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芽芽更进一步,直接夜有所动。
感觉到爹的存在,芽芽心心念念的事情便涌了上来,便是不醒,遇到了目标,身体意识也自觉行动著。
芽芽贴近李元白的身子後,小身子往下挪了挪,然後小手一伸,准确无误在握住了李元白阳物,芽芽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手里握著的就是自己想的目标,再感觉到了手中的热度後,终於小脸也带上了笑容。
嘤咛了一声,芽芽往李元白怀里靠了靠,终於心满意足。
芽芽是心满意足了,可是却苦了李元白。
刚刚被女儿握住的时候李元白差点没哼出来,只是还没等他理智和欲望天人交战,女儿已经先偃旗息鼓,李元白除了苦笑还能什麽,李元白觉得这几天自己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对女儿无可奈何的苦笑。
现在怎麽办?李元白低头就见到芽芽埋首在自己的胯间,小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儿温润的呼吸吞吐在自己的下腹间,又是让自己胯下一紧,李元白这时算是知道了除非远远逃开,再不见女儿,否则自己是魔征了,为女儿魔征了,女儿小小的一个动作就足以点燃他的欲火。
女儿就是他的劫,他无法逃开的劫,离开女儿,他从没有想过,从接过芽芽小小身体那天起,芽芽这辈子就是他李元白的女儿,和他血脉相连,放在心尖上养著的女儿他不可能抛弃,不能不管女儿,心魔也要渡,李元白只希望时间能解决一切。
身子动了动,轻轻掰开芽芽的小手,只是很快,还不等李元白离开,芽芽又附了上来,并再次准确握住了他的肉棒,李元白没有再使用任何法术,用了又如何,心魔已生,避了这时心魔不减反增,心魔不过,他就别想继续修行,也不敢突破,存著心魔突破和找死没有区别。
罢了,今夜就这样吧,拥著女儿,他渴望女儿带给自己的快感,渴望任何和女儿这样亲密接触的温存,就像现在这样他都能感到满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无用功,挣扎的这麽久,什麽作用都没有,心里对女儿的欲望反而越压越多,或许顺其自然,某一天,这些魔征会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慰,李元白这样安慰著自己。
想开了,李元白便不再坚持,女儿握著肉棒,他乐在其中,这一夜,一个所求,一个所需,父女俩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的父女俩都神清气爽,李元白自是不必说,虽然心魔未除但心结已开,而芽芽的精神也不错,芽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不,是一个让她脸红的梦,小小的春梦,梦里爹爹把她拥进怀,好温暖的怀抱,然後,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阳物,爹爹的阳物还是那样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阳物还在她的手里跳动著,接著手中阳物温度变得好热,热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烧掉,那些感觉让芽芽如同亲身经历一样,偏偏又是在梦中。
「爹,昨晚睡得好吗?」芽芽试探自家爹爹,若真发生了什麽,爹一定会像昨天那样,一大早开始对她说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却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当然不会再对女儿说教,不说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说教也早让李元白明白这种说教根本没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难道真的是一场春梦,一场如此真实的春梦?