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BIGDICK2019年7月8日“我的真名叫潘佳人,其实还不到20岁,但是因为身体太…太成熟,所以才说是23岁…”
潘佳人跪在床上,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邵平脸上的表情,一边继续吞吞吐吐地说着,“我的妈妈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爸爸是云南北德的禁毒队长,名叫潘嘉凯。因为…因为爸爸在禁毒的时候,得罪了…得罪了一个叫…毛杰的…毒枭,那个毒枭就绑架了我…还有我的妹妹…潘丽人。毛杰…毛杰那个魔鬼,还有我爸爸的同事…假装是他朋友…其实是毛杰帮凶的…一个警察…我们平时…还叫他白叔叔…他们强奸了我和妹妹…那时候…那时候…我只有15岁…我妹妹…只有13岁…呜呜呜”
想到被强暴失身的痛苦经历,潘佳人忍不住掩面悲鸣,“那些畜生…那些畜生还把我们…送到了南美…送给那里的…毒枭…做…做…做性奴…”
说到这里,潘佳人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而邵平却已经被潘佳人的这番话惊骇得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过了…过了好几个月以后,那些南美毒枭…毒枭…才把我们送回到毛杰的手里…毛杰…给我…给我和妹妹…都打了…打了针…让我们神智不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潘佳人一边哭泣,一边继续对邵平倾诉着,“直到…直到一年多以前…警察捣毁了毛杰的贩毒集团…毛杰也被击毙了…我和妹妹终于获救。在警察的治疗下,我才渐渐清醒过来…”
看到邵平下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潘佳人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恢复意识的时候,也是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一样,完全不能接受现实。
在警方的安排下,经历了漫长的治疗和心理辅导以后,她早已被糟蹋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和灵魂才渐渐复原。
但是潘佳人的医生却还是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她,因为遭受了太多的残暴蹂躏和凌虐,她原本稚嫩的娇躯已经被折磨得千疮百孔,而且毒枭们给潘佳人注射的那些可怕药物也在让她丧失神智的同时,还严重地损害了她的身体,所以,她已经不幸地永远失去了孕育新生命的能力。
虽然潘佳人每次和邵平做爱的时候,都要让邵平用避孕套,但这其实只是她不想让邵平发现她不能怀孕的一种掩饰而已。
“得救以后,警察们才告诉我,爸爸…爸爸也早就被白史敬那个混蛋骗到南美,在那里…被杀了…呜呜呜…爸爸被杀以前…还被迫…被迫看着我和妹妹…被那些毒枭…被那些毒枭…爸爸…呜呜呜…”
说到父亲的惨死,潘佳人更是心如刀割。
看着潘佳人抱着双腿,伤心地埋头痛哭,邵平心里感到阵阵酸楚,他刚想要伸出手,把潘佳人抱进怀里,却又想到这个看似清纯的女孩原来已经被无数男人染指过,心头的阵阵抽痛让他又默默地缩回手来。
“警察说,虽然…虽然毛杰和白史敬都已经死了,他们的大多数手下也被消灭,但是难免有漏网之鱼,就连毛杰的弟弟毛卓也下落不明。为了保护我,警察把我送到这座城市,还给我换了个身份,林蕊这个名字也是警察给我取的…”
潘佳人抹了抹眼泪,抽泣着继续说了下去,“然后…然后我就认识了你,对你一见钟情,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所以,第一次…第一次和你做爱以前,我悄悄去修补了…处女膜…对不起…因为我不想给你留下遗憾…更不想让你知道我有这样…这样不堪的经历…对不起…对不起…”
潘佳人一边哭泣着,一边悄悄打量着邵平脸上的表情,揣测着他心里的想法。
其实她还有太多太多的悲惨记忆不敢向邵平倾诉,被送到南美以后,她和潘丽人马上就遭到了南美毒枭的鞭打和轮奸。
肆意享用过这两个美女萝莉以后,那些可怕的淫兽又无耻地威胁要让公狗兽奸她们,逼迫潘佳人和妹妹不得不乖乖地沦为毒枭们的性奴。
为了调教这对姐妹花,那些毒枭还把另一个美女性奴带来,让她教潘佳人和潘丽人该怎么伺候男人。
那个性奴是一个香港女孩,因为她做警察的男朋友得罪了香港毒枭,所以才被绑架和轮奸,又被送到南美来供男人们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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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除了被迫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面前主动迎合那些南美毒枭,让这对萝莉姐妹学着用她们的胴体取悦男人,这个香港女孩还教潘佳人和潘丽人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西班牙语,让她们能大概听懂南美毒枭们的命令,知道那些魔鬼是要让她们噘起屁股还是分开双腿,以免她们因为语言不通而遭致毒枭们更加残忍的虐待和折磨,还教了她们用西班牙语叫床,使那些南美淫魔感到更加兴奋和满足…在那些南美毒枭的威逼下,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迫学会了如何用阴户,肛门,乳沟和唇舌满足男人们的兽欲。
不论那些南美毒枭喜欢正常体位,还是骑乘式,后入式,侧入式,或者是肛奸,乳交,口交,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在男人们的命令下,把她们小巧玲珑的娇嫩胴体摆成各种令她们羞辱难当的淫亵姿势,供男人们肆无忌惮地玩弄和凌辱。
即使是她们的阴户,后庭,唇舌和酥胸被几支阴茎同时侵犯,这对姐妹花都必须乖乖听话。
那些粗壮的毒枭们时而淫笑着把这两个萝莉美女按在胯下,低吼着在她们的嘴里爆发,强迫她们吞下腥臭的精液,时而却抱着她们的双腿,满意地享用着她们紧致的牝户,时而又掐着她们娇嫩的臀肉,在她们的直肠深处畅快泄欲之后,还兴奋地看着自己的白浊毒汁从她们刚被粗暴蹂躏过的菊蕾里倒灌出来。
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被糟蹋得一次次哭喊和呻吟着,把失禁的尿水洒在地上,又一次次在性高潮中浑身痉挛,她们的肛肉也一次次被撕裂,让她们疼得一次次惨叫着在湿淋淋的地板上昏死过去…每一次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阴户,后庭或者嘴里泄欲以后,男人们都会强迫这两个萝莉美女用唇舌清理阴茎。
在毒枭们的残暴威逼下,这对姐妹花很快就无可奈何地屈服于这样的淫辱。
只要感觉到男人的炽热精液灌进她们的身体,不需要男人发出任何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下意识地跪在男人的胯下,顺从地吸吮着那支刚在她们身上发泄过,甚至还沾染着她们自己直肠深处的肮脏污垢和恶浊秽物的阴茎。
而每当这些毒枭想要蹂躏这两个小美人紧窄鲜嫩的后庭时,不管他们是用西班牙语或者英语,还是用生硬的中文对她们说出“屁眼”
这个词,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必须马上就噘起屁股,掰开臀肉,向那个正淫笑着朝她们发号施令的男人献上自己绽放的菊蕾,任由那男人享用她们的后庭。
无数次不得不在男人眼前掰开肛门,还被迫清理过不知道多少支阴茎以后,这样的变态调教给潘佳人和潘丽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打上了难以磨灭的烙印,这些淫贱的动作几乎成了她们的本能,即使是潘佳人已经获救那么久以后,这样淫荡的“本能”
却依旧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深蒂固,挥之不去…每一次忍着恶心舔舐着肮脏的阴茎,让男人在她们的嘴里满意地爆发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不得不屈辱地咽下那些腥臭粘稠的精液。
有时,毒枭们还会命令她们先伸出舌头,让男人们满意地看到她们的香舌上包裹着白浊的粘液以后,才别无选择地抽泣着吞下那些毒汁。
那些男人当然也不会放过这对萝莉姐妹花的阴户和后庭,一开始,因为做不到象毒枭们要求的那样收缩牝户和菊蕾,潘佳人和潘丽人一次次被那些男人用皮鞭抽打,用烟头灼烫,甚至被电击器折磨得惨叫着失禁。
不知遭受了多少残忍的虐待,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才终于学会了被男人侵犯的时候该如何缩紧阴户或者肛门,用蠕动着的阴道和后庭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就像是要把男人的阴茎吸住一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更加舒服。
当潘佳人和潘丽人每一次用这种方法取悦那些在她们身上发泄的男人时,男人们都会感到非常满意。
刚才被邵平压在身下的时候,潘佳人也是像这样收紧阴户,刺激着邵平的阴茎上特别敏感的神经,才让他享受到了从没品尝过的快感…那些男人肆意奸玩着潘佳人和潘丽人,甚至就连她们来月经的时候也不肯放过她们,男人们淫笑着把一支支阴茎粗暴地插入她们处于生理期的阴户,兴奋地看着阴茎被她们的经血染红,享受着变态的快感,还拨开她们被精液黏在一起,覆盖在脸上的长发,欣赏着她们屈辱的表情。
但这两个被吓破了胆的萝莉女孩却根本不敢稍有反抗,只能哭着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凌辱,让男人们一边咬着她们粉嫩的乳头,让她们疼得浑身颤抖,一边在她们满是经血和精液的阴户里泄欲。
那些残忍的男人还丧心病狂地用注射器把足足几百毫升的水或者甘油强行灌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直肠,并且用塞子塞住她们的肛门,直到她们各自用阴户或者唇舌主动迎合五个男人以后,才会把那两个深深嵌入她们后庭的塞子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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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每一次被肚子里的阵阵胀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却还要继续骑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或者跪在男人胯下吸吮阴茎的时候,潘佳人和潘丽人都会想起那个来自香港的美女性奴曾经恐惧地哭着告诉过她们,灌肠的酷刑有多么可怕…听着潘佳人伤心的哭声和悲惨的倾诉,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邵平原本充满愤怒的心里倒也有些不忍起来。
但是就在邵平刚打算稍稍安慰一下潘佳人的时候,他却突然看到他刚射进潘佳人身体里的精液正从女孩全无阴毛遮蔽的阴户里倒流出来,白浊的粘液粘在粉嫩的阴唇上,显得格外淫靡。
看到潘佳人的“白虎”
阴户,邵平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什么,他低着头,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潘佳人说:“你的…你的那里…不长毛…应该也不是…不是天生的吧…”
潘佳人也没想到邵平突然问起这个,她犹豫了一下,意识到既然邵平已经有了怀疑,欺骗终究也无济于事,只好横下心来,抽泣着点了点头说:“是…是的…我的…阴毛…也是被那些…南美毒枭…剃掉的…他们…他们还用了药,让毛…不会再…不会再长出来…”
潘佳人一边抽抽嗒嗒嘀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邵平,惟恐他生气。
潘佳人的感觉是正确的,听到她的回答,邵平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南美男人淫笑着剃掉她阴毛的淫靡情景,而且邵平也猜到了潘佳人是在那些男人的调教和玩弄下才学会了象刚才那样收缩阴户,包裹住阴茎的性技巧,愤怒和羞辱让邵平的表情都变了形。
但是邵平刚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早就有所准备的潘佳人就扑到他的面前,用手臂抱住他的双腿,哭着继续苦苦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潘佳人一边哀泣着,一边伸出香舌,用她小巧湿软的舌尖在邵平湿淋淋的龟头上蜻蜓点水般地舔了几下,又用舌头托起邵平的龟头舔舐起来。
没想到,在她的撩拨下,邵平刚刚发泄过,还处于萎顿状态的阴茎竟然马上就又一次张牙舞爪起来。
看到邵平的阴茎似乎又恢复了活力,潘佳人轻启朱唇,把这支刚刚抬起头来的肉棒包裹在嘴里,一边用绵软的双唇轻轻吮吸,一边用湿润的舌头紧紧缠绕,她的唇舌就像是有魔力一样,邵平的阴茎很快就在她的嘴里重新膨胀起来,而刚才还站起身来要走的邵平这时候却也已经不舍得推开潘佳人了。
舔吮着邵平的阴茎,潘佳人不由得想起那些南美毒枭们是怎么强迫她和潘丽人学会用唇舌刺激龟头和阴茎上其他敏感部位的。
不知多少次被毒枭强按在胯下“练习”
口交,又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水以后,这对萝莉姐妹都不得不学会了如何用唇舌满足男人的兽欲,甚至象刚才刺激邵平的龟头时那样,只用舌尖就让一支才发泄过没多久的阴茎再次昂首挺胸,对她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
而且那些男人还变本加厉地强迫潘佳人和潘丽人学着用深喉口交取悦他们的阴茎。
一开始,每当阴茎插入这对姐妹花的喉咙口,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忍不住条件反射地连连呕吐,而那些毫无人性的毒枭就用鞭子,烟头,甚至是电击器残忍地虐待这两个可怜的萝莉美女,在她们身上留下无数鞭印,烫伤和焦痕。
潘佳人和潘丽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直到她们可以压抑着本能的作呕感,让男人在她们紧窄的喉口尽情肆虐之后,抓着这对姐妹花沾满精液的头发,把她们的俏脸按在男人们的胯下,在她们的喉咙深处满意地爆发,那些魔鬼才总算暂时放过了她们。
潘佳人察觉邵平的阴茎已经在她嘴里膨胀到了极限,这个已经不知道舔吮过多少支阳具的美女早就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她知道这是男人快要爆发的预兆。
于是,潘佳人就轻轻抬起头来,伸直脖子,熟稔地把邵平的阴茎直接吸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用她柔软的喉咙口包裹着邵平的龟头。
深喉口交的强烈刺激让邵平忍不住呻吟起来,就连他的双腿都微微有些颤抖。
潘佳人却继续摇动着螓首,还用她的唇舌不停地舔吮着邵平的阴茎,直到邵平再也无法抑制泄欲的冲动,用手按住潘佳人的头顶,吼叫着把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喉咙。
邵平在潘佳人的喉咙深处爆发以后,潘佳人就毫不迟疑地咽下了他的精液,然后还一边继续用双唇轻轻地吮吸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邵平的龟头,清理着被从他的阴茎里吸出来的那一点精液。
潘佳人刚吐出邵平的阴茎,双腿发软的邵平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又一次坐到床上,刚才的美妙快感让他难以忘怀,看着眼前的潘佳人,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有些怨恨地对潘佳人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
潘佳人蜷缩在邵平怀里,泣不成声地说,“我补偿你…我补偿你…今天,我就是你的性奴…你把我当作性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玩我…不要离开我…呜呜呜…”
听到潘佳人哭得这么伤心,邵平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抱住了她,但却马上又忙不迭地想要放开。
看着在眼前痛哭着的潘佳人,邵平的心里百感交集,他一会痛苦地想到看似清纯的潘佳人经历过的男人竟然比那些在红灯区卖春的妓女还多,一会又为潘佳人悲惨可怜的命运感到心痛,一会却恼怒地想到潘佳人原来一直都在骗他。
邵平越想越乱,只觉得矛盾的心情象一团乱麻般地互相纠结着,让他头疼得不知怎么才好。
陷入混乱的思绪而无法自拔,暂时不能思考的邵平只能坐在床上,若有若无地轻轻搂着潘佳人的肩头。
感觉到潘佳人胴体的颤抖,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邵平的心里却痒痒起来,他心猿意马地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般的快感,不由得有些恍惚了。
邵平手掌的温度让潘佳人稍微平静了一下,她一边继续抽噎着,一边在心里悄悄地对邵平说:“对不起,平…我只能骗你…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究竟经历过什么,如果知道了,你一定会受不了的…”
一想到那段梦魇般的可怕遭遇,潘佳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被毛杰和白史敬轮暴以后,潘佳人和潘丽人就像是献给恶魔的祭品一样,被送到了南美,让那些毒枭在她们的萝莉娇躯上贪得无厌地发泄着兽欲。
一个多月以后,毒枭们就兴奋地发现,他们中某一个的肮脏精液已经在潘佳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结出了罪恶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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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虽然一开始,因为想让潘佳人生下这个孩子,所以那些男人小心地不再插入她的阴户,但男人们没能忍耐多久,就又在她的阴户里凶勐地发泄起来,于是,才怀孕两个多月的潘佳人就被摧残得流产了。
而这时,潘丽人却也已经不幸地怀上了被轮奸而成孕的孽胎,但男人们显然不打算让她生下这个孩子,仍然粗暴地蹂躏着她的阴户,只过了一个多月,潘丽人就也和姐姐一样,被流产的剧痛折磨得昏死过去…潘佳人和潘丽人先后流产以后,那些男人总算开恩般地暂时放过了她们的阴户,但她们却还是必须用她们的后庭,唇舌和乳沟供那些男人泄欲。
而且潘佳人和潘丽人流产之后,只过了短短几天,那些男人就又急不可待地用阴茎侵犯着她们的阴户,把一股股精液灌进她们的子宫。
每天,潘佳人和潘丽人都要各自被十几个男人蹂躏,每个男人都至少要在她们身上发泄两次,有一些偏爱萝莉的男人甚至要享用她们三四次才能满足兽欲,光是她们的阴户每天就要承接二十多次精液的爆发。
潘佳人和潘丽人的俏脸和胸口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白浊的粘液濡湿,她们的阴户和肛门更是随时被男人们的精液灌满。
在这样毫无节制的奸玩下,潘佳人和潘丽人很快就都又一次被迫怀孕,然后却又被男人们凶勐地蹂躏得再度流产。
当那些男人把她们送回北德的时候,潘佳人甚至已经第三次怀上了那些南美毒枭的孽种,但是在毛杰给她和潘丽人注射了那种令她们神智不清的药物之后,潘佳人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就再一次流产了。
把潘佳人和潘丽人送回北德以前,那些南美毒枭把她们当作玩物,花样百出地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每天她们都只能在男人们的胯下不停地呻吟和颤抖,却还要被迫舔掉地上的白浊精液和她们自己的尿水。
除了无休止地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毒枭们还逼迫这对姐妹花舔男人们的肛门。
她们只能压抑着作呕感,哭着把舌头伸进那些肮脏的男人们充满恶臭的后庭。
当这对萝莉美女舔到男人肛门里残留的粪便时,粪便特有的苦味让她们忍不住直反胃,但她们的呕吐却招来了那些男人的残忍虐待和折磨,男人们甚至惨无人道地把她们的舌头硬从嘴里扯出来,拿着燃烧着的蜡烛,让灼烫的烛泪直接滴在她们的舌头上,烫得她们的舌头连连抽搐。
潘佳人和潘丽人不得不一边跪在地上,噘着屁股任由那些南美毒枭肆意玩弄她们的阴户和菊蕾,一边强忍恶心,用舌头把一个个男人藏污纳垢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还学会了用舌尖刺激男人的前列腺,让那些男人享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才能逃过这样的摧残。
毒枭们每天都会把狗粮和精液,还有尿拌在一起,然后命令这两个萝莉美女跪在地上,一边噘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肆意蹂躏,一边和着眼泪,艰难地咽下这些黏煳煳,还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狗粮。
吃下这些令人恶心的煳状物之后,潘佳人和潘丽人还不得不当着毒枭们的面,蹲在臭味扑鼻的便盆上便溺,让毒枭们淫笑着欣赏让她们屈辱难当的排泄表演。
一开始,毒枭们威逼这对姐妹花在男人们的围观中上演排泄秀时,恐惧和羞耻让她们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于是那些男人就毫无人性地用电击器反复折磨潘佳人和潘丽人饱经蹂躏的阴户,直到女孩们被摧残得不停颤抖着的下体喷出一股浊液来才作罢。
为了免遭这样的酷刑折磨,这对美女姐妹只好哭着强迫自己在男人眼前一次次便溺。
经历过不知多少次这样的屈辱以后,潘佳人发现自己甚至一度只有在别人眼前才能尿得出来,即使是在被警察解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在医院里的潘佳人都无法独自上厕所,只有在护士的陪伴和注视下,她才能蹲在马桶上排泄…那些南美男人有时还蒙上潘佳人和潘丽人的眼睛,奸玩她们以后,又命令她们凭借阴户或者肛门被阴茎侵犯时候的感觉,或者射进她们嘴里的精液味道来分辨刚在她们身上发泄的是哪个男人,如果她们猜错的话,就会被残忍地电击。
一开始,这对萝莉姐妹花无论如何也猜不对,所以她们也就没少被折磨得惨叫着浑身颤抖。
后来,随着被玩弄的次数越来越多,潘佳人和潘丽人倒也偶尔能猜对几次。
于是那些男人就又换了花样,他们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比赛谁能更快让四个男人分别在她们的阴户,肛门,嘴和乳沟里各自泄欲一次,输家要跪在地上,噘着屁股任由男人蹂躏,而且身后的男人一边享用输家的阴户或者肛门,一边还会把她的头按在水里,直到快要窒息,才让她抬起头来,但仅仅几秒钟以后,那男人就又会把她的头按进水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都尝过这种水刑的可怕滋味,有好几次还差点被弄死,当她们在窒息中挣扎的时候,她们身后的男人却用力按着她们的头,淫笑着享受她们因为濒死状态而更加激烈的高潮…那些变态的男人还很喜欢看这对亲姐妹的同性恋表演,在他们的调教下,原本对同性恋几乎一无所知的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迫学会了很多互相抚慰的姿势。
潘佳人和潘丽人肩并肩地仰面躺在地上,两个男人正分别抱着她们的双腿,在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里肆无忌惮地冲刺着,而这对姐妹花却不得不一边被蹂躏得蹙起眉头,连声呻吟,一边把身体转向对方,潘佳人流着眼泪伸出手来,撩拨着妹妹被男人咬出血来以后,还没完全痊愈的粉嫩乳头,而潘丽人却把脸凑到姐姐的胸口,用舌头舔着姐姐到处都是牙印,还沾满了精液的丰满酥胸。
那些男人还逼着潘佳人和潘丽人在满地的精液和尿水中紧紧相拥,互相舔着对方被精液灌满了的阴户和菊肛,然后再屁股对着屁股地跪在地上,扭动着腰肢,让一支一头插入潘佳人的阴户里,另一头却插在潘丽人后庭中的“双头蛇”
橡胶阴茎同时在她们两个的身体里面抽插着。
至于用唇舌取悦男人以后,拥抱着互喂嘴里的精液,对她们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除了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当作性奴尽情玩弄,那些南美人还经常把这对姐妹带到他们开的一家地下妓院去,让这两个小美人在那里充当妓女卖淫。
为了吸引嫖客,每次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带去妓院的时候,南美毒枭都会淫笑着把她们好好打扮一番。
这些变态淫魔有时会给她们披上清纯的学生装,让这两个萝莉美女显得更加青涩和无辜,有时却让她们穿着性感的啦啦队服,好让她们的童颜巨乳诱惑更多男人的目光,有时就干脆模彷日本A片的样子,用绳子把这对全身沾满精液的性奴姐妹花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又把会发光的电动阴茎和后庭珠塞进她们的阴户和肛门,还给她们戴上钳口球和狗项圈,用铁链牵着她们,强迫她们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
每一次潘佳人和潘丽人被这样带到嫖客们面前时,那些色欲迷心的男人们都会疯狂地吹着口哨,用贪婪的眼光死死盯着她们迷人的赤裸胴体,恨不得把这两个性感小美女撕碎,吞进肚里。
南美毒枭们把潘佳人和潘丽人带到妓院以后,就会分别“拍卖”
她们,出价最高的嫖客就可以肆意享用潘佳人或者潘丽人整整10个小时。
为了让那些嫖客踊跃出价,毒枭们命令潘佳人和潘丽人在男人们的淫亵目光中裸体起舞,在那些嫖客面前展示着她们和清纯长相完全不匹配的热辣娇躯,甚至直接逼迫她们蹲在嫖客们眼前,用手指撩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直到她们在高潮中呻吟和颤抖。
看过这样刺激的表演以后,那些嫖客当然不愿意轻易放过这两个在男人面前逆来顺受的小美女,他们争先恐后地喊出自己的出价,甚至有些囊中羞涩的嫖客还合起伙来凑钱竞价,不管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曾经不止一次被十几个人凑钱买下,然后不得不哭着遭受那些男人足足几十次的轮流蹂躏,直到出钱的每一个男人都在她们身上彻底泄欲才作罢。
每一次,在那些嫖客们口沫四溅地参加这场荒淫“拍卖”
的时候,潘佳人和潘丽人却都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那些男人决定她们的命运…(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