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从上文可以知道,颖颖第四次郝家沟之行,遭郝江化联合何晓月暗中设计,身体第一次出轨。
事后,颖颖非常自责,深觉羞愧。
她轻生不成,转而怒杀郝江化,却被母亲阻拦。
都江化大难不死,躲过一劫,至此开始顺风顺水,享尽齐人之福。
翌日晌午,他醒来后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是富丽堂皇的天花板。
接着小眼睛骨碌一转,看到母亲陪坐在床边,神色憔悴。
晓月和几个小保姆侍立床前,一个个愁容不展。
“奶奶,老爷醒了,”
晓月惊喜不已。
母亲闻言瞧去,转忧为喜,紧紧握住郝江化大手,泪光闪闪。
“江化,你…没事就好,”
母亲凝噎。
“春桃,快去厨房把人参阿胶粥端来,喂老爷吃。”
“是,奶奶一一”
春桃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郝江化脑海一片空白,依稀记得颖颖说过阉割他之类话,勐地倒吸口凉气,本能伸手摸向裤裆。
“阿弥陀佛,庆幸还在,谢天谢地…”
心中石头落地,郝江化擦把额头冷汗,仰头长吁一口气。
三个小保睁见状,不由抿嘴轻笑。
“笑什么笑,再笑老子打碎你们满嘴狗牙!”
郝江化脸红脖子粗,发口骂道。
“看你们一个个小贱人,竟敢取笑老子,是不是想造反啊!”
柳绿、小文、小静三人赶紧收声,垂头不语,噤若蚊蝉。
母亲拉郝工化一下,示意他冷静。
“瞧你也是,跟她们几个小姑娘动什么真格,”
母亲嫣然笑道。
“身体是革命本钱,消消火,彆气坏身子。n“唉,我的身体早被你那个宝贝儿媳整残废咯,”
郝江化长叹一声。
“有气没处撒,也只能冲她们几个小丫头使使性子,你老公我没用哦。”
“你呀,别哪壹不开提哪壹,能捡回小命,算你造化,”
母亲手戳郝江化额头。
“我可告诉你,以后莫提此事,不准再往颖颖伤口擞盐。”
“罪过罪过,总而言之,都是我的错,”
郝江化阴笑几下。
母亲从春桃手裡接过碗,用汤匙盛一口粥,吹凉后送入郝江化嘴裡……因祸得福,你还在这裡冷嘲热讽,身在福中不知福,”
母亲用手擦去郝江化嘴角粥渍,埋汰道。
“我问你,这粥可好吃?”
“好吃,大大好吃,”
郝江化舔舔舌头,一手抚上母亲酥胸,拍马屁逢迎。
“老婆亲手所煮,当然好吃不得了。”
“半身不遂,你也没个正经,”
母亲白他一眼。
“实话跟你说吧,这粥是颖颖亲手所煮,希望你能好起来。”
“真得?”
郝江化从床上蹦起来,高兴得忘乎所以。
“老婆,你不会逗我玩吧?颖颖都快恨死我了,她会煮粥给我吃?我不信,你快跟我说说实情..”
“老爷,奶奶所言不虚,这真是大少奶奶亲手为你煮得粥,”
晓月万分诚恳。
“你快喝吧,别辜负大少奶奶一番心意。”
“喝,必须喝光一一”
人逢喜事精神爽,都江化乐得一把抱住母亲,嚷道:“老婆,快喂我,我要把颖颖亲手为我煮得粥喝个精光,一滴不剩。”——第六十二章母亲连拍他后背几巴掌,没好气地说:“你个死鬼,这会儿不痛了,是不?粥乃颖颖亲手所煮没错,不过,你可别想歪。颖颖没有其它意思,就希望大家往后相安无事,和平共处。”
“知道,知道…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一定办到…”
郝江化从母亲手裡拿起粥碗,张嘴“咕咚咕咚”
大吃。
“清爽可口,实乃人间不可多得美味。老婆,还有吗,我还要喝。”
只见郝江化吃了个底朝天还不肯放过,又伸出长舌,把碗添得千千淨淨。
“瞧你没出息怂样,”
母亲摇摇头。
“厨房裡一大锅,乾脆连锅给你端来,好么?”
“好呀,老婆,”
郝江化揉揉大肚。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正说着,却见颖颖手捧一碗人参山药粥,从屋外款款进来。
只见她捲髮披肩,身着粉红色显瘦开纱三件套装,短袖长裤,脚上一双白色增高体閒鞋。
体态纤盈,曲线婀娜,气质清冽,冠盖群芳。
郝江化看得一呆,下身老二又开始不守规矩,蠢蠢欲动。
母亲上前,从颖颖手裡接过粥碗,递给何晓月。
转而牵着颖颖小手,笑盈盈地说:“颖颖,你气色欠佳,快回房休息吧。”
“妈,我来跟你告别,”
颖颖轻启朱唇。
“来之前已跟左京说好,呆一个晚上即回。”
母亲稍作犹豫,把颖颖拥入怀裡,轻抚她后背道:“那好吧,妈不强留你,有空再来玩。”
继而回头跟跟柳绿说:“通知郝虎,准备好车子,我亲自送大少奶奶上飞机。”
“不用了,妈,让郝虎哥送就行,”
颖颖看一眼郝江化。
“叔叔身体康复要紧,你留在家裡照顾他吧。”
颖颖随便一句家长裡短的话,传到都江化耳朵裡,把他感动得热血沸腾,稀裡哗啦。
都江化转脸擦去眼角泪水,感慨万分地想:守得云开见月明,颖颖终于重新接纳了我郝江化。
我所受那些痛苦,总算没有白白浪费,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这一声叔叔,叫得看似轻描澹写,却着实意义重大啊。
颖颖,叔叔往后一定好好疼你、宠你!母亲跟着看一眼郝江化,语重心长地说:“你郝叔叔有你这样乖巧孝顺的好儿媳,那是他的造化。既如此,妈妈就在家照顾你郝叔叔,安排都虎送你。”
郝江化依依不捨地说:“颖颖,谢谢你煮得人参山药粥,叔叔很喜欢吃。”
“那就多吃吧,”
颖颖展颜一笑,理理鬓髮。
不一会儿,郝虎来到房间,躬身禀报说:“婶婶,路虎车已准备好。“你好生送大少奶奶去机场,不得有误,”
母亲吩咐。
“另外,把那两大箱名牌衣服、包包、手錶、项链首饰给颖颖空运过去.送货到家。还有一箱名贵中药食材,放在山庄,别落下。”
“禀婶婶,三大箱物品已装车,”
郝虎回覆。
“妈,这些衣服首饰之类物品,你自己留着用吧,”
颖颖轻声婉拒。
“这是妈妈和你郝叔叔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母亲笑笑。
“两大箱名牌衣服首饰,其中一箱妈妈托你交给你妈。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你妈收下。”
“那把给我那一箱衣服留下吧,往后来妈这裡住,换洗也方便,”
颖颖笑道。
“你放心,春夏秋冬四季衣服,妈这裡每季都为你备了百来套,”
母亲笑语盈盈。
“来妈这裡住,妈让你天天穿新,还愁什么没衣服换洗。”
“是呀,这是你萱诗妈妈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郝江化劝道。
颖颖执拗不过母亲,只好点头答应,同时鬼灵精说道:“妈,下次别送这些东西,我家裡衣服多得都可以开百货店了。你这样送下去,肯定惹我爸妈责备,我下次都不敢来你这儿了。“行行行,下不为饲,”
母亲亲颖颖一口。
“妈妈这裡还是要经常来,你不想妈妈,妈妈也很想你呀。常来常往,一家人才更亲嘛。”
“知道了,妈妈一一”
颖颖露由女儿家羞态——第六十三章从郝家沟回来后,颖颖所做第一件事,就是锁在浴室裡,把自己从上到下、裡裡外外彻底清洗一遍。
虽然临行前,颖颖已在郝家沟沐浴淨身,但回到家裡,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又洗了一次。
直到确认身上没有丝毫郝江化气息,这才心安理得。
晚上做爱,当我如此似醉吻遍她每寸柔嫩肌肤,贪婪埋首予花蕊丛中时,颖颖紧张得心眼儿吊到嗓门了。
她很担心我闻到什么异样气味,这让她暗下决心,只要我问及原因,便马上如实坦白。
然而,我的鼻子没狗灵敏,根本嗅不到颖颖的私人花蕊,已被都江化入侵。
退一步讲,即使鼻子如狗灵敏,也压根闻不出郝江化的气息。
理由很筒单,因为颖颖已把花蕊清洗得芬芳四溢,蜜汁般甘甜。
看着我轰然倒在她胴体上,气喘如牛,颖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休息半时三刘,她突然来了精神,一把骑到我身上,千娇百媚地说:“老公,人家还要-一”
然后反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大力套弄起来,直到它重新挺立,张牙舞爪。
我嘿嘿一笑,捏捏颖颖水滴状奶子,翻身把她压下,直捣黄龙。
颖颖矫哼一声,全身颤慄。
“老婆,你每次从妈那儿回来,都热情似火啊…”
我抱住颖颖大白屁股,在她身后纵马驰骋,挥汗如雨。
颖颖闻言,陡然一惊,假装随意地问:“你说什么啊,我哪次跟你做不这样。倒是你,每次都赶鸭子上架般,是不是在外面玩女人?”
“对天发誓,我绝对忠贞,”
我咧嘴一笑,趴在颖颖后背,嘴巴凑到她耳朵上。
“宝贝,你不想想。这个把月来,每回跟你爱爱,你至少要做两三次才能满足。呵呵,再这样下去,为夫就要被你榨乾咯。”
“哼,不管那么多,人家就想要一一”
颖颖扬起秀气的脖颈,徼闭双眸,任性地说。
“老公,快点肏我…好舒服…好像一直被你这样肏…”
“小骚货,”
我拍拍她雪白屁股。
“那我就不客气咯。”
说着,我憋足力气,快速耸动腰肢,“啪啪啪”
勐烈撞在颖颖丰臀上。
颖颖眼神迷离,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用力啊,老公…用尽全力,狠狠地肏我…”
这样持续十几分钟,第二次把颖颖送上高潮后,我精关一鬆,射出子子孙孙。
不过,因为戴着避孕套,它们无法进入颖颖温暖的家园。
也许会有人问,为什么我还戴着避孕套跟颖颖行房?所谓避孕套,顾名思又就是用来避孕。
所以只要不在颖颖安全期裡,我跟她爱爱时,都会戴着避孕套,“老公,你真棒一一”
颖颖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拿纸巾擦去她脸上香汗,轻轻退出东家,摘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射了好多呀,”
颖颖气喘咻咻,接过避孕套仔细瞧着。
“这区区两毫升左右液体裡,竟然蕴含亿万精子。只要其中一颗与卵子结合,就能诞生神奇的生命,是不是很奥妙?”
“当然,生命原本就很神奇,”
我握住颖颖丰满乳房。
颖颖秋波流转,坏笑道:“精液富含蛋白质、脂肪和氨基酸,是女人滋阴养颜的好补品。老公,这是你的精华,我不想浪费,给你吃了吧?”
我以为她开玩笑,撇嘴道:“口交你都难以承受那股怪味,精液能嚥下口?
我不信,还是扔了吧。”
“扔了多可惜,”
颖颖吃吃发笑。
“这样吧,你用手指沾一点,给我尝尝。”
我依言用食指沾一点精液,慢慢放入颖颖嘴边。
她眉头一皱,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一股好大腥味,好难吃,”
颖颖表情麻辣,连连乾呕。
“不行,我要去刷牙漱口。”
说完,赤身露体跳下床,急急奔向盥洗室。
我直笑她傻,跟到盥洗室,拿件睡袍给她披上。
“老公,人家以后再不吃了,”
颖颖噘着小嘴,懊恼不已——第六十四章之所以交待这段小插曲,一来告诉大家,正是我的毫不设防,促使第一次身体出轨带给颖颖的不安和焦虑,随着平澹的日子渐渐消散。
我的疏忽大意和一如既往幸福感,让颖颖产生什么事都没发生错觉,于是加深了她对母亲那句至理名言的理解。
母亲说,若编织善意的谎言,能让我们身边的亲人感觉幸福,那就不要让亲人在谎言中醒来,这是对亲人最大的爱。
颖颖认为,既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身体第一次出轨的痕迹掩饰过去,那么往后践行母亲的名言,应该并非一件难事。
她只需要克服内心障碍,甩开沉重压在自己肩头的愧疚和自责,便能达到得心应手,游刃有馀之境。
与其说颖颖相信,不如说她在说服自己相信,这是她所能给予我最大的爱。
沷怖頁2u2u2u、c0m以上便是颖颖第四次从郝家沟返回北京小憩后,最大的顿悟。
当然,仅凭此顿悟,不足以说明颖颖第五次飞奔郝家沟原因。
所以下面就涉及到,二来我要告诉大家的事,那就是阻拦颖颖慾望海洋的堤坝开始溃烂。
这种情况,首先表现在颖颖对房事的热衷程度。
跟以前相比,她与我做爱的频度,差不多增加了两倍。
只要得空,就楼着我撒欢求爱,不依不饶。
不仅如此,她对做爱的时间和质量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沉迷高潮带给自己的快感。
而我儘管年轻力壮,精力充沛,面对夜夜三四次索欲的娇妻,明显有点力不从心。
其次,还表现在不知觉中,颖颖把我跟郝江化进行了比较。
第一次跟都江化鸳鸯戏水,那种巨大羞耻和异常兴奋的感觉,时不时闯进颖颖大脑,想忘都忘不掉。
儘管依然深感羞辱,每当跟我做爱到高潮,颖颖都会情不自禁幻想圣女泉肮髒的一幕。
郝江化那股拚命撞击她股胯的力量,那股似要撕裂她下体的狠劲,深深烙进了颖颖大脑,难以挥散。
正因为如此,所以回北京几天后,颖颖晚上接到从郝家沟打来的电话,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颖颖暗瞧我一眼,边埋头吃饭边说道:“京,你明天出差,我一个人在家闷。妈刚才来电话,说想我和孩子,我想带孩子去看看她。”
我暗想她们婆媳才分开没几天,又要蜜糖般粘在一起,前世一定是对热恋情侣。
转念又想北京天寒地冻,妈那裡秋高气爽,还可以泡温泉养生美颜,既然颖颖想去,那就让她去吧。
于是,便点头同意,叮嘱颖颖注意安全。
颖颖轻声“哦”
一下,儘管眼神清澈,还是难以平复小鹿乱撞的心跳。
究其原因,一则颖颖才刚跟我撒了个小谎,电话不是母亲打给她,而是徐琳从郝家沟打来,邀请她去泡汤。
二则此次郝家沟之行,说不出为什么,颖颖内心竟然有点小期待。
“妈身体还好吧?”
我给颖颖夹块小肥肉,随口问道。
颖颖对视我一眼,移开目光,拿纸巾擦着小嘴说:“嗯,很好。妈电话裡说,你很长时间没去她那裡了,抽空走一躺。”
自参加完母亲双胞胎儿子满月宴,对郝江化及整个郝氏家族的反感之情升到新高度之后,我便以事业忙为藉口,一直推脱去郝家沟。
听颖颖这么说,也有点觉得自己不孝顺母亲,于是咧嘴笑道:“你知道,我新官上任三把火,公司一大堆事务急着等我处理。等忙完这两个月,妈过四十六岁生日,我再陪你带孩子去郝家沟看她吧。”
“也好,我帮你转告妈,”
颖颖露齿一笑,灿若桃花。
交代完颖颖这方面原因,那么接下来着重阐述一个问题:为何徐琳会打电话邀请颖颖去郝家沟泡汤?话说徐琳继岑菁青之后,在母亲的帮衬下,被郝江化收入后宫。
原本母亲做大,她做二,岑青菁做小。
不料岑菁青认为自己服侍郝江化在前,徐琳在后,母亲等人有偏袒之心。
她嚥不下心中恶气,为了争宠,竟然说服女儿岑莜薇,母女共侍一夫。
如此这般,岑莜薇便帮她妈岑箐膏,抢去徐琳二夫人宝座。
退居三夫人席位的徐琳,明门上风平浪静,暗地却伺机报复。
她获知郝江化把父子纲常当成天,便引诱都小天偷看岑箐青洗澡,继而希望她们之间发生关係。
这小子自打第一次偷看岑箐青洗澡后,色瘾大起,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人小鬼大,偷窥成癖,但凡母亲、岑菁青、岑莜薇在家洗澡,都要藏在衣柜裡瞄。
某一次岑箐青在家洗澡,郝小天不仅故伎重演,还色胆包天冲出去,搂住她乱摸乱亲。
突如其来变故,吓得岑菁青出一身冷汗。
原本她也无所谓郝小天对自己乱来,所以就选择隐忍,没有声张。
第六十五章不巧郝江化刚好回家,强行拉着母亲闯进浴室,欲同岑昔青行三人鱼水合欢。
于是不偏不倚,撞见郝小天调戏岑菁青这一幕情景。
可想而知,郝江化当时怒从心头,恶向胆边生,冲上前一脚就把郝小天踹飞,然后一顿耳光勐抽。
此外,郝江化以为岑箐青主动勾引自己儿子,让他们父子蒙羞。
要不是念在岑菁青有孕在身,绝对不仅仅只踢她一脚了事。
然而,儘管如此,带孕在身的岑菁青,依然陷入了危机。
郝江化踢这一脚,使岑菁青分娩提前,异常痛苦。
母亲等人赶紧连夜送她到县医院,诊断结果为羊水栓塞,不仅胎儿难保,还可能危机大人性命。
由于县医院不具备救治条件,当即又用救护车马不停蹄送往市医院。
市医院接到病危通知,全力组织医护人员抢救。
奈何天不尽如人意,在手术台上痛苦挣扎四五个小时的岑菁青,眼角挂着一丝泪痕,永远离开了这个令她既爱又恨的人世。
岑莜薇得知她妈溘然长逝,悲痛万分,哭晕在地。
母亲伤心难过,安抚筱薇后,根据岑菁青生前愿望,将她的遗体捐献给北京市人民医院一一颖颖所在的器官移植科室,标本。
郝江化作孽,害死岑箐青,造成一尸两命。
在郝小天身上发完火,他担心法律追究自己责任,跪求母亲不要告诉岑莜薇真相。
母亲有心偏袒郝江化,只跟莜薇说她妈不小心摔了一跤。
为此,母亲特别内疚,所以格外宠莜薇。
话说徐琳得知岑菁青产女身亡,隐隐猜出个中内情,心下不免伤感,好一阵难过。
虽说她跟岑菁青相互嫉恨,为郝江化争风吃醋,然而姐妹总归姐妹,她从没想过害死岑箐青。
岑菁青去世后,徐琳顺利坐上二夫人宝座,了却一段心愿。
至于谁排在后面,她就漠不关心了。
岑莜薇则从徐琳手裡接过三夫人席位,直到王诗芸出现,严重危及到她的地位。
于是乎,岑莜薇又把矛头指向初来乍到的王诗芸,开始跟她缠斗。
其后不久,岑莜薇从郝江化口中探知,他计画把颖颖收入麾下,心中便酝酿出一个恶毒的想法。
原来岑莜薇气我最终没选择她,而是牵颖颖手相携到老,对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机会来临,她决定破坏我和颖颖的幸福婚姻家庭,拆散我们这对真爱鸳鸯。
等到时机成熟,就从颖颖手裡,把我抢回去。
好了,绕一大圈子,还是言归正传。
话接上文,徐琳之所以打电话请颖颖泡汤,最直接的理由,是因为她想把颖颖拉下水。
为什么徐琳要这样做?首先,她跟佳慧之间,有一段宿怨未了。
两年前,徐琳有机会从中国人民银行长沙市分行行长,提升为湖南省分行副行长,却被佳慧以“思想素质不过硬”
为由一票否决。
佳慧知道徐琳是母亲的闺蜜,她恨屋及乌,认为她俩乃一丘之貉,所以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徐琳气愤不过,转而打起颖颖主意,借此羞辱高高在上的佳慧。
其次,徐琳天性好玩,她跟母亲一样,都是表面高贵,暗地淫贱的双面女人。
自从被郝江化开发,徐琳玩起来可谓收放自如,从容应对。
不仅长期委身于郝江化,任他摆佈,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且背着丈夫,四处网罗二十几岁的小鲜肉供她宣淫。
除此外,徐琳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怪癣,她特别喜欢让小女孩给自己口交。
这些小女孩新鲜、漂亮、纯洁,侮辱她们,看她们无助哭泣,会带给徐琳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年青好多岁,春光焕发。
而在她眼裡,颖颖就是这样的小女孩!最后,徐琳意欲把颖颖拉上她们这条贼船,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她想凭此制约母亲和郝江化,免得他俩把魔掌伸向自己女儿和儿媳。
徐琳二女儿叫刘瑶,毕业于首都广播电影学院,是某地方台新闻联播主持人。
大儿媳叫陆睛秋,毕业于政法大学,是一名检察官。
她们俩都是一等一大美人,不仅秀外慧中,才色双馨,而且在各自所专长行业颇有建树。
可以说,跟颖颖比起来,伯仲之间,平分秋色。
在跟母亲她们淫乱过程中,徐琳不止一次听郝江化色眯眯说,希望她找机会把刘瑶和陆晴秋带来都家沟玩。
母亲也会半开玩笑,怂恿徐琳把女儿儿媳带来,跟郝江化玩母女婆媳四人行。
当然,徐琳还算理智,虽然玩到嗨时满口应承,但事过之后,总会找理由再三推托。
儘管自身淫乱,徐琳却不愿祸及家人,这就是她的底线。
所以,一旦从郝江化口中得知他在圣女泉跟颖颖偷过情,徐琳便知机会来了,暗暗叫绝——第六十六章当时,徐琳正在圣女泉汤池裡,跟母亲、王诗芸、郝江化等三人尽情狂欢。
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娇声莺语,贴股交合,情意绵绵。
总而言之,说不尽的淫靡,道不完的放浪!四人从下午玩到掌灯时分,郝江化挨个肏两遍后,一半射在母亲花蕊裡,一半射在徐琳口裡。
再由徐琳喂给王诗芸,俩人一起吃得千乾淨淨。
此时,皓月当空,天明气淨,满院金菊,争奇斗豔。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一一”
郝江化一手楼着王诗芸素腰,一手搭在徐琳瘦削肩膀上,摇头晃脑吟诵。
“拿酒来,我们不醉不归!”
闻言,侍奉在岸的春桃柳绿,赶紧斟满一杯五粮液送到郝江化手裡。
然后又依次给母亲、徐琳、王诗芸,每人斟满一杯上等红酒。
她俩虽没下池侍候,却也衣不逗体,袒胸露乳。
列为或许会问,郝江化大老粗一个,目不识丁.怎么还会背诵曹孟德诗句,这是因为母亲除亲自教他文化课外,还让岑莜薇兼郝江化的国文老师,教他读书写字。
郝江化附庸风雅,人模狗样,不仅学练毛笔字,而且死记硬背下几句诗,逢人卖弄。
“不筒单啊,郝大哥,”
徐琳嬉笑道。
“你还会曹操的诗句,假以时日,定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谓品酒吟诗,赏月赏花赏佳人。嘻嘻,敢问郝大哥一句,当今之世谁堪称佳人?”
郝江化喝口白酒,小眼睛骨碌一转,停留在母亲身上。
“世上佳人,何止千万?然在我郝江化眼裡,唯萱诗当得起花魁称号。她肤白貌美,奶大臀翘,用俺们农村人的话讲,就叫极品娘,”
郝江化夸夸其谈。
“何谓极品娘?”
徐琳眼波流转。
“所谓极品娘,就是要符合‘十八子经’标准,谓之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
郝江化如数家珍。
“哦,原来如此,”
徐琳吃吃发笑。
“那除萱诗姐外,谁还当得起极品娘雅号?”
郝江化抓抓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跟诗芸,也称得上极品娘。当然,还有你女儿瑶瑶,以及大儿媳晴秋。”
“你儿媳颖颖呢,难道算不上极品娘?”
徐琳朝母亲眨眨眼睛,一脸坏笑。
“还有你亲家母童佳慧,她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算,当然算,”
郝江化有点心虚,不敢看母亲。
“颖颖和佳慧,她俩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得一人而足矣。”
徐琳银铃般笑起来,语带讽刺对母亲说:“萱诗姐,你一门三个极品娘,我自愧不如啊。看在郝大哥拳拳赤子之心份上,不如我把瑶瑶和晴天贡献出来,你把颖颖双手奉上,如何?”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没好气回道:“听他瞎掰什么,还得一人足矣,癞蛤蟆吃天鹅肉,就让他做白日梦去吧。别说我不答应,就算答应,凭他死乞白赖相,能收服颖颖?更别说佳慧,他连手恐怕都摸不到。”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母亲自信颖颖不会顺从都江化。
哪知徐琳借梯上楼,见缝插针地问:“萱诗姐这样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颖颖同意,你就不反对?”
“只要他有这个本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瞎操心什么,”
母亲嗤之以鼻。
“不是我护儿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颖颖绝对不可能像诗芸她们一样顺从。”
接下来话锋一转,指向徐琳道:“琳姐,你答应我们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拖到现在还不见端倪,是不是没有诚意啊?“徐琳笑吟吟地问:“我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你就双手送上颖颖?“不是说了嘛,只要老都能把颖颖犒定,我不过多干涉一一”
母亲说完品一口红酒,暗自想:这个徐琳,今天哪根筋不对了,非要套我话。
她把自己女儿儿媳拚命护在怀裡,却千方百计想说服我把颖颖送给老郝,安得什么心!别说颖颖绝对不会答应,就算她失心疯答应,为了儿子,我也会强烈反对。
玩归玩,总不能把儿子的幸福搭进来。
听母亲之言,郝江化窃喜不已。
只见徐琳朝他抛个秋波,振振有声道:“那好,萱诗姐,咱们击掌盟誓,我把瑶瑶带来,你不干涉郝大哥跟颖颖的事。”——第六十七章母亲不知自己已上徐琳圈套,还妄图把她女儿刘瑶拉下水,嘴角轻扬说道:“谁怕谁,反悔者是小狗!”
说着,扬手跟徐琳轻轻一击,算作盟誓。
郝江化此时假意惺惺地劝道:“萱诗,此话当不得真!若真有这一天,你悔之晚矣。”
“笑话,你以为颖颖跟诗芸、莜薇她们一样,让你肏几下就会乖顺听话?”
母亲反唇相讥,冷笑不已。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琳姐践守承诺,我反悔什么!”
徐琳咯咯娇笑道:“萱诗姐,你护犊之心,我们能理解。颖颖虽然冰清玉洁,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清冽气质,可毕竟是凡夫俗子,不是九天圣女。你想一想,我们谁不是被郝大哥肏禽得欲仙欲死,从而臣服在他胯下?诗芸不比颖颖差吧,被郝大哥肏一次后食髓知味,也就恋恋不捨了。所以说,只要颖颖被都大哥肏一次,难不保她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不可能,我还不瞭解颖颖,”
母亲一口否决。
“颖颖还真就不是凡夫俗子,她就是九天圣女。她守身如玉,除跟京京有过床笫之欢外,还没被其他任何男子染指。”
沷怖頁2u2u2u、c0m说着,母亲想起郝江化侮辱颖颖之事,不由暗瞪他一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徐琳朗声道。
“岂不闻月盈则亏,水满则溢道理?正因为颖颖冰清玉肌,洁身自好,一旦发展到极致,便有可能急转而下。你我都是过来人,应该很清楚其中奥妙。想当初,你还不是一样守身如玉?听人说句露骨的话,都会耳红面赤。如今你看,我们三女共侍一夫,你其乐融融、游刃有馀。”
母亲听后沉吟不语,俄顷长叹一声道:“唉,颖颖果真如此,那只能怪命咯。”
郝江化瞄一眼徐琳,蠢蠢欲动,结结巴巴地说:“老婆…老婆…其实有一件事,我瞒着一直没告诉你…”
母亲见他神情怪异,愕然问:“什么事?”
“我说出来.你别责怪我,”
郝江化抓耳挠腮。
“什么事,快说,”
母亲有点不耐烦。
“婆婆妈妈,哪裡像个男人!”
都江化双腿一软,跪在母亲面前,嗫嚅道:“上次颖颖来山庄度假,我跟她在圣女泉偷了一次情…本来我答应不对任何人说,但事到如今,不得不告诉你…”
话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一巴掌。
只听母亲一脸错愕,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颖颖跟我偷过一次情,”
郝江化摀住脸颊,胆颤心惊。
“那天下午你在招待贵宾,颖颖独自来山庄泡汤。我跟进去,见她没反对,就在这裡跟她偷偷做了一次…”
郝江化的话半真半假,他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把给颖颖下春药之事说出来。
“混账东西,你淨会瞎编一一”
母亲一声怒骂,扬起手“唰唰”
俩个大耳光,闪在都江化脸上。
“你猪八戒照镜子,也不先撒泡尿照照!颖颖会跟你偷情?笑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郝江化呀郝江化,你简直不可救药,莫非想颖颖想疯了,醒着都做白日梦?都江化索性豁出去,指天发誓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噼,不得好死,请老婆明察!”
“明察你个混账!”
毋亲气得又是一巴掌,狠狠捆在郝江化脸上,打得他头晕脑胀。
她前脚刚答应徐琳不干涉俩人之事,是因为确信颖颖不会给郝江化任何机会。
哪知都江化后脚插进,竟然主动交代他跟颖颖偷情苟且。
这不等于打母亲一记耳光,让她老脸往哪裡搁?别说郝江化之言不足为信,就算所言不假,母亲也会失口否认。
“颖颖跟你偷情,她还拿刀杀你?要不是老娘及时赶到,你小命早就玩完,还有这张臭嘴巴在此疯言疯语?”
母亲指着郝江化鼻子,柳眉倒竖,火冒三丈。
“郝江化呀郝江化,你把我当三岁小孩,煳弄玩呢。郝江化无计可施,耷拉下脑袋,任骂任打。却听徐琳解围道:“萱诗姐,你犯不着生那么大气,小心气坏身子骨。郝大哥所言是真是假,除非找颖颖来对质,我们也难以考证。不如把颖颖请来,让郝大哥试她一次,若颖颖不抗拒,就证明郝大哥所言实在。”
第六十八章说到这裡,列位或许已然明白,以上就是颖颖第五次郝家沟之行,母亲方面的原因。
她受徐琳蛊惑,落下口实,让郝江化抓住把柄。
为证明颖颖清白,便同意徐琳以她名义打电话,邀请颖颖来山庄泡汤。
母亲和徐琳等已商量好,此次泡汤目的,就是用郝江化试颖颖,以证其是否清白。
于是乎,颖颖送我出差后,当即就带着孩子心急火燎地飞往郝家沟。
而刚走出机场,她就遇到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这一次前来接驾的人,不是郝虎,却变成了郝江化。
“叔叔…”
惊愕之馀,颖颖俏脸未免升起一朵红晕。
“郝虎哥呢,他怎么没来?郝江化咧嘴笑笑,不由分说把婴儿椅连同小孩一起搬进车裡。同时暗中打量着颖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起下流念头。只见颖颖一头柔顺秀髮,戴副宽边墨镜,琼口秀鼻,五官玉凋般精緻无暇。她裡面着一件黑色中短裹身裙,玉颈上戴一副闪闪发光的鑽石吊坠项链,酥胸峨峨,纤腰盈盈。外面穿一件米白色修身长袖鹿皮绒中长款风表,脚着同款色尖头高跟鞋,露出两条肉丝长腿。身材高挑,气质清冽,全身上下散发少妇独特的迷人芬芳。“叔叔刚巧来县裡开会,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前来迎接,”
郝江化拉开前门,躬身请颖颖上车。
“几日不见,颖颖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颖颖脸色一红,坐上副驾位置。
郝江化卖乖讨好,趁机去给她系安全带。
颖颖刚要拒绝,他已经先下手,并借此轻触一下她挺拔酥胸。
顿时,颖颖如遭电炙,全身僵在座位上。
“安全第一,”
郝江化不自然笑笑。
他暗自想道:颖颖异常敏感,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狼子野心。
我借系安全带机会揩油,看她神色,虽有几分不悦,却没像以往一样甩手给我耳光。
这说明什么?哈哈,说明经过前次偷情,颖颖对我已有几分上心。
女人家嘛,脸皮子薄,又顶着公公儿媳这层关係,不好意思太过明显表露心迹而已。
嘿嘿,萱诗和琳琳让我试颖颖,老子有恃无恐。
速着机会,老子一定扒光颖颖这臭娘们,把她往死裡面狂肏。
肏烂她的屄,以雪前耻!与此同时,颖颖咬紧牙关,心思也在飞转。
她默默想道:为什么妈妈叫郝江化来迎接我?难道她真以为,郝江化已经洗心革面,我跟郝江化之间化干戈为玉帛了?郝江化贼心不改,趁机揩我油,照理我应该狠狠闪他几耳光,再打骂一顿,可为何我却无动于衷?白颖呀白颖,你可要想清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黑色大奔一路驰骋,越过绿草如茵的田野,前方出现高速公路入口。
郝江化一个急转弯,拐上去。
颖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回头看一眼两个熟睡的娃儿,脸上露出澹澹微笑。
“叔叔,你身体好了吗?”
颖颖轻声问。
“好了,早好了,”
郝江化受宠若惊,忙不迭点头。
“那点小伤,你不必介怀,叔叔早不放心上。”
他暗想不错呀,这小娘们竟然关心起老子身体,是不是担心老子等下肏她时没力气啊?哈哈,守得云开见月明,我郝江化也有今日。
嘿嘿,左京傻儿,这顶大绿帽你他妈戴定了。
“对不起,叔叔,我下手不知轻重,还望勿怪,”
颖颖一脸歉意地说。
只见她从随身包包裡拿出一大盒补品,交给郝江化说:“这是登机前,我匆匆在机场免税店买得冬虫夏草药丸,有补气益精,活血化瘀,增强免疫力功效,可以直接嚼着吃。临行匆匆,就拿了一盒冬虫夏草,下次得空再给你挑选些其它补品。”
郝江化心花路放,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颖颖拥入怀裡。
“谢谢你,颖颖,”
都江化藉机一手盖在颖颖大腿上,语重心长地说。
“你这么孝顺叔叔,叔叔实在无以为报。有你这颗关心爱护叔叔的心,叔叔已深感满足。”
颖颖脸色发烫,轻轻推开郝江化的威猪手,转头看向窗外。
“天啊,我在做什么,竟然让他这么明日张胆摸我的腿,而不出言呵斥,”
颖颖痛苦地想。
“我是个贱女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父母。”
郝江化却想,摸她腿都不拒绝,明摆着等我上啥。
乾脆在路边找家旅馆,先干这臭娘们一炮,再回家继续玩——第六十九章于是,郝江化呲牙一笑,咧嘴问道:“颖颖,你累不?前头有家不错的旅馆,要是累得话,休息个把小时咱再出发。”
颖颖一惊,明白郝江化话裡意思,顿时内心翻江倒海,苦不堪言。
“我怎么了,这还用想吗,直接开口拒绝啊,”
颖颖暗道。
“莫不成真委身郝江化,背叛老公?”
“叔叔,我不累,”
颖颖强颜一笑,理理鬓髮。
“妈妈他们等着焦急,还是回家再休息吧。”
郝江化暗骂一句,点头笑道:“也好,早点到家,免得你萱诗妈妈担心。”
夜色渐渐降临,灯火闪闪,远处群山如庞大怪兽。
颖颖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好险,差点没把持住。儘管跟郝江化孽缘难了,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主动做出此等败伦丧德之事。我爱左京,永远不会背叛我俩的爱情婚姻,除非他先行毁约,否则我永不背叛!”
“退一步讲,万一我跟郝江化行此苟且之事,被萱诗妈妈知道怎么办?她会不会觉得我淫荡无耻,自甘下贱?唉,我和萱诗妈妈都给郝江化产下孩儿,我的孩儿该叫她孩儿什么?叫姑姑叔叔,还是叫姐姐哥哥?我跟萱诗妈妈之间,到底又是什么关係?总之,一团糟糕,越想越煳涂。”
“我爸妈向来瞧不起郝江化,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宝贝孙子是郝江化的种,简直等同于杀死他俩。这实在太残忍,想起来就叫人害怕,我绝对不会让此事发生…”
不知不觉中,前方已到郝家沟。
只见一幢古色古香的三楼大院,矗立在青砖黑瓦的民房中,灯火辉煌,格外显目。
与大院遥遥相望,矗立着一幢金碧辉煌的大厦,是金茶油集团公司总部。
黑色奔驰缓缓开进大院,刚刚停稳,就有人主动拉开车门。
颖颖朝方瞧去,是母亲的漂亮秘书吴彤,露齿一笑,从车上下来。
“大少奶奶好,您一路辛苦了,”
吴彤躬身细语,彬彬有礼。
颖颖点点头,遥见母亲、徐琳、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等一大干女眷在正厅口恭候,此时纷纷迎向自己。
她们一个个桃红柳绿,花枝招展,满面春风。
“妈这是演哪出戏?搞得这般庄重,”
颖颖心中嘀咕。
“颖颖,”
母亲第一个握住颖颖双手,满脸亲切。
“咱们母女才分别没几天,妈就想你,想两个大孙子了。”
颖颖扑入母亲怀抱,脸贴脸乖巧地说:“妈,人家也想你,这不是来了嘛。”
“喷喷喷,这脸蛋,这身材,这气质,”
徐琳围绕着颖颖上下打量,满脸惊叹。
“不得了啊,不得了。颖颖,你妈说你是九天仙女下凡,我还不相信。现在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简直比仙女还仙女。伯母敢夸下海口,当今之世的美女佳人,若你自居第二,无人敢居第一。”
“徐伯母,你就会夸人,”
颖颖噘起小嘴,霞飞双靥。
“人家哪是什么仙女,凡夫俗子一个呗。”
徐琳捧人功夫不假,自然随和,信手拈耒。
见面几句话,就说到颖颖心裡去,听着很受用。
颖颖虽不是什么爱慕虚荣的女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当然希望自己信任的长辈多夸自己。
徐琳夸她为天下第一美女,冠绝群芳,立即把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吴彤等比下去。
果然岑莜薇有点不服气,嗤之一笑,甩手走开。
“空谷幽兰,温文尔雅,秀外慧中,恭谦有礼,”
徐琳牵起颖颖双手,笑语盈盈。
“伯母越看你越喜欢,越喜欢你越不捨得放下。要不是你已名花有主,伯母拚死都要招你当小儿媳,好让你萱诗妈妈嫉妒羡慕恨。”
“好呀,承蒙伯母看得起,小女子万分惶恐,”
颖颖调皮地眨眨眼睛。
“只要萱诗妈妈不反对,我可以甩了左京哦。妈,你觉得呢?”
母亲轻拍一下颖颖俏臀,佯嗔道:“你这个调皮鬼,敢不要左京,妈就打你屁股。”
“徐伯母,你看见了哦,”
颖颖把肩膀一耸,吐吐舌头。
“我妈不答应,爱莫能助。不过,要是把你两个儿子配给我,一女二夫,我还可以考虑。”
“鬼灵精怪,”
母亲戳一把颖颖额头,“噗嗤”笑出声。
第七十章寒暄完毕,众人簇拥着母亲和颖颖,说说笑笑来到正堂。
看茶上座,各色瓜果点心摆满一大桌子。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说乎。
没多久,撤去瓜果,摆上宴席。
保姆们依次端上美味佳餚,九九八十一道菜,山珍海味,特色小吃,应有尽有。
酒过三巡,徐琳向母亲提议,吃完饭大伙一块去山庄泡汤。
母亲问颖去不去,颖颖脸赛桃花,略带三分醉意地点点头。
于是乎,酒席一散,众女前呼后拥七个人,开着路虎和宝马两台车,一路嬉笑连天向山庄而去。
到得香盈袖圣女泉,七位千娇百媚的佳人,各自褪去外裳,只穿内衣内裤下入蒸汽萦绕的池水。
但见朗朗明月下,她们一个个肌肤胜雪,曲线玲珑,酥胸挺拔,身材高挑。
但闻莺声笑语,追逐嬉闹,清歌斗豔,口出华章。
霎时,深深的庭院,秋寒一扫而光,温暖如春。
“皎月当空,前照古人,后照你我,”
徐琳朗声道。
“姐妹们,今夜你我兴高采烈,何不趁此良辰美景,以‘月’为主题,玩个诗歌大接龙游戏?诗歌可以自刨,也可以出自古人之手,但要求诗裡面或者敢裡面,必须包含一个‘月’字。”
就众女跟郝江化的关係而论,徐琳以姐妹相称并不唐突,不过把颖颖囊括进来,却显得别有用心。
然徐琳并不避嫌,似乎暗示大家颖颖也是她们当中一员。
颖颖听在耳裡,记在心裡,暗自想道:“徐伯母称我妈为姐姐,理应如此。
可她玩到高兴处,口直心快,竟称王诗芸、岑莜薇等人为妹妹,不是乱了辈分么?王诗芸、岑莜薇等一干贱人,郝江化已承是自己的妾。徐伯母称她们为妹妹,莫不成她自己也是郝江化的女人,看情形,妈妈既然能接受王诗芸、岑莜薇等贱人给都江化做妾,那就有接受徐伯母可能性。另外,徐伯母一声‘姐妹们’,也把我包括在内,究竟怀什么鬼胎?罢了罢了,不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跟郝江化都生了孩儿,不可能再置身事外。”
想到此,颖颖儘管有点小彆扭,勉强还能接受。
不料母亲那厢闻言,偷偷掐徐琳大腿一把,警告她管住臭嘴,别在颖颖面前胡言乱语。
“好呀好呀,我喜欢这个游戏,咱们快来玩吧,”
吴彤鼓掌欢呼。
徐琳扭头看向母亲,眨眨眼睛笑道:“那好吧,萱诗最大,就由她打头。其次我,再次颖颖,随后诗芸、莜薇、晓月、彤彤。轮完一遍,接着从萱诗开始。
让工作人员计时,谁在三分钟之内想不出丹青妙语,便要罚酒一杯。”
徐琳作此顺序安排,自有道理,那就是众女在郝江化心中地位和份量。
她自作主张把颖颖算在内,且把她排在自己后面,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帮了郝江化天大的忙,必然稳居二夫人宝座。
殊不知如意算盘落空,颖颖一朝被郝江化收入后宫,立即抢去她二夫人席位。
再说她把岑筱薇排在王诗芸后面,令小辣椒很不满意,出言不逊道:“凭什么你排第二?即使排位,也应该白颖排第二,还轮不上你,哼!”
此言一出,呛了徐琳一脸气,老大不悦。
还好母亲解围道:“莜薇,不过一个游戏而已,谁先谁后不都一样,何必太过计较?要是想打头阵,你就先来,乾妈接你后面。”
徐琳顾此言彼,焉能瞒过冰雪聪明的母亲?她心中虽有几分懊恼,不便点破此事。
于是借莜薇吵闹之言,不着痕迹,轻轻鬆鬆带过去。
莜薇也不推辞,扯高气扬地说:“乾妈吩咐,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来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何?”
说完鄙视徐琳一眼,坐到母亲身旁,吃吃发笑。
“极好一一”
母亲竖起大拇指,接着吟颂道:“‘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桥花院,锁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诗以明志,恰如其分表达母亲身心,众女纷纷鼓掌,喝彩连连。
只听徐琳眉头一皱,脱口道:“白居易《长恨歌》裡有一句诗,叫‘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琳姐,厉害呀,这么生僻的诗句都能记下,”
母亲夸奖。
“接下来轮到颖颖咯一一”
颖颖嘴角微扬,笑盈盈地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可以么?”
正如她此时情愫,芳心踌躇,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