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魅”殷采凝,魔门七幽之首,现魔门三大长老排名最末的“魔母”叶幽虹之徒,今年芳龄二十二岁,一向隐于暗中,其一身武学尽得“魔母”叶幽虹真传,又曾习得魔门之中一种奇异的化形神功,此功习成之后可变化成别人的容貌,无人可轻易窥破,在魔门之中她的身份从不外露,即使是“魔师”庞卷也不曾知道,此女是“魔母”叶幽虹握在手中的一张王牌。
“天圣芳女”秀青雨,“魔师”庞卷唯一的女弟子,也是最小的一个弟子,有传言此女是“魔母”叶幽虹的私生女,“魔师”庞卷的亲生女儿,但传言未经证实,魔门之人也不得而知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有一次“魔师”庞卷曾亲口说过他有三大弟子,“小魔师”夜叔环的武功只排名最末。
此两大妖女行事一向低调,魔门之人都不熟知二人的底细,此次来杀魔师恨之入骨的王变也是私自行事,“小魔师”夜叔环施展天魔解体大法导致功力大退,目前避居天魔洞重新修炼,这让“天圣芳女”秀青雨大感机会来临,魔门一向讲究凭实力说话,只要你有实力,底下之人自然服从。
搏杀魔门死敌王变,这是一个扬威立腕的好机会,二女仔细商定了计划,又千方百计觅得其行踪,布下一个堪称完美的杀局,结果一切顺利,连“魔师”庞卷他老人家都奈何不了的淫贼王变也中了着,不过没能一击必杀,倒出乎二人的意料之外,可是就这么想跑,门都没有,可笑他不知道的是魔门第一追踪高手不是十大魔兽中的“粉豹”玄刹思,而是“妖魅”殷采凝。
只一会儿工夫就追到踪迹,本想立下杀手,可“妖狐”冼九娘见机不好说出一个秘密让二女改变了主意,圣教如果与这个小子比起来在魔门心中的仇恨就更大了,要是能网到圣教的人岂不比杀了这小子的功劳各个内大,二女商量了一下,最后弄了一个移形换影的方式。
“妖魅”殷采凝幽幽醒了过些来,眼珠转了几转,转瞬间又似明白过来花容失色地坐起身来,先看看自己,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再看看周围环境,依旧是那个让她心恨的山洞,外面的雨还没有停,只是那个色狼淫贼跑哪里去了呢?
“啊!”
一声尖叫,因为她看见一张淫荡的脸正在自己身下伏着呢,顿时吓得半死,忙欲动手,可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一丝内力也发不出来,不,应该确切地说是一丝力气也发不出来,只能强颜欢笑地道:“公子,我是九娘啊,你别跟我开玩笑,奴家好害怕的。”
这妮子还跟我玩镇定,邪恶地裂嘴一笑,本淫贼是不屑玩那种没有知觉的女人,感觉如同奸尸一样索然无味,还是这种神智清醒或有知觉的女人玩着过瘾,不仅是身体上的享受,同时也是心理上的享受,这可以说就是一般淫贼和极品淫贼的差别了,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乱摸一气,眯着眼道:“你的这门易容神功还真是不错,从外在条件上来看你倒是变化得几乎找不出一丝破绽,高手啊,真是高手啊!”
让男人的手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肆意乱摸,“妖魅”殷采凝肌肤泛起阵阵酥麻的感觉,心里恨得要死,但面上却含春带笑道:“公子,你说笑了,奴家可是如假包换的‘妖狐’冼九娘。”
还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俯下身去用嘴轻轻含住她的如花蓓蕾,慢慢去撕咬研磨,边玩弄边嘴里含糊不清道:“既然你说你是真的‘妖狐’冼九娘,那我就更不需要客气了,我的女人我随便玩,哈哈!”
“妖魅”殷采凝这个时候连死的心都有,自己的敏感地带被一个男人含在嘴里把玩,这是何等羞人之事,看来死咬不松口也不是办法,恨恨地一咬牙,冷下脸来道:“王变,我们还真是小看了你,快点拿开你的狗嘴,痛快把姑奶奶放了,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嘿然一笑,这妮子还是没看清现在的局势,不是我落在她手里了,而是她已然落在我手里了,嘴巴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嫩红色小乳珠,只听惨叫一声,我不无得意地道:“对我不客气又怎么样,我就是动你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本公子我就是淫贼,一个采花盗柳无美女不采的职业大淫贼,今天我就要采你了。”
“妖魅”殷采凝全身一震,紧张地道:“王变,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女人‘妖狐’冼九娘还在圣女的手里,你要是乱来你的女人将为你陪葬!”
呵呵,她这么一松口,我终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妖魅”殷采凝了,笑着道:“现在不是我去找你们麻烦,而是你们欲置我于死地,就是我不动你,你们那个什么圣女秀大妖女能放过背叛你们魔门的‘妖狐’冼九娘吗,她可是你们魔门的叛徒,既然这样,你拿九娘来威胁我是不是太不切实际。”
呆了一呆,“妖魅”殷采凝也知道这个说法太柔弱无力,但自己落在这个大淫贼手里,眼看就要被其吃掉,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不清不白地受辱,只能强自挣扎道:“王公子,咱们一切好商量!”
美人软语,教我的心不禁魂之一销,但放我是不能放手了,到嘴的美女再放出去那不是本淫贼的风格,再说现在我内伤未愈,迫切需要一个处女元阴来疗治我的内伤,光着身子欲与身体相互交缠,感受着两个赤裸胴体亲密接触的醉人滋味,一双手在她嫩滑的大腿上爱不释手地爱抚着,柔声道:“对,你说这话对,咱们一切好商量,男欢女爱本是人伦大事,不要弄得太过紧张,你情我愿,大家欢欢喜喜地多好,小凝凝,你的皮肤真好,身材也不错,哦,是不是把易容之术变化回来,让我一睹你的真实容颜。”
“妖魅”殷采凝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死淫贼还真是软硬不吃,刀枪不入,但只觉身上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在不时挑起她内心深处那一抹最原始的情欲,不由自主地被引导刺激,让她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赤裸的娇躯阵阵颤抖,俏脸生春。
见她被我弄得有些情动,我伏在她耳边笑道:“怎么样,小凝凝,忘了告诉你,本大淫贼会挑起女人的妖法,可使最高贵的淑女变成最放荡的淫妇。”
眼神中冒出烈火但身体却本能地在享受着这种原始情欲,“妖魅”殷采凝尽受两种不同思想意识的煎熬,只能咬牙切齿地道:“死淫贼,今天你敢污辱我,来日我必十倍以报。”
阴侧侧的威胁丝毫打动不了我淫欲的心,女人耍嘴斗狠我见得多了,特别是我这个总是把自己意志强加在女人身上的淫贼,采花盗柳时哪个女人是经过你同意才敢上的,还不是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口中道:“嘴还硬是不是,看我给你来几招狠的。”
一双手直接摸向她女人最宝贵的圣大肆秘谷,再也控制不住地色变,强弓着身子欲躲避过去,但我岂能让她如愿,大胆至极地摸了上去,处女的芳体终于被无情地践踏,一朵美丽的鲜花又陨落于一个淫贼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