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應相和字数:4279
堂姐跟我相差四岁多,平时就是个傻呼呼、没有防备心的天然样,偶尔耍耍无伤大雅的小聪明。
这种性格不仅让她交到不少朋友,平时也有许多追求者,偶尔也会带给周围的人些“福利”,这篇记录的正是其中几件。
(1)
小时候我父母在外工作,把我寄在乡下老家、让爷爷奶奶照顾我。而平时住在外县的堂姐,在学校放假后也会回老家跟我们起住。
听说她在学校时品学兼优、师长们也常夸讚她言词仪态得当,操行成绩直都是满分;只不过回到老家后,该说她是彻底放松了呢?还是说本来就天然的个性更强化了呢?就像变了个人样。
印象中最早的次是某个暑假,堂姐刚进大门就喊着“好热好热!这里比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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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堂姐家人平时住的县市)的温度大概高了十度吧!”
说着就熟练地把身上原本整齐的国中制服脱下来!只见蓝色领巾、白色水手服上衣、黑色皮鞋、及踝白袜件件掉在地上,眨眼间堂姐上身只剩件纯白少女内衣、下身是国中的及膝百褶裙。
“嗯~”
看似摆脱束缚,堂姐伸了个懒腰,少女独有的曲线在少了制服遮掩下览无遗,青春的洁白与纤细由脚指往上延伸、穿过白裙、柳腰、登至小小丘壑之顶,然而最关键的花芯却被那与雪肌相差无几的素面布料珍重地包覆着。
但更让人惊讶的是,少女似乎不太满意:“嗯……还是有点热啊……”
说着就自己把身上所剩无几的束缚尽数卸下,那浑圆的乳房、粉色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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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乳芽,几缕稀疏却开始萌生的黑色草丛,兼具青涩感和开始萌芽的女性魅力就这么毫不保留的融入空气中。
然而可惜的是,当时周围除了我这年幼无知的小鬼头以外没有别人,美景等於摆给瞎子看了。
那天堂姐就这么光着身子,跟往常样陪我堆积木、过家家、在院子里抓虫等等。好在附近没有其他人。
到了傍晚爷爷奶奶从田里回来,看见丝不挂的少女跟小男孩(在堂姐说服下我也脱光了),差点吓出心脏病。
“夭寿!怎么都光屁股!?会感冒啦!还有小毓你已经不是小孩了,不要什么都没穿就……”
眼见奶奶的碎念将发不可收拾,堂姐连忙打断:“唉呦不会啦!天气这么热,没中暑就不错了,怎么会感冒?就是太热才把衣服脱掉的啊~而且是在自己家里面,又不会有其他人看到。我们老师也说:『人类在感到放松的时候,会自然而然想卸下束缚。』……”天花乱坠了番,把二老唬的愣愣。
其实只要端出“老师说”、“课本上说”这两个万用靠山,没读过书的爷爷奶奶就会先信了八成。
“……啊,贺啦!至少上下都要遮住,其他的我不管啦!”
奶奶看堂姐还想说下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步。
“YA!”
堂姐背过身,朝我比了个“V”手势,副“又靠着小聪明让计画成功了”
、鬼灵精怪的笑脸。
此后堂姐每次回到老家,偶尔会脱到只剩内衣裤,但更常真空只穿件连身裙、“上下遮住”而已。
(2)
某次爷爷的老棋友烈叔来访,我在旁观战。
两人廝杀了十来回合,互有胜负。
正当烈叔的马又吃掉爷爷的只包、战况如火如荼时,前门突然传来“喀啦啦”的拉门声。
“我回来了~呼,返校打扫有够累的,刚刚还没搭到车、只好用走的回来…
…啊。“
堂姐没发现家里有客人、又跟往常般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似乎是想回房间再换上连衣裙,於是走到我们所在的客厅时身上只剩件粉点白内裤。
“啊…小毓你好啊,我来找你阿公下棋。”
眼见堂姐维持钩住内裤裤头的姿势定格、小脸渐渐胀红,烈叔勉强挤出句招呼,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视着少女的胴体。
“呀!!!”
大概过了几秒钟,堂姐才反应过来,遮住早就被看光的胸部跟下身冲回房间。
“……将军!”
专注在棋盘上的爷爷无动於衷,趁着烈叔松懈的机会反败为胜。
不过胜利的代价是自己孙女的春光。
过了不久,堂姐换上连衣裙走出房间,怯生生的说:“烈叔叔不好意思,刚才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啦!天气很热嘛,叔叔我回到自己家也是会脱光光,不要紧的,哈哈哈!”
烈叔打了个圆场,想到方才少女半裸的画面,目光又不经意地扫向她的身体。
这瞄却真还的让他瞄出点不对劲:前起次来下棋,堂姐也是穿着连衣裙,不过都是短袖有花纹的。
但今天可能是心慌意乱,匆忙之间换上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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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细肩带的纯白薄裙。
那裙子在阳光下变的有点透明,除了内裤的轮廓之外,胸前顶起衣服的两点粉红也隐约透出。
以往不透明的连衣裙顶多只能让烈叔看到激凸,几乎露点的穿着可说是第次。
“爷爷、烈叔叔你们现在谁赢?”
虽然脸上红潮仍未褪尽,堂姐好像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盘膝在榻榻米上坐下,短裙裙摆拉起,双腿之前的内裤大咧咧的露了出来。
“现在七比六,叔叔领先。”
从刚才就在观局的我回报战况。
“哈哈,果然又是烈叔叔领先啊!”
得知爷爷跟往常样略逊筹,堂姐笑着对烈叔说:“果然很厉害呢!”
笑靥如花,然而烈叔的眼睛却锁定在更美的景色上:面向他微微弯腰的堂姐,连衣裙领口敞开,两团小巧精緻的绵乳映入眼帘。
领口敞开之大,让烈叔除了乳房、乳头以外,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内裤裤头,布料完全没起到应有的遮掩功用。
虽然现场有三名男性,不过爷爷的眼睛不太好、要把东西贴到离自己很近才看的清,像现在连下个棋,脸都快贴到棋盘上了。
就算堂姐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爷爷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穿着白色衣服呢!
而当时的我还小,就算平时看见堂姐的裸体也只是觉得“很漂亮”、没有其他想法。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个人懂得欣赏。
“…将军!”
本来烈叔和爷爷实力就相差无几,烈叔这分心又让爷爷拿下局。
“啊啊!真可惜~”
“哼哼!刚才只是暖身,我要拿出实力了。”
眼见打成平手,爷爷得意的说。
“糟糕,这样搞不好会输!换人换人!小毓你来!”烈叔叔对堂姐说。
“耶!?我吗?不行不行,我赢不过爷爷啦!”堂姐连忙摇头。
“可以啦~之前不是直吵着要跟我学进阶技巧吗?这次就当练习啦!”
烈叔叔怂恿着。
“不管谁来都样!”
听对面的爷爷也自豪的说,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侧。
既使堂姐不弯腰,这个姿势也能让烈叔居高临下看见白裙内那两团小白兔。
感受着少女右臀与大腿的弹性,烈叔觉得自己裤裆内伏枥多年的“老骥”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来往了几步后,“烈叔叔~接下来该怎么做?”堂姐回头问。
烈叔等的就是这句,左手立刻环住堂姐的腰、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就“预备位置”。
众人见怪不怪,因为从前烈叔在教我们下棋时,都是让幼小我们坐在他腿上、手环抱,用这样的姿势教学的。
只是这次烈叔的动作肯定别有居心。
“小毓你看,你爷爷下这手看起来是要吃你的『兵』,但如果你动了这里,『车』就可能会被吃掉……”
表面上烈叔很认真的讲解,但右手却在堂姐肩头开始搓揉。
虽然看起来是按摩,不过连衣裙的右肩带却点点的向外滑;环着腰的左手也没闲着、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后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胸部的下缘、轻轻磨蹭着。
专注在棋盘上的堂姐没发现烈叔的小动作,深思熟虑地下着每步棋。
烈叔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动作和她下棋时的动作同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在步步缓慢而确实的行动下,堂姐的棋子个个跨过了楚河汉界、右边肩带也滑下至手肘处。
虽然肩带掉下来之后,堂姐的右边上半球跑了出来,但没露点。
对此烈叔似乎不太满意、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像是在寻找机会。
“唔……”在烈叔指点下,爷爷被逼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步。
烈叔正要开口指点时,“啊烈叔叔你不用说,我知道!”说着就挣脱他环绕在腰上的手,往前倾身。
眼见机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钩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带。
随着她前倾成“Orz”字形,手臂也跟着往前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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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肩带被烈叔钩着留在原处,等於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带。
烈叔松开手后,那带子就无力的垂到堂姐腰际,右乳房终究躲不过露出的命运、被下棋的手臂牵引出微微颤动的诱人频率。
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回原位时,左手悄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姐坐下时屁股没有压住裙摆。
回到堂姐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后,烈叔从身后柜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个钉书机,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下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响重叠,那被缀有粉色圆点的白色小内裤包覆着的臀部只有烈叔人看见。
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姐的胸部跳出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的时候,遵照奶奶的指示叮咛她几次后,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支棒棒糖:“之后我的『捏捏』或是内裤跑出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道吗?”
比起奶奶的话,还是葡萄口味的棒棒糖比较吸引我,於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姐大概没想到这“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奸的下场。
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道的烈叔把持不住,心横、把短裤拉,重振雄风的阴茎从裤管弹了出来、顶在堂姐的屁股上。
“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棋的时候,周围堆人七嘴八舌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你啦!”
烈叔天花乱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近,最后根本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滑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裸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那盘根错节的阳具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挺,隔着层布料卡在堂姐的股沟中。
尽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於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藏,股股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射在桌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阴茎往裆内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么快就要走啦?留下来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准的“射后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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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精液后来也是堂姐发现的,“噁~这什么东西?……鼻涕?好臭喔!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无辜的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碎念了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扯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后,身体状况就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后的精力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