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姨妈迅速穿上衣服,继续悄悄趴在草丛里窥视,不知朝我们方向游来的是何人,姨妈压低声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点点头,因为小君怕鬼,她根本没胆子深更半夜到江边游水。
那又会是谁呢?
我与姨妈等待着,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女子游到岸边,蹒跚着走上岸,动作轻盈,身材凹凸喷火,月光下,她赫然是乔若尘。
我和姨妈都大吃一惊,仔细看起,只见乔若尘甩了甩湿长发,从随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东西,距离有点远,目测有八十米的距离,一开始没看清楚她拿着是什么东西,那乔若尘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似乎在打电话。
她在干什么,为何深更半夜出来游泳?她在跟谁打电话,这一连串的疑惑围绕着我的脑子。近在咫尺的姨妈气息如兰,我侧头看她,发现姨妈美到了极点,琼鼻樱唇,凤目炯炯,连鱼尾纹都没了,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软腰。
姨妈飘了我一眼,继续盯着乔若尘,我心猿意马,刚才一紧张忘却的又复滚滚而来,胀热的下腹有一团难以驱散的欲火,我悄悄地揉着姨妈的软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穿着紧紧的练功服,姨妈的显得更结实,更肥美,我按捺不住冲动,爬上姨妈的后背。草长飘摇,即便我趴在姨妈的后背,我们依然隐匿在茂密的草丛中,我们可以看到乔若尘,乔若尘却看不到我们,她走到离我们五十米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注视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干嘛,快下来。”姨妈压低声音呵斥。
我不为所动,继续压着姨妈,拨开她微湿的波浪长发,我咬住了她圆润的耳垂。姨妈小颤,想挣扎又怕惊扰了乔若尘,无奈逆来顺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将舌头卷进姨妈的耳孔里,姨妈轻轻甩动脑袋呻吟着,抖得厉害,我意外惊喜,继续挑逗姨妈的耳朵,没想到姨妈浑身都是宝,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样。
“中翰,你别……别弄……”
我促狭道:“妈,我想。”
姨妈小声怒骂:“放肆,说话没大没小,越来越不像话了,快下来。”
我剥下姨妈的裤子,松紧带的那种,很容易剥,大迅速顶在她股间,我用手一摸,湿得一塌糊涂,大随即贴着滑溜的股间挺进,撑开了口,一下子,姨妈娇吟,我紧紧抱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妈妈。”
“我是你姨妈……”姨妈柔柔地呻吟着,被我如此,她有强烈的羞耻感,所以不愿意听我喊她母亲,可我偏让她有这样的耻辱感,于是,在温柔地吮吸母亲的耳垂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喊:“妈妈,我爱你。”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等一会不行吗?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受不了。”我柔声道:“抬一抬。”
姨妈在犹豫,瞧了一眼远处的乔若尘,竟然微微撅起,我稍微拔出被包紧的大,再次深深,姨妈颤抖着呻吟,我闻着微湿的发香,陶醉在难言的惬意之中,呢喃自语:“好舒服,好紧。” 大顶弄柔软的,相信那就是口,一个神圣的禁区,我有熟悉的感觉,温暖,舒服,安全。
“你别弄出声音。”姨妈道。
我坏笑,轻轻抽动一下,咬着姨妈的耳朵说:“我反担心妈喊出声音来,忍住喔。”
姨妈咬咬牙,脸颊轻抖,我知道她在笑,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笑容,她把脸拧过一边,我朝另一边看她的脸,她又躲闪开,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下,用大用力碾磨口,姨妈骤颤,肥美的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摇动起来。我轻轻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拧转回头,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只手还捏紧了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也要捏紧,因为结实,所以不怕捏破,因为丰满,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咬。
“嗯……”
“别发出声音。”我促狭坏笑,猛旋转大,黏滑的被我搅动得天翻地覆,时,那久违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我没有念动三十六字诀,任凭姨妈的蹂躏我的大,很舒服,就像一样,可我明明是,真是极品,姨妈的里还有一张嘴,双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磨,冲撞,撩拨口。姨妈柔柔道:“真受不了,妈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声道:“是的,上辈子我要,你不给我干,这辈子要还债了,给我干个够。”
姨妈没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个德性,爱说下流话。”
我小声道:“他跟我不一样,他一定不够我粗,不够我长。”
“嗯。”
“我比他更舒服,对不对?”
“嗯。”
“喊老公。”我没期盼得到姨妈的答应,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妈没有丝毫犹豫,我话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两字,我浑身陡然颤抖,握紧饱满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呼吸逐渐急促:“爸爸没有干过你?”
姨妈呻吟道:“从来没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属于我,没理由不能的。”
姨妈嗔道:“我是你妈。”
“你不答应我会惩罚你,等你舒服的时候停下来,就像现在这样。”我突然停下,姨妈摇了摇,恼怒道:“我会揍人的。”
我没有胆量开过火玩笑,赶紧重新旋转,摩擦,,嘴上继续鼓动:“妈,干很舒服的。”
“你别哄我。”姨妈后挺了两下, 我急道:“你可以问问依琳。”
姨妈突然轻轻摇头,阵阵痉挛,她猛摇大,颤声道:“她跟你穿一条裤的,她当然为你说话……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妈生气的。”
我悄悄伸手扣动姨妈的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点到为止,我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大继续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妈:“我不强迫你,你会答应的,因为你喜欢冒险,为了爱你的男人,你愿意冒险,无怨无悔,就如当初你为了父亲所做出的牺牲一样。妈,我爱你,我也像父亲那样爱你。”
“你爸,没你这么多女人……”姨妈的身体抖得厉害,我这么重压着她,她依然抖个不停,收缩的快把我夹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几下,最后忍不住强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尽头:“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长。”
姨妈猛地仰起脖子,乞怜道:“嗯,是的,喔,你用力点,你稍微用力点,中翰……”
我一声低哼,猛旋几下,终告失守,滚烫的直喷入姨妈的,手一伸,将手指姨妈的小嘴里:“咬我的手。”
姨妈张嘴就咬,鼻子发出呜呜地声息,痉挛的深处有热流喷到我,吸力达到最强,一喷一吸,简直难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浑身哆嗦,死去活来,颓然趴在姨妈的后背上,姨妈柔柔道:“嘘,有人来。”
我爽得眼冒金星,顾不上谁来了,一边闭目回味那销魂的一刻,一边摩挲姨妈的脖子,舔她的肌肤,咬她的头发……眼睛不经意地瞄出草丛,忽然,我大吃一惊,五十米开外,一个男人正诡异而至,与乔若尘汇合,两人很快便聊上了,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极目看去,依稀觉得男人是谁,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小声问:“是姨父?”
姨妈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严。”
我压了压声音,再次吃惊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跟乔若尘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离并不近,不料我话音未落,正与乔若尘说话的李严突然朝我们这边望过来,姨妈用极小的声音警告我:“别说话。”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妈在沉默,李严和乔若尘也在沉默,风声萧萧,蛙叫虫鸣,四周静得连河水流淌的声音也能听到。我紧张得闭紧了嘴巴,一动不动地趴在姨妈的背部注视着远处的李严和乔若尘。
不好,李严朝我们走来了,乔若尘跟随其后,难道被发现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姨妈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松,我马上心情大定,有姨妈在,我怕什么?
李严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经清晰地看清楚了李严装扮,很奇特的装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装束,全身黑色紧衣。天啊,又靠近了几米,李严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周围的情况,低声道:“可能是什么动物,若若,你来的时候有发现到什么异样?”
跟随其后的乔若尘淡淡道:“没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乔若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长发犹湿,可她丝毫没见哆嗦,也不避忌李严的灼灼的目光扫视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纳闷,李严与乔若尘是什么关系?
李严的声音异常温柔:“若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印象中,李严对小君就是用这种关怀,慈爱的语气,想不到这位曾经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亲的眼中却是一钱不值。我心中无限感慨,刚想问姨妈,马上意识到大还插在姨妈的里,居然还继续蠕动我的,如此紧张的情势下,我和姨妈依然爱恋缠绵,这种感觉如同世上一对最坚贞的比翼鸟,同生死,共欢乐。
不远处,乔若尘缓缓转身,背对李严,面朝向静静流淌的娘娘江,语气冰冷:“是的,我不能输给他,输给他就要钻他的裤裆,这是奇耻大辱。”
李严没有看娘娘江,而是盯着乔若尘曼妙的身材,温柔道:“你游泳水平比国手还厉害,要是参加奥运一定拿冠军,这李中翰有这个实力?”月光下,李严的眼神射出骇人的贪婪。我心中一动,暗道:难道李严打乔若尘的主意?这太不可思议了。
乔若尘道:“他赢了小君好几米,可惜当时我没记时间,否则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没有让他。”
李严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计较,按你所说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将,这次派你来碧云山庄的任务忘记了?”
乔若尘转身过来,“没忘记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监视系统在哪幢别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边的那幢房子,叫丰财居,由那个严笛负责;第二就是监视方月梅有没有教李中翰武功,这两天我都有观察,没发现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经常在一起。李严,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儿子?”
李严一怔,犹豫不决:“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亲儿子,我和你爸爸现在也糊涂了,连你爸爸都不能确定,我又怎能确定。”
乔若尘蹙了蹙细眉:“那为什么你叫我告诉小君,说李中翰是方月梅的亲儿子,说小君是李中翰的亲妹妹呢?”
李严道:“我是在试探小君,当年方月梅与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没人见到方月梅怀孕,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方月梅就抱来了一个孩子,连体形都没丝毫变化,所以,李中翰的来历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说,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一定会很难过,很绝望,很失落,很愤怒,可小君并没这些反应,感觉小君并不在乎李中翰是的现实,乔书记就认为很不正常,极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
乔若尘的细眉蹙得更紧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就这么重要吗,值得我待在这里提心吊胆?”
“呵呵。”李严笑得很宽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个干提心吊胆的活,当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征询你的意见才决定派你来,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乔若尘摇摇头:“我没后悔,我是急。”
“急着要碧云山庄?”李严露出一丝诡异。我一听,简直怒不可遏,姨妈轻拍我,我仍气血翻滚,心想,原来这些人要么打姨妈的主意,要么是打我碧云山庄的注意,我们就像一块肥肉,一群饿狼在一旁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这些饿狼扑上来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乔若尘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她的胸脯高耸硕大,也翘得极高,混血儿混成这模样,真是神明眷顾,天造地设,她能夺下选美冠军绝非暗箱作,小君与乔若尘相比,美貌与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邻家小妹的气质肯定略输给乔若尘阴柔冷酷的气质,能拿选美第二名,小君并不冤。
李严远望碧云山庄,感叹道:“这里确实很美,三源同,形如北斗,临水靠山,有气势,也有秀色,关键这里还是一个路尽头,山起始,一百年都难开发到这里,可以说这里是一块百年无忧的风水宝地。”
乔若尘冷冷道:“那就想办法夺过来。”她话音未落,我猛地感觉到姨妈全身绷紧,知母莫若儿,我知道,姨妈也动怒了,这碧云山庄对于母亲来说,何止风水宝地这么简单,这里还是她怀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李严问。
“只要你杀了李中翰,拿下碧云山庄,我就答应嫁给李伯伯。”乔若尘倏然转身,绿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与姨妈都大吃一惊,乔若尘要嫁给李严,我的耳朵没问题吧?而且乔若尘的回答更令我心头大骇。
“呵呵……”李严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这一笑中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狰狞的面容,很陌生,很阴险:“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我半年之内,联手你爸爸夺下这片风水宝地,至于对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虽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过子弹。”
乔若尘冷冷问:“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呢?”
李严笑声一顿,微微叹道:“这就麻烦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亲生儿子,这说明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活在这个世上,他是谁我们必须要弄清楚,没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万一捅了篓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诸东流了,若若,与敌为战,先知己知彼,方能胜之。”
乔若尘绷着脸问:“李中翰的父亲有可能是谁?”
“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没确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测。”李严有些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乔若尘冷笑一声,诡异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严深锁着眉心,摇摇头又点点头:“有可能。”
乔若尘追问道:“万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李严思索了片刻,无奈地搓搓双掌,严肃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没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热,手执中纪委最高领导,可谓权力滔天,别说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对朱成普忌惮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三五年,我们的乔书记或许能登上国家元首的宝座,到那时,你要夺下这片碧云山庄,还不是小菜一碟?”
乔若尘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给你。”
李严不冷不淡:“你不嫁给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严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你爸爸离开我将一事无成,呵呵。”
乔若尘瞪着李严看了看,气急败坏地道:“你喜欢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你们不忍心杀了李中翰对不对?”
李严平静道:“我承认以前喜欢方月梅,但现在我只喜欢若若,若若叫我杀死谁,我就去杀死谁,李中翰怎么出车祸的,你应该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过命大而已,下一次,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还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欢方月梅,他已经向方月梅求婚了。”
乔若尘怨毒道:“这绝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 李严问,那口气好像根本不认识小君,小君在他李严的眼中就像一只鸡,一条狗,可以随意杀戳,我大为震怒,身下的姨妈在颤抖,我知道姨妈是多么的愤怒,她在忍着,拼命地忍着,我抱紧她,用大轻轻碾磨来安慰她。
出乎意料,乔若尘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 “不许伤害小君。”
李严点点头:“好吧,你想我怎么办?”
乔若尘一指面前宽阔的河面,森然道:“等会,你在河里帮我布置机关,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就是不能让李中翰赢我,我要他死之前钻我裤裆,受到我羞辱。”
“李中翰真不应该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灵会感谢你的。”李严一声叹息,突然露出了悲伤之态。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为什么乔若尘这么恨我,明白乔若尘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固执地认为是我害了乔若谷,原来有奸人进谗言挑拨,早早在乔若尘的脑子里播下了仇恨的种子。远远望去,乔若尘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栗,她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乔若谷,一张如仙如魅的美脸瞬间多了几分人气,多了几分神伤。
“谢谢你告诉我实情,我答应嫁给你绝不反悔。”乔若尘紧咬红唇。
一旁的李严露出狰狞的笑容,显得很城府,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递过去。乔若尘接过,一脸狐疑。李严神秘道:“这是一种强力迷幻药,无色无味,只要沾上皮肤,就会渗透进血液,让人眩晕,解药是醋,米醋与陈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赛前,想法子触碰他身体,把这种药沾到他皮肤上,五分钟之内药效就会发作,这江面不宽,最好跟他比一比远距离。”
“嗯。”乔若尘两眼放亮,绿眸子里闪过一丝激动。
李严叮嘱道:“你事前要先喝点酸醋。”
乔若尘颔首:“知道了。”
李严看了看手腕,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能在这里接应你,那方月梅很老练,昨天她隔江打枪,估计是察觉到什么,所以,以后我们要更小心,见面必须是晚上。”
“知道。” 乔若尘淡淡回应一句,将手机与小物件塞进了一只小袋子,绿眸子扫了扫李严,转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边,轻盈地跃入冰冷的河中,朝对岸的碧云山庄游去,那李严没立即走,待乔若尘游到对岸了,他才迅速离去,寂静的娘娘江两岸恢复了寂静天籁。
我虽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来了,姨妈低声道:“别动。”
我心中一凛,赶紧一动不动趴在姨妈的身上,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恩爱的树懒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钟,我仍没见任何异样,心中暗笑,以为姨妈过于谨慎,或者故弄玄虚,她只是找借口让我的大继续插着而已,刚想揶揄嘲笑,突然,一个黑影在百米处晃动,鬼鬼祟祟地朝河岸两边窥视了一会才悄然离去,我暗叫饶辛之余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妈的老脸沉着,此时已被敌人发现。
又过了十分钟,姨妈才懒洋洋道:“先动两下……”
我违抗了母亲的要求,足足动了五百多下才停下来,姨妈喘息着责怪我:“叫你动两下,你这人怎么不爱听话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着漫天的星星,冷冷问:“我到底是李靖涛的儿子,还是朱成普的儿子。”
“噗。”脑袋壳响了一个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谁的儿子还用问?”
我无语,心中暗暗欢喜,至少我知道母亲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解释:“我是为了保护这一家子,才故布烟雾,要朱成普给乔羽打个招呼,希望乔羽关照你李中翰,这乔羽接了朱成普的电话后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对你下手。”
“妈,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欢你,是不是?”
姨妈解散波浪长发,重新扎起马尾,侧身瞪了我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娇柔说:“妈长得这么漂亮,男人不喜欢才是怪事儿。”
我如被电了一下,突然从草地弹起,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还想要。”
姨妈象征性挣扎一下,佯怒道:“你闭嘴,刚才这么危险,你还不愿意,不要命了?”见我可怜兮兮,那根大东西蠢蠢欲动,姨妈抿嘴笑道:“现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点力气对付乔若尘,告诉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赢了那个小贱货,你就不是我儿子。”
“我有信心。” 我将胸口拍得砰砰山响,姨妈却将我从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点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时身上的劲气别到处乱使,都集中在三个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会控制。”
见我苦着脸,姨妈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脸凝视我的眼睛,深情道:“别担心,妈教你。”
我依然苦着脸,在母亲面前撒娇:“你手把手教。”
“噗。”脑袋壳又响了个清脆,姨妈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气,下一次,你再无故停下来……”
话没说完,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我双臂展开,将可爱之极的姨妈抱在怀里,凝望着她闪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唤:“妈,你真美。”
“别说话,专心听,真气提到丹田,你就先凭住呼吸……”
“李总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上官黄鹂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嘟哝着问:“几点了。”
“九点了,新郎官。”庄美琪冷冷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醋意传到了我耳边,我环顾一圈屋子,马上意识到这间德禄居的另外一个主人并不在,心慌慌的,赶紧问庄美琪:“唐依琳呢。”
庄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语气比窗外的天气还冷:“她试穿婚纱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纱的女人,却看着自己的新郎跟别人入洞房,这滋味真不好受。”
黄鹂朝我伸了伸小舌头,矗立在一旁噤声,我一骨碌从床上跳下,瞪着庄美琪问:“你的婚纱呢?”
庄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纱恐怕一辈子……”
我大声打断:“不许你胡说,今天凡是有婚纱的,都可以穿起来,今天我要跟所有穿婚纱的女人结婚。”
仿佛乌云转晴,庄美琪两眼一亮,双手叉着柳腰朝我大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我大吼。
“啊。”庄美琪一声尖叫,转身跑走了,小黄鹂看得砰然心动,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她突然大胆:“中翰哥哥,如果,如果我穿婚纱……”
我大喝一声:“我也娶了你。”
黄鹂满脸涨红,跺了跺脚,转身就跑,才跑到卧室门边,她又折返回来,慌慌张张道:“差点忘了,小君和她的同学在河边等你喔。”
我微笑点头,黄鹂兴奋得像只蝴蝶般,展翅而去,如今她成了我的传令兵,我住在哪幢别墅里,大家很容易打听到,但要找我,谁都不敢乱闯,唯独上官姐妹深受各方接受,大家默契地认可她们姐妹俩做我的传令兵,黄鹂更腻我,自然成为了传令兵的首选。
哪知黄鹂又折返回来,傻乎乎地问多一次: “说话算话喔。”
我哭笑不得,撸了撸裤裆,朝她走去,黄鹂尖叫着跑开了,我不知道她跑哪里,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办法弄婚纱,别看黄鹂年纪小,她和杜鹃一样,机灵过人,善于察言观色,善于把握时机。
我长叹一口气,穿上衣服走到厨房,找到一瓶米醋,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下半瓶。哎哟,酸死我了,我大皱眉头,为了避免让乔若尘闻到我身上有醋味,我仔仔细细地刷两遍牙,还喷上了香水。
走出德禄居,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我缓步走到停车坪,数一数车子,居然全都在,心中暗喜,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我的女人都不会东跑西跑。回头四望,猛然发现,碧云山庄有了惊人的大变样,到处张灯结彩,绫罗红绸挂满了树枝路灯,五幢别墅前更是贴上了红字双喜,不远处,嘻嘻闹闹,还有工人在挂彩带,带头指挥的人,赫然是郭泳娴。
“你们去停车场,那里也挂上彩带……”郭泳娴急匆匆招呼工人,从我身边经过,居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摇头苦笑,赶紧脚底抹油,朝山脚走去,到了江边,这里同样热闹非凡,四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嬉戏,可惜见到了我,嬉戏停了下来,少女们对我如临大敌,特别是乔若尘,她微绿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焦躁和紧张。
我装做什么都不知,笑嘻嘻地跟杨瑛和闵小兰打招呼,问她们住得习惯吗,吃得饱,睡得香吗。两位少女的回答令我满意,她们都说住得很习惯,吃得很饱,睡得很香,简直像待在家里一样。
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住得很不习惯,吃得很不饱,睡得很不香,简直像坐监牢一样。
我走到小君面前,柔声问:“小君,你希望我跟乔若尘的比赛谁赢?”说话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却观察身边的乔若尘。
江风吹来,小君的柔滑长发在飞舞:“当然……当然是希望若若赢,若若赢了,我就能翻本儿,就不用嫁给你。”
我猛点头:“看来哥要必须赢才行,否则让小君翻本了,哥会痛苦一辈子。”
小君瞪我一眼:“哼,你左拥右抱,环肥燕瘦,才不会痛苦,你哪里会在乎我。”
我满腹怜爱,正想大表真心,不料,旁边的乔若尘讥讽道:“好啦好啦,这些肉麻的情话你们私下慢慢说,要比就比,不比拉倒。”
小君一窘,难堪地低下头,我侧头看向乔若尘,见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完全本末倒置,当真这碧云山庄是她乔家的了,我心中暗恼,干笑一声,反讥道:“乔若尘,今天是我大喜之日,让你钻裤裆有点不忍心。”
乔若尘傲慢道:“谁钻还不一定,鹿死谁手还未知分晓。”
我朝江岸看了看,故意试探道:“短距离我爆发力强占优势,这样吧,我们改变比赛规则,这次,我们比长距离。”
乔若尘的绿眸子猛转,假装考虑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诡笑:“随你。”
我朝杨瑛,闵小兰和小君看了看,冷冷问乔若尘:“我们有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乔若尘皱了皱细眉,她脸蛋清秀,看起来在四个小女孩中似乎最嫩,可眉宇间有一股好强,显得格外的成熟,在几个小女孩中隐然是个头儿,所以她绝不会示弱。
我察觉出她的特点,便要加以利用,表面上装做心虚的样子:“谁输了就要钻裤裆,这脸面上都挂不住,我们约定钻裤裆的时候,现场就只有我们,这样,谁钻了裤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君朝我喷了一口:“呸,我们才不要看呢。”我暗暗好笑,心中温暖,小君表面喷我,实际上这是她在乔若尘和我之间找平衡,谁钻裤裆对小君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能保持我的脸面,又不伤及她与乔若尘的友谊,呵呵,我的小君并不笨。
我以为好强的乔若尘有可能反对,他一直希望羞辱我,能当众羞辱我当然更美妙,哪知乔若尘爽快答应了下来,这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仔细一想,一个女孩子分开双腿让一个男人钻过裤裆,似乎有点不雅观,她同意我的约定也在情理之中。
我遥望娘娘江下游方向,指着江对岸下游,大约三百米处的一块灰黑色大岩石说:“你看前面有一片樟树,樟树前有一块大岩石,谁先到大岩石,谁就赢。”
“好,那我们开始。”乔若尘脱掉了身上的羽绒衣,意外露出了粉红色的泳衣,这泳衣原本是小君穿,估计凌晨时候的泳衣没干,乔若尘才用了小君的泳衣,只是乔若尘的身材比小君略高,还略为丰满,这会露出的身体曲线更令人目眩,高耸饱满的胸部几欲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隐隐泛红,混血儿独特的翘臀令我砰然心动,一双堪与小君匹敌的美腿笔直修长,没有任何瑕疵……
算了,不能再细看了,否则,春心大乱,输掉了这场连姨妈也不容我输掉的比赛就坏了,我慑定心神,连续深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嘴上缓缓道:“开始吧。”
衣服脱落,杨瑛与闵小兰赶紧把目光转开,因为我只穿这,里一大坨,小女孩当然害羞,小君见惯不怪,没有避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盯着我,她此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我偷偷朝她送出了一个飞吻。
“我希望我们之间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赌,输赢都不伤了和气,我不希望这次打赌影响到我和小君的友谊。”乔若尘居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小君随即露出欣喜之色,我暗叹小君单纯,不知这里面的玄机,这个乔若尘并不是向我伸出友谊之手,而是狠毒之爪,她必须要接触的我皮肤。
“好,一次很普通的打赌,不伤和气。”我喝过酸醋怕什么,也大大方方地伸手过去,在柔软白皙的小手上握了一下,我得承认,乔若尘有一双极美的小玉手。
乔若尘擦了擦手,紧张说:“我手上有点湿,不好意思。”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长道:“没事,反正河水可以洗干净。”
话音未落,乔若尘脸色大变,一双绿眸子瞬间阴气大盛,她迅速转过脸看着江面,故意做热身运动,实际上她一定气炸了,因为我暗示她的手很“脏”。
“加油,加油。”小君与闵小兰挥舞小拳头高呼,旁边的杨瑛娇声道:“冷都冷死我了,加油,加油。”
我与乔若尘缓缓走到江边,蓄势待发,嗲嗲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发号司令:“一,二,三……”
“噗通,噗通。”
我纵身鱼跃,扎进冰凉的河水里,拼命打水,拼命挥动双臂,顺流直下,朝远处游去。由于是顺流而下,速度比昨天与小君比赛时更快,我抽空看一下乔若尘,已发现她超过了我半个身位,再几个游划,她又超出了不少,我心中大骇,赶紧凝聚心神,全力游去。
按照昨晚姨妈的教诲,我将身上的劲气聚集在手臂,腿部,和腰间,这三处正是游泳的关键,我屏住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浑身劲力迅速增强,每划动一下,都在增强,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开足马力的快艇,耳边隐隐传来了小女孩的尖叫:“若若,加油,加油。”
那意思说,是乔若尘落后了,我心头大喜,抽空搜寻乔若尘,果然发现她已经落后我三个身位,我一看目标的大岩石,还有一半的距离,不敢怠慢,继续拼命划动,但心情大定,泳姿舒展,眼见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忽然放慢了速度,将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两个人的身位之间,我不想展示我全部实力,只要能赢掉这次打赌就够。
身后,乔若尘的粉红色泳衣让我更容易观察到她的位置。
大岩石越来越近,我放松了心情,正当我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体内的真气乱窜作一团,我瞬间头晕目眩,双臂麻木,游动的身体缓缓停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发现粉红色的影子矫健如斯,几个起落已经与我缩短到一个身位,我大骇,双臂乱动,竟不是在游泳,而是在水中挣扎,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朝大岩石移去,速度渐渐加快,如同被吸过去一样,电光火石间容不得我细想,只要能到达大岩石就行,我干脆放弃挣扎,任凭身体朝大岩石撞去,粉红身影快如飞鱼,几乎与我同时触碰到大岩石,对岸边上尖叫四起,鼓掌欢呼,我与乔若尘都举起手臂宣示胜利。
“我先赢。”确实是我先触碰到大岩石,虽然只快了一只手掌,但我隐约感觉到乔若尘不会承认失败,果不其然,她一边娇喘,一边争辩:“我才先到。”
我目瞪口呆,知道这个结果永远不会有结果,又不是奥运会比赛有准确的记时,这会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辨不清楚。我傻眼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乔若尘或许有些心虚,她正眼都不敢看我,只是冷冷丢下一句:“算打平手。”说完,转身滑入江中,朝对岸上三位欢叫的小女孩游去。
我悻悻不已,怔怔地看着粉红身影远去,喃喃大骂运气真背,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刚才惊险一幕,猛呼吸三下,默念那三十六字诀,发现身上的真气四处乱窜,竟然无法控制,心头焦急万分,跳上岸边,抬头看去,那乔若尘已游上了岸,三位小姑娘像欢迎胜利者似的为她披上羽绒衣,她远远朝我望了一眼,与几位小女孩说什么,几个小女孩连连拍手竖起大拇指,估计这个乔若尘在小君,闵小兰,杨瑛面前吹嘘了一番,气得我呼吸不均,颓然坐在草地上打坐,默念起三十六字诀,可是,体内的真气依然乱窜。
“我是被吸过来的,难道是这块大岩石搞鬼?”我瞪着眼前这快灰黑色,有棱有角的大岩石狐疑不已,心念身动,赶紧站起来远离大岩石,跑离三十多米,我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意外觉得真气不再紊乱,又远远跑开,足足远离大岩石有一百米开外,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诀,我惊喜地发现,体内的真气已能控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我学着昨晚姨妈教我的方法,将真气控制起来,行遍全身四五次,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别说,我真担心自己的力量消失,一下子回归平庸,那绝对是一个大灾难。
远远看了那块灰黑色的大岩石几眼,心中越想越害怕,像是见到魔鬼似的,远远再跑开一百米,这才纵身入娘娘江,游回对岸。
……
……
儿子要结婚了,母亲不见踪影,这真是岂有此理。我四处找姨妈,终于由杜鹃告诉我,说姨妈在永福居,我急着想把刚才遇到大岩石的事告诉姨妈,就往永福居里闯,没想永福居扣死了门,我进不去,猛敲门,从里面传出娇滴滴的声音:“新娘的家不许乱闯,只有迎亲时才能进。”
我猛点头,刚想离去,忽然想到此时的新娘子一定在换衣穿纱,脑子里顿时浮想联翩,很想一睹女神戴辛妮穿婚纱的样子,不用说,一定很性感。我按捺不住心痒痒,瞧一下四周没人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永福居外找到一个打开的窗户,吸气提纵,纵身跃上窗口,翻窗进屋,耳边全是莺声燕语,这是一间靠近二楼小厅的杂物房,估计打开窗子是为了通通风,见没有人进来。我心中窃喜,蹑手蹑脚走到杂物房门边,侧耳倾听,小厅里的吵闹声更清晰。
“妈,你穿婚纱太漂亮了……”
什么?姨妈穿婚纱?我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浑身火烫,心跳加速,天啊,姨妈穿婚纱,又会是什么样子?我急得抓头挠腮,想着伸头出去瞧个究竟,又怕被发现后姨妈不穿了。正着急,忽然,有个人影经过,我缩了一下脑袋,发现是黄鹂,大喜之下,小声喊她,她一回头,险些喊出来,我急得示意她噤声,她总算机灵,一下子闪进了杂物房。
“还没到迎亲时间,不合规矩喔。”黄鹂吃惊地瞪着乌黑圆溜的眼眸子。
我抱住黄鹂的香肩,小声道:“我想看姨妈穿婚纱,你帮我挡一挡,让我瞧个清楚。”
哪知黄鹂连连摇手:“不行,不行。”
“为什么?”我绷起了脸。
“因为,因为……”黄鹂很难为情的样子,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暗暗气恼,样子很严厉:“中翰哥哥生气了。”
黄鹂无奈,怯怯地转过身,缓缓走出杂物房,我暗暗大喜,跟随其后,等走出杂物房,我才小心翼翼地从黄鹂的肩膀与耳朵交汇处望出去。这一看之下,我差点喊出来,怪不得黄鹂不让我看,原来姨妈几乎全裸,不知谁出的主意,居然给姨妈穿上了白色的五件套婚纱内衣;白色,白色,白色丝袜,白色连袜吊带,白色长袖透明丝质手套,有没有搞错,还穿白色的半高跟礼鞋。
我没晕厥,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姨妈的诱惑足以让男人立即去死,多么完美的,多么性感的肚脐,多么肥美的。我还发现,小厅里围满了人,郭泳娴,王怡,秋雨晴,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戴辛妮,章言言,楚蕙,葛玲玲都来了,而且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葛玲玲都穿上了圣洁的婚纱,美妙风姿,般般入画。
我有点眼花缭乱,不过,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姨妈身上,她无可匹敌,无与伦比,她的波浪长发被盘了起来,盘得很整齐,如果戴上头花,姨妈肯定就是世界上最美,最标准的新娘。
显然姨妈没有戴头花的念头,她只是想穿起婚纱。
圣洁的婚纱缓缓穿起,姨妈笼罩在一种难言的高贵之下,她绝代佳人,母仪天下,宽大的婚纱长裙将她衬托得如此完美,仿佛就是来自天上的圣母。
圣母知道自己的美艳惊呆了四周同样美艳的女人,她露出了一丝得意与狡黠,迷人的凤眼扫了一圈,柔柔道:“妈以前从未穿过婚纱,趁着现在有机会试一下而已,辛妮的身高刚好跟我差不多,这婚纱好像挺合身,呵呵,大家看看,我像新娘子吗?”
众美人很整齐地合唱:“像……”
姨妈莞尔,嗔道:“哼,古古怪怪,一大帮人哄我开心,肯定有事。”
美娇娘们一阵哄笑,个个挤眉弄眼,交头接耳,末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戴辛妮身上。戴辛妮尴尬一笑,鹅蛋脸荡起了一丝羞涩:“妈,刚好大家都在这,我们有心理话想跟您说。”顿了顿,接着道:“您告诉我们为何突然变了,变年轻了,皮肤也变细腻了,滑滑的……妈,你不知道,这几天大家讨论的不是搬进新家碧云山庄的感受,不是讨论我跟中翰的婚事,也不是讨论楚蕙,雨晴,王怡生男生女,而是讨论妈到底吃了什么东西,用什么化妆品……”
戴辛妮开了个头,众美人一听,纷纷点头响应,葛玲玲性子最急,马上接话:“是啊,妈,你不说,我们睡不着,吃不香,你变化也太大了,看起来你比我还年轻。”
众美莺莺燕燕,齐声撒娇:“妈……”
姨妈凤眼连眨,一手执起婚纱裙,缓缓来到戴辛妮跟前,下巴微抬,傲然道:“我可以把秘密告诉你们,不过,除非辛妮答应我一件事?”
“我什么事都答应,妈只管说。”戴辛妮兴奋之余垂下目光,不敢逼视姨妈,她原本属于骄傲大气之人,可在姨妈面前,如同皓月比萤火,骄阳比烛光。
姨妈淡淡道:“今天是好日子,我呢,就想了却一番心事。”说到这,姨妈故意欲言又止,戴辛妮焦急道:“妈,您说呀。”
姨妈微微一笑,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你是中翰的法定妻子,但在家里,除了你之外,中翰还有一大堆女人,如果只给你办婚礼不给她们办婚礼,这说不过去。”
戴辛妮微微颔首:“妈,这我知晓。”
“可是,如果全部一个个都办,那累都累坏了,还特铺张浪费。”姨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戴辛妮,凤目不怒自威,把戴辛妮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姨妈见镇住了戴辛妮,锋芒稍露即逝,换上了柔和的语气:“妈的意思是,今晚就一起把婚礼给办了,你是第一个跟中翰喝交杯酒,其他人随后,你觉得如何?”
戴辛妮毕竟是戴辛妮,她可不是善茬,她也有她的脾性,果然,戴辛妮有了抵触:“妈都说出口了,我还能不同意?”
我暗惊,生怕姨妈恼怒,可姨妈把握节奏非常强,她并没有强压戴辛妮,而是软中带硬道:“我是有原则的,这事必须你同意,你不同意,那就分开办。”
话是征询,但“必须”两个字,就如同命令,戴辛妮不是笨蛋,众目睽睽之下,她已无法把姨妈踢过来的球扔掉,气氛一刹那有点紧张,多亏戴辛妮以大局为重,她没有多加思索就柔声回答:“我同意就是,大家都情同姐妹,都喜欢同一个男人,我就不争什么了。”
“哇!”欢呼声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姨妈露出欣喜之色,出乎我的意料,郭泳娴很大度地走上前,握住了戴辛妮的双手:“辛妮,谢谢你。”
戴辛妮有点委屈,眼眶一红,眼泪好像要掉出来,唐依琳见状,提着婚纱一路小步跑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戴辛妮:“真心谢谢你,辛妮。”
我眼睛有点湿润,因为郭泳娴与唐依琳都跟戴辛妮闹别扭,这会主动示好,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姨妈把握好时机,大声道:“好啦,好啦,想听美容秘方的注意听啦。”喧闹一瞬间就停了下来,小厅一片安静,我暗暗称奇,我的美艳姨妈真有定海神针的功能,所有人都在仰视她,聆听她的教诲:“这个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江水。”
“娘娘江?”阵阵动,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姨妈得意道:“妈一搬进山庄就开始改变,变得漂亮了,变得像你们的姐姐,这全是娘娘江水的功劳。”
樊约道:“我们这几天都用娘娘江的水呀,也没见改变。”
姨妈笑吟吟地朝樊约走去,用戴白色手套的手指摁了一下樊约的小脸蛋,笑道:“你看,你的皮肤变得有弹性了,你仔细看看。”
樊约自己摸了摸脸蛋儿,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喔。”
众美人一阵哄笑。
“关键是……”姨妈凤目一扫,郑重其事道:“关键是,娘娘江的水不能煮,不能加热,要保持水质中的矿物质与活性成份,一煮沸,一加热,或许那水质就变了,自从搬进山庄,妈天天去泡江水,喝江里的水。”
美娇娘们恍然大悟,原来江水不能煮,不能加热,秘密如此,众美人都欣喜如狂,尖叫欢呼,章言言撅嘴苦脸道:“泡江水?好冷耶。”
姨妈不以为然道:“你们是怕冷,还是要美美?”
女人爱美的程度直追贩毒,铤而走险都不在乎,还在乎冷?众美人早已心动,郭泳娴惊呼道:“哟,我没泳衣……”
一语惊醒梦中人,葛玲玲急道:“我马上去买泳衣,马上。”说完,招呼身边的楚蕙帮忙脱婚纱,手忙脚乱的,却欲速不达。
唐依琳与庄美琪交换一下眼神,大叫:“我也去,我也去,咯咯……”
众美人哄笑尖叫,身上的婚纱仿佛已不重要,泳衣才是第一选择,整个小客厅在沸腾,喧闹,一时间“满园春色关不住”,乳浪臀波弄花我的眼,黄鹂像个木偶似的站着,不能动,也不能走,姿态古怪,幸好大家的脑子只想着泳衣,倒没有发现黄鹂的异样。
姨妈没好气,逐一叮嘱:“跟你们说,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知道啦……” 眨眼间,美娇娘跑了大半,婚纱丢得到处都是,小厅成了白色的海洋。
沙发上,三位孕妇苦着脸,楚蕙直叹气:“我们三个就倒霉了,婚纱不能穿,冷水不能泡,要泡还要等半年,到时候,她们一个个貌美如花,我们则变成老太婆……”
“放心,碧云山庄一百年内都还在,你们生完孩子再泡也来得及。”姨妈爱怜地坐在楚蕙身边安慰。此时的楚蕙跟秋雨晴,王怡一样,身体已渐浮肿,大腹便便的,穿着都是宽松随意,乍看之下,楚蕙比姨妈还成熟几分,惹得楚蕙又是一阵撒娇。
姨妈笑道:“小蕙,你今天提前结婚了,你妈肯定不高兴,不过,你把这个美容秘密告诉你妈妈,她一定不生气,你让她到江水泡一下,说不准她也能变年轻。”
楚蕙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喔。”
“雨晴,你爸妈也要来,到时候,你也让你爸妈泡个够。” 姨妈如布施恩露的菩萨一样,安慰完楚蕙,又安慰王怡和秋雨晴,王怡没什么亲人,可秋雨晴就不一样,姨妈自然特别叮嘱。
秋雨晴先点头称是,随后又摇头,一脸郁闷:“不行,万一我爸妈变得比我还年轻怎么办?这秘密暂时不能告诉我爸妈,等我生完孩子,我再跟我爸妈一起泡,一起变年轻。”
“咯咯,随你了。”姨妈娇笑,胸前的一对在晃荡。
又说了一会闲话,王怡已露出疲倦,先说要回去休息了,郭泳娴马上搀扶王怡;楚蕙也要回她的喜临门,黄鹂这会躲不过了,急忙奔过去搀扶楚蕙,那秋雨晴则由严笛照顾着离开,不一会,整个永福居安静了下来,唯独剩下姨妈一个人在哼唱着什么曲儿,我心头暗喜,正要出去见姨妈,不料黄鹂像风一样跑了回来。
姨妈吃惊道:“这么快就送楚蕙回去了?”
黄鹂脆声道:“是杜鹃扶楚蕙姐回去,她跟楚蕙姐很要好,楚蕙姐跟我不要好。”
姨妈嗔道:“别胡说,山庄里的人都必须要好,知道不?”黄鹂应了一声,姨妈小声问:“黄鹂,你觉得阿姨穿婚纱好看吗?”
“好看极了。”黄鹂笑嘻嘻地,还悄悄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一眼,我伸长了脖子,发现姨妈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一个镜子左顾右盼,嘴上赞道:“想不到黄鹂盘头发这么棒。”
黄鹂又朝我看了一眼,腼腆道:“阿姨,我不只会盘头发,我还会煮饭,烧菜,做家务,中翰哥哥最喜欢我帮他洗头抓痒痒。”
姨妈正打量着镜子里的绝美姿容,听黄鹂这么一说,愣了愣,拧头过来将黄鹂拉到跟前,严肃道:“黄鹂,你老实告诉阿姨,你是不是跟李中翰有了关系?”
“没有,没有。”黄鹂乱摇小手,但她毕竟稚嫩,几句话就露出了马脚,姨妈是何等精明,一双凤目像测谎仪似的盯着紧张兮兮的黄鹂,黄鹂摇了一会小手,还是垂头承认了:“呃,是……是的。”
“你喜欢他吗?”姨妈柔声问。
黄鹂拧衣垂头,忸怩半天,羞得满脸通红,小小声说道:“喜欢。”
姨妈轻叹,突然怒喝一声:“李中翰,你滚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知行藏已暴露,无奈走出杂物房, 黄鹂花容失色,以为姨妈要发飙,小脸蛋儿焦急万分:“阿姨。”姨妈握住黄鹂的小手,柔声道:“叫妈。”
黄鹂一听,满心欢喜,甜甜道:“妈。”
我讪讪直笑,姨妈狠狠瞪着我,柔声对黄鹂说: “黄鹂,你先下楼,看着门,不给人进来,有人来,你上来告诉妈。”
“嗯。”黄鹂点头,瞄了我一眼,脸红红地跑开了。
我心神激荡,一个,一个女王,如果三P……正想得美滋滋,姨妈已如风而至,闪电出手,拧住了我的耳朵,穿着笨重的婚纱还能动作轻灵,够吓人了。我赶紧噗通跪下,跪在高贵圣洁的婚纱前,姨妈怒道:“你太不像话了,黄鹂才十四岁。”
我诚恳道:“如果黄鹂不愿意,那是禽兽行为,如果黄鹂愿意,那是两情相悦,妈,你都让黄鹂喊你做妈了,就绕过我吧,我这么大一个人,你还拧耳朵,拧得又疼……”
姨妈怒问:“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你都来上一腿?”
耳朵剧痛,我连连乞求:“不是,不是,哎哟,哎哟。”哪知姨妈盛怒之下丝毫没有手软,天啊,真要叫我变独耳龙吗,我忍着剧痛辩解:“我只是跟黄鹂在一起久了,才……噫,妈的婚纱有点灰尘。”
姨妈一愣,我耳朵顿松,她低头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紧张问:“哪里有灰尘。”她身上穿的婚纱是戴辛妮的婚纱,生怕弄脏了。
我用手一指姨妈的双乳间,道:“好像是这里,这里,你看……”姨妈顺着我所指找寻,我瞅准时机,运劲上指,姨妈的婚纱很暴露,胸口露出一大片,我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中膻中,姨妈闷哼一声,吃惊地看着我软软倒下:“中翰,你……”
我伸手一抱,将姨妈抱在怀里,嘴上笑嘻嘻问:“怎么啦?”
姨妈恼怒不已:“你敢使诈……我警告你李中翰,快解开我的道,否则我让你好看。”
我又不是脑子进水,这会解开道,无异跟自己的耳朵过不去,何况我真的不会用手解,唯一的方法就是,眼见软绵绵的姨妈在我怀里娇媚动人,我坏笑道:“哎呀,我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怎么解道呀,我不懂如何解呀。”
姨妈耐住性子指点我:“在原来的道上点一次,比你刚才点的时候用劲要轻,只能用五分劲。”
我猛点头,抱着姨妈放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姨妈身上的婚纱纽扣:“原来如此,这婚纱碍事,得解开。”
姨妈马上明白我意图,急得朝我呵斥:“中翰,你住手。”
我才不会理会,将软绵绵的姨妈像翻木偶似的弄来弄去,好不容易脱下笨重的婚纱,嘴上依然笑嘻嘻道:“解道呀,为什么要住手,不脱掉婚纱,我哪认得位。”
姨妈当然知道我想什么,我是她儿子,我一撅,母亲就知道我放什么屁,何况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的性感身体,早已硬得不能再硬,我冲动地脱掉上衣,姨妈大惊:“中翰,你别乱来,黄鹂在楼下。”
“哦。”我漫不经心脱下裤子,全脱光光,巨大的耸立指上天,狰狞的血管盘曲凸起,鹅蛋大的似乎渗出了晶莹。姨妈颤抖道: “中翰……”
我浑身火烫,走进姨妈,伸手握住了她两只硕大丰满的,柔声问:“位是这里吗?”
“你……”姨妈欲骂,可话有嘴边又忍住了,她总不想惊动楼下的黄鹂。
“好漂亮的。”我细细把玩,抚弄淡淡的牙印,手中的沉甸感超过我任何一个女人,褐色的有点色淡,我搓了一下,耸立变硬,变深红,娇艳异常,桀骜不驯,我双手齐揉,揉这一对无与伦比的丰满,顺时针,逆时针,我玩得不亦乐乎,姨妈轻轻地哼着,随着我的手动娇哼:“别揉了……”
我动情道:“所有女人中,就只有辛妮的能跟妈比,又大又圆,大蜜桃,很好摸,摸起来真舒服。”
“中翰……”
我俯身下去,轻嗅姨妈的身体,用鼻子摩擦她的手臂,大腿,肚脐:“皮肤真滑啊,我是有功劳了,妈应该感谢我。”
姨妈柔柔嗔一句:“我生你出来,你要感谢谁?”
我邪恶地看着姨妈的凤眼道:“我感谢了,经常回去探亲,出出进进。”
“你……”姨妈姨妈羞怒交加,可又无可奈何。
我跪了下来,用虔诚的眼神领略姨妈的风采:“吊带,,我的好妈妈,你这样迷人,我会疯的,没有人能跟你比,全加起来也不及你,真肥,肉肉的,白嫩白嫩,真想天天,妈妈是不是也想着天天跟我,天天让我插呢,我会让你很舒服,呵呵,妈又荡了,很多水,我可以吃吗?”
姨妈猛摇头:“不要……嗯……”
嘴唇吻上姨妈的白虎时,姨妈抖得厉害,无力的双腿张得很大,诱人的在透明面前无处遮羞,我抓起那细小纤薄的,收束成绳状,勒住了姨妈的裂缝,抽动,黏滑的液体汩汩而出,湿透了,我低头,将溢出的舔食干净,嘴上大赞:“很甜,很香,妈妈是名符其实的香君。”
姨妈羞红着脸,一声不吭,我坏笑,继续抽动收束的,越抽越快,姨妈咬唇坚忍着,力图不屈服。我嬉皮笑脸道:“生了我,生了小君,还是粉红色的,这说明经得起,经得起摩擦,是耐型。”
姨妈一声暴喝:“李中翰,你反了,你有本事就永远不要解开我的道。”
“干嘛生气呢,我舔几下,你的火气就会消了。”我坏笑,终于拨开透明,用舌尖很下流地搅动姨妈的,吮吸,连几片娇嫩的也含在嘴里吮吸,眼角余光在观察姨妈,发现她满脸涨红,喘得厉害,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 “喔……你,你别舔。”
我继续羞辱姨妈:“肉很厚,皱纹很多,这说明妈妈的很敏感,等我咬一咬。”牙齿轻合,在嫩滑饱满的上咬了下去,姨妈痛不欲生的表情:“喔……喔……”
“芙蓉面有九瓣,旺夫旺子,延年益寿,这说明妈妈的多有益。”
“我撕烂你嘴……喔喔……”
“我可不舍得撕烂妈的小嘴,妈的小嘴像,圆润饱满,来,含一下。”我弓腰下蹲,将粗大的在姨妈的口上磨弄,浇了一圈便跳上沙发,将沾满的大顶到姨妈的小嘴边,半乞求,半命令地塞进了小嘴里。
“不……唔唔……”姨妈迷离地注视着我,反抗不像,拒绝也不像,我毫不客气地将半根大插进温暖的口腔里,
似乎还不够,我继续挺进,姨妈惊恐地发出“唔唔”声,她拼命摇头,眼神很愤怒,可我像中邪一样,残忍地继续,直到整支大完全没入姨妈的咽喉,几乎撑爆她的樱桃小嘴,我这才心满意足。
一瞬间,我迅速拔出大,姨妈欲呕,我疯狂地吻上去,吻住姨妈的樱唇,含住她的舌头,吮吸她的四溢的唾液,姨妈的美丽憋得通红,大大的凤眼居然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我张开双臂抱紧她,身下的大自动搜寻到迷恋的目标,稍一接触,即刻疾捅而入,满满地占据了,大狠狠陷入蠕动不停的口,摩擦那神秘的禁地。
“唔唔……”姨妈眨动长长的眼睫毛,眨下更多的泪珠。
我笑得很坏,如此戏弄母亲令我兴奋,有报复快感,更有征服的乐趣,松开她的樱桃小嘴,我狂热舔吮那可爱的泪珠,倾听姨妈那已经语无伦次的叫骂,等她骂够了,我抱起丰腴滑溜的性感,让姨妈分开双腿坐在我怀中,胸膛贴着,,报复性地开始冲击,一遍又一遍地冲击她最敏感的禁地,泛滥了,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怀中的姨妈被我越抱越紧,胸膛彼此挤压,丰满的因为挤压鼓起来。姨妈咬着红唇忍受了片刻,突然柔声道:“解开妈道呀,妈发誓不打你,动不了,很难受的。”
真销魂,姨妈柔得没有半点女王的影子,我歪着脑袋问她:“真不打我?”
“嗯。”姨妈颔首轻吟,狡黠妩媚,我暗暗好笑,朝她挤眉弄眼道:“干可以吗?”
“可以。” 姨妈很爽快。
我得寸进尺,命令道:“叫老公。”
姨妈娇滴滴道:“老公。”
我听得全身的骨头都酥透了,继而眉飞色舞道:“叫老公干。”
姨妈继续娇滴滴:“老公……干。”
“呵呵。”我大笑,一副无赖的表情:“我脑子又不是进水,妈答得这么痛快,反倒不可信,既然妈同意我干,那就先干了再解道,可以吗?”
“好的。”姨妈依然娇柔,我大为惊喜,这女人始终是女人,母亲也不例外,只要喜欢上男人,就奉献全部,眼算得了什么。心念至此,我松开姨妈的身体,刚要拔出大,突然两眼一花,姨妈闪电出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怒斥道:“你敢动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啊?”我心头大骇,怔怔地看着母亲问:“道自行解开了?”
姨妈冷哼一声,凤眼凌厉,耳朵骤痛,电光火石间,我想也不想,下意识出手,又点上近在咫尺的膻中,姨妈的冷哼犹在耳边,她已瞪大了凤眼,仿佛不可思议,玉臂从我耳朵软软地落下,无力悬垂着。我开心坏了,兴奋得低头猛咬一口姨妈的大乳,奸笑道:“这是妈送给我最好的结婚礼物了。”
姨妈咬牙切齿,后悔不迭的样子。
我正得意洋洋,突然, 一阵快速脚步声传来,我与姨妈大吃一惊,想躲藏已来不及,人影一闪,黄鹂已然站在我们面前几米处:“阿姨,柏阿姨找您……”
黄鹂的眼睛并不算很大,但此时睁得比牛铃还大,她呆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眼前的一幕肯定对她最具震撼性,最难以想像。我生怕黄鹂喊出来,赶紧压低声音道:“别大惊小怪喔,今天我结婚,姨妈特别指导我怎么。”
我边说边朝姨妈使眼色,此时此刻,坐在我怀里的姨妈再不情愿也只好配合着我说谎,她很难为情地将露出大半的塞回里,脸上似笑非笑,神态极其不自然:“黄鹂你不晓得,李中翰的几个女人都跟阿姨反映,说李中翰在房事的时候动作过于粗鲁,不懂情趣,弄得大家都很痛,阿姨为了让这个家和和气气,可不能不管,黄鹂,你也要在一旁看着,多学着点,将来你和李中翰在一起,就要互相迁就,喔…………鲁。”
我猛顶了一下,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
黄鹂似懂非懂,紧张兮兮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黑白分明,机灵透顶的眼珠子正注视着我和姨妈,我见姨妈说得头头是道,忽然醒悟,这说谎原本就是特工的技艺之一,姨妈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我忍住笑,连续猛烈,嘴上调侃道:“妈,现在要轻点还是要重一点。”
姨妈飘了黄鹂一眼,随着我的抽动儿耸动身体:“黄鹂还小,你对黄鹂时要尽量温柔,对别的女人能用力……就用力,就算不能用力,也不要停顿,嗯嗯嗯,就是这样,还可以再用力点。”
我摸进,在黄鹂的眼皮子底下翻出,笑问:“这个姿势叫啥名字。”
姨妈更难为情,似乎都不好意思看黄鹂了,在我剧烈冲撞下,姨妈别过脑袋呻吟:“叫……叫……反正就是这个姿势,没名字。”
“这个姿势很舒服。”我戏谑,猛揉着姨妈的,笑问:“那女上男下呢?”
姨妈红着脸摇头,我趁势缓缓后倒,她也跟随着俯下娇躯,我手指轻戳,戳中了姨妈的膻中,她轻哼一声,似乎道已解,果然,迷人的凤目露出一丝异样,我见她的双臂能撑在我身体两侧,更证实道已解开,心中更是一番惊喜,有了这招点功夫,我看姨妈以后还敢捏我耳朵么?
一声凤吟,听得我心神激荡,悬垂在我脸上的双乳气势非凡,我禁不止双掌齐出,握住姨妈的双乳猛搓,姨妈娇吟道:“黄鹂,女上男下还不适合你,你先注意看,等做多几次,你才能用。”
“阿姨,我知道了。”黄鹂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机灵的眼睛有些慌乱。
我对黄鹂充满的自信,既然她看见了,我反而无所谓。不过,凭黄鹂的机灵劲,肯定不会相信姨妈和我编造的鬼话,但她不好揭穿,她还在适应我与姨妈发生不伦的震撼中。如果随随便便能骗得了黄鹂,她也不会成为总裁办公室的秘书。
我轻轻臀部,大慢节奏地在姨妈的中进进出出:“妈最喜欢什么姿势。”
姨妈看着我的双手在摸弄双乳,一边配合我吞吐大,一边与我调情:“妈喜欢什么姿势不重要,重要是你的女人喜欢,只要弄得舒服,什么姿势都一样。”
我色色问:“妈喜欢一边一边亲嘴么。”
姨妈抿嘴一笑,道:“女人都喜欢。”眼神有意无意飘向黄鹂,黄鹂尴尬地垂下目光,我坏笑,加快了上挺的速度:“妈喜欢一边一边摸么。”
姨妈猛皱柳眉,紧缩,嘴上结结巴巴道:“女人……女人都喜欢。”
我凝神细看,见姨妈呼吸急促起来,吞吐大的幅度很大,起落很用劲,发出声响,估计准备要了,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吩咐道:“黄鹂,你帮看看我妈的是不是有很多东西流出来。”
黄鹂身影一闪,跑到姨妈身后看了看,涨红着脸道:“好多耶。”
姨妈羞急交加,娇躯压倒在我身上,肥美的大急剧地抛起抛落,鼻息浑重,娇吟连连,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深处传来,猛吸我的大,我打了了寒战,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稳住心神,任凭蠕动,不一会,那蠕动的力量逐渐减弱,姨妈“啊啊”连叫,一阵凶猛的吞吐,整个娇躯突然抽搐。
我紧紧抱住姨妈,点吻她的樱唇,等姨妈的抽搐逐渐消失,我朝一旁的黄鹂眨眨眼,吩咐道:“黄鹂,你去浴室拿一条干毛巾来。”
“喔。”黄鹂应了一声,转身跑向浴室。
玉体香肌,香汗蒙蒙,怀中的绝代佳人散发着兰熏桂馥,有了,姨妈的依然在蠕动我的,我产生了疑惑,以为姨妈重整旗鼓,跃跃欲再试,我柔声问:“妈,我还有很多姿势,要不要继续切磋?”
姨妈微喘,摇了摇头,喃喃道:“想办法封住黄鹂的嘴。”
“别人我不敢说,黄鹂绝对不会说出去。” 我故意提高声音让跑回来的黄鹂听到,她怯怯地站在我们面前,我柔声问: “是吗,黄鹂。”
黄鹂机灵,忙跪在沙发边,用手中的毛巾轻轻为姨妈擦拭雪白的玉背:“阿姨……妈,我绝不会说出去。”
姨妈沉默片刻,懒洋洋道:“嗯,听妈的话,妈以后会对你好。”黄鹂连连多谢姨妈,姨妈接着说:“那柏阿姨在外边?”
“是。”
“你怎么跟她说?”
黄鹂道:“我说妈在试穿衣服。”
“聪明。”姨妈夸赞了一句,抬起头甩了一下波浪长发,徐徐支起身子,柔声吩咐道:“黄鹂,拿我的衣服过来。”
黄鹂赶紧去将姨妈的衣服拿过来,姨妈轻抬,很不情愿地拔出了大,如同拔出塞子般发出噗的一声,黏滑的流了出来,多亏有毛巾,我抓来毛巾,顾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为姨妈擦拭,那迷人的禁地洁白粉红,娇艳欲滴,我的肿得厉害,之火熊熊燃烧,姨妈瞥了一眼我的,无限娇羞,似乎意犹未尽。
黄鹂红着脸矗立在旁,很殷勤地服侍姨妈穿衣,姨妈也不拒绝,仪态万千,动作优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错觉,仿佛眼前这个穿衣的女人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太后,黄鹂则是服侍皇太后的婢女。
“叮咚,叮咚。”楼下的门铃悠扬响起,姨妈与黄鹂悚然一惊,估计是姨妈不想让柏彦婷进永福居,她套上一条毛裤,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张望一下,打开窗子招手呼喊:“文燕,这边。”
我示意黄鹂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过去,心里颇有点想见柏彦婷,不知道她在碧云山庄是否住得习惯。
“你搞什么,让我在外面等这么久。”柏彦婷抬头仰视着姨妈,见我在姨妈身后出现,柏彦婷一怔,拢了拢被微风吹拂的秀发,朝我妩媚道:“中翰也在呀。”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刚试穿婚纱,你等我一会。” 姨妈很不好意思,娇笑着刚想转身,我却紧紧贴过来,双手一扯一拉,将姨妈的毛裤脱下,露出白花花的大。我没有穿裤子,只是上身套着一见秋衣,高举的大强悍异常,姨妈不敢妄动,电光火石之间刚好给了我顺利的机会,一声轻微的“滋”声,大重新没入了姨妈的。
窗下,柏彦婷微笑着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试穿什么婚纱,真不害臊。”
姨妈全身骤紧,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为我穿婚纱漂亮,像新娘子,中翰说的。”姨妈稍稍挣扎一下,用手肘往后推我,我反而贴得更紧,插得更深,大深深地顶在了口,来回抽动几下,姨妈老实了。
我继续,伸长脖子越过姨妈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彦婷喊道:“柏阿姨,我妈穿婚纱的样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试一试?”
柏彦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没你娘长得漂亮。”柏彦婷根本没想到我此时正在干姨妈,姨妈举起粉拳遮挡住脸部,估计是担心急促的呼吸被柏彦婷发现,我欲火高涨,身下,虽然不至于让柏彦婷发现,但劲力十足,姨妈摇动,夹紧大,笨拙地配合着我,看她一脸绯红,煞是可爱,我的速度渐渐加快。
姨妈不愧为资深特工,居然不动声色。为了避免让柏彦婷起疑,我干脆将黄鹂拉到身边,笑眯眯地喊:“黄鹂,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黄鹂木然点头,柏彦婷大为欢喜,妩媚道:“是么,改天我也试试,月梅,你快点吧,我还要上街买很多东西。”
姨妈尴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会。”
柏彦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现在还趴在窗口干什么?”
“透透气……我透透气。”姨妈有点语无伦次,我连捅带磨,将姨妈的弄出了很多,她急忙遥指远处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多好看。”
柏彦婷顺着所指望去,看了两眼就转回头来,嘴上夸赞道:“好看,好看,都好看,刚才我溜达一下,发现这里的车子几乎都一个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欢哪辆就随便开,车钥匙都插在车里,过些天,叫中翰也给你买一辆。”
姨妈话中有话,如果我与柏彦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几百万的豪车说送就送,那我岂不是疯子,当然,我与柏彦婷的关系早被姨妈察觉,她此时说来,既是吃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辆奥迪给我。” 柏彦婷不知是不是听出姨妈的话中含义,反正一脸平静,姨妈却不依不饶:“奥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会送的。”
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挑衅我,我一边用力研磨姨妈的,一边笑道:“是的,柏阿姨,那辆奥迪就给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辆很漂亮的车子。”
柏彦婷脸一红,若无其事地嗔道:“喂,透气够了没有,快下来呀,这样喊着说话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样。”
姨妈扑哧一笑,撅得更高,流出的顺着她的流到大腿,我猛顶了几下,姨妈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浴室的氤氲笼罩着诱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与娇媚动人的黄鹂相拥在一起。
水很温暖,黄鹂的肌肤经过十分钟的浸泡,已略略泛红,从到现在整整十分钟,她仍然一动不动,仿佛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可我知道,黄鹂不可能睡着,任何一个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东西插在里,就绝对睡不着。
“黄鹂,你是不是觉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我柔声问,眼前浮现着姨妈钻进银黑色硬顶保时捷时回头朝我瞪视的眼神,这眼神充满了浓情蜜意,我与姨妈之间不是为了性则爱,而是有了爱才性,这是荒么?我不得不问黄鹂。
“没有。”黄鹂喃喃道。
“生气了?”我喃喃问。
“没有。”黄鹂的回答冷冰冰。
我叹了叹,问:“你不喜欢中翰哥了?”
“没有。” 黄鹂挪了挪压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抚摸的玉肌,品嗅少女的体香,柔声问:“我能不能动一下?”
“没有……不,中翰哥哥别动, 这样就好,胀得要命。”黄鹂紧张地看着我,一双机灵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动情,于是鼓动道:“多做几次,你就觉得即便是胀死,也要动。”
黄鹂脸一红,俯下小脑袋埋在我颈窝:“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后还会继续教你做这事吗?”
我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黄鹂幽幽道:“我觉得阿姨好像很喜欢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欢阿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欢。” 我哈哈大笑,双腿将怀中的小夹紧,浴缸温水漫过黄鹂的脸面,她眯着双眼小挣扎,一抬头,喷出水花来:“可是,万一被别人发现怎么办,我上官黄鹂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绝不会出卖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别说出去,我就连姐姐杜鹃都不会告诉她。”
“谢谢你。”我爱怜地替黄鹂抹去眼帘的水珠,她撅起小嘴,忧心忡忡道:“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继续交往下去,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可不是我黄鹂多嘴。”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让别人发现,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黄鹂依然担心:“阿姨好漂亮,我现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点像……像电视里的皇后,我和杜鹃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刚才阿姨说要封我的嘴,我吓坏了,中翰哥哥,我黄鹂发毒誓,绝不会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说出去,如有说出去,就叫我……”
“住嘴,不要说下去了,姨妈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会欺负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更不会随意伤害一个人,正如你所说的,姨妈确实像皇后一样掌管着我们碧云山庄,她疼爱中翰哥的每一个女人,尤其是疼爱你们姐妹俩,因为你们两个年龄最小,听说我跟你上了床,姨妈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顿,骂我欺负你。”
“真的?”黄鹂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脸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拧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装生气:“中翰哥被打,你很高兴?”
“咯咯。”黄鹂娇笑,又把小脑袋埋在我颈窝里:“中翰哥,我……我也想让自己的胸部变大一点,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连我都想去摸摸。”
我坏笑,伸手揉住黄鹂结实的:“多跟中翰哥,多让中翰哥摸,那你黄鹂的胸脯就会越来越大。”
黄鹂红红着脸问:“中翰哥,姐姐们个个都是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欢谁?”
我没有考虑,开口就说都喜欢,可黄鹂不依不饶:“如果叫你一定选一个呢?”
我知道黄鹂想听甜言蜜语,少女初献禁果,当然是献给最爱的人,她也希望我最爱她。我笑了笑,捧起黄鹂娇美的小脸,柔声道:“好吧,中翰哥承认最喜欢黄鹂和姨妈。”
黄鹂展颜甜笑,下意识地说了姨妈的坏话:“阿姨好。”
我抱紧黄鹂猛亲:“黄鹂也很。”
“中翰哥……”黄鹂撒娇,缠绵中触动插在小中的大,她紧皱眉心,我乘机乞求:“中翰哥结婚不能没有伴娘,你和杜鹃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黄鹂咬了咬红唇,可怜兮兮地呻吟着:“啊……中翰哥,我听你的,告诉……告诉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刚才樊约姐跟小君,还有小君的几个同学一起出去拿预定的伴娘装了,她们都答应给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应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龙心大悦,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前突然不见小君和她几个同学的身影,虽然知道她们离去山庄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们到底去哪里,这万一今晚不回来,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庄里缺谁都可以,唯独不能缺少姨妈,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争抵触,实际上心地善良的她还是订购了伴娘装,我内心兴奋不已,抱着黄鹂的小蛮腰起来,黄鹂乖巧,也随着我的而耸动,小开始吞吐我的大,还别说,她从姨妈的教导中学到了招式:“中翰哥,是这样动吗?”
我大赞:“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尽量放松,别勉强,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动才去动。”
黄鹂羞羞道:“我……我想动了。”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是如何吞吐,动作虽笨拙,可也能连续,哗哗 水声四起,黄鹂的呻吟渐渐明快,我笑得眉飞色舞,眼见一个小已被我调教成功,心思自然转到杜鹃身上,我赶紧给黄鹂灌蜜汤兼洗脑:“好聪明黄鹂,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欢你,哦,有时间跟杜鹃说说,让她顺从了中翰哥。”
黄鹂一边耸动一边道:“我有说啊,姐姐也答应了。”
“真的?”我又是惊喜。
“嗯。”
“我爱死你了,黄鹂。”我狂吻黄鹂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在浴室门前停止,门外是娇滴滴的声音:“黄鹂,黄鹂,你在里面吗?”
“说曹,曹到。”我嬉笑,大声喊:“杜鹃,黄鹂在这。”
浴室门推开了,果然是杜鹃,她一看见我们,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们……”
我哈哈大笑:“杜鹃,你进来,中翰哥的脑袋有点疼,你帮我捏捏。”
没想到门外的杜鹃娇声抗命:“不能捏,有个叫李严的男人来找中翰哥哥,严笛姐姐叫我来通知你,她正在拦住这个李严。”
我一听,迅速搬开黄鹂,拔出大跳起来,愉悦的心情瞬间被打破,我深知要来的始终要来。
风和日丽,娘娘江的两岸景色如此多娇,像我家的女人一样令我迷恋,可是,如果你发现一只嗜血动物走进这片家园,你会有什么感想,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将用所有的力量捍卫我的家园,驱除嗜血者。眼前这一位表面憨厚,浓眉慈目,身穿灰色夹克的老者曾经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喊他做姨父,可我现在知道,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对这样的嗜血者,我却不能对他义正言辞,举起猎枪,而是满脸堆笑,热情招呼。
“是李叔啊,欢迎,欢迎。”
严笛见我的态度如此,微微一笑,远远走开,李严表情奇怪地看着严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听你喊我做姨父习惯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点不习惯。”
我恭敬道:“确实不习惯,我也不习惯,但事实如此,我没得选择,何况姨妈特别叮嘱,说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后见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李严的神情在凝固,他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怪味,一双如鹰般的双眼射出锐利:“呵呵,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过于客气,中翰,穿这么少不怕凉着?”
如果我不知道李严的底细,我一定被他这种和蔼的关切所感动,可惜,此时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寒冷,本能地桀骜:“这种天气我不怕,凉不着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李严一愣,吃惊问:“哦,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比如车祸,暗杀。”我盯着李严的鹰眼,淡淡道:“刚搬进碧云山庄来,姨妈就遭人偷袭,伤得不轻,幸亏中央秘密派几位专家来会诊,给姨妈医治好了内伤。”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吓吓李严。
李严大吃一惊:“月梅没事吧,有没有报警?”
我摇摇头,诡笑道:“警察远没有姨妈厉害,报警就不必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中翰你尽管说。”李严很着急,很忧心的样子。
“谢谢李叔。”我感动得满脸堆笑,恭敬问:“李叔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姨妈?”
李严笑道:“听说你今天大婚,我不请自到,你不欢迎吗?”
我讪笑两声,赞叹不已:“看来李叔的消息很灵通,我今天结婚只是一个家庭仪式,没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请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 这话的份量有点重,就是暗指李严是外人,说完我就后悔,等于摆明了我的态度,就是没有把李严当成一家人,唉,我的历练还不够,还不够城府。
奇怪的是,李严像没事一样,神情依然和蔼,笑容依然亲切:“哦,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今天来,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请说。”我恭敬道。
李严思索了片刻,背负着双手眺望娘娘江:“乔书记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之前的误会一笔勾销,毕竟乔若谷是因为你而残,又因残致死。那晚你潜入乔书记家,乔若尘已经一五一十告诉了我们,或许你听到了我和乔书记的谈话,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里不渗沙子,什么话都摆出来说,也从中斡旋,该退还给你们的东西乔书记已经如数全部退还。”
我在沉默,倾听。
李严倏然转身,盯着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认为怎样?”
我听到严厉,感觉到了森然,可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变了,变得冷静,冷酷,强大,面对无声的威胁,我坦然面对:“那乔书记是什么意见?”
李严道:“就是双方达成和解,以后你李中翰在上宁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绝不插手,也不过问。”
我满脸堆笑,恭敬道:“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称他为乔叔叔。”
“呵呵。”李严开怀大笑,伸出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夸赞道:“好肚量,我们同是李家人,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一阵恶心,表面堆笑,内心却十足的憎恶,暗道:我为你感到羞耻,表面和气,背地里捅刀子,面对这种阴险的人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备他。我发现李严的眼神不时打量五幢别墅,按常理我应该邀请他进屋,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愿让李严踏进我的家园,更何况这五幢别墅是我的后宫,外人绝对禁止入内。
当然,我不好一口回绝李严,而是找了一借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请李叔进屋子坐坐,不过,我今天要同时娶好几位妻子,她们现在正在各自的房子里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请李叔进屋了。”
李严和蔼一笑,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在这里走走也好,这里景色秀丽,风水极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独到,如果你现在出手,二十亿也值得。”
试探我么?我干笑两声:“五十亿我也不卖,呵呵。”
“哈哈。”李严大笑,声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锐利的眼神马上扑捉到李严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愤怒,他故意拧转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经有了敌意,我心头大骇,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诀,提具全身劲气,戒备李严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异动,我将给予他石破天惊一击。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严缓缓转过身来,慈眉善目,他敌意消失了,或者说掩盖了起来,闲聊中,他关心我,呵护我,对我教诲,渐渐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妈,聊过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后来,李严聊到了我的山庄,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云山庄的价格,几乎是想套我话。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说谎发挥到极致,真可谓做到毫无破绽,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妈受伤后对山庄的安全异常看重,江对岸有条小道通往外地,姨妈放心不下,这两天会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机关,我吓坏了,叫姨妈别这样干,可姨妈的性子倔得很,她说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劝劝姨妈。”
李严怔了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和颜悦色道:“是么,呵呵,你姨妈的脾气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劝,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办,先告辞了,在这里,李叔就向你恭贺大喜,祝你早得贵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来拜访。”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严点点头,转身离去,缓缓走向停车坪外的一辆黑色轿车,车上似乎还有人,可这一切都不重要,从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后,李严心知肚明我们关系已破裂,他和姨妈的关系已破裂,只是没有撕破脸皮罢了,如果我猜得不错,李严一定是在外围监视着我们,姨妈才走,他就进山庄,显然他并不敢面对姨妈,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李严心虚。
如果我再猜得不错,那晚上偷袭姨妈的人就是李严,他了解姨妈的身手,熟悉姨妈的武功路数,那晚一定是在姨妈即将发现有人潜入山庄时,他李严才被迫暗施毒手,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严,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对李严产生了极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处,我们即便不是亲人,也应该有感情,一张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会舍不得,可李严却能对姨妈痛下杀手,甚至联合乔羽不择手段对付我,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乔羽害我的动机是因为觊觎姨妈,可李严又是为了什么?
我在风中沉思,一辆灰白硬顶保时捷飞驰而来,这是樊约的保时捷,车上的高保真音乐与欢笑交织在一起,不一会车子就回到了停车坪,看得出车上的几位美少女已满载而归,车刚停稳,几位美少女就鱼贯而出,手上各提着一只大盒子,不猜就知道,这些盒子里一定装着漂亮的伴娘装。
可能是过于兴奋,一个少女下车时踉跄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着一条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紧身皮衣,脚穿黑色长筒皮靴的乔若尘,她气质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余四位美女美丽脱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无双,可有乔若尘在,她总是光芒四射,令其余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乔若尘能力压小君获得选美冠军。
好可惜呀,这乔若尘虽美,却心胸狭隘,蛇蝎心肠,为了报复我,竟然答应委身给李严,真是自甘堕落。
噫?我忽然醒悟,难道李严害我的动机就是为了满足乔若尘报复我心理?如果真这样,那乔若尘与李严已经走火入魔而无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吗,我的女人,我的母亲,我的小君……她们都需要我的保护,我能死吗?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会坐以待毙,嘿嘿,不择手段我也会,我比他们更加不择手段,这是他们逼的。
……
……
入夜,碧云山庄张灯结彩,音乐悠扬。
寿仙居里站满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装,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与身穿华贵婚纱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妈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妈端坐客厅沙发的正中央,接受我与戴辛妮行叩拜之礼,接着夫妻对拜,最后是姨妈捧过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条不紊,指导我们行婚礼仪式的不是别人,正是柏彦婷。
我忽然觉得,姨妈请柏彦婷来山庄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让她做证婚人,唉,论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妈百分之一。敬茶时,我偷偷捏了捏姨妈的膝盖,别人看不出来,只有姨妈能感受到,她平静自若,凤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讨没趣了。
是啊,应该严肃点,虽然仪式很简单,但很庄严,我与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种成熟,似乎在这瞬间,我们都长大了。
可接下来,寿仙居里就响起了笑声,一身便装的楚蕙挺着大着肚子来到我身边,她不方便跪下来,只是微微朝姨妈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着一束鲜花,身穿粉红色伴娘装,与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杜鹃,黄鹂列成一队站在我和新娘身后。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训斥,碍于结婚仪式的庄重场面,姨妈才没有发飙。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众美人有了笑意。
姨妈见状,也忍俊不禁,一时间,婚礼仪式变得很轻松,接下来是按年龄由大到小与我跪拜母亲,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娴,她意外地没有穿婚纱,而是穿着一件紫色锦花苏绣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将她完美的S曲线表露得淋漓尽致,与众不同的紫色异常夺目,姨妈凤眼异样,对郭泳娴的巧思频频点头,我更是钦佩,挽着郭泳娴的手一同跪拜母亲。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无法穿婚纱也无法穿旗袍,尽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致,我向前小心搀扶,给母亲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烟晚,她的婚纱出自英伦风格,古典优雅,行礼完后,姨妈多多叮嘱了秋烟晚,虽然姨妈尽可能地平等对待我的女人,但秋烟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别的一位,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将做我的私人秘书伴随我涉足官场,到地方上任职,她对于我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渐渐边沿化,平日里很少与其他人接触,我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别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边,一来二往,如今上官姐妹与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将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将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发生逆转。果然,行完跪拜礼之后,姨妈让王怡坐在身边,王怡尴尬,欲走开,姨妈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坚定,王怡只好低头顺从。
姨妈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诫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母亲第一次做奶奶,这份荣耀值得王怡和母亲同坐在一张沙发上。
我暗暗崇拜姨妈,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随意,但在礼数上,姨妈没有半点含糊。母仪之威,一时凌盖四方,众美人知趣,没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无人能敌,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堪称美的标准,婚纱穿在她身上仿佛婚纱店的橱窗模特,从性格上讲,葛玲玲与姨妈有相似之处,不同的地方是姨妈更理性,更讲分寸,而葛玲玲有点野蛮,使性子,幸好经过了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许多,少了很多野性,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总觉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泼辣的味道。
跪在母亲面前的一瞬间,葛玲玲流泪了,是长泪,泪湿了精美的婚纱。姨妈心疼,为葛玲玲擦泪时,葛玲玲说了一句“谢谢妈。”
第八位与我成亲的美人是庄美琪。姨妈最喜欢的人就是庄美琪,护士出身的她是山庄里唯一的保健医生,大家争相讨好她,加上在公关部历练了许久,庄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话下,关键是她的性格讨人爱,人缘极佳,出手豪爽,据说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有庄美琪的手机号码,这本事甚至连姨妈都不如。
敬茶完,姨妈叮嘱庄美琪明天带王怡去医院检查,庄美琪颔首答应。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刚跪下,姨妈的脸上就掠过一丝笑意,山庄里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纱进教堂,如今虽然不是进教堂,但穿婚纱的愿望终得以实现,还得到姨妈的认可,这结果她当然心满意足,雨涤青莲穿上婚纱的风采无可匹敌,所有人都认为唐依琳穿婚纱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妈有了笑意,其实,我理解母亲,她之所以赞赏唐依琳还因为唐依琳能忍辱负重,从干女儿熬成媳妇,这要换了别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约,她亭亭玉立,容光焕发,在山庄里,樊约的人缘不错,她不爱出风头,又与各方面的人相处交好,可以说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绝对拥戴,小君在山庄的地位超然,樊约也跟着受宠,她住在寿仙居里,平日与姨妈相处的时间很多,有姨妈秘书之称。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画眼影的新娘,因为她的眼睛很大,山庄里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妇外几乎跟一年前没什么变化,唯一有长足变化的美人就数章言言,她举手投足之间已俨然有成熟少妇的风范,别看她年纪最小,但变化最快,这不能不让所有人啧啧称奇,我就暗念阿弥陀佛,希望章言言变化到这个模样便好,别到三十岁时变成老太婆就行。
姨妈缓缓地站起来,目光温柔,语气却十足凝重:“今天是你们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结婚,这是咱家私事,对外边,只能说中翰跟辛妮结婚,因为国家法律只允许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则就以重婚罪论处。中翰即将成为公务员,即将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负面消息传出去。”
顿了顿,姨妈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但在我们碧云山庄里,你们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们李家的好媳妇。”
仪式最后,大家都靠拢过来,照了全家福,姨妈随即宣布仪式完毕,莺莺燕燕们齐欢呼,她们松了一口气,可我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将来与小君的婚礼仪式必定轰轰烈烈,不远处,手拿摄像机做摄录的罗彤与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顿好,还有严笛。当然了,麻烦远没有幸福强,能一下子娶到这么多美人已是夫复何求。我牵着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寿仙居。
“新婚快乐……”我眼前彩带纷飞,金纸扑面,无数的欢呼,震耳的尖叫,紧接着是“砰砰”连续巨响,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上绽放,绚烂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 ,欢呼声久久在碧云山庄里回荡。
来宾并不少,都簇拥着前来祝贺,曹嘉勇,周支农,张倩倩都来了,公司的几位大股东以及财务处的老女人也来了,还来了很多公司职员。我略有担心,拉着周支农到一旁细问安保工作,周支农猛拍胸口,说在山庄的两处路口布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进入碧云山庄,我心头宽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两杯果酒敬了周支农,他讪笑着将一张支票递给我。
我拿起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巴:“八亿?”
周支农眉开眼笑,颔首道:“我们以十亿的价格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给了国家投资银行,算是有小赚,还七亿你,剩下的这一亿算是我和嘉勇给你的新婚贺礼,虽然微薄,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谢谢支农,今晚多喝两杯。”
周支农只是轻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还要管好几十人呢。”
我一声长叹:“支农,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我不想说何铁军的坏话,但我想说,他不配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周支农肃穆道:“谢谢中翰欣赏,古人有云,良禽择木而栖,我愿意为中翰赴汤蹈火,这也是我的选择,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无论前途有多艰险,我甘当马前卒。不错,人非圣贤,谁都或多或少有个缺点,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个个貌美绝色,估计忙都忙不过来,如果还嫌不够,我的美体中心还有数十名佳丽任凭中翰垂猎,我想说的是,女人不成问题。”
这话正中下怀,我哈哈大笑,意气风发:“干杯。”
“干杯。”
“砰……”一簇烟花突然炸开,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状,“如意”代表着权力,此刻,权力的充斥我身上每一个细胞,我对官场的信心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烟花簇簇,欢声笑语,前来向我道谢的人络绎不绝,突然,郭泳娴朝我走来,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我一看,心头顿时狂跳。
“中翰,你看谁来了?”郭泳娴笑嘻嘻地对身后的两人指了指。
“姗姗?”我目光温柔,孟姗姗的出现,委实令我大为惊喜,她身边依然是刘思明,我很客气地伸出右手:“刘行长欢迎,欢迎。”
孟姗姗在笑,妩媚之极,美艳之极,半年多不见,她丰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衬托得贵气十足。刘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够意思,你苏醒过来不告诉我,结婚也不告诉我,你不当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里的金融系统招待会上碰见郭总,你结婚的事我还蒙在鼓里。”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见你们。”
这句话的含义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姗姗,刘思明。
刘思明正色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姗姗的命也是你救的,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恩人。”
我讪笑,脸上愈加发烫:“过赞了,过赞了,今晚要多喝两杯。”
郭泳娴插话进来:“中翰,你不知道吧,刘行长的称谓没变,但身份变了,如今刘行长是国家投资银行的董事长,权力比华夏银行行长大多了。”
我一愣,拧头看身后的周支农,他尴尬地看着我笑,我马上明白周支农能顺利地将高速公路经营权卖出去,肯定是刘思明从中帮忙的关系,否则高速公路绝对卖不出十亿的价格,我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原来如此。”
周支农哈哈大笑,转身拿来两杯酒,一杯给刘思明,一杯给孟姗姗,“再次感谢刘行长。”周支农居然一饮而尽,看来我没猜错,果然,刘思明也哈哈大笑,与孟姗姗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姗姗,你也来啦。”戴辛妮踉跄而来,她的婚纱摇曳流长,脚上又穿着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姗姗欣喜迎上前,大声惊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摄影的,摄影的,赶快给我们拍照,思明,你的手机,也来拍一拍。”
何婷婷提着数码相机赶来,一阵猛拍。我见新娘子引起动,看了看周围,多少有点居安思危,悄悄抽身离去,来到安静的丰财居,直接上了三楼。安保监视房里,全副武装的严笛正注视着安保系统,虽然背对着我,可她知道我来了,开口就调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辛苦了,严笛。”我坏笑,缓缓走到严笛身后,她一身劲装,没有什么曲线,但她专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欢全身贯注工作的人。
“多谢。”严笛不停调试着各个监视器的清晰度,眼前这一排排监视器令我眼花缭乱,整天盯着这些机器,个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动,轻轻靠了上去,指着监视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农的人在守着,江对岸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山林,竹林,山崖……”
“别靠我太近。”严笛很敏感。
我没有理会,对付女人就是要死缠烂打,我贴上她的臀部,柔声问:“你不想?”
严笛淡淡道:“我没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经女人。”
我含笑点头:“我知道,碧云山庄的安全我怎么可能交到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 严笛的语气有了一丝温柔。
我感觉出严笛已接受我,否则她大可以回避我,何况得到了姨妈的首肯,严笛没理由拒绝我,我张开双臂,温柔搂住严笛的软腰,用我的摩擦她的臀部:“其实,我还是希望我的正经女人在我要求下随时变得不正经。”
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严笛有些恍惚,十几秒后才开始挣扎:“放开我吧,我没时间不正经。”手臂一伸,又在控监视系统。
“我会点了。”我小声道。
严笛倏然转身,吃惊地看着,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头看着严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诀,突然出手戳中了严笛的膻中,严笛闷哼一声,张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遗憾,我就懂点这个,你还能教我点别的地方吗?”
严笛惊喜道:“真不可思议,全身的位很多,你都可以点。”
我得意洋洋:“都说巾帼不爱红妆爱武装,不爱美男爱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没理由不喜欢我,嘻嘻,我还有很多钱。”
“哼,除非你打赢我。”
我眉飞色舞道:“我连姨妈都能打赢,你说,我能打赢你吗?”
严笛又是一惊:“真不思议,你怎么变化这么快,你苏醒后就截然不同,其实,你刚才点我的已经说明你的功力远远在我之上,动作很快,认很准,关键是你点得很舒服,膻中不能轻易去点,这是重要位,点不好,会危及我的血液畅通,可你点得恰到好处。”
我轻叹道:“可惜,我还不太会解,我解的话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坏,双手解开严笛的上衣纽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嗯,很结实,不算大乳,刚好盈盈一握,隔着毛衣,我摸得很温柔,严笛涨红着脸看向一边,我刚想进一步,她小声道:“德禄居那边有情况,你等等,先把德禄居镜头拉近。”
我微笑点头,按严笛所指的按钮将监视德禄居的画面拉近,仔细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装的闵小兰,她躲在德禄居下的阴暗处打电话。我笑着解释,说这个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身体再次贴紧严笛,这次,我解开严笛的裤子,露出了修长大腿,天气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裤,可见身体素质颇佳。准确地说严笛也属于美女行列,可她不善于打扮,衣着都属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为什么跑去德禄居打电话?她是小君的同学,应该随着小君,要么住在喜临门,要么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禄居做什么?”严笛想制止我,可她浑身无力,我脱下了她的,柔声安慰道:“也许是小女孩给家人朋友打电话,聊些私密话题又不想让别人听到,所以才走远一点,这很正常,呵呵,你这严笛太敏感了。”
严笛道:“可她神态很慌张。”
我正要将手伸进严笛的,亢奋中微愣,拧头看上监视器,嘴里嘟哝着:“她很慌张?”仔细看去,这闵小兰确实紧张,一边打电话,一边东张西望,虽然缩在阴暗处,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装异常显眼,。
我笑道:“能听到她说什么就好了。”
严笛轻轻颔首说:“可以啊,我有捕捉声音的仪器 。”
我一怔,小有惊喜,心痒痒的,暗道,听听闵小兰说些什么也好,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应该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这,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快点。”
严笛瞪了我一眼:“解开道。”我讪讪一笑,又故意在严笛的胸脯乱摸一通,才解开她的道,她提上裤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一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如同小锅盖似的东西,她打开开关,取出小耳机塞进耳孔里,示意我走到窗口边,我兴奋跟上,这玩意电影有见过。
严笛很谨慎地拨开一小缝窗帘,打开窗子,用手中的仪器遥遥对着二十几米远的德禄居,调试了几下,忽然说道:“有了。”手上递来另外一只耳机,示意我戴上听,我接过塞进耳孔,隐约听到了模糊的说话,只是电流声更大,我听得好别扭,严笛不急不慢调试,终于,电流声减少了,说话的声音清晰了,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东西放了,没人发现……”闵小兰又张望了四周一会,一只小手紧张得拽紧了又松开:“具体的地点在最靠近停车地方的那栋别墅,嗯,靠江边,我放在二楼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间没人住。”
拿着手机停顿了一下,闵小兰接着道:“哦,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老板,你答应过把底片还给我……”
“叔叔,老板……”
电话挂断了,闵小兰愁眉苦脸地直叹气。我神情已严峻,想调戏严笛的心思随之灰飞烟灭,因为闵小兰的话很蹊跷。严笛厉声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到德禄居查看一下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的床底有什么东西,要注意,别直接用手拿,我这里有隔绝电缘手套,你带上,如果是包裹什么的,你千万别打开,先整体拿来这里,等我来处理。”
“嗯,我过去了。”接过手套塞进裤兜里,我转身就跑。
出了丰财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潇洒,开阔的草坪上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可我的心里却很着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径去德禄居,可没走几步,一身高贵打扮的秋烟晚眼尖,发现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里,我们照张相。”
葛玲玲正与楚蕙,柏彦婷聊天,听秋烟晚这么一喊,她也兴冲冲地跑来:“中翰,我们也照一张。”
远远地坐着的秋雨晴跟着起哄:“老……中翰,来这里。”反应还不错,大庭广众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这可委屈了美娇娘们。
我头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会,等会,我有事,等会回来跟你们拍个够。”
众美人悻悻不已,纷纷退下,我摇摇头苦笑,才疾走两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样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挡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着毛衣牛仔裤,朴素精神,还梳起了羊角辫。我暗暗着急,梳起羊角辫预示着小君的心情并不好,刺猬也如此,有感觉到危险时就竖起满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辫就等于刺角。
“李中翰,我们再比试一次游泳,要……要比长……长距离的,你敢不敢,谁输了谁说自己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小君叉着小蛮腰,眸子虽明亮,但说话结结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头都大了,醉态可掬。
“喝这么多?”我嗅到了小君喷出的气息里有不少的酒味儿。
小君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爱喝就喝,你管不着。”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远处的樊约急招手,樊约丢下罗彤朝我跑来,跑得踉踉跄跄,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皱了皱眉头,一指小君,叮嘱道:“别喝太多,看着小君。”
脸红扑扑的樊约点头应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蛮地推开樊约,挡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们……我们再去比试游泳,谁……谁输了谁是乌龟王八蛋,还……还要钻裤裆。”居然把挑战我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估计憋在她心理好长时间了。
“哥是乌龟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着。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没比过,我不需要你承认,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急得朝樊约猛使眼色,希望她缠住小君。不料小君来劲了,她兴奋得直嚷嚷:“好,现在就比,我马上去换泳衣。”
我一听,急死了,樊约也没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脑子一转,抱住呻吟:“哎哟,哥现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会,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哟……要拉出来了,一定很臭。”
这招好使,有洁癖的小君马上勃然变色,小手捂鼻,朝我怒吼:“快点滚啦。”
我暗笑,赶紧屁颠屁颠的朝德禄居跑,耳听到戴辛妮的叫喊:“黄鹂,快跟我们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东西的黄鹂应了一声,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见她与孟姗姗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干什么呢,我狐疑。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禄居,我没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进了德禄居,这里静悄悄,两个主人庄美琪和唐依琳此时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楼,推开洗手间左侧第一间房子,摁开灯,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见床底下有一个物件,心中陡然紧张,心想,总不会是炸弹吧?
但不管是什么,这个闵小兰一定不能饶恕。
我拿出绝缘手套戴上手中,壮着胆子爬进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却原来是一只纸盒,我抓住纸盒慢慢后退,借着灯光再仔细端详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点沉,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只枕套包住纸盒,刚想离去,忽然,有人影一闪,吓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却是严笛。
我笑问:“怎么过来了?担心我?”
严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废话,找到了吗?”神色极其焦急,我点点头,示意在手中,严笛急切道:“给我。”不由分说将盒子抱走,随手放在地上,拨开枕头套,露出微黄色的纸盒来。严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贴近纸盒,倾听了一会,又闻了闻,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试探纸盒缝隙边沿,不一会,严笛嘟哝了一句:“没磁铁,应该不是炸弹,我打开了,你回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 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语,最容易感动女人,屡试不爽,之前用过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来,脸不红心不跳,大义凛然,不出所料,严笛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我顿时得意,示意严笛打开纸盒。
严笛点点头,三两下就将纸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包白色粉状物品,由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想到了一种东西,严笛的眼神也告诉我,她的想法与我相同,她马上寻求证实,将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里,带出少许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点放进舌头品尝,突然,她眼睛一亮,严肃道:“不错,是海洛因,这一大包黑市价格至少值十几万,事情严重了。”
“怎么办?”我小声问。
严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惊蛇,我先把这包东西全部冲进马桶,等会你悄悄将这事告诉姨妈,记住,别声张,按照刚才听到的对话,估计小君的同学……”
我加一句:“她叫闵小兰。”
严笛颔首:“估计这闵小兰是被胁迫的。”
我点点头:“嗯,我也这样认为。”
严笛道:“所以,你也别惊动这个闵小兰。”
“好,那我先出去,你关上洗手间,尽快清理掉。”
刚一转身,门边闪出一条人影,阿弥陀佛,幸亏我的胆子经过了多次危险历练,否则真要吓死人,睁大眼睛一看,惊得脱口而出:“啊,妈。”
“阿姨。” 严笛也大吃一惊。
“你们鬼鬼祟祟的,我就跟来了,刚才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哼,这招栽赃陷害够辣手,就是不想让咱们安生。”咬了咬牙,姨妈的美脸阴郁得渗人:“不过,他们不会马上来搜查,因为我们高度戒备当中,周支农的人守在路口,对手肯定打听清楚,他们强势搜查肯定会引起冲突,今晚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中,不少都是市里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断不错,他们要么等宾客全散了动手,要么等明天一早就前来弄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们处理掉这包东西,看他们能如何折腾。”我怒道。
姨妈淡淡说:“来宾这么多,谁能保证对手不安排其他人进来栽赃?”
“那怎么办?”我猛皱眉头。
姨妈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装上的草屑,柔声道:“你当什么事没发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为这些琐事烦了心,一切有妈在。”
我全身温暖,爱意狂涌,若不是碍于严笛在旁,我一定将姨妈吻个够,出乎意料,严笛也走上前,毅然道:“还有我。”
我很动情,但我知道此时不是动情的时候,新郎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消失太久。又聆听了姨妈几句嘱托,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众人的祝贺与敬酒,我酒量本来一般,可是连喝了好多杯都没感觉到醉意,我猜这一定是三十六字诀的功劳。
罗彤担当了临时摄影师,她撅为客人照相的姿势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无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罗彤的,她触电似回头,见是我才没有喊出来,不过,她没给我好脸色。我讪笑,伸手招呼不远处的庄美琪过来照相,猛见她正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细一看,竟是陶陶护士长,不仅陶陶来了,小冰也来了,还有几位曾经在特护病房时的小护士。
陶陶很快发现了我,她举杯朝我微笑,示意我过去,我当然要过去,这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刚要迈步,罗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刚才见她的同学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惊奇,这罗彤才来碧云山庄两次,就对五幢别墅的名称方位弄清楚,真可谓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脸坏笑,罗彤心虚,急忙转身跑开。我惦记着小君,更惦记着那位“栽赃”的闵小兰,过去跟庄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几位护士聊了一会,便打了个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头大家一起照相,晚点大家一起闹洞房。”
“啊哈哈……”
来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开大门,门反锁了,暗暗纳闷,想到摁门铃,可转念一想,摁门铃会不会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说不准又要缠着我比试游泳,唉,算了,我翻窗进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仅无法跟我结婚,也不能穿婚纱,这令她难以接受,何况的藩篱并没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开,要她完全适应血亲相爱还需一段时间,我期望这段时间不太遥远。
转了一圈永福居,找到两个面向江边的窗口,没灯光,选其中一个窗口纵身上去,进入屋子,适应一下黑暗,极目搜视房间,发现有两张床,这肯定是客人房,房间里还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学大概就住在这里,就不知是乔若尘,闵小兰,杨瑛三人中谁住在这里。
我猫着步子穿过屋子,即将离去,忽然脑子一闪,暗思,不如看看这里的床底,万一这里也藏有一包两包海洛因,那就坏了,我果断趴下,两边的床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两双棉拖鞋外,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仔细一想,按理说她们再笨,也不会在自己住的房间栽赃,万一被搜查出来,自己岂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这,我哑然失笑,从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阵脚步声出来,门口有响声,我心中大急,一猫身,重新缩回床底,门开了,“叮,叮”两声,房间的灯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见四只脚走进房间,耳听到娇脆的声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嘘,别让辛妮姐听到。”另一个声音急忙警告,接着掩上门,沉默了片刻,“瑛子”的声音道:“唉,怕又有什么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没用。”
我琢磨着,这个叫“瑛子”的人应该是杨瑛,说害怕的人肯定是闵小兰,心中暗暗冷笑:胆子小居然还敢做坏事,果真是波大无脑,无论是闵小兰还是杨瑛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杨瑛,小小年纪就堪称奶妈,怪不得小君极力推崇。其实,女人过大也不见得多美,像小君的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阵内疚,羊角辫儿动了我的心。
“瑛子,我对不起小君,对不起这里的人,我想把东西拿回来。”头顶一响,床边少了两条腿,估计闵小兰坐到床上,不一会她就嘤嘤地哭起来。
“拿回来了,我们怎么办,爸爸妈妈看见那些照片不把我们骂死才怪,同学们不笑我们吗,我们哪里还有脸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杨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稚嫩的话语多少有些愤怒,我暗暗冷笑,难道你有把柄在别人手中了,别人叫你杀人你便杀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几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别喜欢美女,有事绝对帮忙的。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照片,难道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诱骗,,醉奸……后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并以此要挟?
想到这,心中一阵酸楚,两个小美人这么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了,闵小兰得不到还没有这么遗憾,这杨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还曾经戏言要将杨瑛介绍给我,如果被人过,至少兴致少了大半。
“呜呜……”
闵小兰还在哭,杨瑛烦躁道:“别哭了,对不起小君就对不起一次吧,等这事风平浪静了,我们再好好待小君。”
闵小兰马上止住了哭声,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里是什么东西。”
杨瑛跺了跺脚,恨恨道:“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明天我们就跟小君告别,离开这里。”
“嗯。” 闵小兰应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两条腿,仔细看去,两个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绝对是金莲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嘘不已。
杨瑛安慰道:“快擦干眼泪出去玩,别让若若起疑心。”
“嗯。”闵小兰应完,与杨瑛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灯光熄灭了很久,我才爬出床底,心中极度纳闷:为什么乔若尘不知道这杨瑛和闵小兰被人胁迫呢,难道这事情与乔若尘无关?
躲在窗边远眺,看到杨瑛与闵小兰加入到欢乐的来宾中,我才大大方方溜出客人房。别墅刚搬进来,我完全不知道美娇娘的生活习惯,二楼有七八间房子,我也不知道小君是睡哪个房间,她们四个是好同学,肯定是住得靠近,想到这,我轻轻脱开旁边一间房子,打开灯,里面家具床褥一应俱全,但整整齐齐,没半个人影,我只好一路找过去。
突然,主人房的房门门微开着,有笑声隐隐传出,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朝微开的门缝瞄进去,却见到了无限的春色,可能是户外的天气太冷,戴辛妮换下了婚纱,穿上了毛衣皮裤,很紧身的黑皮裤,把两条修长美腿绷得异常性感,啊,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种打扮都能令我有反应,我硬了,硬得厉害,脑子幻想着让女神穿着皮裤与我,那感觉会怎样?
“大家都说中翰艳福无边,天下的美女就让他霸占了,嘻嘻。” 娇柔的声音从主人房的卧室传出来,虽然中间隔着一个宽敞的大厅,但我马上能听清楚这是孟姗姗的声音。心道,原来孟姗姗还在这里,我瞄了瞄,推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躲进大厅的窗帘里。五幢别墅有个特色,就是每间主人房里另外还有一个大厅,以显身份。大厅里有各式各样的大衣柜,鞋柜,还有化装台,戴辛妮的衣服繁多,几个大衣柜装挂得满满的,像时装店一样,这么多衣服,她穿得完么?唉,女人就好这口,改天我把旁边的房间装修扩充做超大衣柜,让女神继续臭美。
“还好,你没让他霸占。” 戴辛妮没好气,我透过窗帘缝隙发现她走来走去,频繁试换衣服,试完衣服试耳环,忙得不可开交。旁边的孟姗姗咯咯娇笑,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脏急剧跳动,因为孟姗姗穿上了婚纱,她走了几步,妩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着大眼睛看孟姗姗,嫉妒之色很明显:“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银行系统的一枝花。”
镜子前,孟姗姗左看右看,嘴上不时调侃:“辛妮,说真的,中翰这么多女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满嘴酸溜溜的,很大方道:“这婚纱很配你,喜欢就拿去吧。”
孟姗姗惊问:“你真舍得?”
戴辛妮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舍得,我三套婚纱,一套自己穿,另一套给中翰的姨妈穿了,这一套就送给你,当初是选备用的,全是世界名牌,价格差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丰满高耸的几乎从婚纱里蹦出,我惊讶发现她盘起了头发。
“每套差不多是两百七十万。”戴辛妮很平静道,可孟姗姗就不平静了,她张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钱。”
戴辛妮没有否认,鹅蛋脸越发迷人,她走到孟姗姗身后,为孟姗姗整理婚纱:“都是中翰给的,我自己有多少钱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脸掠过一丝嫉妒:“中翰对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万。”
我一听,微微惊愕戴辛妮的小金库有不小的实力。
戴辛妮莞尔,幽幽叹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确实对我不错,但他对别的女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观色,知道戴辛妮为我的风流而遗憾,她赶紧安慰戴辛妮:“可中翰让你掌管公司财政大权,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轻轻颔首,失意之色稍减。孟姗姗眼珠一转,转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过,你要留心,刚才帮我梳头的那个小姑娘好像也对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摇头:“你说黄鹂?不会,绝对不会,黄鹂才十四岁。”
孟珊珊冷笑一声:“我跟你打赌,辛妮,我敢说黄鹂喜欢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欢中翰。”
我微愠。女人爱八卦,绝不是乱说,这孟姗姗说是非便罢了,还嚼舌头,多亏戴辛妮对我信任,没有相信孟姗姗的挑拨,可没想到孟姗姗仍继续鼓动:“我敢说这黄鹂跟中翰上过床。”
戴辛妮提高了声线:“这不可能。”
我听得大怒,转念一想,猛然记起我在办公室奸孟姗姗时候,黄鹂曾经在一旁用相机拍下了全过程,想必孟姗姗怀恨在心,现在终于有了报复黄鹂的机会。我恨得牙痒痒的,悄悄拿起手机,给罗彤发了一个短讯息。
孟珊珊接着挑唆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没什么不可能,一个办公室秘书,一个董事长,他们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注意到,这黄鹂看中翰的眼神特别不一样,就像小情人之间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担心这个孟姗姗越说越多,赶紧也给戴辛妮发一个短讯息,很快,戴辛妮收到了短讯,她一看完,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马上到宴席上找罗彤,有急事,我马上过去。”
孟珊珊问:“罗彤是谁?”
“一个公司的高层。” 戴辛妮抓起手机放进兜里,转身就走。
孟姗姗急追两步:“那我……我怎么办,婚纱我一个人脱不了。”
“你在这里待一会,我马上回来。”戴辛妮头也不会,拉开房门跑走了,嘿嘿,我的话,女神还是蛮爱听的。
孟姗姗急得直跺脚:“喂喂,我穿着婚纱呢,你把暖气开足一点,我怕冷。”
我等了一会,缓缓拉开窗帘走出来,一声怪笑:“何必要暖气呢,我就可以帮你暖身子。”
孟姗姗倏然回头,大吃一惊:“中翰?”
我猛点头:“如假包换。”脚下一步步向前逼近,两眼发精光:“天啊,我的孟姗姗好漂亮,好美。”
孟姗姗急忙后退:“你,你别过来。”
我冷笑:“这是我的家。”
“辛妮马上就回来。”孟姗姗哭丧着脸,婚纱笨重,想跑都没门,这会她一定后悔穿上了婚纱,其实,她孟姗姗何尝不是我的新娘,我狞笑着解释:“是我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罗彤会缠住辛妮半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
孟姗姗乞怜道:“中翰,别这样。”
我脱下西装,脱下裤子,露出肿胀的巨物,撸了撸,这家伙更粗,更硬。孟姗姗见状,转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里,我逼近她,像老鹰逮小鸡一样将她扔到床上,身体闪电压上,孟姗姗挣扎了一下,无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樱唇,我的舌头挑进她的口腔里,大手放肆地揉搓两只丰满的,嫣红的被我搓硬,在一声声“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挺进了久违的,喔,很紧窄,估计刘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刘思明安慰安慰你这个爱嚼舌头,爱妒忌的女人。
高贵圣洁的婚纱翻起,却是黑色,很性感的,雪白的肌肤像涂了一层油似的褶褶闪亮,袒露的胸脯因为我冲击带来的抖动逐渐将子完全展现出来,可我还是拼命地,拼命地揉搓那两只晃动得炫目子,孟姗姗在呼叫:“喔,你轻点,喔,你今天结婚,你怎能这样……”
“舒服吗?”我嘶吼,带着野兽般的冲动,紧窄的变成了,丰沛的浪水湿到了床垫上,天啊,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却是别子,我拼命地敲击,拔出很迅速,更迅速,这样的没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击力,目的就是让充血,我看到了口很红了。
“嗯嗯嗯。”
我狞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很慢,这样的很有摩擦力,已经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点摩擦力,孟姗姗就已经受不了,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回荡整个房间,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丝笑意,最荡就是这种笑容,我恶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三天三夜。”
“下次不敢了。”孟姗姗迷离地耸动,迎合我的。
我小声问:“半年不见,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孟姗姗柔柔道:“喜欢,可是,今天你结婚,我们这样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结婚,也是和你孟姗姗结婚,你在我的房间里穿婚纱,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之火将我们炙烤,我几乎丧失理智,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亢奋,或许应了一句话,别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姗姗就是别人的妻子,所以我很留恋,患得患失的心态弥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姗姗在一起的每一秒,巨大的没有丝毫停歇过,慢的,快点,温柔的,粗暴的,我都尝试着,一遍一遍地尝试着。
“喔,,中翰,你醒来也不告诉我……”眼泪流出了孟姗姗的眼角,如慕如诉的呢喃化成绕指柔,将我的肝肠寸寸纠缠,我堕入无尽的柔情,机械抽动着。
“对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烦,有人暗中调查上次动用一百亿炒期货的账户,所以,我故意不见你们,怕被调查我的人怀疑上,到头来连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销户了,我第二天就销户了。”孟姗姗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像吸血鬼似得迷恋颈动脉,张开我的牙齿,温柔地咬下: “做得非常棒,正因为你及时销户,对方才没有找到证据,呵呵,我爱你,姗姗。”
孟姗姗抱住我脑袋,极力地迎合着:“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时间去找思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业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厦了,离你公司不远。”在痉挛,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这片神秘的已经抵挡不住我的强攻,瞬间溃败,四溅,呻吟连绵不绝。
“新娘子,我们专心,不谈公事,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经变得不可或缺,这是一次完美的,爱得很疯狂。
一道悠扬的乐曲蓦然响起,惊醒了浓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这位令我疯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视着一双充满诱惑的眼神,某个神态上,孟姗姗有点像戴辛妮。
“我手机响了。”孟姗姗示意不远处的手机,我伸长手臂将她手机拿来,她迅速接通,我小声在她耳边絮语:“你接听电话,我。”
真的在孟姗姗接通电话时,我就开始耸动,没有,我的大依然粗硬。孟珊珊很无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么了?”
手机很清晰传出刘思明说话的声音:“听说你穿婚纱?”
“是的。”孟姗姗示意我轻点,可她的双腿却盘上了我腰间,很荡的姿势,我边,边吮吸嫣红的,啜啜有声。
“我很想看。”刘思明很兴奋。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绝:“不行,回去再穿给你看,辛妮答应把多余一件婚纱送给我。”
“好吧。”刘思明知道无法强求,他叹了叹,道:“我们准备走了,你还不出来?别影响人家入洞房。”
孟姗姗一声轻笑,见我绷着脸,她马上止住了笑声:“婚纱难脱,要等辛妮回来帮忙才行。”很好的借口,我冲动得弓起身子,用力敲击荡的。
“见到中翰没有?”刘思明问。
“没有。” 孟姗姗忘情地享受着愉悦,突然,刘思明问了一句:“他有没有约你?”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略显紧张:“没有。”
刘思明很焦急:“你主动点。”
我一听,好生纳闷,动作随即停止,竖起耳朵倾听,孟姗姗咬咬牙,沉默了一会,恼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诧异,刘思明语气却很急:“没关系,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姗姗,你答应过我的。”
我大吃一惊,孟姗姗很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幽幽叹道:“你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点叫出来,全身细胞瞬间亢奋,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倾听。刘思明居然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就想看看,我快疯了,姗姗,你答应了我,不能反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过,不在乎再做这一次,我答应你,只此一次。”
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孟姗姗已是恼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应你,但以后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刘思明居然想都没想,就迅速应承:“好,我答应你。”
孟姗姗怒道:“你别后悔。”
“不后悔,不后悔,我也有个条件。”刘思明顿了顿,接着说:“就只能是中翰,我不允许有第三个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头,一根头发都不行,否则,我杀了你然后自杀。”
孟姗姗在我脸上滚动着黑溜溜的眼眸子,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男人碰我,嗯……”
我快了,孟姗姗话音未落,我就重重地,她的承诺不仅仅是对刘思明说,也是对我说,我感受到孟姗姗的爱意,所以,我不得不疯狂,大占据了她整个。
“什么声音?”刘思明奇怪问。
孟姗姗一边耸动,一边呻吟,很真实的呻吟:“喔,你听不出来吗,是,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你满意了?”
我大吃一惊,动作稍缓,孟姗姗却腾出一条手臂搂紧我脖子,像蛇一样扭动她的腰肢,与我纠缠。电话里,刘思明同样惊诧:“真的吗?”
孟姗姗媚眼如丝,对着手机大声喊:“中翰,你用力点,啊啊啊。”
我当然用力,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肉与肉的敲击声响彻房间,而刘思明却很兴奋:“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样。”
“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刘思明马上问:“这又是什么声音。”
孟姗姗痛苦地蹙紧眉心,极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销魂蚀骨:“听不出来么,是的声音,很舒服,中翰干得很用劲,你满意么?”
刘思明的声音在颤抖:“像真的一样。”
孟姗姗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调戏你老婆了,他没,还要射进去……”
我当然要射进去,我的像火山爆发一样狂喷而出,灌进孟姗姗的里,刘思明怒骂:“这养的,居然射进去,姗姗,他射得多不多?”
迅速收缩,孟姗姗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烫……”
……
……
罗彤不是一般的厉害,而是很厉害,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不仅遵照我的命令留住戴辛妮,还把戴辛妮灌得烂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连眼睛都睁不开,躺在布置得美轮美奂的新婚房间里,带着模糊的梦呓沉沉入睡,扶她回来的是罗彤,何婷婷,还有上官黄鹂。
“车子签收了?”我问罗彤。
“嗯。”罗彤不安地看了看黄鹂与何婷婷,娇声道:“谢谢总裁。”我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点回去吧,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公司不能少了你,另外,尽早搬去源景花园,那边的钥匙我交给婷婷了。”
罗彤点点头:“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后,我会发到总裁的邮箱。”
“我想说,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见两个小美人有点不舍,我颇为动情,干脆左拥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见身旁的黄鹂很尴尬,很圆滑地赞了一句: “黄鹂也漂亮。”
我点头称是,黄鹂咯咯娇笑,转身跑开了,我柔声问罗彤:“你和婷婷能亲我一下,祝福我吗?”话音未落,两个小美女交换一下眼神,俱踮起脚尖,在我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下,逗得我满心欢喜,忍不住回敬了她们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罗彤与何婷婷离去,很多来宾都已离开,华丽的婚礼仪式落下了帷幕。远处,郭泳娴正指挥众人收拾草坪,一阵香风微送,黄鹂的小脸蛋出现在我身侧,她娇羞地看着我,脆声道:“中翰哥,我也亲你一下,祝福你。”
我大笑,抱起可爱的黄鹂,她亲我一下,我亲回她两下,腻得不可开交。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我以为闹洞房的人来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放下娇小的黄鹂,我走出主卧室,却看见章言言搀扶着乔若尘回来,她们身后跟随杨瑛和闵小兰,不知是不是心虚,杨瑛和闵小兰都不敢正眼看我。
“乔若尘醉了。”章言言一边说,一边将乔若尘扶进房子,打开灯,我赫然看见小君卷缩在床上,羊角辫依然没解散,睡态娇憨妩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终于知道小君的香闺在这里。
几人七手八脚将乔若尘放在小君身边,我目光扫去,蓦然发觉小君与乔若尘有几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长头发几乎一样,不同的地方是脸型,小君是鹅蛋脸,乔若尘则是瓜子脸。
“她怎么醉了?”我漫无目的问了一句。
“喝多了呗。”章言言嗔道,我点点头,目光扫视杨瑛,闵小兰,假装微笑道:“对了,杨瑛,闵小兰,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
“礼物?” 杨瑛,闵小兰对望一眼,见我笑眯眯的样子,她们不疑有他,都很开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无遗,可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严厉的审问。我回头吩咐黄鹂留下来,照顾小君与乔若尘,黄鹂点头应承,而章言言则去照顾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应,还暗示与我一同照顾,我听得砰然心动,加之章言言美艳动人,已有了强烈反应。
夜空晴朗,微风徐徐,碧云山庄恢复了宁静与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无,我暗赞郭泳娴雷厉风行,所有的婚宴装饰,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毕,只留下一路悬挂的彩灯,迎风飘扬的彩带,扎成团的气球,即便如此,那喜庆的气氛犹浓,鼻子闻一闻,还能闻到火药味儿,想那璀璨的烟花令人终生难忘。
身后,跟随着两位小女孩,见我在德禄居前停下脚步,两个小女孩脸色大变。
“进去吧,礼物在里面呢。”我笑眯眯道。
“哦。” 两个小女孩紧张地交流着眼色,很不情愿地走进了德禄居,里面灯火辉煌,还生起了炉子,炉子烧得很旺,宽敞的大厅里温暖如春,姨妈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高领衬衣,很紧身,衬托出高耸的胸部。
“阿姨。”两个小女孩很有礼貌,姨妈回以甜甜的微笑,将两个小女孩拉到沙发上坐下,姨妈居中,杨瑛和闵小兰分坐在左右。
我关上大门前,向黑暗处的严笛示意了一下,她点点头,警惕地注视着夜色下的碧云山庄。
屋内,两个小女孩感受到了温暖,特别是姨妈和蔼的笑容:“阿姨很喜欢你们,以前喜欢,现在也喜欢,你们还记得阿姨做点心给你们吃吗?”
“记得,很好吃耶。”两个小女孩一起回忆:“莲蓉包,叉烧包,红豆羹……今天吃得很饱,不过想起阿姨做的点心,我又想吃了。”
姨妈笑咪咪问:“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吃到阿姨做的点心呢?”
“想。”两个小女孩起喊。
姨妈脸色一暗,从茶几下拿出了那只装海洛因的纸盒,里面的毒品已经处理掉,这是一只空纸盒,闵小兰与杨瑛一见,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姨妈柔声问:“那你们就说说,为何要在楼上的房间里,放这个东西?”
杨瑛第一个扑通一下跪下来:“阿姨,对不起,对不起……”闵小兰紧跟也跪了下来,脸色苍白,嘴唇发抖。
姨妈弯腰,一个个拉扯起来:“坐好了,仔细听着,阿姨不怪你们,到现在都当你们是好女孩,只要你们现在想吃阿姨做的点心,阿姨马上就做给你们吃,可是,你们一定要将实情告诉阿姨。”
我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道:“我曾经建议姨妈,说这里山野偏僻,如果悄悄把两个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结果,姨妈把我臭骂了一顿,她是真心喜欢你们。”
闵小兰哇一声,哭了出来:“阿……阿姨,阿姨,我们说,我们说。”
姨妈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说这些话干什么?吓着人家了,活埋,那是对待坏蛋恶人的手段,杨瑛和小兰都是我从小看着她们长大的乖乖孩子,我还记得杨瑛的学习成绩最好,对不对?”
姨妈望向杨瑛,此时的杨瑛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两条腿抖得厉害:“阿姨,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们。”
闵小兰哭道:“阿姨,我什么都告诉你……”
“别哭,别哭,吵了楼上的人睡觉便罢了,阿姨看着心疼,你们擦擦眼泪,慢慢说。”姨妈抽了几张纸巾分别递过去,等两个小女孩平静了些,回过头来对我发怒:“愣着干啥,快去倒两杯热牛奶给杨瑛和小兰道歉。”
我赶紧跳起来:“这就去,这就去。”心里想啊,演双簧时,唱红脸远比唱白脸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妈调个各,我唱白脸,她唱红脸呢?
冲好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回来,闵小兰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姨妈又朝我使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发誓绝不会干活埋的事儿,两个小女孩听了,不但没有平静,反而一脸惊恐,真奇怪,难道我样子很吓人?
杨瑛稍微冷静了些,马上断断续续道:“阿姨,其实我们这次来上宁,是想参加选美的。”
“选美?”姨妈一脸诧异,随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们。”
杨瑛道:“我们在电视上看见若若能得到选美冠军,就心动了,心想若若她能拿冠军,我们至少也能进前十名,听说前十名的奖金很多,以后还能上电视,拍广告,若若还说有很多电影公司邀请她拍电影,只是乔叔叔反对,若若才没有去拍。”
“昨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去订购伴娘装,婚纱店的老板见我们漂亮,就说要免费替我们拍照片,条件是把我们的相片挂在婚纱店橱窗做广告。正好,选美组委会要我们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兰一合计,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钱,反正做婚纱店的广告也没什么损失,我们就答应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参加这次选美了,她们两个无所谓,就我和小兰答应了婚纱店的老板,还签订了协议。”
“等我们试穿完伴娘装之后,若若说肚子饿,就跟小君去买东西吃了,留我们在婚纱店里,老板就过来让我们开始拍照片,我们就同意了。可是,说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结果那摄影师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后,要我们脱衣服拍……拍裸照,我们当然不肯,他们就拿出协议书,说我们签字同意的。我们不信,拿协议看了后才知道有一条“乙方同意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无故拒绝摄影师的拍摄要求” ,当时,我们就懵了,有口难辨,就说不拍了。老板就威胁我们说,不拍可以,但要赔偿一千万的损失,我和小兰吓坏了,要打电话给小君,结果那老板很生气,想打我们,又不许我们打电话。”
说到这,满脸的委屈,眼泪也流了下来,唉,真是波大无脑,又没社会经验,哪知这江湖险恶啊。
“然后呢。”姨妈淡淡问。
杨瑛垂了脑袋:“没办法,我和小兰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脱光光的拍?”
“嗯。”两个小女孩都点了点头。
闵小兰补充道:“有些姿势很下流,很恶心。”
姨妈寒着脸,厉声问:“这件事情,小君和乔若尘知道吗?”
杨瑛摇摇头:“她们不知道,拍了十几分钟,等小君和若若回来的时候,摄影师刚好拍完,他警告我们,如果我们报警,他们就把我们的照片全部公布出去,寄到我们学校,寄到我们家里,我和瑛子吓坏了,就没敢跟小君和若若说,后来,若若说这家的婚纱店的伴娘装不好看,我们才转去另外一家婚纱店。”
姨妈默默颔首,目光如炬,想必发生在两个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显露出清晰线索。杨瑛接着道:“今天下午,我们出去取伴娘装的时候,那老板打电话给我们,约我们在一个地方见面,说要把底片还给我们,我们就去了,结果底片没拿到,那老板却要我们把一个纸盒放到山庄的房子里……就是,就是这盒子。”
说着,杨瑛手一伸,指着茶几上的纸盒,姨妈道:“那婚纱店叫什么名字。”
“好良缘。”闵小兰说道。
姨妈将牛奶一一递上:“来,你们先喝一杯牛奶。”声音柔和,目光平静,两个小女孩很自然地接过牛奶,慢慢地喝,神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我开口问道:“杨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杨瑛微微惊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听到的。
姨妈面对着炉火沉思,片刻后,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示意我:“中翰,你来一下。”我朝姨妈走去,一起远离两个小女孩,来到大门边。姨妈小声道:“我已让人去查那婚纱店的老板了,估计要两三个小时反馈消息,尽量想办法把底片要回来,这件事怪这两小丫头没意思,你说呢。”
“嗯。”我点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冲我们来,不找两个小女孩,也会找阿猫阿狗给我们栽赃,我们是躲不过的,两个小女孩只是牺牲品,我和姨妈一样,都不恨杨瑛与闵小兰,反而觉得她们可怜。
姨妈翻着凤眼,温柔问:“你自己要独立处理事务了,怎么看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与乔若尘脱不了干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时候,这乔若尘刚好带小君离开,拍完了刚好回来,这也太凑巧了。另外,这老板好像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的性格,虽说女孩子普遍胆小,但这近似于强盗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板却轻易地吃透了两个小女孩。”
姨妈抿嘴一笑,霎时倾国倾城,三千粉黛无了颜色:“嗯,乔若尘就很了解杨瑛和闵小兰,一定是她出卖了两个同学。”
受到姨妈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点疑惑,他们栽赃目的是为什么?难道只是让我们鸡犬不宁?”
“是啊,妈也觉得蹊跷,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别看手法并不高明,但很实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释,也要费一番功夫,你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协助警方调查好长时间。”
我怒道:“如果这奸计得逞,我们的力量会被迫分散。”
姨妈微微一叹:“你已经让他们忌惮了,他们就冲你来。”
我谄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妈凤眼一扫,嗔怪:“滑嘴。”
“李严下午还来和解,晚上却又搞小动作,好奸诈。”
“这也不奇怪,今晚来宾多,他们想借此转移目标,尽量不让我们怀疑到两个小姑娘身上。”
“妈说得很有道理, 会不会因为我拒绝李严参加我婚礼,他才恼羞成怒?”我小声问。
姨妈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暗算我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我内心咯噔一下,暗思李严为何对姨妈痛下杀手,难道是因爱不成而怀恨在心。满腹狐疑,我忍不住问:“妈,你老实告诉我,李严是不是很喜欢你?”
姨妈目光坚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个个美貌,你妈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个,男人喜欢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没有让第三个男人碰过。”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妈的手,将她拉到玄关的花盆架子边,避开两个小姑娘的视线,张开双臂将姨妈紧紧抱住:“我当然相信妈很坚贞,妈的这么结实,下面又紧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松弛掉。”
姨妈没想到我这么粗俗,脸一红,恼怒道:“李中翰,你记住,将来我身上有哪个部位松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账。”
我差点笑喷,言下之意,我经常用了姨妈的某个部分。心中一时动情,欲火狂烧,高高举起,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乞求道:“为了避免某个部位过早松弛,以后多用嘴,妈,含一下啦。”
姨妈凤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妈。”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无奈蹲了下来,我心头狂喜,将大顶在了姨妈的樱唇上,她一皱眉头,问:“什么味?”
我当然不能说是孟姗姗的,眼珠一转,撒了个谎:“刚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妈露出厌恶之色,我一阵乱顶,她没好气握住我的大,小声呵斥道:“下一次洗干净了再叫我含。”
还有下一次?我眉开眼笑,忙点头:“好好好,妈,快点。”
姨妈了两下,很不情愿地张大樱唇,含下了我的大、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脚趾缝,正要闭目享受,突然,杨瑛快速朝我们奔来:“阿姨,阿姨。”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巨物,姨妈擦擦嘴唇站起来,杨瑛恰好赶到:“那老板发来短讯息,叫我打电话给他。”
姨妈冷静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电话给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电话给他,就是想证明你有没有被发现。”
这话虽然是杨瑛说的,也是故意教导我,我用心记下,真是受益匪浅。杨瑛茫然问:“那我回他电话吗?”
姨妈颔首,又教了我一招:“当然回,但千万别回太快,因为你是偷偷地打电话,这需要时间,如果你现在马上回电话,那人反而察觉出有不妥。”
我大为钦佩,这就是经验,姨妈以此有契机,让我亲生感受到与敌手博弈时的关键要领,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杨瑛似懂非懂,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板,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可没说几句,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姨妈微蹙月眉,问:“说什么?”
杨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担心,底片一定还给我,我说明天回家,他也说没问题。”
姨妈一舒月眉,笑道:“小兰有潜质,我还担心她不够害怕,会引起对付怀疑。”
杨瑛并没有因为受夸而高兴,她忧心忡忡问:“阿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姨妈看了看杨瑛和闵小兰,柔声道:“这里暖和,你们俩先在这里休息,阿姨陪你们,把你们手机交给阿姨保管,万一那人与你们联系,阿姨可以酌情处理。”
其实,姨妈是不放心两个小女孩,江湖险恶,历经磨难的姨妈自然小心谨慎。闵小兰与杨瑛二话没说,将手机递给了姨妈,我不想姨妈劳累,主动要求盯着两个小姑娘:“妈,你去睡觉,我陪她们。”
姨妈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陪什么,快上楼去睡觉去。”
我自讨没趣,悻悻转向大门:“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妈意味深长道:“你不用一晚黏着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么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诉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没什么大不了,专爱一人,那问题就严重了。”
我大为汗颜,深深感受到姨妈的字字珠玑,马上立正敬礼:“遵命。”
“哼。”
上了二楼,我很熟悉地来到唐依琳的卧室,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厅和卧室,跟戴辛妮的奢华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远远没有这么多,我在大厅里脱下衣服,见卧室里黑乎乎的,以为唐依琳睡着了,故意大声吵她:“小琳同学,我来啦,洞房花烛缠绵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没有回音,我爬上床,钻进棉被,一缕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啧啧称奇,这香水味倒少有,贴近温暖的娇躯,抚摸山峦起伏的地带,我小声问:“睡了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银两哦。”仍然没有回音,我促狭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眼了。”
翻身而上,分开娇躯的双腿,朦胧中,见唐依琳只穿这一条,心中窃喜,挺起巨棒压下,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笑道:“哟,怪不得不吭声,原来喝酒了。” 手上一攀,握住了一只异常结实的子,心中好生奇怪,印象中唐依琳的又软又滑,难道是女人喝酒后变结实?
我暗暗好笑,结实也好,软滑也罢,反正要摸个痛快,张开大手,来一个顺时针揉搓,一边大赞,一边将巨物对准双腿间,顶了顶,感觉湿润异常,估计唐大美人在做春梦,我心想着要让她的“梦”想成真,于是收束,前挺,“滋”一声,大了一只温暖的中,一鼓作气,全根尽没,占据了整个。
“嗯。”一声娇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声惊呼:“哇,好紧啊。”赶紧了几下,伏倒在娇躯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娇躯一阵激烈挣扎,有人喊:“喂,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吗?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线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长头发,而唐依琳是一头几乎齐腰的长发,我大吃一惊。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
(未完待续,下一集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