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腓腊叫了两个兵领我回莫岩去,我真的很失望,而且我害怕。
特别的害怕。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倒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可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我哭着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那不是难受。
在那里面是极度、极度的,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
我只顾拼命的点头。
他紧紧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死死塞在那个洞子里,在自己的排泻物里一动不动的过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结果他同意我让留在别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个恩惠。
奴才当然得要付出代价。
主人每到傍晚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
我从跪姿开始,把一条一握粗细的蚺蛇握在手里,摩挲着鼓励它往我的手臂,大腿,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我自己的手,也要在自己的整个身子上摸来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种怎么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放荡劲来。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加专业,经常给我放映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
要是我手舞足蹈的动作学得不自然,或者哪怕是眼神不能勾人,旁边总是围着一群士兵兄弟的,他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
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的玩弄身上的铁链,把它们缠绕住自己的肢体,或者甩动出圈子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找到一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让人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加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
我得承认,勾引男人就是件艺术活,她可是这一行里的专家。
她随便举手投足给我做个样子,那都是像一堆莲花开出来一样,和我这样光靠自己瞎琢磨的傻姑娘不是一回事。
伴随着M国缠绵的传统音乐,跟蛇一起羞人答答的扭动过一阵,十指尖尖的遵序而下,就是要去摆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
我使出刚刚学到的百般娇柔扭捏的手法,把自己的小肉洞眼慢慢弄出点汤水来,后边我得握紧蚺蛇的脖颈把它当做一件工具,使用它的小尖脑袋去划开阴唇中间的缝隙。
在我感到那地方有些抖抖索索的发动起来的时候,更要多使出力气,那就是所谓的一咬牙一闭眼,我把大蛇阴凉的脑袋直往身体里面硬塞。
那东西遍体包裹着层层鳞片,一棱一棱的沿着阴道内壁的嫩肉面子滑动过去……我全身的寒毛一支一支的竖立起来,可是我一边就对着观众们仰起脸盘,上边堆满了甜甜腻腻的笑纹褶子。
我要敢露出一点不情愿的意思,当然立马就是一顿狠揍。
揍完了那东西还是会被人硬塞进来。
多揍过几回以后,我就算真的学会在身体装着它跳艳舞了。
我会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满地下摸爬滚打,抓耳挠腮,努力扮出一副兴奋到不行的骚情样子。
不过实际上,在开头十天里我是扮一回骚情,挨一顿痛打,打完了再把蟒蛇塞进我的肚子里,让它在里边乱钻乱拱,一折腾就是一整个晚上。
他们说这是让我跟它多多亲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个十天里我才慢慢缓过来。
有时候和蛇一起满地下打着滚,蹬着腿什么的,练完了一天才攒到几个嘴巴子。
那就是说我的各种手舞足蹈,还有呲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合上了男人想要的节奏。
等到我能够一边扭动腰杆,一边甩开来两边的奶房,全身肉抖着跺脚转圈,我的一双手臂都高举过头顶了,那条东西还能在我的两腿中间扑闪着大尾巴。
那时候它可是被我光靠阴道口子的肌肉力量,给牢牢把握在身体里边的。
我甚至还能哄着它钻进我的屁股眼儿里去。
顺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觉到血腥气。
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里轻轻的划上几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疯劲儿。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行娱乐里真正的专家。
她不自觉的双手紧捂住胸口,一连声的只是给我叫好。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候一把蛇提起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
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
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那么娱乐性,人可真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动物。
有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边。
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头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
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概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
我拿起一个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它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
整支钢钉的身杆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
我把尖尖的钉头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命一顶……撕裂心脏一样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嵴椎骨上。
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往后弓起背嵴,头顶直撞到身前的梳妆台沿。
我哆哆嗦嗦的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主人,行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不是,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
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削尖,同样带小倒刺。
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
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签子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扎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
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这就是我的主人为我学会蛇舞恩赐给我的奖赏。
我每一次都要为主人拼尽全力的跳舞,小铜铃铛就会特别激烈的摇晃,就会连续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声音。
我是一个做奴隶的女人,主人留着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为他做他想要的事情。
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来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多好,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还是一个猪狗一样的贱女人。
主人是要告诉我,不管母狗把尾巴摇得有多欢畅,能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赏赐,就只能是永远永远的疼,还有更疼。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天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软嫩的肉里带着三处没法愈合的伤口,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交的时候都很疼。
因为它们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个肉团拉碎是取不下来的。
一直那么熬过了快一年,到最后菲腊他们才逼着我自己把扎在奶上的那两个硬生生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里我这个烂婊子倒是又有了新鲜感,当兵的兄弟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就是想试试用什么体位干我,能整出什么样的铃声来。
每一次他们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时候,可就要隔着肉皮挤到里边的钉子了,他们知道不要用狠劲去撞,他们也不想有个铜的物件顶到自己的阴茎根子上,可是他们能挤,能压,能磨蹭。
他们一折腾起来,那些小尖刺头就在我的肉里找不自在。
然后就是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那个我,疼的一阵一阵的哭天喊地的,人觉得那种扭曲起来的疼劲,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拧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肉里扎煞着那么些小钉小刺的,再把这条身子交给兄弟们来干,每次干完我都要缓上半天才能活泛回来。
我自己轻轻的摸摸两头鼓胀肿大的奶子,也摸摸铃铛。
结果是过去了一段日子,扎进去的伤口倒是没再往外流血水。
把小钉子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肉缝里流露出粉红色的筋膜来,都有点变暗变干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也许就是一直给我用的抗生素,虽然插进钉子的洞眼总是没法再合上,我以后也确实一直发点低烧,不过好歹没有发炎溃烂的扩散开来,把整块地方弄成没法收场的一锅浆煳。
我在身上扎挂着三个小铜铃铛,过完了给主人做奴隶的第三年。
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也会把我带到腊真去。
除了按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没日没夜,无穷无尽的,去给两头的男人们解决性问题。
那一天我正给两个保镖一起做着,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头用我的逼,另一头是用我的屁股眼。
我习惯性的大声叫唤,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
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
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
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就老老实实的背着手往日本吉普上爬。
特别费劲的钻进去以后,跪倒座位之间的缝隙中间,每到长途旅行了这就是我一直要呆着的地方。
车子开进腊真,停到了区政府的门口。
领我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厕所。
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在水管子上用皮鞭转着圈抽过一遍。
鞭伤有横有竖,疏密适当,给我精赤条条的身子上下织出一片紫红色的格子花纹,真有点象是穿上了一件鱼网情趣装。
「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子刺激劲呢。」
他自言自语的说。
解开上面吊的手腕让我跪到地下听着。
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这么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婊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
大致的情况是这样。
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植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有余。
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奴隶,没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
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农业产品。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
在花费了那么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
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么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水稻。
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区里来应该注意些什么。
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区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字准备好的。」
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么他要区里为他安排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
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乳房做气锅鸡。
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煮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
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酒楼的大厨。
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
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到了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点刻板,怎么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
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桉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小婊子,把茶端进去。」
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
貌貌被菲腊让在了主座上,脸对房门。
他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开嘴巴呆在那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裸体会是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
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
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
不过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怎么,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转过去让貌貌委员看看。」
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股转往他那个方向噘出去,再用手乖巧地把两丬屁股往两边拽开,我那个松弛的屁股眼子,宽大得就象丢了铁盖的下水道吧,看上去肯定很惊人。
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区里的小官很有情趣,他捡起一支筷子直往我的肛门里插进去,我嘶嘶的往嘴里吸气,一边软绵绵的哎呀哎呀叫唤。
「本来还是个美人呢,现在不行啦。」
「奴才求求您了……」
我夹着那根筷子兜转回来,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铃铛,其他指头挖进去把大阴唇完全向外翻开。
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象一个垃圾簸斗。
「求您再捅一捅这个吧。」
「看看,看看,啧啧啧,肉都腌渍成全黑色的了。刚又让大厨操了吧。」
「那您给女奴隶用烧酒洗一洗呀。酒劲煞一下子就干净了。」
那样可要煞得我半死了。
不过要不是为了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们本来就不会留着我的小命吧。
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
「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的,你那个烂洞算什么,谁高兴捅了?去吧去吧,接着去倒茶。」
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主人的战争之中。
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主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回来。
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
只是兵们正折磨着我的时候,就会有人说:「我们活剖开苏丽的肚子割人家肝花吃的时候,她叫得可比你还惨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
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难,决心要用这种自虐的方法赎清家族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赤身裸体地度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是的,副区长,就是这样子的。」
我装出悔恨的样子回答。
虽然这一场角色扮演的恶作剧玩的是我,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活里这样好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啊。」
菲腊满脸怜惜的直摇头。
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一边特别留心把身上的小铃摇动的左右翻飞。
我向下看看那条鼓鼓囊囊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了匀称的深棕色,又大又沉的乳房象熟透的瓜果一样吊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一直披遍了两丬屁股肉。
还有颈手腰足之间琳琅缠绕,环环相扣的粗重铁链,外加一身凹凸翻卷,盘根错节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深处才能见识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文文气气的办公室女生,变成了这么一个土匪婆。
对于腓腊阿昌他们,我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长得什么样了,一直要到遇见一个新来的男人,才让我换过一个角度,从他的眼睛里重新看到我了自己。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转过去正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
现在的酒,根本是倒进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边,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他往嘴里边灌。
灌满放到以后,那天都还没有算完。
一伙人把貌貌又扶又抱着拖回客房里。
我给他喂水,挺费劲的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
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
我掀开毯子含住了他的阴茎。
「您肯定会想尿一泡的吧,貌貌委员?」
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唧唧着说:「您就尿在女奴妹妹的嘴里边吧。」
结果他吓得象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主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奴隶去勾引他,这就是一个单纯的玩笑。
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下去。
接下去区政府就正式的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共同处理他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
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
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挲着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觉还真有点舒服。
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合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感慨。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紧车门,他把一杆东西递给我说:「光屁股姐姐,找个地方放好它。」
吓唬貌貌是件好玩的事,他们已经说好了这一路都要狠狠的揍我,把我揍成了血肉模煳的样子,肯定能把委员吓个半死。
不过看上一眼手里的这个道具,就连我都要打个哆嗦。
这是一杆很少用到的钢丝鞭子,九条细细的琴弦拧成一股当做鞭梢,插进一个木把手里。
它要抽在人身上真不会是件好玩的事。
我把钢丝鞭梢一道一道的绕住把手,留出鞭头做个抽紧的扣子。
看看挺利索了,那就是分腿掰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大大咧咧的把它弄进阴道里去。
挺粗放挺实在的顶进去一路,绕圈的钢丝还自带螺旋。
粗一点我能对付,不过它还长。
后半条把手反正就是堵在外边进不去。
这玩意儿耷拉在两腿中间,还搞个往外翘一点的角度,你说它那么直愣愣的,傻乎乎的,还能像个什么?它在底下那么好整以暇的顶着我,我就只能挺直起上半个身体,光是用屁股挨一点皮椅子的边。
可不敢往后背上舒舒服服的靠过去了。
哒的一声打火,我再松左脚,车子轰的一下冲了起来。
腿脚一动,那东西就在里边又痒又麻的磨蹭肉肉,好吧,我就把它当成是个充满实在,又会磨蹭人的安慰奖吧。
车窗敞开着,凉风嗖嗖的掠过我摇来甩去的大乳房。
能有辆大车开上了,还能兜住点风呢,这事……也许还不算太坏?走了啊,走,咱们这就往桑诺奔了啊。
每奔到一个寨子,貌貌都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
他手里有张问题清单的,首先列出来的就是一,寨子里过去种什么?然后是二,寨子里现在种什么?跑出来的那个老家伙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说,第一,咱们寨子过去种的还真是鸦片,后来全靠着区长的苦口婆心,一阵劝说之下才进化到了第二,现在咱这寨子里千真万确的,已经全都只种咖啡啦。
笨蛋委员带着成就感转回脸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头撞过去的我。
我刚挣扎着踉跄到第三个步子,这一步已经落到了头前脚后,屁股朝天,再就是扑通一声趴下地去,额头正好撞上他的皮鞋尖子。
那是因为小许正打算要我趴下。
兄弟们平常打算叫我干点什么的时候并不喜欢说话,一般就是抬腿一脚。
我的屁股挨上他那一脚,一下没来得及调整状态。
一头栽进草地里不用说了,该死的鞭杆还捅在外边呢。
那东西外边一拧,里边一剜,那可真像刀子一样。
我当时就捂住肚子满地下打滚了。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咱们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松点,放松点,搞一回吧。」
经人那么一劝解,叫曼勒的那个老族长苦瓜一样的脸底下果然显出了点活力。
「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招呼起一个光身女人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赶母鸡。
一边赶着还回头往村庄那边偷看了一眼。
一伙人猫在大日本吉普后面翻来覆去的干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
老曼勒可能算有点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堆东西看了好一阵子,他的鸡巴才稍微有那么点意思。
到那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好过了点,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勐挺屁股,对付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小狗婊子哎,去帮帮咱们的老族长嘛。」
我挪动膝盖跪行过去,顺手从旁边捡回那个被小许拔开扔了的皮鞭把手。
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时候一准是要指望情趣用品。
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着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别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回逼逼,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再插一回给他看看。
带着重铁镣子的一副干瘦的手掌手指头,紧拢住老曼勒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的折腾了半天,我的小细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还是不怎么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粗话,还是得上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啃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紧压结实,一边象吸可乐一样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的一边水响。
这么两个来回走过他感觉该是好了不少。
我拉住他空出来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缝里塞,腿缝不是夹着捅进一半的皮鞭嘛。
他再是蠢,也该知道要抓住里边那个木头木柄吧?「往外拔出去点点……嗯嗯……拔出去点点,哎呀……小奴隶的小逼逼,最爱族长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点劲头儿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条光熘熘的身子,顺着他那条大棍棍的上下劲头周旋的可真叫一个千回百转。
嘴里可还是含着满满一团鸡巴。
我从底下抬脸看他,两只眼睛使劲放电,一边慢慢的往后收回嘴唇。
他那个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总算大起来一圈了,我寻思这时候是要敌进我退。
我准备的路线是松口放人,干晾他一阵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线,一路顺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时候就可以问他一声了,是想在我的嘴里射呢,还是在我的逼里射。
问题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棒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阵乱抖。
紧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好像是出了个大状况。
据说一般男人不喜欢那么走空,他们经常说道的都是中出内射什么的。
女人的肉肉里边暖和,水灵,有靠有伴,飚在外边了好像会觉得人生特别空虚。
我过去在军营里也惹出过同样的麻烦,然后多半是被兵们一阵拳打脚踢,不把我弄死过去三五回都不会罢手。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时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了,单让我用手从头给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来就算。
偷偷说一句,还有要我用脚丫子给他们揉出来的呢。
总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们抓来专门的要干这个行当,我是个最贱最烂的性奴隶,只要他们有一点点不快活的地方,总归一定是我的不对。
我勐扑过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进嘴里了,该是还有第三波……可是没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着勐舔他的肉条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
「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大概只是场小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我这么个欠下了主人血仇的女奴才,条条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后唯一的结果,总是一顿胖揍就对了。
「女奴隶该死,女奴不会做事,恳求小许叔叔责罚。」
他打算先揍我的背嵴和屁股。
我找了棵树跪下,伸开两手抱住树干,紧紧的顶住额头。
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
的一声,可是裂肤切肌的痛。
「哎呀妈呀!」
忍到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音。
「说说为什么吃鞭子?」
「妈妈呀……女奴才做错事啊,奴才的贱嘴不能把蔓勒老爷往外吐啊!」
「应该吗?」
「不应该啊!哎呀你打死女奴才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啊啊……」
「不敢什么了,光屁股姐姐?」
「哦呜……奴才不敢吐鸡巴了,一点也不敢吐了啊……哎呀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终于听到有人喊我起来。
站起身子睁开眼睛,我见到的头一件东西,居然就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
第二眼才是我自己脚边一大滩粘煳煳的肉。
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
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挣着拧着下边的两条腿走路,大家重新钻回车里,小许的手指头随随便便地扒拉进我的阴唇底下,一阵一阵的搅合:「先给姐姐热热身子。开出去半个小时停下,咱们再抽你第二回。」
他一边搅我一边哆哆嗦嗦的抬离合。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了努嘴,我就一脚刹车踩死下去,推门又是往车外边爬。
这一回他光是来回的抽我两边乳房。
我一横心,大睁开两眼死死盯住。
眼看着钢丝埋进我的奶里一公分深,「嗖」
的一下横着喇出去一串血珠子,飘飘洒洒的落在我两边的肋排肉上,那个阵势可真有点吓人。
小铃铛翻飞起来象蝴蝶的翅膀,七下八下过去,我的奶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再落一回,直接就切进了嫩红的肉伤底下。
那一下子我哀嚎的像条狗……谁知道我使出了多大的力气?一正一反切下来的鞭子,都在我奶子上打一个叉叉。
叉叉中间的肉片裂成了三角,钢丝再一拖带,每一块肉片是先撕条,再翻边,再往它的血肉根子上,另加一鞭。
这一小块肉可就全飞起来了,皮肉断了可是筋还没断。
一堆肉块全靠着几根青筋,几条小血管子拉拉扯扯的,吊挂在我的奶头底下晃荡。
等到第四鞭子她们可就真要随风而去了。
那一道鞭花兜底盘旋,跟着一起撒播出去的,还有一堆红红的血肉沫子。
它们能一直落进两米外的野草地。
而在我乳房另外一边的什么地方,又已经滴滴答答的,豁散出来更多的皮片和肉块。
「还得要有个第三。」
小许宣布说,「第三回咱们要抽烂姐姐的瘦排骨。」
到那时候他的奴隶姐姐才算真正变成了血肉模煳。
搞成那样再让我去对付下一个寨子的族长。
这一回我老老实实,死心塌地的用嘴把他弄出来了,弄出来以后巴巴的又咽又舔,这可一点也不能让他往外流了啊。
那天终于撑到了把车开回区政府,我全身到处都是干巴的血浆和碎肉疙瘩。
我求貌貌批准我借用他那个套房里的浴室。
一进门我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软的,我趴在瓷砖地上放开声音大哭了一场。
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着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真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么样子。
哭归哭。
女人嘛,哭完以后还是自己收拾。
我给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轻很慢的洗我身上的烂肉。
手指头捏紧了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回去的碎肉条条,一狠心一咬牙,妈啊一声,就能把它撕扯掉了。
花了一个小时弄好以后,我施施然的走出去吓唬貌貌。
我身上满满那些裂口被水浸泡的白白嫩嫩,特别像是许多张开的小嘴巴,轻轻一碰还直往外冒黄浆子。
等貌貌再洗完出来我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壶茶。
我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跪在地下往里边填数。
都说女孩子学习语言有优势,我在这边住了那么几年,又给励志中学当过老师,M语的听说都能对付,用M文做点这种事也算马马乎乎。
委员貌貌坐立不安的老是盯着我看。
他当然不能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
可是这整个局面太过稀奇古怪,他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真的是苏丽啊?」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让大家打,让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让女奴隶给您解开裤子吧。」
这一回他乖乖的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后来他含煳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让我……让我……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弟兄们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答应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
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了嘴里。
他往床头那边瘫倒过去。
「苏丽,苏丽……那还是,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全身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女奴才的破烂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把我拉下去,下死劲的打我。
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头,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足有五十米。
我全身本来就没什么完整的地方,这一下血里肉里更被镶嵌进去斑斑驳驳的小尖石头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个在芝麻堆里打过滚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着妈妈,一边一颗一颗的往外挑石头,一边还不停的跟他烦:「小许叔叔真挺好心的,两天都过完了,他还没舍得抽人家奴才的烂逼呢。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
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噘给他,「求您帮帮奴隶妹妹,把里面的石头块儿给弄出来嘛。」
从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提要去村寨查数字的事。
下面整一个星期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边,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
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
他自己很无聊的去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次两次,一般情况就是,他来回抽插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
现在回过头去想想,虽然挨了几顿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给士兵兄弟们干的活计比呢?那陪貌貌委员的这一阵可得算是难得的轻松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后,倒是主人喜欢上了这个玩法。
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时候会把我叫出去跪在一边,告诉人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
看到大家吃了一惊的样子主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聊天,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客厅一头跳跳蛇舞。
主人有时候讲个排场,从几百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乐队演奏缠绵的南音,陪伴着我一个人和一条蚺蛇赤条条的扭来扭去。
既然是个伺宴的奴才了,我一边扭腰还要一边看看桌子那边的动静,谁眼前的杯子空了就过去给他们斟上。
山里来的客人大多并不在乎老鼠长虫这些小动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阴户夹住那东西的脑袋。
它的一长条尾巴拖出逼外,绕在我的整个身子上扑甩半天都挣脱不出来,我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气,连T国的大师都叫过好呢。
我带着扑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边给他们倒酒,一边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在这看到了这么个场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聊点天,喝点酒,慢慢吃菜。
他们不是貌貌,他们根本没拿我当事。
没人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
拖上条大蛇一起扭屁股这种事,扭上七八分钟是奇趣,扭上大半钟头是骚情,等到我扭完了整一个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亲妈来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吧。
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
还得腾出一只手去紧紧捂住自己的逼,里边那家伙早就心烦意乱的只想往外钻,一不小心它就要跑。
我自己手软脚麻,还头昏眼花的看不清东西,这时候到底有人跟我说话了,「去,让我那几个兄弟操两下子!」
那天来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领上几个乡民。
他们住在更往北一点的偏远山区。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里,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杀的时候曾经在那边躲避了很久。
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回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们救过他的命。
又是头痛又是恶心,我强撑着露出满脸媚笑来,抱紧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屁股往下压,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诉那条汉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干得女奴隶有多爽。
不过就连我自己听着都像是在哭。
后来我在给他们舔鸡巴的时候,趴在两条男人的大腿中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
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来回一拧,我就象死了亲妈一样嚎叫起来,肚子两边的骨头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断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可惜不是。
他那对磨盘一样结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边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抽缩得象个球一样圆,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主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弟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气了。」
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主人自己是怎么的干我。
真的有过,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实……多少是有点弱了。
和他的年令相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许衰退的稍微早了一点。
警卫室里流传的说法,是这些年里他只用我的身体做成过。
再等到了现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头,靠着经验勐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来一点点。
大家都知道到了现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紧致很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呆在别墅里陪主人的妮香肯定不会喜欢我。
妮香是主人最年轻的太太,她其实胆小,也很好心,主人把我糟蹋成了这么个样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亲眼看下来的,或者她是有点害怕那种越来越失去了控制的暴虐感觉。
他们之间开始了不停的争吵。
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一样烦躁起来。
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条大汉把我从地下拽起来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
车子发动起来沿着乡间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
我能看到的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
大家下车再爬过一天一夜的山岭,见到一小片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高低房子,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
我被扔进了一间偏房,里边一半的地方堆满大块噼柴,另外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
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勐干一阵。
从头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
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里呼呼直灌进来,蹂躏着我没有一点点遮掩的赤裸身体,到半夜真把人冻得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
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远。
我们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
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颗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碌。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
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
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
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
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漉漉的碎片。
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
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
每个人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一件有点现代化的器具了,一起在泥水中来回的挣扎。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主凭竹筹记帐。
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
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那人的筐数做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
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
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淤血。
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都是生皮制造,四方的横截面子带尖锐的棱边。
矿主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东西。
晚上点燃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着斜着躺了一地。
矿主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底下挂上一个别扭碍事的大铜铃铛。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腿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勉强挣扎着往前走,有时候干脆就是四脚着地的爬。
反正把自己挪动到前边竖着的一根木桩边上,抱住桩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另一头捆好。
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
甩鞭那人也没怎么挥臂作势,生皮那口象刀子一样的边角,嗖的一下就割进了我屁股的肉瓣里边,接着他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
下去顺序是我的腿肚子、腰干、还有瘦瘦的肩膀。
要是他真花上了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白森森的肩胛骨头来。
这样才打了十来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矿主只要按照原样把别人拖出的矿砂数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候就会有人跟老板嘀咕着说,留她一条命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那意思就是把个小姑娘白打死了蛮可惜的,留着玩玩多好。
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
虽然矿主克力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
可是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
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劳动竞赛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
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
我也没带着什么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
每天象征性地挨过了树条,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条条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
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第六个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
老实说,我是那么的累,等到他们把自己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主克力自己睡另外一个木头棚,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
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嗽一声说:「阿青啊」,我就「哎」
地一声走过去。
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么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
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
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子吃晚饭。
要是我刚才还没说过,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人穿什么,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
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矿,从来就没有外人来。
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
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
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主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
「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去给大家做饭吧。」
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
爬到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
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下来的雪水,冰冷入骨,冻的我这双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丫子都抽筋了。
那时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把我找回来,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
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冲几步,就会被浪头卷到河底下去。
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还有金矿的老板克力都觉得青青姑娘和几百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我和孟昆真的商量过是不是该用锯子弄开我身上的那些镣铐。
我对着河水看看自己憔瘁的脸,还有一满把飘垂到水面去的散乱头发。
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一直想要留起一拢长头发来,可总也没弄成过。
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房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外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
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候孟昆并不阻止别人干我,他懂自己现在还没有得到那个权力。
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头儿很大,然后蹲到一边去默默地看着大家弄。
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回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住我的屁股,把我紧紧的揽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那些已经跟他一样黝黑粗糙的手指头,一直伸在底下无聊地玩弄他毛刺啦啦的大蛋蛋和大肉棒。
另外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熘熘的背嵴。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
勐的一下抬头,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菲腊去年年底有点空,老板玩了阿青一阵子,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
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
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底下的石头窟窿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网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下1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嘛。
这下老板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就算吧……好吧,这没问题。
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头。
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子了。
大结局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回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
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
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能够触碰到地面。
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
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
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里抹进去许多粗盐颗粒。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澹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镇和乡村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缕布条的遮掩。
毫无疑问,主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装饰只会是我这四年中从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整天用铁链锁住手脚,也不会往阴唇缝里扎上一个小铃铛的。
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上鞋子走路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了。
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购买,收藏有一大橱子漂亮花布和丝绸的城市女人,这真算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
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
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主人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
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后我是怎么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
憋急了的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
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着爬起来,又是扫院子又是洗地板,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一直那么流淌着,干结着,它们在我大腿内侧结成腥臭的痂壳。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体上的所有洞口。
还不光是接受,那还经常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说,腊真镇上挤满居民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的性交表演。
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下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
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
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从来不会落下。
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子上百次的磨蹭自己阴道。
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
哦,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蜷缩起手和脚,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
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
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也有时他们就算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算是克力他们拿我闹着玩吧。
连我自己都惊讶地看到了隐藏在我身上的潜在能力。
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
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依靠着这些生活下去。
不过我想以后大概再也用不上这些本事,这一回我应该是真的要死了。
还在开始说要活割我的第一天,兵们当着我的面,把陪伴我过下来四年的那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个残忍的玩具。
具体地说是往木头上钉进去很多钢针。
就是普通的大号缝衣服针,用铁钳夹住以后用锤子打,打进去了夹断针鼻,留下一个又短又尖的断茬。
木棍子的前边一半密布针尖,特别一点的是这些尖头都是斜着进,斜着出来,方向朝后,这么个东西看起来就象是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伴我。
等到它被插进了我的阴道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钢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就再也不会松手。
我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里边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肉一阵痉挛,全都拧成了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么紧紧挤住它了……挤住的是那些反的刺,它就在里面鼓鼓涌涌的往上拱。
人的疼,急过去了会有个迟缓,我缓一缓,它反扎在里边可不肯退。
它猫在里边就像是一头有想法的小活物件,永远只走顺毛的路。
我现在可还是个活的姑娘啊我的妈妈……活人都得要疼,都得要动的,我一动就挤它,一挤它就拱上一拱。
它现在可算是爬到了我阴道最前边的顶头上,闷在我子宫颈的地方,柔柔和和的痛。
我用空出来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出到体外的握把,一些浆水和血流在那里,粘粘滑滑的。
我不确定我的主人到底杀死过多少年轻女人,反正他的经验肯定足够多了,知道什么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用尖木棒子捅穿女人阴道这种事太直接,他才不肯做。
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且痛下去。
说是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加上我的一双手,主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掉了许多东西。
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够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清楚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光线终于照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腓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
我已经抽搐着挣扎了一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着脖子能转到的限度上,就是摇头。
我呻吟着说:「不,哎呦,不啊……不啊……」
「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就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无所谓地说。
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疼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
腓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总还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副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伤感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了。哈哈哈!」
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带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一直沉默,女奴从来不用提问。
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伤痕血迹还有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
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
哦,对了,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动宽阔的腰腹和屁股,艰难地走到山坡上去,蜷缩着抠紧的脚趾头在粘稠的红土泥浆里滑来滑去。
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个身体又重又软,就是站立不住要往下蹲的那种感觉。
别墅大门口边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吗?」
有个兄弟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住:「报告叔叔,女奴隶还没有吃,」
「先来尝点叔叔的水水?看你馋的那个下贱样子,肯定想了一个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去,动作熟练地解他的裤腰带。
把他的军裤和裤头全都褪到膝盖关节上提住,一边把脑袋扎进他的腿胯底下。
被我含到嘴里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那些同伴们,玩我一回,根本就是转进厕所里尿上一泡那样的家常事情。
我可每一回都得做到兢兢业业。
我由浅入深,从慢到快,快得连长头发都飞了起来,我开始发出尖叫的声音,一边还要举手给他提住裤子。
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他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高上去,他那双凶恶的眼睛正对着我的脸。
「你个骚屄就真那么渴啊?」
「你这条装淫荡的母狗崽子,我让你装!」
男人腾出一只手去,这只手挥开半个圆圈抽在我的脸上,又重又闷的像一只熊掌。
反过来再加一下。
他放松了我的头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边上看戏的兵趁便踢了我一脚。
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具还在胯底下翘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下的裤管里拔出来腿脚,光着下半跨前两步,弯腰拽起来我的身体。
跟着就是他像弹簧一样掩上来的膝盖。
那是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招数,就是用腿弯的地方打人。
膝盖第一下狠撞我的肚子,到第三下顶的是我的左奶。
我只听到那地方的铃铛连声脆响,然后就是满地的烂泥突然飞溅起来,直扑到我的脸上。
其实那是他顺势甩开了我的身体,我正从空中往下掉。
满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里,我喘不出气来,光是干巴巴的呕。
能把武功套路这样酣畅淋漓地操演过一遍,大大激发出了他的男子英雄气概,他紧跟着压上来冲进我的身体。
他大声哼哼着,接着大股的鲜血就从我的阴道里激流出来。
我紧捂住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子,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泡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小肉团。
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在喊。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
我每天全部的感觉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弛。
在我独自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现。
浸在自己的尿里我也不想动弹,我只是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失禁这种事情,接下去后边也得有吧。
搞成了那么个样子,还能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最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吮一吮。
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来,勐揍我的阴户,一直把它打到肿了才开始做。
红肿的地方好歹要算鲜嫩一点,紧一点,就象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镖的屋子角落里发呆。
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照我这些年里活在这块地方的样子,除了让人干来干去的,我活着还能干点什么呢?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凝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流了出来,淌下地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领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愿意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
需要提到的就是那两次。
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捆到框边的四个角上。
我两边奶上吊挂着的铜铃铛落在框子中间,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铃铛的铜罩里边烤上。
我的头脸也是面朝地下耷拉着的,我紧盯着铜铃被慢慢烧烤成了暗红的颜色,热量传进插在奶肉里的那两根钢钉,挂在我胸脯底下的两边奶房,就象是两颗倒计爆炸时间的大炸弹。
因为紧贴两座红铜的是我的一对奶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它们被烤成了薄薄的一小层焦壳,又黑又硬的样子像是饭锅底下粘着的锅巴。
这天结束的时候把我解开了,可没放我躺下。
我被人架到墙边上去,先要我立正站直,小许在我身前用小细麻绳捆住铃铛的根子,把它们都拴到墙面露出的钉头上了。
我的两支手臂被拽到背后并住,直接就给上了铁铐。
阿昌前后看看。
他一笑我已经知道事情不好。
他招呼着兵们:「咱们走!」,我是真被吓得魂不付体了。
胸脯已经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我靠着这么副光脚板,还能在地下站住多久呢?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
有过很多很多次,我实在实在撑持不住了,每次都是狠下一个决心,决心要拉出自己来,立马躺下地。
就是那么扑通一下,狠狠的一头扎下地去。
可是每次只要轻轻试试,奶里边兜出底来的疼,这一扯出来……该是个什么样子啊?再坚持一会儿吧,我想,再坚持一会儿,也许……真就会下来个人把我解开呢?我把额头死死的顶住墙壁,一边可怜巴巴的往左往右扭动身体,拼命想把自己摆放成一个好过点的样子。
一直熬过了那天的中午,我才最后拉裂了自己的乳房。
我都没看我的胸脯,我就是难以置信的紧盯在墙面上,那地方吊着两个摇晃的小铜铃铛。
两个铜铃尾巴连出来两根埋在我的奶肉里,折磨了我两年半的不锈钢钉,钉头一圈倒刺,刺上边连筋带肉,缠着绕着一大嘟噜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红殷殷的往下挂着血浆。
然后我就一头扎到地上昏死过去,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就算是开了个头。
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破坏我的身体,下一个就该轮到了我的生殖器。
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大家先把我仰脸朝天捆紧住手脚,垫高点屁股。
黄医生拿来的是一个医院里用的输液支架,可上面挂的玻璃瓶里装的是硫酸。
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调好了高低位置,小小的拧一点开关,那里面的酸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阴埠上边。
女人的阴埠是一个往高处走的小肉包子,水可是要往低处流。
水还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在我腿胯里的低处就是阴唇,而且既有缝又有孔。
慢慢的我这些个地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全都被泡进了硫酸汤里。
我在那个汤水里边又跳又叫,该是这辈子都没花过那么大的力气,扑腾几下就把手脚上的绳子都扯松了。
阿昌他们过一阵子就要停下重新捆扎,后来还给我的腰上腿上又加了好几道皮带。
这件事从头到尾要拍成视频的,晃动厉害了焦距对不太准。
摄像头一直正对在我的大腿根里,小许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么样的冒出青烟,一点一点的烂成一滩黑褐色的肉酱煳煳。
黄医生这一回拿出来的是他的手术刀。
我被捆在底下一点不能动弹,他也就没有费事给我用什么麻醉药,他就光是用刀,直截了当的削掉了我那一整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和肉。
最后当医生的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样可以防止伤口粘连。
后来那些地方慢慢长了好几个月,黄医生特别的认真负责,每天都是亲自来给我换药换布,一次都没拉下。
要是任凭瘢痕自己愈合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
他弄来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
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
我的两条腿是一直被拽开分着大岔的,滚滚烫的铁面子捂进去正好,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全是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就逼着我写出这四年的经历。
写第一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
断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网上发展得那么具有娱乐性,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
我主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
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勐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
要就叫弟兄们把我轮流干上一整夜,让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煳,碎骨头尖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
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中东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可真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
二月底写完了金矿那段以后,我就一直缩在小洞里蹲着,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可不是靠逼才活着。
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洞子里面拽了出来,直接捆到了墙壁上。
他们告诉我说要用十天的时间杀掉我,第一天该干什么,第二天该干什么,一五一十都说得特别清楚。
说完以后直接开始,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带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眼。
我只是想让这对光脚能最后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两口外边晚上的风。
阿昌抬脚狠踢我的脚踝骨头,他说做梦,闭嘴!被男人们提起来的这一头奶房上全是伤疤,一块细嫩的好肉都没有。
尖利的刀刃紧贴她的边缘用劲,绕圈割开了一道弧线,然后是朝着奶头竖切出去。
刀伤相交是个直角,我的肉皮就是从这个地方被撕离开了我的身体。
小许用的那把尖嘴铁钳有一副细长的颚口,夹住一点翻翘的肉皮拉起来,慢慢拉出一块三角形状的口子。
一边就要把刀刃伸进伤口底下,划断那些碍事的脂肪和筋膜。
连皮带肉的小瓣翻起好几个平方厘米的大小,把刀子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会有很多血,要用更多的冷水把血冲掉。
伤口深处裸露出来的脂肪,最后会被冲洗成一堆白白的,软软的,棉絮一样的东西。
接下去再割开第二块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一点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
要是我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
这样的一天下来割完了整个表面,我两边两头红彤彤的肉块缩水一样的收小了一圈。
小许大把大把的往自己手掌上倒盐,他把那些东西捂在我的血肉里用劲搓揉过一遍。
这样的一个白天才算过完,还有一整个晚上留下给我去凋刻时光。
两手上绑的绳子整晚没有解开,我背靠着墙面挺直起身体,一低头就盯上了自己胸口那对粘粘煳煳的大肉疙瘩。
那种时候从身到心的各种感想体会,可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得清楚。
下一天重新开始。
刚一看到闪光的刀刃挨上我浸透了黄水的细嫩肉面,我就想要尖叫了,不过那只是想想而已,我还能叫出来的根本不是声音,全都是带血的胃液。
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锐利得可怕。
还是那样先割划开一个三角,然后又撕又扯的,撕扯出去一条奇形怪状的肥肉。
女人那么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的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腺体组织,连着各种小细肉管,看着让人恶心。
对这些东西他们都用钳子夹住连根拔起来,有时候干脆用手抓紧了往外拽。
我全身上下翻江倒海一样的抽抽,拽出一根来,一阵抽抽,那一根一根的都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脯终于只剩下了两大片平整干净的深红色鲜肉。
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暴露在外的胸大肌。
还有几股乱七八糟的横断面,那是一些连通到我身体内部去的肌肉腱子。
它们本来的用处该是拉紧乳房,好让一个女人能够摆出那种高高挺起胸脯的样子。
就算是被割掉了胸大肌人也不会死的。
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
有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大点的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
割下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揉搓一阵咸盐,再割下去一片。
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稍微去想想我就在发抖。
每割下一层我都象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喂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
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辗转托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
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
我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腓腊。
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
其实她已经被那么多的男人干过,也许我们应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象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分,她们枯竭但是强悍,在突兀的骨头关节上紧紧包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
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外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挺直。
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成一头母鹰的脚爪。
如果她们能够稍微的软和一点,我本来是想建议老板找个砂锅出来,把她们放到里面活活炖到烂熟的,心情好的话还可以加上点红枣和当归。
现在的决定是采用更激烈的办法。
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火力全开,那里边沸沸扬扬的一直在噗噗的冒着气泡。
巴莫从里面舀出开水来,浇到母狗崽子的这对后脚爪上。
因为我们都围在旁边看热闹,不能让水溅太远了,所以巴莫是一点一点往下淋的。
结果弄了很久才把她的狗爪子完全烫成了通红肥胖的样子,可爱不可爱是见仁见智,至少面子上看起来干干净净,软软糯糯的。
本来跟她说好了就是麻辣火锅的玩法,滚水汆过就要剔肉,这时候使用钢丝刷子试了几下,虽然小婊子疼得吱哇乱叫,表层的皮肤也被刷裂了,可是肉块还没熟到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这时候只好叫巴莫再浇几遍开水。
原则是:一直烫到白肉团子像熟鱼眼睛那样暴突出来,筷子一捅就脱开骨头。
我们试过让这个女人在泡脚的空档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么,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就是啊啊啊,疼啊疼啊……腓腊呀昌叔,妈呀妈呀……女儿宝宝啊……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呜呜,等等等,没什么大意思。
所以只好由我来把接下去的情节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
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发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的刷掉。
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就让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
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
当然我们也经常好心的停下一阵让她休息,有时候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让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连参汤都用上了,给她灌点那种东西维持体力。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经受一遍完整的体验就被活活疼死了,于是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
那时候她的手脚骨架上还粘连着有条有缕的暗红色碎肉,没有洗刷干净,不过我们没有再等。
小婊子被我们拖到了大门外边,那地方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子,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怎么紧,但是对于这样口径的棍子还是远远不够通畅。
要先用刀子插进去割断她用来收紧开口的括约肌肉,这个东西是主要障碍。
再往里走就不用操心,黄医生说了,动物不论公母,它们的肠管都是一种特别具备伸缩性能的内脏器官。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循序渐进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棍子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
插进去四十厘米,把这个连人带棍的大肉串子搬到土坑边上,还是那样轻抬轻放,小心翼翼的样子,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大家前呼后拥着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杆,剩下的赶紧填土,这一阵忙乱花费了我们不少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不好受了。
老实说,前边被棍子捅进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过她已经没剩下太多的力气,她也特别能忍,可现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了那支棍子上,前后左右,凌空的四面没有依靠。
我知道她又疼,又怕,还有肚子里那东西一直往上拱的难过劲儿我都没法帮她去想,反正就是那个什么……惨绝人寰的痛苦绝望吧。
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没法忍了。
母狗崽子扎撒开两条细瘦的长腿,往四下里一阵乱蹬,她还从嘴里噗噗的吐气,吹出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泡泡。
反正她越是折腾,套弄在棍子上的身体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
另外还有一件免费奉送的小优惠。
她那样勐挣起来腿胯活动,让一直包夹在阴户里的狼牙棒子得到了运动空间。
它在里边也是顶,也是疼,不过既然逼们天生就喜欢被东西顶在那个地方,我但愿我们这条身处逆境的狗狗可以将就一下,把它当成一种有点特别的安慰奖。
老板不喜欢身处逆境的狗还能闭上眼睛。
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开,一片一片的用刀子割掉。
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线。
这样她就要总是大睁着眼睛,凝视在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上,她还可以观赏到自己特立独行地骑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态。
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之中。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人玩女人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情。
那天她虽然呆在木桩上苦熬到了下午,可还是没能死成。
因为我们砍断木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草地上再缓过来一回,阿黄甚至还给她挂完了一瓶带强心剂的生理盐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女孩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在我的脸上,血红血红的很有点吓人,她努力着翕动嘴唇,也许还想试试最后一次恳求点什么事,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一边开始动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一下才让她把话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后也没再吭声。
我再顺带着多花点力气,扭捏着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
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奶子也没有阴唇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中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
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最后一天。
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木质芯子阴燃进去。
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十分熟悉,一个新奇的体验是把碎布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算是用完了最后剩下的煤油。
很明显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身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强制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自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
DWONE下去一遍一遍仔细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么样精赤条条的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揍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
她现在真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去。
断气这事我们可是开了盘口的,我押了一包三五烟赌你老婆能活着熬到木头桩子捅出自己的嗓子眼儿。
说好的输赢就是一直等到首尾贯通,再让小许去挖她的眼睛珠子,两边眼眶转圈割完,摘出来扔掉,只要还有一点点知觉,她得疼吧,她得动弹吧?那就算是咱们赌活的赢了。
我还真挺好奇的,要是你也下场玩玩,会选上哪一边呢?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