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子抽走了谢安基的一张红心六,刚好就组成一对,然后她又转身让乔云松抽她的牌。
乔云松与师公子四目交接,两人又生出些许的好感,姚豆豆见及此处就用手肘怼了一下乔云松,乔云松又转过来身来。
姚豆豆抽走了乔云松在师公子那里抽来的牌,然后又转身让晋王抽,晋王看着奚新月面若桃红,口吐芬芳,心里也是生起来一股暖意,晋王跟姚豆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哪张牌是不要的,姚豆豆就眨了眨左眼,晋王立马就会意了。
第二轮再抽之时,谢安基,师公子都相继配好了对,接下来就是晋王,姚豆豆,乔云松三足鼎立。
乔云松抽走了晋王手里的乌龟牌,但他却并没有给姚豆豆任何提示,最终姚豆豆又抽走了乔云松的乌龟牌,乔云松就配对成功。
姚豆豆白了乔云松一眼,乔云松则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姚豆豆知道乔云松会玩这个游戏,他宁愿保师公子也不保自己,且不知他心里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晋王抽走了姚豆豆不是乌龟的牌,结果配对成功,晋王其实是想让自己做乌龟,好来个英雄救美,不想天公不作美,还是让姚豆豆当了第一把的乌龟。
乔云松之所以力保师公子的确是出于一份私心,那就是师公子显然已经不胜酒力,若是再喝恐怕就要失态。而姚豆豆的酒量乔云松还是了解的,就算她最后喝醉了,自己也可以将她原原本本的送回大食堂。
“这个酒杯太小了,既然要玩我们就玩大的,掌柜的,拿碗来。”
姚豆豆此言一出,乔云松就有些慌了,他急忙劝说奚新月不要在晋王和王公子面前造次,但是王公子却乐见其成,晋王则有些犹豫。
碗换好了,摸乌龟继续进行,经过三十轮的紧张角逐,最终王公子被干翻,谢安基滚到了桌子底下,师公子人事不省,姚豆豆趴在桌上说句话,乔云松虽然喝得不多,但也是迷迷糊糊无法睁开眼睛。
就在这时,异族女子来到了晋王的身前,对他拱手说道。
“晋王殿下,我在酒里放了千日迷,这些人即便酒量再高,若是没有我的解药也同样无法醒来,天字第一号房我已经准备妥当,你和奚老板就早点歇着吧。”
异族女子说完,晋王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于是他又推了推王公子,但王公子根本就没有回应。
“晋王殿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就别再犹豫了。”
对于异族女子的催促,晋王就皱了皱眉头,说了个本王自有主张,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异族女子暗自思忖,这晋王应该是忌讳有人在场,不好下手,所以才会故作姿态,不如自己先暂时离去,给他一些施展的空间。
“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还望晋王殿下好好把握,机会难得。”
异族女子走后,晋王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奚新月,他还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紧张过,一来是奚新月的扮相实在是太迷人,再则这奚新月毕竟是别人的妻子,他明知这样做有违道义,但心里却是有些小激动。
晋王站起身来,用了一个揽月式便将奚新月揽入了怀中,奚新月在晋王的怀里悍然熟睡,那姗姗可爱的样子,又让晋王的混身都开始燥热难难。
“奚新月对本王可是有救命之恩,本王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丧心病狂。”
晋王喃喃自语的说道。
“本王有身份有地位,若是真能与她堪作良配,也算是知恩图报,以身相许,新月,你若是愿意跟本王在一起,就答应一声。”
晋王话音刚落,不想奚新月竟真的发出了嗯的一声,于是晋王就一脚踢开了房门,将奚新月带去了天字第一号房。
晋王脱去了奚新月的外套,在里面就穿着一件毛茸茸的睡衣,虽然这睡衣的样子十分的怪异,但是在晋王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吸引诱惑。
晋王关上了房门,又吹灭蜡烛,异族女子心想,这回晋王与奚老板应该可以成事了吧。
但事实上晋王在天字第一号房待了不过片刻,便混身湿漉漉的跑了出来。
异族女子用解药苏醒了王公子,并把晋王离开的事情告诉给了王公子,王公子就很是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怎么会这样,是晋王他自己不行,还是他真就是个正人君子?这煮熟的鸭子就摆在他的面前,试问哪个男人会错过这等好事?”
对于王公子的疑问,异族女子就给出了答案。
“想这晋王继然已经把奚老板带去了天字第一号房,显然就是拿定了主意,至于他之后为什么会急匆匆的出来,那是因为……”
异族女子对王公子附耳说了两句,王公子就表情麻木,并咳嗽了两声。
“竟还有这种事情,你说奚老板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尿床啊,晋王会匆匆的离去,想来也的确是情有可原。”
王公子说完又摸了一下鬓角,而异族女子也是有些犯难。
“那公子,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王公子回望了一下乔云松和师公子,心想今晚必须得搞成一对,不然他整这个饭局岂不是白费功夫。
“你去扶师公子,我来扶乔云松,只要他们俩能成事也算不虚此行。”
王公子说着就走到了乔云松的身前,异族女子也顺势扶起了师公子。
乔云松与师公子进入到了天字第二号房,两人都人事不省,王公子让异族女子在门外守着,而他则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正所谓做戏就要做足,之前让你嫁给我你不嫁,现在却要来便宜这个臭道士,好,今天本公子就成全你。”
王公子说着又将乔云松踢去到来一边,而师公子则瘫软在床上,像一头死猪。
次日天明,乔云松缓缓的爬起了身来,当他看见师公子衣衫不整的倒在自己的身边时,不禁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乔云松用手去探了一下师公子的鼻息,就发现他还活着,只是他那女儿身在床上表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