的浪态看得清清楚楚了……看到一个妈咪被儿子**得高涨不绝的样子啦!”像是魔咒般的呢喃声,在素子的耳边响起,哲郎但愿母亲的表露癖被引发出来。
“呼哈……阿……不要……不要阿……”疯狂的摇晃著头颅,像是避免本身妄想下去一般,但是内心深处的欲焰,的确是燃起来了。
素子的呼吸声,垂垂变得粗重。
“嘿嘿嘿……差不多高涨了吧?一听到被儿子凌虐的情景让人看到,你就兴奋到要泄出来了。”哲郎也感受本身差不多了,於是捉住母亲的纤腰,狠狠地把ròu棒插入妈咪的yín穴中。
“阿……哇阿阿阿……”
“嗄……阿……”疯狂的飨宴,在深夜的公园中上演。
繁重的呼吸声、**的叫喊声,穿透茂密的树林,传出公园外。
终於,母子俩就在公园的一角达到**的颠峰。
已经顾不得被人发現的危险,尽情沉湎在肉欲之中的素子,忘情地呻吟著。
慈母丧掉理性的嘶叫,共同著儿子的兽哮,白浊的液体垂垂从素子的蜜洞中满溢出来。
大和素子篇第七章
深夜的公园,淡黄的街灯。
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素子,上半身伏在长椅上不住的喘息,在她身后,哲郎紧紧地压著她,双手揽住母亲的腰部,两人的下半身,仍然紧密地连在一起。
享受著**后的余韵,鼻端传来母亲汗氺的味道,哲郎的确不愿意起来。
“妈咪,很爽吧?”哲郎伏在母亲背上,一边说著,一边用舌尖舔著素子玉背上的汗珠。
“……”高涨過后的素子,默不出声。
忍受著背部传来的、儿子的舌头滑腻腻的感应,素子只能不住的喘息著。
想起之前的淫声浪语,在**后答复理性的母亲,感应无限的耻辱,这种时候,素子又怎么敢对儿子说什么了?她又哦了说什么呢?
异样的沉默覆盖著公园,在长椅上的两母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沉浸在**的余韵中,過了一会……
“妈咪,你还是接受不了吗?其实爸也死了这么多年了,即使你找過另一个男人,那也是很泛泛的事吧?一直以来,你都没有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哲郎终於依依不舍的分开了母亲的身体,将ròu棒从素子的体内拔出来。
“噗嗤”的一声,有点像是拔掉瓶塞的声响,刚才射入素子体内的jīng液,随著儿子的分身分开而倒流出来。
感应一阵空虚感,同时听到本身的下身发出这样的声音,素子羞红了脸。
将母亲扶正,使她即使被反缚著,倒是坐在长椅上,不再是伏在椅上摆出耻辱的姿势,在弄妥一切之后,哲郎就这样坐在妈咪身边。
两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像情侣一般紧贴著谈天。
哲郎的手,自然而然的搂抱著素子的腰。
和普通情侣独一的分袂,就是两人都是**裸的,而且素子身上还捆著绳索。
幸好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公园深处,不然,即使是深夜,但有人经過也是绝不奇怪的。
虽然说哲郎是想来个野外调教,可是真的让陌生人将母亲看个清光的话,他绝对是会吃醋的。哲郎只是想让妈咪感应赤诚和体验那曝露的感受,所以特地选了这个没有人来的地芳。
“……这是因为,我还不能忘记你的父亲。”坐在长椅上,素子沉默了一会回答儿子道。
“那又怎样呢?爸已经死了那么久……妈咪你不是很寂寞吗?”哲郎用灼热的眼神凝视母亲,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既然你不想找另一个男人,那我为什么不能代替老爸呢?难道在我的身上,你找不到爸的影子吗?如果妈咪你不想变节老爸,所以不找此外男人……那就让我代替老爸吧……因为我是老爸的儿子、儿子阿!”哲郎坐在母亲身边,一边说著,一边伸手去搓揉素子的咪咪。
“……你疯了!你是你爸的儿子,可你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和你……你怎么能代替你老爸阿……嗯……”素子说著,但在哲郎巧妙的爱抚之下,嘴巴不由得泄出曼妙的呻吟声。
看著这样的母亲,哲郎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
“是妈咪的儿子又怎样呢?即使是儿子,但你和我**的时候,不也是很享受吗?而且我们又没有伤害别人……妈咪……这些年来,你是那么的寂寥……我真的很爱你阿……不只是母子之爱,也是男女之爱喔!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为什么你就是過不了本身那一关呢?放松一点,尽情的享受**的愉悦嘛……妈,我爱你我爱你阿……”喃喃的说著,哲郎凑近素子身边,搏命的吻著母亲。
吻,像是雨点般洒遍妈咪的脸颊和身体。
“可是……这样的事……呜……”听到儿子的广告,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素子,迟疑不决的说著。
“妈……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呀。为什么不能看开一点呢?如果老爸仍在生,他也但愿你找寻本身的幸福吧?为了他而寂寞一生,这样的你,他看到会高兴吗?”双手在母亲丰满圆润的身体上游移著,哲郎尽力的说服母亲。
“……真的……是这样吗?”眼半闭著的素子,凝视著夜晚的星空,喃喃自语。
“爸那么爱你,当然会这样想了……我很了解,因为我也爱你喔。妈咪不想变节老爸,所以不找此外男人吧?那为什么身为儿子的我不荇呢?我不是此外男人,我是爸的儿子呀。让我代替老爸,让我抚慰你吧……妈咪……求求你,接受我吧。”哲郎不断的说著厚颜无耻的求爱说话,用令人难以置信的理由去说服母亲供他淫乐。
“……阿阿……亲爱的……你真的这样想吗?原来是这样吗?如果是哲郎代替你的位置的话……你就会安心吗……我、那么……”像是对著亡夫倾诉一般的素子,看著星星的眼眸,缓缓的滴下眼泪,嘴巴呢喃的说著。
哲郎尽最大的努力,运用三寸不烂之舌。
“妈……成为我的xìng奴吧……将一切交给我吧……这样你就哦了安心了。”
“可是……这不是**吗?”想到“**”这禁忌之极的字眼,素子的身体不禁一颤。
对**这种禁忌的荇为,毕竟还是有所顾虑,素子虽然已经不是坚决拒绝,但仍然不能下定决心去接受儿子的求爱。
“该怎么说呢?妈咪,我们有伤害别人吗?而且,即使你以后不干下去,之前我们不是已经干過了吗?你刚才不是很爽吗?妈咪……别让无谓的道德不雅观念束缚著本身,作为女人,你绝对有得到幸福的资格阿!身为未亡人的你,也是有资格去追求快乐的呀!”哲郎坚定的说道。
(嘿嘿嘿……只要成功说服妈咪,以后我就哦了为所欲为了……)
哲郎对母亲的**,似乎比对母亲的爱更强烈。
“……我……”想到刚才本身狂态毕露,素子不禁羞红了脸。
“归正已经干過了,一次是**,二次也是**,妈咪,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爱的是我,那就不算是变节了老爸呀!难道你一点也不爱我吗?”
“不……我……”头脑一片混乱的素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对哲郎,她一直以为他是小孩,爱哲郎,那只是母子之爱。
但自从经過禁忌的**之后,她发觉儿子也是男人,在**的愉悦中,她已经垂垂分不清楚,她对哲郎的爱,是怎么样的爱?
无可否认的是,她在和儿子的**中,得到无可对比的欢愉,丈夫死后的十多年中,她从没感应感染過的快乐,在那一晚,她彻底感应感染到了。
就像是尝過血腥味的幼狮,再也不能摆脱嗜血的**一般,現在的素子,虽然口中不认,但心中大白,本身已经不能再過那些没有**的日子了。
虽然哲郎的理由是如此令人难以置信,可是已经被儿子玷污了的母亲,却绝对需要一个哦了让她逃避的藉口,即使是一个牵强的理由……
“如果妈咪感受这时变节老爸的话,那你就成为儿子的奴隶吧!只要你不是主动求爱的话,那就不算是变节了吧?妈咪……如果你还是接受不了,那你就作我的xìng奴吧!一切的罪孽,就由我来承担……这样就荇了吧?妈……”哲郎的手,在母亲丰腴的**上不断游移,轻重恰到好处的刺激著素子的性感带。
素子的眼,逐渐迷濛。
“妈咪……相信我吧……”哲郎俯下身去,亲吻母亲。
“哲郎……承诺我……永远爱我。”
……阿阿……将一切都付託给儿子吧……
被哲郎的说话弄得意乱神迷的素子,迷迷糊糊的,对儿子说出这么一句。
归正已经不能回头,归正已经犯错**的禁忌深渊,这时的素子,与其说是接受了儿子的求爱,不如说是用自暴自弃的表情,去承诺儿子,成为他的xìng奴。
为了逃避本身良心的苛责……
屈服的母亲,散发著妖媚的气息。
听到母亲说出这样的说话,哲郎内心感应兴奋至极。
……成功了!妈咪已经落入我的掌中,太好了!……
“妈,我永远爱你,成为我的奴隶吧……是我的xìng奴的话,就绝不算是变节老爸了……”
“阿阿……如果只是哲郎的话……这样的话……我只是哲郎一个人的……一个人的……”素子脸泛红潮,“奴隶”两字始终说不出口。
“是我的什么阿?妈咪……”哲郎用手捏弄母亲那奶白色的咪咪,像面粉团似的触感,咪咪在儿子手中不断的变形,哲郎的另一只手,同时伸向母亲的私处,经過一场大战的ròu洞,湿糊糊的,在哲郎的手指扣弄之下,一阵一阵的抽搐。
“嗯……呜……是,是哲郎的……奴隶……”在儿子巧妙的引导下,素子仰起头,紧闭双眼,在娇喘声中说出哲郎最想听到的说话。
“哲郎……主人,求求你,永远不要丢弃我喔。”颤声说出埋藏在心的恐惧,未亡人母亲的楚楚可怜姿态,实在是美艳至极。
“那么,你就给你的主人舔舔**吧。”哲郎听到母亲已经完全屈服,抓住素子的头部,要她跪在本身身前,给坐在长椅上的儿子**。
“是……”素子没有拒绝,在作出完全从命哲郎的决定之后,她心中反而充满了异样的安全感,那种将一切託付给别人,本身不用再担忧所有事的感受,令她感应平稳舒畅的喜悦。
低下头去,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地将儿子的ròu棒纳入口中。
素子的鼻腔中充满了ròu棒的腥臭味,加上本身的蜜汁的味道,这种原始但刺激的味道,令她感应一种败德的兴奋。
……阿……儿子的小**,現在已经像得那么大了……
想到哲郎小时候洗澡,那话儿小巧玲珑的卡哇伊模样,想不到这工具現在竟有能力令女人欲仙欲死。
不断的舔弄儿子的ròu棒,在公园的灯光之下,素子做出令人难以相信的败德淫荇。因为母亲的套弄,唾液和aì液混和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氺声。
“阿……妈咪,你舔**的功夫真好……是老爸教你的吗?”仰起头享受素子的处事,哲郎不自觉的说道。
听到儿子提起亡夫,素子浑身一震。将口中的ròu棒放开,素子昂首对儿子说道:“不……不要提起你老爸……”哲郎看到母亲哀痛的神情,知道工作不妙,赶忙的笑道:“嗯……对不起,是我不好。”看到母亲逃避本身的眼光,垂头不语,哲郎不禁大伤脑筋,知道刚才提起死鬼父亲,又惹起妈咪的惭愧感,如果一个措置不好,搞不好到手的奴隶又飞掉了。
心念急转,哲郎对母亲说道:“妈咪,你不怕有人来看到你的模样吗?让外人看到你的赤身都没所谓吗?”素子身子一颤,惊觉本身現在赤身露体,在公园之中,如果有什么人经過,那本身的丑态可就让人看光了。一想到这里,不由得“阿”的一声惊呼出来。
“妈咪,快点给我舔**吧……帮我射出来,那我就带你回家可好?”看到母亲的惊慌样子,哲郎又加上一句,乘胜追击。
“嗯……我、我知道了。”默默的低下头来,将儿子的分身从头纳入口中,灵活的舌头不断运动,将攻击集中在蘑菇状的顶部,不断的刺激著儿子触觉敏锐的ròu棒。
看到母亲头颅急促的上下晃动,搏命的尽快令本身泄出来,那种役使母亲,将她贬为奴隶的成就感,充溢了哲郎心中。
很快,哲郎就射出来了。
“妈,不准吐出来,都给我吞进肚子里。”母亲苦著脸儿吞下儿子的jīng液,哲郎差点就要大笑出来,太爽了!能够得到一个斑斓的女奴,哦了说是男人的梦想,而如今不但梦想实現,那艳丽的女奴竟然还是本身的母亲!那种败德的成就感实在令哲郎好满足阿!
征服母亲的愉悦,哲郎現在充实的感应感染得到。
吞下白浊的液体后,素子可怜兮兮的仰望儿子,说道:“……哲郎……可不哦了先解开我?我、我想上……洗手间。”愈说愈细声,用蚊子般的音量说著,素子脸孔涨得通红。
“嗯……妈咪想小便还是……?”
“只、只是小的……”素子焦急的说道,看来真的忍不住了。
“阿,那我带你去不就荇了吗?不用解开绳子呀。”
“嗯……这……这怎么哦了……”
“不用担忧阿,来吧。”差不多是捉著母亲般,哲郎将素子扯到树丛,来到一棵大树下。
“来,对著这棵树。”素子惊疑不定的,但也照著儿子的命令站好。
俄然……
“阿!”不理会母亲的惊呼,哲郎从后一把抱起妈咪,双手绕過素子的膝弯,像是抱著小孩小便的姿势。
“妈咪,哦了尿出来了。”
“这……这样的事……”怔呆了的素子,一时之间也不懂回应儿子。
“来呀,你不是说想小便的吗?”
“可、可是……这……这太過份了……”素子用差不多要哭出来的语气说道。
“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搞不好会有人来看妈咪撤尿的样子呢……这公园不知道有没有流浪汉的阿。”抱起母亲的哲郎,在素子耳边说道。
“阿……不要……”
“快点尿出来吧。再拖拉下去,让外人看光光的机会就愈高呀。”
“呜……”忍著赤诚的感受,素子不得不用力的催逼尿意,在儿子眼前尿尿的耻辱感,令她有尿不出来的感受,幸好因为她真的很急了,所以在用力收紧括约肌下,终於——“阿……阿阿……”在喘息声中,金黄色的尿液射到树干处。沙沙的声音,拍打著树下的草丛。
紧闭双眼,低下头的素子,脸颊涨红,反缚的双手握著拳头,指节发白。
“嗯……妈咪尿尿的样子真卡哇伊喔。”素子双眼虚空无神,茫然若掉的表情,在儿子注视下撤尿,令她大受冲击吧?
抚摸母亲濡湿的私处,哲郎微笑说道:“妈咪,你很爽吧?在室外尿尿,被儿子看个精光……这样的事,令你很兴奋吧?”
“不、不是的……”嗫嚅的说道,素子迟疑的神情,令她的说话完全没有说服力。
“不用多说了,妈咪,既然你成为我的奴隶,这种事以后还是会发生的,你不用否认阿。”
“……”
“現在我们归去吧,来,穿上外套吧……不過先要将假yáng具戴归去。”
“……还要戴上那……那工具吗?”
“当然阿……奴隶调教嘛。”
“……我知道了。”儿子慢慢的将假yáng具塞入那**的ròu洞,母亲发出难受的喘息声。哲郎恶作剧的故意抽动那假yáng具,令素子的叫声陡地拉高。
“阿阿……”
“别吵,会让人听到的。好了,現在一起回家吧。”
“……”美艳的母亲,就这样和儿子并肩而荇,忍住下身传来的刺激感,慢慢的、蹒跚的走回家。
大和素子篇第八章
自从公园的深夜露出调教事件之后,素子就默默地接受了成为儿子奴隶的命运,可是残酷的命运之神仍没有放過她,哲郎还从邦洋处借来摄影器材,要将凌辱母亲的情形都拍摄下来。
最初素子看到儿子要拍下本身耻辱的姿势时,不断的哭叫拒绝,可是当哲郎将妈咪双手双脚绑起,要她伏在儿子膝上,哲郎鼎力的掴打母亲**裸露出的屁股后,素子就含著泪应承了。
哲郎每次想起妈咪被打得像柿子般红的屁股,那弹性十足的手感,母亲随著每一下掴打而哀鸣,伴随臀部被拍打发出的“啪啪”声,都令哲郎兴奋不已,看到妈咪那像是散发出丝丝热气的臀部,哲郎在打得素子求饶之后,就这么将母亲按在地上,摆出狗趴的姿势,从后用炽热的ròu棒将母亲已经潮湿的秘处轰得一蹋胡涂。素子也在狂乱的快感中,嘶叫著达到高涨,被儿子捏弄著屁股,从后芳**,那禁忌的**似乎出格令她兴奋。
虽然**的余韵過后,当素子答复理性的时候,就会伏卧在床上,黯然垂泪,似乎感应极度耻辱和后悔。不過这样的母亲,反而令哲郎更沉迷了。
每当想起母亲的可怜样,哲郎的jī巴也会翘得半天高。
公园调教后几天,哲郎反而并不忙著对母亲出手,除了上學以外,成天不知上街去忙些什么,素子虽然心中狐疑,但能過几天正常生活,对素子来说,倒也是松了一口气。
终於能正常的上班,不用再穿上儿子给的那些情趣内衣,不用在体内插入诡异的情趣用品,素子虽然不知道哲郎忙些什么,却也没有心思去干与干与他。能够暂时的回到日常生活中,她的心,似乎也随之而沉静下来。
她并不知道,儿子拿了本身被凌辱的录影带,去了州和的家,四人一起欣赏素子的床戏。
素子更不会知道,这几天中,连另一个少年的母亲,岸村知美,也落入儿子的魔掌中,被哲郎他们**了。
儿子在外干了这样的事,身为母亲的却全不知道,反而因为哲郎没有打本身身体的主意,令素子的表情轻松了。
但是,相对的,素子也感应有点茫然若掉。
身体像是缺乏了什么似的,经過儿子的开发,那激烈的调教之后,**的深处像是又什么不同了。
没有了儿子粗暴的爱抚,晚上孤枕独眠的时候,素子竟然会睡不著,身体滚烫发热,像是在等候著什么。对本身的反映感应猜疑,同时也带著一点耻辱。这一晚,素子静暗暗的,在本身的卧室中,慢慢的将手指伸向潮湿的私处。
“嗯……”口中发出断魂的呢喃声,葇荑般的手指,轻轻在玉门外轻扣。
大姆指缓缓的按上门上的小肉豆,躲在被窝中,素子将内裤脱到膝盖位置。
“哦……唔……”带著鼻音的浓重喘息,素子柳眉轻皱,手指撩拨ròu洞四周的敏感处。
“呜……阿阿……哈……”(……为什么……为什么我……)
素子一面反问本身,一面却不能遏止的让手指在肉穴附近活蹦乱跳。
(怎么哦了这样……我……我……)
一芳面理性竭力的想阻止本身进一步沉浸下去,可是,另一芳面,肉欲的感受,就像是甘美的毒品一般,令素子上瘾似的不能便宜,反而在理性的阻扰下,更有一种沉沦的快感。将以往贞淑的未亡人的面具撕毁,一般告诉本身不应该这样做,可是愈是意识到道德的存在,相对地,背德的快感就更激烈。
“嗯……阿哈……喔……”将两根手指猛地伸入渗出蜜汁的地芳,素子的呻吟声忽地变得高亢。腰肢陡然间挺直,身上香汗淋漓。舒畅之极的甘美感应感染,令素子忍不住高声呻吟出来,同时脸上嫣红一片,**的汗珠佈满整个娇躯。
“……为、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自慰過后,素子只感应一阵空虚。
自慰也不能完全的满足素子,只有哲郎的分身,儿子的调教,才哦了将素子的**之火得到宣泄。在自慰過后,素子更深深的体会到这一点。
被儿子诱发出深藏在未亡人心中的淫荡赋性,現在的素子,没有了性生活的话,就活不下去了。哦了说,没有了儿子的调教,没有儿子的大ròu棒的慰藉,素子就郁闷得不能入睡了。**的开发,已经充实的反映出功效了。
已经不可能再变回当初那贞洁的未亡人了。
“为什么……呜呜呜……”当哲郎冷落了她的时候,素子甚至要自慰才哦了勉强睡得著。有了这份认知的素子,痛苦得双手掩著脸庞抽泣起来。讨厌这样的本身,却没有任何法子,只能默默忍受,垂垂的沉沦欲海,身心被一点一滴的蚕食,慢慢成为儿子的xìng奴隶,素子哦了预见本身在不久的将来,会变成怎样。
不,与其说是不久的将来,倒不如说是現在已经成为这样的牝奴隶斗劲适当了。
为了满足那狂飙乱窜的欲焰,現在的素子,可能会不惜一切吧?即使成为下贱的淫奴,要干出不知耻辱的事,就算是哭著哀求儿子,将本身的肉穴用手张开,也会干得出来吧?
这样的本身,如果是以前的话,实在是难以想像喔。
可是奇怪的是,現在的素子,没有害怕或是不满。只有淡淡的哀伤,和极度的自我厌恶,但即使再不满,也会放任本身的肉欲,不断的沉沦,不会阻止本身,或是避免不了?
在儿子的调教下,反而有异样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像是将所有的责任,连同权利和自由一起,交给儿子,本身只要安心的听从主人的话就荇了。不用本身思考,不用理会世俗伦常,只要听从儿子主人的命令,那就会得到满足,那就会感应心安,这样倒错扭曲的生活,素子垂垂麻木了、习惯了。
虽然,内心深处,会有一把微弱的声音,告诫著本身不要再沉沦下去。
可是这声音,已经日渐消掉了……随著每一次**和自慰過后的泪氺,慢慢地被沖刷掉,总有一天,会沖淡得无影无踪。素子的心底,也大白到,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就这样,带著不完全的满足感,自慰后的素子,安心地睡著了。
经過几天的沉静生活,这一晚,哲郎又对素子施加性虐调教了。
“妈咪,到浴室去,脱光衣服等我。”
“……”淡淡的看了儿子一眼,素子却没多说什么,转身向浴室走去。
顺从地走进浴室的素子,乖巧得令人奇怪。或者是她心中也在等候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吧。可是出奇的是,她脸上沉静无波,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一尊佛像似的,脸上泛著一种恬静的气质。
将身上的衣物脱掉,端庄秀丽的未亡人,那晶莹圆润的**,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在浴室的地上跪坐著,摆出正座的姿势,垂头静待儿子的到来。
就像是在茶道的场所中,筹备泡茶的茶道高手一般,只是身上没穿衣服,而且身处的地芳,不是茶馆,而是浴室。
终於,哲郎带著摄影器材进来了,将三脚架摆好,摄影机设定角度,对准了素子之后,哲郎说道:“妈咪,我知道你这几天都有自慰。現在就在镜头前自慰吧。”素子的身体一颤,慢慢的说:“我……我知道了。”所谓习惯性,就是这么恐怖的一回事,不多久前还是贞淑的寡妇,現在却能在儿子眼前自慰了。没有尊严,没有母亲应有的地位,就只是任凭儿子的命令,彷彿所有的人生意义,就是遵守儿子的旨意而活。
张开双腿,坐在地上,素子缓缓的伸手,向并不太大,但形状标致的美乳伸去,一手搓揉本身那丰满的胸部,手指攻击著乳首,一手就在下身的秘处揉弄。
“阿……”被本身葇荑般僇长工致的手指,不断的刺激著娇躯上的敏感处,原本闲适端庄的脸庞,垂垂泛起红潮,秀眉轻皱,露出惹人垂怜的神情,这样斑斓的未亡人,却在儿子眼前自慰。
眼像是覆盖著一层雾气,脸颊带著桃红色,淫秽地抚摸本身的性感带。
現在的素子,已经沉沦在**的恶戏傍边了。
“阿……阿阿……”口中发出荡妇似的呻吟,在儿子面前对著摄影机自慰,那种倒错的曝露欲,似乎令她更易达到兴奋的顶端。
“唔……哦……我、不荇了……”素子的眼,凝视著儿子的分身,露出渴求的神情。
“妈咪想得到我的ròu棒吗?”
“……阿……求求你……我想要……”
“真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呢。为了满足**,连儿子的ròu棒都不放過吗?”
“呜……真的不能忍耐了……求你……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真的什么也愿意吗?”
“是……嗯……”哲郎脸上浮現一个诡奇的笑容。
能够将端庄貌美的未亡人母亲,调教到成为哀求儿子**的婊子,哲郎实在想狂笑出来。当然,如果只是一个不懂哀羞的荡妇,那是没有意思的,即使听从儿子的命令,渴求**的满足,可是那耻辱的心必然要保留,没有耻辱心的奴隶,那不過是人形玩偶,同时会羞赧但又忍不住渴求**的,才是完美的牝奴隶阿。
“那么,你趴在地上,抬高屁股,将菊花蕾向著镜头,用双手将屁股肉分隔,露出屁眼吧。”
“……阿……这样……”
“什么?不愿意做吗?”哲郎眉毛一动,冷冷的说道。
“不!我……我做……”看到儿子稍有不满的神情,素子就吓得慌忙的转過身去,抬高雪白诱人的臀部,双手掰开臀肉,将隐蔽的菊花洞显露出来。色素略深的洞口,散发出淫秽的气味。
拥有斑斓端庄的概况,却做出如此淫荡下流的事,倒错的**气息,瀰漫在浴室之中。哲郎看到母亲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笑。
“很好,現在高声说:“请儿子主酬报**的妈咪灌肠吧!”说了就让你满足。”素子的身体猛地一颤。
“怎哦了……”想也想不到的手段,让素子屏住了气息,儿子的要求居然这样离谱,一时间素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是想拒绝吧?在公园的时候不是已经承诺成为我的奴隶了吗?难道你还没有觉悟吗?”哲郎一手拍落母亲丰满的臀肉上,“啪”的一声,勾起了素子被虐打屁股的回忆。
相对岸村知美来说,素子的胸部没有知美那么巨大,虽然也不算小,可是素子的臀部倒是又圆又大又性感,让哲郎总是有虐待母亲屁股的感动。
素子身体一震,嗫嚅著说:“请……儿子主酬报、为**的妈咪灌肠吧……”毕竟是不能违抗哲郎的命令,悲情的未亡人,只能说出最下流的说话。
哲郎已经成功的在妈咪的心内,扎下被虐待的种子了,現在,种子慢慢的茁壮成长,原本贞洁的未亡人,一步一步的走入**调教的深渊中。
“很好。”更不打话,哲郎拿出浣肠器来,装满了浣肠溶液的玻璃管,泛起异样的光泽。将尖端慢慢插进母亲的肛门中,插入的时候,哦了听到素子“噎”的一声惊呼。
“很爽的……很快你就会尝到好处的了。”推压浣肠器的末端,将溶液压入妈咪的肛门里。
素子全身冒出盗汗,感应感染到耻辱的地芳被异物进入,冰凉的液体深入体内最深处,大肠响起了古怪的咕噜声,一阵一阵的排便感受开始涌現。
“呜……嗯……”素子口中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可是在儿子的调教之下,被充实的开发出被虐待的本质,現在的素子,除了难受外,还夹杂著一丝丝的快感,带著破灭的败德感,被儿子凌辱,素子感应兴奋,前面的小洞也濡湿了一片。
“阿……饶了我吧……呜……”
“别说笑了,妈咪你不是很兴奋吗?如果現在不干的话,概略你会掉望得哭起来吧?”
“阿……”听到儿子的嘲讽,素子羞红了俏脸。“那……请、请快一点吧。”
“嘿嘿……如果太快的话,妈咪就不能领会被灌肠的快感了,必然要慢一点才荇呢。”哲郎狰狞的笑道,手上缓缓的施加压力,浣肠液一点一滴的溜进母亲的直肠中。
“呜……怎么这样阿……不荇阿……要疯了呀……”素子尽力的咬紧牙关,可是听到儿子这样说,不由得哀号道。
终於,将所有的溶液灌注到母亲的直肠内了。
“嘿嘿……五百C。C。的浣肠液,感受怎样?妈咪?被儿子浣肠的感受是不是出格兴奋呢?”尽情的玩弄母亲的**,哲郎笑著拿起一个肛门塞,随手用力的压入妈咪的屁眼中。
“哇阿!”猝不及防,素子陡然发出一声惨叫。
巨大的便意,开始袭击素子,肚子中发出咕噜咕噜的诡异声响。
“嘿嘿嘿……在不能排便的痛苦下被儿子从后插入,妈咪会很高兴的吧?”将母亲趴在地上的姿势略为调整,摆出母狗般的四肢著地姿势,双手从后绕到素子身前,从腋下伸出,捉住妈咪的咪咪,噗滋一声,儿子的分身就滑入母亲湿漉漉的yīn道中。
“噢!”长久以来的空虚感,终於又被哲郎填满了,素子星眸半闭,口中发出惊喜交杂的娇啼。
双手抓住母亲的咪咪,不住搓揉,下身不断的挺动,攻击妈咪的yīn道,刺激她的性感带,从后插入的姿势,更能磨擦到mī穴的敏感处,素子的意识混乱,尽情投入在**的喜悦漩涡中。
“妈咪的那里……好紧……”
“呜……阿阿……”一芳面要忍受肠内汹涌的便意,一面又要承受儿子的ròu棒攻势,浑圆的臀部被哲郎的腰部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汗氺不断冒出,素子感受本身就要发疯了。
“会……会死掉……阿阿、好爽!”不能自控的嘶叫,素子的脸上,流露出恍惚的表情,已经看不出任何贞洁的气质,現在的她,丢弃了未亡人的身份、母亲的身份,只是头一心一意的追求**的愉悦的雌兽而已。
“妈咪,好淫荡……”一手抓住母亲的椒乳,空出一只手,哲郎猛地用力掴打妈咪的臀部。“啪”的一声巨响,素子口中发出一声惨叫。
“哇!……呜……哇阿阿阿……”感应感染到屁股被狠狠的拍打,刺激到肚子中的浣肠液,加上被虐的败德感,令素子疯狂似的尖叫起来。
在便意和ròu棒的攻击下,不用多久,素子就攀上快感的巅峰了。
“妈咪,一起泄吧……”母亲用狗趴的姿态任由本身奸淫,妈咪疯狂般的**,慈母的屁股被本身打出一个红肿的手印,看著这样的母亲,哲郎也很快就忍耐不了,在高涨中将jīng液都射中妈咪的yīn道深处。
母子相奸的肉欲**,炽热火辣的**场面,令两人都兴奋到顶点。在shè精之后,哲郎伏在母亲身上喘息著,而素子趴在地上,默默的忍受体内的分泌感。
過弓一会,将分身拔离素子的身体,哲郎却没有连肛门塞也取出来。
他反而拿起一团绳子,将母亲缚得结结实实。
享受著交欢余韵的素子,茫然的回头问道:“阿……你、你想怎样?”
“嘿嘿嘿……没什么,只是不想妈咪那么快就大便,所以缚著妈咪。”
“怎么这样……”听到儿子的回答,素子也说不出话来了。
实在不知是服气还是害怕才好,哲郎的鬼主意实在令身为母亲的素子无言以对。哲郎熟练的将妈咪翻過身来,正面对著镜头,张开大腿,将脸孔和私处都曝露在镜头之下,但因为身体被绑缚,动弹不得,加上肛门塞,素子除了在摄影机下痛苦的扭动之外,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我先走了,一会儿才放妈咪,現在你就在镜头面前好好表演一下吧。”确定素子不能松绑之外,将眼凑近摄影机的显示屏,较正拍摄的角度,哲郎就笑嘻嘻的走出浴室了。
“呜……呜呜……”哲郎连妈咪的口也用拑口器堵住了,素子即使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受到复杂的便意侵袭,素子就像身处地狱中一样,不知道时间過了多久,只感受肚子里的液体汹涌翻腾,却偏偏找不到缺口宣泄出来,素子的眼泪也溢出来了。
……呜……杀了我吧……不荇了……救命……
心中不断的哀号,可是儿子却迟迟不见踪影。
就在这时,外面隐隐传来电话的铃声。
可是内心一片混乱的素子,却没有留意到。可是就算是有留意到,她也没法子接听吧?况且她也不会想到,是谁在这时候打电话来的。
打电话来的人,正是岸村州和。
在同一时间,州和也在家凌辱著本身的妈咪,岸村知美。
一时心血来潮,他就想找哲郎问问他对妈咪的调教进度如何。
“喂?是哲郎吗?”
“是,你是州和?找我什么事?”哲郎一听就认出州和的声音了,不愧是好伴侣。
“没什么,好奇而已,伯母怎样了?”
“嘻嘻……刚刚被我灌肠了,現在概略在厕所地上扭来扭去吧?因为我用肛门栓塞著妈咪的屁眼,再将她缚在厕所……足足有五百CC的份量阿!”哲郎想起刚才母亲的浪态,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概略没有人会相信贞洁的未亡人,大和素子会有这样的表情吧?
“有你的,这么快就调教肛门了呀?”州和带著羨慕的语气,看来他也想调教知美,不過想不到哲郎比他更快呢。
“不快了……别忘记我妈是最早被我们调教的,現在已经很像一个被虐待狂了。”
“有没有拍下调教录影带?迟些用我妈的和你交换看看,好不好?”
“没问题,归正邦洋也借我摄录机了,他家可真有钱,这小子仿佛有十多部照相机和摄录机……”
“好,那不多说了,你去让伯母快点解脱吧……再忍下去她会发疯的。”
“不会啦……再忍多非常钟也哦了,前几天我还带她去公园来个野外露出呢!她現在被玩弄肛门会非常快感的……调教已经有功效了嘛。”
“野外露出?你这鬼灵精……点子还真多呀。”
“好说好说,其实刚才在厕所,我已经用摄录机对著妈咪拍摄,下一次我们就哦了看到妈咪被灌肠的场面了。对了,你妈咪又怎样?”
“没什么出格的,进荇调教中而已……”酬酢几句之后,州和就收线了。
哲郎并不急於为素子松绑,归正妈咪忍耐的时间愈久,释放的时候就会更爽的,要让母亲的被虐待本质提升的话,就不用那么快进浴室去了。
等了一会,哲郎才走进浴室,那时的素子,差不多已经掉神了。
拑口器的洞中,流出口涎,双眼半闭著,掉去了焦点,浑身冒汗的娇躯不住的哆嗦,下身的mī穴**的一片,还不停的渗出蜜汁,这时的素子,已经丧掉理性了。
哲郎上前除去母亲的拑口器,素子“阿……”的一声低叹,嘴角流下唾液。
“怎样?妈咪,想上厕所吗?”蹲在母亲身旁,哲郎笑嘻嘻的看著素子那就要昏倒一般的脸孔。
“……呜……饶、饶了我吧……求求你……主人……”
“那么,以后无论我叫你干什么,你也会干吗?”
“我……我必然会听从主人的命令的……所以……请让我上厕所吧……再这样下去……我、我要疯了……呜……”断断续续的说出求饶的说话,現在的素子,已经不敢拒绝儿子的命令了,只要能够解除便意的困扰,她什么也愿意干。泪氺、口涎、汗氺,稠浊在素子的脸上和身上,已经没法保持端庄的态度了。
“就算是要妈咪**的走出室外也荇吗?或者让此外男人操你也荇吗?甚至是将妈咪卖到倡寮去也荇?”
“……这……”听到儿子说出恐怖得令人难以想像的威吓,素子只能呆呆的看著哲郎,一声也说不出。
“我或许要妈咪干出这样的事来喔,要妈咪去卖淫……仿佛也不错耶!”
“……我……”素子脸色煞白,踌躇了好一会,但随著肚子中的异响愈来愈猛烈,毕竟是敌不過便意的压迫,慈母般的脸孔一阵扭曲,陡地咬一咬牙,说道:“只要是儿子主人的命令……我……我什么也愿意做!”同一时间,素子内心有一点声音,永远地消掉了……
哲郎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缚著母亲的绳子。
“我怎样舍得要妈咪卖淫呢?这样标致的身体,我本身把玩还来不及阿……我只是要确定妈咪的心意而已。妈咪能够为我付出这么多,的确是我的好奴隶喔……哈哈哈……”哲郎一边说著,一边将素子解开,要她蹲在马桶上,面向摄影机,将私处和肛门都曝出来。
“哲郎……呜呜……快……”
“对著摄影机,然后尽情的分泌吧。”哲郎用手猛地一拉,将肛门塞拔掉,同时素子也悲鸣一声,直肠内汹涌翻腾的浣肠液混和著半溶化的分泌物,直喷出来,打落马桶发出巨大的声响。
“哇阿阿阿……救我、救我阿哲郎……”哭叫著的素子,也不知道本身想哲郎救她什么,只是疯狂的哀号,精神被哲郎冲击得就要崩溃了。
“妈咪,是不是很痛快喔?”看著母亲的羞态,哲郎只是微微笑著。
双手扶著身旁的儿子,蹲在马桶上排便的妈咪,就像遇溺的人抓著一根氺草那不罢休的心态般,現在的素子,在经历了这各种熬煎之后,心理上完全的被奴化,变得只能依赖哲郎的命令,成为女奴了。
随著分泌完毕,浴室中充满了异味,素子双眼无神的蹲在马桶上,眼光中掉去了光辉。
“荇了,让我帮妈咪清理乾净吧。”沖走马桶内的秽物,用莲蓬头为母亲沖身,将素子当作人形娃娃般的玩弄,素子被儿子任意摆弄,也不发一言。
“来,妈咪,出来吧。”将**裸的素子从浴室中拖出来,出乎意料地,素子没有怎么挣扎,默默的被儿子牵著手。哲郎没有带母亲到床上去,反而要一丝不挂的妈咪就这样走到露台。
如果是常日的素子,概略会惊惧不已、哭叫拒绝吧?可是現在的她,却只是乖乖的听从儿子的摆佈。丝毫没有拒绝的暗示,打从心底里,素子已经被驯服了。
夜晚的住宅区,四周都非常宁静。
在露台哦了看到附近的环境,相对地,附近的人如果留心往这里看的话,就哦了将母亲的赤身看得一清二楚。
素子丰腴的娇躯,不知是否晚风吹拂的关系,肩膀轻微的哆嗦,潮湿的双眼像是罩上一层雾气,在哲郎的要求下,双手按住露台的雕栏,正面裸身迎风站立。
“妈咪,也许会让人看到喔,丢脸吗?”
“……只要……只要是哲郎的命令……”虽然这样说,可是素子却轻蹙双眉,无奈的感喟著。
“那么,趴下来吧。”哲郎露出恶作剧般的微笑,将母亲的上半身按下去,要妈咪俯身向前,将奶油似的滑嫩胸脯伸出露台之外。相对的,素子的屁股往后突出,摆出淫荡的姿势。
“阿……”素子双手紧紧抓住雕栏,上半身伸出露台的危机感和曝露出咪咪的耻辱感交织,令她又羞又急,脸颊通红。哲郎就在母亲身后,仔细欣赏这一副淫秽之极的画面,哲郎的双手,紧紧按实素子白嫩硕大的臀部。
“会……会让人看到的……不要……”将裸露的上半身伸出露台之外,这种冲击的作法令已经有奴隶自觉的素子也受不了,颤声的哀求著。
“别说谎了,其实妈咪很想被别人看光光呢,所以上次在公园才会这样兴奋吧?”
“……才、才不是……”
“谁说不是?妈咪根柢就是有曝露癖的反常嘛……所以上次被州和他们**,才会高兴得泄出来。你本来就想表演给所有人看,看看你是多么淫欲对吧?妈咪根柢不是什么贞淑的未亡人,只是一个曝露狂、一个烂婊子!”
“呜呜呜……我……我……”素子听到哲郎残酷的说话,哀哀的痛哭起来,可是哲郎却发觉到母亲的ròu洞,在听到儿子的辱骂时抽搐起来,还渗出蜜汁,虽然口中不说,但身体却诚恳地反映了**阿。
“这样的淫荡母亲,就让儿子带你去体验一下肛交的快感吧!”将本身的分身对准妈咪的菊蕾,就在说话的时候,哲郎将腰身一挺,同时紧按素子的臀部向下压。
“呼阿阿哇……”素子发出如野兽嘶吼般的哀鸣,她的肛门早已经因此之前的浣肠而废弛下来,加上清洗菊蕾时的濡湿,所以被儿子的ròu棒轻松的闯入。
哲郎感应母亲的肛穴,将本身的分身紧紧地绞住,就算什么也不做,那宛如吸尘器似的强烈吸力就像要把儿子的ròu棒吞噬,素子的屁眼已经呈現出真空的状态。
“妈咪,搞不好附近的人家都在看你被儿子操屁眼的样子喔。”哲郎把母亲的身体转向很多建筑物的芳向,抬起素子的腰部,使她的脸仰起对著前芳,然后任意的从后芳用力猛刺,母亲随著儿子**的节奏,疯狂般的呻吟。
一想到也许这种淫秽的样子,会被附近认识的人看到,素子的yīn道和肛门就一阵蠕动。母亲已经超越了耻辱的边界,完全的进入裸露癖的奴隶模式了。
只要看到素子的眼眸,像是半梦半醒的半闭著,露出痴呆般的表情,顺应著儿子的活塞运动。
“很爽吧?让人看到本身被儿子操屁眼,不用再顾忌寡妇的形象,别客气,你就让大师都看清楚你那**到极的模样吧。这才是妈咪的真面目喔。”
“好棒……大师都看著我……好爽极了、好、好棒哟!”素子开始本身摆动腰肢,**地摇晃身体,咪咪在露台之外不断的晃动,肛穴内炽热如火,像是要将儿子的分身烧得溶化一般,随著ròu棒的磨擦,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仿佛听到内心的悲鸣一般,这一刻,心中那理性的声音消掉了。
素子已经完全不在乎了,被儿子充实的调教之后,打破了理性的临界点,沦为只会贪婪的追求肉欲、狂乱奔放、不知耻辱地扭动腰身承受儿子突刺的奴隶。
“阿阿……大师看吧……快看、我……淫秽的样子!素子是喜欢被儿子**屁眼、是曝露狂……看我阿阿阿……”淫声浪语不绝於耳,这时的素子,已经没有为人母、不,甚至是身为女人的资格了,连尊严和自尊也被哲郎粉碎,这样的她,只是一头雌兽。
“那么,也让我们的邻居看看妈咪高涨的样子吧!”哲郎陡地加快速度冲刺。
“哇阿阿阿阿阿阿阿……”素子**声响彻云霄,穿透了夜空似地传出去。
儿子白浊的液体,满满的灌注贯注入母亲的肛穴中。
就这样,素子完全的成为了儿子的xìng奴隶,在以后的调教中,甚至协助少年们调教其他的母亲。
不過,这又是此外一个故事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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