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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iyudao 2016年/5月/5日
鸳鸯媚
第二回 美鸳鸯撅臀盟淫誓 张奶娘献屁分春色
上回说到,崔公子将阳精半泻于裴璧,尽倾于玉娘,事毕三人了无睡意,搂抱着说些柔情话儿。
只听崔公子说道:「我久于风月场中盘桓勾留,妇人的屁眼儿也曾肏过不少,但如玉娘这般爱唱后庭花,且又唱得如此婉转可人的,着实少见!」
玉娘羞答答言道:「奴天生就喜欢这般,也不知是何缘故。」
公子心下已是了然,原来这妇人的后庭花是天生的风流多情,遂笑道:「你且说说,方才我将你屁眼儿肏得好不好?」
玉娘羞答答言道:「怎的不好!亲爹你这鸡巴比奴夫粗大许多,肏在奴屁眼内,就好似醍醐灌顶一样,鸡巴往外一抽,将心儿带的一翻,肏的奴连魂都丢了!何况亲爹你这鸡巴更有一件与别个不一般处,肏在奴屁眼里更有另一种销魂滋味。」
公子问道:「何处与别个不一般?又是何种销魂滋味?」
这玉娘愈发羞臊起来,言道:「羞人答答的,亲爹你莫问了罢!」
公子道:「亲亲儿,你这一说,我如何能不问,你若不说,我定要寝食难安的!」
玉娘羞臊道:「亲爹难道自己不知么,你这鸡巴是肏过奴夫的,于奴而言,如何能与别个一般!那自是另一种销魂滋味。」
公子道:「是何种销魂滋味,你且细细说来!」
玉娘羞臊难当,言道:「亲爹的鸡巴既已肏了奴夫的屁眼,又来肏奴的屁眼,奴夫妻二人竟被都被这个鸡巴肏了,奴有五分羞,又有五分喜,此等滋味,真与别个不同!尤其是亲爹把奴夫妻俩个的屁眼轮换着肏时,奴直觉得如在梦里幻里,只想亲爹把奴夫妻二人肏一辈子才好!」
公子听得此话,喜不自胜,笑道:「原来亲亲儿竟是喜欢与尊夫一起挨肏,这倒少见得很!」
玉娘愈加羞答答对崔公子言道:「自古夫唱妇随,亲爹既已肏了奴家的夫君,奴家怎能不随!」
公子在玉娘屁股上劈啪拍了两巴掌,笑道:「好一句夫唱妇随,当真对景儿,你夫妻俩人同唱后庭花,着实要让我爱死了!」
玉娘又羞答答对裴璧言道:「如今夫君已和奴家一般雌伏,料来不会怪奴家淫浪吧。」
这裴璧听自己媳妇儿柔声细语说出了此等淫浪话儿,胯下那话儿早已硬邦邦没个分说,臀间那眼子更是痒酥酥没个分解。
只听裴璧对玉娘言道:「贤妻说的什么话,我怎会怪你,经此一番,我与你更是生死难分,你放心,我与你心思俱都一样,我也只想让亲爹把咱夫妻二人肏一辈子才好!」
玉娘还未说话,只听裴璧又对公子言道:「亲爹,我与我媳妇儿的心思俱都一样,亲爹你这鸡巴于我亦是和别个不一般,亲爹你这鸡巴既肏我的屁眼,又肏我媳妇儿的屁眼,我夫妻俩被你这样一肏,竟觉得愈加恩爱,生死难分!亲爹若不嫌弃,我夫妻俩愿侍奉亲爹一辈子,此后与亲爹也生死难分!」
公子大喜言道:「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会嫌弃,你两口子既是一般心思,就对我盟个誓,表明心迹如何?」
这夫妻俩如何不愿,遂双双跪起身子,正待盟誓,崔公子却有心调笑这对鸳鸯,要教他二人高举着光屁股盟誓。
此时正值恋奸情浓,二人早已将廉耻置之度外,遂跪趴在床上,将一对光溜w??????et溜的鸳鸯屁股高高撅起,两个盟誓道:「今有裴璧苏玉娘夫妇,夫妇二人愿一生共侍崔浩,生死不分!」
崔公子大喜,在这夫妇俩个屁股上各拍一巴掌,笑道:「好一对知情知趣的美鸳鸯!你们且调转身子,为我吹个鸳鸯箫如何?」
这夫妇二人如何不愿,当下调转身子,双双跪伏于公子胯下,轮流为公子品箫。
公子胯下阳物早已怒涨,经这夫妻二人一番品咂之后,更显威猛。
崔公子细看胯下一对璧人,只觉受用无比,不由伸出双手,左右摸弄这夫妻二人的屁股,指头儿自是将一双鸳鸯屁眼肆意挑拨勾弄,不必细表。
且说这夫妻二人口中品咂着公子的粗箫,屁眼儿被公子挑拨勾弄,不由得又是兴发难捱,只听得裴璧浪颠颠言道:「求亲爹垂爱,将我两口子的屁眼再轮着肏一回吧。」
玉娘也娇羞言道:「奴家也是一般的心思。」
公子笑道:「屁眼儿自是要肏,只是今番需得换个玩法才好,你两口子只管搂抱着肏屄,我自于后轮流着肏你两个屁眼,更显三人同乐之意!」
这夫妻二人早已是一个硬邦邦,一个水淋淋,听得公子这番话,当下搂抱起来,肏在一处。
只见玉娘仰躺于床上,将一双玉腿分开,高高举起,裴璧伏于玉娘双腿之间,胯下阳物硬邦邦插在阴户之内,耸着屁股拉扯肏弄,夫妻二人郎情妾意搂抱着,好一幅鸳鸯交颈图。
崔公子于后看得分明,待裴璧屁股耸起之时,将硬邦邦的大鸡巴照准粪门一挺而入,大拉大扯玩起活来!
此时裴璧前后得利,身下娇妻软酥酥娇怯怯,身后崔公子硬邦邦雄赳赳,一时只觉快美难言,白臀儿极力乱耸起来。
公子调笑道:「好浪货,今番你既做兔子,又做王八,你且说说,你究竟是兔子,还是王八?」
裴璧浪叫道:「亲爹莫要取笑了,只求亲爹狠劲儿肏吧!」
玉娘于下娇羞言道:「亲爹既然点破,奴家这里想了个对景儿的,奴家的夫君既做兔子又做王八,可不是个兔王八么?」
公子大笑道:「好一个聪慧可人的苏玉娘,兔王八三字,当真对景儿!」
裴壁听得玉娘此言,一时只觉得神魂颠倒,淫兴如炽,精关几欲失守,遂窃窃哀免道:「亲爹,且换玉娘上来吧,如此弄法,兔王八快丢了!」
公子笑道:「你若丢了就不好玩了,我且先饶了你,换你媳妇儿上来!」言罢抽出鸡巴。
裴璧忙翻身将玉娘伏在他身上,不待公子吩咐,玉娘已自扳开两瓣白嫩嫩肥嘟嘟的肉团儿,迷离着媚眼儿回首流盼。
公子更不多言,硬邦邦的大鸡巴照准粪门一挺而入,此时裴璧鸡巴尚在阴户之内,玉娘只觉屁门一裂,公子的大鸡巴已是火烫烫搠了进来。
玉娘何曾经受过这般弄法,只觉得前后开花,快美难言,口中却故作娇怯言道:「亲爹,似这般弄法,直要肏死奴家了,你教奴奴怎生挨禁!」
公子道:「你若禁不起,我便不肏了!」
玉娘忙将屁股耸起,逢迎道:「亲爹怎的如此性急,奴家话儿只说了一半儿。」
公子笑道:「你且将另一半儿说完。」
玉娘浪声说道:「似这般弄法,奴家前后开门迎客,直要快活死了!亲爹,你且狠劲儿肏吧,肏死奴家也心甘!」
公子大喜,当下更不多话,只管按定了屁股极力肏干,把玉娘的屁股顶撞得噼啪作响,裴璧于下亦是极力颠掀,那话儿硬邦邦在玉娘阴户之内抽送不止。
玉娘乐极情浓,遍体飒然,不由得浪叫一声:「亲爹,奴死矣!」眼见已是丢了身子。
公子趁胜追击,裴璧于下亦是耸动不已,玉娘既已失守,正所谓兵败如山倒,顷刻之间,已然连丢数次,非但前阴淫水横流,那后窍中白腻腻的大肠油也汩汩冒将出来。
玉娘丢得遍体酥软,怎奈公子情兴勃然,铁硬的大鸡巴一味极力肏干,只肏得玉娘死去活来,前面尿眼儿一松,一脬骚尿淋淋漓漓洒将出来,后面屁眼儿一声媚响,竟连屁都丢将出来。
公子得意非常,调笑道:「好一个没廉耻的淫妇,我只见过妇人丢身子,却没见过像你这般丢得屁滚尿流的。」
玉娘虽羞臊不堪,但屁滚尿流之际,只觉得魂魄都从前阴后窍中泄了出去,此中滋味,愈发快美难言,只是唯恐扫了公子雅兴,赶紧羞怯怯说道:「亲爹恕罪……奴家实在是禁不起了……」
公子笑道:「亲亲儿何罪之有,美人放屁原本难得,况且你这屁恰似给我添彩头助兴,我怎会怪罪于你,你既禁不起,且换兔王八上来。」
裴璧于下,被玉娘一脬尿淋了个正着,又听得娇妻被公子肏出屁来,淫兴愈炽,当下搂着玉娘翻了个身,将自己屁股献在公子面前,浪颠颠回手扳开,崔公子淫兴如火,更不多言,硬邦邦的大鸡巴搠入裴壁粪门,极力肏干起来。
裴璧连声浪叫,玉娘在下怎甘寂寞,口中也是哼哼唧唧乱叫,公子眼看着这夫妻俩如此骚浪,不由得顽心大起,笑道:「你两个紧着换快些,每人四五抽便换另一个上来。」
这夫妇两个依言轮换起来,一对美鸳鸯走马灯般翻来覆去,两个白臀儿竞相邀宠献媚,公子铁硬的大鸡巴犹如穿花浪蝶,将这夫妻俩肏得呼爹喊爷,白腻腻的大肠骚油,从两个眼儿里汩汩乱冒,一时之间,两条鸳鸯屁缝滑腻不堪,满屋骚香。
且说这三人颠鸾倒凤,恣意淫乐,不想竟惹得窗外一人淫兴如火,股间浪水流了一裤裆。
原来窗外这人是崔公子奶娘张氏,这张氏四十多岁年纪,也是个极淫浪的妇人,虽则徐娘半老,然颇有姿色,更兼臀肥乳突,平日里也多与崔公子做些不明不白的苟且之事。
这日晚间,张氏眼见着崔公子偷偷摸摸去了裴壁和玉娘所在偏院,料想到定有淫情,当下偷偷尾随公子,待公子进房后,潜在窗下,舔破了窗户纸,将这三人的淫情从头至尾看了个分明。
话说这张氏看得兴发难捱,股间淫水浪液流了一裤裆,恨不得立时推门而入,与他三人一处淫乐,只恼这门从里面栓上了,更兼不敢惊动小主,只得悻悻而返。
一夜无话,却说次日晌午,崔公子方才离了偏院,着张氏侍候梳洗,并着其余仆妇打点早饭。
这张氏看身边无人,瞟着媚眼对公子言道:「哥儿,昨夜顽得可好么。」
崔公子公子听得此言,料到被她窥见了淫情,因和这张氏是干惯了的,也不以为意,当下解开裤子,将那话儿抖将出来,笑道:「你去关上门,且试试好不好。」
张氏早憋了一肚子欲火,屁颠颠关上房门,急忙忙脱剥了裙裤,耸着一轮白花花肥嘟嘟的老屁股,伏在公子胯下卖力品咂。
公子是青年后生,虽则顽了一夜,精力兀自旺盛,那话儿经张氏一番品咂,早已昂然而起。
张氏喜不自胜,分开腿欲待跨坐上去,公子却道:「你既是窥见了端倪,定然知晓个中就里,昨夜晚我多是顽屁眼的,你须得把屁眼献上来给我肏,才知好是不好。」
这张氏的后庭花也是被公子干惯了的,再加上昨夜那活春宫翻来覆去只是干屁眼,早惹得她那老屁眼瘙痒得紧了,当下浪颠颠说道:「哥儿想干哪里就干哪里便是,横竖我这不值钱的身子由着哥儿弄罢了。」
说罢转身伏在榻上,将屁股高高举起,指头儿抠出阴中骚水,抹在屁眼上,看看不够,又在口中取了津唾,将那眼儿抹得滋润无比,扳开肥臀摇晃着,回首流盼。
公子看这妇人如此急不可耐的骚浪模样,暗暗好笑,不由得顽心大起,想起昨夜晚玉娘放屁的情状,便想捉弄这妇人一番,于是凑上前去拍着妇人肥臀,嬉笑道:「那裴璧的媳妇儿当真凑趣,昨夜我肏着她的屁股,她连屁都放出来给我助兴,你可曾听见。」
张氏啐道:「怎的没听见,那小浪蹄子,竟当着哥儿的面放那么响的屁,当真没廉耻。」
公子笑道:「你说她没廉耻,我却觉着别有一番情趣,这样罢,你也放一个响屁给我助兴,我便肏你,如若不然,我便不肏.」
张氏虽然骚浪,但妇人家放屁,终究是极羞臊的,况且屁也不是呼之即来的物件,现下她那眼儿里没有屁,就算拼着老脸不顾,也挤不出屁来。
这张氏欲火中烧,至极无奈,扳着屁股窃窃央求道:「哥儿莫要这般煎熬人,那物儿又羞又丑,怎好放出来见人。」
公子笑道:「我连你放屁的眼子都肏得,你放一个屁给我助兴有何不可,休得推三阻四,不然我定是不肏你的。」
张氏听得此话,愈发急了,说道:「不是我推三阻四,只是现下没有屁,求哥儿先肏着,待肏它几百肏,或许就能肏出屁来,也未可知。」
公子眼看着这妇人扳着屁股,屁眼儿一缩一缩的,却求之不得,至极无奈的骚浪模样,愈发要捉弄她取乐,说道:「你既没有屁,须怪不得我,只怪你这屁股不凑趣,你且穿了裤子去罢,待何时有了屁,再来求我。」
崔公子自幼儿便在这奶娘跟前执拗任性,成年后有了苟且之事,愈发恣肆起来。张氏知道今日这事,自己若挤不出屁来,终究讨不了好去,急切之下,将那黑乎乎湿津津的老屁眼鼓动得不住吐出红蕊,直如要说话一般,奈何那眼儿里没有屁,却如何能够挤得出来。
迁延半晌,妇人把尿都挤出了几点,却兀自挤不出屁来,公子有意要捉弄她,起身说道:「你且穿了裤儿去罢,待有屁时,再来寻我。」言罢开门径直去了,把个张氏冷落在屋里,只得悻悻然穿了裤子。
张氏满腔欲火不得出豁,自然迁怒玉娘,心下暗想:「这浪蹄子,真真是狐狸精下凡,卖屄卖屁股尚且不够,竟然放屁都能惹骚,害得老娘不上不下的煎熬,她那男人也不是甚么好货,看来粉雕玉琢般惹人爱,却是个兔子加王八,不单自己卖屁股,还要把老婆献给旁人肏,真真是一对儿浪货。」
且说张氏将裴璧夫妻俩暗骂了何止千百遍,但骂归骂,自己那火却泻不出来,眼看着公子用罢早饭,书房歇息去了,自己这屁股兀自不争气,半个屁都没有攒下。
这妇人万般无奈,只得背着人自己抠摸,直抠得老阴白沫乱吐,老屁眼骚油横流,兀自不足,一想起公子棱磳怒涨的大鸡巴,愈加兴发难捱,此时也顾不得骂那夫妻二人,只拍着自己屁股暗暗骂道:「不凑趣的东西,今日怎的连半个屁都没有,害我如此难过。」
妇人正自无计可施之时,忽的想起,吃豆子喝冷水能够生屁,乡间俚语有云,一个豆子十个屁,十个豆子一台戏,自己何不试上一试。
计议已定,当下去厨房寻了半碗生黑豆,也来不及熟制,嘎嘣生嚼了,又喝了两瓢冷水静等着。
话说这乡间俚语果真不假,不过片刻工夫,妇人便觉着肠子唧唧咛咛活道起来,屁意一浪接一浪直冲屁门,当下喜出望外,几欲喜出屁来,赶忙重匀了脂粉,因想着等会免不得要在公子面前放屁,恐那味儿令公子生厌,于是将香喷喷的桂花油在屁缝里涂抹许多,并且用指头蘸着,给那眼儿里也送入不少,这才整好裙裤,喜滋滋屁颠颠赶到书房。
且说公子鏖战一夜,此时在书房塌上睡得正酣,忽觉得有人伏在他胯下吹箫,朦胧中睁眼看去,不是别个,正是奶娘张氏。
公子被扰了清梦,也不恼怒,只笑道:「你这老货,又来惹骚,今日你若是放不出屁来,我横竖是不肏你的。」
张氏瞟着媚眼说道:「你自小吃我的奶,长大又肏我的屄,肏我屁眼,自小到大,但凡你要的,我哪一样不曾给你,如今你既要这羞丑的物件,我便撇开老脸,顺着你的心罢了。」说罢羞答答扭捏捏耸起屁股,果然耸出了一个响屁。
妇人家放屁终究是极羞臊的,却说张氏羞答答扭捏捏之际,竟将这屁夹得细溜溜拐了几个弯儿出来,竟颇有几分婉转婀娜,邀宠献媚之意。
公子眼看着这妇人满脸的羞态媚姿,耳听着那肥臀之间婉转婀娜的屁响,愈发兴味盎然,笑道:「我的娘,你这屁放得真个好,恰似嗲着声儿浪叫一般。」
话说崔公子与这张氏淫媾之时,每常是亲娘亲儿的乱叫着取乐,这妇人听得公子叫娘,知道又要成其好事,越发的喜出望外,于是浪颠颠说道:「小冤家,这是娘的屁眼浪叫哩,求你莫要煎熬娘了,赶紧把为娘的屁眼肏了去罢。」
公子笑道:「只一个屁哪里得够,你且脱了裤儿,撅着光屁股再放一个。」
这妇人原是有备而来的,当下也不多言,赶忙脱剥了裙裤,跪伏在榻上,将白花花肥嘟嘟的老屁股撅将起来,只听得「噗吱」一声,那老屁眼竟又挤出了一个响屁。
公子看那屁眼油腻腻的,况且那屁非但不臭,竟有一股桂花油的香味儿,料想是这妇人做了手脚,,笑道:「好浪货,桂花油都抹到屁股上了,怪不得放屁都是香的,你既放了屁出来,我自然是不食言的。」言罢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照准那放屁的眼子,一下便肏了半截进去。
且说张氏的屁眼是公子干惯了的,那眼儿早已经大了,况且借着滑腻腻的桂花油,这妇人竟没觉着丝毫痛楚,只恨不得公子的大鸡巴整根儿捅到底,方才惬意。
只见妇人扳着屁股迎凑上来,浪声叫道:「亲儿子,我既把这不值钱的眼子给了你,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罢。」
公子更不多话,挺着鸡巴一捅到底,方才大拉大扯抽送起来。
妇人憋了许久,此时方得惬意,只觉着这大鸡巴虽是肏着屁眼子,却似捅着心窝子一般舒服,口中一迭声浪叫道:「我的儿,你把为娘的魂儿都肏出来了。」。
崔公子放开手段,极力抽插顶撞,妇人于下耸着屁股极力颠掀,且将指头儿揉着牝珠,不过片刻功夫,便浪叫着丢了身子,且不说屄缝里淫水淋淋漓漓洒在榻上,只说那后窍中白腻腻的大肠油,汩汩冒将出来,公子抽插之时,愈发爽利无比。
且说这妇人吃了半碗生黑豆,喝了两瓢冷水,现下正憋了一肚子屁,岂是放一两个就能罢休的,公子正自抽插之际,忽听得「毕」的一声脆响,竟肏出了一个响屁。
妇人此时哪里还顾得羞耻,浪颠颠叫道:「我的儿,你把为娘的屁都肏出来了。」
公子暗自好笑,不由得想起昨夜晚玉娘放屁的情状,淫兴愈炽,当下拉扯着铁硬的大鸡巴,每一抽都是连头儿抽出,而后远远照准那眼儿,使出百步穿杨的招数,复又连根搠进去。
这一番直肏得张氏死去活来的浪叫,屁眼里骚油冒得愈发欢畅,满肚子的屁如何能够拘禁得住,竟接二连三放将出来。
只听得妇人口中连声浪叫,屁眼儿迎凑之际,响屁连连,仿佛比口中的浪叫还要骚浪几分,惹得公子愈发情兴勃然,不由得奇道:「好浪货,方才半个屁都没有,现下却怎的如此凑趣?」
妇人于是备言了吃黑豆喝冷水之事,公子叹为观止,心下暗想,既有这等妙法,何不让那夫妻两个也试试。
公子计议已定,愈发情热如火,对张氏言道:「我的娘,难得你如此顺着我的心意,你既情愿把屁献出来供我赏玩,此后我定然更加疼爱于你。」
这妇人原本还存着几分羞臊,但回头暗想,放屁的眼儿都给人家肏了,还有甚么好羞臊的,于是耸着屁股,噗吱一声又挤出一个响屁,浪颠颠说道:「只要能给你添彩头助兴,我还有甚么不情愿的。只是我还有一件事相求,还请哥儿应允了才好。」
公子原以为妇人是要趁机讨些绸缎银钱,不曾想这妇人却说出另一番话来。
欲知张氏说出怎样一番话来,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