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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凤殇7字数:31137

第三十折华灯初上彩船粉灯

袁少秋听完全部喜的不能自禁,旁边方冰抬头一看只见残阳如血,深山老林里狼嚎熊叫,树影叠叠林立,似有雾气升起一派阴森景色,方冰脸色绽放娇媚一笑,一股女儿春情从她如水眼眸流露出来,贝齿咬着红唇声音娇滴滴道,「袁公子,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袁少秋听的身躯一震,猛然反应过来才道,「姑娘说的是」

方冰美眸里似有深意,笑盈盈瞅着他脸,一只修长玉手轻勾胸前娇嫩乳房,细腻乳房丝滑诱人,乳球轻颤,看的人直吞口水,方冰撩拔着自己诱人酥胸,红唇娇媚可人道,「袁公子莫要胡思乱想,眼下你再落魄,你还不是袁正南的儿子么?定州少主不是唯你一人?」

袁少秋闻的此话,登时精神抖擞万分,脸上终于多了些笑容。

方冰本就是绝代尤物,和赵青青的圣洁一比,她完全就是一个百变魔女,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不了方冰的诱惑,她的随意一颦一笑都可以让男人体会到醉生梦死,欲仙欲死的至死销魂,娇躯半遮半露间,黑丝纱裙裹着玲珑窈窕的玉体,胸前那对乳球让多少男人为之折腰,两条美腿笔直修长,晶莹白皙如玉,毫无丝毫瑕疵,腿间那粉红销魂肉洞,诱惑得多少男儿争先恐后要当入幕之宾,方冰的媚,那个男人谁能吃得消?

而赵青青则是冰山雪峰的绝美仙子,与方冰恰恰相反,她不喜言笑,性子清冷孤僻,如同神话故事里的天宫仙子,一袭白衣胜雪面遮轻纱,娇躯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姿色绝美,堪称仙子都不如她,真正的绝色难求,绝对无愧天下第一美女这个称号。

袁少秋随着方冰在茂密大山深处行走,山林茂密葱葱,头顶一轮明月高挂夜空,繁星点点,方冰领着他直往深处走,也不多言,袁少秋识趣的也不多问,直到走了大半时辰左转右绕的越走越里,空气里迎面扑来一股湿润的气息。

两人顺着山脚走下去,只见眼前豁然开朗,一处风景极美的景色如画卷一般展在眼前,脚下海水起伏不定冲打着山石,海心是青山绿水,海水幽绿。

海中心远远看去,只见正中突起一处被风景如画美景包围的小岛,小岛内桃花绽放,姹紫嫣红一片,岛上青砖红瓦,古典唯美,屋檐四周灯笼高挂,一阵风吹来,山庄内香花如雪一般随风纷飞洒在海面,袁少秋目瞪口呆,急道,「这是?」

方冰嫣然一笑道,「袁公子莫非不晓得古代有记载,天上有仙宫天堂?」

袁少秋诧异无比道,「这是天堂?」

方冰眼眸里多了几分水雾,笑道,「莫要多想,是不是天堂,你进去后就知道了」

她说着玉手放到红唇,捧嘴娇呼道,「船家,快来哟!」

袁少秋把眼瞪的老大,暗想,「隔着这么远,你这娇滴滴的声音,鬼才能听到!」

他正胡思乱想间,海面上鬼魅一般出现了一艘小船,船上立着名摆渡老人,看他年纪虽大,划船却是很快,不过片刻之间船已靠岸,方冰提着裙子,姿态曼妙踏上小船,玉手掩嘴娇笑道「许伯伯,几个月不见您可越来越显得年轻咯,冰儿可差点认不出您来啦」

许伯白发苍苍,长须雪白,脸上皱纹多的能夹死苍蝇,瘦弱的身板似乎经不起一点风浪,可是他的腰却挺得笔直,声音苍老道,「咳咳,老奴活不了几年了」

袁少秋看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方冰的脸,方冰也并没有如说的那么尊敬人,两个人等级明显,这个许伯顶多就是方冰的奴才,方冰咯咯笑道,……「好啦,闲话少提,门主吩咐我救出袁公子收为己用,眼下任务已完成了一半,我先带他来这儿」

许伯老眼瞧到袁少秋脸上,老眼盯着他瞧了瞧,捋着胡须道,「公子请上船」

袁少秋露出浅浅笑容,不发一言登上小船,方冰立在船头,背负玉手眺目远方,乌黑秀发飘飘香气袭人,许伯专心致志的划船,袁少秋本就是好色之徒,忍不住寂寞跟着来到船头,方冰这个时候坐在船头,气质颇为文静的在想些什么东西。

袁少秋盘腿坐在她对面,眼睛瞧了瞧她脸,头顶如瀑秀发用根水青色丝带束于背后,显得清丽动人,云鬓斜插一支精美金簪,美眸里水雾清澈见底,纯净无比,只是脸上罩了一层薄薄面纱,平白多了几分神秘的美,更想让人揭开她脸上面纱,把那魅惑众生,沉鱼落雁的容颜,给展现在眼前。

方冰面纱下的脸盈盈一笑,见她细眉雪肤,颇为绝美动人,一双眼眸若含秋水,一瞥一笑时目光看在自己身上,一股春风般的暖意,随着女孩儿娇躯幽香扑打在脸上。

袁少秋怔怔的瞧着她,吞咽掉嘴里口水,喃喃自语道,「你怎么可以这样美?」

她面纱下的脸似乎笑的更多了,皱了皱精致娇媚的琼鼻,轻珉红唇,轻舒芊芊玉臂支着自己的脸,宛如出水芙蓉慵懒十足淡淡笑了笑道,「美,难道不好吗?」

袁少秋看见月光下,美人如玉映的周围美景黯然失色,她脸色又娇媚可人,肩头秀发飘飘香气袭人,脖颈下胸前一对饱满雪乳,月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乳球滑腻无比浑圆饱满撑的抹胸高耸,似是随时都会从抹胸里弹跳出来,实在是诱惑的自己欲火焚身,方冰顺着他目光落到自己酥胸,美眸登时娇嗔道,「坏人,你在看哪里?」

袁少秋想起许伯就在船后,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刺激,他强抢民女的事情办得太多了,肆无忌惮惯了,此刻寄人篱下下,也控制不住本性,压着声音闷声道「方姑娘……求你救救我……」

美人儿一袭薄如蝉翼的黑丝纱裙罩身,肩边丝袖内两条芊芊藕臂泛着晶莹剔透的玉光,咬着红唇咯咯笑道「什么你救我,我救你的,人家没听懂」

她身上纱衣完全遮不住两边香肩,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皙无比,修长身材惹火至极,胸前薄如蝉翼的抹胸内,若隐若现露出两团晶莹剔透的饱满乳房,她乳房肌肤滑腻可人细腻无比,两只乳房几乎再露一点就可以看到诱人的乳晕了。

两团乳房圆滚滚的挤在一起,挤出的乳沟香艳至极,惹的袁少秋直吞口水,鬼使神差的把手伸进她裙子里,当触及到两条美腿肌肤时,爱不释手的贪婪乱摸,喃喃自语道,「太滑了,这腿真是极品,肌肤细腻光滑,腿形瘦长,正是万中无一的美腿,除了赵青青那贱人,天底下真没人敢跟你比」

方冰俏脸含嗔,拢紧裙子里两条美腿,小女孩儿娇羞的神情一样脆声道,「谁叫你摸冰儿的腿了?」

袁少秋听的她娇腻话语,胯下阳物暴涨,无处发泄下急得抓耳挠腮,扑通一声跪倒在方冰娇躯直下,捉住她一只秀美脚儿,抱在怀里直给方冰磕头,口不择言道,「方姑娘救救我,少秋心甘情愿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方冰眼眸里妩媚十足,媚眼如丝的瞧了瞧袁少秋,抬腿一脚踢开她嗔道,「登徒子,真是一点烦死人了……」

话虽这样说,裙子里的两截美腿还是又被他抱在怀里,袁少秋口不择言张着大嘴咬掉女孩儿罗袜,大手捧着两只诱人丝滑脚儿,目光如火狠狠瞪着,生怕女孩儿脚儿跑掉,死死抱在怀里。

眼睛瞧着她粉嫩脚儿洁净无比,两只脚儿竟还散发着甜丝丝幽香,直馋的口水直咽,狼吞虎咽得捧着方冰玉脚吞进嘴里,她粉嫩脚趾入口即化一般娇嫩,丝丝滑滑的肌肤,袁少秋吃的津津有味,嘴里盈满甜甜味道,觉得如此不够,竟放下方冰脚儿,双腿跪地,像狗一样跪着舔方冰的脚。

方冰被他吃的脚心发痒,忍不住蜷缩粉嫩玉趾,袁少秋吃的兴起,贪婪不已舔吻着女孩儿脚趾,口不择言赞叹道,……「甜的,真是甜的,脚趾粉嫩晶莹剔透,吃在嘴里好吃极了,吃一辈子都不腻」

方冰看他像狗一样跪着舔自己脚趾,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伸出一只雪白玉手,指尖儿轻抚袁少秋头顶长发,嗔道,「女人的脚你也跪着吃,真不像个男人」

袁少秋狼吞虎咽嘴里吃着五根晶莹脚趾吃的口水直流,舍不得吐出来,口齿不清道,「为了你……做狗都愿意」

方冰闻听此话,脸色登时露出薄怒,抬脚踢开袁少秋,怒道,「好好的男儿,放着荣华富贵不要,为了女色竟然要跪着吃女人的脚趾,虽说冰儿美貌了些,可你也不该这样自暴自弃,辜负了众多人付出的努力!」

袁少秋目瞪口呆从未见过她这么声严厉色过,一时只愣的不敢说话,头也不敢抬。

方冰瞧着他样子,叹息一声,脸色渐渐温柔缓和,轻咬红唇轻声道,「你喜欢冰儿,冰儿难道看不见么,只消你将来出人头地,位极人臣,或者一方霸主,难道冰儿会不给你?你是只满足于像狗舔冰儿的脚,还是要奋发图强将来有一天把冰儿压在身下,用你的鸡巴狠狠的操人家的穴,操的人家死去活来,把冰儿操的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给你操弄,把你的精液灌满冰儿的子宫,让冰儿跪着舔你的鸡巴吞你的精,不是更爽么?」

袁少秋见她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仙女,竟会说出如此不堪的话,却又是他心里苦苦想要而得不到的,都被她一一说了出来,方冰眼眸里投射着柔情似水,轻轻把玉手缩回纱袖里,柔声细语道,「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谁愿意为你付出什么,你且仔细想想,人活在世上,你无权无势的人家凭什么对你好,帮助你,宠你,甚至害怕你?」

袁少秋怔怔不语,方冰容颜绝色无比,娇躯散发着迷人香气,一代尤物,张着红唇吐气如兰柔声道,「袁公子,你记住,谁都不欠谁的,能在一起都是有共同的利益,父母养你是基于骨肉情分,甚至是怕老无所依,无人传替香火,我救你,仅仅是因为你是定州袁正南的儿子,你且想想,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大费周章救你出来?」

袁少秋老老实实听完,他又何尝不懂得如此,眼下他可谓是丧家之犬,赵青青派人四处搜捕他,除了眼下的美女愿意救他,谁还能保护他?

方冰说完话,也不再言语,背过身子坐在船头,抬头眺望着夜空繁星点点,肩头乌黑秀发随风飘飘,美若天仙,修长玉体香气四溢,一双细眉轻舒,肌肤雪白晶莹,袁少秋吸着她身上香气,也不多说话,方冰面纱之下的脸,美得令人不敢逼视,美丽动人的眼眸里水雾流动,琼鼻秀挺,诱人红唇吐气如兰,娇躯曲线惹火,无不散发着令男人兽欲爆发的欲望,这个女人,只要被男人看到一眼,就永远忘不了……

许伯摇船划桨,瘦弱身躯立在船尾,白花花的胡须乱飞,老人划桨划的又稳当,又快,仰脖撕扯着喉咙道,「明月颇美,老奴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圆的月亮,这么漂亮的海了,小姐何不唱一首助助兴?」

船首坐着的方冰闻言,淡淡笑道,「许伯伯既然这样说了,冰儿就唱一首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好啦」

她说罢偏下容颜,大把乌黑秀发遮住半边俏脸,露出的肌肤雪白美丽,整个人美若洛神,气质恬静而高贵,伸出芊芊玉手梳理着胸前秀发,眼睛里柔情似水,轻提娇喉柔声唱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清风摇情满江树。「

海面上洒满粉红桃花,潮水一波接过一波温柔冲过小船,海里水面清澈无比,映着夜空一轮圆月,美人歌喉叫人听的如痴如醉,一曲完了,还意犹未尽,方冰甜甜笑道,「许伯伯,你我主仆十几年,说起来,冰儿还是你看着长大的哩」

许伯老眼里也流露出几分回忆道,「当年往事随风,一切皆不可寻找,老奴年纪大了,恐怕活不了几年,但是能眼睁睁看着小姐小姐您长大成人了,心里也无甚什么遗憾事」

方冰轻叹一声,声音如水道「要不是当年许伯伯你拼了命把冰儿从虎口夺了回来,冰儿早就被那些禽兽肆意糟蹋了……」

许伯仰起脖子高喝一声,瘦弱身板也多了几分硬朗,老眼里热血沸腾道「小姐,船要划快了!」

方冰眼眸里柔情似水,月色照的她化为仙女,美得令人不敢逼视,芊芊玉手轻舒纱袖,俏脸清丽动人道,「嗯」

许伯两手撑浆,高呼一声,「走咧!」

船桨一拨划在海面,小船划拉飞出好几丈,真是快如流星,清风不时拂面,带来温热潮湿的气息,待靠岸时,许伯划船不知去了哪里。

方冰提着裙子立在桃花林中,琼鼻呼吸着芳香,娇呼一声,「终于回家啦,终于回家啦」

眼前桃花成林,大片粉叶随风而落,如同下了一场姹紫嫣红的花雨,香气扑鼻,彩灯高挂射出迷幻的光,脚踩在娇嫩花叶时,抬头看时,只见方冰提着裙子在桃花林中翩翩起舞,纯真烂漫,娇笑连连,窈窕的玉体秀发飘飘,舞姿优美高贵,花中仙子……

袁少秋瞧的愣了,女孩儿咯咯娇笑跳起舞来,雪白手儿轻扣脸颊回眸一笑,那盈盈一笑映进眼里,胸口仿佛被狠狠打了一拳,桃林深处绝美容颜成为他一生都难忘最美丽的景色,方冰美眸里笑容清晰咯咯笑道,「这儿真的太美了,我的家不错吧?」

袁少秋急忙道,「是啊,的确是很美,可惜就是太偏僻了,没多少人知道」

方冰玉手提着裙子,把手儿背在后背,声音娇美道,「这等天堂一样的地方,我才不要被人知道,说着娇俏一笑,调皮十足道,你说是不?」

袁少秋依然有些发愣,冲口而出叹道,「刚才你跳舞,真的很漂亮,就像仙女……不,你比仙女更漂亮,是我这一辈子看过最美丽的样子」

方冰瞧他眼里真情流露倒不是胡言乱语,贝齿咬唇沉默片刻,一双美眸秀气逼人,背负玉手翩翩走来道,「冰儿这一生见过好多美好的东西,也许你不相信,冰儿的心里总在想,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那该有多好,不会有那么多受人欺凌的女孩儿,不会有被战争毁掉一切的百姓,甚至是人的生命本不该那么脆弱,可惜呀,这世间本就是不太公平的,冰儿一介弱女子,除了随波逐流又能改变些什么,只求能快快乐乐的活下去,就是最好的愿望了」

袁少秋怔怔把她涌入自己怀里,抱紧怀中玉人,鼻子吸着她肌肤香气,柔声唤道,「冰儿,从今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你能嫁给我吗?」

方冰玉手推开他,身子接连倒退几步,眼眸里柔情似水凝视他,轻启红唇慢慢道,「袁公子,那不是爱,你只是喜欢冰儿的容貌身姿,如果冰儿是个丑女人,你会这样说嘛?,况且你可别当人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袁少秋就差赌咒发誓了,急急忙忙叫道,「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方冰仰脸一笑,神情甜美道,「也许这真的不是爱呢,袁公子,冰儿给你的已经够多了,你可不要不知足哦」

袁少秋不服气的正要再说,方冰伸出玉手啪啪拍掌,娇呼道,「姑娘们,快出来服侍袁公子啦」

只见桃林四周顿时涌出几十名花枝招展的美貌的女子,清一色的粉红襦裙,鬓发高挽,胸口酥胸半露,个个吃吃笑着从四周围来,莺莺燕燕把袁少秋围在中间,齐声笑道,「袁哥哥,人家美不美?」

娇滴滴的一群女孩儿包围着袁少秋投怀送抱,方冰站在一边含笑不语,袁少秋初时还忍耐了些,待到一具温软滑腻的女孩儿娇躯被抱进怀里,怀中女孩儿粉脸娇俏,细眉雪肤,大眼睛眨啊眨,眼里水雾流动说不出的可爱诱人,小嘴吐出香喷喷的女孩儿香气,胸口两团乳房月光下晶莹剔透,细腻极了,袁少秋胯下阳物一硬,搂住女孩儿娇躯胡乱摸索,嘴里含糊不清道,「你们都美,都美……」

女孩儿在他怀里娇娇怯怯呻吟,「啊,袁哥哥好坏……吃人家的奶,啊,他在咬人家的奶头啊」

袁少秋野兽一样把女孩儿扑倒在桃花堆里,埋脸两只乳房里,闻的乳香四溢,贴着的尽是滑腻乳房,大口吞吃女孩儿乳肉,直吃的口水沾嘴,不过片刻,把女孩儿脱了个精光,挺着一根阳物噗唧一声插入身下女孩儿嫩穴,女孩儿呜呜的一声,……「好坏……不要插人家……不要」

这娇腻话语更增兴致,袁少秋两眼发红,趴在女孩儿玉体猛耸阳物,直插的女孩儿嫩穴狼藉不堪,身边几十名美女咯咯娇笑,围着两人献媚,袁少秋抽送渐狂,按住女孩儿香肩,俯视着女孩儿如花容颜,一根阳物噗唧噗唧猛烈抽送。

女孩儿细眉紧皱,杏眼里媚眼如丝,被干的两条粉腿乱踢,小嘴里吐出阵阵诱人呻吟,胸前白花花的乳房乳浪狂摇,一层细汗沾染在滑腻乳肉,看去诱人至极,袁少秋趴下脸一嘴含住白花花的绵软乳房,大口吞吃女孩儿乳肉,直吃的女孩儿粉脸通红,抽耸数百下,一根阳物暴涨在她嫩穴突突射出股股浓精,女孩儿粉腿乱踢,八爪鱼一样缠紧袁少秋,美眸里媚眼如丝,娇娇怯怯接受精液的灌溉。

袁少秋一发射完,捉住女孩儿乳房舔的发狂,瞧她容貌颇美,很是娇俏,嘴里吃着乳肉含糊不清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小嘴吐出娇怯呻吟,似是怕羞,伸出两只玉手捂住自己小脸,声音娇滴滴道,「人家……人家叫林小月」

袁少秋吃的她乳房湿漉漉的全是口水,胯下阳物还没拔出来又很快硬的如铁,坏心大作,抓住女孩两只玉手按在地上,挺腰耸股猛烈抽送,林小月娇躯拼命挣扎,小嘴里娇声浪语……「呜呜,你强奸人家……不要再插……啊,要插坏啦」

袁少秋置若罔闻狂抽猛插,爬在女孩肚子上屁股猛耸,两人结合处噗唧噗唧不绝于耳,粉红肉洞涨成透明玉环紧紧包裹着肉物,袁少秋一口气猛插数百记,仰脸啊呜呻吟,发泄之前阳物噗唧噗唧狂风暴雨抽戳女孩儿肉洞,一股股精液凶猛灌进林小月娇嫩肉洞,林小月俏脸绯红,张着诱人小嘴,吐气如兰呼呼娇喘哭泣……「呜呜,你强奸的人家好疼,嫩穴里边黏糊糊的全是你这个大坏蛋射出来的脏东西……」

旁边几十个美女莺莺燕燕娇笑着簇拥过来,推搡着袁少秋吃吃笑道,「袁公子,你光吃月儿都不疼疼奴家,真偏心!」

袁少秋连射两次精,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只是眼前白花花的乳房晃眼的很,裙子下修长粉腿成排,娇滴滴的容颜含羞带怯,有妩媚娇俏的,有害羞怕臊的,更有扭捏不已的女孩儿红着脸儿,桃花林中,成群美女簇拥,粉红花裳让人目花缭乱。

袁少秋不顾死活,狂笑一声扑进女孩儿群中,抱住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女,见她容貌颇美,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娇羞难言,细细眉毛紧蹙,大眼儿诱人楚楚可怜,小嘴红唇干净无比,胸前乳房弹性十足,胸口肌肤雪白娇嫩,娇躯被抱住时吓得如同受了惊的小鸟,两条粉腿乱踢,小脸花容失色尖叫不止。

袁少秋死死抱紧她凑脸就亲她脖子,前戏什么的都不做,不顾女孩拼命反抗,直接扑倒在地掀开女孩儿裙子,挺着湿漉漉的阳物顶住玉洞,连戳好几次都给滑到一边去了,身下女孩儿哭的厉害。

他以为是装的也不多想,肩膀扛起两条粉腿,娇嫩玉脚儿在他脸上胡乱踢蹬挣扎,袁少秋更觉刺激,女孩儿拼命反抗粉脚在他脸上乱踢,袁少秋大口一张舔了舔她脚儿,女孩儿吓了一跳,挣扎着要推他。

袁少秋骄横惯了本能抬起手掌对着美人俏脸,啪啪连甩两记耳光,打的她鬓发散乱,红唇流出一行鲜血,更增凄美,女孩儿呜呜哭叫,美脚被袁少秋舔的到处都是口水,她屁股乱摇就是不让袁少秋得逞,袁少秋急了,也不怜香惜玉压着身下美女,扬手狠抽女孩儿俏脸,打的她哭叫凄惨,泪水满面,脸颊布满掌印,小嘴里鲜血直流,仰着脖子哭叫「爹爹救我……爹爹救我」

袁少秋把她打的脑子发昏,女孩儿渐渐无力反抗,他急把阳物小心翼翼寻觅着花宫入口,顶到一处娇嫩时,用起全身力气,坚硬阳物噗唧一声大半根戳进销魂肉洞,女孩儿啊的惨叫一声,小脸煞白泪水登时流了出来,被抬起的美腿紧紧夹着袁少秋脑袋,两人结合处两瓣粉臀只见一根阳物大半截插进娇嫩肉洞,丝丝鲜血顺着阳物推进流出来,袁少秋爽的欲仙欲死,挺着肉棒不停深入,当阳物再深入些时。

身下女孩儿惨叫不止,哭的泪流满面,私处肉穴紧的爽人,竟是个处子,袁少秋喜欢得很,没想到这里边还有处女,只开心的眉开眼笑,不顾女孩儿是初开苞,抓住女孩儿挣扎推打的玉手按在地上,挺着阳物尽根插进她肉洞,直爽的呲牙咧嘴,口不择言道,「处女就是紧,啊啊啊……」

女孩儿哭的厉害拼命推打,袁少秋压着娇滴滴的少女,肩膀扛着两条白生生的美腿,两眼发红骑着女孩粉臀阳物拼命抽送嫩穴,一根阳物噗唧噗唧开发着女孩地肉洞,一边下流无耻道,「唔,处女……紧死了,啊啊啊,好过瘾,老子让你爽」

女孩儿随着他抽插嫩穴血流不止,小脸煞白一动不动,像木头人一样,袁少秋抽插渐狂,爽的脑髓发麻,一根阳物在她嫩穴进出时发出噗唧噗唧的干穴时,奇怪的是旁边几十个美女丝毫也不觉得奇怪,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袁少秋抽插不过两百下,便已受不住了,呼呼喘叫着,猛的爬起来,握住肉棒对准女孩儿小脸,突突射出股股浓精,一道一道射在白皙面颊……

女孩儿一点反应也没有,双眼麻木的看着头上月亮,粘稠的精液射了她一脸,射的睫毛黏糊糊的,她一动不动,袁少秋爽完了,才暗骂自己刚才色胆包天下,竟当着方冰的面做下这等事儿,一

他抬眼四处寻找方冰,方冰立在一处桃花树下美眸复杂的瞧着他,袁少秋心里一阵害怕,方冰淡淡道,「算冰儿眼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袁少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知所措,方冰立起娇躯转身就走。

第三十一折幻音万千星辉绚烂

方冰去的匆忙,袁少秋拦也拦不住,场面顿时有些乱哄哄的,倒是林小月咯咯笑个不停,眼睛瞧过来瞅过去道,「莽莽撞撞的郎君,气坏啦我家小姐!」

她说话幽默风趣,几十个少女本来还为方冰的走有些惊慌,有几人还围着地上被强暴的女孩儿,拿着手绢给她擦拭脸上的脏东西,袁少秋知道自己做下了恶事,偷偷拉着林小月远离众女,林小月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衫,待被他带到一处偏僻桃林时,头顶明月相照,月光似雪玉,林小月姿容娇俏,眨着大眼睛嗔道,「袁公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呗,老不说话可不好!」

袁少秋见她刚刚经历春雨的俏脸,还有几分潮红,说不出的娇俏可人,沉默片刻,才慢慢道,「其实我以前不是那样的……」

林小月点点小脑袋,似懂非懂道,「哦,哦,我知道!」

袁少秋胸中闷气越来越多,不知不觉握着拳道,「你知道什么?」

林小月伸出手来,把脸颊秀发拨开,俏脸神情很是认真道,「你说你从前不是那样坏的,我都知道呗」

袁少秋强暴女子的事情做的太多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方冰对他狠狠的一眼,让他顿时陷入无尽自责,整个人头疼欲裂,无助的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痛苦万分,似在挣扎撕声道,「你知道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会说我坏,就知道我是个无恶不作的禽兽,可是我心里……苦……又有谁知道」

林小月跟着蹲下娇躯,抚摸着袁少秋头顶娇声道,「好啦好啦,这么大人了,可别这个样子,难看死啦」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袁少秋抱头嚎啕大哭,哭声凄惨无比,把林小月也吓的不轻,手足无措的抱着他一脸无辜道,「我……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袁少秋哭的更凶了,林小月似被触动心弦,张开手臂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像一个慈祥的母亲,手掌温柔拍着他后背道,「宝宝乖……不哭不哭」

袁少秋又气又好笑,她竟把自己当成了孩子对待,只是整个人依偎在她怀里,泪眼模糊道,「你刚才喊我什么?」

林小月眨眨眼睛,很是无辜道,「我没喊你什么啊,语气一顿,俏脸绯红道,啊,刚才我喊你宝宝了,你别生气呀,我小时候一哭,我娘就这样哄我的」

袁少秋心里多了些温暖,抱紧她娇躯道,「我很小时候娘就没了,从小是跟着奶妈长大的」

林小月娇俏十足,仰起俏脸咯咯笑道,「啊哈,你这样一说哩,我比你要过得好呢!」

两人携手一起往桃花深处走,林小月拉着他左转右饶来到海边,海水清澈见底,温柔起伏冲刷着海石,背后嫣然盛开的粉红桃花,优美无比,随着潮水的起伏,似有无数动人心弦的美妙曲子在弹奏,头顶一轮明月似玉,洁白无瑕的照着大海和人,海面上水光潋滟,水波起伏不定,似是人间仙境到了。

林小月娇呼一声,穿着粉红的裙子,娇俏容颜开心极了,蹦蹦跳跳道,「你看你看,这儿可真美,真是人间最美丽的地方」

袁少秋负手而立跟在她身后,面容英俊却有几分苍白道「是,这里的确很美」

林小月脱了绣鞋,赤着脚跳进海水里,欢呼无比的拍打着水花,笑嘻嘻的玩耍,袁少秋一动不动只看着她玩水,林小月玩的累了,才从海水里出来,衣裙湿透却笑的甜美,咯咯笑道,「好个色鬼!眼睛朝那看?」

袁少秋被她逗的一笑,林小月捧腹娇笑,「这就对了嘛,笑一笑,十年少!不管再苦再累,只要一笑,什么事情都可以过去的嘛」

袁少秋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喊她一起过来,两人坐在大石头上,林小月捧着俏脸,大眼睛眨啊眨盯着天上看,袁少秋顺着她目光看去,无数亮晶晶的星星布满了夜空,林小月认真无比的看着星星,他有几分好奇,忍不住道,「你看星星干嘛?」

林小月撇撇小嘴,娇滴滴道,「我在数星星呀,我娘说,人死了之后就会变成星星,她说着,娇美容颜露出欣喜道,你看你看,你看到那颗最亮的星星没,那颗星星就是我娘,我每个月都要跑到这里来看星星,一看到星星,我就知道我娘在对着我笑,真的好开心呢!」

袁少秋看她满脸认真,笑的纯真烂漫,不忍心拆穿这个美好的谎言,不动声色的搂住她娇躯抱入怀里道,「嗯,我看到了,那么多的星星,就代表了一个一个的人」

林小月认真道,「呼!从今天起,我就把这个快乐分享给你。你以后要是心里难受,就跑出来看看星星,就不会难受了,」

袁少秋心里很是五味杂尘,搂着她娇躯道,「好」

林小月伸出手儿捧着他脸,大眼睛眨啊眨道,「啊哈,宝宝真乖」

袁少秋想起那个被他强暴的女孩儿,心里竟觉得有些不忍,忍不住低声道,「那个女孩儿……她……她,话说到这里,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林小月神情暗淡,忽而笑道,……「嗯!你不用这么伤心啦。像我们这些女子,无依无靠的,即使今天你不做,也有别人做,注定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

袁少秋诧异道,「你们这里的女孩,经常要被人欺负的吗?」

林小月大眼睛里说不出是何表情,忽而柔情似水倒在他怀里,咬着红唇慢慢道,「是呀,方冰姐姐也是没有办法,好在这种事情也不多,这个地方有时候会有几个大人物过来,姐妹们出来伺候的时候,大人物们看上哪个姐妹了,就要……就要……她说着说着再也说不出来」

袁少秋抱紧了她,柔声安慰道,……对不起

林小月任他抱紧了自己,轻声道「我……我想说给你听」

袁少秋道,「你说吧,我都认真听着」

林小月慢慢道,「姐妹们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朝廷昏暗,倾家荡产,或被抄家的数不胜数,我们这些女孩儿孤苦伶仃的,早晚都是要沦落成男人玩物的,只有方冰姐姐对我们好,她想尽办法保全姐妹们,虽然会有几个倒霉的人,会被糟蹋,但是呢,好多姐妹还是会被保全的,偶尔有几个性子烈的,当夜就投水自尽,方冰姐姐也哭,但她真的没办法,姐妹们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谁叫这天下,是以男人为尊的呢」

袁少秋不必细想,也知道这中间苦楚,叹气道,「若早知道这等事情,我必勤政爱民,为定州两百万百姓造福,可惜」

林小月说的多了,似是累了,撇撇小嘴道,「别动,我要睡觉!」

袁少秋搂住她腰,柔声道,「月儿乖,睡吧……」

林小月闭目不语,过了一会儿呼吸均匀的睡着了,俏脸微微湿润,睫毛弯弯的月很是漂亮……

定州方面,各派武林人士,大批定州军马人声鼎沸,纷纷拥拥在大山深处搜捕袁少秋,众人搜索了一天,除了被毒气,野兽害死害伤的,竟是毫无收获,朱霖急着要出风头,不停派出大批兵卒分成几队,四面八方推进,收到的却是不停伤亡的消息。

各派武林人士也好不到哪里去,洪通在帐篷里呲牙咧嘴的骂骂咧咧,这人心狠手辣惯了,也不知怎么着中了谁的道。

原来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往树林里推进,人人都怕瘴气,深山老林里瘴气都是五颜六色的,剧毒无比,瘴气颜色越鲜艳,毒就越厉害,洪通也是老江湖,一看到里边瘴气就像云彩一样在大山里翻腾倒海,几步远歪脖子树上还倒挂着一条青花蛇,呲牙吐信对着众人脖子,似会随时都要攻击。

众人一看这青花蛇和瘴气立马就打了退堂鼓,这些人本来就是凑热闹的多,一看要玩命,这哪儿行啊?

洪通当场就扯着高嗓门喊道,「前头风紧,兄弟们撤乎!」

他正喊的卖力,人多手杂的,也不知道是谁在他背后神出鬼没的推了一把,洪通本身武功也高,仗着一身武艺厉害也不怕谁,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在他没防备时候,有人趁着黄昏天黑,突兀的就朝洪通后背上印了一掌,洪通怪叫一声,三魂没了两魂,歪脖子树上的青花蛇张嘴嘶一声尖叫,一口就对着洪通脖子咬去,绕是洪通胆大妄为,也被吓的不轻,身不由己的大叫道,「妈呀」

青花蛇有剧毒,爬过的地方寸草不生,洪通知道它来历,这一下就给吓傻了,要不是普度和尚使出佛门绝技一指禅,把那青花蛇一指断成两截,洪通恐怕就要命丧当场,即便如此,断成两截的青花蛇,蛇头乱窜照着洪通的大腿就咬了一口,好在毒腺被斩,洪通好歹捡了命回来,腿肿的跟个水桶一样,欢喜佛口喊佛号道,「阿尼陀佛。善哉善哉,洪寨主福大命大,遇难不死,大有后福」

洪通疼的咬牙切齿,哭爹喊娘,闻言只恨得偷偷把欢喜佛的祖宗十八代在心里全给骂了个遍,暗道,「旁人都说没看见,其实老子还不知道你个秃驴暗箭伤人,给老子背后来了一掌,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只是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大师严重啦!俺老洪啥场面没见过?料它一条小蛇,还奈何不了俺老洪」

说着说着在担架上怪叫一声,两眼含泪道「走慢点行不行,疼死我了,」

洪通就这么被人抬在担架上抬了回来,回来了也不消停,腿疼的厉害,忍不过去就在帐篷里哭爹喊娘的骂,听的众人心里只打颤,看来这山上还真是有些门道。

搜捕袁少秋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帮上忙的却没几个,朱瑶早早的就睡下了,只有赵青青脸蒙黄纱立在悬崖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夜色越来越深了,朱霖手按腰刀来到赵青青面前道,「公主还没睡下吗?」

悬崖绝壁除了这二人,便也没有旁人了,明月皎洁照的悬崖笼罩在玉光当中,赵青青秀发飘飘,衣裙轻舞更胜天宫仙女,闻言语气清冷道,「本宫自小事事顺利,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磨难,没料到这几年来挫折重重,实在惹人发愁」

朱霖只听着她声音,便觉得犹如春风拂面,只是赵青青面蒙黄纱,虽更是风情万种,诱人心魄,但是却更令人想要把她面纱亲手取下来,吻她的脸,她的唇。

赵青青是很聪明的人,朱霖这么盯着自己看,她自然一清二楚,但是也不点破,只是转过身去,赵青青身材本就高挑修长,一袭紧身白衣把少女身体曲线一一清晰勾勒了出来,乌黑秀发及腰,香气袭人,胸前双峰饱满撑的衣襟高耸,两条美腿更是衬托的翘臀诱人,朱霖大步逼近过来,就差一步就可以将她从后拥入怀里,用暴涨的阳物顶进她美臀里的温软,享受那销魂。

赵青青细眉轻皱道,「干嘛这样咄咄逼人呢?」

朱霖一脸痴狂道,「你可知道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她是有多么痛苦?」

赵青青仰起脸,凝视着头顶月亮,月光照的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晶莹的光泽,轻启红唇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本宫已经是别人的人了?」

朱霖斩钉截铁道,「那又如何?」

赵青青偏过俏脸,娇躯圣洁的不可侵犯,冷冷道,「做好自己的事情,休再胡思乱想,如果你心里当真爱本宫,就应该尊重本宫,而不是处处想着如何亵渎本宫的身体,如若那样,你当本宫是水性杨花的人吗?」

朱霖那管的这么多道,「不能得到公主,朱霖绝不甘心!」

赵青青沉默半响,不再说话,朱霖离她太近了,这个距离只有丝毫之差,进一步便是把美人拥入怀里,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真可谓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就在这很难取舍的关头,朱霖动了,赵青青立在悬崖尽头无路可退,也无路可走,朱霖瞅好了时机,已是张开双臂,老鹰一般往前一步,双臂紧紧的把赵青青抱入了怀里。

当她的身体被自己抱入怀里时,那迷人的香气,温香软玉的娇躯,火热的青春诱人,一瞬间全都被他拥抱住了,这仙女终于被他抱住了,朱霖幸福的快要死去,双臂紧紧搂着她腰,胯下阳物暴涨死死顶住赵青青美臀,一根狰狞阳物隔着裤子,陷入仙女的美臀。

朱霖舒服的欲仙欲死,阳物陷入的美臀深谷,紧窄的温热一瞬间包围了他,脸颊忘情贴着她脖颈,那滑腻白皙的肌肤,让人陶醉,朱霖停顿片刻,嘴里喘气如牛,屁股狂耸把一根粗长阳物隔着裤子,不停狂顶被纱裙包裹的诱人翘臀。

赵青青被他野牛一样的力气,顶的娇躯乱颤,一根肉棒冲锋不止,胡乱在她臀股上抽耸,悬崖绝壁间,不知道的人看去只见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男的在背后凶猛冲锋女的被迫迎合,还以为男女正在缠绵欢好。

赵青青从未有过这等事情,羞怒交集下,双手紧握秀拳道,「放手,你别逼本宫杀你」

朱霖哪里肯放手,赵青青也是厉害女子,怎容得人亵渎,娇躯泥鳅一样就转了过来,朱霖那料过她竟会这样,胸口已然狠狠挨了一掌,朱霖痛呼一声,赵青青得势不饶人,气的厉害了,扬腿就朝朱霖腿间踢了一脚,朱霖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闷吼一声,捂着裤裆跌倒在地,原来被人踢中了命根子,赵青青眼里杀机大盛,冷声道,「你道本宫不知道你会扑过来?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越多,本宫这个人你消受不起,」

朱霖疼的说不出话来,赵青青背负玉手,路过他身边停下脚步轻描淡写道,「你这个样子,很恶心」

后来朱霖怎么回去的赵青青不知道,赵青青只知道经过那一夜,朱霖再也不敢离她太近了,她知道朱霖想要用强逼她就范,因为朱霖很清楚,人,不管男人女人,每时每刻都在经历异性的诱惑,朱霖自觉本钱过人,想要逼得赵青青半推半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他如何能料到赵青青的心机?这才明白赵青青会被他抱进怀里,只是因为赵青青想找个机会狠狠教训他一番,让他以后老老实实的不敢对她动歪念头!

第二天朱瑶早早就睡醒了,想起了赵青青了就干脆来到她住的帐篷里,一进帐篷,赵青青秀发挽鬓,发间斜插一根金簪,耳垂各戴水绿耳坠,娇躯披了一件上好虎皮,就连容颜上看去也神采极好,她从未见过赵青青刻意打扮过自己,这一次她怎么戴起耳坠来了?

赵青青见她进来,柔声道,「刚沏了壶茶,来一起尝尝?」

朱瑶温柔一笑,轻捏裙子款款坐到她对面,轻声道,「嗯,那就尝尝」

赵青青点点头,伸出芊芊玉手拿起茶壶,动作优雅倒了两杯茶,茶香沁人心脾,朱瑶闻得几闻,便笑道,「这茶真不错」

赵青青勾唇一笑,慢慢道,「我以前也不爱喝茶叶的,喜欢喝白开水,后来也就喝些茶叶,朱瑶你看,袁少秋这个人怎么样?」

朱瑶没料到她话题转变的如此之快,玉手支着香腮想了想道,「我能拿燕郎跟他比比吗?」

赵青青惊讶抬头,柔声道,「说来听听」

朱瑶嗯了一声,慢慢道,「一个是龙虎,一个是豺狼」

赵青青皱眉思索片刻,捏起茶杯轻吮几口「说的是,一个是龙虎,一个是豺狼,既然是豺狼那就留他不得」

朱瑶想起朱霖来,微笑道,「青青,你见阿霖了没?」

赵青青道,「没见他呢,况且亦凡追踪袁少秋去了,或者是去见慕容极去了,想多了也烦人。」

朱瑶捂嘴打了个哈欠道,「洪通昨夜疼的厉害,害得人家也没睡好」

赵青青噗嗤一笑道,「洪通那个活宝,也不知是谁害了他,被毒蛇咬了一口,哭爹喊娘的叫了一晚上,我也被吵的厉害」

两女面对面坐在一起喝茶,简直是无话不谈,朱瑶不知道听到赵青青说了什么,被逗的娇笑连连,「我是不想那个的啦,他要怎样,我都依他的」

赵青青掩嘴笑道,「不说那个不说那个,走,一起出去转转」

两女携手一起出了帐篷,赵青青不以为然道,「深山老林多的是瘴气毒虫,旁人只道吃苦是好,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朱瑶挽着赵青青玉手,气质温柔道,「你看那个姑娘,是不是蛮漂亮的?」

赵青青顺着她目光看上,原来一群武林人士在整理东西要撤走,只有一个貌美姑娘支着香腮在小溪水哪里梳洗容颜,容颜生的是双眉纤细,一双眼睛投射着聪慧文静的目光,仿佛会说话一样,小巧精致的琼鼻,红润诱人的嘴唇,自然而然浅浅一笑时,脸颊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青春苗条的身段穿着华美的粉红色长裙,衣襟敞开着了件绣着大片精美花卉的丝绸抹胸,抹胸里两团酥胸饱满浑圆,香肩往下两截衣袖是透明的粉色丝纱,若隐若现露出肌肤白皙胜雪的诱人玉臂,似有暖人香风吹拂而过。

赵青青仔细瞧了几眼心道,这姑娘虽没自己和朱瑶的绝色容貌,但也是少得一见的美貌女子,算得上倾城了,朱瑶又道「听说她叫欧阳霓,是瑶池门下的弟子」

赵青青道,「瑶池是圣地,多有美貌女子,也不知道她在瑶池什么身份」

欧阳霓梳洗完毕,翩翩来到二女面前,姿态优美道,「小女见过公主」

赵青青勾唇一笑道,「欧阳姑娘不必多礼,待此间事了,一定要坐一起喝几杯茶」

欧阳霓气质知书达理,兼之貌美,闻言微欠腰身,柔声道,「公主这样说了,小女一定记在心上」

朱瑶看到各派武林人士转眼间就走了一多半,只有少数人留了下来,欧阳霓是妙龄少女,虽不知武功如何,但也很是惹人注意,想必许多男人选择留下来,也是为了想和欧阳霓一亲芳泽吧……

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朱瑶明白她和赵青青是绝色佳人,有赵青青的身份,旁人不敢打她二人主意,这欧阳霓似乎就成了很多人目标了,欧阳霓似若不知旁人想法,还是武功厉害,都没放在心上,赵青青吩咐身边卫士要准备进山,朱霖还是不见人影,待到都准备好了时,洪通一瘸一拐的在孙镖师搀扶下走出帐篷,说来也怪,洪通的毒来的快去的也快,只一夜功夫,肿便消了,可以下床走路了。

普渡大师领着一众佛门弟子过来,旁边一名年轻僧人生的是俊美无比,眼中目光清澈,有高僧风范,普渡大师口喧佛号道,……「阿弥陀佛,贫僧见过公主」

赵青青柔声笑道「大师不必多礼,本宫这次忙于王事,大师可要多多帮助」

普渡大师面容慈悲,气质出俗道「公主不必担心,贫僧定然竭尽全力。」

洪通一瘸一拐走来,一双贼眼东看西看,目光停到欧阳霓身上,这少女粉红裙子着身,胸前衣襟敞开处露出雪白肌肤,抹胸里里两团丰满清晰可见,欧阳霓早知道他放肆无比,没想到受了伤还贼心不死,娇哼一声偏过脸去。

孙镖师自从阳物有了动静,男人的欲望也彻底激发,看了看欧阳霓,喉咙里咽咽口水,也不再说话了。

赵青青扬起玉手一挥道,「本宫带三百虎贲从中搜索,普渡大师带领各派武林人士请从左翼搜索,传令朱霖领兵一千从右翼搜索,不抓到袁少秋,绝不休兵」

众人既然得了令,普渡大师当先领着各派武林人士去了,欧阳霓正要过去,赵青青道,「欧阳姑娘不如跟着本宫吧,本宫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你」

欧阳霓瞧了瞧她身后三百名穿着铠甲的虎贲卫士,嫣然一笑道,「那小女就听公主的」

赵青青道,「那我们就进山吧」

也不管朱霖了,玉手一挥三百虎贲卫士呈扇形散开往前推进,欧阳霓跟在赵青青旁边,不说旁边朱瑶国色天香,便是见这公主绝色佳人,白衣胜雪比仙女都要美,进了深山老林里,光影稀少,荆棘密布,前边虎贲卫士开路,三女在中间慢慢走着,朱瑶是温柔如水的女子,话也不多,赵青青也是清冷惯了的人,一向不怎么爱说话,欧阳霓也不觉得怪,只默默走路。

虎贲是历代军队的顶级部队,属于皇室专用,拥有虎贲的人除了皇帝,便是皇帝喜欢的皇子皇女,赵青青是前朝皇帝爱女,受封虎贲八百人,御林军三千六百人,封地两千里,这些亲兵战斗力彪悍,堪称天下精锐!

前头三百虎贲受按腰刀,开山劈路,浩浩荡荡的往前推进,正在这时只听得一声似龙吟一样的巨吼,深山老林里猛然盘起一条水缸粗的大蟒,蟒蛇长有百步,通体乌黑,一身麟甲闪闪发光,昂首吐舌盘在一颗千年老树上,老树跟它一比就好像玩具一样,被蛇身压的吱吱乱响,三百虎贲卫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纷纷张弓搭箭对着大蟒,世间巨蟒,百年有水桶粗的蟒蛇,这等蟒蛇很是难见,而眼前的蟒蛇竟有水缸粗细,这等蟒蛇便是见没见过,就是听也没听过。

朱瑶最是怕蛇,一看这蟒蛇吓的腿都软了,还是欧阳霓反应快,见朱瑶怕蛇,连忙搀扶着她往后退,赵青青反而从容自若,背负玉手朝前边走去,巨蟒仰首嘶嘶龙吟,目露凶光,众人这才发现巨蟒背后有一株散发着沁人心脾的火龙草,这等神物竟惹的巨蟒苦苦守候,眼看火龙草花苞微吐,快要结果,巨蟒也是凶物,早就动了恶心,本能的就盘着身子,从千年老树爬了下来,老树被巨蟒盘的摇摇欲坠,绕是虎贲骁勇也不紧脸色发白,蟒蛇兴奋异常,吐着信子砰的一声就爬了下来,蛇身越盘越高,蜷缩成一团,昂首吐着毒信,目露凶光盯着众人不放,随时都要发起攻击一般。

虎贲是精锐部队,带队的将官一声令下,强弓硬弩一同发射,箭羽如蝗射向蟒蛇,蟒蛇丝毫不怕躲也不躲,一身乌黑闪闪发光的麟甲耀眼无比,箭一碰到麟甲上,就像碰到了钢板,纷纷弹开,将官皱眉大喝一声道,「用雄黄」

山中毒虫最多,雄黄是必备防蛇的,虎贲军纪律严明,一听号令,纷纷取出背后的雄黄包裹,蟒蛇天性就爬这个,虽没有看到这个,灵敏的嗅觉还是闻到了一丝丝不安,躁动不安的嘶嘶怪叫,虎贲卫士随着一声令下扔!

只见得雄黄药粉铺天盖地一样扔到蟒蛇身上,蟒蛇如被刀斧劈中,疼的嗷嗷怪叫,虎贲卫士急往后撤,朱瑶为人聪明,娇喝道,「快用火药」

老林里雄黄粉铺天盖地就像雾气一样,大蟒蛇发狂乱吼,其声震人耳朵,人人面无人色,将官急忙吩咐人组织火药,就要用火药炸蛇,蟒蛇似顾及火龙草不敢出来伤人,将官吩咐人组织好火药包,找出力大无穷的人,手拿火药,引线一点,一声抛字,十几包火药齐呼啸着抛进老林子里,众人急忙躲避,听的十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真是惊天动地,凄厉的蛇吼吓人无比,正不知道蛇是死是活时,一条巨蟒跌跌撞撞从老林子里窜了出来,撞断大树无数,只见蟒蛇被炸的血肉模糊,本是闪闪发光的麟甲到处都是被火药炸开的伤口,蛇身血流不止,蛇头脑袋都被炸开了,一只眼睛也被炸瞎,蟒蛇临死之时,更是发狂,横冲直撞的冲了出来,转眼间咬死数人,昂首向天厉吼不断,似是怨恨滔天。

朱瑶啊尖叫一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匆忙只之间,欧阳霓顾不得她,蟒蛇血流如注,蛇眼瞪着朱瑶就扑了过来,一道耀眼摧残的剑光被引了出来,赵青青手挽长剑,人如游龙纵身跃起,娇喝一声,扬剑就对着剑头斩下,蟒蛇凄厉绝望而叫,剑光扑来,一剑斩下蛇头,赵青青仙女一样娇躯一转,还剑入鞘,飞回原地。

蛇头咕噜噜滚了几滚,无头的蛇身鲜血狂喷,染的到处都是血,赵青青脸色不变,从容自若道,「长得再大,也不过是一条蛇罢了,」

朱瑶吓得花容失色,过了好半天才回过身来,赵青青上前安慰半天,才把她安慰好,一行人斩了蛇,才又往前推进,火龙草早被炸成了碎片,得之无用,朱瑶想起刚才情景,依然是脸色发白,玉手揪着自己裙子娇娇怯怯道「刚才差点以为就要死了……」

赵青青柔声道,…「可别这样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燕郎他不跟我拼命才怪。」

第三十二折

朱瑶羞道「哪有啦,不都一样嘛」

赵青青掩嘴笑道,「能一样么,他宠你宠的厉害,我这个人嘛,性子清冷不爱说话,不惹人讨厌我就心满意足啦。」

朱瑶伸出玉手抓住她袖子温柔十足道,「哪有的事儿,我们两个都一样的」

赵青青娇俏十足抬起脸仰望着头顶暖阳道,「世人皆说凤阳好,奴却身背花鼓走四方!」

她说的是梁开国时,凤阳是皇帝的老家,作为皇帝的老家,凤阳怎么能够穷呢?于是就把江南富户都迁到了凤阳,这些富户不敢违抗皇帝的禁令,于是就借口年荒回老家。

朱瑶知道赵青青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她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如今山河破碎,赵青青身在边关自然是见多了百姓疾苦,欧阳霓为人聪慧,一听到赵青青说凤阳花鼓,就嫣然一笑道,「公主不如听首桃夭更好呢!」

说罢,轻提娇喉,声音优美动听唱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她是借桃夭向赵青青祝贺早些成婚,也说到了她心坎里去了,赵青青闻言果然芳心一喜,柔声道,「扫兴的话,咱们就都不提了,本宫看这里穷山恶水的,各位都要保护好自己」

朱瑶想起朱霖,不觉嗔道「阿霖他也真是的,从来不见他这么磨蹭过。」

赵青青淡淡道,「没什么,想是有些累了」

朱瑶点点头倒也不说话了,这个时候是正午时分,天气稍热,大山里边鸟鸣猿啼,颇有几分骇人,瘴气毒虫又多,三百虎贲前边开路,走了没多久却听到左边方向有人吵吵闹闹,伴随着蛇吟翻腾,赵青青一按长剑,皱眉道,「糟了,蛇有雄雌两条,刚才杀的是一条,还有一条蛇没死,我们快些过去」

朱瑶心里害怕,有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过去,深山老林里多的是荆棘密布,纵是急着要过去,也要一步步斩去荆棘,随着距离的接近,已是清晰听到蟒蛇发威的怪吼,震的人耳朵发疼,再往前走,只听得乱局当中,洪通哭爹喊娘叫道,「大师,大师,快来救我啊,救命啊!救命啊」

欧阳霓本就讨厌洪通,俏脸微嗔道,「他这个人真是够胡闹的」

劈开挡路的树木荆棘,眼前豁然开朗,两处大山中间一条巨蟒两眼血红,目露凶光,一身麟甲已是泛着青黑,在人群里横冲直撞,只见洪通腿脚不方便,众人都忙着东躲西藏,也顾不得他,洪通一个匆忙摔倒在地,巨蟒也是发了狂了,直接扑上去把洪通缠住,却不立时把他缠死,反而伸着硕大蛇头亲密无比的伸出蛇信去舔洪通脑袋!

洪通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可此刻被巨蟒缠住,反而像个玩具一样,光秃秃的脑袋被巨蟒舔的全是恶心粘液,巨蟒似是玩够了,张大蛇嘴就要把洪通囫囵吞了,这一下洪通直吓得屁滚尿流,不要命的狂含普渡大师救他。

普渡大师奈何刚才和蟒蛇缠斗,身负有伤,想救他也有心无力,在场的只有欢喜佛武功最高,众人只见欢喜佛脚踏莲步,尖嘴猴腮的脸硬是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悠哉悠哉往前走了几十步,然后离蟒蛇十几步远的位置停下脚步,口喧佛门狮子吼道,「南无阿弥陀佛,洪施主且莫悲哀,要知道人生在世,便如镜中倒影,水中幻月,来去匆匆,人都有一死,洪施主大可不必伤心,施主今日是大限已到,将要脱去身上这具臭皮囊,羽化升天了,我佛慈悲,待贫僧为洪施主念上一遍金刚经,超度施主去往西方极乐世界。」

众人听了欢喜佛一番话,个个都是忍不住偷偷暗笑,欢喜佛这个人是为老不尊,故意和洪通过不去,洪通本以为欢喜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至于见死不救,谁知道,还大言不惭说了一堆话来取笑自己,直气的哇哇大叫。

形势危急,欧阳霓娇躯一动不动,一袭粉红裙子更是衬的她酥胸饱满,曲线诱人,娇俏而又充满诱惑,肩边长发飘飘,看来是无动于衷了。

只有赵青青不一样,她是绝色佳人,人胜仙女,有着天下第一美女之称,见洪通命在旦夕之间更是毫不犹豫,娇躯如龙腾跃而起,玉手沧浪一声抽出剑鞘宝剑,剑光耀眼无比,只见她犹如冰山仙女,一袭白衣散发着圣洁美丽的玉光,娇喝一声,剑光所到一剑划过蛇身,蟒蛇痛吼一声,蛇躯噗通噗通乱抖,洪通算是好歹死里逃生,连滚带怕的就逃。

她人极美,秀发飘飘欲仙,轻皱柳眉握紧长剑,面对面对面立在巨蟒蛇头之下,只见水缸粗的巨蟒,发狂躁动,蛇信不安的吐来吐去,嗅着空气,赵青青的剑刚屠过一条巨蟒,血味还染在剑人,巨蟒一闻到这股味,蛇躯猛然盘起越盘越高,蛇躯如小山一般威严,蛇头带血瞪着血红大眼,恶狠狠瞪着赵青青。

赵青青玉颜冰冷,竟是一步一步走向巨蟒,她的身影朦胧着一层晶莹光辉,就像圣洁的天宫仙女,众人一怔之下,她已是走了好几步,蛇躯虽好大,却遮不住那一层薄薄玉光,在这大山深处,她就是颗明珠,一颗无比高贵的明珠,那手中握着的是一把亮如霜雪的剑,那剑雪白的令人心寒胆颤,周身似也缭绕着一层薄薄得雾气,嗡嗡直鸣,正是极度想要饮血的表现。

巨蟒仰着脑袋昂首向天厉吼不止,蛇头大如门板,其身布满青黑麟甲,简直是成龙了,就在这瞬间,一蛇一人同时动了,巨蟒仗着身长体硬,蛇躯猛扫对着赵青青就是甩了过去,蛇头更是喷出浓黑毒雾,只见蛇身周边烟尘滚滚,毒烟沸腾,赵青青屏住呼吸,灵活无比躲过巨蟒一次次的攻击,蛇吼惊天动地,欢喜佛眯着眼睛瞧的认真,赵青青武功极高,手中的剑又是绝世神兵,就在不分胜负时,赵青青长剑一扫正中蛇眼,巨蟒嗷的一声凄惨怪吼,双眼鲜血狂喷,性子发狂的横冲直撞只见蛇躯所到,石头碎裂,大树压倒,烟尘滚滚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深山老林里传出恶毒蛇吼,饱含不甘心的怨念。

赵青青这一番动武,简直是精彩绝伦,先屠一巨蟒,后伤一巨蟒,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众人瞧的呆了,反应过来时,连声呼喊公主千岁,公主千岁。

朱瑶也赶过来捉住赵青青玉手喜道,「刚才为你担心死了,没事就好」

赵青青握紧她手道,「洪通虽然废物,但是救一救他,也是无伤大雅的」

欧阳霓也跟着走来道,「可是刚才真的很危险,公主若有个三长两短的又该怎么办呢」

赵青青目光停在欧阳霓脸上,欧阳霓秀眉轻蹙,眼睛里有着几分担忧之色,雪白肌肤娇嫩如水,整个人更是美丽动人,她是很聪明的人,温婉笑道,「欧阳姑娘,谢谢你」

欧阳霓撩开脸颊边几丝秀发,轻启红唇道,「公主可别这样说,我是实话实说的,刚才真的很危险」

赵青青埋脸轻叹道,「本宫何尝不知刚才危险,只是没有办法罢了。」

说罢领着众人去看望普渡大师,普渡大师盘腿而坐,宝相庄严,身边十几个僧人围成一团,这当中有一僧人,身披火红假傻,生的是俊美无比,护在普渡大师身边。

赵青青负手而立,站在普渡大师面前,等他打坐完毕才柔声道,「大师好些了吗?」

普渡大师睁开双眼,深深呼吸慢慢道,「劳公主挂念,贫僧伤势并无大碍,公主不必担心。」

他说着说着,眉目微皱在赵青青脸上看了几眼,见这少女实在是绝美动人,肌肤雪白而充满青春的气息,普渡大师停顿片刻,才慈祥笑道,「贫僧想和公主殿下单独谈谈,望殿下恩准。」

赵青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吩咐众人退到二十步之外,这才柔声道,「大师想说什么尽管说好了」

普渡大师笑而不语,又再看她几眼,这才慢慢微笑道,「公主殿下与情郎感情如何?」

赵青青心里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一问,这明明是自己私事,从未公开和外人知道,他怎么这么问,但还是想了想道,「本宫感情倒好,不知大师为何有此一问?」

普渡大师似看出她心中疑虑,咳嗽一声淡淡笑道,「初见殿下时,殿下本是仙女一样,冰清玉洁的人,玉体无暇,只是红尘之事犹如猛虎洪水,实不相瞒,贫僧刚才看出殿下的脸色,竟有几分男儿的滋润,恐怕已不是完壁之身了吧」

赵青青听了这话俏脸一下子就红了,绕是她脾气好,也受不的旁人说破她闺房密事,只是明知道普渡大师佛法高深,这么一说必有他的道理,按耐住心中怒火,淡淡道,「本宫自幼定有婚约,本不想提前失身于他,但是想起情郎他这些年吃苦太多,本宫多多少少也有些责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宫失身于自己夫婿,也算是命中注定了吧」

普渡大师认真听完,慢慢道,「能让贫僧看看公主的手相吗?」

赵青青犹豫片刻,还是伸出玉手,普渡大师低头认真看去,只见她玉手修长,雪白美丽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一看这手便知道手的主人定是蕙心兰质的绝美女子,普渡大师看完她手,露出笑容道,「殿下好个手相,富贵难言啊,姻缘线更是好的不得了,是和夫婿情定三生的人,看到这里,贫僧就不用为殿下操心了,人各有命。」

赵青青脸上露出美丽笑容,芳心暗喜,开心的不得了,普渡大师又道「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殿下这个人集人间之灵气,大富大贵于一身,又有绝世美貌,您的夫婿若是命不好,恐怕要短折而死。」

赵青青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就变了,握紧秀拳道,「大师是说本宫是个克夫的人?」

普渡大师摇头叹道,「殿下何必动怒?您的姻缘线已说明一切,您是与夫婿白头偕老的人,殿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赵青青脸色稍缓淡淡道,「本宫虽贵为一国公主,但说到底是也是个女人,女人谁不想与爱郎白头偕老,本宫也不例外,只是红尘滚滚,但叫一生无悔,便也心满意足,不旺世上一场了。」

普渡大师道,「浮生皆沉迷于幻象,贫僧遁入空门已有整整六十年了,阿弥陀佛」

他说罢佛号,目光停留在那名身披红色袈裟的年轻僧人道,「他是贫僧亲传弟子,法名,无相」

赵青青轻启红唇,默默念道,「无相?众生皆有相,他叫无相,本宫才疏学浅,他莫非是天下独黑,唯我独白?」

普渡大师道,「殿下博学多闻,又是皇室第一美女,很得先皇宠爱,有些佛门秘闻,殿下恐怕是略有耳闻的,贫僧就不一一说明了。」

无相和尚年纪轻轻,却有大师风范,俊美的脸宝相庄严,不可侵犯一般,眉目有神,面带慈悲,赵青青只看了几眼便回过头道,「大师,恕本宫直言,看人不能只在外表看,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师若觉得难听,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普渡大师如何不知道她话中意思,只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赵青青吩咐众人生火做饭,趁着空暇的时机,便也带着朱瑶去看看洪通的伤势,毕竟人家是为了帮忙才受得伤。

洪通都被人当成活宝看待,这次受伤很多人都想着看他笑话,欧阳霓捂嘴咯咯娇笑,只有赵青青温柔体贴道,「寨主为了王事受了惊吓,本宫特来看看寨主」

洪通是受宠若惊,虽是一直好色,倒在赵青青面前可不敢打马虎眼,自觉形秽下只是唯唯诺诺道,「这能怪谁?只怪俺老洪命不好,公主您能来看看俺老洪,俺老洪这两百多斤扔在这儿也觉得值了」

赵青青嫣然一笑道,「洪寨主也不用这么客气,本宫早就想派人送你回城中休息,你看如何?」

洪通一听这话,顿时急道,「俺这伤没事儿,就是被吓的不轻,公主可别赶俺走」

赵青青见他既然如此说了,也不好多做说话,只是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出了帐篷,一出帐篷看见欧阳霓背对自己,捂着小嘴在那咯咯娇笑,开心得不得了。

朱瑶在旁边和欧阳霓聊着天,两女感情打的火热,不时说说笑笑。赵青青道,「朱瑶,你们两个?」

朱瑶提着裙子走过来笑说道,「欧阳姑娘说洪通是色胆包天,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看看销魂门的姑娘们怎么勾人,才死活不肯走」

赵青青也被她逗的不轻,连摆玉手道,「好啦好啦。人家都吓成那样了,就别笑话他了。」

朱瑶温柔道,「我也说是呢,你看这儿大山深处,荒无人烟的,袁少秋又身体弱,燕郎他也真是的,做什么去了也不说一声,害的人家担心」

赵青青温婉可亲道,「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咱们女人也掺和不进去」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帐篷林立,各处卫兵分成几队来回巡逻,朱瑶用过饭菜,也不知道赵青青去哪里了,正好欧阳霓要来找她下棋,两女就在帐篷里下起棋来,朱瑶是貌美无比的女子,欧阳霓也差不到哪里去,两女都是秀色可餐的人,烛光下更是明艳动人。

朱瑶手沾白子,玉手支着香腮道,「妹妹你今年几岁了?」

欧阳霓一双美眸盯着棋局反复思索,听她发问,抬起俏脸微笑道,「十九岁了,姐姐你多大?」

朱瑶温柔一笑,「正好比你大了一岁,诺,棋下这里」

说着把棋子放下,欧阳霓不知道朱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今晚下棋连输好几场,好在朱瑶故意让她,总算赢回几局,不至于太过难看,虽是这样,欧阳霓还是柔声道,「姐姐太厉害了,我们今晚就下到这里好吗?」

朱瑶咬着红唇笑道,「是,妹妹说了就这样办吧,改天再来较量较量。」

欧阳霓拉着她玉手出来赏月,坐在草地上看繁星点点,帐篷林立,火把通亮,只是身边大山巍峨高耸,奇峰险石数不胜数,给夜色平白多了几分狰狞,暖风徐徐吹过身边,脚下青草摆动说不出的怡人。

朱瑶玉手抱着自己裙子道,「小时候最爱带着弟弟看星星,长大了以后不知不觉好像疏远了很多」

欧阳霓偏着俏脸道,「姐姐,我倒觉得你这样温柔如水的女子,是最好的」

朱瑶柔声笑道,「哪有,我就去不爱说话罢了,殿下她也是不爱说话的人」

欧阳霓道,「姐姐你看今夜天色真好,若是有人吹上一首笛子,可更是美」

她说着说着琼鼻皱了皱道,「这儿空气蛮湿润的呢」

朱瑶也没有细想,正在这时欧阳霓又道,「定州传说靠海,不知是真是假?」

朱瑶笑道,「这儿就算没有海,也有湖泊,明天的话我们不妨过去看看」

欧阳霓仰着俏脸凝视着头顶月亮喃喃自语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厥,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朱瑶看她脸上神情恍惚,好像在想一些从前往事,就在这时,有人跟着附和道,「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欧阳霓抬头一看,只见无相和尚身披红衣袈裟从明月相照中,步步走来,他声音清亮好听,念起诗来更是颇有几分意境。

朱瑶早就听过赵青青说过这位无相僧人,一直也没有什么来往,欧阳霓露出美丽一笑道,「闲来无事,便念了诗听。」

无相僧人宝相庄严步步走来,眉目说不出是喜是悲,声音富有磁性道,「贫僧在佛寺,也常翻阅古人诗经」

欧阳霓美眸充满水雾道,「那法师最喜欢那首诗?」

无相僧人沉吟片刻,淡淡道,「我佛慈悲,当属辛弃疾的菩萨蛮」

欧阳霓伸出芊芊玉手轻抚脸颊边秀发,她肌肤雪白,明月下颇为娇美动人,纱袖遮不住衣下雪白的藕臂,很是诱人,勾唇甜美笑道,「今夜月色不错。」

无相僧人俊美的脸,散发着宝相庄严,不可侵犯的气息,他身材瘦长,闻言盘腿坐在地上,目光停在朱瑶脸上,认真端详起来。

他目光虽说不出放肆,但是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朱瑶大感不开心,心道,「除了燕郎能这样看我之外,旁人想都别想,干脆偏过脸去,不发一言」

第三十三折画船游水十年之约

此刻星影繁密,珍珠一般一颗颗挂在夜空,草地上暖风徐徐,帐篷里的烛火也渐渐稀少,只有不远处三五成群的人点着篝火在饮酒,朱瑶讨厌无相僧人盯着她看,干脆把脸偏到一边也不说话。

欧阳霓轻拢纱裙,裙下露出一双秀美双足,秀发飘飘,美貌俏脸盈盈一笑道,「我且来说一首诗词,给你们听。」

欧阳霓伸出芊芊玉手把玩着自己胸前秀发,指尖儿在饱满酥胸蜻蜓点水的略一逗留,红唇轻启道,「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无相僧人闭眼听完,才睁开眼睛道,「请问朱姑娘可有良句对上?」

朱瑶略一思索,玉手支着香腮轻声道,「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欧阳霓娇嗔道,「姐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睡吧?」

朱瑶牵着她玉手站起娇躯,微弯腰身道,「法师,夜色深了,我和妹妹先去睡了,法师也早些安寝的好。」

无相僧人淡淡笑道,「今夜月色不错,贫僧再坐一会儿」

欧阳霓美眸如水在他脸上看了看道,「法师也请珍重自己。」

说罢两女手挽手一起走了,无相僧人目送二女离开,唇角露出一抹不知所云的笑意,叫人猜不太明白,也看不懂。

夜更深了,江海之上银河迢迢,繁星点点,但见流水之中一艘画船如诗如画停留在海面上,头顶是明月如雪,身边是清风海水,船首有人而且是绝世美人,赵青青一袭鹅黄纱裙飘飘,鬓发高挽,背负玉手淡淡道,「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方冰轻拍玉手从船舱走了出来,容颜娇美十足道,「我只道殿下是个巾帼女英雄,没料想这诗词歌赋也是样样精通呢,说着轻抬脸颊续道,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清风摇情满江树。「

赵青青偏过俏脸看她一眼,美眸颇有几分愁意道,「说尽心中无限事,又有谁人可堪听?」

方冰咯咯一笑,与她并排站在船首娇俏道,「殿下倒不必伤感,至少你的手段可真是厉害,居然能找到这儿来,恐怕小女再不相迎,殿下就要调集重兵手下无情了」

赵青青轻启红唇道,「本宫自不是没有礼貌得客人,先礼后兵这个道理,从古传到今,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也没有必要把人逼得急了,方堂主倒不用担惊受怕。」

方冰把玩着自己胸前秀发,神情从容自若道,「其实殿下想要的无非就是要袁少秋死,袁少秋一天不死,殿下这个定州之主的位置就不是正统,我都晓得,但是呢,话也应该说明白,定州得军力已完全落入殿下掌控之中,袁少秋死或不死对殿下而言都是无足轻重的,如果仅仅只是道义上为袁正南报仇雪恨就算了吧。」

赵青青转过娇躯面对面看着方冰道,「一方封疆大吏死的不明不白,你让本宫如何跟朝廷交代?况且袁少秋除了头上顶着一个袁正南儿子的头衔,他又有什么用?兵权还能回到他手里吗?真是谣言可谓!」

方冰认真听她说完,柔声道,「殿下何必动怒?你我今夜不就是为谈这个事情吗?今夜就由小女做回主,邀请殿下去往寒舍一观」

船舱这时又走出一人,只见他身披铠甲,腰悬利剑,面目出众,正是朱霖轻笑一声道,「我家公主自是懂得礼貌之人,可是方堂主你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当兵的都是些粗人,方堂主你说是不是?」

面对朱霖赤裸裸的威胁,方冰绝色容颜忽而噗嗤一笑,伸出玉手掩嘴笑道,「是又如何?朱将军可别小瞧了人」

她这一笑反倒让朱霖有些尴尬,方冰的气势一下子就压过了他,要论无论斗殴,打架,还是两军对峙,是胜是负仅看气势就晓得了,骁勇善战的人自带勇武之气,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就是这个道理。

方冰轻描淡写的一笑就让朱霖输下阵来,赵青青似在意料之中道,「本宫没有想威胁谁,与人方便就是为自己方便,方姑娘这样好了,你也不必叫我公主了,我们都放下彼此身份,只当是朋友可好?」

方冰细眉轻舒,声音娇美道,「嗯,只当是朋友」

赵青青沉默片刻,咬着红唇道「我想不通的事情就是,花可依这个人明明是销魂门的人,又怎么会是袁正南的妹妹呢?」

方冰玉手轻挽胸前秀发,美眸中盈满水雾柔声道,「其实袁正南的原配就是销魂门的一位前辈,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青姑娘是聪明人,话说到这里你想必已经得到答案了。」

赵青青略一思索,缓缓道,「原来是如此,花可依受命杀掉袁正南,但是花可依对袁正南是有感情,下不去手就故意找到朱霖泄露了消息,如此说来,销魂门的幕后黑主就是北国了。」

方冰盈盈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反而抬头凝视着月亮道,「自逢豪爽非与名,一世相遇解平生。莫把银光向我照,江水东去问浮生。」

赵青青娇躯一转,盘腿坐在船首娇喝道,「这么好的景色,不喝上几杯是不是太可惜了?朱霖,取酒来!」

朱霖得令高喝一声道,「是!」

转身从船舱抱出两坛好酒,赵青青美眸如水,接过一坛放在面前道,「观风而去随清风,江上朦胧月自清。好向美景花独眠,今宵犹思当年情。潮海东渡皆已去,万里江海不知深。心事难解欲人诉,试问谁人又堪听?」

方冰甜美笑笑,轻咬红唇柔声道,「夜色正好,近有无限春水绿灯,远有桃花岛处艳花绽放,正好可以饮酒说笑,青姑娘我先干为敬了!」

说罢接过朱霖怀里一坛好酒,仰起俏脸笑笑,葱白玉手啪拍掉封泥,一股酒香随之溢了出来,方冰抱起酒坛仰脸豪饮几口,俏脸湿润酒珠洒落,似是觉得酒不错,玉手打了个响指道,「若是十年之后,还能喝到这么好喝的酒,那该有多好?」

赵青青柳眉轻挑淡淡道,「那好,十年后我们还在这里喝酒。」

玉手举起酒坛,跟着饮了几口酒,立起娇躯面向前边靠近的桃花岛道,「这儿可真不错,方姑娘久居此地实在令人羡慕。」

方冰站在她背后,勾唇笑道,「喜欢就住这儿啊,人家求之不得哩!」

赵青青偏脸唤道,「朱霖你过来。」

朱霖手按长剑走来道,「殿下有何吩咐?」

赵青青玉手一挽肩边乌黑秀发,一袭黄衣纱裙飘飘,用轻盈面纱遮住脸,语气波澜不惊道,「前边要是刀山火海,你敢不敢过去?」

朱霖闻言一怔,转脸凝视着她脸,却只看到她面蒙轻纱的脸依然是那么美得令人心惊动魄,一双美眸如水投射着清澈目光,柳眉轻皱有无比坚毅的决绝,她虽是女子,但这世上男子的豪迈又有几人比得了她?

赵青青似不耐久等,目光停留在朱霖脸上,声音清冷道,「怕了?」

朱霖连忙摇头道,「莫说刀山火海,便是阎罗王殿只要殿下一句话,朱霖也要闯上他一闯!」

赵青青瞧着他脸,面纱下的容颜甜甜笑了,那一笑是这么的美,让朱霖瞧的目瞪口呆,几乎就要本能的上前一步把她抱入怀里,赵青青这时恰笑道,「住在这儿我倒乐意,只是身不由己怕不能做主,方姑娘还请谅解」

方冰独酌几口好酒,绝美容颜也染了几分桃红,红唇湿润更是诱人,声音娇细道,「身不由己的人太多了,又何止青姑娘一人?」

赵青青身为公主,敢这样跟她讲话的方冰算是头一个了,赵青青闭眼沉思,声音流露出几分寂寞道,「其实……你说的对,身不由己的又如何是我一人?」

她说着话,美眸瞧在朱霖身上,声音温柔似水道,「朱霖你呢?有没有什么愿望呀!」

朱霖从未见过似今夜这般变化无常的赵青青,她难得对自己露出一笑,虽是又惊又喜,又奇怪她为何如此一问,眼前佳人就俏生生立在自己面前,手握成拳,声音清晰一字一句认真回道,「如果说,朱霖有愿望的话,那朱霖心中最大愿望就是和你携手同行,不离不弃,永远抱着你在我怀里不放开」

赵青青全部听完,不发一言偏过脸去,更谈不上是喜是怒,整个人显得很平静,平淡如水。

朱霖说完话,虽明明知道这话不该说,可年轻气盛下还是不觉得后悔,只是气氛很怪异,都没人愿意说话,方冰柔声笑道,「听古人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人家这辈子听太多了假话,没想到今夜还能听到旁人说了一句真话,实在难得,只是我看殿下她心中要有旁人,朱将军你一番真心,似乎用错了地方,也换不来什么的是么?」

朱霖面对她似有意的挑衅,皱眉看去,只见这女子娇笑盈盈,一袭桃红衣裙更填几分绝美,她本就是绝色,此刻眉眼含笑,春波流动时,美眸当中似有水雾照在自己身上,诱人红唇轻合,肩头秀发飘飘,看他目光盯在自己恶狠狠的看,方冰毫无惧意,酥胸一挺,胸前饱满雪白轻颤,她这才穿得规规矩矩,只是衣襟微敞,露出脖颈下几分雪白肌肤,晶莹剔透的晃眼,浑圆挺拔的双峰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在抹胸内,唯有那清晰的酥胸曲线毫无遮掩的诱人欲望。

伸着玉手轻扣俏脸笑道,「朱将军,总盯着人家姑娘脖子下看,可不太好!」

朱霖脸微红,冷哼一声,不再多和她说话。

方冰伶牙俐齿的朱霖说不过她,赵青青也无心和人争什么口舌之利,背后及腰秀发散发着迷人香气,月下仙女一样喃喃自语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他们死活都过不去那个坎,害了数也数不清的人,无论过多久,这个坎都没人踏的过去……」

聪明如方冰,朱霖,也猜不出赵青青在说些什么,赵青青说完了话,忽而道,……「船靠岸了。」

方冰玉手捂嘴娇呼道,「呀,真是快呀,说着吩咐手下人放置登岸」

方冰是主人,娇躯优雅万分踏过木板,立在岸上娇呼道,「殿下小心呢!」

赵青青也不说话,脚步轻移就要踏上木板,旁边朱霖急道,「等一等」

冲上前来,目光盯着赵青青呼吸急促道,「木板不稳实,让属下服侍你过去吧。」

说着伸出大手放在赵青青腰前,眼里满含期待盯着她脸。

岸上方冰娇声道,「殿下快下来呀」

赵青青应道,「好」

纱袖里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朱霖呼吸急促简直不敢相信,急忙抓住她玉手,手中抓着的女子玉手是如此销魂蚀骨,冰冰滑滑的柔若无骨带着女子天生的柔软,朱霖舍不得多过片刻,磨磨蹭蹭的握着她玉手踏上木板,趁这机会抓着赵青青玉手恣意爱怜,木板下海水被桃花映得粉红,姹紫嫣红一片,美丽极了。

赵青青纱裙飘飘走在木板上,身边香风吹送,背后大海明月成景,朱霖一边抓着她玉手往岸上走,身边女子香气诱人,让朱霖口干舌燥一个按耐不住伸着大手突然抓住赵青青背后裙子,颤抖的用手掌放肆恣意揉捏着她美臀,他的手突兀放到自己裙子上时,赵青青娇躯一颤,柳眉轻皱,却没有言语。

而他的手越来越过粉嫩,一边大力爱抚揉捏两瓣粉股,一边以指尖抚摸她股沟,赵青青被他轻薄得娇躯轻颤,朱霖心中直为自己放肆无耻的行为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边亵渎着这个绝美的仙子。

当两人下了岸时,岸上桃花盛开,芳香无比,桃花瓣被风吹落,雪花一样纷纷洒在肩头,赵青青脖颈肌肤桃红,本能想抽回自己玉手,朱霖不发一言,就是死活不松手,赵青青玉手被他抓的紧紧,她柳眉皱起,有几分不悦,方冰娇俏盈盈走了过来道,「殿下怎么了?」

赵青青声音温柔道,「本宫无妨。」

朱霖牵着她玉手似奴仆一样服侍,低头弯腰,方冰看了朱霖握着赵青青的手,似搀扶一般,便顺口笑说道,「朱将军好忠的心!」

赵青青面纱下的脸露出嫣然一笑道,「本宫身边并无几个忠心的人,朱霖他算是只听命于本宫一人,忠心自然是有。」

方冰笑道,「殿下这次过来随身只带朱将军一人,看来也很是器重朱将军了」

赵青青脚步轻移跟着她步伐道,「本宫用人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方冰在前边领路,她背后是赵青青和朱霖,三个人走在桃花林中,桃树正是开时,香气四溢扑鼻,而朱霖看样子是搀扶着公主,实际却是无时不刻不在亵渎她。

一路上桃花盛开,香径小路小石多有,夜色如洗繁星点点,明月高挂,方冰解释道,「这个小岛约有三十里」

赵青青略一思索道,「这里何来这么多的桃花呢?」

方冰笑道,「前人种植,我也不太清楚呢,殿下要是喜欢不妨带几颗树苗回去,种在房前屋后。」

赵青青哦了一声道,「不用了。」

走出桃花林子只见眼前豁然开朗,小路两边灯笼高挂,香风徐徐,方冰领着二人到了一处偏僻小院,小院内房门敞开,进了房间,茶香渺渺,熏草阵阵,墙壁挂着山水画,文笔栩栩如生,只是风格并非中原之物。

赵青青美眸如水淡淡道「这等东瀛房舍,在梁国可是少见了。」

方冰微欠腰身,柔声笑道,「殿下稍候,小女这就去吩咐人布置酒宴。」

赵青青笑道「堂主请去,本宫就在这里等着,哪里也不会乱跑的」

方冰人刚走远,朱霖就想凑近赵青青身边,却不料她眉目清冷,淡淡道「跪下」

她声音很轻,却有说不出的威严,把朱霖吓了一跳,噗通跪倒在她脚下,赵青青遮着面纱的脸看不清是何表情,但见她眼里平静如水波,瞧着院子里花圃轻声道,「这花儿不错」

朱霖唯唯诺诺不敢说话,赵青青摇头一笑,看着朱霖脸柔声细语道「怎么了?本宫很喜欢院子里的花,你去折一枝来给本宫」

朱霖摸不清她性子也不敢动,赵青青沉默片刻问道「家丑不可外扬,只因为你是本宫提拔起来的人,你就敢这么胡作非为?」

朱霖既然能被她提拔自有他的能耐,虎背熊腰的躯体跪在赵青青裙子底下,不顾一切的伸手捉住赵青青裙下玉足,声音充满狂热脸上尽是痴情一片道,「为了你我死都不怕,公主难道不知道我心里是如何爱你吗,只要你对我一个笑,朱霖为你死都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谁让朱霖第一次见到你的第一眼还怀疑自己是遇见了仙女,公主绝美的容颜,冰清玉洁的身体,都让朱霖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

女人谁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容貌,尤其是很漂亮的女人,一个男人为了个女人跪在她脚下,倾诉自己的爱慕,谁又能硬的下心来?

只是纵然面对异性的诱惑与追求,她毕竟是赵青青,柳眉轻舒淡淡道,「好了,你起来吧」

朱霖懂得适可而止,听的吩咐,毫不犹豫就站了起来,像个忠诚的卫士保护在她身边,赵青青沉默片刻,慢慢道「本宫知道你心意,可是感情这种事勉强不得,况且本宫另有夫婿,你若执意强求,惹怒了本宫,她语气一顿,声音清冷道,杀人对本宫而言,并不很难」

朱霖听她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赵青青又道,「这次来谈判,非是本意,可也无可奈何,只带你一人也是信任你,本宫是个严以律己的人,从不喜欢与夫婿之外的男人在一起说说笑笑,想必你也清楚,你的所作所为,说实话,本宫心里早把你杀了十几次了,没有动手杀你,一是朱瑶,二是因为玉儿,三是你有用。」

朱霖听的冷汗直下,第一次才明白赵青青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定州,从心里再也不敢小瞧她。

赵青青面纱下的脸,有股隐约的美,半遮半露的脸更叫人欲罢不能,纯洁无暇的白纱蒙着绝美容颜,美眸里水雾流动,清澈纯净,高挑诱人的娇躯穿了袭高贵的黄衣纱裙,裙下时而露出秀美双足,她最高贵的地方,便是那寒梅傲雪的气质,冰山仙女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朱霖的心也被她散发出的冰清玉洁气质感染了几分,心思清晰了几分,认真道,「公主能说说方冰究竟有什么谈判的资本,让公主冒这么大的险来此虎穴?」

赵青青芊芊玉手合握,轻声细语道「这个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说多了也没用。」

朱霖明白这种事情自己插不上嘴,也不想多问,赵青青似是累了,干脆闭眼养神片刻,朱霖按剑护在她身边,等了盏茶功夫,方冰领着两名丫鬟走进房间里,朱霖按剑迎去,当看到方冰头一眼只觉得十分惊艳,有些目瞪口呆了。

方冰盯眼眸若含秋水,轻珉红唇柔声唤道,「殿下,让你久等了。」

赵青青睁开美眸一看,原来是方冰换了袭紫色罗裙,腰系纱带,容颜生的是沉鱼落雁,美眸若水雾流动清澈美丽,琼鼻娇媚,红唇诱人极了,走过来时香风扑来,乌黑秀发用根青色丝带束在背后,更增几分清丽脱俗。

这女子柳眉如烟,一双眼睛迷死人,一瞥一笑时目光看在人身上,如同正对自己暗送秋波令人痴醉,美的宛如出水芙蓉,国色天色,把朱霖也给迷住了,一愣一愣的。

方冰似不觉自己美貌,声音娇美关心道,「殿下是不是累了?」

赵青青气质温柔道,「本宫稍微有些疲倦,倒也不碍事,都准备好了吗?」

方冰点点头笑道,「殿下亲自大驾光临,我们敢不用心?请殿下去移足过去一看。」

赵青青起身跟着方冰出去,刚出院门,便见门外莺莺燕燕立着几百名穿着粉红罗裙的美貌女孩,个个容貌姣好美丽动人,玉手打着灯笼唯美而古典,几百名女孩看她出来,一齐弯腰欠身,娇滴滴喊道,「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青青道,「何必这样呢,为我一人如此铺张」

方冰掩嘴笑道,「殿下勿怪,这也不是我的主意,是姐妹们都很喜欢公主,听说公主来了就都跑到这里要看一看你,毕竟公主可是天下第一美女呢」

朱霖按剑警惕,始终不超过赵青青三步以外,他是聪明人很清楚表面的东西不可当真,赵青青是聪明绝顶的女子,方冰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两女彼此的暗斗越来越激烈了。

方冰布下这么大的排场来迎接赵青青,反而衬的赵青青孤身一人势单力薄,朱霖只是男子更多是陪衬,几百名貌美女孩排列两边,方冰娇媚诱人,赵青青此刻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她不故意和人比,况且她天生就有高贵冷艳的气质。

孤月高悬,头顶月光清冷明亮,赵青青走在众女环绕之间,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代仙子,面纱之外露出的雪白肌肤泛着似要透明的玉光,整个人散发着高贵圣洁的气息,让人不敢起丝毫亵渎之意,窈窕绝美的娇躯玉体穿着明黄纱裙,高挑动人处,却平添了几分异样诱惑。

不用刻意表现,赵青青轻而易举就把在场众女的气质压了下去,如果众女是一朵朵美丽的娇花,那她就是盛开在冰山之巅的雪莲,冰清玉洁,完美无瑕!

朱霖很骄傲自己能守着赵青青这样高贵的仙女,看着自己心中的仙子被人仰视,就连自己脸上也有光,手按长剑昂首挺胸的大步走着。

方冰领着二人来到一处桃花林,只听得桃花林里笑语盈盈,女子娇笑声不绝于耳,只见酒宴上众多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孩儿给众人倒酒添菜,在座的人多是些穿着富贵的年迈体胖之人,年轻的人也有却不多,另外都是些穿着梁国官服的中年男子。

方冰带着赵青青和朱霖来到酒宴上,赵青青和方冰刚来到宴会上便引起了一阵轰动,赵青青面蒙轻纱,高挑动人娇躯立在一株桃树下,桃花朵朵洒在美人香肩,众人直怀疑是仙女下凡了。

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令在场男人目光放肆就像饿急了的野狼一样虎视眈眈盯在赵青青身上,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身居高位,见到的女子莫不都是殷勤献媚,遇上赵青青这种高贵冷艳的绝美女子,还是头一回,如何不让他们心痒痒。

方冰也好不到哪里去,数不清的目光停留在她娇躯,饱满酥胸也不知让多少人馋的直咽口水,只是这魔女此刻倒是规规矩矩,温柔如水娇声道,「冰儿介绍一下,这位是梁国明雪公主」

赵青青封号明雪,天下人也都很清楚,众人听了这话也没有露出多大尊敬,穿着梁国官服的人更是动也不动,一个个在哪饮酒作乐,眼里是真没有梁国这个公主了。

方冰似也没有料到如此局面,纵是她聪明绝顶,也不知该作何解释,赵青青不说话也不入座,只有朱霖手按长剑冷笑道,「俗话说山高皇帝远,可这里依然是归定州管,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叫你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喊爹?」

朱霖这人谈得上满是心机,他只一看众人脸色,便知道这些人不是不怕赵青青,而是在座的人当中肯定有一个让他们害怕的主,一山不容二虎,北国梁国之争势同水火,定州附近各州郡被北国折腾的奄奄一息,恐怕这些在座的人大多都是附近各州郡的官员。

这一骂理直气壮,一是表明这里依然是定州地界不是北国,二是表明赵青青才是定州的主人,定州驻扎的十几万部队都归赵青青调遣,如果赵青青想收拾这座小岛,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在这个时候,岛上就朱霖和赵青青两个人,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局势僵持当中,在座的一个老头似是年纪大了,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朱霖厉喝一声「老东西,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朱霖说着大步向前暴跳如雷,冲进宴席上,一脚踢翻老头坐着的酒桌,旁边伺候的姑娘吓的花容失色,老头啊呀怪叫一声,跌倒在地,酒菜洒了一地,朱霖脸上神情凶狠,混世魔王一样跳过酒桌,一把揪着老头衣领,左右开弓对着老头肥脸猛扇耳光拳打脚踢,众人吃惊声中,伴随着朱霖怒吼,老头不绝于耳的惨叫,只见老头才不过一会儿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不像个人样,刚开始还疼的哇哇大叫,这会儿叫也叫不出来了,朱霖打的凶性上来了,提起老头身子猛摔地上,活生生把个不知名的何方神圣给打死当场!

在座众人生怕朱霖找上自己,个个你瞪我,我瞪你,大眼瞪小眼,他们即是被迫来参加酒宴,为表忠心,哪里敢带随身护卫?

只是朱霖如此猖狂,他们脸上毕竟无光,终究有人忍不住道,「一声咳嗽就要把人给打死了?这也太霸道了吧?。」

朱霖冷笑一声道,「要不您也咳嗽一声试试?」

那人脸上一红,手掌忍不住就放到自己佩剑上,赵青青恰在这时玉手捂着琼鼻来到宴席当中,从纱袖里取出手帕递给朱霖,眼睛扫过被打死的老头尸体,淡淡说道,「打的好,本宫也觉得他该打。」

朱霖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过美人儿亲自递来的香帕,大感脸上有光,却舍不得用来擦手,小心翼翼放进怀里珍重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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